《狗笼情债梦女肉集》 王九:《命门》 酗酒的老爸把你抵给王九当赌钱,等你下班回到被砸的稀巴烂的家里,看见王九翘着二郎腿吞云吐雾,像一座请错但又送不走的邪神。 你就这样以他的女人的身份继续生存,用恶劣生存环境下锻炼出的虚与委蛇与假意顺从讨他欢心。 你甚至喜欢这样的生活,毕竟你从来没有活得这么轻松过,不用做工做到晕倒但只能维持勉强生存,不用忍受其他债主们的无休止的凌辱与虐待。哪怕王九也会粗暴地对待你,但是如果让他尽兴他会抱着你去洗澡,他心情不错的时候甚至还会抱着你说点体己话,好像你们是耳鬓厮磨的情侣。 他从来不限制你消费,会把漂亮的衣服饰品堆到你的衣柜里和首饰盒里。于是你更要费尽心思攀他身上,你像一个求知若渴的读者一样阅读琢磨他的喜怒哀乐,很快你发现他喧嚣后的寂寞和狂妄后的孤独。 你开始假装爱他,精心准备他的一日三餐,亲吻他的每一道疤痕,从白天到黑夜窝在沙发上等他,听到他开锁的声音就发出快乐的欢呼光脚跑去迎接,在他发泄完后让他躺在你的大腿上并抚摸他的卷发。 你从来都不会忤逆他,他让你等在家里,不许乱跑,所以你出门买菜的时候从不在外逗留。只是今天你回家的时候,在垃圾堆旁边看到一只僵硬的小猫。 你看着它沾满血污的毛发,看着它失去光泽的眼睛,你不能再前进一步。你想象着它曾经的样子,想象它用漂亮柔顺的毛发蹭主人的脚踝。你跑过去把它抱起来,甚至连买来的菜都丢在地上。你只是想埋葬它,但它却在你的怀里发出微弱的哼鸣。 你欣喜若狂,抱着它到处寻找兽医,你不知道从哪里迸发出来这样的热情,好像你拯救了它,就可以幻想自己也可以被拯救一样。你这样抱着它挨家挨户地问,终于在不知道走了多远后,找到了一个愿意医治它的好心人。 你把小猫留在那里,祈祷它可以渡过难关,等你准备回家的时候,才发现天已经黑了很久了。 果然,等你打开门,就看到没有开灯的屋子里点着月光,王九表情阴沉沉地坐在沙发上吸烟。他看到你进门,随手把烟掐灭,扔在烟灰缸里,你注意到烟灰缸已经满了,几个烟头掉在桌子上,桌子上还有你今天扔在地上的菜,袋子上沾着小猫的血污。 他向你走过来,衬衫被扯开扔在地上,扣子崩了一地,他一手解开皮带,一手把你摁在玄关的墙上,他掀开裙子拨开内裤,毫无前戏地冲撞进来。 “王九,好痛。”你痛呼。 但这具被他调教长达半年的身体像成熟多汁的水蜜桃,哪怕在他如此残暴地贯穿下,你依旧在疼痛中体会到欢愉。 “出咁多水,边度会痛。”他更加不饶你,不仅胯下更用力,还把手伸到前面去捏你的阴蒂。他用指甲扣划那脆弱敏感的小豆,随后手指摸到穴口,试图要塞进已经被撑满快要裂开的穴里。 “唔要!”你吓出眼泪,“会坏?!” “唔会坏嘅,”他舔掉你的眼泪,“bb都唔知自己有几肏得,今日咁唔乖,肏烂小穴好唔好。” 他又猛入了几十下,感受到你的内壁疯狂收紧,在你高潮的瞬间拔出来。穴里喷出几股蜜汁,浇在地毯上,洇出一大圈水渍。 “好识喷,喷得好靓。”他不吝啬对你的赞美,但是奖罚分明,“今日就罚佢喷到喷唔出来为止。” 说罢他把三根手指塞进刚刚高潮的小穴,摸到他熟悉的敏感点疯狂抠挖,甚至用食指和中指把那块脆弱的软肉狠狠夹起,松开,反复折磨。 你又高潮了,连续的高潮让你失声尖叫,你说你错了,求他放过你。 “好啊,”他大发慈悲,“我哋从呢度行到间房,每行一步,我就叫你讲一句说话,如果到间房你冇解释清楚今日去咗边,我就将你个逼肏烂肏松。” 说罢他猛肏进穴里,示意你向前走一步,你迈出一步,穴里的阴茎抽出半截,他马上紧随其后,又狠入数十下。 “讲。”他命令你。 你爽痛得翻起白眼,哪里说得出话。 “第一次机会冇了哦。”他温馨提示你。 又推着你往前走出一步,你刚想张嘴讲话,他就把两根手指塞到你嘴里,压住你的舌头,去探你的喉咙。 你被他插的干呕,他反而大笑,“第二次机会冇了哦。” 第三步走完,他摁住你的腰又狠力操弄了几下,却在你即将高潮的时候拔出,“唔乖嘅细路仔系唔可以高潮嘅。” 他挺着胯下巨物,掰过你的脸,饶有兴趣地看着你达不到高潮时欲求不满的表情。 “想高潮吗?” 你流泪点头。 “讲嘢!” “我想,王九我想,我就嚟去了。”你求他。 他满意了,又挺进小穴里,一只手掐着你的脖子,一只手捏弄阴蒂,胯下猛钉,很快就把你送到绝顶高潮。 他松开掐着你的脖子,你再也站立不住,跪倒在地上。 “可惜咯,第三次机会都用完了。”他蹲下来,捏着你的下巴让你看向卧室,“数数自己仲有几次机会。” 然后他也跪下来,就着你撅起的屁股肏入,“你咁样好似只狗乸啊,肏的bb似细狗乸咁爬好唔好。” 他更加变本加厉,用十成力顶入,胯下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穴里肏出来的水四处飞溅,把他大腿和胸膛都打湿。他揉弄着你的双乳,或用手指挑弄乳头,或扯起乳尖下拉,痛得你求饶。 他似乎忘了自己制定的游戏规则,用肏穴的力顶着你一步步往前爬。 等到了卧室门口,你再次高潮,这次的高潮比之前来的更猛烈,身体上的疼痛和精神上的屈辱化作磅礴的情欲和快感,你再也撑不住,瘫软在地上。 “啊,冇晒机会了。”他捞起你,扛在肩上,然后扔在床上。随手抽出一根领带,把你绑在床头,“bb同自己嘅小嫩穴讲再见吧,今晚佢就要俾肏到以后都合唔埋,肏到坏晒烂晒。” 他撸了一把阴茎,抠挖了几下小穴,又把你贯穿。 “啊啊啊—”你尖叫,居然在他插入瞬间又到了高潮,你吐着舌头,口水流了一下巴。 数次高潮让你仿佛已经和现实断联,你的脑子里只有王九折磨人的手指,阴茎,还有他的恶魔低语。 王九不顾你仍处在高潮的余韵中,依旧狠狠用他的武器贯穿鞭挞你。 “王九,你唔可以恃住我爱你就咁样虾我!”你忍受不住,怕他真的会这样把你肏死在床上,你放声痛哭。 王九听到你的哭喊,如同被摁了暂停键一样静默住。你感受到穴里阴茎变得更加肿大,盘旋在上的青筋开始跳跃,这是他射精的前兆。 在他大脑停滞的一瞬间,他已经喷射在你体内。他的射精对你来说是最后一道折磨,他那滚烫的精液源源不断地射进你的甬道,他射得那么多,多到让你胀痛。 而在此之前你的小穴已经无法承受任何刺激,于是你又激烈地高潮,你的清液和他的精液交汇,撑的你小腹凸起。 你已经无力再叫喊出声,王九解下绑着你双手的领带,在你瘫软在床之前把你拥进怀里,他的东西还没有拿出来,随着这一系列动作又硬挺起来。 “你讲乜嘢?”他问,他捏着你的脸不让你陷入昏睡。 “我话你虾我。”你无力呢喃。 “唔系呢一句。”他急不可耐,又狠凿了小穴一下。 你又尖叫,“我话我爱你!” 他低头猛烈地吻你,把你仅剩的神志也吻走了。 这是你们第一次接吻。 十二虎3P:《夹心蛋糕》 “前呼后拥”有什么不好的。 他们让你一齐吞下两根前你一直都是这么想的。 花穴已被tiger哥塞得满满当当,嘴巴也被他的大舌侵略着,俊义侧躺在你身后,阴茎卡在股缝缓慢摩擦,他玩弄着你的双乳,时而把乳头深深压入乳肉中。 “阿姊的奶长大了好多,”俊义吮吸着你的耳垂,手上动作不停,“一只手都握不住。” 他用手掌包裹着轻握了一下,绵软的乳肉从他的指缝溢出。 tiger哥闻言也打量起你胸前的圆润,用食指和中指捏起一侧的乳头搓揉,“还有这奶头也是,第一次吃的时候才红豆粒那么大,”他夹着奶头外扯,把乳肉抻成锥形,“现在比花生米还大,像喂了好几个仔。” 你被他们说的神志迷离,思绪飘忽到之前他们是如何像婴孩一样吮吸你的乳头,如何啃咬你的乳肉,甚至他们会用龟头顶弄乳尖,对着这双乳喷射精液。 你在言语挑逗和回想中就高潮了,穴肉拼命夹弄着tiger哥的巨根,他“嘶”了一声,猛撞一下然后拔出来,“好厉害的穴,差点把阿大吸出来。” 然后挺着被蜜液裹得亮晶晶的阴茎凑到你嘴边,像涂唇膏似的来回滑动,你乖乖伸出舌头把蜜液舔舐干净,张开嘴巴含住龟头,舌头舔弄着马眼。 Tiger哥发出舒爽的一声喟叹。 “阿妹上面的嘴巴也小,只能吃进阿大的龟头,阿大的棒子可是在外受风哟。” 俊义见你全意伺候阿大,有些吃味,挺着硬了许久的物什冲进穴里,狠狠顶弄了数十下下,你嘴里含弄着无法叫喊,只能“呜呜”地呻吟,见你哆嗦着又要登顶,俊义坏心眼地放慢动作,慢慢拔出,又缓慢破开穴口,再慢慢埋入,往最内里碾入,几个抽插就叫你求而不得地流泪。 你无心再吮吸嘴里的那根,tiger哥见你分神,挺着腰又送入一截,撞到你的喉口,摆着腰抽送起来。 然后他们像说好似的开始以同一节奏狠撞你的穴底和喉口,你脚尖绷直,手指死死抠在tiger哥大腿的肌肉上。你要窒息了,唾液和蜜汁一齐被插的狂流,没过多会儿就翻着白眼高潮。 tiger哥把硬的要爆炸的阴茎抽出来,欣赏你高潮的色欲表情,他把拇指从你嘴角按进嘴里,让你嘴巴微张,感受到你不受控制地用小舌擦过他的手指。 “给阿大肏肏乳沟好不好?”他对这双他和俊义亲手养大的双乳爱不释手。 俊义听了从高潮痉挛地穴里抽出,等阿大靠着床沿岔开双腿坐下,就摆弄着你跪着趴倒在阿大胯下,乳燕归巢似的又捅进穴里,小幅度抽插。 你捧着乳肉把tiger哥的肉茎根部包住,然后上下滑动,只是手软脚软的,动作起来软绵绵的,tiger哥不尽兴,把手按在你手上,挤住乳肉就挺弄起来,龟头蹭过你双唇的时候会停顿一下,等你嘬弄一口再继续动作。 很快乳肉内侧就被摩擦得通红,你楚楚可怜地看着tiger哥,他每次都会怜惜你放过你,他舍不得你疼。 他把你拉起来,花穴里的俊义也抽出来,两人把你搂在怀里安慰,tiger哥把你汗浸的湿发挽到耳后,哄骗你:“宝宝只有小穴可以吞的下肉棒,阿大和俊义两个人两根,你忍心看我们两个因为争抢宝贝的穴闹别扭吗?” 俊义咬着你的耳垂,要给你钉耳洞似的用力:“阿姊总是偏心,明明我更出力,却更喜欢阿大。” 你被肏晕的脑袋无法运转,被他们带偏:“那怎么办?”你撇嘴要哭,“不要你们吵架。” tiger哥把两根手指塞进穴里,空不得一瞬的穴瞬间满足地挤压着这两根手指,两根手指在内里撑开,弯曲,指节碾着穴壁滑动,花穴里面又汩汩流水,他看着你又坠入情欲深渊,又继续他的哄骗:“宝宝的穴一齐吃下我和俊义好不好?” 俊义也在背后扇风点火:“对嘛对嘛,这才公平嘛,让我和阿大一齐肏阿姊。” “不行的,”你想象着他们两根粗棒塞到你小小的穴里,不行的,会坏掉的,明明一根就可以撑得你胀痛,动作起来可以把你入得要死掉,“不不可以都放在穴里会坏掉的。” “那怎么办呀?宝宝想看我们两个反目成仇吗。” 你拼命摇头,想到他们之前提出但被你拒绝的要肏进菊穴的建议,你大喜,自认为想到两全其美的办法,殊不知美的只有两个坏蛋:“菊穴也可以,”你凑上去吻阿大的嘴,又转头去吻俊义,“这样阿大和俊义都可以进来了。” 两人奸计得逞,对视一眼,tiger哥不愿意看你疼,大度地把后穴开发权交给俊义,他自美美入了花穴,按着你的腰就抽送起来。 俊义也侧躺下来,贴着你的后背,两人夹心似的把你困住,他的手指在穴口按了按,接了些穴里的蜜液做润滑剂,顺着摸到后庭,探入一个指节,抽插着往里深入。后穴的异物感让你紧张,花穴都涩起来。tiger哥吸住你吐在外面的小舌,吻住你的嘴,手掌轻轻抚着你的头发,另一只探到腿间,掐弄你的花核。你自被tiger哥吻得着迷,有所放松,俊义趁机把中指全入进去,在后穴搅弄,tiger哥也轻轻柔柔地抽插,抱着你摇摇晃晃,似在摇篮里。 俊义感受到你后穴也开始分泌润滑的爱液,赶紧乘胜追击又塞入食指,抽插起来,直至两指拓的穴里软乎乎的,才把手指抽出,在你的臀肉上擦了擦蜜水,手伸到胸前去抚慰你被冷落的双乳,把阴茎对准你的后穴口。 tiger哥固定住你的头,更用力的亲吻你,似乎要把你的呼吸也夺走,胯下陡然加力,只把你肏的蜜液横流,神魂涣散,就在你前穴高潮的一瞬,在你入临仙境之时,俊义猛地冲进后穴。 你痛得天灵盖发麻,顾不得嘴上正吻着阿大,仰着脑袋大声尖叫。偏偏前穴高潮后仍被tiger哥入着,痛极爽极双管齐下,竟是翻着白眼晕厥过去。 因床笫之事被两人肏晕已不是稀罕事,俊义好不容易入进菊穴哪那么容易放过你,摆着腰就动作起来,咬着牙顶着穴内阻力一下比一下狠。 可能你天生就是要伺候这两个冤家的,后穴也是极品,不断分泌穴液润滑,随着俊义的肏干淅淅沥沥地滴出来。 两人终于得以同时入穴,心里的巨大满足感传递到胯下使之更加硬挺膨胀,摁着你的腰和屁股你进我出地肏干起来。 你被肏醒,徒劳地张着小嘴却叫喊不出声音,tiger哥见你转醒,马上吻住你,渡给你唾液。俊义随后也吻上,等他离开,你的下巴上脖颈上已是三个人的唾液难舍难分。 tiger哥哄你:“阿妹好棒,把阿大和俊义都吃进去了,阿大和俊义都快被阿妹夹死了,狠狠宠爱阿妹好不好,以后也只肏阿妹一个人,把阿妹的两个小穴都肏的软软的烂烂的,插一下就能高潮,好不好?” “以后只肏阿妹一个。”你腿间已被两人入得泥泞不堪,高潮不断,只能哆嗦着机械重复听到的话,意识早已经遁入极乐世界。 俊义也哄你,说阿姊的穴美,穴紧,又湿又滑,肏一辈子也不够。 你又喷出几股水来,此时身下被褥已是完全湿透,摁一下都可以渗出水来。 谁知两人突然变换了节奏,同进同出,用全力撞击穴底,插得你小腹鼓起一个小包,你的高潮无法停止,浑身抖如筛糠,叫喊也叫喊不出,想撅着屁股逃离前穴的巨棒又使后穴入的更深,想提腰躲避后穴的重撞又被狠狠钉入前穴。 虽然如此,你的双手仍不自觉抚上自己的乳房,无意识地揉捏乳肉,拧弄乳尖。 此等骚浪样子任谁看了都只能说是天生尤物。 你不知道已经第几次到达高潮,或者说是也许高潮从未停止,你已无力控制身下的收缩放松,甚至尿口也开始断断续续渗出尿液,终于在他们加速地冲刺中喷出尿液,浇在tiger哥小腹上,刺激得他直接喷薄在穴里,射的花穴满满当当。俊义也受不住这绞弄,挺着腰射到最里面。两人把你的小腹射得鼓胀,却又堵在里面,你胀痛地挣扎,却又把体内两根激活。 他们又开始肏弄,俊义坏心眼地用力按压你的小腹,你尖叫到嗓音沙哑。 你觉得自己再也没办法离开他们了,他们给你带来的绝顶快感使你的身体对他们产生了绝对的依恋,尽管你在情感上已经无比迷恋他们。 哪怕被他们肏死你也不会拒绝的。 你再次失去意识的时候这样想。 王九:《Crazy》 某情趣药水广告:只需私处滴上一滴,贞节烈女变荡妇 王九刚进门就看到你赤身裸体双腿大开仰坐在沙发上,衣服扔得到处都是,凌乱的黑发一绺绺贴在汗津津脸边和脖颈上,穴里吞进纤细白嫩的三根手指,屁股下的皮沙发已是亮晶晶一滩。你双眼紧闭,双唇微张,呼吸急促,细细密密地发出呻吟,脸上的表情不知是痛苦更多还是欢愉更多。 他呼吸一滞,三两下把皮鞋踢掉,边走向你边迫不及待扯掉身上的衣物。他知你不对劲,目光扫过桌子,看到一瓶倾倒的空瓶,他拿起,见上面写“只需私处滴上一滴,贞节烈女变荡妇”,而现在这明显已经空瓶,你俨然已经成为情欲傀儡,神志不清,只知用手指捣弄空虚饥渴的小穴,却因粗度长度硬度都欠佳,只能隔靴搔痒,你急促地喘息,恨不得将整个拳头塞进这口小穴里止痒。 他也无暇搞懂来龙去脉,抓住你的手腕操纵抽插两下后拔出,挺着腰一杆入洞,看你张着小嘴翻白眼,就知你一定爽到,摆着腰就紧锣密鼓地肏干起来。 你眉头舒展开,气也顺了,舒爽得咿咿呀呀地叫喊起来,呻吟随着快感的积累渐渐拔高,还没挨肏几下就哆嗦着高潮了。 往日若是这样重凿你定是受不住哭喊,今日在药物作用下只觉得越重越爽,恨不得他发狠力捣烂这饥渴的穴。 你神志清明一瞬,睁开迷蒙的眼睛看着在你身上动作的男人。 “王九,王九,”你急迫地喊,撑起身子想去吻他,“救救我,快救救我呀王九。” 你语无伦次,只求他将你救出情欲深渊,殊不知对王九来说,这是共沉沦的邀请。 他双眼通红,额头青筋暴起,只想着把之前怜惜你怕你疼的姿势全试个遍。 他凑上去和你嘴唇相接,挑逗你的舌头,吸吮吞咽你的口水,抬头时拉出一根暧昧银丝,啵的断掉。 他抽出来,抬着你的屁股让穴口冲上,一只脚踩在沙发边上,从上到下捣进穴里,直上直下贯穿抽插起来。 这个姿势入得深,撞到最深处时有一瞬间虽痛不堪言,但令人着迷。此刻你只觉自己的穴是被一根粗杵猛捣的臼,在一次次猛捣下被榨出蜜液,四处溅出,有几滴溅到嘴边,你无意识伸出小舌舔吃,看得王九更是兽欲大发。 你一门心思地想逃出这让你欲罢不能的药效,殊不知这是身上恶狼付诸行动时你的保护伞,你不知道他心里的暴虐想法,只全心全意地信任着他依赖着他,任他把你送到绝顶高潮。 王九从高潮搅弄的美穴里拔出来,用手掌扇打花穴,起初只是想感受喷出的穴液打在手上的温暖潮湿,但见你被扇的意乱神迷,越抽越大力,誓要抽得你求饶,直扇得花瓣肿起,阴户酸痛,高潮迭起,你终于受不住,呼痛求饶。 他这才停下手,把手掌手指残留的蜜液舔舐干净,拍着你的屁股要你跪到在沙发上。 “把穴掰开给老公肏。”他命令你,见你没有立即动作,狠狠抽了臀肉一掌。 你颤颤巍巍地伸手去摸自己的逼口,沾满蜜液又被抽肿的穴口滑得根本无法从外面掰开,你摸索了一阵,把自己摸得又要高潮,最后只好伸进两根食指进洞,然后勾住穴口,向两边拉开,被肏的红艳艳的嫩肉从外到内暴露在施暴者眼里。 王九深吸一口气,就着掰开的小洞捅进穴里。你被他这一重肏激的吐出舌头,唾液流了一下巴。 “啊——”你失了力气,脸砸在柔软的沙发上,“手指还在里面,手指还在里面啊老公!” 原本纳进一根巨屌就要胀的裂开的嫩穴,如今又多容纳了两根手指。你想抽出手指却不能,只能任着粗棒上的青筋摩擦过你的手指,任着自己的手指成了小穴崩溃的帮凶。 “手指又如何,一会儿老公把两个睾蛋也肏进去,把宝宝撑爆。”他贴在你耳边呢喃。 你吓得胳膊和腿乱挣,想象到他拳头大的两个睾蛋被你的小穴吞进,穴口紧绷得泛白,好似马上要裂开,你虽嘴上说着不要不要,脑子里却不知死活的期待起来,缩着穴肉就潮吹了,水液从手指撑出的两个缝隙中喷射出来,喷的比之前还要多还要久。 “骚货,你还真敢想。”王九见你如此骚浪,腰更是铆足了劲摆动撞击,扇飞的睾蛋拍打着你的穴口,竟真有被吸入的趋势。 他就着后入的姿势把你小孩把尿似的抱起,肏着就往卧室走,这羞耻的姿势让你感觉有凉风吹过穴肉,整个人大敞着没有安全感,绞着穴,尿口滋出一道黄液,淅淅沥沥打在地上。 王九见状加快脚步和胯下凿击速度,三两下就又让你高潮。连续的高潮让你思绪清明,神志回归现实,可现在失去理智的人正肏到兴头上,哪管你是否解了药。 等到了卧室,他把你腿放下踩着他的脚,摁在门上就是一阵爆入,乳肉在冰凉的木门上挤扁,硬挺的乳头摩擦着粗糙的门体,你想缓解胸前的疼痛,昂着身子紧贴在他的胸膛上,下身把他吃得更深。 王九环住你,大掌伸到胸前去揉捏抚弄乳肉,揪着乳根往外拔,像是要把这对奶拔离,你受不住,又逃不掉,甩着头发尖叫,在他怀里疯狂扭动。 他胯下不停,你越是扭动,穴里入得越深,入得位置越刁钻,骚扭了几下不仅没达到目的,还让这始作俑者尝到甜头,更用力地虐待双乳。 等玩到你这对奶子痛得失了知觉,手掌擦着腰滑下,食指中指并着往被阴茎塞满的穴里抠,捅进后也不老实,到处抠挖,捏着内里的敏感肉旋动,听着你尖叫,浑身舒爽。 他终于要喷发,胯下两睾蛋抽动蓄力,阴茎鼓胀,青筋蠕动几下,压着你的腰狠狠抵着射出精液来。 他舒爽地叹气,轻微抽动,只听得你被射满的小穴里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你还没松口气,就被他压到床上开始新一轮肏弄,他整个身体压在你身上,手揪着你的头发让你抬头,你泪液浸湿情欲翻飞的小脸被他尽收眼底,你也看到他眼底翻起的滔天巨浪。 你痛苦又期待地想,今晚一定长夜漫漫。 等到王九肏爽,已是第二日日上三竿,他从来没有肏得如此尽兴过,心里想着去问问这药水有没有副作用,如果没有要经常给你加料。 你被他箍在怀里,穴口还被他的阴茎堵住,小腹凸起如怀胎三月,你都不敢想自己的穴此刻看起来是何等惨状,如果没有药力加持怕是早就被他入得痛得肝肠寸断。 他摸着你凸起的小腹,神清气爽,询问你昨夜怎得把一瓶药全用光。 你抽抽噎噎地回想,昨夜只不过是想给他一个惊喜,让他肏得尽兴一点,谁知一滴滴上穴肉如此灼烧辛辣,灼得你手指一松,一小瓶浇下来,瞬间就感觉小穴烧起火来,只能拼命分泌蜜液救火,再后来神志也迷离了,只想着要粗热的棍子捅进鞭挞。 王九听了放声大笑,叭一声在你脸上亲了一口,赞道:“真是个宝贝。” 信一:《Birthday》 信一扯下领带把你的眼睛蒙住,然后你被腾空抱起,放在冰凉的大理石桌面上。不着寸缕的花穴和冷冰冰的石面冰火两重天,坐着的姿势让后穴里的东西插得更深。 “好深—”你喘息。 信一闻言扶着你躺下,抬着你的小屁股仔细摸那毛茸茸的猫尾巴和你身体的交接处,他揪着尾巴根部向外拉,拉出食指粗长的一根肛塞,原本胀满的后穴陡然空了,不自然地收缩着,你感受到信一灼热的呼吸打在腿间,他停滞了片刻,你看不到他的表情,随后他又将肛塞送回菊穴,拇指顶住根部旋了几下。 “不要摁那里。”你扭着屁股想要躲开。 你没有听到信一的回答,只听见皮带弹开拉链拉开还有落下的裤子上裤链碰撞的清脆声响。 花穴猛地被入了三根手指,层层迭迭的嫩肉争先恐后地吮吸来物。 “今天怎么这么多水啊宝宝,穴里都兜不住了。”信一的三根手指在你体内跳舞似的,时而并排,时而攒到一起,时而抽插,时而旋转,时而捏弄藏着敏感点的嫩肉。 你只顾张着嘴喘息,断断续续回答他的问题:“是尾巴上的情趣润滑剂…” “原来是这样。”信一附和,“坏润滑剂,让宝宝骚成这样。” 他把手指抽出来,塞到你嘴里要你舔舐干净,你乖乖照做,他看着你若隐若现的粉嫩舌头胯下一紧。 “老公今天回家的时候宝贝说了什么?”他循循善诱,“再说一遍给老公听好不好?” 花穴里空空的,情趣润滑剂中的催情成分更放大了这种空虚和渴望,你被蒙着眼睛,目不视物,伸手想去够摸信一,信一攥住你的手,和你十指相扣,你安定下来。 “主人可以尽情享用…”你还没有说完,就尖叫起来,信一狠入进穴,随后就是一阵狂风骤雨般的肏弄,花穴瞬间被胀满,饱满的填充感和狠入时顶到敏感点的激爽让你的神志几欲升天。 信一托着你双腿的手松开,让它们搭在他的肩膀上,他一手抓住一只乳鸽,随着肏干的动作抓弄,又用食指和拇指揪起乳尖搓弄。 你浑身燃烧起情欲的烈焰,但身下的冰冷的桌面又让你不得不清醒地接纳一次次撞击。你很快就攀升极境,屁股狂抖着就高潮了,花穴搅弄几下,从内里喷出一股清液浇在来不及撤出的龟头上。 信一拔出硬挺的阴茎,蹲在你腿间欣赏高潮进行中的花穴是如何不受控制地收缩,穴嘴是如何一张一合吐出汩汩蜜液。他暴烈的兽欲随着刚结束的一阵爆肏渐渐平息,终于可以好好享用你为他准备的饕餮大宴。 他扯下你眼睛上的领带,伸手捞过被拨到桌角的蛋糕盒,三两下把包装撕开,他用食指沾了一下蛋糕上的奶油,然后当着你的面把手指放在嘴里色情吮吸,你看着他侵略性的眼神,只觉得他是在吮着你全身,而他也正有此意。 信一抹了一捧奶油,像涂精油似的涂抹在你的脖颈、锁骨、乳房、肚皮,然后他把你的双腿也摆到桌面上,摆出门户大开的姿势,将厚厚的奶油糊在花穴上,奶油很快被涌出的蜜液稀释,软塌塌无精打采地从腿间滑到桌面上。他看到为自己准备的甜点被穴水冲塌,生气地抽了小穴一下,他的手掌抽打到敏感的阴蒂上,你尖叫着泄了身,他又警告似的拧了一下阴蒂,重新在花穴上涂抹奶油。 你下身紧绷,似要将蜜液锁在穴里,可是无济于事,不记打的小穴吐出更多的口水,果不其然又挨了一抽。 你哭喊起来,抬起身寻求信一的怀抱。这和你想得不一样,你抽抽噎噎地想,你想象中信一看到你戴着猫女郎的耳朵和尾巴捧着蛋糕请他享用,会像从前一样把你拥在怀里夸奖一番。 谁知信一只是盯着你,眸色越来越深,然后就把你抱到桌子上花样百出地折磨。 信一看你哭得梨花带雨,恢复了一丝理智,就着手上的奶油狠揉了一把小穴,把你扶起来让你靠着他赤裸的胸膛,他把沾满奶油和穴液的手递到你嘴边,看着你顶着小耳朵乖巧地伸出舌头舔弄,仿佛真的是一只修炼成人形的骚猫妖。你舔干净后亮晶晶地看着他,他也随你的愿,将你抱得更紧,吻了吻你的头顶。 “老公要吃生日蛋糕,宝宝愿意帮老公吗?”他亲亲你的嘴巴。 你点头。 信一重新扶你躺下,又抹了一手的奶油来到腿间,这次他抹完后没有停留欣赏,也没有给蜜液融化奶油的时间,直接俯下身吸吮舔弄,每一个角落的每一丝奶油都被他吮食进口中,花穴前前后后里里外外都被嘬了个遍。你爽得对下身失去了控制,滋出一股水流来,浇在来不及扯开的信一脸上。 他被浇了一脸,满胀的性欲更加高涨,他顺着花穴往上舔舐,舔过上身所有被奶油沾染的皮肤,啃咬着乳肉和奶尖,然后是锁骨,最后像吸血鬼似的反复用舌头舔弄,用牙齿碾磨你颈间跳跃的血管。 他已经毫无理智可言,如果有人告诉他咬破你的动脉吸食你的血液就会让你变成他的附庸,生生世世和他永不分离,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用牙齿刺开这脆弱的皮肤,和你签订永世的契约。 你的主动撕开了他在房事上温柔体贴的伪装,他的内里是想把你撕碎,拆吃入腹的黑暗欲望,而你亲手解开了他的锁链。 信一叹息着,从你的脖颈嗅闻着抬头,吻到你的嘴角,他给你下了最后的通牒。 “老公今天会让你爽到死掉。” 他扛着你的双腿让你的屁股悬空,掐着你的臀肉往腰胯上撞击,阴茎破开穴口冲进甬道,直直撞到宫口。以往这时在你的呼痛下他会开始摆动腰部抽插,但是今日他誓要你吃掉他的全部,一下比一下更用力地凿击花芯,你再怎么尖叫也无法拉回他失控的理智,也无法缓解你嫩穴深处被折磨的痛楚。 你浑身剧烈颤栗,你预感到自己已经无法抵抗。在穴芯潮吹的一瞬间,微张的宫口被强力撞开,婴儿拳头大的龟头挤进这无人之境,你向上弓起身子,徒劳地打着摆子,你感觉自己已经完全变成他的形状,你脆弱的子宫也只是盛装他性器的容器。 信一爽得腰眼发麻,他粗重地喘息了几声,抑制住喷射的欲望。然后摆起劲腰,开始他的猛攻,他抽出只剩半个龟头在穴口,然后狠肏进穴里,破开子宫撞进宫底,在你的小腹上顶出一个凸起,然后再全根抽出,全根钉入。 你的呻吟也从痛苦的尖叫变成咿咿呀呀的娇吟。太可怕了,太可怕了,你想,你们的身体如此契合,像你们共鸣的灵魂一样。 信一盯着你高潮迭起绯红脸蛋上眼泪横流口水肆溢,低吼一声,狠狠顶到最深处,用精液灌满你的宫腔。 滚烫的精液在敏感的宫腔迸发撞击,凸起的小腹慢慢显形,你已不知道高潮多少次,尿液也不知喷了几股,现在上上下下的小口都失去控制,向外渗出体液。 你大概是坏掉了。 信一摆弄着你翻身,胯下巨物又钉进来,开始新一轮的鞭笞,这次他不仅仅满足于侵占子宫,还把魔爪伸到了插着肛塞尾巴的后穴,他先是操纵肛塞抽插了几下,然后拔出尾巴来丢到一边,捅入一根手指,跟着胯下的律动抠挖。 你希望自己在这种绝顶的快感中昏厥,但是你没有,情趣润滑液中的催情成分已经渗到你的身体里,你敏感的后穴,敏感的花穴,永不干涸的蜜液,清醒的意识,都将成为这场疯狂性爱的帮凶。 张少祖:《Anniversary》 张少祖回家的时候你没有出来迎接,他把手里捧着的玫瑰花放在玄关,把你进门时胡乱踢掉的鞋子摆正,把客厅的灯打开。 你还是没有出来迎接。 他站在门口把从上个月到今天的相处捋了一遍,没想出来哪里能有让你生气的地方,硬着头皮往卧室走。 你把自己裹得蚕蛹似的缩在被子里,只剩毛茸茸的头顶在外和他打招呼,他怕你把自己闷坏,伸手去拽被子,你死死地扯着。 张少祖一分钟脑子里面冒出八百个你可能不高兴的理由,列清单后逐一排除,他也不跟你拔河了,连被带人一起抱起来。 你小小惊呼一声,把脸从被子里探出来。被子里的闷热和羞耻烧红了你的脸颊,你用雾蒙蒙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 “不像生气啊。”张少祖在心里想,“脸这么红,不会是生病了吧。” 想到这更是不管三七二十一,额头抵在你的额头上,手探进被子里摸你的体温。 他摸到的不是你往常穿在身上的棉料睡衣,他愣了一下,想明白了。 他把被子掀开。 如果说你像礼物,并不完全是因为修辞手法。艳红的丝带绕过脖子,绕过袒露的双乳,绕过小腹,最后隐匿在腿间。嫩白的不着寸缕的身体被红色的丝带衬托得如同出水芙蓉。 他的目光如有实质,像他带有茧的粗粝手掌滑过你的每一寸肌肤,你在他无言的注视下灼烧起来,浑身泛着粉色。你把脸埋进床里,胳膊摸来摸去要拉被子来遮。 “好漂亮的礼物。”他说,声音哑哑的。 他其实被惊艳得嗓子干干地讲不出话,但是他知道如果在有限的时间里没有做出反应,就会被你恼羞成怒地赶走然后剥夺睡床权。 他把你的脸挖出来,捧着你的脸要你和他对视,你看到他眼底翻涌起的欲望,这是他对你共沉沦邀请的回应。 他吻住了你,拇指摩挲着你的脸颊。这是一个纯情的,纯情到不适合出现在此情此景的吻,他如此珍视地和你双唇相接,像他给你的第一个吻,是抛开所有的欲望,只表达爱的吻。 你在他的吻中落下泪来。 “我总是觉得不配得到你这样年轻的鲜活的爱,”他说,“但是今天是我们的第一个周年纪念日,我还是会不自觉地想要跟你一年又一年。” “这样可爱的装扮给我看,是不想和我过了吗?”他长舒一口气,妥协似地扯开衬衫,又继续说,“不怕我把你今天就肏死在床上吗?” 他温柔的语气随着他露骨的话语咬牙切齿起来。 你哪信他真的会把你肏死,只把这当做他抗拒不了你的诱惑的证明。 “我不怕,你肯定不舍得。”你屈起膝盖隔着裤子蹭他胯下的鼓包。 张少祖笑了,你还在那里不知死活地骚他,殊不知山雨欲来。 “乖宝宝,帮我把皮带解开。” 你照做。他直身跪起在床上,俯视着你,扯下皮带,把两头握在手里。 “趴过去。” 他的语气轻轻柔柔的,但抽在你臀肉的皮带是狠辣的,尽管他收着力气,只是想给你一个小小的警告,但你还是痛得惊叫。 他听你说疼,把皮带扔到一边,手掌抚摸着红痕,但他誓要给你上一课,所以不对你多加怜惜。 “小屁股撅起来。”他又命令你,你哪敢不照做,抽抽噎噎地撅起屁股,给他看你湿淋淋的腿间。 红丝带是你照着镜子自己摸索着绑的,所以花样松紧漏洞百出,绑到脖子系蝴蝶结的时候,腿间的丝带已经深深卡在穴口和阴蒂上,稍微一动作就磨得这两处酸酸麻麻,是以在他回来之前,你已经被自己折腾着高潮了,所以腿间的丝带已经湿得晕出深红的颜色,吸饱水的料子不能堵住穴里淅淅沥沥往外冒的蜜液。 张少祖看得痴了,开始反思是不是你可能相较于自己因为怜惜而提供的温柔体贴的性爱,更喜欢强势刺激的,不然怎会一皮带抽下去,穴里如此洪水泛滥。 他如此想就要如此证实,扯下裤子,挑开丝带就冲进来。 “啊——”你的呻吟还未结束就被他随之而来的猛烈抽插撞碎,他没有像往常一样用手指将穴拓得软软的再进来,也没有在捅进来以后让你适应才抽插,更没有看着你的脸色收着力道。 他弄疼了你,这种疼痛在你们的性爱里是很少有的,他总是无微不至地照顾着你,甚至在你高潮后昏昏欲睡之时会把你哄睡然后自己去解决。 可是今天他就是刻意要你疼,要你胀,要你没准备好的穴去容纳他的全部,要你痛吟,要你尖叫,要你抖如筛糠高潮时依旧被迫接受他更猛烈的撞击。 张少祖没有猜错,你就是更喜欢这样强势的性爱,因为你穴里嫩肉疯狂挤弄,像无数张小嘴吮着他的柱身,蜜汁像永远不会干涸似的从道道褶皱里被挤弄出来,你的穴好比一汪泉,泡得他浑身舒爽。 你没有经历过这样猛烈的架势,你以为之前那些恰好可以接受的欢愉就是性爱的全部。其实不是,被捣疼的穴芯,磨的火辣辣的甬道,难以承受的抽插速度和力道,永不止歇的高潮,和过于超过的爽感也是性爱的一部分。 就像他曾经给你打开温柔性爱的大门一样,他也在身体力行地让你体验更极致的感受。 你哭喊着又泄了身。 你想往前爬,想把他作乱的阴茎吐出来,他任你往前蹭了两下,猛地拉着你的腰把你拽回,这一下入得更深。 “要死掉了!啊啊啊——” 床单被你喷湿,他的腹部胯下和大腿上都是你喷出来的汁水,这种疯狂泄身的失禁感让你眩晕。 张少祖不满足于只鞭挞嫩穴,他扯起你背上的一根丝带,向上拉。牵一发而动全身的丝带收紧了力道,把胸前的两座奶峰箍得更紧,脖颈处也隐有窒息感。 “奶根!扯得奶根好痛!”你求他,“摸摸它们,摸摸它们,好痛!” 他松开手,丝带弹回,抽打在后背上留下一道红印。他把手伸到前面去舒缓刚刚被挤痛的乳肉,他用掌根按摩乳根,用指肚挑逗乳尖。 他把脖颈上的蝴蝶结解开,让你面对着他坐在他怀里,“宝宝自己吞进去。” 你翘着屁股不敢放下,还未释放的阴茎热腾腾地在穴口蠢蠢欲动。他也不给你机会,摁着你的腰就肏进去,边狠肏边可惜地说:“如果是宝宝自己吞进来的,我肯定不会就这么大力咯。” 你被他抱在怀里,乱糟糟的高潮脸被他一览无余,你总是拒绝给他看你高潮的样子,那种翻着白眼泪流满面,伸着舌头任口水横流的面容,一定是不美的,所以你埋在被子里,埋在他胸膛里,就是不给他看。 但今天他势必要事事都不顺你的意,掐着你的下巴,不仅要仔仔细细地看,还要字字句句点评。 宝宝吐着舌头是干嘛呀,是不是要勾引老公更重地肏你,宝宝的小舌头看起来甜丝丝的,给老公吸吸,宝宝怎么流了这么多眼泪,是不是老公把宝贝肏得太爽了,老公会更努力的。 上上下下点评下来,污言秽语说了一箩筐。胯下的动作也是一时不停歇。 你羞得恨不得马上死过去。 你对“肏死”有了实感,就是这种感觉没错了,你知道他是真有可能把你肏死在床上的。 你开始求饶,哪里有之前骚他时候的嚣张,只求他赶紧射出来,赶紧结束这种疯狂的快感。 他哪里肯放过你。 “夹我也没用哦宝宝,把老公夹出来也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的。” 他说。 十二少:《Dareornot》 四五岁的梁俊义跟在tiger哥屁股后面神气地跟小伙伴说自己是庙街十二少,你抱着狄秋的大腿反驳他,说他是十二少,少心少肝少肺少勇少智少谋等等。 平日脑细胞都用来哄tiger哥给自己买贴纸的梁俊义哪说得过这样的巧舌如簧,大庭广众之下丢了面子,大哭说全世界第一讨厌你。 你也不逊色,叫嚣着全世界最后喜欢他。 于是你们结了梁子。 梁俊义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鬼主意,非要和你比“敢不敢”的游戏,他自己捣鼓做了一张卡片,上面歪歪扭扭写着“轮到你”,他和你说,这张卡片到谁手里,谁就要接受挑战。 于是从“敢不敢剪一撮tiger哥的头发”,到“敢不敢交白卷”,再到“敢不敢在公交车上唱歌”,你们像两个小疯子一样乐此不疲地坚持属于你们自己的秘密游戏。 梁俊义不知道因为这个挨了多少打,屡败屡战,屡战屡败,每次都兴致冲冲地去完成你给他的挑战,然后带着他自以为更完美的整蛊挑战回来。 后来初中的时候你去了市重点,你把卡片给他,问他敢不敢不要忘记你。 再后来听说你在高中学校里被很多男生追求,他大老远地从跑来寄宿学校找你,手里的卡片被他攥得汗津津的,他递给你,问你敢不敢不要在成年之前谈恋爱。 你看着他蹬车累得校服都湿透,突然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个破防大哭的小男孩已经比你高这么多了。 你接受了挑战,把卡片又推给他,问他敢不敢以后每一科考试都及格。 十八岁生日宴会的时候,喝醉的狄秋拿着你的高考成绩单四处显摆,恨不得贴在家里有儿子的tiger哥和龙卷风脸上。 梁俊义把你叫到一边,问你要去哪里读大学,他背在身后的手紧张地把卡片折成好几段,他在酝酿一个敢不敢在香港读大学的挑战。 你说当然会在香港啊,他悄悄松了一口气,放过了手里的卡片,他把展开依旧破破烂烂的卡片塞到你手里,问你敢不敢和他一起看咸片。 狄秋百分之一万不让你晚上出门,所以你们约在第二天的白天。 梁俊义把房间里的门窗关紧,窗帘拉上,屋子里只有电视播放碟片的光亮。你们两人坐在小沙发上,各靠一边,中间隔着东非大裂谷。 他看封面选了一张看似很温和的咸片,开头是两个穿着校服的情侣牵手下学,然后在树下拥吻,再然后嬉笑着倒在草地上,就像一个普通的爱情电影。 梁俊义在男生把手伸到女生的内裤里时把电视关掉了。 房间里失去了唯一的光源。沉默寂静之中你仿佛回到小时候,狄秋出远门时把你放在庙街借住,晚上你抱着小被子害怕,跑去敲梁俊义的门,问他敢不敢保护你睡觉。 梁俊义蹭到你面前,蹲下来,然后把你的手牵住。两人因为刚才紧张汗浸的手心现在泛起凉意,他把你的手攥在手心里。 就像儿时他为了安抚做噩梦的你所做的那样。你想,如果人的记忆可以像电影一样可视化,那梁俊义绝对是你唯一的男主角。 “我认输了,一会儿我送你回家。”