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行线(二战 纳粹德国 H)》 波兰村庄的神秘女人 波兰的冬天,克拉科夫郊外80公里的小村庄,坦克发动机的轰鸣声划破了宁静,村民们在雪地里挤站在一起瑟瑟发抖。 坦克冰冷的炮管下,铁灰色军服、黑色长靴、领章带着SS闪电标志的党卫军们神情冷酷的站在那里,黑压压仿佛一群阴暗的死神。正中一个军官昂首挺胸,双手背在身后,身姿挺拔,冰蓝的双眸微眯,仿佛一头正在捕猎中的黑豹。不同于其他人,他领章两侧都是银线绣成的橡树叶,昭示着此人党卫军旗队长(上校)的身份。 士兵粗暴的从人群里将一个女人推搡向前,并且顺手一把扯下了她的头巾。 女人往前踉跄了几步才堪堪站稳,她瑟缩着抬起头来,露出一张完全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东方人的脸。乌发乌眸,不同于西方人通常带着灰褐色的黑发,是真正如同黑曜石般的漆黑。面庞是圆润的少女感,轮廓与精巧的鼻梁有着远东人特有的柔和,但不同于身边这些深目薄唇,她有着一双狭长上挑的双眼,和略厚天然微嘟的嘴唇,其中仿佛蕴含一种天然的肉欲,和整体面部的柔和与少女感形成一种强烈的冲突。这会儿她整个人轻轻的颤栗着,连带着眼睫与嘴唇都在一起轻颤,好似一只落入陷阱的仓皇的猎物。 德国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她身上,这样一个女人,出现在一个游击队员出没的波兰村庄,未免过于离奇。士兵大声盘问起她的来历。德语本就冰冷凶狠,在这种场景下,更是吓得女人一个哆嗦。但她双唇张张合合,却没有做出任何回复。人堆里的波兰老人颤抖着举起了手,士兵示意他上前,翻译将老人的解释传达出来。 这个女人是三个月前只身出现在村子周围的。那时候还是初秋,被发现时她晕倒在森林里的河边,气息全无的样子,身边也没有任何行李。她运气好,在被野狼啃噬之前,村民发现并救起了她。等她醒过来,大家也询问过她的来历,但她似乎失了忆,问什么都只会摇头。她不会波兰语,所以村民也无法真正和她交流。虽然她的凭空出现过于离奇,而且眼下食物短缺,但也不忍心让一个可怜的女人就此自生自灭,所以村子还是收留了她,现下就住在老人家里。 听完老人的话语,党卫军上校的面上露出一个冰冷而不屑的表情,明显并不相信这样的解释。他微一侧头,身边的士兵心领神会,过去对女人开始搜身。女人身上裹着的破烂而宽大粗厚的外套被一把扯开,随手扔在雪地上,露出了内里玲珑的曲线。她贴身只穿着一件明显不合身的破旧粗麻衬衫,高耸的胸部似乎要把前襟崩裂开,内里没有胸衣,能清晰看到因为恐惧而挺立着的乳头凸起。不管是日耳曼人还是斯拉夫人,女性胸部其实大的很多,但是因为本身骨架也大的缘故,总是带着一种壮硕的感觉。而眼前这个东方女人带着一种难以言说的精巧,虽然胸前可观,但除此之外,锁骨、手臂、以及腰身都非常纤细,却并不骨感,是有光泽的肉感。 士兵眼神变了变,摘下手套,把手伸进她的上衣里。女人发出一声惊呼,往后猛退,却被另一个党卫军从背后一把抵住,按压向前。冰冷而粗糙的大手在她衣衫里放肆的挪动,抚摸过纤细的腰肢,往上按压着充满弹性的乳房,手指粗暴而放肆的拧过乳头,最后一直到达脖颈。指尖的触感无比丝滑,仿佛最名贵的丝绸,女人眼眶里泛起水光,欲落不落。这一刻,搜身的士兵觉得自己仿佛受到了引诱,要不是长官就在面前,他可能当场就在雪地里把她扒个精光。 一群党卫军齐刷刷注视着眼前的一幕,没有一个人出声阻止,反而倒是有不少人脸上露出了玩味的微笑。第三帝国的法律禁止军人在战争中对雅利安女性犯下强奸罪行,否则可能会面临军事法庭。同时,种族条例也禁止日耳曼男性和犹太女性、斯拉夫女性发生性行为,这种行为是在玷污高贵的日耳曼血统,必须遭到严厉的禁止与惩罚。但是对于这种遥远的种族,似乎并没有明确的法律或者条款给予保护或者惩罚,这是一个法外之地,类似于逗弄逗弄一只母猫,在场的德国人没有一个人觉得有任何的不妥。 末了,他们把女人和几个怀疑勾结波兰游击队的村民一起押上装甲卡车,扬长而去。 审讯微H制服play 简陋营房充当的临时审讯室内,充斥着浓烈的血腥味。党卫军上校克劳斯耶格尔轻微调整了一下坐姿,判断是到了喊停的时候,眼前的情景已经开始“越线”。 他带领的这支部队并非隶属于专门对付间谍破坏分子的帝国保安局,而是第三帝国最精锐的作战力量之一,武装党卫军第三装甲师,也就是东线战场上大名鼎鼎的骷髅师。从西线闪击到东线战场,这支军队强悍无比、威名远扬。但是在斯大林格勒城下,他们遭受了前所未有的重创,部队成建制伤亡,就连作为上校的他,也身负重伤,一度濒临死亡。作为希姆莱最倚重的军事力量,队伍被撤下火线送回波兰休整,补充人员武器重新编制训练。如今他们这个团就驻扎在过去波兰军队留下的一个老旧营地里。在闲暇时接了点“轻活”,去附近的村庄扫荡游击队。对于武器精锐、身经百战的他们而言,这种活计简直不值一提。 但是审讯的时候就显露出了专业上的缺陷。他们没有什么刑讯技能,只是简单的暴力拷打。不开口就打,给出的答案不满意继续打,很快第一个被审讯人就血肉模糊的断了气。 第二具尸体被拖出去之后,大家都意识到专业的事情还是要交给专业的人来做,最简单的办法还是把后续麻烦交给那帮驻扎在克拉科夫城内的盖世太保。于是他们放弃了对其余几人的审讯,只是把那个神秘的东方女人带了上来。 一开始审讯还算中规中矩,他们甚至找来一张世界地图,命令女人指出自己到底来自哪个国家。女人茫然的看向地图,又偷偷抬眼看向面前的指挥官,神色惊恐却又诚恳。她极力比划着,指向自己的脑袋,似乎想解释自己确实失忆了,自己也不知道来自何方。 从女人的外貌判断,她应该来自遥远的东方。大多数德国人对那里的认知仅限于两个国家,中国和日本。日本现下是他们的盟国,但是身处东线战场的他们对于这个盟国的作用可谓是一无所知,甚至多数人干脆就不清楚中国和日本到底是不是一回事。看在上帝和元首的份上,一个德国人怎么能知道如何分辨一个远东人的来历,还是在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下! 也许是审讯毫无头绪,也许是无法语言交流更凸显了对方身上的原始属性,又也许是斯大林格勒的惨烈之后他们很久没有放松过,还也许是房间里的血腥味激发了本能,甚至可能就是那个女人自身的过错,事情向另一个方向开始发展。 他们先是重新扒掉了女人的外套,接着是那条臃肿的棉裤。接下来女人就近乎赤身裸体的站在了房间正中,充满雌性生物原始诱惑力的身体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这是一具近乎完美的女性身体,标准的沙漏形状,高耸的胸脯、纤细的腰肢,和圆润饱满的臀部,既有少女的纤细却又充满肉感,看上去就柔软可欺。她身上的衬衫刚才被扯裂开了,现正徒劳的用胳膊环抱住胸口。下半身只剩一条薄薄的底裤,堪堪掩护住最后的区域。多么柔弱而美味的猎物,让人联想起落入陷阱的雌鹿。 德国人开始玩一种恶作剧一样的游戏,他们围成一个圈,将她包围在正中,像一个皮球一样推搡过来又推搡过去。衣不蔽体的女人辗转在笔挺制服、长靴鍖亮的男人之间,她惊恐得几乎连尖叫的力气都失去了。波兰的冬天很冷,房间里没有任何取暖设备,女人皮肤摸上去像一匹冰冷光滑的丝缎,而军装笔挺的男人们的手心倒是滚热。 她最终精疲力竭的摔倒在地上,头发完全散落开,像黑色的锦缎,眼睛茫然失焦,嘴唇微张,却是越发显露出情色来。她的衣襟敞开,他们开始用靴尖踩踏她耸立着的雪白乳房,隔着厚厚的靴底,仍然可以感受到触感柔软而富有弹性。乳房在靴子下变得扁平,脚抬起后又立刻恢复成原本的形状。 整个过程,他们的指挥官一直坐在座位上旁观,既没有参与,也完全没有要阻止的意思。 他其实和在场的其他男人一样,很久没有碰过女人了,刚才就起了生理反应。他们一起在前线出生入死,夜晚在冰冷的坦克里喝着劣质的伏特加谈论着女人,所以他对于下属们这点“无伤大雅”的“恶作剧”浑不在意。略微放纵一下,就当是犒劳犒劳弟兄们,当然,也算犒劳犒劳自己。 但是接下来的事情越来越向着过界的方向发展。 女人的底裤也被人用靴尖挑落下来,晃悠悠挂在一只脚踝处,女性最娇嫩最羞耻的区域终于无遮无拦的暴露了出来。圆润的肚脐,雪白的腹股沟,黑色柔亮的毛发掩盖下的裂缝都袒露而毫无防御。他们用脚分开她的双腿,踩住她纤细的脚踝,有人开始用靴尖去碰触那个终极的禁区。 女人已然毫无挣扎的力气,她最后的防御是用还自由的双手掩住自己的面部,发出低低的哭泣声。这声音没有为她换得任何的怜惜,反倒是让屋内的气氛更加高涨。终于,有人蹲下来,将手指插了进去…… 上校猛地站了起来,“够了”,他最终喊了停止。倒不是因为道德,更不是因为种族,只单纯的作为一支精锐部队,军纪还是不能不要的,堂而皇之发展到轮奸就委实有点太过了。 他简单粗暴的命令到,“就到此为止。给她穿上衣服,把她和剩下的人一起送去盖世太保那里。” 女仆 “游戏”被喊停,军人们有些意犹未尽,但仍然立刻服从了命令。女人被从地上拽起来,粗暴地被套回衣服,一个中尉拽起她的手臂,轻轻松松的就把她拖了出去。其余几名被抓捕的村民也被推搡着过来,士兵发动车辆,要将这些嫌疑份子全部装车送走。 正在这时,从营地外鱼贯驶入几辆卡车,正好挡住了他们的去路。