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GO】多CP肉文合集》 【咕哒子x天草】两痴相悦1 少女独自一人坐在告解室里面,小嘴咬住自己上衣衣摆,两团白而软的布丁于是暴露在暗淡的烛光下——水手服底下居然没有内衣。她犹豫着伸出手去,掀开了裙子,同样的,丰美多汁的腿间被显示给了本应该有神父的方向。 想象着自己被他注视着,动作几下,少女就咬着布料,发出了含混的尖叫——她去了。 天草时贞四郎看着御主从自己的告解室走出来,她说,只想坐在没人的地方想事情。神职人员踱进室内,用另一种目光审视着这间屋子,她曾经在的屋子。 把脸贴在她坐过的凳子上,少年隔着衣服抚慰着自己,今天的味道似乎有些……?他一边嘲笑自己多心,一边喘息着喷发了白浊。 【这种事情,他/她一定会觉得很恶心吧。】 【千万……不能被他/她发现……】 ——————————大纲完结—————————— 迦勒底诞生到现在,计划中一直是要召唤复数位的从者打破一直以来的惯例,而为了应对从者和御主们的需要,其建筑内部留出了足以用魔术修改的空间和强度。 所以身为神职人员的天草四郎在提出要求之后,得到了自己的告解室也是很正常的,虽然完全没有人去告解倾诉,那间屋子更多时间被杰克童谣她们当做捉迷藏的好地方。被恶德神父捉弄过几次之后,她们也对这个昏暗的小屋子失去了兴趣,到最后就连神父本人也是偶尔才坐在里面静静阅读。 所以……只要掌握好天草本人的动态,溜进来独处是很简单的事情,毕竟告解室被放在相当边缘的地带,周围也没有什么功能性设施会带来意外的访客。 迦勒底唯一的御主偷偷摸摸地溜了进去,屋里用的是经过奇怪处理的长明蜡烛,虽然是暖光,却并不怎么温馨,反而像地牢一样有种阴森感。屋里面最为黑暗的地方,正是神父应该聆听信徒迷茫的地方——深深藏在一重帷幕和镂空木雕隔断后面的一把椅子。墙角放着一个简单的木质书架,也起到了置物架的功能,和他本人不同,这间屋子倒是很有苦修者的感觉。 隐私保密工作做得很好……不过迦勒底说穿了就这么几个人,互相之间合作的次数也不少,难怪大家都不愿意来告解呢,少女在心里轻笑,天草一定很失望吧。 她在屋里转了几圈,还跑去隔断后面向外看了一下,果然,除非神父在里面跪下,否则是不可能透过透光窗看清来人的,如果拉着帷幕的话就更加不可能。 略略犹豫了一下,她在神父的凳子上坐了一下,然后跑掉了。 那是御主第一次造访告解室,再之后,她呆的时间越来越长,行为也越来越夸张。 就比如说上一次,她真空着进来,将额头抵在神父的椅子上,一边忏悔自己过分的行为,一边抚摸着自己湿淋淋的下体直到高潮。 上上次,把衣服脱光,赤裸着站在告解者的位置,她把平时完全不敢吐露半分的话语一口气说了个干净。从想要尽情舔舐他蜜色的肌肤,到一看到他就不自觉的湿润起来,再到吃饭之后她偷偷收走了天草用过的勺子……分泌出的汁液几乎顺着腿流到了地上。 对召唤过来的从者天草一见钟情,继而迅速成为了痴汉行为的发起者,少女脑子里只能想到被发现之后天草厌恶的眼神和冰冷的表情——反而让她更加兴奋起来。 一边羞愧着,一边越来越过激的进行着痴汉行为,少女唾弃自己的肮脏下流,却无法停止这种行为。就好像这样就能触碰到天草一样,她几乎是绝望的持续着。 这样下去早晚有一天会被发现吧,那样的话,这份不可能的爱也会在那时终结,对于自己来说未必不是应该有的惩罚。 此刻,她用小嘴叼着自己水手服的下摆,以告解者的身份向不存在的神父显示自己柔软的胸脯。同色百褶裙早就掀到了腰上,水答答的秘处同样面向隔断后的椅子——经过数次探索她早就对每样东西的位置了如指掌。不需要爱抚,只是想到天草也曾经在这间屋子里,下面就已经夸张的湿了。 “天草……能看到吗?”她在心中发问,想象中的天草神父嗤笑一声抱着手臂看着她,“哈啊……啊啊……更多的……看着我吧……”,在他不屑嘲弄的神色中,她咬紧了口中的布料,把手指插入了体内。 水声渐渐变大了,激烈的抽插也无法让“天草神父”动容,毕竟那只是存在于御主想象中的幻影。但想象带来的快感是实打实的,很快,少女被刺激的脚趾都绷紧,透明的液体涌出来打湿她的整只手掌,被深色布料吸收了进去。 喘息片刻,她整理好头发和衣服,其实也没什么好整理的,没人能想到深色水手服的褶皱下是她硬挺的乳尖,而裙后微妙不同的颜色是她欲望的证明,裙下仍然水润的小穴甚至能感受到微风的吹拂。 没人能想到。 天草也不例外。 走出告解室的时候,她刚好碰到了天草,犯罪者面对受害者总是有一两分胆怯,而天草本人对她的刺激又比想象中要大的多,感受到裙下几乎立刻垂涎欲滴,她冲他点了点头就准备离开。 开玩笑,再不走可能就会被洞察人心的他发现,自己究竟是个怎么肮脏下流的女人。 所以被天草叫住的时候,绝望的发现身体因为那一声呼唤更加兴奋的少女,几乎视死如归的转过了身。 “master,既然来了的话,要不要成为我的第一个告解者?”少年扬起了勾人的微笑,动听的诱惑了起来,“我会保密的哦~不论您说了什么,我都绝对不会说出去的~” 呵、呵呵,她心中干笑两声,要是我真的去忏悔,怕是会被蔷薇黑键当场净化……那丑恶贪婪的欲望,无论如何都不想让你知道。 “不了,我只是想在安静的地方想一些事情而已,所以私自借用了告解室。”比如说想着你然后这样那样,少女云淡风轻的拒绝,“接下来还有事,我要先行一步了。” “那么,master想来的话,随时都可以来哦~”几乎挂不住笑容,他努力用正常的声音回答已经走开的少女,“我是master的从者嘛,我的一切也都是master的。” 她回过头冲他笑了一下,飞快的走掉了。真是个无情的女人啊……天草在心里哀叹。虽然去特异点或者日常都很经常的表达希望借用他的力量,实际上御主对他异常冷淡,私下里从不主动和他说话,对他的一切话语都尽量用不能再简短的话回答,而其他从者都有的开玩笑恶作剧更是不能想象的待遇。 若是御主也像对别人一样对我就好了,他在心中惋惜。为什么对库丘林(们)她就能拽着对方的头发扳着脑袋对比五官,对着罗宾汉和卫宫讨教怎么烹饪狩猎,对着杰克童谣幼年英雄王那些小鬼更是温柔的没边儿,就连对着脾气出名烂的成年英雄王也能微笑以对。 该不会被她讨厌了吧?现阶段看来,也只有这个答案了。心中的苦闷膨胀为刺痛,而和她的接触则膨胀为欲火,他关上门,在御主曾经坐过的椅子边跪了下去。 脸贴在已经冰冷的椅子上,想象着这里残留着她的体温,被刚才寥寥几句话勾引的火热的身体像是被引燃了一样,少年伸出手,握住自己滚烫坚硬的欲望中心,滑动起来。 “哈……哈啊……master……”刚才的笑容和刚刚踏出召唤阵时他所见的笑容重迭了起来,那时候,红发金眼的少女看着自己,绽放出的笑容绝对发自真心,“为什么……”嘴唇贴在椅面上,他含混的发问,“为什么不再看着我了呢?为什么……不再向我微笑了呢?master?” 闷哼一声,前端因她流出的液体越来越多,刚好用作润滑,在此同时,天草好像在椅子上也闻到了相似的味道。本欲直起身子的他低下头,仔细的嗅了嗅,干脆伸出舌头舔了起来。 咸的,微腥。 这是御主的味道吗?想法刚一出现,身下简直膨胀得发痛,他却只是拼命舔着,就好像能通过这种行为舔舐着她一样专注。 不,应该是多心了,他想着,御主她……和刚才心中一闪而过的行为完全沾不上边。 白浊喷射出来,他疲惫的喘息起来,眼前的椅面被仔细舔过,而室内昏暗的光线只映照了一个可笑的人。 爱而不得,妄图通过这种愚蠢行为触碰她、玷污她的,肮脏下流的自己,他把手擦拭干净,低低笑了起来。 为了掩饰兴奋不已的身体,少女尽可能的快步跑回了房间,趴在床上,把那把珍贵的勺子含在嘴里,她意乱神迷的又一次抚弄自己。 高潮来的又快又猛,刚才神父少年的一颦一笑都是最好的催情药,而他吐出的每一个字,此刻都爱抚着她。 蜜色的肌肤,银白的头发,胸前的十字架,他看起来无垢又纯洁,和污秽的自己截然不同。拜托他去特异点,是因为想要尽量看到他,感受到他的气息,然而这样的怯懦的自己却无法和他正常相处,明明对其他从者都能自然进入家人朋友的角色,而只要面对他,就会为了掩饰自己的欲望而不自觉冷淡起来。 天草一定发觉了自己对他不正常的疏远,他也的确尝试过来和自己相处,他找话题来主动聊天,特异点的时候邀请自己一起去做些什么,每一次拒绝回避,她都能感到他的不解。 然而这并不是他的错,自觉为犯罪者的少女还没有厚脸皮到把错推到天草身上的地步,他从来都没有做错过什么,是抱持着不正常欲望的自己的不对。 平心而论,她也没有原谅一个【讨厌的痴汉】的肚量,倒不如说光是想到对方用怎样的可怕目光注视自己、用怎样险恶的心思揣度自己甚至付诸行动,她就觉得可怕又恶心。 就算这样……她仍然无法停止,因为喜欢、喜欢、喜欢喜欢喜欢,每一天每一刻心底躁动的兽都在声嘶力竭的想要天草。因为欲望她不断放纵自己,却又无法原谅自己,所以那些愈发激烈过界的行为与其说是满足自己,倒不如说是想要被他发现然后被迫中止犯罪。 自私,太自私了,想到的只有自己。天草看到这样的御主,一定也会希望曾经拒绝自己的召唤吧? 又一次高潮,她已经精疲力尽,翻身用手挡住了刺眼的灯光,少女只想要好好休息一下。 在有着少年纯白微笑的梦里,她哭了。 【咕哒子x天草】两痴相悦2 有了一次在告解室碰到御主的经验,天草不由得对她的行踪更加密切了起来。 轻快的走在走廊里,他心里暗暗核对着着各方打听来的情报,果然,御主的时间表里经常出现谁也不知道的空白时间,不过从者们都默认这是休息时间。 那些空白并不长,不过因为次数频繁加起来也是不小的数字,她到底是做什么了呢?或许,因为这个猜测他猛然停住脚步,或许她……已经和某个从者秘密恋爱了?除了失恋似乎没有其他理由能够解释从不主动接近自己的御主为何会出现在告解室里面。 不,不对,继续原定路程的少年抚摸着自己胸前的十字架,没有人能拒绝御主,哪怕是被讨厌了的自己,不也一样对她魂牵梦萦吗? 在迦勒底里,不存在能够拒绝她的人,只要她表现出那方面的意思,一定会有很多人争先恐后去献身的。想到万人迷御主平时和那群人打打闹闹的样子,他咽下心中的烦闷,转过最后一道弯。 眼前是御主的房间,这么做是错误的,不过就是看看……一下就出来了,现在是她不知道的空白时间……就只看一下。不住催眠自己,他拧开了门把手。 房间大体上很干净,但是因为主人常住的原因,很多地方凌乱的很有生气。床边柜上码着几本书,毛绒兔子拖鞋呈现被踢开的状态趴在地上,房间正中间的矮桌上则是几种零食,嗯,喜欢吃甜的和辣的,天草在心中默默记下,继续打量。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里的空气异常甜美,很像是御主给他的感觉,甜美,诱惑,不可或缺。 他贪婪的呼吸最后一口,撤出了她的房间——再待一会的话,肯定会控制不住自己。对女孩子来说,一个被她讨厌的人趁她不在侵入房间,绝对够的上报警标准了,鉴于迦勒底没有警察,自己的最好下场就是回到英灵座了吧。 可是忍耐不住啊……本来因为她的疏远冷淡还能让他尽量不去思考这种事情,最多只是想着她自渎,但是自从发现她去过告解室之后,欲望就一发不可收拾。 过去能够静静独处的房间已经不存在了,取而代之的是【她】曾经在的房间,【她】曾经坐过的椅子。告解室里面隐约的香气已经被冲淡了,可是思念和渴求有增无减,天草干脆的决定去呼吸下【她】的空气。 现在看来也不是什么好选择,实际上,刚才看到的太多东西都对他有些超乎寻常的诱惑——她日常用的拖鞋,泡茶的茶具尤其是那个杯子,铺设齐全的床,这么一点普通的东西,沾上她的光环之后也变得不普通起来。 下次……用同样的零食去替换她摸过的怎么样?或者换走她的枕头,他不知不觉走到了告解室附近,门的样子和他离开的时候不一样了,有人进去过? 脚步声向门行来,他迅速躲进了后面的拐角处,是御主。她今天也穿着那身水手服,宽松的上衣被她的胸部顶起多余的空隙,可是百褶裙恰到好处的裁剪自然的衬托了她不盈一握的腰,那么上衣留出的厚度实在是引人遐思。她走出告解室,轻轻把门关上,转身离开。 她低着头,红发挡住了大半脸,但是天草通过那匆匆一瞥发现她似乎哭过的样子,离开的时候步子也很沉重……是不开心吗? 确认她已经走远,告解室真正的主人才走了进去,屋子里面的空气有些浑浊,天草敏锐的嗅觉告诉他,这一次的气味中,仍有上一次遗留在椅子上的糜烂味道。 她在属于他的屋子里,一边哭一边做了些什么,天草已经大概知道了。可她是不是想着谁才这么做的呢?或许这只是她的性癖? 认清这个之后,更多可怕的幻想和联想占据了天草的脑子,他想在她自慰的时候走进房间不顾她拒绝狠狠地占有她、想找机会偷窥她喜欢怎么做、甚至想以此为把柄威胁她来对她做些更过分的事。上一次刚出房门就撞到他的御主,是不是刚在椅子上流下汁液,自己达到了顶峰?他兴奋的难以自已。 可是御主讨厌他。 纵然知道御主也有欲望,知道了她会在这间屋子里面满足欲望,也还是没有用,被御主讨厌的事实不会改变。如果真的去做那些事情,御主对他就不仅仅是讨厌了,他清楚的明白这个事实。不是说御主有欲望,就会被他所控制——而他如果这么去做了,那么和迄今为止的行为性质完全不同,那将是……对恋慕和信仰的双重抹杀。 天草接触过很多人,也体会过人的欲望究竟能多黑暗多可怕,他一直以为自己必然能够秉持着虔诚的信仰去引领信徒走出那种黑暗,他此刻知道他错了,那些属于过去的可怕影响从来没有在他心中消失。 恶魔早在他看到御主的那一瞬间就开始诱惑他,此刻,是他步入歧途的第一步。 又是一个空白的时间段,御主找准时机飞快的跑掉了,从者们和工作人员都有自己的事情,对小姑娘的缺席也没太注意,而喜欢窝在房间里的天草就更不会有人注意。 所以没有人知道他们两个在做什么。 跪在隔断后面,膝盖被地砖摩擦的刺痛起来,天草谨慎的调整着和透光窗之间的距离还有呼吸。他睁大眼睛,想看清御主的每个动作。 她把衣服脱下来扔在书柜上,让天草呼吸不禁一重的是她身上的装饰物——红色的绳子扭曲地禁锢了她雪白柔嫩的身体。绳子互相交迭缠绕,烛光下格外美丽的皮肤被分割成一块块,这其中胸前和胯下格外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御主的鸽乳因为绳子捆绑被动的向前挺出,呼吸行走之间都在微微颤动,而这对美丽胸乳的主人似乎还嫌不够,在乳尖上装饰了两个铃铛。而她光滑无毛的下身被一条绳子卡在中间,天草似乎看到一个绳结刚好能折磨底下柔嫩的小阴蒂,证据就是顺着大腿内侧喷溢的水痕。 一个上午,御主得体的言行和可爱的衣服下面就是这样一副光景?天草几乎被刺激的一阵眩晕。 全然不知少年也在屋子里面,她在椅子上找了一个合适的姿势,一手把绳子带偏,另一手迅速的进入了自己已经兴奋到收缩的小穴。少女还记得不能放声呻吟,她咬着嘴唇,发出了闷哼。 就着这幅美景,天草也开始在自己高高翘起的肉棒上来回摩擦,偶尔粗重的喘息声也被少女的动静压了下去。 一次绝顶之后,她走了,而天草还沉浸在自己的想象里走不出去。 绳子再怎么柔软也是相对而言,他想要用唇舌去奉侍安慰被摩擦的可怜的小蒂,想舔干净从她身体里溢出的所有液体,从泪水到淫水,每一滴都不想放过,想在她惊恐的目光中用自己的肉棒代替她的手指挺进湿淋淋的蜜穴…… 【不行……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我必须停止。】 走在走廊上的御主和仍然跪伏于地的少年,同时这么想着。 【咕哒子x天草】两痴相悦3 ps:梦境的设定是两个人的魔力连接和对对方的渴望太过同步出现的,简单理解为一起经历的双向梦境就好了。 设定上嘛,就是御主和从者同步的情感波长互相影响所以梦就成为了魔力的延伸之类的,我编不出来了,大家意会一下吧意会一下=_= ————正文分割———— 她在哭,她在拒绝自己,天草看着身下这样的御主,怒气和爱怜同时盘桓在他的心头。“不要哭了,master……”他用最为甜蜜的声音在她耳边呢喃,“我会让你很舒服的……比你自己来的每一次都要舒服……” 先是左边,然后是右边,她的泪水不断随着身下凶狠的撞击滑落眼眶,然后被他不厌其烦的舔去。“嘘……乖乖的不要哭了……”诱哄得不到回应,怒气和不耐烦瞬间暴露,“别哭了!” 少女被他突然的暴喝吓得瑟缩了一下,看到这样的她,天草在愤怒的同时,反而再次萌生了恶质的爱怜,“master是瞒着所有人躲在我的告解室里面,一次又一次进行淫乱游戏的人,”他拽着她的头发迫使少女看向自己,凶狠地用自己的肉刃进犯她尚算稚嫩的身体,“现在被我操一操不是更满足了吗?” 肉刃被她娇嫩的蜜穴吮吸缠绕,她的身体就像一片充满快乐的软烂沼泽,吸引他不断深入。天草不禁沉醉在这夸张的快感当中,不仅仅是身体上的,还有个一直恋慕求而不得的人合二为一的快乐。 但他很快就在御主哀求的目光中清醒过来,少女眼下极为狼狈,白嫩的身体上各处都是咬痕和指痕,这是刚才他疯狂的“惩罚”留下的痕迹。虽然仍被他侵犯着,但是她还在努力用手环住胸,无措的咬着唇不住摇头,这样的少女又一次引爆了他的欲望。 把她的手拉到床头用不知道属于谁的衣物胡乱绑住,撬开她拒绝的牙关向深处进发,天草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因为他又在对着御主说那些侮辱她的话,惹她哭的更凶。 “master如果愿意用身体来拯救人理的话,只怕没有人能赢过您,我曾经听人描述过最放荡淫乱的妓女只怕都赶不上您的万一。” 他听到自己用劝告信者那种磁性又平稳的声音,不住地吐露出那些词句,看到少女在他的折辱下疯狂的挣扎拒绝。 不,不是这样的。我对你……不是这样的,我只是很喜欢你,很想触碰你…… 我只是希望不要被你讨厌。 但是梦境仍在继续,天草哀鸣的内心不能阻挡梦里发生的一切。 “被这么说很兴奋吧?内壁一下一下的收紧了啊,master真是无可救药,快承认吧,”见少女渐渐停止了挣扎,梦境中的天草得意的笑了起来,“master是……最下等……最淫荡……时刻渴望着别人侵犯的……小母狗……” 她绝望的哭泣着,被最后一记重击送上了顶峰。 少女陡然惊醒,顾不得审视周围的环境,她一把拉开被子在阳光下查看自己的身体——洁白、干净,和平常并无两样,除了床单上的水渍和胯间的湿意以外。 泡在热水里,她回忆起了昨夜充斥着暴力、屈辱和性爱的梦。 梦里的她正在告解室正进行着见不得人的事情,天草推门而入,他金色的眼睛里划过了惊讶、厌恶等等情绪,最后定格在恶质的兴味上。 “master借用告解室想的事情就是这个?”刚刚高潮的无力身体无法逃跑也无法阻挡他的动作,被那双锐利的眼睛盯着,感受到他的手指捏住了脆弱的花核,少女的身体情不自禁的僵硬了,就这么一个动作,就把她送上了快感的巅峰。 似乎惊讶了一瞬,他抬手捻动着指尖透明的液体,少年嘲笑着她的敏感淫荡,就在告解室里面,直接进入了她。 虚弱的双手抵在椅子上,御主承受着从者来自身后的撞击,地砖对于她赤裸的膝盖来说实在是很硬,被撞击的摇晃起来也很痛,她扭动着试图能让膝盖离开地面。 啪啪啪—— 天草也许将这动作视为反抗,毫不犹豫的将巴掌落在了臀部,力气很大,可是痛楚似乎直接传递进了她正在被顶弄的小穴深处,化为了尖锐的快感。 快感多到少女的身体盛不下了,她尖叫着求饶,喷出的液体哗啦落在地上,让她自己都难为情起来。更难为情的还在后面,天草把她的头按下去,几乎快碰到椅面的时候她迟钝的明白了他的意思挣扎起来,于是又是毫不留情的几巴掌,她只好流着泪把脸贴在还留有自己羞耻液体的椅子上。 “不……不要……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情啊!”不想被喜欢的人这样粗暴的进犯,她哭着祈求天草,“求你……好痛……快停下!” “master真是个小撒谎精~”身后的他把下巴压在了她的肩上,说话的热气直接喷在她的耳朵上,“一个人在告解室自慰,不就是想被做这样的事情吗?打一下,缩一下,是拒绝的样子吗?” 他发了狠,一下下打着她的屁股,啪啪声里面还混着水溅在地上的声音。 “我都不用动,就快被master的小穴夹射了啊,”少年轻快的抱怨,“普通女孩子被这么对待,真的会爽成这样吗?不过还真紧啊,都不像荡妇应该有的小穴了,我是master的第几个男人?嗯?” 自己淫荡的反应的确不像是第一次,可是面对他的羞辱,想说出口的辩解却无法冲破喉咙。的确……普通的话,怎么会在别人的房间里进行那样的行为呢?又怎么可能在这种羞辱中得到快感呢? 事实上,不仅仅是落在臀部的巴掌,少女在暗中恋慕的人的侮辱中,也得到了隐秘扭曲的快感,一直以来想的把一切都展示给他,今天也成真了。 只是,体会了如此可怕而梦寐以求的快感,为什么还是感觉到了难过? 难过的就好像心要碎裂了一样,少女捂着胸口,在他的撞击和巴掌下呜咽起来。 天草笑的更加开心,“怎么,舒服的哭起来了?master怎么还像个小孩子一样啊。”看到她表情的一瞬间,他的笑意瞬间烟消云散,变为了让少女感到可怕的阴暗表情。 “master……不愿意吗?”他轻轻的问,“是不舒服吗?”被吓到的少女还在抽噎当然无法回答这个问题,“还是说,因为是我,所以不行?” 低头看了看少女的姿势,他恍然大悟一样拍了拍额头,“是我的错,忘了御主虽然很淫乱却还会受伤,我们去房间好吗?” 把一次没有发泄过的肉刃退出她的身体,天草随意地用自己的袍子笼住那具赤裸的身体,“不需要衣服的吧?如果被人发现的话,”他露出了愈发可怕的笑,“就邀请他一起品尝您的身体好了。” 到底是怎么走过那么长的路的,少女已经没有了印象,再度恢复意识的时候就是在他黑色的大床上被进犯。 哀求,挣扎,泪水,所有祈求他怜悯的行为通通失效了。被他羞辱,被强迫着面对自己的淫乱,甚至被他轻蔑的称呼为【母狗】【娼妓】,在那错乱的快感中登上了高潮。 她从那个格外真实的梦中醒了过来,一头扎进了水里。 【咕哒子x天草】两痴相悦4 本话高能预警!高能预警!高能预警! 比较脆弱的现在可以考虑一下自己的承受能力…… Emmm这里开始能看出两个人个性不同造成的分歧啦,你们可以稍微猜测一下未来的剧情,正文现在大纲基本确定不会偏移,为了转折不突兀所以我总是啰啰嗦嗦的写心理剧情…… 考虑到我自己的口味,之后会放一个bad end出来,当然真实结局必然是he,那么最后祝您身体健康,再见。 天草醒来的第一个动作是伸手摸索床侧,迟迟摸不到带着温度的另一具身体,他不满的皱着眉头爬了起来,然后才发觉身下的黏腻是让他从美梦中醒来的罪魁祸首。 意识逐渐清醒过来,房间中并没有梦中被侵犯到失去意识的少女,他把床单拽下来,直接甩进浴缸里面。 这个梦,不得不承认,称得上鲜美多汁可口动人,不论是御主敏感的反应还是娇嫩的求饶,都真实的要命。但是……他苦恼的抓了抓头发,这就是自己欲望中真实想对她做的事情吗?无视她的意志,不断的折辱她,让她在哭泣中高潮? 明明是梦境,但是回忆起她恐惧的表情和拒绝的情态,他的心情低落了下去。 喜欢她,当然。 想亲吻、触碰、看她迷乱的样子,当然。 可是看着她不住哭泣也不停下?明明知道她不是那样的人还要侮辱她? 今天的天草也很纠结,这份纠结在他收到召唤的时候变为了甜蜜的苦恼,不管怎么说,最起码她还是需要他(的力量)的嘛。 几天过去,没有再做类似的梦,两个人都不约而同的松了一口气。也许……那只是巧合,欲求不满的巧合而已。 这么想着,御主轻车熟路的走进了告解室,而天草轻车熟路的埋伏在隔断后面。两个人彼此隐瞒的进行着隐秘的情事。 【今天是……最后一次……绝对是最后一次了】 天草感觉自己今天分外激动,几次都控制不住想要冲出去的欲望,把一切归结为梦境的影响,他决定继续看下去。 仍然是低泣诱惑的呻吟,她在强烈的刺激下弓起腰,喷水的样子像梦里一样,天草难耐的动了一下,没想到凌乱的袍摆牵动了什么小物件。金属掉在地上的声音不算大,但是在现在的室内刺耳的夸张。 他只好硬着头皮(和下面)走了出去,准备迎接她的怒斥。 少女本来就已经在欲望顶尖上,现在吃了这一吓,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一片空白的大脑无法对绕出隔断的天草产生反应,身体却在这紧张的情况下再上高潮! 她失禁了,在撞到自己自慰的天草面前。 过了好一会儿,她被打击的混乱一团的大脑终于反应过来,天草站在原地没有动,他平素总是带着笑意的脸现在如同木雕泥塑一般。意识到真实情况之后,少女发出了听起来痛彻心扉的哀嚎,她羞愧的用手捂住了脸,持续的承受这份意外带来的快感的同时,绝望地嚎啕大哭。 他动了。 犹豫的脚步走到她身边,似乎是在努力想着要说什么话的样子,迟疑了一下,脚步向着墙边去了。然后是身上感受到了毛巾的触感。他帮她擦拭了腿上的液体,整理了衣服。 自始至终,他什么都没说。 哭泣无法停止,刚恢复一点体力的她就拼命推开那双手,打开门逃了出去,来不及也不敢去看少年的表情。 解释?怎么可能解释?【嘿嘿嘿人家很喜欢你所以就到你的告解室里面做点什么啦~你不要在意哦~要么你不介意的话咱俩来一发?】这种借口怎么可能会被原谅? 慌不择路的少女把自己房间的门反锁起来,又冲进浴室反锁之后,才在浴缸里面瑟瑟发抖的蜷成一团。 被冻结的思维清晰的浮现刚才的一切,她胡乱打开龙头,麻木的身体只能感受到水流的冲击,温度则从头到脚都是冰寒,她此刻只想用水冲走可怕的现实和自己的哭声——完了,不管是什么都…… 彻彻底底的完结了。 她昏沉地抽噎着,在浴室里面睡着了,再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头疼的要炸开一样,身体也格外沉重。从者们都以为是御主不小心洗澡的时候睡着了的缘故,被好多人尤其是马修好一阵责怪她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只有她自己知道不是那么回事。 着凉是肯定是发烧的一个原因,却不是主要原因,只有她自己知道,一直以来沉湎于下流自慰的身体得不到休息以及精神上的时刻紧绷才是原因。 她就像一根被不断拉紧的弦,越是疼,越是忍不住去压榨自己的余地,崩断的时候也就越疼。 拒绝了要陪在她身边的马修,想到痊愈之后要受到的天草的责难,红发小姑娘又缩在床上抽抽搭搭的哭了起来——虽然在第一次痴汉行为之后就一直没怎么停止过,但是生病之后由于脆弱的身体的确变得更多了。 天草本以为自己偷窥行为的暴露肯定会得到御主狂风暴雨一般的怒气,然而意料之外情理之中,被(最讨厌的)异性看着做了那种事情,脸皮薄的小姑娘飞快的的跑掉了,在他还在组织语言的时候。 而且还哭了。 如果她知道自己在她跑掉之后,第一反应是把那块毛巾捂在脸上深呼吸然后还在那上面释放了一次的话……大概……不,一定会用令咒命令自己自裁吧。 虽然也犹豫着要不要去找她解释……可是解释什么?【我理解你的性癖啦哈哈哈哈我这个告解室人很少来你尽管用啦,只不过我的性癖就是偷窥你,所以请你不要介意哦~】这种话怎么可能说的出口啊! 天草就像接受信徒的黑暗面一样毫不犹豫的接受了自己的黑暗面并且心安理得的当起了痴汉,但是这不代表受害者也会接受啊! 更何况在她不知道的时候,自己偷偷收集了她用过的各种小东西,跑去洗衣房对她的衣服又闻又蹭(最后帮她洗了),房间也偷偷侵入过好几次……这么一想还真是罪行累累…… 不过上述种种纠结,都在听说御主发高烧的时候被他终结了。怎么想都知道,肯定是她压力太大又在浴室冲(大概率是冷水)澡才发烧的吧?不管怎么样……先去看看她吧,然后道歉,承诺守口如瓶。 他漠然的想着,反正最后一个接近她的途径,也被自己毁掉了,一边抬手敲响了门。 【咚咚咚】 【咕哒子x天草】两痴相悦5 剧情持续奔驰中,刷啦啦啦我是高铁侠~ 嗯,注意一点,天草是发现麻婆本性之后果断疏远的类型,所以他其实也不算什么勇敢的人,尤其是在小范围内部,所以告白是不可能告白的…… 至于咕哒子,我的设定就是个(性趣不太一般的)普通小女孩,那更是不可能告白的,只能维持痴汉才能保持生活这样子…… 我觉得我的话唠属性会在后记和番外爆发一下嘻嘻,今天就祝你们身体健康了。 从者们并不会打扰到生病的御主,按照惯例,她理所当然的以为是马修回来盯着她喝水吃完睡觉,把眼泪擦干净决定把通红的眼眶推到感冒上,她打开了门。 入目的并不是学妹熟悉的常服,而是线条简洁硬朗的黑色制服式外套,迟钝的大脑发出警戒时,已经晚了。 一手接住几乎摔倒的御主,一手轻松的把门打开合上,天草无视了她软弱的几乎可以忽略的拒绝,第一次以访客身份走进了她的房间。 嗯……床头柜上的水没有了,边上的纸也快见底了,把少女摆在床上,他自然的抬脚去储物区找出了纸,又去后面的台子上拿过了开水壶,位置没变,纸的库存是不是下的太快了?病的这么严重为什么不去打针? 转身之后,他才发现御主已经把自己憋在毯子里面,而且,从声音来看,她哭了。自己每走过去一步,床上那个发出嘤嘤哭声的团子就抖一下,要不是心里压着一块大石头,天草现在肯定会为她的可爱笑出来。 但是现在,他一边感觉到她的可爱,一边忍不住的感觉到痛苦,太过分了,私自跑去属于别人的房间,做出那种举动……明明勾引着人,自己却不自知的御主……真是太过分了。就连此刻她的闪躲,也显得太过分了。 改变了主意,带着奇异的笑容,他强硬地一层层剥开她赖以藏身的毯子,直到看见她那张通红的脸才停止。 眼泪满脸都是,她的手擦也擦不过来,脸憋的通红,发丝像是被蹂躏过一样散乱在脸颊和脖颈上。她现在的样子和高潮之后很像,立刻又勾起了他的欲望,呼吸和思维跟着停滞,他想说的话没有说出口,就被她打断了。 “呜……呜呜呜……”好像被吓到的孩子一样,她在哭泣中努力说出几个字,“对……对……呜……我错……原……呜啊啊啊啊!” 天草看着这样的她,脸上那种奇异的笑绽开的更妖艳:“master是想说,你错了,让我原谅你吗?” 他伸手挑起她的下巴,“那……看着我说,你做错了什么?” 她又是一副被吓傻的样子,呆呆看着他也不说话,只有眼泪还在大滴往外淌,表情和身体都绷直了。天草只觉得更加好笑,明明大胆到跑去别人的告解室做出那些事情,平时也真空着甚至带着装饰到处活动,真的被发现了胆子却这么小。 “或许因为发现的人是我,而她讨厌我。”心里很不舒服,看她现在的样子也不顺眼起来,难道向自己微笑就是那么难以做到的事情?甚至于她担惊受怕也不肯和自己说一句话,问上哪怕一句的事情,早就被天草习惯了。毕竟除非必要,平时她也绝不会和自己搭话。 到底是做错了什么才让御主这样区别对待,是天草过去很在意的事情,只要一想到就想抓心挠肝一样,被这个问题折磨的心都在痒,但是现在他不在乎了——既然她追求身体上的快感,那么就给她,让她即使讨厌也离不开自己就好了,就这么简单。 所以他低下头去,含住了那两片小小的唇,她烧的不轻,唇舌搅动之间一火热一冰凉反而更添趣味,神情也很可爱,少年的眼微微露出笑意。 勾动着,翻搅着,也许的确是很舒服,她困难的用不怎么通畅的鼻子呼吸着,发出了娇嫩的哼声,两只小手也从推着他的胸口变为抓住他的衣襟。御主还真是一个身体异常诚实的人呢,他心里感叹着,带着轻飘飘的少女翻了个身,变成了他在下御主在上的姿势。 亲吻结束之后她已经晕晕乎乎的,但是仍然是一副被吓到的样子,毯子只是露出了脑袋,余下部分沉甸甸的压在她身上让她几乎喘不过来气。而且……距离太近了!他的气味和存在感早就让少女被自己充分开发玩弄过的身体兴奋起来了,和意志感情全无关系。 尤其是天草的下一个动作,他自然而然的解开皮带,早就硬挺的肉棒胀得发痛,啪的一下弹了出来,第一次暴露在了幻想对象面前,他笑了起来:“道歉就要拿出诚意吧?今天你还在发烧,就先给我舔舔好吗?” 【我……究竟被天草当成了什么对待?】 想着这种完全不可能有回答的问题,她在少年逼视的眼光下含住了粗大的前端。这就是天草的味道?奇怪的味道,这是她的第一反应,但是很……不一样,也许是这行为本身,更多是因为对象是天草,她一片空荡的心里居然感受到了扭曲的甜蜜。 【无所谓了……对我来说,也许这才是最好的……】 天草干脆直接躺下去享受身下的口舌奉侍,想到正带给他快感的乃是他一直暗恋的御主,肉棒就自顾自地涨大几分,引来少女的颇为不适的闷哼声。一开始她的动作完全谈不上什么技巧,可是舔了几下之后,包裹着头部的高热口腔蠕动起来,那根灵巧的舌头也围着周边绕着舔着,天草不由得呻吟出声,手也按着少女的头开始用力。 整个人被埋在毯子里面憋出一身汗的御主感觉非常奇怪,头发被他抓的很痛,鼻端呼吸到的空气像被天草柔软的毛发过滤过一样都沾上了他下体的味道,潮乎乎又带着微微淫液的味道,而喉咙更是不用说了,现在口中的凶器完全没在顾虑【她】的感受,只是一味地向柔软紧窄的高热天堂进发,享受每一次她干呕带来的包裹感,她不得不一口一口吞入混有他液体的唾液。 “哈……真不错,无师自通的能力太强了……若是在那时的吉原,恐怕能成为艳名远播的花魁呢。”他的调笑紧随而来。 【这不是作为人,而是作为某种器物被使用的样子。】 然而就算如此,少女的身体也兴奋的不能再兴奋,睡裙下面薄薄的底裤早就被水浸透,因为姿势问题蜷缩起来的大腿根也是一片泽国,随着他粗暴的动作乳尖一下下擦过柔软的织物,偶尔被少年硬挺材料的衣物褶皱刮的酸麻不已。 呻吟被堵回口中,又被撞击的支离破碎,她终于还是忍不住,一边抠弄着自己又酸又胀的乳尖,一边就着泛滥的淫液轻轻揉着敏感到疼的阴蒂。 就在天草凶狠撞击最后几下,抽出为非作歹的凶物射在她胸前时,她也同时到达了高潮。 少女犹自喘息沉浸,天草看清了她的姿势,笑道:“只是舔舔还不够?转过来,趴到我身上来——我们来玩更有意思的。” 这个姿势能让天草对自己湿透的淫穴一览无遗,但是刚想拒绝,他就扭了扭腰用半软的肉棒抽过她的脸颊,不痛不痒,可是异常羞耻,她只好服从命令,笨拙的甩开毯子,向他袒露自己的羞处。 梦寐以求的肉体已经屈服,天草并不急于进攻,而是默默把鼻子凑过去深吸一口气,然后从大腿内侧开始,一直舔到那块欲盖弥彰的小小布料上。他打定主意要把这块布料上的液体吸光,不过这谈何容易,刚吸上两下,里面就再次涌出一大股淫液,直接打湿了他的下巴。 臀后被他拍打着,发出声响,“喂,嘴不要停……下面好湿啊,这么喜欢吗?”短时间内受到太多刺激,加上那个淫艳的梦境加持对这个动作非常没有抵抗力的少女,只好呜呜哭着吮着他的肉棒,求饶都不敢。 眼看着舔不干净,他直接撕下了她的内裤放进自己的口袋里,对着水光滟滟的小肉缝直接舔了起来,舔到她硬起的阴蒂时,她短促的叫了一声,小腰和身侧的腿都开始颤抖,于是他放柔力道,用最温暖最湿润的舌头去品尝他娇嫩淫荡的御主。 肉棒几乎完全得不到她的安慰了,更多时候,她只是含着它,呜呜哭泣,抵死呻吟,只是在偶尔突然想起自己的责任舔上两口。 这很好,说明她很舒服,很喜欢这样的对待。卷起舌头塞进穴口律动起来,她的哭声也随之变大,肉棒反而被舔的更努力,看来是想要用取悦他的方式讨好他。 太可爱了,让人反而不忍心欺负,一直都在欺负御主的从者毫无愧疚心的停下动作示意她起身——放低上身——翘屁股——手背后——毫不犹豫的解下皮带束缚住她的手腕拽在手里,天草进入了被他欺负的充血的小穴。 被满足的感觉让她叹出了一口气,不过很快就被身后的他搞得神魂颠倒,这个手被他控制住的姿势很难保持平衡,而天草似乎又只想看她狼狈的样子,于是身体一下被撞击的往前倾倒,又一下被坚硬的皮带拽起,姿势的变化不但让胸乳来回摔动摩擦,更让腹中肆虐的酸软变换不定。 更过分的是,他居然空出一只手,沾上了她流出的水,反复试探她紧致的菊门——刚才他也对那里产生了异样的兴趣,来回舔弄不说,手指还在边上不住轻刮慢划,搞得她痒得来回闪避。 一根,两根,随着手指的探入,两个人都感觉到少女的敏感度得到了进一步的提升。天草的肉棒被抽搐的内壁夹得很舒服,而菊门里面的干爽紧致的感觉也很新奇,所以他放在里面的手指一会儿动动,一会曲起来转着,生怕少女感觉不到一样。 而少女的感觉就更复杂了,来自身后的看不见的玩弄本身就带有羞辱意味,现在那个地方又被他塞进了手指。更可怕的是,那两根手指仿佛带有魔力一般,似乎总是能戳到什么奇怪的地方,连带着她的小淫穴也跟着一块颤抖。 特别深入的扭动着的手指,被控制的屈辱快感,敏感淫穴被撞击着的快慰共同构成极有力的一个浪头,拍碎了她的理智。在高潮中,她这些天来第一次完全忘却了恐惧和压力,而是纯粹的为了快乐尖叫哭泣。 回过神来,已经是在浴室了,单人浴缸不可能塞下两个人,所以天草随便的坐在外面的小凳子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摸着她的头发。 到现在这个地步,就算哭也没什么好哭的了,但说话仍是一个艰巨的任务,好在对方看起来也不想听她说话,看她醒了也只是帮她擦了身体吹了头发(话说吹风机的位置他怎么知道的?),把她重新裹成一个球塞回被子里面之后,浴室里才响起哗啦啦的水声。 身心俱爽的天草走出来,迎接着御主略略警惕的目光,把她压回到床上,给她测了测温度灌了一大杯水,才对她说起话来:“master……之前被我撞破就那么害怕?” 他甚至笑了起来:“害怕的话就不要做啊,做了就别怕嘛,反正我说出去也不会有人相信我……再说了,我又为什么要说出去呢?” “如果想要这种快乐的话……和我一起不是更舒服吗?啊,我并不是给你考虑的机会,而是告诉你这个决定而已,毕竟那样进行下去只怕早晚会被人发现,而我的话会一直在你身边保护你满足你……” “嘛,考虑的时间还有很多,现在应该休息了。”他关上了灯,自动自觉的钻进被子躺到了她的身边,把那具脆弱又娇小的身体纳入了自己的怀抱,他沉沉睡去。 虽然大脑还在努力思考着天草话里的意思,但是疲惫像潮水一样淹没了少女,脑子不过转了两三下,她也睡着了。 也许是久违的放松了下来(俗称破罐子破摔),或者因为天草本人就在身边,她做了一个很不错的梦。阳光灿烂的草坪上,一块浓郁像冰凉的黑森林蛋糕的树荫下,她和天草就像一对情侣一样亲密的坐在一起,看着孩子们在草坪上追逐。 和现实中截然相反,他看着她露出让人心醉的微笑:“怎么又在发呆?”,然后把她拉到怀里轻轻一吻,“在一起之后就总是发呆,果然是把我骗到手之后就不珍惜了啊……” 慌忙想解释两句,但是看了他眼中闪烁的恶劣的光,她大着胆子在这种环境下彻底扑进他怀里,撒娇一样的拱了两下。 他笑了起来,连带着她接触的胸腔都在震动,“嗯,我也喜欢你,master。” 梦境实在是太过美好,回到现实世界中的两个人却还要面对昨天的尴尬,“啊……如果刚才那个梦是真的就好了啊……”,不知对方所想,两个人同时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在天草灼灼目光下,少女犹疑着点了点头。 【咕哒子x天草】两痴相悦6 那之后,天草果然就像他说的那样,给她带来了可怕的快乐。 天草根据有限的几次窥视推测少女或许偏爱暴露和被强迫的玩法,当然温柔的安慰也必不可少,所以玩乐的地点很快就五花八门起来,走廊,房间,图书馆…… 方式当然也随之跟进,锁链、项圈、鞭子、尾巴、各种可怕的道具一次又一次把羞耻的少女逼上快感的巅峰久久不下。 在外面他控制着进度,不会让她轻易得到满足,只有回到了只有两个人的房间,才会在她的哀求下狠狠地进入她饥渴而无可奈何的身体。越来越过火粗暴的玩弄过后,天草却又变了一个人一样,不厌其烦的给她洗澡,涂抹乳液,按摩身体,甚至还有睡前故事,亲吻和拥抱抚摸更是随时都会有。 简直就像是对恋人一样的呵护只能让少女更加惴惴不安,如果只是被当做器物一样使用,她也不会再抱有什么可笑的幻想,可是现在……他的每一个动作,微笑,投向她的眼神,都让她的心随之悸动起来。 到底……天草把她当做什么呢?处理性欲的工具还是有点意思的宠物? 或许更像是宠物,需要牵着散步梳理毛发持续喂食,但是并不需要太投入感情吧,少女不自觉抱紧了怀里的东西,然后被意外的拒绝声音吓了一跳。 处于幼年时期的吉尔伽美什那张漂亮的小脸被御主意外的发力挤压成一团,他很不开心的抱怨道:“大姐姐也真是的,本王只是想让你抱我一下,可没说是往死里抱啊。” 自觉理亏的御主慌忙道歉,又听到小男孩哼了一声,“要是大姐姐亲我一下的话……也不是不能原谅啦。” 一边成年版本的英雄王射来的可怕目光暂时被他忽视了……话说长大之后的自己怎么就是那么一副死德行呢,真是太不讨人喜欢了。 呃……亲一下……不过这个虽然是英雄王,但还是个孩子,那就无所谓的吧,把这举动视为小孩子阴晴不定的撒娇,低头在软绵绵的脸蛋上啾了一下,她只觉得小孩子真是太治愈啦!这软绵绵的肢体和清脆的声音!真是治愈人心的良药! 得到了亲吻,幼年的吉尔伽美什露出了一个称不上天真开朗的笑容,还是甜甜的说道:“那么……大姐姐偷偷喜欢着谁的事情……我会保密的~”当然,如果是他自己发现了的话,也就不能怪我了~幼年吉尔在心里轻松的想着那时候的场景,又无视着成年自己的压力,这恶作剧的感觉真是太赞了。 “诶、吉尔是不是搞错了什么……”御主一下被这句话搞得慌乱起来,“喜欢的人什么的我绝对没有的哦!”这下连英雄王的目光都移了过来,充满微妙的……同情? 呜哇……想到这两个人大概是整个迦勒底在人心和娱乐方面最擅长于搞事情的,再说下去怕是一定会暴露,她一下子放开小的那一只匆匆跑掉了。 御主大概是真的不擅长魔力感应吧……感觉到墙边天草的魔力随之离去,幼年吉尔笑的更开心起来,英雄王对他幼稚的行为只是哼了一声。 小孩子和闲聊带来的好心情持续到在房间里被天草一把甩到墙上,在他的怒火中,这段时间在只有两个人的场合习惯于顺从和被支配的少女瑟缩了一下,不仅仅是因为他的情绪,也是因为他从未有过的粗暴举动。 “跪在地上,爬过来。”他坐在床边下达了命令,以包含雷霆的语气,然而这暴虐的前兆也是得到快感的前奏曲,所以她虽然胆怯,也还是执行了。 天草看着显然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生气的少女一下下爬着过来,自动自觉的拉开他的衣服想按照以往一样安慰他怒张的肉棒,他反而更加火大。直接掐着她纤细的脖颈把她提起来,他随便摸了一下已经聚集湿气的小穴,没有前戏就进入了她。 其实并不是不能接受,只是这样的对待比之前的细致作风还是差了太多,少女口中立刻溢出一声痛呼,她几乎是习惯性的想要撒娇,天草却不给她这个机会,直接摆动有力的腰部一下下顶了起来。 早就习惯温柔的对待,在之前的游戏里面天草也只是用言语和情景来让她羞耻的达到兴奋状态然后才满足她,身体对这种反差的深入反而更有感觉,很快她就几乎失禁了——这算是游戏的后遗症之一,天草对她那次恐惧中的失禁别有兴趣,在他的调教下,身体在被他抽插的时候很容易就会喷溅出尿液。 “看起来很舒服呢,要不要我也尿在你的身体里呢,明明尽量温柔的对待你,却还是改变不了你这母狗淫荡的本性!”平时都会在这时抚摸她头发的天草,今天却格外愤怒,乃至于掐着她的手更加用力起来,她努力的挣扎着,在缺氧的威胁下又抓又挠也没能让他放松。 眼前一片模糊,耳边的嗡鸣声异常夸张,心跳和血液脉动的声音一下比一下明显,少女几乎感觉到生命从自己体内流逝,在死亡边缘,下体可怕的快感就像直接顶弄在她的灵魂上一样,没办法叫出声来,但是她死命绞紧那根凶物的身体说明了一切。 射出来的天草终于放开了手,早就泪流满面的她拼命呼吸着空气,被卡的难受的咽喉部只能发出一声声抽气的声音。 很难形容天草现在的心情,长久以来的调教卓有成效,御主的身体甚至思维早就习惯了顺从他并得到他奖励的快乐,但是直到看到她和幼年的英雄王相处的样子他才明白,他想要的从来不只是她的身体。 还有一开始,他想要看到的笑容。 现在已经不可能了吧,不说这种扭曲畸形的关系,刚才他几乎杀死她的举动也是一样……不可原谅,哪怕她出于同情原谅,天草都无法原谅自己。 更何况从御主和那两个任性妄为的从者的对话里,他明白了……就算持续着占有着御主的身体,也无法阻挡她喜欢上某人,为他心里或许要反过来,正是因为持续不停的压力和玩弄,才让少女喜欢上了谁也说不定。但是现在,此时此刻,这不重要。一直以来始终存在的无力感终于爆发了。 虽然一开始她那么做或许只是因为有趣或者快感,但是这样稍微逗弄就会失禁,无论怎么激烈都能获得快感的身体,的确是自己带给她的可怕影响,几乎是不可逆的。 他成功玷污了她,在这个过去的执念成为事实的现在,只是让他感到万分痛苦。就算现在放开手,也已经晚了,因为御主并不是能够接受这种事实再去追求爱情的人。 她已经被他的自私和欲望毁掉了。 恢复意识用了很长时间,在绝无仅有的高潮中耗尽了全部体力,她眼前的景象都蒙上了一层飘忽不定的白雾,耳朵里面的嗡鸣声变得诡异起来,就像是一个人的哭声。 不!这的确是哭声!她悚然一惊,这才发现天草把脸埋在她胸前,感到动静才抬头看向她,少年并没有发出声音,只是眼泪顺着那双漂亮的眼睛淌下来,落在她洁白的胸乳上。 【为什么……露出这样的表情呢?】 她想替他擦干净泪水的举动只是徒劳,手刚刚抹了一下,他的神色就更加绝望起来,“master……不恨我吗?把你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刚刚还……” “或许,你都没有办法去追求此后的感情了啊!” 这一瞬间,他的悲伤神色分外动人,而看着这样的天草,她明白了什么,原来会犯傻的不只是自己。 纵然是这种情景下,在他说不清是绝望还是期盼的目光中,她也还是笑了出来,“不,我只是有点气我自己,因为就算是被当成宠物饲养也好,被刚才那样对待也好……我都还是和当初一样的喜欢你。” 嗓子很痛,她说的断断续续气若游丝,但每一个字都有如千斤大石重重砸在千草心里,留下的却是光辉灿烂的痛楚。 现在勇气终于支撑着他反握住她的手,“一直觉得我抓不住你,无论怎样都抓不住……”所以甚至没有想过为什么她会接受他,“对不起……对不起……我也是喜欢你的。” 嘛,虽然走了不少岔路,但是最终目的地是一样的,也可以说是大团圆……了吧?迷迷糊糊的御主闭上了眼睛,睡了过去。 真的是睡过去哦。 Fin —————————后记分割————————— 还是逼逼点什么,两个人对stk行为的认知不一样,天草是觉得没被发现就怎样都好,但是咕哒子是一边无法忍耐欲望一边苛责自己的类型,两个人对自己的放任宽容程度决定了后来发生的事情…… 之前的设定就是天草生前接受到太多黑暗面的东西,而他自己甚至都没怎么感觉到它们的影响,但是一到关键时刻他没办法想到好结果或者好的反馈,所以实际上后来越来越脱轨和接近崩溃的反而是从者天草。 御主虽然也备受折磨(内心意义上),但是她一直目的都很明确,那就是她喜欢天草,不管是被当成大变态还是压根成为宠物rbq,她都想接近天草,冒着风险也在所不惜。 坚强意义上,文中还是咕哒子强一点吧,天草是压根不敢想她也喜欢我这种情况,所以更没有安全感,只想通过控制身体抓住她让她离不开自己,照顾她也很温柔但是不说出来就没有用啊!谁会知道啊! 加上他又是一个悲观主义者,发现麻婆内心的黑暗之后干脆连始终将他视为友人的言峰璃正都一起疏远了……这个人虽然掀起革命坚定信仰,但是却意外的胆小啊……我看到百科上说法的感觉,就是只有事到临头他才能憋出来反应,只要不发生他就会一直逃避。 而咕哒子……虽然很有勇气,但是要如何和自己暗恋的炮友兼饲主告白然后逼问【你是不是也喜欢我】,这基本上不可能的,普通女孩子嗯……普通的…… 其实这种思维差异基本上会走向be,不过我是个好人,所以还是he吧。最后,暴力行为其实我个人是不能容忍的,但是写文满足自己的性趣无所谓,不过如果生活中碰到这样的人不需要判断什么感情因素请直接报警并踢死丫的。 之后可能放个在一起之后的番外,还有如果天草没有说那几句话之后进入的bad end~过两天考研班结束就写! —————————————————— 【咕哒子x天草】两痴相悦7 BAD END “跪在地上,爬过来。”听到天草用清脆而有磁性的声音发出残暴的命令,她只觉得被甩到墙上的身体痛的不行,连带她还在跳动的心一起,痛的动不了。 而且,好可怕……身体就像是见了蛇的青蛙一样僵硬起来,无论如何都无法行动,仅仅是颤抖着等待对方怒气的喷发而已。 恐惧在天草终于不耐烦的走过来时达到了顶点,少女尖叫着向墙角里面缩,被他拉起来之后居然爆发出最大的力量挣脱英灵的束缚冲向房门。 当然是失败了,颤抖的双手无论怎样都打不开反锁的门,而肾上腺素带来的力量在绝望的现实面前迅速流失。 猫科动物在捕捉猎物之前会放走它,然后再去扑,在进食或者猎物死亡之前这种游戏可以进行很多次。原来这其中真的有很多乐趣。从者的力量可以轻而易举的制服少女,对她为所欲为,不过很难说天草现在的想法究竟是希望她逃掉还是想把她捉住。 所以少女一次次得以逃开,但是只能在这间小小的房间里面,又一次次品味绝望。她最终无路可走,被天草按在了床边直接进入。 和梦里的场景奇异的重合,毫无怜惜的进犯,纯粹的肉欲,恐惧的本能还有疼痛的身体。 真奇怪啊,在想要逃跑反抗的时候,哭泣和尖叫没有停止过,但是现在她却懒得做出一丝反应。在摇动的快感中只有本能还在呻吟渴求更多,理智却连一丝抖动都欠奉。 性在最后几下深而沉重的撞击之后结束,而爱似乎早就消弥不见,但这又怎么样呢,什么也不会改变。天草似乎和她说了什么,又似乎没有,也许还做了什么,也许没有,她已经不去在乎,也不去体会。 就像是要补回一直以来长久紧张所需要的休息一样,她放任自己的意识沉入朦胧的黑暗,把一具温驯敏感的身体留给天草。 对于御主的沉默,天草一开始并没有太过放在心上,只是想着之后补偿就好了,在此之后他无数次的后悔过。 她太过配合了,就像现在,戴着眼罩的少女被项圈拉扯着跌跌撞撞的走在走廊上,双手被束缚在身后,而身下一道银链尾端消失在光润鼓起的肥嘟嘟两片肉唇之间,上面则还有两线同样淫邪的银色在少女身上蜿蜒向上,到胸前的两粒嫣红停止。 三个小小的佩戴银环不断放出致命的攻击足以让她踉跄,而无法视物带来的不确定感和明确知道身处房间之外的紧张感都让她情不自禁的收缩着把身下的异物夹得更紧——毛茸茸的尾巴尽头是冰凉坚硬的玻璃塞子,强行的侵入本不是用以获取快感的菊门。 前面的花穴并没有放置任何东西进入,一路上它只有越来越空虚的流着汁水等待天草垂怜,汁液甚至一滴滴的留在了石砖地上面,晕成点点深色。 如果是在那次侵犯之前,这情景只会出现在天草的描述里,而害羞到脸红红的小姑娘则会在他满怀爱意和恶意的轻语中一次次娇声诉说着她的满足。 可是现在,她仅仅是在命令下机械的行动着……不,是在那之后,她的灵魂就像是一次次的被逐步从身体里剥离一样,没有羞涩、没有愤怒、没有波动地,仅仅在欲望的支配下行动着。 天草只能用越来越激烈的玩弄来唤回他的御主,可是这么做的结果,却是越来越难以捕捉到真实的她。 藏在被子里双眼闪亮的等待睡前故事的御主好像是很久以前的存在,而站在召唤阵前冲着【天草】露出微笑的红发少女,则只剩下一抹幽影,被他焦躁的行为冲淡到不可辨认。 只有激烈的……更激烈的……才能把真正的她从那具充斥着欲望的身体里面拖出来,所以当意料之外的脚步声在拐角那边响起的时候,天草没有挡住她,反而伸手把想要逃走的她压制住,展示出她狼狈的美丽。 脚步声顿住了。 而属于他的御主,正从黑暗的深渊中浮起,回到了他身边。 【咕哒子x天草】两痴相悦8 前方高能!有3p!有3p!san值掉落预警! 对作者的节操和badend还抱有期待是愚蠢的…… —————正文————— “别躲。”安抚的亲吻降落在少女耳侧,天草勾住虚软的女体,腿随意的顶了一下她的膝盖,晃眼的白和淫糜的红和天草留在她身上的种种印记一同暴露在来人眼前。 他的御主终于苏醒,从原本柔顺而无生气的人偶里面,再一次被他拉了出来。这一次之后,或许会因为大受打击而睡的更深不愿醒来吧……天草爱怜地亲吻她的脸,手却顺着湿润的肌肤溜下去,握住那三根链子的结点一提——多的惊人的汁水喷溅而出。 捂着她嘴巴的手被她凶狠地咬下,血顺着她的下巴淌下来成为身体上美丽而可怕的装点。反抗,拒绝,伤痕,疼痛……逃避现实时她接纳的一切,好像都会在她被迫回到这个现实的时候还给始作俑者。 在紧张恐惧的情况下,少女的反应往往会更敏感诱人呢,干脆把她抱起来分开腿展示,天草轻笑着对上来人的目光,邀请道:“要不要一起来……?”他有意拨弄链子引少女反抗,“动手的话动静就太大了不是吗?” “而且,”他露出了色气而朦胧的微笑,“你不同意的话,我就这样带着御主去找下一个人……啊,不要着急,会让你很舒服的。”拍了拍少女的头,他用眼神示意来人跟进房间。 “master终于醒了,这一次睡的时间好长啊,”明知道她已经对自己仇恨入骨,也绝不可能回话,天草还是以那种奇异喜悦的语调同她说话,声音仿佛能滴出蜜来,“明明之前还会反抗,又哭又叫想逃走时候也还很有精神啊,为什么之后渐渐变得空洞起来了呢?” “啊,伯爵,请在床边坐好吧——”拉下她的眼罩,天草头也不回地说,“要知道最近可是越来越不容易让御主做出回应了。” 终于能知晓来人是谁的少女从喉咙里挤压出压抑的哭声,徒劳的想在两个男人的目光中蜷缩成一团。 埃德蒙把外套脱下来,想要让她先遮住身体,他柔声安慰,“御主,不要害怕,离他远一点,先到我身边来。”少女却几乎是本能的,自己缩成白软一小团躲到了天草腿后。 就是这样,一边仇恨着我,一边只能依赖我,此时此刻神父少年的胸膛几乎被异样的喜悦撑破,柔软的小手隔着衣料碰到他的身体,一路行来他累积的欲望终于抬头了。 “你还不明白吗?再没有什么御主了,在这个房间里的可以是母狗,可以是娼妇,但唯独不是负担拯救人理的御主。换句话说,她现在连自己都拯救不了不是吗?”全然不顾她已经哭的浑身颤抖,天草仍然用闲聊的口气和复仇者搭话。 埃德蒙看着御主的态度从刚开始的反抗到现在的绝望,他几乎压抑不住自己的愤怒,“住口!你把她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话语被天草爆发出的狂笑打断了,“我?把她?变成这个样子?哈——哈哈哈哈哈!”他刻意笑的夸张又嘲讽,“在这个样子之前啊,御主可是一个会在我房间里玩弄自己小穴的淫荡雌性,姑且算是合格的娼妇预备役,所以才一路到了今天这个地步不是吗?” 掐住她的下巴把她转向复仇者,他仍然甜蜜的声音里面蕴藏着可怕的恶意,“master,你就告诉他啊,在拯救人理的空隙里,你都做了什么?” “——用身体。” “或者你可以做出选择,你可以被伯爵带走当你的御主,也可以选择留在我身边当一条小母狗。” 选择,选吧,少女混沌的脑海中一道声音尖厉起来,“快逃!快逃!选择埃德蒙,永远不用过这样的生活!”她犹豫着爬向床边上的男人,可是还有一道低低的声音始终萦绕,“我喜欢天草,无论如何都想在他身边,我想要……拯救他。” 两个声音高高低低吵的她头痛,一时之间没有了主意,而埃德蒙已经把衣服披在她身上想扶住肩把她带起来。没有选择抱,而是支撑着她站起来行走,她心里不由得划过些微的悸动。 天草却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大步走到两人身边,就着这个别扭的姿势扯出那根淫邪可怕的尾巴,进入了熟透的菊门。 骤然遭到袭击,少女直接扑倒在埃德蒙的怀里被顶的呜呜乱叫,这一次她是真的在努力挣扎着站起,可是这个姿势不管怎么动都会让赤裸的身体碰到埃德蒙,三根银链反而带来更多快感,她渐渐不敢用力也不敢去看埃德蒙的表情。 身后的操弄每一下都落在让她颤抖的某点上,身体逐渐热起来了,熟悉的快感立刻麻痹了意识,被驯服的身体乖乖听从了天草发出的命令,她在男人精瘦的腰腹地带摸索着,解开他黑色衬衣的扣子,拉开皮带—— “舔啊,最喜欢了不是吗?”身后的天草一边撞击一边喘息着笑着,带着呻吟的声音像是某种带着微微摩挲感的丝绸摩擦在她的耳内最深处。 埃德蒙的呼唤让她的理智醒来了一瞬间,羞耻和可怕的快感立刻化为眼泪充盈眼眶,她抽泣着道歉,然后把那根硬起的肉刃含进小嘴里。 含进去的一瞬间,埃德蒙放在她肩膀上的手收紧到几乎捏碎她骨头的地步,而身后的天草用更大的力道握住了她的腰开始更深更可怕的一下下顶着。早就被调教的把疼痛和快感等同的少女只能断断续续的舔舐吞咽,不敢让天草找到能以不努力的借口惩罚自己的机会。 舔了很久到下巴酸痛,少女已经用菊门高潮了四五次,天草却没有丝毫要安慰一下前面花穴的意思。虽然那里的水已经多的流到菊门“泡软肉棒”的地步,但是天草还是不顾她提臀迎合的动作,一心一意的在菊门里面获取快感。 她的哭泣早就不是因为绝望,而是混入了无法被满足的欲念,这一点两个男人都听出来了,只不过埃德蒙还在试图被动抵抗,天草却放任她欲求不满的继续。 “今天我只会操这里,前面不是还有一个人吗?两根肉棒,两个洞,上面那张小嘴用来叫,这不是正好?” 埃德蒙的手臂被天草压向少女雪白的背部,手交迭在手上,他被动的感受着生者柔软温润的皮肤,像是探入画框摩挲其中丰润如牛奶冻的美人儿一样,埃德蒙的手渐渐出于自己的意志在皮肤上移动,天草又引领着他游走向少女胸前垂下的两颗果实。 感受到包裹着他的肉洞激动的抽搐着,恨不得下一刻就被满足,天草压抑住继续冲刺的欲望,把肉棒抽出来示意少女自己完成剩下的步骤。 可怕,太可怕了,埃德蒙已经感觉到了她那令人恐惧的吸引力,并非是不尊重她或者不想带她出去逃离这个房间,但是本能持续的诱惑着他,“她很快乐不是吗?她会喜欢的……你看,她的表情……” 由于刚才的操干,少女的肌肤泛起了大片粉红色,脸上更是艳丽难言,她看埃德蒙的眼神——如果她知道——含着水蒙蒙的一包蜜,显示出天真又淫荡的渴求,她整个人就像一只成熟到极点的果实,稍稍触碰就会迸裂开来,流淌出甜蜜的汁水。 她身上的肌肤并非无暇,都不用仔细看,就能看出上面显然还有近期留下的指痕咬痕吻痕,青紫嫣红深深浅浅,反而更衬托出皮肤的白嫩。身下他能看到的两片肉嘟嘟的唇瓣包裹的很紧,链子结束的地方隐约可见银环,透明的汁液就从那里一滴滴粘稠的缠绵滴下。 可怕,太可怕了,喉头吞下去的是一块火热的炭,从心里一直燃烧到全身,随着她的靠近越来越烫。 少女接近的步子越来越碎,最后二十厘米简直是磨蹭过去的,虽然刚才的确舔了……还被摸了,但是眼下三个人分开了,欲望退烧之后,她又有些胆怯起来。 不,是非常害怕。害怕这样的自己,害怕这样的天草。身经百战的御主非常害怕针对自己的暴力——这一点从来没有人知道,特异点里面的伤害被马修阻拦在盾外,迦勒底里面从没有过疼痛,而最可怕的一次伤害来自爱,来自天草。 她因此封闭内心,追求肉欲的快感,听从天草的命令,和一开始他说的没什么不同不是吗?他来提供快感成为这些行为的协助者和策划者,而她负责沉溺。 可是这样好像还不够,天草一次比一次过界,在追求快感之外就是以撕裂她心里的伤口为乐,直到她哭出来或者反抗才肯停手。不管怎么逃避,或者怎么顺从,他都一定会追进她最柔软的心里让她痛苦。 这一次也是一样的……男人总是保持整齐的suit已经凌乱,衬衫和皮带被她刚才扯开,外套早就皱巴巴的横在地上,她眼里的埃德蒙神色并不怎么愉快,这是理所当然的,因为这种行为很不正常……而她又把他拯救的手推开了。 这是理所当然的,迎着男人冷静透彻的目光,她把他推到床上,意外的没有感觉到阻力,埃德蒙顺着她几近于无的力道躺倒。就着这个姿势,她张开腿跪到了他的胯上。 “御主,现在停止的话……”埃德蒙的声音听起来有种异样的在忍耐什么的感觉,她越发感觉到对方的不情愿,可是身后的声音更让她不能拒绝,“快一点嘛,想象一下两根一起……” 天草把衣服脱到地上,今天第一次两个人的肌肤相贴,她的后背感受到男性的热度和坚实肌理,烫的她一哆嗦,身下又挤出来一股淫水。 埃德蒙的眼神显出高高在上的了然和冷漠,她难堪地低声道歉:“对不起……埃德蒙……对不起……”但她的行为和道歉完全联系不到一起,刚刚略显艰难的把怒张的肉刃吃进了身体里,她就迫不及待的动了起来。 身后的天草也继续了之前的征讨,虽然是他一手导致,但是那张嘴里面吐出别人的名字还是让他很不开心。很快,少女就被成倍迭加的快感弄软了腰,她软倒在埃德蒙身上,呼吸之间都是馨香,声音吞吐的尽是蜜糖。 埃德蒙终于做出了这一次的第一个主动行为,他吻住了那张诱人的小嘴。 【咕哒子x天草】两痴相悦9 这一话就结束be吧,再这么搞下去不是天草疯就是御主变成公用御主…… 狛爵好可怜哟,明明被诱惑了却总是心软舍不得使劲玩(鳄鱼的眼泪掉下来) ———————— 三个人已经迭成一团,两个男人中间夹着一块甜美白润的奶油芯儿,场面是何等的糜烂淫艳。 天草和埃德蒙的动作越来越夸张,好像在隔着她的身体比拼力道一样,特别是在埃德蒙低头安慰亲吻她的时候,身后的天草往往会直接打她的屁股,快感和些微痛楚只会让她更舒服而无法回应埃德蒙。 对这种幼稚的举动,埃德蒙露出一丝冷笑,“不觉得现在这样已经太晚了吗?”他伸手顺着御主的后背,轻轻亲吻少女遍布泪痕的脸颊,“你似乎并不怎么懂得珍惜。” 珍惜。 似乎是一个遥远的词,天草并非不明白怎么去珍惜,但是现在和之前心境不同。他珍惜的爱抚也好,细心照顾也好,粗暴的行为也好,全都无法在御主已经粉碎的心里面留下点什么。 他曾经以为他之于御主不过是一尊精美的装饰品,虽然没有摆在装饰柜里招摇,但显然是主人的爱物。这话没错,但是她从来没让他知道过内心的想法,不管是刚开始避人耳目的自渎,还是那之后两个人在一起进行的一切,对她来说都是耳畔自然而然略过的一缕风。 更何况,她从来没有让任何一个从者不小心知晓两个人的关系,房间里和房间外对于天草来说是两个温度的世界。房间外实在是太冷了。 “我没有喜欢的人哦。”她那么和英雄王说。 直到那时他才恍然大悟,原来从者天草四郎时贞对于他一心苦恋的御主并不是什么不可或缺的存在,只不过是连一尊摆设都算不上的随处可见的什么东西罢了。 她之所以在那之后表现出乖乖依恋的样子,不过是因为那时候她身边只有这一个人而已。因为能够分享不可见人的秘密,所以过去被她所厌恶的自己成为了所谓的“自己人”,因为有了足够的快感,所以她没有继续寻找下一个“自己人”。 但那又怎么样呢?“只有他一个”不代表“只喜欢他一个”,“接受”不代表“认同”。 他曾经以为自己能够在这种关系中获得满足,仅仅依靠触碰和亲吻,越来越短的距离就会获得安心,但是显然他错了。 所以他回答埃德蒙,“需要了解珍惜的从来不是我。” 红发少女已经主动勾着埃德蒙亲吻起来,她的眼半张着,显然早就被快感打击的神思不属。而埃德蒙……他仍然用那种矜持的不紧不慢的节奏回应她,一边亲吻,一边吞入少女的呻吟,此时狛爵大人的温柔姿态和之前的天草几乎一模一样。 天草力度极大的顶进了前所未有的深度,但是他动的非常慢,前面的亲吻搅动一次,就会迎来后面的一次奖励,而专注于亲吻的埃德蒙只是懒洋洋的偶尔动一下腰,少女只得自己努力的摆动屁股。 舌头勾起身体内部的酸软,她越来越渴望激烈的玩弄,晃了晃脑袋,她终于想起应该恳求谁,“哈……天草……求你呜……再、再快一点……” 天草依言加快,被撞击的身体连带着吞吃埃德蒙的肉刃,前后都被坚硬的肉棱剐蹭到脆弱的地方,少女抵挡不住的开始哭泣,“要涨破了……啊啊我要……”埃德蒙还在看着她,羞耻的话因此说的磕磕绊绊,“我要、尿出来了……不要了……” 埃德蒙终于跟着两个人的节奏动了起来,天草则抓着银链向上拽了起来,少女发出变形的痛呼,在三个银环脱离自己三点的时候,喷出一团团的水。 被小银环掐了半天的乳尖早就变色,而下身的花核更是充血到痛,这个姿势正好会让可怜的小东西在埃德蒙的毛丛和胯骨间摩擦,少女不堪疼痛一次次试图支起身体,又被天草强势的顶弄把现在最脆弱的点一次次撞回原地。 “别!天草……求你了,我下面……呀啊……肿起来了……真的好痛……”她试图用可怜的姿态打动天草,“求你换一下姿势……拜托……埃德蒙也……呜……!” “唉,御主,”天草用一种惋惜的口气拒绝了她,“你每次都说很痛很痛……哈……可是夹的一下比一下紧,水流的一下比一下多……这么很没有说服力嘛~喂!” 还不等他继续逗弄御主两句,基本上一直被动接受御主进攻的男人已经握住少女的腰帮助她坐直身体,看到少女乳尖的惨状,他的眉头已经拧了起来,他小心翼翼的退出了湿热紧窄的小洞看向天草,“你也该玩够了吧?她疼不疼你不是应该有数吗?” “好了好了……”埃德蒙拍了拍恨不得藏进他肩上那颗小脑袋,强行把让她哭叫的更诱人这个想法憋回去,“不会再做什么了,先去洗澡吧。” 天草神色冰冷地看着依赖的抱着埃德蒙的御主,把精液喷射到了她对着他的背上,“那就不做,御主等一会寂寞了还是可以来找我哦。” 他又用那种纯然的恶意眼光看向埃德蒙,暧昧的低语更像是恶魔的诱惑,“总有一天……你也会像我一样,因为捉不住她,因为欲望而沉溺下去。” 天草哼了一声,转身离去。而直到把疲惫的少女抱回她的床上,埃德蒙都还在回味最后那句话。 他会吗? 他不会吗? 【咕哒子x罗曼】无痛之人1 御主和马修再一次从特异点返回,两人都平安无事,不过过程中多少受了点伤,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毕竟御主仍然是人类,在某些极限条件下身体仍然具有局限性。 让几个从者比较惊讶的是,这次受的伤和过去相比明明很严重,严重到了必须要去医疗室躺个十天半个月接受南丁格尔和达芬奇双重魔鬼治疗的地步,御主却仍然没有叫一声痛。 每天半个小时的探视时间,她都是用百无聊赖的表情躺在床上向探病的从者们用棒读撒娇:“好无聊哦——好想食炸鸡哦——”,从来没见她叫过痛掉过泪,大家也都是活过一次的人,自然对此啧啧称奇。 对这个新热话题,罗马尼?阿其曼的反应也很平淡:“啊,那是因为御主感觉不到疼痛啊。”他一如既往懒懒散散的抓了抓长发,无视几个从者快要瞪出眼珠子的吃惊表情继续说了下去,“其实也不是完全感觉不到,只不过不超过某个量级,对她来说感觉就和碰一下没区别。” 从者们都具有相当的战斗经验,看出这个奇异体质优点的同时,也看出了它的坏处,罗曼果然接着说道:“因为感觉不到疼,所以受伤了也因为不能及时发现得不到有效的治疗……如果是出血的话反应也会迟钝很多,因为只能感觉到虚弱而不是疼痛。” “虽然不会疼在战斗中和挑战极限的时候会让你更能够发挥实力,但是想必你自己也清楚,一旦受伤,没有疼痛提醒你去治疗,你的身体迟早会被高强度的战斗拖垮。”就在昨天,罗曼把前面那些话在病床上的少女面前,用演讲的气势说了一遍。 少女无动于衷,于是他放柔语气,再次鼓起斗志:“而且,从者的战斗普通人很难插手,虽然你是很出色的魔术师,但终究比不过英灵……不要再受伤了,我们都会担心的。” 少女本来已经无聊到绕着侧马尾的一缕玩弄起来,闻言顿时冲他展露出春光灿烂的一笑,“医生也会担心我吗?” 罗曼的演讲颇具气势,而劝慰也很是柔和,只不过打动少女的似乎只有“担心”二字。 她笑的就像一只偷到了鸡的小狐狸,金色眸子闪烁着狡黠,声音更是甜了八个度,“医生~再说一次嘛~说你很担心我~” 慌张起来的反而是已经是成年人的罗曼,他感觉到脸在发烧,只好把记录本挡在脸前面含混过去,稳定了一下悸动的情绪,他才回道:“我当然也是担心你的……”然后就像是要掩盖什么一样,他补上一句“没人不担心你。”就匆匆结束了当天的病情记录。 医生逃跑了,少女又恢复了懒洋洋的样子——之前因为无法察觉疼痛而随意活动身体导致伤势二次加重,她被命令只能躺在床上直到南丁格尔批准她下床行动。 可是好无聊嘛……她心里想着刚才飞快溜掉的医生,不由得笑了一笑。刚来到迦勒底的时候,她只觉得医生的发色很特殊,当然了,他本人也很有意思。 在之后每一次去冒险拯救世界的时候,罗曼既是她可靠的后援,又是一直陪伴着她的同伴,除了身在迦勒底这一点,医生几乎是每时每刻都和她一起攻克难关同心戮力。 所以会喜欢他也是理所当然的嘛。罗曼那种怯懦而悲观的温柔,正是少女认为最具魅力的地方。 不过医生明明是个对魔法少女梅莉着迷的宅男,套路上的勾引和暗示都不起作用啊,想到先前几次只要气氛一开始暧昧就跑的比兔子还快的医生,让整个迦勒底闻风丧胆的小恶魔御主不由得嘟起了嘴。 不过只是失落一瞬间,她就恢复了兴致勃勃的原状态,反正一天必须有一次查房,今天跑了还有明天嘛~就算出院了医务室也跑不了,可以多去看看啊,她露出一个坏笑,反正自己感觉不到疼痛,身体出点小状况也很正常嘛。 时针跑的很慢,少女充满期望的看着它一圈一圈一圈转过去,心里暗暗计算再转几圈它才能带来医生。 而时针又跑的实在是很快,企图混迹在从者堆中逃避责任的罗曼医生被大家推出房间,只好又怕又期待的踏上了去病房的路。 不不不不不等等,你可是所罗门啊,就算现在不是了,可是曾经是啊!你不是真正的30岁处男大叔啊!他一边在心里给自己加油鼓气,一边又因为想起了少女而脸上发起烧来。 好不容易走到病房门外,他已经是把脸埋在双手后面无声嚎叫的姿势了,对方可是十六岁的少女啊罗马尼,你已经三十多岁了,不要真的进入会错意的中年老大叔状态啊——!!! 拉门忽然打开,门后一具倒下来的身体正好扑到了吓得一激灵抬起头的罗曼身上,他条件反射的张开手接住了红发小姑娘。意识到自己怀里温软的身体意味着什么之后,他有种被石化之眼直视的感觉。 还是少女的声音打破了静寂:“医生今天投怀送抱好热情啊……不过我的脚好像出了点什么问题站不住了,先把我放到床上再抱好吗?”她伸手环住完全僵直的男人的脖颈减轻腿部负担,“到时候想抱多久都可以哦……” 当罗曼把乱来的御主小姑娘抱回到床上的时候,脑子里还回荡着她最后带着笑意的“想怎么抱也都可以哦~”,然而在他刚刚直起身子想溜走的时候,少女发出了仿佛颇为不适的哼声。 她娇气的皱起眉毛,“dr.罗曼,我的腿真的有点难受啊,好像有点疼……?”想到她对疼痛的免疫程度,罗曼不由得跟着紧张起来,此时也顾不得什么尴尬直接拉高裙子摸向她所指的位置。 “疼?还是发紧?之前也有过轻微感觉扭曲结果是骨折的情况,要不然先紧急救护……”少女看着满头大汗来回按着腿部检查情况的男人不由得怔住了。 明明是个发觉苗头不对就立刻逃跑的胆小鬼,在自己的职责上却那么认真,这种紧张的表情太犯规了啦! 忍住扑上去替他舔掉汗珠的冲动,她继续自己的表演,“啊……不是那里,要再往上往左……再……” 再往上往左……已经是可以被称为禁区的地方了……罗曼的手指已经徘徊在裙下阴影的部分,湿润的热乎乎的气息已经能被指尖感知到,他迟钝的反应过来这个位置是多么尴尬。 至于暧昧……这已经够明显的了不是吗?她的皮肤正如看上去一样滑腻,观测她在海边的时候有好几次罗曼的眼睛隔着半透明的景象黏在她穿着泳装的身体上,暗暗揣测那种反射微光也如同白瓷的皮肤到底摸起来是怎么样的。而今夙愿得偿,尽管年龄和性别上都不符合,罗曼却觉得自己才是要被吞吃入腹的那一个。 他的感觉没有错,少女眼看着男人的手停滞不前,干脆一把握住他的手碰到了那个传说中很痛很难受的“往上往左”的位置。 “医生,就是这里……”少女轻轻呻吟起来,仿佛真的很痛苦,“湿的好难受……”她金色的眼睛氤氲着和年龄不符的欲念,“请帮我检查一下吧……罗曼医生?” 罗曼觉得自己一定是被恶魔诱惑了,虽然他知道曾经身为七十二柱魔神的主人这绝无可能,但事实上,他真的听从了少女的请求,手指轻轻在那块地方探寻起来。他的身体很热,呼吸也粗重起来,身心都被小姑娘娇嫩的呻吟撩拨的颤抖爆炸。 有那么两次,所剩无多的理智让他想要收回手,撤退的意思刚表现在指尖,少女尚且和他交迭的手就带着他进到更里面。而她那尚未满足的媚态以及红唇中自然而然吐出的声音又占据了理智应该在的高地,罗曼的动作于是又是出于他那不坚定的意志了。 她柔软的手忽然很用力的压迫住他又无力的滑落,感觉到湿热的内壁抽搐几次之后,罗曼好像还没反应过来一样,晕晕乎乎的抽出了手指——又不小心带出了清亮的液体,少女细细地喘息着,看向他的眼神确实是毋庸置疑的邀请。 一直以来也不是没有察觉到苗头,只不过因为是个胆小鬼啊,才一直视而不见的逃避,罗曼在心里苦笑起来,可是已经到了这种地步……难道还能无视吗? 她被从者们又爱又恨地称为小恶魔,作为少女来说也许能让一个30岁的医务室医生捉摸不定,但是罗曼曾经是遍历世间百态的杰出人王,他在那双眸子的深处看到了某些他不愿意去触碰的东西,太年轻,也太灼热。 所以他现在,仍然是想要逃走的。只要从少女身边远远逃开……就不会看到她,只要捂住耳朵,就不会听到她,只要扼住喉咙,就不会嗅到她的香气。对,逃走吧,罗马尼——从她那诱惑的香气中,逃走吧。 不知他心中所想,少女努力地继续诱惑,将还没有发育成熟的花朵紧迫的开放给一个人观赏,她抬腿勾住男人的腰,“医生……进来好吗?” 男人还是沉默着,中指上的戒指比少女的呼唤还要烫,烫的他骨头里都在疼,要拒绝她,罗马尼,因为你有你的责任和隐瞒……你不配承担这份真挚而纯然的感情。 可是他不想拒绝。 少女渴求的是罗马尼?阿其曼,而不是所罗门。而决心作为一个人类,体会着感情,在错误和怠惰中生活下去的,正是现在名为罗马尼?阿其曼的男人,同样不是所罗门。 所以……可以的吧?可以伸出手去触碰她吗?可以低下头去品尝她吗? 不,答案仍然是不可以。因为罗马尼?阿其曼乃是所罗门王在人间的假象,他从来没有存在过——也就无法对喜欢的少女许诺些什么。和她不一样,他是没有明天的人。 罗曼的沉默实在是抽落在少女脸上一记记无形的耳光,眼泪在她的眼眶里滚了滚被憋回去,她尽最大努力扬起妩媚的笑来,企图用最甜美正常的声音向他提出诉求,“我想要医生的……” 声音一出口她就知道不对劲了,憋回去的眼泪好似每一滴都有千斤重哽在喉头,那句明明应该妖娆诱惑的台词说出来就像小孩子哭闹着想要玩具熊。她终于忍不住落下泪水,勉强解除了两个人的肢体接触——男人对此的无动于衷带给了她更强的屈辱感。 她放弃了,快跑,罗马尼,快跑啊!所罗门王的戒指疼痛的嵌在中指上,他叹了一口气,用那只沉重如铅的手为她拭去眼泪。 如此沉重,如此炽热。她仍然倔强的抿着嘴企图不让眼泪脱离眼眶,这神情搭配凌乱的裙是很动人的——罗马尼?阿其曼低下头,亲吻她,亲吻自己喜欢的女孩子。 粗鲁地抹了两把脸,少女瞪着通红的双眼,“我不需要医生的同情!要拒绝的话就直接拒绝!”这话说的很有气势,可是罗曼无法无视顺着脸颊滚滚而下的泪水,她想把眼泪收回的举动显然徒劳无功。 再次叹息一声,他握住她僵硬冰冷的双手,轻轻吻去她苦涩的泪水,“不要哭……”反而越来越多了,他低声安慰,“不要哭……”。 本来只是有点委屈的少女被安慰之后反而爆发了愤怒,她一口咬在可恶废柴的嘴唇上,“我、我讨厌你,你明明知道我喜欢你……为什么你只会逃跑啊!哪怕只有一次,为什么不来回应我啊!你……” 所有的怨恨直接用肢体语言表达了,罗曼不得不在胸膛被砸开之前把她压倒。他今天老是想叹气,大概是不能无视的感情太沉重,压在肩上就只会让他想要吻她——什么都不顾地,亲吻她。 和以往不同,胆小鬼罗曼这一次没有躲闪直接迎上了御主的目光,少女反而有点不习惯。温润的绿色眼睛里有她看不懂的复杂情绪,罗曼那张秀气的脸被眼神影响的分外悲哀,“你只有16岁……而我已经30多岁了,我这么说你能理解吗?并不是不喜欢你,只是我们差太多了。”他只是挑了一个最小的理由抛出来,真正的理由……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她知道。 少女的回复也很直截了当,“我觉得医生你在说谎……”她直接的眼神就像一把寒光四射的刀在罗曼面孔上来回剔出每一丝心虚,罗曼甚至能感觉刀锋带来的寒意,他不自觉的瑟缩了一下,“看来是说谎了没错啊。”她把手向后一撑,摆出浪荡子耍无赖的派头,“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再说了我都不在乎你在乎什么?” “最后一次邀请你,拒绝的话就没有下一次了——医生,抱我,就现在。” 而罗曼没有拒绝。他无法拒绝。 所以现在男人的长发轻抚在少女的肌肤上,带来痒酥酥的感觉,他的唇舌正在为少女鼓起而颤巍巍的胸乳服务,手指在腰侧溜出一串火花。 “哈……医生你……”喘息和细碎的呻吟把这句话染上了淫糜的色彩,“根本不是处男吧……?”少女迎合着对她来说很陌生的快感,用质疑的口气指责罗曼,“太熟练了吧!”质疑很快变成轻呼,最后转为呻吟,她的诉求变做真正的结合。 对贪吃冒进的年轻少女报以宠溺的笑容,罗曼用手指开拓刚才已经进入过一次的地方,“不行的哦,就算你感觉不到这种疼痛……但我还是不想太粗暴。”这开拓对他来说也是折磨,可是感觉不到疼痛不意味着身体也无法体会,最直观的是肌肉的无力和体态自动调整而产生的变化。 所以他很有耐心地摸索着,在少女已经疲惫求饶的时候,才把自己急需安慰的硬挺缓缓推入,“疼吗?放松,不要害怕……都交给我吧。” 脸就被她软乎乎的小手直接一拽一拧,“区区罗曼居然还好意思耍帅,而且还是这种情况!”她就像头愤怒的小狮子,“快点给我!” 没有男人能在床上面对女伴这样的挑衅还忍得住,最起码罗曼就不能,频率加快深度不变、戳刺的点渐渐转为刚才手指感受到的那一点,他满意的听到了少女陡然软化的声音,柔而媚,勾动着他的欲望进的更深——插的更快——“呀啊!医生!”被一路沿着脊椎窜上来的尖锐快感搞得不知所措,她咬住自己的裙摆来忍耐自己绝对能冲破房门的呻吟。 而这种隐忍绝对要比放声呻吟更能勾起对方的征服欲,少女由主动转为被动,水汪汪的灿灿金眸渴求的看着他,罗曼甚至能在瞳仁中看清自己的影子。红发散落在枕上,皮肤在微光下笼上光晕,她的神态是任君采撷的放任。 深深浅浅的抽插带来的快感是毁灭性的,她自己都不知道的部位在罗曼的抚弄揉捏中居然是那么的敏感,尖叫一次次脱离喉咙,被紧咬着布料的牙关削弱成颤抖的呜咽,五颜六色的光在少女眼前结合又炸开,身体就已经融化成液体一样失去重量,如此的意识抛飞已经有好几次,少女自己也数不清。 罗曼把握好时间,在她又一次步入顶峰之后才抽出肉棒射出来,“糟了……”少女努力聚拢意识,却听到他认真的说,“迦勒底似乎没有给master们准备避孕措施……” 人类最后的御主,被寄望拯救世界的少女,此时此刻只想一巴掌抽死已经恢复废柴本色的男人。 她还不知道,这或许是罗曼第一次下定决心的自由意志,也不知道男人中指上的戒指将给她带来什么,所以她只是一味撒娇指使医生“亲我一下,抱我去洗澡,再亲我一下,散开头发给我看……” 此时,一切都很温柔。 【咕哒子x罗曼】无痛之人2 本话ooc预警,可能有刀预警,其他作品设定出现预警,重大预警,san值见底警惕! ————正文———— 在那一次之后,他们一直保持着秘密的情侣关系。少女倒是相当想把自己成功睡了医生这个消息昭告天下,可是脸皮相当之薄的罗曼每次都哭唧唧请求她保密,再加上请求之后往往是床上的相扑运动……吃饱喝足的御主也就答应了他。 毕竟整个迦勒底一直不知道御主行踪早就暴露的人只剩下当事人罗曼本人了。对御主高度关注的从者们早就知道小姑娘的心意,对现在这种【御主不在my room就在roman039;s room】的情况表示内心毫无波动,而且看了罗曼尴尬漏洞百出的掩饰还经常有点想笑呢。 唯一一个表现得不太正常的从者可能就是毫无节操的牧羊王大卫,倒不如说正因为他平时的毫无节操,这种异常才引起了每天甜蜜蜜冒着粉红泡泡的御主的注意。 冰凉的牛奶瓶贴上了沉思中的男人的脸颊,大卫被激的连带着长椅都跳了一下,恶作剧成功的御主嘻嘻笑起来,自然的坐到了他身边,“大卫最近总是在想事情啊,是在为我担心吗?” 大卫纠结了一下似乎想说些什么,少女却专注而温柔的看向了窗外狂卷的暴风雪,她的神情宁静笃定,“不用担心我啦,我一定会在最后打倒所罗门,狠狠蹂躏七十二根柱子,然后呢,在我的迦勒底里面再一次把你们所有人召唤出来——”想到了什么有趣的场景,她嘻嘻笑了起来,“有你们在的话,时钟塔也不能对我做些什么啊,再然后,我也在迦勒底工作,和罗曼一起生活计划通~然后每天吃掉医生三次~过上让你们这群从者羡慕嫉妒恨的生活~” “HAPPY ENDING!”她干脆一扔喝空的瓶子张开双臂,一脚踩上窗台大喊,“I039;m THE KING OF THE WORLD!” 少女笑嘻嘻地回头看向大卫,显然是得意的等待他的回应,以前就会飞快吐槽【什么啊谁要呆在你身边我可是要去寻找我的亚比煞然后我也一天三次不我能七次】的大卫却只是露出复杂的表情看向她,好半晌才强笑着回应,“嗯,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到的。” 御主看着显然不太正常的大卫,干脆从窗台上直接扑过去给他一个拥抱,“放心吧大卫王,我会努力不打死所罗门的!亲子关系如果不好好解决最后我的迦勒底也会圆桌化的!” 她亮晶晶的双眼里面满是对未来的期待,“到时候用真理说服他,把他也带来我的迦勒底,让他给我们打工跑腿抵债”,还没等大卫对这句充满槽点的话做出什么反应,她就一边嘟囔着【父子丼】【修罗场】之类的话跑掉了。 那个时候她还不明白大卫的纠结究竟为何。 现在她明白了。 在盖提亚燃烧的光柱中,雪花之盾的主人已经被可怕的力量蒸发殆尽,以星空为背景的废墟充斥着火炎和飞灰的味道,魔神慨然而立。 “啊——啊啊——马修!!!”不顾盾牌上的高温没有散去,她跌跌撞撞地冲向少女最后所在的位置,短短一米的距离,若是平时只要一步就能跨过去吧,可是她摔倒了三次,不住颤抖的双腿已经无法支撑她急切的念头。 手被高热的气流灼伤,指甲因为疯狂向盾牌爬行翻起来,她只是通过眼睛注视着自己的伤痕,一边寻找着马修的身影。 没有了。 不见了。 马修燃烧了最后的生命和对未来的期待,然后不见了。 然后就在下一瞬间,意识到马修究竟为何而死的她,把对巨大到无法理解的力量的恐惧悉数转化为了愤怒,哀鸣撕裂喉咙占满这座神殿,她只是向盖提亚冲过去。 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无能的我也好,强大的你也好——去死吧! 现在想起来,那份无谋的愤怒或许正是因为知道自己和盖提亚之间力量的差距而爆发出来的本能的反抗,然而当时的自己并没有分析差距的余裕,仅仅是抱着同归于尽也无妨的想法,向着绝不可能战胜的敌人冲锋而已。 然后发生了什么来着……? 哦,对了,罗曼医生传送来了这片废墟。作为七十二柱魔神曾经的主人,以【神】和【人】中间联系的【人王】为责任出生的所罗门,在可悲而无用的十年挣扎之后决定燃烧自己来拯救人理。 这太可笑了,就算是重要的马修刚刚宣告死亡的时刻,她也在所罗门和盖提亚中间,毫无顾忌的放声尖笑出来。 笑的太用力了,眼泪跟着掉出来,而实在是太可笑了,手掌不由得在地上锤着才能勉强忍耐住笑声。停止住自己异常的举动,她只觉得心里空落落的,问出来的话也带着空洞的颤抖,“你……早就决定了是吗?” “为什么不告诉我?” “你从没有,哪怕一次想过吗——眼看着你毁灭自己的灵基和存在我是什么感受!” “你也好马修也好,都要这个样子离开我吗?我究竟——是为了什么才战斗到现在的啊!!!” 罗曼医生,不,所罗门仅仅是用他那惯有的忧郁的温柔目光看着她,看着满身狼狈跪坐在地的,他的恋人。 区区十年快乐时光当然是不够的,远远不够……想到曾经错过了怎样的自由,想到这份快乐就会终结,罗曼经常会在回归虚无的梦中满身大汗的惊醒。 然后她强势地砸开那层厚厚的保护圈走到他身边。在拥有她以后,在被她拥有以后,罗曼终于能在睡觉时做个好梦了。 可是这还不够,愚蠢的快乐,懒惰的快乐,爱人的快乐,被人爱的快乐,迟钝的快乐,纵欲的快乐——还有与其相对的自由,都想要让你知道——天多么蓝,海水多么温柔,阳光多么明媚——都想要让你拥有。 所以,【我】是必须在此终结的。 对不起啊,到最后都是一个胆小鬼。不敢拒绝你的拥抱,也不敢承受你的死亡的我——对不起啊,你喜欢的罗曼医生,到最后都是个逃避现实的胆小鬼。 感受着魔力一点点在回路中流动,他贪婪地注视着少女,如果现在能够拥抱她就好了,不过就这样看着也不错。 这一刻,他的心底,云淡风轻。 然而少女身上迸发出异样的魔力漩涡打断了即将到来的属于所罗门的两个宝具的交锋,在魔力甚至溢出为光点的漩涡中心,她露出了茫然的笑容。 不知何时已经站起来的少女面前,十数个圣杯在魔法阵边缘排列成为一个圆,圣杯们互相呼应排斥的魔力卷起的罡风太过强烈,所罗门只能勉强看清强光中她的唇开合着—— ————预警人称和剧情飞奔分割线———— 我的记忆在这里戛然而止。 每个需要睡眠的晚上,我都会梦到一个废墟。在那个废墟里面,魔神向我发动攻击,在我前面的一个持盾的女孩子一边安慰我一边迎了上去。 真有趣,我明明很强,这种攻击吃个十发八发都没问题,这个女孩子还真是多管闲事啊。然而梦里的我很弱,只能被动的被少女保护起来,无论如何都越不过最后一米距离,确认了她的死亡之后也只是号哭。 弱,太弱了,每一次我都痛恨着她的无能——是的,我痛恨这份懦弱和无力,所以多年以来这个梦一直催促着我——去掠夺!去争抢!去欺凌!去不惜一切的变强! 再然后,一个一看就让人厌恶的男人出现了,在梦中的我的质问中,他的力量不断涌动着,这时候我就会想起来,我之所以不断在位面中漂流,就是为了阻止他。 啊,对了,这是……过去的我的记忆。 一定没有人能想到,当时前往最终战场的我,携带了此前获得的所有圣杯,被称为具有无限魔力的万能的愿望机并非无所不能这一点已经被证实了,我之所以携带它们当然不是为了许愿,而是为了点燃几乎无限的魔力——消灭那个谁……随便谁都好。 我,想要让马修获得幸福,想要让大家获得幸福,就连胆小鬼宅男医生也一样去开心的幸福吧,但是我自爆攻击死掉之后他会怎么样呢? 我没有想过。我不敢去想。 就算再怎么膨胀,我也清楚的知道,七十二柱魔神的本体集合是我这个新人魔术师完全做不到的,但不代表它不存在弱点。 几乎二十个圣杯,每一个都足以支撑一个特异点中人理的扭曲,加上我这个能够负担近百从者的怪物一般的魔术回路,两者结合产生的魔力爆炸一定能把那个神殿炸为虚无。 在那之后,我也许有5分钟逃生的时间,也许没有……但,人理会因此被我拯救。 所以当罗曼医生激发灵基转变为所罗门的时候,我心里想的并不是【被骗了】而是【被抢先了】。其实无所谓,我问他的话,也是我想问自己的话,【他看着我烧却一切会怎么想?】【他到底为什么坚持到现在】,想了之后我做了决定,我宁愿他为我难过一辈子,也不想看着他死在我前面然后我难过一辈子。 要死,也是我先死,让他抱着我的尸体痛哭流涕忏悔自己的隐瞒和无能。 所以我向圣杯——和它所代表的无尽根源——许下了愿望,我愿意舍弃【开位】的身份和成为【冠位】的飘渺可能性,舍弃以此身获得幸福的可能,通过不断在位面中收割力量和绝望的方式,获得力量。 被高能量的魔力打破的次元壁后,一个意志回应了我的愿望,在收割到约定数量之前,我将一直为它工作。 恢复意识的我一巴掌拍开堂堂正正站在我奶子上的QB,用它的惨叫开启了美好的一天。 实际上没啥惨叫,它轻盈地一摆尾巴,冲着我道:“人类最后的御主哟,你所收割的数量已经接近我们约定的数额了,力量之旅就快要结束了——你打算用现在的模样返回你的位面吗?” 现在的模样,这个词用的不错。 因为我现在和【人类】完全不沾边嘛。QB引领我前去的位面和我本来所在的位面力量规则和使用方式通通不一样,不过对于那时的我来说没有挑拣的余地,对所有一切能提升实力的方法都是照单全收。 奋战到第五年,我不管怎么杀人,都不会皱一下眉头。 第十三年,我得到了第二颗心脏,第三颗心脏的获得则是在第三十三年意外遇到的恶魔召唤仪式上,把破碎虚空赶来聚餐的无辜大恶魔开膛破肚之后迫不及待吞吃他的心脏而得来的。 第二十年,我迎来了一次崩溃,每天都只是混沌的杀戮着,然后在第二十二年我恢复了,又过了五十年我又一次崩溃了——如是这般已经几次了呢? 只要进入睡眠,我就会做同一个梦,在脱离世界的时候我用一个圣杯的力量做了一个永恒的刻印,只要我不返回自己的世界,对我来说最为痛苦的那一天就永远不会结束。 我想我可能是疯了。 不过没关系,盖提亚为了积蓄力量沉寂足足三千年,我为了取得力量,当然也要变成非人的存在,情感和身体自然也会在这过程中蜕化,我早就做好准备了。 刚开始到异世界的时候,弱小的我因为那个梦境每夜啼哭不止,醒来的时候必然满脸泪水,后来我努力地变强,泪水也就随之消失。 或许那是因为我还不够强,不过今天我才知道我错了——想到回去的日子逐渐接近,我还是紧张起来了。 所以说我现在……是一个拥有三颗心脏,两个奇怪的综合处理器官,有必要的时候可以变身为深渊狱魔的人类,顺带一提我也是伟大的屠龙者、永恒的扭曲者、绝望的收割者。 Hmmm……我不得不承认,其实很早之前我就能打赢那场战斗了,之所以一直没有回去的原因……就是说……看着镜子里面被无数魔纹描绘的少女身体上横亘着的数道巨大伤痕,我叹了一口气。 该来的总会来的,所以我对QB说,“今天就能把数量推平,然后我就会返回本位面。” “蹂、躏、魔、神、柱,暴、打、盖、提、亚!”我一边说,一边拿起枕边的最后一个金杯。 【咕哒子x罗曼】无痛之人3 女攻/扶她描写请注意,乱七八糟play高能预警 —————— 围绕着少女的魔力波动骤然收缩,在所罗门来得及反应之前向四周爆发!她所在的位置已经被高纯度能量形成的光柱所占据,地上的石板不能够承受冲击向四周粉碎射出。 盖提亚和所罗门的魔力都本能的转为防御性魔术,不同的是所罗门一直试图顶着罡风冲向少女原本所在的位置。 风和光似乎是一瞬间停止的,人王和魔神王眼前尚未摆脱强光辐射形成的重重阴影,只能在静止的世界里听到什么金属落地滚动的声音。 滚到勉强能够视物的所罗门面前的,赫然是一只扭曲陈旧的金杯。 “所以说,战斗一瞬间就结束了,她用你看不清的速度和让你无法理解的方法,一瞬间粉碎了盖提亚——?”作战会议室中,达芬奇酱提高声调又重复了一遍,“那可是代表了七十二柱魔神的盖提亚不是吗?” 达芬奇酱又用匪夷所思的目光打量着乖巧跪坐在矮桌边上剥桔子的少女,因为不知为何忽然赤身裸体的出现,现在她身上披着的是所罗门的袍子。不过看起来她也不怎么在意裸露出的身体,只是自顾自地消耗着达芬奇酱偷偷藏起来的零食。 从袍中探出的纤细手臂上以某种文字刻画出一条线,黑色扭曲的图案在洁白的皮肤上显得淫邪非常,注意到他们目光的少女鼓鼓囊囊的把橘子嚼了两下,“啊,这是异世界某个邪神代行者的印记,可以提高的力量是永久性的……据说副作用是san值降低,不过当时比较紧急啦,我就直接搞了十二条。看多了还挺好看的不是吗?” 她干脆一把脱下了深红色的袍,向所罗门和达芬奇酱展示自己身上显然出自同样体系的刺青——这是虽然过去的小御主经常在嘴上开奇怪的玩笑,但是无论如何都做不出来的举动。 “!!”一直沉默不语的所罗门直接窜起来捞住尚在半空的外袍给她披了回去,问题在唇边滚了又滚终究还是忍不住吐出来,“身上的伤……” “啊,你说这些。”少女直接向后靠在他的胸膛上,她身上摇摇欲坠的遮盖让他不敢挪动,“我就简单解释一下吧,我向圣杯许下了愿望……嗯,进行了大概几百年的打工生涯,报酬就是粉碎盖提亚的那种力量,打完工了我就回来搞定人理问题,阻止某个笨蛋自爆,然后发现beast IV已经复活了马修真是意外之喜,毕竟我在过去的几百年时间里收集了大概15种据说有着完美复活效果的宝物。” 她漫不经心的一哂,“也就这么简单。” 听出她话中浓浓的怨气,简单确认伤痕已经痊愈的达芬奇酱迅速表示自己要和豆爸研究一下完美的祛疤药迅速消失了。 留下的“某个笨蛋”看到少女转过身来向他笑的春光明媚,不由得产生了一种超级不好的预感,只听到她说,“所罗门大大,你想不想和我找个地方聊一聊呢?” 聊一聊的第一步,刚进入医生的房间门还没关严,所罗门就直接被少女的拳头击倒在地,那可是能够一拳粉碎盖提亚的力量——然后嘴里被塞进了一块散发着白光的小石头,在治愈的力量散尽之前,他被殴打了整整一个小时。 这还不是让他最苦手的地方,她一边出拳,一边抽泣,最后见他脸上的青紫已经不再痊愈,她索性坐在他身上哭了起来。 “你怎么能决定那么做啊混蛋!”眼皮好像肿胀起来,他晃了晃嗡鸣的脑袋,想握住她的手,哦,又一耳光。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止住哭声,给了完全扑街的猪头三所罗门一脚之后,才又拿出一块小石头塞到了他嘴里。 毫不犹豫就要离开的步伐被男人艰难伸出的手阻挡下来,少女低下头,正看到所罗门伸出自己蜜色的手抓住了她的脚踝。她干脆蹲下看向他的眼睛,“不是决定从此要用所罗门的身份活下去了吗?在你出现的那一刻,我的医生就死了。” 手指一根根被掰开,他又重新努力地握上去——不能让她走,最起码,要问问她这些年的经历——对,还要向她解释,“我……并不是那么想的,我只是希望你能够幸福……幸福的生活在有阳光和蓝天的世界里……” 她没有继续往前走,而是沉默的听着他笨拙地解释他的想法,凝视着声音逐渐变小的所罗门,她哼笑出声,“所以,你还想当我的罗曼医生?”有意在【我的】两字放上重音,她带着暗示地拨动着危险的露出小巧的乳房边缘的袍服,“那就来证明给我看吧?你的确、爱着我而且想要我宽恕的证明。” “我身上的十二道邪神代行刺青,因为某个淫神的力量影响有了个特殊的功能呢——只能用几次而已,就都给医生好了——”少女大咧咧的坐在床上岔开双腿,露出来的却不是女性应该有的小小穴口,而是一根笔直向天的巨大阴茎。 “来,舔,不然等一下疼的是你。”她冲着自己已经硬的流出腺液的新器官比划了一下,看着男人膝行过来含了进去。 “哈……哈啊……好舒服……医生的嘴……好热嗯……舌头再快一点……”所罗门王虽然没有舔别人的经验,不过被舔的经验可是多的不得了,舌头和喉咙找了一下感觉就奉侍出了御主满意的呻吟。 很快头发就被扯痛,他乖乖的顺着少女的意思趴到床上,屁股被啪的打了一下,少女饶有兴致地看到蜜色臀瓣显示出和其结实外表不相符的弹性,抬手又是几巴掌过去,罗曼羞耻地哼出了声。 “啊……舔舔就想要了?还真是了不得的千人斩呢罗马尼酱~”屁股里面被塞入了什么小小的硬物,少女直接趴到他背上咬起被发丝遮盖住的耳朵,柔软的胸和已经硬起的乳尖在男人结实的背肌上来回揉动,“等一下就让你爽的不得了哦——说起来虽然本人是千人斩,但是成为人类之后这是第一次吧?之前和我也是第一次对不对?” 罗曼艰难地点了点头,马上被少女拉着头发转过去和她唇舌交缠地亲吻,后穴里面融化开的药物也让他体温升高,麻痒感让他情不自禁的收缩着已经激动地留着口水的穴口。至于前面,在少女拨动袍子的时候就有了抬头的迹象,现在不过是更精神了而已。又是啪的一巴掌落在屁股上,少女撤出亲吻命令道,“舌头吐出来,等会叫大声点。” 还没来得及思考命令的内容究竟为何,他就被直接闯入身体的巨物刺激的浑身发抖,无论是所罗门还是罗曼,用这里获取快感都是货真价实的第一次,刚才少女给他用的不知道是什么药,抽插之间都能听到黏糊糊的水声在两个人的肉体当中来回拍动。 舌头被要求吐出来,口水和眼泪因此狼狈地糊了满脸,淫叫声就在上面嘴巴的水声中充斥着小小的房间,少女还嫌不够,一边肏干着身下精壮的男性身体,一边伸手去玩弄那片软软的舌头。 乳尖一直夹在两个人中间,被医生颤抖的背和自己的动作摩擦,和下身侵略着湿热水润的紧窄淫物相比又是不同的快感,她低头咬紧了医生的后颈,在他高亢的“哈啊啊——噫戳到了——用后面高潮了——”淫叫中射出了精液。 因为来自淫神的馈赠,这器官只有使用次数的限制而没有不应期,还没等罗曼松一口气,就被少女翻了过来继续操干,这个体位带来的快感还在其次,被年龄尚小的恋人注视着自己乱七八糟的表情带来的羞耻感才是关键。 浑然不觉自己现在的淫乱出自那颗小小的淫乱之果,罗曼对上少女充满恶质兴味的闪亮金眸只觉得浑身快要爆炸一般,舌头没有被允许收回,口水溢出来淌的下巴和两颊哪里都是,泪水也因为体位的关系划到了头发里面,他只好继续淫叫,“别……呀啊……要被顶破了……!” 回忆起少女刚才显然在意的不得了的问题,他努力讨好生气的恋人,“我的淫乱小穴……啊啊啊……还是第一次……求你轻一点……呀!”少女显然被取悦到,赏赐一样的撸动起了罗曼硬到快要爆炸的淫棍,“好乖,自己没有动这里……”低头咬在男人胸前的小果实上面,她又舔又吮,“一起玩着这里射吧罗马尼?” 这一次她还是深深射在男人的身体里面,量大到罗曼甚至以为自己已经成了一只精液容器,而罗曼自己的白浊则尽数喷射在蜜色的腹肌胸肌上,身上的纹身在底下若隐若现显得异常淫糜,“呀啊啊……太……太舒服了……”他狂乱地叫着,“要被……呜!大肉棒……呀啊搞死了!!” “医生真是淫荡……”少女的声音完全带了笑意,“想不到看起来那么禁欲系,被年下女孩子插两下就会到处喷水……”她顶干的动作越发用力,“等我用完了这玩意的次数,医生会不会哭着爬出去找操啊?” 男人的表情骤然惊恐,夹着她巨物的淫乱软穴也跟着一紧,“想象一下——医生现在这么漂亮的外表肯定会吸引很多人吧?女人就坐在医生身上,男人就排着队在后面等着干你——一下子好紧,我又要射进去了。” 男性的器官如果没有不应期带来的快感也是相当惊人的,少女垂下双眸沉醉的喘息着,而罗曼带着哭音向她解释,“不会的……不会那样的……我只喜欢你,只会对你这样……我只想要你……” 和外表完全不符的求饶相当可爱,少女没有指出那颗融化在他后穴内的小小果实到底有多么厉害,而是引导着他继续对自己告白。 实际上,这种果实在它本来生长的世界是被诸神所禁止的物种,因为只要把这样一个果实投入水源地,所有边缘上的城镇中喝水的生物都会受其影响狂乱地交媾直到死去,而且灵魂无法升上诸神所在的神地。 跨越了诸多位面,支撑着它的规则早就扭曲得不成样子,却还有如此功效,也还是意外之喜。听着男人甜腻的能够滴出蜜的呻吟,她改变了进攻的频率,缓缓勾动着,用充满液体的小穴浸泡起快要到次数的肉棒。 “动……动一下……求你……”淫穴里面痒的要命,巨物就算只是放在里面,也能用坚硬的肉棱给他带来麻酥酥的快感,可是对于使用了可怕果实的身体不过是杯水车薪,罗曼抱住自己的膝盖,继续乞求着女孩,“哈……哈啊……我想要你的……动一动……” 对他的反应好奇起来,她没有理会罗曼的哀求,只是微微动了起来,幅度小的正好能让自己感受到快感,罗曼的感觉自然是苦不堪言,巨大的硬物堵住了体内液体流出去的唯一出口,腹中紧紧搅成一团反而增加了快感,一旦放松下来就会喷出刚才那些东西的羞耻感让他不得不持续用力夹紧那根快捅到肚子里面的肉棒。 用自己最脆弱的地方承接这种程度的攻击,很快罗曼就跳动着阴茎又高潮了一次,这次他已经射不出东西——少女的手紧掐住垂下去的阴囊,他扭着腰挣扎呜咽,脸上又挨了不轻不重的一个耳光。“说点好听的话求求我嘛~罗马尼真是笨蛋”低下头在他张开的嘴唇中勾住那条舌头,“只会让我这么做吗?还是说之后会去找别人?” “呜噫——动,动了……好大……”发现没羞没臊地叫声会让她动的更快,罗曼面色潮红口齿不清地说着些淫话,“只给你……你是最特殊的一个……啊啊啊啊不行……松手……!让我!” 一直到最后少女的肉棒扭曲着消失,她也没把手从那根已经憋成紫黑色的淫棍上拿开,“这是罗马尼应该给我的道歉呀,本来以为双方都是第一次,结果医生居然不是处呢下面夹紧,我们去浴室再排出来嘛~” 浴室里的战斗对罗曼来说也并不轻松,被少女命令着坐上马桶,然后就算她松开了手肉棒里憋了太久的精液一下无法射出,只是可怜地硬挺着疼痛,就在这时少女贴了上来,一边同他接吻一边顺着湿漉漉的肉棍一坐到底。 “哈……哈啊?”男人已经失去再战之力,仅仅是夹紧体内的液体就耗尽了他全部心神,少女也并不着急,只是像自慰一样仗着体重轻盈动了起来,“总感觉……啊……就是这里……肉棒的size有变化哦?这就是所罗门王千人斩的实力吗~” 这么调戏对方的时候罗曼虽然只是低低呻吟颤抖,但是脸上闪过的痛苦表情也让少女很受用,不自觉得意起来的她一滑,重重地撞了下去,“呀啊?!”明明已经快被玩坏了的医生伸手托住她的腋下想要阻止太过粗暴的进入。 “……………………医生忘了吗,我几乎感觉不到疼哦,所以想要再顶进来也没关系的~”她捧住那张满是色欲的脸,轻轻亲吻,“不管前面还是后面,都会让医生舒服的哟~” 罗曼艰难地向她解释,“虽然你感觉不到,但是我……呼……别动这么快……我想让你不会疼。” 不知道为什么,这句轻飘飘的话突破了诸多防御直接飘到了她的心底,一路都在打着回转,“我想让你不会疼”,“我不想让你疼”,是了,从第一次开始……他就是这么温柔的…… 心里的怨气值下降了,她继续黏糊糊的用舌头描绘男人深刻的五官,含混的允许,“呼……排出来吧……嗯腰用一下力嘛……”,罗曼终于能把胀到自己发疼的液体从后穴中排出来,敏感的穴肉被水流冲刷过去,又达到一次高潮——前面被少女纳入体内的肉棒也终于射了出来。 药效这下终于见底了,喘着恢复了一会力气,艰难地把不知餍足还在自己耳边黏糊的少女搬进了浴缸,打开水龙头调好温度,他终于筋疲力尽地一起躺了进去。 最后还是红发少女率先恢复,轻松把快被泡发的筋力e废柴抱出浴缸,她随便擦了擦身上的水躺到了那张仍然散发着淫糜味道的床上。 男人显然累极了,但是仍努力阻止上下眼皮互相吸引,用那对灿灿的眼眸盯着她看,“怎么啦医生?”伸手过去顺了顺他的头发,“刚才其实只是想那么玩一下而已啦,没那么生气的……很累的话可以睡了哦?” 握住在头发上作乱的小手,他终于鼓起勇气把话说了出来,“你……独自一个人过了上百年……?究竟都……?” 少女嘻嘻笑了起来,“医生想知道咩~那要亲亲才告诉你哦~”她把小脑袋凑了过去,亲了一下之后额头顺势相抵——充斥着杀戮和掠夺的漫长记忆被传递给了罗曼。 眼泪不自觉地从眼角滑落,不知道是受到了记忆的影响还是身为【罗曼】的自己正在哭泣。 “人类最后的御主哟,你似乎很少注意自己的伤情,这样下去在完成契约之前你就会死掉吧。” “是吧,因为之前都是医生在注意嘛,我又感觉不到。”她粗鲁地用火焰炙烤伤口止血,一瘸一拐地继续前行,“不过我不会死的,要死也是爬回老家死。” “啊……这个……真是太壮观了,感觉迦勒底的大家一定也会喜欢的。”记忆里面只有眼前壮丽无垠的星空,明灭的光团互相碰撞侵略,无数颜色光怪陆离,她笑着说,“来这里这么久,好像从来没有看过天空啊?我一定要好好记住,回去学给他们听。” “话是这么说,你就快要死掉了吧,像这样一个人默默流着血死去。当然,我会收割掉你在终焉的绝望,当做违约赔偿。” “真无趣啊QB酱,你挡住我看星星了哦……” “啊,我杀人了。真神奇,杀人原来是这种感觉啊——”透明的液体冲淡了手中宝石上沾染的鲜血,“哈——哈哈——没关系,我一个人的话,谁都不会知道的——” “也许在你死亡之前,你产生的绝望就能满足契约了,不过你死了契约也不成立呢,请加油吧,最后的御主,你的世界还等着你去拯救。” “啊,说起来……我是为什么才……呀——唔唔唔唔呃——头……好痛啊……啊啊啊啊啊啊!!!”忍耐不住剧烈的疼痛,她蜷在血水里尖叫干呕。 “明明耗费了一个圣杯的魔力不断在那一天轮回,看来精神也到达极限了吗,毕竟也只是普通人类啊。” “喂喂喂医生——医生!罗马尼~罗曼医生?”脸颊被轻拍让他终于回神,少女的笑颜似乎一如既往,“怎么还哭了?本来是想给你看看异世界的风景来着——噫呀还有力气亲我?刚才没喂饱你吗——噫别闹——” The end 【咕哒子x库丘林】心悦君兮君不知1 一开始,仅仅是向往而已。 到底是怎么发展到这个地步的呢?她茫然的想着。 橘红色的头发散落在柔软的鹅黄色床单上,男人坚硬的手臂代替了枕头,他的另一只手很强硬的按住了她的手,他蓝色的长发滑下来,像道道绳索一样虚虚缠绕着身下少女。迦勒底唯一的御主正在和自己崇拜的从者进行名为补魔实际更像是掠夺的亲吻。 感觉到御主回应的漫不经心,库丘林支起身子,略略不满的盯着她端详起来,“怎么?小姑娘今天太累了?还是不舒服?” 虽然思维的确发散了一下,不过被当面指出还是让少女窘迫起来,“呃……也……也没有……”,一旦停止接吻,她总是马上开始害羞。眼下也是一样,弥漫着水雾一般明亮的双眼闪烁的左看右看就是不去和他对视,下巴立刻向脖子靠拢,整个人就像受惊的小动物一样惹人怜爱。 ……也让人不禁想欺负揉弄一下。 库丘林松开她的手,转而挑起她的下巴,“哦?那今天的039;补魔039;让御主满意了吗?”手指轻轻挠着她下巴上的软肉,他挑逗一样的加了一句,“要不要继续?” 成熟男人的半裸胸膛和荷尔蒙诱惑的她的脸爆红,他红色的双眼虽然是挑逗的,但也的确犀利冷静,就好像能看穿她那点小心思一样。亲吻,拥抱,从不介意牵手和私下相处,言语之间不乏暧昧,不过……她心里微微刺痛一下,直到这个地步仍然莫名其妙的关系总会在她欢呼雀跃的心上浇一盆冷水。 你又算是什么呢?心底有一缕声音不断盘桓,他之所以这么做,只是因为你是他的御主,而你又表现得那么需要安慰。 所以她伸出手去,推开了枪兵。 或许很难想象,嘴炮不断活力四射没心没肺的迦勒底御主居然会被压力压垮。不过这切实发生了。某一天深夜,实际上压根不需要睡眠的库丘林感觉门外似乎有什么动静,他推门出去,看到的是几米开外的地上团成一个小团子的御主小姑娘。 拎进来,放床上,摸摸头。库丘林在心里嘲笑着自己明明动机不纯,却还是做出一副关心她的好前辈好从者的模样。 “lancer,实际上我很害怕……”小姑娘黯然垂下双眼,“马修和医生还有达芬奇亲从一开始就陪在我身边,我……我真的很害怕……如果我输了的话,他们会……” 库丘林静静听着,安慰一样的握紧了她的手,对于他的沉默,疲惫的御主感到了些许安慰。 她的心里也跟着萌生绝望,越是汲取他的体温,就越能感受到两个人距离的遥远。他坚强,冷酷,有种邪气的吸引力,实力强大,目标明确。大概现在他心里并不会理解一个小姑娘的抱怨,只是出于礼貌陪着她而已。 “不,你明明知道的,”她对自己说道,“在所有从者中,为什么选择向库丘林先生倾诉的原因,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因为你喜欢他。你深深的被他吸引着。” 所以现在,少女一边茫然的倾诉着内心的恐惧纠结,一边又觉得自己做错了。 像每一个强者一样,也许库丘林认同脆弱的存在,也曾经脆弱迷茫过,但是他绝不会理解软弱。迦勒底的每一个英灵在生前无不经历了常人所不能经历的苦痛磨难,失去破灭。 这么想,她的痛苦简直就是小儿科的抱怨,难怪得不到回应。她颤抖着,放松了被他握住的手指。 她若是知道眼前人所想,只怕会惊讶的跳起来。 一直以来,御主都是迦勒底的小太阳。召唤过来的从者大都具有极强的个性,换言之就是唯我独尊而目中无人的问题英灵,少数的几个看起来人畜无害实际上也是难啃的石头。小姑娘大概从来没意识到自己的魅力有多大,能让这样一群英灵一起为了同一件事情努力,就好像什么难题在她的笑容照耀下都不是问题。 她的从者们都很认真的爱着她,想要保护她(虽然个别人方式可能有问题)。 不……除了御主这个身份,她大概也意识不到自己作为【女性】 到底有多大魅力。她的柔软,她的脆弱,她的秀发,她的香气。 重要的是,此刻她正坐在自己的房间里,自己的床上。库丘林居然觉得自己一阵紧张。 等到他发觉沉默已经太久的时候,她已经把手松开了。小姑娘吸了吸鼻子,再抬头的时候,又是带着笑容的,“啊啊,大半夜的让库丘林先生听这些话,对不起啊,我还是太不成熟了。” 听着她说着“我还是会努力当一个好御主的啦,不总是依靠lancer……” 他终于忍不住把这个小姑娘揽进了怀里。 说不上什么味道,但是让人很安心。他的胸膛很坚实,很宽阔,很安全。她被紧紧抱着,听到的话语带着嗡嗡的颤抖和温度,就仿佛是直接听到了他的心音。 “你还是个活的小姑娘呢,”她暗中喜欢的枪兵先生如是说,“别用一群死人的标准要求自己。” “听到了吗?就算曾经杰出,但终究已经是死人了。” “小姑娘,你只要做自己就好了。你做不到的部分,我……”他犹豫了一下,“我们会为你补上。” 结束拥抱再看清楚灯光下小姑娘的一瞬间,库丘林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理智的哀嚎。在红红的脸颊,后知后觉感受到的温度和柔软度,她的表情……一切的一切都在对他说着“上啊!不上干什么!”的情况下,本能先一步行动了。 还是个小豆丁时,库丘林就对男女之事很熟悉了,此刻也是一样。他环住小姑娘幼细的肩膀,欺近上前,占据了她错愕的眼瞳。 第一个错误的吻开始了。 库丘林自然的撬开她的双唇,勾住了那条小舌头,她惊讶错愕的神色是最好的催情剂,让他怜爱之余萌生了微妙的恶质想法。 想不到吗?就算已经死亡,就算成为了英灵,但以成年状态被召唤的我,仍然怀有爱欲。 或许是惊讶,小姑娘弹动了几下,似乎也一直想要说些什么,不过在这个狂乱的吻之下,那话语更像是呜咽。她的小手推拒着他,所以很快的,他彻底把她压到了床上,强硬地无视了她的抗拒。 对于御主来说,这是意料之外的男人的进攻,而不是她想要的被喜欢的人安慰。其实她自己也说不清自己想要什么。虽然去特异点修复人理的时候,她一直偷偷看着库丘林先生征战四方,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总是认为,他是成熟自持的。 而此刻,她被压在床上,库丘林的身体巧妙的挤着她,让她不能用力。陌生的感觉很快就涌上来了,先头的沮丧和哭泣已经耗费了大部分的体力,抽抽搭搭到疲惫的少女实际上从另一放面来说简直敏感到让库丘林感到惊喜。 离得很近,互相分享鼻息,她清澈眼瞳弥漫上了带有色欲气息的水雾,这是库丘林很熟悉的景色。她也不再表达抗拒,整个人乖乖的,又显得很茫然的,被动接受着这个吻带来的感觉。 但他此刻并不开心。 他曾经路过所谓女孩子的茶话会,听到御主小姑娘和马修讨论一个人,或者说,小姑娘表达了对那个人的向往。 “嗯,他又温柔,又强大。”小姑娘说话的语气,是他从来没有听到过的,“光是想到把他召唤来了迦勒底,我就很开心啦~” 那么,那个又温柔又强大的人到底是谁呢?能让她用那种语气描述的人,知不知道这个可爱的小姑娘喜欢你? 他的神智分裂成两个,一个沉浸在越发色情的吻里面,懒洋洋的调弄着御主可爱的反应,另一个则是冷淡的剖析,小姑娘只是很信任你,加上毫无防备,她喜欢的另有其人。 这就是魂飞天外的感觉?他卷舔着她的舌头,嘴里就像多了一条灵活刁钻的蛇,游走到任何一个地方,都会带起直达灵魂的战栗和快意。 太多了,也太陌生了。她想要拒绝,发出的却是让自己更加羞耻的软绵绵呻吟,又想用舌头把作恶的蛇推出口去,刚一沾上就被强迫着共舞。 随着他每一次勾动,都会有某种无法忍耐的酸软涌遍全身。 吻结束了,双唇红肿,表情诱人,喘息微微的御主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冲库丘林递出了问询的神色。 “喂喂,饶了我吧,小姑娘”,库丘林先生表现出已经从情欲中抽身的样子,他笑着调侃道,“你再这么看着我,我就要忍不住了哦。” 迟钝的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少女手忙脚乱的跳下了床试图逃跑。哪知脚一沾地,腿就仿佛不听使唤的一绊。 啊啊,刚才腿软了,居然不是错觉,被他一把拦腰抄起来的御主莫名其妙的放空想着,被亲到腿软原来真的存在啊。 一路放空着被lancer整理好头发,打理好衣服,出门之前,少女听到她暗恋的枪兵如是说。 “嘛,小姑娘你不用在意太多,”他勾起笑,神色似乎有些惫懒冷淡,相对于心中仍然小鹿乱撞的她,似乎太冷静也太不在意刚才的事情了,“如果还需要安慰的话——”他有意在安慰两字上加重语气,“我随时欢迎。” 咔嗒,门关上了。门两侧的人各有心事。 【她/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咕哒子x库丘林】心悦君兮君不知2 错误不断持续着,欲望和挣扎不断不断地向下拖拽着少女。过去一直存在于眼前的坚定的方向,现在也变得模糊不清。 表面上还是模范从者御主的关系,暗地里以补魔为借口的吻和拥抱,在无法被人察觉到的情况下持续着。实际上,她越来越在意两个人的关系。 对于某个一丢丢大就和漂亮小姐姐春风数度的枪兵来说,这个问题似乎不算是什么大问题,起码不应该排列在为迦勒底尽职尽责之前,更何况,这两件事并不冲突,不如说是相辅相成。今天第十次想到御主,枪兵苦恼地抓了抓头发,今天也要提出补魔吗? 然而对于情窦初开的御主小姑娘来说……这个问题虽然也排在第二位,却隐隐有越位的趋势。她无法不在意,虽然无数次努力说服自己“他那么帅身材好技巧棒我也不吃亏啊不吃亏”,但是看到小说和电影里面关于爱情的描写,她又总是无法抑制内心的向往和刺痛。 她的思路越发跑偏,书上写着的库丘林曾经的感情……上一次在特异点,他趁着其他人不注意时候的吻……森林里自己磕绊之后干脆背着自己走路的他…… 或许他是喜欢自己的吧?御主觉醒的少女心暗自窃喜。不过理智很快敲醒了她,作为从者,他会照顾还是人类的御主,这理所当然,而作为情人,他适当满足他的欲望,也无可厚非。 唉……说到底,他到底是怎么看待【我】的呢?少女漫不经心的搅拌着红茶,往嘴里塞了一块根本尝不出来味道的点心。 马修看着前辈在今天下午又一次托着下巴叹气,不由得担心起来,“前辈?前辈——”推了推少女的肩膀才让她惊醒一般的回神,马修犹豫了一下,问道:“前辈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呢?总觉得一直在意着什么事一样……” “哈哈,啊哈哈。”少女抓住自己的单侧马尾绕着圈圈,“也没有啦,就是最近嗯,”她结结巴巴的找了一个借口,“最近看了个小说,对里面的情节有些在意啦……” “马修你觉得,什么情况下,不是情侣的人才会接吻呢?” 马修疑惑的看着少女,现在她的脸看起来几乎和她的头发一样红,“啊哈哈哈也不是啦,就是说亲了之后有可能顺理成章成为情侣吗——我这么想——呃呃就是很亲密之后不表示点什么总是怪怪的吧,马修你能懂吧!” 从小在迦勒底长大的拟似从者根据自己单薄的常识回忆了一下,不确定的说道:“嗯……那可能并不是很认真……?”看了前辈瞬间垮下去的小脸,她赶紧补充,“不过也有可能是不确定对方的心意嘛,比较胆怯之类的。” 视线死角忽然传来声音,“安珍大人是在为这种事情烦恼吗?”从明明绝对不可能有人(从者)会出现的死角中踱出的清姬悠然自得地说道,“那问我清姬不是最合适了吗?” 用和服的袖子掩住柔软双唇,清姬露出了可怕的表情:“对我来说,安珍大人的存在本身就是诺言哦,是仅仅存在于我们两个之间重要的羁绊,所以绝对不允许说谎,也不允许逃走哦。”她发出呵呵呵的笑声,刚才还阴影密布的脸上瞬间转变为红晕,“不过……若是安珍大人您的话,就算是逃到天涯海角,清姬我也不会怪罪您,一定会赶到您身边的……” 不知陷入了什么妄想,清姬用双手捂住脸,笑了起来。 (“前辈,清姬小姐进入自己的世界了,趁现在!”) (“嗯……我也这么觉得……”) 被清姬这么一搅和,充满少女心的dokidoki交流会也没有结果。郁闷的御主想着“不如吃个痛”来到了食堂,然后感觉自己瞬间被卫宫妈妈的料理香气治愈了。 “妈妈!我要吃这个!要两大勺!还要吃肉!也要两大份!不要胡萝卜!” 卫宫无奈的看着扑到料理台前面口水横流的御主,“我可不是什么妈妈啊,不过御主,”他语气严厉起来,“光想着吃肉不吃蔬菜,营养是不会均衡的!而且胡萝卜对身体好,不许挑食!” 虽然这么说了,但是最终呈现在少女面前的餐食只是多了蔬菜,并没有放胡萝卜。面对御主的星星眼,卫宫轻咳一声,“这是最后一次,下次一定不能挑食了。” 刚把汤放到桌子上,卫宫又忍不住开口,“细嚼慢咽,不准吃的太快,又不会有人和你抢。你就是进食习惯太不好,我的营养食谱才没有发挥完整的……”作用。御主猛然扑上来抓住了他的围裙下摆,“妈妈!对不起!”她热泪盈眶地说,“我让您担心了!还有我明天想吃炸鸡!” “喂谁是妈妈啊!还有,不要总想着油炸食品!不要吃一半饭就去做别的事情!”卫宫忍无可忍,给她一个栗子。两个人就着炸鸡问题闹成一团。 “明天吃菠菜,按菜谱再加上煮鸡肉。” “妈妈你居然打我,你不爱我了吗,你唯一的小女儿只是想吃炸鸡啊QAQ” “谁是妈妈啊!好好吃饭!” “哟,很热闹嘛,卫宫妈妈。”倚靠在门框上的库丘林出声打断了两个人的打闹,发现御主慌忙低头吃饭不去看自己的时候,他便有些不爽了,“总之,大模拟室空出来了,下一轮就有你了哦,妈妈——我就是通知一下。”恶意在妈妈两字加重读音,他扭头就想走,最终还是没忍住补了一句,“那就不打扰了。” 【温柔】、【强大】、【安心】。她喜欢的是这样的一个人。 快步前行的库丘林又听到了那时候她说的话,“嗯,他又温柔,又强大”,眼前浮现一直以来那个男人对御主的照顾和态度,“光是把他召唤到迦勒底,我就很开心啦~” 凯尔特人崇尚强大,崇尚力量,在他们的词典里,美的标准唯有力量和永恒。库丘林的老师在教导他的时候和在生活中,都对战斗和厮杀表现出超越寻常的兴趣,或者说,对于已经登峰造极的斯卡哈来说,对于力量和变强的向往已经融入每一个动作,成为她不可或缺的一部分。这或多或少影响了尚且年幼的库丘林,让他发自内心的享受每一次战斗,战斗之后酣畅淋漓的痛饮,毫不拖泥带水的寻欢作乐。 但是对于年轻的御主小姑娘来说,只怕不是这样。不同于神话时代的自己,她生长在和平的年代,享受的是不需要战斗流血的生活,虽然两种生活中同样都有无限的可能性和不确定性,不能断言哪一种更加精彩。但显然,在她看来,战斗是为了拯救人理而必须要做的事情,可以说是责任也可以说是负担,不论怎样都说不上是一件可以享受的事情。 裙子,糖果,欢笑,决心,意志,坚定,熠熠生辉。 构成她的元素如此耀眼。 相比之下,生前沉醉战斗和性,死后也是为了战斗重生在世间的自己,似乎可以说是很无趣的人了。 或许可以勉强说是强大,但是温柔怎么看怎么不沾边。会做饭的男人就那么好?他心里又有些不服气起来。卢恩魔术都能掌握运用甚至达到了caster职介要求的自己,不见得就不会(用现在的器材)做饭吧? ——————————手动分割———————— 所以,夜里去食堂觅食的御主大人,就看到库丘林……和桌子上的……呃……颜色奇怪的煮面?不过总觉得那里面正在冒着粘稠的泡? ??? ????? “LANCER……?”她迟疑着问道,“这是卢恩魔术的……呃……深夜仪式之类的吗?” 当然不是了。 不过,看着她轻薄的睡衣,还有若隐若现的半痕锁骨,还有裙子下面白生生的小腿,枪兵的表情中隐隐透露了一丝暧昧。 就算她喜欢的不是自己而是那个卫宫或者随便谁,那也无所谓,只要能够触碰她的只有自己……他这么想着,握住她的肩头将她带向怀里,“怎么会呢master,只是我饿了而已……吃点东西固然不错,不过您愿意给我补一下魔的话,就更是感激不尽了。” 怀里的她陡然僵硬起来,这种无声的拒绝让库丘林微微不悦,不过他也没打算因此放过这块小糕点。 把她圈在自己和料理台中间,库丘林再一次感受到了她的娇小脆弱,在厨房暖色的灯光下,她看起来更加可口。 而在半公开场合被抱住的御主,脑子里想的只有【哇啊啊啊啊不行不行会被看到!】,再回过神来,逃跑或者提出换地方的最佳良机都已经逝去。 男人舔舐着少女白嫩的耳垂,时不时轻咬一口,现在她的僵硬可不完全是拒绝了,他在心中轻笑,圈住她的手也滑动起来。 这一次没有亲吻,就连他的表情都看不见,但是身体却更加兴奋,他的触碰就像是打开了什么内置开关,少女羞耻的发出了娇嫩的哼声。耳朵被品尝着,黏糊糊的水声,舔舐声,时而用牙轻咬,或者耳朵被含住吮吸,都让她的双腿开始发软,然而男人似乎嫌这还不够,一边挑逗着她一边发出声音。 太……太近了…… 轻笑也好,急促粗重的喘息也好,都让她意识到他已经因为她而兴奋起来,这个认识让她几乎抛却了羞耻和理智,只想着要热情的回应。 库丘林隔着软滑的布料在少女胸前用坚硬的指节剐蹭着,一下,两下,左边的乳尖很快傲然挺立,在丝质睡裙上顶出明显的一点。他于是就手一夹,往前揪起那娇嫩的乳粒,布料太过滑腻,乳尖才被揪起来就一下弹回原位,兀自晃动着,显示出优秀的弹性。 御主用自己的手努力的阻止着呻吟冲破障碍,免得吵醒其他人,而刚刚进入兴头的枪兵则不去管那些事情——在做饭之前他已经关闭了其他往厨房来的通道,只留下了御主小姑娘的那个,没想到她的确来了。 “master……喜欢我这么做吗?”耳边恶魔一样的低喃配合着接下来的玩弄左乳的动作,成功让少女呻吟出声。此刻她已经顾不得捂嘴,无力的双手也不敢去自己的胸前阻止作乱的他,只好虚虚搭在台子上不让自己彻底软倒。 “不……哈啊……不要这样……不要在这里……”羞耻和快感双重作用下,少女已经有些泪意,努力转头看他,她娇怯地祈求,“求求你……嗯……最起码……别在这里好吗lancer?” “既然御主大人这么说了……”仍然连带那一层布料一起,来回拨弄碾按左乳乳尖的男人挑起了恶质的微笑,“果然也还是不行啊。”他故技重施,用手指夹着那颗可怜的小东西往前,然后松手任它弹回,“这里明明硬的像小石子一样了呢……这么放着不管的话御主也会很难受吧?” 她此刻的神色实在是很动人,让他忍不住低头去亲吻那张总是在拒绝他的小嘴,勾住柔软的小舌头共舞,彻底的品尝她的甜蜜。 左边的乳粒彻底被掐住,明明也是疼的,但是就像是触电了一样,少女感到一丝电流打向自己身体深处。她居然短暂的僵直了一下。 库丘林用力拉扯指尖同时昭示了坚硬和柔弱的小东西, 笑着舔唇,“御主大人刚才是怎么了?” 又是一道电流。少女刚刚放松的身体再次紧绷。 “难道说……只玩了左边,御主就高潮两次了吗?”满意地欣赏泪光点点的少女满脸通红的迷乱表情,枪兵调笑着,“这么看,御主还是很喜欢这里的嘛,您真的希望我停下吗?” 她不知所措地咬着唇,又想拒绝在这种场合继续,又想不顾一切的扑过去亲亲他。少女几度犹豫,柔软的头发被折腾出来的细汗粘在腮边,手撰住裙角的样子,让本来还想要玩弄她一下的枪兵改变了主意。 “那,到我的房间继续。”他把皱巴巴的裙角解救出来,在那只手上轻轻一吻,“不过……继续到什么地步,就不是御主您能控制的了哟。” 时间已经很晚了,迦勒底机构陷入了沉眠,但是少女还是心惊胆战的想躲在库丘林身后。当她被男人强硬的拖到和他并肩的位置时,几乎害怕的要跳起来。 “lancer……库丘林先生,我想走在您后面……”从者众多的御主欲哭无泪,她可不想被别人看到,到时候要怎么解释都是问题。更何况,一直以来更不想被察觉的不是库丘林先生吗? 枪兵把手搭在她肩上,不知为何开心起来,“因为我想要看小姑娘你走路的样子啊,不过是该说你没有警惕意识吗,居然只穿着一层衣服跑出门。”弹了一下已经冷却下去的左乳,他满意的听到了他的御主的声音。 “库丘林先生!请不要这样!”他的小姑娘双手交迭在胸前,并不自觉这样反而更添诱惑。枪兵只觉得自己的枪真的快爆炸了。 顾不得再行调戏,快步牵着她走进了自己的房间,枪兵飞快的关门落锁脱掉上衣——他可不希望自己秒脱裤子显得猴急毛躁吓坏了小姑娘。 而因为从公共场合进到了安全地带松了一口气的少女,被抛到床上的时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这里还有一头危险的野兽,也不会有机会叫停或者拒绝了,虽然渴望着库丘林的她也不想拒绝。 但是……这种关系,只建立在肉体关系上的话,果然还是有一些不甘心,说出来又怕被拒绝,平时坚定果断的御主现在有些痛恨自己不合时宜的退缩让自己沦落到这个境地。 “那、那个!”突然一开口,声音大的也吓了她自己一跳,“我我我我们真的要继续吗……我我我我……”在他的注视下,平时嘴皮子相当利索的御主现在更加痛恨现在的自己了。 她缩了缩脖子,在心里组织着语言,库丘林已经走了过来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发,“小姑娘害怕了吗?不要怕,我会很温柔的。” “呃……不是……我……”被这么温柔的对待,脑子一片混乱的她像挤牙膏一样往外挤着自己想说的话,对了,告白!她鼓起勇气,“库丘林先生,那个,其实我有一个很喜欢的……” 接下来的话语,在他的注视中灰飞烟灭。少女微妙的感觉一瞬间枪兵不再热情,屋子里刚刚让她躁动不已的温度降了下来。他红色的双眼里面,似乎满是了然和冷漠,“啊,这样。我知道。”刚才温和似乎只是幻觉,枪兵用倦怠的声音回应了她。 【咕哒子x库丘林】心悦君兮君不知3 咦咦咦? 咦咦咦? 诶……诶啊? 他知道??? 怎么知道的?多久了?为啥不说? 信息量太大,御主的脑子一瞬间蓝屏当机,说不出话来,只震惊地盯着他看。 他收回手,就像在掩饰什么一样,转头看着别的地方不去看她,“啊,这种事情果然你还是想和喜欢的人一起做吧,这也是当然的。”内心的酸涩上涌,他有一瞬间失去了言语,但是他仍然露出面对她时一贯的微笑,“下次可不要这么不注意了,小姑娘。” 不想看她,也不想听她在自己面前向叙说对另一个人的恋慕之情,他转身去开门,“总之,我送你回去吧。” ??? ???? 告个白就把我赶出去了? 少女满头雾水,坐在床上满脸问号。却听到他说,“或者卫宫的话……现在肯定在自己的屋子里。你……” 总觉得库丘林先生好像误会了什么样子。少女想起白天被他撞见自己和卫宫妈妈打闹,晚上他在食堂里面的样子,一瞬间似有所悟。她的内心现在满是波动,甚至还有点想笑。 以为自己喜欢卫宫妈妈,暗搓搓憋着吃醋,晚上偷偷跑去厨房自己做饭,这个男人也太可爱了点吧? 感觉这几天一直离家出走的勇气回到了自己身上,少女两步跑到门边落下了锁,在他问询的注视中大声说道:“我喜欢你!库丘林先生!请、请和我继续下去!”说到最后一句,声音还是颤抖起来。 ??? 咦咦咦? 你喜欢的不是【温柔】的人吗?居然是我吗?? 信息量太大,库丘林一时也有点被震懵了。 看他迟迟不回应,少女心一横,干脆抓住他的小辫子迫使他低头——对于她来说,这是最美好甜蜜的一个吻了。 柔软的双唇惊醒了他,大起大落下枪兵只感觉自己在做梦,本能在这种情况下自然的做出了反应。他挑起小姑娘的下巴,同她接吻,这一次比过去的每一次都要舒服。 顾不得关注两人涌动的魔力,他只想让她舒服,更舒服。 再一次被拋上床,男人干脆的迈开腿跟了上来,眼看着就要干柴烈火,少女一惊把他凑过来的脸推开了。在他不满的表情下,刚才的勇气又离家出走到九霄云外了,她非常小声的,羞答答的问,“那,库丘林先生也是想和喜欢的人一起做、做这种事情吗?” 手被他捉住轻咬指尖,库丘林眉头一挑,那神色已经让她浑身发软,“原来在你心里,我就会和随便谁都这么做?”看她尴尬的移开目光,他轻笑一声,“早说了让你有点警惕意识了吧?”心情大好,欲望勃发,刻意压低的声音因此愈显缠绵,“不过你觉得我不喜欢你,还让我对你这么做?” 他心满意足的下了结论,“不知道拒绝的坏孩子,需要惩罚。” 惩罚可以说很残忍,库丘林仍然只顾着玩弄她的左乳,一开始隔着裙子,然后手伸进裙子抚弄,截然不同的感觉和实际感受到的体温带给她的感觉立刻诚实地反馈给了男人。 而一个卢恩魔术的符文正在她的小腹上张牙舞爪昭示存在——库丘林动作的每一下,似乎都同样的传递给了她可怜的花核,腿被他强迫着张开,已经肿胀的一粒嫣红在空气中颤抖,被并不作用在自己本身的玩弄挑逗的不能再硬。 他亲吻她的唇和脖颈,啃咬她的锁骨,在她耳边呢喃着让她更加脸红心跳的话,可就是不去碰一下右边寂寞的乳尖。 少女只好红着脸,希望他一视同仁,也稍微爱怜一下右边已经招摇起来却得不到疼爱的肉粒,“哈啊……库……库丘林先生……左边已经肿起来了……右边……请您碰一下右边啊嗯……”男人似乎就在等待她的哀求,他带领着少女自己的手放在右乳上。 “坏孩子的惩罚哦,右边你要自己玩给我看——”他坏心地笑了起来,在右乳上画了个新的符号,“右边的感觉,也会传递给下面,master您喜欢吗?” 手背上鲜红的令咒,此刻看起来更像是这具充斥着欲望的女体的装饰品之一。少女学着男人的样子,拼命逗弄着自己的右乳,一直以来受到冷落的乳尖和乳晕瞬间爆发了热情,拉扯,拧弄,掐拽。 而库丘林则低下头,含住了左边翘起来的尖尖角,被舔弄的感觉实在太刺激,少女感受到自己的乳尖在他的舌头上翻滚,不禁几次失神,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于是这个时候,枪兵就会轻咬一口,用轻微的疼痛让她回神,继续去完成那羞耻的惩罚。 让她更加羞耻的是,左右截然不同的快感同时作用在了花核上。人不能自己给自己瘙痒,因为大脑会……会怎么来着?所以现在也是左边更舒服,右边就差一点未知的刺激。可是下面……小小的阴蒂在两边动作的组合下疯狂地给她带来比刚才的“电流”还要强的快感。 手指的动作偶尔显得粗暴,不然乳尖无法满足,可是对于花核来说是无法控制的痛楚,枪兵会适时轻舔慢吮,用柔软湿润的唇舌平复那份疼痛。而她若是忍耐不住把自己的动作放轻,枪兵则会用力抿唇,像吸奶一样用力地吮吸可怜的乳尖,甚至咬一口再安慰它。两边拉锯一样的动作折磨着花核,还有她。 明亮的灯光下女体可以说是纤毫毕现,这份羞耻又将快感成倍放大——再加上两个坏心眼的卢恩魔术,花核一次又一次绝顶,花穴里面愈发空虚却得不到男人的安慰,少女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 “库丘林先生……不要再……呜啊!不要……再玩弄我了……”男人啃咬的动作没有作用在她说出的句子上,却成功让她再度泣不成声,说话七零八落。 看她不专心,枪兵在乳尖上干脆重重一口,“不行啊,御主大人,现在我可是在惩罚您。”他把少女攀附着他的左手拽下来,放到了阴蒂上,“接下来,请坏孩子御主一边玩一边说自己的感受吧?” 望着她现在的样子,枪兵露出一个坏透了的笑,“让我满意的话,我们就继续。” “……呜……哈啊……”少女动作缓慢犹豫的玩弄着自己的身体,已是两眼蒙泪的她,不住地用哀求的目光看向枪兵,嘴唇开合数次仍然不想把那些话说出口。 枪兵却好像没有注意到她的窘迫一样,兴致勃勃的找了个合适的角度,看她用纤细的手指玩弄着一片泥泞的嫣红花核——那花核看起来就像是盛放到极致的花朵的颜色。他离得太近了,少女甚至能感受到他的鼻息,那充满欲望的眼神也落在她身上,少女的身体不禁一僵,又小小去了一次,床单上已经被她的汁液浸湿了一大块。 “算了,既然御主不想说,那么由从者来代劳也是一样的。” “御主大人看不到您的小穴吧?被欺负的很可怜呢,每次您去一次,它就抽搐起来,试图夹住点什么可惜,只是让水流的更快而已。下面湿了好大一块啊,您真是个多汁又淫乱的小姑娘。” 听他说似乎比听自己说要更有感觉,这种情况下被枪兵一直用敬语称呼也很羞耻,可是奇怪的,她被激发了更多欲望,甚至没有放缓手中的动作。此刻被他支配的感觉,烧却了少女剩余不多的理智。 “您现在散发着很下流的味道,”枪兵凑近那里,深吸一口气,“自己玩就那么舒服吗?还是说……御主喜欢被我看着?啊,小穴又在抖,就像是能听懂我的话一样。master,您也说些什么吧,虽然您叫的很好听,不过还是难以让我满足啊。” 顺应着自己的欲望,用力按压着敏感脆弱的花核,右手在胸前胡乱安慰自己——却是顾此失彼,无法两全,她发出了难耐的呻吟:“又……又要去了……”生理性的泪水大滴大滴顺着脸滑落,和汗水一起滚过胸前起伏直达柔软的腹部,库丘林低头舔舐停留在魔术符号边缘的水珠时,快感以此为结点,又一次喷发了出来,“不……不要……哈……哈啊……不要看我!” 两人的距离实在是太近了,库丘林刚想抬头看她,没料到被蜜汁喷到了脸上——带有她的香气和分泌物特有的味道,但是并不难闻——于是他刻意伸出舌头,围着唇边转了一圈,然后向着小姑娘泥泞的天堂低下了头。 已经被欺负了很久,每一次高潮中都无法得到满足的小穴,感受到湿热的舌头徘徊在肉缝边缘,就激动的开始收缩。那条舌头,不,那条蛇,这一次在她的另一张嘴上勾动着。用极快的速度来回拨弄花核,啧啧水声中,和手指全然不同的柔软湿润反馈在少女的三点上,她胡乱着叫着什么,又去了。 枪兵微微后退,却没有给御主留出喘息的时间,卷成一团的舌头塞进了小穴,然后是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他的技巧极为娴熟高明,每当少女高热充血的内壁开始抽搐,他就停止动作静静等待,等少女冷静下来再去探索蹂躏。 “说些什么?嗯?”手指撑开内壁又合上,“master?您刚才说了什么?” 刚才是因为快感太盛,现在是因为无法高潮的烦闷感,白嫩的脸颊通红,金色的双眼已经失神,少女在库丘林的暗示下开口:“舒……舒服……非常舒服……我喜欢……哈啊……我喜欢被库丘林先生……呜……这么……呜啊……玩弄”她实在难受的紧,眼泪在眼眶里滚了又滚,“被库丘林先生看着……非常的有感觉……虽然很羞耻……嗯呀啊!” 随着枪兵的进入,她声调猛然拔高。已经十分湿润的花穴接纳他的肉棒毫不费力,可是粘膜被撑开的陌生感觉还是让她短暂失语。 “乖,接着说,”枪兵拍了拍她的脸颊,“我会很、温、柔哟。” 他真的很温柔,动作非常小的来回戳弄,还时不时低头亲吻她,但是只要她停止说话,他就会掐一把——随便哪一点—— “您喜欢我亲吻您哪里?” “呜呜呜……饶了我吧……不要再问……嗯啊别、别掐……最喜欢嘴唇……呜啊真的没有说谎……不要再……呜……最喜欢亲下面……” “下面哪里?小阴蒂还是小穴?” “lancer,不要这样……不要!不要这么用力!两个都喜欢!都很喜欢!” “您刚才说喜欢被我看着玩弄自己吗?” “呜呜呜……不要……我不要了……呀啊!是……是的!被看着就想去了!不要了!放过我吧!” “在厨房被玩弄的时候,舒服吗?那个时候湿了吗?”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舒服!舒服的!和你在一起的每一次都很舒服!啊啊……拜托……” “那么,真的喜欢我吗?” “…………”这次沉默的时间很长,她小小声回答道,“我只喜欢让我舒服的库丘林先生,而不是现在这样一直逗弄我的——噫!太、太深了!呀啊啊喜欢你!一直以来都喜欢的只有你一个!慢、慢一点唔哇啊!” 之后的话语和呻吟,随着少女被库丘林撞击,像春水一样溢了出来。 大概是昨夜太疯狂,最后她的记忆里只有自己被玩弄时发出的丢脸哭喊,还有眼前阵阵白光中库丘林露出的笑容。 啊……浑身酸痛啊……下面也好痛,乳尖也是一样……随着意识的苏醒,她迟钝的感受到了身上的不适。不过皮肤感觉很清爽舒服,她努力坐起来,用枕头垫在身后支撑自己,打量周边的环境。 床单居然换过了,想到昨天两个人折腾出的各种液体,少女脸上微微发烫。转头时,散下来的头发自然地释放出有点陌生的香气……记忆中的确有他抱着自己去浴室的印象,她在心里哼唧一声,用手捂住已经通红的脸。 