他说,嗓音紧紧的。 “怎么了?”你问,他从来不认输,被揍的下不了床还会叫嚣着下次再来。 黑暗让人摘掉伪装,有了倾诉的欲望。 “我觉得我会做不好的事情。”他站起来,贴着你坐下,没有松开牵着你的手。 “什么不好的事情?”你转头看他,企图在黑暗之中辨认他的表情,“像电影里一样吻我吗?” 你听见他咽口水的声音。 “不止。”他坦诚回答。 你不再接话,你们又陷入沉默。 他的下一句话像寂静中的惊雷。 “我喜欢你。” 你突然眼眶酸酸的。 “是新的挑战吗?”你问。游戏是大冒险没错,但是藏了你们太多的真心话。 “不是,是我喜欢你。” 你不记得你们是如何拥吻到一起的,可能是你先靠近了他,他察觉到你的靠近,欣喜若狂地捧着你的脸吻上来。你们的吻好生涩,只是互相试探着,像在对方门口徘徊的脚步,他舔舐着你的嘴唇,然后舌头滑进去,勾着你的舌头,如果你躲,他就会更过分。 他温热的鼻息打在你的脸上,他滚烫的手掌托着你的脸,他松开你让你呼吸,额头抵住你的额头,用鼻尖蹭你的脸颊。 “我们把电影看完吧。”你伸手环住他的腰,他薄薄衣衫下的肌肉紧绷起来。 光源再次复苏,影片里的男女又从牵手拥吻开始,这次你们的心态完全不同,梁俊义也不再把注意力放在电视上,一个劲盯着你被他吻的羞红的脸颊和泛泪的眼角。 他又吻上来,这次他的手没有那么克己复礼,从你的后背摸上去,解开了你的内衣扣子,然后覆在你胸前的圆润上。 你颤抖了一下,身体酥酥麻麻地软倒在他怀里。 他学着咸片里的男生,把手探进你内裤,顺着花核下滑,摸到穴口,青涩的穴闭的紧紧的,连蜜液都没有漏出来几滴。他的手在穴口打转,拇指食指去揉捏花核,穴口张了一下,吐出一口蜜汁,他就着小口把中指探进去。 你吃痛,皱着眉头哼哼几声,却也没让他立即滚蛋。他得了准许,自然要好好把握机会,一根手指在穴里无所不用其极,把你逗得蜜水潺潺的。 影片里已经进入正题,女生甜腻的呻吟和肉体碰撞的激烈声音从电视里溢出来。这边梁俊义用手指把你玩弄得喷水,你也已经哼哼地呻吟着不知身处何处,被脱了个精光也不知,直至下身被滚烫的巨物顶住,才迷迷糊糊地惊慌起来。 你睁开迷蒙的眼睛,看到他脖颈胸膛已是布满汗珠,你用手指拨下一滴汗放到嘴里吮吸,是无味的还是咸的,你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干嘛。 他被你这一举动勾的三魂丢了七魄,下身一沉就要挤进来,尽管被玩弄得喷了水,那小穴岂是能说吃下就吃下这粗棒。 你痛得流泪,拧着腰身要逃,偏偏龟头已经入了半个,动一下也痛,你双腿大开瘫躺在沙发上,被他环住,眼泪珠子似的滚落。 “梁俊义我最讨厌你了。”你感觉下身要裂开,这种惧怕疼痛又渴望快感的感觉也让你难过。 他被卡得不上不下,又怕你哭得起劲撂挑子不干,把你的泪吻掉,搂着哄你说一会儿就不疼了,一会儿就舒服了。 你依旧不依不饶地念他,说他是大骗子,说他处心积虑,说他是全世界最大的坏蛋,说到兴起动起手来,攥着小拳头就往他胸口招呼。 他打也受着骂也受着,看你被转移了注意力,一个猛冲凿进穴里。 你痛得简直要昏厥,张着嘴急促呼吸。他偏要趁热打铁动作起来,你痛得尖叫,又拗不过他,赌气似得越叫越大声。很快阴茎抽插时带来的饱胀感逐渐代替了疼痛,花穴适应后分泌汩汩蜜液,他动作快起来,捣得身下咕叽咕叽声音不绝。 你也得了趣,呻吟声娇腻起来,他腰部摆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全根抽出来,又全根凿进去,把看过所有咸片上学的本事都一股脑地用在你身上。 你在他身下颤抖绽放,喷了一屁股水,哆嗦着又攀上高潮,脆弱的花径初经人事,磨的近乎要破皮。 你哭着叫他,说好痛好累要他赶紧射出来,他也怕把你这小嫩穴肏坏,以后再也不让他碰,挺着腰快速摆动了几下就堵在你穴里喷薄出来。 他粗喘着压到你身上,你被他灌得又泄了身,软绵绵的被他拥在怀里,享受高潮余韵。 电视里的咸片早就结束,定格在两人拥抱在草地上,你被他拥在光线昏暗的房间里,却觉得身处阳光洒下的草地之上。 暗恋是潮湿的雨季,而往后的每一天都将是晴天。 王九:《Nightmare》 王九做了个噩梦,半夜惊醒,翻身坐起,惊魂未定,把床头灯摁亮。 你被光晃醒,困得眼睛都睁不开,趴过身子把脸埋进枕头里。 “干嘛呀?”你闷在枕头里的声音呜呜的,伸出一只手去捶他。 他一把握住你的手,俯过身来把你的脸挖出来,乱糟糟的头发理顺好,他就着床头灯的光亮仔仔细细地看你的太阳穴,左边看完看右边。 你被他烦得简直要死,起床气上来了就要发脾气,可你睁开眼睛看到他通红的似乎有泪浸过的双眼,像点燃的哑炮一样消了火。 “怎么啦?”你亲亲他的脸。 “我做了一个噩梦。”他把头埋到你的颈肩,嗅你发间的芳香,听着你的脉搏规律跳动,他的心跳也平息下来。 你搂着他,手从他柔软的头发顺到他的脊背,像安抚一只撒娇的大犬。 大犬就着姿势轻轻啃咬你颈肩上的嫩肉, 他的呼吸吹打在脖子上痒痒的,你把他往外推,却反被他搂的更紧。 静谧的相拥没有维持很久,片刻后他就像没事人似的扒了你的内裤,挺着他的硕大挤了进来。你还自沉浸在安抚他的情绪中,下身已经被剥开填满。 你长长呻吟一声。 容纳他的甬道并不干涩,自你们初尝禁果以来经常没日没夜地做爱,昨晚他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戴着螺纹套肏穴,凸起的纹路磨得穴里着火似的,逼的小穴只得泄了洪水来灭,蜜汁冲得他兴致更起,变着姿势把穴肏了个透。 此番他不做前戏就挤进来,穴里也只是胀得慌,并不疼痛,只是他很少用这个面对着你的姿势,他更喜欢从身后撩了内裤撞进来,后入姿势好发力,而且肏得极深,没几下就把你撞得服服帖帖,而你因为不被他看着表情,也更放得开,尖叫声随他撞击的力气一点点拔高,最后被他捏着乳僵着身子淅淅沥沥地失禁高潮。 他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眼睛粘在你脸上了,目光黏黏糊糊地不肯拿开,你被他盯得发羞,穴里也夹的更紧。 他被夹的粗喘,摆着腰深入浅出地缓慢抽插,这种极慢的频率让你的内里更空虚,只恨不得他像之前似的把你撞碎,被他吵醒的起床气被他的情绪冲散,睡意褪去情欲煽起,你再也受不了他温吞吞地磨你,求他快快给你痛快。 王九被你一唤,失焦的眼睛聚起神来,看你躺在身下,眼波流转,面艳桃花,终于有了还拥有着你,你毫发无损的实感,只是梦里带给他的阴霾太大,他要不停地确认这种真实。 他的确认方法就是疯狂的性爱。 他将阴茎从吸紧的穴里拔出,背着你在床头柜中摸索了一番,然后在胯下鼓弄几下,你不知道他又想出什么点子折磨你,穴口张了一下,吐出一泡蜜汁。 他叫你趴过去,你就乖乖趴着撅起屁股等他,很快你感受到抵在穴口的阴茎灼热的温度,你放松下身,穴口一张一合地吮着马眼。 “骚宝宝。”他抚摸着你的臀肉,掰着臀瓣挺身而入。 “啊——好难受!是什么——”你剧烈挣扎起来,他全根挺入,按着你的腰不让你挣脱,你越是扭动,穴里的刺激越明显。 他阴茎的前部跟部戴着两圈羊眼圈,前部的硬毛戳刺着宫口,根部在穴口骚动,硬毛骚动着穴肉,穴肉推挤着想要撤开却绞得更紧,根根硬毛嵌入到嫩肉的褶皱里,你感觉穴里无一处不疯狂。 你挣了几下就不敢再动,哪怕现在他和你都没有动作,穴里的蠕动依旧会助纣为虐,你缩着穴就泄了身,穴底喷出高潮的汁液,王九猛地再一挺身,戳刺进因高潮微张的宫口,开始律动抽插。 你拼命尖叫却无济于事,不管是你身后动作的坏蛋还是穴里的快感都不会因为你崩溃的尖叫而终止。 王九是沉默的,但他带给你的快感是喧嚣的,他的沉默是一种反常,当然他的行为也是。 你的每一寸穴肉,每一寸褶皱都被骚遍,抽插律动的阴茎带动着硬毛侵占刺激你穴里的每一个神经。 你无法用一个简单的词来概括,爽和痛都太单薄,短时间你已经高潮数次,喷湿了身下的床单,尖叫中你也无法含住自己的唾液,任它淌过你的下巴滴在床单上。 你只觉得自己已经丧失了其他的感官,全身上下只有一口穴还活着,穴里的嫩肉还不知死活得吮吸着抽动的阴茎,包裹着来回扫刷的硬毛,不顾主人的痛苦接纳全部的痛苦和爽感。 “王九!王九!我要死了!”你痛哭尖叫,拼命扭动屁股挣扎,胳膊一软,上身栽倒在枕头上,阴茎被吐出来的瞬间潮喷的蜜汁溅了出来,你在高潮中头晕脑胀,近乎窒息。 你虽然口中喊叫着你快死了,但是这种刺激确确实实也让你深刻体会到自己还活着。你活着,你每一个神经都活着,因为它们此刻都在陪你经历着绝顶的高潮。 但是“我要死了”这句话像是崩断了王九脑袋里的某根弦,他更是不放过你,趴着压在你身上,又把那磨人的东西顶进来,这个紧贴的姿势压迫着你的小腹和臀部,使得胀满的穴更是毫无缝隙。 每一分每一秒都太漫长了,等他拔出来射满你后背的时候,你已经似晕非晕,似活非活了。 他抱着你去清洗,备受折磨的穴经不住一点抚摸,哪怕是手指轻柔的触碰也会让它颤抖着高潮。 你真的坏掉了,身下已经不受控制,水流冲过花间的时候你也喷着水回应。 “我坏掉了,王九我坏掉了。”无休止的爽意让你浑身战栗。 “不会的宝宝,不会的。”王九给你仔细地清洗了,抱着你回到床上,勉强找了一处不湿的地方,搂着你躺下,见你下身仍自觉不自觉地颤抖,心知把你玩得太过,心里也懊悔起来,细细密密的吻落在你脸上。 你抽噎着,嘟囔着骂他。 “你根本没做噩梦吧,你就是想找个机会折磨我。” 他没接话,只是用唇舌堵住你的控诉。 他回忆起梦境仍心中恐慌,但他在心中发誓,一定不会让梦里的结局成真。 四仔:《迷情》剧情 01 信一他们讲你被抬进四仔医馆的时候浑身都是血,四仔只消毒伤口就用了一瓶药水,包扎好后你药效起来又开始乱抓乱挠,把贴好纱布的伤口抓得渗血。四仔给你配了药,喂你喝了,帮你把渗血的伤口重新处理了,又在旁边守了一宿,这才把你的命捡回来。 这些你都不知道,你只知道你再醒来的时候听到有人低声嘱咐病人药几副如何忌口,你往声音的方向看去,看到一个高大的男人背对着你在讲话,赤裸的胳膊上有道道疤痕。 你想动一下胳膊,却牵着伤口活络起来,细细密密地疼,你轻声抽气。 男人转过身来,戴着面罩的脸上只见得双眼和嘴唇,他见你醒了,三两句交代送走病人,回过身来跟你讲话。 “感觉怎么样?”他问你,把桌子上的一个药包拿起来,冲着你摇了摇,“这是给你配的药,一天吃一小包,我已经给你分好了,冲热水喝,苦也不要吃糖,会冲药效。” “谢谢你。”你由衷地感谢他,“但是我现在没有钱给你。” “没关系,”他说,“等你好了在城寨找点事做,挣了还我。” “好。”你点头,“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医生救人天经地义,”他把刚刚给你展示的药包放在原处,转身摸杯子倒水给你喝,“怎么搞得这个样子?” “我在夜总会唱歌,那死老板却骗我卖身,我不依,他们就给我下药。”你回答他,撑着床想坐起来。 他过来扶你,让你坐下,在你后背垫上枕头给你靠,他看着你包满纱布的胳膊和腿,“伤口呢?” “伤口是我自己弄的啦,”你语气甚至有点小得意,“他们给我下了药,以为我会求他们,我才不要,我砸了酒瓶,用玻璃碎片扎自己,疼就会清醒一点。” 男人没有讲话,他看着旁边的电视机出神,你顺着他的目光看到满架子的咸片,竟然还有心思开玩笑:“你这里是医馆兼放映厅呀。” 他没有搭话,你们的第一次谈话就到此结束了。 02 伤口虽然深,但却远没有伤筋断骨,你躺了一天就自告奋勇帮四仔送药。你手攥着地址和用药出了医馆,然后找到一个没人的角落蜷缩起来。 四仔给你定的吃药的时间是每天晚上,现在只是下午,那种身体里有蚂蚁在爬的酥麻感又擒住了你,你攥紧拳头,却抑制不住手的抖动,你感受到体内有股暖流涌出浇在内裤上。 你把贴在腿上的一块纱布撕开,用指甲去抠愈合中的伤口,伤口又爆开,涌出血丝,疼痛缓解了你的渴望,你缓了一会儿,用衣服把血擦干净,重新贴上纱布,走到水龙头那里洗了手和沾了血的衣角。 然后拎着药挨家挨户地送,嘴甜地嘱咐了注意事项,直哄得那些大爷大姨笑得合不拢嘴。 你沿着小路往回走,远远地就见四仔在门口眺望,见你小脸煞白地回来,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情,走出来迎你。 “怎么这么久?”他问。 “哪里久啦。”你反驳。 “这么长时间,都够我走三四个来回的了。”他拎着你的后衣领强迫你与他对视,“没出什么事情吧?” 你挣开他,站直身子,手掌贴着头顶,然后水平移动,比划到他的胸膛。 “你看嘛!你这么高,腿又那么长,一步迈好几个台阶啦!”你有理有据。 贴着他胸膛的手隔着薄薄的衣衫感受到他的温度和呼吸的起伏,你把手抽回来,感觉自己又不正常了。 四仔见你确实没事,嘱咐你:“如果累的话和我说。” 你蹦蹦跳跳跑进医馆去冲药,“又可以吃药咯!”你发自内心高兴。 四仔听言笑出声来,随着你走进医馆,给你烧水,“还担心你怕苦,现在看你吃得还是蛮积极的咯!” 03 你每晚霸占着四仔的单人床,四仔在地上铺上被子席地而睡。 晚上医馆的门总要锁紧,狭小的密闭空间里对方的呼吸都很难忽视,更别说是四仔那样磅礴迸发的男人味。 你睡不着的时候就会给他找点事。 “四仔,这么多咸片你都有看过吗?” 四仔声音从地上传来:“怎么可能。”听起来无奈又困顿。 “那我来是不是会影响你对它们的探索进度?”你继续阻挠四仔睡觉。 “你要想看明天病人走光我播给你看。”四仔翻了个身打哈欠,“现在最紧要是睡觉。” 你也翻了个身,但没有睡意。 “睡在地上会不会很不舒服?”你问。 “铺着被子和在床上一样。”四仔回。 “我现在已经好多了,要不换我睡地上?”你愧疚。 “瞎说什么胡话。”他嘟囔一句,彻底抵不住困意睡着了。 你也闭上眼睛,珍惜药起效这段时间体内的平静,你知道很快它就会再喧嚣起来。 04 这天你送药给一位婆婆,吩咐好用药事项,她拉住你让你稍等,从屋里端出她自己做的糕点。 “多漂亮的小姑娘,”她把糕点往你手里塞,“林医生终于愿意接受新开始咯!” 盛情难却,你只好接下,不管是糕点还是话头,“林医生之前…” “哎呦呦,”婆婆惋惜,“林医生之前那个女友嘛,听说是拍电影去,很多年没回来,他一直攒钱,要去找呢。” “是嘛,”你讪笑,刚刚还觉得甜滋滋的糕点如鲠在喉,“我先走啦婆婆,还有好几家要送,我明天把碗洗了还你!” 你端着糕点拎着药包飞奔到无人经过的楼梯拐角,你贴着墙坐下来,一口一口把糕点吃掉。糕点噎死人,噎得你咳嗽,咳出眼泪来。你机械地往嘴里塞,眼泪也哗哗流。 你活得好辛苦。每天要忍受体内愈来愈强的酥麻和痒意,发作起来可以让你瞬间就腿软地跌倒。你问四仔可不可以一天吃两次药,那时候他正在给病人接骨,以为你又在开玩笑,“吃了就会死。”他回答你。 你谨遵他的医嘱,每天数着手指头还有几个小时几分钟就可以吃药,哪怕承受不住也只是最小程度地伤害自己。 你想,等你好了,就可以扎根在城寨里,等你把欠林杰森的药钱还上,就可以光明正大地追求他。 原来他是有女朋友的。你对自己的自作多情感到可笑,你想嘲笑自己,却扯出一个似哭非笑的表情。 很快,你下定决心似的,擦干眼泪,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拿着药包继续按照地址送药。 你回到医馆的时候四仔在给你烧水泡药,你推门进去,把吃空了的糕点碟递给他看。 “阿婆给我们几块糕点,被我自己吃掉了。”你说。 “这么大肚量,你是小猪吗?”他手里动作不停,“放在桌上吧,我一会儿去打水,顺便洗了,我给你买了汽水,在桌子上,可以少喝一点。” “好耶!”你欢呼雀跃。 但在他身后看不到的地方你面无表情,你灌了一口凉汽水,看着四仔因为动作明显鼓起的肌肉。 好好活几天再死掉。 你对自己说。 05 你开始趁四仔不注意的时候偷拿小药包攥到手里,然后趁着出去送药的时候吃掉。你把粉末状的药倒在嘴里,然后喝水龙头的自来水吞下。 药粉很苦,溶在舌头上苦得你流泪。 吃了就不难受了,你安慰自己。 你把偷吃过的药包重新迭好放在最下面,这样除非仔细检查,很难发现药正在以异常的速度减少。 实际上并没有像四仔说的那样,一天吃两次就会死,但你吃药次数变多,每次吃完后可以缓解的时间和缓解的程度都大不如从前,你开始从一天两次到一天三次。 你食欲变差,但为了不让四仔看出端倪,你会把他买来给你的饭菜吃光,然后悄悄找个地方吐出来;你整宿整宿睡不着觉,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听着四仔均匀的呼吸声。他从来不打呼噜,睡觉很安静,每到这种时候你就没有那么想死掉。 四仔毫无察觉,会在你们一起看完无聊的剧情碟片后跟你说等你好了就带你出去看外面放的电影,会路过小卖部的时候给你买糖,嘱咐你不要吃太多会蛀牙,会拉着你和信一他们搓麻将,你一窍不通,就只能跟在四仔屁股后面瞎出主意。 这些时候你也没有那么想死掉。 这天你照例拎着几份药去送,爬了一层楼以后腿像灌铅一样再也抬不起来,胳膊和手也没有一点力气,拿在手里的药包掉落下来,滚到台阶下面,你想回头去拿,喉咙里涌出腥甜腥甜的味道,你吞口水压住,但是无济于事,最后胸腔爆发一阵剧烈的疼痛。 你噗一声吐出一口血来。 你愣住了,想伸手去确认血液的真实性,却因为头晕目眩而后仰摔倒,从台阶滚下去失去意识。 06 送煤气路过的洛军发现你嘴角流血地躺在地上不省人事,抱起你奔到医馆的时候,四仔在给你写新的药方。 他听着洛军喊着出事了然后抱着嘴角渗血的你走进来的时候,甚至以为是你们串通一气的恶作剧。 但很快他的心沉沉地坠下来。 他喊不醒你,哪怕借助各种刺激性气味药物也无济于事,你浑身冰凉,呼吸薄弱,比送到这里的第一天晚上还要接近死亡。 他哆嗦着手给你找药,手忙脚乱地踢到桌角,扫落几个药瓶,药瓶在地上滚来滚去,他无暇顾及。 给你喂完药,他牵着你的手,然后去探你的脉搏,他想到什么似的,站起来检查桌子上的药袋,发现下面充数的一层纸包空空如也,然后他挨个揭开你身上的纱布,发现本该愈合或近乎愈合的伤口依旧血肉模糊。你总是在他忙得脱不开身的时候自告奋勇给自己上药,他很久没有给你换药,因此无处得知这些伤口的近况。他觉得你比刚来的时候还要瘦削,已是皮包骨。 你总是那么高兴,蹦蹦跳跳地出门,用甜蜜蜜的声音跟所有人打招呼,对生活中每一件细小的快乐和惊喜大呼小叫,你那么喜欢开玩笑,搞些小恶作剧,逗的大家都笑开花。 四仔痛苦地回想,想从这些你快乐的假象中寻求你强撑的蛛丝马迹。 他不知道你的状态已经这么差,不知道你每天因为发作一次次抓开伤口的痛楚,更不知道你的身体已经灯枯油尽。 他在心里一遍一遍鞭笞自己,怨自己粗心大意,没有早点发现你的异常,在懊悔中绝望地想到你可能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就心存死意,是不是什么时候忽略了你的求救信号,才导致你选择自己去承受所有。 他关了医馆的门,捧着你的手不吃不喝地守着你,生怕你薄弱的呼吸会平寂。 而你从跌下楼梯后就觉得自己轻飘飘的,飘出城寨回到从小长大的地方,看到父母给弟弟买各种无用的玩具也不愿意支付你的学费,看到你为了赚钱去唱歌的夜总会,看到他们捏着你的下巴给你灌药,你飘来飘去,还是想回去看看城寨,你看着大家忙忙碌碌地生活,你记得每一个人的名字,最后你兜兜转转回到医馆,看到林杰森背对着你在写药方,高高大大的男人趴在桌椅上一笔一划地写字。你凑过去看,看到药方的第一行写着你的名字,你眼睛酸酸的。 “林杰森,不要写啦,我好像死掉了。”你说。 四仔仿佛听到了似的,抬起头来,恰好盯着你的方向,你看到他眼眶红红的,目光悲戚。 你嘴角撇了一下,落下泪来。 07 你没有死掉。 你睁开沉重的眼皮,目光对上守在床头的四仔的,他熬的眼眶通红,头发凌乱。他见你睁眼,松开握住你的手,起身给你倒水,他甚至连倒水的时候都不敢背对着你,目光一瞬不移地盯着你。 “我睡了好久,好像死了一样。”你张嘴就是玩笑,想活跃一下气氛。 知道你走了一趟鬼门关的四仔哪听得起“死”这个字眼,惊得拿杯子的手一抖,热水浇到手上,你看到他被烫到,下意识想起身帮他处理,却觉得浑身软绵绵的,使不出一点力气,挣扎了几下就妥协了,只好看着他随手拿毛巾擦了一下手上的水,把杯子凑在嘴边吹了吹,抿了一口发现水温合适,这才把你扶起来喂你喝水。 你喝完了水,感觉嗓子润开了,没有那么疼了,就又说起俏皮话:“林医生照顾病人都是无微不至吗,还是单对我一个人?” 四仔不回答,只是目光深深地盯着你,“是不是还是很难受?” 他是不是趁着你晕倒偷到了火眼金睛的武功秘籍,明明你已经掩饰得这么好了,你想。 但是眼泪从眼角流出的速度比想法还快。 “我给你配的药没有那么管用对不对,所以你每天都在承受,但是却假装很轻松?”他又抛出问题。 你盯着他的眼睛,看到他的痛苦和自责,你想告诉他不关他的事,你已经从他这里得到了从未有过的关心和珍视,但你张不开口,只能一味流泪。 他看着你滚落的泪,一颗酸胀的心揪着疼。 “林杰森,”你喊他的名字,“如果我说我喜欢你,尽管我知道你把我当病人照顾,但我还是喜欢你,想和你在一起,你还会对我这么好吗?” 你不知道是每天叫嚣在你体内不得纾解的欲望让你更痛苦,还是你想越雷池却不敢迈出一步的求而不得更痛苦。 “如果我说我不会再对你好,你是不是会像之前一样什么也不和我说,然后自己糟践身体,让我给你收尸。”四仔反问,用刻薄的用词拆穿了你的心思。 你不回答,只是眼泪流得很凶。 “那你为什么之前不给我机会,为什么不给我机会让我回答你,为什么默认我一定不会喜欢你,为什么没有经过我的任何允许就伤害自己。”尽管他拼命克制自已,告诉自己你刚从鬼门关走出来,不能让你激动,但他起伏的胸膛还是暴露了他的情绪。 你喉咙发出一声无法自抑的呜咽,你从他的愤怒中看到了他的情愫。 “阿婆说你有一个演电影的女朋友,你攒钱是想和她一起生活。”你小声说。 他怒极反笑,抬手拉开抽屉从里面摸出一个信封,三下两下撕开把里面的信拿出来,递给你看。 你拼命眨眼,在泪水朦胧中读信。 是一封别人寄给他的分手信,信上说她更喜欢演戏,也很享受自己的生活,她不会再回来,也不希望他去寻。 “我回了信,祝福了她,接受了分手。”他恨不得把那封寄出的回信拿出来证明自己。 你刚止住的泪又决堤了。 四仔心里气得厉害,但看你病殃殃的,又哭得楚楚可怜,把你搂进怀里,顺着背抚摸你让你平静下来。 “没有人对我好,只有你,”你在他怀里大哭,“如果没办法拥有你我宁愿死掉。” 四仔听得耳朵发麻,把你从怀里挖出来,捏着你的下巴,警告你:“不许再说死字,痛死了笑死了高兴死了通通都不许说。” “爽死了呢。”你问。 “又难受了?”他摸摸你的脸。 你点头。 四仔:《迷情》非剧情 《迷情》非剧情章 “又难受了?”四仔摸摸你的脸。 你点头。 他试探地问:“忍一忍呢?” 你长叹一口浊气,偏过头去不看他,“林杰森,你这里有这么多药,一定有吃了立马可以死掉的吧,你…” 你还没有说完就被他狠狠吻住,用力的程度让你甚至都觉得这不能算是一个吻,只是一个禁言的手段,如果他手边有双臭袜子,他也会毫不犹豫地拿来堵你的嘴。 他用力捏着你的肩膀,捏得你发疼,他撤开的时候你觉得嘴唇已经失去知觉了。 “算我求求你,能别把死字放嘴边吗,你昏迷一整天,我坐在这里把认识的神仙都求了个遍。”他气得想发狠,又惦记着你现在脆得像纸一样,不能拿你撒气,只能徒劳地喘着粗气。 你感觉他现在像一个鼓满气的气球,如果你嘴里再冒出一句和死相关的话,他就会立刻爆炸。 你知道自己现在挺卑鄙的,因为不敢正面证实他对你的感情,所以只能旁敲侧击的用话激他,看他因为在乎你恼羞成怒,以此达到内心卑劣的满足。 “你都不知道我有多难受就让我忍忍,”你用头去拱他的颈窝,“尤其跟你在一起我忍不了一点的。” 你把软绵绵的手从被子里抽出来,覆在他结实强壮的小臂上,向下滑,抓住他的手。然后你牵着他的手往被子里带,最后停在腿间,你按着他的手指,让他感受你内裤的湿润。他的肌肉紧绷起来。 “我之前很讨厌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你操作着他的手在你的内裤上轻轻摩擦,“但是现在是因为和你在一起,所以我没有那么讨厌,甚至还有点喜欢。” “别这样,”他想把手抽回来,“你现在这么虚弱。” 你摁住他的手,因为沾上情欲而水汪汪的眼睛盯着他,“就用手指,没事的,你看过这么多咸片,肯定知道怎么用手指就可以让我很快高潮。” 你怀疑你被下得春药里面还有壮胆成分,不然怎么能如此坦然地说出这种羞话。 四仔叹了一口气,换了个姿势拥着你,这样他灼热的手掌完完全全覆盖住了你腿间的秘密之地。 你靠在他胸膛,夹紧双腿就着他的手摩擦。 “让你高潮一次就乖乖睡觉,好不好?”他吻了一下你的耳朵,贴在你耳边问。 你打了个颤,下身更是情动。 “好。”你答应。 他用中指隔着内裤布料轻轻地上下滑动,然后寻到最濡湿的地方重重按压。他顺着内裤腰缘将整个手掌探进去,摸到阴蒂左右揉搓,连捻带揉,你爽极后仰,发出色欲的喘息。 他把内裤整个褪掉,分开你的双腿,从阴蒂开始打着圈向下,中指探进一指节进穴。你有点疼,大腿根颤动,他的手指对你未经人事的穴来说也太粗了。 四仔感受到穴内的挤压阻隔,“疼?”他问。 “好粗,放不进。”你痛吟。 “这就粗了?”他轻轻笑,不知道在笑什么。 他操纵手指抽插,起初只是探进一个指节的深度,随后越探越深,把整根手指都插入。 小穴慢慢适应,蜜液越流越多,把他的整个手掌都打湿了。四仔见状知时机成熟,遂快速抽弄,与此同时四处抠挖探索穴内的敏感点,只不到一分钟就让你喷了一屁股水,张着小嘴哼哼着到了高潮。 这是你人生中的第一个高潮,你大脑混沌,脸色潮红,瘫软在四仔怀里,看着他把从穴里抽出的手指往鼻尖递,羞得闭上眼睛。他见你害羞,玩心更起,吮吸被你小穴含住的中指,发出色情的嘬弄声。 你抗议地哼哼。 “刚刚不是很厉害吗?”四仔笑,“现在不难受了吧。” 你闭上眼睛仔细感受了一下。“好一点了。”你回答,有点困顿。 他见状也不招你,抱着你摇摇晃晃哄你入睡,等你睡着后把你塞回被窝,给你擦拭下身,又把被褥上的水吸干,在你头上落下一吻。 你是被内里的空虚唤醒的,你半睡半醒,眼睛都未睁开,迷迷糊糊地夹腿,自己伸手去摸,都不得要领,急得眉头紧锁,抽泣起来。 四仔又把手伸进你的被窝,就着第一次摸寻的敏感点着重关照,没一会儿你就撅着小屁股喷了几股水,又满意睡去。 来来回回折腾了好几次,被子被你喷的湿得可以拧出水来,四仔轻手轻脚地给你换了被子,把湿透的被子搬到外面去晒,回来自己悉悉索索地鼓弄一番,然后舒爽闷哼一声,端着一杯自制药饮喂到你嘴边。 腥腥苦苦地难以下咽,睡梦中你喝了一口就把嘴巴抿得紧紧的,四仔捏着你的下巴强灌给你,看着你皱着小眉头乖乖吞咽下去,只觉得自己喉咙里干得厉害,猛灌了一壶水才勉强疏解。 自制药饮下肚以后,你没有再迷迷糊糊地闹起来,安安稳稳地睡着了,还发出轻轻地小鼾声。 四仔看着你熟睡的脸,眼神越来越沉,只好又把手伸进裤裆抚慰了一番。 他觉得自己也中了药了。 跟四仔互通心意后你不再隐瞒身体里的渴望,经常看着他鼓胀的肌肉湿了内裤,蹭到他身边去吻他胳膊上的伤疤,要他给你快乐。四仔也乐得帮你,放下手里的活擦了手就捅进小穴,穴里汩汩蜜泉破了口子,更是肆意流出,打湿大腿,滴在地上。 这时候他就会调笑你,说宝宝穴里这么多水,把老公的手指都泡发了。 最开始他把你摁在床上用手指肏穴,但你几次高潮就能把被子喷的湿透,晚上俩人没有干净被子可盖,四仔怕你着凉,就让你睡在他身上,给你盖上衣服。 再后来他坐在床沿,让你岔开腿靠坐在他身上,这个姿势更羞耻,手指也可以入得更深,潮喷的时候你可以亲眼看到从小穴里射出的几股透明蜜液哗哗浇在地上。 四仔处处给你补身体,经常不知道从哪里提来一只老母鸡拜托邻居帮炖汤,药食上给你吃些温补滋身的方子。 你知道他也忍得辛苦,每次被你骚得受不了,但只能用手指在软软烂烂的穴里抠挖的时候,就恶狠狠地放话说等你身体好点就把你肏的逼飞奶炸。 这句话带来的性幻想就可以让你瞬间高潮。 晚上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他会捏着你的下巴让你喝一杯腥腥的药,除了咽下去嗓子辣辣的并且嘴里会一直有奇怪的味道,这个药确实可以让你安安稳稳睡到天明,不会被情欲叫醒。 这天四仔把你哄睡后没有像往常一样守在你身边或者睡在地上,而是起身出了门,把门锁好,他偶尔也会这样,因为欲望憋的太久需要释放,他就跟着信一他们出门揍人平息。 半夜你从睡梦中惊醒,看着四仔赤裸坐在门边,点着一盏小灯给自己擦药水。你第一次这么完整的看到他的裸体,他的肌肉线条被昏暗的灯显得更鬼斧神工,只是这雕塑般的胴体青青紫紫,甚至有的伤口渗出血来。 你赤着脚跳下床跑过去蹲在他身前,看到他大腿根更是伤得厉害。他见你醒,揉着伤处的手停下来,咬着一团布天真地看着你。 你这才看清,恼羞成怒地把他嘴里的布料扯出来,心疼他的氛围被冲得一干二净:“咬我内裤干嘛,变态呀!” 他一本正经解释:“咬着你的内裤就没那么疼。” 你听他承认疼,眉头一皱嘴巴一瘪就掉眼泪,把他手上的药水抢来,要倒到自己手上。 他拉住你,在脱下的衣物里摸索了几下,掏出一沓钱来,放到你手里。 “这是什么?”你抽抽搭搭问他。 他捧着你的脸很认真地看着你:“这是你的学费,你不需要再去想办法凑钱。” “所以你去打黑拳是为了给我赚学费。”你笃定,扑到他怀里大哭,攥住拳头就往他胸口捶:“你怎么对我这么好呀,你这样我离不开你了。” 四仔张开双臂裹着你,装作被你打得嘶嘶抽气,看你抹了眼泪仔仔细细摸着胸肌看有没有哪里被自己打坏的时候,又憋笑憋得胸肌乱颤。 你发现他唬你,又要动手,他用手掌裹着你的小拳头,放在手心里捏弄。 “这下你欠我的可多了,一辈子还不清了。”他说。 “那我下辈子也缠着你还,行吗?”你亲亲他的胸肌。 他重重地咽了一下口水。 你把药水倒在手上,要给他揉开瘀血,边揉边骂对手打得拳脏,四仔被你揉痛了,也哼哼呻吟几声。 后来你们俩人都不说话了,因为四仔没脱掉的内裤被支楞的性器撑起一个大帐篷。 你也不敢揉了,因为轻轻动作一下手背就会擦到这灼热的肉棒。 四仔站起来,把你也拉起来,推着你去床上,要你继续睡觉。 “那你那里怎么办?”你明知故问。 “再问就要你帮我吃出来,小坏蛋。”他捏捏你的鼻子,把你塞到被子里。 你已经躺下,又翻身坐起来,四仔见你又起来,还以为你又不舒服,拎着两根手指头就要往被子里伸。 你摁住他的手,去揪他的内裤腰边,四仔简直被你的豪放做派吓到,他用另一只手摁着你的手。 “我想了一下,也不是不行。”你说,感觉嘴唇干干的。 四仔的阴茎在内裤里跳跃了一下,他闷哼一声,把你压倒,用性器去刮蹭你的花间,两人最私密的地方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亲密接触。 四仔感受到你穴里渗出来的水打湿两层布料,感受到那口饥渴的嘴里呼出爱欲的勾引。 他剥下俩人的内裤,将两人的位置调转,他向上顶了顶腰胯,似是要把穴口破开,你惊得撅起屁股。 “现在知道怕了?”他扇了你屁股一巴掌,打得臀肉乱颤,穴液流得更凶。 “转过去,让老公吸吸宝贝的穴。”他又拍了屁股两下。 你把湿淋淋的穴对着他的脸,他青筋暴起的阳具也近在咫尺。 四仔摁着你的臀肉舔舐你的花间,张着嘴对着穴口猛吮几下,他口中呼出的灼灼热气打在穴上,你已经忘了自己放出的大话,趴在四仔跨间只顾着爽的喘息,他的阴茎释放着属于他的独特雄性气息,热乎乎地无孔不入,蒸得你小脸通红,意识迷离。 四仔啃咬着你的阴蒂,把花瓣也含在嘴里吮吸,舌头模仿交合的动作在穴里伸进伸出。他曾经用平静粉饰的对你身体的渴望再也无法抑制,满脑子只叫嚣着把你这口逼吃进嘴里,让你再也不会翘着小屁股发骚。 “不吃了宝宝下次再吃,老公等不及了。”他感受到自己兽欲的沸腾,他用仅存的一丝理智克制自己爆肏进穴里的欲望,把三根手指塞进穴里。 你绞着三根手指尖叫着高潮,你感受到他起伏异常的胸膛,感受到他全身的肌肉紧绷起来,这种战斗的准备姿态让你害怕,你爬起来去亲他,觉得面具碍事,就绕到他头后把面具解开。 四仔感觉身体里的血液冷了。 你看到他脸边的字也愣住了,两人仿佛被兜头浇了一盆冰水。 四仔是因为难堪,你是因为心疼。 他想起身,想把面罩捡回来带上,想把他在你面前的自尊捡起来。 你狠狠抱着他,腿也狠狠夹住他的腿不让他动作,你撑起上半身去摸他的伤疤。 四仔眼角滑下一滴泪,你把他吻掉。 “我是不是应该刻个猫来配你,”你自言自语,又继续说,“林杰森,小时候家里进了一条流浪狗,我偷偷养在后院,它每天上下学都陪我,那时候爸爸妈妈一心扑在刚出生的弟弟身上,我每天只和这条小狗玩。后来我爸发现后把它打断腿扔出门去,我找了好久都没有找到,原来跑到你这里。” 你一滴滴热泪落到他脸上的字上,继续说:“我也像一只流浪狗一样跑到你这里…” 四仔用唇堵住你的嘴,你在他嘴里尝到自己的味道,虽然很可耻,但是你感觉到自己的情欲又腾起来。 你夹着他的一条腿,花瓣贴在他的大腿上,你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还沉浸在安慰他的绞尽脑汁中,殊不知四仔的大腿已经被你的蜜液浇透,而他也再度挺立起来。 他调整了姿势,对准穴口,你还在挥洒热泪叽里咕噜地安慰他。 “你真是天赐的宝贝。”他的阴茎和他的话一起冲进你的身体里。 “啊啊啊—痛死了!”你尖叫,咬他脸上的那块疤痕。 他受痛更加用力挤进穴里,然后在痉挛的穴肉间缓慢抽插。 “我的宝宝好棒,”他抚摸着你的后腰和后颈,粗糙的手掌擦过你的敏感地带,“宝宝一开始吃一根手指都难,现在把我整个都吃进去了。” 你觉得这不再是一场单纯的性爱,这是两个悲伤灵魂的互愈,是两个无家可归心灵的归属。 你只想让他开心。 于是你强撑着说俏皮话:“你总威胁我要把我肏的逼飞奶炸,逼飞奶炸是什么感觉呀?” 四仔大脑炸开,那种奔腾的兽欲和磅礴的爱欲又叫嚣起来。 “就是宝贝被肏飞肏死的感觉。”他咬牙切齿地回答,就着插在你体内的姿势让你跪趴在床上。肉茎在你的体内旋转,碾压过所有的敏感点,你浑身颤抖着高潮,后知后觉地害怕。 他见你要说话,把两根手指塞到你嘴里,压着你的舌头。“不要求饶宝宝,我不会放过你的。” 王九:《棉花糖》+《识字》 《棉花糖》 王九喜食甜食,尤其是心情烦躁的时候。 这日他刚砍了两个人,心情还不错,回程发现熟悉的街道多了一个卖棉花糖的推车。 卖糖妹俏生生站在推车后,乌亮的头发用丝带绑成麻花辫垂在肩头,见他在摊前站定,她把“自行挑选 均五毛”的牌子拿起来,朝他微笑。 王九觉得今天还可以再快乐一点,他挑了一支卡通小狗棉花糖,问卖糖妹价格。 卖糖妹愣了一下,伸出五个手指。 哦五块,他看着手里做工精细的棉花糖,还挺便宜。 于是他又挑了一支小猫形状的,掏出十块钱递给卖糖妹,一大口解决一支,转身走了。 第二日他路过,卖糖妹朝他招手,笑容比昨日更灿烂点,俨然是已经识得他。 他就像磁铁一样被吸过去,卖糖妹手里拿着一支小狗棉花糖递给他,又递给他一张纸条。 “棉花糖是五毛一支,你昨天付了十元,如果你再来吃,不需要付钱给我。” 王九翻来覆去地看,只识得你我二字,他猜测了一下,大概是希望他多多光临的意思,于是他又挑了两支,掏出十元。 卖糖妹拼命摆手,不接钱,只把棉花糖往他手里推。 他灵光一闪,莫不是卖糖妹看他这么靓,免费让他吃,他捏紧手里的纸条,心想,原来是封情书。 那他更不能白吃了,显得没有男子气概,但卖糖妹倔得很,就是不肯收钱,他盛情难却,只好接下棉花糖。 他喜滋滋地拿着棉花糖,左看右看觉得欢喜,不舍得像第一天似的一口吞掉,一路举着,等棉花糖近乎化掉,失掉原来的形状,他才不依不舍地吃掉,糖棍也不扔,像叼烟似的叼在嘴里。 等他回到码头,就喊越南帮的小弟每天都要去支持卖糖妹的生意,当然他本人也是满勤,只不过他不需要付钱。 这就是贵宾的待遇,他想。 那张小纸条一直被他折得整整齐齐地,放在裤兜里。 《棉花糖》续 就像王九看出你口不能言一样,你很快也发现了他目不识丁。 