车上满是穿着条纹囚服,胳膊上还佩戴着黄色大卫星袖套的囚犯。卡车上的黑色骷髅标志和德文奥斯维辛字样,标志着这些是来自附近集中营的犹太劳工们。因为他们现在驻扎的营房是战前波兰军队的旧营地,年久失修早已破败不堪,所以跟师指挥部报告之后,联系了附近的集中营看守总队,对方指挥官戈特上尉很爽快的答应派出劳工来替他们效劳。 卡车陆续停下,领章上带着骷髅标志的集中营看守们行过举手礼之后,忙忙碌碌的指挥着囚犯们下车搬运工具列队。一名少尉驱赶着一队女人向耶格尔上校的方向走来,这些女人个个裹着头巾,胳膊上都有大卫星标志,低头缩颈站在他面前列成一排。 上校诧异的看向少尉。少尉是名高个子的青年男子,“heil Hitler”,他表情开朗的行了一个礼,“耶格尔上校,戈特上尉今天接到命令需要执行一项特殊任务,所以无法亲自过来,他让我代为向您致意。这些是上尉特意挑选出来的犹太女仆,个个都有家庭帮佣经验,上尉请您亲自过目,看觉得谁合适就留在这里为您效劳。” 耶格尔侧过头,和身旁的副官对视了一眼,对方如此热情周到,倒是有点出乎意料。作为高级军官,原本是有资格搬进克拉科夫城内那些被征用的豪华住宅内,但他以要和士兵们呆在一起的理由拒绝了。这些年从北非到西线再到东线,一直身处最前线的他,从来没想过身边还需要女仆照顾。 张口正要拒绝,副官抢先开口,“上校您要不看一看,身边有个女人照顾倒也不错。”他是觉得这个主意颇好,女仆更细致,也可以分担很多他和手下勤务兵的工作,毕竟谁也不想一天24小时和上司黏在一起。这些年他们在前线出生入死,后方的这些人如何花天酒地生活奢靡也是有所耳闻,既然如此他们又何必让便宜都给别人占了。 耶格尔拧起眉毛,看向眼前这群女人。他清楚帝国统治下犹太人的处境,作为一个军人,对此他没有看法。出生于正统普鲁士容克军人家庭,他对元首的种族学说从来都不热衷,帮助帝国征服世界才是他唯一的信念。他可以对犹太人的处境漠然以对,也可以毫无愧疚的使用这些犹太劳工,但他并不想让一个犹太人进入他的私人领地和他单独相处,这会引发一些不必要的思考与困扰。于是他半开玩笑的回答道,“与其她们,那还不如让刚才那个留下来,不是传说东方女人最擅长做这些吗。” 副官的表情有刹那的呆滞,随即一脸的顿悟。指挥官当然不能和大家一起“做游戏”,怪他,是他之前迟钝了! ================================ 车辆刚刚重新发动,女人裹着衣服靠坐在车上,皮靴踩在敏感处的感觉还没散去,她闭着眼睛茫然等待着未知的残酷命运。 卡车又重新停了下来,有粗暴的德语在大声说着什么,接着她就被一把拽住胳膊,从车上拖了下去。 ================================ 军官模样的人将她推入一个房间,地上是连接着长长水管的一排水阀,这是波兰骑兵曾经用来洗马的地方。他用带着皮手套的手随意拧开一个水阀,冰冷的水从水管里喷洒出来顿时淋湿了她的全身,军官板着脸比划着示意她清洗干净自己,同时将一套衣服抛在旁边的木架上,就转身出去关上了门。 残酷或是仁慈H 女人跟着军官踏入卧室门之前,感觉自己已经冻成了一根冰柱。她接连被在雪地里扒去外套,在审讯室里扒光衣服,又刚用冰水冲洗过身体,身上的最后一点热气都被带走了,这会儿仿佛关节里面都是冰碴子,随着走路沙沙作响。 所以她本该恐惧,本该惊惶不安的,此刻却只觉得舒适。这个房间有壁炉,火苗烧得正旺,火光与灯光都是暖意融融的,让濒死的她感觉到了一丝温暖。壁炉前有张看上去就很舒服的单人老式沙发,她晕头晕脑的想,要是能过去坐坐该有多好。 可是领她上来的军官示意她就站在这里不许动,然后就离开合上了门。她只能按照指令呆呆地站在原地,过了许久,再没有动静,她才偷偷的往壁炉方向挪了挪脚步。又过了许久,四周还是悄无声息,唯有壁炉里传来的火苗迸裂的噼啪声,于是她又挪了挪,终于靠在了壁炉旁边的墙上。她太累了,不知不觉间就合上了眼睛。 ================================ 耶格尔走进卧室,一抬眼就看见这一幕。女人侧靠在墙上,脑袋低垂,浓密的黑发垂落下来披散着,遮住了她的半张面庞,只露出微翘的鼻尖和另一侧柔和的轮廓,此刻整个氛围都凸显出一种脱离现实的温柔与恬静。 他本意并不是要和她发生性关系,或者更准确一点说,他本意并不是要和她亲近。但此刻气氛是如此之好,似乎不做点什么都说不过去。 当他手碰到女人的面颊时,女人几乎立刻就醒了过来。颤栗着睁开眼睛,她没有惊叫,也没有挣扎,只睫毛像蝴蝶翅膀一样在他手掌中颤抖个不停。可能她已经认命,也可能她已经意识到,或许现在已经是她残酷命运里无数可能中最仁慈的一种。 男人有一双冰冷的蓝眼睛,严格来说相貌并算不得多标致,但却有一种杀气腾腾的英俊。灯光下身上的党卫军制服呈现暗黑色,武装带紧束在腰间,宽肩窄腰长腿,整个身体呈现出一种力量感,仿佛一头蓄势待扑的黑豹。他半侧脸上有几道狰狞的伤疤,从眼睛蜿蜒而下,在皮肉里泛出暗红色来,但却无损他的相貌,反倒让他更像是一个帅气的恶魔。 手下滑进女人的衣襟,握住高耸的乳房,手指拨弄着乳头。他手劲很大,女人只觉得胸口被捏的生疼,但只咬着牙默默忍受,乳头在痛苦中倒是硬梆梆的挺立了起来,连乳房都似乎有点发胀。他将她抵在墙上,用膝盖分开她的双腿,沿着她丝滑的大腿内侧向上摸去,直接就摸到了下体的毛发,倒是让他诧异了一下。她脸色原本是苍白的,现在泛起羞辱的红晕。并不是她有意要像个下等娼妓一样光着下体勾引男人,而是那些给她的衣物里压根就没有内衣。 他终于将自己的阳具释放出来,掰开她的一条腿举高,就着这个动作试图插入。她并不是处女,她的身体足够成熟足以接纳和抚慰一个男人。但是西方男人巨大的尺寸依然让她有点承受不住,另一方面由于虚弱紧张和缺乏前戏,她的身体也还完全没有打开,干涩紧滞的阴道让他觉得艰难,也让她觉得疼痛。 男人在床上的风格和在战场上一样,凶狠粗暴,遇到阻碍就用更大力量去冲击,女人只觉得身体在被一根木桩活生生劈开。为了缓解疼痛,她深吸一口气,将双腿分得更开,尽量的试图让自己放松身体去包容和接纳,等他最后终于进到深处的时候,双方都不由得长出了一口气。他稍停顿了一下,接下来开始猛烈的动作,女人的背部随着一下下的撞击拍打在墙壁上。一开始是纯粹的疼痛,后来慢慢的麻木,再之后快感渐渐的涌了上来。随着她下体开始分泌出液体,这场交合变得逐渐酣畅淋漓起来。她手抓着他的肩背,一条腿抬起来环住他的腰,在他持续的撞击下发出像抽泣又像快乐的声音,眼神逐渐变得迷离。 也不知过了多久,当他连续几次撞击到她身体最深处的时候,她觉得体内的火山爆发开来,下体抽搐着喷出液体,接下来就再也支持不住的晕了过去。 警告 耶格尔的私生活远远算不上丰富多彩。容克军人家庭以刻板严厉闻名,即使在青春期,他从未和任何女孩有过亲密往来。军校毕业之后,他有过两段短暂的交往经历,但都随着他派驻外地而无疾而终。征服法兰西之后,德意志军人在巴黎女性中颇受欢迎,他也和一两位法国女性有过亲密接触。一定要比较的话,与金发碧眼、健硕爽朗的日耳曼女人相比,他是更喜欢巴黎女人的精致风情的。 但自从去到东线战场,这些都成了过眼云烟。坦克、大炮、硝烟、鲜血、死亡才是他的日常,女人只是在俄罗斯零下30度的夜晚,和劣质伏特加一起用来麻痹自己的话题。 他很久没有过这样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了。丝滑细腻的肌肤、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乳房、在他撞击下来回摆动的腰肢、包括她断断续续呻吟的声音,和她身体里的火热与潮湿,无一不唤起他身体里的雄性本能。所以直到后面她被操晕过去,他也没有停下来,而是一直继续直到在她身上完全纾解出自己的欲望。 他本还可以再来几次的,但女人面色潮红紧闭双眼气若游丝的状况看上去实在不太好,就暂时先放过了她。他想给女人另找个睡觉的地方,毕竟不熟,她还来历可疑,性交可以,睡在一起就有些奇怪。这住处是以前这里波兰指挥官的别墅,找了一下,楼内确实有佣人房,但冷如冰窟,布满灰尘蛛网,他只看了一眼就决定还是算了。把女人扔上床,盖上被子,他抓起毛毯,就在沙发上凑合了一晚。 第二天一早他去督察列队训练的时候,女人还在床上熟睡。他也没惊动她,自顾自的离开了。 ==================================== 女人苏醒过来的时候已是下午。头疼、全身无力,抬手摸了摸自己额头,看来是有一些发烧。喉咙干裂疼痛,胃里也是抽搐着,她已经一天一夜滴水未进、也没吃任何食物了。挣扎着爬起来,她在房间里寻找着,想找到任何能果腹的东西。但是除了酒,什么能入口的食物也没找到。她不得不用杯子接了水龙头里的水,连喝了几杯,算是勉强缓解一下饥肠辘辘。 这之后她才有空隙为自己感到难过。蜷缩在靠墙的地毯上,她身上还穿着昨天德国人给的简朴的女仆裙,内里依然赤裸着,残留着男人留下的精液与痕迹。壁炉已经熄灭了,房间里很冷,她用双手抱着腿,把脑袋深深的埋起来,小声的呜咽着哭泣。 傍晚的时候,勤务兵过来给壁炉生火,看到她在那里,就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开了。过了大概半小时,昨天那个军官再次出现,示意她跟他走。