库丘林端着满满一大托盘东西走进来时,看到的就是半裸的少女蜷坐在被子中的样子,很娇小,也很诱人,更重要的是,让他感觉很满足。 眼看着小姑娘被声音惊动抬起头来,视线却第一时间锁定了……他手里的早餐(说下午餐更合适)?枪兵慢条斯理的举高托盘,“再说一次喜欢我,就给你吃。” 她的脸又发起烧来,昨天被他勾着诱着不知道说了多少次喜欢,没想到今天早上刚起来还要面对恋人幼稚的小伎俩,不过形势比人强,而且人是铁饭是钢…… 她把膝盖往身体靠了靠,在他的逼视下,小小声的说,“我喜欢你,库丘林先生。” 枪兵于是心满意足,放柔了声音回应道,“我也喜欢你,小姑娘。” ————fin———— 【所罗门x咕哒子】nyc1 现代架空设定,黑道高层千人斩所罗门,纯情女大学生咕哒子……主要是车车,人物设定和剧情没啥关系。 题目意为嗜夜癖。 ——正文—— “好想去酒吧看看哦——”在社团活动的时候她这么说道,“不知道里面是不是那种所有人都穿的超级视觉系来回蹦跳的吵闹舞池……我好好奇哦——等等你们这是什么眼神?” 社团室里的大家无一例外用同情怜惜和嫌弃的目光注视着她,马修扶了一下眼镜弱弱开口,“那个……前辈莫非……从来没去过酒吧……?” 还没从【老实的后辈居然先我一步去过酒吧】这个打击中回过神来,库丘林就用力拍上了她的肩膀,“哈哈哈哈哈你是哪里来的乡下人啊?那种酒吧老早就是过去式了吧,明明和土豪关系那么好却没有抱大腿让他带你去会员制酒吧开开眼吗?” 一旁的埃德蒙冷淡的翻了一页书,“我怎么会知道这世界还有到了大学都没在酒吧聚过会的人啊,再说了就算是邀请了她,也肯定会用【噫我不会跳舞也没有视觉系服装】这个借口拒绝吧,”大土豪眼睛一挑,“解释起来太麻烦了就一直没说过。” “什么嘛你们一个一个——”气呼呼地抓乱了自己的头发,她干脆的敲定周末大家一起去埃德蒙常去的酒吧见见世面(顺便蹭土豪吃喝)的计划。 “啊……这个什么什么……nyc……?”昨天因为查了太多【第一次去酒吧怎么装作常来的样子】【酒吧注意事项大全】,手机已经没电了的可怜大学生站在路口拼命回忆那家会员制地下酒吧的名字,“糟糕,太长了完全没记住啊。” NYC……nyc……nyc……忽然回忆起那是会员制的小众高端酒吧,她决定把搜索注意力放在比较隐蔽的地带,有了!略微偏离主干道的灰色建筑物有一个小小的招牌,【nyctophilia】。心里埋怨某个文艺青年去的酒吧太过拗口,她忐忑地整理了一下裙摆走了进去。 【与此同时】 坐在nycterine里面的两个男人正尴尬的大眼对小眼。 “所以说,马修的爸爸哭着喊着不让她在周末和可疑的人去酒吧?”库丘林憋着笑,“那剩下那个呢?” “昨天一直问我穿什么衣服鞋一直到一点多,刚才发了条mail说手机没电了。”埃德蒙又翻了一页书,“这名字估计也没背下来,应该已经在回去的路上了。” “噗哈哈哈哈哈!”库丘林毫不在意安静的周围,笑的浑身颤抖,“那我就不客气了——先来一瓶马提尼——!” 【切场】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酒吧气氛不太对啊——守法公民的直觉提醒她这里可能不是她应该来的地方,但是等下朋友们就会过来的想法还是让她战战兢兢找了个地方坐下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感觉从刚进门开始,里面的客人们就都在隐秘地打量着她,总有一种即将被野兽吞噬干净的恐惧感。 大概是第一次来酒吧太紧张了吧,她左右看的时候并没有一个人注意到进门的她,边上殷勤的侍者迅速给她递上了单子,粗一看价格并不贵,看来不会让埃德蒙太破费,她松了一口气翻看起来。 呼……还好穿了大家综合建议的白色中长裙配水钻凉鞋而不是之前自以为的皮夹克绿口红……打量着周围明显正常的装饰,她听从侍者的建议点了一杯“适合不会喝酒的女孩子”的特调饮品,因为做起来比较麻烦所以不在单子上,是隐藏的特殊服务哦~侍者一边这么说,一边冲她来了个wink。 一杯看起来很漂亮的饮料很快就端上来了,粉蓝紫的渐变颜色看起来格外诱人,端起来啜吸一口,冰块碰撞着郁金香型杯口的声音轻微又好听。刚进来时的异样感已经完全消失了,她一边抱怨着朋友们的集体迟到,一边喝光了这一杯意外清爽的饮料。 身体似乎有些烦闷,把这归结于朋友的迟迟不来和生命之源——手机的使用不能,她又叫了一杯同样的饮料,侍者露出有些为难的表情表示那可是酒精饮料会有后劲的,也被她爽快的无视过去了。反正再过一会儿朋友就会来,到时候就算有后劲也有人负责带我回家,而且好渴……怀疑自己在烈日下走了太久有点中暑,她索性抄起杯子一饮而尽。 懵懵懂懂的小羊上钩了。酒吧里原本正在小声聊天的客人们——无论男女——都光明正大地用充满欲望的表情打量起脸上已经浮现两团晕红的女孩,现在他们谈笑的内容已经是等下的玩法和后续处理了。 这个小小的酒吧本来就不是为您这种干净孩子准备的地方呀,侍者从善如流地在周围人的示意下又给她上了一杯劲儿大的玩意,看着还不知道自己处境的小羊迷迷糊糊抓起来喝掉。第一次就喝了这么多,就连在这里工作数年的侍者,也不由得期待起之后的玩乐游戏了。 奇怪,身体热的不行,脑子却像是困极了一样转不动,周围似乎一直有哄笑和嘈杂的低声谈笑,身上也好像有什么冰凉的东西游走一样浮现一层鸡皮疙瘩,朦胧地感觉到事情很不对劲,她抓起自己的小手包跌跌撞撞走向侍者示意的厕所。只能寄希望于手机恢复了一点电量能打电话了…… 小羊迟钝地警觉起来了,让人意外的是她没有选择向店门突破,而是选择往厕所里面去。猎人们心中暗笑,不管是选择哪个方向,小羊都是逃不掉的,因为在里面的是更可怕的怪物哟。一番讨论之后,一对客人在小羊后面走进了那条黑黢黢的走廊。余下的猎人们心中期待,等待着美味佳肴的第二口。 腿脚被身体里面的热度烧化了,像是融化中的蜡,她只能拽住最后的救命稻草手包一边撑着墙前行,不行,这里不行,咬着唇警告自己,要先去找一个能遮蔽住自己的地方然后打电话出去—— 没有注意到自己手撑着的“墙壁”实际上是一扇门,把大半力气放在手上的她一下子摔进了没有关的门里面。门轴移动了一下又自动关上,安静又低调的继续存在于墙壁上,没有留下任何吞噬了一个女孩子的痕迹。 “哈——呼——”她摔得并不重,不过就算摔得很重她现在也感觉不到了,被药物搞得一片混乱的大脑还有要打电话求救的意识,然而在摸索不知掉到哪里去的手包的过程中,手已经在胡乱摸着自己的皮肤了。 太过敏感的皮肤,就连被柔软的裙子擦过也会感觉到舒服,但是远远不够啊……还不够……还渴望更用力的抚摸和玩弄……实际上倒在门口的黑色沙发上的她扭动起来,想用冰凉的皮质料子来安慰自己滚烫的皮肤。 “哈……啊啊……好热……呜……不行……电话……”扭动中沙发扶手刚好卡在两腿中间,她于是用那道不甚明显的凸起不住顶弄早就湿成一片下面的某一点,“好舒服……好酸——”呜呜咽咽地抖着身子去了一次,她被反而更加汹涌的欲望控制,反而翻过身来伸手抚摸小小的肉粒。 她其实没什么自慰的经验,加上现在药效实在猛烈,她笨拙的动作其实正常情况下完全满足不了自己,现在高潮也是因为身体正在渴求,不过说到底只是火上浇油的权宜之计而已。果然,习惯了这种节奏的身体很快又不满足了,她实在没办法,只好用手来回揪着胸前硬起的两点一边玩着小阴蒂。 “呜呜……还不够啊……为什么还不够……”玩弄自己的动作越来越粗暴却迟迟等不来高潮,她委屈地哭了起来,“呜啊啊……谁来……谁能……要舒服……” 她并不知道,刚才喝下去的东西【后劲】就在这种地方,药效中间不去接触性爱还好说,一旦接触了就会一次又一次的提高阈值,然而这不是说阈值以下的玩弄带不来快感,只是带不来高潮。在药效挥发之前,她就会越来越要夸张的快感获得满足——所以一般狂欢后期就会变成drug party和群体虐待游戏,更可怕的是每一头小羊在清醒之后都会食髓知味。 本来她也不例外,不过因为有一个没有锁门的人,她得到了一丝挣扎的余地。 所罗门推开门进来,意外的看到一个小姑娘正旁若无人的在他的私人沙发上摸着她自己。不过短短几分钟的离开,她不仅进来了,还已经脱得差不多了。白色的裙子皱巴巴地堆在腰间,bra甩到桌子上,两只鞋子也颠倒着一只东一只西,眼前的小姑娘显然喝了那些东西,处于朦胧癫狂的兴奋状态,甚至都没有注意到一个陌生人正站在边上观赏这场好戏。 有趣,在心里下了评语,他拿起包间里面的红酒给自己倒上一杯轻轻摇晃醒酒,看着她笨拙而焦躁地绕开喷着水的小穴,围着那颗肿胀的阴蒂来回转动,他好心提醒,“手指伸进去摸摸。” “手指……伸进去……?”完全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只偷偷摸过几次阴蒂的她下意识的转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向那个听起来很……有感觉的声音求助,“呜呜……我……我不会……”焦急地抽泣着,她又粗暴起来,“还想舒服……噫啊啊……摸摸我……” 所罗门对她的笨拙嗤之以鼻,他仍然不紧不慢地摇动着杯子,声音低沉冷淡,“自己想办法。”等他品完这一杯,不请自来的小姑娘早就哭的脸都花了,叫的嗓子也有点哑,不过她努力的请求还是用词很有礼貌,让他不由得有点意外起来。 “真不会?”懒洋洋地向后一靠,挽起衬衫露出男人筋骨线条分外明显流畅的小臂,所罗门的阴茎已经有点抬头的趋势,他决定先放着不管,“你没做过?” “没有……呜……就、就只是摸过……三次而已——”恍惚中只会认真回答问题的特点也是这种药大受欢迎的原因之一,羞耻问答可是娱乐固定项目,往往会占很长时间,“明明连亲亲都没有过……”她哭着抱怨的样子其实很可爱,“下面刚刚很舒服的……为什么……哈啊……要舒服……要更舒服……” “哦?更舒服?”所罗门拽下领带,一颗一颗解开扣子,他的身上肌肉线条也是清晰而漂亮的,褐色皮肤如同蜜流过一样,薄薄一层皮肤下面腹肌和线条起伏异常色情,当然,脱下衣服之后他身上的纹身本身就够色情的了。“那把腿儿分开让我好好看看,好看的话就让你舒服。” “腿……分开……舒服……”重复着男人说过的话,她傻乎乎的试图在沙发上做个劈横叉,理所当然失败了,而且筋被拉伸的好痛,“对不起……分不开啊……”,可怜兮兮的努力追随模糊视线中越走越近的男人,“那……摸一下,就摸一下……” 看来这个小笨蛋是真的没做过,所罗门带着笑意把她调整为m字开腿,又用自己的手指撑开了她的小穴,粉色的,被撑开就一张一合地动着,大团淫水被一口口吐出来。 仅仅是被他用手指这么碰了几下,她就红着脸蜷了脚趾又去了一次,“好……好舒服~”拉住男人的手不放,“再摸一下……碰碰我……” 请求再一次被他冷淡的拒绝,“不行,已经舒服一次了,”又倒了半杯酒给自己,他出言指点,“我说你做,做的让我高兴了就让你舒服。”本能地想要撒娇,却更害怕眼前的男人,她扁着嘴按照命令玩弄起自己,男人要她学着说什么话,她也断断续续地跟着说出口。 平时看过的奇怪糟糕物在现在发挥了很大的作用,她无差别的理解了男人口中一个个出现的词汇是什么意思并且为此羞耻到颤抖,但是焦灼的欲望迫使她跟着男人低沉冷淡的声音孩子学话一样的重复。 “来,重复一遍。” “我……呼……是现役痴女大学生……呜啊……在陌生人眼前……也能敞开小淫穴流口水……处女小穴绝顶、请您观赏……”手在他的指点下掐着自己的阴蒂,她上面的小嘴也因为快感合不上流出了口水,濡湿了胸乳,眼前的画面淫艳到千人斩所罗门都有些期待后续了。 当啷一声解开皮带把那玩意儿掏出来,明明应该意识模糊的小姑娘却双眼一亮命令也不顾就爬过来想舔。技术真糟糕,实际上因为懒得磨合调教他已经很久没和处女做过了,索性她还知道这是重要的部位没有用上牙齿,他抓着她的头发前后动起来,把她热而湿的口腔当做飞机杯来用。 既不会呼吸也不会跟着节奏吞咽,还没认真插两下,她就用力锤着他的大腿拼命咳嗽,眼泪口水糊了一脸看起来完全是个肉棒中毒的荡妇,缓过劲来她又要去吮那根硬起来后尺寸惊人的千人斩肉棒。 “这么喜欢?”男人一哂,“就只让你用嘴巴吃好不好?” 小动物的直觉感觉到了危险,呆毛翘起来的她只用这直觉找到了一个回答,“你的味道……好好闻……好好吃哦……请让我下面的嘴也吃进去……” “乖。”头被拍了拍,在这扭曲荒诞的场景下她居然感受到了一丝温暖,经不住面前那股肉棒的味道,她又伸出舌头去舔,这次得到了默许和指点,用舌头绕着粗大的头部和连接处来回勾舔,男人懒洋洋的动着腰,“手别闲着。” 感觉到阴囊也被那双怯生生的小手托起来抚摸,他爽快地最后干了两下,直接射到了她脸上。 浓厚的味道扑面而来,好像知道这是一件值得羞愧的事情,但是体内的淫欲却被脸上这液体散发出的味道激发到高潮,顾不得什么其他,少女狼狈地用手指和舌头把精液通通一卷而净,然后又去舔弄已经软下来的肉棒。 他却抽身走开了,“?……肉棒……?”她还试图伸手拽住他的皮带,被他亲昵地拍了拍头,“就是给你解解馋的小荡妇,不然一会太上头了没法玩。”完全不理解他在说什么,少女一边嗯嗯点头一边伸手去抓,又被他躲开,“算了,先让你尝尝味道。” 两根手指顺着说失禁也不为过的小穴眼儿捅进去,少女的呻吟变了个调又回归让他动一动的哀求,还真是处女,指前感受到了不甚明显的阻碍,湿成这样想必也不会疼,算了,在紧紧吮吸着他的内壁上找到一个点按进去,尖锐的快感顺着仿佛带着电的手指传遍了全身。 她喷的水甚至多的在手掌里积了一小滩之后还顺着腕线流到了手臂上,垂眸看了一眼沉醉到舌头都探出来一节的女孩,他用那条裙子擦干手,把之前准备好的酒瓶瓶颈塞进了兀自动着的穴口。 “好凉——是什么……蛇……蛇在咬我……”药物里面含有致幻剂,不过这是他第一次听到这么傻的话,傻乎乎的小姑娘还徒劳的伸出手去想把那条不存在的蛇拽出去,然而在柔软的小腹摸了半天,她都没有找到感觉中存在的蛇尾巴。又怕又惊她浑身紧张起来,所罗门清楚地看到她夹着透明玻璃瓶颈的小穴放浪地波动着。 一旦幻想形成,感觉就会随之真实,所以小羊们到最后往往被自己的感觉搞的晕头转向分不清现实和虚幻,所罗门把瓶子里剩下的三分之一红酒倒进她体内,用粗大的塞子塞住了抽搐着想要高潮的小穴,难得的安慰了她一句,“没有蛇了,你摸,”下流的微笑在男人嘴角一闪而逝,“是你想要的大家伙不是吗?” 所罗门有个不为人知的小小怪癖,他一向认为破处只能在床上进行,所以不管那之前玩的多么激烈,他一定要在床上开始和完成第一次插入。 【所罗门x咕哒子】nyc2 所以不管欲火焚身的小淫物怎么哀求,他都没有改变自己的主意,虽然他知道红酒在体内冲刷敏感肿起的内壁一定很舒服,子宫下沉等待着受精时淫水疯狂喷涌又被这塞子阻挡又有多难熬——往常没吃过药的女人也经不住这么玩,何况今天这位荡妇小姑娘一看就喝药喝上头了。 得不到满足,又不敢去和这个可怕的人讨价还价,她就像没有棒棒糖吃的小孩子一样干脆坐在那里嚎啕大哭,又想要摸摸又想要舔还想让他把塞子拿掉,就差打两个滚儿了。 “吵死了。”所罗门再怎么浪荡也知道不能让她这么一路播撒危险言论,用边上那个被她自己扯破的蕾丝内裤撸了几下又硬起来的肉棒塞到她上面的嘴里,“含着不许吐,”担心她神志不清试图嚼嚼咽了,他把小蝴蝶结扯出来一点夹在双唇外补充,“也不许吞,就这么放着。” 舌头上感觉到的味道腥而淫荡,但是口腔整个被不甚细致的蕾丝轻微摩擦着居然传来震震麻痒的感觉,吞咽下带着味道的口水时也有种隐秘地被虐快感,还在抽噎的她又想低头去摸自己的阴蒂。 “喂喂……你是什么淫兽吗?”直接用领带把她不老实的手绑住,所罗门把她沾染了可疑液体的裙子给她直接挂上,鞋子套在脚上,这辈子都没这么尽心尽力地给别人服务过的黑道高层人士不耐烦的把bra塞进了她自己的手包。 妈的,他只想赶紧回去日她,被她的意乱情迷搞得连带发情的男人连衬衫扣子都顾不得系上,但是看了一眼顶着单薄白裙子清晰可见的两点嫣红乳头,他只好把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转身去打理衬衫。 本来他就不熟练,被服务的对象也不配合,他一碰就蛇一样的扭动着缠着他要“舒服”,隔着衬衫蹭了他好几口,正好被蹭到乳头的男人咬牙切齿把她一路提溜着带到车边塞进了副驾驶。想着等会儿怎么玩,所罗门糟糕的心情终于平复了一点。 驾驶过程也不怎么顺利,刚才被他教的太乖,现在小姑娘在他边上淫叫不停,嘴说不出话就用鼻子哼唧,手被他绑住就用腕子蹭下面,乳头得不到安慰就努力去勾着安全带扭来扭去。要不是车够宽敞怕是还不够她一个人在前排作妖,所罗门拿出手机对着她通红淫乱的脸拍了起来,相机的咔咔声让她稍稍回神。 晚了,看着哀求摇头的小姑娘,所罗门反而施虐欲大起,掰开她的腿露出穴心里粗大的塞子,慌忙过来遮掩的手被他按在镜头里,连带着明显属于男人的领带一起拍了几张。 红灯已经被折腾过去了,在后面的车不耐烦的滴滴喇叭里,他心满意足的向前开去。此后的每个红灯等待时间都很充实,他甚至把裙子胸领扯开逼她把奶子贴在车窗上,然后伸手找了角度拍她痴女的样子。 失去理智的可怜穷鬼并不知道世界上存在很棒的车窗膜,抵在窗上一个劲摇头,于是所罗门把她转过来又拍了几张,才把西装外套给她拉上。 他不知道女孩脑中的幻想从小穴里面不存在的冷血动物变成了【咔咔】声之后的现实梦魇。照片被传在网路上任人观赏,脸和奶子小穴同框任谁都能清楚的把平时清纯的她和图片中的小荡妇联系起来,上课的时候被同班的男生拖进厕所随意玩弄老师也不会多问一句,反而会让他们注意戴套防止得病。朋友们视她为病毒在路上看见也会转移目光,无人可求助的她只能日复一日被过分的玩弄着……玩过她的人越来越多,网路上的评论留言变成了【痴女绝赞】和【钱都不要,被牵到公厕轮也无所谓哦】,流传出去的照片视频也越来越多—— 恐惧和实际上没有满足的欲望让她腹中火焰翻搅成一团,她真的在想自己是不是真的天生淫荡,经历了那么多的玩弄合奸之后居然还是不满足——实际上这时候才过了两个红灯,所罗门恶趣味的拍照声音对她来说却像是持续了好几年。 所罗门把她的泪水视为不被满足的焦灼,安抚的拍了拍她的头后专心开车,“不知道那几个套子够不够用……不够的话大概就只能内射了吧。看你一副要不够的样子。” 男人本意只是没品的玩笑,他压根不用套子,然而她的脑内幻想随之改变,被当做淫荡的宠物饲养,每天的工作就是服侍勃起的肉棒,不管是什么样子的都要她用口舌舔干净——口中内裤的浓烈味道给了幻想有力的支撑,“内射……要不够……”之后的话被自动补齐,“一副多少肉棒都填不满的样子,说是母狗都是夸她了”“诶,今天要不要试试用公狗去——” 所罗门把只是缩成一团颤抖的她抱上楼,这倒是很轻松,不过他也终于想起了那些东西的功效,意识到了她的敏感和恐惧不仅仅是因为他的行为,他反而微妙的不开心起来。 把内裤从她嘴里掏出来,牵出来的黏糊糊口水丝落在下巴上,他一把撕开薄薄的裙子把那对饱满的奶子露出来。水滴形,形状饱满挺翘,乳头和乳晕都是没有被人触碰过的纤小细嫩,呈现出极漂亮的浅粉色。 就着刚才淌下去的水才摸上两下,她能够活动酸痛下颚以后的第一句话居然是“不要狗……哈呜呜呜不要狗……”,所罗门简直要被气笑了,搞半天这个小姑娘的性幻想里面不是蛇就是狗,他是个人还真是太委屈她了? 并不知道自己正在男人的底线上翩翩起舞,她闻到了熟悉的味道,能点燃她全身火焰的那个——伸手扑过去抱住精壮的腰杆,她哼哼唧唧的恳求,“要这个……不要狗……” 又莫名其妙和狗并列一次的所罗门干脆不去管这些鬼话,直接把她掀到床上,他准备打开塞子先尝几口。塞子被向外抽,内壁被摩擦的感觉让她惊恐地夹紧了唯一能安慰自己的硬物,“不要……不要抽出去——再深一点——”,然而里面堵着无处发泄的液体又实在憋的难受,她马上又忘了自己刚才的话哭着祈求,“快点……快点让我尿……尿不出来呜呜呜……” 其实她说什么都是没用的,所罗门的节奏哪是那么容易被打断的呢,只不过终于不再和狗一起被综合对比,男人找了个最大的杯子过来接着,啊,不够,他低下头去直接就着她的身体喝掉了最后的部分。 一直在增多的液体终于能排出身体,连盘桓在脑中的恶意念白都被这一次高潮冲淡了,在她高亢的尖叫声中男人骄矜地舔了一下送上来的阴蒂,水又在喷,打湿了他的下巴和赤裸的胸膛。 终于被满足的愉悦感击碎了四肢百骸,可还是痒,骨头缝里都透着痒和痛,完全没有过这种体验的她只有胡乱叫着哭着向男人求助,“求你——!求你——!!放进来!!!” 察觉到她大概喝了相——当过量的饮料,所罗门皱起眉,说白了要搞定这玩意儿也很简单,技巧和时间再加点道具怎么都能摆平,不过还是处女就接受过这么可怕的玩弄高潮的小荡妇大概有麻烦了……毕竟性爱也是会上瘾的。 当然,到嘴的肉没有不吃的道理,他也不是会为对方着想的性格,所以现在的问题是——怎么吃,吃多久。一会儿得不到男人的回应,她就已经在绞着腿和自己闹别扭,本能状态下惊人的学习能力让她学着之前男人的动作想把手指也塞进下面那张不知满足的小嘴儿也获得快感,可是还是害怕,手在下面的方寸之地打着转也找不准位置,她急得直哭。 所罗门愉快地笑了起来,膝盖一边一个抵住她微微痉挛的腿,她像个翻白的小蛤蟆一样在他的大床上挣扎扭动,手上绑着的领带被勾在床头的某处,把所有敏感点露出来期待着被玩弄的她吐着舌头口齿不清,“摸我……掐我……打我……怎么样都好……碰碰我吧……求你……”她还记得男人身上的味道,“只有你……摸一下嘛……” “只有我?”手指放在了她柔软的胸上面,她立刻努力挺着胸把硬起来的乳尖往那根手指上送,“那我是谁?” 不知道,可是这个姿势不论如何都不能把乳尖送到他手下任他亵玩,她努力想着什么话能取悦他,“舒服的人……?”问句刚一出口就听到一声冷哼,她慌了起来,“声音好听的人!手指……掐……掐一下……”这个答案也没有被采纳。 淫梦中间的种种淫语在舌尖上翻滚,她终于忍不住吐出来,“大……大肉棒……呼……喂饱~痴女的~小淫穴……主、主人~”这个词一叫出来,梦里被当做宠物时候的快感又冲刷了她的全身,没人安慰的小穴硬是夹着空气去了一次,屁股下面的床单已经湿了一片。 “这么浪……”男人用力在那块地方抹了一把,手掌上沾着的液体就像给他洗手一样,他随便抹在了女孩的胸上面,离开时候顺手捻了一下乳尖,她就又抖了抖屁股,“不对哦小荡妇,我是爸爸。” “不、不是——不是——!!”不出他所料,一看就出身于良好家庭的女孩对这个词反应很大,她挣扎的厉害,水淋淋的乳房在室内晃出一片白花花的波浪,所罗门嗤笑着捏住了顶端的红色果实,“和我念……念对了就喂饱你的小淫穴。” “所、罗、门。” “嗦……所……罗……门……另一边也要……” “痴女的小淫穴想吃大肉棒。”男人语速平稳,神态也很冷漠……就像没有半分热情一样。 “呜……呜诶……我、我不是……呜呜呜……”乳尖被扯了一下,快感的电流跟着一跳,“痴女……哈啊啊啊……的小淫穴……想……想吃……大肉棒……”这一次她学的很乖,自己补上一句,“想吃所罗门的……大肉棒。” “那爸爸的大肉棒想不想吃?”被软绵绵淫叫呼唤着名字而取悦到的男人已经在穴口蓄势待发。 “不要!不——呜呜呜不要爸爸!要所罗门——”他低头看了看那张被玩弄的乱七八糟的小脸,直插到底,“可所罗门就是爸爸呀……怎么办呢?已经插到底了。”佯装苦恼地问她,他一边干着淫乱的小穴一边戏弄可怜的女孩。 饥渴半天的身体一直被吊着线玩弄,现在终于被恶趣味的男人满足,她只是拼命合拢缠着他腰杆的双腿想把男人夹的更深,对那问题和之前的羞耻感毫无反应。所罗门不得不掐住她的阴蒂才能继续提问,“爸爸看着你酒吧里发情,可是相当失望呢……不想当个好孩子吗?” “对、对不起……我不应该……哈啊啊再深一点——我不应该发情……”她的小脑袋点头如捣蒜,“要……要当……好孩子……” “好孩子怎么会长着痴女小穴呢?这么紧又这么热……子宫口都在吸着爸爸的龟头,”毫无愧疚感的说着欺负小姑娘的话,所罗门从她不知所措的恐惧中得到了下流的快感,“爸爸射进去,把痴女小穴射的满满的好不好?” 子宫——射进去——怀孕——照片——梦境再一次串联,幻听中的谈笑声明显起来,“小母狗怀孕了啊,是谁的孩子呢?该不会是那条公狗下的种吧?”“有什么关系,怀孕小穴干起来不是更爽?高潮了还会喷奶,正好生一窝痴女小狗和她一起被操。” “怀、怀孕……不要!不要!我不要!”她带着哭腔想用腿踢他,反而被操到了敏感点软成了一摊泥,快感冲击的她本来就混乱的大脑,她断断续续地拒绝着,“爸、爸爸……不要……痴女小穴已经饱了……不要射进来……” “不要怀孕只想挨操?这不就是痴女吗?”恶意曲解了她的意思,所罗门放慢速度抵着那一点来回缠压碾转,“痴女不就是应该在酒吧里被大家看着操吗?嗯?” “小痴女,先是把你抱到吧台上分开脚让大家一起玩儿你的穴,然后再喂给你一点好东西,你就会满地爬着叼人的肉棒舔别人的脚……”她的叫声已经细细的像是发情的淫猫,所罗门也不管她一直在摇头,自顾自用平缓的口气说着本来酒吧里会发生的事情,“等你求的差不多了,后面就会有一根肉棒操进来顶着你爬,那时候你不想爬都不行——酒吧中间那个舞台,你就会在那里接受调教,反正不管怎么疼你都会感觉爽,抖m一样绝顶着求人内射。” 他的动作凶狠起来,“现在爸爸要射就不行了?小穴还要吃谁的精液?嗯?”声音仍然是低沉圆融的丝滑,语调也是高高在上的冷淡嘲笑,下身激烈的抽插完全没影响到他的口舌。 他是真的很会玩,少女眼下已经回到了那个异样的酒吧,被一群人看着她被操到高潮内射的样子,天外的声音搔刮着耳膜催促她回答,她却张口就是淫乱的呻吟,窃窃私语和口哨掌声自台下传上来,在形形色色她看不清的观众的注视下,她放浪的叫着刚才被逼着重复的名字,“所、所罗门……所罗门~哈~所罗门……” “对,是所罗门。”名字被人这么叫着感觉真是好,他懒洋洋的提醒,“所罗门是谁?” 呆滞的金色眼睛向他转了过来,她恍惚的笑起来,“所罗门……是……爸爸……” 正解,完全学乖了啊……稍微惋惜了一下不能继续恶作剧,他决定先奖励她一下,“那爸爸就射给你——”无暇顾及男人的恶趣味话语,她在人们的注视下被内射到高潮。想象中,一瞬间灯光乱晃尖叫四起,皱巴巴的纸币混着精液被丢到台上,甚至还有几个硬币砸到她赤裸的奶子上。 【所罗门x咕哒子】nyc3 现实中刚刚射出一发的所罗门还是觉得被随便玩弄一下就会四处喷水的小姑娘应该被好好教育一下,看了一眼双目无神还在喃喃说着淫语的她,他点了根烟,饶有兴致的凑近了听。 “哈……不要看……不、不要……不是痴女……”,她的双眼中定格的是这个房间不存在的焦点,“只吃过所罗门……爸爸……一个人的……不是……”药物把本来只有一瞬间的高潮拉长,子宫里淌出去的精液如有实形一样让她不住流水,还处于余韵中的身体难耐地弓起来,“还想要……要所罗门的肉棒……嗯……射在子宫里面……” 她痴痴地看着所罗门笑起来,“我要给爸爸……生一窝痴女小狗……再……喂饱小穴……” 又是狗。 她到底是多喜欢动物? 抽了两口的烟没意思起来,他直接扔到烟灰缸里任它继续燃。这一次把少女摆成了小母狗交尾的姿势,留着还往外淌的体液,他从背后深深干了进去,“这么想当狗?”一边拍打着绵软如同白布丁的屁股,他一边问,“爸爸可不是狗啊。” “噫——好舒服——”这个姿势肉棒进的很深,整个菇头都戳进了滑溜溜热乎乎的子宫里面,下一秒就会像母狗一样被射精进来,她叫的像真正的母狗一样,“爸爸——所罗门——求你……他们在看……不要在台上……” 然而随着屁股被粗暴地拍打,痛楚夹杂着捉摸不定的敏感点被肉棱碾压的快感让她不断喷出淫液,可是因为被巨物堵住出口而无法释放,她兽类一样嚎叫起来,“因为……被所罗门、操成母狗了……啊啊啊肉棒!肉棒!戳进去了——!要怀孕——呃——!!” 他提起少女的两条腿,让她沿着床向前爬了几步,他本人就跟在后面一下下顶着,“那爸爸也只能这么遛狗了。”态度仍然轻松写意的和身下恨不得把整根肉棒捅到她子宫的凶猛力度形成鲜明对比,他呼吸有点不稳,说话也带着兴奋的残虐,一滴汗珠沿着下巴掉到他身上随着肌肉鼓动的黑色纹身上,形成一道不明显的水印,然而异常淫邪。 也就爬了三四步,就算大部分体重都掌握在男人手里,平时不干什么体力活的废柴女大学生也马上吐着舌头瘫软了身体不能再动一下,兴头上的所罗门啧了一声,换了个把她整个抱起来操的姿势,一边走一边借助重力继续深插。 “不经操。”男人的评语让她马上想求饶,生怕他一怒之下就把肉棒拔出去将她送给台子外面的观众玩,明明几个小时前还是个没接过吻的清纯处女,她毫无羞耻心的谄媚呻吟,“因为是所罗门……好深——所罗门太强了……遛狗太舒服了……原谅小母狗吧——惩罚不知廉耻的痴女小穴……噫啊爸爸、爸爸——” “倒是很会叫。”作为奖励他用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拨动着挺出小阴唇的肉粒,引得她不住挺腰扭动,“你,还没接过吻啊……”,女孩在淫浪的吟哦中向他转过头去,“小母狗的……哼……哼嗯……初吻、是爸爸的大肉棒……再、再一下……尿尿……要尿尿——不不要了!要尿尿!” “那个不算。”肉棒整个头部塞进小小的子宫里面,手上掐着阴蒂用力,他低头亲吻上女孩鲜嫩的唇侵略着她的口腔,味道和相性都意外的好,小舌头滑溜溜的被他吸来吸去相当舒服。沉醉了好一会儿,他才意识到刚才听到的淅淅沥沥的水声来自于两人还没分开的下身,意外捡到的荡妇女孩被他干的失禁了。 “真的像母狗一样到处乱尿了呢……”女孩这会已经被频繁的高潮搞的失去意识,然而药物还在身体里兴奋着,等一下就可以接着用,他笑道,“作为破处来讲,真是华丽啊。”一边这么说,所罗门又拿起手机拍了几张。 第二天女孩醒来的时候,全身都在痛,头痛的格外厉害,还有……下面那里……!发现自己正在陌生的房间里,浑身都是那种味道,记忆逐渐回笼的她马上就滚下床想逃走。 错误的估计了自己的身体状况,刚一抬腿她就感觉到腿心被牵扯的疼到钻心,本来就又怕又委屈的娇气女孩感受到腿间因为这个动作流出来的液体,团成一小团抽泣起来。 不过不逃走不行,不管是酒吧里面的人还是把自己带到这里操干的人大概都是她惹不起的人,她现在只想快点逃出处处淫糜印记的这里,回到日常生活中去。所以就算很痛很想大哭,她也只是抽着鼻子一点点往床边蹭去,不要哭,这里没有会被你的眼泪打动的人……她在心里警告软弱的自己,起码要出了这个门再哭—— “哟,起来了?还能动说明我昨天不够卖力?”昨天一直过分玩弄她的可怕男人下身围着浴巾从镜子后面走出来,长长的白发还在滴水,透明的液体流过他那明显漂亮到夸张的身体滴到地毯上。 平心而论,他的相貌异常英俊,行动之间的气势更是无与伦比——尤其是蕴含着爆炸性原始力量美的褐色肌肤上邪异的纹身,更是加深了他作为男性的吸引力。然而她可没有忘记昨天他是怎么轻松自如的玩弄自己的,而且如果猜测属实,他那份简直不属于人间的魅力也不是她能消受的起的,小怂包本性让她只想在被窝里面找个时光机入口抽醒昨天的自己。 见床上的小姑娘没有回话,所罗门只是留下一句“味道太重快去洗了”就自顾自的走开去打理自己的长发,吹了一会儿头发身后还没动静,他不悦地在镜子里发现她还在艰难地蠕动。 走到毛毛虫身边有心想把她抱进浴室,可是刚洗完澡也不想再沾上味道,他干脆把围着的浴巾扯下来,软下来也尺寸惊人的玩意儿软绵绵弹动两下。“噫!”她被这个举动吓到刚想滚跑,就发现那个浴巾是用来隔绝两人皮肤的,成年以后第一次被异性公主抱居然是在这种一言难尽的场景下,她在心里给自己点了一颗蜡。 “别动,搞到我身上饶不了你。”他的声音真是好听,懒洋洋的冷漠又带着不可忽视的色气,那双勾魂夺魄的眼睛瞥了她一眼,被大型肉食动物支配的恐惧让她乖乖听话。 那……那就先洗了呗……反正她也觉得味道很大……心里嘀咕着被他放进浴缸里面,她震惊的发现这个浴缸居然一头开着水龙头放入热水,一边从底下的出水口排出去……金、金钱恒温! 眼看着他走出去继续吹头发,她忍不住伸手想摸摸那个金光闪闪的水龙头——这得多少钱!谁知男人去而复返,她飞快的把手从别人家的水龙头上拿了下来,他又哼的笑了一声,一个瓶子扔到她跟前的水里溅了她一脸水花,“洗头发”,第二个,“洗身上”,第三个,“洗下面”。 ?!! 第三个洗什么的? 本来抹着眼睛低头装死的她被吓得呆毛一抖抬眼看他,被小动物一样的动作取悦到,所罗门笑的格外下流,“昨天搞了多少发没印象了?射进去那么多不怕走路夹不住?”倚在门框上全裸的男人愣是站出了时装周的感觉,“那么想要就等下射新鲜的进去。” 清醒状态下听到耻度这么高的话,她的脸早就红的不行,也不敢回话,只是抱住了三个瓶子期期艾艾的假装看说明。 因为被威胁“洗不干净就我来洗”,所以再不情愿也一定要自己动手,下定决心今天绝对要返回日常的她拼尽全力洗完其他地方,终于哆哆嗦嗦的把手伸向下身,“嘶……好痛……”手指在穴口进退不得,想起男人危险的暗示,她咬着牙想把手伸进去——手腕意外的被握住了。 “不是这么用,当了一晚上小母狗现在都不识字了?”倒出瓶子里的清香洗液在手上揉搓出泡泡,所罗门示意像只通红虾子的女孩张开腿,被她拒绝后也不恼,只是把她硬提出水面轻轻揉搓起那块小小的地方。 虽然被使用过度的穴口很疼,但是从刚才就对他的声音和存在发情的她终于没咬住牙溢出一丝呻吟,这可以用疼痛来掩盖过去,下面流出来的水却没办法掩饰,“又想要了?”手掌上的泡沫被明显温度更高的水冲淡,所罗门挑高一边的眉毛,“还真是喂不饱,昨天你喝了多少?” 被他娴熟的调情动作摸的魂不守舍起来,还保有理智的她只觉得异常羞耻,“三、三杯……”脑袋搭到两只手上,她趴回浴缸边上浑身发抖不去看他,“没、没关系的……请……我一个人就好……” “可是我硬了。”就像讨论天气一样自然,所罗门用轻松自如的声音说着,“现在还疼的话,就是说不能用了吧。舔,不然我就直接进去了。” 这个命令直接撕破了两个人刚才还有点温情的假象,一下子回到被猎食者的地位,她心里强行压抑下去的委屈恐惧几乎决堤,抽抽搭搭的凑过去,意识到自己正在赤身裸体给一个陌生男人舔肉棒的她抽泣的越来越大声。 “啧,哭的心烦,舔的也烂。”心头莫名烦躁的所罗门抓起边上的发圈缠了缠长发,又跨进了浴缸,难得体贴一下别人却没有被领情,他真想直接提着胯撞进昨天被操熟操透的小穴。 高热的硬物向肿痛的穴口抵过去,她吓得浑身颤抖哭声也变了调,就是不敢向他求饶。盯着她白生生的脖子看了两眼,所罗门借着水的浮力提起她的身子,在穴口外面磨蹭起来。 “腿夹紧。”身后传来男人不耐烦的声音,以为会被凶狠贯穿的她战战兢兢地夹紧了腿,意外的,他就着腿根和小穴中间的缝隙来回磨蹭起来。他刻意调整了角度避开穴口,用龟头顶弄她藏在小阴唇里面的阴蒂一下下动起来,她也得了趣,水流和空气不一样是有实质的,全身的肌肤都被冲刷着好像情人温柔的抚摸。 今天早上得到的是意外温柔的性爱。发现男人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凶神恶煞,她松了一口气跟着阳具的节奏舒服的哼出声来,“嗯……嗯啊……好舒服……”呻吟也就自然而然的溜出了紧闭的嘴唇。 “还知道舒服。”刚才看小姑娘吓得发抖心里不舒服,现在看她这么沉醉也还是不爽,所罗门一口咬在她肩上,听她疼的抽了一口凉气才绕着牙印细细的舔起来,“忘了谁在操你?” 迷蒙的差点把爸爸两个字说出口,她反应过来及时改口,“是B——所、所罗门先生……”,从后面看,她的耳朵也跟着红起来,“在、在操我……” 耻度太大了——!可是清醒状态下的淫语反而让两个人都更爽,感觉到茎身摩擦之间不住被穴口吸着,所罗门就知道她到了高潮,俯下身咬了一口红彤彤的耳朵,他暧昧的冲着里面喘出一句话,“不用那么麻烦,叫所罗门……或者爸爸也行。” “呜……”耳朵出乎意料的敏感,他的声音简直是直接操到她色欲熏天的大脑里面,抓紧了浴缸边缘手指都用力的失去血色,她又翻上了新的一重高潮。 “这么喜欢?”发觉小动物一样的女孩终于是因为【所罗门】而高潮,他心里才舒服一点,离射精还早着,还能玩点别的,他把那个小脑袋扳起来,“舌头伸出来——” 她醒了之后一直是怯生生的,眼下也一样,昨天明明会被他操着说“初吻是爸爸的大肉棒”,今天却连接吻都不好意思伸舌头,只是把舌尖露在嘴巴外面,他低着头含住那一截粉色软肉,异常色情的舔吮搅动起来。 果然,相性真是不错,和她接吻也好,上床也好,都特别爽不是错觉。既然药物很有可能成瘾,她昨天表现也很好,那要不要留下来多玩玩?自觉缺少高质量炮,所罗门认真思考要不要饲养一条小宠物。 不知道所罗门在想什么,她只觉得阴蒂被顶弄着,上面的嘴也被男人强势攻占,舒服得她飘飘然起来,一边哼唧的像条小淫猫,一边偷偷动着屁股去撞男人的腰腹。 把她的小动作尽收眼底,所罗门露出一丝他自己也觉得意外的笑意,顺着小淫猫的动作加快了速度,力度也大的像是想用龟头把小阴蒂撞进身体里一样,“呀……肚子里……哈啊好酸——又要、又要……”反射性夹紧双腿收紧腹部的行为只是给男人提供了便利,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的她只能把快感和无助倾泻在呻吟里。 “又要高潮?”她自己不好意思说,所罗门可不会放过她,“随便顶顶就高潮了,真是个了不起的小荡妇……想不想爸爸射你嘴里?” “呜呜……”她又把头窝在了手臂中间摆出防御姿势死命摇头,男人明知她反应这么大是为什么,却还是继续说那些话来诱她,“昨天不是很喜欢吃?怕怀孕生小母狗爸爸说射在你奶子上还哭着不同意,一定要吃爸爸的精液……今天不听话了?” 昨天偶尔几次承受不住那么残虐的玩弄,每次她都哭着求饶拒绝,下场可是不怎么好看。所以今天长了点记性,她眼睛里含着两包泪水亮晶晶的动人,转过头看着已经有点喘息的性感男人,她小小声说,“听话……想吃……” 小母狗、淫穴、爸爸这样的词确实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来了,光是想想说出来的这两个词的意思,她就难受的想哭。眼泪还在眼眶里打转就被他凑过来轻轻吻掉,“哭什么,说说而已。”理解不了女孩子对淫语称呼的羞耻,以为她单纯的不想吃下去,压在她背上冲刺许久,他直接在水里射了出来。 【所罗门x咕哒子】nyc4 早上的战斗也告一段落,得到允许围着浴巾走出浴室的她发现屋里还有别人,吓得声音都不敢出的她马上躲到了男人背后死死抓着他的手臂,“不用在意。”头顶被安抚的拍了拍,“去吃饭。” 心里只知道还有别人的小动物更害怕了,直觉他做的出把她整个人拉过去就这么吃饭的事,她一惊之下改用手臂环住他的腰……嗯,精壮,盘条顺,手感好……可是浴巾掉了…… 本来用余光注意着这里的两个人马上把全部注意力放回了自己的清理工作上,饭带来了,床铺过了,就差把地毯收起来工作就结束了,所罗门专属家政人员在心里哀嚎,可是为什么要让我们看到老板的限制级别画面啊!知道也不行啊!把人带回家也就算了,为啥今天战斗这么久啊! 他们马上就听到老板对身后的女孩子说,“胆肥了,”女孩子和家政人员此时的颤抖无比同步,“还不赶紧去,想爸爸现在操你?”从声音听起来,女孩子马上就小跑着去桌子边上了。 妈妈!我知道了老板的性癖!!!我也想这么跑掉噫噫老板为什么走过来了!浴巾!浴巾啊老板!您的炮还在甩啊!甩来甩去啊!!!男职员在心里哀嚎。 其实全然不在意自己全裸的所罗门慢条斯理从衣柜里拿出浴袍穿上,此刻屋里剩下的三个人都莫名松了一口气,所罗门眼光扫过来的时候都各自假装无事发生,不过情人和下属的区别就在于这个时候女孩可以把头埋到盘子里装作努力吃,下属不能把头埋进地毯里假装看风景。 老板发问:“让你们带的东西都带来了?” 是啊是啊,详细到具体号码的(女)衣服鞋内裤,感觉自己知道太多的下属立刻谄媚的向餐桌边上指去,眼里刚撞进女孩子那双交迭在一起的赤裸小脚和一截小腿时他猛然低头,手还笔直伸着,“都放在那里了,请您过目。” 冷笑一声,肉食猛兽向餐桌边上移去,被猎食的压力随之消失。两人对视一眼,飞速卷起地毯消失在门口,把空间留给老板和老板的小情人。 所罗门昨天过得很满足,今天吃饭就流露出狮子吃饱喝足后漫不经心的餍足感,而对面的小姑娘吃的显然很紧张,虽然刀叉没在盘子上划出声音,但是眼睛一会儿就要瞟一眼他,被发现的话就飞快把整个脑袋都低下去。 很少和这种女孩子接触,他觉得很有趣,干脆就一直盯着她看,这下刀划在盘子上了。“那个……”感觉到沉重的压力,她脑袋顶上翘起一撮呆毛跟着她抬头的动作点了点头,“昨天……谢谢您把我从酒吧里带出来……”一码归一码,如果他没把她带出来,现在她肯定极为凄惨,在他沉默的注视中她没话找话。 他似乎特别喜欢嘲讽的嗤笑,“谢谢我把你带出来操?还是谢谢我把你抱起来操?内射到高潮?”眼看着女孩的呆毛受到了巨大打击趴了下去,他干脆拿过被她切的乱七八糟的牛排切好了给她,“不用谢,反正我也爽到了。” “不、不是……那个……”没想到她认真的抬起头来看他,“如果没有您的话……之后我肯定会非常惨的……”被所罗门一瞬不瞬的盯着看,她又有点想低头,脸红红的舌头也不利索了,“总之……多亏有所罗门先生……” “还好我遇到的人是所罗门先生。” 似乎很少有人用这么清澈的眼神看着他真诚道谢——还是为一件完全不应该道谢的事情,他干巴巴的说,“哦……意外的会说话嘛,还以为今天早上醒了会哭闹起来,没想到这么识趣。” “嗯、是、是这样……”她红着脸低下头,“昨天您说的……在酒吧如果我留下……那个……是真的吧?如果我没有逃跑,就会发生那种事情吧?说到底,是我自己不好,没有注意到问题……所以多亏所罗门先生……” 她不提这个还好,提到了这个所罗门就想大笑,把她的手机扔给她,他确实大笑起来,“哈哈哈哈——蠢死了,的确是你的责任啊蠢货——” 手机已经被充满电了,对昨天的酒吧名字还有点印象,她翻开屏幕上显示着mail最后一条,是埃德蒙发来的酒吧名字。 【Nyctophilia】 【Nycterine】 NYC…… 看着朋友们发来的20多条未读信息和5个未接电话,她嘴角微微抽搐。走、走错酒吧了…… “衣服在那边,吃完了我送你回去。”纵情大笑过后的所罗门决定对(预定)宠物好一点,反而吓得她呆毛狂震。 这时手机震动提示她收到了新的mail,颤抖着点开一看尽是些淫艳的照片,【乳房露出来贴在车窗上的她】【小穴里粗黑的塞子和腿根的淫液】【脸红着眼神迷蒙留着口水的她】【后入姿势露着牙印斑斑后背和脖子淫叫的她】…… “所以说不必道谢。”所罗门把他的手机屏幕翻转过来给她看,现在的待机画面是被操到失去意识的她穴中白浊污染黑色床单的照片,比起好人更想当个大魔王的他笑的得意起来,“我们还会有很长时间,听你叫点别的什么。” “吃快点。”口吻变回命令,看着眼眶发红的女孩总觉得心里有点闷,他拽着她的头发强迫她抬头,“你就只会哭?现在我没兴趣,等之后药再上头的时候再哭着求我也来得及。” 她的眼睛瞪大了,“怎么?以为一次就过去了?”用手机拍了拍她的脸,他残忍的揭开真相,“当然是成瘾的啊小荡妇,有一点你说的倒是没错,多亏是我把你带出来操,不然你以后也就是一只公共精液壶。” “但——别以为出来了就有多好,在我玩腻之前你都得当我一个人的玩具,等我腻了你随便去找谁解决问题。” 结果回去的路上一路无话,她穿着他挑的新衣服坐在副驾驶沉默着,偶尔对他的问话产生点反应。“家在这里,我记住了。”把豪车停在小公寓楼下面,打开她的手包,他丢进去一沓钱,“想要昨天那条裙子自己再去买,怀孕了就处理掉,电话号码写在上面……等不及的话主动联系我也是可以的。” 一直以来都是这么对待床伴的所罗门觉得自己真是体贴到了新的层次,不仅记得昨天被撕坏的裙子,还记得主动给她号码,为此他还稍微期待了一下女孩的道谢。不过人和人的想法就是这么被误会的,感觉被当成了什么廉价货品的她眼眶更红了,好半天才憋出来一句“谢谢”跨出车门跑掉了。 聚会时候被询问“听说找了个乖乖的小女儿”,所罗门挥去心头因为还没被她联系的烦躁,按照惯例随口炫耀了两句。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他没有和往常一样把照片拿出来展览。 【所罗门x咕哒子】nyc5 从豪车上下来终于回到家,踏入家门的一瞬间被熟悉的温度气味包围,她马上扑到床里面抱着枕头哭了一场,想到昨天到今天所经历的一切她都委屈的不得了。 不过归根结底是她自己走错了地方,正如所罗门所说,要不是他“好心”把自己带出来,以后说不定都不可能再次回到自己的这间小公寓里面了……理智清楚的知道虽然他的行为好像很过分,但是也绝对比酒吧里那群人要温和很多。 更何况今天……早上因为自己那里还疼就没有插入,还准备了衣服给自己……她蜷成一团安慰自己,也许事情还没坏到不可收拾——对自己这种无趣的小孩子,一看就不缺女人的所罗门一定会很快玩腻,等他腻了应该就会把照片删掉然后就能回归日常吧…… 她刻意不去想如果他一时兴起把照片公布出去会怎么样,昨天的噩梦会不会因此成真,本能的恐惧仍然沉坠成一块棱角锋利的石头在她的内脏中来回冲突。 “好想吐……”忽然想到他最后说的怀孕就处理掉,昨天的确被内射进去好几次,她顾不得狼狈的外表和回复朋友们的关心,跌跌撞撞冲出门跑去药店。 下楼梯跑的太快,身体根本负担不起这种速度,她险些从上面滚下去,摔倒的时候及时抓住栏杆的她惊魂未定,不过也终于冷静了一点。回到家里回了几条mail和朋友的twi表示自己只是手机没电又睡过头,她翻出准备丢掉的衣服和不经常用的夸张化妆品。确定把自己化成了黑皮肤辣妹,她又抓出口罩帽子挡住面孔。 这下确定连妈都认不出自己了,她拿起零钱手机小包包准备去远一点的药店分别购入需要的东西。验孕棒,短效避孕药,几个大尺寸避孕套,下面用的药膏,摆出一副镇定自若的常客模式,感谢google告诉自己各种东西的名字,她迅速买了一大堆东西。 应该不会一下子就怀孕吧……想到那句让人不寒而栗的【处理掉】,她总觉得这句话的意思是【怀孕的话就处理掉你】。想到他可能会再叫自己去……她把套子塞进了钱包夹层里面,手机号码也存进手机备注【S】,不过她完全不想打这个电话。 抱着【也许他就是随便一提】这个小小的希望,她怀揣着自己可能已经受孕的恐惧,表面上毫无异样的返回了她的日常生活。 真正感觉到身体的异样是在仅仅三天以后,刚开始皮肤就算被风吹过也会感觉到异常敏感,内裤经常趁她不注意就湿透一片,这还算可以忍受的,她每天回家的必做功课多了一个自慰。可是这股火哪里是这么简单就能被压下来的,逐渐理解了【上瘾】和【上头】的意思,就连课间她也必须去厕所擦干净溢出来的淫水。 和异性朋友们说话更是成了想都想不到的折磨,她必须要在日常的对话中掐着自己的腿才能忍住扑上去求他们满足自己的欲望。 那……要联系他吗? 诱惑也经常在独自一人的时间出现在她心里,手机被打开又锁上,好几次她都想回复一下发过来那些照片的mail账号,甚至字都已经打好了又删除到她觉得自己闭着眼睛都能打出来。可是她仍然没有联系那个男人。 不行,绝对不能……如果上瘾单单指的是对药,那么没道理不出现戒断反应,现在表现出来的全是性欲,她直觉再被那么玩两次可能就真的会变成离不开肉棒的小母狗。就忍一忍吧,每天从被他玩弄的狂乱梦境中醒来,她都在自己的小屋子里面安慰着自己,马上……就过去了。 “喂喂,怎么了……哇好烫!”本来想打断她沉默的库丘林夸张的甩了甩手,“大夏天你是怎么烧成这样的啊!” “请假回家吧,正好我送你也翘掉老太婆的课。”下一节就是直属导师斯卡哈的课,库丘林说的迫不及待,看起来比病号本人还要期待自由的时光。 “不……我没……”弱弱的辩解被库丘林无视掉,沉浸于有借口翘课的兴奋中,她被男生热而干燥的手拉住了手臂向前拽去,仅仅是这么一个动作,她就感觉到腿心一阵激动,腿根都被液体濡湿了。 “路都走不稳了还要逞强——之后问天草或者卫宫借笔记不就是了,还有你的几个粉毛姐妹朋友,都会借你的,怕什么。”被推搡着上了他的“猛犬号”自行车,她不想解释自己一个人的话就会忍不住欲望,加上自行车后座的确卡住了她期待玩弄的小穴,她只好被动的踏上了病假之旅。 裙子兜里面的手机似乎震动了几下,她想借机下车马上就被识破了,库丘林撑着车跑了两步直接使出浑身的力气猛登,“飞翔吧!猛犬号!”还不忘了提醒她,“你以前坐我的车不都是快把我的腰抱断了吗,今天怎么特别客气起来,哟哟哟我们家的小土包子生个病也变得有女人味起来了哦哦哦——” 男生T恤外搭的衬衫被风鼓起来,他身上清爽的洗衣粉和微妙的汗味实际上都在引诱着她,抱住他,祈求他,让他贯穿你,满足你……令人眩晕的高热和欲望中,她所能做的就只是咬着嘴唇让自己清醒,手也死死抓着车座的金属格子,争取不碰到男生的身体。 说不清痛苦的路程继续了多久,她甚至都觉得颠簸的自行车已经在过程中给自己带来了几次高潮,库丘林满怀元气的“猛犬号到达终点!”之后车终于停了。“哇!嘴怎么咬成这样,早知道直接送你去医院……我现在送你去,这次骑车一定要搂着我,真怕骑一半你摔下去了。” 在她的拼命坚持下终于让他相信她只是“昨天吃多了冰淇淋吹了风”造成的正常夏季感冒躺一躺就好没关系每个夏天都会有这么几次,库丘林满脸不放心,“往年有过吗……高中的时候每年夏天你不是都抱着冰桶吃个没完吗?咦你家楼下停着一辆了不得的车啊。” 了不得的车。 脑海中不详的预感团成一团滚了过去,她一个刻度一个刻度的转过了头,刚好看到站在车边上抽烟的白发男人。所罗门吐出一口烟算是打过招呼,又刻意撩起袖子看了一眼手表,“5分钟”,做出这个口型之后他坐回车里启动了车子。 神经大条的朋友听信了她的忽悠决定骑上猛犬号继续去游戏厅大杀四方,临走前库丘林貌似不经意的问她,“刚刚那个人你认识?总觉得他在看你——也可能是我想多了,走了!” 库酱的话……发现了什么也不会说出来的吧,安抚所罗门才是当务之急。没时间上楼再收拾一下东西,她蹭到车边上,被自动竖起的车门吓了一跳,这才发现已经不是之前那辆车了。 可是身边的人没有变,被车里的冷气激出了一个喷嚏,她莫名敏锐的嗅觉立刻提示了【所罗门】的存在,仅仅是坐在他边上闻到属于他的味道,腹中的火就像被泼上了汽油一样熊熊燃烧,她颤抖着把双臂交迭在小腹上,把喘息憋回去。 “10天。”所罗门瞟了她一眼,“你也够能忍的。”看她听到他声音之后终于忍不住把手压紧小腹喘息呻吟,他整个人都向她倾斜过去,迎着她说不清是期待还是紧张的眼神,把安全带给她系上了。刻意擦过硬起的小乳尖和身体,又在她显然失望的表情里,那只手握回了方向盘。 发现所罗门没有现在玩弄她的意思,逐渐上头进入小母狗状态的女孩扁起了嘴巴,烦躁的隔着裙子内裤一下下对着自己的阴核使劲,密闭的车里明显多了淫水的味道。 估摸着她进入了有问必答的状态,所罗门松了松领带,问她,“刚才那个男的是谁?”他自己都觉得这问题太小气又显得无理取闹,天知道他最讨厌床伴暗中打探他身边女人的身份,更何况刚才他明显看着小姑娘都没搂上男生的腰。 再说,连他都没有联系,主动找上门了她才不甘不愿跟着过来,看这个样子这十天大概就是靠自己硬挺。他自觉问了个很失水平的蠢问题,小姑娘倒是很认真的思考着回答了他,“库酱是……小学到现在的……好朋友~大亲友~是比我还要穷嗖嗖的~会把自行车起名为猛犬号的~笨蛋~” 就算已经被欲望冲昏头脑,她也还是露出了非常开心的笑容和身边的男人说起“库酱”小学时候怎么一起捉虫子,初中一起逛庙会,高中互相鼓励着考上了同一所大学。 所罗门开着车,不痛不痒的偶尔符合她一下,自觉被鼓励着往下说,她滔滔不绝起来,“嘿嘿嘿嘿对吧对吧你也觉得库酱特别棒吧~别看他平时特别粗心的样子实际上可细心了呢,有一次出去玩我大姨妈来了超——级尴尬他就把外套脱下来给我围上了嘿嘿嘿~” 所罗门并不知道这世界上的确存在“青梅竹马定番”这种东西,不过这不妨碍他因此心情变坏。非常遗憾,等会她就会知道这世界上存在一个真理,那就是永远不要在和你有实质关系的人面前疯狂讨论夸奖另一个异性。 说了这么一会儿,她玩弄自己的动作就没停过,还变本加厉起来,湿透的内裤被她自己脱到脚踝,水多的几乎都能听到微妙的咕啾咕啾声,一回生二回熟,她自然而然的绕着敏感的肉粒打着转,眯着眼睛发出了满足的声音。 冷不丁他又问了一句,“怎么不联系我?” 解释这个问题很麻烦,变得超级直线的大脑迅速把答案压缩压缩再压缩输出给他,“太舒服了~~怕会上瘾……不想变成肉棒中毒的小母狗……呼啊……阴蒂……好舒服~喷、喷水了~~~” 太舒服……吗,他用手蹭起她流到车坐上的淫液举到她眼前,“那在车里喷水弄脏车座的是谁?还不是小母狗?”,发现自己无法反驳这句话,她干脆两手抓住他的手迅速把自己的淫水舔干净,连指缝都没有放过,整只手都被她舔过一遍,“舔干净……就没有了……” 对哦,舔干净就好了嘛。恍然大悟的她用手揉一下下身再舔掉沾上的淫液,这么一弄反而流的更多,大腿和屁股都感觉冰凉凉的很不舒服,她向所罗门撒起小脾气,“都是因为你坐的这么近!小穴流口水都停不下来了~呜……好想吃所罗门的……大肉棒……” 终于到了,他停下车向让他的小玩具下车,没想到她一下车直接蹲到了地上,“等一等我哦……啾……舔干净就没有了……” 明明早就被她的淫态激起欲望,所罗门的下身隔着西裤已经明显鼓起来一个包,但看她这么在院子里发浪也是挺有意思的,甚至在她啾啾的舔着座位上余下的一摊淫水时,他还感觉到了养宠物的乐趣。 不过涎水也是湿乎乎的,舔着舔着发现座位总也不干,疑惑的转头看了看男人,呆毛晃了晃之后她决定转移阵地去舔他胯下会为她带来无穷快乐的肉棒,反正那一根也会出水。 皮带一下子解不开,她的小手摸来摸去仅仅拽开衬衣溜进了里面直接摸上他的腹肌,口水湿漉漉的濡湿了昂贵的西裤,“?”她显然不明白为什么肉棒没有像之前那样自动蹦出来。 “车座和裤子都被你弄脏了……”话是这么说,他的语气没有半点不悦的意思,“再加上不主动联系我,可不是舔舔就能解决的。” 【所罗门x咕哒子】nyc6 所以迎接她的不是期待的狂风暴雨兼有疼和高潮的玩弄,而是被拘束具绑住,穴口里面被塞入跳蛋的放置play。跳蛋不大,但对于充分湿润的淫穴来说,是时刻在里面跳动挑逗脆弱神经的可怕玩具,她拼命夹紧,却夹不住,若是放松,却被逗弄的不能再湿,这充满恶意的玩弄,她却只有用最脆弱的地方去承受。 就算是靠着尚不能满足她的这一枚机械的小玩意儿,她也高潮了两三次——不全是因为跳蛋,还有充斥房间里【所罗门】的味道和对接下来性爱的期待。 上一次所罗门玩的太过火了,身体牢牢记住了那时候火烧一般的快感,现在脑子里和下腹都像是在记忆里的快感中浮浮沉沉一样,她的喘息带了哭腔。可和上一次教着她说那些淫词浪语的时候又不一样,她现在不被允许说话,甚至呻吟都不行。嘴里含住的是反而是粗大的玩具,不得不仰起头防止它滑下去,口水顺着无法闭拢的嘴唇自由流淌着,她在这种等待的焦急中不住幻想这是所罗门的阳物,只要好好舔舐就能得到无上快感——当然是不可能的。 越是舔,越是夹,反而越是意识到身体里面的都不过是单纯的人工造物,机械一成不变的频率完全不能和记忆中男人粗暴有力深入子宫的插入相比,比起现在这样温吞的快感,她宁愿被当做精壶一样无情的对待——起码很痛快。 仍然细小的乳尖却和之前有了很大不同,被男人用力掐拧,被那张嘴含住吮吸,被牙齿重重咬过之后,它像是一朵极速成熟的花,之前是淡粉色的可爱花蕾,现在则是透了熟艳的绯红,形态虽然没有太大变化,不过走路时随便和bra摩擦一下,就能感觉到硬硬的顶住海绵料子。 所罗门很满意他给她留下的变化,所以上面装饰着的是两根绳子,上下夹住又一次被他咬的留下牙印的乳头,随着她的扭动呼吸,绳子轻轻摩擦又痛又渴望玩弄的乳尖。手也被同样的绳子绑在身后,为了维持平衡动用的手肘往往会反作用于乳头,让它们更红——更翘——更艳—— 其实男人就在不远处的桌子后面开视频会议,刚进来不一会儿,衣服已经被她自己乖乖脱掉散落在玄关,光溜溜的小羊以为自己终于能够献身给魔王,没想到他轻车熟路把自己炮制成一具淫乱脆弱的流水摆件就去工作了。 明明他刚刚都硬了……不甘心自己迟迟得不到他的关注,又害怕出了声他真的打开摄像头给正在和他通话的人开个展览会,她急得不能再急,一不小心穴儿里面的跳蛋跟着水喷了出来,哗啦一声之后地上多了一个嗡嗡震动的东西。她情不自禁的跟着溢出来一声肉欲的惊呼,然后又被她自己压下去。 压根没有啥会议,其实只是在和损友谈笑的所罗门听到通话那边忽然一静,然后几个声音明显激动起来,“什么什么——是谁?我听到了——啊呀鸡儿梆硬”“杂种,什么都能让你发情,是所罗门那边的声音?”“哇~羡慕千人斩~居然会有女孩子愿意陪你玩这种play,羡慕,超羡慕~” 有意把功放音响调大对着不安的拱来拱去的女孩,所罗门回话意有所指,“因为她就喜欢这么玩啊……有这么一个淫乱女儿,爸爸我也很辛苦呢。” “哦哦就是传说中被你当着家政操的死去活来那个?了不得——鸡儿梆硬!上次你连照片都没给我们看,花一样的大哥哥现在就想看你的乖女儿~” “梅林。” “怎么啦吉尔君~” “作为杂种,你还真是出类拔萃。” “说起来梅林也真是可怜啊,明明成天鸡儿梆硬可是压根没有一个人搭理你呢,不像所罗门出去买包烟都能搞来七条内裤。” “EMIYA你在说什么啊大哥哥我伤心死了……只有看了所罗门的乖女儿我才能复活~”(作者:这里是黑弓) 她显然相当害怕,吞吐之间动静更大了,所罗门的皮带当啷一声亲吻了一下地板,在梅林的吱哇乱叫声中,他做了结束语,“那就死吧。”直接关闭了电脑,他走近床上的小荡妇,决定从白天就开始火热一点。 把她嘴里含着的玩具和喉咙里的呻吟一起抽出来,还不知道通话已经结束的她显然明白现在应该怎么去求他,“爸爸……爸爸……不要让人听……呜呜我、我只想叫给所罗门听……”,她吸着口水尽量把声音放小,实际上在这空旷的屋子里面相当响亮,“也不要被别人看……我是你一个人的……” “被人看看听听又不会怎么样,你叫大声一点——好告诉大家爸爸养了一条淫乱的小母狗。”那能勾起她所有欲望的声音就在她耳旁,轻轻说着,“放心,除了爸爸谁都不能碰你。”然后尚被绑着的一对形状优美的乳房就被他抓着咬起来,疼的她想叫想哭,顾虑着被听到,她把叫声吞入腹中一直窜到空荡荡的淫穴里面,用淫汁代替了痛呼。 先是两口极疼的烙印,然后被他柔软灵巧的舌头绕着乳头开始舔压,时不时再去牙印那里撩一下,她张开的腿已经盘住男人的腿想把他带近一点,翘起来的小脚就势被他捞到手里。 打量了一下那只肉光致致的软肉小脚,回想起曾经听炮友说过的TK,抱着玩一玩也无妨的心情,他用手指在脚心瘙了两下。“呜——!!”她发出了尖利的声音,像尾活鱼扭了起来,所罗门觉得这倒是很有趣,干脆插进失禁一样漏水的淫穴泡着自己的肉棒,专注挠起了那只脚。 不仅仅是脚心,蜷起来的脚趾也被他用指尖插进去分开,恍惚中有种侵犯她身体每一个角落处女的征服快感,所罗门玩的越发起劲。而她虽然叫的很可怜,但随着他手指轻轻滑动一次,吮着他肉棒的内壁也跟着紧一分,肉棒都能感觉流出来的水在冲刷着整个肉棒然后流出来淌到阴囊上。既然她喜欢的紧,所罗门也就毫不客气的玩了下去。 腰、腋下、脖颈、耳后——这些本来就分外敏感的地带也逃不过被亵玩的命运,男人的双手唇舌甚至呼吸呻吟都能带给她极致的快感!再也顾不得会不会被听到,她又在喊着了不得的淫话,“所罗门好棒……好棒噫呀……好大、好硬——干到淫乱子宫里面了……别摸了呜呜太痒了……痒的穴里面都跟着痒……呼啊啊……” “上次回去,怀孕了吗?给爸爸怀一窝痴女小狗好不好?”所罗门施舍一记重插,用她上次说过的话调戏她,又回去握住另一只脚,他被吸的够呛,不过还有余力玩弄她。 “不要怀孕……没、没怀孕……”每一个有性生活的女人都会对怀孕有本能的恐惧,就算是在这种情况下的她也不例外,“所、所罗门——爸爸——我买了套子……呜呜可不可以戴套子操我的淫乱小穴……我好怕……不想怀孕……啊啊别——” “我从不戴套子。”冷冰冰的拒绝她可怜的请求,所罗门仍然是那一句话,“怀了就处理掉,然后让你喷着奶被我操——”他低低笑起来,“肯定更爽,嗯?想不想?嗯?” 脑子搅成一团,想到那种情景居然不是本能的害怕,而是像是能够从中获取快感一样她立刻缩紧内壁,肉棱和龟头爽的她浑身哆嗦,然而这未来又太黑暗太沉重,压的女孩表情也成为欲望和恐惧的结合体,“不、我……顶到了……肚子要破了……不要——不要——不要怀孕——”向唯一一个能够拯救自己的男人求救,她不管不顾的哭了起来,“求求你……所罗门先生……我会乖乖听话——不要怀孕——” 其实那一天之后她一直有吃短效避孕药,可是再一次被那根巨物戳进腹里,她就觉得在这样的操弄下不可能逃过怀孕的命运——粗大的龟头强势挤入小小的宫口,动起来的时候甚至觉得从来没有被使用过的小小器官也在一起被操动着,精液和淫水咕噜咕噜的在肚子里打转,被所罗门抽动带着淌出去微小的一点儿,可很快就会被射进来更多。 盼望了十天的快感甚至比上一次还要让她晕眩,被操的呼吸都困难记忆也混乱的她只是伸手紧紧环住男人的脖子把他拉下来,嘴里不清不楚的又是求饶又是讨好,一会儿哭着求他射在嘴里最想吃爸爸的精液不行不要怀孕只想一直被爸爸操,一会又摇着头喊不行不行太舒服了射进来把淫乱子宫射穿——所罗门发现她的确是很会取悦他。 “嘘——”他察觉到她大概又要在狂乱的幻想中高潮,俯下身在她耳边舔咬,“叫的太荡了,忘了爸爸的朋友们还在听了?” 她的全身都紧张起来,下面更是紧的让他不得寸进,男人把抓着她的胯狠狠操进去,带着腹中的大团水整根出来再捅到底儿——女孩本来想着拼命保持安静,但是这种极疼的插入毕竟不是她能承受的,更何况有多疼,就有翻倍的爽。她扬起头尖叫起来,再也不顾可能会被听到或者怎么样,“所罗门——!!爸爸——!高潮——高潮了——!” 所罗门就着咬的他发疼的阴道还在抽搐的这股劲儿又插了两下,然后在她身体内最深处射精。她还没清醒,手臂还抱着他的脖子不放,被他操的又是喘又是笑又是叫,被精液浇透的声音甜的不能再甜,“所罗门……所罗门~所罗门~……所罗门……~”变着调儿,她叫着唯一一个能给予她此等快感,此等满足的名字。 这样子看起来真是乖的惹人怜爱,作为一个男人所罗门也不能免俗,刚把嘴唇凑上去,她的小舌头就异常色情的舔了上来,感觉的出她是想表达自己的开心,不过怎么亲都像是小狗乱舔。“不对,要这么亲——学着点。”所罗门把住她的下巴,又亲了上去,舌头勾着纠缠在一起,互相吸溜着对方的味道,好像整个口腔都被快感强奸一样的舒服,仅仅是这么一个吻,她的脊柱都像被电到酥麻一样,再次战栗起来。 等所罗门结束了这一发,小荡妇却还不想让他结束,“不要拔出去~堵着嘛~”,她的腿毫不放松的盘住腰杆,舌头伸出来向他打招呼,“还要亲亲~还要……亲亲、亲亲嘛……” 所罗门却无视她的热情邀请,不仅没有再亲她一下,还把半软的肉棒一并拔出她的身体。“我可不想再亲小荡妇那张初吻是肉棒的嘴巴。”所罗门有意侮辱她,“怀过狗崽子的子宫也不想操,脏。” 不理解为什么男人的态度忽然大转弯,她把着他腰腹上两边所谓爱的把手,哭哭啼啼的解释,倒不是因为羞耻屈辱,而是还没有满足的身体又空虚起来,“没、没怀孕……小荡妇没怀孕……”脑子浑浑噩噩一下子想不出要怎么否定他,只能想到什么说什么,“爸爸的肉棒很干净……很好吃……亲起来很舒服……呜呜哇……爸爸~爸爸~亲一下……再亲一下~” 男人却开始掐着她一直没有得到爱抚的阴蒂,声音低沉的下了定论,“脏死了。”“不脏——小荡妇是所罗门一个人的……没和别人……就只有你一个人……”颠来倒去的想让他相信自己偏偏又想不出理由,她急切又难耐,声音带上了哭腔,“虽然是小荡妇——但明明只和爸爸做过……做过这种……不脏——真的不脏——” 【所罗门x咕哒子】nyc7 “如果爸爸让你和别人做呢?做这种事——一起把你抱起来操,内射进小子宫,操的你喷水喷尿……嗯?下面不是还有一个洞爸爸操不到吗?” 和别人做,一起操,他淫邪的话激起了少女本能的期待,两个洞一起——还没有肛交过,但是已经有了经验尝到甜头的她可以依靠幻想来想象那会有多爽,两根肉棒或许三根,一边舔着精液味道的大肉棒一边被另外两根隔着薄薄一层肉操着底下两个洞,那会是多么舒服啊—— 女孩小脸皱成一团,显然是肉欲和所剩不多的理智在内拉锯,可她那被调教的熟透的穴口已经被幻想所激发,涓涓的流着水。和别人一起操,说实话这怎么可能,以所罗门过人的技巧尺寸体力为了得到足够的快感他甚至经常感觉一个女人不够用,怎么可能还和人分享?再说他也没什么特殊嗜好,看着女孩被人操着喊他的名字——光想想倒是挺有意思。 还好,还有药物能满足他调教开发小荡妇的一切幻想。只要脑子存在,能运转,小荡妇就会被语言的力量代入对她来说恍如真实的情境中去,哀求着他高潮、喷溅,幻想着双洞甚至受孕。 把她拖起来抵到镜子前面,所罗门拆开巨大玩具的包装,打开开关捅进了还微微抽搐的小穴,而他本人则就着刚才那些足够湿滑的液体在她的后穴徘徊着。“放松,后面的处女也给爸爸……” 女孩被前面操进来的和他相同size的东西操的非常惨,高频率的震动正抵着她的敏感点,她恍恍惚惚的夹紧下身,却被男人惩罚的抽打屁股,“叫你放松,随便喂点什么都恨不得连根吃进去。”她只好忍耐着后穴被逆向进入的奇怪痛感哭哭啼啼,“因为是爸爸……爸爸形状的肉棒——小穴记住了……原谅我、我不是有意……不要往那里进,所罗门……所罗门来操小穴……呐?噫——好痛——” 虽然刚刚还在幻想两个洞一起被开发,但是现在的痛楚叫她完全以为这是男人对淫荡的自己的惩罚,整个人趴在冰凉的镜面上,奶子都被挤成饼,小乳尖在挤压中硬挺摩擦,她只觉得又痛又快乐,截然不同的感觉逼得她想发疯。 那巨大的勾子进入了身体,动一下都像是勾住了她的五脏六腑,脑子被全新的快感刺激的一阵一阵的痛,但是叫声倒是一下比一下浪,一下比一下高,“好痛——真的好痛——火烧一样!!为什么又好舒服……真的……真的要变成……肉棒中毒的……小母狗了……呜爸爸……所罗门……救救我……我不要变成那样……” 额头抵在镜子上又迫不及待扬起来把体内的空气都挤压出来,天旋地转的模糊视线只能透过已经被体温糊上薄薄一层雾气的镜子看到因为肉棒被挤压而微微皱眉的所罗门。 明明知道他不可能拯救自己,明明知道是他一手调教出现在的自己,她却像是着了迷中了邪一样,趴在镜子上面吐着舌头想舔平男人的眉头,“我是……所罗门一个人的……小荡妇……不要把我给别人操……”后穴又被顶到意想不到的地方,她喘的极为动人,“小穴和后面……只能记住爸爸的形状……” “可你都不联系爸爸啊——爸爸很担心一不留神你就在街上胡乱发情,坏孩子。”发现她淫糜而认真的舔着镜子,所罗门只觉得下腹一紧,险些射出来,只好放慢节奏说几句话把冲动压下去。 “哈……呼啊……因为……爸爸说会成瘾……又没有戒断……我、害怕会对爸爸的肉棒上瘾……”节奏慢了下来她也能多动动脑子说话,“每天、每天我都想着联系爸爸……哈啊~~大肉棒——我只是、很害怕……对不起——所罗门先生——我一定当个好孩子……请原谅我……” 眼里含着的泪水说不定是对堕落的自己的悲哀,还是对男人的期待,她转过头看向那双和自己色泽相似的眼,“所以……现在~现在就……把我操成……呀啊……肉棒上瘾的~爸爸的小母狗……吧?” 很快她就如愿以偿了,白天就开始的火热情事一直持续到了凌晨,中间被男人顶着吃了一顿饭,然后又在桌子上被操的喷出尿来……第二天醒来的她只觉得这完全不真实。 “别动。”身后传来男人明显还没清醒的声音,她发现她整个人是蜷缩在男人怀里的,而他褐色的手臂直接环住了她柔软的胸,好像直到睡着还在把玩。小穴因此一紧,她又紧张的感觉到里面似乎有个什么东西硬了起来,沉睡的猛兽也被这一下弄清醒了一点,所罗门就着这个姿势用手按住她的小腹,顶了起来,“大早上就想吃爸爸的肉棒了?昨天哭着让我放进去才肯睡觉原来是因为这个啊……” 两人相连的器官没有分开,他靠着身体的力量换成了女上的位置还把她转过来脸冲着他,“爸爸还很困,你自己动,嗯?” 他看着已经恢复到平时纯洁羞怯状态的小东西不知所措的骑在他的肉棒上,两只手撑着他的腹肌胸被挤成深v形的样子,伸手把她的手拽开,她一下子趴在了他身上,下面因此变得更深,“行了,动吧。” 还带着困意,眯着眼睛把她羞怯的脸红和荡起来的乳波尽收眼底,他觉得就这么享受一下清纯派的sex也不错。 不敢把重量放下来压到男人身上,所以她只能用手撑着自己凭感觉来回动,乳尖在甩动中偶尔碰到男人的胸膛和乳头,她更是羞的脸快和头发一样红。 “啧,算了。”她这么胡乱动着简直是隔靴搔痒,他干脆的与她十指交握,用腰力撞了起来,“你还真是什么都不会啊……别低头,让我看看你。” 清醒状态下的她和那个喂不饱的小荡妇完全不一样,眼睛晶晶亮的闪躲还有咬着嘴唇不敢发出声音的样子都让他有种在操小处女的错觉,也不算错觉,想起自己就算破了她所有处女的地方到现在也不过是第二次见面,他愉快的笑出声。 “你想的没错,药,主要是让你对之后的快感上瘾,呼,夹紧点……被我操松了?”她本来慌乱着不知道把眼光放在哪里,听他这么一说还是浑身一紧直视他,他脸上的表情更像是戏谑的残虐,“不想上瘾?之后我会派人去接你,一直到你怀孕为止爸爸都会好好喂你肉棒吃——乖乖当爸爸的小荡妇吧——” 她的小淫穴蠕动起来,他干脆的直接射精了,才反应过来的女孩想抽回手爬起来却没能成功,“别动,多泡一会儿……不想上瘾的话你要争取早点怀孕才对吧?” 女孩小声的说,“我……我有吃避孕药……所以是不会怀孕的……所罗门先生如果只是想玩玩的话,应该不会缺女人吧……?我、我大概是不行的……请不要……” “哈哈哈——你是不是没搞明白?”他掐住她的肉乎乎的小脸蛋往外拽去,“怀不怀孕根本无所谓,重要的是只要我想玩你就得接着玩。照片,忘记了?昨天后面我还录像了,也不记得了?” 怎么可能不记得,跪在地上舔着男人的肉棒舔的津津有味,还对着摄像头比出v字手一边被射了一脸……然后自己抱着腿被所罗门插进来的时候还是一直对着镜头又叫又喘。 她相当委屈,又很怕他——尽管他看上去从来没对她做什么真正可怕的事情,甚至直觉他其实已经对她相当温和,但是初次见面就一直感觉到所罗门身上有股危险引人战栗的味道,她的委屈只能憋回去而不能像对朋友们一样尽情发泄。 鼻子和眼眶都红了起来,她努力把头低下去不想激怒阴晴不定的所罗门。她不知道所罗门也很烦躁,明明操上之后也爽的不行,药劲上头之后缠着他要舒服要尿尿要爸爸射精给她吃,再起来开两句玩笑都受不得一样又是哭又是拒绝。 搞什么?爽了就翻脸?觉得她还是那样乖乖的叫着所罗门和爸爸最可爱,他听着女孩憋闷的抽噎更加不耐烦。所罗门虽然不挑剔,但是也很少去搞不接受这种游戏规则的女孩子——无他,太麻烦。一拍两散钱货两清才是他最熟悉的套路,而女人含情脉脉的眼波和欲拒还迎的话语对他来说才是日常。 不管是床上还是床下,不管是为了脸还是钱,他都极其受欢迎,这才正常不是吗?从出生到现在,所罗门的世界里很少有人对他说【no】,女人发自内心的对他说这个词的就更少。 不过她又是不同的。因为这不是他主动出手勾搭的,而是被他捡到的,姑且算是一个意外的小礼物……所以她是特殊的。特殊到他亲自接送,没有联系还惦记。而且她很干净,也不是说处不处的问题,是给人的感觉很【干净】,干净的就像这世界上的第一场雪,柔软、安静、漂亮。所以他想要她,这也很正常。 懒得去哄孩子,所罗门强迫她抬头和他接吻,这算是清醒状态下的第一个吻,也是第一个没有色情意味的吻,这说明它真的只是一个吻,而不是某些行为的开端。它甚至表达出很温柔的安抚,就像是所罗门第一次用嘴唇去品尝初雪一样——柔软的,轻盈的,也是疼惜的。 真的就只是一个吻,结束了以后再也没什么其他,直到被他开着车子送回去她还有点愣愣的不敢相信。没有侮辱意味的脏话,没有一贯的强制行为……就真的结束了?太过震惊,她反而失去了恐惧,用见鬼的表情看着他扎起来的长发和一贯沉郁的表情——好像是本人啊??? “你觉得发生点什么才正常?” 咦咦难道我说出来了? “看表情就知道你想什么,”他嗤笑一声,向她挑了挑眉,“怀孕、照片、录像、药物、身体、我……明明那么害怕,你还有空在意一个吻?” 又来了,他不知道这种轻慢不屑的语气非常让人有感觉吗?在卡座里面就这么觉得的她老老实实回答,“嗯,因为第一次没有把我丢给那些人而是把我带出去,还给我准备了回家的衣服……每一次都把我送回家,总觉得所罗门先生说不定是个意外的好人吧——” 天真的思维方式几乎让他想要锤着方向盘狂笑,“而且,那个……就是、那个……照片录像什么的……总觉得所罗门先生也不是会那么做的人……” “再说了,药物和身体处理不了,怀孕还不能确定,我现在担心那些东西也没有什么用……”她低下头,呆毛跟着一动,“还不如好好想办法让您删掉或者对我失去兴趣不是吗?” “这样想还差不多,差距太悬殊的时候也就只能顺着别人的规则进行游戏,把你送回来是为了确定你的住址,给你的手机充电是为了确定信息,不然你以为为什么随便出现在那个地方会被我判断是巧合?”并不讨厌务实的思维和她的坦白,所罗门拍了拍小动物的脑袋,“失去兴趣倒不一定……努力让我高兴一点,照片和录像就会还给你也说不定。去吧,等我再联系你。” “对了,下一次如果你能假装不那么害怕——”车窗摇下来,他英俊的脸上似乎是某种期待,“我说不定就会高兴一点。” 假装?不害怕?抛下满头雾水的她,车无声滑向街的尽头。 【所罗门x咕哒子】nyc8 下一次来的比预想中要早,仅仅隔了一天,上课的时候就接到了一张【腮帮被肉棒戳起来】的照片还有下面的命令,“晚上六点去楼下等,穿之前的裙子。”搞得她从下午就开始不断夹着腿期待晚上的会面,不过一边期待着,她又继续思考着什么叫“不害怕”。 不害怕……是说态度应该坦诚一点?或许应该顺着他说那些他喜欢听的话,可是他是怎么做到把【爸爸】【小母狗】【淫穴】这些词随口说出来的啊……清醒状态下就连最简单的操字都没说过的她红了脸,觉得这是个意外艰难的目标。 或者说他是对不想怀孕的自己觉得不满?可是真的很害怕啊……第一次做的那么多,每一次都进到那么里面,回味着快感她悄悄收紧穴儿,射出来的那么多都没有阻挡的浇到子宫里面——就算吃了避孕药也感觉会怀孕啊!她甚至每天都做着关于怀孕的噩梦。 或者说还是对做爱的态度太放不开之类的?完全不知道所罗门本意只是希望她正常说话,思路完全跑偏的女孩一路魂不守舍的回了家。 他给她的那一条裙子是某个金光闪闪的蓝血品牌的当季品,因为身价和她本人相当不衬早就被她找了个盒子收了起来。盒子底下就放着之前他丢过来的一沓现钞,被她用卫生纸盒子拙劣的包好。 想了想如何能让他高兴一点……她索性心一横,没在裙子里面穿内衣。反正裙子的颜色比较深,整体也不是贴身的款式,不知道这样够不够让他“高兴”,到了时间钻进车里的她居然有种玩成人版本换装灰姑娘的错觉。 今天并不是他过来,而是一辆很长的(壕)车,发现司机只是为她打开车门就拉上了隔板完全没有交流的意向,她松了一口气,不断揪着领口调整衣服不会被乳尖顶的很明显——至于一直流着水的下面,她塞了一根棉条进去。 今天要去的地方是一家莫名花哨的俱乐部,灯光五颜六色闪来闪去格外刺眼,在被晃瞎之前司机领着她到了一扇门面前就迅速消失了,她不安的最后整理了一下衣服,敲了敲门,没想到门一下子就开了。 衬衫已经半开,随便展示着身材和纹身的所罗门在艳粉色灯光下显得分外色情,一把把呆立的小姑娘拉进了房间,他反手锁上了门。房间里面的五面墙居然全都是透明的,而能看到的则是相邻房间无一例外都在交媾的人们,灯光仍然闪耀暧昧,却没有声音静如默片。她吓了一大跳想退回走廊,却被推着背往前走了两步,“怕什么,是单向的。” 所罗门已经走到边上不知道忙什么,她小心翼翼的一步一步蹭到沙发上,因为害怕底下人抬头看到她,还把脚也缩了上去。想要让他“高兴一点”的勇气早就被这超出她想象的场景打击的没了。 抬眼就有现场戏可以看,他哪里会因为什么真空就兴奋起来啊——发觉居然还有3p和奇怪夹心性行为的她沮丧起来,今天的照片看来是没戏了。 冰块哗啦一声,一只杯子被塞进了她手里,“你想好……怎么让我高兴一点了?”已经低着头啜饮的她呛了一下,放下杯子颤抖着解开裙子向他展示赤裸的胸乳,“一直……从下午期待到现在……我、我没有穿里面的……内衣……就过来找……找……所罗门先生……” 什么奇怪的词都没说,原本打算称呼他为爸爸的女孩磕绊几次也说不出来只好退而求次,就是这样她也觉得太过羞耻,呼吸急促起来,“乳尖……已经……硬起来了……想被所罗门先生咬……呜……” 看她用小手托起了自己的奶子一脸渴望,所罗门奖励的对两个小果实又舔又咬,发出的声音淫乱的夸张,抬头就能看到天花板上两个人正在站立抽插的她差点软倒。 “下面……也……一直在流水……”想起照片,她颤着声音继续诱惑他,“只是想着所罗门先生……我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男人伸手探进裙底,却意外没有摸到想象中的一片湿润,她不好意思的解释,“因为上次……弄脏了车座所以……干脆放了棉条进去。”两只小手拉高裙子形成小帐篷一样的空间,没穿内裤的细嫩腿根下面有一根不易察觉的白线,因为那种未经人事的笨拙,这刻意引诱的样子反而格外撩人。 “哼……”发出了不知道是否满意的声音,所罗门想着干脆品尝一下,男人整个脑袋带着热乎乎的气钻进了裙下阴影,她吓得手一抖放开裙摆,现在腿间被他的长发顶起了一个异样的隆起,还在微微动着。 他含住阴蒂轻轻吮吸着,用整个舌头的正面去磨蹭这个小小的肉粒,她的快感开关就这么被舔开。线被拽着向体外扯出,明明很小体积的棉条缓慢的摩擦内壁却舒服的让她哼出声来。 因为大量吸入淫水充分膨胀的棉条脱离了身体,顶端还带出一丝黏糊糊的丝,所罗门立刻顺着这根淫荡的蛛丝舔了上去。男人厚实的舌头如同灵蛇钻进淫穴,和之前被进入的感觉完全不同,他的鼻息喷在阴蒂上,发觉自己完全是被他所品尝赏闻着,她在羞涩的叫声中流出了更多水。 不管转向哪个方向,眼中映入的都是夸张而原始的性,她的欲望明明已经被满足过,在这种环境下身体仍然感到了熟悉的火热。隔着一层裙摆按着所罗门的头,她叫的越来越大声,“呜……舌头……呼……舔的好舒服……呀!舔到了!” 把她流出来的一大团水扫进嘴里咽下去,所罗门脱离了裙摆,她的表情是期待又羞涩的邀请,就算被夸张的灯光打的看不清是不是脸红,但是他也知道她一定早就羞起来了。“伸舌头。”简短的命令之后,他抚着她果然热度很高的脸颊亲了上去。 把着她的手放到扣子上,她会意乖乖的脱下了裙子,把昂贵的裙子随手丢到茶几上,所罗门觉得今天的小姑娘值得好好奖励。没有多说什么话,继续着唇舌的缠绵,他慢慢沿着淫穴插了进去。 交缠当中当然还有她自己流出的淫水的味道,并不怎么好闻,但是让她尝的停不下来,手环住他的脖子,回忆着查找的资料,她试探着把手指插到他的长发里面轻轻抚摸抓挠——据说会让人在接吻中放松下来更好的感受快感?不过怎么说都觉得自己是在给一头狮子顺毛,她被幻想中的白毛狮子逗得想笑。 “笑什么?”男人英俊到邪异的脸靠的太近,和狮子一模一样的金色眼睛就算在性事中也透着锋利,他的声音和喘息撩的她微微缩了小穴,反而引来他的笑声,“说句话你就这么激动……就这么喜欢我的声音?” 的确,还在第一次还不知道他名字的时候,迷迷糊糊的描述里面出现过“声音好听的人”和“舒服的人”,浴缸里面也因为一句话就高潮了,发觉她的小小癖好,所罗门轻轻在她的耳朵上啾了之下,直接冲着她念情诗一样的轻声说起了话。 “你的小穴真的又会吸又会夹,操到子宫口的时候龟头都能感觉到它咕啾咕啾的往里吸爸爸的肉棒,嗯?这么听着就能高潮?”清醒状态下听着那声音对自己说出淫语对她来说是相当可怕的刺激,只是大肉棒轻轻抽插就被他描述的那种淫乐推上了高潮。 因为总觉得自己是在公共场合和他欢爱,她的呻吟也压抑的极小声,几乎接近耳语,“嗯……声音、喜欢……非常的好听——”,明亮澄澈的金色瞳仁真诚的看着那对和自己同色的妖魔之眼,她弯着眼睛笑了一下,才有些依赖的对他撒娇,“而且这样……也很舒服……” 没想到他也一样把声音压到耳语的水平配合她,“之前就不舒服?抱起来,喷尿,对着镜子操,奶子压在车窗上拍照,”把他玩过的花样挨个列出来,他摆动的频率也快了起来,“今天也用塞子堵住好不好?明天直接带着一肚子精液真空着去上学好不好?嗯?上课的时候拔出来在班里喷水——好不好,嗯?” 女孩被顶的呜呜咽咽也说不完整话,所罗门自顾自的对着通红的耳朵又舔又咬,继续他喜欢的粗口幻想play,“记不记得爸爸把你拎起来遛狗——爽不爽?喜不喜欢爸爸打你的屁股?”他的眼睛也弯起来,“当爸爸的女儿开不开心?” 高潮原来这么轻易就能达到吗?查了一大堆资料的新手女学生脑中模糊的略过这个问题,光在眼前炸的五光十色,四周淫乱的交媾场景更是平添不能言说的隐秘快感,她重复着所罗门的话,“喜欢……最喜欢了……爸爸……我好开心……” 【所罗门x咕哒子】nyc9 喜欢、最喜欢。 所罗门心里的某个地方像是被一把羽毛刷勾了一下,勾的他有些痒痒的,期待起她说的下一句喜欢。 说起来这也是清醒状态下她第一次顺着他叫他爸爸,从高潮中回神的女孩猛然咬住舌头脸红透了,还好这里的灯光很刺眼。所罗门也只是低头继续亲吻她,今天他的节奏似乎放的很慢,温柔又缠绵,和之前充满暴力意味的原始狂野的性很不一样。 “说起来之前……你还不会把手伸进去自慰吧?”想起她当时可怜兮兮的说自己不会,所罗门若有所思,“现在总会了吧?”与其说是命令,不如说是商量,他的口气真的格外温和,“在这里做给爸爸看——乖。” 所以她又一次着了迷,整个人像是被什么莫名的情绪控制了,她在男人的注视下张开双腿,极其刻意地舔湿了手指——明明下面已经湿成一大片,听到他粗重的呼吸,她才怯怯的分开已经合拢的肉唇,把两根手指慢慢插进去。 另一只手学着他的动作拨弄着阴蒂,偶尔还掐上那么一下,汁液顺着还插在里面的两根手指一波一波的往外掉。才被男人的大家伙满足过,那两根细细的手指不过起到催淫的作用,不过他已经好整以暇的坐到对面去了,手上还有一搭没一搭的撸动着重新硬起来的湿漉漉肉棒。 好、好想舔……不知不觉她的目光已经完全被那根阳具吸引了,舌头不自觉的伸出来舔着干渴的唇瓣,她叫的越来越接近于求欢,第一声爸爸叫出嘴之后接下来的都不难了,也许是他的味道太过刺激?脑子完全一团乱了。 “爸爸……爸爸、所罗门……手指不够……”她的表情完全变成了精液中毒的小荡妇才会有的表情,“我已经会了……奖励我一下嘛……插进来~插到子宫里面——所罗门~呐~所罗门——” “你再求求我……有多喜欢爸爸?” 女孩简直是迫不及待的淫叫着,“坠……最喜欢爸爸——我坠喜欢爸爸了……想到所罗门……下面的水就停不下来……呜我只好每个下课都去擦掉……”她已经分不清自己是不是还清醒着,只是顺着本能往下说,取悦着他,“每个地方的第一次都是所罗门的——我是所罗门一个人的小荡妇——所以快插进来~” 所罗门发觉自己的确很容易被她所取悦,不管是她专注的目光,还是她娇嫩的叫着自己的名字,都能让他开心起来,所以他满足了她的要求,把她糊着热乎乎淫水的手指含进嘴里,他再次挺进了淫乱的窄穴。 本意只是想带她过来“见见世面”,没想到被她拉高裙子的行为诱惑到,随便在外面的沙发上就直接来了两发。所罗门随便拿起已经温了的杯一饮而尽,女孩犹豫着提醒,“那个……是我喝过的……”,被他轻飘飘一句,“你的淫水都喝过了这点算什么”给羞的低下头不说话了。 他难得明亮的好心情持续到开门,梅林正站在门外,看起来丝毫不意外所罗门正在里面,“哟真是巧遇啊所罗门爸爸~之前那件事大概有眉目了哦~过一段时间就能搞掂啦花一样的大哥哥都快过劳死了~” 发现外面似乎是所罗门的朋友,对这个叫着要看“所罗门的乖女儿”的轻佻声音还有印象,女孩吓得抓起所罗门的外套把脸埋了进去生怕被注意到。一想到听过自己淫叫的人就站在那里,她就感觉脸上和耳朵都窜过一阵阵热流。 梅林马上就闻到了屋子里面的味道,特别是来自所罗门身上的,无视黑着脸的所罗门,他开始不老实的探头探脑,“哦呀哦呀~这是什么味道~那个小姑娘就是前天的小宝贝吗~居然魅力大到让我们所罗门在这里乱搞~?大哥哥超好奇~” 他兴奋的又蹦又跳就是死活不能突破所罗门的手臂,“红头发真可爱哦~我是花一样的大哥哥梅林的哟~和所罗门玩腻了之后有兴趣来找我m——嗷好痛!你突然干什么啊我是文职人员!!” 一拳还不够又补上一脚的所罗门回到屋里仍然觉得意犹未尽——真想再补上几下啊……他看了看还埋在他衣服里不肯抬头的小姑娘,又觉得这样也不错,干脆直接把她抱了起来,“那家伙还在外面,抱紧我。”说着明显的谎话,他抱着异常乖顺的她下到了车里。 前两次去他家里都是在意识模糊的状态下,回去的路上也基本心情糟糕到不想抬头看窗外,今天她才发现原来他住的超豪华别墅在山上……←_←在心里吐槽了有钱真好之后,很没出息的,她把手搭在车窗上看着逐渐缩小的城市灯火。 进房间以后也是一样,因为今天的所罗门几乎可以说是很温和的纵容着她,所以她就开心的跑去楼上的天台看起了星星,又去后院玩了一会水——天知道为什么还配备了一个超巨大的游泳池。 “哇楼顶居然可以看到星星诶——”自觉有点得意忘形,她才想起来这是所罗门的家,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她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诶嘿嘿不好意思……我太吵了。” 完全没觉得吵闹,只是感觉她四处撒欢的样子很可爱的所罗门反而在思考她的上一句话,“喜欢看星星?” “不全是星星啦~”跑了两步蹦到客厅的巨大窗边上,她笑着比了一下,“不觉得从这里看过去的灯光也很好看吗?远远向你闪烁着就好像在眨眼一样……一个是来自宇宙的恒久光辉,另一个是征服自然的科技杰作,光是看着就有种壮美的同时安静又温柔的感觉呢,心情再差都会变好~” 回头看着他的她,眼睛里洋溢着天真的欢欣,比窗外的灯火还要动人。所以第二个【吻】也就自然而然的发生了。所罗门并没有去看窗外对他而言毫无吸引力的灯火,而是就着庭院里的微光欣赏起她的面孔。 “怎么又在脸红……”指节刮过小姑娘的脸,他低声说,“每次接吻你都要睁着眼睛?”她吞了一下口水闭上眼睛,然后第三个、第四个吻也随着过来了。就真的也只是吻。 小姑娘脸红红的表示不想再看灯火之后客厅的灯终于能恪守职责的发光了,“那想干什么?”男人询问道。感觉好像进入什么约会剧情的她干笑着挠了挠头,“看、看电影?” 所以她现在正坐在一个配备了豪华荧幕的家庭影院里面,只有十个左右的座位并没有影响到这间屋子的奢侈程度,更浪费的是这一次使用它的只有两个人,而且都没在专心看电影。 屏幕上的人物音乐对白全都很没意思,早就看过这个电影的所罗门还清楚的记得每一个情节,不过就算是新电影也会得到一样的待遇,因为此刻他不知为什么只想看着她。静静地,就这么看着,什么都不做。 本来觉得电影很有趣的她似乎总能感觉到身边人探究的目光,小动物一样偷偷回头去看他就会发现他果然在盯着她看——被搞得完全看不下电影的她吞了吞口水,“怎、怎么了……很无趣吧哈哈……那个……”不如你去干点别的? 提议还没有说出口,他倾身过来握住她的肩头,心里想着“果然又是想做了”的女孩得到的却是一个拥抱,然后就又是一个吻。 今晚简直被亲的昏了头,她觉得自己腿都软了,腿心又一次蠢蠢欲动着湿润起来,明明是这么温柔的吻,她却起了这么下流的欲望……她的眼神有点渴望的滋味,本来没打算做什么的所罗门瞬间决定回应她。 黏黏糊糊的一路回到卧室,刚进门就被熟悉的肉棒顶到宫口,她叫的欢喜又放荡,“好舒服~好喜欢~”察觉到他喜欢自己说什么,女孩干脆全情投入,扭着腰喊他的名字,“所罗门……所罗门~” 她每叫出一声,把头埋在她发间的男人都低低的应一声,似乎永远也不嫌烦。一旦察觉到自己被纵容就会变得异常娇气的女孩揪着他的头发把他拽到面前,直直的看进那双眼睛,笑着叫他,“所罗门~亲亲我” 而他一边干着她,一边回应,“嗯。”然后才继续亲吻他的小荡妇。 这一次气氛很好,睡觉之前终于她清醒着去洗澡了……不过微妙的是所罗门也自然而然的躺进了浴缸,好吧这是他家——心中腹诽不能独占浴缸玩水的女孩干脆倒进去她能找到的最甜味道的泡泡浴才跟进去扑腾。 哦哦哦超大浴缸里面玩泡泡浴果然很有趣,对自己小公寓里面的蹲式单人浴缸升起了浓浓的嫌弃感,她甚至把桃子味的泡泡抹到他的胸膛上也没见他生气,只是横过来“你真无聊”的一眼,他就闭上眼睛靠后任她玩耍。 一直到躺到床上被他圈住,她都觉得不敢置信,本来以为很难的事情居然完成了?而且完成的这么顺利?真空居然有这么大的威力?胡思乱想着,她飞快的进入了梦乡。 【所罗门x咕哒子】nyc10 话说……为什么会有女性的睡裙在这里啊……?迷迷糊糊的脑子想的最后一个问题成了第二天早上被叫醒后的第一句话。得到了“因为爸爸想随时操你所以给你准备了衣服”的回答,她吓得瞬间清醒跳了起来,差点撞到所罗门的脑袋。 哼的笑了一声,心情好像很好的所罗门和她一起吃了饭,当着她的面删除了一张照片,“表现不错。”然后得到了额外奖励新衣服和内衣的她又被昨天的车晕晕乎乎的送了回去。 抱着名贵的袋子回到自己的小公寓,她决定把昨天的成功归结为【所罗门超喜欢真空喜欢的一看真空就失去理智】这一点并牢牢记住。呃,或许他喜欢的其实是棉条play? 只不过……把袋子抱到眼前,想到昨天的所罗门和吻,她的脸又不可抑制的红了,甚至还傻乎乎的笑了起来。 下一次又是什么时候呢?她给自己找了【想快点解决照片】这个借口,但是不能否认,想到和他的下一次见面,她的心里也不是没有期待的——嗯,小小的,很小很小的,期待。 不过还没有等到下一次召唤,她就遇到了人生中的大危机……!她看着在桌子对面对自己露出热情微笑的艳丽男人,感受着半个咖啡厅的人投射过来的微妙眼神,只觉得一股无力感深深涌上心头。 刚刚从便利店买了喜欢吃的布丁出来,她一边哼歌一边走着,冷不防边上有人叫了一句所罗门,她吓得呆毛一震四处张望起来。这个异常美丽的男人就嘻嘻笑着搭上了她的肩膀,“初次见面啊所罗门的女儿~我是你爸爸的好朋友梅林大哥哥哦~”虹色长发随着他的动作跟着滑到她肩上,他紫色的眼睛锋锐又冷淡,“我有话想问你哟~方便吗?” 明明做出礼貌的询问的姿态,但是他却毫不在意她的回答,直接把她拖进了一边的咖啡厅里面,随便点了两杯喝的也不说话,就是在桌子对面对她笑个没完。 压力越来越大,她不安的动了一下决定打破僵局,“那个……梅林先生,请问有什么事情呢?”他惊喜的睁大眼睛,那美丽的容貌几乎闪瞎她的狗眼,“还记得大哥哥的名字——大哥哥好感动哦——”想去抱她的双臂抱了个空他也不甚在意,又拿起勺子去搅拌纯黑的咖啡。 “嗯~是这样~和你的出现时间点微妙重合的是,我们组织的某些情报的流出——”梅林仍然笑眯眯的,只不过眼神像冷血动物一样看的她只想打个冷颤,“你明白的吧小姑娘?你出现的未免也太巧了~而且显然千人斩所罗门酱对你还出乎意料的热乎……很难让我们不多想啊~” “究竟是他脑子抽了背叛组织……还是你另有目的动机不纯……又或者真的只是巧合呢~”声音从冷淡变回了刚开始的热络,梅林毫不在意的喝光黑咖啡,报出一串熟悉的数字,“这是你的电话吧~?我的电话也给你当做交换吧~” 被强行交换了mail和电话号码,梅林对着通讯记录里面所罗门给她发来的东西吹了一声口哨——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她并没有删除它们。她勉强抑制住情绪,做出一副冷静的样子,她还记得所罗门对她说过的“差距太大就要在对方的游戏规则里挣扎”,梅林反而有些意外起来。 “你,真不错啊。”留下了意味不明的评价,梅林示意侍者买单,“那么~等着大哥哥联系你哦~在那之前,绝对~不能逃走哦~” 确定那个人的背影已经消失,她才失魂落魄的回到家里,刚刚故作镇定吃下去的布丁喝进去的东西都苦的要命,冷而黏的卡在她的胃里,一下一下的冲击着喉咙。算算时间似乎距离第一次性行为已经快一个月了,被这呕吐的欲望吓得悚然一惊,她翻出之前买的避孕棒,仔细看起了说明。 恐惧——无可抑制的恐惧——如果真的怀孕了怎么办?想象中发挥才能实现梦想的人生还没有开始难道就要这么毁了?她坐在冰冷的浴室地面上发着抖,终于忍不住趴在马桶上吐了起来。 还有……她自己清楚的知道会遇到所罗门甚至被他带回家都只不过是他一时兴起的巧合,但是在别人眼里看来真的是这样吗?刚刚那个美丽的如同冷血动物的男人说了【微妙的重迭】,还有他口中的组织和已经被他查到的自己的电话号码,都让她不得不悲观。 所罗门大概是有她的资料的,她那只小小的手机里面不仅仅只有亲友的联系方式,还有她这个人在世界上几乎一切联系的痕迹。那……梅林也有吗? 焦虑不安的心情再次让她对着马桶干呕,一直以来过着平静生活的女孩无法理解另一个世界的存在方式和运转规律,自然也就想不出办法保护自己。 她甚至不知道如果怀孕了要怎么去医院处理——怎么才能不伤害自己的身体?怎么才能无人陪同去手术?冷汗津津的她勉强喝了点水爬到床上,没关系的,睡吧,睡吧……明天起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这一次没有哭泣,她抱紧了自己的身体,在噩梦中呢喃出男人的名字,所、罗、门。 后几次见面都有点急匆匆的感觉,所罗门卡着药物发作的时间把她接过去,有时候能过夜,有时候不能过夜,在这方面她没什么执着都听他的。她比较担心自己的心理问题,明明平时每一天都很害怕饭都吃不下,见了他之后却完全想不起还有双重压力压在身上,就只剩下依赖和开心。 她觉得自己这个情况很不正常,也许也是药物关系?可是世界上真的存在如此威力绝伦的药物甚至能直接让人患上斯德哥尔摩症候群吗?她翻看着借来的书籍,也许只是处女情结的依赖和他最近的反常体贴综合运用吧。 手机屏幕亮了起来,【S】发来的一条“今天中午就过来,派人直接去学校接你”,她感觉有点微妙——下午的确没课,不过他是怎么知道她课程表的?哦,对,手机被翻看过……也许是那个时候存下来了吧。 上午的课刚刚结束,眼看着几个朋友已经聚在一起,库酱已经转头向她招手了,她双手合十贼兮兮的表示道歉然后从后门溜了。做贼一样的钻进今天又不一样的车子,她好像听到库酱在后面叫她……从车窗看出去只有空无一人的停车场,觉得自己大概太神经过敏了,她在车里睡了一会儿。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车已经停了,搞不清楚这是因为她在睡觉所以司机没有喊她还是刚停下的震动让她苏醒,唬了一跳的她迅速开门冲去按门铃——因为睡觉这种小事迟到就糟糕了。 大门门铃响了,看了一眼房间的终端发现果然是她来了,所罗门微微露出一丝笑意,按下按钮开门,顺便对后面那群用别人家会议室当ktv插科打诨的混蛋下了逐客令,“行了,滚吧。” 梅林跟过来也看了一眼小屏幕上的红发小姑娘,笑嘻嘻的说,“说起来,之前在街上见到了你的小女儿呢……试探着喊了一声没想到还真是~大哥哥觉得这个相遇太美妙啦~”他剔透的眼睛带着单纯的试探看向所罗门,“我就稍微吓唬了一下~” 所罗门只是冷淡的问了一句,“所以?” 梅林耸耸肩,“我也没说什么假话呀~那段时间情报流出的确是事实嘛~她一个清清白白的小姑娘走错酒吧被你吃了也是神奇的巧合嘛~哦哦对了有人想看看所罗门的小姑娘咩~之前见过一次~那真是一个不错的女孩子呀~” 吉尔伽美什早就对此失去了兴趣,闻言只是无情的嘲讽梅林,“谁会对这个有兴趣啊杂种……也就是你唯恐天下不乱,小心所罗门现在把你打成梅饼。走了——!” 梅林好像真的被打击到,蔫巴巴的耷拉下脸第一个走出了会议室。门外有一个女孩子的声音咦了一声,然后所有人都听到梅林忽然用恢复精神饱满的声音开心的打招呼,“啊呀小姑娘~”他毫不在意的恐吓她,“初~次~见~面~” 所罗门紧跟着就开门出去了,考虑到动手需要一点时间和空间,剩下来的人都默契的决定留出10分钟让他们两个人尽情发挥。 没想到梅林会在所罗门家里……还明目张胆的过来打招呼,被恶意强调的初次见面摆明了就是告诉所罗门这句话里有鬼,有点失措的她在所罗门在场的情况下尽量保持了淡定,但攻击性到底还是露出来一丝,“不,久闻其声了——梅林先生,的确是初次见面。” “行了,滚蛋。”过来给吓唬小姑娘的混蛋下了逐客令,所罗门把外套盖在她头上,心里吐槽着咦这是什么发展的她不安的伸手去揪男人的袖子,手自然的被他牵住了。 门又来了,里面似乎又走出来几个人的样子——是不想让他们看到我的脸吗?觉得自己撞破了黑道大聚会的她紧张的又往所罗门边上靠了过去,像个毫无安全感的小鸡仔想钻进母鸡翅膀下面一样,所罗门干脆环住她。 最后一个人经过的时候还停下向她打了招呼,“你好……我是大卫。”不过他的主要交谈对象还是所罗门,“你似乎很喜欢这个孩子?现在是不是也能稍微理解我对亚比煞的感情了呢?不过看到你这个样子我也稍微放下心来了呢……” 还不等所罗门回话,大卫就轻松的走掉了,房子里面一瞬间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把外套拿下来抱在怀里,她扁着嘴整理自己乱糟糟的头发,没注意到所罗门看着她的眼光……可以说是很复杂了。 当然不是在纠结【十项全能样样牛逼的我居然喜欢上一个人这不可能啊不可能】,他又不是傻子,纵横情场那么多年他当然知道自己喜欢她——情绪的转变又不是假的。 他反而是在纠结“她被梅林恐吓了为啥不告诉我”,啊这么一看……眼睛下面好像有了黑眼圈的痕迹,呆毛也很没精神的样子,人似乎也瘦了。怕成这样?想明白梅林恐吓的内容他也就不奇怪了,这个女孩子是一个什么事情都首先想着要自己解决的人,从想要自己挺过药物作用她那种性格就可见一斑。 而且还非常胆小。大概是小动物的生存本能?前几次明明什么都没做她就已经把【你是坏人我很害怕】挂在脸上,搞得他烦躁的要命。该庆幸两个人的关系被控制在良性循环了吗?喜欢的人见了他就像青蛙见了蛇可不是什么愉快的体验。 大概是觉得一旦【向他】求助就会增加自己的嫌疑变得很可疑吧……根据他对她的了解想明白这一点,他叹了一口气拍拍她的头。小动物无知无觉的抬眼看他,却被下达了意想不到的指令,“先去洗澡然后陪我一会儿。” 陪一会儿的内容是被膝枕。在沙发上摆好姿势之后还没来得及思考【这样怎么做】,所罗门就摘下发圈自然的把头压在了女孩的腿上,留下一句“别吵。”之后他干脆的闭眼睛睡了。 咦——?好痒!腿上的皮肤被他的长发弄的痒痒的,女孩自以为隐蔽的伸手去拨弄了一下他的头发,没想到手感超级棒,干脆把手指伸进去轻轻摸了起来。顺溜溜的长头发真是太棒啦,好文明~ 摸(玩)了一会儿,甚至还把侧面的头发编成了麻花辫,看所罗门没有醒她玩的越来越高兴。啊,从这个角度看……他也很好看呢。手指不知不觉已经在他深刻而妖艳的五官上来回勾勒他的轮廓,睫毛很长,鼻子高挺,嘴唇的形状也…… 她凑的越来越近,像是被海妖吸引的无辜水手,嘴唇就快碰上了——所罗门的妖魔之眼瞬间睁开,她吓得立刻直起身子,“对、对、对、对、对不起打扰到您了呜咬到舌头了,请您好好睡吧我不会再动了一定会像个真正的枕头一样呜哇!” 这慌乱的反应和她红彤彤的脸都取悦了他,“刚刚想做什么坏事?爸爸醒了就不承认了?”,揪着肉乎乎的脸把她拽下来亲了一阵儿,就在她以为今天的惯常那啥也要开始的时候,所罗门换了个姿势抱着她睡了。 看来他是真的很累啊,浑然不知对方让她休息的一片心意,她也慢慢在男人的怀抱中闻着他的味道闭上眼睛——那么,我也跟着睡一会儿……没关系吧? 【所罗门x咕哒子】nyc11 这一下就到傍晚云霞漫天的时候,躺在沙发上迷糊着正好看到窗外橙色晚霞绚烂的绽放在粉蓝天幕,她扭了扭僵硬的脖子想看的更清楚,“哇你已经醒了吗!”却发现所罗门已经撑在她边上盯着她看了不知道多久,她心虚的摸了摸下巴上有没有流下来的口水。 手指被他捞过去放在唇边亲吻,被他专注的那么盯着,她只觉得……双重意义上的浑身发软。总觉得这么下去就算成功戒断了药物,也会对所罗门成瘾的她还是忍不住凑过去想亲亲他。 两个人不知不觉已经变成她骑跨在他身上的姿势,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他的袍子已经散开了,她湿乎乎的穴口直接吸在了他轮廓分明的腹肌上,接着吻也被那种有弹性的感觉吸引住,她隐蔽的在一块块肌肉中间磨着自己的阴蒂。 “真是对着哪儿都能发情啊你……”所罗门说着带有侮辱意味的话,眼神却可以称为温柔的宠溺,“爸爸真是好奇……用那里有那么爽吗小荡妇?水都快把爸爸的肌肉泡涨了。” 是的,这么多次做爱之后,她终于明白这就是他的性趣,不管是自称爸爸还是用各种淫秽肮脏的字眼助兴……而这种性趣简直是针对被强行发掘出声控属性的自己嘛。 “爸爸的每一个地方……都舒服……”感觉臀后他的那一根已经又热又硬的顶在股沟,她尽量不去幻想舔着它或者夹着它的快感,飘飘忽忽的回答他的羞耻问题,“不管怎么样……小荡妇都能……哈……哈啊……用爸爸……舒服嗯……” “水真多,刚才想了什么这么兴奋?”所罗门发觉到了,往常他玩过的花样何止这么一点,中间的几种怕是说出来都会把骑在他身上的小东西吓得哇哇大哭,和那些女人相比她大概只占了“小荡妇”里面的小字。 就比如说已经操了这么多遍,简单的玩法也都玩了个痛快,素股也好口交也好肛交也好明明都已经让她当时爽的连怕都忘了,不过只要过上一会她就又对着他露出那种羞答答的表情,说话也好眼神也好,都透着一股毫无经验的生味儿。 所以他格外喜欢看她忍着羞去做点和荡妇沾边的事情,也喜欢她被操的失神又茫然跟着本能做出种种淫乱不堪的言行。这种前后的反差实在是很能勾起他的成就感——毕竟是他让她变成一个小荡妇,也只有他能让她忍耐羞耻勉强承受快感。 “嗯……想……想含着大肉棒会有多爽……就……一下子流出来这么多……”她渐渐觉得这对话有点耻,干脆直接把脑袋埋到了他肩上蹭来蹭去的撒娇——是的,所罗门明明是个鬼畜系却意外的吃这一套,“呐……所以说……” 今天急切的反而成了她,所罗门摆出了无动于衷的样子,好像底下硬着也无所谓一样。她学着男人曾经对自己做过的那样舔起了他的耳廓,咬着舔着含住吮吸,就像对待肉棒一样,他终于有了反应抱紧了她的腰,把这行为视为鼓励,她舔的更起劲了。 没办法无视她在湿哒哒的行为中的“好想被所罗门操到子宫里”这样的淫话,他说,“把刚才流出来的水舔干净……就狠狠操你一顿。”两个人的姿势也因此变成了女上男下的经典69姿势。 腹肌舔上去感觉很微妙,明明看起来很硬,实际上品尝了才知道是极其有弹性的柔软坚硬兼有之的感觉,她认真舔着褐色的肌肉,时不时顺着小腹的黑色纹身的纹路开一会小差。他太硬了,所以偶尔她还得抬起头去假公济私的吮一吮不断流出液体的龟头。 这怎么可能不被他发现呢?惩罚就是打屁股,只要她没在专心舔着他的下腹,小屁股就会被他拍打,而堵在穴里的舌头也会动的更夸张。看得到吃不到,她委屈的要命,而被调教出奇怪性癖的身体却不争气的越来越湿越来越热—— 感觉自己要丢脸的在这种情况下高潮的她扭了起来想爬的远一点,终于在重重一巴掌之后喷出了淫液,明明很疼……明明很丢脸……明明已经是大人了却还要被打屁股……清脆的啪啪声无视她艰难的处境又降落在小屁股上,高潮中的小穴慷慨大方的又送出团团淫水。 每一下男人的手接触到她被打的热起来的皮肤,她都会被带起来的风刺激的动上一下,而他的手也微妙的向着小穴那里去了——“呀啊!”终于第一下针对淫乱小穴的责罚降临了,她叫的很可怜,更多的却是期待。 因为不被允许舔弄眼前的龟头,她只好继续去用舌头抚慰他的腹肌……这又能起到什么作用呢?敌我差距实在是太悬殊了,阴蒂也跟着拍打突突跳动着,她感觉自己似乎要把每一滴水都排出来给他看,浑身都软软的没有力气,只有叫声一下比一下响亮。 屋子里面只能听到手掌击落在屁股的清脆声音和他故意翻搅出来的水声,然后就是愉悦到夸张的她的叫声。太、太耻了……干脆一口咬住他的纹身把嘴里的肉当成他本人狠狠用牙去磨,还不敢真的咬下去怕咬疼他,只能咬一下舔一会儿…… 所以说,敌我差距实在是太悬殊了。当所罗门终于大发慈悲放过她的时候,女孩已经像是被抽走浑身骨头一样趴在他腹上只会哼唧了。把她摆成屁股高高翘起的姿势,肉棒就着湿滑的小穴直击子宫! 刚才还一副半昏迷状态的她被这一下又深又猛的浇灌搞的身体全力弹动一下想逃,在昂贵的没有道理的沙发上理所当然失败了——也不算没有道理,起码减震不是吗?嗜着笑意,他在小小的子宫里面尽情翻搅起来。 尖叫和求饶甚至咒骂的拒绝在身下人口中轮番出现,他只觉得越来越兴奋,每一次抽出来都带出汁液哗啦一声再冲进去操到底,下腹淫邪的纹身撞在刚刚被责罚过还泛着红的小屁股上,啪啪的就像是第二轮责罚开场。 太深了……每一次被他这么干着子宫她都觉得避孕药绝对不可能生效……虚无缥缈的化学分子式和近在咫尺的强悍阳具之间孰强孰弱在她心里很是明显。第一次……也是这么被他干着高潮的吧……?绝对、绝对会怀孕的——! 可是就这么被干到怀孕也很不错啊?什么都不用想,只要接受这种快感不就是了吗?或者说……你其实早就怀孕了……只是自己不愿意相信而已吧?心里有个微小的声音对她这么说道。 叫声已经虚弱的发不出来,快感充斥满这具女体,所罗门把她翻过来继续操弄着,低着头去叼被他一个人开发成淫乱嫣红的乳头,从前紧缩的乳晕也如同花朵一般徐徐绽放成晕开的形状,“第一次的时候细嫩又小,还是没人碰过的粉色……现在已经是这个颜色的了——”他极其下流的舔着女孩的唇,“有人问你为什么变化这么大怎么办?” “是因为小荡妇……挺着奶子给所罗门……舔着吸着咬着……又爽又痛……所以变成了荡妇奶子……”她的声音明明沙哑到呻吟都发不出,却还在回答男人的问题。 “荡妇奶子是不是应该露出来给大家都看看,摸一次——舔一次——爸爸一直让他们玩到你喷奶好不好?”她甚至已经想象出自己露出胸乳给别人观赏的样子,声音带了哭腔,“不、不要……我只要爸爸、只要所罗门……喷的奶都给所罗门喝……” 她夹紧了腿,紧到所罗门都觉得有些疼痛的地步——然后两个人同时在让人失去理智的快感中高潮了。看到她似乎累极的样子,所罗门有点后悔方才做的太过火,刚打算把软下来的肉棒抽出来,却被她阻止了。 可能是真的喜欢上他了?还是说在这种压力下反而对酣畅淋漓的性爱更加渴求呢?发觉只要高潮就什么都不用想了的她本能的想要贴近所罗门。“不要抽出去……就放在里面……”她哭着求道,眼泪成串成串的掉下来,“再让我……因为所罗门高潮……好吗?抱着我,别出去……” 对,就这么抱着我操着我,不要离开我……别让我一个人沉浸在那种恐惧里——可能是承受了太大的压力而没有一个人可以倾诉——她并不希望同样只是学生的朋友们为自己担心或者搅和进这摊浑水,而唯二知晓这段关系的人却都不会在意她的烦恼。 梅林目的不明但是显然不怀好意,而所罗门……在自己的情感已经明显波动的现在,判断他的想法更是难上加难,她发觉自己在考虑到“所罗门”这个变量的时候总是盲目的乐观和信任。 这样是不对的,她对自己说,你怎么能依赖上一个伤害过你的人?他现在还持有你的照片,他背后的组织是你或许一生都无法探究根底的庞然大物,甚至——甚至,你只知道他的名字。 可是那又有什么关系?另一个声音反驳,他把你带出那个可怕的淫窝,你的人生只是稍稍偏离轨道而没有满盘皆输,甚至他从来没有让你受伤——哪怕是再来一杯那个东西,你都不会如此程度的保有自己的理智。如果把伤害量化,显然你更应该感激他,如果不是爱,那么起码不应该仇恨。 哈,这话不如等月经停了肚大起来再说不迟,至今为止他内射多少次了?连同子宫都成了他的飞机杯你还要感恩戴德?现在想办法退出的话人生还有救,可是如果加上那可能存在的一粒葡萄大的胚胎,就是满地狼藉。 可是……已经没有办法退出了。她苦涩的想,上瘾可以找别人解决,孩子可以处理掉,可是组织的关注怎么逃开?……她这份莫名其妙注定失败的感情,又应该怎么停止呢? 所以,“抱我吧——所罗门,不要停……”在她这么说了之后,男人果然满足了她,舌头卷上来,身体压过来……一切痛苦的现实都被他挡在了外面。 不知道她今天怎么了,就算反复安慰她也还是哭着要个不停,看着已经失去意识躺在一大滩液体中的女孩仍然皱着眉,所罗门无奈的把她抱去了浴室。预定里面的晚餐和去楼顶看星星也自然未能成行。 【所罗门x咕哒子】nyc12 第二天她好像才恢复正常,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所罗门并不确定她的状态,早上起来之后她自己敷了眼睛还说着什么昨天太舒服了所以一下没忍住请见谅之类的鬼话。昨天肯定是舒服的,不过她哭绝对不是因为快乐的原因。 看着她上楼回到她的小窝里,所罗门才启动车子准备去工作,不过拐角部分忽然横出来的一架自行车还有上面带着爽朗笑容不断挥手的蓝毛青年让他及时踩下了刹车。 “唔哇好险好险~差点就被撞飞了啊——”随便抛下猛犬号的库丘林飞快钻进副驾驶对着白发男人微微一笑,“不开远点吗?我们今天上午有课。”也就是说等一会她就会拖着那身体下来吗?所罗门微微皱眉把车开远。 车于是到了附近的公园才停下,所罗门什么都没说,只是看着不速之客等着他先开口,多说多错一向是他信奉的。不过来人并不信奉同样的观点。 “并不是初次见面了,S先生——眼神真可怕,事先声明我可没看她的手机,只是瞟到一眼发信人名字罢了。不过你似乎完全不惊讶,那你也许对我要说的话也有预料了吧?”库丘林撑住车座,目光炯炯的看着驾驶座上表情冷漠的男人,那个人褐色的皮肤同白色的头发形成鲜明对比,脸和气质都带着成年男人原始而有攻击性的英俊。 的确是对多数女性通杀的类型,库丘林在内心默默下定评价,不过这其中应该不包括师从旧刑警先社会学家斯卡哈的认真学习的好友才对。他决定从普通的开始说起,“她最近很糟糕,吃饭之后会去厕所吐掉,晚上似乎也都是噩梦的样子,和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也是魂不守舍的……身体也好精神也好,一天比一天衰弱下去。” 谴责的目光轻飘飘的瞄了毫无反应的所罗门一眼,库丘林接着说下去,“不过说到底这也是她自己的选择,我们管不住你,也拦不住她。” 所罗门开始觉得有趣起来,“我本以为你会说些蠢话。”他终于把视线投给了身侧的大男孩,“但既然你已经这么说了,想必并不是过来刨根问底而是另有要求?” 库丘林愣了一下,抓着头发哈哈笑了起来,“刨根问底之类的,想必只会让她更有压力吧,那家伙就是这种个性,等事情解决的时候才会告诉别人当初她面对的压力——虽然经常担心,不过我也习惯了,”顿了一下,他似乎对和陌生人说起青梅竹马也滔滔不绝的自己有点不好意思,“要求说不上,请求倒是有一个——” 上一秒还很阳光的他似乎在对仇敌放什么狠话一样,眼睛都泛起野兽一般的赤色,他紧盯着所罗门像下一秒就要暴起的狂犬,“只是希望你能稍微有点印象,那就是我家孩子也是被很多人所喜爱、所珍视的宝物一样的女孩子——无论如何都请你为她留最后一丝体面,放她回【这边的世界】。” “请你一定记住这点就好。” “不过我猜,既然你没有拒绝这场对话,那你心里也应该和我一样……起码有一点对她的在乎吧?” 漫长而沉重的沉默在小小的空间显得格外冰冷,库丘林瞪大眼睛观察那个男人的表情,他甚至不敢眨眼生怕错过一丝一毫的情绪变动,在彼此都心知肚明那狠话毫无意义的时候,他生怕自己的轻率给好友造成更大的伤害。 他失望了,男人的表情和生了波澜的内心是完全被割接开的,所以回应他的就是所罗门轻而厌倦的一声“啊”,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面对出生以来就肩负重任注定继承组织的黑道天赋型选手所罗门,库丘林毕竟还太年轻也太稚嫩,虽然他的确比同龄人强上不止一个层次,野兽一般的直觉在谈话中也起了效果,但是他尚且没有真枪实弹的拼杀过,也没有在欺诈、背叛、下流、疯狂中打滚玩耍。 所以他输了。输得毫不冤枉。 当他再次看到无精打采还要强颜欢笑的青梅的时候,他的心里实在说不清是什么滋味——难道我们不足以让你信任吗?难道从小一起长大的我不足以让你信任吗?为什么要露出这种表情?为什么什么都不和我们说?你知道我们有多担心你吗? 但最终她看到的还是和往常一样的库酱,会骑着猛犬号顺路带她去学校,还在路上看着jk飘扬的裙子差点撞到电线杆被她打头。 “库酱你是笨蛋吗、哇看路看路啊!”脑袋后面的小辫子被她揪的发疼,发现那一次之后就再也没有被她搂住腰的库丘林觉得,或许这样也是很不错的——如果不是因为那个男人的话,就更好了。 “哇库酱我超爱你嘿嘿嘿,你的草莓牛奶就给我吧~?”跳下车之后还不等库酱回答,她就抄起车筐里面的牛奶狂奔而去,临走呆毛还不忘耀武扬威一样的抖了抖。 库丘林把今天饱受摧残的猛犬号停在一边,望着她的背影叹了一口气,“本来就是给你的……只不过我从小就喜欢和你抢你就觉得我喜欢那种甜糊糊的东西吗……”他从破破烂烂的书包里掏出大号汉堡肉开始吃,“男子汉就是应该吃这种料理才对!” 嘴里鼓鼓囊囊的塞了一嘴东西,他刚走到教室里就被那群等待已久的人集体嫌弃,其中以卫宫尤甚,“库丘林,让你办点正事你居然还不忘了你的肉——你是狗吗?你是什么必须要吃肉才能运转的机器吗?” 马修自然而然的一巴掌推开喋喋不休的卫宫同学,罕见的直视库丘林的眼睛,“那么……前辈的事情……?” “喂喂怎么这么多人啊?你们是什么?那家伙的地下后援团吗?话说卫宫这家伙哪里蹦出来的本来计划里有这个人吗!”库丘林没想到本来局限于几个人中间的“她为什么不开心大作战”变成了这个局面,本来决定要撒的谎都有点撒不出来。 “呵呵……”不知为什么从桌子底下钻出来的绿发美人儿笑的让人心寒,“那是因为大家都很喜欢她呀~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我们似乎在另一个世界有着很深的羁绊呢……”她掩着唇笑了起来,看的库丘林无比恶寒。 “嗯……”思考了一下库丘林还是决定实话实说,“老实说我觉得还是现在这样比较好吧——”咽掉最后一口,他把手插在裤袋里耸耸肩,“我们太关心她的话反而会给她压力,等到她愿意告诉我们的时候再行动不行吗?反正不论如何,我都不会放弃她的。” “行了——上课了——老太婆的课我可不敢逃。”撂下说了和没说没区别的话,他在那群笨蛋暴起之前溜之大吉。 在教室里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她难得的感觉心情比较平和,大概是最近实在想得太多所以麻木了?总之今天状态不赖,她就疯狂的跟着老师的节奏写写画画回答问题。 不过在这次几乎是崩溃的渴求之后,状态反而一直没有回落,真是神奇。靠着这股劲儿一鼓作气攻克了论文和小测验的她在内心深处给自己点了个赞。没错,既然事情急不来……那就不着急吧,其实也隐隐觉得这样的自己有点鸵鸟,她却决定再鸵鸟一个月。 呃,或许再鸵鸟一个半月……?不不不,你应该去解决问题呀——可是我又能解决什么问题呢?心里的声音这一次终于沉默了,现在……大概……毕竟……也没有什么是她主客观上同时能解决的问题。 明了了这一点,之前自己的绝望纠结就像是什么笑话一样啊……她继续着自己平凡的日常生活,一边准备应对期末,一边着手整理自己的资料方便对付梅林。 唔,说起来自己十九年的人生中,可疑的地方真的很多啊……不过人生在世谁不认识几个警察呢?想到自己身为前刑警的老师斯卡哈,她深深地头痛起来——可千万别被认为是警方的卧底啊,话说应该也不会吧,谁家会用这么弱鸡的卧底啊。 这一段时间所罗门大概也比较忙所以一直没有发出召唤,对她来说也不错,毕竟她在鼓捣的这些东西也很浪费时间,加上她还要梳理自己的情绪就更是忙上加忙……觉得自己一看到所罗门大概又会崩溃掉,她对着眼前呈扇形排列了一桌子的资料叹了一口气。 不过,已经快一个月了啊,为什么他没有……?唉……这么认真做什么,或许他已经对自己失去兴趣了吧,嘲笑着因为没有被召唤患得患失的自己,她懒洋洋的起身去浴室,决定把这段时间因为连番考试和整理资料的疲惫好好泡掉。 手机响起来的时候,她正坐在浴缸里如坠冰窟,乳尖上一开始总是有一点白色的什么,以为是泡泡没冲干净的她反复冲了好几次,终于迟钝的反应过来那是乳尖上分泌的什么东西。 手指蹭了那液体两下,她直觉性的舔了上去——真的是乳汁。可是上个月明明来了月经啊……?或许只是因为短效避孕药而形成的撤退出血可是明明是来了的……? 手机响了又响,她头昏脑涨的爬起来接电话,在水雾弥漫的小浴室里面声音显得湿闷闷的,对面的声音倒是一如既往轻佻而有活力,“哟——所罗门家的小女儿~我是梅林哟~今天希望你出来一下好吗~大哥哥有特别要紧的事情交代你呀——咦咦你在浴室里接我的电话吗,四舍五入我们也是phone sex过——” “好的我马上下去拜拜。”在对方开始说垃圾话的时候她就果断的挂断电话开始穿衣服了,还不知道怎么和所罗门开口说这件事,她觉得先把梅林应付好再说吧——反正应付不好大概也就不用说怀孕之类的废话了。 她感觉自己心态有点崩了。 暴躁中的女孩飞快选择了厚厚的海绵胸垫bra,忍耐着热到出痱子的热乎乎气温手持资料气势汹汹冲下楼去,摔车门的声势之大把满心小算盘梅林吓了一跳。 面对紫色眼睛圆圆瞪起来居然有几分可爱的美丽男人,她的行动是举起手里的一沓东西向那张脸砸过去,“混蛋!看你的嫌疑人资料去吧!” 梅林有点懵,本来以为她是个很害羞又爱逞强的孩子,没想到兔子急了也会咬人。他把厚厚一本东西抓起来看了两眼,忍住了吐槽“这不就是你从幼儿园到现在的履历吗话说为啥还有相片在”的冲动,看了她的可怕表情之后也委委屈屈的放弃了继续恶作剧的冲动。 “哦……”花一样的大哥哥可怜兮兮嘟起了嘴,眼睛里流转着可疑的液体,“phone sex之后居然就这么无情的对待大哥哥……心、心碎了……等等别走啊!”发现她已经转身用巨大的力道猛拽车门,梅林庆幸自己反锁的及时,一边发动了车子。 “痛痛痛痛请不要拽我的头发嘛……”发觉她今天异常焦躁,丝毫没有反思自己之前数次恶意恐吓小姑娘的行为,梅林苦逼异常的甩头拯救自己蓬松的白毛,“之前只是想恶作剧而已QAQ请原谅我,花一样的大哥哥还不想秃头啊QAQ今天所罗门家的小姑娘好凶!” “嗯,我可不是恶作剧哦,花一样的大哥哥梅林。”她并没有停手,而是用更大的力道虐待起了手里的头发,“你以为之前让我担惊受怕现在说一句话就可以了吗!”察觉梅林似乎并没有要置她于死地的意思,之前的负面情绪就井喷一样爆发了。 不得不说,梅林很大程度上也是在替所罗门背锅……她气得要命,甚至还流下眼泪来,“讨厌你!讨厌你们!放我下去!放——我——下——去——!”对此梅林也只是加快了开车的速度,因为他已经感觉某一部分头发快要永久脱离头皮了。不要,我不要啊,他在内心哀嚎。 梅林,组织内部最不像文职人员的高战斗力人士,连续五年被评选为“如果有一天背叛组织你一定会弄死的一个人是谁”第一名,日常兴趣是充满恶意的在别人的底线上跳踢踏舞,格外喜欢(当事人完全不愉快的)恶作剧的花一样的大哥哥(自称)。 在现在被人揪着头发砸腰的时候,对自己的恶劣个性产生了一丝丝的……哦,当然不是后悔,只是蛋疼而已,梅林从来不为自己是个人渣而后悔。可是这一次恶作剧的对象有点问题,被报复也就更是理所当然,更何况他不能真的对她动手,人家也就是揪了他的毛打了两下,难道还能当场一个过肩摔后续地面技吗? 那种事情发生的话所罗门绝对把他打成梅饼,而那群幸灾乐祸的混蛋则会紧跟着少主的步伐把他剁成馅儿压到马路底下……可是她动的都是重要部位啊……大哥哥的头发和大哥哥的肾啊QAQ 秘密据点的接应人眼看着梅林扛着一个挣扎扭动的女孩子一脸苦逼的进来,立刻给他指了里面一个房间就消失的不见踪影,生怕听到什么不该听的影响职业生涯。 好容易进了房间,梅林只觉得比以前出去火拼三天三夜还要累,她已经没有力气了,只是气鼓鼓的坐在床上扭头不看他。梅林也只好给她解释,“嗯……因为所罗门去你那里太多次了,之前和你说的情报流出是真的没有骗你——咦什么嘛那种充满怀疑的眼神QAQ大哥哥可没有骗你呀,时间的确微妙的重合了,所以不确定你一个人在那里是否安全,所罗门拜托我把你带过来……” 带过来?扫视了一眼只有一张床而且大的格外夸张的屋内装修,她笑了,只不过是冷笑,“他让你把我带到土耳其浴?”被直接攻击的梅林肉眼可见的缩小一圈,“好、好嘛……我想让所罗门多找一会儿……嘤嘤嘤对不起都是我的错请不要再揪我的头发了……” 不甘不愿的打了电话叫没在约定地点看到人的所罗门,梅林觉得自己好委屈。他知道自己等一下一定会被揍,而且还会因为土耳其浴被揍的异常惨……可是他还是顺应本心在电话里做作暗示了一番。 “梅林先生……”她用异常复杂的表情看着梅林,“你还真是……你活到现在,身边的人一定很不容易……”一时间找不出合适的形容词,她最终用省略号结束了这一句。而梅林本来打算像往常一样撒娇卖萌的为自己开脱,不过想想她话中未竟的意味,觉得确实无法反驳,索性无耻一笑承认下来。 然后就是沉默着等待所罗门的到来了,他来的也意外的快,梅林刚开门一句“你飞过来的吗”还没说完就被一拳砸到地上起都起不来,但是倒下的时候他又没忍住,自然的伸腿把所罗门也别到地上了…… 本来还在怄气的她目瞪狗呆的看两个人在地上飞快的打成一团,那真是拳拳到肉的音效,地面技姿势也都很标准,要不是现在情况真的不对劲她真想录视频给某几个wwe中毒的人看……察觉到自己思维已经跑偏,她只是坐在原地揉眼睛——只是看到那个人,就已经有一种安心感,这样的自己大概是没救了吧…… 【所罗门x咕哒子】nyc13 战斗告一段落正踩着梅林的所罗门余光其实一直瞟着她,“你哭了?他又对你说什么了?”小动物呆毛扭了扭,“没、没什么……”其实是在车上气的飙泪,说起来还是梅林被她打了呢,不过她也不好意思说,“可能是感冒吧……” 泡澡从热水泡到凉水→没好好擦干就吹空调→还有室外闷热的空气,她觉得自己可能是真的被气温刺激到有点低烧。看到所罗门眉头微微一紧,她心里暗自祈祷他能因为这个借口就放她回家……然后怀孕的事情也就自然不会被他知道。 没成想对方出门就直接带着她去了医院,自己再三推辞也没能让所罗门改变陪诊的意图,她在心里暗恨私人医院压根没那么多患者——如果人多的话他说不定就不耐烦的走了。 话说这不是压根没有等位这一说吗?!所罗门直接就带着她进了一个医生的诊室,连挂号或者预约都没有就进来了?!而且还被胸前标注着“罗曼”的医生用奇怪的眼光盯着…… 她磕磕绊绊也说不出“我怀孕了请给我开药流的东西”,只是说自己可能因为室内外温差太大有点着凉,随便开药甚至不开药都行。 【说谎】,双胞胎兄弟两人心里同时闪过这个词,罗曼笑眯眯的让所罗门“去边上买个饮料”,一边找出毛巾递给头发潮湿的小姑娘——她刚刚没有好好擦头发就出来了,“医院里面的空调还是很凉……先用这个挡一下吧?这么吹之后会头痛的。” “现在所罗门不在了,”小姑娘的肩膀受惊般耸动一下,呆毛从毛巾底下探了出来,罗曼暗自觉得好笑,他压低上身不给她造成压迫感,“有什么问题的话都可以告诉我,我会保密的。” 医生绿色如同春日新叶的眼睛诚挚的看着她,“放心,作为医生我绝对不会泄露患者的秘密,所以现在可以说真话了。”他戴着白手套的手在自己嘴巴前面作拉拉链状,“这里解决不了的话,我会给你推荐其他医院或者医生,好吗?” 然而当他听到那一声细如蚊呐的“我怀孕了”之后,不由得吃惊重复一遍,“怀、怀孕?!”他本以为这是所罗门的情人来着,发觉小姑娘因为这声反问显得更加慌张,他立刻恢复到本职工作里面询问,“那么……是不想留下来吗?”得到肯定回答之后的“另一方知道吗”则是被否定了。 那这应该是别人的孩子,想到双胞胎哥哥刚才的神色和之前听说的某些小道消息,罗曼第一次觉得头痛起来,保密是肯定要保密的,可是这么瞒着哥哥他也觉得说不过去,职责和亲情冲突的时候还真是愁人。 思来想去他决定再确定一下小姑娘和哥哥的关系,“你是所罗门的女朋友吗~”尽量用轻快的语气闲聊一样问出来,他为自己找不到更好的试探方式而羞愧,“他第一次带着女孩子来我这里……还这么紧张,我都不太习惯了哈哈……” 小姑娘还是摇头,“不……那个……我并不是所罗门先生的女朋友,大概是他最近一段时间比较在意的玩具。”她意外冷静的抬眼睛去看不知为何脸红了的医生,下了个冷漠的定义,“只是怕玩坏掉吧。” “所以说,这里能拿到那种药吗……”她又低下了头,“我想尽快解决。” 罗曼看着已经拿着两罐咖啡出现在门口抬手欲敲的所罗门,又看看顶着毛巾的小姑娘,只觉得前所未有的头痛。 所罗门也就是做个样子给罗曼看就进来了,而他走路声音一向很轻,罗曼慌张起来想为无知无觉的小姑娘做最后一点补救,“那、那、那冒昧问一下,你和所罗门做过……吗?”所罗门这个词还特意被他念得像唱歌一样。 “问这个做什么?”把一罐热饮递给小姑娘,另一罐被他自己打开喝了,所罗门轻松的替她回答,“做过,很多次。” 顾不得吐槽“你去都去了居然不给亲弟弟带一个热饮”,罗曼大惊失色,他试图用眼神和小姑娘表示让她不要在所罗门面前继续说怀孕这茬子事最好赶紧扯开话题,可惜这里和他最心有灵犀的正是所罗门。 “罗马尼,你有什么不妨直说,”果然他的亲哥所罗门自然的把外套披给小姑娘之后徐徐说道,“你瞧,这是个医院,显然……不止你一个医生。” “没关系的,谢谢你,罗曼医生。”她把饮料往桌子上一顿,扯住了所罗门的袖子抬头直视他,“我怀孕了,是你的,我不想要。” 我怀孕了。 是你的。 我不想要。 这天雷滚滚的三块大石头,不仅攻击了当事人所罗门,还顺带着劈翻了无辜路人罗曼。 看着他亲哥只是淡定的嗯了一声就让小姑娘把饮料喝掉,罗曼终于崩溃到揪着自己的头发喊,“你什么时候复通的!” “我没复通。”所罗门仍然淡定。 罗曼又转而问她,“你确定这孩子是所罗门的?”她眼眶都因为医生话外的意思红了,“我只和他……所以当然是他的!”在她委屈的瞪视下,不擅长对付女生的罗曼只好屈服说出真相,“可是所罗门他……十四岁就结扎了啊……” 一阵兵荒马乱后,三个人终于拿着一堆报告坐在桌子前听罗曼总结,“所以……泌乳大概是假孕现象的一种。你之前是不是对怀孕感到非常大的压力或者恐惧?很可能是由于这种心理引起的……不用担心,目前看来不会影响身体健康。”他的眼睛转向同胞哥哥立刻刻毒如同鲜绿的毒蛇,“我个人觉得所罗门显然应该为此负责……你是不是解释这两句能死?” “很显然,就算我的结扎手术完美无缺,也无法阻止白鹤为我的女伴送来孩子。”认真思索怀孕为什么对她会有这么大的压力,所罗门自然而然的回答,“从一个月五个的频率来看,白鹤显然和我一样没休假。” 罗曼对哥哥的糜烂生活显然也有所了解,闻言只是干笑一声没接茬,但是他还记得在两人临走的时候把自己的名片给那个小姑娘,“如果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或者新的症……呃,变化出现,直接联系我就可以,不用害怕。” 出了门发现这里似乎离公寓很远,她自然而然还是上了所罗门的车,今天又是一辆没见过的车,对他的财力已经感到麻木的她尽可能贴在车窗一侧,生怕所罗门开着车想对“不想留下他孩子”的自己干点什么。虽然他结扎了,不过大概还是会因此不高兴吧…… 怀孕被证实已经是虚惊一场,她心里的那股愤怒也被扑灭,现在坐在他身边不仅觉得有点尴尬还有点……嗯……身体条件反射的期待了起来。 “十四岁的时候,我觉得我真的很像我父亲。我的天赋和外形都比他更好,但是……我发觉在这个环境下我越来越像他。”所罗门忽然开口,声音里透着少见的沉重,当然仍然是好听的,“其实女人缘这一方面也很像,你可能不太相信,正因如此我从小就决定绝不要孩子。” “我不想要和我命运相似的孩子,所以一到十四岁马上就结扎了。”金色的妖魔之眼透过前镜看着她,“我没想到你这么害怕……别怕了,不会怀孕的。” 那眼神直让她觉得浑身发软面上发烧,心里就好像有了一头小狮子软乎乎的伸出小爪子啪嗒啪嗒的跑跳,搅的她乱成一团,她说话的声音都跟着软下来,“哦、嗯……还不是你每一次都那么深!”指责听起来也带着撒娇的甜味儿,“避孕药和你的话,怎么看都是你更……” “我更强?”所罗门果然就带着一点下流的笑接口,她不知道为什么一看他就格外的羞起来,话也就说不出来,只好裹着他的外套拱近车门像个小鹌鹑一样不动了。 “你那里现在不一定安全,最近最好都别回去。”其实泄密的家伙每年都有那么几个,大家解决起来早就轻车熟路,中高层不变的情况下底层永远是消耗品,不过仗着她不知道组织的内部情况,所罗门说谎说的一脸正气,“可能还有漏网之鱼。” 透过镜子看她苦恼的咬着手指,所罗门只看着小动作下腹就微微一紧,不过还没来得及开口诱哄她住过去,就听她说道,“啊……那我去找马修挤宿舍……?不过她平时都住家里我也不好意思和她的舍友一起。呃,要么实在不行库酱也行,如果斯忒诺她们都不接收我的话……” 对了,她还有很多视她如珠宝的好朋友,看那个“库酱”的意思,以她的人缘估计借住一段时间只是小意思,想必也有很多人不介意就此发展成常住吧。所罗门摸摸她的头,烦恼中的小动物无辜的抬头看他,“可现在你的身体状况并不适合告知朋友吧?” 哦,对哦,不仅仅要隔段时间就夜不归宿,现在还有泌乳的问题没能解决,一起住的话不可能不脱衣服吧,那借住显然是泡汤了,然而再租房子也来不及……她的呆毛一下子僵直住了。 “所以我想……既然事关组织,不如你先去我那里待一段时间。”至于一段时间多长?那到时候再说。小动物看了过来,显然有些意动,所罗门加大诱导力度,“药性复发先不说,如果身体再出现变化也方便及时去医院。”至于罗曼单独塞给她的名片,“打电话咨询和面诊还是比不了的。” “可是学校……”“我送你,或者司机,车可以换。”想了想似乎这样也可以,而且心里也不是不想和他相处久一点,她答应了下来。“乖。”头又被拍了拍,她听见所罗门说,“先去你那里收拾你常用的东西。” 到了小公寓,他又对小鹌鹑自然而然的表示希望帮她拿行李,她总觉得从刚才开始就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但是又觉得所罗门要帮忙的话也不好拒绝,只好稀里糊涂的带着他上楼去收拾东西。 公寓很小,是最普通不过的单人公寓,而如此之小的空间为了满足一个人的生存需要就已经在设计之初取消了整间厨房和健全的洗浴设施,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超小号流理台和单人坐式浴缸。本身已经很逼仄,居住在里面的又是零零碎碎小物件很多的女孩子,自然显得乱糟糟的。 “不好意思……完全没收拾,地方也很小,和所罗门先生的豪宅完全不一样呢……”她一边把露在外面的bra怼进抽屉一边干笑,进门后所罗门的神态却像是参观什么博物馆一样,闻言才回答,“这么小的屋子的确是第一次见,不过感觉很可爱,像你一样。” 说完这话他就继续“博物馆”参观之旅了,只有她还在原地心扑通扑通直跳,可爱?像她?这这这这这这莫非是夸奖吗?心里的小狮子玩起了相扑游戏,她觉得心跳的快要撞破胸膛了,东西收拾的也就心不在焉。 行李箱很快就满了,所罗门看着她明显心不在焉的一味把一包零食往里塞,只觉得好笑,“衣服不拿了?”看她呆呆的望过来,他干脆握住她的手腕把零食提出来,“我是饿到你了?一定要带着零食去?” “衣服也不用带太多,再买就是了。”所罗门打开小小的衣柜随手挑出几件,她好像才反应过来蹦到他后面抓住他的衣服,“没关系我可以自己——” 话音未落,所罗门就勾到了什么东西,一沓钞票啪嗒一下掉在他的皮鞋上。沉默,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小公寓。他捡起这个当初一时兴起给她的小玩意,回头发现她的目光已经开始躲躲闪闪,轻轻用它去砸了一下那绺呆毛,“怀孕只是玩笑,怎么没买新裙子?” 她直觉不能让他知道她一开始以为这是一次的嫖资,就抱着他的手臂嘻嘻哈哈的去够行李箱,“快走嘛,这里随时会刷怪不是吗,而且你都给我两条(贵到我舍不得穿的)裙子啦,我还是比较习惯帽衫运动裤来着……” 听到帽衫运动裤这种名词,所罗门的表情居然是惊讶的,她也跟着惊讶起来,“咦咦你不觉得裙子很不方便吗……那天是我第一次去酒吧所以听朋友的建议好好打扮了一下,本来是打算穿那一件的。”她指的就是那件审美格外迷的夹克,看的所罗门一阵恶寒,“如果你穿那一件……那应该不会有后面的事了。” “嗯……”她歪头思索一下,“所以说……去酒吧果然还是得穿那种的对吧。”所罗门又敲了思路全歪的小动物脑袋一下,“走吧。” 今天的路上也仍然能看到明亮的夜灯,五颜六色的霓虹灯从山路上看过去多数都是闪闪的光点,街灯如一串串明珠项链一样横贯城市编织成网。她往常最喜欢这样的景色,肯定会趴窗户看个没完,然而今天真的很奇怪,只要一瞄到身边的所罗门她就觉得很不自在,但是又很想偷偷去看他。 大概是真的喜欢上他了?她干脆打开手机开始搜索“吊桥效应”“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爱情是否是激素作用”“喜欢一个人是什么表现”之类之前已经查过一遍的问题,当然一直到被牵进屋子里面她都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所罗门可没想到他的小姑娘在找些什么鬼,他觉得自己有点喜欢上她之后就转变了方针自动去追求她了。他在这方面的思维倒是意外的直线,喜欢了就追求,想睡就想办法拉上床,只是这一次大概是有点不同的,他偶尔想着她,心里悸动如同第一次见到雪花。 两个人思维微妙的同步着,行动却跑偏的十万八千里,所罗门把行李随便放在玄关先带着她整个屋子溜达了一圈——之前基本上来了就直奔主题,她到现在也就看过有限的一部分。 地下室左侧是能打桌球的健身房(?),右侧有个小楼梯下去算是避难所,边上还有个小门通往酒窖,一楼客厅边上的房间有奇怪的储藏室和(明显没人用的)厨房餐厅,二楼有书房会议室影音室客房(她:原来有客房的吗)还有几间房间没怎么被利用起来就没有看。 三楼基本上整层都是卧室兼起居室,她猜是因为所罗门习惯起床后就在本层吃东西所以又摆设出来一个餐厅,之前她没有注意过的另一面墙之后转一下就是步入式的换衣间,里面居然还有一看就很昂贵的礼服。 她也是用博物馆朝圣的表情参观完他的房子的,完毕之后她看着自己寒酸的小箱子,只觉得好像哪里都和这种金光闪闪的有钱人气场不相衬。所以尽管所罗门表示可以随便用衣柜和换衣间,她还是把那几件看起来更一言难尽的运动服迭吧迭吧塞进了一个小角落里面,“感觉会拉低整个衣柜的身价嘛”。 刚把行李安顿好,她就连着打了一串喷嚏,活像只刚落水被救的小狗儿,当时随口找的借口就这么成真了,她抖抖呆毛找出药片打算吃,又在“假孕可以吃感冒药吗?”