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从那张纸条中获得信息和你达到共识,他再来的时候确实不再交钱。不过随之而来的还有每天蜂拥而至的形色各异的男人们,他们每天完成任务一样乖乖排队,买走棉花糖,然后苦大仇深地吃掉。 这样就导致到了小孩子下学的时间,你推车里的棉花糖已经被洗劫一空,吃不到糖的孩子们一齐聚在摊前哇哇大哭。 这样的闹剧持续了一周之久,终于这天你拉住最后一个想从你这里买走棉花糖的男人,你刷刷地在本子上写字。 “可不可以带我去找你们的老大。”你举起本子。 长发男人点点头。 “谢谢,我不想再吃棉花糖。”他做口型。 你笑起来。 于是你很快见到了在自己地盘的王九。他并不像每天从你手里取走棉花糖那样和颜悦色,此时他正举着杯子往小弟身上招呼,像在幼儿园揍同学的小朋友。 你不合时宜地想。 王九看到你,假装他是只是想把飞到别人头上的杯子接住一样把杯子迅速抽回来,端放在桌子上,双手插兜,又拿出一只来扶眼镜理头发。 “你怎么过来了。”他走到你面前。 你刷刷写字,先举给他看,然后又给那个长发男人看,示意让他念出来。 长发男人不敢说话,老大都不认识的字他哪敢读。 “念。”王九踹他。 “是我让他带我来找你。”长发男人一字一蹦地念。 “谢谢你安排他们支持我的生意,我心领了,但是他们会吓到买糖的小孩子。” 王九皱起眉头。 你翻页,继续写字:“你每天来就好。” 长发男人念出一身鸡皮疙瘩。 王九一开始想把识字小弟的脑袋敲碎的怒火也平息了。 “我听说最近在放的一部电影很好看,你可以请我看电影吗?” 长发男念完,都不敢抬头看老大的脸。 不能再念了,再念就和老大谈上了。 “什么时候?”王九说完又补充,“什么时候看电影。” “你有时间的时候。”你写。 “现在就有。”他夺过你手里的本子捏在手里,不给你拒绝的余地,拉着你的手就走,“看电影去咯。” 你被他拉着,都不知道自己的嘴角已经翘起来。 只留一众小弟劫后余生。 终于不用再吃齁死人的棉花糖啦! 这部大火的影片是爱情片,情情爱爱卿卿我我,情到深处干柴烈火,此时屏幕上这对痴情男女已经互相扒起衣服。 你们对在一起的两个手掌汗津津的,如果王九的灼热的目光有实感,此刻你的半边脸应该也已经烧着了。 在这个让成年男女血液沸腾的情节中,你无处躲闪,周围搂抱着的情侣或是搂抱着窃窃私语,或是已经互相嚼起嘴唇。 你感觉到拉着的手并另一方晃动了一下。 你看向王九。 他挑眉示意旁边的那对啃在一起难舍难分的情侣,“你想要吗?”他问。 你不知道作何回答,只是用被他握着的手轻轻的反握了一下他。 他摘下墨镜欺身过来,先是在你的唇角细细密密地吻,然后舔吻你的嘴唇,随后他的舌头撬开嘴唇探到你的嘴巴里。 他把握住你的手松开,双手托在你的背后把你往胸膛推,他抚摸着你后颈,然后顺着你的背慢慢下滑,然后摸到你的臀,他稍微一用力,你就从自己的座位上坐到他怀里。 他按压着你的后脑贴近,唇舌更是步步紧逼,你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从嘴角溢出,蹭在他下巴的胡须上。 你近乎醉倒在他怀里,不知道电影是如何结束的。 只知道散场时,大家都笑笑闹闹地离开,只有他牢牢把你摁在怀里不许你动作。 “跟我吧。”他说,甚至都没有问。 你也没有回答是或否,因为你的本子早已经不知所踪,而你的下巴被他捏住。 或许他是怕你摇头,但这样你也没办法点头。 《识字》 王九人也不砍了,架也不打了,开始紧锣密鼓地学起识字,越南帮里认字的小弟有一个算一个,轮流做起老大的教书先生。 至于为什么轮流,当然还是因为老大学烦了的时候,难免会用某人的脑袋撒气。 一段时间的学习下来也算是卓有成效,日常写字交流不成问题,王九高兴,包了卡拉ok厅给小弟们放松,自己两手一抄兜就往家赶。 你在家远远就听见他哼着歌,看时间比之前早的多,不知道是有什么喜事。 他到了门口自己摸了钥匙就开门,进了屋三步并作两步到你面前,把你公主抱起来。你吓了一跳,佯装揪他的耳朵,却不用力。 他笑得更开心,脸上的酒窝深得可以盛住一汪春水,你看他笑得如此春风得意,也随着他笑起来。 你们一同坐到沙发上,他把你搂到怀里,一伸胳膊够到笔记本和笔,放在你手里。 “什么事情这么高兴。”你写。 “今天学了一点让我高兴的东西。”他说。 你面露不解。 “我们玩个游戏,”他提议,“你写我念,如果我念对了,就给我一个奖励。” 你点头。 “我指你写,如果你写错了,就随我挑是什么奖励。”他又补充。 你虽然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看他这么兴致勃勃,也不想扫他的兴,低头就在本子上写写划划。 他等不及似地把脑袋凑过来,一字一句念你写出来的东西,竟一字不差。 你捧着他的脸么了一大口,发出叭的一声。 王九被你亲得愣住,眼神深深的。“奖励我一会儿再要。”他啄了一下你的嘴角,“到我了。” 他用拇指摩挲你的眉骨,眼窝,脸颊,然后停在嘴唇上。 你在纸上写下“嘴唇”。 “嘴唇。”他念,把他的唇覆在你的唇上,轻啄,摩擦,你被他勾的想要吻得更深入,他却抽离开。 “继续。”他说。他的拇指顺着下巴滑到脖颈,感受你脆弱脖颈下跳动的脉搏,然后继续向下滑,勾勒你锁骨的形状。他把你吊带裙的肩带拉下,拉开你想要遮掩春色的手臂,他的指尖短暂宠爱了一下你的乳尖,然后整个手掌覆在你胸前的圆润上,轻轻揉捏。 “这是什么?”他问。 “乳房。”你颤抖着写下,感觉自己已经掉在他情欲的圈套里。 “乳房。”他念,低头亲吻顶端已经挺立的红豆,并用舌头怜爱了一番。 他的手继续向下,剥开你剩余的衣服,很快你就一丝不挂地坐在穿戴整齐的他怀里。 他的手指跳跃在你平坦的小腹,在你的肚脐打着圈,然后探到你的腿间,剥开阴唇,摁在你无人触碰的阴蒂上。 你无声地呻吟,手里的笔拿不住掉在身上。 他看着你染上色欲的面容,情不自禁地吮吸你的嘴唇,舔舐你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手指的动作却不停,捻弄着你的花珠。 “这是什么?”他问,捡起笔放到你手里,在你拿起笔写字的一瞬间狠狠用力按压阴蒂,把它摁在耻骨上揉动。 笔尖在纸上划出重重的一道,你急促地喘息。 “是什么?”他欣赏着你的表情。 “阴蒂。”你写。 “阴蒂。”他念,“这个是阴蒂。”他又拧了一下,你僵直了一瞬,咬他的肩膀。 他的手指在腿间滑来滑去,后来开始用掌根摩挲揉按,穴里流出的水沾满了他的手掌,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咕叽咕叽的靡靡之音。 你无法呻吟出声,也因此无法用声音释放你的情欲,只能越来越急促地喘息,笔和本子被你扔到地上。 “可是我还没有问完。”他摇头惋惜,“宝贝这就认输了。” 他探进一根手指猛戳几下,你的指甲狠狠抠进他手臂的肌肉。 “我喜欢这样,宝贝,”他说,“表达出来你有多爽。” 他又探进一根手指,有点胀痛,你在他怀里挣扎了一下,却也只是害得把手指吞得更深。 “这是什么?”他自问自答,“这是宝贝的小逼。” 他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你看到他的手指在你身下进进出出捣出残影,汁液飞溅。 你颤抖的幅度越来越大,终于在他的一个猛插中达到高潮,他抽出手指,让你高潮的蜜液喷出,打湿沙发。 他把你抱起来,放在湿了一片的沙发上,慢条斯理地脱下自己的衣服。随着他解开扣子,你看到他剧烈起伏滚落汗珠的胸膛,他扯开皮带脱下裤子,你看到他胯下的物什近乎要把内裤顶破。 “把老公的内裤脱掉。”他说,用他胯下的一团蹭你的小臂,手指,“它好硬,想宝宝想的要爆炸,快把它放出来和宝贝打招呼。” 你亲手把这个将给你带来绝顶快感的巨物从牢笼里放出。 它跳跃了几下,然后硬挺着摆出战斗的姿态。 “宝宝好棒。”他覆在你身上,你能感受到他的阴茎在穴口来回戳弄,“想要宝贝做奖励,好不好。” 龟头上下滑动,和阴蒂打了招呼,亲昵了一下,然后在穴口打着圈,试探性探入半个头。 你不可能拒绝的,你知道自己永远不可能拒绝他的,你张开双臂,搂住他的脖颈,把双腿盘在他腰间。 王九手臂上的青筋暴起,然后下身一沉,腰腹一用力。 如果你可以发出声音的话,你想,你的痛吟可以掀翻屋顶。你狠狠咬住他的肩膀,以此来发泄身下被他强行顶入的疼痛。 臭王九,死王九,长一根驴屌做什么,简直要把你的命收走。 你在心里骂,嘴上咬的更狠了,他埋入你体内后便不再动,只沉默着让你撕咬他的肩膀,看着性器交接处的处子血愣神。 你哪知道他在想什么,直咬得嘴里腥甜腥甜地才松口,不知道是痛苦已经转移发泄还是穴中已经适应这硬物,深处嫩肉蠕动着,绞压着,竟生出痒意。 王九也感受到了,滑嫩温暖的穴里分泌出更多的汁液,穴肉推挤着附着在他的阴茎上,他的大脑已经不能过多思考,蛮脑子都是把眼前的女人肏坏肏进身体里。 他摆动着腰部开始抽插,先是试探着缓慢抽出再顶入,见你表情沉醉,自知你能承受,一下下顶入愈发用力,不再怜惜。 “宝宝的表情好漂亮,”他赞叹,“把小舌头伸出来,让老公吸吸。” 你探出舌头,两人啃咬在一起,互相将舌头欺入对方口中交换唾液。 王九坐直身子,托着你的屁股对准后猛一松手,阴茎狠狠插入,在这个得天独厚的姿势下插到最深处。 你受不住这个深度,这一插就让你不知今夕何夕,撅着屁股伸着舌头就高潮了,喷出的水把他的阴毛打湿,顺着沙发滴到地上,汇成一小滩。 “宝宝高潮好美。”王九看得痴了。他无法听到你曼妙的呻吟,所以不愿错过你的任何一瞬表情。 这种对你的痴迷很快汇聚到胯下,变成疾风骤雨般地肏弄,他着了魔,心想着要把你肏的永远都离不开他。 这个想法让他丧失了理智,变成一只只会交姌的猛兽,他挺着腰把你顶起,又缩回腰等你下坠撞到他的阴茎上,他顶入的气力越大,你落下时阴茎插入得就越深。 不消几个来回,你又哆嗦着高潮,这次高潮来势汹汹,你只觉得下身一松,在穴里喷出爱液的同时,尿口悄悄张开喷出温热的尿液。 你在欲仙欲死的高潮中恢复了一丝清明,但很快在王九更沉重的肏入中迷失。 “宝宝偷偷尿出来,”他哑着嗓子,咬牙切齿地说,“老公惩罚宝贝。” 话音刚落就是一波紧密地肏弄,你的双眼已经失焦,无法再看清他满是爱欲的狰狞表情,只耳边听着他卵蛋打到你臀部时“啪啪”地声响。 这是他爱欲的磅礴惊雷。 你被他肏晕过去。 tiger哥:《又双叒叕》 你赤身裸体跪倒在tiger哥脚边,身下是全铺的昂贵地毯,这是他为你打造的金屋,激烈的性爱总让你手脚瘫软,但凡他没有牢牢箍住你让你瘫倒在地,胳膊肘膝盖上都要磕出淤青,于是他带你选遍了整个香港,就为了买一块你中意的地毯铺遍全屋。 tiger哥衣着整齐地坐在沙发上抽烟,你不敢抬头看他,只是垂着头屏息听他吞云吐雾的气息流动,你去摸他亮面皮鞋,却被他一脚踢开,你摔倒在地,身体的晃动带动胸前的圆润蹦跳,晃出乳波,你眼眉低垂,因为紧张而发红的眼角更是我见犹怜。 他用鞋尖抵住你的下巴逼你抬头,看到你如此做小伏低的神态嗤笑一声:“当年你为了留在香港也是这样脱光了跪在我面前求我怜惜你,我都快要要忘记了,当时你说你愿意做我的什么?” 你想起来了,当时你父亲坏了道上的规矩,仇家放狠话说要砍你全家人的手脚,父兄相继殒命,你走投无路,听闻架势堂话事人仁义道德,你也像现在这样脱光了衣服伏在他脚边,把你唯一可以拿来谈判的美貌和鲜嫩胴体展现给他,你求他,说你愿意做他的性奴,但他不为所动,你只好喝下提前准备的催情药,片刻间穴里淫水流了一地,满屋子都是你情欲的味道,这个药若无人可解就会毒发身亡,你在赌他的善良,当然你赌赢了,他摁着你做了一天一夜,等你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打上他的女人的标签了。 “回答我,双双,你说你愿意做我的什么?”他又问了一遍,鞋尖抵得你下巴生疼。 “性奴。”你回答,紧绷的声音惊动了含在眼眶的泪水,几滴泪滚落下来。 “可我让他们叫你什么?”tiger哥继续问。 你的泪流得更凶了,回答:“大嫂。” 你做了他的女人,架势堂的兄弟在他的授意下敬你为大嫂,金银首饰,服饰箱包,只要你开口,没有得不到的,他对你的宠爱如此兴师动众,好像你的青春和身体真的值这么多一样。 “可你为什么这么不乖,为什么要背着我找别人,还要计划离开我,离开香港?”他的语气很轻,甚至像床笫间的呢喃情话,好像他吐出的一口烟似的,顷刻间随风飘散。 可你如遭重击,心知他大概已心知肚明你的鬼迷心窍,你盯着他墨镜后若隐若现的眼睛,想探究他冷漠的眼神里有没有原谅你的一丝可能。没有,没有,你颤抖起来,手脚冰凉。 他的鞋尖从你的下巴移开,踩到你撑在地上的手上,他并未用力,只是虚盖其上,他之前会吻你的手,就好像你真的是他的珍宝,而现在他把你的手踩在脚下,但也是因为你先把他对你的珍视踩在脚下的。 “我看到他摸了你的手,于是我把他的手剁下来。”tiger哥慢条斯理地讲述对一个人的折磨,“他勾引你跟他一起离开香港,所以我把他的脚也砍了下来。” 你浑身抖如筛糠,眼泪如断线的珠子一样掉下来。 “他那么渴望过上纸醉金迷的生活,我把他丢到水泥浆里,以后他就是会所的一堵墙。”他继续说,把抽完的烟掐灭在烟灰缸里,然后又点上一根。 他把脚抬起来,用鞋尖抵着你的脖颈,“他有摸过这里吗?”,然后鞋尖下滑,踩到你的乳房上,碾弄了一下峰尖的红豆,“这里呢?”,鞋尖继续下滑,说着你平坦的小腹探到你的腿间,狠抵了一下你花间的蜜豆,“还有这里呢?” 你拼命摇头,想去阻止他鞋尖的游走却不敢。那个自称来香港读大学的大陆年轻人几句酸诗就俘获了你充实物质背后贫瘠的内心,几天时间就哄得你随他买票去大陆,他或许只是想骗你的钱,所以压根对你的身体也不感兴趣,你幻想着他能带你进入你从未见识过的新生活,却没有想过你所拥有的一切都是一个另男人精挑细选倾力打造的。 你如此痛哭不仅仅是因为害怕他像折磨那个年轻人一样让你生不如死,还因为你在曾经所拥有的东西化为泡影的此时此刻才知道其可贵,千金难买,真心无价,或许当年你跪在地上恳求的那个男人给了你真心,只不过你心盲眼瞎,竟随意辜负了去。 “双双,如果我把燃着的烟摁在你的穴上,你是不是会感受到我心里万分之一的痛苦。”tiger哥把烟夹在食指与中指间,好似下一秒就会把烟头摁在你娇弱的穴上。 你此刻也顾不得其他,跪趴在他脚边,用被泪浸湿的脸颊去蹭他的鞋面,“不要,不要”,你恳求他,“我知道错了。”你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只一个劲儿求他原谅你。 他不搭话,也不理会你,只放任让你抱着他的脚痛哭。 你流干了泪,挺起身去摸他的皮带,拉开他的裤链。他没有制止,他的巨物仍在沉睡,鼓鼓囊囊团在内裤里,你如此赤身裸体在他面前挺着两只晃动的乳房,他却毫无波澜,你心里想着他大概是真的厌恶了你,酸涩的泪又倾眶而出,你强忍着心里的酸楚,捧着他的胯下之物揉弄,见它有苏醒之势,便将它从内裤中放出,用唇舌去含弄舔舐龟头。你跟了他三年,嘴上功夫却还是青涩,只含进一个头就撑得嘴酸,但还是尽力吮吸马眼,往常这种时候他并非真的要你给他口交,只是挑逗你,看你羞红着脸被他的物什噎得眼角含泪,便不再为难你。可现在你悄悄看他的脸色,却发现他从始至终都没有看你一眼,你强忍内心痛楚,下定决心要讨好他,一味放松口腔想把它吃进,却把自己噎得连连干呕,猛烈地咳嗽起来。 他听着你连声咳嗽,仿佛要把心肝肺都呕出来似的,终于有所动作,把你拽起来,按到沙发上,使你双腿大开,挺着腰就把阴茎顶入你毫无准备的嫩穴里。 他的性器粗壮可观,平常把穴用手指舌头玩得软烂,挺入时依旧胀痛难忍,何况现在你全身的水液都调动化成眼泪,穴里干涩紧绷,这一入直接撕裂穴口,鲜血犹如第一夜的处子血似的润滑了甬道,这一插痛得你挺起胸脯放声痛吟,只觉双腿间好似被利剑劈开,哪有舒爽可言。 身上之人面色严峻,神情冷淡,仿佛要用他的阳具将你杀死在床,直入正题,狠狠撞击穴芯要打开宫口,如此胯下猛顶数十下,硬生生把宫口凿开,拳头大的龟头侵入子宫,撞击宫壁。 “啊啊——”你尖叫了几声便再也喊叫不出来,极端的疼痛让你失声,只能徒劳地昂着脖颈大声喘息,嫩穴在如此虐待之下居然仍能分泌爱液,湿滑的淫水越涌越多,随着猛烈的抽插四处飞溅。 “骚双双流了好多的水,”他俯下身用舌头舔吮你的耳垂,贴在你的耳边说,“如果在我射出来之前双双没有高潮,我就原谅你。”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你绝望地摇头,如此猛烈的抽插,怕是受不住几下就会泄身,可你把这句话当成救命的稻草,寄希望于自己真的能控制住这具淫乱的身体,爽意快感在穴内积聚,直冲天灵盖,蔓延到四肢,你拼命克制着自己高潮的欲望,浑身颤抖,但终究是胳膊拧不过大腿,被压抑过后的高潮更加猛烈。 “不要——不要——”你尖叫着,身下喷涌出的汁液四溅,冲淡了血色。 高潮后你双眼空洞,泪流满面,仿佛被摄取了魂魄。 “双双,”你听到耳边的声音给你下了最后的通牒,“我不忍心让你死于他法,今天就把你肏死在这里,不要怪我。” 说完他起身,摸起桌上的枪,上了膛,抵住你湿漉漉的软烂穴口,稍一用力就将枪管捅入,他知道枪里没有子弹,可你不知,你以为他要将子弹送入你们最亲密的地方,以此来了结你的性命,你的眼睛已经干涸,只能在心里流泪泣血,你闭上眼睛,等他扣动板机,但他只是推拉枪管抽插,速度越来越快以至模糊,穴肉紧绞着这个陌生的杀人凶器,咂弄着这个不知夺了多少人姓名的枪,他一直捅到你再次泄身才把湿淋淋的枪管抽出来扔到一边。 tiger哥操弄着你转身,用自己的枪取代了真枪肏进穴里驰骋起来,他揪着你的双乳,模仿给奶牛挤奶一样挤弄着你的乳肉,将你的乳尖拉长,又放手任其弹回,他玩够了奶肉,就用双手紧掐着你的脖子,一直到你近乎断气才放手。 你的身体熟悉他的一切,哪怕他比平常用力,比平常狠厉,比平常沉默寡言,你的穴依旧可以分辨出是可以给它带来快乐的物什,收缩放松,尽心讨好,舒爽至极。但他陌生的态度让你内心痛苦,你在他毫无怜惜的暴虐中想到他曾经的体贴和温柔,而你正是造成这种反差的罪魁祸首。肉体的欲望和爽极与内心的悲伤绝望相互纠缠促进,连续的泄身抽干了你的力气,你在他灌满你子宫的时候想到他曾经说要射满你的子宫,让你生一个他的孩子,穴内里喷出阴精与喷薄的精液交相呼应,你瘫软在沙发上。 他仍不放过你,把你推倒在地,从身后肏入,肏着你像一只被欲望控制的母兽一样满地乱爬。如此他还不满意,把你抱起肏弄,走到没有拉窗帘的落地窗边,仿佛要将你的骚浪行径公之于众,你挣扎,尖叫,求饶都无济于事,被他禁锢在怀里,喷了一玻璃的蜜液。 他把墨镜摘掉扔到地上,掐着捏的脖子逼你仔细看他那只灰色的义眼,之前你抗拒直视这只眼睛,抗拒观察他这半张面无表情的似神似魔的脸,可今天他逼着你看,掐着脖子的手用力。 “好好看看我这只眼睛,好好看看你害怕的避之不及的这只眼睛,这不就是你逃离我的理由之一吗?” 你因为窒息挣扎,他却以为你仍在抗拒他,更加走火入魔地肏弄你,甚至把枪重新拿来,掰开臀肉,用手指撑开空隙,塞入枪管,让它和阴茎同进同出。 强烈的满胀感和难以排解的爽痛让你神情恍惚,一遍一遍在脑海里回顾从前,你在心里谴责自己,是你,都是你不珍惜,是你毁了这一切。 等tiger哥在你体内释放了几次,又把你全身射遍精液以后,你已经浑身瘫软,战栗不止,穴内渗出鲜血,大腿胳膊还有胸前都是他用力掐弄出的青紫痕迹。 他没有抱你去清洗,只是把你丢在地上,穿上衣服就要离开。 你看着他远离的背影,觉得如果他离开了这扇门,你们将死生不复相见。 你强撑着爬着去开床头柜,摸出他送给你的防身匕首,这个精致漂亮的匕首是他送给你防身的,但他把你保护的太好,以至于这开刃的匕首没有舔舐过任何人血液。 “如果我活下来你就原谅我好吗?”像以前那样庇护我,像以前那样呵护我,像以前那样与我真心相对,我会学着爱你的,我不会再离开你的,我知道错了。 tiger哥转身。 你握着匕首刺进自己的胸口,你好像已经感知不到过多的疼痛,只感受到温热的血液涌出在手上流淌,你看到他目眦欲裂,扑身过来接住你倒下的身体,你倒在他怀里,听他喊你的名字,喊你不要闭上眼睛。 你想告诉他或许你已经爱上他了,因为看到他这样冷漠的对你,哪怕匕首没有刺进胸口的时候,你已经感受到心如刀割了。 王九:《真心话大冒险》 王九回家的时候你正窝在沙发上看凄美爱情电影,哭得鼻头红红的。他脱了外衣就把你揽在怀里,轻车熟路地把两只乳从宽松低领的睡衣里捞出来,捏弄起来。 “没洗手!”你刚哭完,鼻子还堵着,说话囔囔的。 “砍完人就洗了,洗了好几遍。”他给自己辩护,把你的内衣肩带向下拉,低头啃咬你的肩膀脖颈。 你把他的头掰开,把他粘在乳肉上的手拍走:“别老想着做这个,我们玩真心话大冒险。” 王九听了这话右眼皮要跳,不知道你又在电影里面学了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又怕直接拒绝你又要闹着不给他肏,硬上你事后要生气,权衡了一下嘴上依着你,心里琢磨着怎么玩着游戏顺理成章把你办了。 你拿出硬币,跟他讲正面算他赢反面算你赢如何如何,看他胡乱点头一通,也不知道他听进去没有。 硬币被抛起来,然后被接住,你摊开手看硬币,是反面。 “我赢了!”你高兴,“我要问你真心话。” “真心话还是大冒险不应该是输的选吗?”王九真是不知道玩个这无聊的游戏有什么可兴奋的。 “你别管,我制定规则。”你回答他,然后问他你很早就想知道的问题,“第一次见我的时候,你对我的印象是怎样的?” 王九想了一下,坦诚说:“奶大屁股翘。” 你瞪他。 “这不真心话吗,我这就是真心话,我要是随便编几句你喜欢的,你又要说我敷衍。”王九一肚子道理。 “好吧。”你饶了他,又抛起硬币,连续几次都是反面,你又问了几个早就准备好的问题,王九无一不认真回答,虽然答案像是大脑被屌占领了一样,但是其中不乏真心实意,你倒也还算满意。 终于抛了一次正面,王九直起身来:“到我了是吧,我选你大冒险。” “我输了我可以自己选!”你大概猜到他葫芦里没卖好药。 “少耍赖,好赖话都让你一个人说了。”他不同意,自顾自说他的大冒险指令,“把你的内裤脱了给我。” 你虽然知道他没安好心,肯定是哄着你给他玩弄,但是他前面那么配合的回答你的问题,你也不愿意驳他兴致,只好慢悠悠的脱了内裤,扔到他脸上。 他抓起来放在鼻子上嗅,还伸出舌头舔包裹着穴的那块布料,你看着他舔舐着内裤,感觉他好像是在舔着你的穴肉,穴里流出蜜浆来,直接流到身下的皮质沙发上。 “宝宝今天在家里是不是想老公流骚水了?”他笃定。 你心里骂他狗鼻子,看电影的时候有亲密情节,你代入和他的性爱,不免情动。 他看你嘴巴一撅就知自己猜对,更是恨不得现在就把你按在床上,不过忍了这么久自然要从你身上讨点好处,于是继续和你扔硬币赌输赢。 幸运的天平也不再倾向你,反而帮衬着王九的坏主意,你摊开手露出硬币,又是正面。 此时内裤已握在他手里,估计这次就是直入正题,没想到他比你想象的更能沉住气。 “宝宝自己摸给老公看,”他施发指令,把自己的外裤和内裤也脱下,用你的内裤包裹着胯下硬挺巨物,上下撸动几下,“摸到老公射出来。” 你觉得自己日久天长也已经被他干的脑袋不正常,看到他挺立的性器上挂着你布料极少的内裤,闻着他侵略性的荷尔蒙气息,不由身体发骚脑袋发昏。 你后仰在沙发上,把手探进自己腿间,扶到花珠,揉弄了几下,下手没有轻重,也不得趣,摸得逼上水都干了,心里懊恼,遂自暴自弃似的张开双腿,把整个腿间展给对面那坏心眼的人看,这样大剌剌地张着腿被他用灼热的眼神盯着,再看他手上隔着自己的内裤揉撸肉棒,穴里又汁液四溢。 “把手指放进去。”你们仅隔一臂之距,他若是把放在自己性器上的手伸向你,就能掐弄你的花珠,抠挖你的小穴,但他今天就是定力十足,不像之前急吼吼地恨不得连前戏都省掉直接提枪捅进来。 你把手指放进去,象征性抽插了几下,穴里含着手指抽插竟还没有被他看一眼有感觉,你哪有做过这种自己抚慰自己的事情,平常他想给你的,想让你承受的比你需要的多太多了,现在你想他却又端着不给你,总之是横竖不让你舒服。 王九就这么看着你左摸右摸不得章法,脸上表情也愈发委屈甚至还有点气恼,心想再让你摸两下说不定自己今天也没得可摸了,于是展开臂把你揽进怀里,两根手指入了穴,搅动起来。这两根手指宾至如归,在花径内左突右进,翻云覆雨,夹起穴内凸起的嫩肉用力捻弄,几下就把你捣得水流潺潺,长着嘴娇吟。 他也不许你手上闲着,拉着你的手就往自己胯下放,让你两只手迭着隔着内裤帮他撸动。你被他用手指插着穴,此刻已经含下三根手指,若是你手上动作缓慢让他不满,他就用手指去抠探你的宫口,用指甲刮弄深处,你泄身脱力,身体无力悬着,坐在他手上,把手指含得更深。你脑袋昏昏沉沉,隐约记得他之前教你如何帮他,用拇指揉弄他的龟头,按压马眼,他也无意为难你,并不抑制射精,在你又喷出一股水后闷哼一声喷射在你内裤上。 他拎起内裤凑到你鼻下,浓郁的石楠花气味占领了你的感官。 “想吃吗?”他诱惑你。 你甚至都不知道他在问什么就点头。 他笑起来,被你一做起爱来就迷迷糊糊的样子可爱到,故作宠溺地答应你说好,这就给你吃。 然后把穴里的手指抽出来,空虚的穴口张合几下,吐出蜜液,随后被一团布料塞住。王九用食指抵着内裤往穴里塞,嘴上说着这样内裤上的精液就会被饥饿的小穴吸收掉,真丝内裤很柔软,但是这是穴,又不是饕餮,什么都吃只会让你害怕,你打着摆子眼睁睁看着他把整个内裤塞到你的甬道里,仿佛真的感觉那些被他喷射在内裤上的精液被你的蜜液泡开泡化,然后被褶皱吸收掉。 他把手拿出来,吓唬你:“遭了,这下拿不出来了。” 你吓得大哭,用脚踹他,一用力就感觉到身体里的异物在摩擦,也不敢做大动作,流着泪要王九给你拿出来。 他哄骗你,说拿出来要好费力,要你给他好处他才肯帮你。你自然什么都应,说给他肏穴,他说这就这些吗,你说想怎么肏就怎么肏,想肏多久就肏多久。 他得到了满意的答案,伸进两根手指把内裤夹出来,揪住内裤一角猛地把内裤抽出来,你还未来得及细细体会布料迅速摩擦花径的战栗快感,就被他一杆入洞,紧接着就是疾风骤雨般的挺弄。 甬道被他三根手指抠得软烂,又被塞进的内裤摩擦一番,敏感得像一碰即破的脆纸,被他捣了几下就缴械投降,泄身泄得两股战战,跪趴不住,撒娇让他抱着你。 他心里存着折腾你的坏主意,如今得逞,愿意依着你,把你抱在怀里肏弄,动作不大,抽插也不快,就这样下身厮磨,一直手托着你的小屁股,另一只手轻掐着你的下巴要看你高潮迭起的表情。 “舒服吗?”他下身狠顶。 “啊——别,舒服!”你的声音被他顶乱,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呻吟,“你又欺负我。” 王九听了百口莫辩:“我下午砍人的时候想起你,自己在厕所撸又撸不出来,顶着个帐篷去砍人,被他们笑,回来又陪你玩什么真心话大冒险,这么宠你,还说我欺负你。” 你想想好像也是哦,但是反正王九不是什么好人,肚子里都是坏水,先骂了再说,哼哼唧唧左一句有一句嘟囔他,反正都要被他肏的下不来床,嘴上过过瘾也是好的。 他听着你骂心里更来劲,胯下更是肿胀硬挺,撑得你发痛,动作也不带怜惜之意,托着你的腰随着他的顶弄上下呼应,穴里发了大水,在交合处被他磨成黏腻腻的白沫,你的整个屁股和他的大腿,甚至还有身下的沙发上都湿淋淋的。 你被他几次送上高潮,心里还纠结着他到底更喜欢你的身体还是更喜欢你。王九神经大条,自然把喜欢上一个人和喜欢上一个人划等号,射满你的小腹的时候想以后每天要监督你喝很多水,不然天天这么喷要缺水了。 信一:《就地正法》 01 这几年你在国外不学好,抽烟喝酒打架旷课一样不落,挂科成绩单漂洋过海寄到狄秋手里,他大发雷霆,一张机票给你拎回香港,没收你所有的零花钱,把你扔给龙卷风,让你在城寨自食其力,美其名曰体会民生疾苦。 你祖叔叔长祖叔叔短地求了龙卷风半天他也不肯松口给你行便利,你知他这条路行不通,就去找信一帮忙,奉承话说了一箩筐,捧得信一满口答应,第二天却带你去找燕芬姐捏鱼丸。 “这可是全城寨最轻松的工作了,连鱼蛋妹都能做,对吧小妹。”信一笑得贼兮兮的,拍拍鱼蛋妹的脑袋,指着她旁边的空位示意你就坐。 “蓝信一,”你咬牙切齿地挤出微笑,“你小时候打不过我哭鼻涕耍赖的事情明天就会人尽皆知。” “是吗?”他挑起眉毛,不甘下风,“记得着重描述你小小年纪就对我痛下死手的细节,阿确妹妹。” 你歪着脑袋看他摆着手潇洒离开的背影,想把他那一头卷毛捋直,到最后你还是认命地坐下来,学着鱼蛋妹的样子捏鱼丸。 空空如也的肚子闷叫起来。 02 第二天信一再来的时候,你正在给洛军洗脑。 “洛军,你的钱存在袜子里,又不会有利息,你把它交给我狄确银行保管,我给你天利息百分之五算,比如说你在我这里存了十块钱,五天后它就”,你掰着手指头算了半天,“变成了十多块钱。” 信一路过门口听到这话嗤笑一声,靠着门框提醒洛军:“你看她那二十以内加减法都费劲的样,就知道她嘴里没一句实话。” 你抓起捏好的鱼丸,作势要扔到他幸灾乐祸的脸上。 他压根不带怕的,撅着嘴做鬼脸,“扔了要扣工钱的,你那点工钱够扣的吗?” 你被他气得七窍生烟。 03 鱼肉卡在指甲缝里又疼又腥,你问燕芬姐借了指甲剪,仔仔细细地把涂着亮油的长指甲剪短。傍晚拿着结了的工钱去冰室看菜单,结果连口汤都买不起,阿七怜惜地看了你半天,不忍心地说:“狄小姐,龙哥嘱咐过的,不能给你赊账的。”你点头表示理解,攥着手里那仨瓜俩枣买了一个光酥饼,嚼了两口就噎得受不了,连饼带包装袋丢出二里地。 晚上你被安排和燕芬姐住在一起,她给你搭了一张小床,铺上干净被褥。“你个子高,床小了一点,明天我去给你寻寻有没有大点的床。” “没事的,”你推脱,“已经很添麻烦了。” 半夜你翻来覆去睡不着,蜷着腿酸,抻直了半拉腿就伸出床边,你怕吱吱呀呀地翻身把燕芬姐吵醒,就悄悄推了门出去,找了个看得到月亮的屋檐坐着发呆。 信一半夜对完账巡逻,瞄见你坐在那,准备走上前来刺你两句,但看你蔫吧得像霜打的茄子,把刻薄话又吃了回去。 你听见脚步声,转头看见信一过来,不用猜就知道他没憋好屁。 “滚蛋。”你小声赶他。 “这么绝情?”他不仅不走还贴着你坐下,看到你搭在膝盖上的手指甲剪得秃秃的,有的甚至剪过头露出粉色的甲床,他愣了一下。你小时候就宝贝这双手,脸划破了都不怕,手被擦伤了破了皮就要落眼泪。现在因为洗手次数太多,手背上的皮肤干干的,指关节也红红的。 饥饿的肚子人来疯一样的,叫得更起劲,你在信一面前下了面子,不知道他又要怎么挖苦你,眼眶酸酸的。 信一没说话,撑着地站起来,又拉着你的胳膊把你拽起。 “干嘛呀!”你把胳膊挣出来,眼睛红红的,“发呆也要收费吗?” “胡说什么呢你,”他拽着你往冰室楼上走,“你不是没吃东西吗,我有吃的。” “你用一口吃的诱拐良家少女。”你被他拉得亦步亦趋的,小声嘟囔。 “再胡言乱语真就让你在这自生自灭。”他威胁你,语气倒是很温柔。 04 晚上信一大发善心把床让给你睡,自己抱着毯子去飞发铺睡椅子。 第二天十二少来找信一,轻车熟路推了门进来,见床上鼓鼓囊囊一团,刷一下把被子掀开,看到里面躺了个女的吓得灵魂出窍,还以为好兄弟一夜转性。 你睡得迷糊,拽着被子又重新裹住,以为是信一捣乱,哼哼着骂他:“信一我讨厌你。” 信一上来喊你起床看到自己的好兄弟站在床前发愣,捂着他的嘴就往外拖。 “你行啊你,你之前不就对狄确……”到了门口十二把他的手掰下来,对信一竖大拇指。 “没有。”信一说。 “真没有?”十二少八卦。 “真没有。”信一回答。 十二少狐疑,看着信一刚刚捂自己嘴的右手,发出灵魂质疑:“你们没发生什么,那你这右手没干好事吧昨天。” 05 十二少的猜测也不无道理。 你十四岁出国,信一天天敲狄秋的门问有没有给他的礼物或者是信,无一不失望而归。后来你的绘画作品拿了奖,把奖状寄给狄秋的时候顺便买了些小礼物送回来,信里说给朋友们分。信一挑挑拣拣,最后拿了一张你获奖的单人照片回家。 一天晚上十二跟信一晚上喝醉了酒,留宿在城寨,半夜口渴起来找水,就看见信一左手拿着照片,右手伸进裤子里。 后来十二装作没事人问信一还有没有你的照片,说好久没见你都忘了你的样子,信一只含糊说没有,要他去跟狄秋要。 那时候他们都以为你没多久就会回来,谁成想一别就是十年。 06 信一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对你大施援手,把你留在冰室帮他算账,还让你睡在他房间,他自己天天窝在飞发铺睡得腰酸背痛。有时候你想知道是不是上辈子杀了个数学家,所以这辈子惩罚你对数字一窍不通,把账算得驴唇不对马嘴,天天让信一熬夜给你擦屁股。他算烦了就说两句刺挠话惹你,让你刚刚积聚起来的愧疚心烟消云散,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拌嘴,通常以你被惹毛锤他两拳结束。 其他人看信一给你带头放水,也纷纷效仿。尤其是阿七老板,变着法地给你做好吃的,欣慰地看你吃光,眼睛里闪着养小猪仔的光芒。 这天你看电视陪信一算账,夜间没什么好节目,无聊和困顿化成一分钟二十个大哈欠,你擦掉眼角的泪水。 “你打哈欠吵到我了。”信一拨着算盘,瞥了你一眼。 “大少爷,那我呼吸吵不吵你啊?”你懒得理他,换了个姿势撑着脑袋看电视,不过实在无聊,你关了电视,从他手边上摸了纸笔,趴到桌子上涂涂画画。 信一完工把账本摞好,你也把画纸迭好揣到兜里。 他看你收拾这么麻利,警惕起来:“你又画什么了?” 你百口莫辩:“什么叫又画什么了?” “是谁画黄本子给同学传阅被老师抓个正着,怎么被流放到国外的你忘了?”信一过来摸你的裤兜,想看你藏起来的画。 “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干嘛又提,不就把你当主角了吗?”你狡辩。 “那是男主角?那不是女主角吗?”信一嘴上不饶人,手上也不饶,直攻你腰上的痒痒肉,你被他逗得笑,但还是尽力跟他争,他看你抵抗意愿这么强烈更觉得你绝对没画正经东西,一只手捏住你两个手腕把你擒住,从你兜里把画纸摸出来,抖开。 确实还是他是主角,只不过是一张写实风格的速写,具体细节上还没有完工,但能看出来人物的眉眼神态是雕琢过的,栩栩如生,信一看得认真,手上都忘了用力,你挣开他的手把画抢回来。 信一看你气鼓鼓地瞪着眼睛,心情好得不得了:“既然画的是我干嘛不给我看,心里有鬼啊?” 你看他那么轻描淡写地戳穿你的心事,鼻子酸酸的,口不择言:“我就喜欢画靓仔,不可以吗?我专门有个本子画各种各样的靓仔,你那么喜欢看要不要也看一下呀?” 这句没什么攻击力的话不知道怎么就戳到信一痛处了,他脸上的笑落下来,阴沉沉地看了你一眼,转身上楼,“砰”得一声把门关上,“啪嗒”上了锁。 他把你关在他门外。 “蓝信一你大混蛋!”你在门口跳脚哭骂他,然后吸着鼻子坐到冰室门口的椅子上,自己委屈了一会儿,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07 第二天伸着懒腰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还是睡在信一的床上,你把睡得乱七八糟的床单被子迭好,下楼,看到信一在七叔店门口吃早饭,黑眼圈都快掉到碗里。 见你来了更是头不抬眼不睁地收拾碗筷要走,一副要跟你冷战到地老天荒的气势。 你快步走过来摁着他的碗不让他动,逼他抬头看你。 “你别生气了,我请你吃红豆冰沙。”你哄他。小时候信一就经常玩不起,你把他惹恼了哄不好,就说请他吃红豆冰沙,每次狄秋来平账的时候都要吃惊,这么多红豆冰沙吃了要牙蛀腹痛。 不过信一虽然和小时候一样玩不起,好在也和小时候一样好哄,两碗红豆冰沙端到桌子上的时候,他看起来已经和平常无异了。 你挖了一勺放在嘴里,好吃到眯起眼睛。 “有这么好吃吗?”信一盯着你吃完东西亮晶晶的嘴唇。 “你不是最喜欢吃了吗?”你反问他。 信一不说话了,他已经很多年没吃红豆冰沙,每次看到别人吃都会想到你死没良心的在国外不知道有多逍遥。