军官领着她下了楼,来到院子里,院子不太,因为是冬天的缘故,也没有花草,只有一颗枝丫光秃的大树。 他连比带划,跟她交代了三件事: 一、 以后打扫房间、清洗衣物等女仆该做的事情就都归她了 二、 她要绝对服从上校的任何命令,否则就会被在这棵树上吊死 三、 以院子出口为界。未获得允许,不可以越线一步。否则哨兵会立刻开枪,没有提前警告 Danke(H) 女人本想趁机讨要一些食物,但终究没有开口,只是驯服的应承下来军官的命令。凭着女性本能,她已经判断出如果要提要求,留到晚上直接向指挥官本人提出会更好。 趁着还有时间,她偷偷摸摸用指挥官的浴室洗了一个热水澡,再心惊胆颤的把浴室扫除了一遍,抹掉了所有她偷偷使用过的痕迹。整理好衣物和头发,找来一条带子束紧腰间,原本不合身松垮的女仆裙顿时有了两分韵味。对着镜子,确认过外表之后,她才开始其他打扫的工作。 晚上,楼梯传来靴子踩踏的咯吱声,她知道是男人回来了。迅速的再整理了一下头发和衣裙,她后退默然站立到墙角。 男人推门进来,随手把军帽摘下来扔在桌上,往沙发上一靠,视线正好对上她的方向。她迟疑畏缩了一下,但还是壮着胆子小心翼翼走上前去,蹲跪下来,替他脱掉脚上的军靴。她温驯的服侍他脱掉靴子,又拿来一双拖鞋给他穿上,然后去给他倒来一杯酒,再悄然后退到墙角。 男人端着酒杯,上下打量了她片刻,带着皮手套的手指对她勾了勾。 ============================================ 她被按趴在沙发上,手撑着沙发靠背,浑圆的屁股高高撅起,腰往下塌,美丽的腰线和腰窝显露得更加明显。粗大的阳具在她阴道进出,因为姿势的缘故,进到了极深的地方。她太虚弱了,有点实在承受不了,只好用一只手继续撑住,另一只手伸向两人密切相连的地方,试图挡一挡缓解一下。但手腕却被一把抓住,紧接着另一只手也被扭到身后。 男人只用一只手就握住了她的两只手腕,把她整个人提住,另一只手扯住她披散下来如瀑的黑发,轻轻一挽,作出一个类似骑马的姿态,力道越发的猛烈。她在男人的完全掌控中,没有半分挣扎之力,只能扭腰摆臀承受着攻击。阴道里的体液流淌出来,润湿了沙发,阳具进出之间,有泥泞的声音,与之伴随的是她的呻吟声与尖叫声,还有偶尔掌掴臀部的清脆的巴掌声。 等这一轮结束,她全身虚脱的趴在沙发上,雪白肌肤上满是痕迹,臀部一片绯红,头发被汗水洇湿了,一缕缕的黏在背上,一动不动,只剩胸口还在剧烈起伏。 男人叼着烟斗靠坐在床上,军服外套纽扣敞开,银色橡树叶领章下的喉结滚动,他唇角微勾,脸上有着尚未餍足的兴味。 等他手再度伸出,把她身体翻转过来的时候,她用尽了全身的剩余力气,拉扯住他的衣袖,目带哀求的比划出,能不能让她先吃点东西再继续。 ============================================== 一个铁皮的军用饭盒,里面装着一块面包,几根香肠,这是勤务兵刚才从营地厨房拿过来的。 女人显然曾经受过良好的教养。即使饿极了,眼下进食的姿态也还残留着一丝优雅。她坐得端正,没有餐具,她就用两只手拿着食物,一口口的咀嚼吞咽着,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末了,她抬起头,小心翼翼的说了一句,“Dziekuje”。这是波兰语的谢谢,她在那个小村庄待了三个月后学会的为数不多的波兰语之一。 他听懂了,这也是他会的为数不多的波兰语之一。 男人笑了笑,这应该是他们相识之后他露出的第一个笑容。虽然因为脸上伤痕的缘故,他的笑容依然带着几分可怖。“Danke”,他教她道,“我们德国人是这么说谢谢的。” 口交 当天的饭后运动一直持续了很长时间,几乎到了凌晨,结束时她再度晕死过去。男人也颇为疲倦,就放弃了分床的想法,和她倒在一起沉沉睡去。 第二天勤务兵送来一些简单的厨具和餐具,以及相对非常丰富的食材,包括面包、洋葱、土豆、西红柿、香肠、火腿、鸡蛋,甚至还有几枚苹果和一盒巧克力。他传达了指挥官的命令,说以后就让她自己做饭吃。 经此一事,她揣摩着,或许正常生活需要是被允许可以提出的。于是又过了几天,她在男人满足之后,大着胆子比划问他,能不能给她提供一些换洗衣物和内衣。她比划内衣时男人的表情饶有意味,但第二天就让人送来了她要的东西。不是女仆的衣服,而是普通的女性服装,连衣裙、毛衣、呢裙、大衣什么的,甚至有蕾丝内衣和丝绸睡衣。 男人活得像一部机器。无论头一天折腾她到多晚,第二天早上5:30准时起床,洗漱整理后吃早餐,早餐永远是两枚水煮蛋、两片面包、一杯黑咖啡(煮早餐的工作现在是移交给了她),吃早餐时他会看完两份德文报纸。然后在6:30,分秒不差的出门,一直到晚上9点,分秒不差的回来。 除了有一天,他提前回来了,回来的时候脸色不太好,右手也裹了一层厚厚的纱布。那天炮管炸了膛,怀疑是被人刻意破坏。营地里的外人只有她和那些犹太劳工,后来她通过窗户远远的看到,一队犹太劳工排成一行,被士兵们开枪处决时的情景。 ======================================= 耶格尔坐在沙发上手伸着,看着女人小心翼翼的换药。 她动作非常的轻柔。解开纱布时,因为伤口和纱布黏在一起,她小心的扯开后立刻对着他的伤口吹了吹气,仿佛是这样可以缓解一下疼痛。用棉球细心的拭擦后,她又吹了吹气。再涂上药膏,重新用纱布包扎好。她看向他,笑了笑,露出一对酒窝,“好了”,她用德语说道,现在她已经可以说一些简单的德文用语了。 她这几天不方便,他是知道的,她还找他要过女性生理用品。他也受了伤,有几天没有碰过她了。但她动作那么温柔,笑容又那么甜媚,是她在诱惑他。 他伸出左手来,暗示性的抚摸过她的唇瓣。不同于西方人通常的薄唇,她的唇部比较厚且微嘟,像妩媚的花瓣。 她几乎立刻明白了他的暗示,面颊一下子浮上了红云。“不要……”她低不可闻的用德语恳求到,但同时她也清楚,只要他想,就没有她拒绝的余地。 ===================================== 拉链被拉开,硕大的阳具抵在她的唇边。她闭了闭眼,又重新睁开,终归还是双手握住含入了嘴里。她认真的吞吐着,用舌头服侍着他,舔过顶端,又深深的含入。这种感觉让他酥爽,但又差了那么一点,于是他接过主导,用没有受伤的左手按住她的后脑勺,强迫她仰起头来,喉咙和口腔形成一条直线,接着开始快速的抽插,次次都到达她的咽喉深处。 女人为了避免窒息,竭力的仰头直起脖子,让巨物进入到她口腔深处时自己还能呼吸。她眼里泛起无意识的水光,口腔却有配合着收紧,直到阳具最终在她的喉头喷发。 她非常乖顺的主动咽下了一多半,但终归还是忍不住呛咳起来,点点白浊随着咳嗽滴落在地毯上。除此之外,地毯上还多了两点几乎不可见的水渍。 过分(H肛交) 这场口交仿佛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让耶格尔意识到在这个女人身上还可以发掘出多少新的乐趣。于是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他把过去和其他女性实践过的,以及那些只存在于前线污言秽语中、从未付诸实践的统统实行了一遍。 女人脚尖踮起,膝盖支住,跨蹲在他身上起伏。她身体前倾,一只手紧紧抓住他的一只胳膊,另一只手臂却抬起来死死遮住自己的脸。羞耻和欲望烧红了她的脸、脖颈、耳朵、红意一直晕染到胸口。她无法直视男人冰蓝色的眼睛,那里正燃烧着熊熊的欲望,也倒映出自己仿佛发情母猫一样不堪的样子。乳房发硬发胀,她无法自控的抓起男人的手按在上面,渴求被抚摸或是蹂躏。男人发出低沉的轻笑,接着开始了动作。从乳房、乳头、腰、到臀部,他的手掌粗糙但极其有力,让她感觉到疼痛,但同时更给她身体里的熊熊烈火添加了一把柴。她发出母猫叫春一般的尖叫声,理智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 又是一个夜晚。 女人趴伏在床上,她罕见的激烈抗拒着,一边说着不要,一边扭动着妄图脱离男人的掌控。她的身体丝滑,这么扭来扭去的竟然真的从男人身下扭脱出来,一下子滑到床头。 她迅速翻过身来,并紧双腿,神情防备,眼睛里已经有了水色。看到男人阴沉下来的神情,她哆嗦了一下,又往床头再缩了缩,可怜巴巴的哀求道,“不要那里好不好,求求你了。”虽然音调又娇又软,但这句话语法词汇都没有错误,可见这段日子里,关于在床上使用的德文她已然学会了不少。 可惜她的请求并没有获得同意。男人轻而易举的制住了她,按趴在床上,随手拿起睡衣的系带,打了个标准的战斗绳结,将她双手牢牢的绑缚在了床头。 他抬起她的腰,抵开双腿,手掌分握住浑圆的屁股两侧掰开,就露出了中间那个未曾被光顾过的小孔。 女人这时已经知道在劫难逃,情不自禁的哭出声来。她的身体绷的极紧,他用手指试探着插入,竟然完全插不进去。 他暂时先放开后面,手顺着前移,指尖进入她的阴道,一边抽插一边拧压她敏感的花蒂。她既紧张又恐惧,但身体还是不由自主的随着他的动作而扭动,阴道内逐渐分泌出液体来,滴落在他的手上。他抽出手指,用力拍打她的阴部,再一次的粗暴插入,这一次她的反应更加强烈,阴道收缩着喷涌出体液来,身体也随之松开。 他轻笑起来,低低说道,“小骚货……”这些污言秽语占据了她目前德语词汇量的大部分,她又羞又怕,眼泪流淌得更急了。 