的问题下偃旗息鼓。“不知道……那怎么办……” 所罗门动用自己不多的生活小常识思考了一下,“卧床喝粥……?”所以晚饭就是粥了,很快热腾腾的粥和小菜就被端到她眼前,她这才知道家政和相关佣人都住在后面的小别墅里面随时等待指令。 可怜的穷鬼瑟瑟发抖的喝完了粥,第一次觉得自己大概也和这里不太搭配……不过这种无名的悲伤情绪还没持续超过5秒钟,她就被所罗门抛进浴室“泡热水”,泡到指尖泛着白皱巴巴的才被允许出来换睡衣。 换睡衣的时候又遇到了问题,“我……还在往外流……”乳汁两个字被她说的特别含混,“还是随便穿一下明天去买乳垫吧?”就在后面不知道忙什么的所罗门圈住刚脱光的她,手捧起那对漂亮的胸仔细观察起来,他蓬松的头发和炽热的呼吸占领了颈侧的皮肤,从刚刚就异常期待触碰的皮肤欣然接纳了这种若有若无的麻痒。 【所罗门x咕哒子】nyc14 所以被推到床上的时候她的声音与其说是惊呼,还不如说是期待,“爸爸帮你吸干净。”他不知什么时候把衬衣脱下去了,颜色很像巧克力的上身和异样邪恶的文身都被灯光镀上暧昧的色彩,“毕竟是爸爸把你调教成哪儿都能流水的小荡妇……”他已经把脸埋到她的胸口,抬头冲她笑起来的样子像个坏小子,“爸爸会负起责任来的。” 说完这话他就专心的品尝起来,舌头柔软的卷过侧面又围着乳晕画圈圈,白布丁一样的乳肉也没有被放过,他时不时转向乳肉咬上一口再回到敏感的乳尖吸着吻着。和做爱的时候不一样。他吸的很用力,几乎让她真的以为有一个大号婴儿趴在她胸口,不过乳汁也就随着吮吸渐渐减少。 另一边的感觉就被反衬的格外憋胀烦闷,所罗门的手指只是点在硬挺的乳尖上来回拨弄,溢出来的乳汁不仅没有得到他的品尝,还成了手指的润滑剂让他玩弄的更顺利。 从这两点获得的快感沿着骨头一丝不落的传递给了小穴,她已经感觉到那里熟悉的苦闷热感,阴蒂也不甘示弱的冒头想要被做点什么……比如说他的手指对那一边乳尖所做的事情。 她已经开始扭动身体,甚至不止一次想把还没有释放的那一边乳房送到所罗门口中,然而他无视了这些暗示,仍然执着的吸着。下身倒是还没被男人完全遗忘,她水汪汪的小穴口很快就被男人尚且有衣料包裹的膝盖撞了两下磨起来。再昂贵再细致,那也不是内裤,很快她就感觉到疼,可是那奇怪的疼痛中间居然还带着一丝丝电流,通过她淫乱挺立的肉粒游走向全身。 “呜……别,好奇怪……”她伸出手想制止这种恶劣的欺负行为,在重重一顶和手指狠掐一下乳尖之后软绵绵的又倒回床上。罪魁祸首呼吸快的不行还凑上来亲她,“不是说奶都给爸爸喝吗?不听话了?”她知道又是他的性趣,自己用手把没有被品尝的那一边托起眼泪汪汪的求,“所罗门没有吃这一边……我想让你吃嘛……” “呼……呼啊……”另一边也如愿以偿被男人笑纳,激烈的玩弄带来陌生的快感,可能是因为乳汁本身就会不断提升她的敏感度。在下身继续被磨蹭的时候她的身体几乎扭成蛇形,一面是恨不得有两张嘴一起过来吸走憋胀的乳汁,一面是想要逃脱下身羞的要命的顶磨——就只是这么玩,所罗门的裤子就已经湿出一片了。 “乖乖的别动……喂个奶怎么还浪成这样?”所罗门发觉她已经张开腿把穴口送到自己隔着裤子鼓胀起来的肉棒前面开始蹭,手也不老实的在他身上摸索,不由得开口调笑。现在她看着他的眼神格外诱惑,湿润迷乱的瞳孔中间仅仅倒映着他一个人的身影,话语从小嘴中吐出来也带着几分湿润,“因为吸着奶的是所罗门先生……” 她终于把皮带解开,那双手下一秒就迅速滑到他的腰上把硬到滚烫的阳具掏了出来,“因为我想要所罗门先生。”这句话是她把着他肩膀主动将肉棒撞进自己体内之后,喘息着说出来的。 他似乎有些惊讶,眼睛微微瞪大的同时表情也变了,平时他都没什么表情,最多不过是冷笑刻薄一类满怀恶意的表情,但是现在惊讶起来反而有点稚嫩的可爱。 她贪婪的把那幅表情从眼睛里吞吃到内心深处,然后主动的抓住他鬓边曾经被她编成麻花辫的那束长发和他接吻。【因为我也许喜欢上了所罗门先生】,唇舌交缠中,她在心里默默说出了这句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的话。 她很少主动,也很少这么正经认真的说这种话,只有被他玩弄的实在无法忍耐了才会在本能的驱使下呻吟哀求,所以所罗门在她闭着眼睛舔上来的时候还有点怔愣,甚至因为不配合张嘴而被她小小咬了一口。 那一下细微的疼也给他带来了电流般无与伦比的刺激,所罗门感觉到下身立刻硬的更难受,只能用力往她的身体里面戳弄攻击穿刺才能缓解这种莫名其妙的暴力冲动,他也闭上眼睛去感受这个吻,然而腰动的一下比一下用力。 纠缠中,她的鼻子似乎成为了第二个发声器官,在嘴唇被男人占据的时候诚实地表达身体上的感受,耳朵则成为了新的感受器官,在闭上眼睛的时候听到对方同样沉重急促的喘息闷哼就激动的战栗不已——活像那声音一下下钉进了耳朵里面一样。 在对方炽热的呼吸中争抢周围已经被蒸腾的热熏熏的空气,虽然明知不可能她也有种要因此缺氧而死的错觉,但是这个吻也很棒,她不想停下。那就亲的更彻底,从一开始温柔的品尝到后来几乎可以称为撕咬的动作,两个人都默契的沉浸其中。 【因为我也许喜欢上了所罗门先生】,吻结束了,源源不绝的快感在他指尖的抚摸下生成,她在心里再一次这么说道。所罗门已经撑起了身子避免压到她,他的五官在现在昏暗的房间里格外引人瞩目,尤其是当他抬眼看她的时候,甚至让她觉得整个房间都跟着一亮。 手指顺着汗湿的曲线若有若无的溜上去,在唇线上勾了一下,所罗门想就势去摸摸她同样被细汗打湿的额,还有更上面的头发,没想到手被她捉住固定回她因为接吻饱满欲滴的唇旁,“所罗门先生呢?……不想要我么?” 这句话就搭着他的指尖传递给他,小姑娘现在看他的样子很漂亮,不知道看别人是不是也是这副模样——所罗门心里忽然扭动着爬过这个想法。他于是低下头更仔细的逡巡着那张面孔,她本来就生的很漂亮,而她自己没怎么发觉的是她身上那股生机勃勃的劲儿格外吸引人,爆发出来就会让人挪不开眼睛,就比如现在。 所罗门并不是教条的认为所有女性都柔弱无力的人,实际上他身边具有出色能力和独特性格魅力的女性相当之多,毕竟越是上层越能看到“强者”而不是“性别”。 但是他却一直觉得小姑娘是柔软无害需要保护的,大概是因为她对情欲太过生涩羞怯,一开始他觉得前后反差很烦躁,现在他反而觉得这种不熟练也很有趣,但这种保护欲没有道理,他心里想。 这个小姑娘是成绩优秀的学生,在她所在的大学里刚入学就跟从以苛刻出名的导师一起做课题和调查,意志力和能力都属上乘,所罗门清楚她和那个男生一样,在他面前吃瘪不过是吃了年龄的亏,最多加一个信息不对称——也可以归结为年龄问题。 被药物影响之后想到的首先是分析戒断反应,可能怀孕之后想到的是保全自己的人生,被梅林恶意恐吓之后也没有太过慌张在生活中暴露自己,甚至于被拍摄照片之后迅速冷静下来用务实思维解决问题……平心而论她的逻辑和所罗门一贯秉持的不是一路,但是他确实被她吸引了。 所以面对这个问题,他只是凑过去盯住野火一样的小姑娘,等她有点闪躲的意思才回答,“嗯。”他简单的说,在湿热小穴里面的动作越来越快,女孩难耐的咬着牙,因为高潮而眯起来的眼睛还是看着他,所罗门在这双重的快感中缴械了才接着说,“每天,每个晚上都想要你,小荡妇。现在高兴了?”他亲了亲不知为何笑起来的女孩的脸,把射完的肉棒拔了出来。 他居然被她笑的不好意思起来。所罗门自觉有点狼狈,只好扭着头看边上让侧面的白发挡住褐色皮肤上不明显的红晕。 还好这难得一见的情绪马上被她一连串的喷嚏打断了,“啊……停下来才感觉……”她吸了吸鼻子,“好冷哦……”,两个人转头看到放在一边的睡衣才想起来泡澡本来的目的,所罗门又叫人送药过来才让她直接穿着睡衣睡,“反正已经吸干净了……或者再吸一次?”,他因为刚才的奇妙情绪格外想显示自己和平常并无二致,挑着眉毛把手伸进睡衣的领子。 “才不要,最后肯定会加重病情的。”她把自己团进被子里面只露出一双闪闪发亮的眼睛,狡黠的诱惑他,“但是想和所罗门先生一起睡……呐?”不知有意无意,两个人都没提客房的存在。 所罗门哼了一声转身走进浴室,他再躺回到床上的时候小姑娘已经睡着了,怀里还抱着她自己带过来的傻乎乎的抱枕,她显然对男人还带着一丝凉气的身体不怎么欢迎,哼唧了两声就卷着被子往边上滚。男人的手臂拽走了抱枕取而代之,另一手替她按了按被子后代替了枕头,在她均匀的呼吸声中冲了好一会儿冷水的所罗门也觉得疲惫起来。 前一天忙的事情实在太多,第二天他险些没能像往常一样根据生物钟起床,他是被身边人的小动作弄醒的。她醒来之后又开始不老实的伸手去玩男人的长发,上一次的麻花辫真的很好看,这种发型并没有显得很局促女气,反而更突出他的异域风情……正给他编着辫子,想到上一次他意外的醒着结果把头发弄松了,她干脆伸长手臂拿起昨晚丢在枕边的发圈把辫子扎紧了。 好看,真的好看。她又调整了一下另一边他总是梳向后面的短发,不过弄了两下她才觉得实在没什么好刻意调整的,因为这个人的五官实在是太过吸引人了……有这张脸在,哪怕他是个秃头都不会缺人喜欢。 “噗……”想象了一下所罗门秃头的样子,她被自己的脑洞逗笑,不过看他还睡得沉沉的样子甚至对她小小的恶作剧都没反应,她还是决定先起床。用最小的动作和做贼一样的走位溜进浴室,她对着镜子和边上的柜子茫然起来……哪个是……昨天用的牙刷来着……? 所罗门一直装着沉睡的样子,她下床跑掉之后他才懒洋洋的抓起辫子看了一眼,上次就是编着玩,这次干脆把自己的发圈都掐上去,决定对她的执着纵容一下不拆辫子他也起了床。看了一下时间,想着今天她的确是有课不能再来上一次,男人颇为遗憾的步入浴室打算直接洗漱。 她还在对着牙刷纠结,呆毛跟着一抖一抖左右摇摆,往常都是侧马尾的发型忽然一下子散下来也很可爱。所罗门伸手蹂躏一下那根好像有自我意识的呆毛才指出,“黑色的是你的。” “哦哦……”她迅速挤上牙膏开始刷牙,侧脸鼓出来一个包,看起来和含住肉棒的时候差不太多,规律的刷牙动作又让她看起来像只小仓鼠。昨天尚未满足的所罗门恶劣的捏了捏她的胸,看睡衣上湿了微不可查的一点不由得遗憾起来,“看来现在不用再吸一次了。” 女孩叼住牙刷两眼瞪得圆圆的好像下一秒就要吐槽他大早上就想这个,所罗门的手就已经从衣摆探了进去,“继续刷牙啊,你快迟到了哦”,他在白生生的耳朵边上留下了暧昧的低语。 衣服被手臂撑的鼓起,鹅黄色毛绒底上的小兔子在镜子里跳了起来。她发出细小的哼声软倒在所罗门怀里,好不容易把嘴里的牙膏沫吐了出去,还没来得及说话,耳朵被含住的微妙感觉就让她无法发出呻吟以外的声音。 “呜……等……”没有拿牙刷的手隔着衣服无法阻止衣服里那双邪恶的手,所罗门把她圈在怀里极其方便动作,她马上就发觉他进军的目标实际上是小穴。 糟糕,昨天图方便就直接套上睡裤睡着了……她想到这一点的同时,直接摸到了湿热小穴的所罗门也发现了她睡衣下面的小秘密。冲着镜子里面的她挑了挑眉,他轻轻揉捏着硬起来的阴蒂,坏笑起来,“好孩子可不能缺课啊,爸爸会很快结束的……” 果然如他所说,她很快就弓着背部被他的手指玩弄到了高潮。阴蒂先是被所罗门按摩一样规律的揉捏,之后是他恶意的一边掐着乳尖抠弄一边把小阴蒂揪起来任她拼命蹬腿抵抗。 去了一次之后的穴口犹不满足还在收缩着,所罗门就把她的睡裤提上来,轻舔着流满亮晶晶淫汁的手催促她快点漱口出去吃饭。她直到换完衣服两条腿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脸颊上还带着一点激动的红晕。 微妙的空虚感对于已经尝到性爱甜美的身体完全是一种折磨,坐进车里之后她看向所罗门的眼波似嗔似恼,又碍于司机的存在不想说出口。开到学校附近时,所罗门终于放下手里的报纸把隔板升了起来。 “这么看着我是不想去上课了?”看到她慌乱的转移视线,男人发出了微妙满意的笑声,“那么,给按时上课的好孩子的奖励。”不知从哪里出现的跳蛋被塞进她的书包里,“回来的时候……”,暗示性的把遥控器放进西裤的裤兜,他笑的越来越勾人,“就有新的奖励。” 【所罗门x咕哒子】nyc15 所罗门实在是太勾人了!他明明就知道……! 第一节课上完,她不得不跑去卫生间擦拭自己在空虚和期待间徘徊而流下的液体。没错,不管她实际上的想法,已经被药物和所罗门充分滋润过的身体每天都诚实的期盼着奖励和甜头。整节课都在烦恼某个地方空虚感觉的她并没有注意到坐在身后的梅芙打量的目光。 这是她收到梅芙送的发带之后,第一次没有佩戴它。 今天的课还没有结束,但是某个男人的讯息和勾引就已经通过四处弥漫的信号传递到了她的手机里面——【今天的乖孩子想要奖励还是惩罚呢?我在停车场等你。】 她期待着所谓的奖励,甚至也很向往所谓的惩罚,不管具体是什么内容,最后肯定意味着所罗门会让她满足。下课之后她在厕所隔间里面把那一颗圆润的硅胶制品放进身体里面的时候,甚至因为太过湿润,小小的跳蛋刚进去就被紧缩的穴肉挤压着掉出来几次。 不得已只能用手指把它塞的更向里面,她却被这个还没有发挥最基础功能的静止跳蛋逗弄的双腿颤抖,脑海中浮现的画面诚实的反映在她软嫩的脸颊和耳朵上。太烫了,难言的期待和羞涩让她热的滚烫,都不用伸手去摸,她都知道脸上一定已经红成一片。 这个跳蛋的形状很奇怪,不同于她在成人用品橱窗或者各种作品里面看到过的椭圆形,反而更像是头重脚轻的圆锥体。不过等她用冷水给自己强制物理降温走出去的时候,她才发觉这东西的卖点到底在哪里。 ——走动中,它张开的圆锥底部牢牢的卡在女孩最敏感的点附近,随着她一步一步走动,突出的纹路跟着一下下蹭在那里,却始终蹭不到重点。 呜……差一点点……就能高潮了…… 身体诚实的向大脑提出要求,扭一下腰或者是蹲下假装捡个东西就一定能安慰到花穴里面的那一点,然而岌岌可危的理智拒绝了这个要求。 停车场明明不远,但是从早上期待到现在的身体仿佛使起了小性子,她只觉得腰腿越来越酥软,恨不得下一刻就跪坐在地休息一下,也恨不得现在就走快点到他身边,然后放心的在车里安慰自己。 理智和本能打架的结果就是下面溢出的汁液越来越多,明明软而和气的夏风悄悄吹过裙下反而能让她感觉到湿的不行的内裤和腿内侧。或许是错觉,但是每走一步她都觉得能听到微妙的咕叽水声和可恶的跳蛋戳弄自己的声音。 学校里面已经没有多少人,然而越走越没有力气的她在灿烂阳光下仍然害羞起来,哪怕是远远看到一个人影过去都会让她紧张的缩紧身体——身体内的异物就跟着兴风作浪,险些让她呻吟出声。 她几乎是一头栽进车里的,更确切的说,是所罗门的怀里。 “乖孩子。”男人低沉的哼笑就在耳边,“想什么时候要你的奖励?”她哆哆嗦嗦的抓紧对方西装的行为把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拉的不能再近。在所罗门因说话而震动的胸膛上,她毫无意志力的回答着对方的问题,一边软绵绵的叫出了声。 “现在就要……奖励……和所罗门都要……”蜜色的眸子被欲望灼烧过后亮的惊人,不满于只得到了拍脑袋的待遇,她抓着所罗门的手塞进腿间,带着男人的手指一起抚弄湿漉漉的花蕊中心。 “现在就要嘛——”两只白嫩嫩小爪子中间的手并没有像她期待的那样开始玩弄阴蒂,所罗门反而带着明显恶意逗弄她的笑意,把另一只手支在方向盘上撑着头,像个饶有兴趣的旁观者一样看着女孩用他的手玩弄自己。 出乎他的意料,双眼迷离红发凌乱的女孩并没有因为他明显的逗弄露出一贯的羞恼神情,恰恰相反,她的小白牙咬住嫣红湿润的下唇,努力收束的眼神桀骜不驯。带有明显攻击性的表情被生理性溢出的泪珠冲淡成勾人的引诱,男人的手被她握到唇边——柔软的小舌自然的圈住了犹带着晶亮蜜汁的手指。 所罗门原本游刃有余的微笑似乎凝固在他那张英俊到邪异的脸上,本就坚硬的下体更是在西裤中膨胀的厉害!身为一个真·有钱人,他的西装当然不是随处可见的大路货,每个季度都会有专人上门测量尺寸量身定做,能出现在他衣柜中的衣服必然会用最不经意的姿态衬托出他原本就出色的比例。 现在他只觉得这衣服实在是太过于合体,以至于绷紧的阳具和蹦跳的心脏无处安放。所罗门放在方向盘上的手骤然收紧,真皮套被他抓出了隐约的吱嘎声,但沉浸在欲望世界中的两个人早就顾不得这些了。 女孩的恶作剧还没结束,她垂首轻舔慢咬,样子酷似一只正在舔牛奶的被主人宠坏的幼猫,灵巧的小舌头先是试探着点了点男人的指环,而后她含住那根不肯出力的懒惰手指在指环上放留下了属于她的牙印戒指。 所罗门不确定自己是不是把苦闷的呻吟夹杂在沉重的喘息中了,但是她含着那根手指努力吮吸抬头冲他一笑的样子——尤其是侧脸上被舌头顶的鼓起一块——手指反馈那作恶的灵巧小东西是如何滑到指尖然后用力的,让他知道自己的状态也已经暴露无遗。 狡猾的年轻女孩子得知了他也同样渴望她。戏谑的玩乐心态虽然不能帮助空虚的身体,却能让她产生一种病态的满足感。 所以她吐出已经整根晶亮的手指,嘴唇有一搭没一搭的继续前进着,当她发觉被名贵的腕表和长袖衣服阻挡在手腕外侧的时候,也没有如男人期望的一样停止,而是把小脑袋低的更深,深深的吸着那里的空气。 所罗门第一次知道自己手腕处的皮肤居然如此敏感,她只不过是在那里喘了一口气,那个吻也只不过是触碰到他腕表的冰冷表带上,连皮肤都不曾触及,然而一种让人极为愉悦的酥软麻痒却不合常理的从手腕一路蔓延到心脏。 西装的布料硬挺而柔软,在不甚明显的光线下反射着昂贵织物特有的光芒,她无意在这种地方浪费自己甜蜜的吻,所以只是用手指和眼神一起抚弄着男人藏在下方的手臂。 有幸得到下一个吻的地带是衬衫领子和白色长发之间空出来的颈侧,两个人同样凌乱的呼吸在封闭的车内被成倍放大,听的她更加想要向她索取,也更想要被他索取。 说不清是谁先结束磨人的拉锯战,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勾住男人的肩膀被他恶狠狠的亲吻着。与其说是亲吻,倒不如说是饥饿到极致的撕咬,看来所罗门先生还是被自己挑逗的狠了,女孩享受而得意的鼻音哼笑出来,然后被男人更凶狠的镇压下去。 车花了半个多小时,才开出停车场。 然后只花了五分钟,就停下了,所罗门不得不把一个劲索吻的女孩孤零零甩到后排才能正常的开车。嗯,比平常的车速还要快上个30%左右那种正常。 车窗膜颜色很深,她完全不担心自己会被人看光,躺在后座上把右脚翘着踢到窗顶,向窗外展示泥泞成一大片的旖旎景色。文静温柔的白色蕾丝半裙撩起来乱糟糟的堆在腰腹地带,反而阻碍了男人通过后视镜视奸的可能。 他不满的哼了一声,还带着牙印的手伸进外套口袋寻觅能控制她快乐之源的小小控制器。 “唔……呀——”沉寂一路的跳蛋终于尽职尽责的开始震动,高频模式下的硅胶制品冷酷无情的把四周挤压着它的软热天国带动成淫水制造机。本来就敏感多汁的她顿时挺着腰扭动起来,快感冲昏头脑,她甚至没有想起这是来自体内的攻击,这么扭反而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本来因为女体长久的兴奋已经苏醒的敏感点骤然被狠狠疼爱,她终于得到了渴望的高潮,屁股底下的蕾丝裙子已经湿成一片,但是跳蛋只听从控制器传递的电波,女孩娇声说着的“不要了”“好奇怪”显然不能让人工制品就此停止。 所罗门贪婪的盯住后视镜,踩在车顶的白嫩小脚就在她高潮的同一时间用起力来,连带着白净匀称的小腿上都浮现出不甚明显的肌肉痕迹——她可以说得上柔若无骨,肌肉什么的因为懒惰完全不存在,把她整个人压在床上蹂躏很多次的所罗门对此深有体会,她泡不软的只有男人的那一根。 现在他眼看着那条腿脱了力,脚趾用力到失去血色,只能沿着车窗滑下来的样子,不禁更加兴奋。把控制器的频率提高,他清了清嗓子,“腿架着不许放下来,用手抱住。” 腿打开的姿势其实让她更有露出自己的羞耻感,也让兴风作浪的跳蛋有了更多作恶的机会,她很快就泪水涟涟的哀求起来,“呜……呜啊……所罗门……不要这么快——高潮停不下来——好奇怪啊啊啊啊……” 跳蛋的频率不仅没有降低,反而越来越高,甚至于,她还觉得花穴里有别样的感觉,像是有一把小鞭子在里面刷刷抽打着,每一下都带着难以忍受的痛感和更不能忽视的尖锐快感。 “什么——嗯嗯……呀啊——!!!这是什么!!”敏感点被那把看不见的小鞭子了来回抽打,她终于确定这并不是自己的错觉,此刻跳蛋虽然仍在震动,但是它带来的陌生的感觉实在太过强烈,强烈到她已经分不清痛楚和快乐中间的分界线。 肚子里面因为连续被刺激到敏感点而激动的抽搐着,她的每一块肌肉都在快感的洪流下僵硬的不能寸动,然而这洪流又在吞没她的同时给了她无尽的力量——她想大声叫出来、想把腿努力绷到极限、想把腰挺到不能再挺—— 被命令架住的腿早就放下来了,后座上的女孩像是正在被活蒸的虾子,一下拼命伸展身体,一下把双腿紧紧绞着缩成一团。不过被蒸的虾子再怎么新鲜有活力,也不会像她一样发出这样的声音。 “差一点点——还差一点点————”乳房胀痛到不可思议的地步,她自己伸手去安慰今天就没有得到过休息的已经被情欲刺激成嫣红色阴核,自以为动作轻的不能再轻,然而格外敏感的小肉球在激动的控制不住力道的手指下回馈给大脑的是鲜明的痛感。她已经太过敏感,甚至不能承受原本正常力度的触碰。 身体在人工造物的开垦下已经数次高潮,她却觉得还不够,呼唤着男人的名字却没有得到回应,她只能按照过去的经验,一边狠狠揪着让胸前乳汁横溢的罪魁祸首,一边夹着手绞住腿,间接用挤压和扭动安慰胀痛敏感的阴核。 可是仍然不够,只差一点点——她在过往的体验中没有注意到的一点点,她始终无法达到大脑中已经幻想出来的、无比畅快的最棒的高潮。可是想要放弃,身体还不满足,继续下去,也是更加焦虑。 车早就停了下来,后座的门也已经被拉开,所罗门还带着一丝说不出什么意味的笑观察了他的小姑娘一会儿。看她已经失去了理智,只是一味地哭泣着呜咽着用没有力气的手笨拙的抚摸自己,他不知怎么就回想起了第一次见面。 那时候她也是一样的笨拙而淫荡,不同的是当时他心里的不耐烦多过兴味,而今天的他嘛……大概已经舍不得那么过分了。 把某只已经折腾的没有力气的虾子抱在怀里,他还有功夫擦了擦后座,勾住她的包,然后才徐徐抱着小姑娘走进了室内。 —————————————— Emmm做一个民意调查(?)因为嫖所总的个人单篇似乎已经有点长了……远远超过本来设想的2w字解决的小肉,所以现在犹豫着要不要把nyc单拎出来成一本书。 单拎出来有两种情况, 1是直接改这个书的书名,把前面的章节抽出去放到新的【fgo肉文合集】或者起个新名字(还没想好),就是说这样已经收藏的朋友们就会发现书里只有nyc 2是单拎nyc,已经收藏的朋友们收藏里就是只有fgo肉文…… _(:зゝ∠)_想要单拎或者不想的都可以评论一下…… 【所罗门x咕哒子】nyc16 她已经软成一团,一路被他抱着走进卧室放到床上也没能让她回过神来,只差一点点没能攀上高潮的遗憾和空虚让她金色的双眼焦灼着蓄满泪水,无声的顺着透着红晕的两颊滑落。就连被所罗门抛到床上细细捣弄后穴都只是让小姑娘发出幼猫一样的哼唧声音。 “现在就哭成这样?”所罗门见她连呆毛都软倒委顿成一团,整个人一团奶油一样随他摆弄,倒觉得有点好笑起来,“那等会儿怎么办啊……嗯?” 后穴在发情状态下已经被粗略开发过一次,现在她的状态比起当时也不多承让,很快就被他的手指玩的得了趣,就着小穴流出的水软化开来。身体仿佛渴极,虽然知道现在这一星半点的快感是解不了渴的水珠,却还是盼望着男人更深入更用力一点。 然而她又累极了,连一根手指都不想抬起来,每一寸皮肤在渴望爱抚蹂躏的同时也渴望就此沉沦在清爽柔软的床单深处。所以闻言她也只是用比梦话大不了多少的声音回应所罗门,“等会儿……?” “等会儿……等会儿就不哭了……” 两根手指由变成了三根手指,所罗门专心致志的开发着她紧致的后孔,看她一副快睡着的样子,就用另一只手勾住肿胀花穴里面露出来的绳子,来来回回动着那里面的锥形跳蛋。 “哦?你现在不就在哭吗?”他一边笑吟吟的玩弄着无力的女体,一边还嫌不够一样,按住了红润欲滴的那一颗小阴蒂——随着主人两腿张开,它也跟着弹出了两片小阴唇,努力的把自己亮到男人的目光下。 “呜……啊……别……别这样,我好累……”这一按就带来了奇怪的疼痛和快乐,她飞出去的神智甚至被这一下拽回来一点,她喘着气抬起重愈千斤的手臂想要阻止身下作乱的两只手,却连握紧他手腕的力气也没有,看起来像是她主动勾着他玩弄那里一样。 “嘘——”所罗门把床上那团娇软的奶油馅儿翻了个个,让她饱满圆润的屁股冲着自己,慢慢的把硬挺的肉棒塞进了后穴。才进去一半,身下的小东西就已经弓起了脊背,带着泣声求饶说太累了。 太累了—— 太深了—— 太大了—— 她似乎完全忘了刚刚自己说的“等下就不哭了”,因为没有力气,呜呜咽咽的呻吟求饶,下面的两个洞都随着声音收缩着。 可是所罗门没有忘,他用极其微小的动作挺动腰杆,把她的上半身拖抱起来,搂的紧紧的握住那两团奶子,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麦色的手指中间溢出她莹白的乳肉,红彤彤的乳尖被他掐着,玩的更凶。他还有空调笑,“不是说不哭了?怎么越来越湿了……?” 后穴被肉棒插入是截然不同的感觉,和前面直接刺激敏感点、宫口不一样,后面被操干着也不会有特别尖锐的快感,而是有一个地方若隐若现,被操的有一下没一下的舒服,好像是在花穴深处,又好像就在被肉棒鞭挞的部位。 若是他动的快、动的猛,那感觉自然是非常辛辣的,能从尾椎一路蹿升到脑袋里面,然而眼下他动的幅度很小,虽然肉棒体积惊人,但毕竟没被直接操弄,快感就温吞水一样,一层层的浸润了这具早就不堪重负的身体。 她茫然的扭动着,身前是男人的两只手,身后又是趁她病要她命的肉棒,膝盖没有力气做起这个姿势更是歪歪倒倒,一个没注意就是坐在他的大腿上把肉棒送的更深。 这么操了一会儿,她自己都羞耻的感觉到前面的水越来越多,都顺着跳蛋的那一根线淌到她的腿窝处,而后穴也跟着沾了点光,被捣弄的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和两个人的喘息呻吟夹杂在一起,气氛越来越糜烂。 “上次太粗暴了,还以为你会不喜欢。”更别提所罗门就在她耳边轻笑出声,湿热的舌头在耳廓上来回滑动,嘴唇像吃什么糖块一样含住她的耳垂又放开。他摸了一把花穴滴出的汁液,亮晶晶的一手蹭在她的嘴唇上,然后又握住了翘的勾人的奶尖扭转起来,“现在看来……你不是不喜欢,是喜欢的很啊,嗯?” 她被撞的来来回回,几乎要整个人贴在墙上,之前再怎么困现在也被操的精神起来了,闻言努力扭过头去,用软乎乎的声音反驳,“还不都是你——” 所罗门捏着她的乳尖向前用力拽了一下,年轻女孩的身体和皮肤弹性都极佳,她发出无声的尖叫绷紧身体,名为指责实为撒娇的话还是没能说出口就转化为呻吟。肉棒被挤压的很舒服,所罗门把她紧紧扣在自己怀里,胸前的亵玩没有停下,大脑执着认定身体怀孕所产生的乳汁从胸前那双手中间滴滴答答的流下去。然而还是不够,在完全占有她这方面,他始终是有些意犹未尽的。 如果她现在能够支撑起被快感冲击到昏沉的脑袋而且能够回头看一眼的话,她一定会被所罗门此刻露出的笑容吓得哭哭啼啼吧——男人俊美的脸上所流露出的,不仅仅是插入所带来的舒爽,还有一手掌握、控制女孩的全部而带来的占有欲,甚至还有看着她被自己玩弄到怎么都能获取快感的恶质意味。 她想要我,渴望着我,男人的内心充斥着奇异的愉快之感,身前的女孩每一次叫他的名字,都会让男人的心脏跟着收紧一次,带着丝丝缕缕的愉悦。这还不够,这还不够,他想着,金色的眼焕发着无限光彩注释着自己怀里的猎物——他甚至想把她全部吞吃入腹,似乎这样才能满足。 所以,刚好在高潮边缘被所罗门咬住肩膀的她,丢人的又发出一声哭叫,乳汁和浪汁都有了一次小小的喷射——却不是高潮。快感多的身体盛不下,只能用这样的方式,从这只快被撑破的气球里面流出去一点,在所罗门的控制下,这一点少的可怜。 所罗门还是不紧不慢的、微小的动作着,和以前的每一次狂风暴雨一样的玩弄都截然相反,身体已经被他操到熟透,现在这样只会空虚的越来越厉害,越来越折磨人。 肩膀上研磨着皮肤的牙齿慢慢转移到了颈侧,男人的鼻息若有若无蹭在耳垂边缘,她哭的多可怜,他就笑的多轻快,“咬的越来越紧了呢……你看看你,每个洞都在流水,明明没怀孕也有奶——小可怜,就这么想要我?” 想要,当然想要,她甚至希望他打开塞在前面花穴里的跳蛋,那个让她受尽折磨的电流开关现在想来也有诸多趣味——一下,只要一下,她今天就肯定能得到绝顶的高潮。 肉欲裹挟着哀求滑出嘴唇,被所罗门顶弄成乱七八糟的唉唉叫唤,他故意装作听不懂,在她滚烫的脸颊边上故意诱惑她,“在说什么爸爸听不懂的话呢?小荡妇不说明白,爸爸也不知道要怎么做啊……” “你想要小淫穴里面那个玩意重新打开?还是想要爸爸把你的小屁股操到合不拢,精液从里面喷出来?或者说……想要把奶都喷出去?嗯?爸爸的小荡妇?” “爸爸的小荡妇”被他这么一捉弄,自然就只有更兴奋的份,纤细的腰肢追求着快感弓出不可思议的弧度,她再一次被极为迫近高潮而不是高潮的强烈快感席卷了身体,女孩夹紧正在进入她后穴的那根东西,哆哆嗦嗦的又喷出水去。 “所罗门……所罗门——啊——啊啊啊我、我受不了了……呼啊啊再、再进来……”她努力地自己挺着腰动起来,“进入我,灌满我……呜……爸爸,爸爸……” 男人的恶趣味算是被满足了,娇声娇气喊着爸爸的可爱小动物可怜又淫荡,稍微碰一下就会挺着被碰的地方任他亵玩,真是乖的不行。也差不多要让她舒服舒服了,他抱住女孩从一塌糊涂的床上下来,在衣柜上的大镜子前站定。 她还没反应过来,迷迷糊糊的看着镜面,又转头看了看他,所罗门用嘴唇碰碰她的小脑袋,笑的宠溺而恶质,“看爸爸做什么,”他的声音充斥着甜蜜的诱惑,“看镜子,看看爸爸的小荡妇是怎么被爸爸插屁股插到高潮的。” 终于意识到现在的情况,迟来的羞耻心让她呜咽一声——然而镜子诚实的呈现出她小淫穴里面又喷出一股浪汁的样子,仍然深埋在她体内的肉棒也感受到了这一记紧窒的反馈。 被大型肉食猛兽缠住,被完全控制的感觉,并没有像之前那样让她恐惧。今时今刻,她终于可以说,她能够感受到这种暴虐占有欲下,的的确确是有信任和喜爱存在的。 他已经很硬了,埋在里面不仅仅是勾小荡妇的胃口,也是对他自己的折磨,但所罗门仍有耐心观察镜子里面她的表情,她的身体。他的脸上却已经不是游刃有余的微笑了,因为他亲耳听到女孩说渴望他,亲眼看到她邀请的眼神透过镜面反射回来。 好可怕,这是她在镜子中看清他表情之后,本能先于大脑的第一反应,还好抽搐的身体把恐惧的僵硬转化为了期待的渴求。随后,他终于开始快速动作,那一点被持续不停地鞭挞着,带来越来越痛的快感——她第一次忍耐这么久,于是这舒服也就变成了痛。 镜子真是诚实的东西,它不为面前的两个人荒淫的情态所影响,忠实的折射着一切光线。红发女孩已经被顶到乱七八糟,舒服到让她觉得毛骨悚然的后穴,还有无人安慰却诚实的膨胀的前穴,都被不会扭曲的光线呈现给男人。 刚才太过期待送她上高潮的临门一脚,现在因为所罗门的浇灌,过多的快感已经让她不堪重负了。她就好像是终于被内部水压挤破掉的瓶子,所罗门所做的,就是在她即将迸裂的前一瞬间,往里面疯狂的灌了更多水。本来只是普通高潮就可以结束的性爱,现在被他搞成了四肢百骸五脏六腑都不会剩余的疯狂焚烧。 “啊——啊啊啊啊啊!!!”不知道什么时候,一直静静地卡在淫穴里面的跳蛋被所罗门打开了,可怜的小动物已经舒服到痛又从痛到舒服好几个来回,整个脑子乱成一团,她又哭又叫,表情看起来完全是在受刑中,然而下一刻被两人身上热气蒸腾出一层薄雾的镜子上,就被哗啦一下,浇上了奇怪的液体。 刚才好像已经流光的乳汁在这次几乎摧毁她灵魂的高潮中喷了出来,然后就是前穴里的淫水——多的简直就像尿液一样,一股一股的打在镜子上,最后一溜从两瓣粉嫩晶亮的花唇中垂下来,沾湿了男人的皮鞋。 “宝宝,再等等——爸爸马上也——”男人的声音仍旧好听,在这种剧烈运动的情况下,他的声音也像是从酒色欢场中打了个转,带着勾人的醉意和放荡。而唯一的听众尚在混沌当中。 身体还在抖动着喷出水,阴蒂一跳一跳的想要被抚弄碾磨,她自己雪白的小手从抓挠男人的手臂变成松松垂下,而她本人的意识却没有回到现实。期待着高潮而焦灼不已的大脑终于饱餐一顿,还沉浸在眼前五光十色糅合爆炸的光影里面,连控制身体的职责都被大脑悄悄地放弃了。 还好本能没有放弃,刚才她浑身都激动的像是触电一样,这么久没有上厕所而积攒的尿液几乎也跟着一起喷出去了,还好她抽搐着咬紧了前后两根“刑具”,小腹也跟着用力,才没有尿出来。 然而尿意又已经到了几乎无法忍耐的地步,本来是液体的尿几乎成了固体,尖锐的压迫着膀胱的每一处,乃至尿道口的每一寸肌肉。它们推推搡搡,迫不及待,想要冲破这句身体的局限,在这个绝无仅有的高潮上再添一把火。 身体内部尖锐的痛楚,和实在是很近的生物电释放者跳蛋不清不楚的夹杂在一起,后穴里面又有所罗门的肉棒兴风作浪。她哭泣着,喊叫着,甚至努力挣扎着,都没能让男人最后的冲刺慢上一两分,更别提完全不能与之沟通的跳蛋和膀胱了。 是的,几乎就在所罗门射精的同时,她再一次被操的失禁了。 —————— 感谢各位的礼物和评论,我每一条都有在看~~~不过因为我最近都是手机更新,而评论只能电脑回复,所以我就意念回复了XD 今天六一,各位儿童节快乐~ #女朋友是抖m怎么办#吉尔伽美什的场合 他走进房间,里面已经有一个女孩子拘谨的站在床边,不寻常的是,蒙着眼睛的她水手服上衣被卷起来,露出了被红色绳子缚住的柔嫩双乳,乳尖已经肿肿的翘起来,下身的裙子被她自己拉起来,无毛的阴户肉嘟嘟的鼓起来,银线从两瓣肉唇中不住滑落。她在向走进这个房间的每一个人展示年轻女孩美好的肉体。 虽然有新风系统,但吉尔伽美什还是觉得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发情雌性的味道。皮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显然让女孩紧张起来,小穴里的淫水随着她绷紧身子泄到大腿上,更多的则滴滴答答到地板上,她的两只小脚中间早就满是淋漓的水印。 脚步声近了,她忍不住一直在脑海中想象的羞耻又淫乱的欲望,喘息声终于中夹杂着抽噎的意味,刚才的小高潮并没有让她满足,反而让这具淫荡的身体更加欲求不满起来。因为蒙着眼睛,所以男人的香水味第一时间被她整个身体感受到,刚回来的他肯定西装革履衣冠楚楚而自己也是一条不知羞耻的母狗,只知道这样等待着主人的插入…… 光是这么想想,她就想要绞住双腿,好好用手掐一掐自己寂寞的要命的乳尖或者抽打下身早就浸泡在淋漓汁液中的小肉核,不过这也是不行的,因为只有主人能让母狗高潮……所以她自己是绝对、绝对不能安慰自己的。 吉尔会怎么做呢?他明明已经看到了这样的自己,为什么却没有反应呢?少女发出的声音不由得带了点不满和催促,吉尔伽美什一看她满布红晕的脸就知道这个抖m在期待什么,可是他今天偏偏不想如她的意,明明是一年交往的纪念日,她反复强调的庆祝方式就是这个?那和平时有什么区别? 对,没错,并不存在什么主人和母狗的关系,房间里的两个人,一个是大公司的社长,另一个是看起来很普通的jk,不过两个人的的确确正在恋爱中。 至于这种play和妄想,完全是她个人的兴趣而已。老实说吉尔伽美什性格并不好,甚至可以用暴虐来形容,对于这种有趣的游戏,他作为男人也是想过做过的。但自从他交了这个小女朋友,和她含羞带怯的玩了之后,他就对这种游戏失去了兴趣。 人人都喜欢快感,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完全沉浸于单一的快感中,面对小女友不停的诱惑和出格的游戏邀请,一向自诩为肉食系的吉尔伽美什悲哀的发现,他们两个甚至没怎么正经约会过。 她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抖m,看电影的话一定会跪在他腿间服侍整根肉棒,去游乐园则是在摩天轮里面脱光衣服自慰到潮吹给他看,好容易两个人出门踏青她把自己绑的花样翻新爬进了后备箱里。(在那种地方发现女朋友的吉尔伽美什:你这杂种到底是怎么爬进去的?) 更可怕的是,平时很正常的少女,一旦涉及调教和性行为,整个人就像是被打开了什么了不得的开关一样,完全没有自制力和保护自己的念头。 “主人喜欢母狗的淫乱乳头吗……呜……高潮……被主人咬到高潮了……噫啊啊……”某一天的游戏中,双手被绑在身后的女孩全身用力的迎来高潮之后,微笑着提出了可怕的建议,“那么……是想玩点什么别的吗?主人想要在上面穿个环或者是——” 接下来的话就在他一记深顶中结束了,虽然之后恢复正常的少女没有再提过这个事,但是吉尔伽美什无法将之视为谈笑。一向自诩穷奢极欲,看尽天下万事的黄金王,每一次都在原本的基础上感觉到新的震惊。他第一次感觉,自己也不过就是一个想要普通(棒读)约会的普通(棒读)男人而已。 “吉尔……嗯……主人~~~”她没有得到预想中的粗暴对待,干脆直接向他求欢,“小母狗在主人工作的时候发情弄脏了地板……哈……哈啊……请惩罚小母狗吧~”那声音怎么听都是期待而不是恐惧。 吉尔伽美什烦躁起来,看着女孩的腿都在颤抖着请求宠爱,他干脆的决定先配合她玩这个游戏——赶紧玩完就能去定好的餐厅吃饭了。速战速决,他从枕头边上拿起一根藤条,又在心里默默吐槽为什么两人常备物品居然是这种东西。 交往已经一年,而第一次交媾则距离现在更遥远,他早就清楚应该怎么迎合女孩的特殊爱好。藤条很有弹性,但是绝对不柔软,植物本身的质地让它在接触肌肤之后能够留下回味更久更深的疼痛。 第一下,直接抽向女孩被绑的挺起来的奶子,“呀啊啊啊啊~~~”,他打的力道十足,莹润的奶子因为疼痛晃动起来像是要逃脱藤条的范围,在那上面,碍眼的红痕很快出现隆起。 好疼、好舒服……大声淫叫到口水都流到下巴的女孩迷醉起来,完全自由的双腿麻痹了一样微微抽搐着,她口是心非的恳求掌管她高潮的主人,“主人……请原谅我——不、不要用藤条——”,硬起来的乳头被那根藤条有一搭没一搭的戳着,发觉下一击的目标可能就是乳头,她的呻吟请求都变了个调。 说什么不要用藤条啊,明明你最喜欢这一根吧,恨不得每一次让我生气用这个处罚你好吗,吉尔伽美什心里再次吐槽,手上的动作丝毫不停把手指插入她的嘴里玩弄小舌,嘴里终于吐出她最爱的羞辱话语,“嗯——?这种发情淫猫一样的叫声,你这杂种居然自称母狗吗?” 出乎女孩的期待,下一鞭的目标不是她嫣红的乳尖,而是淌满蜜汁的大腿根,意外的地方收到打击,敏感的她直接疼到漏尿了。还在被玩弄的嘴巴只能发出呜咽,女孩喉咙中咯咯作响,不自觉紧咬牙关甚至没注意自己咬住的是所谓主人的手指。 她恢复了一会儿,终于是哭着恳求吉尔伽美什,“对不起、对不起……我是控制不了到处乱尿的发情猫……主人,不要再继续……”,吉尔伽美什无视她的“好痛”“受不住了”,紧接着就是几鞭子一起抽到仍然无辜挺立的乳头上。 女孩疼的软倒,被他推到床上继续残酷的鞭刑,他完全没有留情。水手服下面的双乳被绳子束缚到一起,躺着的姿势也不能让这两团软肉颤颤滑到两边,只能被动的接受藤条的处罚。柔软的腹部也被顺手赏了几下作为过渡。 藤条终于来到了泥泞的下半身。试探性的徘徊两下引得她笨拙的翻滚身体想逃跑之后,无情的带着咻咻风声挥落!不仅仅是大腿根部,刚才因为疼痛数次喷出乱七八糟液体的下身整体被惩罚到了,藤条一点一点向最中心的位置逼近,又迂回着鞭打已经肿胀起来的花唇。 几次之后,女孩好像掌握到了惩罚的规律,身体放松了下来,就在这时,吉尔伽美什抽出了最后一鞭!早就傲然挺立的小小阴蒂像是花蕊一样在乱成一团的阴唇中间招展着要求疼爱,最后一下正是冲着这女性最敏感特殊的地方去的,他控制了力度,但女孩仍然发出了一声哭泣般的尖叫,浑身用力缩在一起的同时喷出了最后的尿液。 她过了好半天才恢复过来,绳子和眼罩都解开了,身上疼痛的部分冰冰凉凉的还能感觉到微风,下身最疼的地方正被男朋友含在嘴里安慰——从感觉上看,他还特地含了冰块来冷敷。 “今天好痛哦……”声音还带着尖叫之后的沙哑,反而更加淫荡,“好棒啊吉尔,最后一下好舒服——我连尿都喷不出来了——”,她努力抬起因为高潮太多而疼痛的脑袋,“不过你还没出来吧?三个穴都可以啦你随便选一个?” 脑袋被打了一下,“胡说什么呢杂种,等会带你出去吃。” 还没发泄欲望的男朋友,餐厅,开车,她一下子恍然大悟,“要在餐厅解决吗?那就一定是那种【把腿分开给人看】或者是【跪下去舔】吧?”怀疑的眼神射向她腿间金色的脑袋,“可是吉尔你都在包房吃东西,这种play玩起来没意思吧?” 吉尔伽美什半晌无语,实际上她觉得自己的男朋友似乎快被气笑了,不过归根结底他还是生气了,原因……不明?一路上她都在努力思考着,莫非真的是因为自己把地板弄脏了? 于是她转过脑袋看向开车的男朋友,“吉尔——不要生气啦,我回去会好好打扫干净的,好嘛~”熟练的撒娇换来的是那对红色眸子的冷淡一撇。好酷、好s!她的心里小声尖叫着,又有点蠢蠢欲动起来,不过身上还疼的厉害,尤其是被直接抽了一下的阴蒂,肿的连内裤都穿不了。 在吉尔伽美什诡异的低气压下,他们就像初次相亲却发现对方和中间人吹的完全两样深感自己被骗的人一样,吃了一顿相当沉默的饭。 吉尔伽美什随手把饭后甜品捣的乱七八糟——他一向不喜欢甜的——却被她握住了手,金色的眸子深处流动着最上等蜂蜜酒才会有的光彩,她担心的问,“吉尔,你心情真的很不好呢……到底是怎么了?” 思考一瞬,她露出天真而期待的笑容,“或者我们来玩那个吧,穿环然后电击~还是说主人你更想看我怀孕流着奶水的样子~?”坐在桌子两端未免太远了,她握住那个人的手跪坐在他身边,“孩子的话到时候打掉就可以啦,主人想留着我们也可以留下来~” 还是高中生的女孩本来年纪就不大,还长了一张讨喜可爱的娃娃脸,此刻笑起来的样子更是男女老少通杀,然而她说出的话又视自己的尊严前途为无物,腐烂崩坏到了极致,又和她纯真的外貌形成了极大的反差。 吉尔伽美什觉得自己刚才的感动还不如给路边的野狗呢,此刻他已经很生气,可看到女朋友天真烂漫的说出这种淫荡扭曲的话,也不过让他叹了一口气。 他还是默许了女孩拉开他的拉链舔弄肉棒的行为,她全力侍奉,吉尔伽美什也无意拖拉太久,很快就在柔软高热的喉咙中射了出来。因射精收紧的手扯住她的头发直接拉起来,她那张两颊红透双眼含泪的脸就暴露在了灯光下。 让人心动。 没有人能不心动。 “杂种。”手指已经在她的下巴上来回抚弄,他只能听到自己的声音呢喃着,“这样你都会爽?”还没等她回答,或许那张脸已经说明一切不必回答,吉尔伽美什就已经弯下腰去亲吻她。 她拒绝了,手推在男朋友的胸膛上努力把头向后扬,他追的太快了,她只能含混着哼哼,“我嘴里还有味道呢——” 没关系。 吉尔伽美什用行动表示了他的不在意。她还在努力躲避,然而随着两根熟悉的手指在红肿的乳尖上一掐,疼的叫出声的她被找到空隙的男朋友亲的眼花缭乱起来。 虽然一向喜欢被过激的羞辱调教,但是嘴里还有残存的精液就去接吻什么的——她红了眼眶——这实在是太—— 她跪坐在地上的姿势让吉尔伽美什很不舒服,他索性直接把人抱了起来,让她跨在他身上接着亲。 直到结束她还有点懵呢,吉尔伽美什就看着她的脸哈哈大笑起来,“你这杂种,哈哈哈哈哈哈,你这杂种……”,他的笑声现在透出了诚挚的开心,“别躲,让我看清你的脸——” 向来狂放的男人声音柔和下来,像是害怕惊跑怀里的女孩一样,他握住那女孩单薄瘦削的双肩,难得的放低了声音,“不要再说那些东西了——你只要乖乖把一切交给本王,信赖本王就可以了。” 这样两个人静静相处很难得,吉尔伽美什忍住再次亲吻懵懂无知的她的欲望,从包间准备室里面拿出了满满一捧鲜花,丁香花特殊的馥郁香气氤氲着藏着一只小盒子。 一条青金石手链就带着暗香套在了她的腕子上。 “穿环就不必了。”听到这句话,她茫然的眨巴了眼睛看向吉尔伽美什,“把这个取下来的话,本王便一定会狠狠地惩罚你。” 这样啊。她把手腕抬到眼前欣赏起这串色泽浓郁到外行人都能看出价值不菲的手链,明白他话语中未竟的意思,笑了起来。 “主人的标记……我会慎重穿戴的。”已经幻想着被惩罚的内容,她轻轻亲吻冰凉的饰品。 拉二咕哒子尼托瞎开车上(有百合,夹心车) 这一篇,我解释一下,咕哒子两个都喜欢,然而态度是“你们都是我的翅膀啊”,而且日常就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要说喜欢的程度拉二和尼托更喜欢她,咕哒子比较像是任性的小孩子,想要就马上要,而且惊人头疼的是还很会急用自己的魅力 拉二一开始就知道咕哒子下一个目标是尼托,因为啪啪啪她总是提到尼托,拉二内心当然不乐意三个人,其实尼托心里也不太乐意,然而他们两个人都清楚如果咕哒子对他们的热乎劲过了,那就轮不到他们两个人一起吃了,就会变成大家吃或者没得吃(就像咕哒子一开始只和拉二做) 话虽如此,尼托刚去找拉二的时候真的以为自己会作为奥斯曼迪亚斯大人宠妃的偷情对象被坟头对撞死。拉二倒是知道这事儿主要责任在咕哒子,然而他也并不能一坟头弄死这两个人,为了长远之计,他忍了,不过因为小心眼儿还是先在帷幕外面啪啪啪个爽来给尼托示威,非常欺负小孩子了 本文拉二和尼托没有实际prprpr,这是个纯粹的巧克力饼干奶油馅夹心车,而且他俩就只喜欢咕哒子,不存在其他人,所以拒绝出警和一切表示自己不适的言论 拉二咕哒子尼托瞎几把开车 “说起来,尼托……真可爱啊……”刚刚结束激烈的情事,她身上还带着红一块紫一块的齿痕指印,她趴坐在桌旁,惫懒的连睡袍带子都没有系上任由厚实垂坠的绸缎凉凉软软若即若离的在足面上撩动。 ——却有心思去想别人的事情。 明明奥斯曼迪亚斯也尚未卸下情事开始之前她闹着要看的沉重项圈和饰品,法老王甚至还没有从方才激烈的纠缠中回过神来,他刚想绕过碍事的圆桌握住御主的双肩轻吻她的面颊,此刻闻言不由得面上一沉。 少女似有所觉,立刻抬起小脸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当然啦,整个迦勒底只有我的法老王最可爱,最最最可爱——”他的神色还是淡淡的,没什么好转的迹象,然而架不住少女一箩筐的说尽好话,夸他又是英俊潇洒又是王者气度非凡,就算知道她只是逢场作戏从不认真,奥斯曼迪亚斯最终还是勾了勾唇角,露出一个一如既往的放肆的笑。 “余是太阳神拉最出色的儿子,自然会以日轮最盛美之姿光照大地。”他本就生的华丽不凡,此时室内虽然昏暗,但是窗外以法老魔力召唤出的黄沙和阳光透过窗帘斜斜一线打在他薄汗未消、同样充斥狼藉浪荡痕迹的身上,更是平添诱惑。 起码屋子里面唯一的观众就被迷的七荤八素,什么尼托什么可爱,都被迦勒底的御主抛到了脑后。方才法老王眯着眼睛看过来的表情太过性感,她交迭的双腿难耐的蹭了蹭,还是强行无视掉纵欲带来的虚软酸痛,撩着睡袍小碎步跑了过去。 法老却不理她,懒洋洋的扯下项圈和身上披挂的叮当作响的配饰丢在床上,没有去回应身侧那双柔软的小手暗示性的抚摸。 腿上还没有力气,腰也酸的很,她干脆跪坐在奥斯曼迪亚斯的脚边,耍赖一样的勾紧他没来得及解下去的腰带,舌头已经缠上他胯下半软半硬的巨蟒。 “法老王——伟大的拉美西斯二世——尊贵的拉之子——”那玩意和它的主人不同,对跪坐在胯下的女孩表达出了极大的热情,刚才已经释放出四五次的阳具又硬了起来,带着龟头前端流出的液体啪一下打在少女粉嫩的颊上。 见奥斯曼迪亚斯只是大咧咧的坐下摆出一副“我才不在乎呢”的样子,她不以为意的继续舔舐吞咽那一根能够给她带来无限快乐的可怕阳具。越是舔,就吞的越深,法老只能感觉出龟头进到了一片紧窒湿热的天堂,柱体被她的舌头和嘴唇包着顶着,整根肉棒都异常的舒服,忍不住伸手按住她的头顶了深而重的几下。 极端的舒服,少女的咽喉被刺激形成的反射性的挤压蠕动让他几乎射在了那张小嘴的深处,还是她拉紧腰带的钝痛和忍耐不住的干呕声让奥斯曼迪亚斯清醒了一点,用最后的自制力在射精之前脱离了她的嘴巴。 分量可观的液体从她口中滑落到地,已经麻痹的下巴一下动弹不得,还来不及松一口气庆幸于自己逃脱了被肉棒堵住喉咙窒息而死的命运——她刚才可已经眼前发黑了——就感觉到什么东西已经喷了自己一脸,正顺着下巴不断地滴到奶子上。 “你——你干什么呀——”本来就已经被呛的喘不过气,现在脸上的精液又糊住了双眼顺便进入了大张的嘴巴,舌上鼻端一片涩涩的味道,她难受又委屈,忍不住抽着鼻子落下了几滴委屈的金豆豆。 本来因为她最近总是念叨尼托心里不舒服的奥斯曼迪亚斯本来还有点不高兴,现在已经变成手忙脚乱试图安慰她的笨拙歉意,只不过因为他从未这么哄过人,这份歉意也就变得格外……欠揍。 他本想帮她抹去脸上的白浊,但是又怕她觉得那东西的气味不好闻,干脆抓起她的衣角去擦。他的心固然是好的,然而在少女看来,这就是他自己都嫌弃自己射出来的精液,却还又要她吃又是射在脸上。 “太、太过分了!”她愤怒的抽泣着想跳下床跑掉,然而敌不过英灵的反应速度,被妥妥帖帖的压到了床上,身上那件质地极佳的长睡袍此刻乱七八糟的缠住她的双手,成为了法老王拘束她的工具。 奥斯曼迪亚斯看着身下小姑娘红彤彤的双眼,听到她还哑着的声音,有心想道个歉,但是因为她现在的情态,他又硬起来了……他只好打开了她的双膝压到两肩,熟门熟路的撬开已经闭合的花唇,刚才射进去命令她夹住的东西就这么顺着手指淌了出来。 “别哭了,余……并非有意。”憋了一会儿也只能说出这种水平道歉的法老王自觉有点丢人,下身一插到底的同时,发觉她的神色还很气恼,眼睛亮晶晶的很是可爱,不由自主的生出了一丝怜爱之情。深褐色的大手轻轻顺了顺少女散乱潮湿的红色头发,指尖在她软团子一样的脸上游移到才被润泽过的唇角。 奥斯曼迪亚斯一边抵着床榻用力深入她年轻鲜嫩的身体,一边静静亲吻了她。方才还隐约抗拒的腿此时已经乖而又乖,顺之又顺的缠在了他漂亮的腰肢上,动的一慢还要跟着收紧去催促他,只是眼睛仍然躲躲闪闪不去看他,牙关也闭的紧紧的。 男人金色的眼中笑意流转,下一刻,他动的越来越浅越来越慢,那双腿再怎么想把他拉近,他也故意装作不知,只是慢慢的来回挺动龟头。在少女终于忍不住看过来的时候,他凶狠的向下一压,肉棒几乎直接撞破她的肚子,直接顶入子宫。 之前射进去的精液和她流出来的淫水都被这凶猛的一下挤了出来,她的叫声也不例外,只不过声音刚出来一个头,就被男人急切的嘴唇吞吃进去,他的舌头迫不及待的纠缠住那根小舌头,姿态殷切的仿佛是进食而非交媾。 噫,好沉重!喘不过气来!她被顶的忍不住想叫出来,偏偏奥斯曼像一只爱娇的大猫一样,一边亲她一边把体重压上来动作,身形娇小的御主喘气于是越发困难。 而浑然不觉自己到底有多重的太阳王听着身下少女用撒娇一样的鼻音跟着自己的节奏哼唧出声,心里越来越满足。讨厌听到她嘴里飘出除自己以外任何一个人的名字,就算是同为埃及法老,尊贵的天空之女的名字也不行——他知道自己是在嫉妒。 说来也很可笑,生者时期无数人为了他的偶然一撇争奇斗艳。在埃及泰半美色都只为了他而绽放的时候,他从来都觉得嫉妒是一种极为无趣的情感,身为太阳王的他自然应该坐享天下一切豪奢尊贵之物,怎么能满足于区区一两块土地,一两个女人呢? 直到他也需要有意无意的和别人竞争来争夺迦勒底唯一御主的注意力之前,他一直都抱持着这种天生人上人特有的优越感——也是因为这样,他和同样生而不凡的英雄王极为合拍。 尼托虽然身份尊贵而且同为埃及的统治者,但是她并非生而为王,也从未坚信自己能够作为王者建立下不世伟业。小女孩的法老王权杖因为大臣们而举起,又因为兄弟们的死亡而使用。 ——她成为王,非是出自本意。 然而御主似乎对尼托有着特殊的偏爱,而尼托那家伙虽然嘴上成天说着“不敬”“我所侍奉的王只有奥斯曼迪亚斯大人一位”,然而实际相处中她更愿意和御主在一起,或是讨论什么女孩子的话题,或是登堂入室直接睡到御主的my room里面去。 啧。 想想又不爽起来。到现在为止,虽然御主只和自己补魔,但是就开始来说,第一次补魔的并不是现在出现于迦勒底的【奥斯曼迪亚斯】,而是在特异点所遇到的威仪非凡、见之忘俗(御主原话)的【太阳王】。 刚开始滚过两次之后,他还饶有兴趣的问她,为什么单单选择他一个来做所谓的“补魔”。她当时被灌满白浊塞了个塞子进去,正趴在床上被他抚弄身体,回答也就带着急促的喘息和颤抖,“因为我对您一见钟情嘛。” “说起来,也是第一次补魔就是和您……很舒服啊,所以一直念念不忘来着。”被男人吊在在高潮边缘不上不下的她迷迷糊糊,一不小心就说漏了嘴。 想到那时候她娇羞的表情,奥斯曼在心里冷笑一声,终于深深的抵着御主的宫口射了进去,她已经双眼迷蒙起来,嘴巴里面只顾着念叨他的名字。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休息过来,却发现法老王已经自顾自的洗澡去了——其实一般来说,她也更愿意自己去洗澡,做完了之后再和太阳之子黏糊在一起岂不是快热死。然而今天不一样,她本来还因为粗暴的口交感觉很不开心呢。 小姑娘越想越生气,穿好衣服气呼呼的跑掉了,走之前还不忘把桌子上的整盘埃及水果端走。腿间湿漉漉的,走起路来还感觉到微妙的疼痛,她心里暗自埋怨某个法老王的粗暴,全然忘了自己当时是怎么拼命勾着他的腰让他“用力、深一点、再深一点”的。 算了,等会去泡个温泉好了……她端着沉重的果盘,扶住墙慢慢往前走着。 “咦,御主?这是怎么了?”身后传来熟悉的尼托克丽丝的声音,她顿时露出了委委屈屈的表情,“我的腰好痛……要尼托抱抱才能去泡澡……”尼托和她身量相仿,但是英灵和人类相差何止一个量级,身为caster的尼托不仅轻松把她拦腰带了起来,还顺手拿走了那个果盘。 走动之间,隔着厚实的睡袍也能感觉到御主身上柔软滑腻的皮肤,然而这睡袍的样式和她身上的味道……尼托的眼神微微黯淡,不论是从个人能力还是生前的成就,她都无法和奥斯曼迪亚斯大人相比较,而且……御主只是拿她当好朋友而已。 整个迦勒底,只有奥斯曼迪亚斯大人对御主来说是特别的,这一点,只要是摩拳擦掌希望自己成为御主下一个情人的从者就不得不承认。 奥斯曼迪亚斯是唯一一个得到御主的人,抛却他本人毫无印象的特异点记忆,其他所有从者都觉得那就是御主对他抱着特殊感情的证明。尼托也不例外。 忍着内心的酸涩把御主抱到浴室,尼托转身就想走开,却被拉住了手臂,红发的御主嘟着嘴抱怨,“尼托你穿的太少了啦,我想拉你的衣服都没有机会……”她抓起一个水果开始吃,“和我一起泡澡嘛,我们可以一起吃掉这个,呐——” 尼托最终还是心情复杂的跟着御主下到了池子里面,冲澡的时候御主并没有避讳她,无论是身上暧昧的印记还是身下不断滴答出的白色液体,都在喷头细密的温水冲刷下显得更加明晰。 ——我永远都不可能拥有她。 先一步进入浴池的尼托绝望的想着。但她的目光仍然像是黏着在御主的身上一样,锥心痛楚也不能让她移开目光。红发小姑娘刚来迦勒底的时候只有十六岁,而现在过了一段时间,她的发育抽条的变得更加明显了。 胸乳就像即将盛放的花骨朵一样一天比一天沉坠,腰肢乍放还收,大腿丰润小腿修长,脚踝细瘦清秀,她就像每一个花季少女一样,飞快的被时间改造着身体。而成日与法老王厮混在一起,也让她平添熟知情事的勾人魅力,举手投足之间有青涩也有性感。 尼托甚至感觉到自己对奥斯曼迪亚斯大人的嫉妒甚至怨恨,为什么……她茫然的想着,为什么奥斯曼迪亚斯大人就可以独占御主呢?为什么他就可以被御主独占呢?为什么他就可以随意的触碰、开发、品尝这具身体呢? 尼托的思考被御主的强制落水打断了,她就像从一个白日梦中惊醒一样,接住了脚滑了一下的御主,然后被她扑倒在池边。 “不、不敬!”滑腻的水柔柔的抚动两个人的肌肤,与埃及人深色肌肤截然不同的雪白的肢体直接贴在身上,尼托害羞的结巴起来,“明知道池子边上很滑你也不知道小心吗!还……还不快起来!” 水汽蒸腾,御主确信自己在尼托可爱的小脸上发现了不甚明显的红晕,她于是有恃无恐的抱紧了娇小的埃及法老,“腿好像抽筋了……”金色的眼镜里面眸色深浓,仿佛下一刻就会流下蜜糖,“而且下面感觉好奇怪啊……” 两双金色的眼定定的对视住,她握住尼托的手,一点点顺着自己的身体曲线滑下去,在温热的水里滑到两腿之间。 不对,这不对,指尖触碰到明显更热的一块柔软的地方,尼托想着,然而她的神智又好像被御主眼中流动的颜色吸引过去。尼托觉得自己正在那片醉人的蜜糖中逐渐融化。 直到御主似乎因为快感太过激烈而承受不住这个姿势向尼托靠过去之前,尼托都怔怔的任由自己的手被当做御主自慰的工具,感觉到那个人身体的每一丝颤抖,能听到她的每一声呻吟,阴蒂硬硬的在自己和她的指尖中肿大。 “嗯……好舒服……尼托……?”御主挺直背部借着浴池里面的水去挑逗尼托挺起的乳尖——可能是因为肤色更深,她的乳尖看上去小小一个,暗红色的乳晕和肤色融为一体。两个少女一样形状优美的奶子互相挤压着,硬起来的乳尖被绵软的乳肉压进去,又迫不及待的弹出来。在空旷的浴室里面,这场面旖旎而怪异。 御主已经弓着身子高潮了,两个人交迭的指尖被明显更热的粘稠液体铺满,然后瞬间被温水冲淡。尼托没有被抚摸,然而她还是从刚才的行为中获得了巨大而不可言说的快感。 尼托想说些什么,她才张了张莫名干燥颤抖的嘴唇,双眼之中水雾愈发浓郁的御主就发出小动物撒娇一样的声音凑了过来想亲吻她——不对,这不对!尼托才从那种奇怪的放空状态中清醒过来,她往后退了特别大的一步,在求欢的御主面前——果断的跑掉了。 “啊啊……跑掉了……”红发少女拖着虚软无力的身体靠到池边的台阶上坐下,无所谓的抓起那个吃了一半的水果继续吃了起来,“还以为今天能吃到的呢。”汁水充沛的果子被编贝一样的牙齿咬开,浅红色的清甜汁液顺着嘴唇溢出来,被御主不在意的舔干净。 她眯起的双眼现在闪烁着冰冷残酷的狩猎欲望,“算了,反正也吃了一顿饱的,下次一定要吃掉她。” 太阳王和御主似乎是吵架了,现在那家伙不管在哪里都会被御主避开,这对迦勒底的大家来说也算是难得一见的西洋景。更少见的是,尼托不知道为什么也躲着御主,御主到哪里都找不到她。 有趣,真是有趣,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大家表示情绪稳定,只有个别人(也许并不个别)试图趁机上位取代这两个可恶的埃及黑皮美人成为御主新的小可爱。比如说乌鲁克成员少见和平的集体行动就是去美黑,而圆桌则是达成了奇怪的共识,帮着御主躲太阳王,帮着尼托躲御主。 大家都在尽力削减敌人的力量,却忽视了其中的两个主角。 在迦勒底的一个走廊中,奥斯曼迪亚斯神色不虞的审视着尼托克丽丝——这场景可不多见,他一般都会对这位仍然有些稚气的天空之女抱着更大的期待和几乎可以称之为溺爱的宽容。 “奥斯曼迪亚斯大人……?”想到自己和御主在浴室里面做的事情,尼托心虚起来,低着头不敢和面前的年青男子对视,却被对方用权杖抵住了下巴。 奥斯曼迪亚斯第一次用男人对女人的目光打量尼托克丽丝,深色的皮肤显得健康而元气,露出度不低的埃及服饰大量运用的黄金元素,配合着她的少女身形,让人在感知她尊荣的同时也能感觉到难以言喻的诱惑。 权杖向下移去,脖颈,锁骨,乳间,小腹,腿……尼托在权杖脱离下巴的同时立刻低下头,恨不得把头埋进膝盖里,这样就不用面对被自己宣誓效忠又被自己背叛的奥斯曼迪亚斯。 空气沉重的像凝结中的水泥,她紧张的不知如何是好。 “哼。”男人终于说话了,不知是不是尼托的错觉,他一贯傲慢的声音中掺着某种奇怪的情感,让他说起话来有些愤怒的无奈,“也就不过如此……尼托克丽丝,明日这个时间,准许你前往余的宫殿。” 他说完就走了,只留着尼托克丽丝按着狂跳的心脏站在原地。 拉二咕哒子尼托瞎开车下(有百合,夹心车) 所以说……事情到底是怎么发展成这样的?尼托听着帷幕外面模糊断续的声音,努力的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她从头到脚都是冰凉僵硬的,然而她连握紧手指、擦拭眼泪都做不到。 她正倚靠在太阳王的榻上,棚顶垂落数道帷幕,仔细看去,布料各自有各自的华美特殊之处,宽大的绸缎轻纱在黯然柔和的夕阳下也透出闪闪发亮的光彩。此时屋里的三个人却都没有心情去欣赏只能供给法老的特殊贡品的不同。 御主和奥斯曼迪亚斯大人就在距离她不远的地方,所以布料上一出现轻微的波澜,尼托眼中的泪水就有掉下来的趋势。 昨天的晚上是尼托克丽丝来到迦勒底以来,所度过的最为恐惧的一个夜晚。她作为奥斯曼迪亚斯大人的追随者和崇拜者,深深地明白他对于御主的感情,并不是随意轻慢的,因为她同样注视着御主所以她能够明白,那感情或许已经超过喜欢和信赖也说不定。 可尼托也是一样的。她也一样深深地被御主所吸引了,也一样渴望着御主的全部注意力,以至于明知道她不喜欢自己,也没有对那种行为做出及时的反抗。 “果然,特殊的就只有奥斯曼迪亚斯大人吧,我只不过是御主一时兴起才有兴趣玩弄的对象……”尼托苦涩的推开太阳王居处的大门,入口处所豢养的两头斯芬克斯还想像往常一样扑过来和她玩耍,却被天空之女无视了。 她是抱着必死的觉悟来到宫殿里面的——如果奥斯曼迪亚斯大人为昨天的事情震怒的话,身为英灵的尼托克丽丝最坏下场不过是回到英灵座,身为人类的御主甚至无法抵抗最顶尖从者的一次魔力冲击——尼托决心把太阳的愤怒收束在自己身上。 所以一见到王座上的男人,她就十分恭敬的跪伏在地。出乎她意料的,奥斯曼迪亚斯并没有动怒,他居高临下审视尼托克丽丝的目光,也没有她想象中被冒犯的愤怒,反而是无奈和已经下定决心的圆融。 沉默中,他开口,“尼托克丽丝,那天她对你做了什么?” 用词很微妙,【她对你】,而不是【她和你】,尼托虽然心下诧异,然而仍然是把责任揽到了自己身上,“和御主没有关系……那一切都是我的错。” 奥斯曼本以为自己会因为尼托的天真大笑起来——那家伙可没在乎过尼托就随便做了那种事情,而尼托还抱着这种卑微至极的恋慕来自己面前为她求情——然而他出于某种感同身受的痛楚,终究没有笑。 “这样啊……”法老王渐渐踱到尼托身旁,看到她颤抖不已的身体之后,他似乎为此而取悦,声音里带了笑意,“那你自己说,余应该如何惩罚你,才能让这种事情不会再发生呢?” 还不等尼托回答,奥斯曼就自己接了下去,“事实上根本就不可能,你以为余会将怒气发泄在她身上,这才忙不迭的请罪——”他行至窗前,直视着血红的夕阳,“然而真相如何,你我心知肚明。” “抬起头来,尼托克丽丝,回答余——”他的声音忽然显示出威严万分的严酷,“你是否心悦于她?” 尼托刚抬起来的小脑袋就好像被什么重物砸中了一样,那姿势摆明是恨不得把脑袋埋到自己的肚子里面,鉴于她此刻还跪着,可以说是有些好笑。 她没有回答,但是奥斯曼已然明了,“这样……很喜欢她啊。”察觉到门外的动静,他挥动权杖,尼托被扭动的布料卷动到了榻上,“不许出声”,只来得及留下这一句,太阳王就转身去开了门。尼托只能听见模糊的声音。 “唔……尼托呢?你怎么她了?”是御主的声音,和对自己的热络绵软不同,今天的她对奥斯曼迪亚斯大人态度异常冷漠。 “那天你私自从余身边离开,今天终于过来就是要说余如何惩罚尼托克丽丝?”奥斯曼迪亚斯大人的声音也一反刚才的淡然,隐含着激烈的情绪。尼托心里暗暗为御主担心,她仍然觉得总有一个人要承担太阳的怒火。 “哈?!你居然还好意思指责我!”听声音,御主把什么东西重重砸在了桌子上,“还不是你那天把那玩意弄得我满脸——搞得我的嗓子到今天都在疼!!!” “………………还在疼吗?疼还去勾别人……好了好了别说话,张嘴让我看看里面。”他的态度一下软化了,“并非是余有意,当时实在是太舒服了,让我看看怎么样了……” “别闹脾气,张嘴。”帷幕上的两道影子合为一道,男人强势的抱住闹脾气的情人,扳起她的下巴想让她张开嘴。 “不许碰我——!!!你那天不仅弄在我脸上,还用我的衣服去擦!”她尽力去挣扎,被怀抱禁锢住的四肢又扭又踹又打,都没能撼动英灵分毫,反而让自己的手生疼,“你……你……我讨厌你,不许碰我!你自己都嫌弃,还要射在我嘴里——不许碰我!!!” 她今天的确有几分沙哑的声音到最后都带了哭腔,奥斯曼迪亚斯只是安静的钳制住她然后吻下去,被拒绝了他也没生气,只是一点点的厮磨着柔软的双唇。手,也顺着裙摆溜进去勾动少女的秘处。 他实在是太熟悉这具由他一手开发给予快感的身体,而她也实在太熟悉奥斯曼迪亚斯的味道,就这么两下,内裤里面已经一片动情的濡湿,掐着他的小手力道也松了,逐渐变成了柔和的抚摸。 “嗯……我才不是找你搞这个的……尼托呢?”男人的手指带着流出来的淫液在被调教肿大的阴蒂上徐徐打着转,今天他似乎完全不急着插进来,反而有用前戏弥补昨天错误的意思,她金色的双眼也因此难耐的眯了起来。不过她还没忘记自己来这里的目的,“她不在房间,是不是你……呜……别……别掐……好痛!松开!不要这么用力!” “余不想听到别人的名字,起码现在不想听。”满意的听到她的指责转变为呻吟,奥斯曼迪亚斯依言放松了手指。少女的身体被刚才那样粗暴对待了之后反而更加兴奋的用更多液体润湿了男人的整只手掌,男人从裙底抽出手来摊开给她瞧,满手都是亮晶晶的淫液,“或者,只要让余足够愉快,你就能得到今天的礼物。” “呜……手……手指……别……”奥斯曼迪亚斯把沾满她味道的手指塞进了她的小嘴里面,夹着那片软软的小舌头玩弄起来,液体从口中大量的滑落到颤巍巍的胸乳上,他的另一只手接替了刚才的任务,继续缠着阴蒂不放,她在上下夹攻的攻势下只能努力吐着舌头呻吟,“不要……不要再玩……”很快,她就踢着双腿绷紧脚尖又喷出一团团的淫水。 刚开始这段关系的时候,她的阴蒂还很小,细小的仿佛最羞涩的花蕊,紧紧藏在两片同样粉嫩的肉唇中间,只要稍微用力的一碰就会让她又哭又叫,浑身打着哆嗦求饶。 那样的她实在是惹人怜爱又很能勾起王的凌虐欲望,开发少女的身体也比想象中要有趣很多,奥斯曼迪亚斯拿出了十二万分的耐心在床笫之间花样百出的调教女人身上这个快感开关。 现在的少女虽然体型没有变化很多,然而奶子比从前饱满,阴蒂更是显出了不同来。现在的阴蒂,成天都是殷红欲滴,肿大的像是一粒硬硬的豆子,随时随地都会对主人诉说着想要被抚摸扭捏虐待的欲望,就算是普通的穿着内裤,身体有时候也会被刺激的湿乎乎的。 她现在完全是被法老王的两支手臂支撑着才不至于滑坐到地上,然而看起来也是很狼狈,连续高潮造成的失神让她的口水从嘴巴里一直流到身上,被奥斯曼迪亚斯就着玩弄她挺立的乳尖。而腿间早就湿的不行,今天他没有急着插入,只是一直玩弄着阴蒂,敏感可爱的身体诚实的一次又一次高潮,到最后几乎就是一直在高潮状态没有休息过,喷出来、流出来的水搞得满腿满地都是。 “奥斯曼……奥兹……插进来……”然而这样越是高潮,反而越感觉到身体里面的空虚,她昏沉的神智只剩下被狠狠插入到子宫的想法,身体也努力的向后去蹭着那根硬邦邦热腾腾的阳物——隔着两个人的衣服她都能感觉到男人的欲望有多强烈。 “哼,只有这种时候才会说好话啊……”把怀里的女体放到桌子上,冰凉的桌面让她饱受折磨的乳尖感受到了一瞬间的刺痛,少女哼唧着用虚弱的手臂拉高裙摆乞求法老的插入,奥斯曼迪亚斯懒洋洋的用龟头在高热湿润的穴口磨蹭着,是不是挺身用茎身和龟头去挑弄那粒淫荡的肉粒。 “喂,你喜欢余吗?”他一边把不老实的少女死死按在桌面上不让她偷偷磨蹭自己,一边俯下身在她耳朵上轻咬,果然马上就得到了“喜欢”的回答。他还是不满足,继续问,“有多喜欢?”沉吟一下才把问题问出来,“比尼托克丽丝如何?” “你讨不讨厌讨不讨厌!”趴在桌子上的她快被逼疯了,拼尽全力也不能安慰到自己身体的任何一处,她委屈的哭了起来,“你到底插不插进来……呜呜呜啊……我要是不喜欢你为什么和你做这种事啊……” “那余比之尼托克丽丝到底如何?”奥斯曼迪亚斯似乎完全不受影响,不紧不慢的碾磨着她脆弱的敏感地区,整个上半身都趴在了少女身上,用最霸道的占有姿态笼罩住她。 “更喜欢你……更喜欢奥斯曼迪亚斯……插进来——插进来——”男人已经站了起来,似乎还在等待她更真切的表白,然而皮肤上失去了他的热度,她反而更加难挨。少女的小手拉开了自己的穴口,她淫荡的哀求,“插到小穴里面……这是属于奥兹的小穴——” 如她所愿,那根东西终于进入了她的体内,不过有一点出入的是,进的是已经被淫液泡的滑溜溜的后穴。她的全身都已经被奥斯曼迪亚斯调教的熟透,后穴自然也不存在什么磨合问题,刚一进去,热情的穴肉就层层迭迭的缠上去咬紧了肉棒,让男人抽插的动作都困难起来。 “啊……啊啊……后面好舒服……顶到子宫了——又、又要被操屁股操到高潮了——”本来用于排泄的地方已经被奥斯曼迪亚斯调教到只是被随意操弄几下就会达到高潮,巨大的龟头隔着肠壁撞在没受孕的小小子宫上,奇异的满足感和羞耻感让她忍不住掉下生理性的泪水,“不要再……呜……插前面……奥兹,插前面好不好……” “再说一次,余和尼托克丽丝,你更心悦于谁?”他的声音低沉华丽,轻轻在少女耳边诱惑。“更喜欢你——最喜欢你——呜啊啊啊又、又要去……呀——”一直兴奋着的小穴抽搐着喷出无色的水,它已经充分湿润成熟,被刺激的开放成红色,然而男人没有丝毫动容,仍然执着的把肉棒向后穴深处撞击着。 “更喜欢余啊……那就好。” 他就着插入的姿势抱起御主,让她的两条腿挂在自己的手臂上,向着房间边上堆砌的帷幕走了过去,“那么,这个礼物才有送给你的价值,亦有取悦余的价值。” “什、什么……”帷幕层层被他拨开,红发女孩首先跪爬到了榻上被他从身后撞击着向前爬,随后她那双被欲望和泪水充斥着的双眼才顺着出现在眼前的巧克力色的玉足看到了——神色僵硬而恐惧的尼托克丽丝。 礼物、心悦于谁、尼托在哪里——一瞬间脑子里面闪过了一大团乱麻一样的线索,然后在身后的撞击下又消失了,她看着尼托露出了一个恍惚的笑容,“嗯……是尼托啊……哈、哈啊被看到了……又——” “你这家伙还真是淫荡啊……”奥斯曼迪亚斯看向尼托的表情完全称不上是友好,男人的肉棒被美好的少女身体包裹着感觉实在太好了,他现在的表情几乎是带着点忍耐的扭曲狰狞,才能让自己放慢节奏,“是因为被看到,还是因为被尼托看到呢……算了,这就是余的礼物,去拆吧。” 说是拆礼物,实际上节奏还是被这个小心眼的男人控制着,她想从那双小巧的脚开始品尝,却被凶狠的撞击着几下就爬到了尼托身前,“等、等等”,她试图让他放慢,“我……噫……我还没吃上呢——” “吃什么吃,你都没有这么对待过余,舔穴什么的也绝对不行——就从这里开始!”男人的回答带着理直气壮的嫉妒,她暗自翻了个白眼,抱住尼托的细腰,轻轻亲吻她温热的小腹。 “嗯……嗯啾……居然不是巧克力味道的呢……”被操的气息断断续续,她还是诚实的说出了第一印象,“不过还是甜甜的,尼托好好吃啊……”目标也逐渐转移到了尼托的胸前——说实话她那衣服穿不穿几乎都一个样,很轻松的扯开后面的带子,那两团弹性十足的奶子就跳到了御主脸上。 “尼托的这里……你轻点、这都不行吗、唔……好像放着小红莓的巧克力蛋糕啊。”不知道吃起来怎么样,她毫不犹豫的凑过去,伸出舌头舔了上去。现在的尼托由于现界年龄的关系,胸乳还是一片没被开发过的青涩,顶端的乳头因为肤色的缘故颜色是诱人的深红色,然而的确小小的,一看就还没有被触碰过。 先是普通的用舌头舔着,然后忍不住用嘴唇包裹住这一粒硬起来的小可怜,在嘴巴里面不断的吮吸,偶尔用牙齿咬一咬。另一边就自然也被她收入手中,想起以前奥斯曼迪亚斯对自己的手法,她学着用指尖去搔刮硬挺的小红莓,等更硬起来就把它压进去再拽一拽。 房间里很快就被两个女孩子的娇声呻吟充满了,尼托克丽丝一把长发已经散落满榻,深色的肌肤合着她身下凌乱堆砌的布料显得异常淫靡,御主在撞击下辛苦的支撑起身体才能看清尼托小脸上迷人的羞涩。在她巧克力色的皮肤上不明显,但是的确存在的红晕让御主心情愉快起来。 “哈啊……奥斯曼,我现在就想拆礼物……”她有意缩紧身下某处,听到身后的男人闷哼一声才继续提出要求,“你肯定已经想好了吧?要不然也不会只插后面……呐、奥斯曼——”她的声音又软又甜,“两边同时的话你会有多爽,你不想试试么?” 他当然是计划好了的,征服上下埃及的伟大法老宝库里面自然有许多进贡上来的淫具,生前他也的确用过这些东西来取乐。奥斯曼迪亚斯无言的挥手,一根长长的东西啪嗒一声掉落在床榻之上。 御主伸手拿起这根一看就很emmm的东西,却发现它的一端微微发生了变化,变得更短而中部多了一些突起,当双头龙的另一端碰到了尼托的身体之后,就变得光滑而纤细。“咦?变、变身了?”她一瞬间还以为自己会变成那种奇怪作品里面的魔法少女之类的。 “这一根是某个小国的贡品,会根据使用者的状态和敏感点发生变化,作为淫具来说,也算是别出心裁了。”听到太阳王的回应,她在心里默默吐槽,为什么你那(自称)无比正经的宝库里面会有这种东西啊…… “尼托……?现在还是第一次吧……会害怕吗?”她跪起来把那玩意慢慢顺着淫液来源放进了自己的身体,终于被填满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喟叹一声。随着双头龙进入身体,它本来笔直的形状也随着弯曲起来,自动调整成了一个适合的角度,让她能用现在这个姿势把另一端插入尼托的身体里。 哇,好智能,科技以人为本!身体里面的欲望随着小穴充实起来燃烧的沸腾,催促着她赶紧动一动迎合奥斯曼迪亚斯的操弄达到可怕的顶峰,然而低头看到紧张的揪住衣带的尼托,她又觉得怜爱起来。 羞涩又紧张的巧克力色少女,实在是、美味可口!她继续着对尼托的安慰,“唔、唔嗯……不要怕,我会慢慢的,轻轻的,一定不会让尼托痛的,好吗……?”并没有急着插入,她低下头亲吻尼托的小嘴,手从腰上滑到天空之女的腿间,之前对乳尖的行为已经让这里湿润起来,她熟练的绕着那一颗深藏在蚌肉里面的珍珠打起了圈圈。 直到她感觉亲吻中的尼托也在勾动舌头回应她,鼻音中也带着细碎可爱的呻吟,才小心翼翼的插了进去。让她没有想到的是,反而是尼托很快就掌握了使用这东西的技巧,也有了用这个东西的能力。 “诶、等、你们两个,嗯嗯啊……为什么忽然就、尼托……忽然就会用了……呼啊啊啊别这么快……要……要去了——”太过震惊于尼托飞速上涨的熟练度,一被奥斯曼迪亚斯按压住挺立的阴蒂,她就不可抑制的高潮了,这一次两个洞都被严丝合缝的堵住,最敏感的地方被两名法老掌握在手里,她高潮的更加夸张。 “master……请继续吻我。”尼托如此要求,然而她已经软下来,把全部体重都压在了娇小的女性英灵身上,尼托不以为意的撑起她软绵绵的身体继续摆动着自己纤细的腰——御主象牙白的皮肤被奥斯曼迪亚斯大人棕色的手臂箍住,他灵活的手指伸到两个女孩之间玩弄着御主的阴蒂,另一只手托起白布丁一样的奶子正揉着。 手指之间和他肤色截然不同的柔嫩皮肤被揉的鼓起来又滑腻腻的泛着光,尼托不禁吞了下口水,向着寂寞的另一边凑了过去。好软,摸起来也软绵绵的,和自己坚挺而充满弹性的胸完全不一样,顶端本来是可爱的粉红色,现在已经被折磨成嫣红色,随着身前后两个人的动作,这团没有支撑物的奶子只好颤来颤去。 真可爱啊,尼托在心里想着,一口咬了上去,她咬的很重,不过收力收的也很快,还没等御主的痛呼叫出来,就已经在用舌头细细沿着自己的牙印舔了起来。 刚才还一脸成熟模样安慰着尼托的少女现在表情已经完全变了,小穴里面的淫具并不体谅她的辛苦,不管怎么挣扎都会无情的碾压在她连自己都不怎么清楚的几处地方,占据着后穴的奥斯曼迪亚斯则清楚她的每一处肌肤。更何况,这两个人还有两张嘴和四只手,被不断抚摸掐拧、啃咬舔吸的御主甚至觉得全身都没有空闲的地方。 夹在这两块巧克力饼干之间的甜美奶油小芯终于失去了全部力气,她现在看起来就连哭泣的力气都没有,嗓子当然也早就叫哑了,随着时间过去姿势换了又换,另外两个人就像是没有尽头的永动机一样,她的凄惨可怜反而会让他们越发兴奋。 “呜……嗯…………”她现在躺在奥斯曼迪亚斯的胸膛上,尼托就跪在身前一口一口的品尝她的肌肤,从敏感的乳尖到不敏感的锁骨,被她双唇所触碰的地方都带了难以忍受的酥麻。御主现在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就连最基本的喘气都会被那两个人的动作打断成抽噎,进而带来更多侵犯性的进攻和玩弄。 最后是怎么结束的,她完全没有印象了,醒来的时候也已经是第二天的晚上,太阳王宫殿窗外分外长的白天都已经被繁星点点的夜空所代替。 她躺在两个人中间,努力摆脱两个人肢体的纠缠才爬了起来,镜子里面的她浑身都是被好好疼爱过的印记,大片大片的红色、青紫的牙印、深深的指痕几乎让她本来雪白的皮肤看起来惨不忍睹。高潮了太多次,现在一站起来她只觉得小腹深处有点抽痛,大腿内侧的筋也是,用一下力就快要抽筋了一样,全身就没有舒服的地方。 夜风还算凉爽,窗畔的埃及国花幽幽盛开,香气丝丝缕缕的来到她的鼻端。还想着走过去看看夜晚的睡莲,就被身后的人抱了个满怀,“醒了啊,余的礼物还满意吗?” “………………很满意,但是千万不要再来一次了。”她的嗓子这一次是完全沙哑了,说这么短短一句话都破音好几次,她索性往后一靠,直接让奥斯曼迪亚斯把自己抱了起来,“不过这算是什么?你们两个法老对敢于压榨自己的可恶御主的反抗?” 终于把喜欢的人完全抱在怀里,他轻笑起来,“或许是,或许不是,也许我们只是想把你牢牢占据在能触及的地方呢?” 对这个答案翻了个白眼,她向开的最好的那朵花伸出手去,“也就是说你们这么喜欢我?我才不信呢……再往前一点,我要摘这朵花来玩~”折断了鲜嫩的植物,她满足的嗅着睡莲的香气,“不过被你们这么一搞我也是怕了……说到底,之后只和你们两个一起就行了吧?” 奥斯曼迪亚斯抱着她回到床边,嫌弃的戳走尼托克丽丝自己占据了大半地方才回答,“对象是尼托克丽丝的话……勉勉强强吧,当然最好还是只和余了。” “哼,我考虑考虑吧。”她把睡莲举到自己脸前面,只露出那对狡黠的灵动双眼。又过了一会儿,她再次睡着了。 弓枪咕哒3p 卫宫第一百次后悔自己答应同事藤丸的请求,在他出国留学的时候代他照顾正在上高中的妹妹。倒不是说小姑娘非常顽劣或者是性格上有巨大的缺陷,而是因为…… 浴室哗啦哗啦的水声忽然停止,一阵动静之后,随着拉门的打开,少女所使用的柔软甜美的水蜜桃沐浴露的气味和水汽一起飘了出来。穿着可爱睡裙的她也走了出来,可能是觉得拖鞋会被打湿,她洁白圆润的脚就直接踩在地板上,发出不甚明显的声音。 “卫宫先生,我用完浴室了哦。”她啪嗒啪嗒的跑过来跳到他身侧的沙发上,歪了歪头,半湿的头发上水珠要滴不滴,“沐浴露用完了我就换了我喜欢的味道……”她露出忐忑的表情,期待的看向男人,“那个,您会不会不喜欢呢?” 年轻的女孩子本来就具有诱人的魅力,青春活力的鲜活气息是每个男人都无法拒绝的,更何况她生的很好看,发色眼色非常元气,皮肤又很白,显得可爱又明丽。 这样的女孩小心翼翼的坐在你身边,散发着如此芬芳的味道,声音清脆娇嫩……卫宫揉了揉太阳穴,说出一句非常败好感的话,“不穿拖鞋会着凉的。”小姑娘哦了一声就跑过去把她的兔子拖鞋穿好,再次跳了回来,“呐呐卫宫先生,”这一次她干脆跑到他后面,两只手撑在他肩上,继续问道,“您会不会不喜欢呢?” 她的问法大有卫宫不喜欢就去换掉沐浴露的意思,卫宫更加头疼起来,“没什么……我用什么都随便。”他装作不在意的回答,尽量不去注意她柔软的身体,“你该睡觉了,记得把头发吹干。” 没有得到有效交流的她蔫蔫的回去,打开手机开始和谈得来的大哥哥交流起来。库丘林——他也是哥哥的同事——的回复一如既往的迅速,她都能想象出他夹着香烟一脸随意的样子,“早说了卫宫不喜欢小女孩儿,你要想成功,还早了十年呢。” 她不服气的鼓起脸颊一个字一个字的反驳,“不可能,都说了没有人能抗住jk的诱惑,而且我在学校也很受欢迎,努力一下一定可以的!” 库丘林懒洋洋的把香烟掐灭,也开始两只手打字,“用水蜜桃沐浴露的jk和用香奈儿5号的大姐姐,成熟男人都知道该怎么选。”他考虑都不用考虑就尽情的开始往卫宫身上泼脏水,“卫宫这个人非常正经,就算他不喜欢成熟女人了,也不会对你下手的。他的前女友胸可比你大两个罩杯呢。” 胸大两个罩杯?她立刻开始谷歌实际上那个尺寸的图,看了图更加郁闷不乐起来,低头抓了几下自己的胸,她绝望的发现确实没有软绵绵能吸住手的手感。 “我还是jk呢,16岁,还有发展空间!”库丘林往后一倒,看着小姑娘的mail,尽情想象她脱光衣服之后是怎么样的情态,被抚摸了又会发出怎么样的声音。她的mail马上又来了一条,“库酱你也喜欢胸大的吗?……男人都喜欢胸大的类型吗?” 库丘林嗤笑一声,“怎么会,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喜欢那种女人的就只有卫宫而已。”她又是很久没回,想必已经在苦恼她的体型年龄等等不符合成熟女人标准的一切了吧。 情窦初开的小姑娘喜欢哥哥的同事,而她不知情的哥哥在出国之前恰巧把妹妹交托给那个同事照顾,要是没有自己,说不定还可以拍个什么偶像剧之类的呢,库丘林随意的想。可惜,没人知道库丘林早就对那个跟在哥哥藤丸身后的小姑娘一见钟情——早在她国中的时候。 虽然喜欢她,但是因为小姑娘对他来说实在幼小而稚嫩,他从来都是以值得信赖的大哥哥形象出现的。角色扮演很成功,她很信任他,也喜欢同他聊天,有的事情甚至藤丸都不知道,她却愿意和他分享。 换句话说,假如她没有喜欢上卫宫,自己这一套润物细无声的做法会让自己在她大学毕业之后抱得美人归也说不定。不过现在情况有变,库丘林也就只能抓紧时间加快行动了——别人他不了解,卫宫那家伙绝对也是喜欢她的,不然他轻易不会答应和一个年轻女孩子住在一起照顾她这种请求,即使是藤丸的妹妹。 一个人坐在豪华公寓里面,独自吹风看着底下的夜景,库丘林眯起眼睛,他英俊的脸上神色饶有兴味的同时,也带着可怕的占有欲。 一无所知的她很信任库丘林,这毋庸置疑,因为他是无论什么都会耐心听着她说,不管怎么样都会帮助她的可靠的大哥哥。在过去几年的相处中,库丘林成功把这个形象植入了她的脑海,自然而然的,她也把他对恋爱的每一个建议都放在了心上。 先是换一下在家穿的家居服,从她喜欢的毛茸茸家居服换成了可爱而轻盈的蕾丝睡裙,陪着她出去买的自然就是不怀好意的库丘林大哥哥。然后就是更加让她脸红心跳的建议,“那家伙毕竟也是个男人,你要发挥你的魅力啊”库丘林坐在她对面翘着脚叼起烟——他从来不在她面前点烟就是了。 发挥魅力?和哥哥一起长大,对这方面懵懵懂懂的她自然而然,继续向库丘林求教。得到的答案无外乎是化妆、衣着上的改变,“不过……既然你们两个在一起住的话,你倒是可以考虑一下内衣款式的变更。”他似笑非笑,“卫宫最喜欢成熟的类型,你这种喜欢小恐龙内裤的家伙在他看来还是小孩子呢。” 当天的玩乐以她跑过去捶打库丘林作为结束,但是她的女性意识却从那里开始觉醒了。之前虽然喜欢卫宫,但是也是很朦胧的喜欢,被库酱这么一提醒之后,她每次看到卫宫都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既不好意思,又带着一点奇怪的期待。 她未经人事,不明白这种羞涩而期待的样子对男人来说是多么诱人。她只知道卫宫一下子就更注意和她的距离了,从前还会出门的时候摸摸她的头,现在就已经变成单纯的监护人与被监护人的关系了。 “超冷漠!”她愤愤不平的向库酱控诉,“在家里都不正眼看我了!”越说越伤心,她干脆一个电话打了过去——她没有想过为什么库丘林会对她这么关注,也没想过对方可能会有其他“夜晚活动”的情况。她单纯的觉得可以信任库丘林,尤其是哥哥不在的情况下,对自己非常好的库酱当然变成了她最依赖的人。 他果然很快就接了电话,夜晚里面男人声音低沉柔和,“也许是你表现的太明显,他只是在婉拒罢了。”女孩很不服气,但是她也说不出其他的什么理由,能开脱一下自己,就只是委屈的抽搭起来。 “库酱……”她的声音非常的娇嫩,叫他的名字时,带着显而易见的依赖和信任,“呜、呜呜我……我那么不可爱吗,就比不上成熟的女人吗?”然而库丘林却只能想到他做过的梦里。她躺在自己身下,用这种声音叫他名字的样子。 全身的肌肤都泛着粉色,女孩子因为陌生而过激的快感呜咽出声,却不敢反抗男人的进犯,只是躺在床上一味的扭动着身躯承受……库丘林硬了,他的呼吸急促起来,直到他把电话放成免提空出手握住肉棒感觉才好一点。 “别哭啊,说不定他只是今天太累了,白天的时候我们可是被指使的团团乱转呢——你也知道,谈单子是很麻烦的啊。”他半真半假的安慰着女孩,让她相信工作很累,而卫宫也的确不喜欢她。这种话术的使用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她现在几乎确信她处在一头热的单恋之中,卫宫执着于成熟女性,对她全无兴趣。 然而真的如此吗? “这样,我来教你怎么去做,”库丘林舔了舔唇,向着想象里的少女露出一个充满侵犯意味的笑,“男人很少会拒绝那个吧,如果他这一次拒绝你,那就说明他真的不喜欢你。” 免提里面她的声音微微失真,“那个……?指什么?”发现事情或许有转机,她也顾不得哭泣,抽着鼻子追问起来。 “乖孩子,我会教你的。”她上当了,库丘林舔着犬齿笑起来,满是得意。 因为刻意想要避开她,卫宫洗完澡出来已经很晚了,他还打算工作一段时间,顺便在睡前准备好明天早饭的材料——她非常挑食,所以卫宫每一次做饭之前,都要考虑好怎么把饭做的营养丰富一点,来满足女高中生小鸟胃和蓬勃的营养需求。 很困难,但他乐在其中。 想到她最近的改变,卫宫又无奈的想要叹一口气。刚才能勾勒出曲线的轻而薄的睡裙之下,并没有穿内衣,如果再透明一点,少女的胸前和大腿几乎就一览无余了。 ……柔软的,洁白的,看起来只要他一伸手就能够把她摘下,品尝她的味道。 她的表情也的的确确说明,如果他想,就随时可以得到她。显然,只有她自己觉得这还是暗恋,然而对于卫宫来说,她眼中明亮的专注神色,行动之间的期待和娇羞。 她的喜欢就像任何一个少年人的喜欢一样,明显的大大方方。在这样坦诚可贵的感情面前,他故作不知的退缩以及暗地里为此感觉到的愉快……实在是非常卑劣的。 可能是因为最近他越发冷淡,小姑娘回到房间之后就没有再过来和他说话,偶尔几次开门出来都是去厕所和偷偷拿零食吃。本来在零食方面很不赞成她的卫宫因为内心无法言说的感觉对此也是故作不知,让小姑娘更加失望。 所以现下她听到库酱还有能够改变这个局面的方法,当然是喜出望外的,“真……真的吗?”声音虽然还带着委委屈屈的哭腔,却到底露出一丝带着希望的笑意来。 男人的声音透过电话穿来,在夜里显得微妙的失真,“当然,我什么时候骗过小姑娘你么?”他吐出一个完美的烟圈然后吹散它,“乖,先把耳机带上。” 对面手忙脚乱的动静之后,她又接起了电话,声音是怯生生的可爱,“好、好了。” 库丘林忽略心头让他感到微微刺痛的嫉妒感,尽力用最正常的声音问她,“今天睡衣是按照我之前说的那么穿的?”她显然因为这个问题更加羞怯起来——年轻人的通病就是做了才后悔,忸怩了好一会儿才回答他的问题。 是的,她完全信任他,于是就按照他的建议,以轻薄的蕾丝包裹最温柔的肉体去诱惑卫宫。库丘林想象着她在昏黄的灯光下那么穿着,含羞带怯的期待什么的样子,他撸动肉棒的手越来越快,声音却仍然平稳。 “把灯关上,对,开着台灯就行……乖孩子……现在,坐到你的镜子前面,我记得你有个小毯子?……回答我,你现在看起来是什么样子的?” 库酱的声音和以往完全不同,多了点让她止不住脸红的什么,但是她却说不出到底有什么根本性的不同。她还太年轻,分不清男人对妹妹的宠溺和对情人的渴求到底有什么区别,也不明白对于电话那一侧的男人来说,她才是最可口甜美的主菜。 “我……我现在看起来……”台灯的光线足够她看清楚镜中的自己,身后隐没在黑暗中的房间让她有种难以言喻的、被无数不可见之物注视着的错觉,这种感觉让她沉寂一瞬,复想了一想才开口,“就是很普通的样子呀。” 她说谎了,镜中的少女眉目之间已经含着水汪汪的春情,雪白柔嫩的肌肤被蕾丝衬托的更加可口,胸前已经初具规模的鸽乳俏生生的挺起来,胸口半透明的蕾丝完全挡不住乳头的粉红色。 “哦……是嘛,把手机放在腿中间,摸摸你自己……”想象着那个场景,他的呼吸粗重起来,“两只手一起,轻一点,把乳头捏起来……揉一下,对,慢一点、轻一点,硬起来了吗?感觉怎么样?” 明明是自己被自己抚摸,然而听着耳机里面仿佛近在咫尺的声音,她只觉得连耳朵里面也被他一起教导着,“呼……嗯、嗯……硬起来了……唔啊……感觉,感觉很奇怪……” 是的,奇怪。初次被抚摸的奶尖很快就硬起来,不过没有被大力开发揉弄,小小的乳头还害羞的藏在乳晕里面没有完全勃起,她不知道这还不是最舒服的时候,只是茫然的按照指示一下下的揉捏着两颗小果实。 “现在一只手下去。摸你自己,剥开两边,慢慢的上下滑动——对,就是那里。”听到小姑娘发出一声完全抑制不住的呻吟,库丘林从容不迫的指导,“这里是阴蒂哦,现在很奇怪,以后你会喜欢的。……什么?腿软了?不行,不能停,慢一点也没关系,绕着那里转圈……嗯,乖孩子。” 电话里面穿来她可怜的声音,明明可以偷偷停下,她却一根筋的跟随他的指示开发着自己。真可爱啊,库丘林想着,听到那边声音一有减小的趋势就直接凶她,“不许停!用下面的淫水沾湿手指再继续……要不要尝一尝你自己的味道?” 被哭唧唧的拒绝了他也不着急,还是继续让她摸着自己。 卫宫把明天要吃的小酱菜腌好,肉也切好码在冰箱里面,明天热一下锅就可以直接放进去煎出她最喜欢的小牛排。当他一边伸着懒腰一边回房时,发觉她那一侧走廊墙上映着一道微弱的光。 想着她可能是睡前忘记了关小夜灯,心里觉得怕黑的少女实在很可爱的卫宫摇了摇头,轻轻的走过去想要为她关上灯和房门。 少女的呻吟声不算小,耳机良好的隔音让她对自己发出多大的声音没有概念——甚至,她都不清楚自己是不是在发出声音。光滑的腿在地毯上蹭来蹭去,毛地毯硬硬的刺在皮肤上反而带来点点滴滴的快感,被抚摸很久的阴蒂在指尖突突跳动,她觉得身体里面有什么东西正在发酵。 终于,她全身止不住的哆嗦起来,掐着乳尖的手和揉捏阴蒂的手一起用力,欲盖弥彰的小内裤边缘涌出了一大股淫水,滴答滴答的流到睡裙边缘,渗到了地毯里面。耳机里面的声音似乎说了什么,可是忽远忽近的听不清楚,她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面,只是痴痴的、娇甜的说着,“好舒服……” 站在门外的卫宫感觉到了不可思议的诱惑,他现在应该走开,就算不是出于作为异性的礼貌,也应该出于监护人应该有的、为她保全隐私的心态。可他又从自己身上的某一处的抬头,清楚的发觉自己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坚定。 她还没有休息过来,女孩子细细的喘息声在现在的房间里非常明显。卫宫听着那声音,看着她从斜歪的领口中露出来的一只奶子,在灯光下几乎会流动的牛奶冻一样的皮肤,只想进去把她按在地上狠狠进入。 她终于直起身子,开始整理自己身上的裙子和被液体弄的乱七八糟的地毯,卫宫忽然从那种臆想的状态中惊醒,猛然向后退去。他无法面对这样的她,也不想面对这样卑劣的自己——明明希望她继续喜欢自己,又因为年龄差距吝啬到连个暗示都没有,甚至还对她产生了这样的想法……! 两个人都没有睡好,第二天吃早餐的时候她困得几次把脸埋进碗里,卫宫出于自己都不太理解的心理,把她抱回房间按在床上帮她请了假。“今天就好好休息吧,中午的话我会尽量回来看你,在家不要吃冰淇淋。”留下老妈子这样标准的嘱咐,他怀揣着让他怦怦心跳的小秘密去上班了。 在他走后不到一个小时,这个房子又一次迎来了熟悉的客人,库丘林带着小姑娘喜欢的蛋糕上门探病。当他发觉她就只穿着那一身睡裙的时候,就在她挖着蛋糕的时候直接把她压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学以致用,嗯?”他说话的气息滚烫,还穿在身上的外套和牛仔裤带着屋外的风的气息,隔着睡裙也能感觉到粗糙坚硬,“不能诱惑他就来诱惑我吗?” 明知道以女孩子的单纯来说她压根没想到那些,只是用对大哥哥的态度正常对待自己,但是完全不想忍耐的库丘林在她说话之前就亲了上去。她身上还带着晒过的被子的味道,暖烘烘的让人闻到就心情愉快,牛奶味沐浴露和男人身上的香调强硬的须后水形成鲜明的对比。 库丘林控制不住自己,他激动的舔着她小嘴里面的每一处,蛋糕留在里面的甜蜜被他通通咽下喉咙。女孩纤细的腰肢在这个年纪自然而然的勾勒出线条,被库丘林带着薄茧的大手伸进裙子里来回抚摸,她在亲吻中发出细细的呻吟。 真可爱,比昨天听到的还要媚、还要柔,想到自己是第一个品尝到她的男人,库丘林就抑制不住的激动起来。他自诩很有耐心也很绅士的陪伴在她身边等待她长大,可现在却猴急的像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恨不得下一刻就把她囫囵个儿吞吃入腹,一点渣子都不给别人留下。 “库酱……?”好不容易把他推开,小脸红彤彤的少女唇边还带着一根银丝,嗫嚅半天只是像以前一样叫了他的名字。她马上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很明显库丘林不怀好意,对她有所企图……可、毕竟是库酱啊,再说,以她的性格,让她毫不留情的拒绝也是做不到的。 只有在卫宫面前稍微大胆过一点的少女被她所信赖的大哥哥挤压在沙发上随意亲吻抚弄,从一开始的不太配合到后来被男人的手指勾引的叫出声来扭着腰迎合,两条腿也从蜷缩着到夹上库丘林的腰。 左思右想都觉得放不下心的卫宫,请假回家所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松垮的蕾丝裙堆在少女腰背部,大裙摆留出的空间足够让她身后的男人随便伸手就能摸到被撞击的晃晃荡荡的双乳,站在沙发后面扶住沙发背被后入的女孩脸因为羞耻和快感红的不行,从他进门之后女孩就尽力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出声。 库丘林毫不在意的摸着她的小腹,试图隔着温软的身体感受自己的形状,仿佛无意的,他抽插的动作大了些,带出粘滑的水声和她的闷哼。“哟,卫宫哥哥,回来了啊。”女孩已经摇着头哭了起来,库丘林强迫她站直,然后抄起她的腿弯把她显示给卫宫看。 他狰狞的肉棒正埋在一个不正常的地方——女孩的后穴被撑的没了周围的纹路,最边缘的颜色甚至快要变的透明,而空无一物的淫穴多情的流着水,弄得大腿根晶亮一片,几乎流到她的膝盖上。 “还没动呢,第一次给你留着好了,她也是这么希望的吧。”库丘林强制她保持m开腿的姿势,腰动的更快了。被隔着肠道干到敏感点的少女立刻呜呜哭着呻吟出来,她原本是想求库酱不要在这里,也想求卫宫不要看,可是嘴巴里面被塞进了手指尽情搅动,她的哀求就变成了淫叫。 呆立不动的卫宫终于动了,他脱下鞋子,先去洗好手,把外套挂起来,然后才回到了客厅,参与这场狂欢。 本来以为自己逃过一劫的少女正哀求着希望库丘林回房间里面,就被抚摸上来的另一双手吓得一哆嗦。“早知道……”卫宫喃喃自语,着了迷一样,在她洁白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痕迹,有的一瞬间就消退了,有的却疼的狠,留下明显的红色印记。 她疼,身体就反射性的紧张起来,被她紧紧咬住的库丘林只觉得滋味痛苦又快乐连连抽着冷气。卫宫没有犹豫多久,他很快就脱下了自己的衣服,戴好沙发上剩下的一个套,看着哭泣的少女被快感搞得放荡的面孔,缓缓插了进去。 她已经流了很多水,所以并不费劲,但是因为她太紧了,卫宫生怕弄痛了她,所以还是慢慢的一点点的往里面滑,而不是用蛮力插进去。库丘林配合着卫宫的动作,在身后舔起了少女的耳朵,手也调整了姿势去揉捏她的奶子。 两个人的动作慢慢的加快了,到后来她几乎已经发不出声音,只能用哼唧来表达自己的痛苦,却还是没有人有一点点停下的意思。她鲜活的身体如今不属于她自己,而仅仅是被这两个男人吞吃品尝的甜点,情欲是他们装饰她的轻纱,而吻痕则是她最动人的饰品。 地板上已经扔了几个打了结的套子,少女身下的地面上更是布满了星星点点的水渍,她的一条腿已经被摆在沙发背上,方便那两个人用手去玩弄她的身体。一条腿站立还要踮起脚来配合他们两个人的身高,被前后夹击到几乎昏过去的她抽泣着一次又一次喷出自己的汁液。 隔天当然也请假了,这一次可不是出于卫宫的微妙心理,而是她实实在在的发烧了。在客厅里面只穿着那么点东西被操弄那么久,本来体力就很差的jk一瞬间完成了免疫力的大崩溃,当天晚上嗓子就肿的只能喝粥了。 不过,再次回去上学的时候,她抱着卫宫的爱心便当,穿着库酱买的新大衣,对自己有了两个男朋友的事实还没有怎么接受。 ——啊啊,要怎么和哥哥解释呢…… 【伯爵咕哒♀】藤丸立香的笔友和小秘密 【伯爵咕哒♀】藤丸立香的笔友和小秘密 无意义的里番设定√,h√,剧情瞎写√,给伯爵一个爱的单人2333 ———————— 藤丸立香有一个秘密,对青春期的女生来说非常糟糕,那就是她每天必然会高潮一次或者更多。 她称之为“发动”,发动的时间尚不确定,大概是24小时必然会有一次,原理也不明确。发动的时候,就算身边没有任何人,立香也会感觉身上的各处部位被什么实际存在的物体亵玩,有时候是不住的舔弄,有时候是被手指来回掐捏,不管她现实中处于怎么样的境地,只有高潮了才会停止。 从十三岁开始就发作的怪病让立香从一个野孩子变成了现在的小淑女——害怕淫汁味道泄露而穿的过膝裙,怕发抖的腿被人发现小步小步的走路,因为长久的处于快感的恍惚中,她连说话都轻言细语,生怕被别人发现什么端倪。 也正因为这种诡异的怪病,喜欢运动的她在学校只参加了因为人太少而快要闭社的读书会——在田径练习中被戳弄小穴的感觉一次就够了,她完全不想再来第二次。 实际上来说,读书会只有三四个社员比较常见,活动安排的也非常少,立香感觉不适的时候可以跑去社团活动室待着,静静等待发作的时间过去。 虽然很羞耻,但总比电车上安全,她是这么想的。 今天就比较不走运,一整个下午胸部的两粒小果实被灵巧的手指来回按摩着,立香忍耐着喉咙间的喘息,尽量快速的跑向活动室。在楼梯拐角她完全没注意地撞上了另一个人,她虚软的脚一滑,整个人都坐到了地上,书包里面的东西也跟着散了一地。 “抱、抱歉。”她低着头掩盖自己红彤彤的脸颊胡乱抓起书本纸册,心中暗暗祈祷来人赶紧离开,没想到对方也蹲下身子帮她捡起了东西。 “该说抱歉的是我才对,脚没受伤吧?还能起来吗?”撞到她的人绅士的伸出手示意她借力站起来,听到这个声音,立香才意识到这是和她同社团的埃德蒙。 想到或许他们两个的最终目的是一样的,立香就在心中叫苦不迭。她握住男生干燥温暖的手站起来,飞快的从他手里拿回了那几封信件,又低着头道了谢。 埃德蒙本来只想着帮她捡完东西就可以先去活动室,但是交接的时候他无意中看到了信封上的熟悉的名字。【基督山伯爵】,这是他的笔名,而收件人【Rii】,现在想想不就是立香的罗马音开头吗? 少女性格似乎比较内向羞涩,看她似乎无意同行(虽然只有几步路),埃德蒙还是体贴的落后几步,顺便打量起走在前面的立香。 她走的不快,纤弱的手上黑色的书包怎么看怎么沉重,可能因为刚才摔了一下,迈的步子也很小,黑皮鞋和黑色丝袜显得她脚踝异常精致,和这种文静所不符的橙红色的头发活泼又愉快的晃出小小幅度,侧边扎起的单马尾看起来很元气。 担心她推不开社团的门,埃德蒙在她伸手的时候快走两步,替她把那扇年久失修的门打开。少女又红着脸道谢,埃德蒙发现她似乎很不喜欢被人正面注视,但是又因为礼貌问题而努力想要直视别人的双眼,那种克服自己害羞的样子非常可爱,他忍不住露出一丝笑来。 一进门立香就立刻跑到了离埃德蒙常坐位置最远的角落,她拿出刚刚收到的信准备拆开,想了想,还是抽出了信纸打算在看信之前先写一点想说的内容。 她和基督山伯爵通信已经很久了,还是国小生的时候,立香某天心血来潮在杂志上发出了寻求笔友的小贴士,过了一两个月左右,这个名字很奇怪的男孩子给她的信寄到了。他们两个就这么成为了笔友。神奇的是,两个人居然就这么互相写信写过了很多年。 立香缩着身子,尽量让自己习惯胸前敏感娇嫩的乳珠又痛又舒服的感觉,把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信纸上。她拿出笔决定从上周和玛修出去吃蛋糕开始写,不,或者是从周末的游乐园开始写? 基督山伯爵是个很有趣的人,而且知识面很广,要不是收到的第一封信的确是孩童尚且带着稚嫩的笔迹写出来的,立香几乎都要以为自己在和一个中年学者通信。 她已经看完了上次伯爵推荐的电影,写了几个琐事之后干脆写起了阅后感。“红裙子贯穿了整个电影,我觉得它是一个表达对于美好生活本身的向往的意向,在哈里的梦里,很明显是他的女朋友穿着属于他母亲的裙子,这也是哈里自己对于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女人的期望,他希望她们幸福。” 立香咬着嘴唇忍耐快感思索着,她已经感觉到裙下大腿根处湿漉漉的不仅是汗水,还有动情时分泌出的汁液。拍了拍脸颊她继续写道,“不过还有一点比较明显,你是不是看这种类型看的太多了?我看完之后相当难受了很久呢……说起来,这个电影看完之后我为了让心情好一点,吃了好多甜食,努力锻炼的成果又白费了……” 虽然说一开始没有什么想法,但写着写着就不自觉的写出很多东西,在没看最新的一封信的情况下居然就有四页。 快感在逐渐堆积,而她敏感的身体几乎是每天都被调教着接受更多,就在她把写好的信收进本夹准备离开时,一直在房间另一边安静看书的男生忽然发问,“刚刚我看到了信封,你似乎很喜欢写信?” 属于异性的声音让她的下腹下意识的收紧,本打算跑去厕所高潮的立香几乎是本能的想要呻吟呜咽出声,她紧紧抓住桌角,尽量用最正常的声音回答,“啊、嗯……我从小学就一直在和笔友通信了。” 埃德蒙看到红发小姑娘似乎有点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头发(实际上是为了遮住脸),她笑起来的样子异常甜美可爱,让他心里一动,“会不会太老派了呢?”他听到她问。 不知是不是错觉,也有可能是她说话声音太小了,总觉得对话的声音有些颤抖。基督山伯爵怀着一种久别重逢的愉快和对仍然不知情笔友的微妙心情替她拉开门。“明天见。”他听到自己说。 她显然有点惊讶,毕竟两个人此前从没说过话,埃德蒙仗着身高优势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转动着蜜色的眼睛偷偷瞄过来,不由得露出一个友好的笑容。立香反而有被捉包的感觉,她垂下眼睛溜了出去。 第二天、第三天,甚至更之后的每一条,埃德蒙都用一种礼貌的热情和立香搭话,本来也不是很内向的立香刚开始不好直接拒绝,后来反而是被埃德蒙吸引,忍不住每天都在活动室和他聊天。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埃德蒙其实已经是她认识了很久的朋友,而且是关系相当亲密那种。她想,大概和埃德蒙那种自然又有礼的态度也有关系,怪不得他在同年级里面人气那么高。 新的信又寄过来了,伯爵在烦恼他对于一个女生的笑容念念不忘的事情,他说“一开始以为是普通的同学,后来发现其实已经和她认识很久了,只不过没发现对方的身份而已。就在发现的那一天好好观察了一下对方,她对我笑了之后觉得那笑容特别可爱,就一直念念不忘起来”。 哦哦哦恋爱的气息,是恋爱的气息呢!立香激动的查了好多恋爱攻略,然后忙不迭的在信里现学现卖,“这种异性之间的在意可能就是神秘爱情的起源啊不过到底是怎么样的一直认识呢……是网友吗?还是什么别的?嘛不过不重要!” 没有恋爱经验、情感经历一片空白的藤丸立香大笔一挥,斩钉截铁的下了定论,“这肯定是你喜欢她!” 随后她努力的出了很多一看就半吊子的主意,比如说偷偷关注对方的推(埃德蒙:斯托卡?),在对方常去的店里和她偶遇(埃:斯托卡?),在对方上下学路上偶遇(埃:斯托卡?!)之类的看上去就很可疑的斯托卡三连。 埃德蒙对着这封信思索良久……终于认清了藤丸立香恋爱渣的本质。不仅出主意很不靠谱,就连最近他隐隐约约的追求都没有发现,他写的信里都已经努力暗示到明示的程度了,这个小蠢瓜仍然把自己当成所谓的“读书会好朋友”。 而且这家伙也太难约出门了吧,虽然她总是在信里说很喜欢运动,实际上的样子却那么弱不禁风,给人一种走两步就要停下来歇一会儿的印象。 埃德蒙把信收进边上的抽屉里,认认真真的开始写下一封信,“实际上,我最近的确在尝试约她出去玩,不过她身体比较柔弱,似乎也不怎么喜欢出门,也没有办法做太剧烈的运动,有什么相对来说比较轻松的活动吗?Rii的话,平时喜欢做些什么呢?” 对这个看上去很单纯的问题,立香回复她重要的好基友,“我的话,因为种种原因也不怎么能活动太久啦……所以偶尔会和朋友去咖啡店之类的吃点甜的东西!糖分赛高!要是一个人的话,我喜欢去旧书店,很安静,书也不贵就是回去的电车可能会很挤。” “其实我也很喜欢在公园里面散步啦,不过这一点最好不要约会用,毕竟散步什么的感觉上比较老土。”埃德蒙看着信上少女娟秀的字体陷入思考,虽然喜欢散步但是约她出去散步又怪怪的,咖啡店又不一定有符合自己要求的咖啡,那唯一的选择就是旧书店了。 所以,放学之后面对来自埃德蒙的请求,立香难得的结巴了两下。“诶、因为家里不小心丢掉了你装书的箱子,所以想去旧书店之类的地方找找看……?” 她想到今天仍然没有发作,虽然比较犹豫,但是面对朋友的请求,最终还是答应下来和他一起去找那一箱书。 “不过旧书店里面吞吐量相当大啦,”她在去的路上不无忧虑的对埃德蒙强调,“听说有的大客户在上货之前会先去看一下货单,想要的就直接买走……你的书少见吗?” 埃德蒙的书当然没可能丢,他正为这个漂亮的借口感到得意,他迟了一下才回答,“嗯,说到珍贵也不是很少见,只不过我对自己的书比较有感情,要是能找回来就更好了。” 走在他身边的少女微笑起来,她今天似乎状态不错,面颊上没有那种不正常的晕红,步伐也很轻快,“啊,这样啊,我的朋友也是一样,对书什么的特别执着,之前还和我说过他为了买一本书来来回回跑了四五次别的城市。” 立香戳了戳自己的脸颊,把软肉戳的鼓了起来,她总觉得自己好像发现了什么,“我忽然发现……你和我的朋友很像呢。” 埃德蒙低头看立香的表情已经带了一点紧张,却听她认真的开始数,“嗯……你们都是外国血统,然后……都很喜欢看书,也都很有礼貌……说起来,他写信的时候也说过喜欢咖啡。” 因为身高差距和并排行走,她并没有发现埃德蒙的表情更加紧张起来,她的右手握拳敲在左手上,作恍然大悟状,“我明白了,真相只有一个!” “那就是我吸引这种类型的朋友!”说罢,她得意的双眼晶晶亮,一副讨喜的样子盯住埃德蒙看,头顶的呆毛在风中一翘一翘,仿佛推理成功的名侦探在掌声中致谢。 埃德蒙轻笑一声,揪住那根呆毛轻轻提了一下,“小笨蛋,”他含混的带过这个亲昵的称呼,“完全猜错了。” 进到旧书店之前他们两个还在打打闹闹,进去之后立香就飞快的掏出了耳机,熟门熟路的找出一本书看了起来——因为埃德蒙再三表示不需要她帮忙找书。 在她身后的书架过道上,埃德蒙透过上下两排架子间窄窄的缝隙偷偷看她的背影。夏天的校服并不厚,今天又很热,少女只穿着白衬衫和百褶裙,头发倒是维持着以前的批发单马尾,只是把发饰换成了可爱的西瓜切片。她的书包上挂着两个毛绒绒的猫猫挂饰,指甲上偷偷涂了透明指甲油,和普通女孩子没什么区别,然而就是怎么看都可爱。 埃德蒙估摸着时间差不太多,就随便拿起一本书走了出去。“找到了吗?”她露出关心的样子。埃德蒙摇了摇头,在她忧心的表情下举起手里的书故作轻松,“不过发现了一直想买的这一本,也不算没有收获。” 好说话的她果然迟疑起来,“或者过两天我们再来一次,可能你的书还没被回收人员卖过来,到时候我也会帮你一起找的。” 埃德蒙微笑起来,他银色的头发扎在脑后,整个人看起来斯文端正,迎着夕阳最后的光整个人都显得白皙清俊,“谢谢你,立香,那么为了道谢……下次请一定给我一个和您同桌的机会。” 见她似乎看呆了,他重复了一遍,“可以吗?miss?” “啊、啊!不不不不不用了……没关系的……”立香现在只希望自己脸红的不要太明显,她可疑的结巴起来,恨不得把脑袋埋到书包后面,却发现一直是埃德蒙帮她提着那个沉重的包,“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在家也没事干……啊哈、啊哈哈……”发现自己说起话来简直语无伦次,她飞快的拿回自己的包,匆匆道别之后跑向了电车站。 被抛在原地的埃德蒙无奈的笑笑,给司机打电话让他过来接。而跑到车站还犹自脸红心跳的立香终于把脸埋在书包里面强行冷静之后才发现,现在正是最可怕的晚高峰。 一连四班电车都没有挤上去的她,在第五班人稍微少了一点的情况下硬着头皮站进了门附近。人真的太多了,一关上门简直有一种快从玻璃里被压出去的错觉。 偏偏在这个尴尬的时候,她感受到了熟悉的触摸,又来了,今天的发作……!立香面前就是电车门,不存在的手就像是从门外伸进来的一样,轻轻骚弄内裤里面的小豆豆。 “呜……”说是全身最敏感的部位也不为过的花蒂被这么揉着,立香很快就感觉到了熟悉的热潮,她自暴自弃的想,干脆就这么快快的去一次结束好了。 然而,让少女更加惊慌的事情发生了,真的有一双手摸上了她的屁股,并试图向下继续。少女刚想大声呼救,就被耳旁的声音所打断,陌生人在拥挤的车厢中干脆利落的撕开少女穿着的薄薄丝袜,直接摸了进去,“嗯?已经湿了?” 立香狠狠地去掐他的手,反而被用力压到车门上,男人不紧不慢的禁锢住娇小的少女,在她耳旁调笑,“怎么,在我摸之前已经湿成这个样子还要拒绝……?你其实很期待吧?在这种情况下被玩弄什么的。” 不!才不是!立香在心里怒吼。她拼命用力想要推开他,但是发作中的身体反而越来越软绵绵。下车的时候车门打开了也没办法挣脱身后人的把持。在小豆豆被花样翻新逗弄的情况下她想更用力的推开那双手和踢蹬抓挠的举动通通宣告无效。 一方面是因为发作时极致的快感,另一方面也是羞恼和愤怒,嘴巴被捂上的她眼中盈满了泪水。谁都好——谁都可以——请快注意到这边吧—— 在人多到动一下都困难的电车上,显然这并不现实,特别是她的脸还冲着外面,不会被车厢里的乘客注意到。 她努力的挣扎在身后的痴汉看来几乎是个笑话,快要到下一个站点了,那人还有空继续和她说悄悄话,“看上去很不情愿的样子,怎么却越来越湿了呢?你猜下一次开门你能不能出去?嗯?” 车逐渐减速滑进站台,立香被泪水模糊的双眼似乎看到门外一个熟悉的身影闪过。不是错觉,门打开之后的一瞬间,本应在回家路上的埃德蒙·唐泰斯愤怒的出现,毫不犹豫、干脆利索,如同每一个拯救公主打倒恶龙的骑士一样,把泪眼朦胧的少女扯到自己怀里的同时给了痴汉一拳。 解释痴汉的问题只花了十分钟。 而证明他接受过正统拳击课程,打人只用了一下则花费了半个小时。 痴汉在脑震荡、鼻梁骨折等等问题解决之后,迎接他的将是法律的制裁。 埃德蒙经过了并不怎么痛苦的四十分钟之后,带着一直在小声抽搭的臂部挂件走了出去。她抱的太紧了,而且可能是因为害怕,整个人看起来都像是缩小了一样,就连头顶的呆毛都瑟缩起来。 “你、呼、为什么……呜……会在那里?”臂部挂件小声提问,她呜咽的太厉害了,埃德蒙只有凑近一点才能听清。 说起来很巧,因为堵车,他只能向前走到路口等待司机拐过来。就在他抬头看交通灯的同时,错过了四班车的倒霉蛋眼泪花花的被压在第五班门上挣扎。 埃德蒙在反应过来之前就已经发力狂奔向下一站——还好并不远,而路上的车也不是很多,他的身体素质又的确出类拔萃。 “嗯、谢谢……呜!呜哇哇哇哇哇!”道谢之后的她放声大哭,手紧紧箍住埃德蒙的腰不放,埃德蒙感到胸前单薄的夏季衬衫迅速被浸透。他叹了一口气,一手轻轻拍她的背,另一只手摸着她的头发。 来来往往的路人表情都带着“吵架了吧”和“青春真好”的了然微笑走过去,埃德蒙还被一个迎面走过的老爷爷劝告,“小哥,现在让女朋友不开心,以后会后悔的啊”,他只能露出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表示自己听进去了。 过了好一会儿立香才勉强停下,埃德蒙询问过后牵着哭太多打嗝的少女一路回了他家。 “没关系,我来做点什么吃吧,你去换一下衣服?”他自己换了一件衬衣,把被她哭的湿了一大片的那件放到了脏衣篮里面。看她还红着眼睛坐在椅子上揉眼睛,埃德蒙把柔软运动服塞进她手里,“别哭了,去换一下,嗯?等你出来了就能吃饭了。” 泪花花的小动物一步三回头的被他推进了浴室,埃德蒙摇了摇头,打开冰箱查看还有没有什么好吃又快速的菜可以做。 立香哭的脑子都木了,呆呆的冲了个澡之后只穿着t恤和裤子就出来了——在埃德蒙身上正好的衣服,在她身上就大了几号。女孩子窄而圆润的双肩挂不住,圆领已经掉到锁骨下面,隆起鸽乳的形状隐约可见。而那条裤子也太大,越发显得她小腿细瘦可怜。 她坐到桌子前面的时候才反应过来自己忘了穿bra和内裤,作为恶心回忆的一部分,它们被立香团成一团塞在衣服里面。埃德蒙虽然也发现了这个问题,但是他绅士体贴的一面让他对这个尴尬情况轻轻放过。 “给你做了简单的布丁。”简单的三明治之后他特意推过来一个布丁,金黄色的甜点被装在一个碟子里,在灯光下软软的晃来晃去。 立香咬着勺子,怔怔的又想道谢,却不知道从何说起。她只好默默地低头,一小口一小口的吃起了那个绵软的布丁。 饭后埃德蒙表示立香可以先用他的洗衣机洗一下校服,“今天你可以先去客房住,明天是周末,我送你回家好吗?”见立香只是呆呆的看过来,他好气又好笑的伸手揉乱她的头发,“已经没事了,不怕。” 话虽如此,晚上一个人在房间里的立香还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她像夏日祭上被无数人捞起的金鱼一样滚来滚去,终于还是一个没忍住起了床。 埃德蒙大概已经睡了,她像做贼一样溜到沙发上抱住一个靠垫缩起来,又发起呆来。想到今天因为发作而受的委屈,以及当时的恐惧,还有过去里面因为时不时发作被误会的经历,她就忍不住的想哭。 少女可怜的团成一团,眼泪一滴一滴的滚落在靠垫上,这就是听到客厅有奇怪动静的埃德蒙打开电灯看到的情景。 “睡不着吗?还在害怕?”他又把灯关掉,问着明摆着的问题走过去坐在她身边,再三犹豫之下把她抱到了怀里,“现在我在这里了,还是怕吗?” 怀里的小脑袋先是点了点,又摇了摇,埃德蒙叹了一口气。立香抬起脸来想要看他的表情,却被埃德蒙吻了个正着。他闭着眼睛,纤长的睫毛在白瓷一样的肌肤上打下影子,在家里放松的刘海斜斜的勾勒出优美的轮廓。 一吻结束,埃德蒙的手指滑到了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和他对视,“那我这么做的话,你害怕吗?” 立香犹豫一下,摇了摇头。 埃德蒙嘴角上扬,带着点痞气,“那就再来一次,到你不犹豫了为止。”还不等立香逃开或者拒绝,他就再一次亲了上来。 这一次就长久很多,也深入很多,他的舌头轻松的撬开少女的牙关,纠缠着她发出下流的水声。在静寂的深夜这声音异常明显,但立香总觉得自己擂鼓一样的心跳更加明显。 到这个吻结束的时候,两个人的姿势已经完全变了,娇小的少女被埃德蒙的影子整个笼罩在沙发上,他把那个碍事的靠垫从两个人中间拿走,低低的问她,“可以吗?” 立香默认的咬住嘴唇,在漆黑一团的客厅其实看不分明,就感觉到他贴的更近,动情之后越发沙哑的声音又问了一遍,“可以吗?” 虽然知道他看不清自己的表情,但她反而更加害羞,细如蚊呐的回应,“嗯、可……呜……!”他的吻和手指同时让她颤抖,身体第一次被实际存在的人带着爱意抚摸,他手指的每一个动作都能让少女敏感的扭动起来。 和发作时候无所不在的虚幻感不同,人的手是扭一下就能避开的,但是避开之后他会再一次紧紧贴上来,“没穿内衣呢……好滑,像布丁一样……”埃德蒙凑在她耳边小声说。 这种话语也让她更动情,下面的汁液比发作时还要热情的流个不停。原来被温暖的人拥抱是这种感觉,立香感觉自己似乎躺在云端,随着风的卷动不住晃动。 就在埃德蒙拉下那条宽松的裤子把手试探性的贴近少女的密处时,立香哆哆嗦嗦的夹紧腿泄了出来。因为已经习惯了压抑声音,她只是喘息的急促了一点,抱住埃德蒙的手也收紧了,其他居然没什么异常表现出来。 “立香……立香,没关系,叫出来也没关系。”埃德蒙急促的追寻她的唇瓣,冰凉、小小的、似乎还带着布丁一样甜美的味道,“真的可以吗?”他最后一次询问女方的意见,“我喜欢你,但是你后悔的话……” “你再问下去的话……我说不定就后悔了。”立香遮住自己滚烫的脸颊不去看身上的人,比起被看到,还是在黑暗中发出声音表白心迹更让她害羞,“今天你过来抱住我的时候……我觉得是你真的太好了。” “嗯、所、所以,我想我……”对方甚至屏住呼吸听她结结巴巴的说话,立香吞了一口口水更小声的说,“我也是喜欢你的。” 很难形容埃德蒙听到那一句“是你的话,继续也没关系”时是怎么样的心情。但是他飞快跑出门去买避孕套时忘了电梯的存在,一口气跑下十层楼是不争的事实。 所幸他跑的很快,所以看起来也很正常——除了急促的呼吸和满头的大汗以外。 重新回到心爱的少女身边,他甚至没怎么等待就插了进去。 长时间的快感体验让立香的身体对这种感觉相当熟悉,她抖的不成样子,却还是一下一下的缩紧终于充实的小穴,紧的像是埃德蒙整个吃进去一样。 然而第一次也不是不疼,虽然体会过被抽插的感觉,但是黏膜还是第一次被实际存在的肉棒顶开,陌生的痛感让立香在快感中沉沉浮浮,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抓紧埃德蒙的手,剩下的就是发出她自己听了都觉得丢脸的声音。 “太、太快了——”她的意识好像已经飞在半空,只能听到一片乱七八糟的动静中自己的声音,“埃德蒙……呜……好舒服……” 她的高潮来的比想象中要快很多,埃德蒙当然还想要更多,但是立香还是第一次。他默默绞好毛巾帮她擦干净身体,把她抱到自己的房间,想了想还是抱到了客房,但是他自己也跟着上了客房的床。 埃德蒙进入状态远远比立香想的要快,昨天她像条可怜的小狗一样被埃德蒙带回来,进门的时候她还是朋友,所以一切举止都显得有分寸。今天醒来的时候她已经变成了女朋友,所以自然的贴面吻,黏糊糊的辅助穿衣(立香:不要啦我自己可以!),属于法国人的腻人情话都一股脑的被埃德蒙送给刚出炉的女朋友。 “今天的你比以往的每一天都美。”埃德蒙自然的吻了她的脸颊之后又拉起她的手轻吻,“想到我拥有了这样的你……还有你的爱,就让我对命运的安排充满了不安——立香,我简直无法想象失去你的可能性。” “虽然现在说这种话可能早了点……”他从桌子上拿出基督山伯爵惯用的信封,在灿烂的晨光中向立香微笑,“我希望我们能成为一生的恋人……和笔友。” 立香被这个出乎意料的发展震了一下,她吃惊的瞪大双眼,任由埃德蒙在自己的无名指上印下新的吻痕。 “我会一生珍惜这个默认,我的Rii小姐。” #女朋友是抖m怎么办#奥兹曼迪亚斯的场合 奥斯曼迪亚斯独自一个人站在这间豪华的休息室里面,他面前的落地玻璃外侧是五光十色转换速度快到疯狂的灯光和激动的人群。 这个房间是建造初期就为社长的私心预留出来的,虽然没有明确表示出来,但是除了要在最好的位置看自己的女朋友表演,还能怎么解释这个在建筑上毫无功用、预算上徒增浪费的房间呢? 透明度极高的玻璃并不像它所表现出来的那么脆弱,外面巨大到连聚光灯都几乎被撼动的音浪一点都没有影响到室内的安静。 奥斯曼迪亚斯看了一会儿,因为没有声音所以完全感觉不到投入,就像是用无声的电视看猴子吃香蕉一样,再加上表演的人并没有给他留下什么印象。他意兴阑珊,感到颇为无聊。 褐色皮肤的男人慢悠悠的旋转着那根漆黑油亮的手杖,金属的部分在卷草纹的地毯上戳出来一个又一个小小的褶皱。 闹钟响起来的同时,窗外的灯光也随之改变了——从刚才明显混乱的样子变成了温柔明亮的橙色灯光,以橙色为主打色的偶像只有一个人,这也就意味着……她上场了。 奥斯曼打开屏蔽声音的开关,刚开始就被观众尖叫乃至咆哮的声音震的皱起了眉头,每次想到她是在如此的环境下工作,他就总是想强制性的给她戴上一套耳塞来保护听力。 施工现场可是有具体防护措施的,而这种噪音环境居然还没有针对偶像的具体帮助,让年轻的女孩子们在炽热的灯光下奔跑、跳跃、歌唱而还要忍受这种痛苦的噪音。 刚登场的女孩笑颜如花,向着台下激动的粉丝——特别是那群穿着橙色应援衣的挥了挥手,随后才在炙烤着舞台的可怕聚光灯下向前走了两步,开始跳舞。 奥斯曼迪亚斯凝视着高清转播屏幕上她微红的脸颊,还有来回弹跳舞蹈时似乎有些不堪重负的腿,不耐烦的啧了一声。 这一次演出并不是她一个人的,属于拉美西斯公司的其他偶像组合甚至歌星也都有出场,之后还有这种现场综艺和访谈节目。 表面上为了庆祝拉美西斯公司的三十周年的特别演出活动,实际上只是为了能让社长本人在舞蹈集训期间见到女朋友而已。 奥斯曼迪亚斯想到坚决不允许自己公开恋情的女朋友,几乎流下了辛酸的眼泪。本以为社长和自己旗下的偶像谈起恋爱更应该是如鱼得水,谁知道因为性癖格外重视工作的女朋友不仅不想要他大开的方便之门,还希望他能增加一些基础工作。 一首歌很快就结束了,在主持人的示意下,橙色头发的小姑娘又回答了几个不痛不痒的问题,有礼貌的再三鞠躬之后才下了台。 奥斯曼关闭音响,把大屏幕也关上,玻璃的智能滤光被调整为0%,外面的灯光毫无顾忌的打了进来,装饰华美的室内顿时档次被拉低不止一档。 她进来的时候,奥斯曼已经把墙边的屏幕打开了,放的还是粉丝给她制作的出道至今cut合集。虽然在生日会上已经看过不止一次(每年都会更新一个版本),但在两人独处的时候放自己的cut合集,还是让她羞红了脸。 当然,她的脸本来也因为台下观众的注视变红了,在为了舞台而特别化得厚重的粉底和貌似自然的腮红下并不特别明显。 身体也因为观众的目光烧的滚烫,感受到了裙下明显的湿润,她喘着气走到桌前开始卸妆——为了尽快和别扭的男朋友见面,她连演出服都没换下来。 Cut播放的声音越来越大,听到遥控器被丢到地毯上那一声不甚明显的闷响之后,她就被那个人高热的胸膛所笼罩了。 两个人的身体已经足够熟悉也足够契合,演出服看起来繁复,实际上为了偶像单独演出的时候快速换装已经做出了很多让步。偶像所在会社的社长本人咬住她露出来的柔白脖颈,一只手剥开了藏在裙摆后面的搭扣,熟门熟路的摸进了南瓜裤。 “没穿内裤?”薄薄的丝袜下直接就是湿漉漉的一片,还好有南瓜裤牢牢兜住了流下去的淫液,要不然肯定会一直流到脚踝,唯一发现这一点的奥斯曼愉快的轻笑出声,“被发现的话……明天的头条肯定就是偶像失格了哦?” 他的手指绕着那一颗隔着丝袜也异常硬挺的阴蒂打着圈,湿漉漉软乎乎的软肉不住地在丝袜下波动着,试图夹住他的指尖。社长逼迫双腿颤抖呜呜咽咽的当红少女偶像在被亵玩着阴蒂的情况下向前走,一直走到落地窗前紧紧贴着窗子。 窗外正好是二层演出坐席,里面的玻璃从外面看去是一个转播细节的大屏幕,不断有人把目光投向光影之后的两个人。 指尖感受到了她小穴肌肉的收缩,流出来的水几乎立刻泡住了奥斯曼的整只手掌,他甜蜜的继续在女孩尤带着脂粉香气的耳边低语,“你刚才跳的动作很大呢……这么多水真的没被甩出来?” “不要……不、不要……”外面的光醒目的刺在自己眼里,总觉得完全暴露在观众眼睛下,她低声哀求男友,“请不要再……呜!”奥斯曼的另一只手钻进了上衣,动作几下轻松的扯下了可爱的衬衣和白色小披肩,偶像空无一物的上身就暴露在了灯光与目光下。 “淫乱偶像在说什么呢……?明明最喜欢被人看了,所以才当了偶像不是吗?就连演出都不穿内衣……是想要被握手会粉丝直接摸奶子吗?”她白生生的背部让奥斯曼愉快起来,手伸到前面去揉她早就挺立起来的乳尖,他命令道,“手举起来抱着我。” 她很可爱,身高也是被大众偏爱的可爱挂,被压制在落地窗前不许转移视线还要抬起手环抱住身后男人的脖子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但她努力的踮起脚去完成命令的样子实在是很诱人,让他忍不住挺直了一点,增加她的难度。 发现自己被恶意刁难的女孩只是抬起朦胧的双眼扫了一眼,然后自顾自的把双手干脆背在了身后,向着玻璃窗挺起了整个胸膛,她的下身也因此更加湿滑,“你简直快泡涨我了……就这么喜欢被看?”他拨弄着女孩胸前和下身的两点,随意调笑。 “请您用力……呜、呜啊、啊……失格偶像立香被、被看着……今天第三次被看着高潮了——!!!”她尖叫起来,还没被做什么的身体就已经达到了高潮。 三次,也就是说在舞台上就已经去了两次?怪不得那么多水。然而因为让她高潮的对象不是自己而是一群路人感到微微不爽的奥斯曼迪亚斯不等娇嫩的偶像小姐恢复,就直接抱起她插了进去。 南瓜裤挂在一边的靴子上,被粗暴撕破的丝袜破口勒出了少女丰润的大腿弧度,这个姿势完完全全的把滴着水一片粉嫩滑腻的穴口和菊花都暴露在了外来的灯光下。 立香简直兴奋的快要昏厥过去,被注视、被暴露、幻想中被玷污的快感让她扭动起来,像一条被扔到岸上的鱼一样,刚插进去的奥斯曼迪亚斯不得不把她的腿掰的更开狠插几下才让她安静下来。 “掐我……狠狠地……”她还嫌露出来的不够,干脆伸出手把自己包住肉棒的阴唇拉开,让整个淫穴暴露的更加彻底,才刚刚这么做,被塞的满满的小穴里面就涌出了盛不下的水儿。 她的急切从来只能催生男人的施虐欲望,虽然硬起来的肉棒被肉穴挤压着急需抽插,奥斯曼仍然耐下性子去仔细玩弄她。褐色的手指在女孩瓷白的肌肤上划过,带起一阵战栗,然后依她所说,在多数观众看过来的时候掐住了硬的石头一样的肉粒。 他不算特别用力,但敏感的少女已经承受不住了,被无关人群注视着虐待调教让她飞快攀升到了新的高潮,“呀啊啊啊……淫乱偶像被社长的手玩到尿了——不、不要——”口是心非的偶像的确向着最近的观众喷出了淡黄色的液体。 确认她已经因为暴露而快乐到无与伦比,奥斯曼开始了自己的享受。他把这个淫荡的抖m暴露狂压在玻璃上,不顾她的拒绝和恳求开始暴躁的抽插。要不是玻璃直上直下没有倾斜的角度,他甚至想整个儿压在她身上操她,把一整根插到尽头。 Cut放到了粉丝自己收集的粉丝感言,背景音是她出道五周年生日会的特别演出。 奥斯曼迪亚斯呼吸急促的在她耳边蹭着,“你还记得吗?五周年的时候你在后台被我操哭了,夹着精液去生日会,全程夹着穴里堵精液的跳蛋怕被粉丝看见……刚一结束你就哭着叫我主人,舔着我的手求我插你。” “主、主人……好舒服……好舒服啊……”她听着粉丝在录像里称赞她是天使一样充满活力又可爱的女孩,不由得更加紧了,于是男人拉扯着她粉红色的乳尖命令她放松。“不许夹这么紧!再不放松就不操你。”他不讲理地说。 身体的本能反应没办法控制,她只能再伸出手去拉开那两瓣肉唇,然后被撞击的歪歪倒倒,胸脯压扁在了玻璃上。 奥斯曼迪亚斯没有停下,他仍然在回忆,“六周年的时候下飞机就去了野外,你居然自己准备了狗链求我牵着你走,在路边插进去还翘起腿学小母狗尿尿。没想到你能浪到这个份上,还吓了我一跳。” 她茫然的答应着,声音完全盖住了粉丝的祝福,“是的、立香是社长的小母狗……”她感觉到一阵足以拍碎她的浪头随着奥斯曼的话语逐渐在身体中出现,她只能不断重复着男人的话,被他压在玻璃上随意玩弄。 “说起来,第四年是什么来着?”完全没在等着她回答,自问自答的奥斯曼摆动着腰越来越用力,“……哦,对,第四年我问你为什么这么喜欢被看……让你站在会社窗子前面脱光衣服等我开完会。”他的声音带了点无奈,“你居然连门都不锁就等着我回来……而且窗帘也没拉!” 那一瞬间的愤怒和惊慌直到现在他也忘不了,那并非是大公司所有人对自己名誉的看重,反而是对她不珍惜自己的厌恶感情。 察觉到他的不愉快,少女努力伸手覆盖住他的,她完全没在思考,只凭借本能来安慰他,“我是社长一个人的……只会让社长玩、呜……社长……” 下一刻她的小脑袋就被不客气的抓着头发扭过来,奥斯曼迪亚斯啃咬着她娇嫩的双唇,含混不清的命令,“奥斯曼。” “A……滋……门……”接吻中的女孩只能发出这种声音,不过勉强算是安慰住了愤怒的男人。在他愈发熟练的手法下,她再也无法保持理智,仅仅是跟着节奏的变幻哭泣高潮。 “那么……第十周年,我们就公开吧,立香?”被玩弄到口水都控制不住流淌的女孩没有功夫回答,奥斯曼自己笑了起来,“那我们就说定了?” 【所罗咕哒子】要交换戒指吗 藤丸立香简直就是一个普通女大学生的模板:一个高中时代就开始的男友、需要独自支付的大学学费、每周四次的打工、偶尔奇怪的萌点。 当然她那种软绵绵的好人性格以及谜一样的受欢迎(人际交往方面)绝对不普通就是了。 那种奇妙的好运也一样。 立香在出版社作为毫无经验实习生的打工内容被莫名其妙的换成了当红作家兼会社社长助理一职,虽然工资涨了很多,工作内容乍一看也轻松了些许,不过正式职员同情的目光还是让她感受到了些许不安。 第一次和作家本人见面就让她彻底明白了为什么这份薪酬优渥的工作轮得到自己这种打工的大学生来做。笔名“罗曼”的作家为人并不怎么罗曼,甚至可以说是冷漠、神经质、理性派到无可救药的地步。 “藤丸君的工作时间是每周单数日的下午五点到八点,根据您的个人安排可以有一小时的弹性时间变化,即下午六点到九点的变更。”深肤色的男人自厚厚资料后面抬起眼睛(一看就是出于必要而不是礼貌),语速快得均匀所以略显不耐烦,“内容则不一定,我会在您到达工作地点之后予以说明。” “那个……”站在超级豪华的公寓客厅里,被光可鉴人的地砖反光刺到双眼的立香拢了拢身上的优X库外套,胆战心惊地问未来上司,“工作地点是……?” 所罗门的回应是一张门禁卡,“就是我家,根据不同的情况,藤丸君可能会承担的工作大概是整理原稿、整理相关资料、修改格式、填表、和出版社进行会面时间敲定等。” 立香把卡放进包包之后,他继续补充道,“由于我是以个人名义雇佣藤丸君,所以藤丸君可能还要在我的本职工作上提供一些帮助,难度不会太大,也不会非常强,您就任的将是我的私人助理一职,这也是事先需要您知道的事情。” “那么,没有问题的话,就去把藤丸君的名字加入访客名单,今天的任务就结束了。”在家里也好好穿着衬衫西裤的所罗门从桌子后面走到立香身前,仍然是用那种“出于必要而非礼貌”的态度伸出了手,“以后请多指教。” 被他公式化的语气和谈话内容(以及豪华的房间)震惊到,立香呆滞的和他握了握手,就这么开启了两年的打工生涯。 平心而论,所罗门并不是一般人认知中的那种可怕老板。他年轻英俊多金风流,工作上会给出详细的指导意见,对你的错误也不会多加斥责,但是他身上就是有种说不出的让人害怕的味道。 是完全公式化的冷漠。 他并不关心你是不是想要睡他,也不关心你是不是被车撞飞出去10米。在这里工作的每一个人都明白,所罗门如果向你提出“六点要见到工整的原稿”,那你就必须在六点给他一份合乎心意的原稿。 左边装订三个钉、间距5c、,第一页和最后一页都要空白、标题手写、内页每一页都要用他要求的间距格式字体,这就是所罗门标准的合乎心意。 立香刚刚工作的时候还很不习惯他的态度——对错误和愚蠢没有鄙视也没有愤怒,但也没有把你这个人放在眼里。但是她一向是个努力的孩子,在其他助理忍受不了这种要求多而繁琐的工作和所罗门的态度愤怒辞职时,立香在努力地达到所罗门的标准。 回过神来,她已经成为所罗门唯一一个助理了。工作内容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刚开始她只需要每周来四天,有时候的工作就只是整理一下写作用的书桌就可以回家,现在她还是每周报道四天,但周一、三、五工作不变的情况下,周六需要全天过来工作,就连当天做饭的任务也莫名其妙成为了她的工作。 ——虽、虽然薪水也水涨船高就是了。 立香坐在自己的小窝里面浏览着饰品分类的网页,因为薪水很丰厚,她终于可以买一只戒指送给男友,想象着他收下礼物开心的样子,她就忍不住绕着自己的红发对着电脑屏幕笑起来。 【戒指……?前辈是想要结婚吗?】手机里玛修的简讯小心翼翼,【现在不是还没有毕业……成家会不会太早了呢?】 【当然不是啦】下单之后一穷二白但非常开心的她滚到被子里,脸上洋溢出恋爱中少女特有的幸福感,【只是觉得、那个……戴上戒指的话,有一种情定终生的感觉呢?】 【或者说,有一种标下记号的感觉也说不定……其实之前也想买,但想要尽量给他买比较好的礼物呢……不过攒钱太困难了,一直到现在才勉强买得起这个牌子最简单的款式,当然我还是很开心就是啦】 玛修回复的不知为何忽然变得吞吞吐吐,不过立香完全没有注意到这种反常,她愉快地和可爱的后辈道了晚安就迅速沉入了黑甜乡。 快递非常给力,不到三天,这两圈细细的银戒就到了立香手里。价格不算昂贵,样式也说不出多漂亮,大概因为很新所以银色分外明亮,不过立香仍然对着阳光看了又看。 “明天是约会的日子,一定要把它送给A君(反正是路人起什么名字麻烦死了本文cp很明显来着吧对没错这句不是正文补充而是作者吐槽)。”她这么想着,决定去礼品店买一个漂亮袋子把它好好的包装起来。 女孩子在一些细节方面总是格外在乎,虽然礼品店里面的包装纸每一张都很精美,但平常不会在意这方面的立香还是一张接一张地筛选了过去——不能太花哨、会喧宾夺主,不能有A君不喜欢的红色,花纹不能太密集…… 逼疯了礼品店老板之后,她终于买到了心目中最理想的包装纸,黑色底色上面印着稍微有点变化的神奈川冲浪里,海浪的每个边缘都带着细细的金色线条。 迭纸对立香来说非常简单,在便利店吃便当之前的时间就能完成,她小心翼翼地把戒指收进包里,拆开筷子开始吃加热好的炸鸡便当。 这家便利店的布局和其他的不太一样,可能是因为房屋形状的缘故,食用区反而在内侧靠墙的地方,哪怕是在货架间行走的客人也看不见。 门打开,红发女孩首先听到了男友A君熟悉的声音,然后是一票男女聊天的声音。绕过货架给男朋友一个惊喜的想法很快就因为他们谈话的内容破灭了。 店很小,他们说话的声音很大,因此立香连欺骗自己的余地都没有。 她清楚地听到A君和另外一个女生说会很快分手。“反正那家伙也一直不让我碰,嘴上说着不在意,实际都到大学了还一副死古板的样子……哪有B子酱你来的好啊” 她还清楚地听到边上其他人带着恶意的哄笑,“什么嘛莫非是要结婚才行”“什么什么,结婚?好可怕”“说起来A君的女朋友不是一直在打工,说不定早就和什么大叔玩付费散步了吧?” 好难过。 她努力地咀嚼着塞进嘴里的米饭,刚才香气扑鼻的便当似乎一下子凝结出了厚厚的油脂,立香的舌头已经尝不到半点味道,喉咙却像是被这油脂堵住了一样。 