他其实不是很喜欢吃这种甜品,只是小时候你拿来哄他哄习惯了,再加上每次你都吃得很高兴,所以他才把红豆冰沙当做原谅你的台阶,给你造成他最喜欢吃红豆冰沙的错觉。 他看着你吃完一碗意犹未尽,盯着他面前那碗两眼放光。 “想干嘛,我吃过了。”他提醒你。 “那有什么,不浪费是种美德。”你满嘴跑火车,高高兴兴地把他那碗拿过来吃掉。 他看着你嫩粉的舌头在唇上舔来舔去,心里想着要不让你吃十碗哄你跟自己亲个嘴好了。 08 信一和你的相处太自然了,让你产生一种错觉,这个长达你们半个年龄的分别只是你的梦境,等醒来以后你依旧要去上学,学你学不明白的文化课,而信一会在成绩放榜后第一时间跑过来幸灾乐祸。 男孩子发育晚,那时候信一的个头跟你差不多,眉目清秀唇红齿白,贪靓爱笑,情窦初开带着香味的情书像雪花一样飘到他的书桌上,有时候女孩子的邀请他推脱不了,就带着你一起去赴约,其实你蛮喜欢那些女孩子看到你出现的时候那种吃瘪的表情,虽然有些不道德。 你梦见之前的事情,半夜醒来,难以入眠,翻身下床想去飞发铺骚扰一下信一,飞发铺灯亮着却不见他人,你帮他把灯关掉,想着他这么辛苦还是让他睡床好了。 出了飞发铺走了两步,听见旁边楼梯有声音,脚步还没迈开就被一股大力扯着往旁边退,脖子上抵着一个匕首,凉嗖嗖的。 信一带着人随后赶到,看见你被挟持着惊得心脏要从胸膛里冲出来。 来人看信一神色紧张,又想起你从飞发铺出来,心知你身份不一般,心里暗爽,想拿你当筹码换个逃命的机会。 气氛剑拔弩张,你却看着信一发呆,神游四方。他估计是睡梦中被吵醒,只穿着一件薄衬衫,领口的扣子都没有扣好,露出锁骨和半个胸膛,袖子挽起来露出结实的小臂,右手拎着的蝴蝶刀上有血迹,你要没猜错的话楼下应该躺着几个,你背后这漏网之鱼估计侥幸逃脱,要不是转角遇到你,现在也是亡魂一只。 你在这时真的觉得信一有所不同,也对之前的空缺有了实感,你想去拥抱他,让紧贴的身体去填补你们不在一起的时间。 但是要先把这个碍事的东西解决掉,你猛一仰头用后脑撞击身后人的下巴,他哪想到你突然发难,自顾自沉浸在逃之夭夭的幻想中,被你撞得倒退一步,手上一松,你趁机挣开,身子往旁边偏,信一的蝴蝶刀紧随其后,飞过来扎在那人肩膀上,你拔出蝴蝶刀刮过他的眼睛,温热的血液溅到你的胳膊和脸上。提子带人把捂着眼睛痛苦呻吟的梦想家拖走,你在手里耍了几下信一的蝴蝶刀,成功给自己造成了被挟持之夜的第一个伤口。 信一从看到你被挟持的时候就悬着一颗心,看你灵活脱险刚要松口气,就看你玩弄几下蝴蝶刀给自己划的手指汩汩冒血,悬着的心终于死了,拉着你进飞发铺包扎。 你坐在椅子上,信一半跪在你面前给你消毒伤口,你疼得缩手,他就给你安抚吹吹,他额前的头发垂下来遮住眼睛,你用另一只没受伤的手把它拨到他耳后,信一抬起头来。 你不得不说信一这臭小子现在长得真是好看,比精致的小白脸时期多了几分硬朗和坚毅,你心里酸溜溜地想这么多年他肯定桃花不断,不知道有多众星捧月。 众星捧月的蓝少爷现在半跪在你面前捧着你的手,用他那双多情的眼睛注视着你,你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好像他下一秒就会脱口而出要你嫁给他。 他张嘴:“放着好好的床不睡乱跑什么,今天罚你睡椅子,我上楼睡觉。” “神经病。”你骂他,暧昧的幻想一扫而空,你气的抬腿去踹他的肩膀,却被他握住脚踝。 “狄确,”他突然连名带姓地叫你,“我想抱一下你。” 09 被他摁在椅子上啃嘴唇的时候你还在想呢,社会已经发展到如此地步了吗,大家都管亲嘴叫拥抱了。 他居高临下地捧着你的脸吻你,低垂的眼睛睫毛长长的,你还没来得及给自己的心理防线筑堤,就被他的吻带着进入爱欲的漩涡里。 他把你摁在椅子上吻还不满意,把你捞起来抱到沙发上,让你坐在他怀里,捏着你的下巴又亲上来。他就像一个重度的嘴唇肌肤饥渴患者,只有你的唾液才能让他缓解,他吃了你的嘴唇还不满意,把舌头探进去侵占你口腔的空间,彻底剥夺你的呼吸。 他把你放开让你呼吸,用拇指摩挲你的嘴唇,把带出的唾液涂抹均匀,他陌生的侵略性的目光让你想到你曾经画过的小黄本,性转信一被男主角摁住就地正法,现在想想真是风水轮流转啊。 信一把手摸到你衣服后面去解你的内衣扣子,解到最后一个扣子的时候中道崩殂,又摸着给你扣上,把你的衣服整理好,然后把你的脑袋摁在怀里。 你隔着一件薄衬衫感受到他身体的热气,敦实急促的心跳声和因为不停深呼吸起伏的胸膛。 “不是说拥抱吗?”你小小声问。 “这不是抱着呢吗。”他大言不惭。 你又想张嘴,他摁着你后脑的手圈过来捂你的嘴。 “别说话了,再说话办你了。” “办什么?”你被捂着嘴,说起话翁翁的。 信一气笑了。 “办银行卡,办会员卡,办身份证。”他说。 《就地正法》荤素搭配章 “被竹马天天摁着啃嘴正常吗?” 你还没睡醒就被信一从被子里拖出来亲嘴,没骨头似的瘫在他怀里打哈欠,任凭他把你的头发勾在手里缠绕,他看着你的眼睛温柔缱绻。 “你就是这么骗小姑娘跟你亲嘴的吗?”你突然想问。 信一愣了一下,少年绮梦成真,他这几天春风得意,忘乎所以,眉梢都带着温柔和轻佻,殊不知漏掉了最关键的环节。 “什么小姑娘?”他莫名其妙。 “就是以前那些给你送情书的小姑娘,”你思考了一下又补充,“现在应该没人送情书了吧,那些想约你出门的小姑娘,你就是这样和她们亲嘴的吗?” “狄确!”他严肃起来,又想起来你这名字歧义太大,赶紧找补,“我是叫你的名字,不是承认的意思。” “我不想你抱我了,你走开。”你看他没有马上解释,心里酸溜溜的,感觉信一真是个坏蛋,仗着你依赖他就占你便宜,越想越跑偏,心里发起狠来,嘴上更是口不择言,“我不要待在这里了,我要回去。” “回哪去?”他把你抱的更紧。 “回学校。”你推他。 “回去跟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对吗?学校的课也不上了,抽烟喝酒打架,你就这么着急作践自己……”信一看你说狠话要走,心里着急,情绪涌上来。 “蓝信一!”你终于崩溃了,浑身颤抖,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来。 “阿确,”信一被你歇斯底里的样子惊到,也顾不得跟你争什么高低,抚着你的背安慰你,吻去你脸上的泪水,“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要亲我。”你哭得更凶,“不要像对待别人一样对待我。” “没有别人,只有你。”你整个人在他怀里哭得打颤,信一心疼的无以复加,任你怎么打他踹他掐他都牢牢把你箍在怀里。 情绪的宣泄让你筋疲力尽,你被他搂在怀里,轻轻抽噎着。 “我十四岁生日的时候,你说你忘记给我准备礼物,随便在路边书店买了一本书给我,书名听起来像是武侠小说,你记得吗?”信一用拇指把你脸上的泪痕抹掉,亲亲你的嘴角,又把乱糟糟的头发抚顺,“我以为你读过那本书,其实是讲两个分别很久的爱人再相聚时依旧相爱的故事。” “我没有读过。”其实你也并不是忘记准备礼物,你画了一本一起冒险100事的小书准备给他当生日礼物,但是他生日前几天被女孩子约出去,也没有带你,你气急之下扔到垃圾桶里,再回去找的时候已经找不到了。 “后来你出国了,我以为这是你给我的暗示,我这么听话,一直等你,盼着你的消息,你倒好,连几封像样的信都不寄给我。”信一揪你的脸蛋,揪出一个红红的拇指印,“我上辈子作恶多端,这辈子喜欢你这么一个难开窍的傻女,你扪心自问,我收到的零食是不是被你吃掉了,我收到的情书是不是被你看了,我被人约出去的时候要带着你,她们都懂了,为什么你不懂?” “你骗人,我看到你和女生单独约会了,在字画店。”你反驳他。 “我真是全世界最冤枉的人,我打听了好久要给你买你喜欢的毛笔,那个女生只不过是帮我带路而已,我都没有跟她说过除你以外的任何话题。”信一恍然大悟,“所以你以为我喜欢别人?” 你不讲话了。 “都怪你,都怪你都怪你都怪你,你是全世界最大的坏蛋。”你又抡起拳头锤他,把他胸膛砸得闷声作响。 “那你把我打死吧,你就成小寡妇了。” 你收了手,不再说话,他也噤声,只搂着你不肯松开。 两个人对十年前的事情来龙去脉如数家珍,不知道在彼此无法见面的夜晚是怎样翻来覆去地回顾品味曾经和对方有关的点滴,不肯失去回忆里仅存的对方的余温。 “那毛笔呢,你给我买的毛笔呢,你今天拿不出来就是骗我的,我再也不会理你了。”你有理取闹。 “在书柜最下面。”他给你指路,你也不哭了,也不腿软脚软了,从他怀里爬出来去拉书柜最下面的抽屉。 抽屉里面摆着三四本半厚的画册,上面写着“就地正法”的书名,这是被老师收走的小黄本,不知道怎么辗转到信一手里,看样子最近才被翻阅过。你尴尬地把画册拿出来放到地上,继续翻找,信一说的那本小说也找到了,你拿起来随手翻了一下,看到书页里夹着一张照片,你取出来看,是刚出国不久得奖时拿着奖杯的单人照片,好像有人经常摩挲照片里微笑女孩的五官,已经不甚清晰。再往下看到几个精致的盒子,挨个打开看,是各种毛笔,看包装盒的新旧,应该有最近几年买的。当时你说大话,要学国画,长大以后要做全能画家,让信一给你赞助一支毛笔,说以后出名了忘不了他,没想到他真的去买了。等把所有盒子拿出来,抽屉底铺着的一层信露出来,你要去拿,被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背后的信一制止了。 他又把你抱回床上,你挣扎着要去看信,他不让你动作,把头埋到你颈窝,“现在看到了吧?满意了吧?” “不满意,我要看信。”你在他身下踢蹬,一个大动作踢到他胯下,他痛得惊呼一声,捂着裆部,滚到一边去。 你看他紧皱着眉头一副痛得要马上死掉的样子,去掰他的手指要看你是不是真把他踢断子绝孙了。 “你今天必须赔我。”他缓过劲来,又把你压在身下,你防止他二次受伤也就放弃抵抗。 “怎么赔你?”你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更把他看得心热。 “我们照着你的漫画一页一页演。”信一提议。 “可我把你画成女主角了。”你提醒。 “我封你当女主角。”他去拿了漫画,翻开,放到你面前,“是不是应该先这样。” 他把手从你宽松的T恤下摆伸进来,捏弄你的酥胸,嘴上还要调侃:“你这还没你给我画的大呢。” “那你别摸。”你去拽他的胳膊。 “别啊,摸才哪到哪呢。”他翻开下一页,一副严格谨遵说明书的样子,把你的衣服往上推,漏出双乳,他含住你的乳尖,吮吸,用牙齿啃咬,你呻吟出声来。 他吻住你,把你的声音吞掉:“这还没有你的台词呢,再等会。” 他顺着小腹吻到腿间,先在大腿根咬出一个牙印,听你痛呼,解释:“这是惩罚你今天说要再离开我。” 然后脱掉内裤,把你的双腿抱起,搭在肩上,把脸埋在你的腿间,先是吸嗅一番,然后伸出舌头舔舐花珠,你要躲,但被他抱着屁股动弹不得,只能被他前前后后品尝了个遍。 “好多水啊确确,我可以喝吗?”他得了便宜还卖乖。 “你要喝我还不是只能给你喝。”你嘴上顶他,心里想着喝吧喝吧灌死你算了。 他先是把溢出来的蜜汁尽数舔掉,然后舌头撬开穴口,顶进花径抽送,把含在花径里的汁水也挤出来,身下尽是他啧啧的吸吮声和吞咽声,你只觉小腹内一阵抽搐,然后一声难以抑制的娇吟溢出,身下喷出一股潮液,浇了信一一脸。 他把湿淋淋的脸凑到你面前,要你舔掉。 “才不要。”你拒绝,“我才没有这么画。” “一个好的表演者要在演绎里面融入自己的理解,”他张口就来,“你看你这画有形无神,缺乏神韵,还是没有达到人画合一的境界,今天以后你一定会画得更好的。” 他脱下裤子,把胯下巨物对准你的穴口,你被他烫得瑟缩,心里害怕,但花穴比主人诚实,吸吮着吐出口水,把龟头涂得亮晶晶的。 “确确,我是因为爱你才渴望你的。”信一觉得有必要再和你重申一遍,以防你情感上愚钝,把他当成精虫上脑的衣冠禽兽。 信一用力戳刺进来,被你紧绞的嫩肉夹得倒吸气,咬紧牙关顶到穴底,拉着你的手让你感受还裸露在外的一段。 你痛得晕眩,听他说外面露出的一截要戳进你的小子宫才能一并放进去,怕他今天就蛮力破开你的秘密之地,说你可以帮他摸摸,手上也确实动作起来,摸他阴茎根部盘绕的青筋,摸他两颗沉甸甸的卵蛋。 你的依顺让他内心爱意膨胀,身下也更加硬肿,撑得你咿咿呀呀精神恍惚,被他摆着腰肏弄着,像泄了洪的小水库,只知向外涌水。 慢慢见你得了趣,他摆腰的速度加快,撞击臀肉的声音越来越大,开始紧锣密鼓地肏干,你不敌几下就抖着屁股喷水,浇了他一身。 他抽身出来,去摸了一支近买的毛笔,说要试试用不用得惯,掰着你的穴就把毛笔戳刺进来,毛笔的软毛在花穴里被蜜液泡开,四散开来,像千足蚣似的在穴里游走起来,他推拉着笔杆肏穴,抽出来的笔杆上亮晶晶的全是汁液,他越入越深,净找刁钻角度,一根笔在花穴里写字似的翻滚,你尖叫着要高潮,他坏心眼不给你,要把笔拔出来,马上要登极仙境的穴哪里愿意吐出口中的东西,死死地绞着不松口,毛笔的软毛更是依附在嫩肉缝隙里骚动,他猛捅几下又用力一抽,毛笔抽出发出啵的一声,在你高潮的瞬间把肉棒顶进穴里,直捣黄龙,像是要顶开内里那个小口。 其实信一知道你初次娇弱,要是强破开你不知道要多受罪,只是装腔作势地吓唬你,哄着你签订了很多不平等条约,什么每天都要撅着小屁股给他干,每天都要把流出来的水喂给他喝,还要继续画黄本,这次要把他画成男主角,如果画得让他不满意,他就肏到你有灵感为止。 你在心里懊悔,当年画几本小黄本,被人唠一辈子不说,还要被这坏东西肏一辈子,也算是为艺术献身了吧。 四仔:《斯多亚的不动心》01-08 01 你处理过那么多凶杀现场,让那些挥金如土视性命如草芥的杀人犯逃脱法律制裁;你触摸过那么多冰冷的尸体,判断他们的死因,上呈报告协助断案,你从不惧怕他们,只把他们当成坦诚的讲述者,而你是他们忠实的听众。 但你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地观看一个人断气的全过程,几秒钟前你在打斗中划破他的喉咙,喉咙溅出的鲜血喷射在你的手臂上和脸上,他尚未合上的双眼怒目圆睁,他在警局呼风唤雨这么多年,没想到会被自己认为最容易掌控的下级反杀。 你瘫坐在地上,身上的衬衫被他撕得衣不遮体,纤细脖颈上被勒出的红痕触目惊心,你捂着腹部的刀口,血液从指缝涌出,你没时间享受这个鱼死网破的胜利,摸起地上被扯断的玉佩揣在兜里,披上外套,驱车到九龙城寨。 玉佩是爸爸留给你的信物,龙卷风识得,他喊了一名叫四仔的男人给你处理伤口。 你彼时已失血过多,头晕目眩,靠意志力强撑着解释,任四仔摆弄着给你处理伤口,他托着你的头让你躺下,摸了一手的血,才发现你后脑汩汩流血的伤处。他身上有淡淡的中药味,和你熟悉的刺鼻消毒水气味不同,有种干燥的温暖感,他包扎伤口的动作很轻,你陷入昏迷时仿佛回到小时候顽皮摔跤让妈妈给你消毒伤口,疼痛,但是像轻柔的羽毛滑过肌肤。 02 再醒来的时候是在四仔的医馆,你昏睡在他的床上,所以他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打盹,他仰头靠在墙面上,喉结很突出,鼓胀饱满的肌肉并没有因为他睡着而放松,你不知道医生为什么需要这么孔武有力,有种会给患者拳麻的安心感。 做医生的朋友跟你讲过,患者很容易对医生产生感情,在身心双重脆弱的情况下很难不对信任的且悉心照顾你的医生产生别样情愫,如果这个医生恰好年龄适中相貌出众,这种有关男女之情的臆想会更加一发不可收拾。 你不知道在此时此景下你想到这段对话算不算是臆想中的一部分,疑似被臆想对象林医生醒来,看到你盯着他,刚刚从睡梦中脱离的大脑还处于运转困难的阶段。 “你醒了?”他问。 我没醒,我在睁着眼睛睡觉,你在心里回答,但是你点了点头。 “龙哥给你安排在隔壁,这样方便我照顾你,但是昨晚你状态很差,所以把你留在我这里观察。”他站起身,来摸你的额头,然后看了一下各处伤口有没有再渗血,“我去帮你收拾一下隔壁,今晚你就可以住进去。” 他交代好,给你服了药,打开柜子找出一床被子,抱着去了隔壁,然后隔壁传来噼里啪啦叮叮当当的拾掇声。 你缓慢起身,扯到伤口,抱着脑袋僵坐了一会儿缓过劲来,环顾四周,发现身后架子上摆得全是咸片,墙上还挂着“德医双馨林杰森”的锦旗。 林杰森,你在心里默念了一下他的名字,好一个可以被一把火烧光的名字。 03 后面几天你反反复复地发低烧,昏睡中不知今夕何夕,梦到妈妈在病床上输液冲你招手喊你的名字,梦到爸爸的同事在警局把他的警服和遗书交给你,梦到上级递给你一张写着地址的纸片让你深夜潜入,梦到你作为清道夫的第一个作品,是一个被皮带勒断脖颈的女人,在梦中她突然睁开眼睛。 “念安,”所有梦里喊出你名字的声音汇聚成一个浑厚的男声,你感受到有人用粗粝的手指擦掉你脸上的泪水,“念安。”他坚持不懈地喊你的名字。 你交缠相黏的眼皮终于分开,四仔蹲在你床前,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粥。 “我好困。”你又要闭上眼睛。 四仔像唐僧一样念你的名字,好像今天你如果不吃这份粥不会被饿死,但是会被他念的紧箍咒烦死。 他把你扶起来把粥吹凉了喂给你,他喂得很不熟练,你也吃得很不熟练,两个人就像一个刚把手驯服,一个刚把嘴驯服,把粥吃到被子上,你接过来自己捧着碗小口小口吃,完成任务似的填饱肚子,把剩的半碗粥放到四仔手里。 他还是不让你睡觉,一只手摁着你的肩膀,防止你困得东倒西斜躺回床上,逼着你听他讲话,还要回应他,等他大概觉得你差不多消了食,终于又肯让你躺下,又要让你抬胳膊抬腿撩衣服让他检查伤口有没有发炎渗血。最后他给你掖好被子,开门要走,你认为自己势必要扳回一局。 “林医生,你那里好吵。” 他停了脚步,好像没明白你的意思,歪了一下脑袋。 “就是那个声音,很吵。”你模棱两可。 这下他听懂了,尴尬地咳了一声,出门把门带上。你听到他回到医馆后把看咸片的几人轰走,把电视关掉,靡靡之音戛然而止。 其实你在入住的第二天就知道他也播咸片给别人看,不然照这靡靡之音的连续程度,能天天这么看也是神人。 04 稳定退烧后你就开始自己出门觅食,由于来城寨的时候只有外套口袋里的几张零钱和一包烟,相当于身无分文,你问四仔有没有可以赚钱的地方,他看着你披头散发苍白着一张脸站在门口,跟你说这里没有鬼屋给你去。 “那我天天来吓你你会给我工钱吗?”你扒着他的门框翻白眼。 “会的。”他的回答倒是出乎意料。 你认认真真写了欠条给他,他折吧几下随手放在抽屉里,去给你打水煎药。 你在屋里躺着这几天不知道外面怎么谣言四起,说你是被老公打得受不了所以躲到城寨,一个自称燕芬姐的短发女人敲开你的门,给你送了一摞衣服,她说是鱼蛋妹的妈妈拜托她送过来的。 “她不好意思过来。”燕芬姐说,然后陪着你一起把衣服整理好,放到柜子里。 后来你穿着其中一件衣服在走廊遇到一个抱着小女孩的漂亮女人,小女孩跟你打招呼,说她叫鱼蛋妹,女人苍白着脸浑身抖如筛糠,眼角嘴角都是被殴打的淤青,她看到你也只是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你蹲下身子跟她说,要把鱼蛋妹带去别处玩一会儿。 你捏着四仔给你的“工钱”请鱼蛋妹吃了一碗红豆冰沙,她抱着碗吃得眼睛眯起来,说她从来没有吃过这个。 “你应该也很疼吧,”鱼蛋妹指着你胳膊上的纱布,“每次我妈妈被爸爸打后,都要躺很久很久才能起来。” 你在同一天知道了两个问题的答案,鱼蛋妹的妈妈为什么要对你施以善意以及她为什么不愿意出现在你面前。 05 不管怎么说现阶段你都在白吃白拿林杰森,心里过意不去,于是主动要求要帮他做事,一开始他要你帮他送药,你不肯,那些善谈的婆婆可以揪住你说到你天灵盖爆炸,从你那莫须有的家暴老公说到城寨的适婚青年,每次回来都要躺上半天才能把耗光的电量充满。不得不说林杰森在七大姑八大姨的名单上还是名列前茅的,家里有姑娘的都想介绍给他。 “他眼光高得很喏!”一位婆婆拍着你的手感叹。 另一边的婆婆帮腔:“要么就是心里有人哟!” 于是你留在医馆煎药配药,他出门去接受唾液洗礼,一开始那些想看咸片的男人看你在屋里转来转去不好意思,但后来发现你压根都不会分一丝眼神给他们,也就照来无误。 四仔有时候会带一些邻居送的糕点回来,放在桌子上给你先吃,等你吃完后才会把剩下的打扫干净。这天你抬头刚好看到他正把你吃剩下的半块点心往嘴里塞,其实你不是故意咬了半块就扔在那里,只是药锅里的水突然溢出来,你跳着去熄火,忘记还剩了半块,他看你盯着他捏着半块糕点的手,以为你护食,有点想从嘴里把这块拿出来,但是他的舌头已经舔到了,拿出来也无济于事,他就这么僵着张着嘴打量你的神色,哈喇子都快流出来。 你并不是对这半块你咬过的糕点有占有欲,只是你看他如此自然的吃掉你吃剩下的东西,觉得你们之间的关系有点超过了。你不知道从什么时候你的脸上也开始挂着笑,会自觉不自觉地和林杰森做一些在外人看来类似于打情骂俏的互动,这种不知道什么时候沾染上的烟火气和对某一个人的依赖让你陌生。 “我明天就不来了。”你和他请假。 四仔在哈喇子溢出来之前把那半块填进嘴里,闻言咀嚼的动作一滞,边点头回应你边仔细端详这个糕点的样子。他在心里记笔记,下次不能嘴太快,看来很喜欢吃,不小心把这半块吃了给惹毛了。 06 你揣了半包烟爬上爬下,找了一个僻静之地准备发呆,把烟叼在嘴里的时候才想起自己没有打火机,从嘴里拿下来的时候又因为已经被抿过了不想放回盒里,只好夹在指间。 这包烟是你上班时在警局旁边的便利店随手买的,前一晚刚打扫了现场处理了尸体,白天上班接了报案又要亲手再验一遍,出一个令大家都满意的报告给上级,让那些凶手在这人为闭环里逍遥法外。 你站在阳光遮蔽的阴暗处,正如你曾经所处的世界,你不是黑暗中的施暴者,也算不上受害者。 四仔不知道什么时候找到这里,站在阳光下喊你,他可能刚刚才送完药,赤裸的臂膀上的汗珠在阳光下发亮,你从未见他摘下的白色覆面下的表情并不明显,但他确确实实是在看你。 “是不是今天还没吃药?”他半天想出一句话,临场发挥的水平也太一般了。 “我吃过了。”你拆穿他,“早上你敲了五分钟的门提醒我吃药。”他次次扰你清眠,每次你被迫睁开眼睛的时候都想把他的脑袋锤到墙里,但是等你看到他高高大大一只乖乖站在门口,手里的小碗被他衬得像个玩具,你也就没那么暴躁了。果然医生就是好,自带镇定剂。 四仔被你揭穿,站在原地捏鼻子摸眉毛一分钟做了八百个假动作,最后老老实实说:“鱼蛋妹说看到你在这里,看起来心情不太好。” 他往斜上方指,你看过去,果然看到一个小脑袋,你冲她笑了一下。 你走到他面前,站在他身前的阳光阴影处,他身上有淡淡的汗味,混着把他腌入味的中药香,他整个人热气腾腾的。 他看着你手指间夹着的烟,从兜里摸出打火机,把你的手拉起来,就着这姿势把烟点上。 你歪着头看他的眼睛,把烟过到他手里:“我不想抽了。” 他也回望着你的眼睛,吸了一口烟,然后偏头吐出烟雾。 你突然又反悔了,把他手里的烟拿回来,吸了一口,他愣了一下,看着你的嘴唇抿在他抿过的地方。 你把烟吐在他脸上,然后踮着脚尖去找他的嘴唇,他低头迎合你,被他遮住的光线打在你眼睛上,你闭上眼睛,轻碰了一下他的嘴唇就要离开。 他托着你的腰把你抱进怀里,加深了这个吻,相同的尼古丁气味在唇齿间传递。 这是沐浴在阳光下的吻。 07 听说庙街tiger哥头马十二少来城寨,四仔晚上被信一喊去喝酒,你在医馆逗留了一会儿帮他把剩下的药配好,挨家挨户送去,然后直接回家休息。 半夜睡得迷迷糊糊的,听到隔壁四仔回来的动静,他应该是喝醉了酒,动作很重,找碟片的时候扫落了一片,噼里啪啦的,然后他锤开电视,播片时女人的娇声喘息听得你耳热。 你翻下床开门,要去隔壁控诉他。 四仔的门没关严,你推开门,看到他赤裸着上身坐在电视机前,裤子褪到胯下,一只手在跨间套弄。 他没有戴面罩,电视机昏暗的光线照着他脸部纵横的伤疤,不称他凶狠,反显他破碎,他手上动作时会仰着头喘息,上半身肌肉紧绷,胸肌时而不自觉抽动,他半眯着眼睛,好像并没有看电视里的内容。 你在电视里女人节节拔高的娇喘声中走近他,你本应该关上门走掉的,但是你看着他酒后坠入情欲,突然想到之前自己几次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性爱体验,想到他在阳光下拥吻你,想到他托在你腰上那比落在脸上的阳光还炙热的手掌,你突然好奇他会给你带来什么样的体验。 林杰森真的醉了,他在你纤细冰凉的手抚上他的肉棒的时候才意识到有人来了,他缓慢地睁开眼睛,看见你穿着薄薄的睡衣蹲在他面前,好奇地用的指腹去摸铃口处渗出的晶亮液体,还以为自己仍处于幻想之中。 “安安。”他呢喃,想把你的手从身下拿来却又舍不得,得寸进尺地握着你的手上下套弄,他炽热的阴茎灼烧着你的手心,你的触碰让他更激动,上下抚摸几下后肿胀的阴茎开始跳动,卵囊收紧,他把你的手狠狠摁在胯下,铃口喷出一大股精液,他仰着头呻吟了一声。你蹲在他身旁,离得太近,有几滴溅到你的身上,脸上,甚至落到你的嘴角,石楠花味道包裹住你,舌尖比意识更快,你把嘴角的精液舔到嘴里,他的味道在你的口腔里爆开,你感觉私密之处液体下涌,打湿内裤,双腿瘫软,近乎蹲不住。 林杰森的眼神恢复一丝清明,看到自己抓着你的手,以及你脸上身上星星点点的精液,刚释放完的肉棒又挺立起来。 “安安,对不起,我不……”他想解释,想解释他以为你的出现是他的梦境。 但是你没有给他机会就吻住了他,他尝到你嘴里属于他的味道,更难以自抑,有了你的吻做默许,他将手伸到你腿间,剥开湿透的布料,将中指探入,粗粝的手掌整个包住你花间,在中指抽动的同时用掌根按压花豆,他的手掌温度好高,烫得你穴口瑟缩,你给他的吻很快就被他反客为主,他另一只手按着你的脖子让你们贴得更近,他不像上次吻你那样浅尝辄止,而是将舌头伸进你的口腔攻城略地,如此上下齐攻,让你难以招架,上身瘫软在他身前,双乳隔着一层薄衣挤压在他胸膛。 “啊—啊哈—”你想抑制住喉间的声音确是不能,摇着屁股夹紧双腿被他用一根手指就送上高潮,你从未这样快地就泄身,穴里喷出的潮吹液体哗啦啦浇在地上,你彻底瘫软在他怀里。 08 “安安叫得好娇。”他称赞,用手指解救出被你紧咬着的下唇,鼓励你,“叫出来,安安。” 他又挤入一根手指,抽插也更加快速用力:“快点放松嗯,要给安安吃更粗的东西。” 待他探入三根手指戳刺之时,你已又泄身一次,穴肉软烂,身下蜜流如注,他扶着你岔腿跨在他昂首挺立的阴茎之上,穴口将将触碰到这滚烫的肉棒,就已经是抽搐着饥渴难挨,他按着你的臀,自己腰身前顶,送入一半,你的娇吟已盖过影片中的声音,他见你并无痛苦,嘴上说着安安好棒可以都吃下去的荤话,直摁着你全根吃入,抱着你的腰配合着他的顶腰上下抛弄,猛入数十下让你又上高潮,尖叫着挺起胸脯浑身战栗,他脱下你的睡衣,抱着腰吃你的乳尖,用舌头舔遍乳肉,还在上面吮了几个印子。 如此短短时间就让你头昏脑涨,快感从穴芯腾上,顺着脊椎窜至天灵盖,蔓延到四肢。他把阴茎从湿淋淋的穴里退出来,让你转身扶着椅子,又从身后撞入,后入姿势更是让你欲罢不能,几下就让他戳进宫腔中去,你尖叫着喊他的名字,说受不住了,他闻若未闻,更是铆足了劲捣弄,你只好连声求他,说你的伤口要崩开了。 他放缓了动作,抽出阴茎,绕到你身前帮你检查伤口,穴里没了阻挡,蜜液涌出来顺着大腿滴到地上。 “小骗子,”林杰森检查了半天,发现你是唬他的,扫落桌子上摞着的碟片,让你坐在桌子上,又从身前顶入,你不知被他肏弄了多久,感受他的巨物在你体内弹跳,盘绕其上的青筋如有生命,他咬紧牙关想要从这紧绞的穴里拔出,射在你身上,你拥他拥得更紧。 “可以射在里面的。”你凑到他耳边说,话音刚落他就闷哼一声在你体内释放出来,很快射满的宫腔容纳不下,精液灌满甬道的缝隙,撑得你吐出舌尖,放声娇吟。 太满了,太撑了,你们下身紧密相连,他带给你从未体验过的满胀感和快感,让你终于可以将男女对性爱的热爱和痴迷合理化,你感觉身上的每个毛孔都放松舒张,精神飘忽。 “我好像忘记关门了。”你回过神,对四仔说。 “是吗?”他还沉浸在你允许他内射的感动中,恐怕是在心里已经把两人的未来规划好了,“那我们去你那里。” 他一手拖起你的屁股将你抱起,随手扯了一件外套披在你身上,竟是就着这下身相连的姿势要把你肏到隔壁,他打开门,廊间的凉风吹在你裸露在外的肌肤上,你知道午夜并没有人,却仍被这背德的举动刺激地精神紧张,穴里也是绞得更紧,阴茎在穴里被夹得寸步难行,重重地入了几下,然后神态自若地肏着你走路,走到你屋前,却不急着推开虚掩的门进屋,就站在门口开始激烈的爆肏,你哪里敢出声,咬着他的肩膀,摇着屁股高潮迭起,近乎晕厥。 好不容易把他哄进屋,就被他摁在门上猛入,等你被灌了一肚子精,感觉花穴已经被他捣肿捣烂,他把你压在床上,又动作起来。 “林杰森,我不要了……太多了……啊——” 他又狠狠戳刺一下,嘴上哄着你:“乖宝宝,最后一次好不好。” 王九:《建国后不许成精》之《发情期》 01 王九也不是愿意做那英雄救美的事,初心只是想让仇家不高兴。只是这仇家太不地道,把白粉藏在掳来的一车良家妇女的身体里面,想在场子里玩买一送一的游戏。 他让蛙仔把这群女人的手解开,让她们自己处理,留下白粉走人,一开始是撕开嘴封的,但是一群哭哭啼啼的女人吵得他脑袋都大了,又让蛙仔他们把嘴封贴上了。 蛙仔带着你来到王九面前的时候他正无聊地在玩打火机,打火机的盖子被他甩开又甩关,火苗噗呲燃起随后又被弹回的盖子盖灭。 “老大,她说她不会。”蛙仔和王九汇报。 “不会你帮她啊,你把她带来是想让我帮吗?”王九把手里的打火机扔过来,你在打火机砸到蛙仔脸上的之前接住了它。你捏着打火机往前走了几步,把它递给王九。 “你的打火机掉了。” 王九没接,只是盯着你,你没发怵,回望他墨镜背后的眼睛。 你不知道美若天仙的概念,这副躯体是你认真修炼所获的天赐的礼物,你很宝贝,哪怕在人类的世界步履维艰,你也有好好打理自己,还去别人的晾衣架上自助挑选了很多漂亮衣服给自己穿。 所以在王九眼里,你一张惊为天人的脸下面是一套花里胡哨到惨不忍睹的搭配,领口被扯坏了一点,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你俏生生站在他面前,举着他刚刚扔出去的打火机,明明是个人都能看出来这是他扔出去砸蛙仔的,可你怎么说的来着。 你的打火机掉了。 他的舌头抵了一下后槽牙,看着你笑了一下,真有意思,派来勾引人不能给穿好看一点吗,老死东西明天就去砍死他。 “谁派你来勾引我的?”王九把你手里的打火机拨掉,就势拉着你的手让你坐在他腿上,捏着你的下巴问你。 他怎么知道你在勾引他,你百思不得其解,你看上的这个人类还是很厉害的,就选他帮自己度过发情期! “我自己派的。”你如实回答他。 “哦,”他就当你放了个屁,心里还是在谋划着明天砍那老东西几刀合适,他手上捏弄完你的脸蛋,又去盘你落在肩膀上几缕头发,“那你派自己来干嘛?” “和你性交。”那个词怎么说来着,做喜欢? 王九笑得想死,别说这种不按套路出牌的才是对他路数了。 “我同意了,你今晚洗干净床上等我。”他把你搂在怀里,揪了一下你身上的衣服,“这穿的什么东西,全丢了,明天带你去买。” “不是今天。”今天还不是发情期呢。 “你还想选良辰吉日?我说今天就是今天。” 蛙仔看你们在那咬耳朵说悄悄话,惊得下巴都掉了:大妹子你这不是不会啊,你这还是太会了。 02 你不是很会用王九浴室里的喷头,洗澡洗得很狼狈,头发也没有吹干,湿漉漉地贴在赤裸的前胸,遮住一片春光。 王九看你一步一滴水的,跟小水鬼似地从浴室晃出来,又牵着你回去,把吹风机插好电,放到你手里,看你眨巴着眼睛一脸迷茫。 “不会用?”他挑眉。 你点头。 他把吹风机放到一边,找了条毛巾扔给你。“那擦擦吧。” 你把毛巾顶在头上,揉搓脑袋,他看着你给自己擦头发那笨样,想到你有可能是脑袋不太灵光,萌生了怜悯之心,心里想着要是你能把自己伺候好,一直养在身边倒也不是不可以。 “出去擦,我要洗澡。”王九见你不动,问,“怎么?想看啊。” 你点头。 “一会儿再看。”他把你推出浴室。 03 等王九赤身裸体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你已经躺在他的大床上昏昏欲睡了,你从来没有躺过这么柔软的床,像小时候和兄弟姐妹一起枕在妈妈肚皮上。 王九看你的头发浸湿了一大片床单啧了一声,不过想到一会儿也会被你的各种水液浸湿,也就忍了。 你在王九啃咬你胸部的时候转醒,他好用力,像一只野兽一样要把这两团软肉吞吃入腹。 “不……不要吃我。”你抱着他的脑袋,想让他从你的胸前移开。 “吃?”他抬起头来,随后低头,顺着你的小腹向下舔舐,一直舔到腿间,他没有见过这么完美的身体,纤细和丰腴共存,皮肤透白发亮,他含住你的花珠,用唇齿抿咬,舌头拨开花瓣探进甬道,戳刺几下,张嘴把这整处含住吮吸。 你的意识逐渐迷离,被他打开的情欲提前了你的第一次发情,你无法控制的身体开始发烫,散发出邀请交欢的气息。 王九也意识到了你身体的变化,含在唇齿间的花间温度升高,汩汩流出的花液更甜腻可口,他口干舌燥,拼命吞咽几口却更欲火焚身,身下的巨根胀得比往常更肿大,他也顾不得提前拓你的穴,挺枪上阵。 “好胀……裂开了呜呜,裂开了!”你被他捅得小腹上提,想从他更灼热的棒子下逃开,却被他摁着腰纳入他的全部,他堪堪顶了一下,你就哆嗦着小屁股尖叫喷水。 王九被你夹的差点缴械,“小骚货”,他觉得自己要化在这水液丰沛的高温穴里,两手抓住你沉甸甸的乳肉,胯下猛捅。 “不是……不是小骚货,是兔兔……啊——”你被他干得交了老底,他却以为你存心勾引他,骂了一句粗话,血气上涌,恨不得把你肏死在胯下。 “兔兔是吧!好!管你是猫是兔,今天不把你肏烂,明天我就把屌切了去。”他在你穴里猛搅一通,摆弄着你翻身,扇着你的屁股后入。你摇着屁股想躲他的巴掌,却被他不知怎得捅开宫口,发情期的宫口堪比摆设,被他戳刺狠捅几下就城门大开放他入关作祟,这是你孕育生命的地方,却被他青筋缠绕的性器入了个爽,宫口被堵,蜜液只能在抽插的缝隙渗出,大股大股蜜液被锁在子宫里,成了一湾讨好王九的温泉,被他肏得噗嗤作响。 这个后入的姿势本就是王九最喜欢的姿势,恰巧这种兽性的交合是你初化人形灵智未开之时最熟悉的,你早已经把他当成你的伴侣,张开大腿迎接他的撞击,他冲撞的力道简直要冲破子宫壁,捣烂你的五脏六腑。 “啊——啊——”舒服啊,爽啊,这些都是你词汇量以外的词,你只能尖叫,偏偏尖叫都不能缓解你体内快要爆炸的舒爽,发情期的高热诱惑着你去品味更多,你摆着屁股去迎他抽插的肉棒。 王九爽得也忍不住粗声喘息起来,想着漫漫长夜,马眼一松,先喂了你一泡精。滚烫的白精在你那小容器里激荡,和潮喷的清液迎面撞上,都被堵在体内,撑得你小腹隆起。 你一只手摸向凸起的小腹,喃喃自语:“怀孕了,要怀孕了……” “小骚货,想怀孕了?”你们脑回路不通,王九只认定你是各种勾引他,且被你勾的兽性大发,比你还不像个人,只想着怎么把你这骚货肏服,“今晚就把你肏怀孕好不好?” 他掐着你的下巴逼你和他接吻,舌头舔遍你嘴里的角落不说,还要把他的唾液灌给你,看着你乖乖吞咽,想把精液也灌到你嘴里。 他想做就做,又不知入了多久,跳着两颗卵蛋就把龟头塞到你嘴里,来不及吞咽的精液从你嘴角滑落,又被他用手指抹了涂到你嘴唇上。 你吞咽完却大哭,说要射到肚子里面去,不要射到嘴里,他哄你射到肚子里的还有很多,抱着你又肏进去。 04 太疯狂了,连王九自己都觉得疯狂,他第一次做爱做到筋疲力尽,搂着你在一片狼藉中入睡。 他自己都数不清射了几次,只记得按着你隆起的小腹问你还吃不吃的下,看你红着眼角说可以,于是又堵着射了几发。 你自是被他肏得腿都合不拢,蜜液尿液喷了一床,最后他想拔出来,你死活不同意,就要他堵在里面睡。 王九简直要被你骚死。 王九:《建国后不许成精》之《假孕》 王九帮你度过第一次发情期,射了好多好多热热的精液到你的小肚子里,胀得小腹隆起如怀胎三月,你被他搂在怀里昏睡过去,穴里还夹着他半硬不软的阴茎。 好满足,一定可以怀孕了。 你不仅做人经验寥寥,连做兔子都是新手。