他用她的体液润滑着再次往后面插入,这次手指进去了,一根、两根,三根……并拢着旋转抽插。 等他最后真正进入的时候,她确实只觉得疼痛,完全没有快感。像木桩契入身体里,撕裂般的疼痛,既疼痛又屈辱,在男人粗重的喘息声里,她撅着屁股让粗长的阳具在自己肛门进进出出,感觉自己像一只野合的母狗。 手腕生疼。男人可能绑她的时候并没用力,但即使这样,绳结依然强硬无比,感觉手腕处骨头都快要裂开了。 她脸埋在枕头上,泪流满面。 =========== 半夜,身侧的男人正在熟睡。她轻轻从床上爬起来,一瘸一拐的去到洗手间。 坐在马桶上,用卫生纸拭擦屁股,纸巾上是一片鲜红的血迹,手腕也是几圈斑驳的鲜红乌青。 她蹲坐在地上,环抱住自己,低低的抽泣起来…… =========== 耶格尔走进卫生间,就看到了这一幕。 兽性被满足而平复之后,他的人性产生了一丝愧疚。 他是名军人,凶恶从来都是针对敌人,他之前从未对女人在床上使用过性暴力。更何况,她还那么的柔软美丽。这次似乎是有点过分了。 他俯下身,将她环抱回床上,盖上被子,连比划带讲,试图给予一些安慰与补偿,“别哭了。过几天休假,我带你去城里玩” 克拉科夫 克拉科夫位于波兰南部,是波兰第二大城市,也是波兰最古老最美丽的城市之一。它中世纪曾是波兰首都,因此,城内保留了许多中世纪和文艺复兴时期的建筑。此外,克拉科夫还是波兰的文化和艺术中心,拥有众多的博物馆、艺术画廊和剧院。它还以美食闻名,波兰香肠、饺子、烤面包、葡萄酒等,都是当地的特色。 但同时,克拉科夫也以欧洲最大的犹太人聚集区而闻名,在“特别清理行动”展开之后,多数犹太人已经被移送到了城外的奥斯维辛集中营,目前还有部分剩余人员居住在城内的犹太人隔离区内。 不仅犹太人被清理,波兰人也在遭到驱逐。这里现在是第三帝国波兰总督辖区的一部分,大批波兰人被送入劳动营或驱逐至东乌克兰,从而腾出土地供德国与东欧境内的德意志裔移民定居。因此,当他们乘坐轿车缓慢行驶过这座城市美丽的教堂与市政广场时,所经之处都是颇为萧条。 但她还是很兴奋,一路目不转睛的看向车外,和之前她待的小村庄或者是现时被拘禁的营地别墅相比,这里无疑是令她眼花缭乱的。耶格尔陪她下车逛了瓦维尔皇宫和中世纪留下来的市政广场,还在广场上给她买了一个当地甜点。虽然波兰店铺老板看到他们已然吓得噤若寒蝉,只知脱帽一个劲鞠躬表示断然不敢收长官的钱,副官只好把钱直接放在了摊位上。 不同于纳粹高官云集的华沙,这里人所知道的最高阶德国军官是当地盖世太保指挥官汉斯兰达上校,因此突然看到一个同为上校军阶的长官,都是颤颤兢兢大气不敢出一口。 他带她去到城里最高档的百货公司,即使现下是如此物资短缺匮乏的时代,这里却仿佛另一个世界一样,从巴黎运来的最新时装,珠宝首饰,口红香烟玻璃丝袜,到古巴运来的雪茄,比利时包着金箔的巧克力,堪称应有尽有。 他们一进门,店员忙不迭的跑去通知老板,很快德意志裔的老板就满脸堆笑的出现了。他看到耶格尔,再看到他身边的女人,神色有一瞬的惊讶,但转眼间就若无其事热情洋溢的迎了上来。 他请他们在沙发坐下,亲自给在场每一个人,包括副官与警卫员都端来了咖啡和巧克力,并单独给女人送上了一份奶油蛋糕,雪白的奶油上面点缀着鲜红的罐头樱桃。 几个波兰店员忙着把店里新从巴黎运到的礼服、时装、高跟鞋、珠宝一件件的展示出来。女人一一换上,再乖巧的征询耶格尔的意见,他替她选了一条祖母绿绸缎礼服,两套时髦裙装,以及搭配的丝袜和皮鞋。礼服是露背的款式,极简的剪裁,上身密切贴合,裙摆轻薄摇曳,与她妙曼的身材相得益彰,换上后连店主眼中都露出了难以掩饰的惊艳神色。 副官去付钱,店员帮着打包,这时候店主走上前,递给女人一个精致包装的盒子,满脸笑容,“感谢光临,一点微不足道的小礼物,用来搭配您的裙子。” ====== 他们刚要出门,店里的电话铃响了,店主接起来,应承了几声,就小跑上前跟耶格尔说道,“上校,有电话找您。” 耶格尔接起店内的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热情洋溢的声音,“克劳斯,哦克劳斯,您今天进城来了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您得跟我一起吃晚饭,就这么说好了,我再约上几位美丽的女士……有女人了?哈哈哈那更好,您来我家,让我养的小野猫也和她认识认识……就这么说定了,别找借口,今晚不见不散……” 盖世太保 克拉科夫党卫队国家秘密警察部队,也就是大名鼎鼎的盖世太保的指挥官汉斯兰达上校是名开朗健谈、风度翩翩的中年男子。和元首一样,他出生于德奥合并之前的奥地利,原来是一名中学音乐教师,他早在20年代中期便已加入了纳粹党,资历算得上相当深厚。 他在克拉科夫的豪宅位于城内最高档的区域,原本是属于波兰迪瓦夫公爵的产业,现已被第三帝国征用。在这里,他热情洋溢的款待了耶格尔和他带来的女人。 他态度自然而亲切。风度翩翩的对着女人行了一个吻手礼,笑咪咪的说了一长串恭维话,丝毫没有表现出对于她来历的好奇,也没有多余的审视和打量。豪宅里除了他,还有一个年纪很轻,美貌非常的波兰女人,金发碧眼,却是典型的斯拉夫长相。她对客人们的造访没有表达出丝毫欢迎,甚至在耶格尔和她招呼致意时直接转身离开。 “别介意。”兰达上校丝毫不以为意,笑眯眯的解释道,“她就是这样,她不喜欢德国人,尤其是党卫军。”他们一起坐在餐桌旁,食物精致丰盛,还有上等的波尔多红酒。手臂上有大卫星标志的仆人们来回穿梭,谨小慎微的服侍着他们用餐。而女人自从离开后并没有再次出现。 男人们一边用餐一边饮酒交谈,女人听不懂他们的谈话,只在一旁默默的进食。她姿态温婉娴雅,每道菜吃完后,就安静的注视他们说话。偶尔他们应该是在谈论她,视线都向她看过来,她虽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但也会停下用餐冲他们笑笑。她的面容整体是偏少女感的,但一旦笑起来,唇部微抿酒窝浮现,就会自然流露出风情妩媚来。 晚餐结束后,戴着大卫星的中年犹太女仆端来了一个银质餐盘,上面有几样食物,和他们今晚餐桌上的基本相同。兰达上校风度翩翩的站起身来,对着两位客人一颔首,冲着耶格尔说道,“抱歉克劳斯,请稍等片刻。我先去喂猫,很快就下来,我们去抽雪茄。” 他和女仆一起上了楼,很快楼上就传来女人波兰语的叫骂声,然后是几声尖叫,再之后是哭泣的声音。又过了一段时间,楼上安静下来,约摸十五分钟之后,兰达上校笑容满面的走下来,“抱歉久等,克劳斯我们去抽雪茄,女士们可以去茶室品尝饭后甜点了。” ============== 茶室是典型欧洲18世纪充满东方臆想的“中国风”,装修是“东方式的富丽堂皇”,摆设着公爵家族收藏的瓷器、精美漆盒、折扇、屏风家具等器物。女人走进去的时候,那个波兰女人已经坐在那里了。 她本来低低的埋着头,听见脚步声就抬起头来,眉毛上挑,探询的把女人上下扫视了一遍。不同于刚才面对耶格尔的冷漠敌意,她扫视过后就放松下来,甚至还扯动嘴角露出一个勉强的微笑。她脸色苍白,一双大大的天蓝色眼睛,里面还带着水雾,应该是刚才哭过。 仆人们端上精致的茶具和点心,热气腾腾的大吉岭红茶,带着柠檬清香的法式奶油泡芙,甚至还有装在水晶杯子里的巧克力冰淇淋。 波兰女人率先开口了。女人波兰语懂的不多,但勉强可以猜出她的意思,她在问,“你也是被他们抓回来的?” ============== 两名党卫军上校在雪茄室的沙发上对坐着抽雪茄。他们聊了前线局势、游击队、抵抗分子、元首的最新讲话、柏林的最新动态……当然,也顺带聊了聊女人。 兰达上校微笑着抱怨说,“驯服这只小野猫,可花了我不少功夫。还是东方女人温顺。过几个月等我们都玩腻了,我俩换一换?” 耶格尔笑了笑,没有接话。他向来喜欢温柔的女人,对调教野猫并不感兴趣。他听说过关于盖世太保的各种传闻,尤其是他们高层中有着这样或者那样的癖好,但至少他是想象不出其中的乐趣。 兰达上校继续说道,“你带她做过绝育吗?要是没有的话,跟你推荐奥斯维辛的门格勒医生,他是这方面专家,至少给上千个犹太女人做过绝育手术。我家这个就是请他来做的,技术很好,对身体也没什么伤害。” ============== 从克拉科夫返回营地大概需要两小时车程。一路都是山地和乡间小路,轿车摇摇晃晃的,女人依偎在他的肩膀上,已经悄然熟睡。她睡容恬静,盘起的发髻有几缕散落下来,随着车辆驶动而轻轻飘荡。 番外(调教破处H) 玛雅第一次见到那个恶魔,是在她自己的婚礼上。 那原本应该是她人生中最幸福的一天。她穿着洁白的婚纱,打扮的美极了,手里拿着玲兰花束,在父亲的陪伴下正走向她英俊的新郎。 就在这时教堂的大门被推开。黑色制服、黑色军帽、黑色皮靴的盖世太保们一拥而入,他们手臂上红底黑色的卐字让她觉得晕眩。 他带头走在正中,军帽下露出栗金色头发、一双墨绿色眼睛,长长的风衣摆动,风度翩翩。他冲她直走过来,温文尔雅笑容可掬,轻托起她的手行了一个吻手礼,然后转过身去,对着她的新郎彬彬有礼的说到,“尊敬的伯爵先生,打扰了您的婚礼,真是抱歉。” ========== 审讯室内,新娘洁白的婚纱被当着遍体鳞伤的新郎的面剥去。她赤身裸体的被平放在审讯桌上,头上依然还有洁白的头纱。带着黑色皮手套的手漫不经心的掰开她的双腿,鼻青脸肿的新郎的脸被强行按在她分开的大腿之间,一个恶魔的声音语带笑意的说到,“伯爵先生,您还不肯合作的话,新婚之夜美丽的新娘就得换一种方式被陪伴了。” 