好难过啊。 把筷子和便当盒分类好,她低着头走了出去。包里的戒指刚才还能让她激动的心脏都像是展翅欲飞的鸟儿一般在胸腔里鼓动着,现在却沉重到让她迈不出脚步。 她以为自己会哭,实际上当她在第三家酒吧坐定的时候,她都没有流出哪怕一滴泪水。她平静地示意酒保,“静饮,伏特加。” 高纯度的酒精滑到喉咙里,她只能感觉到烧灼而非美味。 所罗门捡到自己唯一一个助理是晚上十一点左右的事情。他结束了一天的工作走在去停车场的路上时,那个红发女孩正好从边上的小酒吧里踉跄着走出来,差点摔在地上。 “立香君,日安。”他微微侧身把她扶住,惯例的打招呼之后才发觉女孩红的异常的脸颊和不甚清醒的状态。然而就在这个时候,被他半扶半抱的醉鬼扁了扁嘴,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所罗门顿时成了这条街被瞩目的焦点。 她没有完全醉倒成一滩烂泥,也没有喝的恰到好处可以活跃地撒酒疯,而是恰好处于两者之间,看似很有逻辑地哭着抱怨什么,但所罗门仔细倾听,却只能听清“戒指”“分手”之类的词汇。 明明下班的时候还很开心的样子说着买了礼物送给男朋友,没过多久就在街上失态的醉成这个样子……所罗门背着立香那个鼓鼓囊囊的包包,低下头让她环住自己借力,把她带进了公寓楼里。 和红发女孩自己以为的“幸运”不一样,她工作的转换实际上很大程度归功于她开朗的个性,不知为何公司认为这种性格的老好人能够在所罗门手下工作的久一点——毕竟接洽人和编辑也受够了“罗曼”的残酷了。 刚开始,所罗门只是觉得她很努力,跑腿也好整理资料也好,甚至连对她来说比较困难的外语资料她也会自己学习相关名词。明明只是一份助理的工作,明明不需要付出这么多努力也可以完成分内的事情,她却毫不在意地帮助其他人,甚至做一些没必要的事情。 “所罗门先生说话的声音不太对劲啊……?感冒了吗?”一边这么说,她一边伸出手触碰所罗门的额头,露出了真心的担忧表情,“不能休息,今天的工作必须要做完才行?唔……您真是喜欢工作呢……诶,晚饭也没有吃吗?那我给您做点什么再下班好啦,不过味道肯定很普通,请不要太期待哦。” 那天晚上所罗门吃的出乎意料的多,因为她做好之后一直看着他好好吃了粥和药才出门,险些误了最后一班电车。 工作外的内容不会有酬劳是事先说好的,所罗门并不觉得她别有所图,然而他也是对立香的乐于助人产生了微妙的怀疑:一般来说……明确没有报酬时,会有人愿意持续不断地如此帮助别人吗? 的确是有的。 在那一次他生病之后,似乎就被这个小助理擅自认定为“不顾身体健康的超级工作狂”,虽然是雇佣与被雇佣的关系,却总是露出一副照顾人的样子盯着他吃晚饭多喝水吃水果。 “嗯,我养的仙人掌长出了小球球,所以给助理们都带了……”上班前看到她和其他人聊的火热,所罗门不由得感兴趣起来,她抓了抓侧马尾,头发上的光圈显得发色非常的丰润,“其实给所罗门先生也带了……啊,您不用勉强收下也没关系……咦,要放在这个花盆里?可是这个盆很大啊……啊、好、好吧……” 甚至有时候还会检查一下他的冰箱,“明天没有家政来吧?”她熟练地拿出米饭,“还想吃饭团?您的饮食品味微妙的朴素呢……草莓蛋糕味?没有那种味道哦,只能做出普通的饭团啦。” 所罗门喜欢听她说话,也喜欢看她笑起来的样子,而她的工作效率在熟练之后也的确很高,所以他直接解雇了其他助理,还做出一副不能照顾自己的样子把周六整天都划成了新的工作日。 本以为这样就已经足够了,然而他还是感觉相处的时间太少,而她注视的太多。一年时间过去,所罗门喜欢和她说话,喜欢跟着她聊天的内容微笑。所罗门喜欢她。然而她已经有了男朋友……所以,看着就好,短暂的将那笑容纳入双眼就好,他这么对自己说。 是的,生长在大家族中,身边的人来来往往皆有所求,所罗门收到的教育即是回应他人的愿望并在这个基础上做好一个统治者、管理者,他早就习惯于这么做。 他从不觉得自己的无情是什么错误,也不曾为自己感到悲哀。只要刨除情感价值的影响,很多问题简单到令人发指——教会他这个道理的父亲最后也未能逃脱情感的桎梏,所罗门觉得自己不会。他不会,因为他对这种东西毫不在意。 他一直是这样的一个人,打动他的是这女孩可以说是执拗的开朗,不分对象一视同仁的关心。 所罗门应该回应别人的愿望,而她的愿望里面不需要“所罗门”,那么他也只有尊重……并实现这个愿望了。 把昏昏欲睡的她放在沙发上,所罗门端了杯水,“立香君,还好吗?”客厅只开了落地灯,温暖的光透过灯罩之后是柔软的橘黄色,流淌在红发女孩身上让她看起来像是会出现在睡前故事书插画里面的睡美人一样。 所罗门拍拍她的手臂外侧,哭的嘴巴发干的她终于醒了,然而醒的只是本能不是理智。乖乖的就着别人的手喝下好几杯水,然后又哭了起来。刚才她在大街上哭起来像个小孩子一样肆无忌惮,现在到了熟悉的工作场所反而瑟缩起来,抱着毯子像是寒夜里无家可归的小狗一样,她静静地流着泪。 身边的人给她一种熟悉而安定的感觉,这环境也是,所以她才能继续发泄这种悲伤——不仅仅是被轻慢的,还有付出自己视若珍宝的感情又骤然发觉往日回忆已经变质的空虚痛苦。 “还想哭吗?”身边的人这么问道,她埋在自己的臂弯里点点头,尽管酒精已经让很多东西沉睡,但是心底最深处还是感觉到了无法言喻的悲伤。不能给别人添麻烦,她模糊的意识中有着这样的信条,可身边的人可以信赖,所以,这种程度的哭泣是没关系的。 “嗯,那再喝点水吧,还是想喝甜的?”所罗门打开自己偏爱的冰镇啤酒,把另一支冰凉的纯净水递给她,他和她坐在同一张沙发上,然而算上堆迭的毯子、立香的包、他自己的外套,距离反而有半个人那么宽。他的手指搭在椅背上,指尖若即若离的感受到那女孩的发梢。 沉默了很久,久到他以为立香睡着了,才听到对方带着浓重鼻塞的声音,“水……就好了,谢谢……” 瓶盖已经被他拧开,或许是不想把哭泣的脸庞暴露出来,她一点一点的往外吸着喝水而不是普通的倒出来,这样仿佛小孩子玩耍的举动也在她喝掉小半瓶水之后停止了。 她仍然低着头,假装滚落在毯子上的是纯净水外侧凝结的水珠而不是泪水,“我、我的话……其实并不在意那些东西,我只是觉得……A君还让我很不安,所以、每一次都拒绝A君……”她抽了抽鼻子,“但并不是不喜欢A君……只是A君,似乎越来越远离我,我也越来越不安……” “戒指,你送出去了吗?”对她话里提到的A君本身并不怎么在意,但是对她的男朋友这个存在在意的不得了,所罗门转向她问。 她似乎缩的更小了,只是摇了摇头。所罗门反而有点开心起来,他听到自己继续发问,“会分手吗?” “……………………嗯,”她说,“其实很害怕……分手就会脱离现在的生活了吧?不论是做什么,都是这样的、但是、绝对不会继续在一起…………” “因为已经发生的事情,让我不能这么做。” “嗯……还知道我是谁吗?”所罗门放下喝了一半的啤酒蹲到她前面,撑住她的头让她看向自己,“知道这是哪里吗?” 她的眉毛皱了起来,好像一个小学生被老师提问无穷级数一样,露出了非常痛苦而认真的思索表情,“唔、是……是工作笨蛋啊。”靠本能得出了正确答案,她得意洋洋地向本人说出了暗地里给老板起的外号,还含着泪水的眼睛带着笑意弯起来,“工作笨蛋、和、笨蛋城堡。” “那么……我让你感到不安吗?”工作笨蛋仍然严肃地直视自己的助理逼问,“有过吗?”蹲坐在沙发上的女孩摇了摇头。 “那太好了,”所罗门真心实意的露出了微笑,“反正和……那个什么已经分手了,既然你不是很在意那种事情,而我不会让你感觉到不安……那么和我也是可以的吧?”约会、亲吻、牵手、互相发简讯、交换戒指,所罗门通通都想要。 “诶?”发出了小动物一样的声音,她直接倒向前面,整个人从沙发上咚的一声滑到地板上。 “那种事情……?”她歪了歪头,眯着眼睛来回打量面前的人,最终确定了目标,扑过去咬在他的脸上,“这样吗?” 仅仅以为是交换戒指一类事情的所罗门为预料之外的突然袭击抽了一口冷气,她就再一次靠了过去,柔软的亲吻胡乱降落在男人的脸上。 因为醉酒异常好取悦的本能让她绽放出大大的微笑,她环抱住工作笨蛋的脖子咬了起来,下一秒就被带着站了起来。“不行……你得睡觉了。”把她的小脑袋推开,所罗门感觉到下腹已经有了反应,他拖着她走到卧室,“等你清醒了再说。” 她被拖到床边坐好,所罗门低头帮她脱鞋子的功夫就已经躺倒又爬起来两三次了,却还是不依不饶地伸手揪住对方的蓬松的长发,“我很清醒,我很清醒嘛!我很清醒嘛——!”或许是还很伤心,又或者是喝酒之后的感性被夸大到一定程度,她的声音越来越大,还带了哭腔。 “疼疼疼……”头发被用力拉扯的感觉绝对不美妙,所罗门顺着力道倒向她的方向,只不过他可没有喝醉,不存在什么顺势躺倒的选项。男人稳稳地伸出双臂撑住自己,他投下的影子完全笼罩了身下的女孩,她雪白的小手上还绕着他的几缕头发,被她怔愣地举到唇边,酒精刺激下她金色的双眸如同蒙了一层泪光一样。 这么近的距离,所罗门完全能看清倒映在她眼中的自己,那是一张完全陷入爱情的呆脸,从表情上来看,反而更像是他的作家马甲罗曼——官方设定30岁纯情处男,而不是他本人。 晚安,做个好梦,明天起来一切都会好的,这种金句名言在他心里飞舞着,最终他在女孩半醉的注视中启唇问了一句,“真的很清醒?” 刚才还耍无赖的醉鬼仿佛失忆了一样,或许喝了酒之后的一切行为都没能被正常收录到脑中,她朦朦胧胧地拖着娇嫩的长音回答,“嗯……?”盯了对方好一会儿,她也没想明白应该说什么,但是闹脾气的原因她还记得,她直截了当的本能让她抱住对方,继续胡乱地亲吻。 这次也很快就被制止了,眼看对方轻而易举地按住自己站起身,一副马上就要离开的样子,她急得扭动起来,腿也缠到了对方刚站直的双腿上。感受到床垫被另一人重量压下去的感觉,她满意地笑起来,反而退到床中间,卷起被子打算睡觉。 虽然知道和醉鬼讲逻辑很蠢,但屡次被戏弄的所罗门这时候已经不太想让她安安稳稳睡觉了,被子推下去、衬衫解开扣子、丝袜扯破……的同时,他今晚第一次主动开启了一个亲吻。我们可以称之为,真·大人の吻。 她的小舌上还带着今晚她狂饮的酒的味道,而所罗门偏爱的啤酒清爽微苦的味道也没有完全代谢掉,不喜欢啤酒的她刚被缠住就想要逃走,却反而被经验丰富的对方沿着舌头侧面吮到舌尖。“呜……”完全陌生的感觉沿着被酒精泡软的骨头在身体里胡乱窜动,她急促地呼吸着,生怕自己的氧气全都被对方掠夺。 她流着眼泪拍打所罗门的肩膀,所罗门从善如流地停止,轻轻舔去了她眼角为他而流的生理性的泪水,这举动很平常,反而让他兴奋起来,下一个吻在她还没喘匀气的时候就重新降临了。 喝了酒之后本来就晕乎乎的,现在还被这么欺负着,苦于身体内部陌生的变化,她只是一味地摇着头想躲开,却被强硬地转回去。“唔……不、嗯……”她模糊地说着,却被对方更加温柔地舔弄着,快感冲击着她本来就不明晰的思维。 纽扣已经解开的衬衫滑落下去,露出她白皙的身体,在暖色的灯光下仿佛凝结的牛乳一样透出带着温度的诱惑。男人的手在她纤细的腰侧抚摸着,代替眼睛感受这种细腻,两个人口中的动作还是没有停止,所罗门细致地挑弄着她的情欲——温柔、缓慢地。 等着一个吻结束之后,她已经完全是任人宰割的状态了,生理性的泪水从她眼中大串滴落下去,被仔细亲吻过的双唇微微肿起来,微张口露出舌尖的样子润泽而淫靡,被亲吻带出的热量一波波冲击着身下。 所罗门跪坐在她身边打量着她身下的景色,“已经湿了啊……”刚才撕破的黑丝袜向破口两侧绷出了一个圆形,女体白嫩皮肤被挤出来一点,仿佛美味的奶油一样,就在短裙的阴影中,她已经被淫水濡湿一块的内裤被他看的分明。 虽然她已经足够湿润,但所罗门还是想做好前戏,犹豫着抚摸了一下那里引来一声呻吟之后,他的手转移到她光滑的背上去解开那个不解风情的内衣。 少女款式的粉色蕾丝和白色罩杯配色就像是草莓蛋糕一样,而被这个可爱内衣包裹住的部位对今夜的所罗门来说就是草莓蛋糕。他把内衣推上去,含住了颤颤巍巍露出来的粉色乳尖。 已经硬起来了,真不知道说她太敏感还是自满于自己的吻技高超,他火热的鼻息扑在丰满的乳肉上,几乎引起一阵波浪。失去了堵住嘴巴的东西,躺在床上的她可以自由的呼吸发声了,本以为已经结束的关头又来了这么一下忽然袭击,她忍不住叫了出来。 “好奇怪、不、我不要……呜……”她叫的仿佛真的很痛苦,然而专心用嘴巴玩弄她可爱乳尖的男人完全不做理会,还是按照自己的节奏咬着一边已经硬起来的小果实,用手指去捏住另一边。柔软而坚硬的奇妙感触在所罗门舌尖上滚动,他甚至还咬住那一边乳尖之后用力吸着,就好像期待着她身体里流出蜜浆一样认真。 好痛、好舒服、好热、好难受……坚硬的牙齿还在乳晕边缘烙下印记,下一秒接上来的就是湿润柔软的口腔和小心翼翼的舌头,巨大的反差让她从来没被人如此触碰过的身体不住战栗。 那种电击一样让人不愉快的感觉一次次从乳尖传到身体深处,她自己都能感觉到下半身的花穴热情的膨胀开,不断地吐出渴望的蜜汁。 “不、等等、不……!”就在所罗门又一次故技重施,咬住她被疼爱许久的乳尖提起的时候,她的叫声忽然尖锐起来。不过已经晚了,充满弹性的乳肉已经把那一颗小东西从两排牙齿之间拉了回来,这一瞬间产生的快感终于让她期待已久的身体达到了某个临界值。 她条件反射的夹紧双腿,连自己紧紧盘住的是所罗门的腿也不知道,在出于本能害羞的呜咽声中达到了高潮,从小穴中喷出的液体打湿了一片床单。 在所罗门安抚的亲吻和抚摸下,她反而越来越委屈,羞答答的抽泣起来,“说了不要了……明明都说了……太、太丢人了……” 所罗门唇边带着他自己都未曾发觉的笑意,“嗯,这个问题大可不必担心,”他扯掉自己的领带和衬衫,“等一下或许会更丢人。” 伴随着皮带当啷一声被解开,又沉闷地着陆的声音,夜晚才算是真正拉开了序幕。 很少有人知道,酒精的本质是兴奋剂,但是她的身体今夜将会感觉到何谓兴奋剂。 所罗门进入之前恶作剧一样的顶弄摩擦她红润的小蒂,每一下都像是热刀的责罚一样,她的下身本来就湿乎乎的,小蒂又要被所罗门流着腺液的硬挺来回折腾,她整个人都抖起来,嘴巴里也说不出什么来,只有含混的拒绝和哀求。 然而在这种情况下,她说什么都只有一个作用,那就是催情。女孩带着哭腔的绵软声音带给所罗门无上满足感,他笑着说,“很快就好了……乖,不哭了,等会儿再哭也不迟。” 一边说着,他一边扩张着娇嫩的小穴——虽然身体已经发育完全了,但是黏膜被撑开的感觉可是相当难受,他想尽量让她舒服一点。大拇指在阴蒂上按压打转,食指中指则试探性的插入已经泛滥一片的小穴里开始借助手腕的力量抖动。 这一次的难受可是货真价实的难受,然而男人的长指已经触碰到了身体内神秘的一点,女性特有的快感开关也被照顾到了,她被这两种感觉折磨的不行,居然真如所罗门所说哭的越来越投入,“不要了……好难受、我不要……呜呜呜你出去……你出去啦……” 她的汁液几乎流淌到所罗门的手臂上,男人眯起眼睛看自己深色的手指没入女孩娇嫩粉色的小穴里面,被这一幕的淫艳又硬了一分。前戏已经足够了,他这么想着,终于结束了自虐一样的忍耐,真正插入了这一具女体。 才刚进去,她就发出了痛苦而满足的叹息,似乎是前戏做的太好了,g点已经从花穴内壁浮出的缘故,所罗门还是轻轻浅浅地抽动着,生怕弄痛她。他不顾她害羞的努力想要盖住脸的举动,强硬地观察着她的表情,一点点加重力度和幅度。 “不、不许看……不许看!”被他看的一阵紧张,女孩用两只手挡住滚烫的双颊,明亮的金色眼睛也紧紧闭起来,掩耳盗铃一样的逃避现实。 “嗯,不看。”所罗门失笑,吻在她的指头上,一个深顶让她又一次叫出声来,就趁着这个机会他的舌头再一次长驱直入,在她的嘴里恣意拨弄。他那凶狠的动作还是没停,抽插带出来的“滋滋”水声和啪啪声在安静的房间中淫乱的不行。 她又是羞又是舒服,眼里不断涌出泪来,被所罗门不厌其烦的舔去。“早就该这样……”在女孩达到高潮的尖叫声中,他低声说道,“就应该为了我而……” 敏感过分的身体承受不住太多快感数次决堤,到了最后她完全是舒服到不知所以地恳求对方,“快一点、还要咬一下……唔嗯……再、再里面一点——呜!”这些要求当然被所罗门一一满足。 第二天她是在极端的干渴中醒来的,本来只是想喝点水再继续睡,然而刚想坐起来却发现腰上缠绕着不属于自己的手,身子下面的床也不是熟悉的软硬度,战战兢兢地回过头,发现侧躺在身边环抱住自己的人是……自己的老板?! 宿醉的头痛和昨夜零碎的记忆瞬间在她的脑中胡作非为起来,她捧住疼痛欲裂的脑袋,发出了不可置信的声音,“所、咦?咦??诶什么这是???所罗门先生???诶、诶诶诶?” 对方连眼睛都没睁开,环住她的手臂暧昧地抚过她光裸的腹部达到危险的下胸边缘,声音慵懒可恶,“嗯?怎么?今天是周六,给你全天休息……不睡了?”侧躺在自己白发中的男人睁开眼,半露出金色的瞳仁,“身体难受吗?” 被这么一问,她才察觉到腿间不正常的紧绷、身体上类似拉伤的隐隐疼痛,或许并不是喝酒之后撒酒疯的结果。脑子转不过来的她保持捧着脑袋的造型,不断发出疑问的拟声词。 “笨蛋一样。”额头被所罗门点了一下,她呆愣愣地喝下对方递过来的水,才接受自己的确不是做梦的现实。 疲惫和身体各处的酸楚不适这才完全涌了上来,而纵欲一夜的另一个家伙完全没有受到影响的样子,所罗门递给她一枚戒指——看上去很像是他惯带的十枚中的一个。 他轻松自若地问到,“那么,要交换戒指吗?” ——————??(′ω`)??分割—————— 【所罗咕哒子】要交换戒指吗 这一篇有时间线,高中咕哒子开始和男朋友A君交往,毕业之后去出版社打工,大学开始被推荐去做助理,(本人没发觉的)刷基础好感度用了一年,然后和所罗门相处的过程中也喜欢上了所罗门,其实自己也不是没察觉随着和A的分歧越来越大也越来越不安,就在便利店事件发生之后才有了本文cp的成功可能性(?) 去礼品店的时候她挑出来的其实是潜意识里觉得所罗门可能会喜欢的包装纸(笑),之后prpr也是真的觉得“所罗门不会让自己不安”,拒绝A当然也是一样的理由啦,只不过她自己完全没发觉情感重心变成需要她关心的工作笨蛋了而已 【盖咕哒】作者想不出名字了 电车很拥挤,然而她心里暗自庆幸,毕竟站在自己前面的是一个清爽的美少年而不是这个时间段更常见的肥胖大叔。 金发还是长头发……归国子女?混血儿?她跟随着电车晃动的节奏向前凑了一点,想要更仔细的观察那头晃得她有点眼花的秀发。 味道也……少年身上没有社会人喜欢用来修饰自己的古龙水味道,只有闻起来像阳光一样的味道。 阳光、刚修剪过的草坪、雨后吹过金黄落叶的秋风——她着迷的列举出各种美好事物来形容这种味道,又往前凑了凑。却没有提防电车进站的提示,被骤然涌入的人群挤了一下,整个人都贴到了对方身上。 呜哇、完全撞过去了——她努力地拱了两下,只觉得高跟鞋都踩不到地面——但是不仅没有改善尴尬的情景,还让两个人贴的更紧了。她甚至感觉到自己的胸已经被男生的后背挤成扁扁两团。 隔着挺括的校服外套也能感觉到的、男孩子强健的身体散发着青春活力的热量,越来越明显地影响到了她。也难怪,两个人的身高差了很多,她穿着高跟鞋也只能到他的肩膀,在这个拥挤的车厢里,脚尖勉强着地的她只能伸手把住男生旁边的椅子扶手来拉远这个距离。 没什么成效,而且手臂伸出去之后紧紧贴在他的腰侧,再加上在他背后揉来揉去的胸,怎么看这都像是怪阿姨对年轻貌美的男孩子进行性骚扰现场——只是个大学生的她一边在心里哭泣着忏悔,一边又忍不住把鼻子凑到对方松松扎起来的发辫附近吸了一口气。 真好闻,而且毛茸茸的,像学妹家的芙芙。 身前的男生一直笔直地站着,并没有对身后的怪阿姨没有什么反应。她在徒劳数次想要远离他之后也放弃了,干脆就这么站着等待人变少吧,她这么想着,自以为很隐蔽的凑过去又吸了一口。 令人惊讶的是,他们两个在同一站下车。男生并没有表示什么,只是自顾自地走掉了,而今天第一天当家教的她根据学生的地址七拐八绕,居然和他一直同路。 然后在同一间院子停下,进了同一个门,现在正坐在同一张桌子上喝茶。 这个男生——名字叫做盖提亚——似乎就是她将要教导的学生,慷慨提供这份工作学校里的学姐的男朋友的上司、正是盖提亚的长兄。 回想起刚刚在电车里的尴尬境况,自觉内心肮脏的她眼神游弋在小蛋糕和红茶之间,虽然那种情况不是本意,车厢里人也的确多到爆炸……但不管怎么想,都应该道歉才对吧? 预感自己会被愤怒的家长打出门去,惋惜这份高薪工作之余,她战战兢兢地开口,“其实,刚才和令弟、呃、盖提亚君在一个车厢里……”贴得太近了实在是对不起! 道歉的话还没有说出口,一直安安静静坐在边上听哥哥招呼她的盖提亚放下杯子接话道,“嗯,是的,没有想到是老师,所以同路到现在还觉得很神奇呢。” 上司长兄——所罗门——闻言向她露出一个很公式化的亲切笑容,“抱歉,舍下距离电车站有些远,没有考虑到老师的出行问题,今天的课程结束之后请务必让舍下的司机送您回家。” 她弱弱地张了张口想要继续道歉并且推辞这份工作,没想到盖提亚自然而然地应承下来,“我也觉得应该这样。” 所罗门毕竟是业务繁忙的成功人士,只是说了这么两句话就准备离开,临走前最后的客套(她直觉这不是客套)就是希望老师可以用任何正确的手段教育自己的弟弟。 任何、正确的、手段。 她来之前还以为会见到一个充满父爱的兄长和与之相对爱戴哥哥的幼弟,这种冰冷的家庭气氛……怎么回事? 茫然地调转目光,她发现盖提亚已经站了起来,“现在去上课吗?老师?”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他看起来很正常,但她总觉得这个问题带着点恶意。 课程说难也不难,盖提亚作为人的智商很正常,情商也不差,需要家教是因为他刚刚从国外转学到日本,需要一个日语母语的老师来帮助他衔接两种文化的过渡时间段。 所以她要负责的是……国文?包括对日本文化背景下产生的意向、诗作文学作品的解读,盖提亚甚至还有历史方面和高中理科方面的问题。 介绍这份工作给所罗门的学姐男朋友到底是怎么吹的她?一个智商超高十项全能的完美天才?一个精通吟诗作对和歌演舞的电锯杀人狂? 盖提亚拿着一道看起来就很难的数学题向她请教,她内心吐槽为什么又扯到了数学,却还是伏案做了起来。毕竟是第一天工作,虽然想要婉拒,但是不能让学生看扁啊……!凭借着莫名其妙出现的老师的自尊心,她居然做的像模像样。 “你是哪里不懂?”对了答案发现完全正确之后,摆出一副一切尽在掌握的样子,她转头问自己的学生。 盖提亚却已经不在之前的位置了,或许是她做题做的太过入神,男生的凳子已经凑的非常近,甚至他本人几乎已经在她肩膀上看那道题,她却没有发觉,这一下回头反而被吓了一跳。 只是想看解题过程吧,她暗笑自己多心,想把位置让出来给他,反而被男生的手臂拦住去路。 他又凑的近了些,披散下来的金发反射着台灯的光,在暗处带着珍珠一样的光晕。相貌酷似长兄的男生没什么表情地低下头,在她的发间耳后,深深吸了一口气。 属于另一个人、另一个异性的呼吸鲜明地抚过敏感的耳畔,此前只被自己的发丝轻抚过的耳廓肌肤像是火烧一样瞬间发烫起来,对方金丝绒一样的卷发发梢也流连在脖颈处,不切时宜的兴奋化为麻痒短暂地占据了那一片皮肤。 盖提亚眯起那对金色的眼睛,他仿佛要进食的野兽一样,仔仔细细地观察着衣领和金红双色发丝纠缠下露出的一小块月光一样的肌肤。细腻洁白,支持着她生命的血管就路过此处,青色的,和室内的暗影融为一体。 台灯照不到这里,他只能在最深的暮色中,蘸取夕阳的余温品尝她的味道。又是一次深呼吸,他吸的太认真,柔软的唇瓣若有若无的擦过她的耳垂。 明明看不见肩膀后的盖提亚,她却有一种知道他在做什么的荒谬错觉——被触碰到的欣喜就叫她敏感过头,身子软下去用不上力的时候,还顺着手臂一路麻醉全身。 从指尖到心脏,都被颈侧盖提亚的呼吸支配着,它们似乎都有了自己独立的意识,手指颤抖着放开笔,心脏鼓舞着狂跳,每一部分的肢体又想迎合又想跳舞。 最后的结果,就是她软绵绵的接受男生的……调情? 另一只手无意识地攀在男生禁锢自己的手臂上,却被对方灼伤,匆匆忙忙地想要收回来,又觉得这种滚烫的疼痛感异常有安全感,最后只是犹豫着悬停在他的皮肤上,没有飞远,也没有凭依。 这种、犯规一样的感觉…… “我好闻吗?”她眨了眨已经聚积泪水的眼睛,才反应过来是盖提亚埋头在她颈窝问出来的问题。 每一个吐息、每一个发音,都带来新的感觉。 还沉浸在爆炸一样的感受中,她迟迟不说话,盖提亚抬起头再次轻声问她,“电车上,老师为什么一直闻我呢?” 耳朵很敏感的她被凑到这么近,已经有种说不清楚的痒痒让她想要扭着身子闪躲——偏偏体内的两百多根骨头还被醇酒浸泡着,没有一点听命的打算。 她只好回答,张开嘴巴先发出来的音却像是支离破碎的呻吟,“嗯、嗯……是、啊……很好闻、哈……” 得到了答案的盖提亚也没表示出别的什么情绪,他仅仅是把她转了个方向,然后用自己芬芳的白衬衫盛满软弱无力的女体。 虽然脱下了高跟鞋,但坐在椅子上两个人也有明显的身高差距,盖提亚撒娇一样弓起背,把她的头一样压到自己颈侧。 这种大方的“你也闻闻看”……为什么有一种既视感呢……脑海中浮现芙芙被隔壁的小白狼追着闻的场面,她居然有点想笑。 这么近的距离,这么一点笑意带来的震动也被盖提亚察觉了,他抱紧怀里的柔软身体,不满地轻咬一口。 不这么做还好,这种小动物标记领地的做法更让她想到胖嘟嘟的芙芙,而盖提亚也有着漂亮的头发,她越发想笑,伸出手摸了摸他蓬松卷曲的头发。 然后……莫名其妙的,她就被压到了桌子上。 盖提亚那具年轻漂亮的身体正压着她,他粗暴地把桌上的东西扫下去,台灯在桌子边缘挣扎半晌,绝望地吊住电线,最后的光投射在天花板上,桌上反而淹没在地平线的黑暗下。 年轻男孩的吻急切、用力,他刚才的举动已经可以称之为调情,然而这个吻又毋庸置疑的青涩,用力卷动的舌头不像是接吻,更像小狗狗拼命舔着罐头最底下的贪食行为。 ……不知道为什么涌现了谜一样的宠溺感,她稍微仰起头,用手指卷起一缕他的头发让他把头低的更深。她含住对方端正柔软的嘴唇,先是上唇,然后是下唇,湿润的、安抚的、宠爱的,同盖提亚接吻。 试探了一会儿他才明白过来,学习着去取悦她,慢而温柔的舔舐。和刚开始恨不得整个吞下她的贪婪不一样,这一次他分外温吞,学着她的举动厮磨着,用唇去纠缠。 大男孩的手也跟着本能爬到她衬衫里面,把边缘从裙子里抽出来,他小心翼翼地抚摸她的小腹,看起来打定主意完全温和毫不急切。 她又一次几乎笑出来,主动解开扣子,她随意扯开前扣式内衣的扣子,“这里、轻一点……”在对方绵绵密密的吻中她艰难地说,还要牵引他的手过来一起抚弄乳尖。 盖提亚现在的样子真的像一头野兽,一头饥饿至极却不得要领的迷茫野兽,他死死盯住她的表情,试探性的爱抚软绵绵的胸乳。软硬、轻重还有不能言说的微妙的要素,一点点被他发掘着、学习着。 甚至在她提醒之前,他就无师自通地转移阵地含住硬起的乳尖,仍然是试探性的舔一舔,然后加重力度、加快频率。 男人也好,女人也好,在这种事情上往往能迸发出异乎寻常的热情和学习能力。 盖提亚的手甚至已经探进了她的裙子里,想要表示对工作的重视程度的一步裙里面已经湿漉漉的,好学的学生探索着家庭教师湿润的小秘密,不厌其烦。 他感觉到指尖传来潮乎乎的热度,但柔滑的丝袜让他有种无从下手的感觉,最后只是在腿根处来回刮蹭, 脸上也一副不得其门而入的烦恼样子。 她拍拍他的头,自己主动撕开那层皮肤一样的装饰品。女性的软肉在丝袜的破口处颤颤被挤出一点,盖提亚着迷地摸过去,更热、更柔软,和仍然覆盖着织物的地方完全不一样。 内裤也被她拨到一边,盖提亚用一种说不出是赞叹还是什么的表情盯着泥泞的那里看,被拍打之后从善如流的改为抚摸。 因为完全没有经验,他摸得磕磕绊绊,对充血的花唇来说太过轻柔,对挺立起来的小肉粒来说则有些粗暴。她急促地喘息着,引导他深入层层软肉触碰女性的性感之源。 光滑的柔软肉粒像是一颗小珍珠一样,被盖提亚和她的手指推来让去,一同把玩着,她绷紧脚尖,腿也跟着用力,快感的火花迸发然后点燃四散,她苦闷地皱起眉头,咬着嘴唇闷哼。 盖提亚很快吻住她,这一次动作熟练流畅很多,手上的动作也越发小心翼翼,她敏感多汁的身体源源不绝的流出水来,阴蒂被摩擦的快感很快就让她夹紧腿泄了一次。 女性的身体是可以反复兴奋达到高潮的、造物主的恩物。 盖提亚硬邦邦的性器很快就被解放出来,老师娇小的手掌包住它,来回撸动着,他忍不住想要插入眼前这具完美的身体,然而磨蹭了一会儿却没找到入口。 生气一样皱眉的男孩子很可爱,但她却被挑逗的有些着急,主动抬起腰把他纳入体内反而没有被领情。 湿热的内壁热情到盖提亚抽插起来有些困难,年轻人反而被激起欲望越发用力——冲破软肉干到最深处再拔出来,肉体和汁液互相拍打的声音大到夸张。 纤细的家庭教师被这么凶狠地操弄着,很快就泄了第二次,她现在觉得这种行为无异于引狼入室,这种夸张的声音和毫不掩饰的行为多少让她羞耻起来,试图压抑声音的举动被发现之后,盖提亚索性越来越深地抽动,用强力的肢体语言惩罚了她。 干到后来,他的雄性本能再一次觉醒,或许是发觉了这个姿势让她的背很痛,他把她摆成了趴在桌上的姿势。 盖提亚从后背亲吻她,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凶猛——他也射了两次了,但不应期迟迟未到。 这个姿势对她来说有些糟糕,不仅仅是盖提亚硬起来的肉棒对敏感点的直接冲击、或者是那凶器的体积对膀胱隐约的压迫,还有耳朵时常被亲到的窘迫。盖提亚也发觉了她格外喜欢被爱抚耳朵的事实,从背后叼住她的耳朵不断挺动下身,就好像媾和的兽类压制雌兽一样,带着强制意味的爱抚被不断施加给她。 到最后,她的嗓子都有点哑了,身体却越来越兴奋的迎合盖提亚。他很沉默,似乎不喜欢和人交流,只是一味经由肢体表达出来,然而不需要提醒她也知道自己的样子现在有多淫乱。 肉棒进进出出几乎发出搅拌粘稠蜜汁的声音,啪嗒啪嗒的汁液溅出来,然后身体流出更多,被肉棒又压迫着堵回去。 她抽泣着,终于体会到快感过多而无法承受是什么感觉了,“够了、不……嗯……不要了……”盖提亚刻意用力的顶弄,让这短短一句话被呻吟分割开来,语言也和呻吟没什么区别。 到盖提亚停下,她都觉得自己已经爽的昏死过去一次,又被小穴里火热的铁棍烫的醒过来了一次。抑制不住的快感余韵从眼眶化作滴滴泪水滑落,她抽抽搭搭的想要给自己擦干眼泪,手臂却沉重的抬不起来。 盖提亚倒是一副没事人的样子,还做出一副新手母亲安抚无理取闹小婴儿的样子,用一种淡然的态度轻拍她的后背,理顺她的头发。 “没关系的,老师。”他低声说,“我们还有很长时间。” 【拉二咕哒】大明星会梦到狗仔队吗 她蹲在一丛灌木后面,今天第一百次比哀叹生活不易。明明是37°高温的炎热夏天,身为实习记gou者zai的她只能蹲在盯梢对象下榻的酒店外面等着他出来。 好热……感觉头发都已经湿透了,她不敢放下相机生怕错过镜头,只好一只手抓住相机别扭地打开包翻找纸巾。勉强擦干脸上的汗水,她闷闷不乐地盯着大堂里面的蛋糕吧看。这家酒店的蛋糕很有名的说……在她不是狗仔的时候和朋友一起来吃过,现在想想真是让社畜流下辛酸的泪水。 好热、而且好晒,想吃冰淇淋喝冰沙冲个凉躺在床上打游戏机!!!恍惚起来的她一直用向往的目光看向酒店里面,都快忘了自己偷拍的工作职责。 反正对方是和超过一百个女性超过绯闻的男人……现在肯定还在豪华酒店(重读)的空调房(重读)里面叫着客房服务(重读)开开心心快快乐乐的撩妹吧? 她现在的职责是跟拍名为奥兹曼迪亚斯的大明星。按照明星火的程度来看,怎么想这工作都不应该由她负责,但是奥兹曼最近的行程是客串顶级秀场的模特,工作上的前辈觉得没什么热点,再加上另一位同样重量级的吉尔伽美什有了新的爆点,为了追另一边,这边干脆就丢给她去做了。 积累经验、积累经验!用前辈说过的话勉励自己,她励志要拍下有爆点的照片来完善这次不怎么轻松的实习工作。 不过话说回来,就算是行程没爆点,但这种量级的明星兼模特自带话题性也不应该会是这种无狗仔问津的场景啊?最近完全没遇到同行的她郁闷地吐了一口气,要是有同行在的话,好歹也是两个人一起被晒…… 小狗仔完全不知道,她虽然好好地蹲在灌木丛后面,但相对于站在楼上的人来说,这点伪装和没有没区别。附近的确只有她一个狗仔,但这是在经过精心的人工筛选之后。 被她跟踪的对象正站在房间里看着她,空调吹到26°,冰镇饮料杯子外侧蒙着一层水雾,看起来惬意无比。 奥兹曼迪亚斯拥有自己的工作室,在老板本人亲自为自己洽谈合作意向签订合同的前提下,工作室里的其他人磨练出了完全是搞笑一样的技能——抓狗仔。 总不能让老板踏着定制皮鞋满大街追狗仔吧?抱着这样的觉悟,她其实第一天就被经纪人发现了。 完全没经验的新手不像是狗仔,藏在拐角处还要偷偷伸出脑袋来观察目标的样子反而更像私生饭。她自己并没有发觉红色的呆毛活泼泼地扭动着,像是什么任务提示的符号。 “算了,”一向厌恶私生饭和狗仔的奥兹曼迪亚斯那天不知道为什么放了她一马,“看着还是个小姑娘,而且也不一定是在蹲我。” 几天过后,他发现这个小姑娘的确是在蹲他,只不过这技巧……遭遇过二十三楼狗仔爬墙和私生饭半夜带刀侵入豪宅的奥兹曼迪亚斯内心不仅没有波动还有点想笑,这种连普通饭都比不上的愚蠢技巧是怎么回事? 是以,他最近的娱乐活动就是反过来观察这个小狗仔,甚至为了更好的观察,经常增加一些没有必要的行程。 蠢死了,他皱着眉头看向车窗外面,这不是完全被自我推销的牛郎缠住了吗?到底还记不记得自己是狗仔要跟拍啊? 跟到街角的小姑娘手忙脚乱,“不好意思、咦人呢?喝一杯什么的……我真的有很要紧的事情要去做……呜哇不愧是豪车、一下子连尾灯都没了……” 蠢死了,他走出门一眼就看到廊柱后面露出来的一块镜头,离得这么近可能会被保镖拖出去啊,什么都不会的这家伙……完全是靠毅力在工作吧? 廊柱后的可怜狗仔:呜呜呜看过来了,收肚子、吸——吸——吸—— 甚至为了逗弄她,奥兹曼迪亚斯还特意去了奢饰品聚集的购物公园。进门的时候他还要特意对门口的门卫说,后面还有一个红头发的小姑娘也是一起的,直接放进来就是了。 完全不知道入门还需要资格的没见过世面狗仔:水好贵!啊偷偷溜进来的不能被发现……这种地方叫外卖大概也送不进来吧……又是只能啃面包的一天嘤嘤嘤…… 最可气的是,当她发现奥兹曼迪亚斯和一个容貌超绝的女性形容亲密时,刚刚举起卡片机(这种地方举单反会被打死吧)的她被一个小男孩牵动了衣角。 “m、mama……”不如说是男童比较合适的才超过她小腿的小东西叫着妈妈抬起头,下一秒就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不是妈妈……哇哇哇呜哇哇哇妈妈——!” 糟糕,这孩子……眼看着奢侈品店里那对容貌光照四方的男女同时俯下身去看一款产品,从这个角度看去完全暧昧亲密,她匆匆忙忙的按了几下卡片机的快门,就抱起孩子哄了起来。 小东西完全拒绝这个不是妈妈的女性,她抱着他又是拍背又是举高高也没能让他安静下去,反而哭的越来越厉害。 小孩子身体里到底有多少水啊?脑补他下一秒变成腌菜干的样子,她胆战心惊的买了一瓶水(价钱更让她胆战心惊)一点点的喂给这孩子。 他喝了水,然后接着哭。 被哭到崩溃,抬起头又发现自己干脆跟丢了目标的没用狗仔:!!! 算了,谁还没有两个意外呢?她叹了一口气,拿出手机放音乐给他听,然后用可爱的贴纸诱惑他,成功让他停止了哭泣。 担心孩子的妈妈找不到他,一开始她干脆在原地等了半个小时,最后她也有些着急起来——商场很大,这孩子可能跑到了他妈妈完全没想过的地方。没办法,只能去找管理员了吧? 好一番折腾,等孩子妈妈赶过来找到他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贴纸和音乐也没办法安抚这孩子,遭受了数小时魔音穿耳的她简直是生无可恋的躺在商场休息室沙发上,一动也不想动。 好想变成面包啊……送走千恩万谢的母亲与抽噎的孩子,她两眼空洞的举起自己的面包吃了起来。 而过早回到酒店的奥兹曼迪亚斯则有些烦躁不安。下午特意叫来尼托克丽丝的举动似乎全无意义,那个狗仔不仅没有在跟拍,而且完全被甩的不见踪影了啊? 一开始没发现她身影的奥兹曼迪亚斯甚至有些欣慰地想着这家伙工作技巧终于成熟了,到现在他才发现,不是技巧成不成熟,而是这家伙压根没能跟上。 小灌木丛后面没有,另一颗大树后面也没有,她的小破车没有停在路边……该不会是找不到回来的路了吧?虽然知道这种白痴情况绝对不可能发生,但奥兹曼迪亚斯还是隔五分钟就打开窗帘看向外头。 她倒是完全没想太多,纯粹是觉得进度已经落下了还不如找个地方吃一顿好一点的饭,再久违的去便利店买本杂志回到住的地方待机更舒服。表面上担忧工作的小狗仔大吃一顿热的东西,还在便利店买了炸鸡和关东煮。 抱着一大堆零食,她满足地回到了自己的小破车里面。这个好吃,那个也好吃她左一口右一口,吃的不亦乐乎,完全没有关注酒店的余裕。楼上的奥兹曼迪亚斯在望远镜里面看着一清二楚,他简直气的要命——吃什么吃、晚回来这么久还要吃,你不应该想办法突破一下拍我的亲密照吗? 或许是吃得太多,又或者是饮食太过不规律,第二天早上滚去上班的她总觉得胃里很难受。忏悔自己昨天吃了鳗鱼饭又吃炸鸡关东煮薯片喝了大杯冰沙,她冒险伪装成路人进酒店借用厕所,出来的时候恰巧碰到了一个熟悉的人。 呃、奥兹曼迪亚斯……只戴着墨镜扣着棒球帽的……自以为装扮隐蔽性max的、奥兹曼迪亚斯?! 只觉得这是天赐良机的她立刻掏出自己的卡片机想近距离拍摄这位大明星“容颜憔悴”“通宵战斗”的样子,不料才对准对方的后脑勺,就被边上的人握住了手臂。 她战战兢兢地坐在奥兹曼迪亚斯套房客厅的沙发上,虽然是坐,但她的可怜姿态更接近于跪,屁股好好放在座椅上的部分连一半都不到,是随时准备夺命狂奔的样子。 大明星本人正把玩着她的卡片机,两人中间的桌子上乱七八糟的丢着她包里的东西,手机、小包装的零食、前辈资助的微单相机、两个不知道哪里掉出来的镜头盖、奥兹曼迪亚斯的行程单和绯闻女友大头照…… 奥兹曼看着对面的红头发小姑娘越坐越低几乎从沙发上滑下去的样子,毫不留情地冷笑一声,“又是狗仔?你不知道余的行程单是工作室内部不可能泄露的资料吗?你是从哪个员工手里搞到的,嗯?” 她愕然随后努力为自己开脱,“可是……”她鼓起勇气,“这是您自己的官网上下载到的呀……” 男人的瞪视让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她又一次缩成一团,呆毛也萎靡地垂下来不动了。 奥兹曼迪亚斯拿出手机吩咐工作室把图从官网上撤下来,又摆出一副恶霸的模样,“你跟了余多久?一定还有没交出来的东西吧?老实点交出来,不然余的法务部可不是白养着好看的。” 他恶趣味地勾起嘴角,“跟踪、偷拍、偷窃内部资料……刑期说不定能让你哭着求余放过你哦?” 完全没发觉对方的重点在于“哭着求他”,也没发现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其他人都不见踪影,她被吓得抽噎起来,“根本没拍到啊——酒店也进不来、车程也跟不上……我什么都没拍到的……” 嗤、蠢死了,这种时候就应该强硬地表示手里有无数黑料反过来威胁余才对吧,无良明星抓起桌子上的微单,把她提溜起来带进卧室。 被甩到柔软的床上,面前的男人则解开了衬衫扣子,在这种怎么看都不对劲的气氛中,一直担惊受怕的小狗仔抱住头滚到床尾,“不、不要打我……真的没拍到啊……呜呜呜、呼呜呜真的没有……” 眼看着奥兹曼迪亚斯完全脱下衬衫,露出被媒体大肆夸奖“媲美太阳神完美肉体” 的上半身,她不仅没有近距离欣赏的愉悦,反而哭的更大声了。 这一瞬间,不知为何脑子里塞满明星双面性格杀人分尸恐怖片的她,哭叫声更加夸张,“不、一定要的话……请您打我吧……呜哇哇哇不要杀我……” “什么乱七八糟的……”奥兹曼不耐烦的用衬衫把她抱住小脑袋的手绑在一起,“余要检查你身上有没有多余的东西,不要乱动!” 被呵斥了,她害怕地压低了哭泣的声音,但在男人的手摸进领口的时候还是挣扎起来。“不、不要这样……”知道了奥兹曼的意图,她越发害怕起来,只是弱弱的哭求,“求求您……我真的没有……” 回答她的是男人危险的微笑,“你想要余撕坏裙子吗?到时候就要赤裸着走出去了啊……”棕色的手有力地握住薄薄领口的边缘,两个人都能听到那层纱质布料发出的紧绷的声音。 “说啊,希望余怎么做?”见她一动都不敢动,奥兹曼得寸进尺地逼问,“是撕掉你的裙子、把你赶出去……还是在这里好好疼爱你呢?” “不要撕、请、呜……放过我……”她软弱的回答没有唤醒奥兹曼的同情心,反而让他更有施虐的欲望。 裙子领口发出撕裂的声音,一个小小的缺口出现在两片布料的连接处,而造成这一切的男人的手还在用力,他甚至还在微笑。 她终于明白过来,无用功一样把手缩在身子前面,她小声说道,“请……请好好……疼爱我……” “声音太小了余听不清。” “请、请疼爱我。” “这是祈求的态度吗?既然是祈求余的疼爱,就好好说出来啊!”奥兹曼还在用力,裙子的裂口发出极为缓慢但真实存在的布料断裂的声音。 “请您、在这里、好好地疼爱我……”她最终屈服了,声音大了一点点,哭腔却随着委屈深重起来。 和奥兹曼迪亚斯睡一次是很多人梦寐以求的,就算不是为了传说中巨额分手费,单纯为了他的脸和身材就会有人买单,他的床上出现如此不情不愿的对象还是第一次。 更别提还没开始做什么,小可怜就已经哭的满脸是泪,还跟着一抽一抽的打嗝,看起来还真是像一只没用的小狗。扶着她坐起来,奥兹曼从床头柜上抽了纸给她擦脸,还用冰水撒在手上帮她冰敷哭肿的眼睛。 “不要哭了……余已经如此不受欢迎了吗?”他多少有些苦恼的叹了一口气,在她怔愣的脸上用大拇指摩挲两下,弯下身去含住了她的双唇。 凉凉的,很软。小姑娘没什么经验,似乎大脑还没转过弯来,只知道直直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齿关被打开,奥兹曼的舌头长驱直入,他的手臂温柔而带有强制性地环抱住她的背部,慢慢拉下背后的拉链。 结束了这个突兀的吻,他把下巴心安理得地放在她的颈窝里面,垂着眼睛确认拉链已经被拉到最低,然后解开了雪白的背上唯一一件人工织物。内衣的扣子被啪的一声打开,她觉得羞耻又无助,然而并没有逃跑的机会,也没有临时刹车的可能性。 她长得很白,皮肤是东亚人惯有的娇嫩,奥兹曼迪亚斯咬在她的肩上,用牙齿磨了磨,然后毫不意外地听到小狗仔又抽了一下鼻子。 她是不是想说“不要吃我”?想象一下她说这句话时可能有的情态,男人沉默地弯起嘴角,露出自己都没能发觉其中宠溺意味的一个笑来。 奥兹曼解开她手上胡乱绑住的衬衣,然后把裙子的上半身一起脱了下来,她有些不知所措地抱住内衣想挣扎一下,被男人严厉的目光制止。 “脱掉,你自己来。”这毋庸置疑是命令的口吻,居高临下的奥兹曼双手环抱在胸前欣赏眼前的画面。水汪汪的金色眼眸,散乱的发丝,因为抽泣红起来的脸颊……还有略显屈辱的姿势。 她脱的再慢,身上也只有这最后一件称不上是衣服的内衣了,刚刚脱干净她就被按倒在床上,两条腿也被对方的膝盖阻挡住不能并拢。 “看来没藏在上面啊……”奥兹曼来回抚摸着她胸前的两团软肉,若有所思的低声说着,“会不会藏在下面呢?” 说了那句话之后,奥兹曼就把她的腿摆成M字,仔仔细细地对着窗外的阳光观察起来,“颜色很漂亮啊,还很窄呢……”他点评着,把大半瓶凉感润滑油都倒了进去,用手指一寸一寸地摸索着内壁。 不知道他所用的润滑油里面含有可疑的成分,她只觉得自己被两根手指摸的舒服异常,甚至有一处地方只要被指尖捎带着蹭过去,就会让她全身颤抖。脸乱七八糟的红成一片,她不断发出无助而色气的声音。 “啊、啊啊、不……我、噫啊啊……不要!不要!”那处弱点被发现之后就成了男人的重点照料对象,两根手指反反复复的在那附近摩擦、偶尔还会被恶意地用指尖直接戳弄,奥兹曼的大拇指也黏糊糊的在润滑液中按压着她敏感的阴蒂。多重刺激下,她反复被推上高潮的浪颠,甚至已经爽的有些发痛。 “这里是什么啊……硬硬的一块,是你藏起来的什么东西吗?”明知故问的明星压制住她不断弹起来的身体,充分的刺激着充血内壁中浮起来的g点,他的另一只手抹了一把润滑液到她的挺起来的双乳上,“这里也是、粉色的翘起来……”他嗤笑,“就好像在说着请来摸我一样的挺起来了呢。” 似乎是想要验证自己所说的话的真实性,他还故意掐住乳尖向上提起给失神的她看,被涂抹润滑油的绵软滑溜溜的无法受力,刚被拎起来一点就啪的一下从掐的紧紧的手指中滑了下去。感觉到她的内壁跟着收缩,奥兹曼迪亚斯乐此不疲地重复着这个活动,颤动的双乳甚至把多余的润滑油甩到了她微微张开的唇上。 “真是弹性十足。”奥兹曼迪亚斯带着别样的意味夸赞,然而被快感虐待着的她已经完全听不到外界的声音了,只知道跟着手指抽插的节奏呻吟祈求,完全是无意识地舔掉了嘴唇上的液体。用天真的孩子一样的表情做出这种淫荡的勾引,奥兹曼迪亚斯抽动的越来越用力,指尖每挑起一次就让她发出一串声音。 “求你、嗯……不行、不行……好奇怪、这种的……”在她乱七八糟的叫声中,奥兹曼迪亚斯拔出玩弄她小穴的手指嗅了嗅,润滑油清凉的薄荷味道中间有着人体分泌出的液体特有的咸腥味道。 “啊……啊啊……”被折磨许久的小穴终于没有了刺激,她也不再发出声音,只是细细的喘息着,连刚刚叫的太过火,下巴上都流着自己的口水都不去在意。 奥兹曼迪亚斯仍然来回抚弄着那两颗硬起来的小果实,粉色的尖端和雪白的皮肤上淋着糖浆一样的润滑油,被阳光一打好像一道淫靡怪异的甜点。他把混夹着她自己液体的黏糊糊的手指塞进了那张还没合上的小嘴里面搅动起来,“尝一下你自己的味道,真是夸张的味道,被一直跟拍的对象玩弄就这么让你兴奋吗?” 在她软软小舌上沾上更多液体之后,他短暂的离开了床边,她恍惚地以为惩罚已经结束了,才想放下折迭的两条腿就被打了一巴掌。 “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已经脱下下装的奥兹曼迪亚斯露出恶质的笑容,“刚刚爽的就只有你吧,你不会觉得我只要这样就满足了吧?” 他扶着已经硬起来的肉棒戳开层层软肉进入还在抽搐的小穴,打开了小狗仔包里发现的微单。停止期间多少回复了点意识的她,发觉自己被镜头对准她紧张的整个人僵硬成一块木板,然而并没有改变悲惨的被玩弄的事实。 奥兹曼迪亚斯故意曲解她的紧张,“被拍了之后好紧,余都没办法动了啊……你这淫乱狗仔,就这么喜欢镜头吗?”右手握住小小的相机对准她满是泪水的脸拍下快感与羞耻展开拉锯战的样子,左手按在硬挺的小阴蒂上快速抖了起来。 “不要拍、不、啊啊……好舒服、顶、顶到……不……”源源不绝的泪水不仅仅是因为被拍下照片,还有对这样情况下还感觉到舒服的自己生出的羞耻感,她拼命张开手去挡住自己的脸,但失控的叫声不管怎么样都无法抑制地从喉咙中发出来。 观赏到这美景的奥兹曼迪亚斯没有阻止她捂住脸的举动,他仅仅是保持着深而慢的节奏压迫着她的敏感带,一边连续不断地刺激着她的阴蒂。两人连接的下身发出咕啾咕啾的淫荡声音,水多到把两个人下体的毛发都打湿成一团的地步。 “真浪啊、你,一般被拍着会爽成这样吗?”刻意抹了一把交合处,奥兹曼迪亚斯把被打湿的整只手在她眼前展示。被光打的亮晶晶的证据还一滴滴的往下滴,她别开脸不想去看这个方向,那只手就如影随形的伸过去扳住她的脸转向镜头。更过分的,手指像是刚才戏弄小穴一样钻进了她的嘴巴里,轻轻挠几下敏感的上颚,而后夹住舌头拽出嘴唇,液体与液体搅和在一起,咕啾咕啾的水声大到她怀疑会被外面的人听到,这情态伴随着按下快门的咔嗒咔嗒声一下下被记录下来。 显示屏忠诚的反应着被记录下来的画面,红发散乱在床上,还有几缕被汗湿的肌肤吸引住,她的神色仿佛在忍耐痛苦,但通红的脸颊和张开的嘴唇分明又是愉快的。口水在高潮时的失神空隙流到脸上,胸前两团被顶的来回抖动的白布丁又是一副淫液横流的样子,相机里的她通体都带着淫乱的光。 透过溢满生理性泪水的双眼,她能看到黑洞洞的镜头,然后,镜头后面可能存在的无数双眼睛也浮现在她混乱成一团的脑子里。“拍下来了……不、不行……不能……”手掌离开在这激烈撞击中完全无法遮挡住的脸颊,她试图把相机推开,好让冰冷的镜头不能看着她。 奥兹曼迪亚斯仅仅是抬高手臂就让努力不成的她哭了出来,白白软软的小东西一边忍耐着快感的冲击一边抽噎着努力的样子真是可爱,他忍不住想要多逗弄一下,镜头的方向朝向她正在被肉棒进入的小穴转了过去。 窄小的穴口被粗大的肉棒撑开,奥兹曼迪亚斯的肤色很深,也就让他的肉棒看起来狰狞而凶猛,结实的下腹部线条明显,外阴的毛发也意外的浓重,这种场面出现在显示屏里,已经表明了两个人在体格上的巨大差异——她细白的腿根只有软肉、而小穴外面则是喷拱出来的形状,毛发也很稀少,像是毫无遮掩的幼儿一样。 “这样子、好像余在对小女孩做什么事情一样。”调笑着捏起她充血到红肿的阴蒂,不意外的听到一连串又甜又荡的叫声不受控制的填满房间,他把镜头放的更低。抽插时淫猥的水声更响,微单硬质简明的机身上已经溅上了粘稠的液体。 她已经舒服得快要疼起来了,想要阻止相机的手也不知不觉变成了拉住男人的手腕,无力到像是在挽留。奥兹曼迪亚斯被这举动取悦,俯下身去亲吻她那张只顾着发出淫叫的小嘴,“忽然变得乖起来了啊……但是犯了错还是要惩罚。” “作为跟拍的惩罚,余就用这相机拍下你高潮的样子好了。”她被这种淫话威胁着,居然收缩着小穴,一副期待着凶猛操弄的样子,到了一个快感的小小顶峰,淫穴里涌出一浪热乎乎的液体。果不其然又被镜头接近了脸嘲笑,“喔?只是说一句就爽成这样?还真不是一般的淫乱啊、你。余的肉棒都要被泡涨了。” 奥兹曼迪亚斯逐渐加快了速度,整根抽出来只留头部在里面然后找准角度一下子顶进去撞击她的g点,这下完全是过激的快感地狱了,她不知不觉放开了手去抓紧床单——似乎是害怕自己被这样用力的顶弄顶出去的样子又被奥兹曼嘲笑了。 “唔、哈……哈啊——呀——”终于大声叫出来,像是要把多余的受不了的感觉一起喊出来一样,被玩弄着的身体很快就高潮了,倒不如说一直处于高潮的悲惨境地停不下来一样,身体深处的那一点被顶弄一次她就抑制不住的一紧,本来房间里弥漫着的润滑油那股薄荷味都快要被她的味道冲淡了。奥兹曼迪亚斯的腺液也源源不绝的流进去,又被抽插的肉棒带出去,她屁股底下的床单都湿湿滑滑了一大片。 “要射了哦?”发觉她从刚才开始就一个劲地试图咬住嘴唇停止发出可爱的声音,奥兹曼迪亚斯在她越发缩紧的小穴里越来越用力地撞进去,低着头绕着她的嘴唇舔舐,他模模糊糊地说话声也带了几分喘息,“那、就要拍下来了哦?” 闪光灯果然在他射出来的下一秒打在女孩身上,虽然不痛,但她仍然像是被抽了一鞭子一样想要蜷起来闪躲——没有用的,奥兹曼迪亚斯甚至低下头强制的吻住她,逼迫她露出恍惚而淫荡的温顺模样,就这么拍了很多张才放过她。 她是独自一个人醒过来的,窗外的光线已经是傍晚的晦暗不明,陌生的室内仍然一股挥之不散的淫靡味道。她口渴的要命,身上也酸痛的很,不过还是飞快的穿好了衣服,做贼一样的收拢了自己的东西跑掉了。唯一一个找不到的就是微单相机,可能是被奥兹曼带走了,强行忽略了不安,她一路回到了家。 消沉了两天,她回到办公地点朝前辈道歉,对方倒是一副不在意的样子,“那个微单本来就不用了,是送给你的,不用在意。”在她的继续攻势下,工作也和前辈交换,变成去跟拍某个金融会议。 “会很辛苦的喔?还不如跟拍奥兹曼那家伙,偶尔会有空闲时间的。”虽然前辈这么说,也还是和她换了过去,还安慰她,“该不会是被那家伙的保镖砸了相机才这么害怕吧?那就去拍会议吧,虽然整天站着,不过你先去调整调整也好。” 奥兹曼迪亚斯当天晚上才回到屋子里,他对这个忽然增加打扰自己好事的行程十分不满,经纪人只好一直跟着他道歉,没想到到了门口却被拦在外面。大明星用压迫力极强的眼神斜睨他一眼,“还要跟着余进去吗?还不继续工作。” “一开始说在套房谈工作的不是你吗……”想要商谈接下来行程的经纪人面对嘭一声紧闭的门板,委屈的腹诽。 奥兹曼迪亚斯打开客厅的灯,发觉卧室的门半开,但完全没有动静。该不会还在睡吧?想象着她缩成一团睡觉的可爱样子,他露出温和的笑意,随手取出一支冻水走进去,“还不起来?” 完全暗下来的室内,床上并没有隆起的可以称之为人体的影子。他打开灯,能看到的只有凌乱的床单和被子。奥兹曼迪亚斯,受尽世界宠爱的天选之子,第一次体会到了近似于被仙人跳的委屈。 本想着来日方长,结果第二天开始跟拍的人也看不见她的影子,小破车里面换成了一个熟面孔——以前经常见的xx报社的大狗仔。被礼貌清场的时候,他面对奥兹曼迪亚斯的询问显得油滑而不失礼貌,“之前的小家伙才入行不懂事,只知道拿着相机追行程,我看着不行就换去别的行程了。”大狗仔举举手里的速溶咖啡,“我可是很懂行的,合作愉快哟。” 在保镖过去之前,那货就一脚油门跑到街角开始咔嚓咔嚓的拍起来,奥兹曼迪亚斯简直要气死了。 不爽,每天都看不到蠢货狗仔,奥兹曼迪亚斯那种如同暗恋的感情熊熊燃烧,烧的周围工作人员苦不堪言,他本人倒是没什么自觉的刷推试图从xx报社的互动中找到她。 一如既往地在行程空隙中刷推,他的视线忽然被吉尔伽美什公司官方账号发出的照片吸引了。照片很普通,只是每年不知道会有多少个的金融会议,然而在照片角落,连对焦区域都没能进去的地方,有一个小小的红色脑袋。 是她,奥兹曼迪亚斯一瞬间就辨认出来了,他甚至还能从照片模糊的姿势中实际“看”到她的表情。查看了会议的细则,他给自己增加了临时行程。“毕竟余也是有公司的,黄金那家伙去了,理所当然的余也要去吧?”满怀私心的他如此说着,敲定了行程。 被调换岗位的她倒是没有任何不适应的地方,倒不如说在这种同行多如牛毛人流量超级大的会场反而更有安全感了。每天默念着“空气,我是空气”一边吃着工作餐还可以随便买想要的饮料而不是窝在角落吹冷风喝凉水,她觉得自己实在是没什么好挑剔的了。 除了见不到那张闪闪发光的脸以外。 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她觉得自己实在是有些奇怪,先不说身份上的差距,光是他之前对自己做的那些事情应该就不能被这么忽略过去。然而有时候听到那个名字被提起,或者看到女孩子拿出奥兹曼迪亚斯的新照叽叽喳喳的欣赏,就总觉得心被牵动了一下。 “对他来说大概不算什么吧。”整理好今天的工作包,她来到了会场,“绯闻女友、实际女友、出入过他豪宅的异性、网传和他有关系的同性……”忽略掉心头微微的不舒服,她下了定论,“对他来说,一定不算什么吧。” 今天就是会议的最后一天了,算起来只有一个晚宴值得被拍照,所以她出发的时间就是下午。奇怪的是,她作为相当不入流的记者,居然也接到了主办方的请柬。 对方给出的理由是希望媒体作为重要的参与方直接参与到这次会议的结束仪式中,“礼服的话我们也会提供可以借的款式”,工作人员笑容可掬的邀请,“最后会有专门的采访拍照时间,您的工作也不会有影响。” 听起来有些奇怪,不过把这邀请理解为新的趋势,她换上了借来的小黑裙子入场。虽然说是晚宴,但是在场的人却异常明显的分成了两拨,认真吃东西的多数都是脸孔熟悉的同行,而金融业从业者则都聚在一起谈话。 心里感叹着这些天才们的努力,她走到餐桌边上开始犹豫着要吃什么,肉类、海鲜、甜点、饮料……忽略掉讨厌的蔬菜,她端着满满的盘子去了边角座位把自己塞的像只小仓鼠。接下来就是等待所谓的专门时间了,她鼓鼓囊囊的嚼着一个小蛋糕,尽量不让自己的嘴巴被这个超量蛋糕挤变形。 奥兹曼迪亚斯当然也在谈话的那群人里面,而且由于双重身份,他身边的人简直是众星拱月一样围绕着他说一些没意义的话。恭维、试探、讨好、质疑,奥兹曼应付这些早就轻车熟路,然而这群人的数量还是给他造成了一定的困扰。 专程抽时间到这里就是为了堵人的,为此还让黄金那家伙改变了晚宴流程,但现在为了敷衍这群人被绊住脚,眼睁睁看着角落里的小姑娘心满意足地吃着东西,眼睛都开心的弯成两个月牙,奥兹曼迪亚斯内心暗自咬牙:余就这么没有存在感吗? 一直专注于薅羊毛吃昂贵食物,到了采访时间才感觉到哪里不对的她后退一步,想要挽留正在退出房间的工作人员,却发现对方露出礼貌的微笑,鞠了一躬退出了房间。采访间居然是酒店的套房什么的,就已经很不对了,更不对的是坐在里面的人。 一开始根本不在访客名单上的奥兹曼迪亚斯,正用一种理所当然的样子坐在沙发上喝着酒,居然还有餐车塞满了餐点摆在他身边,虽然只有他一个人,却有种挥金如土的奢靡感。 奥兹曼迪亚斯漫不经心的示意她坐过去,在她只坐下半个屁股的时候一把将她拉到了自己的图上,“睡了就跑这种事,余还是第一次遇到。”他金色的眼睛在暖色光线下好像蜂蜜中发光的金箔,带着谴责意味盯住她,“怎么?脸、身材、技巧、时间……余都应该是顶级吧?” “欸、这个、”此前完全没有性经验的她不知道怎么回答,晕晕乎乎地发出声音,“我也不太清楚啊……”发觉奥兹曼露出了不满意的表情,想起小报上相当多的花边新闻,她立刻接上,“但是大家都说很棒,应该就是很棒了……吧?” 这一瞬间,奥兹曼迪亚斯有种被戳破遮羞布的感觉——明明也没有觉得自己糜烂的私生活有什么错,但看着她一脸认真的说出这句话,还是有一种“如果时间能倒回就好了”的感觉。 “手伸出来。”他伸出手掌示意她把手搭过来,在她犹豫的时候也没有催促,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等待。她终于还是伸出了手,虽然只是搭上了指头的前端,但奥兹曼迪亚斯不以为意地一点点调整成了十指交握的样子。 纯情派应该是这么表现的……?看到坐在自己身上的小姑娘露出了写满“你在干什么”的呆呆的脸,奥兹曼迪亚斯绞尽脑汁回忆着纯情应该怎么表现。 算了,放弃了,奥兹曼迪亚斯向后倒在沙发靠背上,声音闷闷不乐,“相机再给你买新的,回来跟拍我吧?” 大明星会梦到狗仔队吗? 答案是,会的,而且是每天都会。 后来: 1.“什么,给狗仔专门开一块地方?”活动负责人不断擦着汗,“可……那可是狗仔啊……?” 奥兹曼迪亚斯指了指树荫最深浓的地方,“xx报社放到那边去,其他的随便。” 2.“最近做的很好嘛,奥兹曼迪亚斯的独家照也能拿到!”前辈挥舞着新刊一脸壮志凌云,“再接再厉!等你做好了一定能接我的班,或者……再把吉尔伽美什的线也给你?” “哦……奥兹曼一个人就很累了啊,算了,抓好奥兹曼也够了。” “欸,最近交男朋友了吗?这个项链……” 天然呆后辈露出一脸“这是便宜货呀”的表情,前辈把疑惑压在心底,很像是世界限量十个的某牌子的项链下面……是吻痕吗?啧啧啧啧年轻人哟。 3.“你今天为什么还拍了别人?只拍余一个还不够吗?” “因为这是开幕式啊,不是你的个人秀场吧……不要突然扑过来、呃、好沉重……” “那下个月余就去个人秀好了,你想拍哪一个?” “请不要这么任性的决定行程?话说你还要扒住我多久、我在看稿子啦给我下去!” “果然,得到的太轻易就不会珍惜吗……余主动就是这种下场……被利用了之后一脚踹开,连多放几张余的照片都已经是奢望了吗……” 听着身后的家伙越来越大声的念叨,坐在电脑椅上,扎好头发戴着眼镜准备工作的她只好回过头,给这个巨黏人的家伙敷衍的一个吻。 “好啦,我最喜欢你啦。” 他被安抚住,鼓着脸向她示意,“另一边也要。” 4.“我说啊……奥兹曼的单人照……未免太多了吧,好歹放几个主演合影吧……是是是,虽然很好看啦,大家也喜欢看,但是我说你啊,追星也不是这么个追法,都负责单线了,混熟了不就能要签名了吗?” “噫!等等,这个角度……你为什么会有室内角度的奥兹曼!等下、这不是你躺着他站着才能拍出来的吗!站住!跑什么跑!” 已经升级成主编的前辈挥舞着新刊,冲着已经接了他位置的红发后辈大叫。 “说,你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 【闪咕哒】aboinNY 她是个珍贵的omega,本来应该进入专门的教育学校学习,和其他omega一样,领取着特殊补贴,参加专门举行的相亲活动,和一个alpha结婚生子。然而可能是她的幸运让她避开了这样无趣的一生——三岁的时候,她被确诊为功能不全。 “性器官和生殖器官发育完好,但很不幸……”医生看着她懵懵懂懂的坐在母亲怀里,把玩着刚刚护士送给她的糖果,又叹了一口气,“令嫒无法产生信息素。” 不仅如此,还有更为微妙的问题,她同样无法感知到别人的信息素,而为了激发功能而注入的微量人工信息素在进入她体内五个小时后,自动被她的身体代谢掉了——这也就意味着,她甚至无法被标记。 特殊的体质意味着她作为一个omega无法感觉到自己的alpha,也不能被自己的alpha标记。她的alpha对她来说并不是特殊的,她感受不到对方的信息素,体会不到标记成立身体改变的感觉。而alpha天生强大的占有欲一旦不被满足,可能会导致的事件会对omega造成不可逆的伤害。 女童眨巴着金色的大眼睛,把糖果塞进嘴巴里,粉嘟嘟的唇一鼓一鼓,她虽然听不太懂,却也知道现在的气氛并不是那么轻松,看着糖果犹豫了一会儿,她伸出短短的小胖手,把不喜欢的葡萄味塞给母亲表示安慰。 心痛于这个小小omega的医生下了最终论断,“她是一个注定不会拥有伴侣的omega,或者可以说是一个生育功能更为优越的beta也不为过。” 所以,她就成为了一个beta,可以进入学校同其他人一起跑跑跳跳摔摔打打,可以穿着自己喜欢的牛仔服参加机车爱好社团。长大后的她无数次庆幸于自己是一个残缺的omega,得以从教育区的烹饪育儿课程中逃出生天,可以自由又不成体统的活着。 或许是因为体质特殊,偶尔beta都能感觉到的信息素,对她来说就像是不存在一样。“吃的就能感觉到啊?”机车爱好社的社长冲她挑起了眉毛,“却说自己没感觉到本王的信息素?” “吉尔你可真是不知羞耻。”她仗着自己是唯一一个常驻社员,试图伸手抢夺社长包里的三明治,一边吐槽道,“就算真的是全面素质S的alpha,也不会称呼自己为本王吧……走在你身边我都感觉羞耻了呢。” “哼,杂种就是杂种。”校内闻名的富二代、超优alpha吉尔伽美什不屑地举高书包,看她着急的跳起来够,“愚民只需要跪伏于地赞颂本王。” 抓着他的另外一支手臂缠了半天都没够到,想着吉尔伽美什家里厨师特制的超美味三明治,她不情不愿地超小声说,“最喜欢吉尔伽美什了。” “哈——声音太小了听不到啊——”恶劣地抬高头去看遮拦着阳光的树冠,吉尔伽美什晃动着书包,不易察觉地侧过头去闻她秀发上的味道,“杂种就要有杂种的样子啊——” 下一秒,身侧的少女猛然贴过来紧紧抱住他的手臂,反而把吉尔伽美什吓了一跳,向后退了一退。全然忽视周围同学看到一对ab行止如此亲密的怪异目光,她软绵绵的撒着娇,“吉尔你最好了~最喜欢你了~” 光斑跃动在她的面庞上,那对金色的眼睛灿灿的,越发像是沉着金屑的蜂蜜柠檬汁,少女红色的发丝也晃了起来,被他送的发圈扎起来的侧马尾泛着光像是燃烧中的火焰。 而她正露出那样可爱的表情看着自己……吉尔伽美什干咳一声掩饰自己加快的心跳,半推半就地被她抢走了三明治。 到了社团活动室进行早上的活动(就是聊天)时她还在消灭那个内夹奶酪、嫩煎蛋、培根等豪华用料的超大三明治,并且自动自觉的把他书包里的巧克力牛奶也打开喝了起来。 吉尔伽美什不由得烦躁起来——就在一周前,他经历了一次躁动的发情期,信息素甚至浓郁得影响到了家里的佣人。一次没有经过omega引发的发情期,只是发育中自然的现象而已,如果不是他散发出的信息素实在太强,只怕根本不会被人注意到,只会被当成一次普通的夜遗而已。 只有他自己知道,引起他这次清潮的是白天体育课隐隐约约看到的她。当天beta班是游泳课,少女柔软的线条带着学校泳装也遮盖不住的美好,英姿勃勃地从跳台上钻入水中的样子,让他回到家里也没办法不去在意。 完全暴露出来的修长的腿,深蓝色泳装衬托出的娇柔线条,微微蜜色的肌肤上留下的晒痕,橙色头发在水中散开的样子—— 水珠闪亮地留下她身体的样子,乃至于平时她凑过来说话,衣领下隐隐约约露出的一点线条—— 他是如此的情难自制,以至于自己都能感觉到体温升高和信息素的蓄势待发。然而引起躁动的对象仍然没有觉知到的样子,坐在他对面快快乐乐地吃着东西,对自己这个带来美味恩赐的人一眼都欠奉。看着她吐出舌头舔干净粘在嘴唇边上的酱料,本来应该嫌弃她粗鲁的举止,但现在的吉尔伽美什甚至屏住了呼吸欣赏起来。 发情期让人盲目。一边唾弃自己品味有所下降,身体一边很诚实的散发出了大量信息素,若要用动物来形容现在的吉尔伽美什,那必然是开屏的孔雀。 可惜被开屏的对象看不见吉尔伽美什隐形的尾巴,许久没得到回应,她奇怪的看了对面的家伙一眼,发现他的脸红了起来,瞳孔也紧缩成一线,像捕猎中的蛇类一样死死盯住她。 有时候吉尔伽美什认真起来真的很吓人啊,见过几次他在模拟训练中争强好胜的样子,她心里回忆刚刚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一边习惯性的卖了个萌,“唔咪?” 都是为了生活啊……如果被社长踢出去的话,全校哪里还有这样轻松水学分的社团,更何况社长本人虽然脾气烂品味差,但是人长得帅又有钱,甚至还能吃到特级厨师的小灶。这波不亏,她在心里为自己摇摇欲坠的节操找借口,嘴巴笑成w的形状继续卖萌。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吉尔伽美什可疑的哽了一下。到了上课的时间,她想要像往常一样和他一起回教室,吉尔伽美什却死死抵住桌子让她自己先去。“闭嘴杂种,本王做事自然有本王的用意——”他的眼睛仍然冷血动物一般,色泽像是血红色宝石一样惹人喜爱,然而说话的口吻并不那么可爱,“别碰我!” 被很凶的警告了……她蔫巴巴的抱着他书包里的另外一瓶饮料回到教室,在自己的柜子里没找到书,自然而然地从他的柜子里翻出课本看了起来。 后座女生隐蔽的怼怼她,“你们两个关系真好啊……要不是你是beta,感觉都像是交往了一样呢。” 她眨眨眼,脸不红心不跳的吹起了beta,“和我们beta交往有什么不好吗?毕竟我们怀孕率比较低,可以随意……嘛。” 后座两个女生都笑了,她们才是货真价实的beta,“说的也是嘛,比起ao那种百发九十九中的生育率,要想享乐果然还是和beta,最想sex的对象性别这个调查里面,beta已经连续七年夺冠了。” 她给她们一个心照不宣的wink,“对哟,我们双插头的优越是经得起考验的。”语毕,附近一圈的同学们都笑成了一团——学校里是没有omega的,这种程度的暗示笑话每一个同学当然都能理解。 实际上只能算是单向插座的她转过头去,忽然忧郁起来。因为一直在beta厕所上厕所,没有丁丁的她只能去里面的单间上,偶尔听到外面的同学互相鄙视对方的长度,她也是很羡慕的呀! 沮丧的把脑袋平放在课桌上,她喃喃自语,“唉,我也好想要丁丁啊……”然后就可以在厕所和别人比大小了! “哈?说什么傻话呢?”吃了a用抑制剂勉强软下来的吉尔伽美什刚刚回到教室,就听到这样一句充满暗示意味的话,险些又开一次屏。他向前弯曲身体,用敞开的外套遮住可能丢丑的地方,忍不住吐槽,“你自己不是有吗?” “对、对哦!”忽然想起自己应该是个“有丁丁的beta”,她慌忙补救,“我的意思是如果我的丁丁再大一点就好了!吉尔你这都不懂——”她的眼睛向下溜了一圈,再次沮丧起来,“唉,忘了你是alpha了……根本不会有这方面的烦恼……” 哪里没有啊!现在就有好吗!因为她那大胆的一眼信息素再次蠢蠢欲动起来,吉尔伽美什皮笑肉不笑的刚想反击几句,又听她接着说道,“听说你的长度啊形状啊……在学校都排的上号……喂、吉尔你去哪里?快上课了啊!” 满头问号的看着刚坐下的吉尔伽美什跳起来一溜烟地跑出门,她觉得自己的疑问都快具现化了——明明前几天还下流的开着隔壁班同学的玩笑,怎么忽然一下就经不得夸了?还是说,就因为涉及到他自己,所以才听不得?“搞什么啊……”她茫然地转向后座,“这不是他自己经常吹的吗?”长度第一、雄伟壮观、形状优美中带着凶猛什么的。 后座噗嗤一声笑出来,戳戳她因为疑问而鼓起来的脸颊,“你真的对信息素超钝感的,刚才那家伙的信息素,可是浓到不能再浓了哦。” 她当然一点感觉都没有,继续满头问号,又被另一个后座摸了摸头发,“一脸茫然的样子真可爱说起来,要不是听说吉尔伽美什对beta没兴趣,我也真想和他来一发呢。明明从信息素就那么吸引人了……” 听着周围的人迅速的接话,“+1”“我也想被他上”“不可能吧,吉尔伽美什那种资质肯定是要一个o来配”“哇说的你不想一样”“……好吧我想”话题一路开上高速公路, 为什么还有alpha跟着接话啊!你们a心里都是什么骚操作啊!一边???,她努力的深呼吸想闻到所谓的信息素的味道。无论怎么努力,本能深处本来应该对信息素分外敏感的器官都沉睡着一动不动。“果然不可能啊……”她挠挠头发,“不是omega,也不是beta……这种时候果然很尴尬呢……” 大概就是因为所谓信息素太浓的男♂子alpha高中生的正常生理现象,吉尔伽美什到了下午才回来上课。被迫接受了注射抑制剂的他整个人都不好了,一边心理上欲望蓬勃,一边生理上低迷虚弱,坐在椅子上低垂着头看书的样子有了几分柔弱美少年的感觉。 倒不是说他平时就不好看,只是他平时那样精力旺盛自信十足的样子是极其吸引人的更加浓重的魅力点,几乎覆盖了他本来就十分出色的五官。她一直觉得,一个人只要有了吉尔伽美什的能力底气中一样的就足以令许多人追随了,外貌只不过是锦上添花——他生来就是要鞭策群羊的。 她当然也是被那种天下万物尽在其心的理所当然一般的轻慢吸引的(虽然还有脸),所以对她来说,吉尔伽美什现在的样子很罕见。她趴在课桌上,盯住他,在内心疯狂按下截屏键。其实她还想伸手戳戳他的脸,但是被对方的手按定脑袋,不管怎么努力都没办法够到他的脖子,更别提脑袋的部位了。 “小矮子。”吉尔伽美什嗤笑一声,感觉被抑制剂强行压下去的欲望在心里翻滚着,可不管怎么努力,身体都像是缺了一种支撑物一样没法像平时那样轻松有力。他微微用力把边上一直撩火的家伙按了下去,耳语的声音越发微小,“现在别来撩我。” 啊,这就是用了抑制剂之后的不适期?看起来真的很难受,对刚才的打扰忽然有点不好意思,她规规矩矩的坐好,还把中午留下的点心忍痛割爱。“你吃吗?”想法在“他看起来好虚弱啊吃了说不定会好”和“呜呜呜别吃我就剩一个了”之间跳来跳去,实际上倒是很干脆的扔到了对方桌子上,她扁着嘴补充,“要满怀珍惜的吃掉哦吉尔,爱惜食品这方面也要当国王呢。” 懒得吐槽她说的两句话完全没有逻辑,吉尔伽美什懒洋洋的撕开包装袋,一口含住甜蜜蜜的点心。他不嗜甜,但是那家伙失去点心的样子还是让他露出一个轻浅的笑——因为虚弱,这笑容也就格外的糜丽。或许是因为这个和往日完全不同的笑,她的心忽然抢了一拍。 吉尔伽美什真的是很强的alpha,抑制剂的生效期还没过去,他就恢复了往常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样子,呼朋引伴的玩乐起来。出于少女微妙的心理,她都找借口避开了,反正有那么多人陪着他,他也不会在意她一个的缺席嘛。 坐在空荡荡的社团室里,用补作业的借口搪塞吉尔伽美什的她完全没有看书的心思,只是酸溜溜的刷着对方的推。一如既往的左右逢源纸醉金迷,一如既往的受欢迎。“明明是我最好的朋友……”她沮丧的趴在桌子上,“我却不是他最好的朋友啊。” 头顶忽然被拍了一下,眼前多出了冰饮,社团里的两个隐形成员破天荒的出现在了社团室里。因为吉尔伽美什闹着要成立(完全不可能进行社团活动的)机车社团而被强行拉进来充数的恩奇都和迦尔纳走了进来。 迦尔纳的沉默属性已经变成一个槽点了,他向她点点头就坐下去接着看书,要不是他的的确确露出了微不可查的微笑,她一定会以为自己被讨厌了。恩奇都就平易近人的多了,“这次没和吉尔出去玩耍呢”,恩奇都笑起来让人觉得如沐春风,“他悄悄找我抱怨了哦。说什么‘明明不会的也可以来问我’一边露出寂寞的样子走掉了。” 哇你说的是那个吉尔伽美什?刚上学的时候成天站在公园木马上叫嚣自己是世界之王的吉尔伽美什?幼儿园时期的记忆让她拒绝相信那家伙也有多愁善感的一面。而且虽然露出寂寞的样子但还是走掉去玩了啊!或许是她露出来的表情太明显,恩奇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嗯、别看吉尔有时候那个样子、”他也露出了(超明显的)强忍笑意的表情,“对一些细枝末节他还是会在意的。” 刚才酸的时候忘记了,这家伙才是吉尔伽美什最好的朋友啊。糟糕,这么一想又忍不住酸起来了,而且不知道为什么还有一种beta情人碰到分配好的omega老婆的心虚感!虽然知道恩奇都也是很强的alpha,她还是没忍住自己的醋意,酸溜溜地说,“说是这么说,他还不是自己去玩了。” 恩奇都带着笑意看橙发的小姑娘慌忙补充“啊虽然这么说但是我也不是真的想和他玩耍你看我还有作业要写呢”,似乎为了证明给某个不在场的人看,她低下头迅速翻起了书。 有趣、真有趣。想起吉尔特意找自己说话时候的样子,再看看现在她欲盖弥彰的表现,恩奇都笑弯了双眼。 为了在朋友面前撑场面,她居然硬是把习题写出来两章,恩奇都和迦尔纳这两个家伙回去上课之后她觉得自己已经完全被掏空了。之前那种小小的在意当然也被抛到脑后,她一如既往地跑回座位,自然的掏出了吉尔伽美什书包里的东西吃了起来。 虽然经常被嫌弃“吃的猪一样多”,但是吉尔伽美什书包里鼓鼓囊囊的零食可是从来都对她开放的。小时候什么都不懂的天真时代,她也大方的给他分享她的宝贝,“吉尔吉尔,你看,这是贝贝拉仙女的手环哦!”她强行拉起小伙伴的手套上去,“很漂亮吧!谢谢你的零食~” 幼年时期的吉尔伽美什不仅天真可爱而且善解人意,虽然十分嫌弃这个鬼东西,但是面对一个散发着善意的小鬼,还是没有摘下那个所谓充满仙女正义能量的手环。就算是被隔壁班的奥兹曼迪亚斯嘲笑…………他也………………坚持住了没摘……………… 从那之后,分享就变成了吉尔伽美什单向支出——不是每个人都有勇气挥舞着粉色闪亮亮手镯还能叫嚣自己是世界之王的。被另一个班的太阳的王嘲笑之后,吉尔伽美什有相当一段时间看到她就拉着脸。说起来这个幼儿园……到底是怎么回事,现在回头想想简直是中二王者的摇篮……隔壁班据说毕业之前已经搞出了完整的王室族谱。(根据小道消息到了高中居然还在继续这个设定。) 想到这种可以称之为黑历史的过去,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马上就被边上长大后的世界之王嫌弃了。“你是要多没见识吃个东西才能高兴成这样啊,杂种。”吉尔伽美什偷偷从眼角观察她,“哼,果然只有依托在本王身边这一种路途最适合你了。” 飞快咽下嘴里这一口,她笑嘻嘻地说,“没有,我忽然想到吉尔你了嘛。好像上次吃东西给你回礼还是幼儿园时候的事情,一直蹭你的总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吉尔伽美什忽然涌现了什么不对劲的预感,果然下一秒就听到杂种用快乐的声音宣布,“明天也给你带彩虹小马的指环好了,虽然是吃麦片送的但是超级可爱哦!我已经收集完一套了!正好多出来的丑……啊不,最可爱的戒指不知道给谁……” 谁要那种东西啊!王的恩赐只需要坦荡接受即可!而且你根本说漏嘴了吧!他忽然想起了支配他整个幼儿园的贝拉拉手环,痛苦的想要拒绝可是杂种已经转过了头向他发射可爱光波,“就送给我最好的朋友吉尔伽美什叭。” 看着错过了最佳时机拒绝的他拉下了脸,她嘻嘻嘻的笑了起来,觉得自己出了一口不被重视的气,“最爱吉尔了~~~” 第二天吉尔伽美什一直把手插在口袋里。 学期中的日子打打闹闹的过得飞快,一不留神就到了期末,作为名义上的beta实际上的omega,她在每一个期末都挣扎的生不如死。 “快跑啊!加油!”恩奇都已经是第十圈陪跑,但是他春日碧叶一般的长发完全没受影响,几乎连一点湿意都没有,而被陪着训练的她已经满头大汗表情飘忽了。 同样陪跑十圈的吉尔伽美什哈哈哈的发出嘲笑的声音,“太没用了杂种!好歹也是beta,这成绩都快掉到白塔去了。”他还得意洋洋地加了速,金色发丝在阳光中像是融化了一样,“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一个急停,抄起坐在边上休息的迦尔纳手中的水杯,冲着那个可恶的后脑勺砸了过去。吉尔伽美什就好像背后长了眼一样闪开了,继续往前冲了出去。 她此时此刻真心希望自己能追过去揍他,可是快要爆炸的肺完全不允许,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她衷心祈祷吉尔伽美什能就此冲出地球。“混蛋!别回来了!”听到她在后面大叫,吉尔伽美什笑的更加开心了。 对等级分明的abo三个阶层来说,个体差异是非常少见的,这也就意味着她这么废的beta,根本是全校绝无仅有的独一份。alpha阶层多数都因为过剩的攻击欲望被派遣到军队,beta则是担任了绝大多数的工作——从决策到执行,只有想不到,没有beta做不了,omega比较凄惨,只有极少数工作机会适合o们。 真是太悲伤了,因为她的体质完全就是一个标准的omega,单纯从数值来说或许还要强一点。可她所在的学校是名门学校,个别beta甚至能追平alpha的平均值。这也就导致了每个体能考试她都像是被挂在火炉上一样,走在路上甚至会有不认识的同学走过来替她加油。 “加油呀,只要努力一下你一定能通过的!”轻松刷新校内记录的吉尔伽美什怪模怪样的学着刚才那个和她搭话的beta所说的话,她只想挖个坑把自己埋起来。想到今天是最后一次补考机会,她发出了哀嚎,“啊啊啊啊啊为啥又是这样啊!!!” 虽然吉尔伽美什十分有义气的陪着她来补考(看起来更像是看笑话),她还是在考试场地累的像条狗。折返跑、跳跃测试、上下台阶运动、跳高跳远……明明尽量选择了简单的项目给她考,最后出的成绩仍然微妙,老师用一种“你努力过了”的态度给了她一个pass。 “啊……呜呜呜我也很努力了啊……”她感觉自己快要虚脱了,索性挂在吉尔伽美什身上,“职业评定里面肯定惨不忍睹了……据说机甲方面完全灰了……” 吉尔伽美什故作惊讶,“只有机甲?难道文书你这杂种抱的动?” 她越发沮丧,“是哦……文书也灰了……不能从军也不可能去后勤……我的未来简直黯淡无光啊呜呜呜……” 吉尔伽美什难得安慰她,“没关系,你可以去白塔当omega鼓励师,身体力行告诉他们beta也有这么弱的就好了。” 那个傍晚,她发了超巨大的脾气,以至于过了一周吉尔伽美什本人隐晦的邀请她一起去纽约参加机车展。根据过往经验,这基本上就相当于和好暗示了——毕竟吉尔伽美什有时候真的很……,少数几次被吉尔伽美什气到暴跳之后对此已经相当熟悉,她卷吧卷吧行李,跟着跑去了美国。 “只有我们两个?我以为我们机车社有四个人来着。”她表情空洞的看着只有两个人的头等舱,怀疑所谓的社团活动完全是个笑话。吉尔伽美什倒是很闲适的半躺在她身边打着游戏机,“那两个家伙可是评价很高的alpha,你以为像你一样废吗?现在的话应该在接受提前训练了。”他隐瞒了自己完全没叫另外两个人的部分。 “哦……那请问不废的评价超高的吉尔伽美什同学,”她皮笑肉不笑,“您为什么在飞机上啊?”得到了对方“自然是要用王的技术称霸机车展”的回答。圆滑的绕开了机甲提前训练的话题呢,她腹诽,吉尔这家伙有时候真像政治家。 头等舱真的愉悦,完全没有以前坐飞机那么累,她感觉只是吃吃吃睡睡睡玩玩玩就到了纽约,就连吃也有漂亮的小姐姐帮忙摆好,还能多要一份甜点。坐飞机坐的非常快乐的她下一秒就直接被爆炸性消息震惊当场。 “啥、啥米?你要直接骑着机车去?”嘴角抽搐着重复吉尔伽美什的发言,她有掉头就走的冲动,“住的地方到时候想办法?” 那家伙用傲慢到理所当然的态度点头,她终于指着地图无力吐槽,“可是……会场不就是郊外车场吗……行程也只是比试而已。”车场可没有住的地方啊? 她一扭头却发现对方已经骑上了那架酷炫的黑色机车,甚至没怎么犹豫,刚刚还在吐槽的她就接过头盔跳到了后座。“真拿你没办法,那就冲吧世界之王!”搂紧吉尔伽美什的腰,她顶着风大笑,“要第一个到达赛场哦!” 一路超速飚过去的结果就是两个人的头发全乱了,头盔里的部分被压的不成样子,头盔外面的发尾则被乱风吹出了造型。她顶着一头朋克风的发型嘲笑吉尔伽美什的头发被吹的像是妹妹头。“拿个网球拍就能去当O部了呢吉尔,来和我学,冰之世界——” 身为下臣如此嚣张,马上就被修理了。吉尔伽美什把外套兜头丢到她脑袋上,哼笑着直接把头发梳到了后面,“你就在这等着吧,本王去告诉那群杂种——何为真正的实力。” 难以理解吉尔伽美什的行李里都是些什么东西,她眼看着对方不知怎么掏出一套黑色机车服装备好,跨上了机车,只觉得世界十分玄幻。吉尔伽美什飞速的去参加了本日的自由场比赛,其实也就是爱好者们自己比试着跑跑,只不过因为这次展会规模很大,来参加的人水平都很高,所以反而比某些比赛还要有看点。 放眼望去多数人都是alpha,剩下的少数也是beta,虽然知道自己不会产生信息素,但她还是本能性地不安起来,把吉尔伽美什的外套披在身上试图增加一层保险。偏偏吉尔伽美什在底下跑起了兴头,连着比试了好几轮——虽然他在其中全是年纪很小的人,但是参加的场次无一例外都获得了胜利。 “怎么样杂种,被本王的英姿折服了吗?”终于想起看台上还有个同伴在等待,吉尔伽美什扯下头盔向她走去。尚不能说是青年的年纪,他的身高和线条已经明朗的呈现出健康而富有张力的样子,微微汗湿的面庞洋溢着极具魅力的攻击力,他笑起来却仍旧带着点什么都不大在乎的厌倦感。吉尔伽美什吸引了周围很多意味不明的视线,他却像是习惯了一样,恢复了懒洋洋样子坐到她边上。 他真漂亮,被他这种极具冲击感的美貌诱惑了一瞬间,她忽然觉得自己有点不对劲。似乎身体里有什么开关突然被打开了,她的脑袋晕乎乎的,喉咙里也渴了起来——喝了一大瓶水也没能见好,反而越来越因为这种干渴烦躁起来。 想要的不是水,是什么别的东西,她丢开空瓶子,用越发焦躁的眼神四处寻找起来,视野内看到的东西稀松平常,但不知为什么,她知道这不是她想要的,也知道她想要的就在这里。她身边的吉尔伽美什发现了不对劲,在她一个劲的喝水时抢下了瓶子,“怎么——啧。”发现她额头的温度比平时高,他啧了一声,拽起她就打算回去。 “不、吉尔、等等……”被这么一拽,她只觉得两个人交握的手像是在烧一样,身体里因为刚才急切的寻找所积蓄的火星一下就被点燃了,双腿间甚至流下了什么黏糊糊的液体,终于想到了某个很符合这种情况的词,她一下子甩开了他的手。吉尔伽美什有点不耐烦的看着她,她嗫嚅着,“我、我还想去厕所……” “那就快去。”吉尔伽美什可没空思考这么多,与其奇怪于她今天忽如其来的扭捏,还不如想想到哪里去住宿,发烧不适合野营这点常识他还是有的。以为她不想在很多人面前被牵着走,他直截了当地搂住她的腰带着她往看台下走,“都什么时候了,快走。” 跑了几圈比赛的时候还不觉得,脱离了赛场里明亮的探灯,外面的小巷子简直昏暗的不像样。腿都软了的她磕磕绊绊地被拽着往前,有两次险些直接扑到地上去,反而被吉尔伽美什误认为难受得厉害走的更快了。 “等、等等……”感觉再这么往前走就快要高潮了,她索性赖着不走,像小孩子一样原地蹲了下去,“反正我不走了!你让我在这里蹲一会就好了嘛!” “什——你这杂种——”吉尔伽美什也是大为光火,抛弃掉在场内驰骋的机会带她回去却不被领情,他任性惯了,当即就甩下她转身回去,然而刚刚跨出去的步子却因为一个小小的、微不足道的阻力停顿了。 蹲在地上有些艰难地呼出体内燥热的气体,她小心翼翼地用手指尖端抓住吉尔伽美什机车服的下摆,但在他真的停下脚步之后又飞快的放开了。“到底要怎么样?”她听到吉尔伽美什勉强压抑不耐烦的问话,忽然感觉越来越委屈。 “……不、没事、你回去吧。”吸了吸堵塞起来的鼻子,她把头埋在臂弯里面,打算等他回去之后一个人静静的度过迟来的初次发情期——反正也不会有信息素散发出来,从另一个角度来说这里安全的不得了。 又不说要怎么样,又不说怎么回事,在她前面一步的吉尔伽美什也烦躁的要命,并不是因为她的拒绝,而是感觉被隐瞒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和无法参与到她的进程中的烦躁。他难得的拿出耐心,一边用手把头发梳到后面,一边蹲到她面前,“到底怎么了……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被吓了一跳,她向后闪躲反而跌了一下,伸出手去扶住她的吉尔伽美什被那声意外的喘息惊了一下。那声音怎么听都是娇喘,他皱起眉问,“你……发情了?” 这一次被甩开就不是那么让他恼怒了,他反而心情很好的笑了起来,“怎么?害羞了?”听到她小声呜咽着,吉尔伽美什眯起了蛇一般的眼,“不就是发情……在这里解决一下不就可以了?” 仿佛提出了一个非常合理的建议,然而他的手已经牢牢地把握住她的腰。alpha把自己的意中人抵在墙上,几乎是出于本能的,就好像准备好标记她一样,他低下头在她的后颈处舔舐起来,手也滑进了她今天所穿的衣服里——为了配合机车活动,她选择的白色上衣还带着两根皮带,把她丰盈的胸乳勾勒的分外明显。 “不行、我不能……”她还在拒绝着,软弱的双手徒劳无益地想阻止吉尔伽美什向下探索的手。吉尔伽美什还在舔着她敏感的后颈——虽然没有信息素散发出来,但是那也是她作为omega的敏感带。黑暗的小巷子里只有一个人的信息素如此明显,她完全没有察觉背后的家伙也快进入状态了,只是一个劲地哭泣着想握住他的手。 “嘘……”找不到信息素最本源的腺体,吉尔伽美什退而求其次咬住她的耳朵,“很快就结束了……乖一点。”趁她被耳边麻痒的感觉刺激的一僵,他轻而易举地撕破了薄薄的黑色丝袜,直接把手伸进了裙底。可真是湿热一片,手指在不断流出液体的穴口试探了一下,又转移到前侧打转。 藏在丰美蚌肉中的一粒珍珠就这么被他直接夹住了,第一次被别人碰到那个地方的她丢人的叫出了声音,下一刻就不得不用自己的小手拼命堵住嘴巴,生怕被路过的人发现。 然而最本质的危机还不是这个,身后牢牢环抱住她的alpha忽然用力地、几乎可以说是掐了那里两把,发情期中这种粗鲁的动作带来的快感反而大于痛感,穴口喷出更多液体的同时,她也因为双腿脱力完全向后躺在吉尔伽美什的怀里,被他那件皮质的机车服包裹起来。 “怪不得成绩可以和白塔的家伙媲美……”他的声音颇有几分咬牙切齿,“你的丁丁呢……beta?嗯?”每说出一个词,他就恶意地把指尖上圆溜溜热乎乎的小豆豆按到她的花唇中去,“别告诉我这就是你这杂种的丁丁啊——这种说是残疾都不为过了吧?” “嗯、我、不、不是这样、啊……”被搞得完全没办法正常说话,她努力地想要解释,“这是、并不是故意瞒着……只是……”吉尔伽美什的另一只手终于从衣服里面突破了那根皮带,束带被崩开的同时,她柔软的像是花瓣一样的乳也被他握在了手里。 虽然说发情期中勉强保持着神智,但这只不过是因为她没办法感觉到信息素,所以不会被信息素催化发情反应而已。当原本软绵绵的小乳尖被不紧不慢的捻动着渐渐硬起来以后,她就不太能进行有逻辑的思考了,更不用提继续说出成句的话来。 脑子里充斥着无意义的词汇片段、明明身处暗巷背对着他却似乎能看到身后人的样子,眼泪不断溢出眼眶,身体里的力气似乎都被吉尔伽美什抽走,但是有什么不一样的东西顺着他的手流进了身体,像是要把她塞满一样的、充满了那块难以启齿的地方。 “只是?”吉尔伽美什贴紧她的耳根,用甜蜜温柔的声音问她,“只是什么?”可怜的omega已经没办法回答他了——那些吉尔伽美什所给予她的填充物已经塞满了她的身体和脑子,多余的蜜汁简直像是浪费一样的淌到她的腿上。 “啊、吉尔、哈——哈啊啊啊——”被揉的发抖得越发厉害,她只觉得刚才那种被塞满的不上不下感觉一下子消失了,像是身体深处被戳破了一个水球一样,她喷出去的液体多到像是失禁一样,浇在砖石上的声音让她听了就开始耳朵发烫。 暗自恼怒于她在一大群能够占有她的alpha和beta中发情的吉尔伽美什听到她在这个时刻本能的叫出自己的名字,终于有些愉悦起来。他胡乱的亲吻她的侧脸,在她微微转过来的时候一下子含住了她的嘴唇,熟稔的勾着她生涩的舌头纠缠起来,他决定给予她更柔和的快感作为奖励。 纵使在这种令人耳热的情况下,她也没有散发出任何信息素的味道。alpha的嗅觉器官本来对那种味道异常敏感,但吉尔伽美什在这种距离下仍然只能闻到她惯用的洗发水被情动时升高的体温带出的味道,其中没有一丝属于omega的味道。 虽然早就知道平时她也没办法感觉到信息素,以至于经常被开玩笑叫做“世界第一钝感beta”,但吉尔伽美什此时此刻仍然有一种挫败感,在他们收到的教育中,一个alpha如果不能让omega产生信息素,那就说明他是个失败的alpha。 她被转了一圈,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一条腿就被撑起来方便吉尔伽美什动作。alpha心甘情愿地蹲下身体,为了她去做一些不是出于占有本能的服务。他那张往往很不友好、很不可爱的嘴,轻轻含住了少女还在快感余韵中的小豆豆,舌尖贴上去快速颤抖起来。 她的腿猛然绷紧了,踩在地上支撑着身体的那一条整个都在颤抖着,被吉尔伽美什肩膀顶住的另一条也情不自禁的用起力,胡乱踩了他两脚。纯然出于快感的声音不断溢出,虽然在她自己的忍耐下有所减弱,但是在寂静的小巷里却显得更暧昧。 更明显的是下流的水声,吉尔伽美什似乎是故意的用力吸啜出声音,他的舌头不断地挑起那颗小小的肉粒,来来回回的把它吮到肿痛又温柔的舔着周围让它休息。湿润柔软的穴口也被照顾到了,吉尔伽美什不厌其烦的来回舔进去,态度好的几乎可以成为讨好。 “吉尔,别这样、”她磕磕巴巴地恳求,“会有人过来……呜、啊、哈啊……不……呜、又……又要……”她又一次高潮了,吉尔伽美什卷着她流出来的液体咽下去,他的下巴上在微光下反着光,显出亮晶晶的一片。看她都快羞的哭出来,他这才带着懒洋洋的笑意回答,“才不会有人过来呢……你以为谁都是你?他们感觉到我的信息素就知道这里在做什么了……” “所以、在这里做完一次也没问题哦?”紧身的下装还用了结实的过头的腰带,吉尔伽美什废了点劲才解放出自己的肉棒。为了应对omega突然发情的情况,alpha进化出了与之相对的能力:大量的腺液会在兴奋初期就产生作为最天然方便的润滑剂来降低插入对omega可能带来的伤害。 与本能作对花费了很多精力在前戏上的吉尔伽美什深深吸了一口气,挺到现在即使是意志力很强的他也有些受不了,“进去了哦?”比起征求意见更像是宣告,他在omega还晕乎乎的时候,慢慢插了进去。 “进、进来了、”她弓起身体,又想躲开,又想迎合,“好硬……呜……”刚刚还被温柔的对待的部位忽然就遭遇了这么强势的侵入,直觉性的说出能形容第一印象的词汇,却没有余力想到那个形容词有多淫乱,她快速地小口小口喘着气,把头埋在吉尔伽美什的肩窝里,抱怨一样地说着,“太烫了……好痛、吉尔……” “马上就让你舒服起来。”说着这种俗套的台词,吉尔伽美什慢慢动了起来,考虑到身下的这家伙还是第一次,他努力的压抑着用力抽插的念头,一点点的深入到里面。 吉尔伽美什的尺寸正如他自己所吹嘘的一样,不论是生育还是纯粹为了寻欢作乐,都是能满足床伴的凶猛尺寸。alpha肉棒中的结已经蓄势待发,浅浅膨胀了一圈,像是什么情趣用品一样在小穴里摩擦着,配合着坚硬的头部向里面攻击着。 本以为刚才被舔舐着品尝的声音已经足够羞耻,但是现在被按压在墙上抽插,虽然衣服姑且还算完整的穿在身上,隐晦的暴露感还是让她死死咬住嘴唇,听到什么声音都会紧张的全身僵硬起来。 相对于已经开始抽条、逐渐接近成年男人身形的吉尔伽美什来说,她太过娇小了,在这个姿势下她完全被对方笼罩住,处于对方投下的影子里,仿佛每一寸都被他的信息素染上味道。吉尔伽美什终于心满意足,下场看到她穿着自己外套时产生的悸动情绪终于化为了连他自己也没发觉的怜爱之情。 “马上、很快就好……”亲吻着她的脸颊,他许下了每个alpha在床上都会说的谎话,试探着加快了节奏。这个所谓的“很快”“马上”过了很久都没能到头,中间还有人察觉到了吉尔伽美什的信息素,走到附近问他是否需要帮助,吓得她拼命抱住吉尔伽美什缩成一小团。被她骤然缩紧的腔道夹住,吉尔伽美什喘息着回答对方,“不,没有问题……我们马上就去下一个地方了。” 听到他喘息中带着笑意的声音,对方怎么会不明白巷子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听到那道足音渐渐远去,她才松开嘴里死死咬住的肩部,死命捶打起吉尔伽美什。“你、你说什么啊——”又是羞又是怕,她简直都想要原地消失,“你怎么能、你怎么能这样!” 不顾她强烈的拒绝,吉尔伽美什追着亲吻她,唇舌交接着含糊调笑,“哦?这么不情愿的话、还禁成那个样子?”凑过去的嘴唇被咬了一口,他退开一点距离低低的笑出声,“比起下面的嘴,上面的倒是不怎么会用力……舍不得了?” 这话说的太荤,远远超过了平时开玩笑的界限,脸皮还是薄的她索性咬住自己的嘴唇不去和对方说话——怎么看、都是被吉尔伽美什那家伙拿来取笑了,说不定他心里还在用她来取乐呢。深知吉尔伽美什恶劣性格的她平时觉得虽然是好朋友但是别人的兴趣不好干涉,现在被取笑玩弄的对象直接变成了她,反而让她在愤怒的同时生出来一丝愧疚带来的羞耻感。 他的坚挺插入得越来越深,omega发情的身体和她的态度截然不同,顺从又热情地接受着他的侵犯,饥渴收紧的穴肉包裹住肉棒,已经做好生育准备的子宫下沉完毕,她被打开的身体不断流出淫液。而她还在努力着咬着手指,跟着他顶弄的节奏哼唧出声,反而更让他生出完全占有她、让她失去理智情难自禁的欲望。 吉尔伽美什加快了速度,alpha专门为了封存精液的结越来越膨胀,他几乎准备好射精然后成结了。但是被他操弄着的omega可怜巴巴的祈求到底是起了作用——他勉强抽出还没有得到满足的肉棒,自己撸动几下,射到了她的小穴外面。 多的惊人的精液打在本来就被淫乱的蜜汁搞得黏糊糊的花唇上,然后因为姿势的问题滑落到大腿根,顺着被撕破的丝袜继续淌了下去。她张开的腿间看起来一片狼藉,抽插中因为充血变得淫媚的花唇被白色的精液浸泡着,仿佛被滋润盛开的鲜花。 吉尔伽美什一手撑在墙上一手还握住自己半软的器官喘着气,他的不应期很短,以发育中的年轻alpha的幻想脑来说,简直是在不明亮的光下瞟到那么一眼就能脑补完下一次的全程了。看了看她现在的样子,吉尔伽美什脱下机车服的外衣把她整个包起来,“别动,想被别人看到吗?”哄着不怎么配合的她上了车,他一句风驰电掣地冲向市内。 腿上还有着他射出来的液体,自己的小穴也因为没渡过发情期而肿胀着,上衣的系带被扯断,下身穿着的丝袜也破了好几处。她蜷缩在座椅上,不断地盯着去药店买抑制剂的吉尔伽美什的身影,期望他快点回来。好像一只幼鸟突然失去了自己的亲鸟一样,她在陌生的环境中觉得格外不安,以至于把刚刚那些微妙的情绪都抛至脑后,在他回来的时候缩到了他怀里。 头发被摸了,“很乖的等我了啊杂种、回去会好好奖励你的。”她听到他这么说道,“路上要好好抱紧本王。”要求一个人在发情期保持清醒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最起码,她对于自己怎么跟着吉尔伽美什进到酒店里,是被拖着还是被抱着都完全没有印象。 但是对那之后发生的事情很有印象。吉尔伽美什似乎是对她无法产生信息素、也无法感知信息素所造成的无法被标记这一点很不满。身体被玩弄着反复到达顶峰,他的灼热埋在体内来来回回戳插,而吉尔伽美什本人就像在和什么东西较劲一样,不断地咬着她的后颈,似乎能把那块失去功能的腺体舔到重启一样。 无视她的拒绝和哭叫,第一次占有omega的年轻alpha在这种情况下仍然反反复复的标记了她。整个发情期期间他都没有给她使用抑制剂,而且自己陪伴着她度过,标记也是在这过程中进行的。虽然一直服用着a用避孕药来避免伤害到她的身体,但只要他察觉到自己注入的信息素被代谢稀薄,他就会不厌其烦的再一次抚摸着她的身体对她进行标记。 在最不可收拾的时候,仅仅是被他轻舔后颈,察觉到他软而热的舌头所带来的酥麻快感,就会让她哭叫着喷出液体。“哼、就算不能标记……”吉尔伽美什自得的轻笑,“也会对这种行为上瘾吧。” 他用汗湿的手指轻柔的把少女的刘海拨弄到一边去,在她的后颈恶狠狠地烙下一个牙印,在她扭动着试图逃跑的身体上又泼上一层情欲的热油,“感谢本王赐予你的快感吧,杂种。” 总之、虽然对象一言难尽,play令人窒息,她姑且还算平安的度过了第一次的发情期,也很平安的回到了学校继续自己的日常。 但她觉得吉尔伽美什怕不是不怎么平安。可能是alpha天生无法拒绝对于自己omega的保护欲望,吉尔伽美什最近的爱好变成了朴素而实际的投喂包养。不管是限量美妆还是偶尔转发的“哈哈哈太有趣”的奇怪小玩意,都被那家伙一股脑的塞了过来。 而吉尔伽美什本人却完全没有“和平时的自己不一样”的感觉,一直理直气壮的在学校黏着她,占有欲强到连她和同学说句话都要被拽走咬脖子的程度。 “所以说、根本不可能标记成功的啦!你到底想干什么啊!”忍住腿间的濡湿感,她捂住脖子,全然不知道自己已经是一副脸红情动任君采撷的样子,“你一直这样的话我也——”很困扰啊! 她还没说完,吉尔伽美什就拨开她的手,叼住那块肉慢慢磨了起来,看她忍不住颤抖起来的样子,alpha心情很好的笑了起来,“王宠爱自己的omega有什么问题?嗯?” “啊!真是够了!”听到上课铃响起,拼命推开这个可怕的家伙,她发出了绝望的声音,“把我普通的吃狗大户的日常还给我啦!” 【拉二咕哒】和平魔王城 不论普天之下种族何其多,强者何其多,魔族也只承认一个魔王作为自己种族的最强者。而魔王就是魔王,不论多么弱小,地宫也承认魔王为自己的唯一一个主人。 如此分裂的两个规则造就了现在的情况。lv.279的勇者奥兹曼迪亚斯看着这个lv.1的新生魔王,不耐烦的从鼻子里发出了轻蔑的声音,“还以为复苏的魔王会是怎样的强者……这不就是个小姑娘么。” 是的,小姑娘。被人类领主封印之后,当初那个恶贯满盈的魔王早就在封印里自行转生,现在被不小心的村娘破坏封印之后重新回到地宫的,仅仅是一个幼崽而已。她甚至还没来得及用初始金钱买一个陷阱武装地宫。 魔王,lv.1,【害怕疼痛】【容易上瘾】【追求快感】【善于学习】【不受洗脑】,拥有以上繁多属性的她,也在偷偷关注这个只看气势就知道极强的勇者了。虽然已经转生,但是对于封印的恐惧仍然残存在意识里,她只能发着抖把自己缩成一团,等待着最终命运的来临。 魔王色泽纯正的橙红头发像是流动的霞光一样垂在身上,金色的双眼带着无法掩饰的恐惧,水光隐隐闪烁着,她尚且稚嫩的五官已经能看出美丽的影子,这种脆弱的样子无疑被她的美貌衬托的更加动人——勇者因此改变了心意。 他低下头把魔王的下巴挑起来,手中斩杀一路上自动生成魔族的长剑熠熠生辉,“哦……?这么看过去,也是一个美人么。”因为小魔王一路跌跌撞撞的逃跑,他们两个已经在魔王城最神秘、最庄严的寝室里面。 历代魔王都有着用自己最珍爱的战利品修饰卧室的习惯,镶嵌着整条龙脊骨作为装饰的柱子顶端,深渊眼魔的眼睛在魔法效用下仍然熠熠生辉。出于气势考虑挑得极高的吊顶上绘着魔族千年中杀死的其他种族的强者。在这样一个奢华夸张、而且意味尤其复杂的房间里侵犯它的主人,也是不错的娱乐。 所以奥兹曼迪亚斯在小魔王兢惧的颤抖中,用最锋锐的剑刃切开了她用以蔽体的唯一一层斗篷。抛开她纯黑色的眼白不看的话,现在的魔王完全是个赤裸的人族少女,房间里熊熊燃烧的壁炉给她奶白色的肌肤增添了温暖的橙色光辉,但面前露出可怕笑容的男人让她全身都止不住地感觉到寒冷。 下意识地,她想要掩盖自己的身体。这再正常不过的举动,却被利剑所终止了。奥兹曼迪亚斯挑起眉毛,感兴趣的看着她淡粉色的乳尖在剑锋指向下逐渐挺立起来,他嗤笑,“果然是喜好淫乐的魔族,只要是坚硬的东西,都会让魔族的女人兴奋么?” 刻意无视这是她受到威胁时的本能反应,勇者的利剑继续逼近魔王,终于在触碰到她柔软胸乳之前的毫厘之差停止了。锐利到极点的剑气已经划开了一道细细的伤口,轻微的凉意后,洁白的肌肤上冒出了微小的血珠,和嫩白淡粉撞色对比,带着极致的诱惑。 她的眼泪终于不知所措的滴落下来,奥兹曼迪亚斯饶有兴致的舔了舔唇,“杀死、封印,若要论这些,都是早已经有人做过的了……要说调教魔王的勇者,余还是第一个吧?” 身娇体软的弱小魔王轻易被压倒在床上,深红色的斗篷在跳动的火光下宛如还在流动的鲜血包裹住少女柔软的躯体,勇者因此承受了更多的诱惑。奥兹曼迪亚斯金色的眼睛饶有兴致地眯了起来,按住她纤细的手臂之后,他眼前这具还在颤抖的美丽身体简直就是毫无防备的牛奶冻一样。 恰好,奥兹曼迪亚斯是个甜牙齿。勇者的双唇用意外的温柔模样试探着触碰了她樱粉色的唇瓣,舔了舔之后就像是品尝什么甜品一样撬开她的嘴巴吸吮住了小舌。与之成为鲜明对比的是,他的手已经强硬地突破少女尽可能并紧的腿,在从来没被任何人触碰过的禁地探索起来。 新生的魔王就像任何一个婴儿一样在这方面懵懵懂懂,完全不明白被另一个存在亲吻抚摸有什么含义,只是一味在强者面前收敛自己的恐惧,但她的身体——魔族中最为贴近魔族本源的身体——本能的察觉到了什么。 与人类不同,魔族是十分坦诚的种族,想到就去做,想要就去拿,强大了就毫无顾忌地作恶,弱小时龟缩起来也不会觉得羞耻。就在这种纯粹的种族特征下,魔族喜爱寻欢作乐也被其他所有种族知悉。 意料之中又有些意外的,奥兹曼迪亚斯发觉她的神情变了,原本生涩的接吻动作和显而易见的恐惧已经渐渐融化开来,取而代之出现在这个按照年纪可以称之为新生儿的魔王脸上是娇嫩的晕红。金色的眼里面不知何时荡漾起动人的波光,她似乎在盯着他看,又似乎没有,只是随着他在某个地方的动作,波光汇聚成泪滴滑下去。 那恍惚迷乱的神情实在是很美,令奥兹曼迪亚斯不禁为之着迷,他的动作就这么细致起来。“咕……啊、不、呜……”被快感刺激到失神的魔王蜷缩起身体,她微微张开嘴巴想要说话,却没办法说出成句的话,反而被对方再次吻住,搅动着发出下流的水声。 奥兹曼迪亚斯的手整个埋没在她大腿根的软肉里面,他用整只手包住她的女阴,只剩下手腕的部分露在外面。乍一看,腕部似乎只有些微的动作,但是小魔王闷闷的喘息声忽然变成难以抑制的尖叫——她纤细的腰很明显地向上拱了起来,不知道是想要迎合还是躲避。 这声尖叫特别细长,好像是从她体内很深的地方透过喉咙钻出来的,腰肢拱起来,腿也控制不住的蹬着床单,被恶劣对待过的乳尖高高翘起。本纪元新生的魔王在勇者的手指下达到了第一次高潮。 而勇者则轻笑着舔舐着自己手上的液体,他凝视着完全陷入恍惚的魔王低语着,“下一回合……才开始哦。” 被抱起来的时候她还没有恢复清醒,刚才陌生而激烈的高潮已经消耗掉她所有的体力了,但是作为魔王,她的气力槽长的令人绝望——多数情况下,是被俘虏的勇者,而现在,是她。 如勇者所说的那样,第二回合很快就开始了,他似乎是想要把她摆出一个更漂亮的姿势才把她抱起来的。刚把她放到床边,奥兹曼迪亚斯就将那两条骨肉匀称的腿挽到自己的臂弯里,迫不及待地占有了她。 下身似乎还弥漫着疼痛和……说不清道不明的某种奇怪的感觉,虽然全身的皮肤都像是呼唤着想要什么东西的触碰,在感受到另一人高热的体温时她还是本能的瑟缩了一下,但是对方的动作并没有因为这一下小小的可爱动作而停止。 有什么很热的东西,圆滚滚而坚硬的,从刚才被钩住抖动的地方插进了身体里。她似乎睡着了,耳边听到对方的喘息声和轻笑声又非常清晰,还能感觉到对方身体上所带着的热气,比房间里的壁炉还要温暖,甚至有点烫人。 奥兹曼迪亚斯不怀好意地拨弄着被宝剑划伤的那一边乳尖,看着小魔王迟缓地转动着眸子看过来,下身忽然狠狠地顶到深处,手上也捏紧了她嫩生生的乳粒。她吃痛,叫出声的同时吸的紧紧的,发觉眼前的勇者只是想要玩弄她,不由得露出不知所措的神情。 “喂……你会说话吗?”奥兹曼迪亚斯故意在他发现的那一小块地方来来回回戳弄,看着小魔王颤抖着发出呻吟。她发现自己每次想说什么都会被打断之后,只好点了点头。 “那你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吗?”他再次发问,这次魔王诚实地摇了摇头,她很努力很努力地平复着呼吸,“是……想、要杀死我吗……”还是少女模样的魔王抽了抽鼻子,“插进来之后、呜……捅穿我的身体……把我杀掉。” “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顾自己还插在她身体里,奥兹曼迪亚斯放声大笑,差点没能支撑住自己的身体。眼前的少女顿时露出了警惕的模样,被他抬起下巴吻起来——如同孩童一样天真可笑的想法,配合着这具美丽的身体,在床笫之间简直是对男人的杀手。 “嗯,没错。”他捧着那张小脸,“余的确是要捅穿你的身体……让你像死了一样……就像这样。”他故意用没有剃除的毛发摩擦她硬起来的阴蒂,再加上他已经知悉的她的“弱点”,魔王很快就越吸越紧,越来越湿了。 “你瞧……”奥兹曼迪亚斯含着那边乳尖,舌头不住在已经开始凝结的血痕上划来划去,这让他的声音也带着淫糜的口齿不清,“是不是感觉很奇怪?身体开始变紧了不是吗?”他笑着吓唬她,“要忍住哦,这种奇怪的感觉一到,你就会死了。” “不、不要、嗯、我不想……我不想死……”lv.1的魔王伸出手想把他推开,当然的,对上lv.279的勇者和蚍蜉撼树没什么区别。她只觉得之前那种奇怪的感觉正逐渐收缩起来,随着他的每一次顶弄膨胀起来,之前让她害怕的失神的电流再一次汇聚起来。她试图收紧肌肉去抵抗,但是那感觉却越发强烈,包括他插进来的那东西的存在感也越来越强。 可是、可是……她咬住嘴唇,想起刚才一瞬间眼前一片绚烂光彩神智抛飞的感觉,战栗中居然带着一点点期待。就要来了,那种让她又爱又怕的感觉,虽然仍然不想要死去也不想被封印起来,但是身下某个地方被毛发摩擦到的时候、皮肤被抚摸的时候、被顶到那个让她酸麻的地方的时候,原本恐惧的念头就会从脑海中短暂的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纯粹的期待。 就在只差一点点的时候,勇者停下了动作,魔王湿润的眼注视着他拔出了那个东西——原来那是他身体的一部分,和他的肤色一样是深色的,上面还带着湿亮亮的液体,甚至连那里的毛发都被液体带的一片泥泞。器官极其精神地微微跳动着,她甚至、甚至有些可惜。 “怎么?”奥兹曼迪亚斯姿态慵懒地撸动着自己的肉棒,“你不想死吧?余今天暂时放过你。”魔王没有力气——也没有那个观念——要把腿合上,让他一低头刚好能看清她狼狈的小穴。 粉色的小穴惨兮兮的挂着液体冲着外面张开,多到乘不下的淫液从穴口中垂下一缕,坠入了已经一片痕迹的床单上,它好像不满于奥兹曼迪亚斯突然抽身而去,在男人的目光中兀自颤抖着。 “来,过来。”感觉龟头已经一片酸麻,奥兹曼迪亚斯示意小魔王张开嘴巴。他就射在她的脸上,看着她茫然又天真的用手指刮下来查看……他又硬了。不过现在不行。既然说了是调教,那么奥兹曼迪亚斯不会轻易让这变成享乐——就算这也意味着对他的折磨。 调教从第二天开始。不过魔王不认为这是什么坏事,因为她有了衣服穿——虽然只能穿经过奥兹曼迪亚斯许可的衣服;也不会挨饿——只要她学会了奥兹曼迪亚斯教给她的话、或者举动之类的,有时候甚至会得到糖果作为奖励;也不需要处理问题——奥兹曼迪亚斯会处理,她只需要按照对方的吩咐召唤魔物买东西就行了。 当然,晚上或者白天,总之是奥兹曼迪亚斯希望的时间,她总是要陪着他做一点奇怪的事情。 “嗯……请奥兹曼迪亚斯大人狠狠地欺负我……”她跪趴在窗台上,想要放低身体却又不敢,只好在身后勇者的目光中伸出双手掰开自己的屁股——让那里更好的、更清楚的显示出来。 “不对。”手指降落在她的大腿上,今天奥兹曼迪亚斯破例让她穿上了吊带袜,那双手就这里勾一勾那里拉一拉,“余是怎么教你的?”他暗示性的划过臀沟,“想要被余欺负哪里?” “呜……”窗外好像有个魔族守卫的身影,她连忙低了低头,声音也跟着小起来,嘟囔出心里知道的他想要的答案,“屁股……淫乱魔王的屁股想要被欺负。” 他似乎笑了一声,但是紧跟着插进来的东西让她控制不住地叫出了声,自觉不需要再掰开屁股,她飞快的用手捂住嘴巴。这同样是奥兹曼迪亚斯教导给她的,如果不是在没有别人的房间里,声音就不能被别人听到。 魔王城宽大的窗台上,魔王穿着女仆裙,短短的裙摆被掀到腰间供一个人族恣意玩弄,吊带袜也挂在腰间横带上,随着撞击和臀部的肉一起抖动。她没有叫出声,但是肉棒在紧致的后穴抽插还是带出滋滋的水声,窗帘被放下来,人形的轮廓还是能从外面看的分明。里面的人在做什么早就是不言自明的事。 她的身体早就被细致的开发完毕——不知为何魔王城的商铺中出售的除了正常的陷阱就是调教用的器具,而奥兹曼迪亚斯……称得上富可敌国。 什么润滑液啊地垫啊阴蒂夹啊,他都快把商店搬空了。魔王当然是第一体验人。或许是出于个人的兴趣,奥兹曼迪亚斯最喜欢在镜子前面让她坐在他怀里。“你不想死吧?”他心满意足一般将双手撑在地上,“那就自己来控制吧,有那种感觉的话可以停下来哦。” 狡诈多疑的本能让她觉得那笑容之后似乎有着什么戏耍的成分,但是她还是努力地忍耐着,虽然有那么几次奥兹曼迪亚斯停下了动作,她却已经进入微微抽搐着失神的状态,不过总体来讲应该是……没问题的吧?只要她还活着,只要不会死去,就……没问题的吧? 所以她努力地压抑着声音,格外热情地包裹住奥兹曼迪亚斯的肉棒,随着他的撞击只觉得眼前一阵黑一阵白,连窗外原本葱郁的绿地灌木也变得扭曲而奇异。奥兹曼迪亚斯停的恰到好处,察觉到她有规律的加紧内壁之后他还逗留了一会儿去挑逗她,可窗外的情景让他拔出来的同时有了新的坏主意。 “喂……看那里,像不像余上次教你做的事情?”他拉扯着魔王暴露在外的乳尖迫使她回神。脱离岗位的侍卫身边来了一个魅魔侍女,几乎不需要交流他们就热情洋溢地纠缠到了一起,宽大的裙子和精良的铠甲胡乱丢弃在地上,侍女扶住树翘起屁股,从楼上看去能清楚地看到她的翅膀和尾巴都快乐的颤动着。就算这样,柔软的魅魔还能扭过身子来同侍卫接吻——她整个都像是一根迷乱妖艳的藤蔓,把侍卫缠的死紧。 “不行……再来的话,我会死的……”她翻过身来,可怜的看着奥兹曼迪亚斯,“刚刚已经快要……” 奥兹曼迪亚斯不为所动,小家伙虽然是新生的婴儿,但同样拥有着邪恶魔王应该有的演技和伪装,他也爬上窗台示意她看外面,“是你请求余狠狠欺负你的吧……?而且、那个侍女的模样不是很快乐吗?” 快乐吗?那就是快乐吗?阴蒂被打着转挑逗,她趴在玻璃上,被冰凉的温度刺激的一哆嗦,奥兹曼迪亚斯从后面把她压在上面挑弄起来。“唔、还是这么紧,”这一次他还是插入了后穴,内壁热情不减地包裹住插进来的东西,“放松一点,余又不会消失掉。” 一边开着这种玩笑,他一边指导她观赏下方的淫戏。现在侍女的手腕被她自己的尾巴缠在背后,正被迫骑在侍卫身上前后摇摆,她的翅膀也被侍卫捉住,一旦侍女动作慢下去,那个侍卫就拽住她的翅膀逼迫她用力。魅魔天生敏感多汁,只好泪水涟涟的一次次喷出液体,直到整个人酥软下去。 毕竟是偷情,不能那么从容的结束。奥兹曼迪亚斯看着那两个人飞快的穿好衣服吻别,不愉快的啧了一声,他还想勾着小魔王更进一步呢。这时,魔王也已经快要忍不住了,背后贴住的勇者的胸膛被前方的玻璃衬托得格外温暖,她敏感的乳尖被玻璃挤压成饼,随便怎么动作都会刺激到,刚刚冷却一点的情欲再次升温,她只觉得一直被冷落的小穴格外空虚。 “插……插进来……”面对欲望格外诚实的魔王陛下哀求,“奥兹曼迪亚斯大人、也请您欺负前面的洞……”奥兹曼迪亚斯从善如流地把手指插了进去,却没有摩擦阴蒂背面,也没有攻击她最敏感的那个点。后穴的抽插逐渐加快,插在小穴里的手指还是不紧不慢的在周边一挑一戳,格外不满足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哭了起来。 “呜、请、快一点……”她主动扭摆腰肢迎合,可是前后都没有满足的情况下她反而不知道该迎合哪一边,每当她凑向前方,那两根手指就刻意慢下来,而当她翘起屁股向后凑时,奥兹曼迪亚斯就跟着抽出一截也向后。 方才侍女那说不清是快乐还是痛苦的表情一次次闪回在她的脑中,根本没办法忽视。抗拒的肢体,皱起来的眉头,甚至是僵硬的间歇,都说明她应该是痛苦的。可……为什么呢?看到那张脸的时候,她居然希望自己也能和那个侍女一样,她也想被那么用力的插到最深处,想要毫无顾忌地露出快乐的表情。 她抽泣着,越来越努力地摇动着屁股,但奥兹曼迪亚斯的冷落也越来越明显,他一次比一次敷衍的动作着,到最后甚至直接拔了出来。从第一次高潮之后再也没有获得过主动或被动的高潮的魔王委屈地大哭出来,习惯驯服的她在奥兹曼迪亚斯的指示下只能张开嘴巴——这已经成为惯例——乖乖让他射到脸上。 她的脸上已经乱七八糟被精液和泪水还有流出来的口水搞得一团狼狈。“余还要去处理地宫的陷阱,你回去玩吧。”勇者把斗篷甩到她身上就这么离开了。 体内的热焰完全没有被熄灭,精液的味道和怀中斗篷带着的奥兹曼迪亚斯身上的味道都让她不住地回忆起之前的每一次快乐。 全身被涂满润滑液被迫用振动杖自慰也好,屁股里面被塞入整串肛珠出门散步也好,包括他用粗糙的绳子把她绑在床柱上打屁股也好,每一次她觉得似乎有什么就要来临就会被他喝止住动作。每一次都是那么的快乐……和不满足。 可怜的小魔王一边抽泣着,一边裹好斗篷走回了房间。 她已经快要忍不住了。就想要彻底驯服魔王的奥兹曼迪亚斯来说,最好的方法当然是先晾她几天再去继续教导她。他才是魔王城现在最实际、最直接、最强大的主人,这一点每一个魔物都清楚,它们的魔王是一个空架子。不过魔物就是魔物,当奥兹曼迪亚斯发觉魅魔们在尽量诱惑他而不是仇恨他的时候,还是感觉到了厌倦。 不只是魅魔,还有其他的美丽魔族,她们摇曳的腰肢、动人的眼波、成熟娇艳的身体……都说明她们想要吞食这个占据了魔王城的异族。奥兹曼迪亚斯明白她们的乖顺会在发现他间隙的一瞬间消失不见,本来他也是无所谓的,在王国里面玩这套把戏的人类也没有少到哪里去,渴望权势的人和渴望力量的魔族本质上也没有什么区别。 ……他真正应该做的,是杀死魔王,将肮脏的魔族清扫干净,然后与自己的同类相争夺取王位才对,而不是在这里空守着孱弱的魔王。但不知为什么,看到满脸泪痕的小魔王蜷缩在自己的床褥间的时候,奥兹曼迪亚斯感觉到了……发自内心的愉快。 “你来找余了啊。”他很轻的说着,说不准是想叫醒他还是不想打扰她甜美的睡梦。壁炉里的火已经很低了,最后的光摇摆不定的舔舐着她的半边脸,奥兹曼迪亚斯不由得伸手绕住她的一缕头发打起转来,她还是没醒,或许是一直以来被要求忍耐的调教耗费了体力吧,感觉到了熟悉的人在身边,她反而睡得更沉了。 第二天她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高高的照进来了,奥兹曼迪亚斯的卧室在很低的半地窖里,甚至需要不间断的魔法光源维持明亮。发现灯和炉子都没亮起来,她伸出手想放出魔力,发出波动的一瞬间就被环抱住她的人握住了手臂。 “我、我只是想点灯……”她小声解释,“没有伤害奥兹曼迪亚斯大人的意思。”奥兹曼迪亚斯似乎觉得她说的话很有趣,“伤害余?你做得到吗?”他自己甩了一下手,壁炉中的火焰窜起两米高,而后渐渐平复,魔法灯也有一瞬间的晃眼才变得稳定起来。 这是需要魔力和控制力结合才能得到的结果,虽然知道自己很弱,但看到这样一幕,她还是忍不住有点羡慕。现在的她连点一盏灯都是弱小到随时都会熄灭的微光,如果她像那个侍女一样的话……会不会、也能变得那么快乐了呢? 所以当心情很好的奥兹曼迪亚斯再一次问她想要什么的时候,她小心翼翼地说,“我想……升到lv.6……或者,1000g的经验也可以……”lv.6还是lv.60,对奥兹曼迪亚斯来说没什么区别,他更好奇魔王为什么忽然想要变强,“想要夺回地宫?lv.6可不够,最起码要比余还强吧?” 魔王的脸好像红了,她低下头躲躲闪闪地回答,“……是因为,那个侍女比我强,所以可以快乐,如果我也变强的话,是不是也……” 她开窍了,一次次的调教,达到尽头时的忍耐,为了让她混淆疼痛和快感而做出的种种“惩罚”和“奖励”,就在现在取得了成果。奥兹曼迪亚斯成功的让魔王渴望他给予的快感胜过恐惧死亡。 “笨。”丢下已经无味的食物,他又把她拖回了游戏场,这一次是在地垫上。性别、种族、颜色……迥异的身体在镜子里纤毫毕现,被养的像个小布丁一样的魔王眼泪汪汪的对着镜子观看自己被玩弄的场面。 她也不是第一次看了,甚至都不是第一次被逼着描述镜中的场景,但她是第一次贴的这么近,不仅能看清他的动作,还能看清他的表情。今天的奥兹曼迪亚斯似乎很不一样,膝盖分开她的膝盖,手指上的动作轻而爱怜。 魔王不知晓何为温柔,何为爱惜,但她本能的感受到了这种不寻常的宠爱。所以就在他一如既往地停下手时,她很小心的转过去,亲了他一下。上次看到的那两人分别时的亲吻还是给了她一点启发的,既然能用这个来表达不舍,那是不是也能表达出此刻涨满她身体的感情呢? 应该是可以的吧。因为下一刻奥兹曼迪亚斯的表情就变得恶狠狠而富有攻击性了,他插进来的动作也变得非常之快,完全没给她忍耐的余地,把她的求饶也好呻吟也好的声音顶的支离破碎。勇者握剑的手稳定有力,环握在少女的腰肢上,几乎都要把她掐断一样的用着力。 “看镜子……”动作和快感让他的气息也有些不稳,汗水打湿了黑发,他强迫怀里失神的少女贴过去看仔细点,“余来告诉你,这就是快乐。”镜子里她的脸通红,发间的汗水和眼中的泪水弄的脸上湿润起来,小眉毛皱起来,可是眼角眉梢又是快乐而满足的。 “啊,嗯,好舒服……被欺负的、好舒服……”被教导过许多话语的魔王为了取悦奥兹曼迪亚斯,也为了取悦看到镜子更加饥渴的自己,说的话也乱七八糟起来,“被奥兹曼迪亚斯大人侵犯到子宫最里面了、哈,哈啊……” “那就好好看着你的表情、这是余赐予你的表情。”奥兹曼迪亚斯深深顶进去,最脆弱敏感的地方被如此严厉的苛责着,少女很快就陷入被迫连续高潮的悲惨境地,她唯一能看清楚的就是镜中自己的表情。痛楚又快乐、抗拒又期待。 她终于再次体会到当时身体和意识都被抛飞到幻光中的感觉。 ————忽然时间加速的结局分割———— “奥兹曼迪亚斯大人~”魔王讨好的凑过去,为了装作可怜的样子还故意坐在地上抓住他的袍摆,“能不能去出征打一下新来的勇者嘛~” “……”奥兹曼迪亚斯把笔插进笔筒似笑非笑,“你已经lv.139了,是个成熟的魔王了,应该学会自己迎击了。” 魔王顿时瞪圆眼睛作不可置信状,“可是……面板上为什么只有奥兹曼迪亚斯大人的迎击选项呢……”她的小脑袋依恋地靠在勇者膝头蹭来蹭去,“可能是因为奥兹曼迪亚斯大人把所有俘虏都放回去了,也可能是奥兹曼迪亚斯大人不让别的魔族过来侍奉我叭。” 奥兹曼迪亚斯只觉得头痛,俘虏就是要被魔王这样那样的,不放回去还留下吗?那群侍女侍卫勾搭他不成又去勾搭魔王,这能忍? “哼,余来做的话不用半天就能从三街回来。”他也查看了一下对方的入侵进度,临走不忘警告已经、完全、一点都、不怕他的魔王,“可不要被余发现你偷偷做什么多余的事。” 屋子一下子就空了,魔王看着面板上勇者奥兹曼迪亚斯的好感高达4786%,眨了眨眼睛——她决定在等待的时间里吃光某人私藏起来的甜食。 “没办法嘛,奥兹曼迪亚斯大人。独占魔王就是一件麻烦事呀。”今天的魔王也悠然自得的度过了被独占的一天,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 一些设定的解释 ———— 很多设定来自文字冒险游戏era魔王,但是有所修改,游戏本身的设定就是魔王对勇者做任何行为都会加好感,包括过激行为,当然有时候好感赶不上反抗刻印加的快,但因为玩家是主角方所以可以用其他点数消除反抗刻印,消除之后好感度够高就会马上【爱慕】。想当然,这个状态下的魔王对勇者没有什么好感度,除非要开启逆调教…… 不过为了有恋爱的(?)甜甜的(?)感觉,本文设定就是啪啪啪都在加双方好感度哦,怎么样,一下子就很甜美了叭(你滚) 总之新年第一篇也这样摸出来了,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所罗咕哒】医患关系 提前一天的情人节贺文√ R18有,乳腺管和结节的部分是从业人士告诉我的,我也不道真假,just随便写写 看清作者注意避雷? 她讨厌医生,讨厌体检,尤其讨厌眼前这个家伙! “怎么了?”已经站到帘子后面的床边,男人正把袖口挽起来戴上检查手套,明明很正常,但她就是觉得他望过来的眼神带着心知肚明的嘲笑,“触诊需要脱掉上衣哦?” 有心去外面重新排一个女医生,但是……时钟上的分针已经指向了体检结束的时间,她不想麻烦别人,只好慢吞吞的解开衬衫扣子。春夏季节穿着的衣服复杂程度十分有限,就算她有意拖延,很快也就没有下一个扣子可解。 织物完全脱离身体的瞬间,她微微瑟缩了一下——说不清是因为微寒的风还是因为那个人的目光——少女感十足的小内衣显然没办法遮盖住全部肌肤。淡淡鹅黄色的底色上是蓝色花朵的贴片,带着蕾丝的肩带细细一根显得锁骨分明,本来是当季备受少女青睐的款式,但她现在却是又羞又恼,为什么偏偏是半杯!为什么偏偏是今天! 看着脱掉内衣之后她飞快地把衬衫团成一团抱在了胸前,所罗门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早晚都是要看到的……”被恶狠狠的瞪了一眼,他完全不以为忤,仍然带着轻柔的微笑示意她,“触诊的时候要躺着。” 果然,这下对上的就是眼刀了。白生生的肩膀完全露出来的她像是什么警惕的小动物一样,明明是想要威胁的瞪视却因为脸上带着的红晕而显得威力不足,色厉内荏的让人想捏一把再好好揉搓一番。 她明显不信,可是在所罗门的解释下只能将信将疑的躺在了体检床上。“你看、躺下之后乳房才是最方便触摸的,”让她越发恼怒的是,这家伙居然一边进行触诊一边用她的身体当做教具为她讲解起来,“上半身直立的话,乳腺管堆迭起来会影响触诊结果。” 她完全不想看那张笑意盈盈的脸,索性偏过头执着的盯着边上的窗,然而所罗门慢条斯理的动作还是让她忍不住破功,“到底什么时候才结束?!” “你是最后一个,所以可以检查的细致一点。”望着那双气势汹汹的金色眼睛,所罗门完全没有在意一样的,又用侵略性格外明显的眼神看向了他正用手指探索着的部位。 她呼吸一滞,指下柔软的部位也跟着微微抖了一下,这里和她怒气冲冲的表情完全不一样,娇小柔软又可爱,所罗门放任自己的指尖细致无比地沿着形状按压着。 颜色很新鲜的乳晕形状小小的,在这样一对乳房上像是羞涩的花苞,再加上,不可免俗的,所罗门这个视角能够一览无余的,她红起来的脸、平坦光滑的小腹、凌乱的红色发丝、紧张的交迭起来的双臂。 如果这里不是体检室,她也不是患者的话……该是多么的鲜嫩可口啊。 “唔。”她忽然发出了短促的哼声。 所罗门在那个部位周边稍微用力的用指尖揉动了几下,自然地询问她,“一个小结节,应该问题不大,经期之前这里会痛吗?” 她越发羞起来,简直恨死了半分钟前发出声音的自己,“不痛,完全不痛!既然问题不大那可以结束了吧!”她飞快的跳下窄床,忙不迭地去帘子后面换上衣服。 所罗门失笑,他摘下手套团成一团,才看着帘子后面隐约的影子打开袖口,“话是这么说,最好还是检查一下。” 她已经穿好衣服,出门的脚步声气势汹汹但更像是逃跑,身后那家伙的声音还是追了上来,“我周三周五的下午都有空哦。” 她恨恨地捂住耳朵,腹诽着谁要听你的,虽然穿着不习惯的半跟鞋,居然也凭借这股郁气一路冲到了楼下。 “诶?”坐在她对面的马修发出惊讶的声音,“医生说有结节?”身为当事人的她反而不以为意,专注于自己面前的冰淇淋烤吐司上,“绝对是那家伙吓唬我的,我已经在网路上搜索过了,这么一点点大的小东西怎么会出事呢~” 在这之前她从来不知道奶茶杯和桌面接触居然也能发出这么大的砰的一声,她被吓得肩膀一抖,呆毛都僵直不动了。“前辈、前辈你……”马修双拳抵在桌子上,全然不顾四周顾客投来的眼神,“你怎么能这么不注意自己的身体呢!” 也因为这个,下午约定好的电影加卡拉ok也泡汤了,因为今天是周三正好可以复诊被后辈强行推出门去的她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在路上。当然,她也知道自己的“那家伙不安好心”的说辞实在是漏洞百出,但……真的不想去复诊啊啊啊啊啊! 说来,她和所罗门其实并不是单纯的医患关系。在很久以前,她曾经对邻居家的大哥哥有过近似于暗恋的情愫。现在想起来其实也无可厚非,毕竟所罗门长相做派都没得挑,对她像对妹妹一样,上大学之前偶尔会帮她辅导功课,在小时候还会带她出去玩。 会喜欢这样一个几乎完美的“邻家哥哥”形象,对刚刚升上高中的小姑娘来说是很正常的。可惜就在她还处于朦胧的向往中时,意外的,她撞见所罗门和一个女人调情。 如果没有这回事,可能这段初恋会随着她长大自然而然的消散,会成为少女时期一段有趣又温暖的回忆也说不定,但在刚萌芽的时候遭遇寒流的感情却成功转为别扭的讨厌,而且在这几年间完全没有转变回去的迹象。 是的,她自己也知道这很不讲道理,把对他的迁怒转移到所罗门的职业上就更是无稽之谈。不论他一年换过多少女朋友,从高等学府毕业的学历骗不了人,顶尖的职业履历也骗不了人。 但……就是讨厌!讨厌讨厌讨厌讨厌! 讨厌他!讨厌医生!讨厌医院!讨厌讨厌讨厌讨厌! 下午三点,私立医院的工作扫尾基本上已经结束,所罗门惊讶地看着推门进来的小姑娘。她看起来还是气鼓鼓的,可是就像是一只懵懂无知的幼猫一样,满带着气恼的举动因为破坏力不足,只会让人觉得可爱。 就比如说她关上门的动作,明明想要营造出雷厉风行的气场,却因为下意识的考虑到走廊上的病人和现下的环境,由甩门变成了稍微有些干脆的关门。门锁发出的那声清脆的咔哒声在所罗门听来格外清脆悦耳。 没想到本周就直接来复诊了,他不无遗憾地想着,还以为能在碰到的时候稍微搭个话什么的。坐在写字台后的恶趣味医生动作很斯文的整理起自己的医师服,她只觉得别扭到了极点——只是整理衣服的话,至于动作这么……这么煽情吗? 花蝴蝶!恶趣味!讨厌鬼! 当着本人的面只敢腹诽,望着那家伙以一种令人沉醉的节奏解开袖扣,粗鲁而不失诱惑的卷起了长袖医师服和里面衬衫的袖口,又不紧不慢地一根一根的摘下戒指摆放整齐,她居然有一种观看好莱坞电影脱衣秀的错觉。 不同的是,电影里摘下吊袜带撩起裙摆的往往是迷人的金发女郎,她却只能在办公室里对着所罗门发呆。还有一个微妙的点,让她无论如何都不愿意承认,在这里,所罗门既是表演者,也是进攻者。 和那些跨过时空的美人儿不一样,他可是实实在在存在于眼前的,或许是她的表情太过如临大敌,所罗门充满暗示性的举动也被他笑着摇头带着的无奈冲淡了。“复诊也要脱衣服的,”他说,“我需要再确认一次,如果能用按摩治疗的话今天就可以开始。” 咦?咦咦咦?脱衣服?按摩?她立刻想要转身出去,那种若有若无的撩拨她可绝对不想经历第二次——要知道她也是很正常的成熟女性人类,不管怎么说被那样勾引着内心是绝对会有波动的! “怎么,害怕了吗?”不用想都知道,身后那家伙的脸上肯定挂着游刃有余的嘲笑,“小时候看到医生就会吓得哇哇大哭,没想到长大了还是怕成这个样子啊。” 她已经踏出一步的脚,不知怎么的就没办法再踏出去了,然后,与本人意志相反的,小皮鞋强硬的扭转方向,发出清脆的哒哒声走向诊疗床。“谁会怕啊!”用最强硬的语气说出这句话,她气呼呼的一把拽下套头衫,又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脱光光躺到了床上。 几乎是下一刻,她就后悔了。“今天很主动嘛。”听到所罗门带着调戏意味双关用语,她又恨不得自己刚才推开门跑了出去,为什么面对这家伙就总是忍不住逞强呢?本来老实面对自己无法接受这种治疗的事实并走出去不就好了吗? 可是下一秒听到那一句“放松,不用这么紧张,我不会吃了你的”,多少被两人独处的诊疗环境打击到的呆毛又恢复了昂扬。她摆出严肃的表情,充满斗志,申明事实,“谁会紧张啊!不就是按摩吗?” 她似乎并不知道,从小到大只要心虚,她就会用反问句说话。 所罗门觉得一脸英勇就义的躺在那里的她非常好笑。这么小的乳腺结节通过按摩来处理她自己也能做的到,不过嘛……偶尔也要把握住送上门的机会,更要善于利用自己的职能,戴好手套,所罗门如此总结到。 “呀!”冰凉的乳液被涂抹到胸上,她发出一声小小的惊叫。蓝色的检查手套透出体温的同时带着生硬的塑料感,像是什么会自动加热的机器人假体,她皱着眉感受这种奇怪的触感。以及,不知是不是错觉,今次的抚摸方式和上一次的触诊完全不一样。 如果说上一次是点击鼠标的话,这一次就是手工陶艺体验馆,抚摸方式太色情了吧?所罗门的一只手托住她的左乳根部,另一只手挤出乳液持续的涂抹着,察觉到本来没硬起来的乳尖在多重刺激下有抬头的趋势,她的脸忽然爆红。 “等、等下……”敏感处在别人手里,一扭动就陷入被动,她伸出手抵住所罗门的胸膛,“不是说乳腺管会影响到吗?”听出她的言下之意是快停下,被小手按在胸前的医生耸耸肩,“位置我还记得,直接揉开就好了,反正也没多大。” “但是……”是不是还是有哪里不对?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所罗门就继续动作起来,她只好吞回声音。 在所罗门的眼中,眼前可是美景一片,蓝色手套隐隐透出他的深肤色,在她雪白的胸前一下下动作着,再加上细想有些糟糕的白色乳液横流在自然散开的双峰之间。为了掩饰自己稍微反应,他换了一个倾身向前的姿势继续“治疗”。 明明是人流量很大的医院,或许是因为诊疗室里面只有两个人的缘故,质地并不怎么浓厚的乳液在手套和肌肤之间发出的略带卑猥的黏着声,在寂静的室内好像被无限放大一样的敲击着两个人的耳膜。 她忽然觉得有点糟糕。不单单是因为所罗门离得太近了的缘故,还有就是她也不免因为这种直接针对敏感部位的触摸兴奋起来的缘故。虽然她也不得不承认,对方清浅的呼吸和医生白袍后若隐若现的古龙香水的气息还是让她有了点……感觉。 就在这时,所罗门的手指,确切无疑地按上了小小乳晕的中心,并围着半硬起来的乳尖打起转来。怀疑自己一瞬间发出了什么丢人的声音,她咬住嘴唇用力推搡起来,这绝对已经超过了治疗的范畴了! 她已经用了全身的力气去推,但所罗门还是轻松的离开椅子吻上她,在极近的距离下,她甚至可以感受到他有些激动的鼻息。“别咬啊,”他的双唇已经碰到了她的,说话声有些可疑的模糊,低声细语的样子更接近于讨好的诱惑,“等出去了小心别人看到。” 他马上就被狠狠咬了一口,虽然她很快就被不闪不避继续往前凑的家伙吓了一跳松开牙齿,所罗门也感觉到那个有点深的伤口边缘已经有了微咸的血腥气。 他轻笑起来,“真过分啊……”似乎是撒娇一样的话一瞬间就消失在两个人唇舌相接深处,所罗门的舌头还带着令人不怎么愉快的血的味道,偏偏他却越来越得趣一样的勾着她的舌头不让她缩回去。 “呜……”她的乳尖还在对方的指下,像一团奶油一样被随意塑型,被压制在所罗门身下的身体深处诚实的发烫起来。舌头在彼此的嘴巴之间来回推抵纠缠,发出的水声更让她耳热,好不容易从快感的漩涡中挣脱出来,她偏过了头想要拒绝,却只能发出最简单的呻吟声。 “放、放开我……”然而,就算能够发声,她也只能说出如此软弱的,甚至都不能称之为威胁的话语。所罗门再次亲上来表达了最直接的拒绝,她几乎是惶恐的感受着小腹深处涌现出的酸软,小拳头雨点一样的打在他肩上背上,可连她自己都觉得,这反抗太软弱了点。 “放开……”可是除此之外,她又不知道要怎么样才好,眼泪已经在眼眶里直打转,声音也委屈的带了哽咽的腔调。“放开。”她竭力做出坚强的样子瞪他。 由于刚才的吻太过激烈,她的唇彩已经糊成一团,多数闪亮亮的部分已经被两个人吃下去了。就像一只可怜的,受了伤的小猫一样,她尽力表现得坚强又镇定,所罗门看着她已经红了一圈的眼眶还有已经显出红色指痕的一边胸乳,一时无言。 “不行,我不想。”仿佛任性的小孩子在糖果店中贪得无厌的要求一样,所罗门一边说着,一边重新把她抱在怀里,只不过终究给她留出一点余地,让她的手虚虚搭在中间,“但是你可以推开我。” “只要你说,‘我不喜欢你’,”他似乎笑了一下,“我就被你推开了。” 我不喜欢你、她想,我不喜欢你,我不喜欢你,我很讨厌你,我讨厌你,最讨厌你了。 可是舌头却像是僵硬了一样,无论怎么用力都没办法把内心所想的词汇说出来。我讨厌你,不喜欢你,翻来覆去所想的,意思完全一样的两句话,连一个音节都没办法说出去。 ……就好像是在说明,直到如今都喜欢着对方一样。 眼前已经模糊不清,他却从容的催促着,“不说的话……也就是、继续?” 她哇的一声大哭出来,看样子连所罗门都吓了一跳。“好好好,不说就不说,”第一时间他就把哭的脸通红看起来格外可怜的小动物抱进怀里,“换我来说,你来听,好不好?” 所罗门就像完全听不到她的哭声一样,凑到她耳边,一遍遍地说着,“我喜欢你。” “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喜欢你。” “别哭了。我喜欢你。” 拼命企图止住抽噎,她揉着眼睛想要掩饰眼泪,“我才不信、呜、放开。”所罗门的环抱着她的双臂反而收紧了,她更加用力的挣扎起来,像是脱离水面的活鱼,“放开放开放开、我才、不要听。”一边这么说着,眼泪却又掉下来,她以对待仇敌的态度用力抹着脸颊,却被温柔的制止了。 拿出衣兜里面的手帕,所罗门轻轻的按压在了她有些红肿的眼睛上。似乎是出于无奈的爱惜,他沉沉的叹了一口气,“抱歉,只是……” 她几乎立刻拍开了他的手,警惕起来,“抱歉什么?一开始只不过是想恶作剧吗?!” 好像任何一个炸毛小猫的饲主一样,所罗门爱宠地看着她,“不,喜欢你的这部分不是。”他的眼神在自己的袍摆上转了一圈,意有所指,“但……的确是没有忍住。” 比往常更迟钝的,她在气鼓鼓的同时明白过来,白色的医师袍下的确有一个非常不明显的起伏,大概就是他的裤子能容忍的极限了。 意识到现在的情况,她的第一反应就是逃跑——没办法,面对所罗门,口是心非的否认和逃避已经成为了她的本能。但还没跳下去,她就被压回了窄小的检查床上。 “喜欢你。”一个字节跟着一个字节的,他用最为低沉暧昧的声音在她的耳根处说着。 呜……太狡猾了,耳朵敏感的被带着湿润气息的告白填充,完全敞开的上半身皮肤在所罗门穿着的衬衫上来回摩擦着,她好像被迷惑了一样任由他的手指顺着膝盖内侧爬进裙摆。 