王九不相信你是兔子,他只当你脑子有病,但是你的身体太极品了,从来没有人让他这么进行爽快过,他只要跟你待在一起就要吃奶捅穴,偏偏你对他百依百顺,只要他想要,你就撅起屁股掰着穴给他干,下面一张小嘴被蹂躏得合不拢,还骚性不死,每天挺着两只硕大的奶子不着寸缕在家中晃来晃去,当然更多的是贴着他坐,抱着他的胳膊,让乳肉包裹着他强劲有力的胳膊。 王九被伺候爽了,也不是很介意你脑子糊涂,当成闺房之乐也别有趣味,天天说自己是兔子老公,要把小兔子肏怀孕,生一窝又一窝宝宝,这样的话通常伴随着一股股射在子宫里的浓精和像在脑袋里放烟花似的绝顶高潮,你眼泪口水横流,仰着头挺着胸浑身战栗被他锁在怀里射精。 你确信自己怀孕了。 王九几次回家都发现你缩在衣柜里睡觉,他的衣服你的新衣服层层迭迭垒出一个温暖的小窝,你抱着膝盖在里面睡得正香。 不仅如此,你不是很愿意给他肏穴了。王九做起爱来就是一只龇牙咧嘴的鬣狗,牙齿撕扯着乳肉,阴茎在嫩穴嫩子宫里横冲直撞,每次都把子宫撞得酸痛酸痛的,你是一只怀孕的兔妈妈,当然有义务要保护自己的宝宝,不能让它们还未成形就被爸爸棍棒教育。 王九少有的耐心十足,把你从衣服堆里捞出来,掐着乳头,抠弄乳眼,说兔子爸爸的精液才能让宝宝茁壮成长,又把整个乳晕含在嘴里吮吸,说多肏肏小兔子,肏出奶水来给他喝,让他替宝宝先品品可不可口,有没有营养。 你被他一顿哄骗,被他几根手指捣得蜜液泛滥,甜腻腻的香味包裹住坠入情欲的两人,你撅着屁股抽动着小腹喷出今日的第一股潮水,还未喷尽就被他一根粗棒怼进穴里。 “啊呀——嗯——胀——”哪怕吃了这么多次,捅入的这一瞬间还是让你有种身下被劈开的错觉。 王九爽得吼叫一声,提腰又是一记狠入,听你咿咿呀呀地娇吟,又爆肏数十下。 “老公帮你把穴通通,生宝宝的时候就不会痛了。”他此刻侧躺着,抓着你一条腿从身后肏入,一只胳膊从你身下绕到前胸抓弄奶子,一只手都抓握不住的乳房被他捏来揉去,他扯着奶头向外拔,只觉得今日的奶子更大更鼓胀。 你自被他玩弄开就迷迷糊糊神志不清,敞着任他作为,王九几下就肏进子宫,狭窄的嫩腔只能容纳他的龟头和一小节柱身,宫内水润肉滑,他挺着腰抵着宫壁旋了几下。 “子宫这么小这么紧,会把宝宝都挤坏的,老公帮你把子宫肏松点好不好。” 你被他搅得两股战战,喷泉似的潮吹,无力地瘫软在他臂弯里,无意识地嘬吻他的胳膊,“谢谢老公,老公帮兔兔把子宫肏松。” “操。”王九哪受得了这个,死在你身上也愿意,给你换了个平躺姿势,把双腿扛在肩上,这样可以边肏穴边吃乳,还能欣赏你高潮迭起的扭曲小脸。 王九第一次见你就惊为天人,哪怕你那一身穿得花红柳绿的,也遮掩不住你的美貌,你举着打火机,眼神虽纯净,但目标是他的企图还是被看得一清二楚,他起初以为你是仇家派来勾引他的,但这样他也舍不得拒绝你,还爱不释手地肏了一整夜,一直肏到日上三竿才想起来要取那老东西首级,搂抱着你睡了一会儿就去找他算账。 进门时那老色鬼居然还压着一妙龄少女蠕动,不知道得吃多少药才硬的起来。王九扯着他的头发把他从女人身上拽开,看他的短小性器从穴里掉出来,软趴趴地耷拉着,心里有点不舒服,那小兔子这么漂亮,不能也被这死鬼糟蹋了吧,气更是不打一处来,两拳捶在老东西胯下,险些直接把他痛死。 王九问他为什么派人勾引他,那老东西死不承认有这回事,说你去抢我的货还污蔑我这合理吗,本来还想再嘟囔两句,王九却不做陪,三两拳送他归西。 床上的女人拉着衣不遮体的衬衫说愿意跟着他报答救命之恩,姿色也不错,但他吃了细糠也瞧不上这种粗粮,本来想直接走掉,但又怕她以为自己默许了,退回来说了一句:“我有老婆。” 王九说的老婆——也就是你,现在被他肏得如临仙境,眉头紧皱,双唇微张,脸颊绯红一片,口水淌了一下巴,眼角通红,泪水打湿了鬓角。你穴里爽极,却不能全身心享受,只因胸部胀痛,有瘀堵之感。 你睁开迷蒙的眼睛,去抱王九的脖子,压着他的脑袋按在你胸脯上,“老公吃吃奶子呀,好胀好痛。” 王九听话啃咬。 “不是!不是!”他啃得不着调,根本缓解不了胀痛,你痛得两腿扑蹬,“吸吸,吸吸奶头。” “骚兔子。”王九骂了一句,张嘴含住一边的红豆,吮甜品似的品味起来,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心理作用,竟品出甜腻的奶香,另一个手揪着另一边的乳头,拉扯乳房,扯成长长的锥形。 他吸得用力,你松开抱着他脑袋的手,一手托一只奶往他脸上送,他吸了一边另一边更痛,恨不得他长两张嘴,突然你感觉似有哪处破开,瘀堵的疼痛变为无法控制的泄洪。 “出来了!出来了!”你大声尖叫,身下激喷出蜜液,与往常一股股的潮液不同,这次持续久水液多,失禁似的喷不尽,同时奶口一开,两股奶白色液体喷出,一股射在王九含着奶头的嘴里,一股从他揪着的奶头喷得到处都是。 王九冷不丁被呛了一口奶,吞咽了几下,叼着奶头看你仰着脖子泄得欲仙欲死,另一边奶水喷得浪费,遂把两个奶头并在一起塞进嘴里。奶水涌得急,来不及吞咽的奶液从他嘴角溢出来,他本就喜食甜食,这奶水浑然天成,甜香四溢,又是被他亲自肏出来吸出来的,怎么能不喜欢,胯下动作更是失控,嘴上凶凶地吮吸,不肯浪费一点,直至吸空两个乳房才精关大开,泄在子宫里。 此时你已经不知身处何处,只觉得浑身的泉眼都大开,除了疯狂的高潮就是泄身的失控感,连尖叫都被剥夺了声音,只能张着嘴巴翻着白眼挨肏,还挺着两个很快又胀满奶水的奶子被身上这只大狗啃吸。 王九也疯了,这已经远超出他曾经感受过的性爱,他从来没有像这样不知疲倦,欲壑难填,好像吞咽的那些奶水是壮阳滋补的仙丹妙药,他只觉得性器燥热难忍,只能不停地捅入穴里用蜜液降温,偏偏穴里也烫得要命,他想吼叫,却被两只乳头塞满了口腔,只能在喉间发出野兽般沉闷的低吼。 你们两人相互撕扯着坠入更深的情欲深渊,互相攀附着升入层层高潮。周遭的世界与你们无关,只有彼此的硬和柔软才是救赎。 十二少:《建国后不许成精》之《全部塞进嘴 # 《全部塞进嘴巴里带走!》 ## 01 梁俊义把自己的第一次交代给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女人,他抻着胳膊,胳膊上枕了一个睡得乱糟糟的小脑袋,还时不时发出熟睡的呓语。他心理建设了一早上,心想如果这女人不对他这黄花大青年负责,他就死缠烂打! 他甚至都不记得昨晚具体是怎么翻滚到这小旅馆的床上的,他陪失恋的信一借酒消愁,两个人喝了十几杯五颜六色的酒,醉得亲妈都不认识,信一喝着喝着就和那酒吧女老板滚到一起啃嘴,手在人家衣服里乱摸。 梁俊义看都看傻眼了,不是大兄弟我把你揣兜里你把哥踹沟里,你这就亲嘴去了信不信我一会儿就搂着马路牙子就睡觉了。 他跑到卫生间去呕吐,神志不清之间听见有人问他能不能帮忙怎么样,这庙街十二少必须支楞起来,当即甭管听没听清就应承说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 02 然后就被一个娇小女人牵着来到这旅馆。她个子不高,身上有股算不上好闻的浓烈气味,像酸涩的柚子皮,但她剥开衣服后又像成熟的水蜜桃,梁俊义看到她圆鼓的奶子上挺立的两颗红豆,酒就醒了一半,下身支楞起一个大鼓包。 一开始这女人还是很主动地亲他摸他,引诱着他去摸遍舔遍她全身,等阴茎插进汁水丰沛的穴里抽动时,俨然是一副被情欲支配得无法做出任何判断的样子,只能翘着屁股被他猛入。 梁俊义是个愣头青,是个咸片看了一箩筐的理论高手,但是身下这具喷水敏感的身体是答题即满分的试卷,仅仅只是全力抽插了数十下,就已经让她颤栗着高潮迭起。 他感觉自己的阴茎抽插在甜腻果冻里,却比果冻更韧,不仅不会被他撞碎,还紧紧密密地缠上来包裹吮吸,他大声粗喘着,快要盖过女人叫床的呻吟。 他掐着白嫩弹滑的屁股冲刺,女人的尖叫声攀高,她在说什么,哦对了。 “射到里面——啊嗯!”这是她在疯狂的一夜情中说得为数不多的几句话之一。 梁俊义不记得自己射了几次,感觉自己像个打桩机一样不知疲倦地凿了半宿,他是想换个姿势的,但是只有后入的姿势会让女人放松,如果仰面插入,她总要蜷缩挣扎,只好保持这个动物交媾的姿势抽插,好在旅馆的床够软,没有让两人跪着的膝盖遭罪。 最后他抱着女人去浴室清洗,处于高潮余韵的花穴仍在收缩痉挛,将穴里存着的精液蜜液喷泉似的一股脑儿往外喷,女人已经陷入昏睡,眉头随着花穴的一喷一收逐渐紧锁,似乎非常不满意满肚的精液漏出。 梁俊义在肏穴的时候已经醒酒了,等把两人草草清洗完,已是困得眼睛都睁不开,把湿成一片的床单扯了,就这么搂着陷入昏睡。 ## 03 此时挂钟显示十二点五十,不太遮光的劣质窗帘把刺眼的阳光过滤进来,梁俊义的胳膊被枕得发麻,想抽回来又舍不得。他饿得前胸贴后背,昨晚酣畅淋漓的一场性爱消耗了他太多体力,他感觉眼前的世界像一个旋转的巨大万花筒。 他思来想去,还是想先去吃点东西再回来搂着香软玉滑的女人睡回笼觉,小心翼翼地把胳膊抽出来,把踢到床下的衣服捡起来穿上,洗了把脸,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出门觅食。 路过收银台被顶着一头卷发圈的老板娘叫住:“不退房就来续费。” 梁俊义哦了一声,摸了摸兜乖乖交钱,他不敢看老板娘揶揄的眼神,数了钱往桌子上一放低眉顺眼地平移走了。 他要是知道睡了一觉回来就找不到人,他就是把床吃了也不能走啊。 ## 04 你装睡装得都快露馅,才把梁俊义熬走。说起来你是怎么知道他叫梁俊义的呢,昨晚你问他可以不可以帮帮你和你睡一觉,他说什么自己是庙街tiger哥头马十二少,他同伴瞧见了说梁俊义别他妈吹牛逼了喝得舌头都大了嘴还不闲着。 他同伴你也认得,是狐狸姐姐的新猎物,长得确实漂亮,闻起来也很香,一头卷毛被打理得很周正。不过你不喜欢过于漂亮的,太张扬不是一只仓鼠的风格,你的人生信条就是低调,不过你看这个把重量压在你身上的嘟囔自己是十二少的青年好像也跟低调沾不上边,但是你处于发情的边缘,到时候脑子都没有一点的,总之先度过这次再说,大不了睡完觉躲远一点不就行了? 应该……行吧。? 太弱小总之不是一件好事,修炼成人形却还被原始本能的发情控制更雪上加霜,你暗下决心要和狐狸姐姐一样克制本能玩弄人类世界的规则,玩弄人类……? 之前的发情都是靠药物度过的,但是药物总是有耐药性和依赖性的,再说了你都成年了,彻底享受一下性爱当然理所应当啊!于是你在狐狸姐姐的酒吧观望了好几天,最后锁定了她新猎物的同伴,也就是这个一晚上把你肏得神志不清射了一肚子精早上死活熬不走害你装睡差点露馅的十二少。 你还是很喜欢他的,各种意义上,但你不想再和他见面了,解释起来太麻烦了完全不是你长项,你的长项是打个洞把自己埋起来,如果人类的世界有打洞大赛的话你肯定一炮而红。 ## 05 你拖着纵欲过度的身体回到家,灯也不开就钻进被窝里继续睡觉,一直到这个房子的主人回来,唰一下把你的被子掀开,她打开灯开关,看着亮起来的昏暗灯泡。 “哪买的破灯,还不如没有呢。”她点评。 “你回来啦。”你爬起来,揉着脑袋打着哈欠挪到客厅,看到餐桌上给你带的盒饭,你心虚地看着在冰箱面前写便利贴的女人,她像是跟你心有灵犀似的头不抬眼不睁地说。 “十二少今天来和我打听你,被我打发走了,放心。” 你笑起来,甜甜蜜蜜地跑过去亲她的脸,抱着她蹭蹭。 “姐姐你最好了。” “那还用说。”她指着桌子上的饭菜和水果,提醒你,“不许打包回卧室吃,更不许拿到被窝里吃。” 等她洗完澡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出来,凑在你旁边八卦。“怎么样?”她问你。 “什么怎么样。”你有点害羞,所以明知故问妄想蒙混过关。 “什么什么怎么样!”她暴起,把毛巾一扔,挠你的痒痒肉,你大笑着要躲,却被按着处刑,笑得眼泪都冒出来。 “我错了!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 06 如此相安无事度过将近一个月的时间,你也坚信十二少早就把你这号人物抛诸脑后,挎着小包跑去庙街买珠子穿首饰。 正挑得困难,犹豫着不知道要左手的颜色还是右手的颜色,旁边伸出一个大手,指了一下右边手。 “这个颜色好看,称你肤色。”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你的谢谢还没有说出口,抬头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容,珠子一扔就要拎包逃走。梁俊义眼疾手快握住你的手腕,把你往自己怀里带。 “跑什么呀,你认识我?”他明知故问。 啊还能说不认识吗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肯定不跑了然后装不认识你。 “不认识。”你死性不改想赌一下他把你忘光光。 “哈。”十二少不怒反笑,“你真不认识我?” “可以不认识吗?”你看着他不太好的脸色,试探着问。 梁俊义看着面前这张漂亮的小脸蛋,不知道你是怎么大言不惭地说出这些话的,明明被他肏的时候那么主动那么娇,还喊着要他全射进肚子里面。想到那晚的香艳画面他觉得下身又蠢蠢欲动,尤其是找了一个月的始作俑者就这么现在自己面前,甚至还妄想装陌生人蒙混过关。他现在就想把你扛起来带回家关起门收拾,肏得你跑也跑不脱。 你觉得自己又要坠入糟糕的发情状态了,这次并没有预兆,你从来没有通过性爱的方式度过发情,自然也不知道两次发情的间歇。面前这个穿着白色汗衫肩膀上搭着衬衫的男人是你的一夜情对象,他很难不让你联想到当时他是怎么用他硕大的性器把你钉在床上,然后是怎么用他滚烫浆液灌满你的肚子的,其实你在他内射两次以后就已经从发情的晕厥中清醒,只是你选择再次以情欲的借口和他共沉沦,因为实在太爽了。 梁俊义又闻到了那天晚上你身上那种浓烈的柚子皮的酸涩味道,他看着你脸蛋染上粉色,连埋藏在披发下的耳朵和脖颈都不能幸免。 面前的男人就像吸铁石一样吸着你,你想跑开,却觉得脚被钉在地上,除了向他靠近别无选择,这种本能的性吸引让你无法抗拒。你抬头,却坠入他注视着你的眼睛里,他浅墨色的眼睛里爱欲翻涌。 他也在渴望你。 ## 07 怎么又亲上了呀。你迷迷糊糊地自我检讨,确实是你先把脸凑过去的,但他一下子捧起你的脸就吃起你的嘴唇来,简直动作迅如闪电,好像他这辈子就在等这个机会似的。 你们两人拥着,嘴唇难舍难分,从首饰店吻到马路边,再吻到车门,然后梁俊义进了驾驶座,把你抱在腿上压在方向盘上亲。你的嘴唇都被他吃肿了,他不仅要把舌头伸进你的嘴里吸你的口水,还要把他自己的渡给你喝。你喝了他的口水更觉得自己无药可救了,坐在他腿上蹭他腿间的硬物,小阴户里渗出蜜液,把内裤打湿,甚至还透到他的裤裆上。 他把你放在副驾驶,给你系好安全带,脚下轰油就往架势堂赶。彼时你已经被他亲的骚性正兴,神志不清,在副驾扭动着就掀开自己的裙子要把手指伸进去抚慰。 梁俊义虽不知你为何突然又这般主动,但想着主动总比躲着找不到强。眼睛又要看路,又要看你在副驾上用纤细的手指捣得穴里汁水四溅,还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怕你春光大泄被别人瞧去,只能好言好语地哄着。 “乖安宝把裙子拉下去,一会儿就喂你吃大东西,好不好。” 你哼唧着看他把你的裙子又扯好,把手指抽出来想爬到他身上去,手指上的蜜液蹭到梁俊义青筋暴起的小臂上,他咬着牙忍着,恨不得把车停在大马路上按着你的屁股就把这骚穴日透。 他不停地深呼吸,一只手腾出来抓着你的手,他捉了你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一下,又探到你腿间拍了拍你湿淋淋的阴户。 架势堂的小弟看着自己家的头马轰得一声把车刹在大院,下了车门也不关,去副驾抱出一女人,叁步并作两步就进门上楼,又哐一下把门甩上。 有这么急吗,年轻人? ## 08 “唔不要……不要这个姿势。”你已经被梁俊义急吼吼地压在门上射了一次,你撅着屁股迎合他,这个欲拒还迎的姿势使得胸前圆翘的奶子挤扁在冰冷的木门上,激凸的小奶头埋进乳晕里,刺激得你更是浑身颤栗。 他射过一次后显得气定神闲了许多,摆着腰让他胯下那长屌缓慢埋入甬道内侵入子宫,又从子宫里缓慢撤出,冠状沟卡着每每卡着子宫口扯出来那一下,都让你觉得他要顺势把你的子宫也扯出来。 这种隐秘的恐惧更加深了你的快感,不消几下你就又攀上高潮,穴里痉挛,紧箍着阴茎寸步难行,但是今天十二少是铁了心要对你进行棍棒教育,咬着牙在高潮的穴里极速抽插,把你爽得两股战战,尖叫声险些要惊破天花板,就这样高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你吐着舌头呼吸急促,口水淌出来,屁股撅得更用力。 他把你抱到床上后也不再顺着你从身后插入,而是要你仰面朝天,薅着你的两个奶子肏,这个肚皮上翻的姿势让你很没有安全感,你睁开泪濛濛的眼睛,握着十二少的两个手腕。 “不要这个姿势……”你弱弱抗议。 梁俊义被你湿漉漉的眼神看着,不仅没生出怜爱之心,反而催生暴虐的欲望,这种被捕食者的示弱只会让捕食者更添猎食的兴奋,他胯下凿得更狠,看着你眼角滚出几滴珍珠一样饱满的泪珠。 “为什么呀,这个姿势也很舒服的。”他胯下用力,把拳头大的龟头狠狠送入子宫深处,随后用力抵着宫壁。你在脑海里勾勒他把你的子宫顶出一个鼓包,然后很快顶破,这个可怕的巨棒从你残破的脆弱子宫里穿刺出来,狠狠捣向内脏。 “啊啊啊——好可怕!”你被自己的想象吓到,但又觉得自己的思维发散很有道理,他的龟头磨得最深处酸酸的,又禁受不住喷了几股清液。 梁俊义不知道你的小脑瓜里怎么妖魔化他的性器,揉得乳肉红肿一片,牙齿啃咬上艳红的乳头,舔弄乳眼,又模仿婴儿吃奶的样子捏着乳房吮吸。 “不要吃呜呜……这是宝宝吃饭的地方……”好过分呀这个坏蛋,穴已经敞给他为所欲为了,还要虐待你的两个奶子,抢宝宝的食粮。 “宝宝爸爸先替宝宝们尝试一下。”他合理反驳,因为你提到孩子心中爱意翻涌,想象着现在容纳他龟头的狭小子宫里会孕育出他和你的孩子,想象着你挺着因怀孕高高隆起的肚子和涨满了奶水的两个大乳房,想象着他吸吮着奶水肏着孕中的你,为你拓松产道。他思绪打开,眼前闪过种种香艳的可能,精关大开,一泡浓精射到子宫。 哪怕不能马上让你怀孕,就先把你的小肚子射满精液,让它鼓如怀胎叁月好了,十二少谋划。 ## 09 梁俊义说到做到,他射过最后一发的阴茎还没有软,堵在穴里,他抚摸着你隆起的小腹,如果把耳朵贴上,可以听到这其中汩汩的水液声,你的蜜液也不吝啬自己的贡献,甚至在这万籁俱静之时仍不受控制得喷出潮液,加重你狭小子宫的负担。 你已被他摆弄着尝试了许多新姿势,也接受了自己在他面前被任意玩弄的事实,不做挣扎,单纯是接受性爱绝顶的快感就已经让你应接不暇了。此刻你躺在十二少臂弯,你们两人面面相觑,下体相连,他的另一只手抚摸着你被射鼓的肚子。 他嗅闻着你身上沐浴露的清香,刚在首饰店爆发出的强烈柚子皮味道已经随着激烈的性爱消散。 “小妖精。”他随口一说,你却以为自己被他拆穿,紧张地穴肉绞动浑身颤抖,自己又哆哆嗦嗦地高潮喷水。 梁俊义看你自己哆嗦着几下就又翻着白眼去了,兴致又起,压在你身上重振旗鼓。 “还跑不跑了?”他狂风暴雨猛入几下,你尖叫着想要扭着屁股逃离,被他按着腰肏得更用力。 “不……不!不跑了!啊啊啊——”你听着交合处噗呲噗呲的响声和胯下相撞的啪啪声,感觉自己再也没有办法离开他,离开他带给自己的快乐。 “就要跟我待在一起哪也不许去,随时撅起小屁股给我肏,听到没有!”他啪啪抽你的屁股,白嫩的臀肉荡起臀波。 作为堂堂一只仓鼠大人,颊囊里可以装下世界,却被一个人类叼回家窝藏,奇耻大辱!奇耻大辱! ## 10 晚上十二少带你去酒吧,这是你强烈要求的,不然狐狸姐姐会担心。不过吧台没有找见,卡座到处也不见人影,你轻车熟路摸到她的休息室,刚准备推门却被梁俊义拦住。 他竖起中指贴在嘴边让你仔细听,隔音极好的门里溢出丝丝缕缕的尖叫呻吟,还有男人登入极乐瞬间的粗声喘息。 好吧,狐狸姐姐的面没见到,倒是梁俊义认出好兄弟的声音,也不甘示弱,找了个空屋拽下你的内裤就肏进来。 人类才是最淫荡的物种,你愤愤地想,随时随地发情,时时刻刻在发情期。 梁俊义抱着昏睡的你又去休息室和同样偃旗息鼓的兄弟打招呼,信一吃饱喝足,餍足的眉梢都带着轻佻,他正在点烟,见到十二来,抓了件衣服把枕在腿上的熟睡女人盖好,烟刚点着还没吸几口就被怀里伸出的纤细小手抢走,他又抢回来,猛吸一口,低头渡给爱人。 非、礼、勿、视 信一对好兄弟做口型。 信一:《建国以后不许成精》之《数数我有几 # 《数数我有几条尾巴》 ## 01 蓝信一其实有一段非常灰暗的记忆。 龙卷风宠他,把他当女仔养得精细,时髦衣服配饰从不吝啬,家里的衣柜塞得满当当,他又长得靓,臭屁精一个,天天要别人追在屁股后面夸他。 弱小的漂亮是恶人做恶的借口,那些人在龙卷风那里吃了瘪,跑到学校里逮了小信一,喂了不干净的东西带到乌烟瘴气的酒吧里来,一群大肥屁股一身油的男人把信一围在桌子上,横七竖八地伸手摸他的脸蛋,头发,还脱了他的裤子要摸他尚未完全发育的下体。 小信一被喂了药,手脚瘫软无法反抗,流着泪发狠地想等龙卷风来了他们所有人的手指都会断掉,摸过他身体的手会被砍下来剁成肉泥喂给他们自己吃下去。 他绝望地闭上眼睛,但是恶心黏腻的触感并没有波及到他的私密部位,他睁开一条眼缝,看见一个穿热裤吊带扎着高马尾的女人一挑一群,没几下那些满脸横肉的男人就软趴趴地躺地就睡。 你像打地鼠似的狠跺了每个人的脑袋一下,本来准备拍拍手走的,看到桌子上的小孩哭的跟小花猫似的,又折回来,把手上的血擦了一下,扯了张纸巾给小信一擦眼泪。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蓝信一。” “哦。”你根本不关心是蓝信一还是蓝信二,端详着面前哭得一抽一抽的小孩,有点担心他历经此劫以后再也不敢贪靓,此等绝色要是从此被埋没这得哭晕多少花痴少女呀。 你这么想着,把小朋友乱糟糟的头发理好,捧着他的脸,把额头贴在他额头上,念了一串古老的遗忘咒,然后抱着昏睡的小孩子哄了一会儿,画了一张傀儡符,把地上腿脚没断的小弟踢起来一个,贴在他脑后让他去给龙卷风带信。 信一确实忘记了这段被猥亵的黑色经历,只不过他对这个陌生女人的记忆被打碎后揉进他的梦里,他在各种梦境一遍一遍加深对这个女人的印象,甚至在青春期后,这个记忆被扭曲成粉红色的旖旎春梦,他一次次在梦里勃起,喷发,然后早上醒来内裤粘腻一片。 “操,又要洗内裤。”信一摸头。 ## 02 狐狸精在人类世界不是什么褒义词,不过这都是小屌取代大脑的男人的错。这个词象征着美艳性感,风姿绰约,再说了,就像人类被骂是人一样莫名其妙,骂狐狸狐狸精也没什么攻击力。 你开了一家酒吧,但凡是手上嘴上不干净的男人来过以后就像被鬼缠上一样遇见各种灵异事件,轻则阳痿,重则丧命,这里的服务生也都是被你救过愿意追随你帮你分忧的苦主。 喏,那个女孩子的畜生父亲强迫她数年,被你砸漏了脑袋,脑浆涂了一地,还有那边那个被同性恋老师强奸的男孩,在你的授意下一刀割下老师的生殖器。 建国以后不许成精,各种妖怪监管机构执法机关都相继关门,没有规则可言的人类世界靠自觉维持秩序,若是做得太过分会被几名大名鼎鼎的前辈找上门,到目前为止你连个警告都没收到,可见是所作所为大快人心,令人令妖拍手叫好。 你顺手做的雷锋模仿秀太多,那些惊慌的感激的失魂落魄的劫后余生的流泪面庞很多都沉入你不再回忆起的灰色记忆区中,但你第一次去九龙城寨找猫妖医拿发情抑制剂,出门看到一个甩着蝴蝶刀的卷发青年从摩托车上下来的时候,你马上就想起他哆哆嗦嗦还强装镇定地自我介绍。 我叫蓝信一。 和小时候的娇不同,随着年龄的增长,健硕的不止有体魄还有他的气质,他站在那里,把玩着蝴蝶刀,像带刺的玫瑰,直接把你迷得眼睛都直了。 ## 03 等你扯着他的领带被他抱在腿上和他亲成一团的时候,还分神气恼了一小下,小时候看着乖呢长大却是和陌生人刚一照面就天雷勾地火的色鬼!不过你自己也不是什么好鸟,遂也不多想,专心啃嘴。 你们一路从摩托车亲到楼梯间,最后被他压在床上亲,他没有迭被子的好习惯,柔软的被子团成一团,你被他按着陷在被子里面,鼻尖全是属于他的味道。他亲完上面的嘴就剥下你的裤子沉到你腿间,没有任何犹豫就掰开阴户吻上你的花瓣,找到蜜泉之口,用嘴巴接住你涌流甚至喷射出来的蜜液,吮吸得啧啧作响,还把灵活的舌头送进花径,左突右攻上下翻滚,舌头摆动得频率之快让你招架不住,只得尖叫承受。 你按着他毛茸茸的发顶,把他的唇舌怼得更深,他的鼻尖刚好顶着花豆,由于情欲的灼烧,这粒豆子已经自行剥去保护衣,在他滚烫的鼻息下颤抖颤栗。 “出来了!出来了!啊啊啊——喷了!喷了!”你揪着他的卷发,腰腹处拱起,下巴上扬,疯狂尖叫,甜腥的汁液飞溅而出,被他咕咚几声吞掉,还仔仔细细把整个花间的汁水都吃了个干净。 “怎么这么会吃……好爽……”你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呢喃。 “在梦里吃了无数次了。”信一回答,但你没有听到,因为他拉下裤子阴茎弹跳出来后挺进高潮后湿烂的穴里。 “啊啊啊——”他天赋异禀的性器撞进你的天赐名器,几次抽插分不出你强我弱你胜我败,为了比赛的公正性只得持久狂战,只为一决高低。 他或许是体力更胜一筹,又或许是他的执念更重,因而得偿所愿时爆发的情感和磅礴欲望是你无法企及的,你被他压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煎面,尿都喷了几次,把床上地上喷得不像样子,简直爽得语无伦次。 “好爽!好舒服——信一好棒啊!”你不知自己失言喊出他的名字,他听到你喊叫出自己的名字只觉得你们一定是天赐良缘天造(操)地设(射)的一对儿,更是胯下生风,硕大的粗棍刮扯着穴里的嫩肉,有几次带出一圈粉红穴肉,垂在外面颤颤巍巍地受风,又被他一棍顶入,总之是淫糜之状难以用言语描述。 “棒就永远别离开我!”他内射的时候咬着你的耳朵喘息,舌头舔入耳道,你脑中嗡鸣不断,思绪混乱。 扯什么永远呀,不切实际,先办个月卡试试看咯。 ## 04 你们的做爱地点不局限于你们两人的床,一开始还稍微收敛点,他摸去酒吧找你的时候把你按在休息室的沙发肏。 再后来玩得越来越过分,凌晨酒吧快没人的时候他就蹲在你身前的吧台下面吃你的穴,把你吃得高潮迭起水喷了一地,面上还要强撑着应付跟你打招呼下班的员工。等人走光了他就钻出来先用他那大阴茎把你肏服,射在你后腰上,再把透明杯子放在你身下,用手指捣穴抠穴,让高潮的蜜液喷在杯子里,要一边肏你一边让你用蜜液调酒给他喝,最后穴水也喝上了,酒也喝上了,精液还灌了你一肚子。 再或者他拉你去情趣内衣店试衣服,选一堆衣服让你在试衣间一件件试,每脱一件就让你高潮一次,穿到狐狸装的时候他一边抽插一边在你耳边低声喘息,说你是小骚狐狸,你惦记着是在公共场合不敢放声尖叫,但被他喊得情动,身下水流如注,他喊得更起劲,小骚狐狸,小狐狸精,狐狸姐姐,你咬着他的脖颈疯狂高潮。最后两人抱着被穴水溅湿的衣服去结账,回家后又开始新的一轮。 你不仅沉浸在和他的性爱中,还沉浸在他编织给你的爱里。你不知道他被消除记忆后在梦里反反复复回忆你,只把他的热情当成年轻人的叁分钟热度,爱情是甜蜜的毒药,你曾经品尝过,为此付出了一条尾巴却不得善终,于是你发誓再也不触碰它。 所以信一和你表白的时候你拒绝了他。 “为什么?”他难以置信,明明昨天你们还翻云覆雨,你还贴在他胸肌上数他的心跳,“明明我们那么合拍。” “身体上的合拍又不代表灵魂上的共鸣。”你把他给你选的戒指还给他,他拿回戒指的一刹那眼眶就红了,他此刻就像是一捧被扔在地上的玫瑰花,破碎的花瓣散了一地,他的声音都在颤抖。 “那我明天还能再来找你吗?”他问。 “如果你爱我的话,就不可以。”你回答他。 他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把戒指重新揣回兜里,抓起椅背上的外套头也不回的走了。 你本来想装作若无其事的,但是一个老顾客问你怎么眼睛红红的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你嘴上应承着没事,跑到休息室去调整心情,又看到桌子上的花瓶插着他前几天买的玫瑰花,有点谢了,落了一些干枯的花瓣在桌子上,你忍了半天的泪控制不住地落下来。 ## 05 信一有阵子没来,再来的时候带着十二少,他们两人点了一桌子鸡尾酒,一人半杯地喝。他来的时候你不在店里,等你回来的时候他正靠在椅背发呆,眼睛黏在你身上不肯挪开一点,好像在用他那双多情的眼睛央求你再怜悯他一次。 你被下了蛊似的来到他面前,被他猛地抱住,锁在怀里,你想说话,却被他封了嘴唇,他喝了好多酒,呼出的酒气似乎都能让你沉醉,他吻完,抵着你的额头,像你当年给他施遗忘咒一样。 当然你现在念一句遗忘咒他会毫无预兆地睡去,再醒来只当是做了南柯一梦,从此你们再无瓜葛,可你不舍得。 他看着你的眼睛,眼睛又红了,眼眶里盛满了泪水。 “你说啊,你说你不爱我我就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他央求你。 “我不爱你。”你的心在滴血。 “我不信。”信一又吻上来,好像是要把你刚刚说过的残忍话语吃掉,这样就可以装作无事发生。 他贴着你的嘴唇,再一次恳求你。 “求求你,求求你不要说这种话,你是爱我的对不对。” 你没有回答他,或许口头上承认的爱与不爱没有那么重要,哪怕是海誓山盟都有可能随着年岁的风消散,你长叹了一口气,或许你本就情劫难渡,为这样的信一再失去一条尾巴也心甘情愿。 “你跟我说如果还爱你就不可以再来,所以我不敢再来,但我实在是太想你了,如果见不到你我就心痛得要死掉。” 你无法理解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对梦中情人的执着爱意,但是这种酸涩的痛苦你也正在遭受,此时信一仍沉浸在他悲情男主角的戏份中无法自拔,眼睫上挂着莹莹欲坠的泪珠。 太诱人了。 你主动吻上他,他欣喜若狂,抱着你的双臂箍得你难以呼吸,很快你们就转战到休息室的沙发。 这夜他相当卖力,铆足了劲要好好表现,你皱一下眉头他都心慌,生怕你不满意让他穿上裤子滚蛋。他的小心翼翼让你的心更是化成一滩水,身体力行地安慰他,告诉他你也爱他,他大落大起的情绪表现在床上就是全力的抽插和冲刺,他顾不上讲究什么技巧,此刻最野蛮的体位和力度才符合他的心境。你也包容着他,柔软的穴包裹着作恶的阴茎,就好像你抚摸着受惊信一的头发。 直到最后你们两人都筋疲力尽,躺在沙发上拥吻,他把你的耳垂吃在嘴巴里,跟你提议: “明天我们去海边看星星吧。” ## 06 虽说你早知看星星的约会肯定没有那么纯粹,但也没料到星星还没数出五颗,就被他压在机车上扒光了裤子,亏你还拿了一瓶好酒要和他边看星星边小酌一番,这还喝什么酒呀,吃穴水得了。 等到他抬着你的屁股,拔了酒塞,用酒瓶口怼着穴口灌酒的时候,你更希望这瓶酒从来都没有出现在这里。冰凉的红酒汩汩倒灌进甬道,冲进被他肏开合不拢的宫口,把子宫撑得满满的。 他灌满了穴,手上还操纵着瓶子抽插,把细长的瓶身塞得越来越深,瓶口戳刺到宫口仍往更深处怼,你夹着穴,浑身抖得厉害,抽插时会带出夹不住而飞溅的红酒,滴落在你的脸上。 你抱着膝盖弯,惨遭蹂躏的花穴冲上,从你的角度能清晰地看到花穴被酒瓶撑得穴口近乎透明,小腹凸起,飞溅的深红色液体溅在你白嫩的屁股,大腿还有高耸的双乳上。 “好满……好胀!好想喷啊嗯!”你在高潮临界点,眼前闪着道道白光,穴肉紧紧咬着瓶子,信一都快抽插不动。 “小骚狐狸,把瓶子松开,要是把瓶子夹碎了,玻璃可都插进最里面了。”你在他的恐吓中更是难以抑制,再也绷忍不得。 “啊啊啊——去了!去了!被酒瓶子插到高潮了!” 信一猛地抽出酒瓶,穴口没了堵塞,漫灌的红酒随着激喷出来的阴精喷射在信一脸上,身上,染红他的浅色衬衫。他自顾自欣赏了一会儿,然后用唇舌堵住疯狂的泄身,咕咚咕咚喝着红酒。 “尝尝你自己温的酒。”他掐着你的下巴把红酒渡进你口中,甜腻腻的蜜液混着红酒,犹如催情剂,你可能是醉了,浑身泛起粉色,稍稍触碰就战栗不止,他掏出硬挺的阴茎凿入花穴,直攻子宫,把锁在最里面的红酒肏得翻涌,你听到腹中水液翻腾的声音。 他把你从沙滩上抱起来,放在机车上肏,你仰面靠在摩托车上,两个鼓胀白嫩的奶子被他肏得前后腾飞,甩得乳根酸痛,你只好伸出手捧着,这样把丰满的乳肉挤起来,两粒乳头正好方便信一一起啃嘬。他欣然笑纳,又吸又咬,胯下用力太猛,差点连人带车翻到一边。 他扯了衣服铺在沙滩上,以沙滩为席,星空为顶,在万籁俱寂的夜空下,只有你爽极之时的放声尖叫和他与之配合的沉重喘息和低吼。 你本来就是吸天地之精华而幻化的人形,如今这最赤裸最靠近自然的性爱让你有种化为兽形被雄兽咬着脖颈交媾的错觉,这种联想让你情难自已,身体给出最诚实的反馈,高潮时红酒混着穴水激喷而出,像血腥交欢后喷出的血液,你两腿绷直,手指死命扣着信一结实的后背,在高潮激荡中晕厥,又在狂风骤雨的凿击下苏醒。 你高潮时五官扭曲,泪眼翻白的淫相被信一尽收眼底,这种与你平时云淡风轻的冷艳截然不同的骚浪让他着迷,他不知道为什么感觉你是触手可及却总是难以抓住,倘若他抓得太过用力就会像惊醒的梦境一样破碎,但倘若他放手你则会消失得无影无踪,他的苦闷惊慌失措满腔爱意统统化为性爱时的撞击表达给你,庆幸的是你读懂了。 你环住他的脖颈,在浮沉中抚摸他后脑的卷发。 “谢谢你爱我。”你说。 tiger哥:《建国之后不许成精》之《不可驯服 # 《不可驯服》 ## 01 你在小吃摊前站了很久,这种热气腾腾色香味俱全的人类食物对你来说索然无味,只是看着男女老少咬在食物上那种眯着眼睛陶醉回味的表情很有趣,或许你吮吸手指上残留的鲜血的时候也会有同样满足的表情。 “老板,来两份。”旁边的一个男人递给摊主几张纸币,“不用找了。” 摊主跟他很是稔熟,手脚麻利地铲出锅装盒,配上竹签,递给他:“tiger哥,又来接十二少放学啊?” 被称作tiger哥的男人嗯了一声,接过两份小吃,没有马上转身离开,而是把其中一份递给你。你顺着他举着小吃盒的胳膊抬头看到他的脸,看到他茶色墨镜后残缺的一只眼睛,你接下他手里还冒着热气的盒子,没有立即开始品尝。 在tiger哥眼里,这个身影瘦削衣着破旧的女人因囊中羞涩只能用渴望的眼神观察其他人品尝美食的神情。他在车里观察了你好久,担心如果只买一份你会羞于接受他的好意,于是顺手给马上下学的十二也买了一份。 而你没有立刻品尝的呆愣在他眼里是没吃过好东西不舍得吃的可怜劲儿,于是他补充说:“吃吧,如果以后想吃,来这里报我的名字就可以。” 最后你手里这一份也进了十二的肚子,tiger哥觉得把你一个单薄的孤女扔在路边着实不妥,把你带回了架势堂,你举着手里凉透的小吃走了一路,他终于确定你是真的不爱吃,随手丢给十二,十二吃完自己的眼馋了半天,兴奋地拿到一边去叁两口消灭了。 tiger哥把你暂时安顿在架势堂,吩咐人给你买了衣物等生活必需品,你天天在架势堂溜溜达达无所事事,看他们步履匆忙各司其职,你的清闲被有心之人看在眼里,和朋友躲在卫生间讲你的坏话。 “看她装得那个清高劲儿,私下里不知道有多狐媚,tiger哥这么宠她,什么事都不舍得让她做。” 你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自己这种行为叫吃白食,是要遭人唾弃的,但这两个女人说你坏话你心里不高兴,推门进去和她们打了个照面。 ## 02 再出来的时候你擦了擦嘴巴,卫生间里的两个女人消失无踪影,你打了个饱嗝,回到自己房间里去,晚饭也没有吃。 tiger哥晚上忙完事情回来,脱了衣服去洗了澡,围着毛巾坐在床边擦头发,把床头的台灯摁开,看了一会儿书,拉开被子准备睡觉,你顺势从被子里面钻到他怀里。 