皮鞭缓缓进入她的下体,在阴道内开始穿行。皮鞭不粗,比不上成年男性的阳具,但质地非常粗糙。操纵它的手并不粗暴,甚至称得上轻柔。粗糙皮质表面摩擦过细腻阴道的感觉特别清晰,缓慢但坚定的捅破了那层薄薄的体膜。鲜血涌出来,但被鞭子堵住了,它轻轻旋转着,在血液的润滑下,一直进入到她身体的最深处。她无法自控的痛苦的尖叫起来,在她的尖叫声中,皮鞭被旋转着拔出到阴道口,又旋转着插了回去,如此往复……她尖叫着扭动臀部,却怎么也摆脱不了身体里的那根鞭子,最后,她瘫倒在桌上,淡黄色的液体从前面汩汩流出。 恶魔转过身,饶有趣味的对痛不欲生的新郎说到,“伯爵先生,您的新娘,好像是个天生的婊子。” ========== 带着黑色皮手套的手里拿着一只精巧的针管,里面的液体是淡黄色的。他慢条斯理的解释到,“这药非常珍贵,一般只会被用在身份地位最高贵、或是最美丽的女间谍身上。比如公爵夫人,或是女电影明星。” 针头慢慢的扎进她的大阴唇,里面的液体被缓缓推了进去。针头很细,但女性最敏感最娇嫩的部分被扎到再注入的感觉让她疯狂挣扎并惨叫起来。“嘘”他用手指压在她的唇上,像哄孩子一样轻轻说道,“请稍微忍耐一下,马上就好了” 她的身体滚烫、阴唇肿到外翻,里面不断的涌出体液来,就像泉水一样。戴着皮手套的手指缓缓进入,抽插、翻转、扣拧……她发出尖锐不似人声的尖叫,下体像喷泉一样喷射出体液来。 新郎疯狂的惨叫,“够了!放过她!求求你们放过她!!我什么都告诉你们!!” ======== 头戴黑色大檐帽的魔鬼温文尔雅的把目光涣散的她扶坐起来,用手指温柔抚去她眼角的泪水,墨绿色眼眸满是笑意,“抱歉,让您受苦了。可是,这也不能怪我,伯爵先生要是早这么合作不就没这些事了。” 他扶着她看向一脸绝望的新郎,另一只手缓慢而优雅的掏出手枪,在她面前扣动了扳机…… 生错了年代 早上5:30,他照常按时起床。去到洗手间,盥洗台前摆放着挤好的剃须膏与剃须刀,牙刷上也挤好了牙膏。浴缸里放满水,温度正好。浴巾摆放在旁边,熨烫好的衬衫和军裤挂在墙上。 他洗漱穿戴完毕进到餐厅的时候,早餐已经在桌上摆放好,熨烫过的报纸整齐的放在一边。女人端着咖啡壶进来,给他杯子里注入滚烫的咖啡。她穿着一件清新的碎花连衣裙,浓密的头发在脑后整齐的挽成一个发髻。也许是昨天出去透了透气的缘故,看上去气色格外的好,她微笑着冲他说“早安”,清晨朝霞从窗户外透进来映在她的脸上,一切显得格外美好。 他起身出门的时候,她给他拿来清洗熨烫过的军装外套,待他穿上后替他一粒粒的扣好纽扣,别好风纪扣,军领下挂上骑士铁十字勋章,仔细整理端正,其他几枚勋章已经整齐的别在了适当的位置。系好皮带,又蹲下身服侍他穿好长靴,才把军帽递给他。 她真是个很美好的女人。如果换个时代,她应该会有一个幸福的家庭,爱她的丈夫和一群孩子,美满的度过一生。 但可惜她生错了年代。 兰达上校提醒得对,他不能让女人怀孕。她不是雅利安人。他对于元首那套人种理论从来都不在意,但是第三帝国的统治下混血儿没有生存空间。 门格勒医生在电话里跟他强烈推荐绝育手术,简单安全、永绝后患。不像其他任何避孕手段,都难免发生意外。而且只需要休息几天,之后就没有任何后续麻烦了。相反类似于节育环这样刚刚问世不久的技术,后续可能引起子宫炎症等问题,也许会长期的感到不适。 他仔细思考了一下,为了自己一时的快感永久性的剥夺一个女人做母亲的权力似乎是太残忍了。 他任何时候都有可能重返前线,作为一个军人,死亡并非不可预见及无法接受的未来。所以他打算好了,在上前线之前就放她离开,或许更仁慈一些,送去瑞士这样的中立国让她自行开始新生活。因此,也就没有必要夺走她做母亲的能力。 门格勒手上没有节育环。他表示,一枚节育环的价值远高于一个犹太女人,所以从成本的角度他们也是不会使用这种新型技术的。不过他推荐了克拉科夫城内的医生,他们可以替她放置节育环。 ======= 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和护士提着诊疗箱走进别墅的时候,女人的直觉让她感到大事不妙。 他们让女人脱掉下装躺到床上,她十分防备的拒绝了。他只好亲自动手,干脆利落地扒掉她的下裙和内裤,把她四肢都绑在床头。她害怕极了,一个劲的挣扎,他安慰她道,“没事,只是放个小东西到你身体里,以后还可以取出来的”。她可能没有听懂,挣扎的越发厉害了,满眼是泪、语无伦次的哀求他。最后,他们不得不给她注射了镇定剂。 ======= 她醒过来的时候,四肢的束缚已经解开,下半身的衣物也已穿好,但体内有着挥之不去的异物感,小腹坠坠的胀痛着。 她不知道在自己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所以当他过来将她搂住安慰时,她像一头受了惊吓的小兽在他怀里瑟瑟发抖。 装不下去了(口交第一次反抗) 女人觉得自己快要装不下去了。 她想活下去,抓住一切机会活下去。这不可耻。因此她放弃了一切属于人类的自尊、属于女性的羞耻心,挖空心思的讨好他,像个最下贱的妓女一样取悦他,想给自己换得一线生机。 但也许是他陪她走过广场给她买甜点时带来的幻觉,也许是他穿着军装的样子虽然危险但也确实迷人,也许是阴道直通大脑她在取悦他的时候也欺骗了自己,又或者只是单纯的身体内放入异物的不适感导致情绪失控,在又一次的被当作畜牲一样对待之后,她觉得自己真的快要伪装不下去了。 ====== 自从那天之后,女人的状态一直不好。可能因为肚子疼的缘故,她总是脸色苍白,人也没了活力。她长时间的待在洗手间里,以至于他开始担心是不是手术出了问题。可是当他悄悄地走进洗手间,却看见女人茫然的靠墙蹲坐在地上,双手抱膝。这个动作他现在已经了解了,是她受到惊吓或者创伤之后的应激反应,所以他几次试图跟她解释,只是一个环而已,真的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这也是为了她好,她也不想怀孕吧。可是该死的语言障碍,似乎无论他怎么解释她都没能明白。 “看来应该找个老师认真教教她的德语”,他这样盘算着。 这段时间以来,耶格尔一直忍着没有碰她。直到那一天,可能是已经忍耐了很久,可能是喝了酒,也可能是他刻意逗她的时候她终于笑了笑,他终于忍耐不住的把她按在了床上。 这是一场糟透了的交合。 她身体一直很紧、很干涩,无论他如何挑逗,都没有多少润滑的迹象。她也怕他生气,于是努力的试图迎合,但恐惧加深了紧张,最后双方都感觉出了局面的尴尬与无以为继。 她脸色越发苍白,却是勉强的微笑,“对不起”,她一边道歉一边俯下身,握住他的阳具放进嘴里,主动开始为他口交。 她做得很认真,这段时间她的技术也进步了不少。从囊袋开始,她一路舌头打转舔到最尖端。再含进去,收紧口腔,让阳具在嘴里进出,最后主动直起喉咙,让它能侵犯到她喉头深处…… 在他达到顶点在她嘴里射出来的时候,却正巧看到了她的眼睛,空洞茫然似乎毫无波澜。她只是在提供服务,好像路边站街的廉价妓女收了钱办事。毫无情绪,只有技巧。 他愤怒了。他已经做过解释。为了这点小事,她到底还要闹多久脾气?!是他对她太仁慈了吗 ===== 他把射精之后疲软下去的阳具从她嘴里拔出来,整理好衣物,站直身体,居高临下看着跪坐在地上,脸上还有白浊痕迹的她,“既然你不乐意,那么就滚出去陪外面的士兵,那里有很多男人可以排着队让你快活!” 说完,他一把拽起她来大步向楼下走去。 她一开始没有反应,只是任由他拖着跌跌撞撞的往外走。后来她似乎反应过来了,开始拼命挣扎着求饶。他手臂强硬得像生铁,她那点挣扎的力气对他而言完全不值一提。转眼间她已经被拖到了院子里…… 她像一头被逼到绝境里垂死挣扎的小兽一样,猛扑上去一口咬住他的手。死死的用尽全身力气咬下去,仿佛是要一口咬下来一块肉一样。 他松开手,她跌坐在地上,抬起头直视着他,眼神里是豁出去了的无所畏惧。 她抬起手,对着自己的太阳穴,比划了一个开枪的动作。 她在对他说,“你杀了我吧” 认命 冰冷的枪管抵住女人脑袋的时候,她缓缓闭上了眼睛,认命了。 她命中注定要死在这个寒冷的异国他乡。那就快点解脱吧,已经很累了。 所谓认命,就是你终于意识到无论吃了多少苦、付出多大代价、有多深的执念,有些命里做不到的事,就是做不到。 就好像她,注定今生再见不到家乡的桃花,也不可能知道父母是否还活着。也好像他,那份从满洲里到西伯利亚再到莫斯科再到.…何止辗转了万里的名单,他送不出去就是送不出去。他临死前怀着所有希望托付给她,一共28个名字,69个字,她牢记于心早可以倒背如流,但注定这些都是无用功。 如果6年前就和公婆丈夫小姑一起死在了那场大屠杀里多好。现在她孤零零的一个人死得那么远,七夕回魂多半都找不到回家的路。 还有她的丈夫,他长什么样来着?他们是旧式婚姻,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成亲前只见过寥寥数面。他们在一起才短短两个月,分开却已经六年了。他的相貌,她已经记不大清,但记得他是个很好的人,相貌好、脾气好,待她更好。她现在很脏了,万一地下能再聚首,不知道他还要不要她。 枪声响了。子弹从她耳畔飞过,击中前面的土地。 他干脆利落的一个转身,大步流星的走了。走出院门口,已经有听到动静的哨兵跑步过来查看,他恼羞成怒,凶狠的转身冲哨兵咆哮,“滚” 耶格尔先行战术性撤退了。 