已经有点湿润起来的细嫩腿根也被医生戴着检查手套的手仔细地摸索着,可以说是驾轻就熟的,他很快就剥开了层层迭迭的软肉,精准直接地抚慰起她最为敏感的小核。 就丢在一边的乳液再一次发挥了作用,因为液体而有些冰凉的手指很快就回到了她腿间的饮蜜处动作起来。在几个指头之间滚动一般被调弄着的珍珠一样的小阴蒂明明那么小,可几乎能够麻痹她全身的电流也在其中,随着所罗门轻轻捏紧、揉搓的动作释放出来。 在所罗门爱怜地亲吻啃噬她挺翘乳尖的情况下,她几乎没有空闲去说些什么成句的话,只能勉强在呻吟中穿插一些词汇,还需要仔细听才能听出意思。 “没关系……我们快一点,”所罗门整个人都挤进她的双腿之间,“不会有人发现的。”她整个人已经软下去,被他碰到一下都只能颤抖着闪开,就在刚才,她已经丢盔卸甲的喷出了让她羞耻到不行的东西。 摘下一种橡胶制品,换上另一种橡胶制品,庆幸于自己总会在钱夹夹层放一个套,所罗门在她泪眼朦胧的注视下扶住硬到不行的阴茎滑进去。她已经足够湿润,但还是有些紧,所罗门被夹的频频抽气,却还是尽职尽责的安慰起已经垂泪的阴蒂。 “好孩子……放松……”发现她不仅没有放松下来,反而有越夹越紧的趋势,所罗门不由得痛并快乐着的露出一个苦笑。 女体上最敏感的部位不过方寸之地,就能让她被区区几根手指挑弄的死去活来,明明是很轻柔的动作,但所罗门捏夹之间每每让她弓起腰娇声拒绝。“呜、骗子……嗯……说好会很快的……”埋在体内的东西越来越硬,她指责对方言而无信,却被送上来的吻堵住了嘴巴。 被格外热情的夹着吸着,所罗门也忍的有点难受。由于强行忍耐完全占有她的冲动,一贯清爽的形象彻底被一滴滴滑落的汗水破坏掉。他隐忍地压抑喘息的节奏,在她能承受的范围内动作起来。 不过,经验丰富的好处也在于,所罗门不是没头没脑的毛头小子,只要他想,就能把时间控制在让她高潮之后差不多的时间。毕竟是工作场所,毕竟还要让她行动自如的回家。 这本来是成年人的收放自如和对她特殊的体贴,却在回家的路上被副驾驶上的某人偷偷摸摸地打量。“喂、那个……”虽然身上还处于被揉捏过后的酥麻和微痛中,某人不知死活的开口道,“你是一直这么久吗?” 所罗门还没回答,就听到她用庆幸的语气说,“那还挺方便的耶。” 红灯了,所罗门冲着自己的患者露出和蔼可亲的微笑,“你还是周五来复诊吧。” 【燕青咕哒】一见误终身 她很害怕燕青,虽然她心知肚明,现在身在迦勒底的【燕青】是随她指示的从者而非当初新宿的幻灵,但她就是止不住自己的退缩和颤抖。就算她知道燕青是一个很敏感、也很忠诚的从者……但身体的本能是无法欺骗一名武者的,她害怕他,显而易见。 她在相连的梦中亲眼看到燕青过去的那份未能传达的忠义与痛悔,也能从切实交错的现实中了解到燕青有多么希望甚至是渴望向她表现自己。她为自己无法回应这份信任感到羞愧乃至愤怒——说不清的针对无法正视现实的自己,还是针对那个在新宿做下过分事情的幻灵。 今夜仍是那个梦,属于光怪陆离的新宿以及流光一逝的那名幻灵的噩梦。 “Master,能请你去外侧顺便查看一下情况吗?”听到她决定要去厕所变装成男性,黑色的阿尔托利亚以一贯的坚定态度向她提出了难以拒绝的要求,“场内毋庸置疑拥有敌方的英灵,善于气息遮断的Assassin,然而我和放火女都不擅长掩盖气息,可能进展到最后会打草惊蛇,届时或许需要您通过地势进一步增援。” 王下定了结论,“虽然可能会有危险,但若是这么做最终承担风险的还是御主,所以请下决断吧,master。” 就像以前任何一次一样,她没有犹豫地赞成了这一套提案。然而作为十六岁的少女来讲,要说她的体型能装扮成同龄的异性而不被人发现未免有些异想天开,所以最终为她准备的是一套怎么看都更接近男童而非少年的小西装。“勉勉强强可以装扮成十三岁男孩的样子,挺适合你的嘛,大少爷。”黑色的贞德如此说着,脸上的表情更像是幸灾乐祸。 进场前的密谈中,对新宿Archer那句“人靠衣装马靠鞍,狗佩铃铛跑得欢”报以轻笑的她也没什么生气的底气,就连想要跺一跺脚也因为这是很女孩子气的举动放弃了。“我去厕所了!”她索性转头离去,装作听不见身后的笑声。 说起来……站在两个厕所之间,虽然知道现在不是能够犹豫的时机,她却还是踟蹰地在男女厕的标识之间徘徊起来。平心而论,她当然是想上女厕所的,但想到现在的自己是头发及肩穿着男式西装的男孩,又觉得走进女厕所反而是什么失礼的事情。 更何况,在这个大楼里说不定埋伏着导致新宿成为特异点的敌人,这一点违和感说不定会成为导致迦勒底前功尽弃的原因,听到走廊远处传来的脚步声,她还是冲进了男厕所。 意想以外的家伙出现在了完全不正确的地方?!她首先看到的是阿尔托利亚熟悉的脸,在她条件反射一般地做出反应之后,她才意识到心中隐隐敲响的警钟来自何方,眼前这个人身上所穿的并不是礼服裙,而是阿尔托利亚日常所穿的,现代风格异常明显的外套和短裤。 换言之,这个人并非自己的同伴阿尔托利亚——而是,敌方那个可怕的幻灵。 虽然已经是一名经验丰富的御主,但作为人类的单人对上哪怕不能称之为英灵的幻灵,胜算也还是令人绝望的零。趁着他没有注意直接逃走吧,少女保持冷静如此想着,安静地、自然地……不要让他发现任何违和地,逃跑。 失败了,完全被看穿了。被对方卡住脖子摔进某个隔间之前,她甚至以为自己成功了,可下一瞬间身体撞击在冰冷的瓷砖上,迟来的晕眩和恐惧在痛楚传入到大脑之前笼罩了她。她因为疼痛而泛起泪光的眼只能模糊地注视着“阿尔托利亚”的身形在一瞬间像是被雾气笼罩又溶解了一般,变成了那个俊美而疯狂的男子。 “哟,又见面了啊,小御主。”新宿的assassin蹲下,带着不明所以的笑意卡住她的脖子迫使她抬起头来。他的手很稳,少女几乎能感觉到空气从喉咙里一丝一丝被他掠夺出去,“你说……我应该杀了你吗?”她听到男人含笑问她,像是询问是否要剪除一朵花儿一样。 在那一瞬间,她感觉到、或者说是体会到了对她来说极为罕见的,已经完全行至绝路一般的恐怖。可靠的同伴不管哪一个都没有在身后,作为御主的才能甚至连应用的机会都没有就要迎来生命的终焉。 新杀欣赏着这个年轻女孩脸上的恐惧,她不想死,这是燕青非常熟悉的面容,恐惧、对眼前能够决定她命运的人不自觉地期盼和哀求轮番出现在那张秀丽的脸上,把她的表情扯得乱七八糟——真是太美了。 “我啊,其实也不想杀你。”他凑近少女,眼睛带着笑意弯起来,亲密得如同推心置腹的密友,他欣赏着对方脸上的每一丝表情,“但是、我也有想要的东西,这么说你能够理解吧?” 她僵硬地点点头,这是她现在需要努力才能做出的动作了,纵然已经经历过无数个生死关头,但面对随时可能会来临的死亡,藤丸立香还是感觉到自己仍然是一开始的那个普通人。多丢人啊,若是开口说话的话,想必从颤抖的喉头滚动到舌尖的会是无意义的拟声词吧。 她的脑子乱成一片,却又不可思议的,试图在这种环境下寻找出一条生路。Assassin可以称之为美丽的脸庞上,自始至终都挂着令人见了就心生好感的笑意,只有顾盼间偶然表达出的隐隐焦躁的疯狂破坏了那份静美。 不过这不影响她听到那个不可思议的要求,assassin看着她,忽然笑得极为扭曲,这种前后反差忽然极大的变化让她本能地向后移动过去——手掌狼狈的蹭在地面上,属于发育中少女细瘦的脚踝完全离开了移位的裤管暴露在外。 Assassin只需要握住生人脆弱的部位,就可以轻易地掌握她整个人。“别忙着躲嘛,小御主。”她再一次听到年轻男人求爱时惯有的,甜蜜的声音,“不想死的话,就在这里做一次吧?” 少女本能地涨红了脸,到现在她才意识到,assassin的目的不论是折辱还是取乐都不会是杀死她,但……承受着死亡和暴力的威胁,面对完全不可能是对手的对手,她到底还是露出了不属于迦勒底御主的那份弱势。 拒绝的态度已经很鲜明,然而assassin不以为意——本来他就没想过要杀了她。把手掌下胡乱挣扎扭动的身体提起来按到墙上,幻灵只觉得巨大的满足感一瞬间把他填充的快要飞起来,他笑着在她耳边轻咬,“自己脱掉衣服,你总不想等一会赤裸着面对自己的从者吧?” 躯体忽然僵硬,然后慢慢放松,少女含着泪回过了头。让她失望的,也是理所当然的,这个扭曲的幻灵做了一个手势——“脱”。 先是外套,然后是衬衣,随后被她脱下来的是鞋子和单层的西裤。 虽然预料到在这栋楼中会出现很多不尽如人意的状况,但无论如何,集合了犯罪之王和最着名侦探的两颗大脑也不会有人猜到,他们的御主现在处于何等屈辱的境地。藤丸立香紧紧咬着牙,生怕突如其来的屈辱感会让自己无力地哭出声来,她知道自己正在控制不住地颤抖着,可最后可堪蔽体的内衣还是在男人灼灼的目光中离开了主人洁白的肌肤。 似乎是要为自己保留尊严一样,立香奋力使用着僵硬到不似身体一部分的手臂把那几件衣物好好地迭在一起。Assassin靠近并完全贴在她的背上,也只是让她停止了一瞬。 那只套着手铠的手不耐烦地挥开轻薄布料的同时,她的耳朵被含住了,另一个人的体温和情欲被做出品尝动作的舌头传递过来,黏糊糊的不快感沿着脊柱一路升高,她只能感觉到两人相贴的肌肤立刻就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 Assassin哼笑一声,“第一次?”她不为所动的态度完全没有打消这个男人的积极性,不知怎么的,立香甚至觉得他更兴奋了——透过男人下装隐隐顶在她腰臀处的东西很好的说明了主人的状态。“那要好好抚摸才行。”后方似乎传来什么东西落在地上声音,然后一只手直接盖住了她因为姿势而像钟乳石一般垂下去的嫩乳。 他解开了其中一只手铠,就好像是为了像测试体验品一样更好地感受眼前屈服的身体。自己就像物品一样被使用着,这个认知让她再次感受到几乎令她眩晕的屈辱感。 “唔……这么摸起来似乎不怎么方便嘛。”美丽的身体几乎每一处都可以赏玩,但放弃一只手铠已经是备战的极限了,assassin难得的犯了踟蹰。自己到底要用那一只手去感受她最敏感的部位呢? 有心征询本人的意见,但从一开始就很不合作的少女到现在可是连声音都没出过一声,明知道她看不见、看见了也不会有所动摇,他还是撒娇一般地撇撇嘴。 他的武器是生前最常用的,他就算戴着它们也不影响生活中的举动,只要他想,这拼接生铁的皮料就没办法妨害到他之间的哪怕一片雪花,此时此刻当然也不例外。 感受着没有体温的硬质物品滑进双腿间,简直就像是毒蛇在身上爬行一样让她反射性的夹紧了腿根。“不要急啊小御主,我们还没有开始喔?”完全把她拥进怀里的家伙说出的话更让她紧张,可那毕竟不是毒蛇,而是体现主人意志的肢体。 冰冷的铁质指尖穿进了少女年轻的身体,在尽可能并紧的滑腻大腿中坚定地前进、上挑、寻找。说不好是因为紧张还是进来之前就有的尿意,那里已经有一点湿润起来了,出乎意料的轻快手感让assassin挑高眉毛,“是我让你等急了?” “那么,我们现在就开始。” 以为他所说的开始是另一重意味的插入,虽然知道不可能逃脱,少女还是把身体完全倚靠向面前冰冷的瓷砖墙壁,好像这能使疼痛来得晚一些一样。Assassin大概能猜出她心中的想法,但他没有任何爱怜的异质之情中,欣赏绝望的挣扎要排在取悦她之前。 先动起来的是一直抓握着柔软胸乳的手,然后是如同机械义肢一样的铠,还有他啧啧不断的品尝着小御主侧颈的唇舌——让我们开始吧。 她的身体本能的认识着来自外界的一切触碰,在胸前鲜明的对比下,无情将小小的阴核剥离出肉唇玩弄着的冰冷手指,无疑被认定为【非人】,可在这种境地下认识反而让原本就处在紧张状态下的她的身体更加敏感起来。 鲜嫩的乳尖被毫不留情地按压着,男人的手掐住整个小巧的乳晕,随意的搓弄起来,这样的玩弄方式让藏在乳肉内部的还未发育成熟的乳头也被迫体会着痛楚。但她也不得不承认,的确是有着什么陌生的感受,随着手指一次次收紧、提起、搓弄,在身体深处滴滴答答的苏醒过来。 明明只是在紧紧闭合着的穴口例行常事的抚摸,金属包裹着的指尖却带出了满含情色意味的淫猥水声,腿根还是闭合着的,所以拔出手时这声音反而更大,当assassin将手从腿根软肉和热情包裹着它的肉瓣中拔出来时,甚至发出了类似“啵”的一声。 金属制品上的蜜液格外明显,哪怕是手掌手腕处的皮质部分也有着被水汽侵染过的微妙痕迹。“湿了。”这么简单的词汇却让她止不住地越发感受到耻辱,和耻辱带来的副产品——敏感。 正是因为满心不愿,在这种随时可能会有人进来的半公开场合她才愈发敏感起来,从来没有被如此饱含情欲地触碰过的身体就这样被迫向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人张开。湿漉漉的舌头在侧颈这样的要害处徘徊,assassin呼出的气息轻轻扫在少女的肌肤上,其中不言而喻的酥麻似乎穿透了那层雪白莹润的皮肤,跟随着流动的血液一道淌进她的身体深处。 不可避免的,她喘息的动静微微泄露出一点,又很快被阻拦在闭合的唇瓣中,让assassin很是遗憾。不过,坏点子总是说来就来,尤其是在这种时候。 穴口已经足够湿润,汁水甚至在他翻搅的动作中逐渐浸湿了手掌,动作时带起的气流告诉立香,那里甚至已经准备充分到连腿根都是一片黏糊糊的液体。小阴核被恶意捏住提起来,她的身体跟随着动作紧绷的刹那,燕青粗鲁地顶了进去。 “唔!”完全在意料之外的疼痛和恐慌让她忍不住哼出声来,可身后的轻笑让立香拼命一般地收紧颤抖的嘴唇想要保持安静。失败了,和温柔细致的前戏不同,assassin正在进行的抽插显得越来越粗暴,甚至到了可以称之为虐待的地步。 向上弯曲的凶器每一次都被assassin插到最深处,几乎要顶进少女的腹部一般的用着力,抽出来的时候也丝毫没有留情,粗大的头部凶狠地刮擦着柔媚火热的嫩肉,退到茎身哗啦一声带着淫汁流出来的程度才会继续深入地攻击她的小淫穴。 “下面倒是很诚实呢。”被时不时的深顶玩弄的头脑中一片空白,她听着男人下流的形容随着舌尖钻进耳洞,“每插一下都会带出好多水呢,真是个淫荡的乖孩子。”呜……她本来就被过激的快感搞得魂不思蜀,作为敏感带的耳朵再这么被模仿着肉棒的节奏来回顶动的舌头舔舐,马上就有忍耐已久的呻吟逸出了因为快感微微张开的嘴巴。 身体被激烈地顶弄着,简直像是被这根火热的东西钉在墙上一样,反正推拒着墙壁的手完全承担不起两个人的体重,她干脆咬住了自己的拳头试图阻止这种丢人的声音。 站立后入本来就进的很深,两个人本来就有的身高差也在此时助纣为虐,更何况assassin的肉棒向上弯曲出一个明显的弧度,此刻像是烧热的弯刀自足进出于奶油一般,粗大肉棒上的肉棱来来回回的剐蹭着小穴里的某一个地方,让她不受控制地颤抖着身体。男人的两只手更是停不下来一样地,在她自己都不甚清楚的部位来回揉捏。 就在她抵抗着三点夹击的操弄所带来的快感时,厕所外门忽然嘎吱一想,女性轻巧的足音宣告着几个人的到来,值得庆幸的是,这些人显然只需要镜子来补妆,所以她们并没有走进里面的隔间区。不幸的是…… “刚刚里面是不是有什么声音?”听到外面的话语,她不可避免的紧张起来,又在男人捏着花心的手指稍稍加力的情况下,张大嘴巴拼命喘着气来抵消身体中苦闷的快感。然而外面的人还不罢休一般的继续闲谈着,“不觉得很像那种声音吗?” “我觉得就是门的声音,玲子完全就是想要了嘛。”另一个声音轻松自如。而玲子似乎不肯罢休,一边说着“那就一起去里面听听”一边走了进来。 “嘘,不要发出声音哦?”就在这种时候,assassin反而像是被什么异样的快感刺激到了一般,虽然由大力抽插改为了埋在她身体里面缓缓挺动,但咬着她脖子轻轻用牙齿刮擦的这类的小动作不仅没有停止,反而变本加厉起来。这对立香来说反而更辛苦了,先前偶有一下的电光般的快感现在从那根肉棒不甚明显的动作中源源不断的被榨取出来,完全被操的浮起来的g点无比悦乐地带领穴肉抽搐着夹紧快乐的源泉。 “就快了吧?”察觉到不正常的僵直似乎越来越频繁,他扳过她的头,在外间走进来的凌乱足音中,用最暧昧的耳语询问她,“不想被发现?” 直到此时他才第一次看到她的表情,那是一张完全被快感弄得乱七八糟的脸,虽然被强制转过头时还是面带不甘,但当他轻轻挺腰,这份愤怒马上会转化为融化一般的表情。想必是忍耐的很辛苦,为了咬住拳头而张开的嘴巴边上满是溢出的口水,加上额头面庞上因为激烈情事而不可避免形成的细密汗珠,稍微拨动手指就会成串滑下脸颊的泪水——这完完全全迷乱的样子很好的取悦了他。 Assassin向她勾了勾舌尖,“求我。” 嘴唇张了又合,然而足音和快感的浪潮一样越来越近,她极力压抑中的喉咙已经发出了低低的呜咽声,她无声地说出了——“求你”。 男人甜蜜地笑了起来,“可以可以,乖孩子”,他很轻地勾住她转过来的头,享受着她的初吻。她破碎的呻吟通过声带传递给舌头,又通过舌头传递给强势入侵她口腔的侵略者,那完全不得思路的使用舌头的方式让他轻轻地发笑着将舌头卷起来摩擦她最敏感的上颚,这是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门外不知什么时候起已经没了声音,她就是在这样狼狈的时候,喷出了羞耻的液体。 【记住我的名字】 然后那个时候,他又说了什么呢?身体上的不适让她从熟睡中醒了过来,虽然还很困,但察觉到下身湿漉漉的一片甚至浸湿了睡裙,腿间滑溜溜的微妙感觉让她勉强揉着眼睛想爬起来换一套衣服。被窝外的夜晚微微寒冷,让她忍不住抱着肩膀抖了抖,就在这个时候,意料之外的,拖鞋似乎被什么东西拖拽着在她眼皮底下摆好了。 【我叫做,燕青】 还没有完全醒来,立香本能地重复了还残留在脑海中的,幻灵所说的最后的话语,“……燕青?” “是的,master,我在。”浓稠到像是一团墨汁一样的黑暗中,一个人的身影骤然浮现,燕青回应了御主的召唤——纵然那根本算不上是召唤,只能说是迷梦中带来的呢喃。 “诶、什么!”被忽然解除灵体化的出现燕青吓到,立香一屁股滑坐回了床上,还没有离开肩膀的手掌迅速感觉到皮肤下因战栗形成的鸡皮疙瘩,“怎么进来的?!” 条件反射扶住她的英灵似乎停顿了,好像她问了一个什么直刺人心的问题一样,沉默的样子居然带着几分委屈。一时之间立香也顾不上纠结这个问题,只是想着怎么才能遮掩一下自己的尴尬,因为这个梦分外敏感的身体,已经因为【燕青】这个相同的存在,又起了一些她所不愿见到的反应。 事实上她对燕青格外的回避也来源于此。理智上知道燕青并没有在新宿的记忆,对那件事也没打算迁怒到他身上,但是身体已经自动记住了对方的温度、气味、声音,只要靠近燕青就会期待着进一步动作什么的,她绝对不想被对方察觉到。 所以安全距离越拉越大,沟通能通过终端就不当面说,为拉开距离松了一口气的她完全没想到在燕青眼中这是怎样的疏远对待。 燕青是在晚饭之后偷偷跟着御主溜进来的,assassin职介加成下的气息遮断能让大部分从者都无法发觉他的存在,魔术方面还是个完全新手的立香自然更不可能精确识别出一个灵体化的从者。 这也并不是他第一次这么做了。直觉自己被御主所疏远,因为过去的经历对主人这一概念越发看重的燕青偶尔会无法控制地想要靠近御主,可是每一次都适得其反,反而无法让她像对待其他从者那样敞开心扉毫无芥蒂的交流。那么在她熟睡的时候安静地陪伴着她似乎也是不错的选择。 “为什么要这样看着我呢?”他想,用那样复杂的眼神,“就好像……我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一样。”但是无所谓,只要能够陪伴、能够为她而战,就应该满足了,他这样告诫自己。燕青并不是为自己寻找借口,可是从被召唤以来第一眼看到她,他就不可抑制地产生了强烈的被吸引的感觉。 想要她,想作为男性拥抱她、保护她,远远超出从者对御主的范畴。 他本以为自己能够忍耐的。但仅仅因为那个人直接叫出了他的名字,回过神来的时候,御主已经被他压倒在柔软的床褥之间不住地亲吻着。 立香觉得自己很……丢人。被同一个人做出两次这样狎戏的行为,在感受到快感的同时,居然还会被燕青牵动心神。他好像很擅长于这种行为,舌头在她小小的嘴里翻搅着,不住地用舌尖搔刮着上颚,先不论时间地点,这种技巧和上一次在新宿所感受到的几乎一模一样。 是同样的灵基、同样的人啊,虽然努力地想要把来到迦勒底的燕青和新宿的assassin加以区分,但面对着他就是会感觉到别扭的御主从未如此清晰地感受到他们是同一个存在,这一显而易见的事实。 “呜……不要,”小豆豆似乎被这根舌头通过身体这个介质挑逗着,身体颤抖着的同时,接吻的节奏也精确地让那个小小的快感器官跟着跳起来等待爱抚,对自己身体的变化感到难以启齿,她呜咽着试图推开压在身上的英灵,“燕青,不……” 她被吻的更深,身后的床让她无处可逃,只能承受。“我喜欢你叫我的名字,”狂野的一吻到现在才结束,燕青的声音因此变得低哑动听,“master……再叫一次给我听。” 不要,立香见他稍微退开,就忙不迭地想要逃跑,仍然和上次一样,燕青轻松地把她拽了回来。少女的体重对他来说似乎不存在一样,像是小孩子摆弄洋娃娃一般,立香的双腿被强制打开到肩膀,已经湿透的部位完全暴露在外部的空气中。 “已经湿透了啊,”似乎是在陈述事实,又似乎是在嘲笑她,燕青的手指在底裤上滑动着拨开这层薄薄的布料,黑暗当然无法成为他看清因为紧张而收缩更加剧烈的花穴的阻碍。燕青低下头,含住了花穴最上方挺立的小珠。 面对面被挑逗敏感部位的羞耻完全超过了上一次的体验,立香忍耐不住地发出惊叫声,还被禁锢在对方手掌中的腿也用起力想要固定住这个不住进犯自己的家伙。但是很快,早就做好准备的,在快感的洗礼下分外柔顺的身体自顾自地表达了臣服,在燕青以舌尖来回弹动,像快速颤动的蝴蝶翅膀一般玩弄那一粒可怜的小东西时,下方无人疼爱的穴口委委屈屈地喷出了大团淫汁。 准备多时的手指自然地滑进了御主温暖多汁的体内,在小穴里不紧不慢的动作起来,两根手指转动着寻找她最敏感的部位,燕青几乎能感觉到御主的淫水咕啾咕啾地顺着这两根手指向下流到了手臂上。他还含着备受责备的阴核,像是吮吸花朵中的蜜水一样,燕青不住地收缩着口中的肌肉,来来回回地把它吃得更大、更圆。 立香的腰臀已经不受她理智的控制了,在几乎要将她整个人都融化掉的快感下,腰肢频频抬起,主动把自己最柔软最敏感的一点送到燕青的指尖,期待他随之而来的蹂躏。在燕青刻意从最关键的部位滑开,只是勾动着手指故意让她焦急时,少女发出了哭泣一般的声音,“嗯、那里……不行、燕青、求你……呜……” 她期待的感觉就在那里,只要燕青稍微伸直指尖就能达到时,他反而不急着寻找了。连舔弄阴蒂的动作也慢下来,像是在品尝点心的挑剔食客一样,燕青花了更多时间爱抚已经有些抽搐的两瓣肉唇,爱怜地、珍惜地……用嘴唇抿一下,仔细的像是把巧克力糖放在舌头正面等待融化的孩子那样。 立香快被这不上不下的感觉逼疯了,她一个劲地抽泣着,在手指或唇舌动作的时候挺起腰来迎合他的动作,可是无力的身体往往马上就被放置在那里,燕青只会耐心的等待快要迎来高潮的时候过去,才会继续爱抚她的身体。 又一次,指尖抽离肉穴,带出令人羞耻的水声,还在超出两片小阴唇勃然挺立的小核上点了一下,伸出小手想要自己摸一下的举动也被制止,立香终于丢弃了无谓的坚持。“求你了,哈啊、插进来,”她哭哭啼啼的祈求,“呜……我想要燕青、狠狠地……拜托了……” 燕青当然早就准备好了,由于花费了太多时间让御主的态度软化,他甚至已经准备的太好——兴奋起来的腺液在没有爱抚的情况下已经流到了阴囊上,多少有些难耐地压抑着呼吸,他扳着御主的膝盖,缓缓插了进去。 很热,很软,像是被太阳毒晒过之后的沼泽一样,终于插入了梦寐以求的身体,燕青沉溺在这种感觉中,毫不犹豫地抽插起来。和上一次完全不同的体位让他挺翘的肉刃能够在动作间刺激到阴蒂背面,被玩弄过头的御主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声音,一边夹紧双腿环住他精瘦的腰杆等待着进一步动作。 强劲的撞击下,少女发育中的两团雪乳就像是什么弹力极佳的点心一样,在暗杀者眼中画出了勾人的轨迹。没被爱抚也自顾自地硬起来的尖端更是在不住地甩动中获得了一些剩余的快感,但更多的是乳肉大幅度动作产生的疼痛,似乎是想要看的更清楚一些燕青直接把她的双腕压在了头顶,被枕头垫着的身体主动把美味送到了男人唇边。 恶作剧一样,燕青在来回抖动的乳尖上咬了一口,身下的身体忽然收紧肌肉,埋在小穴里的肉棒被一下猛夹吸吮的龟头一片酥麻。不想承认自己的恶作剧反而影响到了自己,他眯起眼睛,也狠狠把小半乳肉吸进嘴里拨弄着。 刚刚距离高潮只差一步的立香现在反而感觉更加苦闷,就像是刚下了几个人的地铁一下子涌入更多的乘客,她现在反而因为被注入的快感太多进入了无法高潮的境地。只知道拼命收紧小穴试图让肉棒的动作慢下来,连这样会让自己陷入更悲惨的境地也没有意识到,少女的头高高仰起来,上半身挺出夸张的弧度,又筋疲力尽的摔在了床上。 太快了,甚至没有一个能让她高潮的空隙,更多、更夸张的快感争先恐后地涌入已经不堪承受的身体,带她不断向更高的高峰前进着。 “不行了……呼啊……我、已经……”勉强说着求饶的话,她的心思已经飞向了天边,只是被一下下操弄所带来的过激快感勉强束缚在身体里,激烈的动作中,她说的话也含糊不清得厉害,“拜托、燕青……啊啊我真的……” “求我啊,master,”被她淫乱的声音所刺激,燕青的声音也带着咬牙切齿的坚忍,“求我让你舒服、求我好好抱你,嗯?”毕竟比经验短浅的立香要游刃有余,他低笑着起来,声音中带着在床笫之间占据主动的恶意,“好好求我这个最让你讨厌的从者,才能舒服起来哦?” 完全无暇顾及他究竟在说些什么,把某种示弱恳求的方式记在心里的立香努力地抬起头凑近燕青,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连手臂都被压制住的现在,就算只是抬起头这种动作也能轻易牵动满溢出来的小穴,让立香发出了可怜小动物一般的、湿漉漉的喘息声。 猜出了她要做什么,燕青低下头主动凑了过去,直到此时,一直盘踞在他艳丽眉眼间的暴戾之色才切实被御主主动靠过来的举动抚平了。 “可以可以,乖孩子。”小声呢喃着宠爱的话语才吻上湿润的唇瓣,燕青终于如她所祈求的一般放慢了抽插的速度。“乖孩子”此刻真的表现得像一个乖孩子,期待已久的身体已经完全颤抖着奉迎燕青的一切举动,柔软的手臂环抱着暗杀者的脖颈,主动加深了这个吻的同时,从鼻腔中挤压着空气,发出了格外柔媚的声音。 即将迎来绚烂可怕的高潮,立香的舌头终于也被快要涨破身体的快感所驱使着,模仿着燕青的样子主动缠住对方的舌头,笨拙地用舌尖轻轻搔着燕青的上颚。明明是强势入侵对方口腔的技巧,被她模仿起来,反而像是主动送上门的小可怜一样,燕青带着调戏的笑意反客为主,就立刻让她伸着舌头只能被玩弄得发出诱惑的声音。 巧妙地控制着射精的时间,燕青先让她去了之后,才从她的身体中退出来,犹自抽搐的小穴开合之间混杂着白浊的淫水一股一股的涌出来,激烈的抽插所形成的白色泡沫湿淋淋的把她细嫩的腿根修饰得格外淫乱。 最引人注目的还是她身下那一滩怎么看都超出淫水范围的可疑水印,少女为失禁而羞愧抽泣的同时,强自忍耐的下身还时不时的喷出一道水柱。 “不用忍着嘛master,” 带着在床上能够满足她到如此地步的满足感,燕青笑眯眯地咬住她白生生的耳朵,“我帮你都舔掉也没问题哦。” 只是说这话还不满足,他的手已经向下摸过去,在立香的哭音里轻轻拧了小阴蒂一把——这下可是完全流出来了呢,连带因为憋尿而收缩的小穴一起放松下来,最终喷射到地上的液体比想象中还要多。 燕青终于满足,带着猛兽饱餐一顿的餍足把她的眼泪吃进肚子里,“怎么上面也水淋淋的、啊哟”,被毫无力道的小巴掌拍在身上,他佯装害怕的躲避,只是一个转身就把她整个抱了起来。 “好啦,现在就去洗个澡,然后一起睡觉吧。”把御主对自己异样的躲避理解成和自己一样的、对对方强烈的冲动之后,燕青显然心情非常亮丽,“然后……以后也要御主多担待了呢。” 立香已经累得不想说话,就连洗澡也是燕青代为完成的。方才这场情事对精力充沛的英灵显然连战斗的边都没摸到,抱着御主躺回到床上的燕青多半是出于想要抱着她的心情才这么做的。 少女几乎是一沾床铺就沉沉地睡了过去,她的脸上还因为刚才过分的玩弄而带着淡淡的委屈,眉头更是因为燕青时不时的亲吻而皱起来。察觉到这一点之后燕青就改为十指紧扣住她的手,“真是一见误终身,”他想,“对你、对我,都是如此。” 【梅咕哒】第一千次初恋 在中庭远远看到那个人开始,她就处于小鹿乱撞的状态,由于太过害羞甚至不敢呆在原地,她拿着吃到一半的面包一路狂奔回了教室。“我!我我我、我啊!”在座位上吃便当的两个好友抬起头来,微妙的露出“啊啊又来了”的表情,她却完全没有注意,捂着发热的脸自顾自地说了起来,“刚才对一个帅哥一见钟情了哦!” 有些勉强地放下碗筷,玛修推了推眼镜,“那是、什么样的人呢?” 她发出了恋爱上脑的少女所经常发出的,在电视剧和追星现场经常能被人们捕捉到的尖叫声,说实话实在是有点吵,“KIA——是个长发帅哥!”憋了一路的心里话终于可以肆无忌惮的释放出来,哪怕是仅仅经过了刚刚那段不到三分钟的路程,她都觉得已经忍耐到了尽头。 “长长的!白色的!头发!”她索性把面包揉成一团塞进嘴里,无视掉玉藻前小声吐槽“好恶心”,继续为朋友们描绘她梦中情人的样子,“虽然是白色却没有单调病弱的感觉,发尾泛起的彩虹色流光让每一个人看了都忍不住想要把光捕捉到手心中再也不放开!” 继续无视玉藻前小声说出的“会这么想的痴汉只有你吧”,她激动地挥舞着双手,“这是什么感受!这是什么样的感情!这就是!爱!LOVE!是一道霹雳,他让我只能看见这世上唯一有颜色的存在。”虽然这么说很夸张没错,但她是真的理解了教父中所看到的,麦克对那段短暂的意大利婚姻的形容,霹雳,真是浪漫而贴切的犀利形容。 忍耐了又忍耐,她终于把声音放低,神秘地和朋友开启午间八卦模式,“你们说,那个……为什么学校这么小,我却第一次看到他呢?”她带着满心满意的热情和遗憾,真情实感地说道,“如果能够早点看到他,我肯定会早早开启我的初恋嘛。” 说不定都能这样又那样,那样又这样了呢嘿嘿嘿。完全沉溺在美好的十八禁幻想中,她下定决心,要在一个月内敲定(你懂得)关系! 综上所述,藤丸立香,17岁的现役JK,于今火热陷入暗恋中! 所谓少女的恋爱就是要像闪电一样噼里啪啦,下午第一节课间她就拽着小玉藻的化妆包以及同班的两位美妆达人冲进女厕所。“我想要给一个人留下强烈的印象,”她迫不及待的开始描述,“可爱又不失清纯,性感而不失自然,最好步骤简单一点不然我怕上床会穿帮。” 美妆达人A——为了隐私,我们姑且叫她百貌酱——露出了十分不适的表情,“又来?!你是什么毛病啊三天两头就要搞一次。”美妆达人B——也是为了隐私,姑且称之为迪昂酱,轻轻拉了拉百貌酱的衣袖,才把她还没出口的话一下子压了回去。 急着打造无瑕裸妆的她并没有在意重量级外援的话,话说,现在也就是和那个人有关的话题才能勉强通过拥挤着“好帅”“想来一发”“要告白”“硬上弓”等混乱想法的大脑,被听觉中枢所接受吧。 “?”她举着百貌酱忽然塞过来的粉底刷,露出了一个化妆小白所能露出的最茫然的表情。“真拿你没办法,这是最后一次哦。”依靠“百貌酱连续变脸百次”在YOUCUBE上拥有两百万粉丝的美妆大佬百脸酱叹了一口气,“那就从打底开始学吧。” 翘掉大家都不喜欢的一节自习课,她心目中的无暇勾魂底妆也打造完毕,泪汪汪拉着美妆达人AB的纤纤玉手,她拼命伸长嘴巴,“谢谢你们么么么哒。” 迪昂酱伸出一根指头点点她的发际线,“小心唇膏花掉,”他(她?)状似无意地问道,“对了,你是在今天打算向梅林学长告白吗?” 立香忽然僵直,貌似到现在她都不知道神秘梦幻美男的名字,不过她对梅林这个在校内自带光环名字也很有印象,被这么一提醒就想了起来,“咦、诶,那个就是梅林……”顾不得还在走廊上,她匆匆打开手机,果然,相册里不知道为什么有几张模糊的照片,虽然像是被什么不存在的介质扭曲了光线一样呈现出奇怪的效果,但从独特的发色不难看出,照片的主人公正是她一见钟情的对象。 “啊,果然拍不上呢,”百貌也凑过来看了那几张图,“虽然一直听说他是其他种族的混血,不过果然在数码产品上才能如此直观地体现出来啊。” 其他种族?虽然一直都受到多种族一家亲的教育,但异族似乎都不愿意在人类面前表明身份,认真说起来的话,这还是她第一次感受到“不同种族”意味着什么。 回到座位,立香立刻和小玉藻分享了这个重磅消息。“百貌酱告诉我梅林学长是梦魇的混血诶!”她像是在说什么梦幻的美丽种族一样,对从来没见过的梦魇好感度飙升的同时,真情实感地吹了起来,“所以说,梅林学长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场瑰丽的梦,稍微用力呼吸就会把他的存在吹散成团团花瓣。他简直让人不敢亵渎。” “而且,梦魇的血统一定也是他那么有魅力的源头吧。”眼看着好友陷在了她那谜一样的幻想中无法自拔,小玉藻不得不亮出手机屏幕上校内论坛的搜索结果来让她冷静一下。 “诶这是什……”接过来划了七八页,每一篇帖子标题的高亮处都是【梅林】二字,内容倒是很整齐划一的控诉梅林的可恶行径。 【818梅林本学期已经勾搭了多少妹子,火热更新中】 【梅林王八蛋还我少女心】 【梅林我奉劝你小心驶好船】 【所以说梅林是否和亚瑟也有一腿,技术分析贴】 【扒皮千里眼三人组血统背景,懂得进】 不过,这些帖子的日期不知道为什么都是五六年前的了,她把手机还给小玉藻,“也说明不了什么嘛,五六年前梅林学长也就国二国三,青春期这么躁动很正常啦。更何况,异族的思春期可能比人类长,这不是很正常吗!” 从出生单身到现在的她在小玉藻“这家伙没救了”的眼神中信誓旦旦,对自己完全不了解的种族发表看法,“梅林学长在搞这些事的时候说不定还很年轻呢,而且,这几年不都没有人发帖了吗,”她笑得稚气满满,“一定是他也有所改变啦。” 而且……想到自己的种种邪恶想法,藤丸立香做出了某种意义上很可怕的发言,“如果他现在没什么改变的话——我也不吃亏嘛。” 是的,梅林是个传言中很随便的人,但她并不觉得这哪里不好了——首先,显然地,如果他是个很有原则的人,那么她不具有竞争优势;其次,他择偶标准不高,说明她最起码有入围资格;最后,这份随便难道不是上天赏赐给她的额外福利吗哈哈哈哈哈! 不需要负责,不需要儿女情长,不需要缠绵悱恻,不需要愁肠百转!她所要做的只是告白然后快快乐乐地来上那么一发。想想就兴奋啊,KIA——!!! 如意算盘打的噼里啪啦响,全然不知自己的想法已经一路跑偏到了某种令人难以吐槽的方向,一放学立香就拖着书包跑出了短跑冲刺的速度。 在被余晖染上一层暖暖的红茶色的教室里,向他告白的少女害羞的面庞如同熟透的果实。她的喜爱之意明晃晃的,对拥有一半梦魇的梅林来说,那情感的味道……就像是什么呢?像是柔软的棉花糖、刚从铁板上拿下来的吱吱作响的小牛排、晴朗的天空下被修剪的草坪一样。既是能够让人发自内心愉悦起来的味道,也是美食的味道。 梅林垂下双眼,他紫色的眼睛因为某种意味上的饥饿流转着万般柔情,没办法,这也是种族天赋,看着红发少女露出的痴迷神色,他在心中自嘲。 “抱歉,”他说,“我不能接受。” 失魂落魄的走在回家的路上,立香浑浑噩噩的像个活体丧尸,连看红绿灯都要小玉藻为她代劳,至于台阶啊水坑什么的,更是统统当做不存在一般,硬是跨过去了。 直到走进卧室,她才发出了惊天动地的悲鸣声,“被传说中超随便的家伙拒绝是什么体验!谢邀!!!”余音未落,她就抱着头滚到了床上,像受了伤的鸵鸟一样把脑袋埋进了枕头底下。 这一系列过程被玉藻前的大容量手机忠诚记录下来,小玉藻本人则看着她翘起来的屁股深感有趣——如果有一天,能让她知道她究竟做过多少次这样的蠢事,那该是多么愉悦啊。 抱着枕头消沉了大半天,还是温柔的马修做好的咖喱饭热腾腾的抚慰了她受伤的心灵。“呜呜呜……明明论坛上说他来者不拒的,”她咬着勺子,委屈的抽抽搭搭,“甚至一天内三个人同时告白他也都没有拒绝。” 扁着嘴巴示意马修再给她添一碗,立香提高了声音,“为什么到我这里就拒绝的这么彻底啦——?!就因为我的胸是B CUP吗!” 咦,她低头抓了抓自己的胸,说不定还真是因为这样。两秒以内完成了转悲为喜的全部过程,狡猾的现役JK立香决定明天再去告白一次,with 胸垫。 十天后,塞了一边两个总计四个胸垫、在领口处精心使用阴影打造视觉错觉、告白之前滴入人工泪液营造纯情人设、绑发装饰换成粉色花朵试图增加相同元素拉近距离的现役JK愤怒地把书包砸到了梅林的书桌上。 “可恶!你为什么就是不答应啊!”明明是坏脾气的举动,她却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眼眶里已经有水汽积成泪珠要坠不坠,“我真的、很喜欢你啊,为什么都不考虑一下就拒绝了呢?” 梅林几乎无法回答,不管预先想象了多少次,面对如此程度的美食,他还是忍不住踟蹰着。更何况,立香并不像她自以为的那样普通,在梦魇眼里,正当龄的少女那双比下沉的日轮还要令人沉醉的瞳仁里所含着的细碎泪水,让他无可避免的起了想要舐光它们的想法。 舐光它们,然后……在另一个地方,仅有两个人气息纠缠也不会违和的地方,令她重新流下悦乐的、甜美的泪水。 但是,某种在胸膛中蠢动的,混血梦魇所不理解的情绪告诉他,不能够这么做。 其实这并不是梅林第一次被藤丸立香告白. 最早的一次还要追溯到六年前,梅林国三的时候。当时的梅林,对梦魇所需要的食物,也就是人类的情感,可谓是来者不拒。被抛弃产生的怨恨也好,轻慢态度衍生出的愤怒也好,甜美的爱意也好,他一视同仁地统统接受。 所以,面对稚嫩的国一学妹怯生生提出的“可以吻我一下么”这样简单的要求,他几乎是没有丝毫犹豫就同意了。或许是因为只有一半血统属于人类,而梦魇的种性又异常的强韧,梅林本人的情感可以用稀薄来形容。 一个尚未长成的小姑娘无法勾起他的犹豫,真挚的喜爱也没能让他产生哪怕一丝愧疚感。从生理意义上来说,梅林是藤丸立香的初吻对象——不算很美妙,因为他是第一次品尝到如此纯净、没有一丝杂质的爱意。味道美好得让他控制不住本能,稍稍吸取的过分了一点。 在藤丸立香那颗小小的脑袋瓜里,被想象和爱意发酵出如此美味的感情的记忆,也伴随着感情一起消失了。或许本来记忆与情感就是互相纠缠的树与藤,一方的消失会导致另一方跟随而去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但想到今后或许无法再品尝到如此程度的食物,就算是梅林也产生了“不如吃慢一点”的想法。 他没发现,这近似于懊悔的想法就是来自于人类那一半。 可能是某种冥冥之中的存在所开出的玩笑,按理来说已经完全失去了所谓“一见钟情”的记忆的立香,很快又因为梅林本人也没注意到的第二次偶遇,重新喜欢上了梅林。 “梅林前辈,听说你来者不拒,”和一周前的情景别无二致,刚刚够到少女这个年龄的边缘,脸蛋还带了肉乎乎的孩子气,他记忆中的美味食物来源就再一次站在了他面前,连说的话都没什么变化,“那、可以吻我吗?” 印象中只吃到过一次的、绝无仅有的珍馐,现在又有一次能够吃到饱足的机会,梅林毫无犹豫的挑起她的下巴亲了上去。 “谢谢你,前辈!”亲完了,她笑着跳开,拿着书包向他招手,脸上还带着羞涩的红晕,“明天也能来找你吗?” 不会再有什么明天了,梅林笑着说,“当然,明天见”,在她的背影完全看不见时,笑容如同被朝阳蒸发的露水一般瞬间消失在了脸上。独处时的他,看起来不像是大家印象中的那个“梅林”。是的,不会再有明天,正是因为少女拥有如此炽烈的感情,梅林才能够如此断言。 ——要生成这样的感情,需要的是成倍的、对常人来说几乎汹涌澎湃到无法忍受的情绪。 她的第二次一见钟情,大概只是一个小小的错误吧,梦魇如此想着,不无遗憾地耸耸肩。 然后,可以说是奇迹,但梅林觉得完全是神明恶意的玩笑,事情就那么发生了。她一次又一次的,程度没有丝毫减少的,喜欢上了梅林。并且在了解到梅林的处事方针之后,每一次都会快乐的直接跑过来说着差不多的话,要求和他接吻。 并不是没有询问过她为什么告白的内容不是正式交往之类的内容,但……虽然因为深吻声音还有一丝怯弱的颤抖,少女却也露出了可以称之为餍足的表情,“因为学长并不是会和人好好交往的类型吧?” 察觉到梅林的表情似乎不那么明朗,她很快补充道,“我不是说梅林学长你这样不好啦,我觉得或许这对你来说是最舒服的方式,但是对我来说不是这样,”她的眼睛垂下来,仿佛不胜羞涩不敢和他对视,“我的话,不喜欢打必输之战,所以交往什么的,我只会和【一定会同意】的对象提出。” “等我不喜欢学长之后,就会马上和别人交往了也说不定喔?”或许是认定梅林不会在意这样一个初遇就提出奇怪要求的家伙,她抚着嘴唇准备跑路,“我想你不会拒绝kiss这种要求,所以就提出了,但是我会记住初吻对象是梅林学长的!再见啦学长。” 她毫无留恋的跑掉了,飞扬的裙角、轻快的脚步还有活泼的样子,都和第一次没有丝毫区别。然而梅林却陷入了迷惑之中,为什么她不期待他的答复?为什么她可以毫不在意的将感情诉之于口而不恐惧可能随之而来的伤害? 还有,为什么,他会觉得……很不愉快呢? 明明吃到了喜爱的食物,而且很有可能会一直吃下去,但梦魇一贯无忧无虑,万物无法盘桓其中的心却好像多了点什么沉重的东西,让他感觉很不舒服。 为什么呢,无法理解,人类的无限性让他遇到了一个奇怪的家伙。或许只要再吃点别的东西就好了,梅林忽略掉想到“吞食她以外的人的情感”就产生烦闷感的胸口,熟练地打开手机联系起可以出去玩的“朋友”。 破天荒的,他被拒绝了。“不行啦梅林,”和他已经很熟悉的女孩嬉笑着补妆,一面把已经俯下身的他推开了,“你也太心不在焉了吧虽然很喜欢你的脸,但我也不是个傻子,最起码这种时候要想着我吧?”利索的收起粉饼,她拎起包,“下次再说吧,掰。” 独自一个人坐在KTV隔间里,梅林难得的陷入了空白状态。刚才他的的确确,在进食的过程中分神了,并不是因为这个女生的味道发生了什么改变,而是因为他习惯了更纯粹的味道。纯粹的爱意是没有办法戒掉的美味,比自己年长的同族沧桑的表情忽然浮现在梅林的脑海中,一生中吃到过一次这种情感……就糟了啊。 “为什么呢?”他闭上眼睛,把隔间里奇怪的粉色灯光屏蔽在外,回忆起的是自己年幼时稚嫩的声音,“好吃的东西尝一次还不够吗?我的话,一定能戒掉的!” 饥饿,不是纯血的梅林也能通过人类的食物来填充食欲,但是渴求于那个特定味道,他感到——几乎是没有尽头的饥饿,仿佛要把胃袋融化掉一般的、疼痛的饥饿。 他开始恐惧神明的玩笑有一天会停止,她不会再一次爱上他,可能是下次,或许是下下次,他们见面的时候她已经有了新的喜欢的人。而这份明艳的爱意,能过捕获所有被她爱上的人。 他开始……喜欢上藤丸立香。 这种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发展若是让梅林以前的女朋友们知道了,大概会嘲笑他天道好轮回吧,而立香反反复复的忘记让梅林自己也忍不住为这种黑色幽默笑出声来。 所以他没有答应立香的邀吻。 “抱歉,”他说,“我不能接受,”脱离了一贯的嬉笑,他的声音听起来让立香想到沉稳澄澈的像是被月光浸泡着的苍松,“但是可以先从约会开始互相了解。” “诶、DATE?”呆呆地重复着这个词汇,藤丸立香只觉得天上有一块巨大的馅饼呼啸着砸中了她的脑袋,“梅林学长、DATE、和我?”怎么说都觉得像是三个完全不相干的词,她的嘴角却不受控制地越来越向上,“散步、吃饭、游览、亲吻、OOXXXXOO,哇真是太期待了——” 了解了她的思维模式之后,对某些词汇懒得吐槽的梅林拾起了从她的书包中滑到地上的手机,把自己的邮箱号码输了进去,Line、电话、Twitter等一系列都弄好之后才把手机丢给她,“普通的约会而已,周末一起去水族馆吧?” 本来想要亲一下就跑路,立香晕晕乎乎的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跑了出去——小玉藻和马修都在校门口等她一起回家。是的,残酷的女孩子们根本不觉得这场告白会耗费很长时间。一见到亲友,立香就带着被幸福冲昏头脑的傻笑扑了上去,嘻嘻哈哈的试图把两个人都抱进怀里。 “呜哇……真亏你每次都这样啊,”小玉藻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揉了揉立香的头发,“明明这么喜欢,为什么每次都会忘掉呢?” “不会忘掉的吧?”立香莫名其妙的反问,“学长可是说要和我约会呢,周末嘿嘿嘿一起去水族馆呢哈哈哈!” “也就是说,你们没亲成?”不愧是小玉藻,一下子就在恋爱脑乱糟糟的描述中抓到了重点。“啊是吧……”立香不好意思的点点头,“因为学长说要互相了解嘛。” 呵,那只是你对他不够了解而已,小玉藻微微冷笑,那家伙对你可很了解了呢。不过……看向连走路都蹦蹦跳跳的立香,玉藻前难得的为她的恋情而放松了心情,如果是那个梦魇主动提出的约会,那就不用再担心了吧? 周末在立香的期盼下很快到了,事实上,中间的三天究竟如何她完全没印象,走路都像是踩在云彩上一样落不到实处。然后就在周末切实来临的时候,这份幸福的缥缈感一下子变成了惴惴不安。“我好怕啊,要不然还是不去了吧……”一个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小姑娘拼命抱着车站的珠子,另外两个小姑娘拔萝卜一样的扯着她的腰,充满青春活力的打打闹闹让路过的人也忍不住会心一笑。 不过对立香来说,被两位亲友死拽着就很不愉快了,她扑腾着抱住柱子争辩,“不、肯定是那种吧,学长也一定不会来的,约会什么的就是整蛊而已……不行我好怕啊,我不要去了。” “不是整蛊哦,”忽然绕过柱子的梅林轻盈地说着——他倒是又恢复那种游刃有余的悠闲了——一边握住了她的手腕帮着小玉藻和玛修把她拽下来,“倒不如说,在立香眼里,我就是那样无聊的人吗?” “啊、啊嗯……也没有啦……”明明直接邀吻也不会害羞的立香不知道为什么,在这种更加正常的相处模式里忽然羞涩起来,平日里的伶俐不知道哪里去了,她的舌头就像是吃了一大口满满的奶油冰淇淋一样,支吾着不肯发出声音。 “那我们现在去水族馆吧?”梅林心情很好的牵着她,还有功夫向那两个微妙的散发着杀气的小姑娘挥手告别,“还是立香有什么更想去的地方?” 当然是LOVE HOTEL!不过这句话也不属于现在这根不听话的舌头,立香低着头跟着梅林走了好一段,才忽然反应过来,“刚才……为什么叫了我的名字呢?”她小声问。 “因为是约会,”梅林转过头,冲她露出晴朗的笑容,“也因为我想这么叫。讨厌吗?” “不、不会……”立香又恢复了害羞鸵鸟的状态,恨不得把脑袋埋进挎包里。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还是梅林学长今天的确心情很好。说是青年还为时尚早的梅林一举一动中都带着诱惑人心的魅力,配合他极佳的长相和颇为特别的长发,那种愉快感很快也感染到了立香。虽然多多少少会被他的举动影响到,比如说喂食啊牵手啊之类的,但到水族馆闭馆之前,立香也的确能趴在梅林背上照出大笑着的留念相片了。 晚场表演结束时已经十一点了,返程的街上没有其他人,只有两个人的脚步声轻轻地打扰着路灯。“那个……”立香率先开口打破了静默,她挣脱了梅林的臂弯,跳到了他面前几步的地方,“今天很开心,梅林学长,真的很谢谢你。” “但是,就是因为太开心了所以……反而认识到差距了呢,”没有在意梅林的表情,她低着头在地砖的格子上跳跃着向前走,“完全没想过要交往,能约会我真的很开心、但也很害怕,”她的声音变小了,在夜风中显得很可怜,“这份感情会被回应,总觉得很不现实什么的……” “啊抱歉,我的想法很奇怪吧?”她转过头,想开个玩笑活跃一下气氛,却被梅林的表情吓了一跳。 梅林微微歪了歪头,几缕松松的头发随着动作流泻而下,这个无辜的动作却让他看起来更可怕了,“为什么觉得我不会回应呢,立香?你在害怕什么?”本能地,梦魇诱惑着他爱上的猎物,“好孩子,过来,到我身边来。” 然后就在她茫然的表情中,梅林把她的脸捧起来,和她接吻了。空寂的街,孤单的灯光下,藤丸立香失去了自己的第一千个初吻。 然后回过神来,就是已经被压在床上再次亲吻,只能从梅林的长发和肩膀上面打量这个陌生的房间。“等下、学长?”忽然想起现在所处的境地,立香拉高梅林的一缕头发才从亲吻中脱身,“亲、啊不对、不是需要互相了解吗?” “我已经很了解了……你对我的看法,还有你喜欢的接吻方式,”梅林被推开了也不恼,只是伸出舌头在她被扯低的领口处舔舐着,半埋在软绵乳肉中露出的脸上有着令她脸红的神色,“考虑别的太麻烦了,那就开始交往吧。” 背后的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就在立香暗自想着世界上还真有人能单手解开bra扣子的时候,今天所穿着的法式小可爱已经被直接推高,梅林直接舔在了乳尖上,湿漉漉的来回顶弄着,似乎想要用舌头把那个已经挺立起来的部位压回到乳肉里面一般。 微妙的热而滑的感受中,带着不可忽视的麻痒,几乎让她半边身子都跟着变得酥麻一片。解开bra扣子的手也并未离开后背,梅林的指尖轻轻地像是做按摩一样在柔滑的肌肤上来回游弋,那种几乎难受到骨子里的痒有着她不适应的情热,往往轻微动作一下就能让她更主动的挺起雪乳主动送到他嘴边。 刻意轮流吮吸着两边,发出下流的水声和翻搅声,梅林满意的看到立香常常露出不被任何事物所打扰的脸上已经绯红一片,少女呼吸急促的在他的舔吻下发出可爱的声音,金色眼睛中的无畏已经化成迷乱的欲望。 有些迫不及待地戴好套,确认她已经流出了足够多的蜜液,梅林爱怜地亲吻着她的脸,用自己粗硬挺翘的肉棒堵住了不断流出羞人液体的花穴。“立香,放松,”他咬在少女敏感的脖子上,不住吮吸起来,手上的动作也没停下,几乎是一刻不停的揉起了花穴最顶端的那块被软肉包裹住的地方。 从未被触碰过的小核只是被这样对待就酸痛的难以忍受,律动的手指和转动着摩擦小穴内侧的肉棒有志一同的制造出了让立香快慰到不住哭泣的快感。除了小核以外的,被插入的肉棒绷得紧紧的两片贝肉也被照顾到了,梅林甚至还引着她的手去摸涨的满满的那里。 “感受一下……”他喘得很厉害,热气一下下喷在耳边,让少女的喘息中再次多了忍不住的羞涩,“这里、正大口的吃着我呢……立香,舒服吗?”自己的手指被强迫的带到两人结合的地方,不只是抚摸着自己和往常形态完全不同的贝肉,还被当成什么自慰器一样,指尖被动感受着抽出身体的肉棒的脉动和热度。 “舒服吗?”没有得到回答,梅林放开那只柔软无力地手,隔着软肉捏住了小阴核向上提起来,立香纤细的腰也跟着摆动起来,本就春水横流的小穴更是支撑不住,一下子涌出一股热流,就算这样梅林也不想轻易放过她,指尖用力揉搓着那颗隐藏起来的小珍珠,他又问了一遍,“怎么样,立香?” “舒服、好舒服,”本来就被快感弄得乱七八糟,还要回答这种羞耻的问题,立香抬起手臂挡住涨红的脸,想要忽视穴口一片泥泞的咕啾咕啾声,她的声音带了哭腔,“学长、求你放开,呜啊……” 只是稍微摇晃了一下手腕,就能听到她发出的声音变得尖锐起来,梅林心情很好的继续自己的动作。抛弃了其余的花样,纯粹的进行活塞运动似乎听起来很无趣,但这也是最直接的结合方式。 “啊啊……好酸……”梅林刻意在外侧磨蹭着阴蒂背部敏感的部位,等她的小穴迫不及待的吸吮肉棒才会插得深一些,似乎要直接撞进子宫的猛击要隔上好一会才能让她感受到,立香已经完全无法区分交织在一起的空虚和满足,只知道随着梅林的动作发出可怜又可爱的声音,“又要、嗯、又要被……” 她被一下格外深重的顶弄搞得说不出话来,就连舌头也本能地吐出去,被梅林衔住玩弄起来。玩弄很快变成了深吻,像是嘴里也有一根带来快感的东西一样,上下同时被侵占的失控感觉让少女颤抖着流下一串串眼泪。 “呜……好舒服、好难受……”身体里的感受太过变换不定,她摇着头想要拒绝,又被猝不及防的转动搞得声音支离破碎,“学长、这样……不要,哈啊啊,不行了——” 她似乎看到梅林笑了起来,“这回印象应该足够深刻了吧?”他恶狠狠地在立香的脖子上留下一个分外明显的吻痕,“再忘记的话,绝对不饶了你哦。”这威胁对现在的立香来说完全就是耳旁风一般的存在,她满心满意都放在接邻而来、快慰无比的高潮上了。 猛然收紧双腿,在不变的征伐下,少女难耐的摇着头,又被梅林用力握住下巴吻起来,直到她不住颤抖的身体回归平静才罢休。 这是一间很舒适的屋子,就连穿透条纹窗帘的阳光都被带得懒洋洋的,立香皱着眉头想要躲开直接打在脸上的光,但一动之下只觉得身体酸痛无比,小腹上好像还压着什么沉重的东西。怀疑是芙芙又跑过来把她当人口靠垫,立香扭了扭身体,希望能摆脱甜蜜的沉重,却意外地发觉这是人的手臂。 人的手臂?! 霍然坐起的立香震惊的看着睡在自己边上的长发美男子,他似乎被床边人的动作惊醒,也迷迷糊糊的揉着眼睛看过来,“不接着睡了?起床吗?” 沉默的看着他爬起来套了个T恤,立香只觉得自己的脑容量可能有点不太够。隐隐作痛的脑袋里似乎还残留着和他去水族馆约会的记忆,但不知道为什么,眼前这一幕怎么看怎么不真实。然后,更微妙的是,自脑海深处似乎影影绰绰浮现着自己主动向他邀吻的记忆——好多次,从夏季校服到冬季大衣,从高中校服到大学常服。 不会吧?总觉得自己似乎想起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立香僵硬地坐在床上,心里的想法只剩下“不可能”和“好丢人”两种来回打架。嗯……貌似也不用打架,根本就是一种想法嘛——! “怎么了立香,你身体不舒服吗?”罪魁祸首梅林凑过来,自然地吻了她的脸颊,“想吃什么吗?”就在这么一会儿的功夫,那些记忆又忽然模糊起来,转瞬就消失得不见踪影,把这种异样感归结为刚睡醒的迷糊,她慢吞吞的起身,又被腰肢深处的酸软拉扯着坐了回去。 “小笨蛋,”被她逗笑的梅林亲昵地摸了摸她的头发,“在这里等着就行了,休息好了我送你回去,对了,”他紫色的眼睛中闪过一道流光,稍纵即逝,“还记得我吗?” “梅林……学长?”这个名字也是刚刚才被想起来的,立香眨巴着眼睛。“嗯,好孩子,”梅林奖励的轻吻让她的脸红了一片,“不过我们已经交往了,以后不用叫学长。” 终于对人类产生感情的梦魇不必再吞食这份珍贵的爱意来填充自己的空洞,渐渐的,梦魇反哺回的感情越来越多、越来越浓—— 年长的梦魇教育小小的梅林,到了那时候,我们的初恋也就开始了。 这是,梅林的初恋,也是藤丸立香的第一千次初恋。 小剧场:关于小玉藻的大容量手机 她僵硬地坐在沙发上,为了表达自己迫不及待和两边人划清界限的心态,屁股只搭了一个边,还把背挺得直直的。“那个……我还有作业没写完呢……”第三次,试图挣扎一下的发言弱弱响起,却被屋子里的所有人有志一同地无视了,做出发言的她还被梅林直接揪到怀里亲亲脸揉揉头毛。 “哼。”来自小玉藻的冰冷声音让她立刻甩开梅林坐正,专心致志地看着正在播放迷之内容的电视机——玛修家的公寓、为什么这么豪华呢,这个电视有什么必要吗。 先是有了百依百顺的朋友,然后又有了无限溺爱的男朋友,明明是双倍的快乐……然而、为什么…… “呜呜呜呜成功和梅林亲亲了,我今天都不要刷牙了!” “近看他的皮肤好好哦,我明天也要开始涂防晒霜,女子力特训!!!” “你说,如果下一次直接提出sex,他会同意吗?” “被传说中超随便的家伙拒绝是什么体验!谢邀!!!” 在单恋升级成恋爱之后逐渐回笼的记忆,和现在小玉藻的手机中所收集到的素材差不太多,唯一的区别就是…… “可恶!不许看!”目光在三个人中间转了一圈,她最终选择了看起来最好欺负的梅林。纤细的长发美男这种形容虽然往往给人弱不禁风的感觉,但梅林轻松地接住了她飞扑过去的体重,脸上仍然笑眯眯的,“直接提出sex当然没问题啦,对象是立香酱的话,我做什么都可以哦。” 说起来昨天也的确……不对!本想遮住他眼睛的手迅速向过去她梦寐以求的嘴唇捂了过去——球球你闭嘴吧!身后小玉藻的杀气已经烧起来了啊! “哼,”小玉藻凉凉的声音又在背后响起,她从来不知道朋友还能发出这样可怕的声音,“这就受不了了?这样的台词我可是忍受了六年哦?” 终于感觉到自己在恋爱狂热状态下的样子多么丢人,她试图发出可怜的声音,这一次就连梅林也没有上当。他笑着把她压回了沙发上,“虽然已经很多次了,但看到立香这么喜欢我的样子也让我很开心呢。” 呜呜呜呜,我真的、好想写作业啊……冰火两重天中的jk欲哭无泪,可以预感到未来,她将保持这样的状态很久、很久。 【all咕哒】左抬右抬一起抬 前面是沙雕小段子 同背景燕青车在后面 ———————— 虽说有点难以启齿,但她最近,的确是喜欢上了一个非常之低能的,连恶作剧都算不上的整蛊小伎俩。 【吉尔伽美什】 “抬左腿~抬右腿~一起抬!”就在发出指令的下一刻,摔成一团的她和杰克、童谣还有茶会新成员保罗都放声大笑起来,保罗虽然因为体型的缘故没办法参与到这场游戏中,但听声音,这个小伎俩给她带来的快乐也不会少就是了。 大概是笑声太大了,活动室的门下一秒就被推开了,英雄王吉尔伽美什皱着眉头出现,“吵死了你这杂种——”发现和她玩闹的还有几个孩子,英雄王的神色肉眼可见的缓和下来,“胡闹也要有个限度啊杂种们。” 不过……“你们在干什么?” 天生自带孩子王属性的吉尔伽美什被丝毫不怕他的杰克拖着手拽过来一起玩游戏,直觉这种企图让他摔到地上的游戏一定会被王制裁,她挠着头发嘿嘿嘿的笑起来,“就是、嗯、那种和孩子们,经常玩的、那种游戏啦哈哈哈,王一定能做到的……吧?” “那么——抬左腿!”英雄王在孩子们的催促下勉强把左脚抬离了地面;“抬右腿!”他不耐烦地嗤了一声,敷衍的换了一侧重心,抬起了右脚。 最精彩的部分来了,三个孩子已经兴奋得双眼闪闪发光,英雄王的眼刀倒是只冲着她一个人咻咻射过来,她硬着头皮说,“两条腿一起抬!” 尴尬的冷场,暴君的红色蛇眸中已经流露出鲜明的怒意,但到底还是因为有小孩子在场,没有做出太过激的举动。 不、等等!眼看着那家伙背后的空气逐渐泛起了金色的涟漪,如要求一般抬起了双腿的英雄王高纯的魔力让他站在了半空。 “杂种,也该轮到你了。”他如此宣布。 【吉尔伽美什(贤王)】 “……”眼前出现了另一位王秀丽的面孔,被天之锁吊起来的她牵动嘴角,算是打了个招呼。 “杂种,又做了什么会触怒【我】的事情了?”虽然性格已经和年轻的自己有所不同,但贤王的语气里还是带了微妙愉快的意味,同样可以使用天之锁链的他并没有把她放下来,而是绕着她转了一圈才心满意足一般地下了个结论,“这悲惨的样子和你很相称。” “等、等等嘛!贤王大人!”救星似乎就要无情的抛弃她,少女连忙抓住在他脑后飘扬的头巾,“那个,你想玩个游戏吗?” 反正也不能被吊起来两次,完全是破罐子破摔的想着,她讨好的冲贤王笑了起来,“先抬个左腿再发火怎样?” “哼,还真是奇怪的要求,”吉尔伽美什的身高正好能把她被捆起来的身体姿态尽收眼底,说起来,这不是也挺不错的嘛,握住她的脚踝将左腿抬起,他调笑着,“以为是什么,没想到只是要求王的宠爱,嗯?” 呜哇、裙子飞起来了!还没等她说出“不对!是你的腿”,男人的手就轻松地连同右脚踝也提了起来。 虽然迦勒底的制服下面有打底裤,但不可能有少女对这种情况接受良好吧!在她拼命捂着裙子哭哭啼啼认错之后,终于被贤王放了下来。“凭你这杂种,要玩弄本王还早了一百年呢。”吉尔伽美什看着她一落地就蹬蹬蹬跑开的警惕样子,不紧不慢地抱起双臂嘲笑她。 “若有下次可就不止于此了哦?给本王吸取教训吧,杂种。” 【库丘林(们)】 是的,她充分吸取教训了。所谓柿子要捡软的捏,从者也要找好欺负的家伙调戏嘛,基于这种朴素的想法,她盯上了一直以来非常亲切的库丘林大哥。 说是盯上也不太准确,确切来说是被他们几个主动搭话了。“哟,小姑娘!”性格最为爽朗的caster率先扬起手向她打了个招呼,“听说你被英雄王那家伙教训得哭鼻子了?” “是贤王啦……”想起了被对方故意曲解的悲惨经历,她警惕的离几个库丘林远了一点,“不过、你们想玩玩那个游戏看看吗?” 只有性格最为冷漠的狂王没有直接给出回应,剩下的三个人都精神满满的“哦!”了一声,并召唤出了各自的武器。真是十分凯尔特的反应,一时之间她不知道要吐槽还是要跟着一起发出凯尔特式的加油声,直到发觉狂王不满的瞪视,她才收起浮动的心绪,轻咳一声,“那么这就开始吧!” “抬左腿!”四个人整齐划一的抬起了左腿,动作、神态几乎完全一模一样。 “抬右腿!”这一次他们的神色已经有所不同了,狂王显而易见地厌倦起来、年轻的枪兵一脸认真、caster则揶揄地笑了起来,至于年长的枪兵,他似乎颇有几分无语。 “两条一起抬!”这一次,大家的反应就都不一样了。墙壁发出被坚硬的尾巴洞穿的可怜声音,细碎的建筑材料水一样地淌到了地上,在她震惊的目光中,狂王破坏公物的方式成功让自己双脚离地了。两位枪兵也不逊色,一红一绿两杆长枪沦为撑杆,两个人矫健地在半空滞留一瞬才回到地面,也算是合格。 只有caster完全没做出任何反应,“啊呀,输了呢,”毫无诚意地摊开手,他仿佛很遗憾的摇着头,“完全被难住了,真有你的啊小姑娘。” “太假了吧喂,你就是懒得反应而已吧。”才这么吐槽着,她的头就被caster的大手所笼罩住了,大概明白他的举动中所带有的安慰之意,少女哼了一声,还是没有拍开他保护自己的发型。 “是是,下次会好好跳起来给你看的。”将那头红发完全拨乱,caster懒洋洋地回答。 【中国英灵专场】 勉强在库丘林们那里收获了恶作剧的喜悦,她忽然对同为武者的从者产生了兴趣——面对这种问题,他们会做出什么反应呢? 想到就去做,再三确认那两位吉尔伽美什不在附近,她兴致勃勃地跑向了训练室。自从燕青和李大师切磋过一次之后,他们二人几乎每天都要拆上两招,不过今天比较意外的,孔明老师也参与了那两人的训练。 一石三鸟啊,她的心里忽然划过上次孔明老师交给她的成语,迅速地堵住了训练室的门,“要不要增加一个训练的内容呢?”她笑得像个小狐狸。 “又在打什么主意?”做出反应的是相对了解她的魔术补习老师孔明,“不要在别人的联系中碍事。” 还没等她耍赖,燕青已经轻松的说道,“master也是想要和我们联络感情嘛,”他把手臂上的铠甲调整好,“那么,请下命令吧?”李书文也站直身体表示自己准备好了。 唔……想起走廊上还吹着风的两道裂缝,她示意李大师先把枪放下,“好的!那么空手反应比赛开始了!三位选手准备——抬左腿!” 两名武者的反应很迅速,只是方式有所不同,燕青善拳法,所以做的是提膝;李书文则直接踢出了右腿。不论作为军师还是讲师都很柔弱的孔明明显慢了半拍才提出腿。 “抬右腿!”燕青就势打出一招空拳,变了招式,李大师只是平平地换腿又踢了一次,只有快速踢击带出的嗖嗖风声证明这一招的威力,孔明……孔明老师非常普通的换了一次腿。 “两条腿一起抬!”燕青非常轻松地、“嘿”了一声跳起来,动作流畅得好像根本不存在地心引力一样,做了一个异常华丽的旋转。没有了枪的李书文当然不能用撑杆跳蒙混过关,他半蹲着发力,居然一下子跳了一人多高。 而孔明老师……虽然成为了英灵,但运动能力并没有得到多大提高的男人已经走过来给了她一个脑瓜崩,“所以说、你这不还是在恶作剧吗?碍事啊碍事!” 碰地一声,训练室的大门在她的身后关闭,听着孔明明显是恼羞成怒的“不要在效率厨做事的时候打扰、给我回去练习!”,她吐了吐舌头,跑走了。 【印度兄弟】 下一个恶作剧、不对,是感情交流的对象,她已经选好了——当然是超级好说话的迦尔纳!一直以来用包容的态度对待她,似乎是怎样都不会生气的迦尔纳一定不会被这个小小恶作剧激怒的。 因着枪兵的好脾气,她光明正大地跑到了迦尔纳的活动区域。 出乎意料的,阿周那居然也在,左右瞄了两眼,发现图书室内压根只有这一对兄弟的她顿时觉得事情有点棘手。 对着阿周那恶作剧的话,说不定会被视为挑衅和轻视,再被教训一顿呢。怂怂的决定还是只欺负迦尔纳,她拉了拉枪兵的手臂,力图不引起阿周那的注意,超小声地说,“能拜托你一件事吗?” “哦?明明已经有了最强的从者,也就是我阿周那,”谁知弓兵已经灵敏地捕捉到了关键信息,还走到了近前,“却还要拜托其他从者?”阿周那似乎微妙的冷笑着,“master要做的是什么事呢?” 大危机!感受到可怕的压迫感,她毫不犹豫地说,“唔、其实就是一个小小的游戏而已,阿周那也一起来的话最好不过了。” “那、首先,抬左腿。”心虚地来回看两个人,她的声音明显变小了很多。钝感力MAX的迦尔纳似乎完全没注意到,他普通的抬起了腿;从一开始就憋着一口气的阿周那则是,超——积极的把腿踢到了很高的位置啊!已经超过头部了吧! “再抬一下右腿。”迦尔纳那张淡然的脸似乎因为阿周那的举动泛起了了悟的神色,让她眼前一黑的事情发生了,迦尔纳也把右腿踢得直直的举过头顶。这下阿周那该生气了吧,果然,本来就深肤色的脸似乎变得更黑了,阿周那猛地运用腰力,硬是翻了个空翻出来。 “两、两条腿一起抬?”总觉得接下来的事情会越来越不得了,她的口气变得完全不确定起来,勉强着说出了最后一个指令。 针锋相对的(单方面)半神兄弟闻言只是轻盈地飞了起来,看过来的两对眼睛似乎都带了不解,似乎是在询问为何最后这一关这么简单。 ……对不起,忘了你们会飞,是我打扰了。感觉自己反而受到了愚弄,她恍惚地敷衍过追问比试结果的阿周那,飘忽的回到了my room。 【圆桌】 做人就是要吸取教训,看起来不会飞也不会反过来作弄她(真的吗)的圆桌骑士几乎是马上就迎来了到访的御主。 “一起游戏?”在室内也穿着泳衣的阿尔托利亚露出阳光般的笑容,和其他几个【她】相比,这个诞生于夏日活动的王是要活泼的多了,“当然没问题了master,乐意之至。” 其他人也没表现出明显的反对意愿,不过……偷偷撇了仍然骑在马上的两位枪兵,她把即将出口的疑问吞了回去——说不定这次是马会飞呢? “那么、开始!抬左腿!”果不其然,两匹坐骑威风凛凛地打着响鼻,蹄铁闪亮亮地举到半空,而端坐在其上的骑士完全没动。需要站在地上的人们里,崔斯坦尤为引人注目,他极为煽情地揽住了竖琴,仿佛跳交际舞一般地抬起了腿;站在他边上剑士兰斯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某种鼓舞,也摆出了非常优美的姿势——两个人就像是定格的舞者一样纹丝不动的炫耀着自己的体态。 高文似乎把抬高理解成了什么别的意思,居然求婚一样的蹲跪在地上,虽然腿倒是的确相对于身体抬高了就是了……但正好站在他面前,怎么都觉得不太对劲,少女无视高文金毛犬般的表情,向侧面稍微移动了两步。有了这样的同伴们在前,迟了一步的贝狄威尔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只是小小的将脚抬离了地面。 不合时宜的,她甩甩头把想到的“搔首弄姿”忘掉,发出下一道指令,“抬右腿。”崔斯坦搂着竖琴旋转,再次定格在最为英俊潇洒的侧面;高文不甘示弱,居然蹲着还能超快速的移动,成功抢占了窗边能晒到太阳的地方,他闪耀的金发顿时像是超亮的电灯泡一样晃花了她的眼睛;剑士兰斯见缝插针地坐到了桌子上,曲起右腿绷直脚背的同时,还有余裕责怪道,“太失礼了高文卿,lady还在眼前呢”。 揉着酸痛的眼睛,她下了最后的命令,“两条腿一起抬!”崔斯坦怀中的竖琴顿时从舞伴沦为了支撑物,坦然地握着竖琴把身体抬离了地面;高文似乎本想要使用剑——谁知一直没有做出反应的狂兰好像突然接收到了信号一样,黑色的狂战士和他手中的枪咆哮着向地砖砸了下去,室内顿时被大片烟尘充满。 而被这意外袭击破坏了阵势的高文和贝狄威尔都没能完成最后的动作,两位骑在马上的王灵活地让坐骑人立而起,成功完成了指令。而剑士兰斯,不得不说他选择的位置非常好,无需移动只要抬起双腿就能完成指令的他不知为何居然保持着右腿的蜷曲,想花滑选手一般踢起了左腿,摆出了梦幻般的姿势。 打破沉静的反而是刚好路过的玛修,一向温柔的她一反常态,用死了一般的眼神看着舒展的兰斯——后者在这冰冷的视线中寸寸石化。像是躲避什么污染源一般,玛修转身就走,还不忘把她也从这间房间里拖走。 【绿茶红茶伯爵】 在兰斯“听我解释”的追赶中被愤怒的玛修教育了很久“不要和奇怪的人靠得太近”,完全遭遇了无妄之灾的她郁闷的拍打着礼装上面的灰,决定去厨房讨点心吃,当然顺便还能调戏一下卫宫妈妈。 “啊,这是……下午茶?”平时鲜少露面的爱德蒙正端着一杯咖啡啜饮,罗宾汉则拿着调料和卫宫探讨着什么,厨房里格外和谐的场景让她联想到社会主妇聚会。虽然从角色上看,爱德蒙更像是贵妇才对啦。 “是啊,master要一起来吗?”罗宾汉热情地递给她一串金黄色的烤肉,“我和卫宫新的研究成果哦。” “谢谢,哇好吃!”不知不觉被所谓的研究成果吸引走注意力,吃了半串才想起来意的她清了清嗓子,“啊不对,我来是有事情的,那个,要不要一起玩个游戏呢?” 喝完咖啡的爱德蒙用小指垫着杯子,眼看着就要化为黑炎无情地离去,卫宫也毫无情绪地举着锅铲回到了灶台前,她迅速地扑上去揪住某人的斗篷,又抓住另一个家伙的围裙,“为什么这么干脆的拒绝啦?!” “好吧好吧,真拿你没办法,”爱德蒙抽了两次衣角发现完全抽不出来,只好妥协,“先松开手,我会玩的。”卫宫没有说话,她自动当他同意了。三人之中最甜的罗宾汉则是早早捧场,已经在桌前站定了。 “先抬左腿!”完全没有抬的动作,爱德蒙的左腿直接化为了黑炎,体面法国人真是名不虚传;卫宫向着灶台的方向迈了一步,右脚在前的同时恰好抬起左腿,就是动作完全透着敷衍;罗宾汉温和地笑着,最为配合的抬起了左腿。 感动于罗宾小天使的配合度,她的第二个指令紧跟着下达,“抬右腿!某两个人认真点!”爱德蒙懒洋洋地勾起嘴角,直接把右腿也黑炎化——他倒是提前破解了下一个难关;卫宫毫不动摇地又向着神圣的锅迈了一步,连个眼神都欠奉;罗宾是最正常的,他普通的换了个腿。 经历过那么多破坏型选手,这种普通才是她现在追求的真谛啊,感叹着平平淡淡才是真,她说道,“最后,两条一起抬!” 爱德蒙礼貌性地点了点头,直接消失了;卫宫也毫无诚意地说着“我认输,肉要焦了快来帮忙”瞬间移动到了灶台前——打本的时候她都没见过这个速度;而刚才还最正常的罗宾汉失去了两个对手之后反而不正常起来。 厨房的地板微微震动起来,有什么声音从地下轰隆隆地不断逼近,猛然之间地板下灵蛇一样钻出一条巨树将她和罗宾汉都抬到了半空。“一起抬了哦,master,”罗宾汉脸上仍然是那自然而然的笑意,好像释放宝具的不是他本人一样,“还要再来一串吗?” 目送着手握肉串的御主脚步虚浮地离开,卫宫收拾着被祈祷之弓搞得一团乱的室内,“别恶作剧太过头吓到她。” 耸耸肩,罗宾汉也拿起扫帚,带着捣蛋鬼应有的淘气笑意说道,“开个小玩笑而已,总不能让她一直得意下去嘛。” 【拉二】 被祈祷之弓忽然举到半空,吓了一大跳的她愤恨地吃着烤肉,只觉得反被恶作剧的自己超级没用。 啊,说起来,法老王的居所是在这附近吧?完全没有吸取任何教训的她忽然来了精神,兴致勃勃地跑了进去。 “和余一起做游戏?”单手撑着下巴坐在王座上,俊美的男性看上去对这件事很没兴趣,“若是夜晚那一种倒是、不,你这家伙也远远没到可以做的年龄吧?” “这游戏很简单,在晚上玩也是一样的啦?”她灵机一动,搬出吉尔伽美什举例子,“英雄王和可是陪我玩了哦?” 因为她提到了颇为意气相投的友人,奥兹曼迪亚斯也稍微正色地回道,“夜晚的游戏可不是你想的这一种。”虽然给出了回应,但他仍然是一副意兴阑珊的样子,“既然黄金那家伙也做了,那余也来吧……只不过,若是无趣的话,可要为耽误法老的时间付出代价喔?” 要、要说无趣,那也的确挺无趣的,干巴巴的咽了咽口水,她嘿嘿笑起来,“那啥,需要先抬左腿,然后抬右腿,最后两条腿一起抬起来。” 完全没有打算从座位上起来的奥兹曼迪亚斯哼地笑了出来,在她紧张的眼神中,把翘起的腿换了一边,“还以为是什么……居然妄想愚弄法老,你做好准备了吗?” 【天草】 如果时间倒回,她一定会对奥兹曼迪亚斯诚实的说出没做好三个字,如果要加一个程度,那就是完全。花了半天帮小斯芬克斯收拾屋子清理地板还顺便给活泼过头的它们洗了澡才终于被“赦免”,腰酸背痛的她哼哼唧唧走在路上的姿态就像一条艰难行进的毛毛虫。 “哟,master,”忽然出现的从者扶了她一把,“这是怎么了?” 天草那张温和无害的脸极大程度上麻痹了她的危机雷达,想着这是最后一个,她瞬间挺直身体,“我完全没问题,不过倒是有事情想稍微占用你五分钟。” 她笑得无比纯洁、无比可爱,“一起玩个游戏呗?” “不行哦,”肉呼呼的脸颊被天草拽着揉搓,方才温和无害的笑脸现在看起来像恶魔一样,天草拒绝道,“禁止坏孩子的游戏,master想当坏孩子吗?” 不知道自己的坏主意是怎么被看出来的,可以说表情反映想法的她一瞬间扁了嘴巴,露出了完全失望的神色,倒是看得天草一阵好笑。 “要恶作剧的话,最起码要做好被惩罚的准备吧?”任由她把大半体重挂在自己身上,小神父一边教训着她,一边撑着她回到了my room。虽然在门口一再说着“送到这里就可以了”,她还是被天草坚持着扶到了屋子里。 “诶?!”身体忽然腾空,腰间多出的双手有力到能够把她直接举起来,看着近在咫尺的天草的面孔,她的脸迟钝且明显的红了起来。 像小孩子一样被举在半空中,她觉得发烫的脸已经夸张的绝对不可能逃脱从者敏锐的注视,拼命捂住了脸颊,她听到那个人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那么,现在master的双腿也离地了哦。” 天草看着躲躲闪闪在指缝间露出金色水眸的小姑娘,笑意更深,“不想被这样的话,以后要当个好孩子哦?” 少女马上就把头点的像是弹跳的小皮球一样,天草仿佛微妙遗憾的叹了一口气才把她放到地面上。而这一次暧昧的反作弄也成为了压垮御主小小的调皮行为的最后一根稻草——对从者恶作剧什么的,她以后再也不要了! 天草离开之后仍然抑制不住脸红的她恨恨地想着。 ———本体结束——— 【同一背景下单独的燕青车】 “我说啊master,就不能好好睡午觉吗?”被恋人强拖下床,只是来陪睡午觉的燕青颇为头痛的吐槽,“明明午饭还说着很困啊?” “不要!”她理直气壮的扬起了下巴,“想再看一次那个,两条腿一起抬,超华丽的版本。”看燕青无奈地站定做了个准备动作,她暗自开始弹跳蓄力。由于对那个优美的半空旋转念念不忘,最近她缠着燕青给她单独表演了很多次,到现在自然对动作节奏尽知于心。 “哎呀,被我扑到了,你的修行还不够呢。”趁着燕青身处半空无处借力,像小炮弹一样撞过去的她跨坐在燕青身上,得意洋洋的炫耀。 “是是、完全输给你了……”看着长发散乱的燕青躺在床上认输,她愈发得意起来,却一个没防备,被他握着腰肢拉了下来。带着惩罚意味的吻也就开始了,似乎是为了报复她最近的指使,燕青吻的格外用力,在她想要闪躲的时候还咬了她一口。 “啊……午觉,我忽然好困哦。”转了转眼珠,她把燕青刚才拿来的毯子笼罩在两个人的身上,“我们现在就睡觉吧?” “那可不行,”燕青被盖上来的毯子遮住视线,手却没有收到任何影响,从她今天所穿的水手服礼装里摸上了少女细腻的小腹,“刚才已经认输的我也想扳回一城啊。” 敏感的腰侧被来回搔刮,已经闭上眼睛装睡的她完全无法忍耐,来回扭动着闪躲,“哈哈、不行,好痒哦,快住手啦。” 因为姿势的缘故,她鲜嫩多汁的小屁股完全坐在了燕青的腰腹之间,本来只是想打闹的燕青感受着她柔软的身体重重地揉蹭在了某个部位,猝不及防之下闷哼出声。在床笫之间一向不喜欢发出声音的恋人带着明显情欲的声音一出口,她就愣住了,看着那张漂亮的脸染上了微微的红,完全被魅惑住的她情不自禁地前后蹭了两下,想要再听一下那可爱的声音。 刻意的挑逗没有收到想要的效果,反而招来恼羞成怒的燕青直接的打击。宽松的短短上衣被直接推高,为了睡午觉更舒服早就脱下BRA,解放出来的两团丰盈已经在动作间不断诱惑着燕青。“别动。”被充分诱惑到的男人声音已经因为欲望而沙哑,固定住不老实的身体,燕青咬住了送上门来的粉色乳尖。 熟稔于情事的身体或许早就在期待着被燕青这样对待,她只觉得电流从被咬住的地方瞬间传遍全身,最终盘桓在腰上。瞬间软下腰来的少女几乎完全把胸乳压在了燕青脸上,还带着甜美温暖气息的柔软乳肉被湿热的舌头一视同仁的安慰,她微弱的挣扎只是火上浇油。 燕青华丽腰带上的某个金属配件隔着薄薄的内裤硌在已经被调教到肿胀的阴蒂上,惹得少女又是一阵颤抖,她本能的翘起屁股想要减轻太过尖锐的快感,却把敏感得不下阴蒂的乳尖送到燕青口中,继续被吸咬着玩弄。 燕青的手不老实的整个握住她的臀瓣,用力揉弄起来,十指已经陷入丰润的臀肉中。虽然不是敏感部位,但是随着大手的每一次捏紧,她都羞耻的感觉到穴口被微妙的牵动着张开,已经充盈整个小穴的充沛的蜜汁也随之流出,让淫乱的摩擦增添了细微的粘稠水声。 好舒服,被熟悉的前戏刺激着的身体期待进一步的举动,偏偏今天的燕青就是要吊她的胃口,不仅没有插入的意思,甚至连碰都没有碰一下渴求到收缩的穴口。“你看,”燕青还故意将双乳推高展示给她,“这里、已经被吸大了吧?” 早就被毯子里火热的情欲催出满头细汗,微微开启双唇喘息着的她双眼失神的看着自己的乳尖,的确,由于燕青时常不厌其烦的爱抚,乳晕就像是盛开的花瓣一样向外扩散了一圈,小小的乳尖也被完全吸出来,带着一层水印翘出了夸张的弧度。 这景象刺激的她更想要了,但……燕青已经颇为悠闲的枕着他的手臂平躺下去,脸上若有若无的挂着嘲弄的神色——反而激起了她不服输的那股劲儿。说不清是因为害羞还是欲望,少女的脸涨得通红,在燕青眼里实在是可爱极了,更何况,这个可爱到极点的小姑娘正骑跨在他身上,噬着泪珠不得章法地撕扯着他繁复的腰带。 因为她焦急的样子实在是有些犯规,燕青欣赏了好一会儿才勉勉强强地伸出手自己解开正中间的结。沉重的防具一下子就被推到边上去,她迫不及待地握住已经硬的湿漉漉的肉刃,随便把股间湿漉漉的内裤拨到一边就坐了上去。 空虚已久的身体终于被填满,她满足地叹了一口气,才报复一般地缓缓运用自己的腰力动了起来。因为太过漫长的前戏提升了敏感度的小穴甚至能感受到粗大的柱体上青筋,她只顾着自己满足的浅浅扭着腰,用龟头来回摩擦最敏感的那一点。至于燕青会不会满足,她才不要管呢——有意让他也吃吃苦头,少女甚至抛弃了羞耻,刻意盯着燕青爱抚起了自己的乳尖。 “燕青的好硬、呜……好舒服……”虽然动作幅度不大,但咕叽咕叽的水声即使被毯子阻隔了一下也能被燕青清楚的听见,更何况他和少女身体相结合的部位也能感受到蜜液一股一股的流下来。 因为燕青没有动作,像使用器具一样的使用着那根肉棒,熟知自己身体的少女很快就颤抖着到了高潮,小手也为了获取更多快感狠狠地责备着自己的乳尖,在男人眼前掐着红艳的两点揉捏旋转。 这情景实在是太过煽情,让还想要放置她一会儿的燕青完全无法忍耐地直接拉过了她的手腕动作起来。“我才、不,等下,”被激烈的顶弄搞得说不明白话,她不住扭着腰想要回避快要顶进肚子里的操干,可普通人的力量完全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只是给燕青增加了额外的快感。 勉强能听出词语的声音很快就变成似哭非哭的娇声呻吟,还没有从高潮中冷却的身体被强制推向新的快感高峰,她只觉得眼前仿佛有白色的光不住炸成光灿灿的一片,身体也轻飘飘的仿佛被顶的飞了起来。 只有被肉刃进出着的小穴是向下坠的,把她抛飞欲出的神智用尖锐到疼痛的快乐强行拴住,身体本能地挺起腰迎合让她流泪的作弄,少女咬住了嘴唇想把丢人的声音多少降低点。燕青用一只手紧紧箍住她脆弱的手腕,另一手强行掐住她的脸,解救出了被她咬得失去血色的唇。 不见得多温柔的吻接管了少女小小的嘴唇,燕青衔住她的舌头搅动起来,口腔无法容纳的涎液黏糊糊的沿着下巴滑落到燕青赤裸的胸膛上,让那生动的艳色花朵在肌体动作时如同活过来一般闪动着妖艳的光。 这是激烈的如同犯罪一般的交合,肿胀的小阴蒂被男性成团的毛发折磨得越发红艳,吃下太多快感的小穴随着少女主动或被动的扭动咬紧肉棒抽搐着喷出水,一片泥泞的结合处不断发出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梳在侧面的马尾早就因为发圈的掉落而披散下来,细碎的刘海被汗湿的肌肤黏住,她完全露出了平日里绝不会露出的,属于“女性”的表情。那是淫乱的期待着痛苦的快感,将信任和喜爱托付给眼前恋人的,任是世间最为铁石心肠的人也要为之动容的表情。 充满爱意的表情。 对燕青来说,几乎胜过其他的一切。发间的汗珠狼狈的顺着脸颊滑到早已掉在身侧的毯子上,因为即将喷发的肉棒被柔滑高热的内壁一下下狠狠绞紧而皱起的眉头让燕青看起来有种狰狞的凶恶感,过于渴望和恋人肌肤相亲而产生的不满足终于因为完全占有现在的她而转变为怜爱,他轻轻咬住少女已经仰起来的脖子,含混地说着爱语,把终于喷射的肉棒向她的体内插得更深。 “啊啊……毯子……完全不能用了啊,”刚做完的满足感和疲惫感让她恨不得倒头就睡,但是柔软的午睡毯早就被奇怪的液体搞得湿乎乎的,想到一切究竟是怎么发生的,她无视自己的责任蛮不讲理地责怪男友,“都是燕青的错啦!” “哼,下次如果还想看那个动作,”情事过后懒洋洋撑着下巴趴在床上的燕青连表情都没变一下,用手指绕着头发转圈,“就请master随时和我说吧?” 他秀美的脸上忽而出现了沉迷到带着冰冷戾气的期待,看得少女一抖,“我会好、好、满足您的哦?” 【加拉咕哒】守株待兔 加拉哈德不止一次觉得前辈喜欢他。你瞧,环绕在她身边的人那么多,她却独独对他有着那么一丝特别。但若说她有多喜欢,或者是让加拉哈德下一个结论,他却又无法成竹在胸的盖棺定论。 十几岁的校园恋情,总是和夏天的玻子汽水、少女飞扬的发梢、少年的欲言又止脱不开关系,然而如此甜蜜的感情揣在心里太久,也就变质成了一只时时制造钝痛的怪兽。加拉哈德从靠走廊的窗子望过去,恰好能看到对面走廊的她,还有她身边的人。 前辈似乎注意到了他的注视,露出大大的明亮笑容垫起脚向这边打招呼,加拉哈德纠结的心思被太阳一般的笑容一扫而空——然而在他挥手之前,探出半个身子的少女就被边上的人拉住手腕回到他所看不见的教室里。一贯温和敦厚的少年就在那一瞬间,体会到了嫉妒缘何成为七宗罪之一。 方才离他而去的失落和隐隐的怨恨又一次回到了加拉哈德心中。他甚至讨厌起了会给予回应的学姐。 既然你回应了我,又为什么要回应别人呢?既然你已经向别人露出了笑容,又为什么还要对着我也露出那一视同仁的表情呢? ……而若说一视同仁,又为什么时常让我觉得我是特别的那个呢? 因为怀着这样的心事,放学后再看等着他一起走的前辈,似乎就带着一点淡淡的不快。而这种反常也被对方所捕捉到,几乎是毫无防备的,他差点冲口回答了前辈所问出的“为什么不高兴呢”。 “前辈才是,”少年的声音已经从孩童的清越转为带着成年人意味的低沉,加拉哈德反问,“为什么觉得我不高兴呢?” “唔、大概是因为我一直都在注视着加拉哈德君、之类的吧。”完全不知道少年此时的不虞正是来源于自己,已经轻快地跳上自家台阶准备告别,她的金色眼眸爱娇地眯起来,“开玩笑啦,别这么皱着眉毛嘛。” 身后并没有传来加拉哈德惯常会说的“明天见”,但是她完全不在意地打开大门,似乎对反常的后辈一点都不关心一样地抖动着钥匙链上带着小铃铛的挂件。和主人心情完全相称的簌簌的清脆铃声一瞬间就引燃了加拉哈德心底扭曲的火焰。 可以说是急不可耐地,他握住前辈那过于纤细的手腕,将门狠狠带上的同时,把她抵到了门板上亲吻起来。明明是主动进攻的一方,加拉哈德的动作很生涩,就好像一条脱离长辈的教导初次捕食的小狼一样,对无比驯顺的猎物也要再四试探才敢于靠近。甚至让她觉得只要自己稍微表露出一点点的厌恶,就会让这条警惕的小动物再次逃得远远的。 这可不行,一直以来微妙的压抑着自己的心情,愉快的观察着加拉哈德嫉妒多变的心情,她虽然不至于厌恶,但也很期待他的进一步行动。正如少女所预料的一般,被灿金色的眼对上,加拉哈德理所当然的僵直了,还是她主动勾住他的脖子迫使他把头低的更深才让这个吻晋升到了更深的地步。 “加拉哈德君,不能逃跑哦?”明知他对自己的心意以及这孩子真诚敦厚的品性,她却还是任性地拉扯着少年的领带让他不能动弹,两张湿润的唇之间几乎没有距离,“其实对象是你的话,我还很期待呢。” 胸膛中涌动的歉意和爱意,因为她若无其事的轻慢凝固起来,转变为了能够让他打破恪守至今的原则的愤怒。他粗鲁地把倾向前的少女推了回去,重新吻上去的同时,将少女腿间薄薄的丝袜撕开,凭借某些知识摸了起来。 “唔!”敏感的地方被如此生硬大力的挤进来,只有过自慰经验的她不由自主地发出痛哼,眼中也出现了迷蒙的水雾,拼命试图挣脱开加拉哈德的钳制,刚才还游刃有余的声音现在变得格外可怜,“好痛……” 虽然一直以来都喜欢着前辈,但是直到她不同寻常地流露出这份脆弱之前,加拉哈德都是用崇拜、甚至可以说是憧憬的眼光看向她的。虽然理智上知道前辈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高中生,但是情感上他相信着世界上没有前辈办不到的事情。 那份无论何事都游刃有余的从容,现在反而成了激怒他的导火索,此时此地她所流露出的脆弱、甚至是话语中隐隐带带着哀求意味,让一直以来心焦的少年感到了异样的满足感——和那若有若无的特殊不同,这份反常是独独为他而出现的。 所以他也露出了不属于平常的加拉哈德的笑容,回应道,“那么,接下来我会轻一点的。” 明白了他话中的含义,玄关外的不远的人行道上传来的脚步声和对话声都清晰可辨,少女似乎一瞬间想要挣脱出他的手臂,当然是徒劳的。从小跟随父亲学习剑术的加拉哈德往日里的避让完全是和实力无关的,出于爱护的闪躲,认识到这一点的她被少年粗暴地握住头发强迫仰头接受下一个吻。 悬殊的身高差让她在眼角因为疼痛溢出生理性的泪水的同时,不得不勉强地踮着脚来减轻负担。抽泣着迎合加拉哈德的玩弄,这副讨好的样子稍微让他放开了手中的柔软光滑的橙红色发丝,更深地低下头去爱抚她。 少年的无师自通让她很辛苦,因为抽噎而轻微缺氧的身体越发渴望氧气的少女在他热切的进攻中反而找不到什么空隙去呼吸。加拉哈德却越发得了趣味,在小小的口腔中搅动着软绵绵的舌头,感觉到前辈不寻常的颤抖,还刻意地用舌尖去挑弄引起她反应的上颚。 敏感体质的少女几乎不需要进一步挑逗,就被意中人的两个吻给搞得湿乎乎一片,眼角的泪痕也新添了几道,在窗外暮光的映衬下闪亮亮的挂在腮边,显出可怜的淫媚。 加拉哈德的手再次滑进少女裙下时,不由得为那一片泽国感到惊讶,已经被撕破的丝袜边缘把腿根处最柔软的嫩肉勒出明显的印痕,而流出来的汁液就那么大咧咧的沁湿了棉质的内裤,甚至已经流到了破口处,把软肉也搞得滑腻一片。 她已经如此热情,以至于加拉哈德的指尖试探性地抚摸了前方的小阴蒂之后,少女就紧张地绷直了腿,牢牢把自己抵在门上的同时,压抑着发出幼猫一样尖细的声音到达了高潮。明显更多的汁液哗啦一声喷到了两人之间的地面上,加拉哈德的制服皮鞋也未能幸免,被液体打湿了一小块。而一直观察着她的表情的少年,此刻也陷入了迷一样的僵硬。 被包裹在层迭软肉之间的指尖再一次摩擦着那一粒硬起来的肉粒,加拉哈德被前辈无力的双手推拒着,反而露出了兴奋的表情,“前辈、不要出声哦?外面的人会听到的。”的确,正值放学时间,屋外持续有人路过的声音很轻易就能被听到,鉴于居住区和学校的密切联系,她所看不见的某个人可能就是她和加拉哈德在学校的同学。 这也就让她不敢发出什么声音地一个劲摇着头拒绝,过于心虚连声音都不敢发出的同时却被连续而陌生的快感搞得频频失神,在高潮的同时跟随加拉哈德之间的恶作剧不自觉地发出呻吟。回过神来红着脸的她和失神时明显的不自控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这种轻易就能控制前辈的感觉让加拉哈德感到格外的愉悦。虽然看可怜的控制着自己的前辈也很愉快,但是达到巅峰时她本能的发出被快感搞到乱七八糟的声音时,反而越发可爱起来的样子让他欲罢不能地、一次比一次过分地玩弄起前辈不足一个巴掌大的秘处。 大拇指按压着红肿阴蒂的同时,已经有两根手指灵活地钻进了少女的小穴,纯粹是出于试探的目的为接下来的行为开拓空间。但随着高潮而收缩的小穴一无所知,只知道紧紧夹住其中的异物,吸附着它一起达到快感的巅峰。 手指弯曲着,似乎在寻找什么一般勾起来抖动着,加拉哈德引以为豪的腕力用在取悦异性上也取得了不菲的成就——几乎是立刻,太过尖锐的快感让半脱力的少女彻底放弃争夺身体的控制权,大大方方地松开腿的同时,少年的嘴唇也被预感到自己会发出声音的少女暂时征用了。 虽然也是她主动亲过来,但和上一次还有余力挑逗少年的她相比,这一次的吻无端地透出求饶的意味。这说明她已经无法克制自己的投降当然被加拉哈德完整的接受过去,少年曾经感受到的忐忑、焦虑、忽上忽下也被报复一般地转变为快感一并奉还。 眼前的表情已经变得比某些视频中还要恍惚,看着少女几乎站立不稳地被自己按在门板上的样子,自觉已经让前辈做好了准备,加拉哈德拉开西服裤的裤链,缓缓插了进去。两根手指所无法达到的深度还是让少女感觉到了轻微的不适,但很快就被填满小穴的肉棒所来的快感冲淡。 “呜、嗯……”本来就站不稳的腿被少年坚实的臂弯勾住摇晃,在少年的撞击下全身都跟着摇动起来,少女发出了可怜的声音,试图用小手去安慰被移位的内衣隔靴搔痒一般勾动到的乳尖,却被对方霸道地制止。 “前辈想做什么?”在这份新奇的快感中获得了无穷的乐趣,喘着粗气的少年压着声音说道,“不可以哦,在结束之前,这身体都是我的东西。”惩罚性质地深深顶入一下,满意的收获了少女短促的呼声,加拉哈德才安慰她道,“我来为前辈做也是一样的。” “前辈希望我怎么做呢?” 乳尖早就在连续不断的高潮中一同翘起期待着玩弄,现在早就硬到有些疼痛的地步,被换了位置的内衣勒着越发让她难过。完全想不到温柔的后辈会在此时爆发,甚至于两人的第一次结合都和想象中自己逗弄红着脸的他完全不同,少女被又一记深顶搞得头脑空白了一瞬才勉强回答,“想要、被摸一下。” 汗湿的手指溜进来,又溜出去,引得她不满的扭动起来,如此敷衍的一捏连挑逗都算不上,只是带着嘲笑意味的火上浇油而已。“一下就够了吗?”手指不住在厚实的水手服上来回,恶意用指甲划过隔着衣服也能看到的乳尖轮廓,加拉哈德用往日温柔的口吻询问前辈,“似乎这里还很饿,前辈还想要更多吗?” 发现自己的弱气很让他鼓舞,少女死死咬住嘴巴决心不再发出声音,当然更不可能给出什么正面的回应。但身体最本质的反应还是出卖了她,就在加拉哈德轻捏住乳尖配合抽送之后,敏感多汁的穴口就频频抽搐着流出一股又一股的、甚至把少年的西裤膝盖都沾湿的淫汁。 “前辈,时间快到了哦?”如同关心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与平日不同的是少年进行了剧烈运动之后低哑的声音和暧昧吹进耳孔中的气息。下意识一哆嗦的同时,她意识到这的确是家人快要回来的时间。 皮鞋敲击在人行道上,自行车清脆的铃声飞快掉了一地,孩子们打闹声去了又回。在这一片声音中,加拉哈德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的前辈的声音,小小的、还带着颤抖和高潮过多的甜蜜。她说,“去楼上,然后给我更多。” “加拉哈德君,你敢吗?”被凶猛地顶弄着的少女声音中还带着糯糯的呜咽,脸上的表情却是一如既往地挑逗,就算下一瞬间乳尖被狠狠揪起来,几乎发出尖叫声地高潮着也没有让她的表情褪色。 事实证明,他不仅敢,而且很敢——明明门前的声音一度近到危险的地步,但少年仍旧执拗地强迫她在被插入的状态一步一步登上楼梯,并好好地邀请他进入。房间和身体,都会好好进去的,这么说着的加拉哈德流露出了年轻男性特有的、急色而贪婪的、却意外讨人喜欢的进攻色彩。 跪趴在小床的正中央,少女泄愤一般地咬着加拉哈德送到嘴前的手掌,在背后的撞击下发出竭力抑制的闷哼。而加拉哈德则是着迷一样的轻咬着她汗湿的雪白背部,留下微微的红痕或是明显暧昧的色块。 “前辈、我喜欢你,”少年把脑袋抵在女体的肩窝处,用带着委屈的声音说着,“不要再和别人在一起了好吗?” 终于正面说出来了,少女被亲的迷迷糊糊,可是……加拉哈德的动作终于停止,他几乎是朝圣一般地带着爱怜笼住她的手亲吻,像一个奇妙而淫乱的吻手礼。 有了这样的发展,守株待兔是成功了还是没成功呢? 【古代王咕哒】围猎 “藤丸,拿一下这个。”“藤丸,去看一下3306的客人退房没有。”“藤丸,5103是续住清理,别搞错了。”来自前台的声音不断在对讲机里响起。 虽然作为临时职员已经入职一个月,但在高强度的指令下还是感到晕头转向,藤丸立香踩着至今还没习惯的黑色半跟鞋,拼命推着清理车奔走在她和一位正式员工共同负责的三到七楼。说起来,本来是因为毕业后投的工作简历还没有回应,只打算暂时找一个工作应付着才试探着应聘了五星级酒店的整理职员一职,却在工作后被繁重的体力劳动搞得每天疲惫不堪,藤丸立香第一百次后悔自己当初听信了朋友的推荐贸然来投简历。 虽然对方所说的高额小费、美味餐点、高档制服都是真的没错啦……她能够如此坚持地努力,也完全是因为每天光是客人给出的小费就远远超过在便利店打工的日薪的缘故。而员工午餐晚餐的来源也都是位于十五楼的自助餐厅,不光新鲜又美味,甚至下班之后还能以内部折扣价购买蛋糕,只不过因为工作需要只能轮休一个小时,导致吃饭也是匆匆忙忙的,让她很是遗憾不能仔细品尝。而作为员工的她也是酒店门面的一部分,所以在确认入职第一天就得到两套灰色小西装和相应备品,查完标价的立香甚至觉得自己是在占便宜。 到今天为止一直指导她的前辈被突发流感击中,立香不得不拼命才能完成上午的工作,到中午吃饭的时候已经累得像一摊死狗一样,连平时最喜欢的(过了进食时间剩下的)小牛排也不能提起她的兴趣。按照规定在轮休时也带着的对讲器忽然响起,往嘴里勉强塞了点东西,立香立刻去备品处拿自己的那一把小推车。 主管怀疑的眼神从她鬓边的细汗一直看到她头顶委顿的呆毛,在立香忍不住怀疑自己的衣领上有一块巨大污渍的时候终于问道,“你确定你真的可以?楼上长租总统客户紧急入住,打扫强度可是很大的。” 立香觉得自己并不是很可以。但在这个酒店,套房的客户和超高额小费的关系,就像是胃肠感冒和拉肚子一样,是极为密切、不可分割的。而且,来的又是比胃肠感冒强一百倍的埃博拉病毒,所谓的总统套长租客户。因此她抖了抖重新昂扬的呆毛大声回答,“我可以!” 因为入职以来她的表现都很好,今天脱离了前辈也出色地完成了工作,主管最终同意了让她去处理楼上的那位尊贵客户。立香相当快乐地推着小推车跑上去,心里不停回荡着前辈曾经分享过的八卦,“那位客人对金钱可以说相当随意了,上一次因为不喜欢用现金,随便把箱子里的美金全部抽出来给了当时的打扫人员。” 这一次随便的金额超过了一千美金。心驰荡漾的立香当然也因为主管后续警告说对方脾气相当捉摸不定不好应对而稍微警醒了一下,但出于对职业(金)道德(钱)的尊重,她还是第一时间冲到了总统套房专属的楼层。 “诶、对、对不起……”门在员工持有的万用卡下一刷即开,但立香从未如此憎恨灵敏的识别系统,看着门内的情景她只能干巴巴地挤出这么一句话,就推着车进退两难起来。 两名容貌相当出色的男性凑的很近,从她的角度看过去,是几乎快要亲吻上去的距离,而任何一个正常视力的人都能看的极为清楚的是,两个人的下装已经微妙的敞开,两根性器都硬地耀武扬威——这两个东西的距离也很近!倒不如说这场景就算距离很远也很可怕! 她当然也背过本店的超vip客户名单,脸和名字绝无可能出现差错,甚至对他们两人的某些习惯也是了如指掌,比如说吉尔伽美什睡前喜欢饮用冰威士忌而奥兹曼迪亚斯的猫需要由酒店方送去宠物护理。但她万万没想到这两个人居然是这种关系?! 感觉自己撞破了了不得的大事,立香那颗初入社会的小脑子里面疯狂运转着,为了表示自己会守口如瓶是不是应该如常进去打扫,但是刚才已经道过歉了完全暴露了,不如现在转身逃跑但又可能会被误会为要去爆料?她的思绪在短短两秒以内翻山越岭,已经想到了自己因为这件事被沉进海湾里面的可怕结局。 吉尔伽美什保持着大方的坐姿,和奥兹曼迪亚斯交换了一个眼神——他们倒是没有一点遮掩的意思,低低笑了起来,“不,来的正好。”他从容地抽出一张卡抛给立香,“卡密是后六位,既然你这杂种看到了、就去给我们买点备品吧?” 竖起手臂点了点露出来的手表,吉尔伽美什强调,“只等二十分钟哦?” 薄薄的卡片在呆愣的立香手上磕碰一下掉在厚厚的地毯上,然后被反应过来的她一把抓起,连推车都顾不上要推出去,立香飞快地跑出了房间。 二十分钟,备品。酒店附近的确有一家情趣用品店,因为套房所在的楼层被设计师有意架空而没办法乘坐员工电梯的立香只好选择跑步冲下去,路过前台的时候只来得及留下一句“替客人买东西”就绝尘而去,连主管的脸色都没看清楚。 倒计时十二分钟,藤丸立香上气不接下气地出现在了相隔三条街的位于地下一层的情趣用品店内,面对店员的关怀,她拼尽全力从嗓子中挤出,“不限价位、同、同性couple的……男的……”眼看手脚利落的店员已经开始大把大把地往袋子里装一些奇怪的东西,立香担心地补充,“润滑绝对不要忘了,还有套子。” 同性情侣大概要很关注这一类东西吧?实际上也只是看过一些科普的立香其实完全不懂行,但还是装作很明白的样子点名要了店里最贵的润滑剂——反正也不是自己花钱,拿着属于吉尔伽美什的卡反而担心买了太便宜的东西惹得对方不快。 倒计时八分钟,立香抓着两个大袋子,满脸通红地跑在回酒店的路上,不知道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店员似乎装了超量的东西进去,搞得她现在完全跑不出来时的速度。 超时五分钟,在吉尔伽美什似笑非笑的可怕表情下,感觉自己的肺炸得又热又疼的立香终于提着这两个袋子在门口喘得厉害。这次汗水可真的是成股流下,涨的一跳一跳的脸旁边全都是不可忽视的汗水,甚至连白色衬衫的领子都黏糊糊的贴在胸前的皮肤上,本就不舒服的足部甚至控制不了颤抖,立香尽量控制自己的姿态,鞠躬把卡递还给吉尔伽美什。 本是为了掩盖不怎么清爽的脸,但弯下腰之后汗水完全沿着鼻尖滴到了地下,眼看着地毯上多了几点水痕,立香简直都快绝望了,要不是用脚蹭掉它们这种明显失礼的举动更容易被投诉的话,她此刻一定一脚踩上去了。 但刚才强调了二十分钟时限的吉尔伽美什反而没有太为难她,用两根手指夹走了她呈递过来的卡片,金发男人嗤笑出声,“迟到也就算了、这模样未免也太狼狈了吧?你这杂种?”虽然使用了蔑称,但他的一把嗓子实在迷人,说起话来像是和人调情一样带着悠游的愉快感,尾音甚至微微上扬,甚至给立香一种正在闲聊的错觉。 “啊、是的,让您久等了很抱歉。”刚刚站直身体的立香刚想开始预定中的打扫,却撞翻了悄悄走过来在她身后站定的奥兹曼迪亚斯手中的酒杯,今天运进来的新鲜的冰混合着高纯的酒精顺着后颈流到背上,和空调不同的直接的冰冷让她本能地打了个寒颤,本来就晕乎乎的头清醒了一瞬间。 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做了什么的她慌忙想要道歉,然而才转过身来直面奥兹曼迪亚斯还没来得及鞠躬或是擦拭,这位在金融和娱乐板块上常年闪现在头条的名人就颇为快活地转动手腕,将杯子中最后一点残酒也倒了个干净,冰冷的温度就从她的脸上一直滑落到胸前。 “诶?!”刚才还可以说是不小心站在她身后,但现在的举动完全是刻意刁难,从未被这样对待过的立香出于条件反射,向后躲闪了一步。吉尔伽美什就坐在她身后的沙发上,这是她被绊倒之后闪过脑海的第一想法,然后她的身体就被他不怎么温柔地箍在半空上下动弹不得。 “看到太阳的就站不稳了?”和刚才不同的、明显是带着恶意的声音从吉尔伽美什的喉咙中舒展而出,立香的双手被他用什么东西来回绑住,而面前的奥兹曼迪亚斯则拉开她紧贴在皮肤上的衬衫领口,把一整块冰顺着滑了进去。 刁难也好作弄也好,做到现在这个地步已经完全是过分了,立香惊慌地试图挣脱帮助她双手的软绳,一边无助地四处张望着可能存在的救星,还努力地道着歉,“对、对不起,请原谅我,”又有一块冰被塞了进来,这一次奥兹曼迪亚斯的手指将它推进bra的边缘固定住,立香的声音于是抖的更加厉害,“我什么都不会说出去的、我一定——” “吵死了。”吉尔伽美什的手指摸索着插入了她的嘴巴,把还没组织好的求饶道歉都堵了回去,完全不敢咬下去的立香在指尖深入到喉咙的时候发出了不适的声音,但他没有半点停止的意思,反而像是玩弄什么物件一样用指头反复试探起那块地方,“先给你习惯一下好了、免得等会吐在身上。” “太没有耐心了黄金的,”透过朦胧的泪眼她看到奥兹曼迪亚斯露出了不赞同的表情,“余还想听她能说出什么蠢话来呢,而且,”他下流地比了个手势,“难道你只有两根手指粗吗?”似乎是被吉尔伽美什瞪视了,奥兹曼迪亚斯耸耸肩,以一副做作的样子说着“余就在这里戏耍一阵”,解开了她的衬衫扣子,然后用随意的态度将她身上最关键的内衣给脱到了手臂上。 “唔、这么看起来倒也别有一番魅力么。”年轻的身体被灰色套装和白色衬衫包裹着,只是最为隐私的肉粉色内衣被推向外侧卡在身后的双臂上,出于自己的兴趣奥兹曼迪亚斯并没有把衣扣全部解开,只是让她的双乳在狭窄的缝隙中被湿透的半透明布料所覆盖着。做出这种点评之后,他才谨慎地把自己的手掌伸进衣服里,恰好能被掌握的大小让他很是舒心,而乳根处还残留的热度与大部分乳肉的冰凉形成鲜明对比,更是让奥兹曼迪亚斯享受起这次临时起意的游戏。 大概知道等待着自己的会是什么,再次挣扎起来的立香被狠狠揪住了乳尖,只好抽着鼻子任他们两个玩弄。奥兹曼迪亚斯的手掌温暖、手指灵活有力,揉捏这对柔软乳房的同时,还探寻一般地看着她的脸,似乎在寻求什么正面反馈一样。立香完全是出于逃避现实的心理想要闭上眼睛,但被吉尔伽美什的双膝架住顶开双腿还是让她又发出了一声低泣。 “喂黄金的、差不多停下吧,”被她口中垂下的多余涎液打扰到,奥兹曼迪亚斯说着,又捞起酒杯中的冰块,示意吉尔伽美什扯破她的丝袜,“余可不想像是独角戏一样玩。” “哦?反正只不过是比试,这杂种怎么样都无所谓吧?”话虽如此还是把手指从那张小嘴中抽出来,混杂着抽泣的求饶立刻断断续续涌出来,吉尔伽美什为这让人不快的感觉咋了下舌才扯破立香身上那层薄薄的黑色丝袜,“难道你还想让她打个分?” “说不定真的可以,”奥兹曼迪亚斯听着她的声音,心情很好地将这块冰顺着露出的大腿一路滑动,直到深入内裤卡在包裹着阴蒂的柔软肉瓣中才停下,用带着狎昵水印的手地拍了拍她的脸,他危险地笑起来,“过程中记得要比较一下余和黄金的哪个更强啊。” 那一小块冰给她带来了难以想象的折磨,被强制合上膝盖之后她可以清晰地感觉到方块上的棱角是如何在自己的体温下渐渐融化成圆润的形状的,从刚开始冰到皮肉几乎粘在上面,到逐渐被融化的水所分离,从有棱有角的、会在酒杯中碰撞出好听声音的冰块,转变成软肉几乎夹不住的冰凌。以及冰到让娇嫩的阴蒂无法忍受的温度又是如何涓涓滴滴滑到小穴、腿根,最终在窄裙内泥泞成黏糊糊一大片的。 立香难堪的发现她的身体居然对此也有了反应,在这种完全被动的情况下,这样被完全的无机物刺激着敏感带居然也会有所反应,她的挣扎微弱下来,仅仅是因为耻于面对这个事实而已。虽然自己在这场游戏中完全没有主动权,但只要能摆脱这块小小的冰,她甚至希望这两个人能赶快让进度推进到下一回合。 在这令人抓狂的过程中,吉尔伽美什和奥兹曼迪亚斯把她抛在了沙发上,饶有兴致地翻看起她买过来的情趣用品。“超油感、热感、冷感、超润,光是润滑剂就买了四种。”“唔,余有印象,第一款应该是gay couple常用的肛交专用。”“那就先用这个吧?自己挑选的东西用在自己身上,这杂种想必也会感动吧?” 吉尔伽美什毫不怜惜地将她的裙子推上去,丝袜的破洞也因此开得更大,润滑剂的尖嘴挑开纯色的内裤进入她的后穴,第一次就向里面注入了小半瓶的分量,还要嫌弃她的内衣太过老旧,“屁股还不错,但内衣颜色也太让人提不起兴趣了吧、杂种?和穿成这样的女人上床可不像是享乐。”无视她含着眼泪的瞪视,用手指在后穴周围来回按压着的吉尔伽美什满意地抽出了润滑剂,欣赏起了来回收紧的浅褐色小洞。 而奥兹曼迪亚斯还在翻找着,确认刚才在缝隙中一闪而逝的物件不是错觉之后,将呈现出微妙下流姿态的紫色串珠一起丢了过去,“这个也一起用上好了,说起来,肛交用的还真不少啊,你到底是怎么形容才买到的啊?”吉尔伽美什从善如流地从最顶端的一个开始,将硅胶制品一节一节地塞进了女人的身体,破洞处露出的白嫩皮肤被润滑油涂抹得油亮亮的,洞口四周的褶皱被一个个暗紫色的珠子挤压着打开的样子异常下流。被浸湿的丝袜、她的肌肤、淫邪的紫、颜色新鲜可爱的后穴,吉尔伽美什为这颜色冲撞着感到下身越发硬挺。 大概知道两个人的关系已经被误会成同性情人,但反而对此感到相当有趣,奥兹曼迪亚斯拿起袋子里面的跳蛋也坐到了现在已经相当拥挤的沙发上,“采购人员能使用自己采购的东西,在现代企业的角度看来也很幸运吧?”金色的眼睛中流露出猛兽掠食一般的侵略性,他调试着跳蛋的快慢,一边用目光来回抚摸这具身体。 刚才以猥亵的样子夹在两瓣软肉内侧的冰块已经化掉了,随着小穴被掰开而淌到了奥兹曼迪亚斯的手指上,和她本人的想法不同,随着乳尖被玩弄、阴蒂的刺激,还有后穴被一个一个珠子塞到涨起来无法排出润滑剂的奇怪感觉,穴口已经微微充血,粘稠的淫液已经从小口里面流出一串,完全是一幅准备好了的样子。 “虽然已经湿了,但为了不浪费掉……”纯粹是出于‘想看小穴被液体满溢着抽搐’的恶趣味,奥兹曼迪亚斯愉快地笑着,将热感润滑剂超出实际需要地挤压进去了。直到任何一个轻微的动作都会让穴口挤出一小股透明液体,他才放弃了继续灌的想法,以遗憾的样子将那颗纤长的椭圆硅胶跳蛋塞了进去,他才以嘱咐的口气说着,“咬紧一点别掉出来,余可不喜欢浪费。” 他塞的并不怎么深,立香的动作稍微大一点就能够从微微张开的穴口中看到不属于人体的颜色,再加上跳蛋本身是以震动来挑逗欲望的类型,立香只觉得小穴里异物温吞的震动反而让她有了进一步的渴求。在本能的收缩间,跳蛋椭圆的尖端似乎也能触碰到某一处让她双眼失神的地方,却因为甬道充斥着滑腻的液体而一触即分,再次回到穴口震动起来。这感觉好奇怪啊,有那么几次已经被快感刺激的扬起了脖子,但因为那电流一般的感觉往往转瞬不见,立香的呼吸间都带上了甜美的呻吟声。 吉尔伽美什嫌弃这里太过拥挤,已经懒洋洋地趴到沙发背上,用手指勾动着串珠尾端的圆环玩弄起来。因为这感觉很像是不受控制的排泄,再加上肚子里面确实被灌满了液体,出于最后的尊严,立香浅褐色的后穴虽然已经尽量咬紧阻止珠子的离去,却因为滑溜溜的润滑油持续地败下阵来,只能被动地被串珠撑开,勉强吐出一球湿漉漉的紫色,又被吉尔伽美什再次推入的动作强迫着将媚肉收缩进去。 被做成像是虫子的触角形状的串珠深入到了立香难以启齿的地方,但完全说是疼也不尽然,前后穴都崩溃着咬紧其中的物体时,哪怕是初次被开发屁股的立香也不得不承认,有一种难以察觉但始终存在的快感通过那串珠子的来回抽插传遍了全身。在吉尔伽美什旋转那串珠子或是来回拨弄最尾端的硕大珠子时,虽然周围感到了火辣辣的摩擦感,但还有一种异样的被填满的快感让她的小穴中涌出了更多淫液。 “不、呜……不要……”只能发出如此软弱的声音,立香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身体如此陌生。在小穴里面蛮横地抵着敏感处震动的跳蛋引起的连锁反应自不必说,就连后穴也在这样反复的刺激中获得了朦朦胧胧的异样快感,串珠全部推入时似乎隔着肉壁也能刺激到小穴里的某个地方,让跳蛋那种不紧不慢频率变得越发难以忍受。不论是用力夹紧腿根还是勉强自己和肌肉对抗去放松那里,都没缓解现在的情况,反而还有加重的趋势。 奥兹曼迪亚斯的爱抚则像是火上浇油一样点燃了立香身上的其他地方,大概是觉得很有趣,也是因为在游戏中占据了完全的主动权,完全不急于插入的他将手上那瓶润滑剂的瓶口拧开,随意地将内容物甩到了立香身上,然后用甜点师为蛋糕涂抹奶油的耐心一点点抹开。那双用来签订合同、绘制图纸的手,非常适合所有精细活,抚摸女性的身体当然也不例外。 立香的小高跟早就在一片混乱中掉到了地上,奥兹曼迪亚斯握着她的脚,从纤细的脚踝开始,从容不迫地涂抹起来,期间吉尔伽美什也加入了抚弄立香的行列,在她格外滑腻的肌肤上来回挑逗,或是隔着被润滑液浸透的丝袜掐捏她的腿,截然不同的触感下都透出女性柔软而带着隐约香气的肌肤所特有的细腻光滑。鲜明的手感对比和控制欲望的满足让吉尔伽美什稍微有些沉迷,手指不住流连在她方便触摸的任何一块地方,这样的抚摸放在普通场景下大概没什么,但施加在现在格外敏感的立香身上就和酷刑差不多。 “不行、不能这样……”吉尔伽美什的手精确地捏住了立香无人疼爱的乳尖,不顾她的拒绝用指甲刮来刮去地刺激她的乳晕,还试图将双乳挤到一起玩弄。明明动作很粗鲁,力度也说不上小,但立香却能从这种程度的疼痛中汲取到快感,甚至连腿间的阴蒂也自顾自地愈发硬起来,被她夹紧的腿刺激着带来快感。 抛开现在两人中间的“项目”并不是钢琴也不是摊满桌子的文件这一点,这两位顶尖精英脸上所展现出的从容不迫地、带着天然优越感的快乐,使得场景更像是亲密的友人共同完成一项富有娱乐性质的挑战任务。而若是将立香带着浓重哭腔的断续呻吟也算进去的话,这两个人就像是用她的身体进行着四手联弹一样,逼迫可怜的她不断发出甜美而渴望声音。 在这场异常淫糜另类的四手联弹中,立香的腿越夹越紧,手掌下紧绷的肌肉当然不可能被奥兹曼迪亚斯忽略。花了很大的力气和她对抗,男人最终还是成功地打开了她因为临近高潮而全方面绷紧着的双腿,让格外湿润的小穴直接暴露在了空气中,这反而成为了刺激到立香的最后一个因素。一声尖叫过后,刚才注入的润滑剂都喷到了奥兹曼迪亚斯笔挺的西裤上,甚至从归还的数量上还有所补偿,完全没有任何防滑设计的跳蛋被推拒它地穴口挤出来,此刻正无辜地在地毯上尽职尽责地震动着。 全身绷紧颤抖才终于达到高潮的立香此刻还没回过神来,骤然空虚的穴口明显地鼓起又收缩,仿佛还在挽留一直插在那里的东西。就连她脸上的神情也和一开始的拒绝相距甚远,仿佛是大雾天沾满了细小水珠的盛放玫瑰一般,带着正当时的鲜艳。奥兹曼迪亚斯很喜欢她此刻的样子,但……“余说了要夹紧对吧?”看着她恍惚的小脸被自己的声音所惊醒一样逐渐浮上恐惧的神色,奥兹曼迪亚斯的声音愈发甜蜜,“就罚你,夹紧之后的东西吧?” 吉尔伽美什为他的冠冕堂皇嗤笑出声,在奥兹曼迪亚斯挺腰插入的同一时刻,一口气把深埋在后穴里面的串珠拽了出来!那里第一次被玩弄的立香瞬间弹起了腰来躲避这过激的快感,她的迎合以及内壁条件反射的吮吸让奥兹曼迪亚斯很不好受地抽了一口气。射精次数和胜负紧密相关,多少有些迁怒地,男人褐色的手掌在立香的屁股拍落下去,“一串珠子而已,就这么喜欢吗?” 吉尔伽美什也已经准备就位,为了公平起见,他选择了和奥兹曼迪亚斯一样的套子,硬起来的肉刃上紧紧绷着一层油亮的薄膜,越发显得器物凶狠。“换个地方,”沙发上很难做出让两个男人都舒展的姿势,发觉自己似乎被排除在外的吉尔伽美什向窗边抬抬下巴,“这点时间算本王让你一次。” “用不着,”奥兹曼迪亚斯把她搂在怀里,走动的样子看起来丝毫不费力,“余可不会占这点便宜。”他在落地窗前站定,但没给娇小的立香站立的余地,吉尔伽美什就插入了被串珠充分调教过的后穴,两个人几乎是同时动了起来。 这对立香来说很是糟糕,在手臂被绑在身后的情况下本来就很难保持平衡,更何况现在被夹在两个高大的人中间,完全踩不到地的她只能用腿去勾住别人的身体给自己一点支撑。立香完全不敢碰到其中任何一位,但是让她完全没想到的是,绷紧足尖用力试图稳定身体不仅仅是平时工作时做体力活那种稍微辛苦一点的感受,问题反而是她在用力之下前后夹击自己的两根肉棒的存在感被更明显地昭示出来。 她越是费力想要维持平衡,就被使坏的男人们故意摩擦在深处令她双腿酸软的敏感处,反而越发费力。但若是她完全放弃用力,支撑着她体重的两双手臂也并不那么默契,悬殊的身高差距和一方稍微的变化就会让她仿佛是坐在两根肉棒上一样,前后都有一种快要让她的小腹也跟着感受到快被涨破的感觉。有那么两下,立香甚至以为自己会被那两根显然过大的东西顶破身体,惊慌失措地挣扎反而会被更加过分的捉弄。大概是觉得她徒劳的样子很有趣,在她耳边喘着气的吉尔加美什轻笑一声,将她的左腿挽了起来,把立香强行摆成侧入的姿势继续苛责地顶弄。 下午最为炽烈的阳光透过玻璃照在身上仍然有种类似灼烧的热,而更让立香惊慌的则是可能出现的观众。为了给住户最好的体验,规划者将套房区域放在了楼的中下部,以专用电梯向上下链接,既方便紧急逃生也能与其他楼层隔离。但这也就导致房间对面不是空旷的好视野,而是闹市区最常见的写字楼,一想到宽阔街道后会有多少双眼睛随意一瞄就能看到他们,立香就害怕得颤抖起来。 “拜托、请、嗯、去里面吧,在这里,呼……会被看到……”就算是如此短的句子也被打断了数次才勉强说出来,立香想要稳定声线的努力根本就是徒劳的。而这两位名人一旦被目击到和酒店服务人员同时发生性行为必然要损失比她更多的无形资产,说不定还会造成股市波动这种程度的影响,但却对她的哀求报以调笑的态度。“怕什么呢?和余做还有心思想这些东西?”奥兹曼迪亚斯挑高她的下巴,不顾她的躲闪亲了上去。吉尔伽美什咬在她的肩膀上大笑出声,“太阳的更爽还是本王更爽才是你要想的,杂种。” 被快感冲淡理智的立香完全不明白,看着她一本正经地表现如常,却往往被一记深顶打断声音,甚至于把她组织好的思路一并打断,看着她呻吟出声后艰难地重寻话题,这种幼稚的举动对这两个人来说是很有趣的。剧烈地喘息着,她像是要唤回自己的神智一样快速地眨巴着眼睛,生理性的泪水在脸上流下去,水润的红唇上日常色号的唇膏已经被她自己和男人们咬得斑驳,这样的立香就做出的任何举动,就连说教也只不过是另一种形式的诱惑而已。 眼泪争先恐后地滚出眼眶,让本来就一脸稚气的立香看起来越发像是闹脾气的小孩子一样,虽然绝不会有小孩子处于这样淫乱的游戏中。身前身后的的人已经完成了一次换位,刚才让立香第一次高潮的是来自前穴奥兹曼迪亚斯的操弄,但最终缴械的是高潮中被一视同仁夹紧的吉尔加美什。出于微妙的攀比感,吉尔加美什和他换了位置,更加用力地折腾起立香来。 被绑在身后的手臂不知何时已经失去了束缚,本来属于吉尔加美什的昂贵真丝领带皱巴巴地滚落在地上沾上了奇怪的液体也无人理会,被绑了好一段时间的肢体骤然之间恢复自由,能感受到的却只有血液回流产生的疼痛。但立香此刻也无暇在意,用力过度的足尖让整条腿都隐隐有抽筋的感觉,为了不让自己摔倒,她条件反射地攀住吉尔伽美什的双肩,弥漫着水雾的双眼中带着可怜兮兮的哀求,似乎生怕他把自己甩到地上去。 “这么喜欢黄金的?”奥兹曼迪亚斯像是想要夺取注意力而捣乱的孩子一样,发出低沉的笑声,握住她的腰侧的手掐紧她纤细的腰用力,让她圆润而挺翘的屁股用力地“坐”到了他的肉棒上,半真半假地抱怨道,“余不是也能让你舒服吗?” “因为这边更爽吧、现在认输还来得及哦?太阳的。”吉尔伽美什低下头在立香的唇瓣上留下一个牙印后才缠绵地同她接起吻来。他那对蛇一样的红眸也因为愉快而眯了起来,但是意乱情迷之余还是残留着平时冷酷的危险,由于这次接吻的感受出乎意料的好,吉尔伽美什甚至理解了蛇类把猎物吞吃入腹的贪婪,越发深入地吻了进去。 “真不错、这个。”搅动时带出的液体黏黏糊糊地滑到了下巴上,但吉尔伽美什一反常态地没有在乎,而是被挑起了兴趣一般地用红艳的舌尖舔舐着自己因为接吻而微微酥麻的唇。他的声音原来还能更低沉、更轻柔,和奥兹曼迪亚斯浑厚的声音不同,他愉快上扬的声调往往给人以轻佻而不怀好意的印象。此时的立香不甚清醒的想着,原来吉尔伽美什也能发出这么柔和而轻快的、不包含恶意的声音。 她昏昏沉沉的意识并没有被紧跟着到来的前后穴同时高潮影响,反而越来越向黑甜乡沉下去。察觉到环抱自己脖颈的双臂越来越松弛,那对生动的金色水眸也被半闭上的眼睑遮盖起来,仍在操弄她身体的吉尔伽美什感到一阵索然无味,纵然她还在本能的发出声音,湿滑的软肉也没有一丝懈怠地夹紧进犯她的两根肉棒。 吐出潮湿的气体,即将射精的吉尔伽美什将头埋进了她的肩窝,脸颊碰到衣料上给人不舒服感觉的残留润滑液之后又瞪了奥兹曼迪亚斯一眼。不过后者此刻也无暇回应损友的瞪视,仍处在高潮中的后穴几乎可以说是严丝合缝地箍住了他的肉棒,在艰涩的挺动中,奥兹曼迪亚斯的龟头一阵阵的酸麻,继而快速扩散到了腰际。 “确实不错。”奥兹曼迪亚斯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赞同,他退出立香的身体,喘着粗气把这个套子尾部打了个结,“进去继续?” 迎接他的是吉尔伽美什轻蔑的笑容,“这就平了,太阳的。”奥兹曼迪亚斯不快地轻哼一声,将桌面上散乱的套子随便拿了两盒,“到开会还有三个小时,胜负未定呢、黄金的。” 立香是在嗓子都快被黏住的干渴中醒来的,被使用过度的身体痛感鲜明,甚至有种肉棒还插在里面的诡异错觉。这间尽善尽美的套房此刻只剩下她一个人,认识到了这一点,紧绷到极点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一点,她笨拙地想要爬起来,却被错位的衣服阻碍,一下子滚下了床沿。 和她一起掉到地上的还有一个小小的金属物件。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数小时之前耀武扬威出现在吉尔加美什手腕上的金色腕表被他留在了床边,又被此刻深觉屈辱的立香一巴掌拍开。立香抽抽鼻子,被房间里浓重的味道搞得越发委屈,还有身上布满了深浅水印的制服,如果留在这里的话,房间里发生了什么是不言自明的事情。 虽然有些犹豫,但还是决定跑了再说,立香做贼一样推着小推车掩盖自己混乱的衣服和明显蹒跚的步态回到更衣室,逃跑一样地换了常服离开了这里。 【古代王咕哒】围猎2 今天天气很热,纵然酒吧开在地下室已经有几分阴凉,空调也开得足够,但还是又一股一股的燥热从心底泛出来,眼看着下午没什么客人的立香毫不在意地把领结扯松掉,坐在吧台边上摇晃着腿。 那一天已经过去快要半个月了,因为各种原因最终决定辞职跑路的立香已经在叔叔的酒吧里当起了代理店长,在他出国的时候短暂的维持店里的生意。以她的个性,要说对那时候发生在总统套房里的事情不在意肯定是假的,但纷纷乱乱的思绪也整理不出一个头绪,一时之间完全失去了主意的她几乎是第二天就完成了离职手续离开了酒店。 不明就里的主管还在那天第一次夸奖了立香,面对她“你工作很努力,客人的评价也很好,不如留下来工作”的邀请,立香也只能干笑着拒绝。她就是以近乎逃跑的姿态离开这个曾经很喜欢的工作场所的,虽然自己不是理亏的一方,但就是想要完全隔绝和那两个人见面的可能性一样地逃跑了。 而且,说不好是不是后遗症一样的影响,她现在非常讨厌这种仿佛把人架在火上炙烤一般的炎热。“好热……”悷悷地趴在实木吧台上,立香把脸贴在上面,懒洋洋地抱怨着,“不会有人在这种天气的下午来的吧,喂库酱,我们店有这种死忠顾客吗?” 酒保库丘林正把大块的方冰放进准备格,哗啦哗啦的杂乱声音夹杂着令人舒适的凉爽气息扑到立香的手臂上,他头也不抬地说道,“怎么可能,这种天气会来的不是死忠顾客,纯粹是抖m顾客才对吧?” “正因如此、”合上冰柜,他露出街头青年所特有的,爽朗而不怀好意的笑容,“我今天就要翘班了,代店长。”一边这么说着,他已经把套在衬衫外面的马甲和领结一口气拽了下来,似乎笃定立香不会阻止他奔向自由。 “去吧,”大口喝着店里备用牛奶的代理店长也的确没有阻止他的意思,发现他已经自觉处理好重体力劳动,立香挥了挥手,“记得明天晚上一定来哦,有一批酒要送来,我一个人可应付不过来。”已经走到店门口的青年吆喝着答应了一声,出门后似乎还很不放心地又把头探了回来,“出什么事就打电话、我会很快赶过来的。” “好啦好啦知道啦,只比我大五岁的库妈妈,你快出门吧。”立香不在意地说着,心中暗自吐槽,‘能出什么事啊,刚当代理店长的几天不都出过了吗’。不知道是不是欺生,还是立香作为年轻女性让客人觉得颇为好欺负,那几天库丘林隔上几分钟就要把挑衅的客人从后门拖出去,其中不乏长得很像拳击手或黑帮骨干的壮汉。 ——说起来,在这么恶劣的条件下,叔叔也真的能经营起这个酒吧啊。 一直以为邻居家的叔叔是学者或者教授之类的,立香回忆着自己小时候找他帮忙解决不会的数学题时莫里亚蒂一本正经教她取巧做法的样子,情不自禁地感叹起人不可貌相,眼皮渐渐沉重起来。空调持续稳定的嗡嗡声对困倦的夏日午后来说,简直是美妙的白噪音,她不知不觉就趴到了吧台上迷糊起来,连酒吧大门的开合都没能得到她的一瞥。 来人似乎也没想到她就在那里毫无防备的睡着,他以一种很小心的姿态渐渐接近了立香,但直到他在她面前站定,大半身体都被来人的影子所笼罩的立香仍然睡得香喷喷的,光线的变化没有引起半点察觉。 单纯是靠近她,记忆中欢愉的快感就让奥兹曼迪亚斯情不自禁地期待起什么来,而露出孩童般恬静睡脸的立香也稍微让他升起了居高临下的、恶质的怜爱之情——不知道等她醒过来看到余,会露出怎样的表情呢?怀着想要恶作剧的心思,他好整以暇地脱下外套丢到一边的椅背上,踱进吧台里面浏览起酒吧的备酒和杯子。 好友随意地转动着一个杯子,找了半个月的家伙正趴在桌子上睡着,这意外和谐一幕落在刚进门的吉尔伽美什眼里,居然带了点让他不快的刺痛。大概是天性不喜爱分享,类似于‘自己觉得好,别人也觉得好’这样隐约带有竞争含义在里面的重逢,让本来也不是很温柔可亲的吉尔伽美什走过去的脚步也急了起来。当然,他没忘记从里侧锁上酒吧的门。 “哟,黄金的,”先打招呼的是奥兹曼迪亚斯,“真是巧遇。”吉尔伽美什打量自己老友的眼神中,似乎还是第一次带有如此鲜明的恶意色彩,这大概和两人第一次是以完全竞争而不包含一丝合作成分正面相对有关,“太阳的、这可不算是什么巧遇”,手指挑起立香的一缕红发绕起了圈,他冷笑起来,“这么看来,你也的确觉得不错?” “唔,当然,”意外坦诚的承认了这一点的奥兹曼迪亚斯颇有几分无赖地耸了耸肩,“有好的就不选坏的,余当然也不会例外。”用小指垫着杯子将它放回架子上,他手撑着吧台俯下身,对着立香的刘海吹了一口气,“该起来了,我们的裁判官。” 本来就为那一缕被人绕来绕去的头发所惊扰着的立香倒是没有立刻清醒过来,由于酒吧凌晨营业,现在正是已经昼夜颠倒了相当一段时间的立香犯困的时候。她的思绪仍然在粘稠的午睡中没有抽离而出,自然,低沉的男声也没能被她第一时间辨认出来。 茫然地看了看距离自己很近的,似乎饶有兴味的奥兹曼迪亚斯,她又转过头去,想要看清楚身后让自己睡不好的罪魁祸首,吉尔伽美什晦暗不明的神色也就完全映在了她尚未清醒的眼底。令两位男士有些失望的,她很费力地眨巴着还很干涩的眼睛,又把小脑袋放回了手臂窝出的温暖角落上去,似乎把他们的出现也当成了午睡的一部分。 看神色,大概还是噩梦的那部分。 虽然两人之间一触即发的气氛被她打破,但因为恶作剧没有取得相应效果而感到失望的奥兹曼迪亚斯还是把手放在她头上揉了两下,多少有些困扰地对着吉尔伽美什开起了玩笑,“上次这样被无视是什么时候?”用和奥兹曼迪亚斯相似的姿势将手撑在吧台上,已经把立香囚禁在自己双臂之间的金发男人嗤笑,“什么来着……财政部清查违法财产?”“还有你名下的报纸没投那个新闻。”奥兹曼迪亚斯提醒道,还捏了捏立香的脸颊。 真实的触感、真实的温度、和记忆中没有出入的说话声气,终于让立香从睡眠被打扰的愠怒转变为了认识到现实完全脱离控制的惊恐。她猛地从凳子上弹起想逃掉,却被等候已久的吉尔伽美什抱了个满怀。“迫不及待了?杂种,”吉尔伽美什压低声音,好像在和情人缠绵,“虽然也的确很久没见……” 虽然看上去面容精致得可以和当红偶像相媲美,也一贯养尊处优,但他的力气很大,只是拦腰轻巧的一抬,就像是哄小孩子一样把立香捧的离了地。立香的后背咚地一下摊平在了吧台上,在酣睡中暖乎乎的皮肤被凉凉的温度刺激着条件反射地弓起来。这似乎吉尔伽美什视为想要逃跑的象征,他的手像是钳子一样紧紧握住她的手腕,在把她牢牢压制在那里的同时,他吻了过来。 这一吻似乎太过急切了,其中所蕴含的意义,也并不是很能禁得住思考。最起码,同在房间里的奥兹曼迪亚斯已经眸色深暗地盯着他们,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微妙地,他觉得这一次会是硝烟味十足的对立,而不是往常彼此心知肚明有着默契的游乐。 说到底,无论是奥兹曼迪亚斯,还是吉尔伽美什,本质上都是对自己无比自信乃至于自负的人——若不是同一种人,也就没办法成为在外界看来可以称之为朋友的关系,但两个人之间所涌动的气氛,有时候也是彼此都能察觉到的恶意和冷淡。这大概是同为天之骄子的相通之处了,就算是在彼此理解的前提下,也总是跃跃欲试着要分出个高低来。 所以就算是察觉到吉尔伽美什对这女孩子有些和平常不同的执着,奥兹曼迪亚斯也没有放弃的打算,毕竟他对她也不是全无兴趣,而且,他并不觉得存在自己输掉这个可能。 现在正躺在吧台上被动而无助的立香完全没想到自己已经成为了这两个人感兴趣的新项目了,或者说她完全没有想过还会被他们追上门这种可能性,更不用说比这更进一步的长期战线了。 由于受了惊,她金色的瞳仁已经浸泡在一汪眼泪里,被吧台上方的射灯一打,显出璀璨的柔软可怜,更是让吉尔伽美什兴致勃勃而凶狠地挑逗起她。男性的身体强健而有力,就算立香已经抗拒地竖起膝盖,也没能让他靠近的姿态有半分停滞,散发着热度和今天所钟情的古龙水,吉尔伽美什的气味非常鲜明的占据了她的感官。 身体似乎也接受到了什么讯号一样的,虽然眼中映出另一个人颠倒的注视,却还是期待着什么一样的软化下来,渐渐连大脑也像是被亲的融化了一样,连满心拒绝都忘记一般地,立香发出了娇软的呻吟声。仅仅是被纠缠着逗弄舌头,就让她的身体深处产生了悸动一般的火热,被催出来的多余的泪珠瞬间没入红发中,只有一点微不可查的泪痕留在肌肤上,发出讨人喜欢的光泽。 “被这么看着,余也有些忍不住啊。”本来或许能够等到正餐再开动的奥兹曼迪亚斯被她带着水汽的眼扫过一眼,就已经被那其中所蕴含的渴求挑动起情欲,身下本来就不太安分的器官迫不及待地硬了起来。他从吉尔伽美什的禁锢中解救出一只小手,将过于兴奋、前段闪亮着腺液的肉棒塞进了她的手心,代她用力一样的握住了她的手,上下动了起来。 因为距离很近,某些微妙的味道扩散的更快,意识到手里所握住的东西是什么之后,立香羞窘起来,想要摆脱这种令她尴尬的抚慰。但说不好是奥兹曼迪亚斯的手握得太紧还是混沌的大脑无法辨识出主人真正的意愿,她居然在那玩意热情洋溢地来回刮擦的时候,用手指圈住了它的头部,不仅是硬中带软的奇怪手感,连它跳动的节奏都彻底地感受到了。 被微凉的手指紧握住,还被不经意之间擦过敏感的系带,奥兹曼迪亚斯抽了一口气,被这意外袭击连话都不顾得说,在闷哼出声的同时强制性得带着她的手运动起来,腺液多到在两个人的手中发出了咕叽咕叽的声音。这声音似乎也激发了吉尔伽美什的热情,最起码他向立香的套装裙内探索的动作就因此加快了不少。 因为是代理店长,再加上上一份工作的影响,立香每天都认认真真地穿戴整齐,生怕会让到酒吧营造出来的气氛在自己这里受到影响。薄而光滑的黑色丝袜勾勒出女性温暖的腿部弧线,工作时穿着的黑色低跟鞋恰如其分的拉长了腿部线条,一眼看过去那种健康而光滑的感觉让人颇为愉快。 把这样一个一本正经的小酒保压在身下,看她因为自己的缘故频频失神,或是因为过火的动作而投来怯生生的责怪眼神,是要比纯粹观赏更愉快的多了。暂时离开无比合拍的嘴唇,吉尔伽美什直直看着她的表情,用手指把裙子粗略堆到她的腰上一路探进灯光照不到的地方,织就美丽小物的纤维在拉力下紧绷绷的,稍微费了一点力的吉尔伽美什满意地听着丝袜发出清脆的撕裂声。 和丝袜相比,她本身的皮肤当然没有那么滑,皮肉重迭的大腿根部不可避免的汗意反而让那里越发像是浇上一层奶油的布丁。手指拉住她最贴身的轻软布料再次用力,这一次的声音要比刚才的闷上很多,反衬出丝袜质地的优越性的同时,也表示了她最为隐秘部位的敞开。 吉尔伽美什的手握住了她尚被丝袜包裹住的小腿,坚定地把不太安分想要蜷缩起来的腿拖到了悬空的位置。立香现在的姿势很不舒服,硬木所制的吧台就算承受着成年人的体重也稳定的没有发出声音或是晃动,但坚硬的边缘垫在她的屁股下面还是让她疼痛不已。感觉连尾骨都要被自己的体重压碎,立香却没有半点可以调整的余地。她的手被奥兹曼迪亚斯自得其乐的征用过去,狭窄的桌面让她的脖子也无处借力,被吉尔伽美什这么一调整之后,悬在半空的双腿更是让她整个人危险的像是在猫咪拨弄下滑到桌子边缘的盆栽一样。 以这个姿势滑落下去的话,屁股要跌成八瓣不说,就连脑袋可能也会磕得扁扁的,信任酒吧的瓷砖质量的立香深感不安,都不顾吉尔伽美什的可怕,忙不迭地把腿缠到了距离最近的他的腰上。啊、被推开了,对方仅仅是哼地笑了一声,就轻易地再次扰乱了她的平衡。用空闲的手拼命寻找着能握住的地方,却只是把放在边上的杯子碰翻几个,感觉到平躺的背部都快被惯性带的翘起,立香的眼泪都快吓出来了,左手也没轻没重收紧,反而勾出了奥兹曼迪亚斯的低哼。 她这副样子很合吉尔伽美什的胃口,而且,意外打击到太阳那家伙也取悦了他。金发男人那张傲慢的脸上,再一次出现了轻松的笑影,把立香的腿拉过来攀住自己,吉尔伽美什贴近她方便插入。“轻点,太阳的再有钱也买不来另一根。”他说着,感受着丝袜和自己西装来回摩擦发出的稀疏声音,狠劲撞进已经湿滑的小穴。 这一下太突兀,塞得太满,也就有些疼。立香条件反射地腿上用了力,却没想到这会让吉尔伽美什和自己贴的更紧。直到男人的闷笑声通过他的胸膛带动了她的身体,因为他弯下腰的动作过于剧烈的而散乱的金发已经搔到了代店长露出来的脖颈,立香才发现这错误犯得多么愚蠢。她慌张地放松了力度,却到底害怕失衡,不敢完全离开他的身体,只是辛苦地绷紧着腿虚虚地圈在他的腰上。 纵然没有释放,奥兹曼迪亚斯却已经松开了她的手。他那被某些液体涂得晶亮的手,毫不犹豫地伸到了立香的胸口,以缓慢的动作一点点解开了蓝色小领巾的结。不无挑衅之意地直视着厌恶远离他的吉尔伽美什,奥兹曼迪亚斯笑道,“用力点也没关系,然后换余来让你舒服。”就在说话的功夫,小领巾已经跟随着他的力道离开了衬衫领子,然后在立香惊讶的目光中,被系到了她的头上。端端正正地,刚好围绕着眼睛一圈。 这下,立香就算是睁开眼睛瞪到最大,也只能看到被灯光打得明亮的一片蓝色在自己眼前深深浅浅,最多通过来回移动的阴影来猜测他们的进一步动作。视觉被剥夺让她很紧张,同时也理所当然的,提升了其他感官的敏锐度。 在胸前游弋着、慢条斯理解开纽扣的手指的热度;每动作一次,就会摩擦出类似树叶互相刮动的声音,然后带出另一声黏腻水声的抽插;马甲上的扣子被不知道是谁的手解开,腹部微妙的失去衣物带来的压力的轻松感;bra被拉到双乳上卡住,被勒的翘起的乳尖被其中一个人的牙齿撕咬着,略微粗暴地向上提起的感觉…… 这种慌张失措、似乎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感觉,让立香实在是有些委屈的想哭。她也的确是自以为很隐蔽地哭了起来,即使是逃跑了也还要被找上门来追究前事,又一次被无视意愿,虽然并不是不舒服,但还是让小姑娘感觉极为难过。蒙住她眼睛的轻盈而晴朗的蓝色丝巾很快就被泪水浸出一条一条的深色痕迹,而被她竭力忍耐的抽噎声也不可抑制地泄露到了鼻腔外侧。 虽然身体上的愉快感还在持续着,立香的声音往往随着某些动作带上颤抖的尾音,甚至这委屈巴巴的哭泣也不耽误她的身体做出种种反应,但躺在窄窄吧台上哭泣着的小姑娘看起来还是显得很可怜。 “……真的很不喜欢啊。”听不出是什么情绪的声音传到立香的耳朵里,因为是在出乎意料很近的地方响起的,她扭了扭,想把脸从对方的目光下藏起来。大概很不成功,另一个方向的人大声叹着气,听声音似乎是奥兹曼迪亚斯,小心地用指尖帮她擦去了泪水。吉尔伽美什面对女人的泪水,反应的就直白的多了,他压根是不管不顾地又亲了过来。 “呜……”本来就哭得鼻子堵住的立香很快就呼吸不过来,她被迫停止了抽抽搭搭,努力地平复着呼吸。并不是她不想躲开,而是对方太过强势地掐着她的下巴不让她转移哪怕一分的缘故。然后,就像吉尔伽美什所说的那样,他们两个的确在身体上颇为契合,哪怕是在这种情况下立香也能从接吻中获得很多乐趣。 吉尔伽尔什厚实的舌头翻搅起来格外有力,就像是以鲜明存在感填满她小穴来回碾压着敏感地带的肉棒一样,他的舌头也强硬地塞进了小姑娘小小的嘴巴里,多余的涎液从嘴角溢出,搞得她下巴上都黏糊糊的。她的声音仍然带着哭音,脸则是大半为丝巾所遮盖看不清表情,但吉尔伽美什还是颇为自得的发觉,吸吮夹吞着他肉棒的柔软体内愈发热情起来,甚至会跟随他轻轻舐弄她上颚的动作而持续抽搐地将他吞的更深入。 “这不是很喜欢嘛。”好像是为了反驳刚才那句不喜欢,又或者是为了让立香能够承认自己的愉快,吉尔伽美什就像是较劲一样地说出了这句话,就再次投入到了——虽然他自己不愿意承认——取悦她的行为中去。 仔细地观察着她的表情,缓慢地戳刺着挪动自己的肉棒,直到她的嘴唇被咬出湿红的印痕、或是发出可爱的声音,就反复地刺激起刚才那块地方。就算吉尔伽美什在床笫之事中算是比较有耐心,却还是很少这样讨好床伴,毕竟对男性来说抽插并没有那么让人迷乱,此刻的他已经在心里不耐烦地咂起舌来。但不知为什么,那样忍耐的呻吟就是让他很想要再听一听,因为呻吟而张开的嘴唇里露出来的粉色舌尖也格外的可爱。 又一次低下头狠狠地吸了两下小舌尖,吉尔伽美什终于在她从喉间发出的细而绵长的叫声中痛快地顶住最能让她给出回馈的一点,在越发热情地纠缠下射了出来。 立香觉得自己糟糕透了,最后没有压抑住的叫声让她的嗓子火辣辣的缩紧,而随着吉尔伽美什半软下去的肉棒滑出自己的身体,让她不能忽视的液体也跟着流了出去。声音大的就好像是瓶塞被酒瓶中的气体顶出去一样,是雾蒙蒙的‘砰’的一声。她的脸因为刚才悦乐的体验和现在回神后的羞惭红成一大片,虽然已经没什么束缚了,却因为不想被这两个人注视,或者说不想要和他们对视,只知道用手去抓住自己的裙摆而非丝巾,想要把完全乱成一团的迭层摆弄整齐。 但娇嫩的喘息声是完全不能被丝巾遮盖住的,就算立香自觉已经很努力的平复呼吸,事实上被反复挑逗起来的欲望终于满足以后,身体本能发出的声音还是很鲜明的。一直没有参与进来的奥兹曼迪亚斯就很喜欢她现在的声音,而且终于恢复红润的脸颊也比恐惧的苍白来的可爱。奥兹曼迪亚斯将手从她的腋下穿过,像是小男孩第一次抱起洋娃娃一样,以小心翼翼又因为焦急而显得有些笨拙粗鲁的样子,将她转离了这个已经湿哒哒的位置。 