他温热的胸膛和你赤条条的身体亲密接触,你的双乳被他结实的胸膛挤扁,动作间两人的乳头相蹭,tiger哥喘息了一声,抓着你的肩膀把你拉开。 “你不需要做这个。”他从床边抓起他的衬衣披在你身上,握着你冰凉的手,以为你是害怕,或者是怕冷,“怎么这样凉,明天我叫十二带你去城寨看中医。” 你被他拒绝了很是纳闷,妖吸天地之精华而生,无不绝色,你又是蛇本就身姿婀娜,他如今这样坐怀不乱,倒叫你怀疑起自己的魅力来。 tiger哥看你绷着一张小脸不讲话,给你解释:“如果你想好了自己要做什么,我随时可以帮你张罗,赚钱养自己的法子有很多,”他停顿了一下,继续说,“这种事情还是要留给你和喜欢的人一起做。” “那我如果喜欢你就可以和你做这种事情吗?”你从衬衫里钻出来,又赤条条地蹭到他怀里,捧着自己的双乳用乳头绕着他饱满胸肌上的乳晕画圈。你少言少语,一口气说这么多字更不常见,他听你的声音清清冷冷的,像十二吵着要买的玻璃风铃。 tiger哥沉沉地喘息了两声,这次他虽擒着你的肩膀却没有把你推开,而是紧紧锁进怀里,他的胸膛和臂膀对你来说太滚烫了,你靠着他的脖颈,感受着他深呼吸时跳动地更剧烈的脉搏。 牙根痒痒的。 “要我也喜欢你才可以。”他回答你,说话时胸腔嗡鸣。 “那你喜欢我吗?”你坐在他胯间,修长的双腿盘绕着他的劲腰,感受到他有力的躯体更加紧绷。你屁股下面是他系的松松垮垮的浴巾,被你这样摇摆着臀部蹭了几下,巨根探出,抵在你臀瓣间,烙烫着你的阴户。性器的温度简直要将你灼烧,你刚成年不久,尚未和同类更未和人类交合,但蛇性本淫,你花间被热棒煎烤着,尚无其他动作之时穴水就已经打湿了身下的浴巾。 你听到一声沉沉的叹息,然后被带着尼古丁气息的双唇吻住,他的胡茬蹭在你光滑柔嫩的皮肤上,有种微痒的刺痛。 ## 03 性爱原来是这样的感觉,你尖叫着喘息着泪流满面地在tiger哥的身下绽放,因你双手双臂紧紧盘绕着他,他不能大开大合的鞭笞你,只能挺腰靠近你的阴户,龟头在深处狠狠碾磨,他念着你初次娇嫩,甚至都未顶开你的宫口,穴外还漏着半根屌棍受风,只半根阴茎入在里面,已叫你欲仙欲死。 “阿妹去了几次了?”他拉着你的一只手去胯下套弄他尚未进穴的半截阴茎。 “数……数不清了……唔!又……又又要喷了!”宫口在叁番五次的潮喷下已经松动,tiger哥见你比他想象得更能承受,胯下摆动幅度越来越大,在你拔高的尖声喊叫中占有了你深处的子宫,随后更是愈加用力,把肏熟这口鲜嫩子宫作为使命,在温凉丰沛的蜜液中全力驰骋。 如此灵肉结合都不能让你的身体温暖起来,tiger哥滚烫的手掌心似要在你腰间烙下印迹,你这种搂抱紧贴的依赖让他很是受用,大掌下滑,搓揉着饱满的臀肉,掰开臀瓣,本想顺着臀缝摸到花穴,却意外发现你后庭处也汁水涟涟。 他试探性地用力按压了一下后穴,却使前穴一瞬高潮,疯狂泄身。 “后面!后面也好痒!”你表达自己的诉求,搂紧他脖子的手臂脱力垂到床上,攥紧身下的床单。 “好,这就给你吃。”tiger哥听闻有些女子后庭也可性交,快感不逊色与花穴,却没想过自己能有这等艳福,他在后穴埋入一根中指,摸索抠挖,寻至一处凸起,试探按压几下,后穴深处竟直接射出一股水液,再添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一起碾磨那处脆弱的敏感点,甚至试图夹起这处凸起,同时屌棍全根快速进出。 “啊啊啊!!好酸——都要去了!两个穴都要去了!tiger哥救我!!”只听你撕声尖叫,似是无法抵抗两穴疯狂的快感冲撞,盘在腰间的腿大开,疯狂颤栗。 tiger哥猛然抽出阴茎和手指,同时失去堵塞的前后穴一齐大张,分别从深处喷射出一股水液,潮液喷射源源不断,直至完全打湿床铺才淅淅沥沥停止,你此时已泄身到晕厥,浑身软烂如泥,四肢大开,腰腹处扭动痉挛,艳红的两口穴随着呼吸一张一合,尤其是花穴,吞吐间还会带出穴里的嫩肉。 tiger哥躺在你身后,侧身挺进后穴,后穴比前穴紧窄,但底处更深,全根抽插也将将触底,这样他更没了顾忌,只恨不得把全身的力气都使在你身上,前穴捅进叁根手指抠挖,各处敏感点寻遍摸遍,还用指甲搔刮宫口。 这一夜只是你们疯狂性爱的开篇,猛虎淫蛇颠鸾倒凤,从床上做到浴室,再从浴室干到阳台,地面上全是滴滴啦啦溢出或是成股喷射而出的混着浓白色精液的汁液,书架上的书都被震落,书桌上的文件都被扯皱泡软。 等到你两人终于偃旗息鼓,整间屋子已经没有一处可正视,tiger哥与你交换一深吻,便搂抱着你陷入沉睡。 ## 04 你堂而皇之地入住了tiger哥的卧室,其实是因为他给你安排的那间屋子采光太好了,让你有点讨厌,当即就占领了他的大床,每天拉上窗帘在幽暗的房间里躺尸。 让你同样讨厌的还有人类的食物,但是tiger哥抚摸着你快戳出脊背的肩胛骨,吩咐十二盯好你的一日叁餐,哪怕在外办事,看到有什么新鲜吃食立即安排人送到你嘴边,就这样也没多养出二两肉。骤雨初歇时他捏弄着你的丰胸翘臀,调笑你: “身上那点肉全在这了。” 是了,你最喜欢的事情就是和他做爱,在他的阴茎在两穴内轮流戳刺,用滚烫的精液烫得小腹痉挛时伏在他耳边大声尖叫,伸出舌头舔舐他的脖颈,在他跳动的脉搏附近嘬吻。 情至深处他会舔遍你的全身,尤其在他钟爱的双乳上留下他的吻痕,他好像特别中意这种能让你体温短暂上升的动作,再比如说他哪怕坐在书桌前办公也要拥着你,滚烫的手掌滑动在你裸露的肌肤上,好像这样就能捂热你。 tiger哥说过他爱你,不过不是当面对你说的,你蒙着被子装死,他和十二以为你在熟睡,两人脑袋凑到一起嘀嘀咕咕。 “阿大,他们说阿嫂是你的情妇。”十二用气声说话,比正常说话的声音还大。 “别听他们瞎说,你都喊了阿嫂,还信这种胡话。”tiger哥敲他的头。 “那你爱阿嫂吗?”十二敬重tiger哥,也很喜欢你,毕竟你会把所有好吃的都让给他吃,在他心里你就是全天下最好最配得上阿大的女人。 “我当然爱她啦,衰仔,只不过要阿嫂慢慢接受我。” “哦。”十二似懂非懂,总之只要你们一直这样在一起他就高兴。 爱是什么呢? 你听tiger哥说爱你的时候感受到春和日暖,仿佛你修炼之时盘在树下的草地上打盹,有几只胆大的鸟会离你近些,甚至落在你的尾巴尖上,这是你内心少有的温情时刻。 这种温暖和你咬开猎物的喉管,温热的鲜血喷溅在你的脸上的温暖不同,是一种只会让你想象到美好事物的感觉,比如鸟鸣,比如花香,比如旭日和风,比如现在。 ## 05 你发情了,这种变化体现在你无时无刻不想黏在tiger哥身上,哪怕什么都不做也会湿得一塌糊涂,内裤穿了没几分钟就被淫水泡透,奶头整日鲜红挺立,最柔软的布料也会摩擦得生疼,你脱光衣服贴在tiger哥身上,恨不得幻化原形紧紧将他缠绕得密不透风。 tiger哥现在正在用钥匙打开柜子,他说这里面是给你的礼物,本来想过阵子送给你,看你饥渴难耐,索性今日就拿来用。 他捧着盒子故弄玄虚,要你躺在床上自己玩弄。你揪起两粒肿大的奶头,用食指和拇指搓揉,你感觉自己的乳房长大了许多,也更绵软,或许是被精液浇灌的成果。你一只手向下探,摸到冒出阴户的花粒,它太兴奋了,比平时肿大两叁倍不止,冰凉的指尖刚一触碰到它,强烈的快感就直击天灵盖,你两穴齐喷,粉艳的舌尖从口中探出。 你好渴望,难耐地在床上翻滚,撅起屁股,掰开湿淋淋的阴户给tiger哥看,他静默地欣赏你的淫态,眼底情欲翻涌,阴茎快要戳破裤裆,在你两手分别戳入叁根手指进两穴,搅穴搅得翻天覆地之时两眼猩红,低吼一声,把你抱起,腰部一挺,就滑进黏黏腻腻的穴里,直捅子宫。 “哈!哈!全吃下了——啊啊啊!” 根部的两个卵蛋紧紧贴在阴户,穴口流出的饥渴口水把卵蛋打湿,裹上晶莹剔透的一层,tiger哥感受到你骚浪的穴口吮吸着卵蛋,心里思忖如何将这两个东西也塞到你穴里让你吃个饱。 你攀在他身上,腿盘在他腰间,胳膊环住他的脖颈,手指插在他浓密的发间,他若是入得极深,你手指便无意识收紧,揪抓他的头发。 后穴饥渴地蠕动,蜜汁溢出来滴在地上,花穴越满后穴越饥渴,前后穴强烈的反差使你无法坦然享受快感,扭动腰肢,发出饥渴的哼鸣。 一个冰凉的硬物抵住菊穴,用力一挤便整根进入,tiger哥抓着此物的底部,手上配合腰上动作一进一出,你如此熟悉硬物的粗度和长度,想来是tiger哥定制的等比肉棒,你如此终于满足,闭上眼睛陶醉其中。 “两根……两根大鸡巴。”你探起身子去咬男人的耳朵,潮湿的脸蛋蹭他的颈肩,你学着十二喊他,“阿大好棒……好满足!” tiger哥见你爽得骚劲十足,扶你坐在窗台上,把后穴的玉势狠抵到最深。 “自己夹着后面这个。”他命令你,两胳膊撑在你身侧,摆腰冲刺,他动作起来时胸肌背肌跳动,臂膀上暴起青筋,呈现出一种野性,你看得痴了,抬起身子去吻他的下巴,鼻尖和义眼。 tiger哥的义眼仿佛是他身体的空洞之处,往常都是呼呼灌着刺骨的冷风,吹得身心枯萎,如今你柔软的唇瓣贴在上面,久无知觉的眼睛竟有种流泪的冲动,这种枯木逢春的欣喜若狂和满腔的爱意,化作胯下钉穴的力道,你无论如何尖叫都不能唤醒他的理智,所以干脆两人一起坠入最原始的欲望。 他的阴茎轮流宠幸前后两穴,另一口穴也不会被冷落,被玉茎堵的满满当当,你夹着两个穴不想失禁潮喷,每次事后tiger哥都要收拾好久,但是紧绷不仅毫无用处,反而导致泄洪时水液更汹涌。 “把阿大淹死了。”tiger哥把你压在床上吃穴,此时两穴都空着,他上下吮吸,啧啧作响,失禁的蜜汁喷在他脸上,他用唇舌堵住一泉眼,用手指堵住另一个,嘴里荤话不断,“阿大把拳头塞到阿妹穴里堵住好不好。” 他想着日久天长,总要调教着让你吃下他的卵蛋,吃下他的拳头,把你射到怀孕,挺着孕肚坐在他怀里喷水,把这两个奶子肏得更大,大到没有内衣可以装得下,只能每天圆滚滚地挺在外面,要多买几根假阴茎,自己不在家的时候也要满足这小骚货,省得回家一看饥渴的水液早就把床铺淌湿了。 ## 06 仇家给tiger哥上演了一出调虎离山之计,先是派人在庙街闹事,在tiger哥驱车去庙街后,带领手下跑到架势堂来摔摔打打,好大的声响。 你坐在窗台上看着他们蜂拥至楼上,所过之处不留活口,鲜血喷溅在墙壁和地板上,那些断气的死不瞑目的尸体几分钟之前还是一个鲜活的问你阿嫂需要什么帮忙的活人。 你从窗台上跳下来。 起初他们可能根本就没把这个纤细的漂亮女人放在眼里,但是转眼间死伤了一大半兄弟且死相恐怖,他们再回头想合力击杀你已是为时已晚。 这是一场屠杀,一场虐杀,一场令人闻风丧胆的杀戮,血流成河,残肢遍地,你对他们任何一个人都没有食欲,只是咬断他们的脖颈,折断他们的四肢,抠挖他们的右眼,你残暴的心脏在叫嚣,你因杀戮滚烫的血液在沸腾。 多可笑呀,你只是被爱了,还以为自己也是人类了。 你又坐回窗台上,听到tiger哥驱车停在门口的轰鸣声,听到十二下车以后喊着阿嫂还在里面,听到那些迟来的小弟看到如此惨状的尖叫惊呼。 门被打开了,tiger哥站在门口,他看着你满身满脸鲜血,漆黑的眼瞳跳跃闪烁着绿色光芒。他或许并不是怕你,但是他眼睛里的震惊和惊慌还是刺痛了你,十二姗姗来迟,他眼疾手快按住十二捂住他的眼睛。 你们隔着满屋的尸体对望,僵持,你本来想冲过去咬断tiger哥的脖颈的,然后把他吃掉,让他永远成为你身体的一部分,这样他会和你一起永生,而且不会用这种你不喜欢的眼神看你。 但是你没有,你只是冷笑一声,在他的目光里仰跳下窗户,你的余光看到他冲过来想要抓住你,但你已经化作一缕再也不会吹回的风。 冷血动物是不能被驯服的。 王九:《真心劫案》 # 《真心劫案》 本文两个时间线,只有对话为另一个时间线。 ## 01 **1986年8月2日 星期六** 你认识王九是在一个蝉虫喧嚣的午后。老旧风扇吱呀吱呀转动,将本就炽热的风搅动旋转起来。 店长早上给你下最后通牒,让你这个月再不开单就滚蛋。你站在柜台前,背在身后的掌心里握着一把瓜子,背对着监控歪头嗑瓜子。 门被推开,刮进一阵火热的风。你的欢迎光临还卡在喉咙里,旁边的同事早就夹着嗓子说完了“欢迎光临先生需要看着什么金饰戒指镯子还是项链”,你偏过头去继续嗑瓜子,并没有为失去一次机会而感到惋惜。 身前的玻璃被敲了两下,你没料到来人会绕到你这里来,慌乱中把手里的瓜子皮拍到地上,然后把手在裤子上蹭了一下。 “欢迎光临先生请问您需要看什么金饰?”你这才抬头观察他,花里胡哨的衬衫在他的搭配下时尚度完成非常高,他的手揣在白色裤子的裤兜里。 面前的男人没有回答你,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你,他墨镜背后的眼神晦暗不明,好像他来金店的目的不是买金子,而是光明正大的打量你。你觉得莫名其妙,但是送上门的顾客不多见,牺牲色相又怎么了,多看几眼又不能掉层皮。 你把柜台里最粗最长的几条金链拿出来摆在玻璃台面上,“您看看这几条有没有您喜欢的款式?” “都包起来吧。”男人没有分一丝眼神给金链,为了避免太失礼,他克制住上下打量你,所以他一直盯着你的脸,你说话时张合的红唇,你冒汗的鼻尖,你汗湿的鬓角,你听到他说全包起来时惊讶不可置信大哥你装逼成本好高的生动表情,还有结账开单时被天降的馅饼砸到压抑不住的上翘嘴角。 “你热吗?”你手里哗啦哗啦数钱的时候他问你。 “嗯?”你脑袋没转过弯,不会让我脱衣服吧大哥那是另外的价钱。 男人好像笑了一下,酒窝在他的嘴角一闪而过,他掂着你包好的礼品袋,冲你颔首。 “谢了靓妹。” 你把发票放在抽屉里之前看了一眼他签的名字:王九。 店长第二天带人来装了空调。 ## 02 **1986年8月15日 星期五** 财神爷又来了叁趟,一共买了七个金链,八个镯子,哪个克重大你推销哪个,他从来不对你挑的款式发表意见,掏钱结账时跟你说些不痛不痒的关心话。 比如说站着累不累,晚上下班晚不晚,中午有没有时间睡午觉困不困。 说来也奇,虽然你回答他“不累”“不晚”“不困”,店长还是给大家都安排了椅子,调整了午休和上下班时间。 一开始眼红你走大运的同事也不眼馋了,决定抱紧你大腿,恨不得给你扒光了扔财神爷床上。 “要不你跟财神爷说说,给安排双休呗,我儿子天天缠着我陪他的时间太短。” 所以今天王九再来的时候,旁边同事插嘴:“小妹说单休太累。” “哎呀你别说啦——”你冲过去捂她的嘴巴。 你因为羞赧脸蛋红扑扑的,瞥向他的眼睛水汪汪的,带着些娇羞的嗔怪。 你照例从摸出几条不同款式的项链给他过目,他这次没有爽快同意,而是一直盯着其中一条女士项链出神。 这是你最喜欢的一条项链,吊坠是一只扇动翅膀的立体蝴蝶,你一直想着等你攒够钱了就把这条项链买走。 王九伸出手把这条项链拿到一边,“剩下包起来吧。” 你愣了一下,倒也没多想,你也是随手捞了几条,女士项链他不需要也是正常的,看他不需要女士项链,你心里还有些隐秘的雀跃。 结账的时候他问:“下周一跟我一起去看电影吧。” 旁边的同事恨不得替你答应,着急地直跺脚。 ## 03 **1986年8月18日 星期一** 你也不知道王九为什么会知道你周一休班,不过他既然连上下班时间都能插手,知道你哪天休息也不奇怪。 影院在播一部很火爆的爱情片,讲的是穿越时空拯救爱人的故事,你本来以为他要约你看那部电影,但他直接选了另一部动作片。 拳拳到肉的声音听得你眉头紧皱,王九看你表情凝重,把嗑好的一把瓜子仁放到你手里。 “不喜欢打打杀杀?” “那倒没有,就是感觉会很痛。”你手里捏着爆米花和甜品,没有手来接,只好把脑袋低下,就着这姿势用舌头把他手心的瓜子仁卷到嘴里。 王九后腰麻了一下,突然不怎么想看电影。 他在你毫无准备的时候吻住了你。 他靠着车门等你下楼的时候,你穿着小裙子小高跟走出来,这是你第一次没有穿工作装和他见面,你以为他会吻上来,但他没有。 他给你喂爆米花的时候,你舔了一下他的手指,虽然你不是故意的,但你很期待他会吻上来,但是他没有。 你故意借着吃瓜子的机会舔他的手心,他明明浑身震颤了一下,但他也没有吻你。 你因为迷途知返的反派牺牲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时候他吻上了你,你满脑子都想着他会不会吃到你的鼻涕,根本没办法进入状态。 很快你就没办法思考了,他的吻太具有侵略性,带着一种情感强烈的占有,你像溺水时抓住浮萍一样揪住他的衣领。他摘下墨镜,托着你的后脑把你拉得更近,你彻底被他的气息包围,你偷偷睁开眼睛描摹他的眉眼,却看到一滴泪从他的眼角滑落,你伸手把这滴泪水拂掉。 他把你抱得更紧,强劲有力的胳膊死死箍住你,你有一种冲动,告诉他你不会离开。 一吻结束,他掏出几张纸巾递给你。 “擦擦鼻涕。” “你亲到我鼻涕了?”你想死了。 “没有。” “啊我不相信,都怪你,我准备好的时候你怎么不亲我!” “那你现在准备好了吗?” “啊什么?”你正在擤鼻涕,没有听清他的话。 王九叹了一口气,捏着纸巾帮你擦鼻涕。 “小花猫。”他又吻上来。 ## 04 **1986年8月24日 星期日** 昨晚你太紧张了,王九洗完澡围着浴巾走出来的时候你已经大脑当机了,你说要不我们先喝点酒,于是他又穿好衣服去楼下买了酒。 喝了几口酒你确实没那么紧绷了,黏黏糊糊地坐在他怀里要亲亲,他当然喜闻乐见,掐着你的下巴和你交换唾液,你身上的衣服被他一件一件脱下,你就像被剥开花瓣的花蕊漏出最娇嫩的部位。 他说他要吃,你嘟囔着不是吃过饭吗怎么又要吃。等到被他含住的时候你挣扎着想从醉意中清醒过来,但却随着他口舌的咂弄坠入更深的迷茫。 王九,王九,你想把腿合起来,他灼热的呼吸好烫,小腹好酸,不要咬那里太刺激了,不要插,哪里发出的水声,再吸一下呀,就要出来了! 啊——,持续酸痛的小腹紧搅,一股水流从很深的地方喷溅出来。 王九从你的腿间抬起头来,看到你呼吸平稳歪着脑袋睡得香甜,几下把你腿间的水液舔净,帮你盖好被子,抓着你的内裤和胸衣去了卫生间。 你早上清醒的时候非常愧疚,王九贴着你的后背把你揽在怀里,睡得正香,你依稀记得昨晚身体到达一个很爽的临界点后就睡着了,你缩着心理建设了半天,钻到被子里。 ## 05 **1986年7月10日 星期四** “靓妹,结账。” “笑成这样干嘛,贼兮兮的。” “我高兴,不可以吗?” “包好了,给你,喂!王九!你东西没拿诶!” “项链送给你咯,你不是喜欢。” **1986年7月14日 星期一** “喂,我带你来歌厅,你净顾着吃瓜子。” “我喜欢吃,我更喜欢吃嗑好的瓜子仁。” “又不是没有卖的,买一箱给你啦。” “我不喜欢吃买的。” “别用这样的眼神看我,我不可能给你嗑的。” …… “你吃够没有呀,我嗑的牙齿都酸了。” “让我看看大门牙有没有战损。” “你亲我干嘛呀,把我衣服都扯乱了。” “你都骑在我身上了,我不亲你传出去被人笑掉大牙。” **1986年7月16日 星期叁** “你不是很厉害吗,怎么会受伤。” “为了让你给我包扎。” “我包扎很贵的。” “好多钱呀?” “给你免费。” “友情价?” “爱情价。” “你跟我表白啊。” “哎呀烦死你了,包好了快滚。” **1986年7月20日 星期日** “天气好热,那个破风扇都快寿终正寝了。” “我去买台空调给你装咯。” “那多奇怪呀。” “有什么奇怪的,我不想我老婆热到,很奇怪吗?” “谁是你老婆。” “小猪是。” **1986年7月29日 星期二** “怎么这么困?” “问你啊,为什么昨晚不让我睡觉。” “你例假刚走嘛,我憋太久了。” “才七天!” “跟你我一天七次。” “去死,死种马。” “我给我老婆打种也要被骂吗?” “你小声一点行吗。” “唔唔我爱……唔我老婆。” “知道啦,你小点声呀,已经这么晚了。” “明天也等我来接你知道吗?” “知道啦你好啰嗦。” **1986年8月12日 星期二** “当顾客的感觉怎么样?” “可是这个克数不值这个价,亏大发了哦。” “款式好看嘛,我又不缺钱。” “知道啦,我傍了大款。” “我的钱都是你的钱,是我傍了富婆。” “那小九子,再陪我选几个戒指,刚刚还有好几个款式我也很喜欢。” “得嘞。” **1986年8月19日 星期二** “我明天换班,休假一天。” “下周一上班吗?” “对呀,明天盂兰盆节,你们不是好重视。” “大嫂坐镇!” “就你嘴贫!” “除了你谁还敢跟我吆五喝六。” “哇那你好威风呀大佬。” **1986年8月25日 星期一** “1986年8月25日我市发生一起重大黄金抢劫案,犯罪分子持枪扫射工作人员,造成一死两重伤,抢劫黄金近两千万港币。” ## 06 **1986年8月24日 星期日** 王九在你含住他的龟头的时候就醒了,他条件反射地挺了一下腰,龟头顶上你上颚,你被顶得干呕。 他拎着你的胳膊把你拽起来,抱在怀里。你本来想骂他的,但看到他红着眼眶,你就说不出来话了。 他不戴墨镜的时候显得人畜无害,一点都不像生杀予夺的黑社会大佬,他总是在亲吻你之前把墨镜摘下来,以至于你看到他摘墨镜就觉得嘴巴干干的。 王九用拇指擦着你嘴角的口水,毫无色欲,心事重重,他对上你担忧的眼睛一瞬像清醒了一样。 “偷袭我?”他的粗棒抵在你的小腹,他挺着腰,让龟头抵着小腹在肚脐周围画圈,“想挨肏了?” 你男朋友都没交过一个,初吻都是和他在电影院里,哪听得了他这种荤话,羞得手舞足蹈的,扑上去捂他的嘴巴。 他仰躺着,任你坐在身上捂他的嘴巴,继续产出污言秽语。 “喜欢女上位?” 王九今天没想着要把你怎么样,他今天有大事要办,亲得你手软脚软双眼迷蒙就把你放开,拍了拍你挺翘的小屁股。 “准备准备,老公办完事回来肏死你。” “你要出门呀?” 你撑着脑袋看他背对着你穿裤子,盯着他宽厚的背肌发呆,嗓子干干的。 “嗯。”王九穿好衣服凑过来又亲了你一下,“今天哪也不许去。” ## 07 **1986年8月25日 星期一** 几点了?你撑着去看墙上的挂钟,已经凌晨一点十五分了,快四个小时了。 昨晚你等到快睡着终于把王九等回来,他身上血腥味很重,你以为他受伤了,跑着去摸他的全身,他把你睡衣一把撕烂抱着你进了浴室。 你被他抱着站在花洒下面,他溅上血迹的衣服丢在垃圾桶里,还在散发着糜烂的血腥味,可你们在水流下激情拥吻。 他的吻和之前几次不太一样,这是宣战的吻,是吹响的号角,是性欲的旗帜。 他一只手扶着你的腰,不让你靠在冰冷的墙面上,另一只手掂着你的左乳,把奶头揪起来摇晃。 “一会儿再亲嘴巴,老公先吃奶。” 他说着咬住乳头,他在撕咬,痛得你大声喊叫他的名字,他回过神来跟你道歉,用舌头仔仔细细舔过牙印,吃罢一边吃另一边。 然后他跪在地上吃你的穴,比上一次吃得更仔细,阴蒂都被他吸大了。 “把乖老婆的穴吃软一点,一会儿才不会痛。”他伸出中指探进穴里,未尽人事的穴连一根手指都难以容纳,他急迫又有耐心,凭此一根手指把你抠到高潮,在穴肉痉挛的时候又加入了一根手指,他张着嘴接住你喷出的阴精,你低头看他这样淫糜的样子,更是控制不住地狂喷。 你记得一开始很痛,痛得你想要放弃,痛得你不想让他得逞了,可他一直哄着你,说肏起来会把你爽死,说只要疼一小会儿,然后就挺着他的大家伙捅进穴里。 被他入了百十下以后确实没有那么痛了,你的呻吟从痛苦转为舒爽的娇哦,尤其是他的龟头擦过凸起的敏感点时,你爽得大叫,恨不得他把这块小肉捅烂。 他像有读心术一样猛攻敏感点,在你子宫口喷出清液时攻城略地,占领了你最隐秘的器官。 “王九!王九!老公!!”你大叫。 “怎么了老婆?”他又抚上双乳,打圈揉弄,挺直的脊背伏下来贴着你的后背,他的嘴唇擦着你的耳垂,他的声音充满色欲的沙哑,“叫老公干什么?” “好满!肚子好满!”你拉着他的手去摸你隆起的小腹,“我受不了了,老公,老公疼疼我。” “老婆能承受住的,乖老婆最耐肏了。”他不仅忽视你的要求,还要在阴茎插入最深的时候按压你被精液灌满的小腹。 “不可以!不可以!”你哆嗦着尖叫。 “不要再离开我。”他咬着你跳动的脉搏射精,像公兽交合时避免母兽逃跑一样缩着你射精。 你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尽管这是你们第一次做爱,但你却感觉自己已经被他射入千千万万次。 ## 08 **1986年8月25日 星期一** “打算什么时候告诉他?” “今晚下班吧。” “恭喜你呀,这么快就怀上了。” “有什么可恭喜的呀?要变成大肚婆咯。” “大肚婆有大肚婆的快乐,你马上就会懂了。” 龙卷风:《倒计时》 # 《倒计时》 100 龙卷风的头上出现了一个悬空漂浮的红色数字,数字1像正在燃烧滴下蜡油的蜡烛。你给顾客剃须的时候突然看到,还以为自己连续失眠产生幻觉,用力眨了几下眼睛,数字没有消失。 由于手上动作停顿,躺着的男人不满,坐起来把你推到一边,骂骂咧咧说要退钱。你恍若无闻,任他拉扯推搡你,依旧死死盯着龙卷风头上的数字。 数字越来越接近,一直到你面前,你随着数字的靠近抬头,龙卷风站在你面前,挡在你和闹事的客人中间,一边安抚客人,一边转头低声嘱咐你。 “去给叁姑烫头发,这里交给我。” 99 “怎么总盯着我的脑袋,我发型乱了吗?”龙卷风弹了你一个脑瓜崩,你皮肤嫩,被他弹出一个红印,你抱着额头说疼,他折回身来,“那给你吹吹。” 你昨天就发现龙卷风头上的数字只有你能看见,如果你想要把这件事情讲给别人,就会剧烈咳嗽无法言语,如果你想写下,笔会突然没墨,不管如何用力都无法在纸上留下痕迹。 96 玛丽又来飞发铺要带龙哥去抓偷内裤贼,你做不了主,跑遍城寨上下寻他,找到四仔医馆刚准备推门,就听见龙卷风和四仔讲话,他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 “不要和任何人讲。” 结合他越来越频繁的咳嗽和与你交接东西时偶尔颤抖的手,你对倒计时有了一个不好的猜想。 90 你老爸又来飞发铺闹事,龙卷风提前支你去和信一出城寨办事,但没料到他喝得烂醉一直守在城寨门口等你,看到你从信一的摩托车上下来,冲过来撕扯你的胳膊要把你拉走。 “臭婊子又到处勾引男人,我把你卖了五万块,你把老板打伤让我拿不到钱,你怎么赔我!” 信一把他推到一边,他被推倒,骂你骂得更凶,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之间有什么血海深仇。 “要不是为了多卖点钱,我会让你去上学?你不会以为识了几个字就长本事了吧!”他碍于信一在你身边,不能像小时候那样冲上来撕打你,只能扯着喉咙骂你,骂你是赔钱货,骂你早晚是万人骑的婊子。 86 你又失眠了,这次你没有睁着眼睛盯一夜天花板,你爬起来,穿戴整齐,跪在窗边,对着月亮双手合十。 “各路神仙,请把我的命续给张少祖,哪怕让我立刻死掉我都不怕,请保佑他长命百岁。” 你就这样合十祈祷,虔诚磕头,一遍一遍地在心里念出你的愿望,一直到筋疲力尽昏睡在地上。 84 倒计时没有停止。 或许神仙没有听到你的祈祷,好像你被遗忘在这个世界不被庇佑的角落,这个世界无论人神,皆无法带你摆脱痛苦,只有龙卷风一次次出现,救你与水火之中。 从酗酒父亲的棍棒拳脚下,从精神失常母亲的刀下,从你一跃而下的窗台上。 你把他当做你的神明,但你知道他肩负着太多人的期待和愿望,肩负着他自己的过去和哀愁。你或许曾经幻想过他会为你停留,毕竟他对你那么温柔,后来你知道他对所有人都那么温柔,不过没关系,哪怕是一视同仁的温柔也会被你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拿出来一遍一遍回味,成为你继续活下去的理由。 80 你和龙卷风提议以后要给他剃须,让他瞧瞧你的手艺。 “我怎么会不知道你手艺好,是谁手把说手教你的你忘啦?”他闭上眼睛躺在椅子上,一副把身家性命交待给你的样子。你仔仔细细地为他剃去胡茬,强忍着眼眶里的泪水不要掉落。 于是龙卷风摸着下巴照镜子时,从镜子里看到你红红的眼眶。 “我太紧张啦。”你解释。 “傻女,以后多剃剃就不紧张咯。” 76 你把压箱底的笛子翻找出来,说要吹给龙卷风听。午饭过后他陪你在阴凉处休息,抽着烟看你靠着墙边吹曲儿,你在他认真欣赏的目光下有些羞涩,气息不稳吹得乱七八糟,你尴尬清嗓,试图挽尊。 “我只是很久没练,我之前可是乐队顶梁柱呢。” 龙卷风吐出一口烟,弹了一下烟灰。 “看出来了。”他认真捧场。 74 小时候龙卷风把你从发疯的母亲手里抢出来时,你已经被砍伤了胳膊,你抱着血流如注的胳膊吓得连泪都不敢流,他抱着你去找四仔包扎,把你被抓得乱糟糟的头发梳顺,给你扎了一个歪歪扭扭的马尾,扎完自己都笑了。 “小鱼小鱼快快游。”他这么跟你说。 70 可是四面八方不是你以为的自由。 你拼命读书,逼自己样样都出类拔萃,没人给你交学费你就到处给人洗碗端盘子擦厕所捡瓶子,终于读到大学,成年那天你抱着录取通知书泪流满面,以为这就是你的新生。 大学老师把你推荐进乐团吹笛子,你没日没夜的练习,想在演出时站在显眼一点的位置,这样你就可以邀请龙卷风来看你的演出,向他全盘托出你对他的爱慕。 68 可你等来的不是站在舞台上的机会。 你被带到包间里,还是那个和颜悦色邀请你去乐团的大学老师,可他此刻对着几个坐在沙发上抽烟的男人点头哈腰,说这是我们乐团里最漂亮的女孩子。 为首的一个男人摆摆手,老师就把你推到他面前,按着你跪在他胯间,那个男人掐着你的下巴,问你:“听说你是吹笛子的?那一定也很会吹箫咯。” 一屋子人笑起来,捧场说大佬真会开玩笑。 你不想的,可他们逼着你,他们按着你的手脚,压着你的脑袋,然后把腥臭的东西射在你脸上,你在卫生间吐得昏天黑地,回家就吞了一瓶安眠药。 64 你老爸把你送到医院,你醒了以后他指着你的鼻子说迟早要你把医药费还给他,后来你才知道他五万块钱把你卖了,说玩死都可以的。 你用酒瓶子砸碎了那个男人的脑袋,穿着衣不遮体的裙子一直跑一直跑,跑回城寨,跑到龙卷风面前。 你哭的话都说不清楚,颠叁倒四地求他救你,他脱了外衣把你包住,跟你说别害怕。 “抱抱我,抱抱我,抱抱我求求你。”他把浑身颤抖的你搂住,像小时候那样用手指帮你把杂乱的头发理顺,你的头发好长,长得他越理越乱,你又死死抱住他不让他去拿梳子。 他回抱着你,哄你说没事了没事了。 你在他怀里渐渐平稳下来,靠着他的胸膛抽泣,他身上的味道好闻得让你流泪,你绝望地想你再也没办法以一个优秀的身份堂堂正正地告诉他你爱他,你只能卑劣地利用他的善意依附着他,离他近一点。 60 龙卷风教你剃须,教你美发,你在他的飞发铺打杂,跟信一他们都混得很熟,偶尔有些麻烦事他们会替你摆平。 你老爸经常来闹事,要龙卷风给他钱去赌去吸,成功了几次更变本加厉,你真希望他在某一天喝醉酒失足摔死,这样就不用一遍一遍提醒你所有表面上的宁静都是你乞讨来的。 57 不知道是不是你总是偷偷躲到一边去抹眼泪被龙卷风看到,飞发铺关门以后他带你去平台放风筝。 “哪有晚上放风筝的。”你嘴上嗔他,心里有点高兴,抱着风筝跑在他前面。 他经常放风筝哄城寨里的小孩,你也曾经是其中一个,但后来你年龄大了就不好意思和那些孩子一起蹦跳着大张旗鼓地给他捧场,就躲在一边悄悄地看。 这个风筝有日子没飞了,线都缠在一起,你一点一点把缠在一起的结解开,站着有点累,你就要席地而坐。 “地上凉。”龙卷风拉住你的胳膊,他双脚并拢站好,“坐在我脚上吧。” 你手里解着绳子歪着脑袋问他:“重不重呀,重的话我就站起来啦!” 月光下你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见他略微不自然地偏了一下头,回答你:“一点重量都没。” “骗人。”你拆穿他。 50 你给自己列了一个清单,清单上是你可以为龙卷风做的事情,什么为他做一次叉烧饭呀,给他按摩,督促他戒烟,帮他染头发,带他去照照片等等,你列完清单看了几遍就要撕掉,感觉这不是为他做的事情,而是为了满足自己的一己私欲。 41 飞发铺没客人的时候龙卷风叼着烟扫地,本来这都是你要做的事情,可是你今天来例假伴随着发烧,强撑着来店里,却也只能缩在沙发上冒冷汗。 龙卷风扫完了地不知去了哪里,回来的时候端着一碗红糖水,他吹着红糖水要喂你喝,看着你苍白的脸色皱眉。 “身子怎么这样差,要四仔给你开些药调理一下呢。” 你盯着他,目光片刻不移,你余光看到他头顶的数字,心里想不知道是谁的身体更差一点呢。 37 龙卷风咳嗽没那么厉害了,但是头顶的数字依旧随着白天黑夜更迭逐渐减小,他抽烟的时候你总盯着他,盯得他心里发毛。 “你要抽吗?”他把抽了一半的烟递给你,你接过来吸了一口,呛得咳得昏天黑地,他把烟掐灭,拍着你的后背给你顺气,“不会抽这么这么眼馋干嘛,直勾勾盯着。” 你想告诉他你直勾勾盯着的是他。 32 你跟七叔学了好几天怎么做叉烧饭,终于端了一碗像样的饭给龙卷风尝。 “嗯!”他吃了一口就捧场,“阿七什么时候请了国际大厨,赶紧拉出来给我们认识认识。” “哪有那么夸张。”你小声嘀咕。 26 你做了一个决定,这个决定你跟谁都没有讲,但是这个决定让你特别高兴,对接下来的日子特别有期待,你每天脸上都带着笑,在飞发铺哼着歌穿来穿去帮忙,像勤劳的小蜜蜂。 你甚至开始打扮自己,把遮住半张脸的刘海梳起来,还换上了很久没有穿的小裙子。 信一旁敲侧击地问你是不是交了男朋友,你大吃一惊:“怎么会!” “那你什么事情这么高兴,分享一下啦!”信一依依不饶。 “才不告诉你,不要妨碍我做事。”你把他推开。 你终于不会再因为龙卷风头顶上的数字减小而寝食难安,备受折磨,因为你下定决心,一定会追随他去任何地方。 20 龙卷风看到你重燃生活热情倒是喜闻乐见,有时候还会送你一些小配饰美其名曰画龙点睛。 这天他穿了一件黑色衬衫,还打了领带,很正式的样子,信一笑他老来俏,他反驳说哪里老了,明明还很生龙活虎。 你见他穿得这样周正,提议要和他去拍照,你们二人来到照相馆,在摄影师的百般催促下你靠在他怀里,他的心跳震耳欲聋。 照片洗出来要好几天,你问了半天能不能加急,然后依依不舍地回去。 龙卷风看你为了一张照片魂不守舍的样子就想笑。 “有这么喜欢拍照?”他理了理你的披肩发,“又长长了一点。” “拍一次少一次咯。”你被阳光烤得脸热,拉着他往阴凉处走。 “说什么胡话,你要喜欢天天来都可以。” “你又哄我!” “我认真的。” “你就是哄我!” “那明天还来。” “真的吗?” “真的,明天还来。” “后天呢,后天不来吗?” “后天也来。” “大后天呢?” “你得寸进尺哦。” “你看你就是哄我!” “大后天也来。” “大大后天呢?” “我给你请个摄影师回城寨天天给你拍。” “那你呢?” “我也拍。” 17 信一过生日,买了一个好大的蛋糕,大家伙聚在一起给他唱生日歌。 他坐在蜡烛前闭着眼睛许愿。 “第一个愿望呢,是希望我们城寨的各位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大家鼓掌叫好。 “第二个愿望呢,是希望我大佬啊,早点抱得美人归。” 大家的八卦之心熊熊燃起,起哄要信一细说,一屋子人吵吵嚷嚷,龙卷风坐在人群中间,既不反驳也不承认。信一碍着大佬在,哪敢再细说,被压着涂了一脸奶油。 你处于众人的欢声笑语中,只觉双耳嗡鸣,浑身坠入冰窖。 原来他有喜欢的人,原来他也可以喜欢一个人,原来是有人可以站在他身边的。 你无法呼吸,四肢麻木,踉跄着躲到没人的楼梯间。 你开始责怪起那位不知名的女性,为什么不珍惜这最后的时间,为什么还要让他等,明明已经没有时间了。 16 你不知道前日龙卷风到处找你,第二天装作无事发生来到飞发铺,电视里正在播新闻,说九龙城寨或许不日即将拆迁。 龙卷风问你如果城寨拆掉了,你有没有想法要去做什么事情。 “我不可以还跟着你做事吗?” “怎么这么问。” “因为我想跟着你,”你看到他愣神,自知失言,亡羊补牢,“学美发手艺。” “当然可以。” 5 龙卷风枕在你腿上,你摁着他的太阳穴轻转,又用指肚按揉他头部的穴位,他在你的按摩下放松,以至有些昏昏欲睡。 “我手艺怎么样?做按摩师合不合格?”你边摁边问他。 “能被你按摩是福气。”他一如既往捧场。 只不过你心脏正呼呼漏风,你和时间赛跑,如今已经筋疲力尽。 你已经确定一定会是意外,因为龙卷风的身体看起来没什么异常,你心里还抱有一丝希望,希望是你可以替他承受的意外,这样他就可以安安稳稳地继续做城寨的庇护神,也可以去追求他的幸福。 他拯救了你,你有什么是不能付出给他的。 2 你正带鱼蛋妹在城寨后门玩,突然后脑遭重击,眼前一黑失去意识。 