他刚才只是气恼之下作势吓她而已,并不是真要把她扔出去。她好好求求他,再多走几步他就停下了。如今事情发展到这个境地,倒是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他同样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因为她的态度而大发雷霆。这几天,她该做的工作仍然有认真完成,不管是清洁打扫,还是刚才为他提供性服务。她死气沉沉或是兴高采烈,其实又有什么分别。 当晚他去营地办公室凑合了一晚。第二天一早,他召集下属各营指挥官,宣布要对出没于东部贝基德山区的游击队们展开一次彻底的清剿行动。一整天时间他都在忙于制定作战计划,检查后勤保障,晚上继续睡在办公室里。第三天一大早,包括装甲车辆、轻型坦克,甚至还有一个豹式坦克纵队的装甲编队就浩浩荡荡的出发了。 接下来半个月他都在山区扫荡游击队,把那些游击队员们赶的东跑西窜。 半个月后,他大获全胜。除去当场在战斗中杀死的敌人们,还俘获了不少俘虏,缴获了不少武器。 他对俘虏们先行进行审问,找出其中的首领。收兵回程之前,驱赶聚集起山区的村民们,当着他们的面,把这些首领们都吊死在了村口的树上。 *二战德国武装党卫军的编制其实和陆军名称不一样,是旗队、突击大队等。比如上校其实应该是旗队长,这里为了读者阅读方便,都直接替换成了大家熟悉的陆军名称 *女主从来都没有失忆,她的背景经历后文会慢慢展开 拥抱残酷命运(H军装制服) 女人在床上和衣而卧,迷迷糊糊半梦半醒。 自从他离开之后,勤务兵就不会每天傍晚拿来木柴点燃壁炉了。房间里夜晚很冷,她夜里都穿着厚厚的衣服睡觉。因为就在这个小房间里整日无事可做,她除了抱膝看向窗外之外,就是躺在床上睡觉。渐渐的也就不分白天黑夜,时困时醒,晚上睡觉的时候也只是半梦半醒。 所以他一进门的时候,她立刻就察觉到了。 门打开,带来一股走道里的寒风,也带来了他身上的味道,装甲的机油味、火药的硝烟味、男人的体味,还有淡淡的血腥味。他默不作声走到床边,厚重的军靴踩在地板上发出沉重的脚步声…… 站立在床头,黑色的身影矫健挺拔,裹带着巨大的压迫感,仿佛一尊黑色的死神。 那天之后,这是他第一次回来。 她屏住呼吸没有发出任何动静。下一刻,身侧床铺传来嘎吱的声响,他直接上了床。 ======= 耶格尔倒在床上,一手扯过被子盖上,另一手随手一捞,就把女人揽过来拥在怀里。 她没出声,但他知道她已经醒了。 她依偎在他胸膛,军装坚硬而冰冷,还硬硬的点缀着铁十字勋章,他胸口坚硬如同磐石。 半晌,默默地,她伸出手来环抱住了他的腰。他的腰既紧窄又强韧,充满张力,上面还紧紧系着武装皮带。她全身紧贴住他,脑袋整个埋入他的胸口,头顶抵着他的下巴,额头被硌着又硬又扎又疼,是他的胡茬,还有领章和勋章。 他的味道整个的笼罩住了她,是铁和血的味道。 ======= 他一手搂着她,一手抚摸着她的头发,再慢慢的滑到她的脸侧。他的手粗糙而冰冷,她默不作声,轻轻的解开了胸前的衣扣。毛衣,接着是衬衣,她主动握起他双手,捂进了胸口。 她没有穿内衣,胸口温暖而柔软,和他像砂纸一样的手掌相反,她胸口的肌肤胜过最柔滑的丝缎。 他嘴角紧紧抿起,手掌握住她耸立的乳房,手指在乳尖搓揉,引发了她全身的一阵颤栗。她身体软得像一团棉花,下身已然湿润了一片。他就着这个姿势,低头吻向她。他的嘴唇干燥而强硬,下巴上胡茬硬硬的,摩擦得她的脸生疼。他的舌头也很强硬,在她柔软的口腔里恣意肆虐…… 这是他们之间的第一个亲吻。他冰蓝色的眼睛在黑夜里带着冷芒,脸上的伤疤被牵动,既狰狞又迷人。 他下身还穿得整整齐齐,黑色长靴包裹着肌肉坚实的长腿,结实有力的大腿肌肉在军裤下绷起。他用腿把她牢牢压住,让她下身紧紧的与他贴合。手向下伸了进去,是婴儿肌肤般滑嫩的大腿内侧,再往上,是薄薄的蕾丝内裤,内裤柔软的底部已经完全湿透…… 他低低的笑了,手指剥开内裤,触摸到阴部的缝隙。那里已悄然微张,柔软的阴唇因为充血而探出头来,因为他的手指碰触而颤栗。当他手指粗暴的用力插入的时候,几乎立刻她的下体就痉挛着喷出黏液来。 与此同时,他一直没有放过她的舌头和口腔,即使她已经快要窒息。她的嘴被堵住无法呼吸,随着他手指的动作,她的身体像一条离开水的鱼一样弓起,扭动,挣扎,又随着阴道的喷发而酥软下来。 乳房涨得发疼,身体里有一把熊熊烈火在燃烧,不够,远远还不够 那天,她没能如愿死去。但似乎那声枪响,带走了她对过去的最后一点念想,也带走了属于过去那个她的最后一丝矜持 她认命了。如果她的命运注定就是这样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不如坦然顺从身体最原始最本能的欲望。张开双手,去拥抱残酷命运。张开双腿,在被蹂躏的过程中尖叫、哭泣、高潮 名字(H军装制服) 迈入房门前,他其实有点忐忑,走之前闹到那样的地步,担心她还在生气。 眼下一切顺利,但他存了示好的念头,动作要比平时多出一分温存和小心。放过她已被蹂躏到红肿的嘴唇,目标转向她纤长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第一次注意到,在两者交汇之处,长着一颗嫣红的小痣。小小的,映衬在雪白细腻的皮肤上,很是勾人。他舔上这颗痣,随后又改为吮吸、轻啃,她身体明显一颤,伸手环抱住他的脖颈,手指用力插进了他的头发…… 他从此处一路下移,吮吸她的乳头。和饱满可观的乳房比起来,她的乳头也是小小的,暗红色的,当然没有乳汁,但是仿佛带点淡淡的奶香。她的肚脐圆润精巧,舔进去的时候,她环在他腰上的双腿用力夹紧,在他身上难耐的摩擦着。 其他部位就看不到了,她穿了太多衣服。“王八蛋们”他恶狠狠地想到,“就会偷懒”,下次离开之前得交代一下照顾好她。 ======== 他们双腿交叉相迭,下身紧紧连在一起。她的腿光裸着,丝袜和内裤都扔在了地上,裙子向上撂到腰间。他还穿的整齐,只是军裤褪在大腿处。随着他的阳具在她体内进出,她身体反复拱起,雪白光裸的腿部在铁黑色的军靴上用力来回摩擦。痛,但又有一种深入骨髓的酥麻……她发出叫春母猫一样的声音,手抓住他的肩膀,手指用力扣入他的肩章。肩章是银色的丝线缠绕做底,上面有两颗金色的军衔星,和他冰蓝色的双眼交相辉映。 她用力抓挠着他,直到材质挺括的军服外套被她揉得皱皱巴巴。下半身密切相连处持续分泌出大量的体液,身下的床单早已打湿了一片。在他几个冲刺,粗大的阳具反复冲撞入宫口之后,他俩同时爆发了 ======= 他一只手拥她在怀里。性交过后,他身上的气味越发浓郁,血和铁和火,现在还加入了他们体液的味道。发泄后他的声音低沉慵懒,说出的德语发音都不似平时那般凶暴,“在山里的时候我想起一件事,一直没问过你,你叫什么名字?还有印象吗?” 她听懂了这句问话最实质性的部分。当然记得。她叫无双,是出生时父亲欣喜万分给她想出的名字。她是老来女,上面有三个哥哥,父母从没想到在那把年纪还能有个女儿。母亲告诉她,一向持重的父亲当时都高兴得失了态 大哥参军去了,在她被掳走之前早已音信全无。二哥死在了轰炸里。三哥在出事那天清早还冒险给她婆家送来食物,她怪他这时候还要冒险出来,只顾着催他赶紧回去看顾好父母,甚至都没给他一个好脸色…… 她摇了摇头。顿了顿,又补充道,“Nimfa……”,这是波兰语林中仙女的意思,是村里的波兰小伙给她起的名字。后来,大家都跟着那么叫她。再后来,她落在他手上,称呼就只剩下了“嘿”“喂”,或者通常他就只简单的勾勾手。 他皱起眉,明显不喜欢这个典型的斯拉夫名字。想了想,“Anneliese,以后你就叫这个吧” 安妮莉莎,这是个非常常用的德国女性名字,简称就是安妮。一定要解释其中的涵义的话,是’优雅的恩赐’。 私人派对SM预备 耶格尔给她在奥斯维辛找来一个德语老师。是以前波兰大学里的德国文学教授,年纪颇老,原本已经丧失劳动力价值该被直接送进毒气室,天降救星被饶过一死。他每天下午来三个小时教她德语,非常的认真尽职。 他如果不是那么忙,中午也会提前通知她,回来和她一起吃午餐。时常给她带点小零食回来,有时候是巧克力,有时候是糖果,还有装饰着粉色糖霜的Berliner。是一种德国传统甜点,果酱当做内陷,外面有一层糖粉,类似于甜甜圈。 ========= 兰达上校几次提出要给他办一个庆功宴,他坚决拒绝了。这天,他打来电话,语调是一贯的热情洋溢,“克劳斯,您得进城来一趟……放心,不是宴会,是个私人惊喜派对。您猜猜看您移交给我的那批俘虏里发现了谁?!……先不告诉您,保留一些惊喜……把您的女人也带上,我家那只猫一直惦记着她……让女士们有些社交,男士们另有精彩节目……” ========= 审讯室不在克拉科夫的盖世太保总部大楼内,而是兰达上校私人豪宅的地下室。一个高大英俊、金发碧眼的年轻盖世太保上尉也在那里。他五官非常端正标致、闪耀的淡金色头发,相貌标准得像帝国人种宣传手册上的广告画。和他比起来,两位上校立刻都显得不那么血统纯正。比如耶格尔,他虽然是世代普鲁士军官家族出身,血统可以至少上溯八代,但他头发不够金,更接近于金棕色。在前线留着一把络腮胡子的时候,战友还取笑过他像个“伊万”。 “Heil Hitler!”他昂首挺胸、精神饱满的向耶格尔行了个抬手礼。