突如其来的旋转让立香很是不安,惊呼之下她已经牢牢地把手扣在了男人的脖子上,就像是过山车骤降的时候抱着安全装置的人一样用力。奥兹曼迪亚斯哈哈一笑,才把怀里这个仿佛掉出温暖的巢、还不会飞的怯生生雏鸟一样的小姑娘放下。他是很喜欢被依赖的类型,所以看着立香又吓了一跳的样子,不由得凑过去说,“小心啊,小裁判。”吧台的高度很方便他欺负这只小小鸟,用早就准备得当的肉棒撬开那两瓣鼓溜溜的肉唇,先是喘息一声才继续提醒她,“滑下去小心扭到脚。” 小腹被桌面挤压成一个平面,从后面插进来的坏心眼肉棒在体内的存在就格外明显,立香被顶撞地呜呜咽咽,却因为对方最为致命的头部总是有意无意地滑开,还不得不向前倾斜着抬起屁股迎合。啪的一声,屁股被奥兹曼迪亚斯惩戒性地打了一巴掌,手掌和手感绝妙的部位乍一接触就被深陷下去一个小窝的臀瓣用卓绝的弹性弹了开去。觉得这感觉颇为有趣,再加上肉棒被突然一下的深吮吸的一阵酥麻,他随意地又打了几下,才将手指按在软肉里说道,“余都说了小心,怎么还要乱动呢。” 深色的手此刻像是被她的肌肤吸住了一样,完全火热的掌心贴在因为某些奇怪的液体而斑驳的丝袜上,偶尔还要用手指把破洞扩大一下,奥兹曼迪亚斯在她天然的滑腻和夹杂着人工制造出的干爽微沙质地中来回探索。时不时出于恶趣味轻轻扇上一巴掌,享受她迎合讨好的吸附和无法停止的呻吟声。 立香以前从来没有从这种行为中获得快感,但在这两个猎人身上她失去的第一次也足够多了,身体深处充沛到仿佛源源不绝的蜜汁已经说明了一切。奥兹曼迪亚斯的每一下抽插,或者说每一下狎昵的拍打,都不免沾染了立香的汁液。 “杂种,这么喜欢?刚才还不是这幅样子……”丝巾忽然被扯下塞进嘴巴里,吉尔伽美什扯着立香的头发迫使她低头去讨好一并塞进去的器物。在活色生香的刺激中,它已经恢复了最佳的征伐状态,肉滚滚的坚硬隔着薄薄的丝巾也能被立香的舌头感受到。连眼泪都被呛出来的立香连连推拒起来,想要把它赶到一个不这么过分的位置,但因为受了挤压而动作起来的喉头却给了吉尔伽美什进一步的舒爽。 “含好、杂种,”手上的动作因为她的不舒服而放松下来,嘴上却还是不饶人的威胁她,吉尔伽美什因为最敏感的部位被半干半湿的布料包裹着,深深陷在她唇舌讨好中的感觉阖上双眼享受起来,“想想它给你带来多少快乐,嗯?” “带来快乐的不是余这根吗?黄金的。”奥兹曼迪亚斯恶意地握住她的腰,胯部用力顶着高热的小穴里的一点左右磨起来,满意地听到了她发出了闷闷地呻吟声,“刚才和你做的时候,她可是很不乐意的。” 腿被实心吧台阻碍着不能蜷起,立香只能在昂扬如弯刀的肉棒挑着那一点戳弄的时候努力地把膝盖向前顶,才能勉强抵消掉体内涌动着的,几乎让她发狂的力量。一前一后塞满她的两个人在说什么已经完全不能吸引立香的注意力了,哪怕是那对已经痴痴注视着古董挂钟时针的金色眸子中所看到的景物,也不能让她对此刻的时间警醒半分。可以说是焦躁地把小腿折起来,竭尽所能地用着力想要把身体里戳刺的肉棒夹紧的代店长,露出了完全沉醉于性事中的、恍惚而快乐的表情。 她踢起来的脚尖,轻轻地碰到了奥兹曼迪亚斯敞开的皮带,把那个完全失去功能的金属部件搞得当啷一声,才受惊一样地放了下去。立香已经完全忘记了嘴巴里的大家伙是如何让自己害怕、又是怎么折腾自己的,她像是在表达自己的驯服一样,软绵绵地、极尽讨好地来回吮着那玩意,就算被奥兹曼迪亚斯几下顶弄得浑身颤抖,双眼紧闭,也还是把吉尔伽美什含得更深更贴合。 丝巾完全湿透了,露在立香唇瓣外面的小角上,还有透明的涎液一滴滴被抖出凌乱的线。 手不知什么时候被奥兹曼迪亚斯强行反扭过去,立香无助地绷紧脚尖、又放松它们,然后再一次重复这个无意义的动作,来舒张自己被压缩的感受。所以鞋子先是失去了足跟,然后又被大半足底抛弃,最终岌岌可危的攀着女主人秀气的足尖晃晃悠悠。低低的猫跟在激烈的动作中掉落在地上的声音并不像猫,反而更像一只被孩子丢过房间的积木。 先是一声,然后是另一声,吉尔伽美什心想,地底有人的话现在很可以开始睡觉了。就和他过度兴奋以至于开始胡思乱想的脑子一样,他的手也没闲着,在高潮边缘已经失去了对力度的控制,此刻正把她垂下来、半露在空气中摆荡的双乳收拢到手心里捏着。 立香现在则是紧紧闭着双眼,皱起眉毛的样子看起来有些严肃,声音也像是和什么东西对抗着一样,断断续续、大小不一地溢出喉咙。她无法控制地发着抖,腿好像是快要抽筋地死命用膝盖顶着吧台,想要把自己向后推,推得离奥兹曼迪亚斯更近点。身体各处乱七八糟的疼痛,自愿或是非自愿的,都是让她的淫汁流的更凶的催化剂。 嘴里的东西忽然抽了出去,舌头遗憾于不能依附什么东西的同时,立香把那团湿淋淋的蓝色和直接的祈求声一起吐了出去。“再、拜托——”她完全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说些什么,只是随着一下下顶弄随时说出脑海中最新出现的一个词,“好、好舒服……嗯……拜托——” “裁判这么说了、”气息也混乱起来的奥兹曼迪亚斯发了狠劲,带着团团汁液抽离又深入,被立香夹得快要失守,只好长话短说把调笑留到事后,“说个输赢出来,余就让你更舒服。”完全是趁火打劫,扰乱公平竞争的话,还能顺便完成自己的目的,哪怕吉尔伽美什似笑非笑地投来一眼,他也说的堂堂正正。 “输、呜、我、”手指用力握紧到指尖泛白,立香扭着腰想要迎合,纯粹出于直觉,她选了一个心底最直接的想法,“我输、输的是、我——”她那张被泪水和快乐搞得潮红一片的脸,半转向奥兹曼迪亚斯,又因为姿势限制停止了,立香轻声重复,“拜托……” 这一眼的神色,但凡是男人就没有忍耐得了的。奥兹曼迪亚斯兴奋得连她说了些什么都没过脑子,就已经调整好了姿势,顺着她的意插的又深又重。吉尔伽美什颜色鲜亮的饱满龟头被他控制着滑过立香的双唇,咸咸的腺液被她尝到一点,但立香又因为腺液中所带有的另一种让人浮想联翩的味道,而伸出舌头舔舐着龟头背面复杂细腻的交接处。 膨大的伞状头部之下,硬挺弹动的茎身之上,还有一环小小的像是拼装带的地方。味道、热度、形状……她的舌头在细致的棱角中拨动着,又用嘴唇凑过去将那里整个吸附住。 舒服、好舒服,就是现在所感受的器官能够给她如此程度的快感。毫无意识地追寻着眼前吉尔伽美什的肉棒,甚至还为他退开的动作发出了嗯嗯的不满的声音,立香完全没有防备地用一个劲向前探的脸承接了他射出的液体。散发出和消毒洗涤剂很相似的味道,白色的糟糕液体从立香半张的嘴唇中间滑落,还路过了她露出了的舌尖。 “诶、呜——”就在这时,一直被捣弄的小穴终于像是被压缩到极致的弹簧一样,身体内部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感受,立香甚至觉得腹部已经有一个水球被顶破了,才能有现在这样让她酸软到浑身无力的喷发。眼前能够看到的东西都镀上了一层似有似无的光,像是从儿童游乐园里面走出来一样的闪烁着,恍惚露出满足笑意的立香稍微花了点时间,才把现实世界的景色归回原位。 软绵绵垂贴在吧台木板上的大腿不太舒服,膝盖也终于能正常的告知大脑‘是我在痛’,更糟糕的是,某种液体顺着腿部线条向下流动的感受此刻已经传到了脚尖。简直像是失禁一样,不,可能就是失禁吧。奥兹曼迪亚斯一放开她,立香就像是失去了挂钩的衣物一样,狼狈地从台子上滑落着感受了一把脚踏实地。 她落足的地方,也已经被刚才大量喷出的液体占据,脚底小小的啪嗒声让她恨不得能现在把实木吧台挖个洞钻进去。而现在快到营业时间的酒吧、被搞得完全皱起来的裙子、狂乱中扣子也崩掉几颗的衬衫,更别提两位餍足的猎人都还没有离开……立香真的很想就地消失,或者是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抱头蹲下,摆出最强的防御姿态,就此万事不问。 可惜,事情的发展永远和她期望的方向背道而驰。 “不穿鞋子会着凉的,立香。”奥兹曼迪亚斯就好像亲切的邻家哥哥一样,拦着腰把她抱了起来,“衣服也只好等下再换了,你说呢,黄金的?” “唔、既然杂种认输,倒也不是不行。”吉尔伽美什兴致缺缺地赞同,在立香警惕的目光中抬起她的下巴端详她的脸,“话是这么说,亏你这杂种能躲到这里啊——”惦念了半个月的猎物重回掌握之中,无论是围猎还是分享的欲望都已经满足,他拖着懒洋洋的长音,“立香——?” 像是被蛇盯上的青蛙一样,立香的身体完全僵硬起来,无论是奥兹曼迪亚斯并不是很让人舒适的抱法还是吉尔伽美什轻捏她脸颊的动作,都让她越来越把姿态转化为防御。但最关键的一点还是,“名、名字,为什么……”她嗫嚅着问。 大概是觉得这个问题很好笑,奥兹曼迪亚斯一边抱着她向门边走去,一边为她解释,低沉的声音仿佛是从胸腔中直接发出的一样,“上一次你昏过去了,所以比试仍未分出胜负。” 再加上味道很好,两个人都不期然起了想要独吞的心思,担忧在明面下暗中寻找的动作惊扰对方,居然追踪了一周之久。察觉到行动的不顺利,两个人同时发现她居然到了那个教授的手下工作,烦恼着要怎么把这只小猎物从蜘蛛网上不引起波动的摘下来,一边很诚实的在莫里亚蒂离开蜘蛛巢穴的时候找上门来…… 再然后,就是第二次围猎的开始。 不过这些事情,没必要让现在的她知道。看着她明显不满意于含糊的答案,却也不敢追问的不甘心表情,奥兹曼迪亚斯露出了胸有成竹的笑容。阳光照耀走在前方的友人璀璨的金色头发上,打出了流动一般的光圈,他红色的眼睛瞟过来,似是漫不经心,似是蕴藏恶意。 但无论如何,这一次围猎结束了。 【政咕哒】非常规抑制剂 Alpha不管喜欢什么人,都会条件反射的想要标记,而Omega的喜欢,则理所当然以被标记的幻想呈现出来。 她一边低声诅咒着性别所带来的最本质的煎熬,一边在被子里扭动得像一条毛毛虫,还是汗津津的那种。大概也是因为身为Omega的缘故,以往依靠临时标记度过发情期的她这一次完全没有这种想法,甚至对塞满迦勒底的alpha连个暗示都欠奉。 “呜……嗯……”发情期的身体完全不需要挑逗就做好了一切准备,在温度令人舒适的空调房中,她的脸像是刚跑完步一样涨的通红,呼吸也格外粗重。薄被底下藏起来的抱枕已经被她的两条长腿夹得扁扁的,但她还嫌不够,好像躺在一床炭火上一样地来回翻滚着。 在特异点不管条件如何艰苦也都能保持良好状态的少女现在居然在认真仇恨她所能找到的、最为柔滑的床单,若是从者们知道了一定会大跌眼镜吧。但事实就是如此,对于她敏感到极点的皮肤来说,被汗水浸透的丝绸只能勾勒出她的轮廓,要说刺激还远远不够,而包裹本身反而能勾起更深、更不满足的欲求。 “可恶……”难耐地舔舐着有些干的嘴唇,她的眼前不断浮现这几天曾经出现在她面前的alpha们,本来帮助她度过发情期也是她和从者之间的默契,但是只要想到心里那个很在意的人,她就不由得拒绝了所有人的暗示,现在不得不一个人躲在房间里捱过这次发情期。 实在是受不了被子里潮湿闷热的感觉,她甩开被子,决定做点别的什么来让自己好过一点。常用的双头跳蛋,可以调节松紧的乳夹,某种意义上能让她更热情的小尾巴被她一口气从床头柜里面拿出来。 把自己早就翘起来的乳尖搓弄的更硬,看着乳夹尾端的银色小铃铛在摇晃中发出叮铃轻响,反而被这一幕刺激到的她笨拙地调整成了跪姿,方便将肛塞和跳蛋同时塞进空虚的身体。当然,这个姿势本身不怎么方便双头跳蛋运作,她这么做只是因为她把那个人送给她的礼物认认真真地摆放在了床头上。 ——虽然对其他人的也不是不珍惜就是了。 颤抖着将悬浮在那里的模型抱入自己的双臂,光是幻想着“是那个人的一部分”就已经让她意乱情迷起来。因为想象获得了远远超过刺激的快感,少女被生理性泪水充满的眼似乎完全迷离,从鼻腔中发出小动物一般的湿漉漉的“嗯嗯”撒娇声,她把脸凑过去,小口小口地舔起了模型的尖顶。 微缩版阿房宫非常精致,或许因为是由始皇帝直接制作而成的,上面的纹理也好装饰也好,全都和记忆中特异点所见到的那座宫殿一模一样。金色的宫殿表层甚至细致到了、让她来回舔舐的舌头都能感受到其上光滑而紧凑的纹理的程度。 若是在平常是完全做不出来的,分外寡廉鲜耻的举动被发情期的大脑自动转变为会带来更多快感的行为,用手指逗弄着自己腿间已经凸起的粉色肉粒,颤抖着的少女反而越舔越是认真,连口水都不肯吞下地讨好起了这座模型。 阿房宫模型也是基于本体的技术打造的,试图把它圈在怀里的少女很快就感受到了模型内部隐藏着的动力源的力量,它在毫无声响地试图推开这个阻力重新漂浮起来。这也给她带来了全新的,像是互动一样的感觉,就好像怀抱着一个小小的生命体一样,这感觉让她本来就已经足够湿润的穴口又小小的喷出一股淫液。 薄而光滑镀金层仔细用舌头感受起来似乎有一点点属于金本身的味道,又或者只是发情期中的错觉,她在长而流畅的凹槽中探寻,想要把【他】的味道吸进鼻腔中。“政……”或许是因为太过投入,她居然一不小心就把他的名字吐出了口,让那个字像是被水汽洗过一遍又被蜜浸过一样,颤悠悠地降落在了小小的房间中。 然后,这声她以为不会得到回应的呼唤,被某个意外的家伙回应了。“唔姆、果然在房间里吗,”因为尾音上扬,始皇帝的声音显得格外轻快活泼,“两天没有看到汝了。” 放开模型、瞬间翻身、把被子严严实实地盖上,她从未觉得自己的反应如此迅速。应该……是没看到的吧,看着完全没打招呼就穿越了墙壁出现在房间里的仙人始皇帝,她略微有些心虚地想着,毕竟私自把对方当成了幻想对象,还对他送给自己的羁绊礼物这样那样,因为受惊而恢复正常的小脑袋瓜不断转着,迟来的羞愧几乎要把她烧成熟的。 “脸很红啊,”似乎完全不觉得她是个需要隐私的年轻女孩子,嬴政非常自然地飘在半空,用他镶嵌着翠绿宝石的额头去触碰她的,“汝病了吗?” 可恶、这完全是勾引吧?!接触到他微凉的肌肤,欲火熊熊的Omega在内心幻想着自己能硬气地掀开被子把他拖下来这样那样,现实中的却只能下意识地移开目光开始四处乱瞟,“啊、嗯,这是,那个,性别问题,对,性别问题。” 仍在小穴中震动的跳蛋因为她蜷缩着腿坐在床上的姿势显得分外磨人,而被骤然出现的他所惊吓到的身体也逐渐恢复了正常,开始从容地接受着它所带来的快感。她咬住嘴唇,在始皇帝纯然好奇的眼神中缩地更紧一些才回答道,“您也知道、我是个Omega,所以每隔一段时间会、就是、需要独处、什么的。” 尾巴的部分被她流到臀缝中的淫汁沾湿,痒酥酥地贴在腿根细嫩的肌肤上,身体内部的玻璃肛塞也因为她的姿势越发深入,隐约和震动的跳蛋一同呼应着讨好不满足的身体。这也就让她本来就不怎么通顺的语言完全碎成一节一节的,甚至她有那么一瞬间眼前完全白灿灿一片,嘴巴里只是凭借本能复述着上一秒出现在意识中的词。 凭借最大的意志力把呻吟卡在喉咙里,不自觉张开嘴唇的她像是从美梦中惊醒一般结束了这次高潮,像是掩饰着什么一样咳嗽起来。大概是敷衍过去了吧?她这么想着。 始皇帝的世界和她所在的迦勒底似乎有着诸多不同,最起码异闻带里面从来没有见到过和本世界一样的ABO性别分野,少女庆幸地想着,他不是alpha,当然也就闻不到自己浓郁到只能使用抑制剂的信息素,也自然不会被吸引。 她还是太天真了。始皇帝那横征暴敛的强大下,各地的美人都是他宫殿中盛放的花朵,曾经在他的目光下,鲜嫩招摇着垂下花蜜的不知凡几,所以他虽然无法感知到Omega少女的信息素,但他能辨识出她的脸因快感而潮红,也能嗅到空气中隐约的潮湿味道,更能从那颤抖而细碎的声音中,窥见她现在正处在什么境地。 看她慌张掩盖的样子也别有一番趣味,无意点破,他含笑的平静目光瞟向了正常无比悬浮在她床头柜上的阿房宫模型,“唔姆,汝把它摆出来了,喜欢?” 貌似是蒙混过关了,但……完全不能正常对话的她内心暗自叫苦,发情期中的身体才不管她是不是尴尬难堪,藏在被子下面的腰臀自动自觉地调整起姿势,甚至还佯装自然地在床单上蹭了两下,使身体里深埋的器物钉的更深。 直到被‘自己可能失神了很久’这个念头惊醒,她才忙乱地回答这个不会有第二个答案的问题,“嗯、很喜欢。”很喜欢礼物,也很喜欢你,在本人面前使用双关的微妙感觉让她的脸越发红起来。但正因为喜欢着眼前的人,她简直是发自内心地盼望着始皇帝能快点结束心血来潮的驾临,回到他自己的房间里去——身体里的浪潮越来越高,她可不想在他面前丢丑。 可惜事与愿违,似乎是阿房宫勾起了对方的兴致,始皇帝居然也躺到了她身边,漫无目的地和她说起了这几天她缺席的迦勒底都出了什么事情。隔着被子能清楚地感觉到男性修长的身体若有若无地和她有了接触,与此同时完全感受不到对方的体重,不成立的物理现象让她有种仍在梦中的感觉。 马上,她就知道这绝对不是做梦了。似乎是觉得她的脸红的不正常,始皇帝伸出手,想要触碰她的脖子,来更精确地看看她的体温。Omega的脖子非常敏感,在发情期中说是另一个性器也不为过,忘记心上人并非alpha的她本能地闪躲开来,不仅看起来反应过大,还不小心牵动了被自己踩在脚下的被角。 “叮叮——”,胸前的乳夹在被子里面发出了闷闷地响声,但绝对会被对方听见,她因为这一瞬间窜过全身的苦闷快感,终于忍耐不住地出了闷哼,想要掌握好平衡,但反而自己踩脱了被子,还向墙壁一头滑了过去。 理所当然地,她被始皇帝揽进了怀里。但不那么乐观的现况即使是反射性闭上双眼皱起小脸的她也能感受到,胸前失去了遮盖物,除了一层潮汗的双乳只觉得空气一片凉爽,乳尖被状击搞得颤巍巍的,小铃铛也兀自响着。 糟了,完全出于想要逃避现实的心理不想和他对视,她用手捂住脸的同时也不顾疼痛地用手肘和仍在被单中的双膝紧紧挤压住过于活泼的奶子,掩耳盗铃一样地希望始皇帝大发慈悲装作无事发生。 忽然极为安静的室内,让始皇帝纵宠的轻笑清楚地被她捕捉到,还没等她做出什么反应,被子就在外力作用下脱离了她的身体,柔和的轻吻也降落到了她埋下去的脸上。“隐瞒……”嬴政直视着她豁然睁开的双眼,用非常日常的声音说着,“可是欺君之过呢。” 完全无法理解的展开让她大脑完全空白了,对方的样子非常地游刃有余,似乎完全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一样,自然而然把她按在了床上,一边说着“汝还隐瞒了什么,朕要看清楚一点”,一边把在她身体里兴风作浪的东西抽出来,翻来覆去仔仔细细地看着。 完全是羞的,或者说是急的,她的眼角红了起来,眼泪和破碎的羞耻心一起摇摇欲坠。想要勉强团成一个小团,却完全不被允许,甚至于为了让她“坦诚”一点,始皇帝还动用了水银。 此刻的少女双腕被拘束在一起拉的高高的,腿也被看似软弱无害的液体强迫着开成M形供皇帝陛下审查,违反重力学和物理学的水银或粗或细地流淌在她柔白的肌肤上,一刻不停地给予新的刺激。 “别、不要……”才这么说一句,突然就有一团很粗的水银瞬间涌入了她的嘴巴里,还不怀好意地勾动抽插起来,让她只能发出支吾的呻吟声。始皇帝就在她泪盈盈的哀求里,用修长玉白、惯于握着竹简的,属于帝王的手,握住从少女后穴里延伸而出的尾巴,轻轻抽动起来。 和竹简完全不一样,要生动可爱更多的少女和水银较着劲,全身都在用力的颤抖着,也没能阻止玻璃肛塞顺从地滑出自己身体。甚至于,还给自己带来了更多了辛苦感…… “两个洞全都填满了么……”把带着淫汁的玻璃制品放在眼前打量,看着室内的光反射出淫乱的光泽,始皇帝沉吟道,“汝,比朕想的还要……”在少女看起来仿佛下一秒就要大哭的表情中,他漫不经心地伸出舌,从肛塞最尖端舔起,极其缓慢、极其诱惑地,整圈舔到中间膨胀起来的伞状凸起。 “唔、呃……”始皇帝粉色的舌尖像是蛇类的头部一样,透过浑浊的玻璃圆锥,她能清楚地看见他的动作——在尖端多余的勾动,舌头上是怎么沾染了她身体里的淫乱液体的,甚至,那东西和毛尾巴上沾染的过多的液体,是怎么沾脏他玉白的脸颊…… 跳蛋已经被拔了出去,在床单上震动个没完,而她空无一物的小淫穴中,居然因为这一舔,讨好地收缩到极致,又在始皇帝似笑非笑的目光下打开一条小缝,透明的淫液就从少到多,从缓到急地,喷到了床单上。 她仍和水银对抗着,但现在是因为快感。好想要填满那里……前面、后面,哪里都可以,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努力乃是徒劳,少女任由散乱的头发遮盖着双眼,焦躁地扭动着,还算是自由的胸部被她的动作带起阵阵清脆的铃声。 让她难过的另类爱抚还在继续,甚至比起刚才要更加过分。仿佛取之不尽的水银从视觉死角中出现,在她眼前一闪而过,不过一瞬间,连蜷起来的脚趾都被不断扭动的藤蔓一般的水银侵入了,泛着妖艳金属光泽的水银从肌肤的缝隙中钻进去,在她敏感的足趾之间前前后后地钻了起来。 偶尔,还会有格外粗糙坚硬,如同小石子一般的颗粒,在她颤抖着想要挣脱的时候,恶意地从最为娇弱的地方划过去,给她增加了仿佛真的被野外毒藤划过身体的刺刺的痛。但这痛里面,还掺杂着让人难以忍受的痒,仅仅是双足被这样戏弄,就让她腿间的小穴热的像是要膨胀一般地不住向内使着劲。 近似于被人呵痒的感觉,在这种时候居然有着这样的好效果,不知何时,嘴巴里的水银变得小了很多,让她被挑逗出来的、在笑声和忍耐的泣音中显得分外淫乱的声音,也不受控制地向外流淌着。变细,变薄的水银现在更像是属于冷血动物的舌头,细长的在她的嘴里堆迭成一条,然后忽然缠着她的舌头向外拉扯,同时还能来来回回地轻轻搔刮她的上颚。 就连着两个地方都被如此细致地照顾到了,她身上当然更不例外,虽然皮肤还是裸露出来如同幼儿一样,但几乎每个地方都被水银流动的丝网极为贴合的覆盖着,就像是穿了一个另类的金属链一样。 整个胸部都被水银包裹住,这是交合过程中,人类绝对做不到的刺激。就像是被巨大怪兽吞在湿润而危险的口腔里,不住吮吸舔卷一样,但偏偏,在始皇帝的控制下,水银还能变化万端。乳夹也被一起吞进去没有松开,水银似乎是在讨好一样,像是温润的幼犬一样牢牢扒在那两团柔软上,用光滑的微粒、粗糙的磨砂、坚硬的尖刺轮番招呼着她仍然被乳夹紧紧捏住的乳尖上。 始皇帝最为喜欢的东西,是水银。不会腐烂、不会干燥、不会凝固,这件邪恶的身体链完全、彻底地、用美食家品尝珍馐那样不急不缓而贪得无厌的态度,爱抚过了她身体上的每一寸肌肤。连已经充血到极致的,像是开放的花朵一样打开的小穴周边,失去了肛塞的强迫而闭合的后穴的褶皱,都没有放过的,来回舔舐过了。 细腻而完全没有间歇的爱抚,就已经让她无助地摇着头,喷出过数次液体,在高潮中体会了更加空虚的渴望。可无论她怎么哀求,始皇帝都好像无动于衷,水银也一直没有碰过任何一个关键部位。 阴蒂里面像是着了火,又像是聚集了全身上下被挑弄而出的欲望的熔岩一样,她呜呜咽咽地哭着,徒劳无功地收缩着小穴,想要最低限度的安慰自己。在水银化成冰冷爪尖拉开她的花唇,让湿的抖成一团的肉蚌完全暴露在始皇帝目光下的现在,这只不过能给他带来视觉上的某种刺激,对她自己,则是隔靴搔痒,无论怎么都触不到关键点的烦躁感让她哭得越来越厉害。 大概是因为这具身体创造之初便是为了打造【始皇帝】这一概念而进行的,获得了永生,将寰宇收入囊中的嬴政,甚至连能够视为他生命延续的子孙后代都不在意,当然也不可能为了身体上的欢愉而保留性别。 或者说,作为皇帝彰显威严,实行统治这件事,对他来说要比其他的一切都来得重要。 但此时此刻,看着半失神的少女用难以忍耐却又被现状所困扰,用饱含指责的哭泣声音表达期待,又来来回回地做一些令人看了就不由得心生怜意的可爱小动作,始皇帝居然感到了微妙的遗憾。 若是能用本来的,作为人的身体操她的话,一定会很棒吧?抛弃声色酒食,把权欲发挥、彰显到极致的始皇帝,甚至带着几分好笑的,漠然的任由这想法滑过自己的脑海。 她身上的水银忽然收紧,带来更强烈的快感,和在那其中仅有一线,却让她更加渴望的疼痛。始皇帝就在这种时候,甚至还带着他一贯的浅笑,低下头来吻住她。这个吻,也是现在嬴政唯一能和她交换的东西了。 原本在她小小的嘴巴里兴风作浪的水银舌头无比乖顺地退了出去,转而盘到了她的脖子上,像一条真正的蛇一样,湿滑地滑进了少女的耳朵。 就在同时,寂寞了很久的小穴和被来回捻动拉平的菊穴,都被毫不容情地侵入了!本来只不过是粗度中等的两根水银柱,却在进入她身体的一瞬间,涌动着变得极为贴合体内的每一个褶皱和纹理地涨大起来,像是被解禁的野兽一样用最快的速度抽插顶撞起来。 她发出了尖叫声,接连高潮的身体忽然涌现了极大的力气,为了逃避忽然充实所带来的,会让她完全失控的快感,拼命地挣扎起来。白光在眼前不断炸开,别说是眼前的始皇帝,就连她脑海中的一切想法,层出不穷的小念头,都被剧烈的爆炸一扫而空。 因为高潮而条件反射地张开嘴吐出舌头的她,看起来就像是淫荡顺从的美丽宠物一样。始皇帝低下头,按照她所期待的那样,温柔缱绻的亲吻起来,就像是……宠溺地纵容恋人的男朋友一样,没办法地和她进行着没有半点侵略性,极为日常的吻。 但她因为极乐而绷紧的身体,飞溅出淫乱液体的小穴,则完全不日常。发情期的Omega能够容纳下alpha如同野兽一样的,隆起成结的性器,从来没有进行过如此深入的行为的小穴在感到撕裂般闷痛的同时,却自动自发地调整着、展开着吞入侵入的冰冷异物。 水银已经被她的体温带的温腻一片,光滑的外表不像性器还有粗大坚硬的头部,根据她的形状进行调整的柱体虽然有许多痕迹,却因为太过贴合,反而让更多淫液都被堵在小穴里流不出去,只有在加大抽插动作的时候,才能委委屈屈地顺着肉唇和银柱之间的缝隙流出去一点。 菊穴虽然不是常规所用的地方,但因为插入这里之后,反而会让全身都进入敏感状态,也被她自己仔细开发过。这点粗浅的经验放在现在,无疑是雪上加霜一样的,让她能更快的进入被抽插菊穴的快感中。 她的水太多了,最起码在这种姿势下,不可避免的已经打湿了始皇帝大腿上所镶嵌的绿色宝石。但始皇帝被玷污身体的不悦感,在现在这张小床上所表现出来的方式,则是让她会流出更多玷污皇帝玉体的液体的,淫乱的惩罚。 一直没有被照顾到的殷红肉粒忽然被一片薄薄的水银狠狠拍打起来,少女吃痛之下,双穴缩地越发紧,前后两根水银柱进出虽然不至于艰难,但也不免带出更多液体。报复一样地,水银团缩起来,整个包住那个小肉粒,均匀地用着力把它推挤进肉唇里面。阴蒂凭借自己的主张,无论怎么对待,都诚实地从中提取出令她毛骨悚然的快感,一一传递回去。 “啊!不——”温柔的吻同样能煽动她的情欲,在两边同时作用下,少女的声音近似于悲鸣,但一切如常的运转了下去,丝毫不为她的意志所动。身体各处让她无法忍耐的爱抚就像是被设定好程序拧上发条的机器一样,持续稳定的提供永远不嫌多的刺激,而始皇帝那温和悠远的目光,也在让她羞惭,为她提供了新的快感。 身体柔媚地迎合着,甚至渐渐习惯了这个频率,生殖腔也在高频率的抽插下软化下来,只等着精液注入。令她安心又失望的是,今天注定不会有精液浇灌进Omega饥渴的腔内。 一直没有进行过标记,生殖腔却已经敞开,Omega后颈处的腺体几乎烧起来,让她疼痛得难捱。“标记我、嗯、求你,”出自天然需要的恳求不需要什么逗弄,就被已经混乱的她轻易说出口,“我要当你的Omega、拜托……” 和已然在情欲漩涡里迷失的少女不同,始皇帝还能保持意识的清明,居高临下地观赏着她。这并不是说他没有欲望,只不过是因为把少女折腾的越凄惨,越可怜,就越能让他因为这具仙人之体而抱有遗憾的内心感到平复。 但了解了这个世界的性别分野之后,始皇帝也不禁为这句淫乱的表白感到动容。“唔姆、标记吗……”他把少女抱进怀里,闭上双眼,用下巴试探着磨蹭起她汗湿的后颈。不知是不是错觉,还是因为她的信息素确实浓郁到了一个程度,始皇帝似乎感觉到了,混合着清香和奇妙的汗水气息的肌肤上,的确有着另外一种,令人血脉沸腾的微妙味道。 才伸出舌头轻轻舔过那里,少女的呻吟就变了个调,两个洞中的水银传来的反馈也就变得越发复杂起来。所谓的腺体看来就是这里,始皇帝顺从她的要求,也轻轻咬了那里一口,这一次怀中的少女反而安静下来,怯生生地抖着小手攀住他的肩头,像是个即将打疫苗的强自坚强的孩子。 可虽然知道腺体在哪里,身为仙人的始皇帝也不可能忽然变成一个alpha,感受着腺体所在的那一处皮肤被轻轻舔舐着,时不时还被咬上两口,带来烧灼感的焦躁有所缓解,但就是没有标记,她急得哼唧起来。 “如此急于索取……”一时不察,被她在下巴上流下一个小小的牙印,始皇帝笑了起来,“朕所能赏赐的,除了悦乐,还有痛楚,汝可不要忘记。” 他的手按在了那里,准确地隔着皮肤揉了几下之后,尖锐的东西刺破了皮肤。但随后注入进来的,却不是她所期待的信息素,而是某种实际存在的、具有鲜明实体感的东西。和脑海中的期待不同,Omega少女就像是打开了糖果盒,却被里面的蚂蚁吓了一跳一样,拼命想要挤进始皇帝的怀抱,想要逃开身后的未知。 这种自投罗网一样的举动,当然是方便了始皇帝将她抱得更紧,继续进行接下来的事情。在他的目光中,极为渺小的,常人肉眼几乎看不见的一滴水银正逐渐成型,顺着刺入她皮肤的水银线一路向下,直接进入了她小小的腺体! “啊啊啊啊啊——”这一瞬间从那个小小的器官中,爆发了几乎完全失控的快感,大量信息素被激发的喷涌而出,进入比刚才还要夸张的强发情状态的少女大声叫起来,像是要喷出所有液体一样地到达了高潮。被异物进入的腺体疯狂了一阵子,就被身体上的满足感所欺骗,渐渐习惯了现状,但它所带来的影响还没有结束。 少女用这种,类似于坐在始皇帝肉棒上的,无比亲密的动作,尿了出来。还没有清醒的意识完全没控制,下身因为高潮而咬得紧紧的部位,抽搐间漏出淋漓的尿液,然后又被快感的余韵所俘虏,卑猥地吮吸着仍然深埋体内的两根柱体,尿液也就不得门而出,滞留在少女腹内带来异样的酸软。 始皇帝抱着她,有一下没一下的顺着她的后背,也轻轻地亲吻着她的发旋,但却完全没有让她脱离现状的意思,任由她一点一点地流出汁液,甚至浸湿了他身下的床单。他此刻确实像是一个刚刚完成标记的alpha,用这个性格强硬的性别所能表达出的最温柔,最容忍的态度,一边克制着自己不去触碰她,一边安抚着她。 不经意地,他看到床头上摆放着的白色药盒。完全无声地,水银卷动着她的抑制剂丢进床边垃圾桶里,没有影响到他怀抱的安稳,也没惊动仍然失神的少女。 “如何?朕标记了汝,这是皇帝的赏赐,”始皇帝说道,“可没有收回来的道理。”在她不甚清醒的呢喃中,这句话伴随着一个吻一起落下。 —————— 1.送给她的模型,虽然没有监视她的意思而取消了监控功能,但也是始皇帝身体的一部分,只不过是mini版本而已,也就是说她舔的时候能被感受到 2.如题目,以后就过上了不需要抑制剂的美好生活,可喜可贺 【所咕】秘密交易 “呜……好痛……”清晨七点,已经开始本日功课的见习圣女捂着胸口,生怕被人看出自己的异常。明明是侍奉着神的纯洁少女,迄今为止甚至没有和教会骑士以外的男性说过话的她,在一周前发现自己的身体渐渐发生了异变。 发育中的乳房越发鼓胀,碰一下都会酸痛,可爱的粉色乳头似乎稍微变大了一些,连带着乳晕的颜色也跟着变深了。然后,就在昨天晚上,洗完澡的她惊讶地发现,自己的胸前开始溢出乳汁。 随着乳白液体的溢出,双乳中让她难受的昼夜难眠的酸胀感也逐渐消失,甚至被满足的释放感所代替了。就好像是把疲惫一天的双脚从硬邦邦的皮鞋中解放了,踏到柔软的地毯上一样,为了缓解胸部的不适,她偷偷地在房间的浴盆中,生涩地把乳汁挤出来少许。 因为羞涩,也因为两只柔软的乳房现在都被涨的十分敏感,稍微触摸一下,就能感受到洁白的皮肤下似乎包裹着什么硬邦邦的东西,这都让她不敢用力,只能在那瞬间的缓解之后感到越发不适,委委屈屈地睡觉去了。 到了今天早上,状况就更糟糕了。时不时溢出来的母乳还是其次,让她更为难的是教堂所配发的,修女制式衣物中所包含的内衣。和正常情况下修饰线条的内衣不同,为了体现庄重和体面,光明神的女性信者一般都穿着着细亚麻布缝制的厚实内衣,然后再穿上黑色修女服的话,胸部不仅不会晃动,还会被固定得更缺少起伏。 忍着疼痛想要把内衣穿上的她今天实在是受不了,想着反正也不会有人发现,又将内衣藏进了衣柜底部,为此还差点早课迟到。但失去了内衣之后,朴素的粗布衣服直接磨蹭在她娇嫩的胸乳之上,随着走动,带着痛的痒反而愈发让人烦躁。见习圣女的早课包括擦拭圣像,清扫地面,这些最基本的行为在今天都成了极为困难的活动。 “呜……”一个没注意,抬手动作过大也被牵扯的疼了一下,她痛的眼泪都流了出来,立刻扶着扫帚站在了原地。 “恕我冒昧……”今天一直站在教堂角落的男人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和信徒以及常见的旅者不同,他穿着厚厚的黑斗篷,脸也在兜帽的遮盖下完全看不清楚,甚至连站立的位置都有意无意选在了阴影的角落里,“您的身体,是不是最近出了一些问题呢?” “诶、问题——不,没、没有啊。”条件反射地一直身子,被胸乳跳动的疼痛刺激的马上弯下腰,没什么说谎经验的小修女眼神游移,双颊烧红,已经是一幅心虚到了极处的样子。 来人似乎发出了轻轻的笑声,“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如果您不介意,请随我过来。”说完话他掉头就走,似乎笃定她会跟上来。而小修女也……确实犹犹豫豫地跟了过去。 “那个……”七拐八绕到了一个小小的房间,男人已经在屏风之前取下兜帽,感觉有些局促的少女双手握住头巾,让它包裹住自己的肩膀,“现在……可以说了吗?” 几乎拖到地上的白色长卷发,和国内的人截然不同的深色肌肤,都说明了这名男子为何要掩盖住自己的容貌。如此鲜明的特征和英俊的容貌,都会让他自然而然地成为人群中的瞩目点。 “如您所见,我是一名异国商人,”他说,“因为容貌的原因,常被人误以为是邪神的信徒,失礼之处还望体谅。我的名字是所罗门。” 似乎是看出了她的局促,所罗门并没有过多的寒暄,就说起了她身体上的异变。“这似乎是淫魔的诅咒,”一边说着,他从衣袋里掏出一个白色的小叁角,放在手上展示给她看,“这是巴巴托斯,和我签订契约的魔物,它在一周之前感受到了淫魔的气息,我也是一路追踪过来的。” 如同袖珍金字塔一般的小魔兽眨着自己遍布全身的红色眼睛,在他深肤色的皮肤上扭动着前进,似乎也有几分可爱之处。但它很快就大声嚷嚷起来,“喂!这是什么味道!不要随便把我拿出——”话还没说完,巴巴托斯就被所罗门合住手掌,发出咕的一声,挣扎了一会就像是昏死过去一样收声了。 “它没事情吗?”瘫软下来的巴巴托斯看上去就像一团无害的树莓冰淇淋,快要融化的样子看得她十分同情。“没关系,”所罗门对自己的契约魔物倒是毫不同情,他随意地将快散架的巴巴托斯塞进了口袋,“我们继续说明吧。” “您作为见习圣女,应该知道淫魔的乐趣便是让纯洁的人堕落成只知道淫欲的半魔物,也因此,您会被诅咒。”说起这种本应是秘密的事情,所罗门也是十分了解的样子,用平和的语气叙述着,“但您的信仰很坚定,本身也具有魔力,所以诅咒便化为了多余的魔力,从您的身体中不断溢出。” “如果没有错的话,这段时间,溢出的不仅是乳汁,恐怕您的尿液也会比平时积蓄的更快一些。”眼看着小修女的脸已经快像她的头发一样红了,所罗门也只是礼貌性的停顿了一下,“说实话,能够缓解这些症状的药物我这里并不是没有,但价格都很昂贵。” “所以……我想提出一个对我们都有利的交易。”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房间的,还被所罗门大胆的话语弄得晕晕乎乎的小修女脑中仍然翻来覆去地回响着他的声音,“溢出的魔力所形成的液体,对于某些种族和魔法师来说,是非常有价值的东西。” “如果您能将尿液和乳液卖给我……我就会持续提供药物给您哦?” 今早那样尴尬的情景实在是不想再发生,但卖掉那些羞人的液体?看着手中被塞进来的草药,少女犹豫了一下,虽然没有要卖乳汁的打算,却还是没有将它丢掉。或许,可以在山上找到一样的作物呢?几乎没和外界接触过的她天真的想着,异变后第一次满怀希望地进入了梦乡。 教会对她的管束很松散,早课之外几乎没有什么安排,凭借多年的好形象,少女偷偷溜到了后山,却被眼前没见过的魔物吓了一跳。或许是因为被诅咒吸引的缘故,大量异样的魔物都缓慢地游走在美丽的草坪上,但在发现她的瞬间,就会加快速度向她扑过来。 虽然在森林外围侥幸找到了一株一模一样的草药,小修女却被魔物攻击得不知如何是好,不知为什么,抓住她的魔物并没有攻击她,而是将它湿乎乎的肢体伸进她的衣服,反复摩擦着。大腿、耳后、股间,几乎每一寸肌肤都被色情地来回抚摸过了,被束缚住的她完全失去了挣扎的力气,直到魔物的肢体顶端喷射出白色的液体陷入僵直后,她才找到机会逃了回去。 两株草药很快就用没了,不想再被魔物捕捉到的小修女也只好扭捏地去找所罗门,答应要卖掉自己的体液来换取药物。 “请您放心,本店童叟无欺,价格公道,一定能将最好的商品提供给您。”完全没被她那支支吾吾的样子影响到,所罗门就好像讨论苹果买卖或是预定牛奶一样,轻松自如地递给她一个盆和两个形状奇怪的瓶子。 榨乳器、尿盆。脑子完全宕机的少女捧着它们走到屏风后面,暗自期待所罗门能出去,但令她失望、也是理所当然的,商人并没有离开这间放着贵重商品的房子。这也就意味着,她要在他能听到全程的条件下,亲手操作榨乳器,以及尿出来。 虽然在来之前就已经脑内模拟过很多次了,但真实发生的时候,她却还是犹豫着不知如何是好。和所罗门说的症状一样,她的乳汁和尿液的积蓄速度随着时间流逝越来越快,就只是站在这里的这么一小会功夫,胸前的衣服就已经有些濡湿,小腹也隐隐传来膀胱被压迫的挤涨感。 小修女尽量小心地脱下自己的外袍,撩起裙子,再脱下内裤,如果可以的话,她甚至不想让布料发出一丝一毫的摩擦声。事与愿违的是,越是害羞焦急,她的肢体就越发僵硬起来,不仅把衣服抖出了哗啦哗啦的声音,还手忙脚乱地踢到了那个银盆,让它在地上滑出了刺耳的吱嘎声。 还好,所罗门是很体贴的人,对这些声音也都装作听不到的样子,在外面未发一词。但他的存在还是让终于提着裙角蹲下的小修女越来越害羞,脸庞像是被太阳晒了一整天一样,热乎乎的一跳一跳。最终还是无法忍耐的尿意打败了她,她蹲在那里,小心翼翼地控制着自己不要一下子都尿出来。 被人为延长的排泄行为给她带来了异常而倒错的快感。或许是因为要收缩那里的肌肉,也或许是因为所罗门就在一屏风之隔的近处,鼓胀的膀胱欣悦于每一滴尿液的排出,释放的快感让她的双腿都有些颤抖。直到此时,还以为淫魔的诅咒仅仅针对于魔力溢出的小修女从喉咙中呜咽了几声,才小心的站了起来。 声音……不,气味也……拿着被液体装的半满的银盆出去的时候,她都不敢抬头看所罗门,身体也像是走在云彩上一样,每一步都踏不到实处。而她完全不想承认,似乎就因为这样的紧迫、这样的羞耻,她的下身渐渐溢出了粘稠的蜜汁,让她在走路的时候,都能感觉到那两片肉瓣一错一错的微妙滑腻感。 余光看到对方伸出手来,她像是逃避着什么一样,把盆递了过去转身又跑进了屏风后面。这一次要脱的衣服还要加上内裙,少女纤细的腰肢和与年轻不符的圆润乳房都暴露在了空气中,好像被监视着换衣的感觉让她没有摘下头巾,而是反复拉着头巾的边角笼在肩膀上,才稍微安心的操作起榨乳器来。 这似乎是魔法产品,完全不需要她自己进行操作,刚刚才把乳尖凑到瓶口,张开成半圆形的瓶口就啊呜一声将她的乳尖连带着小半个奶子都吞了进去。“呀!”被它吓了一跳,玻璃瓶子瞬间脱手的小修女马上就被沉重瓶子下落的疼痛感逼迫着再把她举起来。瓶口有生命一般地吮吸嘬弄着少女粉色的细小乳尖,刚才被坠的胀痛感还没有完全消散,但吸吮所带来的快感确是一波一波,无止境一般地从那两点传遍全身。 仅仅是站立着,她都能感觉到自己的内裤上也冰凉湿滑一片。更何况……对还没有经历过类似事情的少女来说,要自己手捧着带来快感的道具,本身即是令她无法忍受的、过激的行为。乳汁流尽的一瞬间,甚至比瓶子松口的速度也不差什么,她就把这两个瓶子放了下去。 穿好衣服花了她很长时间。不仅仅是被尽情玩弄过的乳尖已经肿胀,擦在粗糙布料上的感觉让她脸红得受不了,还因为出去就要面对所罗门——她从没有此刻这么明显的察觉对方异性的身份。花穴溢出的汁液完全没有停止的趋势,她脸红红的抱着瓶子走上两步路,就觉得随着动作,又一股汁液涌了出来。 不想承认有那么一瞬间,“这个液体是不是也可以卖”的诡异想法从自己脑中划过,小修女把装满乳汁的瓶子递给所罗门,自以为很平稳的问他,“这些,能换多少药呢。”声音刚一出口,她就被这颤抖、软弱、甚至有一些媚意的声音吓了一跳,越发不安地抓着头巾边角不敢说话了。 和她的态度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所罗门的从容不迫。先是提取一部分液体测试品质,然后逐步转移到小小的魔法瓶中按照剂量排好,他的动作行云流水,好像已经做了几千、几万遍一样。他的态度也完全没因为商品的不同发生改变,鼓起勇气偷瞄的小修女被那双稍显冷淡的金眸一瞧就慌张地再度低下头,心里却悄悄松了一口气,反正商人先生是肯定不会挂心的。 “品质非常好,”这个评价让小修女有挖个坑藏进去的冲动,所罗门看着眼前只给他一个头顶的少女,继续说道,“蕴含的魔力非常充足,可以说是不多见的上等品了。但没想到您对草药的消耗量这么大,不足的部分我只能用金币补上。” “啊,那个……不用的,我能拿到药草就已经很开心了……”小修女呐呐说道,却在商人的巧舌下到底没能拒绝下来。叁株草药针对乳汁,五株针对尿液,余下还有五百多个金币,虽然也并不是很多,但对于一直无欲无求的她来说。已经是一笔巨款了。 “何不用这些金币买一些您喜欢的东西呢?”所罗门建议道,不知是不是错觉,她觉得男人眯起来的眼睛带着锐利的狡猾,“当然,并不是说您一定要买些什么,但年轻女孩子喜爱的饰品衣物,城镇中最流行的玩具零食……您真的都不想要吗?” 衣服能穿就行,饰品要了多余,玩具没有祈祷来的有趣,教堂里的粗面包和沙拉,偶尔一次的炖肉对她来说就已经足够。但她还是购买了一袋糖果,才转身离去。 所罗门看着她的黑色裙角消失在视野里,低头整理起那几瓶液体。分装之后数量庞大的玻璃瓶被放进桌上的手提箱里,明明应该是放不下的,却没有任何一瓶被挤的塞不进去,甚至于玻璃瓶之前都没有碰撞的声音,就好像一进入就掉到了另一个世界一样。 “她没什么想要的……”“这不可能”“没关系,欲望不可能满足”“这次只是一袋糖果”“下次是什么,还不一定呢——”狭小的房屋间,忽然充斥着无数私语,好像每一处阴影中,都埋伏着一道声音一样,物品的线条隐约起伏着,光线也扭曲着来回跳动,屋子里的模样变得愈发怪异,低语的嗡嗡声变得越来越大。 所罗门不为所动,啪的一声盖上了箱子,室内立刻恢复了片刻之前的样子。商人——不,魔王——静静地阖上双眼,等待猎物下一次自投罗网。 在这段时间内,因为商人处的草药始终“缺货”,少女鼓起了勇气又去了一次后山。这次的结局自然也不怎么如意,被可怕的魔物追逐着掉进媚药陷阱里,对于任何一个人来说,都不可能是什么愉快的记忆。更何况,陷阱中早就埋伏着更为过分的触手,成分更加浓郁的催情液体被分泌出来,又反复涂在少女的肌肤上,在她的哭叫声中,仅仅是催情药就让她耻辱地喷出乳汁和蜜汁。 颇有兴趣地欣赏完这一段魔物传输回来的记忆,所罗门决定停止这段空白的缺货期。但当他来到教堂通知她时,却在来往的孩子手中瞥见了熟悉的糖果。色泽明亮柔和的糖球被一只只小手握着,孩子们来回追逐,发出畅快的笑声。 顺着他们跑来的方向一看,果然是她在分发糖果。大袋的糖果现在只剩下两叁颗,小修女正蹲在地上,笑眯眯地和小孩子说着话,把孩子们都打发去玩了之后,就像是完成了任务一样松了一口气。然后,她才注意到了所罗门。 “啊,商人先生。”还记得他会被误认为是邪神的信徒,她紧张地把他拉到了墙角,“那个……是草药——” 两个人站的不算远,只要一低头,她身上那股混合着糖果香气的奶味儿就传了过来,带着少女的馨香扑了所罗门一头一脸。光明教会竟然能让她甘愿把这样的青春、这样的美丽藏在黑袍后面,所罗门垂下眼睛,从头巾边角露出的红发打量到到她水润晶亮的金色眼眸才开口,“是的,新的草药已经到店了,我想您可能会需要才来的。不过,您上次买的糖果,似乎您自己完全没有吃?” “啊,这个嘛,”任何一个商人看到自己盛情推荐的商品没有被顾客珍惜,都会不高兴的吧,少女有些被抓包的窘迫,“一个人吃的话,就只会有一瞬间的快乐,但分给小孩子们,以后每次想起来都很开心呢。当然,我也是吃了的!味道非常好!” “而且,神也教导我们要分享……”说到此处,她转头看向那些小孩子,完全没注意到所罗门笼罩在兜帽下的神色隐隐阴霾。“啊,对了,”突然想起了什么,少女在衣兜里翻找起来,“我记得还有一颗……嗯,在这里。” 包裹着玻璃纸的最后一颗糖球被她拿了出来,看起来似乎是为自己留下的,但她毫不可惜地向所罗门摊开手掌,“还有商人先生,我还没分享给您吧?” 所罗门沉默了一瞬间,才接过这颗糖果。某种意义上接受了光明神的分享,让他忍不住想笑。但对此一无所觉的小修女还在继续自己可爱的叨咕,“这样,我吃掉了第一颗,商人先生来吃最后一颗,似乎也很合适呢。” “总不能说,连卖掉它的商人先生都没尝过它的味道吧?”少女才向着所罗门莞尔一笑,就被殿堂另一头的人叫了过去,她匆忙跑掉之前还不忘了和所罗门道别,“啊,谢谢您来告诉我,我晚上就过去。” 【燕青咕哒】长线吸引 立香垂头丧气地走在去补习班的路上。和同学们对比一下,她自己都觉得这沮丧有些不合时宜,独自居住在离学校近的公寓里面,家里给的零花钱丰盛到不需要像别人一样打工,甚至还为她糟糕的数学成绩每个月额外支付一笔补习班的费用。 但想到数学,再想到补课班那个对自己很凶的老师,她的胃就忍不住绞痛起来,往前走的步子也越来越慢。一开始,她只是稍微有些跟不上课程进度,但随着成绩下降,老师的态度也越来越恶劣,还会拿着她的作业在课堂上作为反面例子展示给同学们。 ……虽然只是补课班的同学,但……格外受挫的少女弯下脊背,两腿交错的速度越来越慢,连一直神气的呆毛都微妙的收缩了体积,弯出几个沮丧的结,委顿在下面的发丝里。 去上课的路上有一个街头篮球场,立香的目光经常会被吸引过去。虽然每个运动起来的少年看起来都是大同小异地愉快健气,但她总是会被中间那个长头发的男生吸引走全部的注意力。他长得很漂亮,身材也并不像是运动员一样健硕,而显得非常纤细修长,不过曾经看到他弹跳起来灌篮的立香仔细观察之后,还是能在他身上发觉锻炼之后那种流畅优美的线条。 当然,他身上还有更引人注目的地方。油墨斑斓的色彩在人体的肌肤上被表达出来,类似古画的花与叶在篮球场周边的灯光下反射出带着薄汗的光,在少女看来,居然有些妖艳到不能直视的色气。 说起来,之前都是很多人在一起打球,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只有他一个人呢……虽然也很好看就是了。她不知不觉地看入了神,直到路过的同学和自己打招呼才猛然发觉自己居然因为别人的身体停下了脚步。发现时间已经快来不及了,而自己刚才的想法又有些失礼,立香立刻在心里对不知名的男生说了一声抱歉,有些慌乱地加快了步子,义无反顾地奔赴长达四小时的数学刑场。 在下一次上课之前,这就是她人生中最糟糕的四个小时了。终于熬到下课,刚进教室就想拔腿逃跑的立香立刻抱起自己乱七八糟的试卷和练习册,飞快地冲出了补课班。虽然也没做什么体力活动,但全身的力气都像是被抽走了一样,脑子感觉都麻木得转不过来了,仅仅是思考应不应该去便利店买一瓶果汁的小事,都让立香感到无比厌倦疲惫。 如果用漫画来表示现在的她,一定是白色的小幽灵已经从嘴巴里飘出一半的游离状态,理所当然地,她也没能听到篮球场里面传来的喊声。“喂!小心!”声音在晚上十点的居民区绝对清晰明显,但仍然没有惊醒可怜学畜。 下一秒,篮球和人体碰撞的沉闷声音在夏日的夜晚消散开来。唯一一个还在篮球场里面的家伙叁步并作两步跑到立香前面查看她的状况,他用手撑住自己的膝盖,半蹲下身问被球正中脑袋的可怜虫,“喊得那么大声都听不到……喂,你没事吧?” 立香保持着摔倒时用手条件反射护住头的姿势,呆呆地坐在地上,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来人已经干脆地把散落一地的资料捡了起来,他动作很利索地给她整理好迭成一迭,一手捞起她的书包,还能空出手来拉她一把。 立香的游离状态是在他蹲下替她拍打裙子时结束的。“诶、啊啊,不用不用,我没事的,就是没反应过来。”她慌忙向后退开,却差点踩在圆滚滚的小球挂坠上再摔一下子,那样子看起来实在是有点狼狈。 “嗯……?”男生发出了有些怀疑的声音站直身体,立香这才发现他就是那个格外惹人注意的家伙。虽然远看身材纤细脸蛋漂亮,但在这个距离,立香发觉自己要比他矮上不少,视线保持平视刚巧能看清他篮球衣下露出的胸膛和肩膀的纹身。 纹身……虽然近距离看过去的确非常漂亮,但第一时间只能联想到黑道和流氓的她立刻咽了咽口水,拘谨地道了个歉,“抱歉,那个,给您添麻烦了……” “哈哈哈哈,被球砸到的人是你不是我吧?”男生发出了爽朗的笑声,凤眼也弯了起来,“为什么反过来向我道歉啊?”因为太过疲倦,反应慢了半拍的立香又揉了揉自己的脑袋,想要接过他手中的书包和资料,“啊、是哦……” “这还要反应一下吗?”似乎被立香脸上“你说的好有道理”的委屈表情所取悦,他笑得更开心了,“该不会被砸傻了吧……算了,还是我帮你提吧。”只用一手便拎起少女用两只手才能提的稳的包,他用另一只手拉住立香的手腕,“虽然你说没事,但还是很过意不去啊,这样吧,那边有家很好吃的包子,我请你吃作为赔礼好了。” 他的态度实在是太过自然而强势了,立香一不小心就被带入到对方的节奏中去,晕乎乎地被拽到了隔壁街的包子摊上,又立刻被塞了一个热乎乎软绵绵的包子到手里。放学回家之后匆忙出来补课到现在,她也的确是饿了,再加上包子的香气真的很好闻,面团发酵后带着微微酸味的粮食香气从蒸笼中扑出来,混合着香菇的肉馅鲜甜气味,刚才还在拒绝的她没说什么,肚子已经咕噜噜的叫了起来。 在边上也捧着包子吃起来的男生顿时忍俊不禁,轻咳一声替她理顺凌乱的头发,“对吧?我就说很好吃来着。”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他的手就已经离开了她的发丝,在她眼前摊开,“还没有自我介绍,我叫燕青,是很近的那所大学的学生。” “我叫做立香,藤丸立香。”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和他握了一下,“谢谢你请我吃这个……香菇包子。”不知道是包子摊温暖明亮的灯晃到了她的眼睛,还是扑面而来的柔和蒸汽太过潮湿,又或者是燕青对自己的态度十分温柔友善,坐在这里的立香只觉得一天以来累积的委屈和疲惫像涨潮一样涌上了心头。 吸了吸鼻子,她低下头,想要接着啃咬包子的动作掩盖自己忽然被泪水充盈的眼睛,暗自祈祷燕青不要注意到自己。但就在她眨巴着眼睛,不让眼泪掉下来的当口,燕青就向她转了过来,还关切地扳住她的脸询问道,“是哪里疼吗?头?还是腿?” “不、不是啦……”见燕青大有要亲眼确认她跌倒后有没有伤口的意思,她又是困窘又是有点高兴地推了推他,声音还带着软绵绵的哭腔,“忽然想到在补课班被老师教训了而已。刚才也没有反应过来就被砸了,大概是我太笨了吧?” “怪不得每周看到你都是垂头丧气的,原来是去补课班啊。”听到燕青这么说,立香不由得诶了一声。燕青立刻举起双手做投降状,“不不不,这么说好像有点奇怪。应该说我每周来打球都正好能看到一个红头发小姑娘苦着脸,很醒目地从边上走过去,嗯,你知道你的头发很鲜艳吧?” 发觉对方也注意到自己的立香怔了一下,才说道,“你的长头发在打球的人里面也很醒目啊,我每次过去,也能看到你呢。”她顿了顿,补充道,“我这么说,好像也哪里怪怪的。”说罢,两个人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 热腾腾的包子让立香糟糕压抑的心情一扫而空,就在他们两个走到街口,立香打算告别的时候,她听到燕青对自己说,“或者……我来教你数学吧?”他手里还拎着立香的书包,却很轻松地交叉着双臂垫在脑后,显得很轻松的样子,“免得下次考砸了你要怪我把你砸傻了。” 立香相当不擅长拒绝人,或者说,她也找不到什么像样的借口来拒绝燕青的“放假了我很闲,我数学好,我要对你的小脑袋瓜负责”叁连,稀里糊涂地就和对方交换了line,每周也多了两天补习的时间。 一开始,立香已经做好了上一次课就因为太过愚钝而被对方怒删line的结果,但出乎意料的,燕青讲课的风格和她以前遇到的老师完全不一样,教给她习题的时候也很耐心。不知不觉地,两个人的补习地点从家庭餐厅转移到了燕青的公寓里。“虽然我知道在日本不一样,但总是被女孩子请吃饭,我也会不好意思的。”燕青如此要求道,“去我家的话,每次只要你请我吃便利店的关东煮和布丁就可以啦。” 当时沉浸在自己的数学分数终于及格的学畜小姐昏头转向的一口答应了下来,看向燕青的眼神充满崇拜,像是收集了漫天的小星星一样,闪亮的让燕青的脸颊都染上了微微的红晕。“也没什么……”他嘟囔着,像是要掩饰什么一样,推了推学习用的黑框眼镜。 虽然说是约定了用点心来充当补习的费用,但地点转移之后,少女微妙的发现,自己成了接受投喂的那一方。或是被她钟爱的桃子果汁,或是燕青家里寄来的特产食品,或是对方临时买多了的打折蛋糕。“怎么说呢……”中间休息的时候,她捏着自己的肚子,小声吐槽,“感觉体重和考上大学的几率同比增长着。” “这样,那还要吃吗?”在厨房搅拌着米饭的燕青不知怎么听清的,探出头询问,“今天做了杂烩饭哦。”燕青做的杂烩饭超级好吃,往往会加很多立香喜欢的腊肠进去。“……吃!”她沉默了一下,哒哒哒地跑向厨房,毫无尊严地补充道,“我要一满碗!” 补习了大半年,在jk的不懈努力之下,体重终于勉强维持在最后的底线上,而偏差值的进步倒是相当可喜。出于少女不可言说的羞涩心思,她的目标院校已经变更成了燕青目前就读的那一所名校。“如果这次考得好考得好的话……”晚上回到家也努力做着题的她咬着笔尾,露出微微的甜笑,“就告白吧。”但下一秒,她就脸爆红地埋进了书里面,“不,还是考上了再……” 考试的日子很快就到了。果不其然,有了甜甜的少女心加成,学校组织的模拟考非常顺利。顺利到她一出考场就压抑不住满脸满心的笑,任由满天碎雪下落到自己的脸上,快快乐乐地打电话给燕青。她甩着围巾,小皮靴踏在薄雪融化成一片亮痕的人行道上,冷不防被一个人拦腰抱起来。 然后她的头发就被熟悉的手揉乱了,围巾也被好好缠回到脖子上,“考得很好?”燕青含着笑问她,却不是为了等她回答,“我想也是,为了庆祝立香小姐离目标院校更进一步,我做了饺子给你庆祝。” 可能是今天他要去学校的缘故,燕青戴着眼镜,衣服也穿的格外文气,格子围巾从黑色大衣领口处露出细细一条,更显出他秀美的容貌。虽然这扮相平时难得一见,但对于现在的立香来说,更重要的反而是……“饺子!”脱离紧张的考场,她立刻感觉到迟来的饥饿揉捏着空空的胃袋,“呜呜呜燕青真是太好了!” 因为两个人住的不算远,吃完饺子的立香也并不急着回家,和燕青一起收拾完餐桌洗完碗之后,坐在垫子上围着矮桌分享起冰箱里最后一块蛋糕。她认认真真地拿着小叉子在中间划开一条线,沿着它把蛋糕切成两半,“你要草莓的那一半,还是奶油多的那一半?” 银色的尖巧叉头被她含进嘴巴里提前品尝蛋糕的甜美,她的眼神在草莓上萦绕不去。燕青的目光在立香红润的嘴唇上停留一瞬,他说,“那就……奶油那边吧。”格外喜欢吃小蛋糕上面的水果的少女立刻把另外一边拿过来,笑得眉眼弯弯格外开心,“选了就不能后悔了哦。” 涂抹着奶油的海绵蛋糕还带着点凉气,在吃完饭暖烘烘的时候吃,好像在吃一个轻量版的冰淇淋一样。立香的那一半很快就吃的只剩下窄窄的一条柱子了,一看就知道她打算把水果留到最后吃。一边吃,她还一边和燕青聊着天。 “燕青为什么会纹身啊。”她圆溜溜的眼睛纯然好奇地看了燕青被衬衫挡住的部位,“很疼不说,还很可怕欸。”见燕青笑着过来摸她的头发让她不怕不怕,她有点恼羞成怒地轻轻踹了他的小腿一脚,“笑什么嘛!本来就和你实力学霸的人设不符啊。”她理直气壮地扳着手指数起日本黑道的特征,“这么大面积的纹身露出去,绝对不像好人啦!” 燕青已经笑得趴在桌子上,橄榄绿的眼睛也蒙上了愉悦的亮光,他一边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一边问立香,“现在就是好人了?”“对啊,”天然呆接话的态度特别自然,语气中还透出一种嫌弃燕青太笨的意味,“就算一开始是你砸到了我,但正常人都不会帮人补这么久的课吧?”而且还会做好吃的给她,“这不是标准的好人笨蛋吗?” 燕青很轻地笑了一声,极为突兀地——最起码在立香看来是这样——握着她的肩,凑过来亲了她一下。“那现在就来做坏事了。”被他突然丢开的叉子还在桌面上微小的摇动着,立香盘子里苦苦保持形态的蛋糕水果柱啪嗒一声倒了下去,一颗蓝莓咕噜噜地滚出了一个胳膊的距离。但一切都比不上燕青在方寸之间吐出的这句话。 还挺甜的。这是立香的第一反应。这个突发情况显然已经超出了她所能处理的事物的超现实极限了,燕青退开之后,她怔愣地扫了一圈,最终叉起掉落在盘子上的草莓,一口咬掉了半个。才皱着眉头心事重重地嚼上两口,燕青就又凑了过来。 “都说了要做坏事了,怎么还惦记着草莓呢。”他好像撒娇一样说着,像是被她的举动搞得有些无奈一样,把叉子从她的手里拿了出去。比起上一个吻,这个尤其深入,燕青的舌头顶着半个多汁的浆果在她的嘴巴里面滑动,好像要和她争抢,又好像想要把草莓快点定进她的喉咙。 草莓边缘丝丝缕缕的果肉不断脱离中心,软而纤长的果肉和小小的种子在两根舌头的中间增加了别样的趣味。虽然立香刚才也吃了同样的蛋糕,但燕青传递过来的味道就好像带着更明显的甜美气息,让她的呼吸都困难起来。明明只是在嘴巴里翻搅,立香却因为搭在腰上的手敏感地颤抖起来,腰和腿都窜过了阵阵热流,好像正在室温中融化的蛋糕一样。 这次燕青再离开她的时候,多余的涎液也跟着一起远离,立香的脸轰地一声红起来,眼睁睁地看着那道银丝变细变沉,直到断裂开来。而燕青红艳的比草莓也不差什么的舌尖,正挑逗一般地从他的嘴唇中探出来,在唇角勾动着,把暧昧的水痕抚平了。 “忘了告诉你,那次我是故意的。”发觉她似乎终于回到了现实,燕青挑了挑眉,露出一个坏笑。立香现在很难去理解他的意思,那几根手指就好像在燃烧一样,透过冬天的宽松毛衣和可爱衬衣,在她腰上留下了炙热的指痕。 现在,又有了更加得寸进尺的举动。在立香的感知中,它就好像一个有别于燕青的小怪兽,它拨开藏蓝色毛衣的边缘,拉开少女收进裙腰的带着花边的衬衣边边,肆无忌惮地溜进了她的衣服里面兴风作浪。腰已经软下来的立香忽然打了个激灵,想要做些什么来改变现在的局势,但燕青在她的小脑瓜想出对策之前,就把她整个人拉进了怀里。 她的腰很敏感,或者说,她的身体对任何外来的触碰都很敏感。已经用两只手环抱住立香的大坏蛋在心里给定评语,一边作弄着她光滑的腰背,一边不容分说地又亲了过去。咕啾咕啾的水声在室内并不怎么响,但立香的耳朵反而能清楚地听到这微妙的声音越来越大,像是要把她冲化掉一样。 这个吻结束的比想象中要快,最起码比上一个无比深入亲密的纠缠来说要快。立香的小手还抓着燕青的衣摆,眼神又迷蒙又色气地看过去,那一片金色潋滟如宫廷中细细揉碎在女人肌肤上的金粉,仿佛在意犹未尽地询问他为什么不继续。那一瞬间,燕青觉得自己的表情一定僵硬又忍耐,总之绝对精彩。 不想再忍耐什么,他把矮桌踹开,直接半拖半抱地把立香带到了床上。小小的单人公寓虽然布置简洁,但还是相当紧凑,燕青曾经不止一次觉得这里太过逼仄,住在集餐厅客厅卧室为一体的房间里也没有趣味。但现在他不这么想了,随便就能把吃着点心的少女抱到叁步之外的床上,在家里可办不到。 立香还没从天旋地转的场景转换中回过神来,就被另一人投下的阴影笼罩在下。燕青秀美精致的凤眼极具有攻击性地看进她的眼睛里面,让她脸上的热度完全无法消退,甚至还有所上升。脸颊开始一跳一跳地发热,立香疑心自己现在看起来就是一颗梳了头发的拟人番茄。而且躺在床上,说不定看起来很丑。 她才扭着身子想要从他的目光下逃开,两腿中间就被燕青的膝盖插了进来,缩在胸前的双手也被他拉到头顶,强势地固定住。惩罚一般地在她光洁白皙的脖子上留下两个印痕,燕青把她的毛衣拉高,缠在她的手臂上,才慢慢开始解她的衬衣扣子。 他的手指修长,指尖和半圆形的仿贝母扣子在活动中都反射出可喜的光,只是一个属于活物,一个属于装饰。这一幕立香无从欣赏,她只是羞赧地感觉到,原本服服帖帖包裹住她的衬衣逐渐多了一道缝隙,从小腹开始,衣物原本的重量正离开她,转而经过腰侧投向床铺。 如图展开绘卷显露出真身一般,少女的身体在燕青的手下逐渐暴露出来。她很紧张,平坦的小腹也不自觉地绷紧了,在他解到胸前的时候,燕青清楚地看见她肌肤上的细小绒毛都竖了起来,一副小动物被捕食还坚持被动防守的样子。恶作剧一般地,他的指尖顺着立香的腋下,从侧腰刷地向下一划。 “呀啊!”突然收到刺激,立香的小腰反射性地向上一拱,想要逃开又痒又痛,还带来一阵奇怪酥麻的动作。然而那声娇嫩的声音显然太过甜美,让燕青本就蠢蠢欲动的手指又多了点继续玩下去的动机。 前扣式的小可爱只要随便一用力就能打开,她身上穿着的衣物都柔顺的体现着布料的本质,静静伏在边上不动了。还在动的只有燕青。随着重力流向身体两边的胸乳盈盈颤着,顶端已经竖起来的乳尖像是蛋糕上装饰着的水果。“真可爱,小红莓一样。”燕青哑着嗓子赞美,迫不及待地一口咬了上去。 “呜……”虽然有点疼,但很快的,立香自己也感觉到乳尖正在燕青的牙齿中间肿胀起来,“好痛。”她口是心非地说着,声音里不免因为他随之而来的舔舐吸吮多了水润的湿气。燕青带着狡猾地笑意抬眼看她,他的舌头还围着她软绵绵的乳晕打着圈,手又一次爬升到了她的侧腰,再一次顺着少女优美的曲线,轻轻划了下去。 立香明显发出了忍耐一般的抽噎声,还条件反射地收紧了腿——她完全忘了燕青的身体正坚定地阻挡在自己的双腿之间,直到低沉的笑声传到耳朵里,才停下了和他的腿绞紧的行为。“没关系,”燕青把乳尖含在嘴里,含糊地说,“尽管用力,反正也夹不坏。” 他又坏笑起来,立香因为他话语中不正经的双关又一次羞的说不出话来,身体各处的刺激仿佛也跟着变强了。她细细地喘息着躺在燕青铁灰色的条纹床单上,散发着和整个房间格格不入的诱人甜香,少女喜欢用的果香身体乳到现在仍有残留,引诱着燕青贴近去品嗅。 他也的确这么做了,放弃已经沾了一层晶亮唾液的小红莓,燕青毫不顾忌地把脸埋进了双乳之间自然空出的缝隙中,深深地吸了几口气。对立香来说,这动作的刺激并不小于方才的唇舌玩弄,甚至还因为身体气味而多了点羞耻的意味,吸入时空气略过皮肤,很快就被他所呼出的热气所代替。胸前不过方寸的肌肤,敏感度居然被提升到了立香难以想象的境地。 小穴反射性地收缩两下,立香感到一股热流涌出了身体,打湿了紧贴肌肤的内裤和黑色丝袜。她的脸毫无迟疑地红了起来,就像是感受到秋天到来的苹果一样,红的活泼又美丽,“等、等下呀!”发觉他的手已经撩开百褶裙,伸到裙下试图撕扯她的黑色丝袜,她扭动起来。 “你好歹要把灯关上呀!”立香不想被喜欢的人看到身体,十几岁的女高中生对自己的身体就像是教导主任看着差生的试卷,总有种吹毛求疵到毫无必要的苛刻。更何况,还没有做什么,内裤却湿的水汪汪一片,只要燕青稍稍拉下裤袜边缘,拨开内裤就能看到。她自觉无法接受这样令人害羞的场景,所以挣扎的益发尽心尽力,像一尾离开水的活鱼一样,在燕青的床上踢来蹬去,死活不让他继续下去。 燕青的反应是当即紧紧抱住了她,紧的让立香觉得呼吸都有些困难了。然后,闷闷的笑声通过年轻男性厚实宽阔的胸膛带来了震动,微妙的通过他身上的法兰绒布料刺激着立香裸露在空气中的肌肤。“嗯,是我忽视了……环境问题。”又在她的小嘴上盖了个章,燕青起身关掉了学习所用的明亮的顶灯,转而拧开了床头上的小夜灯。 “然后,让立香一个人不好意思,也是我的错。”夜灯只能说是聊胜于无,甚至不比隔壁楼还亮着的商店招牌,红绿的霓虹灯透过半透明的薄纱窗帘打在燕青身上,愈发显得这男人的妖气。预感到了燕青要做什么,立香虽然感觉自己的脸在黑暗中愈发滚烫,但还是吞了一口口水,睁大眼睛看着他解开他的扣子。从领口到最底下,燕青用热情的眼神看着安静下来的立香,无比诱惑地解开了。 他穿在身上的那层颜色在这样暧昧的微光下就像是活过来了一样,燕青再次附身过来亲吻她的时候,立香恍惚地觉得自己嗅到了什么不同寻常的,格外迷人的香气。因为脸上尚未散去的温度,她有些不安地扇动着睫毛,但最终还是闭上了眼睛,接受了这个吻。 燕青的性格实际上强势,幸运的是,或者是糟糕的是,他同时非常善于得寸进尺。就比如说现在,察觉到身下的小姑娘态度有所软化,他的手立刻就突破了紧紧贴合着肌肤的衣物,把冬天所穿的厚裤袜毫不留情地从她身上剥离。 湿润的秘处很快就要被发现了,立香不安地哼唧一声,没想到燕青非常克制地把她下身的衣物脱的光溜溜的之后,又回过头去亲她。“不要怕,等你说好了,我们再开始。”虽然燕青的额头上已经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呼吸也带上了不均匀的气喘声,但他还是尽心尽力地安抚着紧张的立香,完全没有了刚开始恶质的强势。现在的燕青,仅仅是一个希望在床笫之上讨好情人的男人。 “呜……被咬碎了……”刚才有所冷却的乳尖又一次被对方尖锐的虎牙造访,立香发出了让她自己都吃惊的娇嗔,一边本能地挺起胸方便燕青的动作。而燕青则真的如他所说,小心地环抱住立香的腰,很辛苦地开始了又一轮爱抚。立香能感受到对方热硬的肉棒在她光溜溜的蜜裂外昂扬着,绷紧着,弹跳着,却没有进一步动作。 “那个……”虽然想开口让他直接进来,但她在快感之间还是决定嘴巴里好像被灌了什么甜蜜蜜黏糊糊的东西,舌头发出的像是喝醉之后的声音,“你、你解开我呀……”少女的双手还被自己的毛衣和衬衣卷着,很难挣脱这个冬装小陷阱去在做什么动作。 燕青依言做了。若是她推开我的话,我就把她锁在这里,让她哭着叫出来,直到忘了拒绝我这回事,他这么想着。却完全没防备立香得到自由所做的第一件事是勒住他的脖颈深深亲起来。“什么嘛,人家还想要上大学再告白呢。”一吻结束,像个小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的少女嘟着嘴,似乎很不满,“燕青真是太过分了……” 燕青呆住了,趁机告白的立香反而升起了调皮捣蛋的心思,她抱紧燕青,摇晃着腰部去调戏被蜜汁染得湿滑的肉棒。她是第一次,虽然有足量的知识储备,但肉棒并非固定不动的道具,几次从紧闭的肉唇中滑开时碰到了藏在贝肉中的小珍珠,让少女颤抖着腰流出更多汁液。 被这样来回挑逗的燕青也不怎么好受,软热的小穴近在咫尺,却总是在他即将撬开入口时溜走。他无法忍耐地低吟一声,手掌伸进百褶裙握住她光溜溜的小屁股,“真是小捣蛋,这种事不是这么做的……”仗着自己手臂长而有力,他的另一只手也从后面探进去,拨开了滑得不好玩弄的两瓣肉唇,让龟头直接顶在了入口,“要这样才对。” 不知是紧张还是舒服,趴在他肩窝里的立香微微颤抖着,发出了幼猫一样的嗯嗯声。她呼出的热气打在身上,痒酥酥的,燕青的身子微妙的麻了半边,下面硬的更厉害了。他把那两边的软肉用手指拉的更开,开始慢慢伸进她的身体。 明明水已经多得争先恐后从里面涌出来,打湿了指尖和肉棒的地步,但察觉到异物的立香还是条件反射地紧张起来,收缩着想要把燕青的那一根赶出去,吸吮之间反而箍的他又是快意又是不满。 “好,我慢慢地进去,”燕青侧过头,轻易地咬住立香的耳朵,舌尖很自然地在耳廓里面挑了一圈,“放松,立香。”“我、我也想啊……”被挑逗了半天的身体也渴望着继续下去,但是无法控制条件反射的立香也有些委屈,“但我就是紧张嘛……嗯……” 燕青的手又开始作怪,被捏住小阴蒂让她的尾音忽然上扬。只是轻轻揉着那里,隔着软软的小阴唇挑弄着那颗更有弹性的肉粒,就让少女浑身无力地只有呻吟哼唧的份儿。趁着她没有力气,也没有注意力分给小穴,燕青慢慢地往那片湿热如被正午的太阳毒晒后的沼泽一样的秘处挤入。 这过程实在是太过缓慢磨人了,当整根终于没入后,饶是燕青也迫不及待地动了起来。小幅度地、速度很快的戳刺很快就让立香有了奇怪的感觉。被他圆圆的龟头反复攻击时,膨胀的伞部往往会刮蹭到某个让她很舒服,又会带来电流经身一般微妙痛感的地方。已经习惯房间里的黑暗的双眼被生理性的泪水搞得一片模糊,立香呜咽着咬住燕青的肩,勉强地动着腰想要迎合,却往往被巨大的快感搞得胆怯起来想要退避。 “唔、坐下去,立香,好孩子。”完全忘记自己的腿还盘在人家的腰上,其结果就是被这样诱哄着强制压着腰把他的肉棒吞的更深,感觉脑子已经舒服到乱七八糟一团的立香想说点指责燕青言而无信的话,却被进一步加快的节奏颠得舌头都木掉了,“快……呜,燕青,过分……” “嗯?要我再快点、再过分一点?”发觉了立香能在这行为中获取快感,放心大胆动作起来的燕青恶意曲解了小姑娘的指责,“立香真是好色的小姑娘……好的,没问题哟。”他的手开始在极其富有技巧性地按摩着某几处位置,或是捻起,或是按压,往往能起到好的莫名其妙的效果,“这样好色的立香,也很可爱呢。” 人的身体上被称为命门的部位,其实也没什么特殊的地方,只不过确实会因为脆弱而格外富有感知能力。这也难怪,这是稍稍被人用力都有可能让人失去生命的地方,就算是轻柔的爱抚,也会让身体本能地战栗。燕青轻轻咬在立香的颈侧,舌头沿着动脉的位置上下游弋着,一边按在她身上的某处,享受着小穴忽然之间紧到极处的收缩。 和彻底掌握了游乐方式的燕青比起来,立香只觉得难受至极,不知道燕青是如何做到的,每当她想要从那根深深楔入身体的肉棒上逃离的时候,他就像能预知她的动作一样,轻松地在身上动作几下让她完全没了力气,只能抱住他的脖子让自己不至于滑下去。然后,就像是惩罚一样,汹涌的快感会让她哭着叫喊不要、停下,小手也在燕青的后背抓挠捶打个不停。就算这样,燕青也完全没有放开她的意思,只是敷衍地夸奖着她自顾自地动作着。 好舒服、不对,好难过、继续、快停下。立香的脑子里乱成一团,完全不能判断到底是舒服还是难受地胡乱要求着,本来声音娇软的嗓子都带上了沙哑的疲倦。“呜呜……不行,要变成……”忙着喘气,还要哭着说话,她委屈地抽噎着,“要变成笨蛋了……快停下,快停下啊……” 下一秒,肉棒立刻离开了她的身体,发出啵的一声,还带出了一股热流,立香不顾腿根湿成一片的羞耻,奋力想要逃开。谁知道下一秒她就被翻过来按在床上,燕青俯身过来压制住她,咬住她的耳朵,“不会的,好好做的话,立香很快就会学会的。” 立香的手像是要爬开一样抓着床单,但随着撞击和水声一道响起,那双手就好像提过什么令她不堪重负的东西一样,颤抖着放开又握紧,却只能拉动床单形成两个小小的窝。腰一下好像失去了知觉,也断开了和身体的链接,自顾自地快乐起来。连续的小高潮刺激的立香已经说不出话来,嘴巴迷茫地半张着,口水流到了下巴上。她转过头想要拜托燕青快停下,却好像进一步刺激了那家伙的狂热。 在令人发狂的快感中,立香似乎进入了半昏迷状态,一边感受着燕青的动作,一边无措地高潮连连,越来越缩成无力的一小团。到他射出来,应该就能结束了吧……她模糊的想着,却没想到燕青又一次强硬的拉着她转换了姿势。这次是被他抱起来用双臂把她的腿分开成m型的姿势,好像小孩子被抱着把尿一样,燕青跪在床的边缘,就这样对着窗子动起来。 灯光刺激的立香回了神,然后刚才积攒起来的令人烦躁的快感也有了发泄的通道。立香不受控制地踢蹬着腿,想从外界的灯光也好、可能的目光也好、的范围下逃开,却牵动了被填的满满的小穴。 她叫出声了,可是她自己没有意识到,她的声音尖锐的有点可怜,还带着明显的泣音,大张的双腿之间无可遮掩地喷出了一股水流,把燕青今天饱受折磨的床单打湿了一片。被吸的头皮发麻的燕青也在同时射了出来。 因为床太乱了,匆匆洗了个澡的两个人只能团在打开的沙发床上。立香枕着燕青的手臂,因为害羞不肯去看他,而是背对着他缩成一小团,小声指责,“你,你怎么能这么作弄我,流氓!坏蛋!” 燕青颇为自得地笑了起来,把这一团拖进怀里,“嗯?难道不是立香一直在作弄我吗?直到现在还是没想起来?” 立香回忆了半晌,从幼儿园被她抢棒棒糖的同学到高中交到的网友,中间完全都没有燕青的影子,但被人这么说了,她还是有点底气不足,“想起来什么?” 燕青揪了一把她的脸蛋,“我们是一个国中的啊,我毕业的时候你还问我要过纽扣,立香真是薄情,这么快就把我抛到了脑后。”呃……立香的身体忽然僵硬起来,她慌张地说着,“我好累哦,还是睡觉吧。”就马上装作睡着了一样使劲呼吸着。 在黑暗中,她瞪大了双眼,毫无睡意——只是帮害羞的朋友去问学长要纽扣这件事,绝对、绝对不能被燕青知道!对那个学长的印象只是‘头发有点长’这件事也是!这么想着,她想要悄悄拿过手机看看燕青的社交账号,手刚伸出去就被啪的按了下来。 “不困?”身后的燕青问道,却不给她拒绝的余地,手已经伸进了她穿着当睡衣的宽松t恤,“唔、正好我也想再来一次……” “咦咦咦!住手啦笨蛋燕青!”终于被燕青抓回巢的小猎物这么叫着,声音渐渐被暧昧的水声所代替了。 【拉二咕哒】尼罗河大祭 宫廷中到处都得知,法老王想要一个女人,“她高贵又低贱;肮脏又纯洁;美丽又丑陋。” 近臣披星戴月,带回了商人之女,法老王拒绝了。“上下埃及在神的目光下繁荣富裕,商户比比皆是——她又有何处特殊呢?”王令女子回家,继续寻找。 下埃及贵族献上自己的女儿,法老王拒绝了。“贵族之血纯净的传承下,她有何低贱,有何丑陋呢?”贵族带着自己的女儿退下。 侍人苦苦思索,带回了一个奴隶。王饶有兴趣,“她又有何特点,能令她来到我的座前?” 侍人亲吻法老王足前的地面回答,“她美丽、因女子天然具有孕育生命之美;她丑陋、因凡俗事物令她蒙尘;她高贵、因她经过冥河轮回;她低贱、因她流转着罪人的血液;她肮脏、因役者的本职就是工作;她纯洁、因为她至今仍是处子。” 王没有回应,于是侍人唤来侍女为奴隶梳妆打扮,沐浴更衣。 只经过一个日夜,她就变得整洁起来,只是神态拘谨,行动粗野。 又经过叁个日夜的教导,她学会了闭口静立,也有几分沉静的气度。 过了五个日夜,侍人用温软的轻纱包裹她的身体、用精美的金饰点缀她的发间、用芬芳的精油呵护她的肌肤。她看起来的确是一个出身高贵的小姐了。 法老王收下了这份礼物,并决定在尼罗河祭祀中使用她。 对于统治埃及的神之一族来说,祭祀是异常重要的,通过法老这个媒介,神明与人民在尼罗河上欢呼着融为一体,为埃及的国运真心祈祷。但拉美西斯二世已经觉得有些厌倦起来——纵然第一次还有初掌权柄的兴奋,第二次、第叁次……对着尼罗河的河面抚慰自己真的不是非常有吸引力。总要有点更有趣的内容吧? 在埃及,在这座宫廷中,拉美西斯二世所说的即是真理、即是事实。 “呜、哈……不……”被蒙住双眼的奴隶少女双手高高吊在房梁上,她只能扬起脖子尽力舒展,不让手臂感觉到体重下坠的痛苦,奥兹曼迪亚斯指派的侍女就在这种痛苦的环境下向她身上涂抹着后宫秘制的催情药。 对于出身贱籍的少女来说,被训斥、被无视、甚至是被鞭挞都很常见,但是眼下轻柔的抚摸却是第一次。被带到贵族居住的房子中,忽然受到了这样好的对待,她一直感受到难以言喻的惶恐,眼下无法视物的恐惧混合着身体被这么调理的快感,反而越来越酥软。 侍女们嬉笑着,玩闹一样的围绕着少女,在她有些粗糙的肌肤上涂抹着深红色的油脂,再用细嫩的柔夷覆盖上去揉搓到油脂被吸收。很快,少女的身体就开始用力,她竭尽全力地想疲惫的身体里压榨出最后一丝力气拜托这种困难的境地。 围绕着她的人忽然散开,黑暗中似乎一瞬间只剩下她一个人,就连一直听得到的细碎说话声和衣服的摩擦声都不见了。忽然,宽大的皮板抽在少女身上,打出几下响亮的啪啪声。 她吃不住痛,脚下一滑,全身的体重瞬间全都维系在已经无力的手臂上!侍女们忽然又从黑暗中浮现,好像刚才的冷漠和疼痛都只不过是一场幻梦,她们将少女放下来,温柔的把研磨的最嫩最细的肉羹喂给她,还采来芬芳的花瓣装饰在这间小小的屋子里。 侍女长把她绑好,盖上布单之后才离开。刚被取下眼罩的双眼只是看到一点点微光都会疼痛,少女可以说从始至终都没看到这些陪伴在她身边的任何一个人。等到视力恢复,她能看到的不过是昏暗的房间。 背上和臀上的伤痕肿肿的发着热,一跳一跳的疼痛起来,但她的身体更热。反复揉搓的肉体内因为催情药蕴含着无尽的热力,她小声啜泣着,却连磨蹭双腿都做不到。 ——眼帘中无需映入他人,肌肤上无需感受他人。 ——此身已为法老之物。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祭典前一天。已经习惯于这种生活的她默数着在这间小屋中度过的日日夜夜,却一直没有等来那种残酷的对待。今天……或者明天是特别的,她被准许释放,只是仍然不能摘下眼罩,虽然今天所吃的东西却更加稀薄,像是谷粒和肉类熬出的汤汁,但是这样的好东西她过去一年也看不到一次,所以她还是努力的伸出舌头舔干净汤勺里的最后一滴。 却意外的听到了一个男人的声音,他没有走进这间屋子,但存在却像是少女鼻端的香气一样鲜明到可怕的地步。他低低笑起来,“教的还不错么,舔起来也有那么点意思了……”从声音听起来,原本现在屋子里的侍女们都恭敬地跪到了地上,男人的香气渐渐远了,他命令道,“今天就开始打扮,余不希望明天出什么差错。” 有了这句话,侍女们立刻开始将准备好的华服美饰都装饰在这个奴隶身上。不、应该说,这个被青金石和黄金装饰好的少女,已经不是奴隶,而是拉美西斯二世即将向神明献上的贡品了。 阳光再一次进入这间屋子的时候,它暂时的主人已经被带到了法老王祭祀的地点。尼罗河浅滩上已经聚集了大量民众,他们尽可能找出了家中最鲜亮的织物,采来道路边最美丽的鲜花。 法老王在这时走到了人群当中,与以往不同的是,他身边还带着一名女性。她身上的修饰尤其华美,胜过其他的侍人,她被带到临时堆砌起来的祭台上,和法老一同。 少女只感觉恐慌——她脸上的金链细细编织成一块璀然生辉的“布料”,她只能从黄金的空隙中看到一点点色块。但她听到山呼海啸一般的声音,人、无数的人……正在这周围注视着她,她紧张得僵硬起来。 那股鲜明浓烈的香气——闻到过一次就不可能忘记——从后面把持住了她,她却已经被教的没有任何勇气反抗了。 被扯下来的金饰从台上抛洒下去,随后是华美细腻的布料,金饰大概还是完整的,但是布料已经被扯破了,有的还会在空中飞扬成两片,带着残存的香气被无情的掠夺到某个人手中。 “好好叫出来。”被这么命令之后,那个男人就开始动作起来,和侍女们毫无死角的小心细腻不同,他动的非常粗鲁、力气也更大,一下就引爆了她一直以来被迫压抑的欲火。 她上身的装饰已经被撕扯干净,脖子上还剩下沉甸甸冷冰冰的一根项链压在胸脯上,把年轻而富有弹性的嫩乳压的翘出来一个淫乱又不自然的弧度。她仰天躺在土质的祭台上,乳尖被奥兹曼迪亚斯狠狠咬在嘴里拉扯一下,令法老王和民众都为之满意的叫声就响了起来,开启了这次祭祀。 “啊啊啊、唔——”另一边的胸乳被男人的大掌毫不留情地扇了一巴掌,听她痛呼出声后那只手才抓住还震颤的软肉狎弄起来。“余不是说了,你只需要叫就可以了吗?”奥兹曼迪亚斯还嫌不够,审视着这具身体,左右又给了少女弹动的乳几巴掌才收手。 “叫着、哭着、大声呼喊,唯独不能说话。”法老因为祭品的悲鸣露出笑容,“余的祭品要用淫乐来祈祷丰收呢……”她剧烈的喘息着,沉重的项链被起伏的胸膛顶的上下动着,反射起清晨的阳光格外淫糜。他把指尖放到她正在开合的唇上,被柔软的双唇捕捉到,她小心翼翼地舔起了这两根手指——她还记得那句“有点意思”。 果然,这举动的确取悦了对方。奥兹曼迪亚斯随意翻搅着包裹住他两根手指的口腔,好像这不是属于一个人的器官,只是一个司空见惯的日常步骤一般。他的手修长,骨节分明,一看就是在没有劳作的环境下养尊处优的长大的,现在玩弄起少女的唇舌却是毫不留情。 口水从无法闭合的双唇中被棕色的双指带出去,黏糊糊的在嘴巴边上涂出来一圈。奥兹曼迪亚斯仔细地摸索着,甚至没放弃每一颗牙齿,她被太过深入的手指卡的想要摆脱,隐约想起了市场上审查牲口牙口的买家,她现在的样子又和那些卖品有什么区别呢? 它们和她,都没办法选择自己的命运。 那双手实在太过深了,坚硬的指甲都快要摸到她的喉咙里面,但是奴隶完全没有合上牙冠的勇气——哪怕她并不知晓后果,她只是发出痛苦的声音任男人探索。“牙齿很整齐……身体也还不错,”奥兹曼迪亚斯沉吟道,“作为奴隶来说也很少见,怪不得能被献给余。” 他抽出手,那姿态是理所当然的认为自己的触摸对这个奴隶乃是不可多得的恩赐,“那么、余的祭品,你可要好好呼喊。”说罢,他毫不留情地冲撞进那个已经湿漉漉流下口水的小穴! 在埃及,法老就是神明,奥兹曼迪亚斯对待后宫姬妾也不见得有多少耐心与她们周旋,对眼前这个一时兴起找来的奴隶就更没有了。他丝毫没顾及对方还是处子,而是按照自己的节奏操干着,不过反正水也够多嗓子也很嫩,随着他挺腰还能隐约听到淫乱的啪啪声,奥兹曼迪亚斯便享受起这次异常环境下的性爱。 但是她可不是那么好受,虽然侍女们每天都在用媚药吊起她的欲望,但是不管怎么说这具身体毕竟从没真正接受过男性的插入,就连私密部位的抚摸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的,如此激烈的抽插实在是超过了她的想象。更何况,现在的环境对她来说也很可怕,要在如此多的人面前出现就已经让她很紧张了,更何况是袒露私处。 但她别无选择。刚开始被插进来的时候,第一次的小穴真是因为对方粗暴的动作痛的几乎麻木了,而男人看起来也没有半点放慢的打算,反而越来越激烈的操弄着她。这让她感觉自己更像是什么物件,一件无论如何使用都只听凭主人心意的东西,她只好放任自己痛呼出声,像主人要求的一样,“叫着,哭着,大声呼喊”。 只能说宫廷秘制的媚药还是有用的,侍女的按摩调戏也没有白费,就连奥兹曼迪亚斯都在抽插中感到了龟头有种热乎乎的膨胀感,她也更不例外。饥渴的身体遭遇了超过限度的行为之后,居然一点点适应了下来,她发出的声音也越来越不受控制,从生硬变成带着惊讶的淫叫声。 高热的小穴热情的咬住肉棒,象征情潮激烈的淫液一股一股的涌出来,在性爱中初窥门径的她一瞬间就感觉脑子里乱成一团,似乎全身的肌肤都空虚的发疼,只希望被触碰,哪怕粗暴也无所谓,被直接操着的小穴更是又痛又酸,酥麻快慰搅成一片,让她也分不清究竟是痛是美。 奥兹曼迪亚斯眯着眼睛打量正在被他使用的祭品,可能因为奴隶的身份,她的皮肤并不白皙,配上劳作中才形成的紧实的肉,在埃及酷烈的阳光下像是一匹闪闪发光的绸缎,闪烁着女人才有的勾人的光。虽然身份低贱,但身体却意外的不错。 他又把她侧着摆过来,推起她的一条腿侧入起来,这么一来,一些距离祭台比较近的平民已经能看清什么了,奥兹曼迪亚斯听到他们大声描述这个女子的身体多么勾引人,不由笑了起来。这就是他想要的,公开的环境,神圣的场合,低贱的女人……共同完成了法老王的私欲。他根本无需向神献上什么,因为他就是神。 “那奶子,圆滚滚的,一撞就能抖叁下!”“叫的真浪……”“手还到处乱抓呢,不知道会不会摸自己。”她听着底下的声音,愈发慌乱的不知如何是好,眼饰的空隙中所见到的都是亢奋到极点的脸,带着赤裸裸的欲望,甚至能看到有的人已经把手隐没在衣服底下做着规律的动作。 原本她也见过有的男奴隶背着监工偷偷这么做,现在她才知道这行为究竟是什么,那些男人的手撸动着的,应该和现在操干她的东西是一样的,他们淫邪的目光中也全都是对她的欲望。 奥兹曼迪亚斯发现她忽然就夹紧了,拔出来的时候感到越发大的阻力,插进去的感觉更是美妙,他难得产生了兴趣,附到祭品耳边问她,“喜欢被人看?”果不其然,本来就已经很紧的小穴一瞬间缩紧了一下,就像是蠕动着讨好插进来的肉棒一样。 她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还会有快感,但让她害怕的是,那个男人把她抱了起来让她跪趴在台子上还不满足,居然拉着那根项链让她直起身。黄金编织的细绳华美昂贵,她从那其中看过去,尽是垂涎她身体的眼神,其中也不乏轻蔑的——法老王当然不会当众临幸一个侍女,她是高贵的祭品,同时也是低贱的奴隶,显而易见。 她紧张着,但她的水可一点没少。奥兹曼迪亚斯饶有兴致地取下一枚她的耳饰安在她的阴蒂上,没有耳洞的奴隶戴的是紧绷绷的开口耳饰,为了防止遗失掉落,开口做的尽可能得小。“呜、啊啊啊——!!!”奴隶似乎想要忍住痛楚,却在奥兹曼迪亚斯恶意的屈指弹了那枚宝石耳饰之后大叫出声。 现在的姿势算是后入,不论怎样,奥兹曼迪亚斯是看不见她的模样的,但是他能从民众的话里“看”到一个淫乱的女人。“奶尖翘起来了——”“水喷出来了,像尿了一样。”“哇、真的尿了、她被法老王操尿了!” 简直就像是最荒诞、最疯狂的梦,快感达到了极致的女体尖叫着想摆脱身后的禁锢和眼前的无数围观者,她的意识就像是悬浮在半空一样看着在下方挣扎的自己。耳旁的语句是巨大的轰鸣声,眼前的观众是无意义的色块,她唯独能感受到的是法老王赐予她的一切。 她都已经这样凄惨,奥兹曼迪亚斯却觉得还不够。奴隶的下身像是彻底臣服一样,子宫口软烂的沉下来,在奥兹曼迪亚斯每一次深深顶进去的时候被撞击着,让身体的主人发出无意义的喊声。其实也不是听不出她想说什么,但……用这种声音哀求不要,对奥兹曼迪亚斯来说更像是另类的刺激。 这个女人本来就是属于他的奴隶,在她身上奥兹曼迪亚斯无需顾虑任何,只需要任意按照自己的心意涂抹出他想要的颜色。法老王就像是故意炫耀一样地,将她抱了起来,两条腿被挂在两边的她只能被动的显示自己最隐私的部位——在这样一场疯狂的性爱中。 祭祀往往选定在历史上长期无雨的日子,今天的阳光不出所料的强烈,祭品正在被使用的粉嫩小穴完整的暴露在观众和太阳神的目光下,淫乱的浆水不断被法老王的肉棒捣出来,两个人交合部位的毛发都已经沾上了白色的泡沫,黏糊糊的在皮肤上形成不自然的形状。 这就已经让围观的市民不断说出嘲笑和恶意的话,更别提她还时不时的被操尿出来,虽然等她意识到就会夹紧整个小穴,但下方的人还是看的清清楚楚,那段透明的水柱并不是从小穴里喷出来的,所以每次失禁都免不得让最近的人一阵骚动。 奥兹曼迪亚斯比她高上很多,在操干的晃动中有时候能看到晶莹的水珠飞散的样子,不得不说,如此尽兴让他也越来越兴奋起来。他开始耐下心来让龟头仔细感受她的体内,发现某个点会让她失禁之后就朝着那个点撞击起来。 少女再怎么轻盈也有重量,好在奥兹曼迪亚斯十分强健,不论她受到刺激怎么扭动也没有放下她,而是牢牢地掰开她想要合上的双腿,越来越快地顶起那里。她发出格外可怜的哭叫声,两只小拳头握的紧紧的,全身都绷成一块石头,甚至连脚趾都蜷了起来。 终于,她到达了前所未有的高潮!随着悲鸣声流出身体的是小穴里喷出来的淫液还有小小的尿孔中不甘示弱的尿液!奥兹曼迪亚斯还是觉得不够,一手把她粉色的阴蒂上卡住的宝石耳环拽了下来,刚刚已经放缓的两股水又喷涌而出,把他的整只手掌都打湿了,甚至从指缝中哗啦一声流了下去。 一次性接受了这么多快感的她快要昏过去,但还在高潮中的身体还没放松下去,把仍旧深埋在里面的肉棒吮得尤其紧,在台下几乎吵翻天的吵闹声中奥兹曼迪亚斯调转方向面朝尼罗河,把已经射精的肉棒拔了出来。法老王的精液和祭品的淫水一起从敞开的穴口中滴入了埃及的母亲河,青色的尼罗河一如既往地接受了法老的祈祷,浊白色的浆水顷刻之间就被冲淡,成为河水中的一部分。 祭祀结束了,法老王离开民众,回到了宫廷中。与以往不同的是,他允许祭品陪侍在侧。 次年,埃及丰收,尼罗河浩荡平静,土地丰饶美丽。 【拉二咕哒】你与我与你的密室 奥兹曼迪亚斯已经在这里停留太久了,久到他几乎忘却了自己的原本应该是什么模样。不过,他本来也不是铭刻在英灵座的那位奥兹曼迪亚斯本人,而是属于他的感情,在那些对国土、天下、亲友、美人的爱之间,随着妮菲塔丽的逝去而剥落下来的小小一片,形成了这个奥兹曼迪亚斯。 最初,满心悲痛的他徘徊在她的棺木前,看着陵墓从布置到封闭,他决心在这毫无人声的地方和她相伴。但是,纵然最初让他产生的感情很纯粹,但那对于法老奥兹曼迪亚斯来说,终究是很小的一部分。 十年,二十年。 他想,若是可以结束这枯燥的、穷极无聊的悲伤,余愿意付出一个凡人毕生所追求的一切来满足终结它的人。 一百年,两百年。 他想,或许余需要的也只不过是一点点陪伴而已,哪怕只有一丝的不同,余也会付出千百倍更甚于它的存在。 最终,这种每日相同的沉闷,持续了几千年。就好像是每日都会滴下的水终究会改变石板一样,在缅怀、无趣、愤怒中不得已灵体化成为影从者的奥兹曼迪亚斯,也陷入了近乎正常的疯狂当中。 这座金碧辉煌的陵墓里面,没有迎来亡者的神,无法传递外界的声音,无论是法老还是大皇后的威仪都无法掩盖这堆石头的本质。无数次的徘徊,无数次的观察,甚至于在每一个角落的停留驻足,都从一开始的满心怀念变作最后的疯狂而厌倦。 这里真的就只是一座坟墓而已。 是妮菲塔丽的,也是他的。 奥兹曼迪亚斯从未想过自己会如此失态,他是当时的法老的一部分,或者可以说是寄托了对妮菲塔丽哀思的法老本人。但他在千年枯寂中仍然无法忍受,无法从容。 今天他也静静坐在原地,或者说,对现在的他来说,时间概念已经是不存在的了——在这可以将一秒拉长为一昼夜的无趣中,一秒和一昼夜没有区别。 然后,他听到了脚步声。这也无所谓,早在进入陵墓的五十年后,他就无数次的希望着有这么一串脚步的到来,哪怕是最为低贱的奴隶也无所谓,能够打破这坟墓的人,便会被他视为一个人来看待,给予无尽财宝荣华。 他并没有抬头,可脚步声越来越近。直到他低垂下的眼中出现了一双他从未见过的鞋子。 “……奥兹曼迪亚斯?”来人似乎有几分犹豫,声音娇软地叫了他的名字。 她的头发是活泼的橙红色,看向他的神色昭示了她此前的人生几乎就像浸泡在阳光里一样,带着赤诚无伪的关心和喜爱。他想,她大概认识他。因为她虽然还是犹豫着,但仍然走到他身边,站在和他一个高度的台阶上向他伸出了手。 “你怎么了?”她这么问着,轻轻碰了碰他肩膀,“话说,这里是哪里啊,看你一脸沉重的坐在这里,莫非是你的陵墓吗?” 若是她早两千年出现,奥兹曼迪亚斯说不定会给予她高于一切妃嫔的位置,用埃及雄厚的国力供给她一切奢华的享受。作为女人来说,这应该就是最为顺遂幸福的人生了吧。 然后,若是她早一千年出现,奥兹曼迪亚斯一定会给予她在埃及国土上杀生予夺的权力。人无法抵抗权力,特别是这种无比近似于神的权力,而这便是对她打破坟墓的奖赏。 但她现在才出现,已经太晚了。法老不但不会给予奖赏,还会为她的迟来和冒犯降下惩罚。 “……你是谁?”虽然已经几千年没有和人对话过,但影从者的声带还是飞快的恢复了原有的功能,除了一开始的沙哑以外,千年时光似乎无迹可寻。 “咦、咦咦——居然把我忘掉了吗?”少女露出很受打击的样子,“我也完全没有找到出口,这可怎么办才好啊……”她一个人抱膝沮丧了一会儿,又跑到他身边,试图描述曾经她和奥兹曼迪亚斯共度的时光来唤醒他的记忆。 大概猜测到她是和从者奥兹曼迪亚斯缔结了契约的御主,他心中那股压抑的郁火反而让他越来越不舒服。就在他煎熬挣扎的时候,作为本体的那家伙已经如愿成为了流传于世的英主,美名和埃及将他的存在铭刻在灵基上,而后,这光鲜的生前让死后的他得以再次纵横在不同的时代,和形形色色的存在相遇。 为何不能是余呢。余也是奥兹曼迪亚斯,余……也是法老王。 “啊,那个,奥兹曼迪亚斯。”小姑娘红着脸拉了拉他的斗篷,“虽然我知道你忘记了,但我饿了,这里有什么吃的吗?” 奥兹曼迪亚斯顿了一下,好像是在努力回忆一样,“应该是有的……跟余过来吧。” 藤丸立香把手背在身后,开开心心地跟在了法老王身后。她当然很开心,因为那位高傲的法老王失去记忆以后,对她的态度居然不算恶劣,甚至都算不上盛气凌人。然后……她偷偷瞄着他的背影,或许是因为喜欢,在完全陌生无解的环境下,只要看到他,就感觉完全安心了。 虽然在此不正常的相遇,奥兹曼迪亚斯又似乎失去了记忆,就连两个人契约的力量也像是隔着一层厚厚的雾霭一样,不能像往常那样清晰的感受到,但她还是毫无怀疑地跟着他进到了某个小房间里。 灵基和魔力是不会骗人的。直到被对方权杖上发出的光芒击中之前,她都这么想着。 “为什么……”意外的魔术立刻穿透了她的礼装,极强的昏睡效果带来了昏沉而麻木的头痛感,她用尽全身的力气也不能阻止意识就此沉入最深的安静处,她只来得及问出这句话,却不知道自己发出的声音要比蚊蝇还要小。 奥兹曼迪亚斯并未被她眼神中不可置信的心碎打动,他的权杖顿在地上,充盈的魔力顿时唤醒了房间原本就有的术式,被视为闯入者的少女瞬间就被垂下的丝绦勒住脖颈和四肢,在睡梦中呼吸困难地咳嗽着。 大概是实在憋得受不了,少女的脸已经涨的通红,像是要沁出鲜红的蜜水儿一般,小嘴也艰难地长大,把舌尖都吐出来感受空气。绕在她脖子上的丝带终于放松一丝,但昏迷中的立香还没来得及用力地、满足地吸入一口空气,嘴巴里就被奥兹曼迪亚斯的肉棒粗暴地侵入了。 丝毫不顾忌她的身体状况和呛咳起来的可怜样子,法老王自顾自地挺动着腰,享受起窒息边缘的小舌头的拒绝。她的身体意识到自己正在死亡边缘徘徊,所以无论是舌头的推拒还是喉咙的收缩压迫都相当有力,甚至给他带来了近乎疼痛的尖锐快感。 在他的有意放纵之下,少女印着鲜红令咒的手无力地垂在他能看到的地方,所谓无所不能的强力魔术道具在这种情况下也只能随着她沉睡。 ——不知道【我】是否也被她指挥过。 仿佛是通过这种行为报复过去的自己,又好像能通过她来触碰到那个已经成为了英灵的自己一样,虽然陷入半昏迷的对象不能说多配合,但奥兹曼迪亚斯还是兴奋地射了出来。“要好好珍惜啊、这可是法老王祈求埃及丰收的种子。”他恶意地笑着,发动了准备已久的术式。 “咳……呜、呜嗯……”立香艰难地吞咽着口中的涎水和肉棒分泌出来的腺液,与此同时,也丝毫不敢懈怠地鼓起双颊,把对自己来说太过巨大的肉棒尽量吞进喉咙里面。尽管已经如此努力,奥兹曼迪亚斯的肉棒却还是有一段没有被嘴唇照顾到,少女仿佛畏惧着什么一样,伸出手在那里来回抚摸着。 柔软的小手怯生生地在自己的肉棒和囊袋上来回抚摸着,她的脸上显出了可怜的讨好神情,但奥兹曼迪亚斯完全不为所动地伸出手按住她的头,狠狠地向下按着强迫她敞开喉咙接纳龟头。 立香瞬间就感受到无法忍耐的作呕感,但她却拼命地忍耐着没有挣扎,只是握紧了他的袍角,泪流满面地承受着奥兹曼迪亚斯的玩弄。 “哼……一开始还很不恭敬,现在也稍微像点样子了啊。”大概是看她态度非常恭顺,奥兹曼迪亚斯终于放过了她,命令道,“把身体转过来。” 立香只是稍微一迟疑,身上就泛过了酸胀到极点的、让人难以忍受的疼痛感,那时候被绑缚着只能被动承受的可怕记忆涌入脑海,少女虽然还抽抽搭搭的哭泣着,却十分听话地跪伏着身体背朝着奥兹曼迪亚斯。 是的,名为御主和英灵,实为奴隶和饲主,通过奥兹曼迪亚斯的术式,他们的关系完全被重置了。从突然袭击中再次苏醒的立香被如此告知的时候,并不是没有反抗过,但奥兹曼迪亚斯只需要动一个念头,就能让她浑身都不受控制起来。似乎除了想法,他能控制她的其他全部。 那时候,法老只是稍稍动念,就让她的骨头仿佛被醋泡上叁天,又被洗衣机粗暴地拧干一样,仿佛血管里流动着痛苦,骨髓里多了粘稠的尖刺。立香难过得在地上拼命踢蹬,却还是没有服软。为了让她“更好地认清现实”,奥兹曼迪亚斯将她一个人丢在了密室里。 眼睛不被允许睁开的同时还被戴上了眼罩,四周静悄悄地,连她自己的心跳都清晰可闻。在没有光芒和声音的环境下,就连那疼痛也像是恩赐一样。一开始无论立香怎么挣扎,都无法逃脱来自身体内部的疼痛,但随着挣扎的动作,绑住自己的绳子会陷进敏感的部位,疼痛反而放大了这感觉,立香只能羞耻地咬紧口中的绳结忍住那一瞬间的快意和酥麻。 但过了一段时间,她的挣扎就纯粹是因为无法忍受那令人疯狂而一成不变的黑暗了。呼吸声、心跳声、头发摩擦着床单的声音……这种仿佛只有自己一个人活在世界上的感觉几乎逼疯了她。从心理意义上讲,这是比特异点的风餐露宿还要恶劣的条件,因为她孤立无援,同时束手无策。 在她苦苦挣扎的时候,奥兹曼迪亚斯其实就在附近观察着她,如同观察过去被困在此处的另一个自已一样。看到她呜呜哭着翻滚身体试图用疼痛唤醒自己的样子,他说不清内心的感觉究竟有多复杂,而这感觉又是针对谁。算了,他想,让她听话而已,也不需要做的那么过分。 虽然没有减少惩罚时间的道理,但奥兹曼迪亚斯也并不是完全不管她,在立香疼的满脸是泪而无法分辨时间的时候,往往是奥兹曼迪亚斯亲自含着水喂给她,明明只是唇舌搅动,却还能让她的身体软下来期待着什么。 奥兹曼迪亚斯决心要打磨掉她的脾气,所以那几天甚至没有让她好好排过尿,好几次都是随着他的一个念头,疼痛不已或进入发情状态的她就会哆哆嗦嗦地被迫放松那里的肌肉,在他的注视下喷出一滩汁液。 立香和奥兹曼迪亚斯的第一次,就是在这种极为不对等的条件下进行的。忽然之间,她听到了声音,法老王用一种格外冷漠而高傲的语气询问她是否明白了自己的位置。事实上,当时无论他说些什么,只怕立香都会忙不迭地点头答应下来,任何一个经历过孤独而无助的黑暗的人,都不想要再回到那里面去。 “很好。”她的头发被难得温柔地摸了摸,然后下一秒,对方就无情地贯穿了汁液涟涟的小穴。虽然这几天的调教让她的身体早就做好了该做的准备,甚至对于一场情事已经过于充分了,但两人相差甚大的体格和太过紧张的立香还是让第一次显得非常勉强。 “好、好痛……”少女拼命并着腿、连被插入一半的小穴也不住用着力,似乎只想把侵入者驱逐出去。明明只要催动术式就能让她放松下来,奥兹曼迪亚斯却格外恶趣味地推高了她的腿,手指扯开绳子,坏心眼地捏住了她早就被摩擦的肿起来的阴蒂揉搓起来。 他的另一只手毫不留情地握着少女线条优美的小腿用着力,像是要把那里捏碎一样地从脚踝开始,一点点顶住筋和皮肤下的肌肉用力,一直顺着到了大腿内侧的筋。 立香本来就觉得身体内部疼的要命,现在被这么来回施加着实际上的疼痛,被揉着筋肉的酸痛压迫感和他的手带来的温暖感觉混杂在一起,再加上被来回挑弄的阴蒂,这太过复杂激烈的感觉让疲惫不堪的少女发出了比幼猫大不了多少的哭泣声。 “求你、求你停下……不要这样,好奇怪啊。”她的眼罩还在脸上戴着,但哭了太多的红鼻头看起来非常可怜,刚才被奥兹曼迪亚斯吻的水润的小嘴巴艰难地张合,才说出这句话。 已经趁机滑进去大半根的奥兹曼迪亚斯低低笑了起来,“哪里奇怪?下面的水都没有停过的你才奇怪吧?”理直气壮地忽视术式对她的影响,他在少女收紧内壁时腰下发力,把整根都撞了进去。 “呜……”完全不知道怎么辩驳,少女因为双重的刺激抽搭起来,但这声音在现在只不过是美味点心上浇好的一层蜂蜜,只能让奥兹曼迪亚斯越发享受。 他不顾立香贫乏的哀求,频频用很深的插入打断她的话语,甚至用上术式来控制她的小穴,让她一直绷得紧紧地,完全无法放松。一开始立香还没觉得哪里有问题,直到舒服的让她大脑空白的抽插中忽然混入了一缕刺痛,她才发现小腹中似乎已经积蓄了过多的尿液。 渐渐地,憋涨着液体的腹部随着奥兹曼迪亚斯每一下抽插都会传来让少女感到相当不适的钝痛感,可就算她尽量说服自己不去在意奥兹曼迪亚斯,也不能让下面那块巴掌大的地方放松下来,像之前那样泄出尿液。 似乎是发现了她的尴尬,奥兹曼迪亚斯居然伸出手掌盖在那里,随着抽动向下压下去,尖锐的尿意夹杂在快感当中,让立香变得极为奇怪。她用她那颗生长在现代社会、被宠爱着长大的小脑袋思考着,却只能说出自己都觉得幼稚的话,完全称不上合格的讨好。 至少在生长于正统皇室的奥兹曼迪亚斯看来,这话语是对法老相当不敬的、勉强可以称之为撒娇的话——要知道,只有被他青睐的人才能在他面前,跪伏着亲吻他的脚,若是以这个标准来评判的话,眼前的少女只怕被惩罚五六条命都不够。 但……他已经太久没听到别人的声音了,也太久没有如此鲜明地感受到另一个人的存在了。正是因为尚未脱离人类的范畴,已经成为影从者的男人心中还残存着他不愿承认的对孤独的恐惧,也正因如此,他才会如此急迫而贪婪地对她动手。 所以法老宽宏地原谅了她。在少女为抽痛的憋涨感尖叫哭泣的时候,他按压在小腹上的手缓缓变成了揉搓,这让立香感觉自己像是一个快被涨破的气球一样,小腹的皮肤被煽情地玩弄着,她像是一个不懂事的孩子一样完全失态地为自己的生理本能哭了起来。 就在这时,觉得时候差不多了的奥兹曼迪亚斯解开了术式的控制效果。紧缩的肌肉一时反应不过来,小小的孔洞抽搐着滴出液体,然后在他的抽插下,一发不可收拾地喷出了相当多的尿液。少女露出了恍惚而满足的表情,满脸通红地任他摆布。 而奥兹曼迪亚斯也没有浪费这个机会,他带着几分恶意,在这个被【自己】所珍爱的女孩子耳边,半是怂恿、半是命令地,希望能让她抛弃矜持害羞,说一些床笫之间格外助兴的词句。“……说了的话,”他湿热的舌尖蛇一样地游走在少女粉色的耳廓上,给立香带来直达脊背的酥麻快感,“余就让你尽情地排出来。” 他金色的双眼仍然热烈、仍然带着不可一世的自信感,却给立香一种从未有过的阴郁感,她心头模糊迅速的划过一个想法,就好像眼前的这个人并不是奥兹曼迪亚斯,而是一个和他长相完全相同的人一样。但这个有些莫名的想法,马上就随着奥兹曼迪亚斯重新控制住她身体的残酷举动被少女抛到了脑后。 容纳到极限的身体已经开始感受到无法忍受的胀痛感,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都濒临崩溃的立香也没有什么犹豫的余地。可怜地哆嗦着嘴唇,她小声抽噎着、呻吟着,如奥兹曼迪亚斯所愿,哀求一般地说道,“我、立香、想要……” 她每说一个词,奥兹曼迪亚斯便会让她稍微放出一点尿液,随后又马上收束起术式。少女被那瞬间的畅快和随之紧到的痛楚折磨得越发无法思考,索性拼命一口气全说了出来,“想要成为法老王的……呜……成为奥兹曼迪亚斯专属的、肉棒奴隶。” “乖孩子,把舌头伸出来。”奥兹曼迪亚斯听到那个格外下流的词汇被她不情不愿地说出来,居然也感到了些微怜爱之情。他耐心地等她理解这句话的意思,迟钝地把舌尖露出嘴唇外面,然后贴过去吮搅起来。唇舌勾引着来来回回所发出的格外淫糜的水声在她娇声发出细嫩绵长的呻吟声,终于克制不住地喷出尿液时,显得完全没什么声响。 从速度上来看,法老王的确信守承诺,第一时间让立香尿了出来。但从后续来看,格外信守承诺的反而是立香。初次那完全无法控制自己,被动而没有自尊的经历对立香来说太过可怕,她才努力地讨好着掌握着术式的她的“主人”。 不论是舔吸肉棒的方式,还是攀在他身上的样子,都用这种方式好好教给了立香。就算刚开始还很抵触,但只要被惩罚着疼上一段时间,立香也还是会熬不住那感觉,按照他说的方式讨好他来减轻痛感。 现在就是,虽然她乖乖听话,看起来不能再顺从了,身体深处的筋骨还是会传来仿佛被看不见的手压住、扯住一样的,连血液似乎都流不过去的奇怪感觉。当然,这肯定是不舒服的,但不知道为什么,随着奥兹曼迪亚斯的插入,这份让她焦躁起来的疼痛反而会成为快感的催化剂,让少女在床笫之间每每跟随着命令做出羞人的动作。 她的袍子被掀开了,大掌暗示性地在她的腰窝上徘徊一瞬,立香立刻压低腰肢翘起屁股,早就被蜜汁充盈的小穴就这么暴露在了奥兹曼迪亚斯的目光下。奥兹曼迪亚斯随意催动术式,就能看到魔力形成的纹路在少女光裸的背上一闪而逝,汇聚到盛开的花穴口的样子。 历代宫廷魔术师掌握着,用来调教宠奴的术式,果然别有妙处。他用手随意在整个秘处揉了两下,挺身而入的同时,将手伸到了立香面前。才被这全无预兆的一下搞得颤抖起来的少女立刻伸出小舌舔舐起来,就算奥兹曼迪亚斯恶作剧一般地抬高手掌,少女也不敢改变自己的姿势,只能一个劲地抬起头伸长舌头去追随那被自己的淫液搞得湿淋淋的手掌。 被贯穿身体一般的饱胀感让立香有些不舒服,但更让她不舒服的是身体深处仿佛被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拉扯着、搅拧着,酸而麻木的痛感和格外明显的快感随着肉棒进出转换不定,再加上他插得实在又深又猛,立香的膝盖几乎都要软下来。 “舌头伸的这么长……嗯?余的小母狗……”还沾染着自己液体的手掌忽然转过来捏住了立香的下巴,这句因为男人压低声音而显得淫糜亲密的调笑之后,奥兹曼迪亚斯的舌头缠住了她的。两个人的舌头就这样在下半身相连的情况下纠缠起来,立香的脸红的越来越厉害,本来就蒙着泪的双眼更是失去焦距一般地眨着。 早就在调教下驯服的身体,即使立香有所意识,努力地想要夹紧小穴,尿液也还是滴滴答答地淋了下去,把两膝间的床单搞得更加一塌糊涂。微妙的气味在放下床帐之后几乎自己就是一个小小房间的床榻里面瞬间弥漫开来。 床帐里面只在高处布置了一个燃香的金属台,本来香气和烟雾会静静在夜风中下沉,自然而然地带来清净的幽香,但现在奥兹曼迪亚斯和立香在密不透风的帐子里激烈地纠缠,散发出的热量和某些动作中带出来的味道都让这股香气也显得分外淫糜。 就好像是在夏天的深夜里互相爱抚一样,专属于情人的味道对奥兹曼迪亚斯来说分外美妙。他紧紧闭上眼睛,不去看她惊惶而水润的眼睛,一味地沉浸在亲密无间地交合中,甚至希望能够把她永远留在身边、留在这座沉默的坟墓中。 他也确实做到了。抛开频繁的结合所带来的亲密感不说,在这里,少女所能够交流的对象也就只有他。仅仅依靠着孤独沉寂的力量,奥兹曼迪亚斯也成为了目前立香最为依赖的对象。尽管少女羞于承认这一点——无论是她心中暗藏着的对太阳王憧憬向往之意,还是她从小受到的教育,都让她不想承认自己在这种环境下喜欢上了与陌生人无异的这个奥兹曼迪亚斯。 但身体骗不了人。从她被动承受着一次又一次的疼爱,到她半主动的凑到奥兹曼迪亚斯身边,再到如今,她已经能相当娴熟而大不敬地爬上法老王的双膝,搂着他的脖子同他接吻了。虽然没有明说,也完全没有思考过安静空旷的金字塔对自己的影响,但藤丸立香确实在这种肢体相交的时刻,才感受到难以言喻的安心感。 “呜……还要,”结束这个越发深入的吻,她撒娇地蹭着奥兹曼迪亚斯的脸,“奥兹曼……喜欢你。”一开始只是在床笫之间被男人强迫着吐露的爱语,如今她已经能习以为常地说出来了。唯一不同的,大概就是当时涌动在少女心中的羞愤之意已经全然转变为空洞的依赖之意。 “最喜欢你了。”在唯有两人的环境中,不管她心头萦绕着多么复杂的心情,也不影响这句爱语一般的话说出口,她感受着奥兹曼迪亚斯的手熟练地拨开裙摆挑逗着自己的秘处,本来也湿润的小口中,蜜汁渐渐流到了腿上。立香轻轻亲吻着他那双点缀着太阳碎片一般的金色眸子,重复道,“我最喜欢奥兹曼迪亚斯了。” 蜜源地很快就接纳了被少女所熟悉的热度和硬度,堆迭起来的裙摆随着动作滑下去,痒酥酥的划过奥兹曼迪亚斯的小腿,咕啾咕啾的水声应和着少女身上微微发着光的术式纹路。奥兹曼迪亚斯紧抱住怀中柔软的身体,像是捉住最后一根稻草的落水者一般。 和独自在这里度过的两千年比起来,和她在一起的时间只能算是沧海一粟,然而立香的存在也好、香气也好、声音也好,都是不属于这座坟墓、不属于埃及的外来之物。她象征着破晓的阳光,也象征着决堤的怒涛,打破了奥兹曼迪亚斯充满怒气而无从发泄,只能消耗自己的孤寂时光。 他想,余是无法离开你的。然后下一瞬间,覆盖在她胸前的手就将少女热烈的心跳传递给影从者了。耳边仿佛能听到响彻在她胸腔里的有节奏的咚咚声,属于生者的声音太聒噪,让奥兹曼迪亚斯不知不觉地用了力。 庭花最美的时候,是盛放在枝头的时候,飞鸟最美的时候,是恣意略过天空的时候,而她……她最美的时候,正是奥兹曼迪亚斯时时刻刻认识到她并不属于这里的时候。沉浸在情欲里的少女因为他收紧的指尖发出了模糊不解的声音,奥兹曼迪亚斯逐渐放开手指,露出一个更像是嘲讽的笑来,“来吻余。”最终,他简单的命令道。 少女听话地凑过来,带着天真娇痴的笑容,柔和地捧起了奥兹曼迪亚斯的脸。她似乎完全放弃了思考的样子映在奥兹曼迪亚斯眼里,反而令他越发烦躁起来。不去思考这样空洞的立香和道路两旁的巨石有何区别,太阳王抱紧怀里温暖的、丰润的、令人愉快的身体,加深了这个吻。 在那个时候,他真心实意的以为,她的生命会在此终结。而他无趣的生活,也要随着她的逝去再度回到死气沉沉的一潭腐水中去,直到那腐水成功侵蚀了他的神智,将天上天下不可一世,曾经光耀过上下埃及的法老王也蛀成空洞时,异变发生了。 陵墓被王族血脉激发,光辉的力量说是奢侈也不为过地充斥着每一条甬道,从未正经使用过影从者力量的他以从来没有过的狼狈姿态倒在地上,任来人悬浮在半空,格外傲慢骄矜地缓缓降落到地上。 不需要思考,他也在一瞬间明白了,这就是按照正常的轨道到达英灵座,成为了从者的自己。世界上唯一一个有资格称自己为【奥兹曼迪亚斯】的人。影从者似乎被外来的阳光刺痛了眼睛,期盼已久的打破牢笼的时机出现了,他却好像一个被驯养完全的鸟类一样,忽然发现自己失去了飞行的能力。 灿烂的光充满了房间,周围的温度逐渐上升,连香料都散发出了被充分光照后的香气。在这个时候,他近乎茫然无措地握紧了立香的手,少女完全没有被眼前异常的场景影响到,她疑惑地歪了歪头,顺着他的力道握住了他的手。 无疑,这一幕刺痛了奥兹曼迪亚斯的眼睛。权杖顿在地上,发出沉重的闷响,影从者和他的御主向握的那只手顿时被凝成刀刃的光芒穿透,影从者的血液于是先他无力的手一步掉到了地上。但这仍然不能平息太阳王的怒火,奥兹曼迪亚斯的眼中倒映着空洞而柔顺的少女,只是她身上的痕迹就让他恨不得将这个碎片、这个伪劣的赝品杀死数十次。 在迦勒底的联络到来之前,奥兹曼迪亚斯杀死了这个可悲的影从者——到生命的最后一刻,他还想着要把御主拉到怀里。这并不困难,虽然归本溯源他们两个是相同的存在,但奥兹曼迪亚斯仍然毫无犹豫,也毫无同情,甚至对【那家伙】的遭遇完全没有兴趣地,将这个执念造物打散,修正了人理。 被他承认的御主仍然坐在地上,白色长裙质地极好地反射着诱惑的光,衬的她白生生的肌肤上青紫痕迹越发触目惊心。“……奥兹曼迪亚斯?”影从者在她的指尖中溢散成无法捕捉的轻盈碎片,像是每个孩子都曾经在梦中描绘过的梦幻景象一般,这一幕逗笑了她。 所以,当藤丸立香又一次抬起眼睛打量自己时,从者奥兹曼迪亚斯感到了难以言喻的复杂感情沉甸甸地压在心头,重到甚至让他紧握权杖的手都颤抖了一下。少女慢慢从地上站起来,看起来像个刚学走路的孩子,她小心谨慎地接近了他。“最喜欢了?”大概是疑惑于他没有给出回应,立香的声音也带上了不确定。 他猛然抱住了立香。 御主失去联系叁天之后在从者奥兹曼迪亚斯的帮助下成功拯救了人理,返回了迦勒底。但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她是沉睡着被神王本人抱回来的,身上还披着他的白色披风。“她太累了。”这么说着的奥兹曼迪亚斯不顾医疗系从者的阻拦,把她带进了自己的金字塔里面。 影从者虽然已经被消灭了,但是他所留下的术式几乎是当时用尽了他的魔力刻下的,只有出自同源而有着细微差别的奥兹曼迪亚斯才能摸索着进行破解。这过程对于魔术师并不漫长,但对于仍被情欲控制折磨的少女来说,简直是度日如年。 因为回到了熟悉的环境而有所恢复的神智理所应当地加深了这种折磨。好几次,在奥兹曼迪亚斯不带其他意味的魔力传输中,仅仅是因为他的指尖碰到了敏感的术式图案,立香就颤抖着有了反应。这种时候,对方就会沉默着收回手,而立香则是绞紧双腿,努力掩盖自己的异样和腿间已经濡湿晶亮的软肉窝。 但最终这种勉强的回避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在奥兹曼迪亚斯暴力地向术式回路里面输送魔力想要破坏掉它时,被他按压在身下的立香几乎被那种冲撞在每一个角落的,刀刃一样的热力逼疯了。术式被强制激活,是以往消耗的数十倍的魔力让承载者承担了放大无数倍的敏锐感觉。立香哭泣着请求奥兹曼迪亚斯停下来,并在他终于收手的时候,不管不顾地勾着他的脖子亲了上去。 奥兹曼迪亚斯的傲慢让他不屑于违背自己的内心,去做一些并不想做,或是认为不必要的事情。可他并没有拒绝,甚至还为她的亲近感到了一丝不应有的愉快感。他勾起嘴角,在立香想要退却的时候追上去,像是要将少女钉在台面上一般,用力地深吻起来。 “也好……就让余来让你重新铭刻,被神王宠爱的感受吧。”发觉她的腿已经顺着两侧勾住了自己的腰,显然已经等无可等,奥兹曼迪亚斯随手打开腰带的宝石搭扣,任那价值连城的珍宝跌落在地面上。他低低地宣布道,毫无预警、不失温柔地进入了她的身体。 今天是休息完毕的御主自告奋勇重新带队的一天。似乎是因为奥兹曼迪亚斯上一次把她带了回来的缘故,她相当依恋地站在他身侧,格外可爱地冲着他展露笑容,向来高高在上的法老王也一反常态,十分体贴地任她撒娇。在收集素材的中间休息时,这两个人更是逐渐掉队,跑到不知道哪个角落去了。 自认为看破一切的从者们耸耸肩,完全没有追究这两个人利用这种时间谈恋爱的打算。“反正也是熟悉不过的收集,我们就自己完成吧。”“是呢,前辈偶尔也需要休息。” 另一边的密林中,神王洁净无尘的披风把闷热潮湿的森林瘴气隔绝在外,娇小的少女努力踮起脚尖,想要摆脱披风内另一种意味的闷热。“呜……会被发现的……”她声音小小的,手却相当诚实地揽住他的肩膀。 “没关系,”奥兹曼迪亚斯懒洋洋地吐出令人耳热的声音,“……现在,是余和你的密室。” 【所咕】秘密交易2 我以为我发过了谁知道没发过() —————— 不过,当天晚上她并未能履行约定。某个孩子失踪在底下遗迹,而教会骑士忙于惩治各处失落的魔物,最后只有身为见习圣女的她还算是没什么事务要忙,“我当然会去的”,面对骑士长的请求,约定只占据了一瞬间的心神就被排除,她毫不犹豫地说道。 地下遗迹的魔物比起后山只多不少,质量也有所上身。凭借速度多少还能躲开后山魔物的少女才搜索了两个房间就中了招。仿佛隐形水母一样的魔物从地砖上忽然暴起,向她喷出一口粉色的气体。猝不及防吸入的她瞬间就失去了清晰的视野,身体也发起热,花穴甚至热的发起痛来,乳尖也一瞬间挺立起来,迫不及待地摩擦着衣物来获取快感。 “呜……这、这是什么……”挣扎着走了几步,却再一次踏入了埋伏着魔物的地砖,少女几乎完全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能力,在焚烧全部理智的情欲面前,她的努力显得毫无效果。还好地下遗迹的藏身处要比地势平坦的后山多上许多,踉跄着跑到某个走廊的少女终于失去了力气,双腿一软就跪坐到了地上。她身上所穿的衣服已经被魔物戏弄一般的攻击搞得破破烂烂,甚至到了下一秒就会完全损坏,让她光裸身体都不奇怪的程度。 逃跑过程中吸入了更多气体,视力还没有恢复正常,就连眼前的地砖也看不太清,所以听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她慌张地躲避也显得格外笨拙。眼前忽然一黑,来人似乎把什么东西扔到了她身上,厚实的斗篷瞬间盖住少女沾染了灰尘的诱人身体,连同她散乱的红发和水汪汪的失焦眸子都被遮挡住了。 这个气味,她还记得。“商人先生……?”小小的手摸索着斗篷的边角小心地裹住自己,她探出头,想看清楚来人。模糊地看到来人的深色肌肤和白色长发,她先是松了一口气,又马上担心起来,“那个……这里、很危险,商人先生还是先离开比较……咦?!” 没有等她说完的耐心,所罗门已经把她打横抱起。虽然往来的魔物都只是听从命令,但看到她颤抖着身体缩在破败的角落,还是让他不太高兴。“抱住我。”怀里的小修女有滑落下去的趋势,所罗门把她往上颠了颠,命令道。 男性坚实的身体隔着一层斗篷,散发出的热量并没有衰减多少,对现在的她来说,是大到不能忽视的刺激。但被颠了两次之后,她还是伸出手圈住了所罗门的脖子,还尽力不去压到他的长发。 远处的景象在她看来是一片模糊不清的灰暗,好像是透过一块格外粗糙的玻璃视物一样,带来不清爽的扭曲感,多看了两眼就觉得晕的不行。直到被放到石台上,她才从那种昏昏然的半梦半醒间醒来。 “这是哪里?”并不知道所罗门带着她行走的方向已经深入到了绝对无法被搜索到的地宫最底层,她缩成一团,竭力忍耐着浑身上下的空虚的渴求感,“能不能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儿?” “怎么?”所罗门的声音冷淡的响起,听起来他就站在就在离她不远的地方,“凭借你现在的力量,是绝对出不去的。” “哈啊……我……不是想……”难以忍耐的灼热吐息侵占了她的声带,让她的声音带上了柔软湿润的停顿,“您在这里的话……我会变得很奇怪。”她尽力眨着眼睛,试图看向所罗门的方向,但无论怎么努力,收入眼底的都只是色块而已。 “原来如此,是乳汁溢出来了么。”所罗门不仅有意忽视了她的请求,还走了过来,将她推倒了。本来就虚软无力的身体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被那温热的手掌碰触到的肩膀上,似乎有更为灼人的火焰腾地焚烧起来,少女软弱的呻吟了一声,却无力逃走。 她用尽最后的力气握成小拳头的手被强硬而温柔的打开,布料发出稀疏的声响,流水一般地离开她的身体,在石台上铺平。 她在阳光下像是燃烧一样的的头发,在月光下散发着冷色火焰一般的奇妙色彩,眸子中含着泪光,身体洁白诱人,像是刚出生的柔弱羊羔一样,横躺在黑色斗篷上的样子多了无端的圣洁献祭感。 魔王对此很满意。 “不用紧张,我来帮你处理好。”完全没有给少女拒绝的余地,所罗门就向她低下了头,呼吸若有若无的擦过脖颈,看着那里光滑的皮肤上的细小绒毛都微微竖起之后,才目标明确地一口咬上了热情而空虚的乳尖。 掌下的身体绷紧了一瞬间,就像是被抽走了骨头一样,软绵绵的瘫下去。也是,对于她来说,这感觉确实激烈了一些。虽然这么想着,但是嘴上的动作完全没停下来,魔王用嘴唇感受了一下少女柔软光滑的肌肤,继续品尝起她的乳汁来。已经湿透的腿间当然也得到了照顾,完全昏过去的圣女没有一点要醒来的迹象,但被所罗门的手指搅动着的内壁则完全相反,它本能地含住了能缓解焦灼干渴的手指,放浪又卑猥地含着,似乎生怕它们下一刻就抽出去。 重复吸入了太多媚药的身体实在是诚实的可爱,但所罗门随便勾动了几下手指,就拔出来,在月光下翻转着欣赏起莹亮的液体。仅仅是插进去转了几圈,从小穴中流出来的淫汁就快把他的整只手打湿了,指根处的银色戒指也跟着镀上了一层钻石碎末一般,衬着他肌肤上浮现的黑色纹路,说不出的淫乱。 放开力量卸除伪装的魔王搓着指尖,换了个角度欣赏了一会她的身体。在月光下,沾染着淫液的手指在她小腹上极端不明显的淫纹上来回抚摸了好一会,才继续下一步动作。 她做了一个梦。 之所以说这是梦,是因为那荒诞而又让人害羞的情景,也只会在梦里发生罢了。可能是因为失去意识之前,她听到的最后一句话便是商人先生说要帮她处理,在难以忍受的炽热和烦躁的半梦半醒中,她居然梦到他低下头,用他的双唇为她吸出乳汁。 身体的感官似乎被千百倍的放大了,仅仅是被牙齿轻咬一下乳晕,就让她本不甚清醒的头脑中像是流窜着最浓稠的蜜浆一样,完全无法思考,甚至无法对这样的异常情况做出什么评价,她就羞耻而模糊的感觉到,自己双乳之中储存着的、令她胀痛不已的乳汁瞬间喷射出去,下身也在痛苦的热潮中哗啦一声流出了格外多的液体。 然后,那里就被商人先生的手指进入了,虽然多年来都被教导只有丈夫才能触碰那里,她自己都完全没探索过的地方被轻松突破,却让她生出了极致的满足感。再往里、深一点、再用力一点——就在这么想着的时候,手指又骤然离开了。 刚才还能忍耐的空虚,一瞬间就变得让她不能忍耐了。哪怕只有一根手指也好,少女这么想着,细嫩的腿根因为太过渴求而抽搐起来。 所幸商人先生并没有让她煎熬太久。陷在令人头晕目眩的黑甜中,偏偏还不得安生的少女很快就感觉到他的手掌托起了自己的屁股,渴求到痛楚的肉瓣被同样湿润的软肉碰触着爱抚。奔跑了一天酸痛不已的身体在睡梦中也本能的用着力,试图把所罗门挽留在自己腿间。 此刻,无论是羞耻心还是光明神的神谕,都被小修女抛到了脑后。她现在只希望商人先生那温柔细致的动作能快上那么一点,或许用上牙齿来制造一些痛觉,或者是用手指填满她的身体。无论怎么都好,她唯独不希望再次回到那种空虚到令她骨头都在痛的、像是被焚烧一般的无助中去。 她高潮时喷出的汁液蕴含着大量的魔力,所罗门相当喜爱她的味道和魔力的混合,用舌头逗弄着粉色的花瓣的同时,偶尔也把肉缝中挺立出来的小阴蒂含住,用舌头来回舔舐着玩弄。每当他这样做,少女的小穴就会明显收缩起来,然后像是忍耐不住一样地颤抖着喷出来。 有点像她抿起来的嘴巴呢,粉色的,水盈盈的,只有绝对忍不住的时候才会崩溃一般的发出呻吟。所罗门玩弄着她下身的小嘴,一边想着魔物们传送回来的影响。 ——真可爱。还想要看更多。 终于玩弄够了,魔王大发慈悲一般地直起身来,用已经肿胀的肉棒磨蹭起她的阴部。巴掌大的地方已经经受了太多甜头,又被失去的感觉支配着感到恐慌,几乎是龟头才在穴口滑过去,小穴就讨好的吞进了半个龟头吸起来。 “呜……”陷入在沉睡魔法中的少女居然睁开了双眼,所罗门看着那对明显没有焦距的金色双眼,把肉棒一插到底缓缓挺动起来。 她茫然的半睁着双眼,现在的她并没有可以理解称为语言的韵律的余地。白发黑肤的商人先生脱去了衣服,他的皮肤上浮现了神秘深邃的黑色纹路。他的神色是她从来没见过的狂气,“……醒了?看来是逗得太过分了……还是说本来就很饿呢?” “乖孩子,马上就补偿你。”看起来完全变了个人的商人先生笑着蒙住了她的眼睛。少女最后看到的是,隐约浮现在周围废墟上的无数幻影。在月光的照耀下,它们轻轻摇动着,似乎在观赏,又似乎在歌唱。 这就是梦的最后了。随后在完全的黑暗中,她只余下肢体的感受,失去了视觉上的画面。那根烫而硬的东西就像是一把肉做的钩子,钩住她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来回动作者,表面上隐约的起伏都被她拼命挽留的小穴感受的一清二楚。 饱胀的感受终于让一直以来被吊着胃口的小修女满足了,完全沉浸在睡梦中的她几乎是一点都不矜持的,在所罗门的抽插中尿了出来。被肉棒撑得紧绷绷的小穴每紧缩一下,就会有一小段尿液挤开紧闭的尿道口,在所罗门完全没有停下动作的时候就显得格外艰难而淫乱。 “真是下流的圣女……你的光明神看到这幅样子,说不定也会忍不住呢。”商人先生的声音轻轻响在耳畔。她的嘴唇上,似乎有什么温热的柔软一碰即分。 【双咕哒】独奏 lt;pgt;“她拯救了世界?……可是未免太过普通……”lt;br /gt; “master~来迎接小玉藻的爱的攻势吧——”lt;br /gt; “前辈,小心!”lt;br /gt; “诶、不要因为草莓蛋糕,就断定我是废柴大人啊立香。”lt;br /gt; “魔女!是魔女!烧死她!烧死她!”lt;/pgt; lt;pgt;她又在做梦了,独立在这一切混乱嘈杂的声音之外的立香清醒地想着,然而深入在梦境之中的少女已经抱着头呜咽出声。lt;/pgt; lt;pgt;她看到时间尽头的美丽洁白的神殿,颓败玉座前的医生;看到自己在塞勒姆熊熊燃烧的火焰中间挣扎;看到盾牌矗立身前,唯有意志长留。lt;/pgt; lt;pgt;然后立香突然被扯进了梦里,埃德蒙?唐泰斯正站在她身前。远处,是从者们不断回归英灵座而扬起的金色光尘,她完全忘记了这是一个梦,只是慌慌张张地,泣不成声地想要道歉。lt;/pgt; lt;pgt;复仇鬼的肢体也在逐渐破碎飘扬,血液在脱离他的瞬间带来金色的微光,而后化为无法被捕捉的细微尘粒在黑暗中消逝。一定很痛,也一定很失望吧。但他仍旧用温熙而纵容的态度向立香看过来。lt;/pgt; lt;pgt;“……失败了啊,我的共犯者。”他说道,甚至还微微笑了一下,“那么,最后一次,为我点烟吧。”lt;/pgt; lt;pgt;立香很想这么做,可是她已经被迟来的,巨大的痛苦所击垮,所涨破。她因为过度紧张而痉挛的双手死死握住打火机,无论如何都找不到放松下来的方法,她想好好站直,做出和他相配的姿态来,可是肚子像是被什么东西碾压着一样。lt;/pgt; lt;pgt;剧痛让她像是虾子一样弓起脊背,被泪水和冷汗模糊的视线只能看清自己足下的方寸之地。大滴的水珠从她的额头上落到地上,混合着被她咬破的嘴唇中滴下的血。lt;/pgt; lt;pgt;过了很久,很久很久,久到她被空旷无际的黑暗全然吞没,但似乎又是一瞬间,埃德蒙的闷哼声提醒了她,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快啊,站起来,像以前一样,毫无迟滞地行动起来啊!内心的焦虑和不甘不住翻滚,但双腿无论如何都无法挪动一分。lt;/pgt; lt;pgt;她、她站不起来,她做不到,她太普通了,她没有经验。lt;/pgt; lt;pgt;——所以她失败了。lt;/pgt; lt;pgt;藤丸立香猛然惊醒,被冷汗浸透的睡衣和头发贴在身上,黏糊糊的让她越来越不舒服,她勉力眨了眨眼,把残存的泪水挤出眼眶。被子像是湿透的铁块一样挤压着她的身体,她迟钝的发觉,刚才梦中的不适感正是源于此刻在自己胃部兴风作浪的绞痛。lt;/pgt; lt;pgt;床头柜上的小时钟显示现在是凌晨五点,她知道自己应该躺回去好好睡一觉,但无论是从生理上还是心理上,立香都不想回到床上。lt;/pgt; lt;pgt;七点十分,他起床走下楼梯,桌子上放着已经做好的鸡蛋吐司和热咖啡。lt;/pgt; lt;pgt;姐姐听到了脚步声,头也不回地和他打招呼,“还要等一下才能做好,来帮我翻锅。”他低低地嗯了一声,伸长手臂半圈过她,拿走了锅铲继续翻搅起来。lt;/pgt; lt;pgt;她看起来很没精神,也就没发现吃饭时间里他一直在不易察觉地观察她。“又没睡好吗?”眼看着她拿起咖啡壶差点倒一桌子,他伸手握住她的手,稳稳地续了她的杯子,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是不是咖啡喝的太多了?”lt;/pgt; lt;pgt;她却没有听清他说话,只是茫然地眨了眨眼,“……什么时候,立夏已经长得这么大了啊。”他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发现自己的手掌已经能完全包住她的手了,童年时毫不客气地和自己争抢遥控器和冰棒的姐姐的手,现在看来格外娇小柔软。lt;/pgt; lt;pgt;他就笑了起来,像任何一个骄傲的少年一样,拍了拍她的头顶,“尽快习惯吧,我现在已经比你高一个头还多了。”lt;/pgt; lt;pgt;出乎他的意料,却又在意料之中的,少女并没有气鼓鼓地跳起来戳他的额头,而是就势歪了歪头,露出了一个和她活泼灿然的外表所不契合的,格外虚弱单薄的微笑。就他看来,像是垂暮的老人在怀念什么一样。lt;/pgt; lt;pgt;“嗯,长大了呢。”好像一个陌生人一样的姐姐似乎回忆起了什么,让她看起来心思已经完全没在当下的厨房里,“……我的确离开太久了。”lt;/pgt; lt;pgt;他大口大口地吃光了自己那一份加量的早餐,确认了书包里的备品,准备出门的时候,才状似无意地嘱咐她,“中午好好睡一觉补回来吧,晚餐等我回家做,今天没有社团活动,我会很快回家的。”lt;/pgt; lt;pgt;藤丸立夏拥有一个相对来说很不错的家庭,唯一的问题或许是除了他以外的其他家人都有些脱线。比如说,去年的某年月日,他回到家,发现父母已经被几个莫名其妙的人忽悠瘸了,而姐姐则因为一辆献血车上来历不明的人的话,答应了去海外做一个什么工作。lt;/pgt; lt;pgt;——总之,就是每个人都说着不符合逻辑的话,做出了不符合逻辑的事情。lt;/pgt; lt;pgt;那个时候,他还没想到这次分别居然这么久,对他们的影响又是这么的大。lt;/pgt; lt;pgt;“就当是社会实习了!”父亲大手一挥,“等立香回来休息一年补补课,正好和立夏你一起考大学!”lt;/pgt; lt;pgt;现在立香回来了,却变得不像是她了。立夏记忆中那个无忧无虑的直线条天然呆似乎在这一年中发生了什么翻天覆地的变化,她变得忧郁、沉潜、似乎时时刻刻要被巨大的负担压垮一样。时隔一年联系不上,忽然之间发给自己的邮件也是一样,带着伪装过度的欢快轻盈,却因为自身太过痛苦,而无暇顾及其他。lt;/pgt; lt;pgt;她睡不着觉,睡着了也睡不好,立夏学习的时候,能听到她在隔壁翻来覆去的动静。饮食习惯上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似乎过去的一年里,她不断接受着来自世界各地的食物一样,过去,她从不在早饭时喝咖啡。lt;/pgt; lt;pgt;然后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她的身上不知为何,多出了很多痕迹。立香自己大概也格外注意这一点,刻意选择了遮盖度很高的衣服,但这种拙劣的把戏只能瞒过那对白痴父母而已——在立香回来之前,他们哈哈大笑着跑去环游世界,把屋子和等待的责任抛给了立夏。lt;/pgt; lt;pgt;作为正常度过童年的淘气鬼,立夏熟知磕碰伤和划伤没能好好愈合的样子。而立香结结巴巴的谎言显然只是让他的疑问和猜测变得越来越多。lt;/pgt; lt;pgt;她大概不知道,有多少次,在吃饭、一起游泳、上放学的路上、并肩打游戏等种种正常的姐弟活动中,藤丸立夏究竟是用怎样的目光观察她的。观察她裤管下露出的柔软的曲线,观察被汗湿的短袖散发出的香气,观察那双柔软的手是怎么拿起游戏机的。lt;/pgt; lt;pgt;他不断地,仔细地把关于她的一切铭刻在心里,他熟悉她如何吞咽,如何走路,吃到酸橘子时如何吐舌头,秋天见到脆脆的落叶如何先他一步踩碎。正因如此,她的不对劲简直是一眼即知,但立夏还是不知道过去的一年究竟发生了什么。lt;/pgt; lt;pgt;她说谎的时候,眼神飘忽,会习惯性地咬住嘴唇再飞快放开,现在又要加上一条,还会不自觉地摩挲右手手背。lt;/pgt; lt;pgt;——右手,为什么是右手?lt;/pgt; lt;pgt;藤丸立夏从电车里走出来的时候,还不自觉地思考着这个问题。以他最挑剔的眼光,也无法看出那里和之前有什么区别,但立香下意识的动作实在是太过频繁了,简直就像是右手上有什么足以改变一切的力量一样,她显然无法掌控它,却也因为其强大而依赖着它,所以才会出于确认一般,来回抚摸着那里的皮肤。lt;/pgt; lt;pgt;“我回来了,晚上吃咖喱吧,我还买了生鱼片。”一边把买回来的东西分门别类放进冰箱,他一边问,“下午睡觉了吗?”lt;/pgt; lt;pgt;“嗯?啊、当然,好好睡了一觉之后舒服多啦。”她格外做作地伸了一个懒腰,夸张地打了个呵欠,才凑过来看,“诶,没给我买薯片吗?”lt;/pgt; lt;pgt;立夏脑子里还在回忆刚才一瞬间,嫩黄色家居服下面露出的一节纤腰,但动作和嘴巴都丝毫没有停顿,他凶巴巴地说,“吃什么薯片,真的会变成大胖子的。”lt;/pgt; lt;pgt;立香笑嘻嘻地从袋子里掏出苹果红茶,用肩膀撞了弟弟一下,“等我变成大胖子,就每天都和立夏一起放学,让你找不到女朋友。”lt;/pgt; lt;pgt;“……那吃完晚饭,一起去买吧。”他妥协一般地说,等到她心满意足地去客厅,才嘟囔一句,“不过,也不需要那种东西。”lt;/pgt; lt;pgt;吃完饭之后,反而是立香不想出门,硬是被立夏拖出去在公园里散了一个小时的步,才奖励般的得到了一袋薯片。她扁着嘴被拉着手往前走,另一只手抱住小小袋的薯片,“这么点,一下子就吃光了嘛,你可不许和我抢。”lt;/pgt; lt;pgt;“是是是,一整袋都是立香大人的。”感受着少女的细嫩的皮肤在自己掌心中滑动的感觉,他放慢步子,向着家的方向、lt;/pgt; lt;pgt;回到家之后先是被押着泡了澡喝了热牛奶换了床单,九点多就被逼迫着躺到床上,虽然很想抗议,但根本没睡午觉的立香面对弟弟的关心本能地有些心虚。大不了关灯玩手机应付过去,她想着,却没料到立夏拿着一本书坐在了边上。lt;/pgt; lt;pgt;“往里去,我看着你睡着。”大概也顾及到了性别带来的尴尬,少年并没有一起躺进被子里面,而是靠坐在床头,懒洋洋地把腿压在了被子上。lt;/pgt; lt;pgt;立香在这种传统家长般的压力下闭了一会眼睛,又全然没有睡意的滚了滚,伸长脖子想看清楚他手里的书,“在看什么呢?有意思吗?”lt;/pgt; lt;pgt;散发着隔着被子也能轻易被察觉到的香气,她的身体就那么凑了过来,刚吹干的头发上带着和他一样的味道,但就算是同样的洗发水,到了她身上也格外的诱人。根本没什么心思看书的立夏微微闭上了眼睛,“……我念给你听。”lt;/pgt; lt;pgt;和他人同住一间屋子的感觉,始终是比不上他人陪在身边的真实感,所以虽然床头灯柔和的光映亮了天花板,立夏念出来的又是一篇格外晦涩难懂的俄国小说,立香还是在少年清澈冷淡的声线里感受到了久违的、安稳的睡意。lt;/pgt; lt;pgt;不知不觉地,她握住被角的手渐渐放松下来,呼吸也越来越均匀,立夏的声音也就跟着低沉下去,直到少女的小脑袋彻底歪在了枕头上,眉毛也放松下来,像个无忧无虑的小公主。lt;/pgt; lt;pgt;她睡着了。少年的陪伴却并未终止,虽然已经相当心猿意马,但他还是有一搭没一搭地翻着书页,眼睛随意略过满篇字符,还空出一只手轻轻顺着她的头发。lt;/pgt; lt;pgt;一个小时之前,二分之一片安眠药在热腾腾的牛奶中消融不见,为了平衡口感,他特地放了一勺蜂蜜进去。睡眠障碍患者如果自己使用药物,就很容易过量,而立香的情况或许还要复杂很多,所以他决定用藏在暗处的药物和摆在明处的陪伴来和她一起度过艰难的特殊时期。lt;/pgt; lt;pgt;她就像是刚脱离高压环境下的战场一样,时刻维持着胆战心惊的警惕状态,在某些时候,看起来像是狂风中被吹打着的花朵,一不留意就会被压力彻底撕碎掉。但她明明是一个坚强的人,是一个温暖的小太阳,并不需要刻意做什么,散发出的光和热量就能轻易影响到身边的人。究竟是什么改变了她呢?lt;/pgt; lt;pgt;这段时间一直忧心于她异常状态的少年望向她安稳的睡颜,放弃了思考这些得不到答案的问题,难得的露出了温柔的笑容。“晚安,立香。”没有丝毫犹豫地,他低下头,不比任何一片飘羽沉重的吻降落在她的额头上。