等再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赤身裸体被绑在椅子上,手脚被捆的严严实实,你是被一桶凉水浇醒的。 面前的男人是那天被你一酒瓶子开瓢的大佬,他看到你醒了,左右开弓抽了你两耳光。 “臭婊子,要我好找,还以为你有多清高,也不过是依附男人的烂货。” 你啐了他一口:“那你杀了我啊。” “我杀了你?”他拿了一杯水,当着你的面往里面加药水,叫了十几个男人进来,“杀了你便宜你了,我他妈整死你。” 你其实没有那么害怕,总归是不值得的一生,只是你不想这样结束,你本来以为自己还可以有一两天时间的,你还有话没有对龙卷风说。可等你被他们糟蹋了,哪怕是阴曹地府里相见,你都说不出口了。 药劲上来的时候你咬着自己的舌头,听着屋外爆发出嘈杂的打斗,然后是门被踢开,你看到龙卷风把他们打翻在地。 你更害怕了,你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不知道是不是倒计时已经结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是因为救你丧命的,你怕得浑身战栗,强大的精神意志甚至压下了药物催起的情欲。 “快走,快走,不要救我,不要受伤,快走快走……” 一直到他抱着你回到城寨,你还双眼空洞胡言乱语,一直念叨着让他快走,快走。 “我不走我不走,我们回家了,我们回家了。”他把你紧紧抱在怀里,心脏酸涩得快要爆炸,没有保护好你的愧疚快压垮他。 “回家了……回家了……张少祖呢,他有没有事?”你已经无法完全感知外界,体内的情欲已经战胜了理智,唯一的那一丝游离的意识也只是想知道他安不安全,有没有受伤,“对不起对不起都怪我,都怪我,是我连累了他,都怪我,为什么不是我要死掉……” 你说的每一句话都在往龙卷风心上捅刀,他摸着你滚烫的身体,脱下衣服抱着你钻进被子里。 1 你感觉自己快要燃烧起来,混沌中有一个人搂抱着你,他的吻落在你的唇上,好温柔,但是为什么咸咸的,是谁流泪了吗? 好热啊,好难受,好想去死,但是还不可以死掉,张少祖是你吗? “是我,是我,我在这里。”有一个声音应答着你,好像是他,真的是他。 你感觉到隐秘之处被劈开,随之而来的是巨大的疼痛和饱胀感,浮浮沉沉中这个怀抱一直没有离开,你先是哼声呻吟,但是哼声呻吟不够,你太满了,急需释放,于是你尖叫起来,一直喊着你心里的那个名字。 “我在,我在的。”你的每一声呼唤都有回应,他的回应中夹杂着沉重的喘息。 你感觉失禁了似的,不受控制地喷出液体,你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于是又开始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控制不住自己。” “不要对不起,宝宝只是太舒服了,喷得这么漂亮,宝宝好棒。” 你在他的鼓励下不再克制,泄得更厉害,他被你泄出的汁液浇得精关大开,抵住你的子宫就射出滚烫的精液。 你小腹撑得厉害,但是作乱的巨棒片刻不停,又重振旗鼓。他让你跪趴着,但是这样你就离开了他的怀抱,你不愿意,不肯配合,开始流泪,他哄着你,压在你身上,胸膛紧紧贴着你的后背,这样把你盖在身下继续,只要被他抱着你就平稳下来,又咿咿呀呀地呻吟起来。 这一晚好长,你一直处于空虚和饱胀的交替折磨中,等到天光大亮之时,他的又一泡浆液射进你毫无缝隙的子宫后,你才昏睡过去。 龙卷风一夜未眠,哪怕被你榨着不知道交代了多少存粮,他也毫无睡意,他看着怀里熟睡的你,你在睡梦中也没有安全感,要摸着他的心跳才能入睡,如果把你的手掰开你就会瞬间恐慌,挣扎着要醒来,泪水从眼角涌出来,嘴里说着什么要我替他去死。 他还记得那晚你近乎赤裸着跑回城寨,那时候哪怕是他的触碰都会让你反胃呕吐,于是他一直在等,等你从阴霾中走出来,等你能接受他的一个好时机。 但他不知道你怎么了,情绪总是反复无常,他问了四仔,四仔说这是抑郁症很常见的症状,说这种病症需要很多很多的陪伴,所以他近乎和你寸步不离,哪怕是不能在你身边,他也会让信一守着你,保护着你。 可他还是没有保护好你,让你受到这样的惊吓,让你这样痛苦,他深深自责,不知道还怎么面对醒来的你,不知道他这样不称职的追求者还怎么配让你答应他和他在一起。 0 你在龙卷风的怀里醒来,你总是在心里一遍一遍喊他张少祖,但却从来没有叫出口。 他好像睡着了,抑或是在闭目养神,面容温柔,呼吸平缓。 你伸出手指勾画他的眉眼,抚摸他的眉骨,鼻梁,嘴唇,一直到他抓住你羽毛一样轻飘飘的手指。 “还感觉不舒服吗?”他刚睡醒的声音比平常更低沉,他转过来和你面对面,在你的额头落下一吻。 我果然是死了,不过如果人死以后是坠入这样的美梦里,那死真是让人期待的东西。 “我有点太舒服了。”你实话实说。 龙卷风笑起来,觉得你这样睡得迷迷糊糊地样子可爱得让人把持不住。 他捉住你的手又亲了一口。 “张少祖,我本来想变成一个很优秀的人再和你表白的,但我搞砸了,我下辈子一定会更努力的,你能不能不要忘了我。”你流出眼泪来,这样的梦太好了,如果你没有搞砸的话会不会真的会拥有这样美好的生活。 龙卷风愣神了,然后好像明白了点,摸了摸你的额头。 这杀千刀的药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吧。 你瞪着大眼睛,想把他每分每秒的神情都记住。他被你盯着下身起了反应,没办法,禁欲的老男人开了荤很可怕的。 你感受到有灼热的棍子抵着你的小腹,伸手去拨,等把他的蓄势待发的阴茎握在手里才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 你转着锈住的脑子,想起他解救你以后缠绵的一夜,泪又哗哗流出来。 不会真的是现实吧。 “怎么哪里都这么多水。”他给你擦着泪,一语双关。 你撑起来看他头顶,倒计时无影无踪,你去摸记忆里显示数字的地方,只抓到一手空气。 龙卷风看你神神叨叨疯疯癫癫,想着还是要带你好好去做个全身检查,尤其是这个脑袋要好好检查一下,不知道想着什么奇奇怪怪让自己崩溃的事情。 “这几天照的照片全送来了,要不要看。”他伸手去够床头柜上的信封,本来准备给你一个惊喜,没想到回来却听闻你被掳走。 你一张一张翻着照片,看着照片里面你们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姿势越来越亲密。 “好像结婚照。”你小声念。 “那怎么能够,结婚照要穿婚纱的。”龙卷风叭的一声亲在你的脸蛋上,“等你身体好了我们去选。” “我身体好了,我现在壮得像牛一样。” “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不信你检验一下。” “那我检查检查。” “不是这样检查!不要摸那里!” “我检查当然我说了算。” “不要!不要揪!又要喷了!啊啊啊——又喷了!” “看这喷水的样子很是生龙活虎呢。” 十二虎3p:《亲爱的杀手小姐》01-02 # 《亲爱的杀手小姐》 ## 01 看着一个人成熟的感觉是很微妙的。 梁俊义那会儿刚戒了粉,骨瘦如柴,两只眼睛倒是挺有精气神,像一只小骷髅。 架势堂话事人日理万机,领了个孩子回来更是忙得脚不沾地,虽然想尽心陪伴但难免不周全。于是你有时候这边捅完人,换个衣服就要去给梁俊义开家长会,那时候他还会乖乖叫你乐乐姐。青春期的小孩最难服管,说他一句要顶你十句歪理邪说,你看着他跟你叫嚣,想着要不背着tiger哥把他揍死算了。 没过几年他突然拔了个儿,练得身材也壮实,那个被你摁在地上揍的小孩突然就青松一般地挺拔起来。有一次出门回来刚好碰上他运动完,赤裸着被汗浸透的精壮上身。 “哟,练得真不错。”你打趣他。他一句话也不说,脸红到耳根,捞起上衣穿上。 他不再叫你乐乐姐,学着别人叫你阿乐,隔叁差五送些新鲜小玩意儿给你,你看着他热烈眼神里的爱慕之情,才知道对于年长者来说,这种年轻的狼子野心是如此明显。 不过这天他喝醉了酒跑到你卧室自荐枕席属实在你意料之外。你被轻声异响惊醒,看到他灵活又笨拙地翻了窗户进来,摇摇晃晃就要摸进你被窝。 “想干嘛?”你伸出腿,脚踩在他胸膛,止住他上床的动作。 梁俊义没想到你醒着,站在床边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所以然。 “我——我,我来陪你睡觉。”他握着你的脚踝,手心灼热的温度烫得你发颤。 “不需要,我自己能睡着。”你又踢了他胸膛一脚。 “不是,不是那种睡觉。”他攥着你的脚踝,掀开衣服下摆,让你踩他的腹肌,“你不是说我的腹肌练的好吗,给,给你摸。” 他拉着你的脚踝上下踩他的胸腹,让你感受他的肌肉,你冰凉的脚被他的体温烫热,你也燥热起来。 “我摸完了,你回去吧。”你想把腿收回来,他却是不许,攥着脚踝的手更用力。 “到底想干嘛?” 他听你声音要恼,但喝了酒犹如吃了熊心豹子胆:“我想——想跟你,想跟你睡觉。” 你听他磕磕巴巴,大着舌头说话就想乐。 “喝这么多酒,还能硬起来吗?” “能啊!当然能!我一想你就硬的要爆炸。你摸——”他为了证明自己,拉着你的脚就去踩他的裤裆,果然硬邦邦地支起一个帐篷。 “我劝你还是回去挑个状态好的良辰吉日来,我只给一次机会的,表现不好可就再也上不了我的床了。”你挣开他的手,把腿缩回被子,背身对他。 梁俊义只把这句话当成你的准许,叁两下除了衣物钻进被子,从身后搂着你。 “表现好的话,可以天天来吗?”他吮你的耳垂,感受到你颤抖了一下更是过分,从耳后吻到脖颈,在肩膀用力吮出一个印子。 你发现他好像也没那么醉,但也不阻止这个蓄谋已久的小骗子得逞,毕竟你也是经不起勾引的。 他的手顺着后腰下摸,捞着臀肉揉了几把,再往下摸到湿淋淋的花径之地,探进一根手指抽弄,饥渴空虚的穴咬着手指不松口,随着手指的进出发出咕叽咕叽的淫糜声响。摸了几下他就按耐不住,扶着阴茎就往穴里顶,还未被拓开的穴被迫吞下这巨物,穴口扯得透白,你痛吟一声,感觉身下要撕裂,手背过去掐他的大腿。 “谁教你这样直接进来的。”臭小子本钱不错,你放松着想容纳他,可花径受了痛,瑟缩着有些干涸,直卡在这不上不下,只痛不爽的位置,看他木着也不动作,你又掐他,“摸摸我呀!” “摸哪?”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净讨你烦。 “拔出去赶紧滚蛋。”你往前挪动,要把他吐出去,谁知他这回倒是有主意起来,按着你的腰不让动作不说,还猛力一撞,把大半阴茎撞进穴里,你又吃痛,身子一软,被他揽在怀里,他双手穿过腋下,各寻一只乳握着揉弄,拇指和食指捏着乳头旋拧。 “不要拔出去,”他被你的穴夹得舒爽不已,恨不得现在就抽送起来大战叁百回合,“要肏阿乐一整晚。” “叫什么阿乐,没大没小的。”你嗔他,有段时间没享受性爱,初入的疼痛一过,小腹就空虚起来,被他抓着乳肉玩弄,又被他的肉棒撑着,身体坠入情欲,内里嫩肉绞缩,蜜液涓涓。 “那阿乐说我是大还是小啊?”他感受到你已经沉浸其中,摆腰抽送,穴肉贴着阴茎严丝合缝,抽送起来依依不舍,两相粘黏。 他抬起你的一条腿挽在臂弯,胯下动作更迅猛,他经验欠缺无技巧可言,只一身蛮力化作胯下利刃猛刺穴洞,不消多时就把你入得瘫软,只能在他怀里咿咿呀呀随他摆布,泄出春潮。 他被蜜液兜头一浇,险些控制不住,回过神来得空侥幸,不然要被你划为满足不了你的男人,为了争得长期床票更要好好表现,腰腹用力更猛,一股脑地猛撞一通,棍棍到肉。胯下交合的撞击之声,丰沛水液被捣弄时发出的噗呲之响和你情动之时的娇软呻吟简直让他发狂,他在你耳边喘息着,这种色欲的喘息声听得你耳朵也醉了,不知身处何处,只能随着他在这快感的风起云涌间跌宕起伏,春潮不断。 “我表现得好吗?比那些男人都好吗?” 你哪里有意识分辨他所说何人,只能应着说他是表现最好的,殊不知话落在他耳朵里,就是证实你确实男友众多,更是醋意大发,想将你绑起来锁在屋里,不允许别人看,不允许别人摸,更不允许他们入你的穴。 梁俊义想起你脖子上时有吻痕,甚至白天无故更衣,不知道是哪个贱男人勾你与他厮混,下定决心要把你伺候好,让你脑子里再也装不下除他以外的其他男人。 初尝鲜血食髓知味的幼狼虽不比成狼经验丰富老谋深算,但由于情真意切发自肺腑,进进出出都是他对占有的渴望和决心。 你被他一个姿势从头肏到尾,等他阴茎跳动着射了满肚,你挂在他胳膊上的那条腿已经麻木,穴心被他入得钝痛,两只浑圆的奶子也让他揉捏出印子。 他见你喷了数次,心里得意,缠着问你舒不舒服,满不满意,配不配上你的床。 “有功有过,勉强满意。”你中肯点评。 臭屁小狗没听到想听的答案,重振旗鼓,决定再振名威,把你压在身下,嘴里吃着奶,手指拨弄着穴口,等浓精悉数流出,又提枪上阵。 “今晚一定让阿乐满意。”他立军令状。 你很快又被他撞进情欲深渊,浑身被他揉捏个遍,哆嗦着身子高潮迭起。 晕过去的时候你纳闷,这人怎么肏起穴来倒是半分醉意也没了。 ## 02 色令智昏,色令智昏。 梁俊义刚开了荤,脑袋里除了肏穴就是肏穴,可你是做杀手的,又不是做鸡的,哪里能天天被他干得手软脚软的。白天做完事回来被他碰见,猴急地拉着你去卫生间,关上门把你抱坐在洗手池上,耳鬓厮磨一番,手不老实要伸进衣服捉那嫩乳玩弄,你嘴唇被他吻得全是亮晶晶的口水,娇喘着把他的手拉出来。 “我一会儿还要去见tiger哥呢,大佬要是把我开除了,你养我啊。”你逗他。 “我养你,我肯定能成为像阿大那样顶天立地的男子汉的,阿乐就不需要去做危险的事情。”他把脑袋埋在你肩膀,摇着毛茸茸的脑袋亲来亲去,用力嘬了一口,嘴唇离开发出“叭”的一声。 你听他说他要成为tiger哥一样的人,心里发笑,捧着他的脸揉搓了一番,看着他眼里火辣辣的爱慕之情,不知作何回答,亲了一下他的嘴唇,把他推开,平复了一下呼吸,拉开门要走。 他又从身后又把你圈住,问你:“我今晚能再去找你吗?” “连着几个晚上都来,我下面都被你肏肿了。”你拒绝他。 “那我就抱着你,什么也不做。”梁俊义举起右手叁根手指发誓。 “看我心情吧。” ## 03 你也不是每次做完事回来都要和tiger哥汇报,严格来说你不是他的下属,工钱的话也是你想拿多少就拿多少,不过衣食住行早就被他安排妥当,你又物欲不高,金钱上没有多少需求。 你精通暗器,杀人于无形,偶尔主动帮他处理一些棘手的人,若遇正面冲突,你只管全身而退,烂摊子交给他去处理。你本不属于任何帮派,拿钱办事,只不过早些年贪图架势堂老大的美色,死缠烂打要留在他身边,示爱叁番五次被冷语拒绝心也凉了,秉持得不到爱就睡觉的原则,一直和他保持非封闭肉体关系。你与tiger哥的关系天知地知,你知他知,一般都是你按捺不住去骚他,被他按着收拾,他倒是很少主动要求你,人前衣冠楚楚,一副性欲祭天的禁欲模样。 不过这次不知道是抽了什么风,叁番五次命人请你,你心里嗤笑果然男人冷处理一段时间就老实了,不过你最近被喂得饱,对tiger哥的热情减退,倒是被他这义子伺候舒服了。 你推门进屋,其他人见你来都自觉离开把门带上,留你两人独处。 你进门时他正吞云吐雾,见你来了把烟掐灭,摁在烟灰缸里。 “才抽了几口,浪费。”你把熄灭的烟头拎起来,打量了一番又扔回烟灰缸。 “你不是不喜欢烟味吗?”他剥了一颗糖塞进嘴里,把墨镜摘下来,露出他灰白色的一只义眼。 你这人审美倒也是奇葩,别人怕得退避叁舍,你第一次见就被这无喜无悲的义眼迷得五迷叁道,恨不得吻上八百遍,所以tiger哥在你面前很少戴墨镜。 不过你今天没打算跟他调情,往常这时你已经抚上他的眼睛,坐在他身上脱衣服,今天只是捞了把椅子坐着,翘着二郎腿吃他桌子上摆的干果。 “你最近找男朋友了?”tiger哥突然发问。 “你不是说懒得管我的事情吗?”你嘴里磕着瓜子,把皮吐掉,拉着tiger哥的手掌使其上翻,捏着瓜子仁摆在他手心,你喜欢嗑瓜子又不喜欢吃,丢了又可惜。 他一早说了不会爱你,说他自己无欲无求,宁愿无爱无恨,你不信邪,献尽殷勤,他在别的方面近乎百依百顺,就是不肯给你爱情,情窦初开的你哭干了泪后也想明白了,再也不提你爱他。他拿你们十几岁的年龄差堵你,愿意在你面前摆长辈宽宏大量的架势,你也乐得自由,馋他了就来找他睡一觉,也不吊死在他一个人身上。 他被你一句话噎住,手不由攥拳,把你磕完的一把瓜子仁握在手里,你拎着刚磕完的一粒无处可放,摆在桌子上,拍拍手起身要走。 “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你连着一个周夜夜笙歌,铁打的人也缺觉,只想赶紧回家睡觉。 你刚起身就被tiger哥大力拽回,跌在他怀里,你看他的表情不像是高兴,心里更痛快了。 他解开你的扣子,拉开衣领,看到你脖子上的吻痕更是脸色阴沉,他知道你不允许外面的男人在你身上留痕迹,这嫩白的肌肤上曾经只留下过他的印记,他看着吻痕心里腾起一股无名邪火,剩下的几颗扣子直接扯开,拽下你的裤子就把两根捅进穴里。 你跟十二说穴被肏肿不是假话,往常薄薄两瓣花唇被他肏得肿大,花豆缩不回去,翘着脑袋从阴唇探出来,受了风骚性就上来了,你被两根手指戳着,又痛又爽,面前这个男人曾经亲手开发过你的身体,一尺一寸亲力亲为,没有一个敏感点能逃过他的掌控。 他黑着脸捅着穴,速度快到模糊,穴水四溅,他看着你这口饱承雨露的穴饥渴难耐地吮吸着他的两根手指,看着你张着小嘴仰着头爽得连声娇吟,心绪激动,口无遮拦。 “骚货,俊义没有把你肏爽吗!” 你闻言一滞,没想到他知道是俊义,不过也是,架势堂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逃不过他的掌控,十二少的少年心事又毫不遮掩,被看出来也不足为奇。 tiger哥把你按在桌子上,抱着你的两条腿,挺着阴茎猛捅进穴,他深谙你的敏感地带,往那软肉连连进攻,没几下就让你尖叫着高潮。 “俊义知不知道你这么骚,被他阿大肏得喷了一地水。”他在你高潮的穴里横冲直撞,这肉棒你吃了几年,早就变成它的形状,被这大物什捅着只得受着,隐秘之地还要张开小嘴迎接它撞进宫腔,龟头捶打在宫壁上。 “啊——啊哈——好爽!要死掉了!要死掉了——”你抓着tiger哥撑在身侧的胳膊,指甲扣进结实的肌肉里。 “要死掉了?”他听着你的叫喊更是青筋暴起,“那就被我肏死,再被我肏活,看是你这浪穴有能耐,还是我这棒子有本事。” 他抓住你被他肏得甩起的两个奶子,掐着乳晕,用指甲抠弄乳口。 “我一手肏大的奶子倒是便宜了别人,”他动作暴虐,丝毫不怜香惜玉,“说!是不是给俊义吃了!” “吃了!吃了!啊啊啊啊——”你又拔上高潮,两股战战,穴里被堵住的蜜液随着他的抽插晃动,穴口捣出白沫一片,糊在两人交接处。 tiger哥以为他对你没有占有欲的,或者说他自以为掌控住了你,你就像他的一只小猫,哪怕偶尔出去偷腥,也永远逃不出主人的手掌心,可他看你这几日和俊义蜜里调油,看到俊义看你拉丝的眼神,是了,俊义愿意毫无保留地给你他拿不出的爱,想到你有可能像归巢的鸟儿似的在俊义赤诚的爱中停留,把他这吝啬的人忘得一干二净,就像你现在这样,被俊义喂饱便不再渴望他,说几句话就要走。 想到你爱上别人他就无法喘息,他爱你,可他心里装了太多的东西,他不愿意和你分享也不想让你陪他承担,他笃定你不会爱上之前的那些男人,但他知道你无法抗拒俊义,那是他养大的孩子,你会像爱上他一样爱上俊义。可他无法责怪你们两人中的任何一个,只能用这种方式释放他的痛苦。 你被他翻过身后入,乳肉被压扁在桌上,被捏得肿大的两个奶头陷在软肉里。 “胸好痛!”你想抬身,却被tiger哥压得更用力。 “什么痛!”他胯下狠捣几下。 “奶子痛!奶子痛!奶头陷进去了——出不来了!”你被他肏得两眼翻白,口水流了一下巴,除了尖声喊叫没有其释放爽痛的办法。 tiger哥把你上身捞起来,箍住你的肩膀让你上身直立,你浑身瘫软,想倒下却又不能,想求他停下却又舍不得这蚀骨的爽意,在他抵住子宫壁喷射的时候,你也喷出一股潮液,一肚子淫水悉数被他堵住,小腹隆起。 他按着你的小腹,猛地抽出阴茎,浓精蜜液从来不及闭合的穴口泄出,这疯狂地泄身又让你高潮。 他把你跌落的身体接住,抱起你走向里间,让你跪趴在床上,将又挺立的阴茎塞入抽搐的穴,直攻最深处,你尿口大开,浇了一床,他抽打你的臀肉,骂你是憋不住尿的骚货。 你从傍晚被他日到深夜,浑身沾满了各种体液,本就肿大的穴瓣现更肿得透明,你无法合起双腿,身下还一缩一缩地喷出清液。tiger哥发泄了兽欲,终于也承认自己离不开你,他长叹一口气抱着你进了浴室,心想没想到有一天也会和自己养大的孩子争女人。 王九:《Serendipity》 # 《Serendipity》 ## 01 回香港的第一天晚上你靠在朋友歌厅门口的路灯抽烟,有个戴墨镜的男人走过来问你一夜的价钱,你吐了一口烟,左右看旁边路灯下面穿着暴露的站街女,笑了。 “我不是。” 男人充耳未闻,夺了你指间的香烟,看样子本来想抽一口的,不知道为什么又放弃了。 他在你戏谑的眼神里把烟头丢在地上用脚踩灭,掐着你的脖子吻上来,和他略显粗暴的动作形成反差的是他的口腔里清甜的糖果味。 是葡萄的。 你们两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一颗还没有化完的硬糖渡来渡去,和牙齿碰撞时发出清脆的声音,一直到硬糖和唾液融为一体,唇齿间沾染着葡萄香精的味道,他才把你放开。 你想让他去找专业人士,但转念一想自己也不是没干过出卖身体的事情,你摘下他的墨镜打量他的五官,也不亏。 你把墨镜戴到自己脸上,冲他吹了一口气,他意料之中又咬上你的嘴唇,只不过这次他的双手从你的衣服下摆伸进去抚摸着你的腰肢和后背,然后从裤腰探进去摸你的屁股。 ## 02 和王九做爱像溺水。 此起彼伏的生理高潮让你耳朵嗡鸣,他喘息着讲出的荤话隔着持续的杂音,溺水会让人失去所有的感受,而他会让所有的感受集中于两人紧密结合的性器,于是你清晰地感受到他圆润的龟头撞击在你的宫底,龟棱刮过宫口扯着子宫下坠,他青筋盘旋的柱身把你的甬道撑得很开,抽插时会让你感受到饱胀和空虚的极致反差。 他扶着你跪趴,把刚刚冷落在外的一截完全送进花穴,他舒爽喟叹,掐着你的腰撞击了几下。 “膝盖好痛!”右膝神经钻痛,尖锐的疼痛让你清醒了一瞬,歪着身子倒下去。 他在阴茎完全滑出之前抱着你的小腹侧躺下来,他抬起你的右腿搭在腿弯,膝弯和他的臂弯交接。 “这样也痛。” 王九叹了一口气,让你跨坐在他身上,托着你的屁股上下起伏。这个动作非常亲昵,不太适合一夜情的男女,他性感的喘息无孔不入,他把下巴搭在你的肩膀上。 “膝盖怎么了?”王九咬你单薄的肩膀。 “腿摔断过。”你把他的头推开,他咚地一声靠回床头,你伏在他的胸膛上,摸着他因为发力紧绷的胸肌和沟壑分明的腹肌。 “经常痛?” “每天都痛。” ## 03 王九给你的性爱体验回味无穷,尤其是膝盖痛插曲后他大发慈悲地给了你一个堪称温柔的收尾,你在他怀里几乎要化成水,哆嗦着潮喷。 而早上他又像刷新记忆了一样把你按在柔软的被子里爆肏,直到他晨勃的性器喷发出一天的第一泡精液。 “我去哪里找你?” “要当回头客吗,先生?” 他系衬衫扣子的手一顿,脱下刚穿好的裤子跳上床,把你的双腿掰开,手指抠了两下穴就又撞进来。 “啊——怎么又来!”王九插进来就是疾风骤雨地抽插,床发出吱呀吱呀不堪重负的呻吟,你被他顶得几次都要撞上床头,又被他扯着胳膊拉回来,被迫接受他更重的撞击。由于你的膝盖伤,你们可以应用的姿势非常受限,不过他很喜欢这样直上直下打桩似的肏穴。 “怪就怪你这口逼太骚,鸡巴抽出来一会儿就想得不行。” 他的浓精射在你的脸上,你的睫毛都被粘稠的精液糊住,你被他的精液浇得睁不开眼睛。 王九把他脖子上的金链解下来,扔在你被他掐得青紫的乳房上。 这是他的嫖资。 ## 04 你的花户养了两天才消肿,那天你真空回家,哪怕最柔软的内裤布料摩擦到肿破的阴蒂上都刺激得你无法行走,你在床上躺了很久才走出他不舍昼夜的性爱的余韵。 你暂时留在歌厅帮忙,入夜时客流量激增,你端着酒送得晕头转向,还被醉酒的客人拉住手腕要你陪他喝一杯。 “砰!”一双手拿下你托盘中的威士忌酒瓶砸在对你不依不饶的男人头上。 “好喝吗?我再陪你喝一杯。” 说着他又从桌子上拿了个空瓶子,照着男人流血的伤口处又猛砸了一下。 周围顾客见状惊叫着退开,被砸的男人敢怒不敢言,捂着冒血的伤口冲他点头哈腰:“九哥赏酒喝是我的荣幸。” “滚。” 王九今天少有的穿着端庄,黑衬衣黑裤子,像刚刚参加完谁的葬礼。 他心情不是很美丽,直接把你抗在肩上带走,你捶得他后背梆梆响,他把你扔进车后座就开始撕你的衣服,T恤被他扯成开衫,他捏着奶子塞进嘴里,好像晚一秒吃就饿死了。 王九的牙齿和跟你嬉戏的大狗一样如出一辙,你知道他不会突然把牙插进你的血肉,但你能清楚地感知到尖牙的锋利,和它擦过皮肉时那种危险的战栗。 你今天穿着紧身牛仔裤,他脱了半天都没成功,骂了一句脏话就跑去驾驶座点火轰油门。 ## 05 王九抽插的速度像他的车速一样快。他把你按在门厅柜上后入,脱了一半的裤子还挂在你大腿上。他甚至连内裤都没脱下,只是用手指扯着拉到一边漏出穴口,连前戏都没有就撞进来。 “有野男人肏你的逼吗?”内裤裆部扯成一股绳,恰好卡在阴蒂上,随着他阴茎撞击带动着摩擦这颗红豆,你很快就进入状态,撅着屁股往他胯下撞。 “这么骚,被肏舒服了?”他掐着奶子在你身后驰骋。 “你不也是野男人。”你呻吟着回答他,撑着衣柜的一只手盖在他揉奶的手掌上。 “别去上班了,每天在家里等我插你。” 他把阴茎从穴里抽出来,把你按到胯下,用湿淋淋的龟头撞你的双唇。 “吃一口就把你的穴插烂好不好,让你爽得想死。” 你含住他不断分泌前列腺液的赤红龟头,吸着腮帮子勉强吞吐他阴茎的前段。 王九根本没这耐心享受你的口交,把你抱起来扔在沙发上,脱掉你碍事的牛仔裤就肏进子宫。 “以后别他妈穿这个破裤子了,脱都脱不掉。” “啊啊啊——别肏得这么凶啊!”你被他一击高潮,腰腹拱起,潮喷的清液被他堵回去。 ## 06 王九在你肚子里射了足足两泡浓精,他是怼着子宫射精的,阴茎抽出来后大部分精液被锁在里面,沉甸甸地有种怀孕的错觉。 他开了一瓶红酒,把瓶塞塞进你的花穴。 “瓶塞要是掉出来我就把瓶子全塞到你逼里把你捅死,知道吗?” 他拍着你的屁股警告你,白嫩的臀肉在他手掌拍过的地方留下淡红的痕迹。 王九挺着一柱擎天的粗棍大喇喇张腿坐在被你喷湿的皮沙发上,把你推向茶几前的空地。 “去跳舞,跳得好有奖励。” 你捧着小腹走了两步,瓶塞在穴口坠坠的,仿佛就要拉着丝掉下来。你被他肏得爽极,甚至还有些欲求不满,整个人的思绪非常淫乱,在他吃人的目光下开始跳舞。 你跳舞跳了将近二十年,第一次跳得这么放肆,旋转跳跃时沉甸甸的奶子忽扇忽扇的,你吸得太紧,瓶塞因为穴肉蠕动逆行向上。 你跳到沙发上,坐在王九脸上,用水逼搓他的脸。如果性爱和嗑药类比,你现在已经完全吸嗨了,王九看你这幅被他肏出淫性的样子,阴茎硬得快要贴上小腹,他吸了几口穴,用力咬了一下小阴唇。 “啊——”你高潮了,瓶塞从阴道滑出。王九在其他液体奔腾出来之前把你按在他胯下,肏了百十来下,你蹬着腿又喷了一次,他插着你站起来,勒着你的腰,让你踩在他脚上。 “我们来跳双人舞。” 你完全是被他一只胳膊举起来的,他要你一只手搂着他的腰,一只手和他紧握抻直。 他带动着你旋转,随着脚下舞步阴茎也在穴里摆动抽插,他还要扶着你弯腰,借此机会用力抽插数十下,他不管你高潮与否,崩溃与否,沉浸在这性爱的舞姿里,一直到你小死一次瘫软在他怀里。 他射精后依旧不允许你排出满腹的液体,用瓶塞塞住,用中指将其推得极深。 ## 07 早上你醒来的时候王九背对着你,他肌肉勃发的后背上刀疤交错,你指尖顺着道道刀疤在他的背上滑动。 “不是练刀枪不入的硬气功吗,怎么又多了这么多伤。”你小声说。 其实你也不是随便在大街上捞个男人就可以做爱到醉生梦死的人。你第一次见王九也是在路边,你获得全国巡演的名额,喝得烂醉,看到在路边抽烟的王九,还以为他是失足青年,从钱包里拿了一迭钞票塞到他裤裆里,拖着他去路边的酒店开房。 你看他圆滚滚湿漉漉的眼睛,还以为捡了个未成年,没想到屌还挺大,只不过连位置都找不准,肏穴毫无技巧只有蛮力。 一开始是你缠着他要,后来他食髓知味,怎么喊叫让他停下他都不听,差点把你的子宫捅烂,最后插到渗出的水液里带着血丝,你也气若游丝,这才抵着子宫射出最后一发。 你还记得当时他抱着你聊了一会儿天的,你告诉他你是舞蹈演员,他跟你说他在大老板手下做事等等。 只不过一晃十年又在路边相遇,他昨晚叫你跳舞你就猜到他认出你,而你在摘下他的墨镜时就记起他。 这是一双经常来到你梦里的眼睛,尽管它现在多了阴鸷,残忍,冷漠,但他在望向你时,你仍能联想到当年他撑在你身上,下巴的汗水滴到你眼睛里,他问: “我应该去哪里找你。” 你和他分别第二天后就坐飞机离开了。 ## 08 你从医院回来,路过母婴店买了一件婴儿的睡衣,把化验单塞到里面,放在茶几上,就回屋补觉了。 你依稀听见王九回家用钥匙开锁,然后他进门喊你,客厅沉寂了一会儿他抓起钥匙飞奔出门,你睡得沉,后面的声音被压在睡梦下面。 你是在他的怀里醒来的,他抱你抱得很紧,你以为他睡着了,揪他的胡子玩。 王九抓住你的手咬了一口,然后攥着不让你抽手,从床头柜上摸了一个东西戴在你中指上。 是一枚钻戒。 你盯着这个钻戒,反握了他的手。 “我给你讲个故事。”你说。 “从前有个女孩子一心想要做最优秀的舞蹈家,她想做舞团的首席,但是在舞团只有能力是不够的,所以她委身于人,出卖肉体,后来她因为一场舞台事故摔断了腿,再也跳不了舞,所有她为跳舞付出的代价全部付诸东流……” “我知道。”他打断你,“那我也给你讲个故事。” “从前有个女孩因为没有背景被顶替位置,失去演出资格,她不仅没有流泪,反而安慰好友,然后笑嘻嘻地跳进暴雨里,完成了一场没有掌声没有观众的舞蹈。 而我当时就站在对面的屋檐下。我不懂舞蹈,但我觉得她值得站到舞台最中间的位置。 那年在路边,我不是第一次遇见你。” 阿鬼:《良药甜口》 # 《良药甜口》 ## 01 “唔好再乱摸了。”你加紧双腿阻止阿鬼在甬道肆意探索的手指,双腿并拢时更能感受到腿间潮湿的触感。 阿鬼不像初次开荤时那样找准了位置就横冲直撞,险些撕裂了你初经人事的穴口,几夜的缠绵让悟性极高的他品出性爱的技巧,更让你欲罢不能。 “唔摸点熟悉阿青嘅小穴啊,我又睇唔见。”他稍稍用力就将双腿重新打开,手指在深处的敏感点流连忘返,搓揉按动,你开始战栗,他读懂了你的信号,揪住略有红肿的阴蒂,中指和无名指迅猛突刺,一举把你推向高潮。 你无声尖叫,在高潮的余韵中急促喘息,他俯下身,侧耳倾听你情难自抑的喘息。朗朗乾坤白日宣淫,梁姐还在楼下煎药,你却被他按在窗边的摇椅上手指捅穴,汁液四溅。 “一阵来客人了点办?”阿鬼褪下裤子,抱住你的双腿,阴茎在花瓣间上下滑动,摸准位置后龟头一沉,埋进软穴,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摇椅在他的动作下开始晃动,与他的摆腰遥相呼应,你手指紧紧抠住摇椅扶手,这种隐秘似偷情的性爱使你更加敏感。 “听日我去揾梁姐请假,我哋去开房。” 你听他说明日去开房,水流得更欢。 “小色女。”他速战速决,不过多磋磨你,让你去了两次就射了精。 你夹着一泡精下楼,和柜台后包药的梁姐打了招呼,刚出门没走几步,就被阿鬼扯进小巷子吻住,他揉捏了几把你的臀肉,依依不舍地松嘴让你呼吸。 “夹好了咩?”他托着你的股间把你拉得更近,“听日把你射死。” ## 02 “啊啊——阿鬼!阿鬼!唔得再快了!穴要烂了!”你骑乘在阿鬼身上,背对着他,手臂后拉与他十指相扣,他挺腰把你颠起,让你随重力下落,他速度极快,在你尖叫高潮后丝毫不肯放慢,一直把你顶在在激爽的潮峰。 “点会烂,勾引我阵唔系很犀利。”阿鬼听着你放声尖叫,喘着粗气,被痉挛的穴绞得爽极,他翻身坐起,把你按在胯上旋转半周,与你面对面搂抱。你最喜欢这个姿势,双臂立马环绕住他的脖颈,潮湿的脸贴着他汗湿的胸膛。 “我冇勾引你。”你辩解,他律动的怀抱像摇篮,每次把你肏得狠了他就会用这个姿势让你喘息片刻。 “点冇勾引,系边个天天借着嚟按摩嘅名义勾着我去摸佢嘅屎忽和奶子?”他边说边扇打臀肉,你被他不轻不重的力道扇得又悄悄泄了一次。 阿鬼正放松着,被你兜头淋下蜜液险些精关失守,让你跪趴着重重凿起来,给奶牛挤奶似的捋着你的双乳,抻起乳头。 “今日唔把你射爆算我输。”他撂下狠话,在你拔高的尖叫声中狂风骤雨地打桩。你有点庆幸他看不见,不然你这幅被他肏得双眼翻白,舌头外吐,眼泪涎水齐流的样子被他看了要羞死。 ## 03 确实是你勾引他在先,你与他搭讪,趁机揩油,捏他的肱二头肌,还仗着他看不见,在他问你哪疼的时候拉着他的手摸你的奶子和屁股。 他起初被你骚得面红耳赤,但日久天长被你调戏,觉得自己的男子气概被你踩在脚下,压着你在卫生间就把手指捅进穴里,甚至还脱了裤子要一展雄风,你见他阴茎已怼上处子穴,怕他真就在这硬来,连忙和他坦诚相待。 “我系第一次,唔得喺呢度。” 他有些吃惊,还以为你每日投怀送抱是个情场老手,听你说自己是初次,内心激荡,在卫生间用手指把你抠得泄如瀑布,还要你描述自己的表情,你不肯,就用手指甲狠掐你阴蒂,把这骚豆子掐得肿了两叁日。 你爽得发晕,被他扶到自己房间里去休息。一直到夜深人静之时,他终于得偿所愿,先吃了一通骚奶子,又扇了一通骚屁股,算是报了你勾引他的仇。然后又把他那驴屌硬塞进花径,把你痛得晕死过去,软绵绵的被他压在身下猛凿。 你又胀又痛,被他摩擦得嫩肉破皮,仅是让他射了一次就承受不住,昏睡之时还咬着他的肩膀。他怜惜你初次,抱着你清洗干净,拿着你的内裤胸罩又去卫生间撸了半宿,这才勉强不至于硬得一柱擎天难以入睡。 ## 04 欢愉过后阿鬼侧躺在你旁边,撑着脑袋摸你的脸,眼眉鼻梁嘴唇细细描摹,你知他目不视物终究心有遗憾。 你穴被他肏得火辣辣的,岔着腿晾逼,抓住他的手就狠咬一口,他被咬了也高兴,把手指探进你嘴里摸你的小虎牙。 “你搬嚟医馆和我住吧。”他手指流连在你的锁骨,“你依家系我老婆,还住在外面点像话。” “我几时成你老婆了?”你含着他的手指呜呜回应,舌头包裹舔舐着他的指尖。 “唔系我老婆,逼点被我日肿了?”他被你舔的兴致又起,阴茎戳刺着你的腰部,前列腺液涂在你皮肤上。 “我系你老婆,饶了我吧阿鬼。” “再嚟一次,亲亲老婆。” “淫鬼。” ## 05 “空青,听说你要结婚,娘家不来人怎么行。”不速之客推门而入,男生女相,姿态妩媚,一步两叁扭。你正给阿鬼擦汗,浓情蜜意,阿鬼听闻来人不怀好意,把你挡在身后,梁姐表现倒平常,只是右手抚上柜台上的药坛。 你放下手中汗巾,从阿鬼身后绕出来,这人妖排行小你近十,断不可能只身前来,恐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痴线,讲话阴阳怪气,阿青你退后,让我嚟教佢做人。”阿鬼拎起扫帚,把手搭在你肩头,你摸摸他的手指安抚他。 你好不容易寻来的平静生活被他扰乱,怒气冲冲招招毙命,他被你打得节节败退遭了几个耳光眼冒金星,哭着跪下来抱着你的腿。 “阿姐,我无处可去。” ## 06 你与他兄弟姐妹十五人,都是被老大从小拐来练功杀人,他被毒害,你们几人鸟兽哄散,各寻出路。你从小习医药,本想来医馆寻个安稳之处,见阿鬼气宇轩昂,身姿不凡,春心萌动。他眼不能视物,你再美的天资也浪费,细水长流的陪伴又不符合你的性格,于是就趁他给你按摩百般勾引。 这不男不女的青年叫白英,靠着下叁滥的药睡遍被他瞧上的男人,功夫稀疏,心术不正。 “惩罚你扰我清静。”你把他捆在椅子上,把抹布塞到他嘴里,抹布刚擦了饭桌沾了油,他辗转各地一天没吃饭,闻到香味肚子咕咕直叫,他也老实了,盯着你卖萌。 “阿鬼,把佢头也蒙上。”你晚上被阿鬼搞到后半夜,活动了几下筋骨浑身酸痛,扶着梁姐一起上楼午睡。 阿鬼又寻抹布套头,白英呜呜嗯哼有话要说,蹬腿挪动好不老实,阿鬼本想一掌给他打晕,但也好奇阿青之前的事情,又把他嘴里抹布扯出。 “姐夫,你给我吃口饭我有好东西给你。” ## 07 阿鬼不知道和白英有什么君子协议,偷摸端了一碗剩菜饭,下午你善心大发又盛了一盆面条给他,白英短时间被塞了两顿,撑得快吐。 到底是从小一起长大不舍得,绑了一夜你就给他松绑,指使他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把医馆的地和桌子擦了个遍,晚上给他一卷铺盖要他睡在柜台后看门。 你拍着他的脑瓜子威胁他:“呢屋里任何一个人都可以把你打死,明咩?” 阿鬼从吃了晚饭就不知踪影,你进了房门被他一把搂住按在床上,除了你的衣裤,摸出一瓶精油倒在你小腹上,你一闻就知是谁给他支的招。 “搞乜呀阿鬼?”他的手游离在你的小腹,掌根揉弄,抹了油抚上你双乳,揉面团似的搓揉,又揪起奶头扯长,松手任其弹回。 精油受热蒸出异香,你闻了头晕眼花,又被他揉弄一番,屁股下面湿了一滩晕出水痕。他转战下身,把精油滴在你花户,手掌包裹着穴口按压,你情动得厉害,喷出来的水从他的指缝淌出。 “阿鬼,咪折磨我了,快进嚟。”你敞开腿,自己掰开小阴唇,塞进两根手指抽弄,阿鬼听见咕叽咕叽的插穴声,知你骚得自己摸起,掏出巨棒就捅入穴,你两根手指来不及抽出,被他挤在穴里,撑得穴口透明,你满足地长叹。 “今日点咁多水。”他把你手指揪出,掐着你的大腿抽插。这精油堪比迷情药,他闻了色欲熏心,也不再收着力道,入得你高潮迭起,你看他咬着牙,像是要把床也震塌,怕自己在床上有个叁长两短,说好话哄他。 “老公快些射畀我。” 不料起反作用,被他翻过身后入得更狠,你忍不住浪叫,咬着他扔在床上的衣物。 “老婆,多叫出声嚟畀我听。” ## 08 白英为了留下,把自己的家底都掏出来讨好这姐夫,只是苦了你被阿鬼花样百出地肏奸。 若是食了催情药物,你比平常更放开,骚相百出。譬如今日你趴在他胯间舔冰棒似的舔舐他的阴茎,咂弄得啧啧作响,他的淫棒极粗,你含住龟头已经吃力,但今日你们欢好之前他并未来得及洗澡,阴茎味道更重,但并不腥臊,你嗅着他的味道,不自觉去含得更深,吸得更卖力,顺着肉棍舔到子孙袋,在他的性器上涂满你的口水。 阿鬼奖励似的射在你嘴里,摸着你的喉咙,感受你连续吞咽的动作。你把浓精乖乖吞入,张着嘴“啊”了一声,把他的手指含在嘴里让他检查,阿鬼用手指在你嘴里抽插两下,就着唾液撸了两下屌棍,就挺身而入。 已经饥渴难耐的穴肉仿佛千万张小嘴攀在他棒上吮吸,在他抽入时紧贴其上,穴口有时会拉出一圈软肉,又被他大力肏进。 你被他抱在怀里肏得起起伏伏,无法聚焦的眼睛涣散地看他胸肌上的汗珠,汗珠留下时会淌出一道水痕,他的胸肌随着身下用力会不自觉得抽动几下,惊掉一排汗珠,你被他的肌肉蛊惑了,凑上去吻他的胸膛,用舌头把汗珠卷舔到嘴里。 阿鬼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吟,任你小猫似的在他胸膛舔来舔去,他今日一进穴就感受到穴肉的肿胀,更紧更弹,估计连续的性爱属实超过你身体的极限,只不过在药物作用下被你忽视,不然早就喊痛。 他很喜欢你在药物催动下欲求不满地缠着他做爱,尽管他已问清确无副作用,这种闺房之乐也无可厚非,但他感受到你肿胀的花穴滚烫,被他掐大的乳头硬硬地抵着他的胸膛,觉得把你肏得太过,于是放慢速度,按着你的小腹帮你排掉被堵住的饱胀蜜液。 你浑身瘫软,已是累极,任他上下其手,捏乳抠穴。 阿鬼听着你的尖叫,已然可以想象出你淫乱的表情,仿佛看到你面容潮红,双唇微张探出小舌,眼角滴泪翻起眼白。 “阿青,你真嘅系我嘅药。” 陈洛军:《所困之地》 # 《所困之地》 ## 01 你在越南有一段时间是以拍咸片为生的,你的搭档叫陈洛军。你无法反抗,是因为如果不听话就会被拳打脚踢,而身上有伤不能拍摄期间是没有任何水食的,在饥饿到濒死时会爆发强大的求生欲望,为了一口饭你可以出卖自己。 他们控制陈洛军的办法是给他下猛药,所以第一次你被关在有摄像机的房间里时,面对的是一只毫无理智的凶兽。 这是一场堪称血腥的初夜,没有任何的前戏与抚摸,他的凶器就撕破了你的下体,在甬道内横冲直撞,直捣黄龙撞开宫口,干涩的性器之间只有鲜血做润滑。 你的尖叫中没有丝毫舒爽,只有痛苦和绝望,你疼晕又疼醒,一度认为自己会被他干死在床上。等你再醒来时已经被扔回牢房一样的宿舍,被撑成鸡蛋大小的穴口淌出浓白的精液,你无力也没有条件给自己清洗,只能麻木瘫软,感受性爱后痛苦的余韵。 ## 02 这个叫陈洛军的男人从未屈服,因此在每次和你的交欢中他都被药物控制,神志不清,粗暴鲁莽,只能拼命凿穴舒缓他体内暴虐的兽欲。 于是你总是清醒地被他折磨。 在这个监牢之中你大部分时间都是与他共处,你们的一方天地就是一间没有窗户的屋子。 性爱是情感上的捷径,也或许是你在绝望中的苦中作乐,你对他产生了异样的情感,你会看着他猩红的眼睛出神,会抚平他紧拧的眉头,会把诱导着让他揉捏你的乳房,吮吸乳头,揉搓你的阴蒂。你在两性的负距离接触中开始获得快乐,你的高潮越来越频繁,甚至有几次爽到激喷不止。 你甚至希望有一天他可以清醒地跟你缠绵,这样你就可以向他传递你的情感,或许他愿意施舍你一点爱来点亮你命运的暗无天日,你期待着和他的每一次相见。 但他从未屈服。 ## 03 警察捣毁犯罪窝点的时候你们正在进行中, 陈洛军粗喘着把你按在墙上顶撞,而你抱着小腹浑身战栗高潮。警察冲进来将他从你身上拉开,他奋力扑向他的解药,挣脱时甚至打伤了一个警察。 “他是我男友,他被下了药。”你替他解释,冲过去把他抱住,他把头埋在你的温柔乳香,阴茎一柱擎天。 那是你们的最后一次性爱,也是他第一次清醒地面对你。他恢复神智后完全是另外一个人,看到你趴在墙边浑身青紫痕迹,撅着屁股喷出他的肮脏精液,他能做的只有把你抱在怀里,不让你在冰冷的地面上抽搐。 “对不起。”这是他对你说的唯一一句话。 陈洛军拿回自己的行李后把所有的积蓄留给了你,他没有亲手交给你,只是把一沓纸币放在你的床头。这是警方为你们提供的暂居之所,也是一间狭小的屋子,但和之前那间没有窗户的房间不同,这间房屋有一扇很大的窗户,你醒来的时候恰是阳光明媚,但你身处其中仍感觉置身于那间阴冷淫乱的房间,仿佛你的灵魂被束缚在那里,你成为一个麻木的躯壳。 陈洛军不告而别。 ## 04 隔壁的婆婆只当你被男友抛弃,对你颇多照顾,某日她拿回来一张宣传海报,说你靓得不比前任冠军逊色,叫你也去参赛,还给了你几套她女儿穿过的裙子。 你虽貌美,但行为举止胆怯,意料之中没有拿到名次,但你独特的忧郁破碎气质吸引了一个文艺片导演,她邀请你做她的女主角。 你拒绝她,并向她全盘托出你的过去,她托人打听,得知当时那些影像还没来得及刻碟售卖,再次登门拜访,你给了自己一个机会。 电影播出后你小有名气,上了些不太知名的杂志和节目,有了些积蓄。午夜梦回你总是回到你的第一个镜头前,然后一身冷汗惊醒,有时你也会梦到一些旖旎片段,梦里那个熟悉的面容温柔地和你缠绵。 你没有再接受任何一个男人,他们或坦诚相待或心怀鬼胎,你都没有分给他们多余的眼神和话语。 有一天拍摄,你盯着仿佛枪口一样的镜头失神,被苛刻的片方劈头盖脸一通羞辱,你诚恳道歉,敬业地完成余下拍摄。 你敲开邻居婆婆的门,说把你的部分积蓄存在她这里,给你的第一个女导演寄了一份附信的礼物,简单收拾了行李。 你曾经在意乱情迷的时候听到陈洛军讲了几句粤语,所以你想去香港找他,或许你也不是要找他,你只是想找回被困在那个房间里的自己。 ## 05 你在途中染上风寒,高烧不退,根本提不动行李,只能抱着装着现金的小包跟着人流走,你压根不知道他们要去哪里,你脚步绵软,神情恍惚,终于在一声声各种腔调的“到了”中昏厥倒地。 再醒来的时候又是在一间小屋子里,窗户不大,屋内很整洁,只有极少的生活必需品,衣架上晾一条黄色裤子,一件粉色衬衫,一件黑色背心。这里所有的物件都很陌生,偏偏有种你很熟悉的气味。 你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探究,又昏昏沉沉睡去,梦里有一个人反反复复离开,把你扔在一间一间屋子里,尽管有的房间黑暗,有的房间光明,但唯一不变的是那种由心而发的寒冷,像身处被春日遗忘的凛冬。 有人拨开你汗湿的头发,用温热的毛巾擦拭你的脸,然后他掀开了你的被子,擦拭你的手心和脚心,再把被子盖上掖好。片刻他犹豫过后又掀开被子,这次他把你被汗浸透的衣服轻手轻脚地脱掉,用同样轻柔的力度擦拭你的全身,给你换上一件有阳光晒后干燥气息的汗衫。 你从火焰的灼烧和潮湿的泥沼中被解救出来,在干燥温暖的怀抱里安眠。 ## 06 陈洛军需要对抗的东西太多了,他来到香港后除了要对抗饥饿,贫穷,疲惫,恶势力以外,还要对抗对你的愧疚和对自己的唾弃。 他会梦见你痛苦的尖叫和呜咽,梦见你布满青紫痕迹的胴体,梦见你下体渗出来的鲜血,更难以启齿的是他会在梦见自己在你身上起伏的时起反应,早上他盯着自己梦遗后射出的腥臭精液,会想到你凄惨爆精的穴。 他玷污了你。 尽管这并非他本意,但这对你的伤害是无法弥补的,尽管他留下了他十几年的积蓄,但是他觉得这根本无法和你所受到的伤害相提并论,他后悔没有祈求你的原谅而是不辞而别。每当他看到四仔满屋的碟片都会想到你,他无法想象你孤身一人怎么面对所有,在帮信一安顿好城寨后问他借了些钱,准备去四仔那里讨些药后就回越南寻你。 但他看到了你。 拍戏要保持身材,你又病了一路,瘦得不像样,但陈洛军曾在离开的前一晚用眼神细细描摹过你的五官,又在梦中夜夜加深印象,又怎么会认错。 他跪在你床边痛哭流涕,豆大的泪水把你的头发都打湿,你昏迷着,还以为下了雨。 这是一场久违的暴雨,冲刷了前路太多的泥泞和曲折,暴雨洗涤过后,是七彩虹桥,是晴空万里。 ## 07 你不知道命运对你是好是坏。 香港这么大,你本来是抱着寻他一辈子的心态出发的,你给自己预留了充足的时间来理清头绪,与其说是来寻他,不如说是找个理由重新开始。 你睁开眼睛看到陈洛军的时候先是害怕,你以为你又回到痛苦的源头,但陈洛军酸涩心疼的眼神让你太陌生了,然后你想自己大概是做了梦,但又惊诧于在你的梦里他居然会有这样的眼神。 但是这样想你就大胆多了,醒来的那一刻一切都会烟消云散的。你抚摸他憔悴的脸,用拇指摩挲他冒出的胡茬,你撑起身去吻他的嘴唇。 被子下面的你赤身裸体。 因为你高烧中湿汗不断,他为了让你舒服点一直频繁给你擦拭身体,被汗浸湿的衣衫来不及晾干,只好暂时让你赤裸。陈洛军没想到你会掀开被子,没想到你会吻上他,更没想到你把他拉到床上后坐在他胯上。 他快要死了,他咬紧后槽牙,以为你在他离开后又被强迫做那种事情,所以才会有这样的条件反射,他把你按在怀里,胸膛剧烈起伏。就像油盐酱醋糖罐全部打翻,他在复杂交织的情绪中只想把你揉进怀里。 “为什么今天你不和我做那种事情?”你闷在他胸膛里疑惑。 “以后你不需要再做那种事情。” “为什么?你嫌弃我了吗?”你从他怀里钻出来。 “怎么可能?”,陈洛军恨不得把心都掏出来给你,“我会保护你,再没有人能强迫你。” 你脑袋转不过弯,又埋进他胸膛里。 “可我很想你。” ## 08 “那你想要我做什么呢?”陈洛军只想让你高兴。 “嗯……吃吃我的奶头。”你纳闷他怎么会这样听话,明明之前的梦里他强制到让你痛苦。 陈洛军托着你捧起的两只奶子,把乳头挤到一起,含住吮吸,舌头在口中来回拨弄乳尖。你让他吃乳头他绝对不多舔一下乳肉,把两颗小粒吸肿了一倍。 “奶子……奶子也要吃。”你又往前送了一下,他吐出奶头舔上饱满的乳肉,他调换两人的位置,把你压在身下,把两只雪乳舔了个遍。 太温柔了,你不太满意。 “咬一下,用力一点。” 他用力咬住乳晕,向上扯了一下。 “啊——嗯就是这样,下面,下面也要吃。”你溢出呻吟,不自觉得自己捧起双乳揉搓起来,岔开双腿让他吃穴。 这是陈洛军第一次看到这粉穴被蹂躏之前的样子:小阴唇瑟缩着躲起,要掰开阴户才能看得到,蜜豆还包裹着薄衣,因为被吃了乳儿,所以有些鼓胀,花穴翕张,仿佛在呼吸,黏腻的蜜液从缝口滴出,整口穴娇滴滴的。 他在你的催促声中将其含到嘴里,他吃的不得章法,大舌上上下下扫动,拨到阴蒂时你会发出小猫似的尖叫,他就重点照顾此处,不顾你挺着腰踢蹬着腿高潮,自顾自把蜜豆吸得肿至透明。 他还想去吃你的穴口,但你已经按耐不住,要他插进来。他在这个梦里太过温柔,言听计从,你的语气不免带上些许娇嗔,撒娇似的要他给你。 肉体的愈合比心灵要迅速许多,曾经被他撑破数次的穴又已经完好如初,因为太久没有性爱而紧如处子,他圆润的赤红色龟头顶在穴口,蓄势待发,在你的又一声催促下埋入半个头。 “痛!”你晃动臀部把他推出,但是这样尖锐的疼痛也唤醒了你沉迷的意识。 “这不是梦。”你盯着他的脸。 “是的,这不是梦。”他看着你的眼睛。 ## 09 这才是你们真正意义上的初夜,由于尺寸差异太大无法免疼插入而急得焦头烂额,最后你只能咬着他的肩膀忍痛让他插进半根,他本来还想继续挺进,但看你痛得嘴唇发白,就什么也顾不得了,胯下纹丝不动,亲吻着你的嘴唇,按照你的要求揉捏乳房,搓弄阴蒂。 你湿得厉害,加上本来就已经被他开拓过,只是旷了太久,需要唤醒记忆,很快穴肉就亲亲热热贴上这个好久不见的大家伙,亲吻它每一寸皮肉。 陈洛军在你的娇哦中大胆起来,摆腰抽插,渐渐探入更深的地方,他每次撞击宫口时你的呻吟都会拔高,他很有耐心地等它松软无力,再一举拿下这片领地。 “又插进子宫了!去了!去了——”你臀部大腿剧烈抖动,甬道痉挛,喷出几股清液,被他牢牢堵在体内,只能在他抽插的间隙得以溅出。 这是两具互相思念的身体,更何况其中还住了两具渴望彼此的灵魂。因肉体碰撞相识,又用肉体碰撞演绎重逢。 你缺失的灵魂在他的撞击中完整,他对你的愧疚含在他喉间遏制不住的低吼中,你们紧紧相拥,没有一处不严丝合缝,这是命运的安排,是注定的厮守。 哪怕依旧身处一间房屋当中,可你们两人的灵魂却在此刻冲破这所困之地徜徉在天地之间,从此性爱只是你们表达爱的方式,是你们享受的狂欢,从此没有人会痛苦,没有人会挣扎,只有坦诚相待和彼此包容,从此你们会住进一间间屋子,用爱与被爱填满它。 然后称它为“家”。 np:《亲爱的同学们》01-02 # 《亲爱的同学们》 ## 01 混乱的课堂纪律 “同学们不要着急,要一个一个来……啊——不要这样扯我的奶头!”你被学生们围在讲台上,他们并没有听从你的指导一个一个顺序体验你的乳房,而是全扑上来,揉弄撕咬这两团娇嫩的乳肉。 你靠着的是林杰森的胸膛,他的从背后环绕过来托着你的两个奶子,像端盘似的捧着,他凑在你的耳边,把舌头伸进耳道舔舐,他的呼吸烧红了你的耳垂。 “老师,好不公平,明明现在是我的体验时间。”林杰森用力咬了一下你的脖颈。 “呜林同学对不起……”你晕晕乎乎地要替他伸张正义,却心有余而力不足。 撕啃你右乳的是王九,按照名单他本来是最后一个体验的,但他看到陈洛军把你这两个奶子吮了个遍,两颗殷红的肿大奶头翘着,不顾课堂纪律扑上来,和正在实践的林杰森争夺起来。林杰森捧着你的奶子躲避王九的唇,王九顺势用力嘬住,林杰森要扯出来,王九更用力地咬,似乎要把这个大奶头咬下留念。 “啊——!不要!不要扯!”你痛得眼泪飞出,靠在林杰森胸膛上尖叫,这样亲昵的依赖让他心涨的满满的,也不纠结于王九要不要来分一杯羹。 课堂纪律就是这样混乱起来的,被插了队的信一和梁俊义也不甘示弱,一个叼住你左边的乳房,一个在你左边的乳肉上吸吮,已经体验过的洛军有点不知所措,最后还是没忍住诱惑又咬上你右边的乳。 “唔……不要都咬老师的奶子,要被扯得更大了!” 王九咬够了乳头,站起身捧着你的脸吻上你发出徒劳反抗声音的嘴唇,今天课堂上已经讲解了亲吻的步骤和技巧,他先是与你双唇相贴,用舌头舔吻你的唇瓣,着重吮吸下唇,趁着你喘息之间舌头侵入口腔,拉扯你不断躲避的小舌,与你缠绕共舞,还要不断渡自己的口水给你。 林杰森把吻得得意忘形的王九推开,掰着你的下巴再次剥夺了你的呼吸,王九擦了擦口水,咬了一口你的脸蛋,把裤子脱下来,把阴茎塞到你慌乱抓动的手掌心,你拒绝为他撸动,因为这是之后的教学内容,他的大手包裹着你的小手让你的手指环住他的性器,然后自食其力地摆腰抽插。 有两只手掀开你的裙子剥下你的内裤,轮流掐弄阴蒂,把这颗小豆从羽衣里剥离出来,这两只手分别是信一和十二的,这对竹马极为默契,开始一左一右地弹动蜜豆,你嘴唇被林杰森堵着,喉咙发出呜咽,浑身剧烈颤抖,喷出一股水液,浇在信一脸上。 “老师尿了。”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清液,舔了一口沾着水液的手指,“老师的尿是甜的。” “不是尿,这是……” 你刚想给他们解释,下课铃声响了,他们替你整理好衣物,把两只奶子从被撕开的领口中塞回衣服,把已经湿透的内裤帮你穿好,一人吻了你一下就离开了。 ## 02 电击惩罚 第二天你出现在教室的时候眼眶通红,双眼含泪,扶着墙壁走到讲台时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你的菊穴夹着一根粗棍,不仅如此,它还会在你毫无准备的时候发出电击,尽管情趣电击并不会对你的身体造成伤害,但电击会随着次数迭加时间越来越长,上一次是你早上洗漱时,足足电了你两分钟,导致你把一开始穿好的裙子都尿湿了。 这是你上节课没有维护好课堂纪律的惩罚。 你艰难地坐上讲台上,双腿打开,今天的授课内容是吃穴摸穴,所以你没有穿内裤,湿透的花户和塞着粗棒的菊穴大喇喇地展示出来。 讲台下他们骚动起来,吹起口哨,坐在最后排的王九甚至站起来把裤链拉开,掏出阴茎撸给你看。 “同……同学们,今天我们来讲摸穴和吃穴。”你两只手掰开阴户,让他们看得更清楚,“有没有同学可以回答一下老师的哪里最敏感?” “我知道!”信一抢答,走上讲台屈起拇指和食指弹了一下阴蒂,“这里嘛!” 你被他这一弹激得下身水液流的更凶,“没错,就是这里。” 你伸出中指顶在阴蒂上绕圈,“这个是老师身上的按钮,把它照顾好,老师会流出源源不断的蜜液。” 突然,你下巴上扬,浑身剧烈抖动,发出痛苦的尖叫,这次的电击来势汹汹,酥麻的电流隔着薄壁传递到前穴,很快攻陷了整个下体,开始向四肢蔓延,顺着脊柱腾上至天灵盖,你在讲台上难耐翻滚。 “救救我!不要再惩罚我了!”你看着闪烁的监控求救,可电击却越来越强烈,好像失去控制,你从讲台上翻倒下来,被眼疾手快的洛军接住,你在他怀里挣扎,嘶哑着嗓子喊叫。他们几人全部围上来,看着你状若生不如死,不知道如何是好。 林杰森是医药世家,他跪在你身边抚摸着你的胸口帮你顺气,“深呼吸。” “呜……菊穴!我要被电死了!” 实际上你不会被电死的,这只是情趣电击,只会让你爽痛难耐,可是程度太剧烈了,你短短时间已经高潮数次,这样持续下去毫无疑问你会爽到昏厥。 他们掀开你的裙子时,才发现身下的裙摆早就已经吸满了水,而你还在挺着阴户持续喷汁,十二少想把菊穴里的粗棍抽出来,可这样会触发防反抗电击,一股更强烈的电流从粗棍顶部发射。 “啊啊啊——要死了!”你挺起腰腹,尿口大开,尿液喷溅,随后眼前一黑,失去意识。 你是被他们吻醒的。 他们的吻落在你的嘴唇上,脖颈上,锁骨上,双乳上,小腹上,且都不谋而合地不再向下。你菊穴中的惩罚电棍已经被取出,下身也被清理干爽,衣服也不是上课时的那件。 他们见你清醒,争抢着跟你道歉,想来是知道来龙去脉,你抬起手挨个抚摸他们的脑袋,又沉沉睡去。 最后被你抚摸的王九眼眶红红地捧着你的手亲了一口,才依依不舍地把你的胳膊放在被子里。 后来你听说他们向校方施压,要求你成为他们的私人教师,将你所有的奖罚交给他们自行安排。你也从教师宿舍搬出,搬到他们五人的学生别墅,你们的上课地点也从教室变为这个别墅的任何一间房间。 王九:《是的,我们有一个孩子》 # 《是的,我们有一个孩子》 ## 01 如果你要给自己写一本自传,下几章的章节名应该是“是的,我们有一个孩子”“这次重回香港,我要夺回属于我的一切”。 你的蛋糕店开在果栏附近的商业街上,开业酬宾免费试吃,甜品店是王九捕器,你又把开业搞得如此兴师动众,所以他会光顾在你意料之中。已经过了打烊时间,小鱼撑着包装袋跟在你身后,你把没有售出的面包装好,带回去给邻居们当早点。 “告诉房东婆婆这个吐司是无糖的,让她放心吃,知道吗?”你拍拍小鱼的脑袋,他学着电视里警察的动作给你敬礼。王九是烧杀抢掠的黑社会,他儿子天天学着电影里的腔调让你叫他鱼sir,你思量着要不要少给他看点电视呢,不然以后喊着要枪毙他亲爹也不是没可能。 门外传来发动机的轰鸣,刺耳的急刹车声撕破夜幕,王九理着衣领推门进来,右手挽着一前凸后翘的性感美女,他脸颊和脖颈处布满鲜红的口红印,他吹着口哨大摇大摆地进来,气势像是带女伴扫荡奢饰品店。 但是你这座小庙只是一家指甲盖大的蛋糕店,而且还是打烊的。 “我们已经打烊了,您看好什么可以直接拿,不要钱。”你讽刺他,牵着小鱼回到收银台,开始点数现金。 王九打量数钱数得脑袋一点一点的小鱼:“你儿子啊?” “非卖品。”你把小鱼点好的现金又迅速点了一遍,放进跨包夹层,这样应该就能付清这半年的房租。 “你来我地盘开店,对我阴阳怪气,小心我让你做不成生意哦。”王九把墨镜摘下来,你注意到他鼻梁处有一条深如沟壑的疤痕。 “做黑社会死得早。”你嘴上嘟囔着骂他,目光快把他挽着一截藕臂的胳膊烧穿。 王九没有恼,笑容反而咧得更大:“有更挣钱的买卖要不要我介绍给你做呀?” 他把脑袋凑得很近,吐息搔痒着你的耳朵,近乎要把你的耳垂含在嘴里。 “一夜好多钱的。”他用仅你可闻的声音说。 “明天早点来吧,店里有免费的试吃。”你帮小鱼穿好外套,把他的小脑袋塞进帽子里,“这里除了货架上的,其他都是非卖品。” 晚上你给小鱼洗澡的时候,他在花洒下面金鱼吐泡泡。 “妈妈,今天那个叔叔是我爸爸吗?” “怎么这么问?”你往他身上浇沐浴露,挠他的痒痒肉,他咯咯笑,尖叫着扭来扭去。 来香港之前小鱼刚过了四岁生日,或许是这种孤儿寡母的生活模式更容易催熟一颗幼小的心灵,他很少会主动谈起他对父亲这个角色的期待,像个小大人一样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比如把房东婆婆哄得假牙都快笑掉,让你们得以用最少的房租住到采光户型最好的一间。 “他带来的那个阿姨穿得好漂亮,他如果是我爸爸,妈妈你也可以穿得这么漂亮。” 你沉默了,不知道该怎么跟一个四岁的小孩解释漂亮衣服其实是漂亮阿姨的职业装,于是采用万能母爱公式。 “有小鱼在,妈妈不穿漂亮衣服也很幸福。” 王九你个杀千刀的你再带鸡出现在我儿子面前试试看呢。 或许是王九觉得昨晚已经达成了某种他理想中的报复的效果,今天上午他独自一人出现在店里,没有开昨晚那辆骚包的跑车,衣着打扮也低调很多。 他顺着环形货架从头吃到尾,又从尾吃到头,吃完了抹抹嘴,大手一挥。 “店里所有的东西我全包了。” 这条街没人不认识王九,也没人闲萝卜淡操心愿意围观这瘟神的八卦,你退我我推你推推搡搡跑出店门,不消几分钟门可罗雀,只剩你和他面面相觑。 你早猜到王九不会善罢甘休,不知道还要想出什么花招给你添堵,为了不让小鱼知道他亲爹的死鬼德行,早上把他拜托给房东婆婆照看一天。 王九把店门关上,把停止营业的牌子翻到外面,脱掉外套把衬衫袖子挽到小臂,他绕到你身后环抱着你撑在柜台上,把你圈在怀里,用下身蹭你的屁股。 “滚。”你对他的无礼行为表现出自己的以礼相待。 “别这么无情呀,忘了你之前是怎么被它插得淫水直流了吗?”王九的无耻程度比起之前有过之而无不及,隔着裙子捏揉你的臀肉。 “我嫌你脏。”你用力挣开他,理着衣服掀开门帘躲到后厨。 他狗皮膏药似的跟过来,抱着你的腰,把你的屁股往胯下送,你觉得自己被一只发情的公狗猥亵了,气得眼泪都冒出来,明天就买砒霜掺在蛋糕里把王九毒死。 “昨天我做戏给你看的,我没有叫鸡。”他撩开你的上衣,解开内衣扣子把双乳捏在手里。 “奶头怎么变得这么大了。”他掐着奶头的手用力,随后大手从奶根捋到乳晕,扯着奶头前拉,仿佛在给你挤奶。 你的身体太不争气了,也许是因为这具被他肏熟的肉体太久没有体会过这样色欲的爱抚,沉寂已久的花穴开始痉挛颤抖,分泌淫汁,很快你腿间的布料就被打湿,抵抗他的气力也小了许多。 “别碰我,我讨厌你。” 王九挑开你湿透的内裤,四指并拢来回抚弄花户,拨弄阴蒂时手速尤其之快,穴口含不住的蜜液拉着银丝下滴,他摊着手掌接了一捧,涂抹在你的胸前和小腹上。你的奶头硬如石子,在他松手上衣落回后,撑着薄衫凸起色欲的两点。 你听见王九解开皮带拉开裤链的声音,你内心深处也极其渴望他再次填满你,像分别之前的无数个日日夜夜,他硕大的性器将你的花穴阴茎塞得饱胀,他每一回合的抽插都为你垒上登顶快感的台阶。 但你已经不是那个及时行乐天不怕地不怕的女孩子了,你已经为自己的放纵付出了代价,尽管你从未后悔生下小鱼,但未婚先孕让你无颜回家,几年来带着小鱼无所依靠四处漂泊,他马上要读幼儿园,他要上小学,要读书,要面对那样多家庭美满的同学,如果王九不能爱你,不愿意尽到作为父亲的责任,你不会留在他身边,起码不会成为他随意脱下裤子玩弄的下贱女人。 你的泪水打湿脸庞,王九粗硬的阴茎已经抵上你被玩弄软烂的穴口,他本想捏着你的下巴在与你深吻时贯穿你,不料却摸到你满脸的泪水。 “有这么讨厌我?”他有点心慌,以为你真的是对他厌恶到被他触碰都不愿意,他太久没有见你,不知道怎么面对你,想和你聊天又控制不住说些混蛋话惹你生气,本想通过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拉近你们之间的距离,就像你们刚刚认识那样,哪知道你这么抗拒。 王九托着你的屁股像抱小孩似的把你抱在怀里,在墙边找了个椅子坐下,鸡巴硬得快爆炸了他也无暇顾及,两手并用给你抹泪。 他温柔待你你更满心满腹的委屈,泪流的更凶,他擦泪不及,把你的上衣下摆扯起来吸你的泪水,敏感的奶头受了风,又起了骚劲,摇摇晃晃挺立起来,你见自己在他面前如此放浪,更是唾弃自己不争气,喉中哽咽溢出哭腔,转而嚎啕大哭起来。 王九手足无措,甚至想过把鸡巴塞进你嘴里哄你不哭,但又怕你来了狠劲下死嘴,葬送两人下半生的性福。其实过了一开始的惊慌失措,这个色鬼已经心猿意马,开始欣赏你眼角泛泪的楚楚动人姿态,怎么看怎么喜欢,如果不是因为伤心,是因为经不住肏哭的就更动人了,上下水齐流,再狠狠顶弄几下就张着小嘴尖叫高潮,摇着小屁股喷自己一胯淫水。 幸好你没有读心术,不然你肯定要摸出利器捅他几刀。你哭累了,趴在他胸膛上抽泣,他身体灼热的温度传递给你,把你为了保护自己结在心上的冰都融化了。王九抚摸着你的后背给你顺气,竭尽全身的自控力才没能把你压在身下狠狠蹂躏,你的胸啊屁股啊他不敢碰也不敢看,仰着下巴半眯着眼睛等你缓过劲。 他本来还想着好好惩罚你这个不告而别的小混蛋,一夜没睡列了种种计划,被你这一哭全打乱了,恐怕是你现在流着泪要他认那小野种为亲儿子他也愿意,只要你安安稳稳待在他身边他的底线就是没有底线。 最后王九顶着胯下一个大鼓包把睡着的你送回家,小鱼一直扒着门边偷偷看他,圆溜溜的大眼睛里装满了崇拜。 王九以为是对他男子气概的崇拜,心里美滋滋的,觉得这个小野种也没有那么讨厌。 小鱼:妈妈好厉害,我都只是想想,妈妈就去给我抢爸爸了。 # 《是的,我们有一个孩子》 ## 02 你并不习惯青天白日睡大觉,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充足的睡眠对你来说也是奢侈,尽管身体困顿疲倦,精神上却从深睡眠中陡然惊醒。 窗帘是你裁了一半的床单,对烈日来说形同虚设,你在天光大亮的房间里坐起身来,走到客厅去找水喝。 王九蹲在地上和小鱼聊天,他的外套盖在你身上,所以他只穿着浅灰色的衬衫,小鱼在往他的衣服上贴贴纸,应该是两人刚刚去买的。王九的左手边是一个透明玻璃杯,杯底黑乎乎的,想来我们的小主人招待客人的时候考虑不是很周全。 你吸着拖鞋走过去弯腰把杯子捡起来放到水池下冲洗,冰凉的水浇在你的手上,你有一种把脑袋伸到水龙头下面清醒一下的冲动,因为此时此刻你很难不对这个看起来对小孩很有耐心的男人产生幻想。 你接了两杯白开水,一杯递给王九,他一饮而尽,盯着你喝水时吞咽的喉咙发呆,他的喉结随着吞咽唾液的动作跳动了一下。 你把喝剩一半的水杯随意摆在水池边,喊小鱼拿着自己的杯子接水喝。 “让我看看是哪条小鱼总是不喝水。”你揉了揉儿子的脑袋。 王九跟在你身后,把你喝剩的水一口咽了。 “你干什么,那我喝过了。” “哦,没事,我还是很渴。”他又接满了一杯饮尽,动作很急迫,好像身体里有急需浇灭的火。 “小鱼,你去房东婆婆那里帮她读报纸好吗?”你抓起今天的报纸塞到儿子手里,拍拍他的后背。 小鱼其实很想和妈妈待在一起,但是他也很希望妈妈早点给他抢爸爸,他很喜欢这个叔叔,虽然没有可以对比的对象,但是他很愿意让他做自己的爸爸,毕竟他看起来很有力气,肯定可以帮妈妈做很多事,而且出手也很大方,一次性给自己买了全套的贴纸。 小豆丁深吸一口气,感觉自己肩负着重要使命,昂首挺胸地出了门。 和王九独处一室是羊入虎口,小鱼刚出门,他就迫不及待地贴过来,他的双手迭放在你的小腹,肌肉紧绷的胸膛紧贴在你身后,他含住你的耳垂,舌头舔舐耳道,他粗重的呼吸还有舌头搅动时黏腻的水声让你脊柱酸麻,你轻轻呻吟了几声。 “去卧室。” 他得到你的许可把你腾空抱起,压在卧室的小床上,堵住你倾吐芬芳娇哦的双唇厮磨一番,大舌攻城略地,在你口中翻云覆雨,他双手捧着你的脸,一副要把你拆吃入腹的架势。 “这次不会再哭了吧。”王九吻了一下你的眉心,“这次你哭断气我都不会停下的。” 王九的耐心是消耗品,上午在店里哄你,回家又哄你儿子,相当供不应求,他摸了几把逼,感觉有水意,就挺着巨棍往里入,你拱起腰腹躲避,被他按着扇了两下逼。 “躲什么,再躲就把逼扇肿。” 阴蒂被他扇得肿大起来,小硬粒脱下外衣翘着,被王九揪住左右扯了几下。 他想到第一次见你,你被不怀好意的男同学灌醉,摇摇晃晃扑倒在他怀里,他以为你只不过又是送上门来的妓女,把你按在卫生间的门上毫不怜香惜玉地狂捅一番,一直到把你肏得晕死过去,才发现你下身早就被处子血和伤口撕裂的鲜血糊住。 他想着你当时被自己折腾如此凄惨,愧疚之意迟来,忍着冲动用手指抠挖拓弄你的甬道。他是把你肏到怀孕的人,在曾经的夜夜笙歌中早把你身体这本书翻烂,穴口几寸有敏感点,揪哪处软肉你会尖叫,指甲刮在哪里会让你一直喷水,他安抚了半晌,你被他玩弄得已是高潮迭起,翕张着穴口等待他的暴虐鞭笞。 他没有辜负你的等待,冲进来就是全力几次抽插,哪怕你尖叫着抖着腿喷水他也丝毫不减力度。 “插死我了!插死我了!” 经历过痛不欲生分娩过程的甬道再次被心心念念的爱人占据,为他遭受的苦难在此刻又被唤起记忆,你回想当时在手术台上反反复复昏迷又被极强的痛楚叫醒,有几次甚至出现了生命的走马灯,你恍惚间看到王九在床边握着你的手,但伸手去抓却是空气,你又开始流泪。 王九被你紧致的花穴夹的爽极,仿佛一台无法停歇的永动机,一次次捣入又拔出,捣入时穴口塌陷,卵蛋狠击花户,发出清脆的拍打声,抽出时拉扯出穴内的嫩肉,颤颤巍巍吸附在屌棍上。他的尺寸对你来说还是太超过了,他灼烫的性器一寸寸熨烫开每一个褶皱,鹅蛋大的龟头撞击到宫口时会造成全身包括心灵上的震颤。 你紧闭双眼皱着眉头流泪,鬓角的碎发被泪水和汗水打湿,王九把你扶起来,抱在怀里肏你,这个姿势入得更深,龟头和一小截阴茎以极其刁钻的角度闯入子宫,你蹬着腿哭叫。 “太痛了,好痛,好痛。”其实没有那么痛,因为你已经潮喷数次,花穴里涨满了汁水,完全可以承受住这样的撞击。痛的是埋葬在心底的回忆,是你以为可以被坚强淹没的酸楚,在灵肉相交的此刻,再次扯开种种伪装,你无法控制这种想要表达委屈的愿望。 “好痛,痛得我要死掉了。”你歪着脑袋流泪,闭着眼睛挣扎,仿佛坠入梦魇。 “哪里痛?”王九看你状态不佳,放缓速度,像一个摇晃的摇篮。 “生孩子好痛,痛得我要死掉,我好几次都以为自己死掉了,你为什么不在,我恨你!” 王九不知道你是不是头脑清醒,不知道你想倾诉的对象是不是自己,他只是在你哽咽的言语中仿佛身临其境地感受到那种绝望的痛楚,他想知道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人敢抛弃你,让你一个人面对如此的辛苦,明明自己都只有自己被你抛弃的份,日日夜夜反复咀嚼相处点滴,忍受各种寻找都石沉大海的失望。他甚至庆幸你愿意出现在他面前,庆幸自己对于你来说仍有利用价值,不至于让他后半生都只能回味那一点点甜像个行尸走肉活着,他想起大老板被他勒死前说,说他是条永失挚爱的丧家之犬,对啊,他就是丧家之犬,他爱的人弃他而去。 那又怎么样呢,那又怎么样,只要他这次把你死死绑在身边,你迟早会像之前那样全心全意地爱他,这中间有什么人插足又有什么要紧,你是他老婆,你生的孩子就是他的,谁如果想来争夺你就会被他撕咬成碎片,他要你再也不离开。 王九在剧烈的思想斗争中失控,不知道何时他的泪水也落了满脸,他吼叫着掐着你的腰上下摆弄,让他的肉棒每一次都以最深的力道撞入你的内里,他野兽般的力度让你也无法控制地尖叫。 “啊啊啊——肏死我吧!再让我给你生个孩子!”你口不择言,双手揪住他的头发,仿佛要在这种无法逃脱的强烈快感中和罪魁祸首同归于尽,你撕咬他的肩膀,咬到齿间涌出血腥味,你的子宫,你的甬道又完全变成他的形状,你像之前一样又沉醉在自己对他的磅礴爱意里面,你是带着对他这样的爱受威胁离开他,哪怕怀着不得相见的预期也愿意独自抚养属于你们的孩子。 王九被色欲侵蚀的大脑难得地清醒捕捉到你话里的关键词,他的动作戛然而止,掐着你被泪水口水浸湿的下巴。 “你说什么?” “我说肏死我!!”你马上要达到绝顶高潮,最深处空虚地尖叫,极其渴望他毫不怜惜地全力撞击,可他偏偏不如你所愿,抽出阴茎逼迫你睁开朦胧的双眼和他对视。 “你生了我的孩子,是吗?”王九赤红的眼睛里蓄满泪水,这样震惊痛苦欣喜的复杂情绪在他的胸口炸开。 “这还用问吗,我只跟你一个人做过。”你没有和他解释小鱼是他的儿子,是因为在你心里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你难以想象王九给自己设想了多少假想情敌,也不想理会他突如其来犯病。你抬动着屁股套弄他的肉棒,但只是隔靴搔痒,甚至爽感冷却,离高潮越来越远。你欲求不满地捶打他的胸膛,他自顾自给了你无法承受的快感,却又在你极其渴望高潮的时候停止。 对于王九来说,知道小鱼是自己的孩子并没有你说只和他一个人做过让他心神震颤,他从小到大并没有拥有过什么东西,一开始是被施舍的,后来他知道哪怕是被施舍的东西也是有价格的,他用鲜血汗水去偿还,后来他开始争抢,头破血流血肉横飞,可是争抢来的那些东西也没有那么好,只不过是勉强满足物欲。 你是他从来没有奢望得到的明月,他强占你,用最下流的手段欺辱你,他怕被你看轻从来不敢说爱你,只能在床上通过肉体的碰撞一遍一遍宣告他对你的占有欲。他不知道大老板看他有了软肋担心他会为自己谋事业,所以逼着你离开香港,否则就要你一尸两命,他只是觉得你终于受不了他了,终于逃离他了,他撕裂自己的伤口告诉自己这都是他活该的,是他不配。 王九像困兽一样埋在你胸口哽咽,泪珠在你的乳沟滚落,他情绪的宣泄伴随着对你要求的满足,他发了疯地冲刺,龟头将你的小腹顶起鼓包,他开始撕咬你的奶头,在你丰满的乳肉上留下他的牙印,他的阴茎开始跳动,青筋蠕动,卵蛋抽缩,一股强力的灼热精液激喷到你被撞得松软的子宫,他用手指剐蹭尿道口,刺激你在高潮中失禁。 王九搂着你在各种液体浸湿到不堪入目的床单上躺下,他射精后仍蓄势待发的阴茎堵在穴里,没有让一滴精液流出。 你双眼涣散地抚摸着自己凸起的小腹,心想没过多久就会被他再次播种出新的生命,你一定要狠狠折磨他,让他为你上天入地,要他把欠你的十倍奉还。 可王九却想着不能再这样肆意地射在里面,你刚刚哭得那样惨,可见怀孕生子对你来说是天大的委屈,他已经觉得把你捧在手心里含在嘴里都不能弥补他作为丈夫的失职,又怎么能奢求你为他遭受更多。 要不去结扎吧,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