“这是亚尼斯上尉,我的得力助手”,兰达上校介绍说,“上尉出生在波兰,是波兰的德意志裔,他很熟悉本地各种情况,给我帮了不少忙。前途无量。” “谢谢长官”,他不卑不亢的表达对上司夸奖的感谢,姿态矜持优雅,“为帝国、为长官效力是我的荣幸。”他的德语也是纯正的柏林口音。 审讯室有宽大的真皮沙发,兰达上校示意耶格尔一起坐下,两名盖世太保士兵给他们端上来香槟和雪茄。亚尼斯上尉立在一旁,等一切就绪之后,戴着皮手套的手半挥了一下,就有士兵推上来一个刑架。 刑架上挂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低垂着头,看不清面目。手被拷在顶杆上,她一动不动的仿佛已经失去了知觉。 “猜猜她是谁?”兰达上校侧过头来问耶格尔,神情里有一丝不加掩饰的兴奋。 “别卖关子了,请您快告诉我答案吧” “闪电!您想不到吧?!” 耶格尔这次是真的吃了一惊。他确实没有想到面前这个女人会是那个神出鬼没、专门在波兰境内刺杀帝国高官和投靠帝国的波兰高官贵族们的闪电。闪电这个名号在整个波兰地下抵抗运动中都是一个传奇,前帝国波兰总督府的人口部长就是死在他的手里。只是他万万没想到,闪电会是这样一个女人。虽然看不清她的相貌,但也能看出她的年纪不会太大。 “她就混在您抓到的大队俘虏里,并不起眼。要不是亚尼斯上尉撬开了她同伴的嘴,差点就让她蒙混过去了!” 耶格尔抓到的游击队员有男有女,当然女性是少数。他重点都放在男人身上,倒是对女人们几乎没有审讯过,没想到其中还混了这么一条大鱼。 兰达上校往沙发上一靠,悠闲的抽了一口雪茄,眼睛微眯,眼神里透露出他此刻的兴奋,“绅士们,准备好了吗,游戏马上开始” 刑讯SM “亲爱的闪电女士,别装了,我知道您醒着。” 兰达上校一侧头,亚尼斯上尉就走上前去。他身形高大,和挂在刑架上两脚离地的女人刚好持平。他戴着黑色的羊皮手套,昂首挺胸,两脚岔开,一只手背在身后,另一只手从背后扯住女人的头发迫使她抬起头来。 女人被迫直视向沙发上的两名纳粹军官。她有一张带着野性美的脸,棕发棕眸,眉骨上挑,方脸高颧骨。直视向他们的眼神毫无畏惧,倒像一头落入陷阱的非洲母狮。 她身材高挑修长,乳房不算太大,但是很挺,修长的肌肉覆盖她的全身,力量感十足。 “啧啧,克劳斯,这样的美人儿您之前都没有留意到?” 耶格尔仔细上下打量了一下她,女性特征不是特别明显,不是他喜好的类型,“还行吧……美吗?” 兰达上校失笑,“噢克劳斯,您真是个老派人……” 他端起酒杯,轻啜了一口香槟,笑眯眯的说道,“亲爱的女士,您看,我们今天有充分的时间,并不是很着急。我是希望您不要太快招供,这样会让大家都丧失很多乐趣。” 女人扯动嘴角给了他一个恶狠狠的笑容,眼睛里是视死如归的坦然无畏。 他笑了,“您放心,耶格尔上校和我都是正派人,我们不会侵犯您。至于我们英俊的上尉,他可是有精神洁癖,从来不碰非日耳曼女人。我们只是和您玩一些’小游戏’,如果您能撑到今天结束都不开口求饶的话,我就会考虑释放您。怎么样,这个条件很优厚吧?” 淡黄色的液体被针管注入她的下体,亚尼斯上尉松开手板着脸退后一步,仿佛她是什么污秽不洁的生物。她死死的咬住嘴唇,不吭一声。不一会儿,下体已经开始肿胀着翁张,大阴唇从里面冒出头来,滴滴答答的体液从阴道滴落,顺着大腿根部流淌在地上……女人沉默着,没有发出一声呻吟。 兰达上校轻轻鼓了鼓掌,“您表现很好,所以接下来我要奖励您选择的权力。”他挥了挥手,一个遍体鳞伤的男人被推搡着上来,接着是一头高大威猛、油光水滑的德国黑背军犬。 “这两位,一位是出卖您的叛徒,一位是一条强壮富有经验的专家。您现在可以选择,邀请他们其中的一位操您。当然,我比较推荐这条狼犬。”他竖起一根手指,墨绿色眼睛满是兴味,“给您三分钟考虑时间。时间一到,您还不做出选择的话,我就让他们轮流操您!”他继续补充道,“邀请得有礼貌,说’请’。否则交易无效,您还是得轮流被他们操。” …… 在三分钟计时到点,士兵开始作势放开狼犬的时候,女人终于开口了,“我选他”,她冲着那个畏畏缩缩的叛徒说道。 “说请” “请!请!!” ======== 女人似乎从刚才的激烈性交中回过神来了,眼神又恢复了清明。她身上斑驳都是被侵犯过的痕迹,下体体液流成了一滩水洼,却是露出一个笑容来,“你还有什么招数,可以都试试。” “噢克劳斯,您有什么想法?” 耶格尔微皱了皱眉,他对于看活春宫实在是兴趣不大,到目前为止,他对这个私人派对完全不像兰达上校一样乐在其中。但是出于礼节,他还是回答道,“对付不听话的女人最管用的是鞭子。” “哈哈哈哈您说得对!” ======== 女人被放下来,四肢绑在刑讯桌桌脚上。她小腹下被垫入几本厚书,臀部高高的撅起,由于双腿分得很开的缘故,阴部和肛门都毫无遮掩的暴露出来。 金发碧眼、高大英俊的盖世太保上尉面无表情地挥动起黑色的皮鞭,鞭鞭都狠狠抽在女性最娇嫩,并且因为刚才的药物和性交正极度敏感的部位。 “啊!!啊!!!”听着越来越不似人声的惨叫,兰达上校端起酒杯笑着看向耶格尔,风度翩翩的点了点头,“干杯” ======== 夜晚的时候,经历过各种花样翻新的“游戏”之后,女人终于崩溃了。她躺在一滩血液尿液和体液的混合物中喃喃的说道,“求你,求求你,放过我……” 兰达上校站起身来,优雅的打了一个呵欠。他摸出金质的怀表,低头看了看,“七个小时,这表现不赖,不愧是闪电。” 他转过身,拍了拍耶格尔的肩膀,“我们去看两位女士吧。把她们自己晾在旁边一整天,真是太失礼了。” 桔梗花 看来经过这段时间,兰达上校驯养的进展不错,这次耶格尔再跟波兰女人致意的时候,她不仅没有转身离开,还勉强的点了下头。 兰达上校先是吻了吻女人的手,恭维道,“哇,您今天可真美!这套粉色裙子真是太适合您了,您看上去像一朵清晨的百合花”,然后走到波兰女人的身边,温柔亲吻了她的脸颊,“抱歉一天都没有陪伴两位美丽的女士。你们知道的,实在是工作太忙。”他转用波兰语说道,“亲爱的,告诉我,你们今天都做了些什么呢?” ====== 她们其实没有做什么。玛雅不会德语,她那点有限的波兰语完全无法支撑起双方有效交流。 玛雅问她叫什么名字,她略微迟疑了一下,回答说,“安妮”。玛雅后来又说了很多话,她都没太明白。但是玛雅说着说着就哭了,大颗的泪珠从她美丽的天蓝色眼睛里滚落,让她莫名想起她的小姑。虽然种族不同相貌不同,但小姑也有一双大大的眼睛,哭起来也是这么大颗大颗的眼泪往下掉。小姑死的时候十叁岁,要是活到现在,估计也和玛雅差不多大吧。 小姑很喜欢黏着她,总是跟在她后面“嫂子、嫂子”的叫。婆婆还取笑她,“那是你哥的新媳妇,你天天当个跟屁虫,你哥都凑不过去了”。出事那天,她搂住小姑躲在米缸里,拼命捂住小姑的嘴,那时候,她的眼泪就是这么大颗大颗的滚下来,砸在她的手上。最后他们把她们分开的时候,她扯着她的衣服、她拼了命的想抓住她,但却是完全无能为力…… 她主动上前去,温柔地拥抱住玛雅。玛雅愣了愣,靠在她的肩头,放声哭泣起来…… ======= “没有做什么,就是一起喝了下午茶。下次再邀请她来做客的时候,能给我们提供一个翻译吗?” 兰达上校笑了,“是我不好,考虑得不够周到。”他转身看向耶格尔,“克劳斯,要不过几天您派人送您的百合花再来城里玩玩?克拉科夫有很多值得一去的地方,玛雅是本地人,她很熟悉,我让翻译和卫兵陪着她们四处逛逛。” ======= 他俩一起坐在回程的轿车上。轿车驶过市政广场的时候,他让车停下来,握住她的手一起下了车。市政广场旁边是一座宏伟的哥特式建筑,是市政厅钟楼,它有着美丽的绿色尖顶,建于13世纪末。在钟楼旁边则有一个相当显眼的雕像,名为Eros bendato。这是当年波兰着名雕塑家lgor 送给克拉科夫市的礼物。 Eros是古希腊神话中的爱与欲望之神,也就是后来罗马神话里丘比特的原型。这个雕塑是他横躺在地上,破碎绷带缠绕着眼睛和嘴唇,象征着爱被欲望囚禁。 现在天色已晚,广场上已经几乎没了人。但雕塑下还蹲坐着一个波兰小女孩,八九岁的年纪,穿着波兰传统的牧羊裙。她面前放着一个藤编的篮子,里面有一束白色的桔梗花。这种山地桔梗是波兰的特产,冰天雪地里也能开花。 他俩走过来的时候,她抬起头来很高兴的推销,“先生,买束花吧,最后……”她看清了他的模样,话音戛然而止,整个人都开始瑟瑟发抖起来。 他笑了笑,从兜里掏出一张纸币,俯身放到篮子里。同时拿起了那束花,立起身,转过来递到她的手上。 花束已然不是很新鲜了,但仍然是白白的,在寒冬里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虎式坦克H肛交 第二天,从柏林传来一个巨大的好消息,他们给他调拨了一批虎式坦克。这时候虎式坦克刚刚诞生不久,从它投入战场的那天起,就是无可争议的战斗之王。战斗全重57吨,最大时速38千米,最大行程195千米,装备一门88mm火炮,可以在一千米外击穿120mm装甲,当时没有任何坦克能抵挡得住它的正面一击。目前产量非常稀少,在希姆莱的直接干预下分给了他五辆。 ====== 他这些天情绪都很高涨,一向冷厉的眉眼都舒展开来,嘴角总是不自觉的上翘,连吃饭的时候都显得有点魂不守舍。要不是在床上依然投入,这症状倒颇有点像是突然坠入爱河。 她旁观了好几天,直到他又一次诡异的莫名奇妙微笑起来,她终于按耐不住,试探着问他发生了什么事。 他没有直接答复,似乎考虑了一下,然后对她说,“你在这里这么久,还没见过真正的营地吧,想不想去看看?”