lt;/pgt; lt;pgt;“嗯……”被压低之后格外柔和的声音,安稳的感觉,和立香记忆里的某些时刻重合在了一起,虽然已经在药物作用下陷入了近似昏睡的沼泽中,她还是本能地、依赖地笑了起来,“埃德蒙……”lt;/pgt; lt;pgt;立夏的表情倏地绷紧了,少女的梦呓想一根箭,在他最没有防备的时候穿透了无穷的疑问,直接触到了最会让他疼痛的地方。lt;/pgt; lt;pgt;一年时间,她都经历了什么呢?lt;br /gt; 在他的目光所不能达到的陌生的国度,她是不是遇到了更多喜欢她的人?lt;br /gt; 就像是小王子遇到了她的玫瑰、她的狐狸一样,他们改变了她,她也改变了他们。lt;/pgt; lt;pgt;眼前再度闪现了她刚才的笑容。作为亲人生活了这么多年,作为亲人喜欢了她这么多年,他实在是太过熟悉藤丸立香了。她就那么笑起来,带着他所不知晓的,带着女性意味的撒娇和喜爱,叫出了另一个人的名字。lt;/pgt; lt;pgt;小王子遇到了很多很多不一样的存在,她只是没有回家。又或者说,离开了一年时间的立香对停留在原地的他就像是亚修斯之船一样,虽然只有细节处的改变,却也忍不住让他怀疑其深处是否还存在着他所不能发现的变化。lt;/pgt; lt;pgt;此时此刻,往常用以自我拘束的自制力已经全然崩塌,不用照镜子他也能想象出自己的脸上究竟是怎么样的表情。立夏感到嫉妒,也感到无法抑制的恐慌,还有不知从何处而来的,对她的愤怒。lt;/pgt; lt;pgt;“立香,”他低低地叫,“立香……”lt;/pgt; lt;pgt;她的新睡衣很好脱,倒不如说她的体重有些过轻,而身形对长成的少年来说也过于娇小。但要解开扣子,仍然是一个很难的工作——他的手在抖,在犹豫,但仍在坚持前进。lt;/pgt; lt;pgt;屋子里暖气开的很高,立香并没有对离开的两件套表达什么不舍之情,只是跟着立夏的动作,趴到了被子堆成的小窝里面香甜地睡着。而立夏看起来就有些兴奋过头了,在明亮而温暖的灯光下,他的眼睛像是什么无机质的石头一样,亮的惊人。lt;/pgt; lt;pgt;他喘息着,声音大得让他以为立香下一刻就会被吵醒,第二个吻就在这种情况下,落到立香的背上。那里有一道细微的伤疤,在少女光滑的背上并不明显,但他还是第一眼就捕捉到了,先是用唇瓣试探着触碰,然后是肆无忌惮地绕着小小的疤痕移动舌尖,像是品尝一般,区分着伤疤和周围皮肤的差别。lt;/pgt; lt;pgt;少年骨节分明的手还带有过度兴奋产生的湿滑汗意,握住少女侧腰的时候,让她不安地闪躲了一下。但他完全没有察觉,只是一味地用唇舌追逐、安慰着她背上的每一处异常,摩挲,舔舐,轻咬,吮吸,甚至忽视了自己已经硬起来的器官,他仔仔细细地爱抚着少女。lt;/pgt; lt;pgt;立香觉得很不舒服,并不是疼痛或是哪里的身体不对劲,而是另一种意义上的不舒服,背后被来回抚弄着,一开始这感觉还不甚分明,但是过上一会儿之后,每一下吸舔都会让她的腰颤抖起来,身体深处也有什么东西被激活一般,被触碰的麻痒酸软都越来越难以忍受。lt;/pgt; lt;pgt;可她偏偏醒不过来,眼皮也好,手脚也好,都像是被睡意缠绕捆绑着,用尽力气也不能动弹。声音也是一样,她有几次已经被刺激的想要让背后的人停下,但是从嘴唇中发出的声音却像是单纯的低吟。lt;/pgt; lt;pgt;那根舌头越来越低,在她的臀上也留下几个印记之后,她就在战栗和一丝期待中,被翻了过来。是做梦吗?但这感觉又太过真实,但不是做梦的话,又觉得很不现实。lt;/pgt; lt;pgt;她忽然想到了一种可能性。少女握紧拳头,显然非常紧张,她带着颤抖的羞涩小声问,“埃德蒙……?”lt;/pgt; lt;pgt;在这个时候又听到这个名字,立夏几乎因为愤怒的荒诞有种想笑出来的冲动。他的唇舌像是淫乱湿润的蛇一样,游弋在她的肌肤上,少年小声嗤笑道,“不是埃德蒙哦。”lt;/pgt; lt;pgt;从暖烘烘的床褥中脱离的皮肤还带着压痕,在少年看来,当然是无比的可爱。因为刚才连续不断的刺激而硬挺起来的乳尖,却没有被他第一时间照顾到。用手指轻轻抚摸她腰侧一道划痕的同时,立夏选择撬开少女的齿关,强迫她在昏睡中进行这个吻。lt;/pgt; lt;pgt;在此之前从未和人接过吻的少年无师自通,仗着她反应迟缓又已经被勾起欲望,相当恣意地在她口中翻搅着,舌尖引着她的一起动还不算,还要用最轻的力道划过怕痒敏感的上颚,让立香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lt;/pgt; lt;pgt;她的身体在不住颤抖着,结束这一吻的立夏仔细观察着自己掌握中的美丽身体,用指甲反复描绘划痕的时候,似乎加剧了那种令人难过的痒,却增加了某些难以启齿的感官刺激,让少女纵然在深睡中也拧着眉毛,一幅难耐的表情。lt;/pgt; lt;pgt;立夏也皱着眉毛,却并不是因为急切的欲望——在你离开的时候,究竟发生了什么呢?他膜拜一般地爱抚遍她身体上的疤痕,这个疑问仍然在脑海中盘桓不去。lt;/pgt; lt;pgt;需要更多刺激的身体仍然被不温不火的对待,少女发出了委屈的低泣声,少年掌下的小腹也在用着力,微微分开的双腿之间已经积蓄起了相当程度的淫液,光是在爱抚中溢出的部分就已经让床单湿了一小块。lt;/pgt; lt;pgt;他知道要怎么安慰她,但无论之前的情绪有多么激烈,对她的感情又有多么沉重地储藏在心里,他还是犹豫了起来。在唯有他们两人的房间里,爱抚着昏睡中的姐姐,肆无顾忌地亲吻她,把种种反应表情尽收眼底,这种事情显然太过出格。lt;/pgt; lt;pgt;甚至于少年最不可告人、最疯狂扭曲的谵梦中,都不曾泄露出一丝一毫关于立香的呓语。他很仔细也很妥帖地把这份感情折迭又折迭,压缩成小小的一块,用不会招来非议和异样眼光的态度对待她,单纯地享受着两人作为家人相处的时光。lt;/pgt; lt;pgt;这种克制在立香的变化之前溃不成军。他意识到所谓的种种忍耐,只不过是因为一直以来,她从来没有真正脱离过他的理解,也没有从他的目光中消失那么长时间所带来的虚伪的自我安慰而已。lt;/pgt; lt;pgt;在他意识到立香已经成长之后,克制就迅速转变为了恐惧,哪怕她已经回到了这个温暖的屋檐下,他也无法承受失去她的恐惧,或者说,承受住无数可能性中与她疏远分离的未来。lt;/pgt; lt;pgt;所以,他……lt;/pgt; lt;pgt;少年的内心在被异样的喜悦感所涨破的同时,也承受着尖锐的疼痛感,但他在短暂的静止之后,还是继续伸出了手。lt;/pgt; lt;pgt;在他所看不见的地方,在他所不知晓的时空,藤丸立香的双足逃跑过,静止过,疼痛过,休憩过——对她旅程一无所知的少年珍爱地捧起她雪团一般的脚,从足尖开始轻吻起来。lt;/pgt; lt;pgt;脚是一个很特殊的器官,它在床笫之上似乎也因为这种特殊性而蒙上了另一重作用。一个人对另一个人足部的膜拜,在多数文化中都被视为明显的主从关系的标定。但不能否认的是,两人之间的主使者是立夏,而非被膜拜的立香。lt;/pgt; lt;pgt;眼下却不是如此。少年红艳的舌尖仍然从容地挑逗着,在圆润可爱如珍珠的脚趾间出入,把晶亮的唾液毫不吝啬地填充进每一条细小的纹路里,极尽所能地讨好着。少女的声音顿时多了起来,呼吸之间细碎的呻吟,时不时绷紧的脚尖都说明了她的渴望。lt;/pgt; lt;pgt;立香的感受也的确很辛苦。刚才的刺激虽然难耐,但毕竟还是少女认知中常态的抚摸,作为梦境来说,好像也没有那么不可思议。现在她所遭受的最为顶级的服侍,她身上最不应当被爱抚的器官不断传来被软舌舔弄挑逗的特殊感觉,被完全逼迫出敏感的部位每每传出柔和而无可躲避的快感,让腿根都颤抖起来。lt;/pgt; lt;pgt;痒,无可避免的痒,而在这之外,还存在着处于支配地位的另一种感觉。像是厚重的油漆被涂在身上一样,迭加的、粘稠的感觉混合着无可忍耐的羞耻,在感知中愈发湿润的小穴让她有些惊慌失措。如果是梦的话,这感觉也太过真实了吧?lt;/pgt; lt;pgt;立夏垂下那对漂亮的蓝色眼睛,就着这个姿势,他能轻易看清立香的小穴正在微妙的一鼓一鼓,隐没进阴影的腿根也细微地抽搐着。因为她可怜的样子反而生起恶作剧的心思,他刻意用尖尖的虎牙咬过她已经被玩成粉色的足心,一边用手指撑开了紧闭的花瓣。lt;/pgt; lt;pgt;一股暖乎乎的淫液,就这样急不可待地打湿了他的指尖,和小穴之间拉着丝地垂到了床单上,在粉色的蚌肉犹自吸着外界空气的时候,缓缓晕开了。lt;/pgt; lt;pgt;“不……”没落入立夏手中的另一只脚掌不知什么时候支到了他的小腹上,被身体焦虑的渴求和过激快感唤醒的少女死命用着力,想要把弟弟踢开。只是看她的眼睛便知道,维持这种程度的清醒对她也是相当困难的。lt;/pgt; lt;pgt;明明身体各处都因为本能的对快感的追求而僵硬地用着力,刚一醒来就感受到小腹和大腿近似抽筋的疼痛感,但出于本意的动作却意外的软弱无力,甚至不能称作动作。顶在两人中间的腿完全没能成为他的阻碍,反而能让少年更加方便地看清楚一片狼藉的腿间。lt;/pgt; lt;pgt;发觉他充满肉欲的贪婪视线到底是看向哪里时,就算是坚强的立香也无法应对,她崩溃了一样地踢蹬着,可以说是用尽力气地哭叫了出来——却只不过是发出了幼猫一样的,与其说是愤怒,不如说是撒娇的声音。lt;/pgt; lt;pgt;“滚开……”因为气力不足只能抽噎着说出这句话的立香,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样子并不能让人恐惧或是羞惭。肌肤因情欲漫上红色,被舔着脚趾就达到数次小高潮,随便逗弄一下就暗自垂泪的小穴,本身就是极大的刺激,再加上现在她那副不情愿却很明显被快感影响着的脸,都是能一下子引燃立夏的因素。lt;/pgt; lt;pgt;他短暂地离开了一下,立香听到了拖鞋走在地板上的声音,抽屉的推拉声,等他再度回到少女的房间里,手里就多了什么看起来很熟悉的塑料小包装。lt;/pgt; lt;pgt;糟糕的是,立香的意识又一次模糊起来,甜美的深睡在召唤着她,而快感的余韵也像是漩涡一样吸附着这具身体,过度敏感的肌肤经不起哪怕轻轻一下的摩擦。“呜……”腰部以下好像在火炉上逐渐融化的棉花糖一样,不仅不听从立香的指挥,甚至还期待着立夏玩弄一样,在他靠过来的时候又挤出一股淫汁。lt;/pgt; lt;pgt;“不要害怕。”在她明显的抗拒眼神下,他反而笑了起来,低下头亲亲她软绵绵的脸颊,“立香,在这之后也是,我会陪着你的。”lt;/pgt; lt;pgt;那里已经足够湿润,立夏过度细致的爱抚到最后几乎成为了折磨,所以当他的手指试探着进入的时候,立刻受到了小穴热情的欢迎——终于能得到实际上安抚,已经积攒了太多也太久的快感余韵就在他的指尖上爆发开来,穴口像是崩溃一般地咬着手指不让它离开,腰肢也本能地上下摇动起来,想要获得更多的充实感。lt;/pgt; lt;pgt;“嗯……这样的话还是先高潮一次比较好吧?”与其说是征求立香的意见,倒不如说是不太自信的自问自答,立夏仔细观察着少女的表情动作了起来。又加入一根手指缓慢打着转的同时,还轻轻用舌尖撩动着硬挺的花蒂,另一只手掌更是干脆地在小腹附近按压着。lt;/pgt; lt;pgt;这种缓慢而矜持的节奏,显然更适合现在的情况。“嗯!嗯呜!”她的腰猛然向上,声音也终于压抑不住,今晚第一次冲破了少女紧闭的嘴唇。说不清是不满足于他不急不缓的动作还是这段时间以来的压力终于达到了临界点,立香忽然也懒得压抑自己的声音,她一边剧烈地抽泣着,一边在少年极尽缠绵的勾动中,双眼失神地绷直了双腿。lt;/pgt; lt;pgt;带着对小阴蒂的怜爱之情,立夏尽职尽责地安抚了那里一会儿,才慢慢地向她的身体里进发。按照说明书严格戴好的套子紧紧箍住他的前端,让少年也有种微妙的快感,他已经忍耐太久了,尽量压抑着一下撞进去的急迫冲动,立夏把头埋在少女的肩膀上,在磨人的吮吸中缓缓沉下了腰。lt;/pgt; lt;pgt;他湿热的呼吸,虽然立香不想承认,对她来说有着意料之外的刺激。从那个部位瞬间漫延开的,像是麻痹了一样的痒瞬间沁到了骨头里,而后更是牵动着全身一样,甚至条件反射地收缩着小穴夹紧了体内的器官。立夏忍耐地抽了一口气,带着惩罚的意味咬住圆润的肩头,让她忍不住扭了下身子想要逃开。lt;/pgt; lt;pgt;“等不及了吗……?”立夏又是一口咬在边上,闷声说着,“现在还不能动的太厉害,再等等,会让你很舒服的。”还没等立香反应过来,她的手就被按在了床上,深深钉进身体里的肉棒也动了起来。lt;/pgt; lt;pgt;因为安眠药的缘故,她的身体还是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立夏几次试着让她圈住他的腰都失败了,他索性拔出来调整了一下姿势。把被子迭了迭垫到她的腰下,用肩膀抵住她的膝窝,用这种对折了少女的姿势,他叼住没被好好开发过的乳尖,继续抽插起来。lt;/pgt; lt;pgt;小穴内里已经积蓄起了相当多的汁液,眼下正随着他的一次次深入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立夏刻意用体重压制着立香,让她连一丁点挣扎的余地都没有。男性明显更加粗硬的耻毛被爱洁的他刻意修剪过,却也因此更方便在顶撞中刺激到阴蒂。lt;/pgt; lt;pgt;和柔软的舌截然不同的粗暴的摩擦让立香很不适应,一直被花唇好好保护着的器官也因此感到了被毛发拂过的刺痒,但同时接踵而来的快感则更为鲜明,让她已经疲惫不堪的大脑无法分辨到底是痛是痒,是酸软还是快慰。lt;/pgt; lt;pgt;她又哭了起来,这次,却不全是因为痛苦和压力。立夏长得太高了,就像是一只弓起脊背的温顺的大狗一样,凑到她脸边上,连舔带吻地安慰着她,“不管在怕什么,都不用怕了哦……在立香好起来以前,我会一直陪着你的。”lt;/pgt; lt;pgt;他的表情仍然是带着焦急的关切,声音也和平时那个温柔内敛的弟弟没有什么区别,除了还在她体内兴风作浪的那根肉棒以外,这根本就是她最熟悉的弟弟。一旦意识到这一点,本来就火热的身体就更加夸张地反应了出来,没有被拘束的双手此时已经抓住了立夏的手臂,因为快感而颤抖着在他的身体上留下痕迹。lt;/pgt; lt;pgt;他……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再称呼自己为姐姐的?这个问题的答案似乎要追寻到很久以前,立香混混沌沌地想着,连自己已经发出了可怜又娇媚的尖叫也没发觉。事实上,她的思维一度中断了,被细致开发充分挑弄的身体好像已经到了最佳状态,已经能相当娴熟地从立夏那里获取更多的快乐,也因此,她刚刚已经绷紧了脚尖,死命吮吸着他的肉棒到达了顶点。lt;/pgt; lt;pgt;她出了汗,下面的小穴也哭个不停,浑身是粉腻腻的一团,让立夏喜欢的要命。她所发出来的声音也是一样,带着显而易见的愉快和娇嫩,对他来说是一种肯定,也就不禁想让她发出更多。lt;/pgt; lt;pgt;在未竟的余韵中,立夏似乎毫不留恋地抽离出去,被肉棒堵住的液体跟着流出去,发出让人耳热的声音。立香还没恢复神智,就被强制拉着跪趴过去,才离开一会儿就有所冷却的肉棒从后面又一次插入了她的身体。lt;/pgt; lt;pgt;想要逃跑,却因为颤抖的膝盖和身体无法用力被凌乱的织物绊住,随后而来的是更加凶猛的撞击,还有明显是惩罚的拍打。少女蜜桃一样的臀瓣被立夏抓握着,软肉从指缝中颤巍巍的挤出一点,她显然很害羞,露出来的耳尖都因为充血变成了红色。lt;/pgt; lt;pgt;“不……不要了……”因为他正跪在自己的双腿中间而不能并拢膝盖,只能被动承受的立香狼狈地哭了起来。可惜,在这种时候的哭泣和反抗,都只能增加这种行为的趣味而已。lt;/pgt; lt;pgt;乳尖被清爽的粗布枕巾摩擦着,跟随着撞击的节奏来回,变成了惹人怜爱的颜色,后背也被重点照顾着,少年啃咬着柔白的肌肤,享受着留下印记以及配套的紧缩。立香越是想逃,就被作弄的越发凄惨,到最后甚至到了被捏住两个粉尖儿向上提起就能高潮的地步。lt;/pgt; lt;pgt;很丢人的,她几乎是在无可承受的快感中昏过去的。第二天难得的,她和立夏都睡到了阳光满屋才醒来。lt;/pgt; lt;pgt;刚醒来的少女显然还在迷茫当中,前段时间过度透支的睡眠显然不足以被这一夜好梦所弥补,她金色的眼睛眨了眨,似乎就要倒头回去再睡下去。当然,一转过头,她就看到了他。lt;/pgt; lt;pgt;在这个阳光懒洋洋打在阔叶植物深绿肥大的叶子上的早晨,立夏看着仿佛第一次清醒地认识了他的立香,笑了起来。和姐姐一样,他笑起来也很好看,凸显出他讨人喜欢的娃娃脸和清秀的五官。lt;/pgt; lt;pgt;从这以后,就不是独奏了。就算很拙劣,根本合不上拍,甚至其中一方压根不想要参加合奏,但从她正视这份欲望开始,藤丸立夏就注定失去了独奏的寂寞。lt;/pgt; lt;pgt;他拉过少女的右手,吻在了她的手背上。lt;/pgt; 【双咕哒+伯咕】共震 接上一章独奏嗷 —————— 藤丸立夏穿着秋季制服,一手夹着自己的书包,用另一只手拎着满满一大包东西,造型上无端透露着一个普通的高中生投入家庭的劳苦功高。 一升装的苹果汁,新鲜的柿子和桔子,今天晚上要吃的速食寿司,明天打算做的肉排,他们两个人都喜欢吃的吐司,还有立香要用的卫生用品——为她买这些东西就总会给立夏一种诡异的错觉:两个人之间除了相爱以外,再无其他关系。 当然,那是不可能的。早在他出生之前,立香就拥有了和他相同的姓氏,以及,终他一生,也不可能通过结婚的方式让她改姓。 立夏想起为他扫描商品的售货员小姐的表情,就有些想笑。虽然没有明说,但日本的商店对于女性的个人卫生用品,总是有一些暗自揣测一般的特殊待遇,比如说欲盖弥彰的黑色袋子,以及售货员小姐脸上那种,自动自发的认为他是为了女朋友受累的表情。 不是女朋友,而是姐姐,但的确像是爱着一个女人一样爱着她哦。偶尔,立夏也有笑眯眯说出这句话的冲动。不过就算是孩童时期,他也不怎么喜欢恶作剧,所以这种奇妙的宣誓主权的想法也就被他埋藏在心底。 “我回来了。”把东西放在玄关,他挂好外套,例行公事一般地说了一句。敷衍地把食材放进冰箱里,他略过空无一人的客厅和二楼的卧室,径自走到了走廊尽头,用边上的钩子钩住了天花板上的金属环。 随着少年手臂用力,那块木板发出咯吱声,阁楼的楼梯动作迟缓地向立夏俯下了身体。 阁楼——或者说是二楼的储藏室——还是老样子,小时候的立夏和立香费了很大力气用旧衣柜挡住了二楼的门以后,只能通过小楼梯出入的阁楼很快就成为了他们专属的嬉戏地盘,又因为逐渐增长的年龄而被他们抛至脑后。 但也多了点新东西,几个塞着奇怪物品的箱子被立香堆在角落,立夏对丑陋的手偶(两只眼睛微妙的歪了)和打火机(镀了金)不感兴趣,目标明确地走向了那个黑色的大衣柜。 “立香,我要开门了哦。”他扶住门提醒,听里面没有动静才缓缓拉开这扇有些陈旧的门。 藤丸立香正蜷缩着躺在衣柜里面,门轴被强行拉动的吱嘎声也只不过得到了她的一瞥。少女神色空洞地盯着衣柜侧板,好像那里有什么格外值得注意的稀奇景象一般。立夏说不清自己是不是想要融入她,也跟着看了那两旋木纹好一会儿,但立香就像是被木纹所形成的黑洞吸进去了一样,完全没有转过来搭理他的意思。 立夏的手指收紧了,柜门不那么光滑的边缘也没能让他及时收手。但他仍然露出了一个温柔开朗的笑,和平时的他别无二致,钻进去亲亲她之后才像抱娃娃一样把她抱出来。立香很平静,很温顺地任他亲,任他抱了,就好像这是非常自然的日常一样。 事实上,她当然明白这不正常,无论是她的异样还是立夏所表达出来的东西,显然都和快乐生活过来的救世主无法兼容。但,立香冷漠地想着,又能怎么样呢? 被协会抛弃掉也好,和朋友们分别也好,无望的萌动也好,虽然她跨越过了无数困难,其中包括比她还要杰出的英才都不能想象的恶劣境况,但她也不会自大地认为她能处理一切。世界上总是存在人的努力解决不了的困境的,她对此心知肚明。她仅仅是觉得很疲惫而已。 可能是过去被她强行忽视的疲劳在安逸的环境下一股脑地爆发了吧?或者是她已经不想再做出任何一种程度的努力,哪怕是从这种不断消耗着她的空虚中挣脱出来,都显得格外困难,格外需要勇气和决心。 享受地咀嚼每一口米饭需要的意志力不必粉碎钢铁来的少,而顺从身体的需要喝水、休憩更是像徒步爬上喜马拉雅山一样艰巨,好好闭上眼睛睡觉对她来说变成了更不可能的任务——立香还是初次发现,热情地生活也是格外需要精力的。 目前越发枯竭的她显然已经失去了这种精力,或者说,主观上的意愿,越是觉得累,就越是休息不好,反过来的逻辑也成立,藤丸立香和远离战场的老兵一样,都陷入了自己深埋的篱笆迷宫之后无法脱身。 和立夏相处让她觉得疲惫,那就躲开;看到和迦勒底有关的东西会很难过,那就收起来;想象和未来有关的东西会很痛苦,那就不去想。虽然已经决定把迦勒底从脑海中删除,但她还是诡异地穿越时空,想要握住一千零一夜魔女的手,和她交流交流逃避的美学。 但就算是山鲁佐德,在最初也是因为纯粹的勇气才同意入宫的。立香把自己揉成一团甩进家里最边远的角落,再把柜门关上,像一个被丢进垃圾箱的孤单垃圾一样发起呆来。 大概因为小时候在这里留下的尽是欢快的记忆,衣柜的的狭窄,昏暗,破旧给了她无可替代的安全感。不过很快,立夏的存在就默默地渗透了过来,他收拾了房间,吸了灰尘,每早过来开窗通风,换好了灯泡,还在衣柜里铺了一层毯子。 这是循序渐进、温水煮青蛙一样的逼迫。如果是之前的立香,或许会感到极大的压力,甚至会因为这份无微不至的关怀产生没道理的愧疚感。但现在的立香并不怎么在意这些,或者说,丧失了生活热情的她已经无法被外界的因素所影响了。 看着明显魂飞天外的立香吃过一顿饭,没费什么力气就把她牵到床上睡觉,过程中她都表现得不可思议的听话,简直是一个口令一个动作地完成了立夏的要求。这并没有让立夏好受多少,反而进一步加重了盘桓在他心中的不适感。 是的,他害怕了,也很后悔,就像是所有一时冲动犯下大错的青少年一样,他一边表现得和平时没有区别来假装事情不存在,一边又尽可能找到机会小心翼翼地试探一下他人的观感——你生气了吗?有多生气?还会原谅我吗? 她就用沉默来回应他的试探。更让他恐惧的是,这沉默也并非两人心知肚明的纵容的沉默,而是更接近于麻木的无感,虽然这件事对于立香来说是不能够接受的,但是这也并不能激起她的反应,哪怕是负面的。 诚然,立夏并不是造成这种情况的唯一犯人,但他肯定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在这个只有两个人的家庭中,是他先一步越过了红线,连续犯规,为自己争取到了想要的东西。他也并不是不在意立香的想法,只不过在那一瞬间,他选择首先满足自己的欲望。 藤丸立夏默默收拾好碗碟,这套家务他本来就很熟悉了,但往常还会有一种窃喜:虽然是亲缘关系,但也做着恋爱甚至结婚之后才能做的事情,然后往往会衍生出更具体的妄想,比如说在洗碗的时候接吻,做完家务之后她主动而依赖的微笑。 在他越线之后,这种可笑的幻梦也就随之消失了。立夏的眼睛追逐着一个格外流光溢彩的泡泡,它在灿烂的阳光下微微抖动着漂浮,但也只不过是倏然一瞬,就被他专注热烈的目光刺破了。啪的一下,他的眼前失去了滤镜一样,周遭可恶的嘈杂喧嚣,不必要的担心和忧愁,阳光的灼热刺眼一股脑地从泡泡外面挤了进来。 还好,立夏是一个相对坚强的人,相对于最坏的情况来说,现在的一潭死水也并不是不能接受。他很快就整理好了思路并下定决心,要从立香那空白的一年间入手,最起码不能让她这样空瘪地自我消耗下去。 他一部分一部分地观察立香的小玩意,运用现代社会中一切手段追溯它们的来源,有时候靠互联网,有时候靠猜想和图书馆的百科全书。他和埃德蒙?唐泰斯的初遇也是拜此所赐。 当然,在他拿起那只金色的杯子反复查看,按照网上的说法,用指尖轻敲它倾听回音和震动来判断是否是纯金时,他并不知晓手中的杯子正是流通在普通人世界中的唯一一只圣杯。或者说,是天才达芬奇运用迦勒底的压缩技术和一个前所未有的灵感所制造出的原理上最为接近圣杯的模拟圣杯。 “打个比方,圣杯战争中所获得的那个像是现金支票,它需要魔术师的激活来完成兑换。”他笑眯眯地说着,以蒙娜丽莎为蓝本的脸上闪烁着理想实现的光彩,“但这一个用了魔术师们也闻所未闻的技术哟~它更像是一个购物券。” “一个预存好魔力,磁卡万全的购物券。它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实现你的愿望。” 这是救世主藤丸立香的退役礼物,一把衔接着她和过往时间的钥匙,她可以自如的使用它来购买条约里的任何东西。 按照常理来说,即使是和她拥有同源血液的立夏也不能使用,但巧合往往就在这种时候发生。他的指尖还有被木门划破的伤口,随着指尖敲落,几不可见的细小血痕出现在了杯子边缘,就像落尽水池里的石子一样,虽然轻微,但也的确引发了魔力不稳定的波动。 这本不足以激活圣杯,可能是命运喜爱巧合,轻轻在这里推了一把的缘故,一位来自迦勒底的客人粗暴无礼地穿过窗子,纯粹由魔力形成的黑色火焰就在圣杯边上炸开。尚未平息的波纹被它惊吓,骤然做出了反应。 一阵烟雾和爆鸣声之后,条件反射想要闪开的立夏狼狈地咳嗽着,从地上爬了起来。他的右手手背上传来一阵类似烧灼的剧痛,他的脑子里忽然多出了一些“他早已知晓,却刚刚才想起”的条条款款,但这一切都比不上那个陌生的身影。 两分钟前,就是这个……怎么说呢,这个黑色的怪影,像是鬼片一样忽然出现在藤丸家的客厅里,被他穿过的窗子完好无损,而他也波动扭曲着凝聚成了人形。 藤丸立夏沉默着,用一种全新的目光打量他和他脚边滚落的那个杯子——刚刚的爆鸣似乎消耗了那东西的全部“精气”,现在看起来就单纯是一个陈旧褪色的杯子了——虽然是初次见面,但结合这一切,科学的和不科学的种种,他的脑海中浮现了一个直觉一般的名字。 “……埃德蒙?”对面那个蓝眼睛的男孩突兀地问道。即使是摆脱了魔术协会的监视,又在来的路上魔力见底,已经相当疲倦的埃德蒙也无法忽视他那陌生又熟稔的称呼下所埋伏着的蠢蠢欲动的压抑。 他没有回答自己新任御主的打算,哪怕他看起来和立香关系匪浅,而鲜红的令咒已经在他手上浮现出来,复仇者也仍然保持着惯有的矜持和冷漠,抬高下巴,漠然地等着他说下去。 藤丸立夏同样没有和自己的从者过多交流的打算,这和他平时温柔开朗的性格无关,纯粹是因为刚一见面就觉得和埃德蒙气场不和而已。更何况,作为感情中不被接受的那一方,立夏天然站在被爱、被依赖、被接受的埃德蒙对面。 尘埃落定的荒诞感让立夏忍不住爆发出一阵大笑,他笑得太过全情投入,以至于刚刚站直的身体都像是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所捏住甩动一样,不得不抓着桌面来保持平衡。然后笑声就停止了,和它开始一样突兀。 “去吧,复仇者。”他的口气忽然变得很冷漠,甚至有几分百无聊赖,“去楼上,安慰她。”话音未落,他的右手上醒目的叁条纹路忽然发生了变化,有一根似乎发出了猩红的光芒,然后就像是墨水滴进水里一样,迅速散成了一条类似抓痕的印记。而复仇者也重新体会到了被强制力所驱动前进的感受。 从者、令咒……围绕着魔术师展开的这一套体系,说到底是为了微型战争所准备的。初出茅庐的藤丸立夏对令咒的效力也只有来自冒牌圣杯的模糊概念,他轻率的挥霍举动或许出自这段时间屡屡遭遇打击的心情,又或者是对埃德蒙的厌恶感,以及自己不得不后退来为这个讨厌的家伙让出道路的不甘,但事实上…… 由令咒所发出的指令被名为埃德蒙?唐泰斯的机器所接收并立刻占据了他运行优先级的第一位,并不需要特效电影里循序渐进的背景音乐烘托,也不需要和现任御主寒暄交流,强大的不可抗力让复仇者在一瞬间之内膨胀成一团熊熊燃烧的黑色火球。 立夏并没有指名立香的所在地,甚至没有说明安慰的对象和方式,但埃德蒙还是在一条预定好的轨道上飞速前进。不需要停下来辨别方向,灵体化的复仇者就已经穿越了墙壁、天花板、衣柜的陈旧木板,来到了藤丸立香的所在地。 这是她离开迦勒底之后,他第一次见到她。想到这一点,因为她所遭受的不公正的待遇而屡次陷入暴躁的埃德蒙就有种不可思议的柔软。他并不擅长处理感情,之前在迦勒底的时候,哪怕内心已经单方面认定立香作为自己的共犯,有了在合作伙伴之上的特殊地位,他都没有明确地表达出来。 他们互相喜欢对方,也喜欢和对方待在一起,当然也有着全心全意的信任和把生命托付出去的觉悟,这还有什么需要明说的吗?埃德蒙也不能单纯地把两人之间的感情总结为爱情或者是友情,他只能说,这是仅仅存在于他们之间的,无法复制也不能描述的感情。 但是,再次看到她的一瞬间,仅仅是那么一瞬间,他忽然有些后悔起来:自己的确是亏欠立香一个告白。 黑色的火焰从影子里迸发而出,熊熊而起,却并没有灼伤任何东西。这一幕,立香已经很熟悉了,但她还是保持着固执的蜷缩姿势,连看一看都懒得。长时间的缺乏睡眠,过重的压力都让一定程度的幻视和幻听成为了她的日常。 就像是传说中对待妖怪一样,只要不去看,很快就结束了,她忍耐地想着,克制住自己本能的思念。却并不能让“幻觉”的存在变得稀薄,随着对方伸出手,爱怜地把她抱到怀里,思念和随之而来的委屈都淹没了她。 “立香。”他低低地唤着她的名字,声音温柔的像是怕吵醒她的美梦。 她哭了起来,但并不是理直气壮的大哭,而是格外忍耐地、像是家庭里常被忽视的那个孩子哭起来的样子——因为对无人在意自己的情况已经有了假设,所以连哭泣都很克制、很压抑,这样就能让自己崩溃的情绪变得体面一些。 立香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只能蜷起身子让自己被呼吸顶的生疼的胸腔好受一些,在她被泪水完全盖住的视野中,幻觉的埃德蒙并没有消失,而是皱着眉毛,又忧虑又担心的看着她。她忽然有点想嘲笑幻想出他的自己,毕竟也拯救过世界了,再搞想象中的朋友这一套好像有些不符合身份与年龄的失败。 埃德蒙把手垫在她脑后,听着她的呼吸声从粗重的抽泣转为不适的呛咳,终于抵不过令咒发出的命令。他的状态在复仇鬼和埃德蒙之间摇摆不定,终于还是顺从了强制的方向和自己的愿望,低下头吻住了她。 在这个黑暗的衣柜里,周围不可避免的有着一股老旧的木头味儿,在这里发生的他和藤丸立香的初吻是如此咸涩。 从者和魔术师的唇齿之间自然而然地被微小的魔力交流连接起来,本来乖乖扶在他胸前的手忽然紧紧抓握住他的衣服,然后在他无动于衷地进攻中,变成了愤怒地,一下比一下更强的拍打。她发现了,毕竟幻觉再怎么逼真,甚至于在她混乱的大脑中就是真的,也不可能激发魔力,更别说从者本就能灵体化穿过实际存在的柜门。 她又哭了起来,埃德蒙来不及想是出于喜悦还是愤怒,但他仍然没有停下的意思,只是用手掌轻轻顺着气,在她的后背上温柔抚慰着。 立香的感觉就比较难堪了,先不说自己才哭的那么难看,光是还没平复过来呼吸就被强行堵住嘴巴,越发稀缺的氧气也根本不能从堵住的鼻腔里通过,满足她最基本的需要。她很想推开埃德蒙,但是太过激烈的感情促使着她又一次掉下泪珠的同时也掏空了她的力气。 在昼夜颠倒的作息、能省则省的进食、几乎无法停歇的焦虑压抑中迅速消瘦下去的身体也不足以推开比普通人类强出数倍的从者,她几乎是在昏昏然的状态下被亲的。和缺氧无异的状态下,她的感官反而更加灵敏起来,被他撬开的齿关无力合上,反而是舌头被迫品尝到了自己泪水的苦涩,然后……还有来埃德蒙的、湿漉漉的搅动,无论是后退还是反抗都不能摆脱的灵巧的纠缠。 他的每一下细微的动作都像是在传递一种陌生的感觉,一串又一串的细碎火花沿着脊椎向下,她的腰软了下来,腿更是被水波不断拍打一样,没了力气只剩下发颤的份儿。她喘得更厉害了,这回却不仅仅是因为需要氧气,还因为她格外的需要另外一些只能由埃德蒙给予的感受。少女的眼角溢出纯粹生理性的泪水,最后被他勾动舌尖挑逗的时候,发出了连她自己都没想到的,无限接近于娇嗔的索取声音。 不知什么时候,他的手已经撩开了上衣,直接抚摸着她的后背了,而后背能有多敏感这件事,已经被立夏先一步身体力行地教给了立香。埃德蒙并非贵族出身,虽然多年后拥有了伯爵头衔也拥有和头衔相匹配的容貌风度,他的手指却始终带有薄茧,他也习惯于靠自己的双手而非命令来生活。 这无疑让普通的抚摸变得更刺激了,特别是在另一个男人格外喜爱亲吻她后背的情况下。立香本来就软下去的腰更是使不起力气,在埃德蒙慢条斯理的爱抚中,她就像是被隔水加热的巧克力块一样,逐渐地融化成了一滩香甜的液体。 “立香……”连他的声音好像也沾染上热腾腾甜蜜蜜的水汽,她晕乎乎地想,被握着腰提了起来换了个姿势。然而接下来他说的话就不那么美妙了,“通过模拟圣杯,我和你的兄弟已经建立了短期的契约,而他动用令咒让我完成一个命令。” “所以……”她的耳尖被咬住了,力道出乎意料的大,让她怀疑埃德蒙是不是想用牙齿为她打一个耳洞,他的声音也有些勉强,好像正在忍耐什么,“你要忍耐一下了。” “什——”圣杯、契约、令咒,这些熟悉的词汇,离开迦勒底以后她以为再不会出现在生活中的词汇,很能激发立香的不祥预感,她立刻就想从这个让她无比眷恋的怀抱中挣脱出去,却完全没有反抗余地地被他一把扯掉下装,凶狠猛烈地撞了进来。 她的身体当然已经成熟,对这种行为也不是第一次,但如此凶悍直接的侵入还是头一回。少女被这一下深入顶的大脑空白了一瞬间,声音也有了不可避免的中断,然后变成一声短促的尖叫。 埃德蒙像是野兽一样喘息着,被令咒点燃的欲望已经没有被理智压迫的可能,他就像是在繁衍季节终于夺取了雌兽注意力的雄性一样,带着对欲望的近似愤怒的追求,握着立香的腰横冲直撞起来。 立香的腿被他的膝盖分开挂在两边,在两人的身高差下,她就像被抱着尿尿的小孩子一样,根本无从用力,只能绷紧脚尖试图不让身体滑落。这样的埃德蒙让她很不习惯,却不至于害怕,比起脾气暴烈的复仇鬼,她更害怕这个姿势下钉的格外深的肉刃把自己刺穿。 但事与愿违的是,她实在是太过湿润了,不管她用不用力,身体都在向下滑动着,埃德蒙偏偏又不去动作,她只能颤巍巍的徒劳着一丝一丝地把他的肉棒整个吞吃进去。过程很缓慢,但是在这个姿势下,她的内脏好像都被压迫着为那一根让开地方,当她的屁股终于撞到他的下腹时,立香已经被这种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恐慌折磨的泪流满面。 “不……太深了……”虽然受力点不只是这里,但初次被深入的地方还是传来隐隐的闷痛,让立香慌张地想要拒绝。直到这时候,埃德蒙才动了起来,把怀里娇小的身体顶弄的不住晃动,又恶作剧一般地把她抱高,在戳刺间寻找合适的角度让她再滑下来。 像是另类的滑梯游戏一样的行为充分满足了他逗弄立香的心思,也让立香克制不住地呜咽出声——她无法闭合的双腿之间已经一片狼藉,不断涌出的蜜汁在抽插间越发的多,而埃德蒙的手也已经按在了层层迭迭蚌肉的最顶端上,不断摩擦着藏在其中的小珍珠。 魔力交换仍在继续,但两个人都没有关心它的功夫,立香心中和埃德蒙重逢的喜悦已经被可怕的快感暂时遮盖住,一心想摆脱现在这个难堪又格外无力的姿势,而埃德蒙的理智还在和令咒的拉锯战中,偶尔爱抚立香的身体已经是极限了。 “别怕,别躲。”察觉到立香对这个姿势的恐惧,他在窄小的衣柜里跪了起来,拉住立香的手腕让她的身体被动地挺直,“不然会更慢。”说话时,他始终用唇瓣磨蹭着立香的耳朵,让她不由得被刺激的一扭头——又被扯回来继续。 和他带着歉意的温柔诱哄不同,仍然埋在她体内的器官还是直直地顶着身体深处,立香和埃德蒙的身高实在太过悬殊,这个姿势造成的压迫感相对前一个也并没轻上多少。膝盖为了支撑身体已经颤抖的不成样子,感受着小穴深处某一点被来回剐蹭的灭顶快感,少女仿佛崩溃一样地发出质问,“那就快点……嗯!” 她说了快点,埃德蒙就真的如她所要求的的那样加快了速度,他小幅度地挺动腰杆,两人的身体在动作间发出轻微的肉体碰撞声,随着他偶尔深深抽插,粘稠的水声也会随之波动。再加上不可抑制的呻吟声,柜子的摇动吱嘎声,被杂乱声音填满的狭小的空间根本没有人注意到木质楼梯被扯开的声音。 柜门被咚咚敲了两声,埃德蒙的现任御主在外面轻快地说,“我开门了哦”时,立香反射性地绷紧了身体,声音也被她尽全力遮掩到了喉咙里,但她却不能遮掩身体最直接的反应——埃德蒙的龟头上就像是被一握温暖的水包住了一样。 阁楼的灯已经被打开了,随着柜门被立夏拉开,一线、一缕、一面光照进了柜子,首先映入他眼帘的就是身体大半赤裸,一边嫩乳上还留着红色指痕,神情羞耻恍惚的立香。他为她挑选的睡衣两件套只有下装还勉强在身上,但也是卡在膝盖以下,她丰润洁白的大腿内侧已经有了流下的汁液,甚至快要滑到膝盖附近。 把持着立香的公虎看起来不怎么欢迎他,立夏也不以为忤——他只能看到立香,也只想看到立香——就在她因为不住戳弄的肉棒喘息的时候,他露出了着迷的神情,半跪在她身前,把脸贴到了姐姐温暖的身体上。 “终于……见到他了,立香,开心吗?”埃德蒙的喉咙中发出威胁的低声嘶吼,对立香来说全然无害的火焰烧到立夏附近,温度让立夏反射性的想要缩回手,但他还是没有。和姐姐截然不同的黑发少年缓慢地抱住了她,像是受了委屈、受到了无法接受的打击,一头埋进信赖的人怀里一样,无比坚定地把头埋到了她的胸乳之间。 这是很依赖的表现,就藤丸立夏的个性来说,它出现在他身上的次数简直少得可怜,这让他做出这姿态时不免带着生疏。 同时,他的肩膀绷得很紧,双肩都微微收拢向前,这似乎是一个拒绝的肢体语言,他搂抱过来的手也并不用力,最起码,比之前的不容拒绝要弱势很多。埃德蒙放开了她的手腕,立香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把被握得生疼的手放到哪里,快感让她思考的速度慢了很多,立夏的特殊身份更是让她一时之间没办法下定决心。 他的力道并不像他的姿态一样坚决,但两者都透出无声的歇斯底里的绝望,只要立香轻轻用力,就能推开这个姿态像是虔诚的像是请罪的年轻人——她的弟弟。 埃德蒙不管不顾地握着立香的肩膀继续动了起来,立香被撞的一阵摇晃,他们之间的紧密相贴也被破坏了,有那么一瞬间,立香看到立夏的脸上无声掉下来的水珠,她的胸口上也有一样的液体,而且在渐渐变凉。那一瞬间足够让她想起太多东西了,从他在襁褓中皱巴巴的小脸到摔倒后咬着嘴唇握着拳头不愿意哭出来的样子。 我很爱他,她迷茫的想着,他也很爱我,但显然这并不是一种东西,而且早就变质了……变质之后,我能因此讨厌他吗?因此收回全部的爱,收回过去全部的东西,爱、亲情、友情 …… 也就是在那一瞬间,她理解了立夏无端的恐惧——同样是痛苦,由未知带来的那一种就好像格外的剧烈。她伸出了手,并没有用温暖包容的怀抱回应他,他们的童年时代已经过去了,这苦涩的想法略过脑海。 她很轻、很轻地把手放到了他紧张僵硬的肩膀上。 埃德蒙对此相当不满,立刻出现在立香脖颈上的牙印相当程度地说明了这一点,和带着亲昵意味的轻咬不同,这一下咬得很重,深红的印记立刻就出现在少女的肌肤上。她被吓得一激灵,撞进了立夏的怀抱,又被埃德蒙越发剧烈的动作刺激的弓起身子,刚刚接纳了立夏的手转为推拒。 虽然已经做出了选择,但要她立刻毫无阻碍地接受和这两个人共处一室的事实还是很难,“出……出去……”,强忍着羞耻和与此相伴的异样的快感,她绷着声音勉力命令道。 但并没有一个人对此作出回应,埃德蒙就不用说了,他好像还处于被强制推动的状态,只有一些小动作能表明他的最简单的理性,刚才那愤怒一咬之后,他一直掐着她的细腰翻来覆去地折腾她。而被命令的主体立夏也显然也没有服从的意思,卸掉了担子的年轻人渐渐放松绷紧的身体,在扶住她的同时,很自然地偏过了头。 立香发出了苦闷的哼声,被后入的姿势让她有种很不安全的被征服感,立夏的存在更是放大了某些感官的灵敏度,让她半是恍惚半是主动的迎合起埃德蒙的动作。这么做的下场就是被撞进来的时候,快感越发强烈,呻吟伴随着探出嘴唇的舌尖一起被立夏吞进口中,难以呼吸则进一步推进了她高潮的速度。 或许是因为这场景太过羞耻,已经超出了立香如今已经很脆弱的接受范围,又或者是这一切太过消耗体力与精力,她对那之后的事情只剩下模糊的印象。榨干她的数次甘美的高潮,无法承受时颤抖的哭求……她想,还不如不要记得呢。 虽然她已经打定主意要忘记那之后发生的事情,但那些事情还是不可避免的一连串的浮现在了她的心里。 立香不擅长搜索魔力反应,和她身为御主的能力相比,她在魔术上的天分实在有些平庸,但埃德蒙却在她身上感应到了微弱的魔神柱反应。而埃德蒙不惜破坏和协会的遣送契约也要前来的原因,便是他无法感应到立香的梦境,更不用说通过梦境和她联系。 接下来的事情就很好理解了,离开迦勒底的立香身上缠绕着魔神柱的诅咒轻易将她的精神拉进了它的世界,在她带回家的种类繁多的纪念品里,多出了一个不起眼的项链,正是在塞勒姆时魔神柱的手笔。 波动很低,尤其是放在从者们个性十足的物品里,更是没有被迦勒底注意到。所以,这段时间里生活在立香身体里的只能说是她的人格碎片,真正的精神体,被埃德蒙标记过的那一个,则一直处在魔神柱为了诱惑她而构筑的世界中。 因为是碎片,所以虽然拥有本人的记忆,却并不具备那种身处绝境也拼尽全力挣扎的韧性和无畏,而是随着本体和身体隔绝的时间变得越来越脆弱,越来越低迷。 藤丸立夏还有两枚令咒,而埃德蒙秘而不宣的毁约行为看起来也得到了某位天才明目张胆的纵容和偏帮,立香那善于指挥的天分并没有被魔神柱的诅咒影响,怎么说呢,立香现在一想起来当时的情况,都有点同情那个殚精竭虑的魔神柱:快一年的时间,自己没有听信它的蛊惑不说,最后还被直接连着项链一起打包送往迦勒底什么的…… 虽然是敌对关系,但是觉得自己并没有吃那么多亏的立香最后真的有些同情它了,在她看着达芬奇酱再一次明目张胆的违规操作寄来切片杯垫时达到了顶峰。 当然,最让她吃惊,或者说是震惊的,就是在她昏昏沉沉意识不清醒的时候,埃德蒙和立夏居然达成了什么井水不犯河水的君子协定,在把埃德蒙的所有权转移立香之后,他们立刻把厌恶表现得很明显,却同时保持着一定程度上的无视。 神奇……真的,神奇。她下楼直接走进厨房,咖啡的香气和日式八宝菜的味道混合成了奇妙的气味,这两个人一个坐在桌边喝咖啡,另一个则翻炒着锅里的东西,看起来又是打定主意无视对方到死的一天。 唯一相同的是,看到她过来,两个人同时舒缓下来的表情和浮上来的微笑。 “早,立香。”“早安,我的共犯者。”“早上好。” 像是合奏一样的,叁个人的声音同时响了起来。 【罗咕】课后补习 “罗曼老师,我有问题不明白。”放学的铃声已经响过,操场上还有进行社团活动的学生的说笑声,她诚恳地看着罗曼,把书翻开指给他看,“生理书上画好的那里的形状,和我的很不一样,我是不是生病了呢?” “立、立香酱——”坐在办公椅上的男人红着一张脸,露出了混杂着窘迫和害羞的表情,“不要在这里,我们回家去不好吗?” 作为回应,她蹬掉了室内鞋,被黑色过膝袜完美包裹住的腿抬高,然后一脚踩在了他的椅子扶手上,阻止他滑开的动作。少女疑惑地歪了歪头,“我是在请教您呀,老师。我们又没在做什么坏事。” 她的另一只脚也踩了过来,罗曼隔着长裤也能感受到她足底的柔软和丝袜的滑腻,衣料来回摩擦的沙沙声在寂静的办公室里好像被放大了无数倍。“立香,不要这样。”他稍微有些口是心非地吞了口口水,才坚定了自己的立场,“说不定会有人回来的。” “生物老师指导学生课外作业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藤丸立香歪了歪头,露出小恶魔般的微笑,“您想对我做什么呀?还要等人都走光了才行。”见罗曼的脸越发红了起来,眼睛也害羞得水汪汪的,她又起了调皮的心思。 用脚尖挑开过长的白大褂,罗曼的衬衫衣角和长裤堆迭起来的地方,被她轻轻踩上,隔着夏天轻薄的衣料,她很轻易地感受到了正缓缓硬起来的热源。 罗曼发出了和他年龄并不符合的弱气的声音,他的脸更红了,简直就像是要烧起来一样。少女直勾勾的眼神让他起了回避的心思,但下身的挑逗又让他顿感糟糕,“不、不行啦,我们不是说好在学校要保持距离吗。”他偏离了两人交缠的眼神,试图用手阻止那只作乱的小脚——事与愿违,仗着他不敢看过来,小恶魔更为过分地把另一只脚也踩了上去。 “我们现在,不就正在保持距离吗,老师?”立香比了比她和罗曼脑袋之间的距离,“而且,我们当时说好的是在别人面前保持距离呀,老师很在意的话,就把那边人体模型的脑袋扭过去吧?” 她踩住的器官已经逐渐膨胀起来,少女漫不经心、时轻时重地摩擦着那里,好笑地发现罗曼的抵抗逐渐微弱了下去。他就像是被欺负了一样,向墙壁扭过头去拒绝和她对视,但发从中露出来的红通通的耳尖已经说明了一切。 立香自顾自地解开夏装衬衣的纽扣,强行用脚背勾着扶手的空隙把他拉回来。“老师……不想看我吗?”罗曼一幅不肯屈服的坚强表情,把五官皱的紧紧的,在俊朗的脸上挤成一团。他太过熟悉这只小恶魔的惯用手段,所以对她哀怨的问话有所犹豫,也没有配合她的步调。 或许等立香失去了兴趣,就可以回家了吧,罗曼带着一丝侥幸地想着。 然后,他的手就被牵了起来。少女的小手细腻柔软,像是没有骨头一样。她的手又格外的小,只能用两只手握住罗曼的右手,强行引领着他动作。 罗曼还没来得及拒绝,就已经被迫摸上了温热的肌肤。 “这里,是立香的子宫哟,”男人急促的呼吸已经说明了很多,立香颇为得意地窃笑起来,一边让罗曼的手指落到自己的小腹上,“就是每次罗曼咚咚地射进去,满到装不下的地方,现在这里很空呢,老师能填满它吗?” “这里是立香的胃,如果吃掉老师的东西,这里就会变得饱饱的,不过现在这里也是空空的,都是因为老师不肯陪我玩,立香才会挨饿哟。” 在她的小床上寻欢作乐的记忆迅速浮现在脑海中,少女光溜溜的小穴外侧尽是泡沫的样子和她嘴角漏下来一丝白色液体的样子立刻让他更硬了,但罗曼还是艰难地说,“因为你要准备考试,所以不能……唔……” “这里是立香的锁骨,老师总是很喜欢咬这里呢,每次都要贴上创可贴遮掩。”他的手从包着薄薄皮肤的锁骨上一掠而过,又到了少女的肩膀。 立香大概已经凑的很近了,两个人的呼吸在没开空调的办公室里热的过分。手指一点一点,格外缓慢地向下挪着,终于划过了温软的部分。 “这里,是立香的乳房,”罗曼的喉咙在她的解说声中收紧着,柔软的、可爱的触感一触而过,“老师总是喜欢把它们吃的又红又肿,第二天穿着内衣都会不舒服的程度。”他确信现在流连在他指尖上的正是已经硬起来的乳尖,被动的手指终于按捺不住,灵巧地捏住那里,转了半圈。 “嗯、老师不能这样,对待教具要温柔啊。”他太过急切的粗暴动作让立香的乳尖疼了起来,虽然也很舒服就是啦,感受到腿间越发粘腻的湿意,立香喘息着拉高裙摆。“罗曼老师?就是这里,您能看到吗?”她的百褶裙下唯一的衣物就是过膝袜,没穿内裤的腿间冲罗曼张开,“只要想到老师,立香的这里就湿乎乎的,还痒痒的膨胀起来,真的好难受啊。” “老师……看看吧?”湿热的软语就在耳边呢喃,烧的涨起来的耳尖被她的小舌舐过去,细碎的吻咬逐渐沿着颈侧向锁骨滑落,罗曼终于抵抗不住这种诱惑了——他睁开了双眼,立刻就看到小恋人圆润的肩头,敞开的衬衫里,乳团随着动作轻微地摇晃着。令他格外亢奋的是,左边那一团顶端的小红莓,显然被捏的比右边还要大。 “这个样子,老师怎么能看清楚呢?”他忽然把立香推开,让她只能用撑着桌子的后仰姿态向自己敞开双腿。从还捣乱着挤压他肉棒的脚开始,罗曼一点点抚摸上去,在袜子结束的地方稍微徘徊了一会,终于摸进了她的裙摆。 比夏日还热,比冰淇淋还要软,他的手指直接陷了进去,就像勺子沉进过分稀稠的布丁汁液一样。她没穿内衣,罗曼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办公桌上属于她的就只有散开的领结,除此以外的全部衣服都还在她身上。 “立香酱,你再这样的话,仪容检查是不会过关的哦。”他的嗓子哑了下去,“难道你想要在检查的时候给大家看你的小穴吗?”他的手指滑进去又挑出来,剥开花唇褶皱聚合的部位,按住了早就硬起来的阴蒂。 “哈、哈啊……老师的手指……好舒服……”立香撑着桌子的手有些颤抖起来,她的小腹都可爱的绷紧了,“给他们看也……老师就满满地射进去,让立香把装满老师的东西的小穴给大家看?——” 反正只有两个人,她说起话来也就越发肆无忌惮,“戳到了,光是罗曼老师的手指就能让小穴高潮,嗯、嗯,我要——” 就在她的内壁即将收缩到极端的时候,罗曼忽然将手指抽了出来,被她挑逗的话语刺激到了的男人挑着眉,把湿淋淋的手指放到唇边舔了起来。“这可不行啊,立香,”无视少女不满足的哀怨神情,他握住她的腰,强行摆弄着酥软无力的少女翻了个身,“是要害的老师丢掉工作吗?明明是用小穴勾引了老师的坏孩子,却还要展示给大家看?” 她的双腕被他扣住,用领结捆在了一起,但罗曼却没有把她推倒在桌面上。相反地,他扯着立香远离办公桌好几步,站到了毫无遮挡和助力物的过道上。 “老师被辞退的话,就来当家庭教师吧?”兔子急了也会咬人,此时她只觉得有趣,还在调笑着逗弄她,“在我的床上给我补习生理知识什么的、嗯、立香一定会忍耐着不发出声音,让老师补习的全身精液也无所谓哦?” 从声音来判断,罗曼才刚刚开始解他的腰带,立香用一种刻意而做作的娇笑声说,“小穴好难受哦,老师现在就要为我治疗了吗~要比手指更粗更硬才行哦、噫!” 被她来回挑逗的快要爆炸,罗曼喘着粗气一下子贯穿了她,让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晃动着,“自己站直,在治疗中摔倒我可不会管你。”他咬着牙,一寸寸拓开紧致高热的小穴,一边格外粗暴地捏住她的两边乳尖,用力蹂躏起来。 “呀——老师,好痛!”刚才还觉得哪里都不满足的身体瞬间被填满,没有经过细致爱抚的乳尖虽然早就在挑逗他的时候硬起来,但突如其来的动作还是让立香无法接受,偏偏现在的她要辛苦地翘起屁股,手也被绑在身后,为了维持平衡只能尽力挺起腰肢方便罗曼的亵玩。 “真的只是痛吗?”罗曼很不满地扯住她的侧马尾,强迫她抬起头,“越是用力,立香的下面就吃的越是紧,水都打湿了一大片,立香也很喜欢吧?被老师这样对待才觉得满足吗?” “不穿内衣,在学校勾引老师,立香也长成了需要注意的坏女人了呢?”他益发用力地向她体内顶着,和温吞外表不同,结实的下腹啪啪撞在少女的臀肉上,让她身上的软肉都跟着节奏晃动起来,“嗯?怎么不说话只是哭呢,立香酱,刚刚我明明说了不能在学校这样吧?” “因为老师、老师补习的时候只教给我怎么舔肉棒了啊——”被激烈的节奏搞得只能发出可怜呜咽的少女断断续续地反驳,“在学校实践用出来不是很正常吗、啊、啊啊好舒服,老师好棒!” “不、不行,我要站不直了、老师、嗯、老师慢一点。”但马上,对于还敢顶嘴的立香,罗曼的节奏就快的让她只能颤抖着膝盖向前移动来避免摔倒了。咕叽咕叽的水声淫猥地响起,从激烈交合的部位溢出的液体沾脏了两个人的下装,多余的口水从少女被顶弄的闭不上的小嘴里流出来,在她眼前坠到地上,形成一点点圆斑。 一步、两步,她一点点向着桌子移动过去,却被罗曼轻易按着小腹强制站起来。“不可以哦,立香,”他模仿着立香的动作,轻轻咬着她的耳廓,“老师不是说了吗,你要自己站直才行吧?” 少女颤抖着的足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踩的湿乎乎一片,她的两腿之间也狼狈地淌着汁液,要不是罗曼的手环住了她,看起来下一秒就会脱力地滑脱在地。更过分的是,他好像是为了刻意看她挣扎的样子,反而在这个时候加快了摆动的频率。 男人的腰杆轻松地摆动着,每一次都会让少女发出不成调的呻吟,“老师、老师……罗曼,慢……呜,慢一点……”全身的体重都被他的手臂支撑着,少女惊慌地感觉自己的腿越来越弯曲,越来越失去了作用。 “嗯?”发现她下滑的越来越快,罗曼干脆彻底放她跪倒,自己也跟着双膝着地,继续抽插着,“老师现在正在让立香吃饱一点,立香的子宫还等着老师的精液不是吗?”这个姿势的确更舒服,也更方便他观赏少女的身体。 温暖的夕阳从打开的窗子里照进来,却只是让室内陷入一片懒洋洋的昏黄,操场上的人声也稀少起来,只有他们两个交迭着的声响响在屋里。被捏的肿起来的乳尖在地板上被压进乳肉里,又被激烈的动作所带动前后拖拉着,立香扭着身体,却怎么也逃不出罗曼的压制。 在她跪倒之后终于空出手的罗曼也能放任自己去做一些更富有娱乐性的事情,他一边伸出手,来回按压着少女的小腹,试图隔着她的身体感受到自己的形状——当然是不可能的,但这的确增加了肉棒能够压迫到的地方,也让立香吞的更深更彻底。 绑住她手腕的领结不知什么时候松脱了,少女刚一得到自由,就迫不急待地用手肘支撑住自己,想要减缓乳尖所收到的折磨。这一举动却被认为是要逃走,罗曼温和而强硬地扳住她的脑袋,“不行哦,就算是要逃跑,老师也不记得教你像小狗一样的逃跑姿势吧?” 他低下头,含住了立香湿润的双唇,得到了格外热情的回应。在以往的补习中,他们两个已经将接吻的练习做的非常好了,四片唇来回厮磨,喘息不住被对方分享过去,殷红的舌尖彼此挑逗缠绕。 好、好棒,立香双眼失神地享受着这个吻,温柔的罗曼也好,粗暴的罗曼也好,都好棒喔。汗水快要流进眼睛里了,她眨掉咸涩的汗珠,在罗曼想要退开的时候追了上去,“老师,好舒服,再亲一次。” “只有接吻舒服吗?”罗曼顶了顶她,不出意料又听到了少女甜的发腻的叫声,“这里就不舒服吗?” “嗯,罗曼……”小恶魔系的女孩子有些迟钝地转过双眼,她露出了一个心满意足的笑容,“不,只要是罗曼,就很舒服哦。” “我喜欢罗曼,也喜欢和罗曼亲亲,也喜欢被罗曼抱,也喜欢欺负罗曼……”她张开嘴唇,暗示地舔了一圈,“也喜欢被罗曼欺负——嗯?” 如她所愿,罗曼马上就低头凑了过来,这一次他的动作就更温柔了,整个后背都被他胸膛紧贴的同时,凶狠的堵住小穴的肉棒也放慢了速度,慢慢磨蹭着她的身体。和大开大合截然不同的,仿佛被温水浸泡着一样的愉快感顿时充盈了立香的身体。 “我好喜欢今天的罗曼,”这一吻结束,她扬起修长的脖颈,配合着他戳刺的节奏迎合起来,“口口声声要回家再开始,最后还是陪我一起玩的罗曼,真是太可爱了。” 她半侧着头看了他一眼,发现这家伙的脸果然红了——明明都这么亲密了,却还是会脸红——细密的潮汗亮晶晶地一层,让他拧着眉的表情越发性感起来。 “然后呢,粗暴的命令我的罗曼也很棒哦?”浪潮在她的身体内驰骋,少女舒服到把脚趾尖都蜷缩起来,满怀期待地准备迎接最后的高潮,“总之,今天也是我喜欢的罗曼、再深一点、罗曼、罗曼——” 依着她的话,不住朝着深一点的地方攻击的罗曼也在这一次吮吸中不再忍耐射精的酸麻感,把白浊都射进了她的身体深处。 “嗯,我也喜欢你,立香。”半软不硬的肉棒还插在她体内没有拔出来,却因为简单的告白越发脸红起来,罗曼丢人的察觉自己甚至还有点结巴,“以后也会喜欢你的……但是!” “但是!”他欲盖弥彰地强调,“以后绝对不要再这样做了!绝对不能在学校做了哦?不然我会生气的,真的很生气那种。” 已经从地上坐起来的小恶魔顿时欢呼一声,环住了他的脖子,“罗曼真笨,这样只会让我更期待啦现在抱我起来吧?” “嗯……裤子和裙子都湿掉了,要怎么回家啊。”结束了之后立刻恢复被欺压角色的罗曼环住她,苦笑起来,“立香酱下次绝对不能这么过分了哦。” “嗯呀?”她纯洁地瞪圆眼睛,亲在罗曼的脸颊上,“那下次罗曼要生气地惩罚我,让我不敢这么做才行吧?”她顿了顿,意有所指地压低声音,“或者现在就教训我也不是不行呢。” 罗曼的脸又红了起来,他头疼又甜蜜地听着女朋友发出一连串得意的窃笑,“好吧,好吧……”他叹息起来,“我们先想办法回家吧……” 【罗咕+梅咕】暗恋01 作为迦勒底唯一的御主,立香理所当然要负担起为从者们补魔的责任。但她并非魔术师出身,对这种在普通人眼中含义深远复杂的正直行为接受起来也就没有那么好。从技术上讲,虽然御主也可以选择抽取血液,但在叁位数契约的情况下,要抽血还不如自杀来的快一点呢。 所以她面对从者们提出的补魔要求,就总是踟蹰为难——不光是为了这种行为本身的羞耻程度,还因为补魔要在工作人员的监控下进行,过后还需要从者提交报告以供记录入档。 还好,绝大多数从者都能理解这一点,会损伤到身体的血液补充法被划掉的情况下,用接吻来补充魔力成为了最优选。 虽然立香本人也经常怀疑某些人混在其中纯属浑水摸鱼,但接吻这种程度的行为她还是可以接受的。唇舌相交,交换着含有魔力的体液,只要忽略掉屋子角落的监控摄像头,就能当做一件纯粹为了工作,不掺杂丝毫个人感情的项目来做了。 次数多了,底线也就诡异的衰退了,如果请求补魔的从者性情羞怯,她也会打起精神强作出‘这根本没什么’的样子,来帮助对方放松下来。如果是某些格外强势的家伙提出,她也不会像刚开始那样心惊肉跳反应过度。 只除了一个人。 立香站在那间小房间外面,不断用鞋子蹭着地面,看起来恨不得转头就走,离里面那个笑眯眯冲她招手的花之魔术师越远越好。 梅林、这家伙,在所有补魔对象里都属于过分的。立香私自怀疑是不是迦勒底的工作人员都不在他的守备范围内,所有他多余的欲望只能冲着自己这个御主来——很有可能,毕竟补魔是合情合理的亲密行为,以半梦魇那种个性是绝对不会放过的。 但无论如何,被人用那种激烈的动作压制到墙壁或是床上,想推开他的手也被强迫着和对方十指相扣,体液多到溢出来也不会让他停下,反而越发用力地吸嘬着她的舌头,直到舌尖发麻,眼睛里的泪水模糊的看不清他的脸,呼吸乱成一团,腰部以下都软绵绵的不听使唤,这样的行为……无论怎么想都和补魔的本来意愿相差太远了吧? 所以她总是把梅林的补魔申请拖到不能再拖才去做,梅林对此也肯定察觉到了,他肯定知道她为什么总是拖拖拉拉不情不愿,但这家伙完全没有迁就她的意思,反而变本加厉起来。 补魔被拖延、表情不情愿、羞耻的样子很可爱,都会成为他吻过来之前的开场白,潜台词就是“我又要过分地惩罚坏孩子御主了喔”。 但他也从来没有做出什么更过分的举动,就连她的腰都没怎么碰过,只是全然投入在吻里面,似乎是想让她完全对这个行为上瘾一样地,一次比一次仔细地爱抚着她的舌头,并因为她泄露出的声音笑起来。 “梅林你……”这一次梅林选定的地点是墙壁,在开始之前她终于忍不住问他,“你是不是讨厌我呢?” 对这个年轻的,虽然遭遇过许多恶意,但终归是被善意包裹着的女孩子来说,这就是她能得出的结论了。两人是同一战壕、同一立场上的战友没错,在战斗中也可以全身心地信任对方没错,但抛开这一切从私人立场上来说,她觉得梅林是因为讨厌她,才做出这种接近恶意的作弄来的。 梅林没说话,只是把自己的手指一根一根地嵌进她手指的缝隙中,少女只是不太舒服地挣动了一下,却没有反抗——她已经对此很熟悉了,也就失去了拒绝的动力,有一次她甚至乖乖的牵住梅林的手,希望他能温柔一些,当然啦,梅林是不会那么做的,他当时笑着答应了她,却依旧把她折腾的很可怜。 不迎合,也不反对,心惊胆战地踩在危险的边界上等待着他的判断的少女,露出软弱又狼狈的表情的少女,是多么可爱。所以梅林认真握住了她小小的,脆弱的手之后,笑着说,“怎么会呢,我很喜欢立香哦。” 他说的是真话,但她觉得他骗人。“梅林大哥哥是立香的粉丝哦,我当时的确这么说过了不是吗。”他这么说。 然而,少女看着他的眼睛,那对玻璃珠一样的,像是人工合成物一样的紫色眼睛里,并没有接近喜爱这个定义的柔软情感。 她喜欢着很多人,很多人也喜欢着她,英灵们、工作人员们、家人们、朋友们……他们看她的眼神不是这样的,喜爱纵容无奈讨厌触动无趣,这才是人会露出的眼神。 所以梅林一定是在说谎,他的眼睛里倒映着她,但并没有看到她。立香想,那么说他讨厌我也不准确,他或许只是惊人的不知道怎么和人类相处吧。但她还是点了点头,“好的,我知道了,你喜欢我。” 说到说谎,她可真是比梅林差太多了。先不说那分明写在脸上的‘我不信’,她的手也是冷冰冰的,肩膀绷紧,好像下一秒梅林要做的不是吻她而是撕碎她一样。 太过畏惧的猎物,往往会让捕猎变成一场享受。所以梅林笑起来,他的眼睛弯成纵容的弧度,弯下腰去迁就少女的身高——然后毫不留情地亲了上去。 立香不喜欢和他补魔的原因很简单,因为舒服,实在是太舒服了。浅淡的花香气弥漫在鼻端,他长长的发丝偶尔从锁骨边上划过去,痒的难受,却偏偏被束缚着不能拨开。手指有意无意蹭着她的指缝虎口又死死扣住,背后退无可退只能狼狈地扭着头闪避,而梅林就像是追逐着血腥味的猎犬一样紧跟着衔住。 舌头来回搅动着,水声已经不足以让她羞耻,但快感还是层层迭加到让她不舒服的地步。背部像是被静电刺激着一样,一路麻到腰,然后热量下沉聚集,变作柔软的光和热在小腹游动着。立香还好好穿着衣服,但衣服下面已经被撩拨得一片狼藉,严实的让目光也钻不进去的打底裤下湿漉漉的肿胀发烫,在梅林的舌尖下一跳一跳,好像下一秒就要爆发。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对梅林的吻,她最近的反应越来越敏感了。今天尤其夸张,就在被推到墙壁上,背部轻轻地发出咚的一声时,她就有些不自在地并了并腿。 ……明明还有人在看着。她被快感搞得一片雾蒙蒙的眼睛瞥了摄像头一眼,在那个昼夜运转的小红点后面……意识到医生正好好确认着她的状况后,立香小小的呜咽了一声,腿间在没有任何触碰的情况下抽搐着去了。 感觉到情况开始逐渐超过她的尺度,立香偷偷去问医生,能不能单独为梅林抽血补魔。 “为什么呢?”罗曼打开他手边的文件夹,将数据一一展示给她看,“梅林是caster,虽然能产生魔力,但现在迦勒底的人类数量不足以让他进食,他作为半梦魇需要消耗的魔力也很多,所以需要引入御主的魔力作为补充。立香应该也发现了,梅林在特异点反而是没有补魔需求的,回到迦勒底后大概是……叁到四天补充一次。如果要抽血的话,你的身体是吃不消的。” “但是……”她的手扭着衣角,眼睛也执着地盯着医生马尾发梢后一缕翘起来的头发看,“梅林每次都…… 她的脸红透了,小声说“我不想”的样子真是太可爱了。不仅仅是作为被信赖的长辈欣赏这幅样子,罗曼在那一瞬间更糟糕的想更进一步,想要用手抚摸着她的脸颊感受那种热度,然后好好地重复一下他在监视屏上见过的某些画面。大人的幻想就是这么糟糕来着。 他的手在文件夹边缘移动了一下,又很快掩饰性地翻过了一页。作为魔术师可以理解的正常的行为被她的介意蒙上了更多的含义,他清了清嗓子,希望自己的声音没有变的奇怪,“我明白了,我会和梅林说一下的。” 近乎敷衍的话被少女自动理解成同意,立香的眼中一下子放出了喜悦的光,她从椅子上跳起来,撒娇一样地握着文件夹摇了摇,“谢谢医生,医生最好了!” 又温柔,又懂得倾听别人,有时候笨拙的可爱,完全不像其他大人那样傲慢,医生真是最好的人了。立香把手背到身后雀跃地蹦跳起来,稍微有些遗憾自己没有直接握住他的手,但握住文件夹摇晃的时候,医生的手也跟着一起晃动起来,也很不错呢。 她的愉快大概持续了一条走廊。 然后梅林就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驾轻就熟地把她挤进了他的房间,因为已经演练了上百次所以动作娴熟地把立香按在了墙上。 “梅、呜……”立香用力去踢他的小腿,“要补魔的话,去好好提交报告啦!” 用一只手握住了她双腕的男人不解地看过来,“昨天补充的已经够了哦,立香已经忘记我们昨天才做过了吗?” “那你突然做什么啦!”她扭动着来回扑腾,小小的身体在墙壁上撞出闷响,“不准对御主恶作剧,总之,放开我!” “嗯……硬要说的话,”梅林干脆整个覆盖过去,握着她的腰把她压在自己和墙壁中间,“是想偷情来着。”他居然还有脸露出一个悲伤的表情,“但是立香看起来很不情愿的样子。” 藤丸立香有生之年第一次语塞到这个程度,她只能用亲切的暴力行为来表示拒绝,像是没被压制的膝盖狠狠给了梅林两下,牙齿也不客气地咬住那家伙的长发向下撕扯,看起来还真是凶暴的令人恐惧。 只可惜一下子就被镇压了。梅林好像根本没感觉一样,又凑了过来,“乖孩子,我知道你也很喜欢。”他轻轻地对着她红透了的耳朵吹了一口气,“昨天很舒服不是吗?现在做出这种样子,让大哥哥很头痛呀。” 立香还没来得及反驳,他就亲了过来。是的,对爱抚越来越敏感并不是她的错觉,几乎是舌头一缠过来她就羞耻地发觉腿间异样的湿起来,内裤的布料闷着热气黏在那块巴掌大的皮肤上,让她难受的要命。 仍然是不顾她反抗的作风,梅林粗暴地咬着她等她吃痛才会停下转而温柔的绕着周边玩弄起来,但和补魔时不一样的是,他空闲的手并不老实地扯开黑色的固定带,掀起上衣下摆钻了进来。 他并没有费力与内衣纠缠,而是简单直接地将手伸向了她温热柔软的小腹来回按压着,膝盖也强势地插入了她的双腿之间,让她无力的滑坐下去,一幅任人宰割的样子。 立香的身体内部好像藏着什么了不得的开关,被梅林那么按压着,反而有一种毛骨悚然的快感从下腹坠下去,一波又一波地涌着,将两腿泡的软而又软,只能被动的接受他的亲吻和玩弄。 和毒辣的阳光打在身上的感觉一样,立香只觉得被衣服摩擦着的肌肤又痒又痛,好像是新生的肌肤一样,对一切刺激都照单全收,忠诚地反馈到大脑里。她呜呜哭起来,想咬住梅林的舌头,但他只是手掌又用了用力,就让她浑身颤抖个不停。 “被这么挤压着就高潮了呢,真是色气的孩子。”梅林终于收回了舌头,啾啾地舔舐着她溢出的津液,“立香这么邋遢的样子也很可爱。” 他终于放开了立香的手腕,只是随意拨弄几下,就让她的礼装半掉不掉地松了下去。内衣被推到锁骨,少女初具规模的乳团从两条黑色皮革固定带里被扯出来,他的指尖轻巧地抚摸着肿起来的乳尖,像一个挑剔的顾客抚摸浆果一样。 刚刚硬起来还没被爱抚过的乳尖被指尖用力按压着,只能委委屈屈地散下去和乳晕融为一体,然后在他撤走之后肿的更大更厉害,梅林就像得了什么趣味一样,不住欺负着这两个小小的突起,不光是用指甲印上印痕,还颇为认真地品尝了一番,从大小、形状、敏感程度好好感受了一下立香的小红莓。 甜甜的沐浴露沾染了少女的味道,混合着细密的汗珠形成了很诱人的香气,贪婪地把脸凑到那两团软肉之间则感受的更加明显,梅林吸了两口气之后又舔了舔她那里的肌肤,是汗水的咸味和清淡的香气混合在一起的独有的味道。 立香开始害怕起来,因为梅林似乎并没有就此打住的意思。实际上,他很认真地探索照顾了她身上的很多地方,就好像一台专用于性爱的记录仪一样,还会认真的说她的某个地方非常可爱,某个地方就是小小的孩子气。 但当她的打底裤和内裤被拽到膝盖上,被汗水弄得湿乎乎又闷热的腿根和花瓣暴露在凉凉的空气中时,她还是哭了起来。“不要这样,梅林,”她说,“我会好好给你补魔……不要这样,停下好吗。” “的确,这么看的话很浪费。”梅林从另一个角度同意了她的看法,虽然是为了偷情而来,但顺便避免浪费也是不错的,他的手指小心地从那两片闭合的紧紧的软肉中滑过去。“唔、是立香的味道没错。”他煽情地舔着,下定了评语。 “每次我想好好尝尝立香的时候,立香都会很不情愿呢。”他仗着少女身娇体软,膝盖又被弹性布料缚住,把她翻了个个压在了墙上,而他本人则蹲了下去,从后面舔了起来,“哪怕是梦魇,也没有当众做这种事的习惯,而且,我也厌倦了每次都要提交报告。” “立香,自己要好好扶住哦,摔倒的话大哥哥会很心疼的。”一边伸出手掰着少女的臀瓣方便自己舔食美味,他一边这么建议着,完全不顾现在的姿势对她来说有多难保持平衡。 梅林的半张脸都埋了进去,他吃的很仔细很认真,连一缩一缩的粉嫩菊穴都没有放过,每一条褶皱都充分浸润过才停下。“立香真是的,一直流出来的话,不就还是会浪费掉吗。”他无奈地说着,把她整个抱到了怀里。 他硬起来的器官滑了两下,才找到正确的入口。撬开紧密的蚌肉,撬开狭小的掌握,立香的声音在娇媚的渴望以外多了疼痛,“出去、出去!”她没头没脑地说,“好痛、呜、梅林……不要这样好吗……?” 梅林的声音沙哑又湿润,听上去没比她好多少,“不行呢,立香,”他喘得也很厉害,“我们在偷情呢,忘了吗?”他一点点放开臂膀,让小姑娘滑下去。 “你……”她显然一噎,“你这是强奸!” 和她本人激烈的反抗态度相反,又有些相似的是,她年轻的身体正用放浪热情的态度吸吮着陌生的器官。大概是因为两人的体格差,又或者是她的确疼的不舒服,少女的声音一颤一颤,好像忍耐着不哭出来一样。梅林看到她按在墙上的手握的紧紧的,越发小的可怜。 虽然在他生活的时代说不定已经走完了人生的一半,但现在来说,这个年龄还是个小姑娘呢。梅林的手抱住她小小的拳头,他温柔地吻了吻她的发顶,“这样,立香果然喜欢罗马尼呢。” 就算是被梅林讨厌也好,被他过分的对待也好,乃至于被强迫插入了,立香都没有听完这句话之后的愤怒以及心事被戳穿的羞窘。她尖叫起来,不顾自己可能会被弄伤,挣扎了起来,“出去!你出去!” “啊,果然,喜欢的人就是不一样,听到罗马尼的名字之后,立香更紧了。”梅林像个没事人一样,把愤怒过头的立香按着让她吃的更深,直到他的下腹被她肉乎乎的小屁股坐上才停下,“因为立香只要见到罗马尼,就会很高兴。” “只有补魔、不,接吻的时候看到摄像头就会分心。刚刚在走廊上也是,只有见到罗马尼之后,你才会这么用脚尖弹跳着走路。” “所以说,大哥哥一直是你的头号粉丝……真的一直注意着你喔?” 【罗咕+梅咕】暗恋02 大脑有时候就像是外来的寄生物一样,它会根据机体的情绪变动和激素变化做出判断,虚构或隐藏一段记忆。 就好像她偶尔回到迦勒底之后才会后怕地想起特异点中濒死的重伤体会。达芬奇酱和医生都说这很正常,或许对身体来说,要比完全记住那种惊恐的体验更好。 所以……大概只是噩梦吧。摇晃不定的视角里,梅林凑得那么近,他眼睛里蕴藏着可怕的神色,让那对玻璃珠一样的紫色瞳仁变得非常恶意。立香,为什么在哭呢,他把她的腿推过头顶,大哥哥在爱你哦。 她不喜欢这个梦,因为看起来脏兮兮的。不光是梦里流到自己腿上的浑浊液体,还有两个人身体结合时发出的像是两片肉碰撞的啪啪声,还有直到最后也没能拒绝梅林的悔恨自责。她看到自己哭个不停,哭得就连梅林都很担心的样子,像是抱孩子一样把自己抱在怀里哄。 好啦好啦,立香这么不喜欢,就让立香……嗯,忘掉怎么样?他自言自语一样的说,但这样的my lord也只有我一个人见过,这么想的话就想让它变成共同的回忆呢,啊,立香,别哭了,大哥哥会心疼的,还是在趁机撒娇呢?想要再来一次吗? 然后他就被一巴掌扇在了脸上。 梅林的脸上浮现了立香不知道怎么形容的表情,就好像他在为此感到悲伤一样。 人类的感情真是太难以理解了,虽然很特殊,但立香也是人类啊,他握住那只手轻轻吻了一下,没关系的,无论怎么样,大哥哥都会一直喜欢你的,所以忘掉也没关系,对吧,my lord?这世界上只有我记得的事情,也不缺这一件嘛。 立香慢吞吞地吃着冰淇淋,我是不是太介意补魔了啊,她想,再怎么说会做这种梦也太奇怪了点,就算要做也不是和梅林而是和……才对吧。 想到医生,她的脸就迟钝的红起来。就在今天早上,可能是因为做了这个让人低落的梦,她在每日例行的身体状况问询中出了一点点差错。 像是满心委屈的孩子终于见到了让她信赖的人一样,她当时忽然就扑过去抱着医生哭了起来。和小孩子那种撒娇耍赖式的号哭一模一样,只是碍于她的身高,她抱的是医生的腰。 罗曼也很少遇到这种情况吧,她感觉他全身都僵住了,双手像是投降一样举了起来,只会发出欸欸的声音,她趁机把眼泪都倾泻到他白色的医师袍上。 “……心情不好吗?立香酱?”罗曼试探着拍了拍她的肩膀,“这么抱着、不、没什么,究竟是怎么了呢?” “我做了一个噩梦。”过了好半天,罗曼才听到她瓮声瓮气地说,胸前的湿意被声音震动的痒痒的,“……没什么,只是做了个噩梦而已。” 她很少像这样表露出明显的撒娇意味,更别提这种孩子气的耍赖了。在罗曼发现以前,他就已经温柔的笑了起来,“好啦,立香,”他完全抱住她单薄的肩膀,把她结结实实地压向怀里,“不怕了哦。” 这是一个拥抱,然后它就变了味道,医生被手套包裹住的手指拨弄着她散乱下来的碎发,在耳后顿了一顿,自然而然地挑起了她的下巴。然后拥抱变成了一个吻,他闭着眼睛,所以立香震惊而隐秘地欢喜的睁大的眼睛无法看到他的眼神。 但是毋庸置疑,这是一个吻。 所以她的睫毛扑闪几下,也乖乖闭上了眼睛。 当这个吻结束的时候,她是多么的幸福啊,说是喜出望外也好,通俗一点就是天上掉馅饼了也好,她确实被突兀的惊喜搞得整个人醉酒一般的兴奋。她紧紧抱着他,一个劲地往他怀里蹭着,像一头急于索取爱抚的小动物一样。 罗曼的眼睛再次看向少女耳后,在被发丝所遮盖的洁白的肌肤上,的的确确存在一个吻痕。他轻轻低垂着春叶般翠绿的眼睛,为她调整了一下头发的样子。这样,就看不到了。 啊,但是这么忘掉的话,大哥哥也觉得很不甘心呢。唔、留一个小小的记号好了,这就是我们之间爱的标记——开玩笑的啦。My lord……喜欢的不是我呢。 那个突兀的吻之后,立香的心情一直很好,哪怕梅林又又又又一次提交了补魔需求,也没能打扰到她的好心情。 “不是前天才补过一次了吗,真拿你没办法。”她的小脸上透出明亮的笑意,“以后还是四天一次,不然我就拖到你变成蝾螈干。” “真是可怕的威胁呢,my lord,”坐在床边的半梦魇不以为意地把她拖过来,“今天很高兴呢,遇到了什么好事吗?立香?” 梅林不怀好意地问,“就连给我补魔都不能毁掉你的好心情?” 防御性地抱住手臂,少女白了他一眼,“哼哼,是啊,我决定摒弃你的影响,开心愉快地生活下去了呢。” 他的小腿一痛,犯案人收回了鞋尖,继续用那种快乐的不得了的声音说,“问出这种问题还说不是讨厌我……今天开始我也要讨厌梅林。” 她愉快地宣布,“除了补魔都别出现在我面前了,不然就把你饿成蝾螈干。” 梅林定定看着她,那双紫色的眼睛一转不转地看着,直到她像是被冷血动物盯上的青蛙一样害怕起来,手臂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也没停止。“这可不行,my lord,”蛇发出嘶嘶的声音,力图伪装的甜美无害,“请不要讨厌我。” “什、你今天很奇怪啊——”立香不想这么快认输,但她是真的害怕起来。她想后退的意图一下子被识破了,梅林强硬地抓握着她的腰肢把她扯到面前,却并不是为了亲吻她。 一瞬间的眩晕之后,立香迟钝地发现自己已经被甩到了床上,从他的力度来看,这一次并不是恶劣的玩笑能概括的行为了。梅林已经跪到了她的两腿之间,酷似水手服的礼装下面,少女光溜溜的腿上只穿了中筒袜,被他品尝过一次的诱人花穴仅仅被一层薄薄的内裤保护着。 “你干什么!滚开、别碰我!”在少女尖锐的声音中,他握住立香踢过来的脚,顺手帮她脱掉了鞋子,大概是因为罗马尼在看着吧,她的态度比上次还要激烈了,梅林看了一眼黑洞洞的摄像头和代表正常运行的小红点,无动于衷地继续了自己动作。 “还没有湿,对不起,很痛吧,我忘了,立香不是随便就能湿掉的孩子呢。”毫不留情地翻搅了尚且干涩的花唇,梅林说,“嗯……就还是从亲亲开始吧,会舒服起来的哦?” 他一如既往地亲了过来,动作不再收敛,色情强势到极致。出乎意料的,她并没有在这个亲吻里汲取到往常一样多的快感,和隐隐透出急躁的梅林一样,她满心想的,也是那个摄像头之后的目光。 但是,为了避免出现问题,只要机器还在运转,这间为补魔所设立的房间就是一个小小的安全屋,医生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进来救她的。抽泣着的少女意识到这一点,就立刻压抑了自己的哭声——他一定会担心吧。 “啊,只要罗马尼在,立香就会坚强起来呢。”梅林把手指压在阴蒂上,搓动起来,“上次可是哭得不行,好像快坏掉一样。” 上次……?立香还没有想起他所指的事情,鼻端就被一阵香甜浓郁的香气淹没了,硕大到几乎像是肉质生物的花朵被梅林捏碎,粉红色的汁液滴滴答答从他的指缝中流下来,被淋湿的花穴一瞬间就变得酥麻起来,好像被唤起了一样。 “下面的小嘴搞定,然后是上面的小嘴,来,my lord——”梅林异常地笑着,将手指伸了过来,而立香不知怎么回事,居然被香气所蛊惑,主动伸出舌头去舔舐他指尖残存的液体。为了不让梅林收回手,她还用手牢牢固定着他的手臂,激烈渴求地将那手指吸到嘴巴里面,深到想要呕吐的程度也没有吐出来。 “还有……还要、更多的……”她一脸迷醉地舔着男人的手掌,腿已经讨好地缠上了他的腰,已经湿到满溢的穴口在他的腿间来回蹭着撞着,那模样就像是脑海中只剩下快感的雌兽一样。 “my lord,真的可以吗?”被这样讨好的男人露出微笑,他明明白白地在看着摄像头,“医生还在看着呢,就是您喜欢的那位罗曼医生,看着您这样下流的样子哦。” 他收回被舔舐的很干净的手,把摄像头转了转,让它更好地照到床铺上的少女,“虽然人类就是抵抗不了美梦……”他悠悠地拖长了声音,“但没想到,立香这么喜欢上次的事情,还是说实在是太舒服了,已经做不到思考了呢?” 讽刺一样的敬语和那个人的名字都没能惊醒少女的迷梦,她专注而不解地看着梅林,好像馋的要命一样地盯着他的嘴唇。乱麻一样缠成一团的感情从心里略过去,立香被本能指引着伸出手,“亲……亲亲……” “嗯,好的哦。”梅林温柔的说着,奖励一样的低下了头。愉快的、没有丝毫不情愿的、不清醒的吻,在立香的梦中发生了。 这仍然是一个不正常的梦,立香意识到自己的内心只有高涨的不对劲的情绪,所有负面情绪都像是被什么东西过滤掉了一样,对梅林的每一个动作,她只有狂喜、满足、渴望。 像是第一视角,又像是在旁观着一样,少女懵懵懂懂地任由梅林脱掉自己的水手服,除了上半身只留下红色的领结,袜子也好端端穿在腿上,她浑身都光溜溜的。 “啊、虽说没有用力,但这么快就没有痕迹了啊。”梅林说着,有意侧过头在她耳后咬了一口,“怪不得这么轻易就接受了暗示。那今天就、更努力地留下记号好了,要多到my lord无法忽视的程度才行。” 立香仍然像是做梦一样,他说话的声音很好听,态度也十分温和,所以她也歪过了头,喜悦地冲着他笑了起来。这样甜美又天真的神色,简直就像是喜欢着梅林一样。 梅林看着这样的她——有那么一瞬间,他露出了不知如何是好的表情——他拍了拍她的脸颊,“可惜,my lord,”他说,“美梦难久。” 既然她已经湿的足够,梅林也就懒得重复着来上全套,他潦草地吻了吻少女的额头,含住了她的嘴唇,已经插入头部的肉棒猛然进到了深处。虽说昨天做的非常彻底,他甚至连少女作为女性最为神秘的器官都玩弄到了,但对立香来说,还红肿着的穴肉没有恢复就被粗大的东西插入到底并不怎么好受。 直到这时候,虚幻的欢乐才渐渐从身体中消失,头脑使用过度的疼痛和下身的异样迟钝地让她醒了过来。 不可置信,难以形容的痛苦,让她在梅林开始深浅抽插的时候挣扎起来,被操弄的软烂的穴肉乖巧地吮着他的肉棒,对上面的棱和坚挺的形状都格外敏感的抽动着,透明的液体溢出穴口,然后被激烈的抽插搞得泛出白沫,连同后穴到臀沟都处于湿乎乎的粘腻波浪中。 但她的表情、她挣扎的样子……啊,那种羞愧、痛恨、不情愿……很糟糕的,梅林硬的更厉害了,他按着她的膝窝把双腿都推的更高,将少女的身体堆迭成一团,使劲折腾起她来。 “……不要,不要!”这样很难呼吸的姿势让立香很快就没有多余的力气,短短一会儿她的嗓音就沙哑的不成样子,“医生——呜、医生,救救我!我不要!” 摄像头仍然在稳定运转中,梅林嗤笑起来,“My lord,医生不能做什么的,大哥哥毕竟不是在爱你,而是在补魔哟。” 不顾少女厌恶的神情,他红艳的过分的舌尖舔过了她的膝头,一路淫糜又软绵的挑挑她的嘴唇,“您这么求救的话,医生一定会很伤心的吧——还是说,他也会兴奋起来呢?” “可爱的女孩子身体里插着别的男人的东西,却叫着自己的名字,这么想的话,就像你是在和罗马尼做呢。” 梅林用活泼的过于虚假的声音,说着糟糕的东西,一边毫无顾忌地把自己往她的身体里面顶,“哈……立香的身体真是太棒了,虽说年龄上已经可以怀孕,操起来却还很嫩,像在吃没有熟透的果子一样,滋味很有趣呢。下面又在亲亲了,立香的子宫会不会吃进我的东西呢,真糟糕,大哥哥又——” 在他的声音中,摄像头旁边始终亮着的灯,闪了闪,戛然停止了。 这也就意味着,罗马尼终于从外部启动了紧急措施,中断了本次补魔的安全保护呢——他舔了舔嘴角,笑了起来。 “虽然my lord等会还要吃很多,不过现在还是先吃掉大哥哥的第一发吧?” 【罗咕+梅咕】暗恋03 想说的话有点长,但希望大家看一看啦 本篇用的诗是莱蒙托夫诗七首,非常有名的是“重复又重复”那一段,不过我觉得整个都很棒呢,尤其这个诗的流派,微妙的和神造信徒所、人外梦魇梅格外契合 由罗曼来念既是自嘲又是嘲讽呢呼呼呼呼呼 梅讲的故事也是所青天着名的屑断案事件,俩妈抢一个孩子更爱的会先放手,所以他让罗也来试试抢咕哒看谁先放手,屑,真屑←虽然他说自己会放手但到时候绝对不会放的吧 拿前人的剑斩本朝的人,不愧是梅(?) 其实本来这是个脑洞,所以也就没结尾这回事(?),但是我写着写着,不知道为什么,手里的键盘忽然变成了一把刀,鼠标也变成了一把刀,word里面莫名其妙的出现了一个有灵魂的BE,真是罪过罪过 我怀疑是 @在下五狗子 这个人的脑洞污染了我(小声(大家快去看刀,就第一条那个漫画 喜欢HE的小朋友不要看哦,就让他们叁个暧暧昧昧的黏糊下去好了 喜欢玩人体吞剑、叁刀六洞的小朋友,请务必好好把最后那把刀恰了,像我,我就恰的很开心,甚至一瞬间都不想写HE了呢(最终还是写了 如果你们被刀了,那么这一定不是我的错,而是五狗太太的错(确信 好的那么到这里你们肯定猜到我叨叨一大堆的意图了,是的,为了让这个更新看起来像正常更新,而且我也很想聊天,我决定多打点有的没的,给你们一些评论夸我的提示,免得你们害羞不知道从哪里夸起(不存在的) 那么话说到这里,我知道就算我安利了诗七首你们也不会去看,所以我给你们贴过来了,给老子看(按头) ———体会诗歌之美吧!——— 寒冬快到了…… 寒冬快到了, 树叶将飘落—— 水要成冰了, 我的爱,你呢? 洁白的雪花, 将把涟漪覆盖, 世界会顿失温存, 你呢,我的爱? 待到阳春归, 雪又融化开, 光和热将返回, 你呢,我的爱? 我并未变得好些或坏些…… 我并未变得好些或坏些。 脚下还踩着那一片土地, 只是在永恒的音乐和我 之间变窄了相隔的距离。 我等待着距离的匿迹, 我等待着话语的销声, 在灾祸与凯旋的光华里, 我的心也将失去踪影。 在自由得出奇的早寒时分…… 在自由得出奇的早寒时分, 一切仍如旧,一切都已改, 多年来我做了太多的梦, 我终于醒了,年华今何在! 如今我在秋野上漫步, 一切象往常,又不似往常, 仿佛已把我从鸟笼放出, 但拒不给我最后的希望。 重复又重复雨水和雪花…… 重复又重复雨水和雪花, 重复又重复柔情和忧伤, 还有那人人皆知的事情, 知道得就像背熟的一样。 透过俄罗斯白桦的幻影, 列维坦①的明澈和宁静, 重复又重复同一个问题: “你怎么会落得个这样的人生?” ①十九世纪俄罗斯着名画家。 我宛如生活在迷雾里…… 我宛如生活在迷雾里, 我仿佛生活在美梦中, 在幻想里,以超验的方式, 但如今我已不得不苏醒。 苏醒,以便看一眼恐怖, 看一眼我命运的荒谬怪诞。 ……关于俄罗斯的雪,俄罗斯的严寒…… 啊,假如,假如……但愿…… 命运的游戏。善与恶的游戏…… 命运的游戏。善与恶的游戏 智慧的游戏。想象的游戏。 “面面镜子你照我,我照你, 突然把彼此的影像给扭曲……” 有人对我说:“你赢了游戏!” 反正都一样,我再也不玩游戏。 如果说,作为诗人,我将不朽, 可是,作为人,我正在死去。 我们已不年轻,但也不算老…… 我们已不年轻,但也不算老, 我们不是死人,也不是活人。 我们赏听着婉转悠扬的吉他 和浪漫曲《不详的话语》的歌音。 唱的是淡忘的茨冈式幸福, 唱的是狂热的情爱和离别, 有如挑战,那颤危危的手 举起斟满香槟的酒杯干杯: 为了无聊事,为了失败, 为了失落的一切珍品, 为了本来还可以不这样, 为了我已经不需要别人。 ———是不是贼美——— 细心的小朋友肯定注意到了,我是七首放在一起打散了用的,主要是因为感觉气氛很合适,而且七首七首的念感觉很奇怪就让他们俩说成是一首诗啦,但实际上它们不是一首长诗哦(不重要啦) 梅林最后的诗是给所念的呢w 千里眼什么的,提前透支了两情相悦的快乐啊 而且因为重复和标点不同,我也把题目一起用了进去,好吧我知道这也不重要(被打)重要的是悲伤和无力产生的作为人的圆满呢w 毕竟,my lord,美梦难久 所以请尽情享受吧? —————正文分割————— “呀,你来的比我想象的要快很多。”罗曼推开这扇本应紧闭的门之后,首先听到的就是梅林尾音上挑的寒暄。后者正低着头为立香调整领结的位置,放在身上也有些奇怪,不如挡住眼睛来的可爱对吧,他把结调整到她脑后系紧,满意地点点头。 “我本来以为你会在外面看到最后呢,医生。”梅林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捂住少女的耳朵,“或者说,没想到你会生气、还是嫉妒呢?” 美丽的异种生物笑了起来,梅林看起来仍旧是一个俊美的男性,但此时此刻他的表情、洋溢在身周的氛围、从声音里泄露出的丝丝缕缕的冷酷和不解,都让他作为人类的外衣零落不堪。既不是梦魇,也不是人类,独自行走在人间的怪物裂开嘴角向他人微笑的样子,用恐怖来形容也不为过。 罗曼停在那里,他们中间横亘着补魔工作室里的白软小床,他难得的露出了阴鸷暴怒的表情,声音也沉了下来,不像平时那种暖洋洋的轻飘飘语气——硬要说的话,更接近领导着一个魔术师机构的指挥者的模样了。 “梅林,我时常好奇,一个人在阿瓦隆反省了这么久究竟能做出什么改变,毕竟你好像也没有学会和人相处的方式,”他说,“在不列颠的王之后又盯上了立香吗?” “不要这么凶嘛,人家当然有在反省啦,不过就算反省多少次,也不明白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呢。”梅林转着眼睛,表情在虚假的委屈和思索之间摇摆,“所以我才说,人类的感情实在是太难理解了,我才刚刚懂了一点,马上你们又会推翻结论,从头开始再来一次……如此出尔反尔的种族,实在是令我厌倦。” “不过就像你说的,立香是在人类中的佼佼者,那种超脱众人之上的坚毅而极少动摇的意志,还有饱满到足够播撒出去的感情,从‘爱人’这一方面,就连阿尔托利亚也要甘拜下风。”梅林的眼睛轻轻向下一瞥,在听不到也看不到的少女茫然的表情上挖掘着,他的声音里有一种接近焦灼的垂涎,“从理解方面来说就更是如此,这孩子天生拥有强大的心,能够付出无私而不需报酬的爱——从我对你们的理解来总结的话,就是这样了。” “所以大哥哥会喜欢上立香,也是理所当然的嘛。”他耸耸肩,“毕竟她是最接近理解这个定义的人,又是耀眼的My lord,对吧?” “……那这场闹剧就该结束了。”罗曼不为所动,那对让人往往能联想到新叶啊青苹果之类鲜明色彩的眼睛好像蒙上了一层残酷的烟雾,使得它们看上去惊人地变成了接近金色的浑浊,“和千年前相比,你已经退缩软弱到这种地步,像个孩子一样挥舞着玩具要求回应。” “你需要理解吗?你会被吸引吗?”他的态度也鲜明起来,嘲笑之意尽显,“等待着距离的匿迹,等待着话语的销声,在灾祸和凯旋的光华里,心也将失去踪影……多年来你做了太多的梦,你终于醒了,年华今何在?” “……重复又重复同一个问题,你怎么会落得个这样的人生?” 这首阿克梅派的诗歌被他念的娓娓动听,讽刺的是,这个诗歌派别正是提倡返回人世和物质世界的,主张通过对人的意志进行启迪,以此来达到‘完善’的流派。 然后罗曼看起来就没有那么生气了,是的,他微微皱着的眉头和紧绷的肩线仍昭示着他不佳的心绪,但他的的确确被这首他用来嘲讽梅林的诗说服了。曾经属于“自己”,又早在数年前远去的疲惫又在这具身体中苏醒了,罗曼惊讶地发觉自己的怒气已经在渐渐消散。 寒冬快到了, 树叶将飘落—— 水要成冰了, 我的爱,你呢? 对于一个并没有被教诲着理解感情的生物来说,对于自由而复杂,又在某些方面惊人的具有同样底线的种族来说,如何小心试探出一个他人天生业已学会的名为感情的事物底线在哪里,确实是一件难度超标的挑战。 所以他容忍地叹了一口气,就像是面对着无意间打碎昂贵花瓶的狗宝宝一样,罗曼压抑着不知从何而来的忧伤,向他的同僚、同类伸出手臂,“停下吧,梅林。把她给我。” “不给。”和罗曼的反应截然不同,好像被那首赢弱无力的诗激怒了似的,梅林松开了阻碍她听到声音的手,一把抱起了少女,硬挺的龟头逆着小穴垂着滴下来的液体插了进去。像是抱娃娃的姿势让肉棒进的很深,配上她自己的重量更是快要顶进子宫一样,少女已经失去了反抗的力气,只是吓得哭叫起来。 梅林刚刚射进去的白浊液体在这个姿势下很顺畅地向外流着,又被尺寸凶猛的肉棒堵在里面,粘稠的发出啪啪啵啵的声音,吵得人心烦意乱。但这样还不足以让梅林感到满足,被魔力具现出的花渐渐增多了,好像花神正在这个房间里举行聚会一样,粉色的花瓣淅淅沥沥的没过了他和罗曼的脚面。 “哈啊……这个姿势也好紧,立香的下面吃不下向外溢出来的样子太可爱了,大哥哥真想看你吃的饱饱的肚子鼓起来的样子。”忽然又被放置到床上,没有拔出的肉棒顺势给了两下深顶,从眩晕灭顶的快感中回过神的立香听着梅林在自己耳边描绘的淫秽画面,穴肉不由自主地抽紧两下。 “不、不行……”她还想用软弱的双腕向前逃跑,但身后的男人只是掐住了她纤细的腰肢就让她的挣扎变成了无用功。进入发育期的少女正在抽条,从后面居高临下地看过去,腰细的就像是撞一下就会折断一样,但丰润的臀已经有了女人的线条,用弧线勾勒着肉欲的美丽。 梅林插的凶狠又暴躁,好像焦急地标记自己的小母狗一样的公狗一样,连囊袋都狠狠拍在肿起来的花瓣外面,恨不得一起挤进她的身体。立香被两个人激烈交合的部位支配着呻吟哭叫,能够支撑着自己的手臂也很快失去了力气,只能徒劳地向前伸出,小嘴里还咬着床单来防止自己被操的说出什么丢人的词句。 直到她的手被另一个人温柔的握住,在高潮中反射性地握紧他的手,又渐渐流泻了力气的立香才迟钝地意识到,这个房间里出现了第叁个人。 洁白的雪花, 将把涟漪覆盖, 世界会顿失温存, 你呢,我的爱? “有两个女人,争抢着一个孩子,说自己是孩子的母亲。”梅林忽然没头没脑地说,他往里顶的越来越深,也越来越重,声音收紧的调子都变了,“贤明的王听说,便让她们争夺那个孩子……嗯……又要射了、my lord……” “孩子哭了起来,先放手的便是其母。贤明的王仍然正确。”他握着立香细腰的手掌松了又紧,紫色的指印交迭着红的,在她洁白的肌肤上开着,“吸得太紧了……真要命,大哥哥都要拔不出来了……” 梅林压着少女的腰,强迫她翘起被灌溉充分的小穴,液体被还在抽搐收紧的小穴挤出来,哗的一股热乎乎的流到她双膝之间的床单上,洇出一片影子。 “要试试看吗?”紫色的非人的眼看向罗曼,“大哥哥会在立香哭出来之前放开手哦,这一点请放心。”于此同时,他摸索着拧住立香乳团下挺立的那一点,残忍又冷酷地转了半圈,少女哭叫出来,有很快咽回去,只是身体颤的厉害,更多的水漫出来,湿哒哒的淌到两个男人的目光下。 立香的指尖像是冻僵了一样,抖得从他的手掌中滑下去,她什么都没说,只是把头埋到了床单凌乱的线条当中。“医生……”她花了很久来找回自己的声音,“我没关系的,所以……” 她的手被人类温暖的肌肤完全包住了,她所熟悉的声音轻轻叹了口气,就好像她每次从特异点回来卧床休息的时候,他会坐在边上一边叹气一边望着她微笑一样。故作坚强,故作冷漠,意识抽离身体将一切抛到脑后,挣扎全都败给了这一声叹息。 “立香,不要怕,交给我吧。”医生这么说。 罗曼的手指上戴着一枚戒指,在屋顶的灯下泛着暗淡的一线金色,他轻轻含住了少女的双唇,向她敞开怀抱。就像是心知肚明的交接仪式一样,梅林也松开手,看着她不断坠着一溜溜淫乱的液体投入那家伙的臂膀之间。 梅林嫉妒起来,她柔软的依偎在另一头不输给他的凶兽身前,收敛着恐惧,像是小鸟还巢一样倏然放松下来的样子真是很碍眼。所以他马上就改变了主意,在她被亲吻的时候恶劣地凑过去,轻轻舔吻起少女敏感的背。 发出了可爱的声音呢,忽然跳了一下的身子也是,都让梅林联想到第一次用软绵的喙好奇地啄着初见事物的小鸟。“My lord,喜欢被亲这里呢。”他极尽缠绵地咬了一口自己留下来的指痕,很痒,少女的身体立刻抖着闪躲起来。 “立香,专心点。”然而罗曼保护她的臂膀也正是禁锢着她的铁条,他强制性地抱紧她,让她洁白的身体仰过去,挂在自己的手上,“感受我就可以了。”珍惜的,轻微的,湿润的动作包裹住她被拧过肿起的乳珠,在舌头上抚慰着那里。 立香只觉得自己快要疯掉了,一个吻结束之后立刻衔接上另一个,她的身体被夹在两个人中间,反复的,漫长的刺激着。简直就像要把最后一滴液体都从她的身体里榨干一样,弹弄、挑拨、揉搓,粗话、喘息、爱语。 光透不过领巾,但味道和声音还在源源不断的涌入。在狭小的空间里不断堆积的花的香气,消毒水微微的苦涩味道,过多的散发着气味的液体。手掌与手掌交迭,吻痕上压着吻痕,她不适的闪躲只是投入另一人的玩弄中去,让一切变得越发糟糕起来。 “嘘……”医生发出诱哄的声音,“好孩子,坐过来。”她就犹豫着跟着他的引导,把那根肉棒纳入了体内。双腿折迭在两边,无论是跪坐还是下蹲都没有力气完成,但医生看起来也不需要她的辅助,一次次深顶让少女压抑着自己的声音,软绵的身体扭动着带来更多快感。 她很乖,所以医生过分的剥出阴蒂,用一根被液体打湿的手指来回挤压着那里,享受起她嫩的像是牛乳冻层层堆迭出来的吸吮。而等待中的梅林一边用热乎乎的那一根在她的背沟里来回滑着,把前端溢出的大量腺液都涂抹在她身上,一边伸出手,按在少女的小腹上。 “不知道能不能摸到罗马尼的形状呢。”他随口开了个下流的玩笑,用掌根挤压起她下腹的软肉,“手感真棒,肥嘟嘟的……真想操的这里膨胀起来,皮肤都绷紧着……啊、立香的身体又僵住了,在高潮的时候给医生怀个孩子怎么样?” 是的,身体本能的记住了让她灭顶的快感,几乎是他的手一放过来,立香就条件反射地紧张起来。然后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被按压住的内里部位就传来了让她难以忍受的酸麻。“噫、不行,医生……呜、不要压那里……”她娇声哀求着,“梅林、松开……” “尿……不、不行!让我去……”立香来回摇着头,下一秒就会失禁的恐惧让她死死忍耐着缩紧那里的肌肉,腿也并起来,一幅想要逃跑的姿势,“忍不住、快忍不住了——松开、不要看、不要看!” 梅林不但没有松开,反而还按住她的身体,用力多揉了两下。罗曼也没有帮助她的意思,还火上浇油地在她崩溃的收紧里抽插起来,每一下都颠得她起伏着,尿液和高潮都悬在一个危险的高度,马上就要穿透她。 “没关系,上次大哥哥玩的时候不也尿出来了吗。”梅林舔着她的脖子,色气的一路啃咬到耳尖,“很可爱哟,立香不用担心啦,在床上就是要这样才对嘛。” 不行,现在……这是绝对不行的!立香抽泣着咬住牙齿,额头上的汗珠和泪水一起流到下巴,她的手拒绝地放在医生的胸膛上,看起来无论如何都打算反抗到底。 只是来自身前的最后一击让她的抵抗变成了无用功。两根手指把已经硬起来的阴蒂扯出来,然后,就只是轻轻一提一捏——少女的悲鸣便瞬间冲出了喉咙。 她真的失禁了,因为身体还没有放松下来的缘故,罗曼得以见到大股液体被艰难地挤压出来,一滩一滩地淋湿了他的衣服,尿液的味道微妙的冲淡了花朵的甜腻,而处于倒错高潮中的小穴则有力地绞着他的肉棒,毫无防备地把精液吞进了深处。 梅林迫不及待地把她抱起来,半软的肉棒脱离穴口发出令人羞耻的啵的一声,多的惊人的液体终于有了宣泄的出口,又涌的罗曼一片狼狈。 “医生的已经喂给你了,下一个是大哥哥了呢——” 待到阳春回归, 雪又融化开, 光和热将返回, 你呢,我的爱? 她不知道这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例如说,监控设施的忽然断电,医生在职责上反常的的缺席,报告究竟是怎么编造着把这一切抚平到薄薄的屏幕上,又或者是,他们是怎么绕过移动在迦勒底的从者们把自己偷渡回my room的。但结果很明显,那就是所有暗恋都就此大白于天下。 梅林恢复了四天一次的补魔频率,大概补魔前后,他会偷偷躲到她的小房间里,对她再做一些什么事情。罗曼则正常很多,更接近恋爱的世俗定义,在本就无微不至的员工关怀制度里,还能被他找到细小的漏洞一个一个填补干净。 他更喜欢和立香呆在一起,什么都不干,或者是各自做各自的事情。比如说一起借用厨房做一道甜点,或者是偷偷用中控的屏幕投放立香想要看的电影之类的,在迦勒底严密又宽松的条框中探险,成了立香和他的恋爱日常。 虽然这里面有很多事都有梅林的身影,但总之……也……大概……算一个不合理的快乐结尾吧? 立香拿起医生书桌上那本折了页的书,继续看了下去。 在自由得出奇的早寒十分…… 在自由得出奇的早寒十分, 一切仍如旧,一切都已改。 写给BE爱好者的刀刀 在很久以后,立香模糊的想起这一段时间里医生的表现时,梅林已经堂而皇之的登堂入室了。 “怎么了?立香?”男人光裸的胸膛贴在她的后背,“还不想睡吗?要大哥哥给来念睡前故事吗?” 梅林的头发多的有点烦人,她甩甩头,孩子气的撇撇嘴,“不要、反正又是亚瑟王的故事,亚瑟传说,关于亚瑟王你不可不知的40件事吧?我听了就头疼。” “嗯……但是再做什么的话,就太晚了,明天还要早起呢。”就像提出这个建议一样,梅林非常轻率地放弃了,他握住立香的手,把她的手整个包进手掌里。“那么,要喝什么吗?我去热牛奶?” 立香感到自己的下颚明显收紧了,她啪的一声打开梅林的手,室内那虚伪的脉脉温情被她撕裂了一个口子,“梅林……” 她尽量斟酌着词汇,以造成更大的杀伤力,“你不必模仿他,再说,你学的也不像,你知道的吧?” 半梦魇温和的笑了起来,这表情看起来比较接近人类了,只不过不属于他而已,“立香,你勉强着和我在一起,也不是因为喜欢我呀……” “你只是明白了,罗马尼预见了自己的死亡,以及他死后无法保护你的事实,才在那段时间做出了退让而已。他既担心你,也担心我。”他说,“所以你看,引入了一个新的支点之后,就变得稳定多了不是吗?” “你看着我,就会想到他,所以变得能够容忍大哥哥了呢。” 少女的眼睛里含着灿灿的泪,“我讨厌你。” “没关系,我知道。”梅林仍然在笑,“再怎么说,我都会注意着立香,喜欢着立香哟。” “来,要牵着手睡吗?”他伸出手,少女的泪终于滑坠下去,在被褥间摔碎了。她慢慢伸出手,放到了梅林摊开的手掌上。冰冷的,僵硬的,拒绝的。 他的身体很温暖,但她无法从中汲取到一丝热度。 “那么,大哥哥给你念诗好了,罗马尼以前也用这一首来讽刺我呢。” 我宛如生活在迷雾里…… 我宛如生活在迷雾里, 我仿佛生活在美梦中, 在幻想里,以超验的方式, 但如今我已不得不苏醒。 苏醒,以便看一眼恐怖, 看一眼我命运的荒谬怪诞。 睡着了还在哭,真是孩子气啊,立香。只有这个时候才会紧紧握着我的手不放,大哥哥也是会感到伤心的哦?哎呀,还叫着罗马尼的名字,真是过分的御主。 嗯,我在这里哦。我也喜欢你。 【天草咕哒】情人节快乐 御主最近总是背着天草鬼鬼祟祟地行动,倒也不能说避开天草,只是说她减少了带天草出战的几率,也增加了委托给他的常规工作任务的数量。 若不是他注意到她总是趁机跑去找梅林的话,本来也是正常的工作分流而已。 但就是因为他注意到了,才会越发焦躁不安。 这种焦躁终于在梅林取代了他成为中意从者之后到达了顶峰,虽然一天之后就马上换了回来,御主对他的态度也没有任何改变,但是要说的话,天草非常、非常地介意这件事。 他和御主在一起的时间已经很长了,可以说迦勒底的所有人都知道御主是被恶龙天草护着的宝藏也不为过。 “天草——”她叫着他的名字,筷子上挟着一块嫩嫩的丸子递到他嘴边,“这个好好吃哦。” 从者敷衍地咀嚼着嘴里的东西,勾起一个笑,“是啊,是很难得的美味呢。” 如果是平时,藤丸立香肯定会注意到他的异状,但今天是特殊的。2月13日,是情人节的前一天,她满心想的都是怎么在时间跳到14号的一瞬间把她专门准备的礼物送给他。 一个漂亮的水晶球,可以让天草在梦中亲身走过她玩耍过的街道,看到她生活的城市。虽然构想很简单,但成功实现出来还多亏了几位大魔术师的帮忙,还特地拜托了梅林从她的梦里提取出最接近现实的记忆。 “真是太轻率了,my lord,”花之魔术师来的时候说,“随意邀请别人进房间,想必会让那个ruler妒火中烧吧。” 天草?妒火中烧? 她看了看正坐在自己身边看书的神父打扮的恋人,完全没觉得他有在意这段时间的反常。啊,按照圣杯灌输给他的常识,他知不知道明天过节都是两说呢。 “天草天草,今天陪我熬夜吧。”她满脸期待地提出要求:跨夜当然要两个人一起比较有意义。 “当然可以,我不会拒绝master的任何要求。”他把书签夹进书里,露出暧昧的笑容,“可以尝试特殊的方法吗?” 大概知道他想做什么,她下意识地红了脸,嗫嚅着说,“那、只要能醒到十二点,也不是不可以啦……” 她房间里的床相对单人来说,尺寸还算慷慨,但对两个人来说,就显得有点狭窄,当然,如果是热恋中的情侣,身体紧紧贴着反而是求之不得的事情。 所以立香完全没有防备地被拉到床上,天草温柔又缠绵地亲吻着她,帮她把衣服脱的干干净净。“说了是特殊的方法,所以master要听我的话哦。”就连袜子也是天草动手脱下去的,她蜷起脚趾,觉得越来越羞。 “天草不脱掉吗?”她已经完全赤裸了,天草却还穿着那套严严实实的正经制服一样,连扣子都每解开一颗,这么一对比让她忍不住团起了身体,撒娇一样的说,“衣服……可能会弄脏的。” 他正好伸出手臂把她揽进怀里。天草轻轻揉捏着她的身体让她软化下来,舌尖划过她白生生的耳后,“那就弄脏。” 后背和臀腿都被粗硬的外套摩擦着,她有些不舒服地动了动,很快就被天草制止了,“不要动,master,不然很难舒服起来。” 先是左脚,然后是右脚,都被柔软的布条将脚踝和大腿固定在一起,手腕也是,被扭到背后束缚了起来。天草巧妙地拧了拧绳子,就让它们在她身后汇到了一起。 她试着动了一下手臂,同时被牵动的还有双腿,没有防备的躯干危险地晃了晃,几乎要从他身上摔下去,吓得她飞快地向后缩进了天草怀里。 他绑的很结实,但力度不大,不至于让她不适。立香在害羞的同时有种奇妙的被细心照顾着的感觉,她转了转头,小声邀请,“开始之前,不再亲亲我吗?” “现在还不行。”出乎意料的,天草拒绝了她,“Master让我很不开心,所以只有刚才的一个吻。” 她还没来得及想他究竟为什么不开心,因为大腿敞开而微微裂开的花唇就被他的手指抚摸而过,胸前的娇嫩乳珠也被捏住了。 背后女上位的迷人之处,就在于他完全取代了她的退路,一边享受着美妙女体在怀中的感觉,一边可以尽情逗弄她的每一处敏感带。 阴蒂被指尖耐心挑弄着,立香本能地颤抖着腿根,却没办法像以前一样合上双腿,只能被动地承受着天草的动作。他的手动的很轻也很慢,因此快感层层迭加,就像是冬天檐下偶尔滴落的水珠渐渐在地上凝成冰柱一样,她的身体也开始了这个异常湿润而折磨人的积累过程。 “哈……天草……”她流出来的淫汁顺着少年的手指一直淌到了他的手腕上,被黑色的袖口和略略超出袖口一线的雪白衬衣边缘所遮挡住了,不光是她下身的粉花被迫张开,就连上面的小嘴里也被他的手指伸进去随意玩弄着,立香难受极了,恨不得他能马上插进来,充分抚慰被他挑逗的空虚的身体。 她的舌头被手指搅动着,口水从无法闭合的嘴巴里溢了出来,从下巴上坠下去,搞得胸前都湿乎乎的,“天草、插进来吧?”少女可怜地说。 “还、不、行。”他的声音里带着笑意,但动作更过分起来,甚至用手撑开了小穴的穴口,让里面的汁液流的更彻底一点,“Master,都说了是特殊的游戏了不是吗?要当个有耐心的好孩子才对吧?” 立香轻轻抽泣着,用身体去磨蹭讨好天草,也只是得到几声轻笑和作为安慰降落在肩膀上的亲吻。他用不急不慢的速度让她轻微高潮了好几次,才终于插了进去。 终于被熟悉的肉棒填满身体,少女发出了满足的鼻音,被撩拨到达极限的穴肉狠狠地吸附上去,阴道尽头下沉的子宫口也讨好地凑近,偷偷亲吻天草的龟头。 她实在是饿的厉害了,就只是这么一个插进去的动作就让她收紧了腰腹,生怕一个不慎就软瘫下去。 她过了好一会儿才从快感的漩涡中清醒过来——天草就只是插了进来,除此以外,没有任何动作。 “嘘……御主,耐心。”好像猜到她现在的疑惑,他轻笑着抱住了她的腰,方便她靠在自己身上,“只是这么放着也很舒服吧?” 的确,一般来说比较娇嫩,再抽插中非常容易感觉到疼痛的宫口现在因为完全没有被撞击,静静接触着放在那里的肉棒,反而觉得暖洋洋的很舒服。 这莫非是很难得的温柔系亲热方式?她有些不太习惯,但还是信赖地点了点头,“是……是很舒服没错,但天草这么放着,不会难受吗?” 他的手按在了少女因为挺起腰背而显得更翘的奶子上,稍微有些粗暴地揉了起来,“所以说啊……master真是个狡猾的人,这样的话,连我自己都觉得不应该对您发脾气了呢。” “欸、啊!”辛苦保持的平衡被打破了,她只是随便一动,就差点从他身上滚下去,甚至穴口被突然的变化弄得有些隐隐的疼,吓得立香笨拙地用被绑缚住的四肢挣扎着试图抓住什么。 她的手摸索着扯住了天草的红色衣带,最终才努力达成了自救。 少女有些羞恼地说,“别突然这么摸过来呀。” 天草发出了一连串非常愉快的笑声,“抱歉,实在是因为御主现在的样子太可爱了,忍不住想欺负一下——我果然还是很在意呢。”他的手臂横到了她的腰间,切实地将她压向了自己,“这样就没问题了吧?” 另一只手还不老实地来回拨弄着两个乳尖,捏一捏,掐一掐,玩的不亦乐乎。她的身体里更热了,难以想象的被压迫的感觉从小穴内传出来,好像全身的意识都集中到了那里。 天草还要火上浇油地和她描述里面的感受,“虽然没有动起来,但是master这么挤压着也会感觉很舒服的,担心我的话,就请您多努力一点呢。” 立香开始察觉到这么放着的糟糕之处了,她的宫口被不断刺激着,细微而绵长的快感在平时得不到很好地照顾的那里一点点累积起来,随着她和天草的每一下呼吸、每一次降落在乳尖上的动作而快速增加着。 “天草……”她渐渐觉得下身热的已经超过了正常做爱所到达的程度,少女羞怯地叫了一声恋人的名字,希望他能听懂自己的未竟之意,“能不能……” 天草在她敏感的耳边轻笑了一声,已经完全被唤醒的身体因此一颤,连下身的肉穴都缩紧了,她苦闷地呻吟了一声,居然就这么到达了一次高潮。 热乎乎的液体顺着他静止的肉棒流下去,但因为没有多余的空隙,所以大部分都滞留在了她的体内,立香想要获得更大安慰的小穴不用天草鼓励也开始努力吸吮身体内部的坚挺肉棒,高潮中的柔滑小穴像是要把那一根推出去一样用着力。 “像不像在生孩子呢?master?”偏偏天草紧了紧固定她的手臂,调笑着说道,“这么想要挤出来的话,简直就像是生下了肉棒一样呢。” 她的身体都被高潮中的情欲染上了一层粉红色,立香晕乎乎的感受着像是不会停下的小高潮,被这样淫乱的话和浮现在脑子里的画面刺激着,几乎是下一秒,又到了一次。 “哈啊、嗯、不行、快拔掉、我……”连声音都像是要滴出水一样的混乱,她哀求着,“好奇怪、这样、天草,天草,求你了……!” “哪里奇怪呢?”他没有动,反而还把下巴放到了她的颈窝里,往常像是撒娇一样的会逗得她笑起来的动作现在也变成了可怕的催化剂,他满意地听着少女呜咽起来,“是被男朋友的肉棒顶到子宫口,还是要生下男朋友的肉棒呢?御主不说清楚的话,我也很难帮你做嘛。” 骗人,你明明理解的很正确啊! 想要这么斥责他的立香却已经完全说不出话了,长时间压迫着宫口,终于彻底挑起了那里的性感,以至于就这么被身体的本能收紧那里,感受到肉棒的存在就会到达一个个小高潮,她的耳朵甚至已经失去了辨别声音的能力。 天草的浅笑声和情人的耳语都变成了无法理解的音符,在耳朵里密密地拉扯着绷成一根线,直直穿过脑子。她不解地重复着听到的字符,却怎么都不能理解他的意思,“什……梅林……?” 这又和梅林有什么关系呢? 但天草似乎非常介意她捕捉到了另一个从者的名字。“御主……”他叹息一样地说着,好像很苦恼,“您永远知道怎么能让我感到困扰,真是的,这就是女孩子的本能吗?” 他这么说着,干脆玩弄起少女敞开的腿间那朵湿漉漉的肉花里藏起来的小肉粒。今天他还没有疼爱过这里,她就已经高潮的那么凄惨了,现在已经敏感过头的阴蒂被拨弄着,她的体感实际上是疼痛多于快感的。 但、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她的脑子已经无法处理这么大量又源源不绝的舒服的感觉了。四肢被绑起来不能移动,某种程度上被剥夺了反抗的能力也增加了她的敏感度,就比如说此时,少女虽然今晚第一次激烈地反对起来,但因为绳子,最终受苦的还是她自己。 大腿带动着小腿不断抬起来,笨拙的就像是可怜的找不到去路的小动物一样,手也抓紧了天草的衣服,把他的衣服抓握的完全皱了起来,被她手掌中分泌的汗水弄得湿乎乎的温热。 天草像是抱起洋娃娃一样把她抱起来,两个人交迭着趴到了床上,立香体内压迫着宫口的肉棒进的更深了,她真的哭了起来,甚至拼命用嘴巴叼住了枕头,膝盖摆来摆去地想要逃跑。 当然不可能跑得掉啦,先不说天草还插在她的体内,就以她现在这样被绑住的状态,又能蹭到那里去呢?在她很努力地爬行了几厘米之后,天草就抓握着她的肩膀,狠狠地把肉棒撞到了底,两人肉体相撞发出了响亮的啪的一声。 “呜呜……不行……”她半侧着脸被压在枕头上,口水和泪水流出来把脸搞得湿乎乎的,“饶了我、对不起、天草,呜、呜嗯!不要这么、动、不,啊,停下吧!” “真是邋遢的样子呢,master。”他说,压抑到极致的恶意在声音里显现出诱惑的甘甜温柔,“为什么道歉了呢,因为我让您舒服过头了吗?” “这可不行,您完全没有意识到错误在哪里,只是为了逃避惩罚而道歉。”他吻了吻她的侧脸,手指动作轻柔地帮她把碎发收拢到耳后,“况且,我也不是为了报复才这么做的。” 只是想看看您会露出怎样的神色而已。 她已经被完全的快感逼迫到了极限,天草啃咬着少女的后颈,她的小穴就已经吮着他的肉棒高潮了好几次,抽动越发频繁的穴肉已经被开发的过熟,完全软烂成一片,像是被蹂躏到极致的一朵花一样,讨好地流出汁液。 她本来小小的紧闭的宫口也逐渐接受了他的龟头,半敞开地抱住了前半部分,像一张小嘴一样吸附得牢牢的。 “马上就能干进去了哦,”他用被吸的很舒服的声音说,明知道立香已经听不进话了,还是宣告一样地告诉她,“嗯,就请master怀上我的孩子——怎么样呢?” 他慢慢动了起来,每一下都抵着宫口再向前进一点,就像是把小穴尽头的子宫也当做可以操弄的部分一样,耐心地等待那个小小的器官适应自己的尺寸和动作。 立香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她唯一还算自由的头高高仰起来,急促的呼吸和尖叫不断从身体里溢出,但氧气总是不够用,天草又低下头伸出舌头去缠绕她探出嘴巴的舌尖。 一次又一次高潮,密集到她已经分不清楚浪潮与浪潮之间是否存在峰顶了,甚至无法判断她现在是否在高潮中。眼前的光刺目又迷离,像是一个诱人而危险的迷梦,呼唤着她意识的沉睡,但这种沉醉往往只是一瞬间,下一秒就会被天草粗鲁地顶碎。 脑子、要坏掉了。她连自己没有闭嘴都没注意到,羞耻地流着口水,被操的喷出淫水或者尿,小腹深处的子宫酸痛地抽搐着,一次比一次过分地喷出大量液体,就连身体下面都湿掉了,全身都敏感的让人发疯,天草的衣服磨蹭过后背就能让她尖叫着高潮。 对宫口的长时间压迫既是让她习惯肉棒的存在,也是调教的一种,有了这样过激的快感之后,想必以后每一次插入时顶到宫口都会让少女颤抖着高潮,天草笑起来,长时间没有释放的肉棒终于也到达了极限。 “要射进您的子宫了哦。”他拎起在她背后汇集的绳结,囊袋狠狠地撞到少女的屁股上,插得前所未有的深,就像自然界中确保精子进入雌性子宫里的雄兽一样。 少女已经失去了意识,只有身体还在运作中,忠诚地喷出了最后一股汁液。 “您看,十二点。”一边解开她四肢上的布条,天草轻松地瞥了一眼时钟,“我完成了您的要求哦,是您自己睡过去的。” 话是这么说,望着满是泪痕的她的脸,天草还是稍微有些愧疚的。他小心地留下了一个吻,“我想大概是这样,错了的话请您不要怪我。” “情人节快乐,master。” 【弓枪咕哒】行为疗法01 她在某些方面稍稍有些异常,这一点她自己也是知道的——只要压力一大,就会忍不住用指甲抓挠手臂这种事情,在他人眼中看来大概很异常。 于此同时,可能还会一边控制不住地哭泣着一边自慰,大概就更异常了。 我的脑子是不是坏掉了呢,她经常会这么想,却还是忍不住用这种方法发泄压力。从学生时代开始的习惯并不是轻易可以改掉的,更何况,自残和性所带来的短暂控制自己的感受是其他任何东西都代替不了的。 不必进行心理咨询她自己也能猜出个大概,无非是作为优秀的女性所需要承受的社会驯化带来了压力,同时学业也好,人际交往也好,虽然都是她喜欢做的事情,但随着接触的人多起来,事情和麻烦往往也会变多。 她曾经尝试着写日记,或者是和朋友倾诉,但是很显然,在物质生活充裕的生活中,这种烦恼听起来更像是无病呻吟,甚至在第叁者看来,类似于充满优越感的炫耀也说不定。 所以从某天开始,不会给自己留下长期伤痕的自虐开始了,指甲划过皮肤,先重后轻,鲜红的抓痕过了一会儿会变成紫色,就像是她排出的毒素一样氧化在空气中。然后冲澡的时候,热水打在那里,整条胳膊会变得又疼又痒,有一种膨胀起来的安定感。 性也是一样,就读于着名学府的学生们都拥有活跃的社交生活,在寻求快乐的派对里自然而然地找到慰藉自己的一夜情,或是约会,或是逢场作戏,都能成为她短暂的泄压通道。 但是一旦接触到人,或者说,人和人一旦开始接触,其中自然就会产生感情,抱持着善意的感情不论是从多么荒谬的种子里生长出来的,都会让她感受到被树藤密密缠绕的窒息感。 “抱歉,我已经有了喜欢的人。”只要察觉到对方态度微妙的变化,她就会自我防备一样地撒谎,“我只是……” 绝大多数人都会就此撤退,但只有一个人给出了截然不同的答案。 “那不是更好吗?”库撑着下巴笑嘻嘻地说,“我喜欢面不改色撒谎的女人。” 当时他们做过好几次,但还不怎么熟悉,她只知道这家伙作为床伴风评好坏参半,好的那一部分当然是脸啊身材啊技术啊,坏的那一部分则是他在私生活上的随意态度,还有结束之后对床伴的轻忽。 基本上没有事后戏,连为了追求回床率的敷衍亲吻都不会有,甚至还有过从一个人的床上下去,马上出门到隔壁另一个炮友床上继续的神奇传言。 但就是这样才对,她想,我需要的就是这样的人——谁也不把对方当回事,交往纯粹建立在欲望的沙丘上,随时滑坡了也不可惜。 所以她看着他笑起来,“好呀,那我们下次约在什么时候?” 大概是这样简单的人际关系反而不需要费心去维持,她和库?丘林的床伴关系渐渐升级为了固定炮友,或者是friends with benefit,偶尔她找不到人看电影也可以询问他,他约人吃饭被放鸽子就打给她。 从性开始的,介于朋友、炮友之间的关系,居然比一些互相吸引着成为朋友的关系维持了更久。到现在她工作了之后,还会时不时和他见面。 “说起来,我有个朋友好像也在你们公司任职。”一起消磨了半个夜晚之后,库说道,“是你们公司吧、叫什么……G还是S开头的?” “……别说没用的话了。”立香吐出他再度硬起来的肉棒,迫不及待地想要骑上去,“还是你要叫她来3P?” “也是,上了床之后你就什么都不关心。”库转了转胯,方便她抓握着把肉棒纳入体内,“……下次录下来怎么样?你的样子简直就像有药瘾的人一样。” 发情中的身体虽然已经被满足到连手腕都颤巍巍地抖着,但她还是不够,泪水控制不住地流淌到腮边,和汗水一起弄得脸上黏糊糊的。她焦躁地喘着气,忍不住用手去抓自己的手臂,却被库所制止。 “不、放开,混蛋!”她的暴躁确实接近药瘾症的受害人,小穴因为迟迟不来的疼痛而收缩着绞紧体内的肉棒,却始终缺少最关键的因素到达高潮,“你这、你这——!” 因为绝少骂人,她的脑袋居然空白了一下,回过神来已经被他压到了身下。 “……挠什么呢,有老子的鸡巴还不够让你高潮吗?”他尖锐的犬齿不客气地磨着她的锁骨,带来新的疼痛感,立香立刻软化下来,用手去搂他的脖子。 “你那点破习惯少带到老子的床上,听到没。”他又咬了她一口,几乎见血,感受到厚实的背脊上她指甲降落的抓挠,库恶意地笑起来,狠狠扇在她的奶子上,“问你,听、见、没。” 他的手劲很大,此刻就算有意控制了,也还是疼的立香脑子一片空白,胸前被打的响亮的啪一声,火辣辣的疼痛和软肉被撕扯的感觉迟来地淹没了她正处于欲念中的身体,乳头被这样粗暴对待,连一点爱抚都没有,可她就是吃这一套。 泪水更汹涌地流出来,连鼻子都堵住了,她此刻看起来应该很狼狈吧。立香哆嗦着双唇,拼命挺腰迎合库的抽插,“听、听到了,对不起……对不起,”她哭着道歉,“再让我疼一点、库、库酱……!” 她的身体谄媚地死命缠上来,腿已经扣在他的腰后面,不断催促他插上几下狠的,手也从后背上滑下来,祈求地抓着他的手臂、手腕,一路留下红通通的指甲印记。 他的手扬起来,立香几乎是反射性的一哆嗦,下身丢人地尿出来一点,当然,在已经充斥着淫水的交合处也算不得什么,两个人的体液早就混合在一起,库的阴毛都被黏糊糊的白沫和汁液搞得一团糟。 但巴掌迟迟没落下来,立香又睁开眼睛,渴望地盯着他看,“求你——”她的声音变调的厉害,像是小母猫第一次被操,又疼又忍不住爽,被公猫咬住脖子之后带着淫的焦急和哀求的样子。 他俩也算是磨合的足够熟练,库不需要观察,就能从她软烂的肉穴推测出她现在的状态。“这么喜欢被打?”他轻轻拍她的脸,不疼,但侮辱性质要更重,“藤丸同学,工作还是不适合你,不如去参加世界婊子精选大赛吧?” 她的喉咙里挤出一声尖叫,脸上浮现了羞愧又舒服的病态的潮红,“不,不是的……” “老子干过那么多女人,只有你的穴是把鸡巴吸进去的,一进房间就会湿,连摸都不用摸就可以直接开始操。”他说,下身挺动开始逐渐加速,幻想藤丸站在街边接客的确很脏,但相当的爽,“喜不喜欢我这么干你?” 她的身体僵直起来,库却偏偏不让她平平稳稳地高潮,他的巴掌终于落下去,在打脸和打奶子之间犹豫了一下,明天是工作日,所以还是——又一巴掌甩在她跟着抽插跳动的乳球上,大概挺疼的,要么就是他也没能控制好手劲,她的身体跳了起来。 “喜欢!喜欢!”高潮中被打被操到另一个高潮,她哭的更厉害了,好像一个不情愿的女人,但下身咬得越来越紧,“库酱、好厉害,子宫也被肉棒打到、呜,呜啊……!” 库丘林也快要射了,这么高质量的性爱很难坚持太久而不缴械,他狠狠咬在藤丸的脖子上,最后的理智让他选了一个靠近肩膀的位置,终于把精液狠狠射进了她的体内。 立香的手在他厚实的背上又抓挠了几道,这是他洗澡的时候照镜子发现的。他皱着眉毛把长发拨开,后背上一片红通通的,看起来像是得罪了一群野猫。 立香还软绵绵地瘫在床上,她的手指还有点力气,正从半敞开的穴口里抠挖着。“不行、不能……”她努力制止自己,但就像以前一样,完全没有成功,“立香不是婊子、呜……” 库丘林从浴室里面出来,刚巧看到她把沾满小穴里面浊液的手指放到嘴里舔的样子。 他啧了一声,却没有多加干涉,“已经叁点了。” “抱、抱歉,我这就去洗……”她挣扎着想要起身,但短期内体力还没恢复过来,起到一半就跌了回去,身体和床单之间发出粘稠的声响。库看到她的脸迟钝地红了起来,看起来终于回到了正常人的状态,“要不然你去客房睡吧,这里味道太重了。” “你又不记得了啊,藤丸,稍微也对我这个炮友上点心吧。”他说,“我明天调休,需要上班的人只有你而已。” “你打算早上花多久把干掉的精液洗干净啊?”他不怀好意地问。 最后还是他帮着把藤丸洗干净,顺便擦干净丢到客房一起睡的。 客房是两张床,方便来玩的朋友住,她在被子里转了转,眼睛渐渐习惯了室内的微弱光线,另一张床上的男人已经睡着了。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小小声地说,“谢谢。” 【弓枪咕哒】行为疗法02 因为还要考虑通勤时间,她满打满算也只睡了叁个小时而已,刚走到座位上就只想要一头扑倒再睡上一觉。 当然是不可能的啦,她的屁股还没沾到椅子,上司卫宫就把一迭文件发到了她桌上。“今天要处理完,下午和我去开会。”他总是神情冷淡而严肃,“你来负责讲你的那部分。” “但、但是……”她有些惊讶,“您没有提前和我说呀。” “我看了你的工作报告,内容已经足够应付那群人了。”他微微扬起眉毛,好像在问‘你不满吗’,“好好干就是了,藤丸。” 科室里其他的人并没有在意她这样的新人获得了这种重要工作,但藤丸的压力还是微妙的越来越多——工作报告是她改了很久的,可当众宣讲这种东西……想想就让她两腿打颤,恨不得现在装病溜之大吉。 她紧张的连饭都没吃,坐在楼梯间里一遍遍的念自己那一份报告,机械又绝望地试图把它背下来。要命,就这么一会儿功夫,身体就僵硬到只能流眼泪来解压了。还有身体内部,明明已经格外疲惫需要休息,却还是响应了这份压力——她渐渐湿润起来了。 立香有些神经质地抓握着自己的制服外套,又在掐出痕迹之前松开了手。不行,不能这样,但她还是想要抓点什么来让自己清醒一点。手腕内侧好了,她手忙脚乱地解开袖口的扣子,轻轻把雪白的衬衣推上去一节,才迫不及待地把指甲按压在光滑的皮肤上。 疼痛从尖锐的月牙形里辐射而出,她松了一口气,继续看起了膝盖上的资料。飞舞着的文字在宁静的楼梯间里沉淀下来,排列回纸上,不再胡乱扭动,她嘴巴里念叨着一个又一个数据,回忆着加班时想好的构想。 自信渐渐回到了身体里,优秀的、冷静的员工藤丸松开了手,想找纸巾把眼泪擦一擦。 “……用这个。”一张迭的方方正正的手帕被丢到她的资料上,卫宫站到了她面前,“你又躲在这里了啊。先不说这个,你是不是紧张的有点过分了?” 男人的目光扫向某个地方,她刚刚松开的手瞬间握回了手腕上,她闷闷地说,“抱歉……” “有什么好抱歉的,是我没有提前告诉你。”他说,在她身边稍远的位置坐了下来,两个人恰好坐在楼梯左右两侧。 上司这么好说话的一面并不多见,她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只好慢慢拿起手帕擦拭起来。它上面是和卫宫身上一样的柔和的男士香水味道,不太好辨认,但习惯了之后会觉得非常好闻。 “想抽烟吗?”他突兀地问。 “欸,我并不抽的……”她说,“况且这里不是禁烟的吗,卫宫先生?” 他又扬起一边眉毛看着她,那样子非常冷酷且迷人,“我没问你抽不抽烟,只是问你想不想抽而已。” 她最后还是抽了一根,确切来说是一口,卫宫看她被呛得咳嗽起来,才把那根烟接过去继续抽了,“下次不要那么做了,同样是让人难受,烟也不错。” 一旦被人关心,就有些不会回话是她一向的毛病。立香目光游移地追了一会儿变幻的烟雾,最终还是说,“谢谢您,卫宫先生。” “不哭了就去好好涂一涂嘴唇。”他说,“白的要命,你昨天没睡好?” 正被他咬着的香烟滤嘴上还留着一小圈她唇膏的颜色,立香不太喜欢出挑的颜色,所选的基本都是变色唇膏这样低调而自然的颜色。她的脸忽然红了,不合时宜的欲望和地点和对象终于让她拔腿跑掉了。 下午开会上她的表现居然比她想象的要出色很多。不需要多余的思考和回想,数据就会源源不断地出现在脑子里,复杂的联系和预测分析也不需要磕磕巴巴的计算,而是自然地流淌出来,就像她在床上呻吟着求库用力一样自然。 很罕见的,工作居然没有带来压力,反而成了一个发泄的出口,让那些无法厘清的担忧从身体里快速流出去。 完美地落下最后一个句点,满屋子人礼貌性的鼓掌中,立香看到卫宫也在为她鼓掌。他唇边的弧度看起来出自真心。 “做得很好。”他说,“也不是很难,对吧?” “是的。”她稍微有些羞怯地笑了起来,“谢谢您的鼓励。” 然后事情就稍微有些失控了。立香最开始真的仅仅是保持着回报卫宫的心理邀请他去吃饭的,虽然在职场上这样的邀请有些不恰当,但卫宫还是同意了。 约的饭店价位适中,既不会对她自己的经济造成影响,也不至于让他看不下去账单要求亲自付账。作为对上司的感激再合适不过。 ——好,这样就差不多还清了。 立香在心中盘算着,一道牛排前菜感谢他的提携,一个布丁作为那支烟的回报,然后再随便吃点小食,半公务性质的晚饭不必喝酒。 她想的倒是挺好,分餐制和不怎么私人的打扮都能强化这一次晚饭的背景,也能强化两人之间纯粹的上下级关系。不习惯太贴近的关系,尤其是被窥视到真实自我的一部分,立香急需拉开距离。 但对方似乎不是这么想的。卫宫大概把这当成了一次私人邀约,饭后很自然地拿出两张电影票,说他并不习惯让女士付账。 太糟糕了,立香格外不擅长应付这种强势的人,她的被动防守在这种人面前完全不起作用,最后只能抱着一桶爆米花和一杯可乐傻乎乎地跟着进去看了一场电影。 她的压力多半也就来源于此,虽然她也会努力拒绝,但认识的朋友多半是个性强烈到不听人话的家伙,一边困扰一边被带着找乐子,甚至感到有趣之后还会愧疚对立香来说几乎是日常了。 但……暗中祈祷库不要为她的迟到而愤怒,立香稍微有些焦急地扭了扭,又不能拿出手机。 电影结束的后场灯一亮起来,她简直松了一大口气。 “不想看的话拒绝不就好了。”卫宫从后面捏住了她的脖颈,“全场都坐立不安的,也未免太可怜了吧?” 意料之外的亲密接触让立香的头皮微妙的一麻,“呃,我……” 她又想说抱歉,但卫宫好像猜到了她会说什么一样,男人不紧不慢地把她拽了回来,“抱歉这种话用的这么频繁,可不是好兆头哦?” “因为我今天和朋友约好了留宿。”她终于想了个说法,把去炮友家寻欢作乐说的相对美妙,“所以有点着急。” “结果你只是把抱歉藏起来没说。”卫宫的眼睛里闪烁着笑意,“而且也没拒绝。” 他把她的头扳过来,对着并不明亮的灯光细细端详了一下,才夸奖一般地说道,“很好,这个颜色很适合你。” 他说话时凑的很近,皮肤都能感受到他呼出的热气,立香几乎以为他就要亲过来了,吓得又是向后一缩。 卫宫看了她两秒,然后笑了起来,“抱歉。”他说,显然是有意逗她。 “请不要这么戏弄我了。”她说,心里已经有些恼怒起来,“……我得走了。” “我送你去外面。”他说,脚步轻快地跟在她边上,甩也甩不掉。 立香现在是真的有些不高兴,她难得的把这种情绪露在了脸上,“不、我自己去就行……您不要跟着我了。” 他们俩已经走到了外面的街上,就像一对闹别扭的情侣一样,立香意识到这一点,反而有些难堪于自己的激动,她呼出一口气,然后放慢语速,“我一个人真的可以,请您回家吧。” 她稍稍犹豫了一下,别扭地加上一句,“今天过得很愉快。”话一出口她就后悔起来,卫宫脸上那个表情说明他已经辨认出这句客套话后面隐藏的含义了。 “我虽然也很想这么说,但必须承认,我距离愉快稍微差一点。”他说,一边为她打开计程车的车门,“公司再见。” 然后他就迅速地弯下腰,在她嘴唇上亲了一下,立香还没回过神来,车门就已经合上,司机极为配合地踩出一脚油门,让她的身体追上狂奔的思维。 因为她难得的迟到,库也没有给她什么时间,她才走进屋子里面还没换鞋,就被他抱到怀里轻轻嗅着她耳后的味道。 这家伙有时候像狗一样,立香想,手臂挣扎起来,“等下、我要脱个衣服,申请脱衣服!” 恶犬放开她,又绕回前面,红眼睛盯着她不放,“总觉得你身上有股什么味道……啧,在我之前你已经和人搞过了?” 立香诧异地“哈啊——?”了一声,他好像才发现这句话更接近关系专一性比较强的指责。 库甩甩头发,神情有些焦躁,“当我没问。”他恶狠狠地笑了,像见到美食的狼狗一样露出犬齿,“老子等了你四个小时。” 好吧,虽然这家伙的私生活也挺混乱,但是在按时到达方面也从来没晃点过她,立香微妙的有一些心虚,“我突然有些事情走不开……不是给你发信息了吗?” “没耐烦看。”他说,已经伸出手帮她拽下裙子,“四个小时之前就硬的不行——这一根要是坏掉的话,会有多少人伤心你知道吗?” 立香一边解开自己的胸罩带子,一边掂起了脚,库丘林身上带着年轻男性特有的味道,还有说不清的热量,她的呼吸急促了起来,脸也变红了。“让我亲一下吧,”她说,“我不是故意的。” 高大的男性心满意足地低了低头,让立香亲到了他的下巴。 “不管别人有多伤心,”她认真地说,“库酱的那根坏掉的话,我肯定是最伤心的那个。” 他嗤笑出声,轻轻用手背拍了拍她的脸,“那等会就好好表现,嗯?” 【弓枪咕哒】行为疗法03 可能是因为等了太久,他也有意要让她尝尝这种难熬的滋味。没怎么挑逗就已经润泽一片的穴口因为姿势的缘故微微敞开,却始终没有手指或者舌头或者肉棒进去安慰,立香的膝盖被他压制着,连合上腿蹭一蹭都做不到。 “还敢迟到吗?”他问,不费什么力气就把她的腿压到床上。 韧带很痛,肌肉也有一种快被撕裂的错觉,但是也很舒服。立香喜欢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这让她能够完全把杂乱的神思丢开,完全投入到性爱中去。 “不……不敢了。”她的手被绑在床柱上,十指抓着的金属杆已经被汗水搞得湿热起来,立香的意识空白了两秒,还是他冷哼一声才回过神来。她说,“原谅我吧,库酱……饶了我吧……我的腿好痛。” 腿根和膝弯都格外的痛,连屁股后面都跟着撕扯着疼,她羞耻地感觉到穴口张合得越来越快,淫水满溢出来,在无人爱抚的情况下越来越湿。 “你不就喜欢疼的?”他戏谑地笑,掐了她大腿内侧的软肉一把,让立香小小地尖叫了一声,“今天很敏感啊,你白天没偷偷抓自己?” “怎么、怎么发现的……?”她努力挺了挺腰,想让他看到湿润的身体内部,闻言有些惊讶。 “因为你的手上没印子。”他说,开始用肉棒来来回回地磨蹭她的小穴,龟头顶顶会阴,然后滑到两片花瓣一样的阴唇之间,享受穴口的吸吮和花瓣的裹夹,之后向上蹭过阴蒂,惹出立香甜腻的叫声。 “你手上没印子。”他重复了一遍,“身上一股爆米花和男士香水味儿,嗯?”他的肉棒插进去半个头部,又在立香崩溃的挽留中退了出去,“你去约会,然后让我等四个小时?” 她好痛,但是又好舒服,被这样无情放置的身体有一种被使用的错觉,让她作为藤丸立香的人格可以尽情逃避现实,假装那些事儿都和自己没关系。 立香微微张开嘴巴,她的眼睛呆呆地看着他,好像什么都没想一样。库丘林也不着急,她不说话,他就慢慢地自己玩,甚至还好心地放松了对她的虐待一样的压制。 “藤丸……”他咬住她的嘴唇,力道重的快要让她感觉到血腥味,男人像是一条恶犬一样笑起来,“你怎么就没让他来干你呢?” “你喜欢他?”他这次插进去半个茎身,还挺着腰在里面旋转着抽送,“所以不敢让他干?” “我、呃、更多……要吃更多、全都插进来吧……!”她流下眼泪可怜地恳求着,“我、我不知道呀,我不知道……对不起,立香不会再迟到了!” 她哭的太厉害了,呼吸都有些跟不上节奏,“给我吧、立香的脑子快坏掉了!库酱、呜……库酱干我的小穴、嘴巴、哪里都好,给我吧!” 的确,她以前也很会吸,但今天吸的格外厉害,简直就像是在用小穴勉力呼吸一样。库丘林哼了一声,如她所愿整根插到了底。 她使劲抓握着床头的栏杆,用全身的力气去迎合这根盼望已久的肉棒,才一插到底,她就嘶吼着高潮了。 在床上把漂亮可爱的淑女干到接近没有意识的母兽并没有给库丘林带来更深的成就感,他望着仍然在颤抖的白嫩身体,还有她完全仰过去的脸,继续自己的抽插,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你他妈还真喜欢一个人了。”他咬着牙说,像是在和谁赌气一样,下身每一下送进去都会发出湿润而响亮的声音,大的好像是在打她一样,“你他妈居然喜欢一个干都没干过的人。” 她的腿拼命缠住他的腰,两只小脚在他背后勾在了一起,嘴里呜呜咽咽的只会说些讨好他的荤话胡话,胸前的一对巨乳被他操的上下乱跳。微妙的竞争心理让他的动作越发粗暴起来,一半是为了证明没人能让她这么爽,一半是觉得发狠干一个喜欢别人的女人也不错。 他说谎了,库已经很久都没有别的炮友了。或是不够劲,或是不够疯,总之就是都比不上藤丸那么合心意。 半年、不、八个月……?他只和藤丸做,他去她家,她来他家,或者出去开房,总之一直也没有厌倦。 不过藤丸这种类型应该符合大多数男人的心意,上了床够浪,下了床又很害羞内向,性情温柔,甚至连那点微末的自虐癖好都显得很柔弱可爱。 察觉到自己的思维已经跑偏到开始寻找藤丸的优点,他有些恼羞成怒地掐了她一把,这一次是用指甲直接拧住乳轮,把里面硬硬的乳芯一起提起来旋转,他成功让她回了神。 “好棒……好舒服……”她拼命摇着头,把一对奶子往他手里送,“再、掐我、操烂我——库酱,库酱,好棒!” 他的肉棒反复撞着她敏感的子宫口,几乎要把坚挺的头部塞进去一样地研磨着,藤丸真是爱惨了这个招数,她绷紧了又瘫软,身上的汗出了一层又一层,在灯光下面像是涂了油。 “爽不爽?”他问,“还有别人让你这么爽吗?” “——爽……”她的声音很尖锐,也很粗狂,“没了,库酱是最爽的、你是最好的一个。” 她又死死绞住这根不断搅拌着她娇嫩部位的肉棒高潮了,这一次是真的一边漏尿一边喷出了水,因为他很善解人意地直接给了她几巴掌,统统打在胸上,被虐待过的乳尖现在不碰也是麻酥酥的疼,被这么一打,更是火辣辣的肿了起来。 “我也要射了、射哪里?”他握住她的腰开始冲刺,结实的床也发出奇妙的声音。 “嘴、嘴里。”她一边说,一边张开了嘴巴,“脸上、我要吃掉。” 她的眼睛还睁着,欲望的光没有散去,她痴痴地看着那根还带着自己淫水的肉棒被递到眼前,浓重的淫液味道涌入鼻端,立香努力伸出舌头去迎接,终于成功让精液的一大半涌入了嘴里。 漫长的放置折磨问询花费了太多时间,也让立香一直处于发情状态,甚至忽略了疼痛。等到手被解开,她才发现手腕上已经多了几道近乎紫色的勒痕,指甲也因为用力过度翻折了一个。 “好、好疼……”虽然喜欢疼痛,但是极少搞出这种程度的伤痕的立香捧着自己的手哭哭啼啼的样子又惹怒了库丘林。 他不耐烦地发出了啧的一声,把她摆成了跪趴的姿势,不应期极短的肉棒又插了进去,“那换一个不用手的姿势。” 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立香的面孔此时正正当当地悬浮在她方才不断溢出淫水的位置,散发着腥咸味道的液体痕迹反而更加激发了她的欲望,而肿痛的一跳一跳的奶子则被自己的体重压制到床单上,随着他的撞击而被摩擦的更疼。 她马上就失去了对伤口的注意力,反而还得到了新的趣味,屁股拼命向后迎合起来。 “看看你的样子。”他毫不客气地打了她的屁股一巴掌,立香惊叫一声,腰都酥软下来,“你是只知道追着肉棒的母狗吗?” “说啊。”