感谢那位犹太教授的认真教导,她近来德语突飞猛进,这话基本都听懂了。 ====== 现在已是深夜,他穿上军装大衣,握住她的手下了楼。没叫副官,自行开了车,让她坐上副驾驶。车开出院子,立刻有哨兵过来查看,发现是指挥官坐在里面,就一声不吭的行礼退下了。 深夜的营地很安静,但一路都有哨卡,因为他的缘故都是通行无阻。 …… 最终站立在那巨大的钢铁猛兽前面的时候,他用一种炫耀的口气对她说,“帅不帅?!”和平时冷酷不苟言笑的样子大不相同,现下的他倒像是一个男孩在炫耀自己心爱的玩具。 这是她第一次认真看清坦克的样子。他抓走她那天,也是开着坦克来的,但当时她吓到魂不附体,哪里还有心思去留意坦克的模样。 黑夜里巨大的虎式坦克安静的俯卧在那里,冷酷而强大,威严的车身、厚厚的装甲、长长的炮管,无一不彰显着杀戮与力量。 给她的第一感觉倒是很像他。她这么想着,也就这么说出来了。 听了她的评价,他颇有些意外,但是明显的被取悦了,“那你要不要看看我里面的样子?” ======= 坦克的空间都很逼窄,即使虎式也并不例外。他把她揽在战斗位上,给她展示虎式独有的光学夜视瞄准镜,漆黑的夜里,从瞄准镜内,她却看到了远方的星空…… 他突然意味深长的低笑了起来,“你知道,前线大家深夜睡在坦克里,太冷睡不着的时候都聊些什么吗?” 她一下子就猜到了。“那你要不要试试?”她轻轻的说道,挑着眼从下往上看他,声音又轻又软,“想怎么试都可以……” ======= 她趴在炮手位上,他站立在她的身后,手环绕过她撑在舱口。因为空间狭窄的缘故,他的动作幅度并不是很大,但是进出在她肛门里的巨大阳具却是火热而无比坚硬。但这一次不是痛苦而是一种让她脊柱发麻的胀痛,不是屈辱而是一种被征服蹂躏的快感,她发现随着他的动作,她的肠道竟然也能自然分泌出液体。她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一次次的撞击在钢铁铸就的舱盖上,很疼,但她的灵魂却飞上了天,在快乐的尖叫…… 虽然气温很低,但他的气息笼罩着她,她的身体滚烫。眼前是虎式坦克主炮那根粗长的炮管,在黑夜里势不可挡的指向前方…… 番外过去的故事(一) 半夜,女人睡得正熟,有双手抓住她摇晃,“醒醒、醒醒,我们要去机场了。” 终于要去机场了! 行李是一早已经收拾好的,很小一口手提箱,直接提上就可以走。十分钟后,他们就已经在去机场的路上了。 等这一天等了太久了!他们滞留在莫斯科等去重庆的飞机已经叁个多月了。德军闪电战入侵苏联开始,几乎莫斯科和重庆之间的交通就完全中断了。但是他说最近会有一班飞机,他们能坐上。 她终于可以回重庆了!是“回”!!虽然她还从来没有去过重庆呢…… 这几个月里,他们聊过无数关于到重庆后的打算。 他说他在南京有线人,等到了重庆,就可以联系南京那边帮忙打听你父母兄长的消息。 他说重庆的食物都很辣,你怕是吃不了。他说重庆有一种东西叫毛肚火锅,很辣但也很好吃,到时候要不要去试试?他还说重庆很热,等到了重庆,给你做几件最新款式的夏季旗袍。 她笑了,“好啊,到时候我穿着旗袍,我们一起去吃毛肚火锅。”笑着笑着,她就落下泪来。 太久太久没有穿过旗袍了。过去几年,每天都穿着和服。从一开始的,一天下来腰都快要被太鼓结和带板折断,到后来能和浮世绘里江户时代樱花树下女性轻盈摇曳的姿态分毫不差,那对她而言是炼狱般不堪回首的过往。 但她终归还年轻,还对未来抱有期待。也许双亲都还健在,也许有一天能一家团聚,也许她能忘记过去在重庆开始新的生活,也许有一天打仗赢了她还能回家! ======== 她觉得有点不对劲。这是一架很小的飞机,除了他俩还有四名乘客,一位驾驶员、全部都是西方面孔,人人神情都很紧张凝重。 他俩坐在机尾最后两个位置,起飞后,她偷偷地问他,“这是去重庆的吗?怎么只有我们两个中国人?” 他叹了一口气,“我们暂时去不了重庆了……飞机一直没有,但我们已经被盯上了,必须即刻离开莫斯科!这是去瑞士的,我们在那边有个联络站,到了那里我们再想办法转回重庆。” 瑞士!瑞士在哪里?她心头一片茫然无措…… ========= 半夜,她在座位上睡得迷迷糊糊,突然身下开始剧烈的颠簸。睁开眼,大家都是一脸惊恐,他们刚才好像被火炮击中了! 飞机降低高度勉强又飞了一会儿,突然就开始急速坠落,失重的感觉让她心脏都快要骤停! 飞机掉落过丛林,在坠地前断成了两截。机头部分一直冲进了湖里,他们所在的机尾部分被挂在树上…… 其他人都当场死亡。他俩侥幸活下来了,但他受了伤。 这是一片非常茂密的原始森林。她扶着他往森林外艰难的跋涉。树木太高太茂盛,不见天日,四周不知道有些什么野兽。也不知道这里是何处,他们在地球上的哪个国度。 ========= 他躺在地上,从贴身口袋里摸出那份带血的名单,“我不行了……你别管我了,再这样我俩都走不出去……你要努力的走出去……我们现在不知道在哪里,你走出去之后也不知道会遇到什么情况……你把这份名单背下来,记牢之后就毁掉。我告诉你一个地址,你到瑞士之后找到这个人,只要把名单写出来交给他,他就会安排你回重庆。” “出去之后遇到别人盘问你的来历,就装成失忆一问叁不知……你的来历根本经不起盘问,你也没有受过专业训练,怎么编排都圆不过去,只有装傻……记住,你失忆了,不知道自己是谁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要往何处去,你不知道自己是哪里人,你什么都想不起来了!记住!” 她哭得不能自己,“你再坚持一下,我们能出去……” 他摇摇头,“别骗自己了。你快走,带着这份名单走出去,这名单比我的命要紧……” “别哭了”他艰难的伸手拭去她的眼泪,“你还要回重庆呢,你还要找家人呢……坚持活下去,无论如何也要坚持活下去!” “记住了,去瑞士找到这个人,把名单交给他,他就能帮你回重庆” 番外猫狗双全调教 年轻英俊的盖世太保上尉缓缓走进地下室,后面跟着两名士兵。 地下室中央多了一个笼子,笼子尺寸很大,精钢铸就,是装老虎这样大型动物的,笼子底部还铺设了棉被。现在笼门开着,一根铁链一头锁在笼内的栅栏底部,一头连着一个项圈,项圈套住的生物正靠坐在铁笼外面。铁链的长度够她爬出笼子,但又不能爬出太远。她可以坐直身体,但又无法站起来。 听到靴子的声音,赤身裸体的女人缓缓抬起头来。她嘴上戴着一个黑色口塞,口塞连着两根皮质的带子固定在脑后。和那天比起来,棕色眼眸里的神采已然黯淡了许多,但仍然还有两分桀骜。 金发碧眼的年轻军官穿着笔挺的黑色制服,黑色军帽,武装皮带束得整整齐齐。他笔直站在女人面前,戴着皮手套的双手背在身后,是个非常优雅的军姿。他缓缓抬起一只脚来,穿着黑色长筒军靴的脚踹向女人的肩膀,力道不轻不重,但足够把她踹翻在地,“上校说过,你只能保持母狗的行为姿态。也就是说,你可以趴着、可以躺下、可以爬着,但不可以坐。”他一口纯正的波兰语,缓慢而清晰地说道。说话时面部并没有太多表情,只是在客观地陈述。 他侧了侧头,有士兵上前给女人解开脑后的皮带,取出口塞,“解开是为了让你进食喝水,不是为了让你说话。说话也不属于母狗的行为范畴,犯错的狗会受到惩罚,这点你已经知道了,还必须牢牢记住。” 女人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眼神里露出恶狠狠的凶光,但终究并没有开口说话。 军官又一歪头,士兵把一个狗食盆,一个水碗、一个狗用便器放在地上,食盆里的食物算得上丰富,有切成块的牛肉、土豆、甚至还有几颗西兰花。“你一天会被喂食两次,同时允许排泄两次,请你掌控好自己的身体,不爱清洁、随地排泄的母狗也会被惩罚。” 女人看了他一眼,默不作声,随即转过脸自然的用手拿起一块肉。下一秒,皮鞭的声音破空呼啸而来,一记皮鞭狠狠地抽在她的手上。军官冷漠的声音传来,“母狗不会用手进食,你又忘记了。” 他挥了挥手,士兵上来拿走食物和水,把口塞重新给女人戴上,这次,还把她的双手也扭到身后用皮套束缚了起来。 “你还被允许排便,现在可以开始了。” 女人胸部激烈的起伏,她的眼神重新又明亮了起来,里面熊熊燃烧起仇恨的火焰。 盖世太保军官却完全视而不见,只转过头对士兵命令到,“计时五分钟,五分钟后拿走。明早再来的时候注意检查,如果它有不文明排泄行为,就把它前后都堵上,24小时直到后天早上。” 五分钟快到的时候,女人无可奈何,抬起一只脚,当着几名盖世太保的面完成了排泄…… 士兵收拾好用具,年轻军官面无表情的领头转身离去。 ====== 雪茄室里,兰达上校正和几名克拉科夫政府高官一起打牌,他玩得聚精会神、兴高采烈。亚尼斯上尉进来行了个礼。他笑眯眯的问道,“都搞好了?”“是的”“辛苦辛苦,你也来玩会牌吧” 亚尼斯礼貌的拒绝了长官的好意,表示自己不太擅长玩牌,如果没有别的吩咐就先回家了。兰达上校一口同意。 旁边克拉科夫税务局长带来的美貌情妇看着英俊年轻军官离去的背影,娇滴滴的嗔怪道,“上尉真是个严肃的人,都没看到他笑过……” 兰达上校冲她飞了一个媚眼,“别介意,他是这样的。你别打他主意,他可不像我,他是不会对非日耳曼女人怜香惜玉的” 兰达上校想想自己现在猫狗双全,接着又赢了一把牌,他猛抽一口雪茄,笑得很是开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