立香还在低头为这个称呼感到羞耻的时候,库就又开始连续不断地抽打起她圆滚滚的屁股,“是不是?” 和他做真的太棒了,立香的嘴巴半开着,脸已经被按到自己的淫水中,“是……”她僵着舌头回答,只觉得全身上下痛和爽连成一片,哪里都疼,也是哪里都渴望爱抚。 “是什么?” “是母狗……”她说,感受到下身又涌出一股热流。 “谁是母狗?”他又是几巴掌连续不断地打下来,立香的屁股已经红了起来,煽情又淫荡。 “立香、立香是库的母狗。”她说,还无需提醒的加上了所有权。 侮辱、控制和贬低,还有被威胁下的疼痛,库丘林每一次都能把握的刚刚好,既不让她感到恐惧,也不让她疼的不够。 “库酱,要亲亲。”她说,冲他吐出舌头。 他低低地笑了一声,“母狗是不会说话的。” 但他们到底还是接了个吻。 【弓枪咕哒】行为疗法04 jiza i8.c om 他们两个一起度过的周末总是很丰富也很愉快的。可能是因为欲望暂时被满足的缘故,下周一立香再去上班的时候,竟然少见的没有感觉到压力。让她有压力的变成了上司本身。 卫宫还是老样子,会带她去开周会,在办公室里也对她稍加看重,既不多余的夸奖,也不严苛的批评。总之,如果没有那个亲吻,一切都像是严厉稳重的上司和优秀温和的下属的样子。 如果、没有、的话。 立香这一周的中午都坚持绕路去另外一个茶水间,她现在无论如何都不想去她的偏僻楼梯间一个人待着了。卫宫上次轻易堵到了她,说明那家伙平时也稍微关注了她。 立香并不是一个自恋的人,但她也不会不知道自己年轻姣好,工作优秀,性格温和的表象有多么吸引人。她只是很诧异为什么卫宫会对她感兴趣。 就长相来说,他的五官也很周正,深色肌肤和白色的头发对比鲜明,性格上来看,稳重又严厉,还很有分寸,其他方面也很出挑,论理正是受欢迎的时候,想必生活中也不会缺少对他青睐有加的女性。 所以说,为什么会对她感兴趣呢。察觉到那张桌子后面投递来的视线,立香立刻低头俯身,疯狂敲打键盘,在心中默念看不到我看不到我。 “藤丸。”她的脑袋被敲了一下,“真少见,你要主动加班?” 他们公司对加班文化并没有一般日本企业的狂热态度,只要干完工作就可以按时下班,立香当然也是合格而标准的归宅党,五点半的时候准能冲出办公室大门。更多免费好文尽在:jizai12.com 她抬起头,这才发现周围的人已经走光了,办公室里就只剩下加班狂魔卫宫和她。立香脑子里瞬间毫无逻辑地想着,他不受欢迎的原因大概找到了,就马上感觉到了尴尬。 “不是、呃……”她说,“我一下子忘了时间。您还要加班吗,哈哈哈真是辛苦您了,我就先走……” 她一边发出干笑声,一边想从椅子上站起来溜走,却被俯下身的卫宫撑到椅子把手上,恰恰好把她禁锢在原地。 “你好像在躲着我,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他慢条斯理地说,还有闲心吹了一下她的刘海。 立香此时相当的慌乱,她其实完全不擅长应对这种单刀直入的家伙,婉拒也好,把不情愿写在脸上也好,甚至是违背一直以来的社交准则大叫着我拒绝也好,都对结果无济于事。她又有点想要抓一抓自己的手臂了,立香握住自己的左手手腕,感觉自己的呼吸急促起来。 ——为什么会这么害怕呢。 明明是关系良好的上司,想必就算拒绝他,卫宫也不会做出排挤她的举动。连她自己都觉得此时条件反射一样的惊惧有一些可笑,却还是渐渐感觉到呼吸开始混乱。 为什么会这么害怕呢,明明是一个社团的朋友,明明是聊了很久的网友……不喜欢的邀请,拒绝掉不就好了?但是拒绝的话,关系可能又会发生变化,她不想被人发现自己是一个无趣又单调的人……也不全是,良好的社会关系一向是健全人的评判标准,她不能在此基础上更不健全了…… 立香很混乱,又很有逻辑地想着,她的右手已经开始掐挠自己的左手,就好像它们分属两个系统一样。 “松手。”卫宫的声音离得很远,好像是从回忆里传来的,立香一时之间还没办法理解他的意思,直到他说,“……我要用力了。” 他说到做到,褐色的手指已经强硬地插入她的手中,把左手从右手的指甲下抢救出来。他应该是努力做到温柔了,却还是碰到了那个活动的指甲。 立香这才嘶的一声回了神。她又要搞砸了,她想着,有种突如其来的哭泣冲动,但她眨眨眼,那股酸涩又盘桓着压了回去。 卫宫半蹲在她前面,正拧着眉毛看她,神情像是一个想要训斥学生,却想起她精神脆弱的古板教导主任。 立香低了低头,真的像是一个犯了错的学生,她盯着手腕上的两道血痕,压低声音说,“抱歉……我……我无法接受您的好意……”她又想要撒谎说自己有喜欢的人了,又觉得没有必要。反感表露到这个份上,想必卫宫也不会继续了。 卫宫的手动了动,却拿起了她的手。“你的指甲怎么了?”他问的反而是这件事。 “……用力过猛,不小心弄坏了。”她说。 然后卫宫就迭了几张废纸,给她做了个简易的防弯折的指套,用胶带缠在手上。“好了,回家再拿下来吧。”他说,神情十分自然。 立香反而又犹豫起来,不知道要回什么话比较好。以当前的环境来看,好像什么话都不合适。 “你是不是很不习惯别人对你好。”卫宫忽然这么说,立香吓了一跳,觉得他说的有些道理。因为他马上就接着说了下去,“在哪里都是,如果别人对你好一点,你马上就会还回去,好像迫不及待地想要划清界限一样。” “抛开身份的问题,我就是喜欢你,你直接拒绝就好了,为什么要这么害怕?”卫宫看着她,表情冷静的几乎锐利,“别说抱歉这种废话,我不想听。” “因为我……我不敢。”立香有些被他吓住了,就像是被问询一样,小声回答道。 卫宫又做出了一个她很熟悉的小动作,他挑起一边眉毛,好像在继续询问“你为什么不敢”。 “我……”窘迫和羞耻混合着爬上来,立香不安地动了动腿,感觉到那个部位已经有了反应,“我是个很糟糕的人、真的,您如果知道的话就不会喜欢我了。” “那要我自己决定。”他说,声音里仿佛还有了点笑意,“说真的,藤丸,因为害怕我不喜欢你,所以你就要抢先拒绝我?” 她一下子被对方的逻辑绊住了,直觉肯定有哪里不对,但是一时间想不出反驳的话要怎么说,只好直愣愣地张着嘴欲言又止。 卫宫温暖的手掌压到了她的膝盖上,他有些戏谑地笑了,“那恐怕我不能接受您这份好意。”他没给立香足够的时间反应,就亲了过去。 他的吻技相当得好,立香本来就在唤起状态的身体被他亲的像是上了发条,紧了又紧,几乎绷断,连眼泪都快掉下来,卫宫才恋恋不舍地停下了。 “……亲一下而已,”他帮她擦掉眼泪,“怎么就这个样子。” 粗糙的手划过肌肤的感觉很刺激,立香几乎发出一声呜咽。她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在婉拒啊,请不要这……” 卫宫已经直起身来,他看看立香,又笑了起来,这一次他的表情里藏着男女之间的暧昧,“你再露出这种表情请我不要,我只会更想欺负你而已,藤丸。” “可我明明拒绝了呀?”立香终于有些受不了,她简直想要跺着脚让卫宫闭嘴,“你说我可以拒绝的!” “你可以拒绝。”他点点头,还为她取下挂在一边的大衣,“我没打算听。” 立香站在原地,简直要被他的……无耻,不屈不挠,所震惊。她真的气的有些发抖,如果不是因为种种顾虑,甚至都想打他一巴掌,“你……” 卫宫看着她恶劣地笑起来,他懒洋洋地靠在她的办公桌上,像逗猫一样挑了挑她的下巴,“这幅表情就可爱多了,拒绝也不是很难,对吧,藤丸?” 立香稍微楞了一下,就听到他又说,“但那个理由对我恐怕没用,如果想不出其他理由的话,我就要继续追求你了哦?” 立香立刻就要张嘴说话,她又被阻止了。卫宫的指尖竖到她的嘴唇上,“嘘……明天再说,我今天还想吻你。” 她立刻抿着嘴唇转身就走,把地板跺的咚咚直响。在她身后,可恶的上司大笑起来,“明天见,藤丸——还有,只是让你知道一下,现在拒绝的太多,以后我会报复回来的。” 【弓枪咕哒】行为疗法05 立香很难形容现在的局面究竟是怎么样,简单来说,她的上司在强势追求她,听不进任何拒绝,同时,她和一个炮友维持着稳定的床伴关系,状态稍稍接近老朋友之间的互惠互利。但好像又有所区别。 大概是人相处太久了,就会生出默契和感情。而她又因为个性的问题,是一个格外恋旧的人,在身边盘桓越久的物件,她就会越觉得它不可替代,因而对无数高端升级商品视而不见。库丘林当然不是属于她的什么东西,也不是有过明确契约关系的人,但立香也不能因此一下子就干脆利落地舍弃掉他。 或者说,他们之间暧昧不清的关系也不会因为她单方面的想法而有所改变才对。 立香一边吃着美式汉堡,一边心事重重地叹了口气。坐在她对面的长发男性大口咀嚼着芝士肉饼,向她露出一个介于打趣和挑逗之间的露齿笑容,一个狼笑,“喂喂,才开始吃饭,这就等不及了吗?” 她今天倒是真的没在想那件事,事实上,由于她最近的压力微妙的变成了两性关系,就连高潮这个最后的避风港也失去了过去的温暖和廉价,变得昂贵起来。 立香把夹着厚厚肉饼的手工汉堡放下,转而拿起一根薯条,在番茄酱里扭来扭去地旋转着,“我说啊,库酱你最近……有交女朋友吗?” 他的私生活的确很混乱,但是库丘林作为男友还是说得过去的,一般来说,他会把一切欲望都优先从女友身上索取,实在没办法被满足才会想办法从外界获取。他们两个关系刚开始的时候,立香有几次空窗都是因为库丘林交了女朋友。 这种对恋人(立香持怀疑态度)的专一本来也很普通,只不过在一个情场浪子身上,反而会变成加分项。他因此越发炙手可热,有很多女人都想着一劳永逸地把这个行走的荷尔蒙发散器直接收到一场婚礼上。可惜库丘林的厌倦往往比婚礼来的更早。 她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最近他的情绪似乎还挺高涨的,在床下和她的交流也变多了,很多聊天内容都是关于她的生活和现在女孩子的爱好之类过于家常的话题。他们已经认识四五年了,往常两个人心照不宣地对彼此的现实生活保持着距离,现在他却反常的热心起来。 立香当然不会认为是他突然对自己萌发了爱火,事实上,他有了在意的对象并打算追求她这件事,让她微妙的松了一口气。 她,卫宫,库丘林,只要随便抽走一个,这个隐隐形成的叁角形也就自动破裂了。鉴于她没办法抽走自己,那么库酱有了女朋友也是很不错的机会,能让她专下心来好好考虑一下两性关系之类的高难问题了。 被这么问的库丘林本人倒是楞了一下,他的嘴里还含着一口肉饼,脸颊鼓鼓囊囊的非常可爱,“没有,怎么突然关心起我了?” 他的表情逐渐从困惑变成了带着得意的狡黠,“哼,藤丸,认识这么多年之后你终于发现老子的魅力了?”他咕咚一下咽下嘴里的食物,把汉堡放回托盘上,“用不着这么旁敲侧击的,想告白的话放心大胆地来就是了。” “是啊是啊,方便你直接拒绝我。”她把薯条塞进嘴里,翻了个白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羞辱过多少告白不成的床伴,我死都不当下一个。” 他交握着双手,红色的眼睛和同色耳环在美食餐厅每桌一个的小吊灯下闪着讨人喜欢的光,库丘林向她靠近了点,语气神秘地说,“事实上,你不试试怎么知道呢?也许我就是在等待对的人,比如你,藤丸,来向我告白呢?” 他说这话的表情有些认真,立香规律的咀嚼动作不由得一顿。她眨了眨眼睛,有些不确定自己听到的是真是假。 “哈——!”在她刚露出思索表情的时候,库丘林就放松地向后一靠,爽快地打了个响指,“骗到你了!你刚刚是不是差点就信了?” 立香才悬起来的心在他淘气的表情里回到了原地,她拿起一根薯条丢过去,“你真讨厌、不是都说好了不准在这方面开玩笑吗?” 他一低头就准确地咬住了那根薯条,灵巧地把它转进了嘴里,“你瞧,咱们两个也算是很般配,也相处了很长时间,我只是很好奇我们成为情侣之后会怎么样而已。” “Dating和情侣之间可隔着几百个条件呢。而且我们也不是那么了解彼此啊,我只知道你周末会抽空去参加体育俱乐部,每年大概出短差两叁次,喜欢喝科罗娜啤酒之类的。”她转而去吃剩下的鱿鱼圈,“实际上,要不是我们在另一方面很合拍,说不定早就fuck and say goodbye了。” “说实话我以为你只记得那档子事,说不定连我长什么样都记不住呢。没想到你居然记住了这么多……没用的信息?……不得不说,你让我有点感动了,藤丸。”库丘林则再度放下手里的食物,表情严肃,好像要宣布什么大事,“如果你现在要告白的话,我决定给你加百分之五的成功率。” “而我,我知道你喜欢吃辣的,虽然你平时看起来喜欢吃甜食,不会抽烟,偶尔喝酒,喜欢喝诱惑7号露酒,通勤时间是一个半小时左右,最近两年稳定的床伴只有一个人。”他在立香惊讶的眼神里越说越愉快,“嗯……还有,喜欢从后边来,侧面也不错,总之一定要压制得你不能动的姿势,粗暴一些是最好,但不喜欢在领子遮不住的地方留下痕迹——” “喂喂,不要突然丢东西过来啊,很浪费啊。”这次扔过去的是一个鱿鱼圈,他敏捷地一捞,恰好把它握在手心,还得意洋洋地展示给立香看,“你瞧,我们相当了解彼此不是吗?” 立香的脸有些红起来,她略带责怪地瞟了瞟周围的食客,确定他们脸上没有异样的表情才放低声音,“你突然说这些——” “那你认为,情侣之间还需要了解什么东西呢?”他把鱿鱼圈塞进嘴里,舌头穿过它冲着立香勾了勾才满意,“爱好每个人都不同,能大致了解已经不错,性的磨合绝大多数都有必要经历,甚至很多人会因为性生活不和谐分手,至于工作,很多夫妻孩子都生了也不一定知道对方的企划进行到哪一步。” 他耸了耸肩,“你把关系看得太重了,有张症有个戒指甚至有个孩子并不能加深感情和理解,所以没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我们对彼此的了解已经超出很多情侣甚至夫妻了。” 立香简直忍不住要露出戒备的眼神了,他反而笑了起来,“看你吓得,脖子都缩起来了。”立香立刻努力直了直身体,在他窃笑的表情里不服输地吃了口东西。 但某人并不想就此终止对话,库丘林又一次前倾身体靠近了她,“哦哟,看起来是我戳破了完美小姐的面具——还是说,嗯,我猜一猜,有的人表面上说着date,其实已经期待着我会告白了?” 立香不用照镜子都能感觉到脸上的热度一下子窜了上来,连带着脖子都热起来。不可否认,在他认真的神色里,她作为女性不可避免地想到了这种可能性,还为此隐隐慌乱起来。不过现在被他稍带奚落地打趣,反而让她那颗惴惴不安的心放了下来,没有那个意思是最好,她现在完全不想再费多余的心思去考虑叁角关系要怎么拆解了。 “生气了?”她没有立刻搭腔,库丘林就好像小学里面故意惹人生气的男同学一样,别人不搭理,偏偏还要跑过来晃,把脸凑得很紧笑嘻嘻地和她说,“我还漏了一点没说呢,情侣可以在街头拥吻,当炮友想这么做的时候,也不会有人特地去问一句我们的关系嘛。” 立香迟钝地露出一个问询的表情,就被他抓住下巴,蜻蜓点水一样的在嘴唇上亲了一口。 “鱿鱼圈、番茄酱、芥末酱……”他亲完了就立刻一缩脖子,再次闪避到他的椅背上,一边用大拇指作势擦拭着嘴唇一边笑嘻嘻地说,“虽然以前没试过,但美式的也不错啊。” 立香不想现在拼命擦嘴——以他们的关系来说,那未免太过矫情了——所以她狠狠瞪了他一眼,继续吃她的汉堡,并在心中决定今天要狠狠抓他一顿才解气。 不过他们两个作为饮食男女的计划很快就被迫中止了。原因很简单,有一个刚刚进入餐厅的,上司与朋友,似乎看到了熟悉的身影在这里吃饭。 卫宫决定过去打个招呼。 【弓枪咕哒】行为疗法06 立香不确定卫宫走过来打招呼的时候自己究竟是一副什么表情,大概很慌乱吧,坐对面的库已经在桌子底下悄悄踢她的小腿,她才回过神来。 “卫宫先生,真是巧合。”她努力把自己的语气控制在熟人和下属之间,热络而不显得失礼,但不必太过热情,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您看起来不是喜欢这种店的类型。” 他平时在公司一般都会吃自带的生酮食物,鸡胸肉加上分量足够的蔬菜沙拉,只加油醋汁不加千岛酱,一周两天低碳水日雷打不动,所以他们课极少由课长组织出外聚餐。立香想要抬起头确定自己和库不是在一家沙拉吧吃油炸食品,又忍住了这种莫名的冲动。 “嗯,陪朋友来。”他说,“偶尔来个奖励日没什么不好的。”一边说,他一边抬起手和库丘林碰了碰拳头,一副哥俩好的样子。 “我早就说你应该来试试这家店。”库丘林笑得犬齿都露出来,立香有些新奇地看着他在熟人面前的表情,“抛弃单调的健身饮食,你会发现生活多姿多彩的要命,卫宫。” 他对卫宫的表情和对我的没什么区别,这是她首先发现的。 这两个人很熟,这是她随后发现的。立香顿了顿,有那么一会儿,她疑心自己可能是在做梦。 七度原则,指的是世界上任意两个人想要互相认识,只需要通过五个人。立香一直都觉得这个结论——提出的人也好,研究的人也好——都非常神奇,透着一股剥茧抽丝返璞归真的味道,但这个结论真的在她身上证实时,她反而失去了赞叹的心情。 是的,胆怯的本能起了作用,她只想从这里站起来,头也不回地跑出去,把刚才一个小时里快乐吃喝下去的食物化为燃料,最好能一次加速到第一宇宙速度,从此脱离地球再也不见。 卫宫吐出一口气,扯了扯衣服领口,看起来有点不耐烦,但仍然友好,“你们两个……?”立香注意到他的眉毛微微动了一下,好像是要扬起来,又因为谈话的对象而强行回到了原位一样。 “哦——我们是大学校友,不过藤丸还真的在你手下工作啊。”库丘林说,声音爽朗毫无异样,“我先前还说过这事儿,不过实在是忘了你的公司名字。” “哼。”卫宫露出一个淡笑,显然是习惯了库的随意,“除了女人的事情,我看你也记不住别的什么。” “别这么说嘛,藤丸的公司我也没记住啊——她难道不漂亮吗?”库随便指指立香,“承认吧老兄,只是你们的工作太过乏味无趣,我还不如记住隔壁的狗什么时候发情呢。” “你的确应该记住同类的生理周期。”卫宫说,然后拍了拍立香的脑袋,“抱歉,你还在场就说这种话。”他最后向两位熟人点头致意,目光从库毫无瑕疵的笑脸转到藤丸那张显然神思不属的脸上,卫宫微微勾动嘴角,留下一个笑容,“我先去那边了。” 他才一走开,库的腿就从桌下纠缠过来,本就挤得满满当当的小桌下面顿时热起来,她光裸的小腿被他的长裤摩擦着,痒痒的接近爱抚。 “卫宫先生和你是……?”立香左思右想,还是没觉得两人有什么共通之处能成为熟人。说实话,这两个人的对比太过鲜明,如果出现在实验里只怕会当场被分作AB两组,而他们之间作为精英的共同点,大概会让这两个小组隔绝于大样本之外,成为多数人的对照组。 “攀岩俱乐部的成员。我们从大学就认识,也不奇怪吧,毕竟每周见面一到两次,不熟也熟了。”库耸耸肩,“在他边上呆着感觉还不赖,那么多花朵总有几朵能捞到我手里。” 立香的心觉得很别扭,她也说不清楚究竟是在担心什么,这两个人一个是升格中的追求者,另一个则是进退得宜的炮友,无论是哪一个都没有质问她的资格。而和库坐在一张餐桌上这件事同她和另外一个谁一起吃饭一样,难道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但她就是心里不安稳,总是疑心卫宫看到了那个短暂的戏弄一样的吻,又疑心库这个敏锐的人已经发觉了她和卫宫关系有异,只是暂时按捺着没说。 “他来了之后你好像不太对劲。”男人勾起嘴角,红眼睛像是看猎物一样盯着她看,“……你喜欢他?他喜欢你?” “普通的工作关系而已。”立香说,因为某种程度上被戳中心事,反而恼羞成怒起来,“见到异性就是那点事情吗,你这家伙。” “不是最好。”他说,“我们走吧?看你怪不自在的。” 他是个很敏锐的人,有时候的迟钝多是故意为之,立香隐隐的疑心在他体贴地提出分头前往宾馆时到达了顶峰。他发现了,当然,这是很自然的,卫宫和藤丸哪一个不是他的熟人?从熟人的眼角眉梢读出什么信息,难道是什么难事?更何况立香一向不擅长说谎。 “嗯?别发呆。”他拍拍她的肩膀,满意地发现她光洁的皮肤上战栗一般起了一层小疙瘩,正在他的手掌下渐渐恢复平滑,“你知道吧?里面能看到这里。” 立香强忍着回头通过那面巨大的橱窗确认卫宫是否在看着她的冲动,勉强抑制住了本能的闪躲冲动,她在繁华的街头一时间失去了自己的方向,只是低着头用手机查找起来,“知道了,”她说,“我先过去。” 她走得很匆忙,也很慌张,简直就像是被抓现行的犯人一样。库目送她娇小的背影在人潮中消失,才转过头对里面的友人示意了一下。 卫宫果然在看着这边,而且神色相当阴沉。库丘林愉快地笑了起来,他举起手冲卫宫扭动手指做了个告别,“我的。”他无声地说。 他知道卫宫看得懂。 【弓枪咕哒】行为疗法07 他并没有按照他所说的那样,和立香分别走不同的路线去酒店。库丘林偶尔说谎,但很少在需要竞争的时候采取这种行为方式。 他很直接地,在老朋友沉静的注视中插着衣兜追着立香走了。 立香逃进酒店,在汉堡和炸物的香气中被勉强无视的某种预感包围了她,她感到什么东西即将崩溃的危险,就好像一个人行在正在化冻的薄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便会掉下去被冷水吞没。 叁个人都很正常,都很友善,而且都很愉快。周五晚上在餐馆偶遇的朋友们聊聊天,然后一个去享受美食,另外两个吃完离开,没有任何问题。 但她知道不是这样,她敏锐到不必要的眼神瞥到卫宫绷紧的嘴角,察觉出库开朗神色中隐约的阴霾,还有她自己不知所云的慌张。 人在交往中,会本能地捕捉其他人的肢体语言和面部微表情信号,这是下意识的举动,仅在瞬间便能完成分析判断。她觉得不妙,两根牵着她的弦本来维持在一个岌岌可危的平衡上,她大概能和它们角力,但现在它们碰撞到了一起,来自叁方不同观感的外力不断扭曲迭加,让这些透明的关系互相切割影响。 最糟糕的是,他们叁个人互相之间都有关系。单独挑选出两个人来看,两人之间流动的感情肯定是正向的,接近喜爱和信任的。一旦把第叁个也放进来,气氛就会立刻变得险恶而不受任何人控制。 她上次有这种感受,还是父母离婚的时候——她的父亲和母亲对她都相当好,最起码都在尽力,而他们两个作为成年人,互相的关系也还过得去,无非是婚姻把互斥力加的太大,控制起来太过费劲而已。 但还是小孩子的立香无法理解,她只觉得害怕而惊慌。她不想面对父母任何一方所问出的的“你想跟着我生活吗”,即使他们眼中多是期待而非厌倦。共同生活十五年的婚姻堆积在每一个房间里,立香蜷缩在房间里,听着外面传来交涉的声音。 他们争抢孩子,因为择校问题和空闲时间冲对方大吼大叫,然后开始对着壁纸和厨房装修的账单锱铢必较,纵然双方都有收入不菲的工作。 立香成年之后反而能稍微理解他们了,是的,不是每个人都能在触礁的第一时间弃船逃跑的,他们两个反应激烈又刻薄,也是因为他们想要维持最后属于赢家的体面。但当时小小的孩子只能待在房间里,听她爱的家人不停分割计量他们作为家庭一起生活的每一个碎片。 他们不要这个家了,她想,我要被他们抛在后面了。爸爸的球杆、收藏仓都被他搬走,妈妈的香水陈列柜维持原样,爸爸和妈妈的孩子要怎么分割,才对得起他们数年来的金钱和精力呢? 从那个时候开始,立香时刻都觉得不安全,她需要许多许多的物品来维持饱足感,还有比那更多的喜爱。一个社会生物残酷的本能推着她不断争取,哀求,哄骗。 所以她很小心地斟酌自己的表现,她尽全力争取父母的喜欢之情,希望自己这个旧家庭的遗留产物得到稍微好一点的对待。 这是一个孩子针对无法理解的成年人的世界所做出的妥协。事实上,直到立香大学毕业,她拿到的东西从来都是双份,甚至出于补偿心理还得到更多。只是这个时候一切都有点完了,过于迟来的觉知反而让她越发苛责起不信任父母的自己,而早就成型的行事方式也不知道从哪里开始改变。 不安全以外又多了过高的道德批判,她对自己一向要求过高而不知宽恕。 立香勉强脱下衣服,颤抖着手把它们迭一迭,弄成不必要的整洁形状。强迫行为,她想,在左手手腕上留下一条划痕。 然后她打开浴缸的水阀,把全身浸到温热的水里,想要缓解不自觉的僵硬和发抖。她抱着膝盖半躺进去,感受着液体带来的轻盈浮力和温度。酒店的浴室天花板很陌生,她盯着每一块瓷砖的缝隙看,脑子里乱糟糟的,却说不出自己在想什么。 库丘林刷卡进门,直接打开浴室的门,发现藤丸果然像一只小鸭子一样缩在浴缸里。他余光瞥到梳妆凳上像是机器测量过一样的衣物,对她的状态大概有数了。 “你看起来不怎么好。”他也脱下衣服丢到边上,蹲到了藤丸侧面,“你希望我留在这里陪你还是和你一起?” “你在用诱导性提问,我听得出来。”她过了很久才回答这个狡猾的问题,并为这短短一句回答感到疲惫。“你想现在做吗?”她说,“我很快就收拾好,你可以在外面等我。” “嗨,亲爱的,我又不是随时发情的野狗,对着这么可怜的脸也能硬。”库跨进浴缸,把水挤出去不少,因为想尽量贴近她,他的体格稍微有些折腾不开,最后只好用一个奇怪的姿势贴在墙上,“你看上去不想聊天,我来陪陪你,好吗?” 立香垂着眼睛看自己露出水面的膝盖,他就好像从这无动无衷里面得到了鼓励,慢慢挤到了她边上。“嘘……”他小声发出哄孩子的声音,把立香结结实实地抱紧了。 他们这么抱了有一会儿,立香一边从男性结实的身体中汲取热量和支持,一边觉得这样的自己有些糟糕。 “好了,库酱,水凉了,我们出去吧。”她说,飞快而熟练地扯着嘴角露出一个快乐的笑,“谢谢你,我现在已经好了。” 她从有些温的水里站起来,感觉浴室里的空气冷的有点不正常,连忙伸出手去够架子上的浴巾。哗啦一声,库丘林也离开了不再温暖的避风港,但是动作要激烈得多,他站在残水里把立香抱回怀里,残留的水在两个人身体中间回暖。 “你撒谎我也看得出来。”他说。 【弓枪咕哒】行为疗法08 在亲密行为中掺杂感情并不是立香的爱好,在她看来,和另一个人赤裸相对,分享性的愉快就已经足够亲密了,再此以上的种种爱语和感情就会变成负担。 但此时此刻,她忽然发现自己也很享受,或者说,很需要这种浓厚的感情。或许是认识的时间足够久,她已经足够熟悉这个贯穿自己人生超过四分之一的朋友,也因为熟稔而不会感觉到压力。又或者是,她的确需要来自他人的赤诚无伪的喜爱,来证明自己在这世界上并非孤立无援。 很难形容的感情从他的红眼睛里流出来,把立香的全身都浸泡彻底,她在发胀,渐渐变软,又像是被充入了氢气一样,感觉身体越来越轻,脚尖几乎离开了地球。 她湿的越来越厉害,下面吮着肉棒,急切地往身体里吸着吞着,但库还是没有要抽插的意思。“藤丸,你不喜欢录像,所以我们一次都没玩过。”他说着,手掌在她敏感的腰侧来回抚摸,“看,你总是这么看着我……” 急于索取,急于享受,热情又直白,甚至那种索取已经淫荡到了粗俗无礼的地步。 她的体内猛然一紧,又因为他的无动于衷而抽动着放松下去,立香发出了湿淋淋的喘息声,恍惚地回味着这一次小高潮。 “人会喜欢上喜欢自己的人。”他开始咬她的耳尖,犬齿蹭过耳廓,舌头探到耳轮里面,说话时的热气和淡淡水声都灌到她耳朵里面,“我总是被你这么看着,懂了吗?” 立香的膝盖开始颤抖,她的体内聚积着煎熬的忍耐,对快感和刺激的过度追求完全不能满足于现在这种程度的爱抚和静止插入,她的皮肤像是被静电不间断地刺激着一样,在暧昧的空气里几乎闪出噼啪的火花声。 粗糙而温暖的手掌慢慢地抚摸着她的身侧,摆弄一下乳根,又渐渐沉到胯部抓握,好像在测试床上用品的柔软程度一样,他不厌其烦地动作着。 和狂风暴雨的做法不同,这种温吞而有意吊人胃口的爱抚让立香情不自禁地呜咽出声,她感觉自己的小腹深处已经酸软得要命,好像那个器官急于被使用,而在漫长的放置中不满地用着力扭曲它自己一样。 “我、我不是有意的……”她想要为自己辩白,“我只是……” “你只是爱所有不爱你的人。”他露出一个很淡的嘲讽笑容,“又想要亲密的接触,又不想要伴生的感情,又想要和人交流,又不想要伴生的麻烦,对吧,立香?” 她又收紧了,这一次时间要稍微长一点,埋在这样热而柔软的身体里却不去享受,库丘林也觉得自己实在是自虐,但他还是觉得继续眼下近乎拷问的残酷行为。 他和卫宫,虽然不知是怎么回事,似乎都被她矛盾的眼神和行为吸引住,而他虽然认识她比较早,却在这场关系中处于落后的状态:太过熟悉,反而是追求和越界的阻碍。如果没有今天这次偶遇,可能他会在无声无息中失败,但既然藤丸已经被搞得乱了阵脚,他也没有刻意不去追击的道理。 她不喜欢在床上被叫名字,是的,他一早就知道——明明已经做过无数次最亲密的行为,他的精液都数次填满她腿间的窄穴,却还是只叫她藤丸的原因也在于此——她就是掩耳盗铃般地讨厌和人变得亲密这件事。 “对吧?立、香——?”他拖着长音,撞了她一下,在立香格外敏感的身体被这一下深入顶到高潮的时候,又停下了。 ri-tsu-ka,这个名字的念法非常有趣,前两个发音都很黏稠,像是蜂蜜一样从舌尖上吐出来,最后一个音节却很干脆地截断了一切,他来回念了几遍,感受着这几个发音从声带里诞生,慢慢逆着吞咽的方向被吐出来的感觉。 立香终于忍不住屈服在空虚到几乎燃烧起来的感觉里,她已经满头是汗,连话都说不囫囵,只能卑猥到极点地扭动着屁股,想要硬邦邦插在身体里的异体器官动起来。她扶着梳妆台的手臂已经止不住地弯曲,膝盖也是,好像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一样,只能勉力支撑着身体不软下去。 库丘林还在念她的名字,每一次的声调语气都不一样,立香只觉得他像是要用语言来侵略她最后的安全角落,但她偏偏饿到极点,根本没办法抽身退出,再去找一个疏远游离的男人重新磨合解决问题。 “库酱、拜托了——动一动吧!”她恳求,哀求,指责一般地说着,尾音拉的极长,颤巍巍的,终于换来几记不轻不重的抽插。立香焦急的几乎哭了出来,她就像一个已经饥肠辘辘的婴儿,没有能力把数次伸到唇边的奶瓶抓住,只能任由散发着香甜气味的奶嘴在自己已经伸出的舌头上一触便走。 她渴望不已的疼痛不知不觉中已经被煎熬所取代,立香满心满意都希望库丘林能对这样的自己生出一点点同情心,好让她最起码得到最微薄的快感,而不是用一次次动作让她的身体维持在渴望的浪颠上没法脱身。 “四次了吧?你还真是个性饥渴,立香。”他不怀好意地用胸膛挤压着她,“就是这么插着,也能一咬一咬地往里面吸,不去动也不妨碍你高潮,但是还不行。” 在立香努力回头去看他的时候,他却又懒得解释什么一样,强硬地把她扭了回去,两个人只能通过镜子对视,“我早说过,让你只靠老子就能高潮,这不就在调教了吗?” “不可能、那种事情不可能做到……”她哭了起来,声音非常柔嫩,透露着格外的渴望,“库酱不喜欢让我疼吗?咬、掐、打,明明你也很喜欢啊,为什么……” “那是手段,不是目的,别搞错了。”他亲昵地拧了拧立香的脸颊,又响亮地亲了她一口,“我更喜欢你被我搞到高潮的样子。” 立香被逼得快要崩溃,她刻意绞紧内壁,用微小的幅度磨蹭他,但库丘林并没有惩罚性质地拍打她的屁股,就连用力抓握她的腰都不曾有,他只是环抱着她,用一种让人恐惧的温柔姿态把她固定住了。 “好好看着,立香。”他说,“用那种眼神好好看看自己——这是惩罚。” 【弓枪咕哒】行为疗法09 在亲密行为中掺杂感情并不是立香的爱好,在她看来,和另一个人赤裸相对,分享性的愉快就已经足够亲密了,再此以上的种种爱语和感情就会变成负担。 但此时此刻,她忽然发现自己也很享受,或者说,很需要这种浓厚的感情。或许是认识的时间足够久,她已经足够熟悉这个贯穿自己人生超过四分之一的朋友,也因为熟稔而不会感觉到压力。又或者是,她的确需要来自他人的赤诚无伪的喜爱,来证明自己在这世界上并非孤立无援。 很难形容的感情从他的红眼睛里流出来,把立香的全身都浸泡彻底,她在发胀,渐渐变软,又像是被充入了氢气一样,感觉身体越来越轻,脚尖几乎离开了地球。 她湿的越来越厉害,下面吮着肉棒,急切地往身体里吸着吞着,但库还是没有要抽插的意思。“藤丸,你不喜欢录像,所以我们一次都没玩过。”他说着,手掌在她敏感的腰侧来回抚摸,“看,你总是这么看着我……” 急于索取,急于享受,热情又直白,甚至那种索取已经淫荡到了粗俗无礼的地步。 她的体内猛然一紧,又因为他的无动于衷而抽动着放松下去,立香发出了湿淋淋的喘息声,恍惚地回味着这一次小高潮。 “人会喜欢上喜欢自己的人。”他开始咬她的耳尖,犬齿蹭过耳廓,舌头探到耳轮里面,说话时的热气和淡淡水声都灌到她耳朵里面,“我总是被你这么看着,懂了吗?” 立香的膝盖开始颤抖,她的体内聚积着煎熬的忍耐,对快感和刺激的过度追求完全不能满足于现在这种程度的爱抚和静止插入,她的皮肤像是被静电不间断地刺激着一样,在暧昧的空气里几乎闪出噼啪的火花声。 粗糙而温暖的手掌慢慢地抚摸着她的身侧,摆弄一下乳根,又渐渐沉到胯部抓握,好像在测试床上用品的柔软程度一样,他不厌其烦地动作着。 和狂风暴雨的做法不同,这种温吞而有意吊人胃口的爱抚让立香情不自禁地呜咽出声,她感觉自己的小腹深处已经酸软得要命,好像那个器官急于被使用,而在漫长的放置中不满地用着力扭曲它自己一样。 “我、我不是有意的……”她想要为自己辩白,“我只是……” “你只是爱所有不爱你的人。”他露出一个很淡的嘲讽笑容,“又想要亲密的接触,又不想要伴生的感情,又想要和人交流,又不想要伴生的麻烦,对吧,立香?” 她又收紧了,这一次时间要稍微长一点,埋在这样热而柔软的身体里却不去享受,库丘林也觉得自己实在是自虐,但他还是觉得继续眼下近乎拷问的残酷行为。 他和卫宫,虽然不知是怎么回事,似乎都被她矛盾的眼神和行为吸引住,而他虽然认识她比较早,却在这场关系中处于落后的状态:太过熟悉,反而是追求和越界的阻碍。如果没有今天这次偶遇,可能他会在无声无息中失败,但既然藤丸已经被搞得乱了阵脚,他也没有刻意不去追击的道理。 她不喜欢在床上被叫名字,是的,他一早就知道——明明已经做过无数次最亲密的行为,他的精液都数次填满她腿间的窄穴,却还是只叫她藤丸的原因也在于此——她就是掩耳盗铃般地讨厌和人变得亲密这件事。 “对吧?立、香——?”他拖着长音,撞了她一下,在立香格外敏感的身体被这一下深入顶到高潮的时候,又停下了。 ri-tsu-ka,这个名字的念法非常有趣,前两个发音都很黏稠,像是蜂蜜一样从舌尖上吐出来,最后一个音节却很干脆地截断了一切,他来回念了几遍,感受着这几个发音从声带里诞生,慢慢逆着吞咽的方向被吐出来的感觉。 立香终于忍不住屈服在空虚到几乎燃烧起来的感觉里,她已经满头是汗,连话都说不囫囵,只能卑猥到极点地扭动着屁股,想要硬邦邦插在身体里的异体器官动起来。她扶着梳妆台的手臂已经止不住地弯曲,膝盖也是,好像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一样,只能勉力支撑着身体不软下去。 库丘林还在念她的名字,每一次的声调语气都不一样,立香只觉得他像是要用语言来侵略她最后的安全角落,但她偏偏饿到极点,根本没办法抽身退出,再去找一个疏远游离的男人重新磨合解决问题。 “库酱、拜托了——动一动吧!”她恳求,哀求,指责一般地说着,尾音拉的极长,颤巍巍的,终于换来几记不轻不重的抽插。立香焦急的几乎哭了出来,她就像一个已经饥肠辘辘的婴儿,没有能力把数次伸到唇边的奶瓶抓住,只能任由散发着香甜气味的奶嘴在自己已经伸出的舌头上一触便走。 她渴望不已的疼痛不知不觉中已经被煎熬所取代,立香满心满意都希望库丘林能对这样的自己生出一点点同情心,好让她最起码得到最微薄的快感,而不是用一次次动作让她的身体维持在渴望的浪颠上没法脱身。 “四次了吧?你还真是个性饥渴,立香。”他不怀好意地用胸膛挤压着她,“就是这么插着,也能一咬一咬地往里面吸,不去动也不妨碍你高潮,但是还不行。” 在立香努力回头去看他的时候,他却又懒得解释什么一样,强硬地把她扭了回去,两个人只能通过镜子对视,“我早说过,让你只靠老子就能高潮,这不就在调教了吗?” “不可能、那种事情不可能做到……”她哭了起来,声音非常柔嫩,透露着格外的渴望,“库酱不喜欢让我疼吗?咬、掐、打,明明你也很喜欢啊,为什么……” “那是手段,不是目的,别搞错了。”他亲昵地拧了拧立香的脸颊,又响亮地亲了她一口,“我更喜欢你被我搞到高潮的样子。” 立香被逼得快要崩溃,她刻意绞紧内壁,用微小的幅度磨蹭他,但库丘林并没有惩罚性质地拍打她的屁股,就连用力抓握她的腰都不曾有,他只是环抱着她,用一种让人恐惧的温柔姿态把她固定住了。 “好好看着,立香。”他说,“用那种眼神好好看看自己——这是惩罚。” 【弓枪咕哒】行为疗法10 立香最终还是获得了高潮,并不是因为库丘林在她的请求下动了点恻隐之心,而是因为她敏感到极处的身体自行根据目前的状况无可奈何地屈服了,她一直被压迫着的宫口从无感渐渐发起烫来,每一下最细微的呼吸导致的位移都会让那里更加软烂。 每当她反射性地收紧小穴内壁,被顶着的饱胀感就会更加明显的从那个最隐蔽而开放的器官里迸发出来,在湿哒哒的腻红软肉里面煽动着,让她益发用力地压榨着自己的汁水。 立香被迫保持清醒到后半夜,库真的如他所说,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偶尔控制着幅度挺动一下保持他的硬度。比起他出色的技巧和洒脱的性情,这种坚硬的意志力才是吸引最为立香的魅力点,虽然在这种时候,这个优点也并不是那么好了。 身体疲惫到极点也不能得到满足,盛放的欲望被强硬地压制在水平线以内,暴动的情绪渐渐被空虚又饱胀的奇异感觉所代替,立香一边因为睡意止不住地点着头,一边觉得自己的脑子里面木呆呆的一片空白。 她好像什么都没在想,又好像只是想的太快太多,一时之间无法挑选出一个确切的事情去思考。最终她含着那根让她渴望至极的肉棒在半睡半醒之间被抱到床上,跪的太久的膝盖已经麻木,重新回血的酸麻让她不适地绷直双腿,在这种完全不畅快的姿势下到达了一次高潮。 就在他撤出去的时候,立香也发出了一阵不适的呻吟,她一直被撑得紧绷绷的穴口正因为失去了支撑而抽搐着滴下浑浊的汁液,混合着腺液的淫水流了一小滩之后,便被她腿间流下的尿液所取代,她像一个小孩子一样失禁了。 不过这一次,却不是因为睡前喝多了牛奶,而是因为极端不满足的身体自动选择用排泄的快感来满足自己。 她整夜都处于热潮之中,腿总想搅在一起,好好用绷紧的内侧肌肉来获取一点满足,可惜她讨人厌的床伴横过来压着她,从手腕到大腿都被他结实的身体压制在下,只能别扭地磨蹭他来争取一点点凉意。 或许是因为睡得实在糟糕,虽然睡得很晚,但她醒过来的时候时针才堪堪指向八点,立香感觉头顶像是被一只手抓着一样,紧的要命,连头发的重量都属多余。 她的身体已经褪去了情欲的轻飘舒适感,只剩下肌肉过度用力的酸痛疲惫,还有股间残留的奇怪感觉,干掉的淫液好像一层多余的皮肤,阻碍了身体自由自在的感受风和光,她皱了皱眉,踏着水声走进浴室。 “哦,起得真早呢。”他果然在冲澡,调到最大的喷头哗啦啦地打下来,冲势强烈到地砖上满满都是二次溅出的细密水珠,他在洗冷水澡,立香隔得挺远就感觉到那股逼人的寒气在水雾之间扑到自己身上,让刚醒过来还很暖的皮肤瞬间收缩起来。 她立刻后退一步靠到冷气所不能达的角落里,蜷缩着肩膀,夸张地用抱住自己的手臂。立香的身体还是不舒服,虽然仍然叫嚣着不满足,但几乎从心里扑出来的疲倦也没有被冷水吓跑,还懒洋洋地环绕在她周围,让她有些提不起找他麻烦的力气。 “是啊,真是别出心裁的告白。”她拉着一张脸,其实恨不得冲过去咬他一口,“让我心里小鹿乱撞,实在是不能安歇。”她故意使用了往常绝对不会用的,文绉绉的说法来嘲讽他,然而这种方式太过含蓄,最起码不适用于库。 “无论如何,能被记住的就是好告白。”库丘林把开关拨到温水档位,贴心的放了一会水才关上龙头,让立香不会被冷水冲到,他显然没把她含着嘲讽和怒气的话放在心上,最后奉送一个开朗活泼的笑容才踏出了浴室,把空间完全留给立香一个人。 她的满腹怨气当然也就没有发挥的余地,立香站在原地,相当罕见地咬牙切齿一番,才进去冲晨浴。库选择的温水档位也并不高,但不至于让立香像是被放进油锅里的青蛙一样尖叫着狂跳——第一次跟在他后面洗澡的立香被他这么形容过,因为她当时睡得昏昏沉沉,完全没留意他用的是凉水,随手便打开了开关。 不夸张的形容,立香当天的尖叫声吓醒了叁楼养的那条狗,还惊醒了七楼的孩子,她本人也被浴室里潮湿环绕高级演唱会音效加成下的自己的声音吓了一大跳。她当时飞快地关上喷头,和闻声而来,两眼瞪得滚圆的库丘林对视,对方眨巴着眼睛,从她乱蓬蓬的头发看到她条件反射并拢的双腿,说出了这个评语。 不过也是从那一次之后,他若是第一个用浴室,就会帮她把档位调整回去。立香又扭着把手让水流更热一点,彻底把出过几身汗的皮肤冲得清清爽爽之后才满意。 随着粘腻的不适感被沐浴泡沫的清香柔软所取代,然后又跟着水流滑过她的脚踝流进地漏里,立香的神智也逐渐从睡眠不足的艰涩中回到了往常的状态。她一边漫不经心地收拾着自己,一边努力回想他昨天和自己说话的神色。 她是很熟悉这家伙在情事中的表现的,无论是表情还是声音,都在数不胜数的亲密中被她自动记了下来,然而昨天她所见到的库丘林,并不能归类到任何一个回忆的场景里去。他看上去不怎么愉快,甚至可以说有些阴鹜。 “人会喜欢上喜欢自己的人。”不期然的,他的声音又一次响了起来,立香拉开浴帘看向镜子里的自己,轻飘的水雾把她鲜艳的发色晕成柔和的一团橘红色,她定定地看了一会儿那个色块,终于不得不承认,她比想象中要在意这件事。 虽然一直以来隐约察觉到他对自己抱有好感,在昨天之前满脑子想的也都是逃避或者装傻,但现在立香却很奇怪的,对这样的自己生出了一丝责怪,又忍不住有些同情自己。 虽然并不是第一次察觉自己的异常,也不是第一次本能地想要从某个人的好意中逃走,但是这还是立香第一次察觉到自己那层壳是多么可笑的脆弱,她是一个担心被棉花刺痛的胆小鬼,是一个害怕花朵颓败而宁愿绕着花坛走的人。 时间在她的身体里穿梭,镜子里的人拥有女性美丽的面孔和身体,眼睛却还属于藏在被子里哭泣的那个孩子,她用那双眼睛看着长大成人的自己,像是看着一个要好的朋友一样,带着熟悉的理解和包容。 我想要爱,孩子说,我想要不会改变的爱,但是我已经知道那不可能,所以我想努力让他们多留给我一点点他们的爱。 嗯,我知道,立香回答,你已经很努力了。 那么你呢,你还想要爱吗?孩子问,你找到爱了吗?你能接受爱吗? 藤丸立香没有回答,她在短暂的动摇之后,恢复了一如往常的平静。她随手关上龙头,扯下浴巾擦干净自己,作为适龄女性,她的包里不会缺少一只化妆包。 防晒,粉底,眼影,口红。她终于学会了用成年人的方式去包裹那个小孩子的自己,当一切收拾妥当之后,立香抬起眼睛再次打量自己。 一个仿佛发自内心的笑挂在她的嘴角上。 【弓枪咕哒】行为疗法11 在立香出乎意料的平静下,他们两个吃完了一顿早饭才分开。 不知道是不是劳累了一个晚上也没能满足的欲望在身体里被转化为了另一种更直接的需求,两个人的食欲都很好。 立香在金黄色的炒蛋上横放了几片煎得微焦的培根,在一个小小的机器上打了一杯土豆泥,又堆了一盘子水果和蔬菜切片才意犹未尽地回到座位上吃起来。 库作为纯粹的食肉动物,盘子里则更直接地放满了各式各样的肉,还好酒店早餐是西式的,品类比起传统的日式早餐丰盛许多,还能让他吃到煎小牛排和炸鸡。 “真亏你能找到这么多肉。”她在他对面坐下,把水果盘往他那里推了推,“喏,这个你可以顺便吃点。” “早上就吃这么凉的东西?”库倒是很给面子的叉起一块苹果吃了,被水果的温度冰的一咧嘴,“健康的生活还真是艰难,连牙齿都要寒暑不侵才行。” “那就放温一点再吃嘛。不过你的食谱也很健康啊,虽然极端不平衡。”立香看了看他全是油脂和蛋白质的盘子吐了吐舌头,随手拿起那一小杯土豆泥往嘴里倒去。 “唔!”她马上就把瓷杯摔回了桌上,连带着嘴里的土豆泥都立刻吐了出来。土豆泥这种温温吞吞的食物除非是刚出锅,否则外面一层表皮稍微变凉之后,是绝对不会有热气散发出来的,立香就是没什么警戒心地喝了一大口下去,才被烫的满眼泪花。 “啧,怎么这么不小心。”库丘林也把叉子丢下,直接扳着立香的脸看她吐出来的舌头,“出血了,还真是……” 他的拇指轻轻蹭过被烫脱了一层皮,此时又痛又麻,最为敏感的一小块出血地带,看着立香控制不住地哆嗦了一下,他才意有所指地笑了笑,“娇嫩。” 立香却没空为他过于暧昧的调笑感到羞耻,她相当不快地拍开了他的手,把舌头泡进了果汁里面,又立刻被冰得哼唧出声。 “笨蛋吗你,烫伤怎么能碰冰水。”他又伸手拉住立香的侧马尾,随手捡了一片青瓜放到她的舌头上,“含着吧,舌头的伤一般好的都很快,你今天不要随便吃热的东西就好了。” 立香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本来难受的要命的舌尖稍微舒缓了一点,青瓜清新的味道也弥漫在嘴里,带来感知上的凉意。她小心地用纸巾把眼泪沾下去,又因为他投来的调笑眼神红了脸颊——她现在吐着舌头的样子,确实很像是在舔舐一个看不见的人。 “你吃掉吧。”在人来人往的餐厅做这种模样,让立香很是受不了,她有些舍不得地把炒蛋的盘子也推给库丘林,才含糊着道了别,“拜拜,我先走了。” “喂,藤丸。”立香走出两步之后,他的声音才从后面传来。她歪了歪头,向他递去一个疑问的眼神。 “没什么,再见。”他挥挥手,又盛了一勺炒蛋送进嘴里。 立香是一个猫舌头,通俗来说,就是一个格外不能吃热的家伙。她的舌头被烫伤之后就对此更是敏感,过了一天虽然不再出血,按理来说吃些普通的东西也不会影响什么,但被嚼碎的食物却还是能让那里感觉到被石块摩擦一样的疼。 立香只好含泪放弃她喜欢的烤面包片和种种美味的食物,靠牛奶和甜饮料维持呼吸。午休的时候同事们说要去吃一家好吃的烤肉店时,她的羡慕几乎要从眼睛里淌出来,却只能摩挲着保温杯强撑着说自己减肥,婉拒了这次邀请。 水果和面条也因为同样的原因被她排除在食谱之外,立香把刚买的草莓味蛋白粉倒进被子里冲开,忍不住又叹了一口气。 “怎么,吃饭的时间唉声叹气的。”卫宫正打开他的自制便当,看到她的伙食忍不住笑了起来,“这可很少见,没想到你是真的不去吃饭?” 立香逃避社交聚餐的时候,的确常用减肥这个借口, “对。最近照镜子感觉胖了许多,都快穿不上去年的裙子了,所以必须要减肥。”立香干脆板着脸,声调平平地回答,饥饿和对美食的渴望让她顾不上对上司的恭敬,“您要在这里吃饭的话我就不打扰了。” 不知道是不是她太想吃点有味道的东西还是卫宫的手艺真的很棒,隔着一张办公桌的距离她都闻到了饭盒里传来的牛肉料理的香气,对现在的她来说,闻到味道就会忍不住开始幻想吃进嘴里的口感,以及回忆起她和牛肉料理的愉快过去。 立香又一次鼓起脸颊,她咽了咽口水,强行逼迫自己走出了这股香气的俘获范围。抱着杯子跑到楼梯间的立香觉得刚才那一幕很像猫和老鼠中杰瑞被奶酪的香气诱惑的样子,然而杰瑞总是能吃到奶酪,她却只能在这里等待蛋白粉变温。 “唉……”她喝了半杯之后就被人造的草莓香精那股单调的甜味腻的喝不下去,干脆把盖子又盖了回去,假装自己在吃黑椒牛肉,“这还不如不健康的果汁粉呢。” “减肥本来也不能只喝这种东西,身体会受不了的。”卫宫打开楼梯间的大门,在金属支撑发出的艰涩声音中走了进来,他手里拿着一个小小的保鲜盒,看起来是特意过来找她的,“我这里多带了间食,你要吃吗?” 他的间食多半也是肉食,少盐少油接近原味,立香看他吃过很多次,但那个小盒子从来没有如此吸引过她。立香反射性地卷起舌头,发觉舌尖摩擦过上颚的时候还是不太舒服,只好拒绝掉,“不用了,谢谢您的好意……”她顿了顿,忍不住又看了那个小盒子一眼,才沉痛地说,“其实是我今天不太饿……” 卫宫却已经把盖子打开了,百香果酸甜的气味顿时散发出来,立香崩溃地看到盒子里面放着的一窝整齐的鸡丝,上面散着芝麻和辣椒的碎末,颜色鲜艳诱人,看起来美味至极。 立香盯了好一会儿,卫宫合上盖子的时候,她甚至还遗憾地叹了一口气,当然,那份苦闷才出口一半就被她强行中止,变成了一个装模作样的咳嗽。“您看。”她晃了晃杯子,“我连这个都没喝完。” “因为这东西实在是不怎么好喝吧。”他的眼睛往下一瞥,看到立香扁着嘴收回杯子之后显出了一点亲昵的笑意,“真的要减肥?” “也不是。”她说,“舌头不小心烫伤了,吃东西会痛,所以干脆顺势减个肥……能不能把盒子收起来呢,卫宫先生?” 他耸耸肩,随手把盒子放进了西装上衣的内兜里面,立香一时之间都不知道应该先惋惜那道美味的小食还是他一看就很昂贵的外套,然后卫宫就神态轻松的开口了,“现在怎么样了?” “就是会被摩擦的不舒服,也不能吃热的东西。”立香又开始感到一丝微妙的窘迫,她把杯子在两只手之间转来转去,好让自己有个事情分心,“总之……谢谢您的好意。” “不用谢,毕竟我在追求你,适当表达好意是理所当然的。”他靠在墙上,嘴角勾起,显得有些不怀好意,“绝不放过进攻的时机,你的看法呢,藤丸?” “太过积极了,反而有些可怕。”立香回答,她觉得这里多了个人之后显得太过狭小,连温度都黏糊糊的升高了,便举步想要回到走廊里面去,没想到路过他的时候被一把抓住了。 她的杯子几乎脱手而出,又被卫宫托了一把塞了回去,“慌什么,看看你的舌头怎么样了。”卫宫慢吞吞地嘲笑她,“你以为会是什么,还呀的一声叫出来。” 他抓的太紧,立香甩了两下也没能甩开,只好飞快地吐出一点舌尖当做敷衍,就想继续往回走。这一次她被拉了回去。 “抱歉,我没太看清楚。”他这么说,“吐出来的时间稍微久一点吧?” 【弓枪咕哒】行为疗法12 他凑得已经太近了,两个人的身体已经开始感受到对方的温度,立香防备性握在手里的保温杯和她曲起来的手肘变成了最后一道防线,在制服外套中间添加了一点无畏的距离。实际上,卫宫把她抱得有点太紧了,杯子已经硌得她有些痛了。 “现在……”他邀请一样地说道,“再吐出来给我看看?” 立香完全不想说话,她觉得自己实在是又倒霉又糟糕,胃袋和欲望全都半饱不饿,处于经不起挑逗和诱惑的状态,被这么一弄就开始蠢蠢欲动地想要反扑压到理智,而完全违背职场伦理的场所和对象,还有她隐隐作痛的舌尖都不断提醒着她赶紧离开。 她红着脸挣扎起来,在卫宫稍稍放松手臂的时候还惊异地看了他一眼,便想要跑掉,不过事实证明,他只是不喜欢那个杯子罢了——男人从她汗湿的手里抽走杯子,然后再一次把她拽了回来。 卫宫喜欢健身,还是攀岩俱乐部的成员,立香为了能够加入女性之间的话题只是偶尔去瑜伽馆,做做舒展,稍微活动一下身体,理所当然的,她又被牢牢地按在了他怀里,连推开他都很费力气。 “这里可不怎么方便。”他说,“你别再这么推推搡搡比较好,立香君。” 立香就像是被烫着了一样立刻缩回了手,她看起来窘迫得快要哭起来了,可卫宫没有一点放过她的意思,“只是给我看看这种小事,就不要让我用什么粗暴的方式吧?” “就、就算是舌头没了,也和您没关系吧?”立香觉得自己被那种理所当然的命令态度所激怒了,她实在是没办法继续像平时那样装作无所谓了,用力锤了他几拳也没能让他松手之后,立香索性提起脚,狠狠地用鞋跟踩上了卫宫的脚尖。 她穿的鞋子并不是标准的黑色低跟鞋,而是偏向平底鞋的小皮鞋,不过这一下也是够他受的了,最起码立香没听说过有谁健身还专门锻炼脚趾的。听到卫宫抽了一口气,她立刻露出一个色荏内厉的威胁表情,“现在请您放手——呀!” 卫宫把她抱了起来,像是抱一个洋娃娃一样轻而易举地揽着她的腰一用力,立香的脚就只有在空中胡乱踢的份儿。他必须分出一只手拿她的杯子,因此不得不微微后仰,让立香的体重能更多地压到他身上。 这个姿势更糟糕了,简直像是小男生懵懵懂懂地遵循着本能和其他人的诱哄对着喜欢的女孩子耍无赖一样,立香感觉到自己在不受控制地向下滑,也感觉到她大腿中间磨蹭到的腰带下方有一处渐渐起了反应的隆起。 不知道隔了几层楼的楼下响起了脚步声,听起来正在逐渐向上,立香顿时挣扎得更厉害了,她可以说是毫无保留地又踹了卫宫两脚,都踢到小腿前侧皮肉最不屑于包裹的地方。 卫宫嘶了一声,反而笑了起来,他看立香的样子就像是看到自己家刚出生的小猫崽第一次挥动着小爪子破坏沙发一样,“这么看来,你是想让我粗暴一点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立香还是挣脱不开,她已经急得满脸通红,几分钟后被人看到自己和上司不清不楚的在楼梯间缠成一团的羞耻已经提前让她慌乱起来,她感觉自己脸上的热已经瞬间传导到全身的每一个末梢,甚至连理论上不会被影响的心脏也蜷缩起来,生怕跳动的声音太大引来什么注意。 “给我看看我就放开你,怎么样?”卫宫却不怎么慌张于这一幕被撞破,他弯弯腰把立香放回地上,仍然握着她的腰不放,分明很享受她此时此刻的羞窘,“藤丸,要快点决定哦。” 声音的确比刚才近了很多,过大的回声和聚拢的构造都让立香听不太分明那个人的位置,想着那人可能很快就会从楼梯口转过来,她不情不愿地张开了嘴巴,吐出了一小节舌尖,还多此一举地用牙齿咬住了烫伤的边缘,试图让疼痛帮自己冷静下来。 卫宫已经低头吻了过来,他只是看了那里一眼,就伸出舌头黏糊糊地舔着那里,“别咬坏了。”声音也黏糊糊的,显得格外色气,“我还要亲的。” 立香的身体里再次收紧了,她又一次无奈而被动地感受着那些情感从过于活跃的头脑里出逃,顺着某个黑洞逃出她的身体,变成更直白的需要。她轻轻呜咽了一声,第一次主动地把手放到了卫宫的身侧。 这说不上是邀请,但也绝不是拒绝。 这么鲜明的信号卫宫当然也能读懂,他很温柔地舔舐着那一小块颜色稍浅的地方,湿润的舌尖绕着那里打起转来,似乎并不急着索取,也不再像刚才那样,一定要把握进攻的时机。 那里被烫伤之后要比其他地方敏感得多,现在被这么舔弄着,有一种奇妙的感觉从那里顺着滚烫的身体一路烧上去,刚长出来的娇嫩的舌面被舔得还是很痛,好像下一秒又会裂开一个嫩红的口子,但在疼痛以外还有无可忍耐的痒,像是伤疤快要结痂时的麻痒。 立香急促地喘息着,溢出的眼泪从脸侧滑落,一颗种子刚在她的舌尖上生了根,眼下正在发芽,长出来的藤蔓就像是爬山虎的嫩须一样,纤细而格外强韧地攀在她的骨头上,搅得她从身体深处抖起来,在又酸又痒的折磨中继续落泪。 只是一个说不上吻的舔舐,她便已经溃不成军,连自己先前的坚决都抛至脑后,脑子里都像是被藤蔓塞满了一样,充斥着甜甜的快乐。 卫宫忽然停下了,他喘得比立香还要粗重,甚至忍不住地做出吞咽的动作,但他还是握住立香的双肩带着她向楼梯门走了两步——几乎就是同时,一个拿着公文包的人一边看着手机一边从楼梯上绕了出来。 他没有发觉这一层早就有两个人存在,也没发觉楼梯间角落那异常的暧昧纠缠,只是一味地纠结着屏幕上的内容走远了。 卫宫没有说话,甚至都没有继续用那种游刃有余的态度步步紧逼,只是烦闷地扯了扯领带看向了别的地方。衬衣的轻微扯动让她发现她的手不知不觉已经环上了卫宫的腰。 立香这才清醒过来,她豁然后退一步,因为身体已经进入状态,双腿像是融化的糖丝一样纠缠成一团,这一步显得突兀又狼狈。她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一拉门,逃也似的跑回了公司的灯光之下。 【弓枪咕哒】行为疗法13 卫宫的一天从凌晨开始,他十一点半入睡,由于充足的锻炼和天生的优良体质,睡上四个睡眠周期便能够支撑全天的活动,只有去运动之前才会斟酌着睡上五个周期。 五点半起床为一天做好规划对他来说并不是难事,反而是值得乐在其中的享受。确定工作内容,检查遗漏事项,在手机上设置好清单,同时打开冰箱从整齐的保鲜盒里面抽出标记好日期的那一个,用周末准备好的半成品迅速为自己做好便当。 今天当然也是如此,五点半起床,六点完成晨起拉伸,六点半做好早餐,七点在商务日程本上做好大致规划,七点半收拾妥当,还有余裕给昏睡的猫咪做好猫饭。 他的计划一向很周密,也不会因为对自己有着不切实际的期待而过于繁重,不过今天还是难得地遇到了一个障碍。 “藤丸去哪里了?”他问小仓——她就坐在藤丸的相邻工位,正对着一周前的文件装模作样地写报告,“今早你看到她了吗?” 小仓露出一个惊讶的表情,“欸、藤丸的话今天身体不舒服。”她顿了顿,似乎在思考怎么措辞,“其实,昨天开始她就不太舒服了,所以我想……” 卫宫打开电脑,登入系统,果然在最新的一条记录里看到藤丸的病假申请。他打开邮箱,又啧了一声,虽然没来上班,但她也不算忘了正事,问题在于藤丸昨天赶着发过来的那一份邮件似乎赶上了两人工作系统的更新争斗,在卫宫这台电脑的显示器里面变成了一滩乱码。 为了避免纠纷,公司的文件当然很少有人拿回家继续完成,藤丸当然也是如此。同样,为了避免职场霸凌和意外事件,分发给各人的电脑也要经过几道的手续才能被另一个人临时使用。而他等不到手续下达便要出差。 卫宫打了叁个电话,都没有人接,于是和工作相关的,属于严格上司的焦急里又添了一份纯粹发自私心的关心,他开始想象藤丸一个人在家里,或是发了烧,或是哪里感到疼痛,或是没力气起来给自己取外卖的样子。 接下来就是纯粹的幻象式的情景,他开始担心她是否已经病重得昏厥了过去,或是在医院里遇到了什么困难,或是迟钝虚弱得难以支撑自己的体重之类的。 他把手机收起来,没过两秒又拿出来解开锁屏,再一次拨打了那个电话。很遗憾地,她还是没接。 事实上,发送了工作上可能会用到的文件之后,自觉已经万无一失的立香把手机调整到了静音,早饭后趁着月经还在生冷的小腹内部萌发的冷却期吃了止痛药之后一觉睡到下午才起床。 更糟糕的是,作为一个暂时逃避了工作和社会责任和人格面具的,难得得到了一天闲暇,怎么浪费都不可惜的社畜,立香醒来之后过于散漫地看了两本漫画,躺着吃了点零食,又懒洋洋地从冰箱里丰富的盒子里挑了一块蛋糕吃掉了之后,才开始对着镜子洗脸。 充足的睡眠让她的脸色显得很亮,好像活力是从皮肤深处被点亮,然后在她的脸上悄悄拧了一只低瓦数的灯泡一样。立香也不能免俗地对着镜子欣赏了一番自己的模样,还心血来潮地敷了一片面膜,打算巩固好基础,给那只隐形灯泡添点燃料。 等她看到手机上那九通未接来电的提示时,卫宫已经顺着职员卡上的地址一路拐到了她的楼下,并站在电梯门口等待着它从二十几楼上慢慢滑下来了。 现在应该已经下班了,就在立香挠着四处乱翘的头发,犹豫着要不要回一个电话的时候,她的门铃响了。管理员或是某些推销人员都可能在这个时间造访,立香没什么防备地打开了门口的视讯对讲仪。 卫宫隔着门听到一声“哇”然后是一阵跑着远离的脚步声,他扯了扯领带,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又听着同样的脚步声啪嗒啪嗒地跑了回来,门里面的防盗链哗啦哗啦地响了一会,然后那扇门才被里面的人拽开。 她的头发显然匆忙梳理过,发梢还带着点不自然的弯曲,上面微微的闪烁着被沾了水的梳子所强迫纠正过的头发所特有的光彩。而她本人看起来倒是没什么病态,除了稍稍发白的嘴唇和披在成套睡衣外的厚厚的恐龙袍子以外。 “卫宫先生。”她眨着眼睛,露出一个半是心虚半是讨好的微笑,“很抱歉,我才看到未接来电……您要进来坐一下吗?” 如果答应下来,她肯定会露出相当精彩的表情,卫宫想,答应一个开门只露出脑袋的人口是心非的邀请肯定会让她相当后悔,说不定会像个小仓鼠一样暗自鼓起脸颊生气。 不过他也并不打算在藤丸穿着不算正式的情况下进去,他微微后退半步才开口,“文件的编码在我的系统上不能被解析,所以这一块在我过两天要用的报告书上还是空白的,你在家里有可以发送给我的原件吗?” “没有。”她小声说,“我昨天在公司完成之后就发给您了,也没有必要带回家里做。”她放开防盗门,让它敞开的角度变大一点,“或者,我现在回公司,直接打印出来给您呢?” “这就是第二个问题的关键。”他说,神色看不出恼怒,还带着浅浅的笑意,好像报告书上开天窗一点都不能影响到他一样,“因为你一直没接电话,所以我向对接企业反馈了这一点可能的空白的时候……” “对方希望负责这一部分的业务员能够亲自去解释一下几个关键的问题,而不是通过报告的二次陈述了解相关内容,这份新修订的合同对我们公司来说又非常重要。”在立香呆滞的注视中,他唇边的笑弧越拉越大,最终变成了一个对他来说过于开朗的笑,“所以,是的,恭喜你,藤丸——你获得了公费出差的宝贵机会。” 立香的嘴巴从刚刚开始就已经显出微微张开的趋势,现在更是如此,她张大嘴,诧异地“哈?!”了一声,还没来得及反对就被他拍了拍头顶。 “明天你不用去公司打卡,下午我会直接来接你,你准备好随身物品就可以。”卫宫说,把一张折迭好的行程单塞进她手里,“晚上五点的飞机,转机后到澳大利亚,到达两天后我们去u.t针对新产品和新技术进行一次专场的说明,之后几天我会推进新合同,你可以自由活动。” 抛开同行对象来讲,这是一个很优越的工作了,但就是因为这位同行对象,立香现在完全对所谓的公费旅游、自由行动失去了兴趣。她看了看手里的行程单,又看了看卫宫那张脸,反复几次之后终于发现事态已经无可挽回。 卫宫再次发出了愉悦的轻笑声,她的头顶又被拍了拍,“好了,你不是不舒服吗?今天就好好休息一下吧,免得到了澳大利亚影响到工作。” 立香相当呆滞地看着他,很想吐槽一句“追求者对着被追求者说养好身体居然是为了影响工作”,就感觉自己的脸颊被捏了捏。 “不然我也会担心。”他这么说着,又捏了捏她细嫩的脸颊,才自然地向电梯间的方向退去,姿态自如地向立香挥了挥手,“明天见。” 立香先是反射性地回了一句“明天见”才反应过来,在卫宫的眼神里慢慢红了脸,她的嘴唇扭动着想说点什么犀利辛辣的讽刺或是反击来表明她的毫无动摇,但最终她只是后退一步,狠狠地摔上了那扇门。 隔着门她又一次听到了他的笑声。 【弓枪咕哒】行为疗法14 因为要出的差不算短差,所以冰箱里囤积的一些食物是彻底不能留了,立香把它们挑出来包好,出门买备品的时候就顺路送给了楼下的管理员先生,拜托对方在这期间帮忙看顾一下走廊的卫生之后才放下心来。 买完旅行马桶垫和几件觉得用得上的东西,又把行李箱收拾整理得差不多之后,立香本来已经锤着酸胀的腰打算歇一歇,但她纠结了一会儿,到底还是回了公司一趟,把电脑里的相关资料都打印了出来。 她又花了点时间把它们都扫描进了ipad里才安心去睡觉——在这一番准备过后,虽然已经尽力节省时间,但立香还是在后半夜才躺下的。她很累了,可是脑子里还是一如既往地高速运转着,就像一个不知疲倦的机器一样,试图分析出未来和卫宫共处的几天中可能会出现的状况,以及,她究竟应该怎么做出反应才好。 她并不是外向活泼的人,却始终能够和人建立起友好关系的缘故大概就在这里,为了避免在人际交往中遭遇意外状况,导致她意外地手足无措,立香只好劳动她还算聪颖的脑子多做点什么。 但她无论如何都不知道要怎么快上卫宫一步——这个男人的节奏实在是让她把握不准,相处的时间比较短或许也是原因中的一个,但她内心里连她自己都不可忽视的,确实存在的异样的胆怯又是一个。 短暂的形成了画面的梦里,她看到自己和库丘林并着肩走在大学的某条路上,愉快地交谈着什么,又看到他把自己整个人抱在怀里,像抱起一个娃娃一样轻易地狎弄着,但画面一转,她又站在某个俱乐部里面,浑身赤裸,被卫宫和库丘林两个人一起捉住,往身上系着安全绳和防护用具。 慌张,羞耻,迷乱。 一直到闹钟响起,她都处于一种清醒的梦魇状态,看着自己在扭曲了的梦境中左冲右突,却始终找不到出口和平静。 立香伸了两次手才关上闹钟,在半梦半醒的纷乱梦境中翻了几个身之后,她捂着隐隐作痛的太阳穴,真诚地希望脑子能停下,最起码不要再考虑那两个人的事情,或者能稍微把重点转移到那个即将到来的说明会议上,但她的心还是因为即将到来的行程而雀跃地沉重起来。 也就是这个时候,在身侧空无一人的清晨,在还没有完全清醒到可以对内心真实想法避而不谈的现在,她才能对自己承认,她或许是有那么一些,喜欢他们两个的。 经期的感情充沛而复杂地涌上心头,伴随着陌生的酸涩感,立香从床上坐起来,只觉得这个往常不够用的小房间是如此空旷,她和童年时的自己没有两样,孤立无援地坐在晨风里,惴惴不安地等待下一个意外的到来。 她深呼吸着,慢慢把脚尖伸进了毛绒拖鞋里,随着她站起身来的动作,刚才偏移到十数年前的灵魂也逐渐回到了她的身体内部。 好了,立香,她对自己说道,你是个大人了,你要自己快乐起来。于是藤丸小姐放下手机,面对澄澈淡黄的阳光,伸了一个懒腰。 一整天她都维持着这个状态,温和有礼地谢过卫宫特意过来接她,到了机场之后主动整理好两个人的行李和证件,就格外戒备而警惕地坐到了卫宫边上——她大概没注意到,她的身子微妙地向外侧倾斜着。 上了飞机之后也是如此,立香坚定地紧贴在远离卫宫的那一侧扶手上,励志不让清晨的发现泄露出一星半点,以免引起对方的进一步攻势,可惜这一切努力在睡眠时间都化为了泡影。 可能是为了平衡经济舱的人数,机舱里面的温度调得很低,立香准备的半袖正装外套当然被她收进了行李箱里,此时为了省事,她身边只有一个小小的装了洗漱用品和平板电脑的背包,保温什么的,也就无从谈起。 她冷得有点睡不着,只好裹着自己的那一条毯子悄悄地蹭得离卫宫近了点。他好像早就睡着了,明显比环境要高的体温从他穿着短袖的身体上散发出来,对此刻的立香来说具有相当的诱惑力。更可气的是,他大概还不觉得冷,空姐发下来的那条毯子,他只是随手折了两折放在腿上,表示正在使用。 立香试探着凑了凑,发现他完全没有察觉之后,便放心大胆地把身体贴到了两人之间横下来的扶手上,在毯子下面扭出了一个自认比较暖和的姿势,也闭上了眼睛。她在心里暗自庆幸自己带了褪黑素,现在已经困得有些睁不开眼睛,不然恐怕又是一个糟糕的晚上。 褪黑素的效果还算不错,她自己的缺觉也是强大的助眠力量,立香很快就睡了过去。她的身体却相当诚实地,越过了那条扶手,贴到了卫宫温暖的手臂上。 她的毯子被掀开了,握成一团的手被另一只温暖的手掌包裹住一瞬间又被放开,她皱着眉头动了动,冰凉的手指头顺着它消失的方向追过去,牢牢扒着它不放。 它还是抽出去了,硌在腰间的硬物被小心地扶起来,立香满足地整个儿靠到了富有弹性的热源上,用脸颊蹭着新的抱枕。毯子被取下来,又被重新围到了腿上,另一条毯子也被展开围到了她和热源的上半身,在织物所营造出的小小的空间里,她分享着另一个人的体温。 立香的头在u型枕里面歪了歪,最终还是凑了过去。刚才一度抛弃她的手在完成一系列动作之后又钻进了毯子里面,它小心地没有做出剧烈的动作,在保持毯子保温效果的基础上,温柔地握住了立香的手。 这一次,它没有离开。 【弓枪咕哒】行为疗法15 除了立香早上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紧紧贴着卫宫不放以外,他们两个没有任何波折地到了澳大利亚。 ……不,实际上这就是相当大的波折了。立香在内心暗暗吐槽,一边转动着久坐而浮肿的小腿和脚腕,一边等待着提前订好的车到达现在的位置。 “从今天开始算的话,还有一整天和半天时间,后天下午一点是我们的说明会。”卫宫拎着一个行李袋站在她边上,表情和动作都显示出他没有疲惫的事实,好像狭小逼仄的空间没对他造成半点影响一样,“你负责的部分和之前没有区别,但还要注意日式含蓄的吹嘘应该适当转变成直截了当的夸耀,这样更符合他们的语言习惯。我记得你的简历上附带了托福分数?” “嗯,我去美国交换过一年。”立香点点头,感觉脸都有点肿起来,边缘传来熬夜后特有的酥麻感,“不过这种转变真的没问题吗……?” “而且,我们还缺少相应部分的演示幻灯片啊。”她说,询问式地看了卫宫一眼,毕竟就她所知,如果不是实在没有办法拿到文件和资料,她也不会临时被委以重任,得到了这个其他人梦寐以求的机会——还是小仓前辈告诉她的。 “我带了你上次在市场部周会用的那一份,还有当时所引用的数据记录,明天一天我们一起做一下这部分内容的重点,然后我负责制作,你负责记忆和演说,再模拟一下可能被提出的问题,也就可以了。”车来了,卫宫提着袋子绕到尾箱放进去,又冲她伸出手来。 他淡然的表情多少冲淡了立香情不自禁的不安,她磕巴了一下,把行李箱递了过去,“好、好的……我们到了酒店就开始吗?” “当然不是,以我们长途飞行之后的状态,还是休息一下才能更好地工作。”卫宫好像有些好笑地瞥过来,他砰地一声合上盖子,选择和立香一起坐到后座,“难道你认为我会选择不断压榨我自己和下属宝贵的脑力和体力?” 看到你主动加班的狂热劲儿以后这么认为?那不是肯定的吗……立香在心里吐了吐舌头,没对知名工作狂的发言做出什么失礼的举动。她拿出手机,忙着把时间表挨个设置提醒,“没有,您一向……”她的舌头好像打结了一样,话语出现了一瞬间的空白,“非常宽容。” 已经抱着手闭目养神的卫宫轻笑了一声,并没有指出她的言不由衷。 出乎立香的意料,又或者说,出乎这段时间的步步紧逼,卫宫似乎并没有借助住宿来进行新的围追堵截的意思。两个人的房间都是普通单人房的情况下,卫宫和她居然相差半个走廊之远,立香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微妙的悬起了心。 “好了,这是你的。”3025号的钥匙被塞到她手里,卫宫看了看手机,“现在是凌晨四点,嗯……十点我们餐厅见,吃一顿过渡的早午饭,然后开始工作。” “嗯,我是说,好的。”立香接过钥匙,希望自己的诧异没有表现在声音里,“希望您好好休息。” “那倒不一定能休息得很好——毕竟没有暖和的女孩子贴在身边。”两人一起走下电梯,3011号的卫宫已经转身刷开了房门,在立香呆滞的目光中,他像是恶作剧成功了一样挑了挑眉毛,“有什么问题的话直接打我的手机就行,我不会静音。” “……谢谢您的好意。”感觉遭到了嘲笑而非调戏的立香板着脸,“虽然我想多半用不到,耽误您的休息实在是过意不去,我先走了。” 她走进自己的房间,第一件事就是回身挂上了防盗链,然后丢下行李箱,美美地伸了一个懒腰。唔、先冲个澡,然后痛痛快快地睡一觉,熬夜之后有点油腻的头发可以等醒了之后再洗……她看了看时间,觉得定一个九点的闹钟,足够她又洗又吹再画个淡妆。 立香哼着歌走进了浴室,她随手把手机放到了洗手台上,然后把衣服也像以前一样迭好放到毛巾架上,才打开喷头,试探起水温来。她决定洗一个比平时水温高一点的热水澡,更好地促进血液循环,为之后的睡眠打下相对良好的基础。 话是这么说,也不能太高,和猫舌头一样,立香的身体对温度也很敏感,感觉温度差不多了,她跨进了浴缸,准备着重冲一下还淡淡酸胀的小腿。 和水滴触感截然不同的某种东西掉到她身上的时候,立香还因为有些沉重的脑子而没有反应过来,她呆呆地转过脸颊,发现肩膀上多出了一只黑色的蜘蛛。她楞了一下,但在蜘蛛从摔落的眩晕中恢复,飞快地迈动着八条腿爬行起来时,她的体内爆发出一声尖叫。 藤丸立香猛然从原地跳了起来,像是看到了天敌的动物一样,试图飞快地从这里逃出去。她本能地抖动着那一边肩膀,想要甩脱蜘蛛的同时,另一只手已经丢开了还在流出热水的喷头,任由水珠在空中甩出一座流动的桥梁。她跳了起来,敏捷地迈过了浴缸的边缘,但落地的时候,她踩到了滑腻冰冷的浴帘轨道。 脚趾和脚掌在那一瞬间没能落到正确的,平坦的位置,导致立香的动作发生了难以形容的变形,她猛扑出去的上半身还在向前运动,而腿却被这个失误搞得横着滑了起来。 她摔倒了,相当严重,赤裸的身体和瓷砖产生了一次沉闷的亲近接触,又因为她身上不可避免地沾上了水而发出了啪的一声,几乎让内脏蜷缩起来的撞击之后,立香迟钝地感觉到了全身到处疼痛的回笼。 左腿的膝盖扭到了,稍微想要挪动姿势别扭的腿的任何尝试都让立香疼的直冒眼泪,她抽着鼻子,发现蜘蛛已经被甩到一米以外,正在一滩水迹中挣扎,才放下心来,拼命向洗漱台挣扎着伸出了手臂。 此刻她无比憎恨房门上的防盗链,还有高高的,难以触及的手机。 【弓枪咕哒】行为疗法16 她喘着气,用手肘爬了往常只要走两步便能跨越的一米距离,又勉力在滑溜溜的地上撑起了自己,才够到了那个同样难以控制的手机——说到底,为什么当代智能机会这么滑不溜手,越是努力去够便越向里面溜啊? 到卫宫接起电话的时候,立香发觉自己已经冷得开始打颤,而刚才还不断发出抗议的左腿更是疼痛连着别扭,像是一根长长的冰刺直接扎入骨头里,连弯都不会转一样地在她半弯不弯的腿里面打着转。 “怎么了?”电话响了两下就被接了起来,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稳定地响在对面。 尖锐的疼痛让立香止不住地发出呜咽声,她尽量吸了吸鼻子,但说出来的第一句话就哭得不成样子,“我在浴室里摔倒了……很严重。”她自己都觉得说出来的话呜呜咽咽,在水汽深重的浴室里回响成一片浑浊的沼泽,“我、我站不起来了……” “不要怕,我马上就过来。”听声音,他在她抽搭第一下的时候,便从床上起来了。立香听着他飞快地走出房间,门在他背后咣当一声合上,而浴室外紧邻着的房间门很快就被敲响了。 “藤丸,听得到吗?”他的声音在话筒和门外同步响了起来,像是遥远梦境带来的悠长回音。他又敲了敲门,“我去找前台来开门,你能再坚持一下吗?” 立香试着动了动腿,立刻感觉到骨头咯吱一声,几乎要被她微小的动作绞成碎片,她把脸埋进肘弯,声音仍然严重地发着抖,“我挂上了防盗链。” “好,我马上就回来,好吗?”他隔着门向她喊,“你在原地什么都不用做,等我五分钟就可以了。” 他似乎快要挂上电话了,听到保证的立香也稍微冷静了下来,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说,“我、我没穿衣服……” 她听到卫宫深深叹了一口气,“好吧……好吧,小女孩,我知道了。” 或许是因为要寻找液压钳,酒店方稍微耽误了一会儿才把防盗链夹断,而先所有人一步进来的是一位面容和蔼的中年女性,她手里拿着一件宽松的t恤和一条浴巾。 “可怜的……愿上帝保佑你。”看到俯卧在地上不断呻吟的立香,她一边习惯性地说了一句祷词,一边用浴巾把立香勉强包裹起来,在她身后进来的两名医护人员的协助下,才把t恤套到了立香的身上。 “我叫了救护车。”门外又是哗啦的一声,卫宫推着一个简易式担架停在门口,他看到小小的浴室里已经被四个人塞的满满当当,便停在狭小的玄关部分,“是为什么摔倒的?” “蜘、蜘蛛。”虽然有其他人帮助她变更姿势,立香还是觉得自己的左腿,从脚尖到胯骨的位置都像是散了架子一样地疼,在她匀称的身体内部又是搅又是划,让皮肤下面的血肉筋骨黏连成一团。她看了看仍在有气无力挣扎的那一小团黑色,“它掉到我身上……” 所有人的目光都反射性地跟随着移动到了那只无辜的节肢动物身上。随后,酒店工作人员倒抽了一口冷气,“天啊,是黑寡妇。” 因为黑寡妇的最佳治疗时间是恐怖的越早越好,而他们开门已经耽误了不少功夫,立香被飞速推上了救护车,直接在车上做了紧急检查的同时,还先一步注射了葡萄糖酸钙注射液。车会直接开到急诊部,届时也会优先检查有没有异常症状。 立香自觉并没有被咬伤,但她的自述此时并不能作为最优先的诊断依据,更何况她已经因为腿疼而脸色发白,满头冷汗,看起来好像随时会昏厥过去一样。 卫宫坐在她边上,抿着嘴唇,凝重地看着点滴里的液体在车的开动下向下流进透明的软管,最终消失在埋进她手上的针头里。他的头发很乱,明显是临时的事件和大量跑动让他来不及收拾,而他平时是很在意这方面的形象的。 “卫宫先生,头发都散下来了哦?”立香想和他说说话,一方面是为了转移注意力,另一方面,也是想表示自己的状态还算良好,让他不要露出那种表情。 卫宫忍耐地做了几次深呼吸,直接用手耙了耙刘海,把银白色的头发稍微整理得平整了一些。“这种情况下,你倒是会开玩笑了啊,藤丸。” “因为很痛啊……”她不太舒服地动了动脑袋,感觉自己的发根已经被冷汗浸湿,此时黏糊糊地趴在头皮上,让她躺的相当不适,“您又摆出那样的表情,让我以为我快要死掉了呢。” 卫宫啧了一声,“如果已经被咬的话,以刚才开门的速度,可以预见你的死亡会发生在今天或明天。”话是这么说,他还是力度尽量柔和地抬起了立香的脑袋,把湿透的头发都拨弄到枕头上面,又顺手试了试她的额温。 “你有点发热。”他的眉头又皱了起来,好像已经记忆住了这个表情,并将长久保持在这个状态。这不是好兆头,他翻了翻谷歌来的急救手册说明,又掀开她的领口,确认蜘蛛降落的那一边肩膀确实没有可见的小红点或疹子。 “浴室里的瓷砖很凉。”她想要缩一缩肩膀,又被卫宫严厉地制止了,只好任由他来回按压那里确认,“我……我最近又不太舒服。” 经期本来就会比平时对温度更敏感一些,立香又是反应比较剧烈的那一种,此时此刻她在腿疼的间隙里,感觉到小腹因为刚才的阴冷有些抽痛,才忽然想起了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情——她身边没有棉条。 卫宫兀自盯着她的肩膀看,他还没发现她表情上的微妙变化,仍然在继续刚才的话题,“你最近就不太舒服……免疫力……不,你前几天吃药了没有,待会可能注射其他药物,应该先一步告知服药的类型,避免发生冲突。” “止、止痛药。”立香说,她艰难地思考着能否绕过卫宫,上随便哪儿给自己搞来一盒棉条,“然后就没了。” “好,我记住了。”他说,手指在屏幕上敲下一行,立香扫了一眼,大概认出他是在备忘录里记下这件事的前后顺序,还有一些细碎的事情。 真的只是摔跤而已,请不要这么当回事比较好哦,这句话在她心里转了一圈,又因为卫宫关心的眼神而没有说出口。在一切之前,被重视、被关心的满足感先一步淹没了她。 【弓枪咕哒】行为疗法17 立香被医生确诊重度扭伤,以及不幸中的万幸,以几天不能走路为代价,她没有被黑寡妇注入致命的毒液,以肩膀和心脏之间的距离,当时的情况说是生死攸关也不为过。 为了避免二次伤害加重伤情,她的腿被包裹的很厚实,和骨折的病人也没什么区别。本来医生的意见是住院观察几天,但考虑到近在咫尺的工作会议和房间里的棉条,立香强烈地表达了出院的要求——卫宫推着租借来的轮椅把她带回酒店时,表情相当无奈。 “热爱工作的前提是珍惜生命。”他说,表情相当没好气,“做完这部分内容就立刻去医院住院。” “但是说明的资料很多。”她说,努力深呼吸,强迫自己适应腿上随着轮椅被推动所产生的轻微的颤动而加重的疼痛,“而且,按照一开始的安排,我们已经耽搁很多时间了。” 她大胆地直视卫宫仍然带着愠怒的双眼,“更何况,您大概不会把我一个人丢在医院不管吧?那么耽误的就会是两个人的时间,回到酒店好歹我还能一起做幻灯片或者帮您熟悉数据。不管怎么说,这就是最好的处理方式了。” 他啧了一声,显得更加不悦,“所以说……”就是这种对自己毫不在意的态度,才让人很不爽。 但是看了茫然的立香一眼,卫宫又停下了将要出口的话。他的手指捏住了她柔软的脸颊,凶狠地扭了一圈才在她的痛呼中施施然放开手。 “哎呀,抱歉抱歉。”他毫无诚意地说,一边压下轮椅的把手,让它翘起来以通过前方的电线,“我还以为你感觉不到疼呢。” 立香当即想要回嘴,但又考虑到自己的腿算是掌握在卫宫手中,过几天的待遇想必也要依靠他的心情,便有些理亏地闭上嘴,任由卫宫把自己一路推到另一个房间的门口。 “咦,这不是我的……咦?”她还在辨认房间号,卫宫就已经拿出一张卡把门刷开,并自然无比地推着她进去了。 “酒店方认为蜘蛛是安全事故,在救护车之后跟车去了两个工作人员。”卫宫弯下腰,把她抱到套间客厅的沙发上,“在你检查的时候我们聊了聊,所以……这就是结果。一个新的、方便的、有相关设施的房间,还有你的医疗费用的全额报销,最后是,我们对此事的不追究。” “你先在这里坐一会,我去拿行李。”卫宫把立香塞到沙发里面,又拿来几个靠垫堆在她两侧,像是对新生儿紧张过度的父母一样,“……你坐得住吧?” 过于柔软的沙发很难让一个不方便挪动双腿的人保持平衡,更何况卫宫为了防止她不慎滑落,把她放得相当往后,此时立香大半个身体都被沙发所吞没,像是正在经历一场人工流沙一样,需要依靠他递过来的垫子保持平衡。 听到这个答案显而易见的问题,立香沉默着梗着脖子和他对视,“……坐不起来,但也掉不下去。”她的手辛苦地支撑着即将变形的脊椎,死死按着堆起来的垫子,仿佛那是瑜伽砖而她正在艰苦的修行中。 卫宫掩饰性地轻轻咳了一声,手握成空拳遮挡着他上翘的嘴角,“我马上回来。” 他和立香都没有带很多随身行李过来,而且也没有把东西从箱子里拿出来,所以卫宫连续去了两个房间,都很快便收拾好了一切。 立香看着他把她落在浴室里的衣物迭成了整齐的一摞放在她身边,她强迫自己忘记里面的内衣——不成套而且不同色——借着他伸过来的手坐起来。 “现在开始工作?”她偏着头不和他对视,“去窗子边上的桌子吧?” “好。”卫宫也就不去提那两件轻薄的布料,他沉了沉身子,干脆直接把立香抱了起来,“做不完也不用着急,今天晚上早点睡,明天可以早起来做。” 立香整个人僵硬成了一团,好像第一次被带出家门的小猫,“……轮椅是按次计费吗?”她只能用这种幽默来打破尴尬。 “不是,但是很麻烦。”他说,把她放到某个椅子上之后转身去拿两个人的电脑,“你又没多重。” 抱起来,放到轮椅上,推个五米,又扶下来,好吧,是很麻烦……立香叹了一口气,心情沉重地接过了自己的电脑,“希望能快点好起来吧。” 他们两个对着坐下,交流了一下大致应该突出的内容,便闷头做起了自己的事情。打破这份纯然的工作气氛的是立香的膀胱,她忍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想通了早晚会遭遇这份窘迫。立香停下了敲击键盘的手,她清了清嗓子,又哗啦哗啦地把电脑盖上。 卫宫微微抬头,被打扰的不满和疑问鲜明可见。 “我想上厕所。”立香说的很心虚,很没有底气,“还有……那个……” 卫宫已经绕过了小圆桌,把她半笼到了怀里,眼看着就要把她抱起来直奔厕所。立香索性心一横,“箱子里的棉条,麻烦帮我拿一根小的。” 卫宫停顿了,他慢慢退到行李箱边上,沉默着翻找起来。他很小心地不想惊动里面任何一个物件,但是立香还是看到自己装着换洗内裤的袋子被他拿起来又放下,还有她的另一件胸衣,也在卫宫指尖上短暂的转了半个圈又凋谢。 等他终于在层迭的衣物中找到正确的装着棉条的盒子,立香才终于松了一口气,像是刚经历了异常痛苦而漫长的长跑一样。 她的声音细的像蚊子叫,“……谢谢,我自己拿吧。” 【弓枪咕哒】行为疗法18 整个下午,卫宫一共扶着立香去了两次厕所。因为障碍设施也需要立香走到近前才能使用,所以卫宫还得负责把她直接抱进浴室里,去外面等上一会儿之后再把立香抱出来。 因为也没多长时间,他也不耐烦走到屋子里面,所以立香实在是颇为纠结地坐在马桶上,不知道是先尿尿比较好,还是出声让他离远点比较好。澳大利亚的马桶圈又不像是日本,几乎把防止尴尬这一点做到极致,立香找了半天,也没发现马桶圈上有唱歌的按钮。 “怎么了?不舒服?”他的声音隔着门传进来。立香一边咬牙切齿地强迫自己克服羞耻害臊,一边实在是忍不住想要痛骂卫宫不合时宜的关心。 “……没什么。”过了好半天,立香才尽量平稳的回答。然后她疯狂地按下了冲水键,让水流声汇入水流声,解决了眼前的难题。 虽然上厕所是人人都会做的事,但这并不意味着,被别人知道你在做这件事的尴尬会因此减少半分。立香最后一次按下冲水按钮之后真是恨不得让马桶把自己一起冲走算了,随便是去大西洋也好,太平洋也好,只要没有卫宫在外面等着她结束就好。 但她最终还是得靠卫宫才行,甚至在那之后立香打算偷偷减少喝水的量才达到少去厕所的目的,也很快就被卫宫识破了。 “不喝水的话,说不定会影响到身体哦。”卫宫一边说着,一边把新的水拧开递到她手边,“嗯……你该不会是害羞了吧?” 说他敏锐,能够发觉这一点倒也不能说迟钝,但当面直接提出来……立香深呼吸两次,把别扭的情绪压下去,才回答道,“您知道就好。” 经过悲惨的数次洗礼,她一直坚决执行的“温和有礼拒人千里”的对卫宫方针当然早就消失不见,现在的立香,真是格外希望自己力大无比,能把卫宫脑子里的记忆统统甩出去,再把自己脑子里的那一份也一并丢的远远的。 当然,若是上面两个都做不到的话,能让她自己倒立着爬去厕所也是不错的选择。 立香的表情——虽然她自己没发现——要比先前自然活泼的多了,现在这么一句硬邦邦的像是埋怨的话,也是很亲近的。 卫宫在紧急时刻的援手和看护,还是起到了作用,让她原本坚定,仿佛没有任何余地的拒绝和远离都被这一个小小的支点所影响,完美到没有裂缝的面具,也就因此脱落了一半。 所以现在吃了她一句不客气的顶撞,卫宫反而露出了笑容,他悠闲地向后一靠,两条腿搭着,一只手敲打着桌面,一幅打定主意要耍无赖的样子,“害羞什么,等我们在一起之后,难道你还能这么一直害羞个几十年?趁早习惯一下吧,藤丸。” 察觉到自己脸颊又一次涌上了熟悉的热度,立香立刻又做了两次深呼吸,尽力平复了心情和不自觉扭曲的表情,“……您又在说这些话了,所以说……” 卫宫哼地笑了出来,“拒绝之前可别忘了,你还要靠我吃饭呢——不想挨饿的话,还是要乖乖听我的话才对,平时看你还是很温和的,怎么一到我这里,就哪里都闹在别扭。” 他说的没错,立香的确还要靠着他才能去餐厅,尤其是现在这种情况,她要做些都基本脱不开卫宫的帮助。立香咬了咬牙,发现卫宫饶有趣味地看着她微微鼓起的咬肌,连忙又放松了下来,“那还真是……真是辛苦卫宫先生了。我一定铭感在心,回到日本之后也时时刻刻不会忘记,还要去寺庙为您请求一段更良好的姻缘,才能表达谢意。” “有道理,不过更好的姻缘倒是不用去寺庙也能达成。”卫宫居然点点头,顺着她说了下去,“等参加完说明会又谈定了合同,回到日本之后你肯定是更好的你了。” 立香又一次张口结舌,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才能彻底将死卫宫,她以前很少觉得自己是个笨嘴拙舌的人,偏偏没办法打赢嘴仗,而耍起无赖,也更不是卫宫的对手。 她顿了一会儿,因为实在是想不出怎么才能把话说得同样风趣而不落下乘,脸上顿时显出了相当郁郁的表情。她掩饰性地喝了口水,把电脑打开了,“不说了,还是工作要紧——今天已经耽误太久了。” 立香一打开电脑,就立刻装作很专心的样子敲打起了键盘,用行动本身表达出来不想继续交流的意图,卫宫也没有继续紧逼,在时间的确很紧凑的情况下,两个人倒是不约而同,又进入到了忘我的工作状态。 因为卫宫就在身旁,立香想开小差也会被发现,她干脆把手机丢到一边的地上,自己只看着资料的重点数据,在幻灯片的表格图片上将它们加工成简明易懂的趋势图,又逐步引入同期其他同质化产品的数据,反复对比,突出己方的优势,并简略地提出双方战略性合作互补的部分。 这些数据和观点都是她在组会上做过的,现在重新用演示用的言语表达出来也不算困难,而幻灯片的图形图表当然也难不倒她,这么一做,就直接做到了晚饭时分。 “去吃饭还是叫客房服务?”卫宫的部分已经结束了,见立香也停下来,干脆直接问她,“虽然去楼下吃可以稍微透透气,但在房间里吃不用走动——本来也不用你自己走就是了。” “都、都好啊……”立香有些迷茫地眨巴着眼睛,“您不觉得麻烦的话,去楼下吃也不错,我是无所谓啦……” “要说麻烦呢,的确也有点。”卫宫欣然站了起来,把轮椅推到了附近,又像之前一样,把立香抱到轮椅上,“不过总是和你待在一间屋子里,我也很有压力,所以还是下楼好了。” 立香立刻就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这一次,她连反驳的心思都没了,只是搂紧他的脖子防止自己摔落下去,吐槽一样地说道,“那还真是辛苦你了。” “也还好,追女孩子就是要辛苦一点。”卫宫把轮椅的绑带系到她腰上,便推着她出了门,“也算是追求者的分内事吧。” 如果现在搭理他的话,可能又要被调戏到说不出话来,上下电梯的路上立香干脆低下头默默玩起了手机,她打算换一种沉默的态度来表示自己的婉拒。 ……虽然连她自己都没信心这会不会有效。 【弓枪咕哒】行为疗法19 因为留给他们复盘的时间的确很紧,他们吃完饭之后便立刻匆忙回到了房间里,继续痛苦的推敲和反复确认活动。卫宫在公私上一向分的很开,提问角度往往是犀利而偏门,完全不涉及到所谓的追求和被追求。 说不清是不是习惯了,在这样重重逼迫的快速问答下,立香反而有一种安心感。她记下卫宫的问题,每一个问题给了她两分钟时间,能让她在后面写上几个关键词,然后顺着整体思路发言。 为了逃避被追求的压力,她甚至开始享受被逼问的压力。到了结束的时候,立香才在心里吐槽了这一点。 下一个问题,就是如何洗漱了。 坐在轮椅上的高度还有腿的阻碍,都不能让她正正好好地凑到那个低矮的池子边上,所以只好让卫宫扶着她站一会儿——立香自己却又不太能支撑得住这么久的单脚站立。 “太难了……”刷完一个牙,她只觉得身体被掏空一样,筋疲力尽地坐回到轮椅上,等着卫宫刷完牙再进行下一个步骤。 她没带手机进来,所以只好穷极无聊地四处瞎看打发时间,然而等她和卫宫透过镜面对视时,她才感觉到这种微妙的异样感出自何处。 立香佯装自然地转过脑袋,尽量忽略刚刚想到的同居生活这个词。她恨她的想象力。 卫宫刷完牙洗完脸之后,又拿着湿毛巾过来帮她擦脸。立香猝不及防被他隔着毛巾捏了捏脸,还没等说话,对方就挤出了一节洗面奶打出了泡沫,直接揉到了她湿润的脸颊上。 “我的手完全没唔唔唔——”立香糊里糊涂地被他揉搓了一会儿,差点把泡沫吞到嘴里,只好闭上嘴,任由他再次打湿毛巾给自己擦脸。 “你刚刚说什么?”把她抱下轮椅的卫宫问道。 “……我说我手没问题,可以自己洗脸。”立香用手肘支撑着自己磨蹭到枕头上,木着一张脸。 “啊,这个啊。”他拨弄着被水流弄湿的刘海,让头发垂到边上去,“但你没办法站到池子边上不是吗。” 立香完全不想说话,她仍然觉得身为成年人被另一个人帮忙洗脸擦脸是一件很耻辱的事情,她才伸手把手机捞到手里划拉两下,就感觉到身侧的床垫微微一沉。 卫宫已经非常自然地躺到了双人床的另一侧,并把电脑放到了膝盖上,眼看着就要进入就寝的节奏。 “卫宫先生?”立香感觉到自己的嘴角不自然地牵起来,形成一个抗拒的假笑,“我记得我们的赔偿内容是套间来着?” “是啊。”他的眼镜上反射着飞快翻页的幻灯片,“怎么。” “不、所以说,套间不是还有一个房间可以睡吗?”他理直气壮的回答让立香反而不知道怎么回答比较好,有那么一瞬间,她对自己所说的内容都产生了疑惑。难道这不是一个常识吗?还是她的认知出了根本上的问题? “第一,为了防止你翻身压到左腿,医生建议全天陪护,包括睡觉;第二,为了方便你夜里去厕所或是感觉不舒服——”他拖长声音,伸出一只手点在立香的额头上,把不服气地梗起脖子的立香一下子按回了枕头上,“第叁嘛,我觉得我应该把握机会。” 立香挣了挣,还是被他的一根手指压得动弹不得。卫宫顺手替她拉上被子,“所以,我假设我们达成了一致。晚安,藤丸,明天还要早起。” 立香愤怒地把被子拉到了脑袋上,过了好一会儿,卫宫才听到她闷闷地说了一句,“如果没有达成一致呢?” “那我确定你无法反对。”他温和地说,为她关上了灯。 可能实在是太累了,立香没过一会儿就睡着了,她觉得自己呼吸闷闷的,于是自发自觉地把被子拉了下来。 奔波在医院和酒店的路上当然没有换衣服的机会,而回到酒店之后虽然穿上了自己的衣服,但因为腿上的别扭,立香最终只能勉强套上睡裙来睡觉。宽松的圆领在肩膀上已经斜着扭歪了过去,圆润的肩膀因此露出大半的立香无知无觉地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看起来毫无防备。 卫宫有些头疼地揉了揉两眼之间,他虽然没打算做些什么来继续拉慢进度,但也忍不住起了点恶作剧的心思——谁让她好像意识不到自己的性别呢?但还没等他想到一个又安静又有效果的恶作剧方式,立香就发出了模糊的哼唧声,她歪着头想要躲开卫宫那一侧的灯光,过了一会儿也不见成效之后,干脆想要翻身。 卫宫按住了她的肩膀,阻止了立香做出二次加害,她于是一脚踹到了卫宫腿上。他把电脑合上放到床头柜上,又把灯也跟着按掉,在静谧安逸的黑暗中,丝毫不觉得有问题地把腿压到了她完好的那条腿上。 她在挣扎,但反复动了几次都不得其所,只好怏怏放弃。都不需要看她的表情,卫宫便能在脑子里补完那张小脸上自以为隐蔽的咬牙切齿和无奈。 他把手臂垫到脑袋后面,在考虑工作的千头万绪里,忍不住露出了一丝微笑。 “晚安,立香。”他说,终于不再看向照映着窗帘缝隙中路灯亮光的天花板。 【弓枪咕哒】行为疗法20 第二天他们几乎完全没有聊天,对话里塞满了工作内容,诸如过去两年的数据对比和叁个月以内竞品的数值参考在两个人嘴里被美化、模糊、修改、避重就轻之后,终于变成了一个较为统一的版本。 立香机械地念念有词,把刚刚商量好的发言写成关键词放进电脑里。虽然她负责的只有一部分,但理所当然的,这一部分不可能孤立存在,她的工作没有卫宫的那么深入细致,可是也必须对一些重点有所了解。 以日本人的精细,和白种人的直接,这个有所了解基本可以等同于倒背如流。 卫宫的准备看起来比她充分多了,或者说,这个人对自己的自信程度要比她高多了,虽然明天下午就要带着一个瘸腿下属去参加会议,但他的脸上没有半点因此而来的犹豫。好像每个白领有生之年都会有这么一遭。 “你的西装怎么穿?”他敲着圆桌的桌沿,用一种深思熟虑后的语气问她,“裤子肯定穿不上去了吧。” “……我想的是,明天上午去把绷带拆掉。”立香弱弱地说,“只留下最里面的固定的话,裤子应该勉强能套进去,然后我本人走路的时候,也可以拄拐。” 他们两个在两台电脑上空对视了一会儿,立香看着卫宫的眉毛逐渐拧到一起,他的表情让她想到高中时代的教导主任,那个中年女性也会用这样涵义复杂的表情看某些不努力的孩子。她调整着自己的表情,“不仅仅是因为效果问题,还因为现在的形象对我们树立起专业良好的形象并没有帮助。” 白人文化是很不服老的,尤其是大企业里面ceo和高管最讨厌别人认为自己上了年纪,他们会为了保持年轻健康永远锐意进取的形象而染发、保持运动甚至是不断进行跨度极大的恋爱和婚姻。 虽然澳洲人要比美国人散漫很多,但有了人种这一种微妙的连接,立香并不认为两个国家的大公司会相差很多。最起码,她并不认为所谓的“带病坚持完成本职工作”会得到什么欣赏——在座所有人,谁不是付出了超出其他人数倍才能坐在这里听取这次报告? 她短促地呼出一口气,“这次合作对公司非常重要,所以……” 所以,为了升职和随后而来的光环,为了不在事后因为不合时宜的扭伤被追究某些责任,她也理所当然要损伤自己的身体。卫宫冷笑一声,但看了看她诚恳而坚持的眼睛,还是没说什么不好听的话,他拿起水杯放到嘴唇边上,“随便你。” “或者,今天就去拆掉好了。”他微微抬起下巴,显得傲慢而冰冷,“你也多一天适应的时间。” 他会这么说,显然是不打算在洗漱之类的小事上帮立香了,不过这也很正常,立香点了点头,在放松的同时压下了心里的一丝委屈,才低下头确认最后一次数据。 用客房服务的叁明治套餐对付了午饭之后,卫宫就开着租来的车,带着立香一路到了医院。虽然表示了不会多余,但他的心情显然也不怎么好,一路上脸上的表情都沉得要命,搞得叙述病情的医生格外小心,还和立香确认了他有没有做出什么伤害行为。 “你知道的,如果有的话……”医生胖乎乎的脸上露出一个宽慰的表情,她指了指绿色磨砂玻璃门外的影子,向立香示意,“在这里是可以直接报警的,亲爱的。” 立香一时间有些啼笑皆非,她的嘴角因为疼痛抽搐几下,最终努力定格到了微笑上,“谢谢您的好心。我只是要去开会,才需要取下绷带来穿西装。”她指了指自己的腿,又同样比了比那个人影,“他是我的上司。” 露丝医生眨了眨眼睛,露出一个格外生动的惊讶的抱歉表情,“哦,真抱歉,亲爱的——他看你的眼神——那么,开完会之后,一定要尽快来处理,你不能一直靠拐杖走路。” 立香的眼神在边上的一根伤员专用的拐杖上飘了一圈,她由衷地说,“我猜也不能,那看起来真沉。” 卫宫的糟糕表情一直持续到停车场。他走得不快,最起码立香被人群挡住的时候还能看到他的后脑勺,但也不算慢,在立香拼命适应拐杖的时候,他连拐弯都不会打招呼,只是自己一个人转过去,等立香跟过来的时候,抱着手臂哼一声。 他们租了一辆偏向正式的车,立香上车的时候就相当束手束脚,生怕拐杖没拐好,碰下来一块昂贵的漆之类的。卫宫在她第叁次抽气的时候终于忍不住,从后面抱着她把她塞了后座。他还小心地扶住了她的脚踝,让她不用拖着伤腿挪动。 “你就不知道让我帮个忙?”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声音好像比刚才更生气了,立香结巴了一下,接住了自己的拐杖才要开口,就看到他砰的一声关上了后座的门,转过去上了驾驶座。 “呃……”立香想了一会儿,她抱着自己的拐杖,只觉得头比看报表还疼,她发了一会儿无意义的单音节词,终于憋出了一句话,“可您、呃,不是生气了吗?” 卫宫看起来更生气了,一如既往,立香还是不知道为什么。 【弓枪咕哒】行为疗法21 卫宫的不愉快一直持续到了第二天他们两个下楼出发,因为多少还有点冷处理的意思,他勉强提着两个人都装着大尺寸电脑的公文包,空出一只手帮立香分担体重,看起来比昨天还要不高兴。 立香却没什么功夫关注他了——她的西装口袋里装着叁四个关键词纸条,她一边念叨着诸如“去年一整年的增长超过百分之八十的同期产品”“技术革新配合全日本铺设的渠道能够加深宣传印象”之类的句子一边奋力用拐杖挪动着。 “行了,你都背了半个晚上了。”卫宫把她连拐带人怼进车里,表情是克制的愠怒,就好像立香是一个罔顾舍友意愿外放音乐的家伙。 “我紧张。”半夜被没收小纸条后也没能睡着的立香面无表情地说,徒劳地拍打着腋下因为拄拐而不可避免出现的细小褶皱,“我的衣服也皱了……” 卫宫透过后视镜投来无语的一瞥,“你的衣服是黑色的,藤丸,社交距离很难看清这么点问题——你的脸都青了。” “我想吐。”立香缓缓躺平在后座上,感觉自己的胃试图把背下去的每一个词都反呕出来,她的手沁出了滑溜溜的冷汗,把纸条搞得有点糟糕,“卫宫先生,如果我害你不能升职,你会不会恨死我。” 车开动了,她只感觉到了轻微的惯性,然后行驶速度加快,冷气无声地充满了整个车厢,让这个问题一时间没办法消散在空气里。 “那倒不会。你是我的下属,如果你失败了,只能说明我没有做出正确的判断,把你放在了一个不合适的位置上。”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稳,“不过你表现糟糕的话,我会就此修正对你的印象。” “真棒,这就是我需要的,冷酷无情的上司和毫无同情心的职场氛围。”立香再次举起了纸条,凑到眼前看了起来,在仍旧没能被她忽视的压力下,她的嘴角微微翘了起来,“如果您因此没能升职,我可能会笑出来也说不定。” 卫宫发出不耐烦的轻嗤,“我的工作安排还用不着下属豁出性命去做——倒是你,藤丸。”他们两个的眼睛透过后视镜对视着,立香有些惊讶于自己此时的冷静和近似冷酷的审视,他很快移开了目光,重新看向马路前方。 “你可不要让自己失望啊。”他说。 这就是他们进入会议室之前所说的最后一句话,在接下来的路程里,车里都被不断膨胀的寂静充斥着,立香甚至觉得冷气都因此显得低了几度。她的工作制服被熨烫的硬邦邦的,在她此时格外敏感的皮肤上来回刮擦着,把竖起的汗毛和紧张的小疙瘩刺激的越来越不舒服。 他们停车,下车,上楼走到预定好的会议室,把电脑连接到投影仪上调整好,这个过程中,立香没能听到任何有意义的信息,就好像有一层厚厚的塑料膜把她和世界分割开来,一切声音打量都不能完好地透过它的过滤。直到卫宫轻轻推了推她的手臂,示意帮她分担一部分体重,然后立香才忽然从这片寂静的膜里面挣脱出来。 她短促而迅速地深呼吸两次,才摇头拒绝了他的帮助。立香强迫自己挺胸抬头,就像是小时候看过的木偶戏一样,想象自己的头顶被一根看不见的丝线拉扯着,她微微扬起下巴,以一种再自然不过的态度走到了前面。 “我是此部分业务的负责人藤丸,下面由我为各位做出细部的分析。”她看着台下的人们,看着这间会议室里她所陌生的装潢,在一颗颗被金发棕发所覆盖的脑袋上递出标准的商务微笑。 她的准备已经足够充分,更何况,早在公司的组会上,她就已经做出过相似的汇报,立香没有遇到过多的智力谋划的阻碍——那是卫宫的工作——就完成了技术部分的说明。事实上,就连他们的提问也比预想中要显得友善很多。 或许是对方早就确立了一个相对积极的合作态度,又或者是他们对这一方面的产品的确有很大的需求,立香被提问到的都是实际的受众分析或是更深一点的具体合作会遭遇到的技术难点、专利部分的分工。 原本预定的二十分钟汇报时间因此延长了,等卫宫接过话头进行战略表述时,立香只觉得自己的腿已经轻微的失去了知觉,倒不是说她不疼了,而是她习惯了这股尖锐绵长的痛。 因为太过紧张一直没怎么吃东西的她坐在会议室后方,在缓解了焦虑之后涌上来的饥饿和疲惫之中,放松地握住了自己的手。腿很疼,拐也很沉重,太过饥饿所以浑身轻飘飘地发着热,全身都虚弱地出着汗,更可怕的是公文包里面忘记要带上一块巧克力,她在这种条件下,露出了一个坚定而自信的笑。 “看他们的表现,合作大概没问题,你做的非常好。”因为立香的身体状况不适合进行商务晚餐,卫宫只好和人约在明天中午,他则半拖半抱地把走不动路的立香弄下楼,“啧,就说不能不吃东西——” “紧张的时候……就是吃不下……”勉强把两根拐拖着,立香只觉得自己已经扁成了一片,连眼前都开始闪。她深吸了一口气,决定在自己还没完全昏倒的时候说,“卫宫先生?” “干什么。”他回道,拖着一个大活人连带着两个包两根拐显然已经让穿着不适合体力劳动的卫宫陷入困境,他的声音显得比之前还要不耐烦。 “我、眼前开始发黑了。”她这么说着,半躺在他身上的身体再度感觉到奇妙的倾斜感和下坠感。 【弓枪咕哒】行为疗法22 因为公司奉行的招聘理念,多数老员工都有机会参与自己部门招新的面试,光明正大地放松上那么一天,招新季算是大家都很喜欢的日子。不过卫宫例外,他坐在办公室里面,用严厉班主任的表情扫视着蠢蠢欲动的下属们,算作警告,然后转身出了门。 门都还没有关上,他身后的办公室就已经响起了人向后仰躺到椅子上所发出的咯吱声。他暗暗啧了一声,决定把新的预案安排得详细一点,最起码不能让这群家伙懈怠成这副模样。 他所属的部门一向需要大量的新人作为消耗品,在快节奏的竞争下,能留下来的人不过十之一二,因此他并没有那么当回事——直到一份优秀的履历出现在面前。 藤丸立香,名校毕业生,有海外留学经历,此外参加过五个以上的课题,还有策划活动、参与具体实地工作的经验。 虽然她已经足够优秀,也足够漂亮,但这些都不足以让卫宫认真起来。唯一一点不同的,是他看着这名青春靓丽的女孩回答问题时,忽然想起来的事情。这不是他第一次见她。 也就是两叁年前,他去这所大学与朋友回合,在偶然路过的学生会面试房间外,看到了这个女孩。她独自一个人坐在走廊角落里,拳头握得紧紧的,整个人看起来僵硬无比,像只处于应激反应中的宠物猫。 库丘林那家伙一如既往地散漫着迟到了,再次路过这里的时候,卫宫偶然低了低头,从透明的玻璃幕墙外侧看到面试中的她。虽然相隔没多久,但她看起来完全不一样了,表情已经从僵硬麻木变成了神采飞扬,肢体动作也显得无比自然轻盈。 强烈的自信和愉快从她身上辐射而出,把那几位面试官影响的情不自禁地频频点头。 “怎么了?”库问道,他顺着卫宫的眼神看过去,忽然吹了声口哨。“很可爱嘛,你喜欢她?”他一点也不客气,用手肘捅捅卫宫的腰,“不过这位学妹可是很出名的铁壁小姐,不知道你能不能拿下她。” 卫宫都懒得理他,他最后瞥了面试房间里透出的一块光,在库丘林的起哄下走开了。 这段记忆不算什么重要的记忆,最起码过去几年之中,卫宫从来没想起来过。而他之所以会想起来这个女孩子当时的表现,完全是因为中午他们在一家餐馆吃了饭。 为了单人食客贴心分出单人用隔间的拉面店里,他才拆开筷子,就听到后面传来的反复而机械地念诵声。女性的声音喃喃不去,给卫宫带来了在寺庙里听经一样的经验。他有些不耐烦,又有些好奇,偏头看了一眼,便看到了坐在两人座位上对着资料念念有词的藤丸。 焦虑,这是他的第一印象。 女孩几乎有些神经质地重复着整理资料边角又把它们弄乱的动作,过了一会儿,她又开始用同样烦乱焦急地姿态拨弄着她的头发。看起来,要不是身处公共场合,她说不定已经紧张得把自己溺死在拉面汤里面了。 卫宫吃完了自己的那一份食物,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这里的说明错了。”他点点她正在念的那一份资料,“参考案例的时候要把当年的金融事件加进去才对。” “欸……欸?”藤丸皱着眉头,但还是第一时间露出了困惑而友善的表情。她犹豫着看向他的眼睛,却并不和他对视,而是看住了他的下巴,“谢谢……?” “面试加油。”他点了点头便直接离开了。 果不其然,入场后看到他的藤丸当时就呆住了,红色一点点从她的脖颈下方升起来,把她的整张脸都涂上热腾腾的通红。她大概很局促,手指在短裙上搅来搅去,出于礼貌和面试官对视的眼睛里也迅速蒙上了一层水亮。 出乎卫宫的意料,她很快就冷静了下来。第一时间恢复到从容不迫、游刃有余状态的藤丸……怎么说呢,由于她具有不容置疑的自信,在某些问题上所做的含糊处理甚至骗过了另外两位面试官。 那斩钉截铁的态度和下结论的强势,都是相当吸引人的特点,更何况她的思维相当敏捷,会把他们提问中透露出的信息换一个说法掺杂在后续的回答里,让整个说明向面试官的风格靠拢过去。 一个很狡猾,也很聪明的女孩子,她相当知道如何利用自己的优势,也能大致判断出交谈的对手的倾向性,针对地做出回应。长相姣好的女性化特征,可以通过语速和语气做出弥补,而对于集团内部具体数据的不了解,则通过理论化的分析和推测加以修饰。 如果她不再那么胆怯的话,或者说,没有亲眼见过那份犹疑的话,就连卫宫都看不出她方才在拉面店里有过那么神经质的焦虑阶段。坐在几位面试官眼皮底下侃侃而谈的藤丸,和不断做出机械背诵行为的不自信藤丸,微妙的不太一致,却重合在了一起。 到了部门问题时,藤丸的表现已经基本能够入职了,卫宫没有为难她的意思,只不过,出于某种恶作剧的心思,他看了看文件夹之后,悠然地合上了它,然后问了那道案例分析题。 “请在考虑当年金融大事件的情况下,对这个案例进行分析——随便说些什么都可以。”他看着她的金色眸子,亲切地笑了起来。 藤丸的脸又微微地红了起来,她额外看了卫宫一眼,像是埋怨朋友在这个关键时刻开玩笑一样,才回答了起来。 他就是在这时,想起了那说不上是初遇的初遇。 然后,又想起了藤丸刚刚扫过来的一眼。大概是因为保守着相同的秘密,表情的细节变得格外丰富,她的眼角眉梢都带了羞恼,又好像在笑他的捉弄。 他忽然又想起了当时朋友的问话。 的确,很可爱。 【弓枪咕哒】行为疗法23 “中暑、低血糖……”立香并没有飞快地昏倒,她的身体逐渐沉重,半睁开的眼睛里所看到的写字楼也逐渐被扭曲的黑红色所覆盖,但她还保有了最后的意识去配合卫宫的拉扯。她听着对方的小声抱怨,有点微妙的想笑。 然后她的下巴就被粗暴地捏住了,一颗糖顺着嘴唇被塞了进来,然后又是一颗。立香用牙齿磨着水果味的硬糖,好奇卫宫是从哪里搞来这东西的,直到视觉渐渐恢复,她才看清围在她身边的几位路人。 “你看起来好点了。”卫宫拉着脸看她一眼,又转身感谢他们的帮助——糖果和一瓶被他捏在手里的矿泉水。 报告已经结束了,她也没有什么多余的力气去坚持自己的主张了,被卫宫拉去重新上绷带的立香一路都很乖巧听话,希望能用这种姿态稍微麻痹下卫宫。 可惜,在立香苏醒之后想起两个人还处于冷战期间的他并没有任何动摇,倒不如说,反而多了点看热闹的从容嘲笑。立香很确定自己皱着脸伸出手让护士为自己扎针时,从他的喉咙里溢出了一声轻笑。 她尽量不去瞪他,也不去看自己手背上微微泛起青色的鼓包,还有在那之下冰冷存在着的叁厘米中空尖锐金属,在疲倦和虚弱之外,另一种感觉又从身体里浮了出来。 那是满足。 和她自己所认为的不一样,在这么紧张,重要,压力大到让她不惜损害自己身体的会议之后,她惊人地感受到了满足。在合作公司所派出的精英们审视的目光下,在脑海中那么多条互相联系的数据里,立香的焦虑和压抑反而成了她发挥的源动力。 她在操纵那些人,她想,哪怕只有一瞬间,她所描绘的蓝图,那些她掐着手腕咬着嘴唇做出的报告所推测出的未来,真的让那些人为之心动,为后续工作打开了一个微不可查的空隙的话…… 源于工作的喜悦实在是难以向他人分享,除了缺少核心社交圈的朋友以外,“我在报告会上领悟到了奋斗的愉快”这种话,听起来简直就像san值归零的社畜意义。犹豫了一会儿,她放下手机,停止了反复翻看社交软件这种毫无意义的行为。 “卫宫先生。”她笑嘻嘻地把下巴撑在手机光滑的棱角上叫他。 把两份文件瘫在膝盖上的男人冷淡地横过来一眼,然而这份拒绝的样子并没有吓退她。最起码,如此色厉内荏的漠然,不能打消她心里迸发中的分享热情。 “谢谢你。”她真心实意地说道,“没有让自己失望,我真的很开心。” 卫宫的眉毛又有了要打结的趋势,她有趣地看着颜色接近银白的细长眉毛向上一挑,然后又强行压抑了这份动作,把锋锐的眉峰压回了原地。他哼了一声,似乎和往常那个挑剔严厉的上司没有区别,“那是你应该做到的。” 如果她能把这句话说出来,立香是一定会说的——她觉得卫宫就像是有些害羞了一样。不过考虑到过后还得靠卫宫为自己缴费点餐开车,她的求生欲望到底还是压过了膨胀的愉悦感,把调侃转变成了一连串的笑。 卫宫被她笑得心烦意乱,他哗啦哗啦地把文件翻过去又转过来,在繁乱的单词中呆滞了几秒,才砰的一下子合上文件夹。他左右看了看,终于发现了一个可以让他离开的借口。“你的吊针快打完了。”他格外威严庄重地说,已经提着两个人的公文包站了起来。 立香还没说什么,他就向护士站的方向走去了。除开急躁的步伐,他看起来和平时没有半点区别。 大概也是因为害羞,两个人吃完饭一路回到酒店的过程中,卫宫都没怎么搭理她。立香也因此笑个不停,连对方“你再笑就自己跳着去刷牙洗脸”的威胁也没能把笑意从她脸上赶下去。 把车停到距离较近的车位上,卫宫容忍地从后视镜投来一瞥,立香看了看自己被固定的完全不能弯曲的腿和沉重的拐杖,只好举手投降,“好嘛,不笑了——噗,您不要盯着我,这样我又会想笑了。” 卫宫把她从车座上拽下来,好像打定主意不被她的笑声惹乱心绪,但最终还是没能忍住。他看向电梯门模糊的镜面,在微微扭曲,好像边缘被画图工具擦除了一样的人影脸上,略过了一个短促的笑。 但为了避免让某个人太过得意,他很快就收敛了自己过于放松温柔的表情,重新把那副不友善的钢铁假面武装起来。藤丸似乎被骗过去了,小姑娘坐在轮椅上,怀里被公文包和拐杖塞得满满的,在兴奋中略带不安地好几次回头,试图窥视到他的表情。 现在局面颠倒了,他忍着笑,扳着她的腰帮她刷完了牙又擦了脸,故作不知地无视了她脸上小心翼翼的试探,把藤丸放回了床上。 他反常的沉默似乎昭示了未结束的冷战会更长久地继续下去,立香为他的幼稚感到好笑的同时,也把过度轻率的玩笑心理收拾了一下,准备用沉痛真诚的忏悔态度为自己争取到一点宽大处理的机会。 只不过,经过了紧张的几天之后,忽然放松下来的神经和身体都开始抗议她前几天不知疲倦的压榨行为,她躺在枕头上,听着浴室传来的规律而轻盈水声,觉得自己几乎都快融化在温度适中的水流里面,就连意识都摇曳起来,变得缓慢而迟钝。 她把手掌抬高,避开了顶灯的光线,又扭了扭身子,让自己躺得更舒服一点,然后就这么睡了过去。 等卫宫终于结束了他的洗漱步骤出来的时候,立香早就睡得香甜之极,他开关门的声音没能惊醒她,顶灯被关闭造成的光线变化也只是让她微微皱了下眉毛。等卫宫换好睡衣从另一侧坐到床上,把床垫压得一沉,她仍然歪着脑袋,没有对他的到来露出警惕而不知所措的模样。 过暖的光线从他那一侧照了过来,像是中世纪才会有的黯淡的烛光一样,为她那头色泽鲜艳的头发增添了一层闲适的颜色。这么看过去,就好像两个人在家里,度过了普通的一天一样。 卫宫俯下身子,动作很轻,所以她还是没有察觉,只是沉沉地睡着。他来了兴致,把她散乱的发丝拨弄到耳后,又捏了捏她洁白的耳垂。这一次,她发出了一连串不愉快的嘟哝声,颇为辛苦地从正躺转为侧躺,显然是被他打扰到了。 他又一次伸手,指尖顺着她的耳廓滑动了一会儿,转移到了她半露出来的脖颈上。 麻酥酥的痒随着指尖轻微的触碰降落下来,这显然不是虫子,而是某个人的恶作剧,立香实在很想睡觉,几次转动脖子之后她被弄得有些烦了,于是猛地摇了摇头,“别闹。” 卫宫心里得意洋洋笑着的小男孩消失了,只是一瞬间,和喜欢的人拉近距离的愉快感就被截然相反的感觉所取代,冰冷地卡在他的胸膛里。 他的手还没收回来,所以立香又重复了一次,“别闹了,库酱。” 她拖长声音,把责怪和撒娇都表现得柔和而亲近,“睡觉吧。” 【弓枪咕哒】行为疗法24 所以他们的确很熟悉,他想,先前在美式快餐店里,那两个人所表现出来的亲近和自然,并不是来自于挚友,而是源于能够共享一张床、一段夜晚的私人时间的亲密关系。不过,这也是理所当然的。 在当了多年的朋友、理所当然地一定程度上侵入了对方的私人生活之后,他和库丘林都很了解彼此。既然那家伙会在藤丸看不到的地方直接做出近似宣示主权的动作,就说明藤丸在他心里是已经沾染了他的气味的‘自己人’。 还挺奇怪的,和好朋友喜欢上同一个人,卫宫看向天花板四圈上灯带打造的微光,觉得这些设计对需要睡觉的人根本不必要,一边无比清醒地就着这点明亮来稳定自己的视觉落点。 但好像也不怎么奇怪,尤其是当藤丸躺在一臂之外的床垫上,另一个人的体重与温度都让这个空间显得狭小温馨时,这一点就显得格外不奇怪了。 如果是自己,大概是从拉面店的偶遇之后对她有些在意,不过最开始那显然出自带着些微怜悯同情的关注不知不觉就变质了,就像是暴露在阳光下的鱼缸一样,其他的杂质有如生命力旺盛的绿藻,迅速将玻璃的四壁涂抹成浑浊的样子。到了现在,哪怕是卫宫本人,也无法把里面的内容物辨识的清清楚楚。 而对于自己的老朋友,这感觉恐怕要更复杂一点。如果藤丸是以库丘林的女友或朋友的身份出现在他的视野里,事情或许并不会这么混乱,而如果库丘林能早一点发挥他那个在情场中无往不胜的实力…… 银白色头发的男人怔了一会儿,才发现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屏住了呼吸。他甚至不愿意去想象任意一种藤丸和库丘林的可能性,在现实的基础上,无论怎么想象,都只会让他的心情变得糟糕。 但…… 透过洁净的橱窗,在装修简明轻快的美式餐厅里,那么多的情侣、家庭、朋友当中,藤丸脸上所呈现出的明亮的笑容又一次捉住了他。那并不是对他展露的表情,却准确无误地击中了他。 如果这是什么实体就好了,卫宫漫无边际地胡乱思考着——反正也没人能剖开他的脑袋看看里面有多少荒诞可笑的想象,那他就可以用失手伤害或抛物致伤之类的指控要求藤丸最起码为她的可爱感受到一点愧疚之情。 拿着一打罚单在某个庄严的法庭里指责藤丸的想象非常好笑,但他心底的苦涩还是一滴滴地流满了。简直像一杯滴漏咖啡,他每想象一点,就会有更多的遗憾和近似委屈的感受涌现出来。 当他走到她身边时,她会想要躲开,会站直,会紧张,但这样的藤丸却可以和另一个人去以徒手用餐出名的餐厅,会当着那个人的面用手抓着食物塞进嘴里,会在说到兴起时用薯条去丢对方。还会在自己出现时,条件反射地看向库丘林。 “你是怎么想的呢?”他轻声发问,一边用掌根推了推藤丸。在深沉甜美的睡眠中,对方只是不满地滚得更远了,这简直就像是平时所发生的一切的缩影一样。 真是一只大蜗牛,她那纤细敏感的触须根本无暇分辨捕捉到的变化就会被它发现的东西惊得再次缩进壳子里面,作为社会人,这属性还算是可以接受,但作为正在被追求的成年人来说,这性格特征真是太糟糕了。 他已经很困了,虽然脑袋里还有许多想法四处乱转,想要为混乱的心情寻找一个出路,但就这么想着,居然也睡着了。 立香觉得这是一个不太美妙的早晨。大概是因为放任她自己行动多少有些让人不放心,卫宫在开始一天的工作之前,还不忘携带着她这个大型障碍物去餐厅吃早饭。他身上偶尔会出现一些类似爱操心的老妈才会有的,亲切而令人很有压力的特质,不过这不是她想说的重点。 重点是老妈在平稳的一夜之后,不知为何对她的每一个举动都看不顺眼起来。 酒店餐厅是自助式,卫宫问她想吃点什么时,立香说了随便,然后她得到了很大一盘子她确信自己不大喜欢的食物。当她非常努力地用他接的一杯黑咖啡去冲淡那半盘没有沙拉酱的蔬菜带来的生涩苦味时,卫宫抱着手臂发出了冷冷的一声哼笑。最后,当她终于忍不住表示自己想来点甜的东西,比如蛋糕时,她亲爱的上司故作不知,给她拿了一块碱水面包过来。 “我说,卫宫先生,这难道不是碱水面包吗?”她看着被推过来的盘子,只觉得舌头和胃一起抗议起来,“我说的难道不是,甜的东西,之类的吗?” “真抱歉,不知道为什么,拿起来的时候觉得它很像一块甜甜的,软绵绵的,里面加了很多奶油的蛋糕。”卫宫已经吃完他的那盘健康早餐,正坐在她身边用一种奇妙的表情和语气回答她的问题。 “这完全不一样吧,完全是两种长相、质感、气味的东西吧。”看起来他既不真诚,也不打算帮她再去拿一块蛋糕,立香虚弱地说着,已经打算把那块看起来很结实的面点拿起来吃掉了。 卫宫先她一步拿起了碱水面包。他把什么东西丢进了她的盘子里,随后才把先前一直放在桌子底下的手撑在了桌子上。 “知道是两种东西的话,就要好好分清楚,做好命名分类。”立香看着他表情疏离地说出这句话,只觉得自己完全摸不到头脑。 从表情和气氛上看,这可能是卫宫老妈煞费苦心的一次警告式寓言,某种直觉告诉立香,如果她现在发问的话,只会得到悲惨的下场而非一个明明白白的答案。所以她张了张嘴,手比脑子更快地把盘子里的东西塞进了嘴里。 在卫宫吃掉那块他自己拿错的碱水面包时,她也吃了他偷渡拿来的一块点缀着葡萄干的小圆面包。 甜的,但不是蛋糕。立香鼓着脸,不太想把最后一口面包这么干巴巴的咽下去,也不想用黑咖啡去破坏这点难得的甜味。在几经犹豫之后,她还是硬把面包给噎下去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觉得自己噎着的时候卫宫在偷笑。 【弓枪咕哒】行为疗法25 p owenxue1.c om 先前的摔伤虽然很严重,但却并没有伤到骨头和韧带,因此,在沐浴了几天的阴阳怪气之后,立香几乎是欣喜地前往医院,接受了对固定物的拆除。要说还是年轻人的身体恢复能力强,她自问并没有严格地遵循病人须知上的每一条规定,却还是可以依靠拐杖和另一条腿勉强走起来了。 就着这种健康的状况,她向这几天不知为何越来越朝着‘亲爱的卫宫老妈’这个趋势发展的上司提出了分房申请。 对方也很亲切地回答了她。“驳回。”卫宫冷冷地说道。 “为、为什么?”立香被这个意料之外的回答搞得措手不及,她维持在单脚站立,向对方展示健康身形的姿势,呆滞地回问。 卫宫放下整理中的文件,在合上文件夹之前,他还记得要把里面的印刷纸全部调整到整齐划一,“长时间的证明为什么不能这么做会很麻烦,但如果你在潮湿的浴室里面滑倒,我会很麻烦。” 立香还想说什么,他竖起一根手指,“除非你承诺在回国之前都不会洗澡。”立香想象了一下顶着油乎乎的头发上飞机的场面,又想象了一下被卫宫挟着上飞机的样子,刚刚想要分开睡的勇气从她体内迅速消失了。 “我也只是不想继续麻烦您。”她小声说道,出于各种意味上的心虚,连她自己都觉得这谎话说得很没水平。 卫宫定定地看着她,窗边的百叶窗拦住大多数阳光,只有几缕落在他深色的皮肤上。现在,他的表情是属于男人的,立香在他的注视当中感到熟悉的,不应该有的紧张。她握紧手掌,感觉拐杖光滑的表面在手掌中滑溜溜地移动着。 比起会议的压力,更糟糕的是来自欲望的压力。不管怎么说,立香还是能够欣赏作为男性的卫宫的魅力的,如果没有那些极具进攻性的举动,她或许会很愿意站在安全距离去和他交流。但就现在的情况而言,不仅不存在安全距离这种东西,就连他的魅力,也像是攻击一样让她很难应付过去。 “好、好吧。您请继续工作……”立香有些讨饶意味地率先转开了目光,她没有去等待上司的许可,就自己爬上了床铺,一副打算在中午提前开始午睡的模样。 作为下属,这无疑是非常失礼的举动,但她和卫宫都像是没有发觉这其中的微妙之处一样,继续了先前的行为。 立香小心地侧躺过来,确保自己的小动作不会被身后卫宫发现之后,才小心翼翼地打开手机刷起了SNS。在文件和电脑发出的不规律的声音当中,她有一搭没一搭地看了几条八卦,给几位好友的动态点了赞,便昏昏欲睡起来。 整个下午卫宫好像都在工作,她醒来之后,他仍然保持着之前的状态坐在窗边,只是手边的文件和半打开的公文包出现了变动。虽然这些事情和自己没什么关系,但饱饱地睡了一下午之后再去面对努力工作的同事,哪怕是铁石心肠的人也会有所动摇吧。 立香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打断对方的工作状态。她从床上滚到卫宫那一侧,成功地通过挥手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卫宫摘下眼镜,很自然地站了起来:因为行动不便,她需要去厕所时总是这么叫他的。 “不是、不是啦,就是……想问你需要不要帮忙?”立香防御性地竖起手臂,防止他真的走过来把她直接从床上举起来,“虽然我的那部分之外的专业性太强我没办法帮忙修改,但数据上的问题应该还是可以帮你录入的,写一点相关报告也没问题。” “怎么突然这么关心我?”已经站起来的卫宫并没有坐回椅子上,他反而换了个放松一点的姿势,依靠在椅背上,好像是要舒展自己的腿和身体。立香看到他勾起嘴角,抬起的一只手已经松了松领带。 在这个地点做出这样的动作,很难不去想歪掉。她一边谴责自己过剩的联想能力,一边觉得脸颊发烫。在两人独处时,她总会想起楼梯间的那个吻,还有比那更进一步的,炽热的吐息和侵略性的话语。 “你工作一个下午了不是吗?而我们是一起来出差,不是你来出差,而我来度假的,对吧?”立香下意识地不想和他对视,但她马上提醒自己这只是正常的同事之间的交流互动,所以,在片刻的游移之后,她选择把目光的落点放在他的鼻子上。 出乎她的意料,卫宫居然真的没有顺着气氛继续和她说些什么,短暂的权衡过后,他把一部分工作交给了她,然后继续处理起文件。 分享了桌子的另一半的立香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并不是她的自我意识过剩,而是通过之前的事情,立香已经发现了他隐藏起来的偏向进攻的倾向和意外的直白坦诚,她有些意外于卫宫没有在气氛松动的时候追击,甚至因为这样的意外,而在感到安心的同时,有些别扭起来。更多类似文章:powenxue7.com 这种奇妙的感觉一直持续到了睡前,仍然是在卫宫的看护下洗漱完毕的立夏一骨碌滚进了被子里面,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 根据她最近夜里偷偷玩手机时的观察,卫宫睡得很沉,普通的动作和声响都不会惊动到他,虽然这么做很不应该,而她刚好可以趁机完成一些糟糕但必要的事情。 在这么多天的无差别看护下,她真的、真的需要一点释放压力的渠道。 【弓枪咕哒】行为疗法26 她知道自己一直以来有点异常,但世界上存在着这么多人类,以个体来说,她的异常若是和虐待狂、杀人犯、偷窃癖放在一起对比的话,就算不上那么罪孽深重了。虽说在保守的观念下,性从来不能作为年轻女性排遣郁闷的手段,但立香在这方面对自己非常宽松。 人总得有点什么地方去做自己嘛,在一切开始之前,她有些自我辩解意味地在心里说道。斯蒂芬·金在自己的书里把这一情况称之为左手簿,意为当右手知道左手在做什么时,它会毫不犹豫地把左手砍掉。 立香要做的事情没必要专用一本账本去记,她认为在这方面,自己心里知道就好。 为了避免伤腿被牵扯到,她屈起另一条腿,又把包裹着她的被单拓宽了点。织物互相摩擦的声音有时候很温馨,有时候很吵,她不希望在这方面被抓住小辫子。 但是,真的要这么做吗?她仰躺在床上,只觉得自己已经因为紧张开始发热流汗了。 初夜之前她好像也这么问过自己,事实证明,她的确不在乎自己所谓的初次是和谁度过又是怎样度过的,初夜的存在只是让她确定她的内核不会因为是不是处女这样滑稽的小事而动摇。 要说起来的话,那个时候的自己可是要比现在紧张很多,或许那时因为,性在那个时候,对她来说,更接近一种独处。 卫宫大概睡着了,他的呼吸明显地均匀深沉下来,立香听着他的声音,小心地开始动作。身边存在另外一个人的感觉非常奇怪,理智上她知道对方大概率没办法发现她的小动作,但当自慰这样私密的事情发生时,他的存在又有些太过咄咄逼人了。 立香抿着嘴唇,略过了爱抚自己的动作,直接用指尖去触碰了阴蒂。短暂而坦白的快乐让她愉快地眯了眯眼睛才继续下去。她当然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准备好了,毕竟,哪怕是对这具身体的摄入量来说,这段时间的忙碌也让她有些饿过头。 那里微微湿着,被手指搅动之后,湿意很快就从中心泛滥开来。硬挺的肉粒在她自己的指尖颤抖着被按下去,又弹起来的感觉太过美妙,立香不得不咬住空出来的那只手掌才能确保自己不会发出半点声音。 她只是在喘息,然后抖动。 在呼吸急促的情况下,如果执拗地不肯用嘴巴呼吸的话,鼻息就会变得格外粗重,在卫宫翻身时,立香还有意识地去收敛自己的呼吸,她已经快要高潮了,只需要一点额外的时间,这事很快就能结束。 不过,和人同居的微妙的地方之一,就在于人很难真正地享受被陪伴的感觉,与此同时也很难享受到独处。 所以,当卫宫在黑暗中直接向她探出手时,立香实实在在地被吓得叫了出来。 “怎么喘得这么厉害?”对方的声音当中还带着困倦,在他的手落到额头上之前,立香及时地把被咬着的手放回正常的地方。她还绞尽脑汁地想要打发卫宫去睡觉,对方就发现了什么新的证据。“这么多汗……你发烧了?” “我没有。”她说,发现还在颤抖的声线显然没什么说服力。 因为卫宫显然没有被说服,面对她拒绝的态度,他只是稍作停顿,就想要去开灯。立香在他坐起来之后及时地按住了他的被角,让他没办法探身去打开床头上的旋钮。对她来说,这几乎可以说是赌上全部尊严的战斗,所以哪怕是卫宫,也没能挣脱她的纠缠把灯打开。 “别闹了!”当她不管不顾地整个人滚到卫宫腿上时,他或许是被这样耍赖的举动给激怒了,哪怕是相对冷战的时期都没受到的,可以说是训斥的话语自然地从他嘴里说了出来,“生病了还不承认,你是小孩子吗?” “不行、总之就是……不行!”立香也顾不上别的什么了,对她来说,最糟糕的情况就是被发现,但如果被直接拎去医院的话,她更不可能现场发烧来蒙混过关啊。反正卫宫再怎么生气也不可能真的把她掀下去,依仗着这一点,她用右手死死抓住了他的睡衣领子,不让他有任何动作。 两个人在黑暗中僵持,他们彼此瞪视着不懂事的对方,却因为没有足够的灯光而只能看到大概的方向。 “不开灯也可以,”卫宫忽然说,“你的左手又怎么了?” 他所指的,大概就是在刚才的夺命挣扎当中,也没有被立香使用的肢体。这也是理所当然的,因为她的左手湿乎乎的,而且,说不定会有淫水所散发出的特有的气味,现在立香还没有把它从睡衣里面抽出来。 但这样的理所当然,对卫宫来说显然非常违和。 “手怎么了?”他又问了一遍。这一次,卫宫反过来捏住了她的右手手腕,让她没办法滚回自己的那半边床上去。 立香歪在两个枕头当中,只觉得脸都快被软绵绵的填充物给挤得变形,她挣了挣,发觉自己完全没办法挣脱卫宫的掌控。因为另一形式的紧张,她还在出汗,尚未完全散去的快感余韵让她的衣领黏在她的脖子上,在卫宫凑近时,她的汗出得更厉害了。 “睡、睡麻了。”对方的呼吸已经打到了脸颊上,这种感觉微妙地连通到了腿部的皮肤上,刺激着立香的感官,她一边嘴硬,一边发觉了现下姿势的糟糕——她刚刚从卫宫身上滚落下来,现在还有一条腿压在他的腿上,从触觉判断,位置有些尴尬。 “是吗?”卫宫反问道。 还在想要怎么不易察觉地把腿收回来的立香顿时觉得有一只手在她的后颈上捏了一把,这并不是具体的被触碰的感觉,而是另一种被称之为预感的感觉。在她的学生时代,这感觉往往出现在被提问之前。 她其实还没想好怎么收腿,怎么找借口,但实际上她不必去想了。就在她思考的时候,卫宫已然翻过身来,把她笼罩在身下。他摸到了她的左臂,然后顺着它,那只手隔着被子,慢慢下滑,最终停在了她的手指外侧。 她扭动着想要逃脱,却被他更加用力地按在原处,甚至她的手指还要比那之前更加明显地陷进了腿根和阴部的凹陷之中。 “睡麻了。”卫宫重复了片刻之前她拙劣的借口,忽然笑了一声。 立香被两人之间的距离搞得头皮发麻,她皱着脸想往后躲一躲,却没有半点可以溜掉的余地。 在她的视野里,卫宫在黑暗中只剩下一个大致的轮廓,从视觉上来判断的话,还不如通过肌肤来体会他的温度,还有随着动作溢散在空气中的须后水味道合适。她的眼睛在逐渐习惯黑暗,但仍然没办法读出对方的神情。 “那就接着睡吧?”他慢条斯理地说道。立香以为他要休战了,还没松上一口气。下一刻,她的嘴唇上一重。他吻了过来。 【弓枪咕哒】行为疗法27 有很多种研究已经证明了身体对于自己的需求有独特的表达方式,从缺乏某种激素的异食癖到因为内分泌失调而呈现出多种症状的患者,这理论看起来如此完美无缺,以至于它甚至能够适用在当前的情况上。 他亲上来的姿态非常强硬,而立香惊恐地发觉自己正在下意识地用同等的渴求去回应。 这不对劲,她一边想,一边激动得连指尖都在颤抖。 卫宫的手隔着一层布料压在她尚未来得及擦拭干净的手指上,她本应该最熟悉的自己的手如今变成了什么来自外界的器官,他只是轻轻挤压,就让那两根手指陷进了潮湿的缝隙当中,被打开的花唇柔柔包裹着。 完全处于兴奋状态的阴蒂圆鼓鼓的,像一粒充满弹性的,刚从豆荚中剥出来的豆子,她已经太需要这一点点快感了,以至于她甚至笨拙地挺着腰去迎合那只手的动作。 亲吻和触碰是立香相当喜欢的东西,实际上,如果不是因为她非常需要这两个总是和性爱脱不开关系的东西,她或许还不会将自己的需要寄托在性爱上。毕竟对她来说,前两者意味着陪伴,而后者意味着在快感中抛却现实的独处。 在这个时候,她居然发觉了自己的贪心:既需要细致的陪伴,也需要恰到好处的独处,这样微妙的距离,就连她自己都把握不好,又怎么能要求被她牵扯过来的对象能完美掌握呢? 一连串与之相关的想法瞬间浮现在脑海中,像是黑暗的深水里随着一个浮球被牵动而接连出现的余下的绳索和浮球,但卫宫的轻咬恰到好处地打断了这些东西,立香空闲的手胡乱摸索着,从混乱的被子上方到卫宫的身体上,直到她捉到对方的手为止。 男性的体温总是比女性更高一些,但这并不是她紧紧握住了那只手的理由。 在来自她自己的漩涡一般的想法当中,她觉得自己想要捉住他。或许这是一种可耻的利用,又或者这是情急之下的本能反应,但立香还是在捉住他之后感觉到了轻微的窃喜。 在上课的时候偷偷把糖果塞进嘴里,和新近认识的人试探着越靠越近,凝视着镜子当中被操到潮红柔软的自己,就像之前的每一次出格举动之后一样,她觉得烦恼和痛苦在这一瞬间离开了自己。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因为她柔软的舌头终于缠绕过来,像是挽留又像是单纯的追求愉快一样地追着他亲吻。这是一个与以往不同的软化姿态,卫宫却并不认为这是他的胜利——出于捕猎者的直觉,他对眼前过于驯顺的猎物产生了警觉,但与此同时,被压抑至今的贪婪欲望却让他不愿意放开眼前的甜头。 在渐渐能够分辨出物品存在的黑暗当中,男人闭起眼睛,选择继续眼下的纠缠。 立香的双腿之间满是细汗,因为肌肉太过紧张,她坏掉的那条腿隐隐约约地疼着,但这让其余的一切都变得那么舒服。卫宫始终没有进一步动作,他的手掌抵在她的腿窝,被大腿夹得紧紧的,他每动一下,都像是要和什么人搏斗一样预先收紧肌肉。 但就算是这样,他们之间怪异的亲密接触也还是在继续。 立香用一个有些吃力的姿势握着他的手腕,通过这里,她能感觉到男性绷紧身体时手臂的变化,以及流过他手腕的动脉所造成的节律。他的心跳得很快,她也一样。 意识到这一点之后,立香不由得愉快地仰起头,她被亲得发出了软软的呜咽声。针对阴蒂的层迭的顶弄也让她逐渐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她急促而灵巧地动着手指,在一个人的时间里,她对这件事也十分熟悉了,甚至因为太过熟悉,在脑袋感到焦虑之前,身体就会预先动起来。可是现在,有另一个人在干预她的进城,他的存在感太过强烈,从压在她边上的身形,到他炽烈的亲吻,都让立香的注意力从凌乱未知的地方转移回来。 屋子里还是很黑,她几次睁开眼睛想要确认对方的眼神都没能成功,立香只好闭上眼睛,也因此,她才更加敏锐地感觉到了身体的感受。穴口已经湿透了,淫液如同花蜜,充盈在花房一般的阴部,她的阴蒂湿漉漉的,被两根手指夹在中间玩弄。在这样的基础之上,她还被迫承受着一个激烈的吻,无论是时不时提醒般的轻咬,还是偶尔划过她最怕痒的上颚,都会让她的身体感受到电火花一样的快意。 更不用说他的那只手始终没有转开——有几次,他是把她的手抓在手里去动作的,他们都看不清彼此,力气也不好控制,对立香来说,他的动作过于粗鲁了,但与此同时,那份意料之外的疼痛与快意让她的身体好像确实是被其他人触碰着一样。 她很快就没有在刻意抬高脑袋了,回荡在身体里的本能直觉不断催促着,让她把舌头伸出去一点,让她在唇舌纠缠的时候更投入、更多索取一点。而一直被挑逗着的下身则迎来了更多的爱抚,立香发出了催促般的鼻音,他的手会意地压在那里,好一会没有动弹。 在和自己带来的截然不同的快感当中,立香的想法暂时泯灭在肉体诚实的感官当中。当卫宫短暂地中止了那个吻,转而贴近她的耳边时,她下意识地侧过头想要回避他的鼻息带来的刺激,但她又实在是很好奇——在这样的情况下,他究竟会说些什么呢? 卫宫短暂地沉默了,或许他原本是想要说些什么的,但最终,落在立香耳尖上的是一个很轻的吻,和先前的激吻相比,它快得像个闪电。 也就是这最后一缕火花带来的快感,立香最后挺了挺腰,把两个人的手夹在腿间,到达了高潮。 【弓枪咕哒】行为疗法28 回程的消息来得很快,立香昏昏沉沉地确认了自己的机票信息没有错误,又被拎着去医院做了最后一次处理并归还了拐杖,才得到卫宫的许可,可以进行为期半天的特产购物和外食。她对逛街当然很有兴趣,但她在确认了自己绝无甩脱卫宫的可能之后,半个下午都只是无意识地听从对方的安排行动,像一只濒临中暑的可怜小狗。 她的态度对卫宫没有造成任何困扰。他打开游客地图,列举了几个当地好评很多的店铺,在征询了立香的意见之后,自由地决定要去其中一家咖啡店。 “喝一点吧。”他甚至还若无其事地给立香点了一杯她自觉根本不需要的橙皮奶油顶拿铁,“晚上我们可能要熬夜。” 立香很不想和他说话。现在只要一看到他,她就会想到自己是怎么轻率地越过禁区,在意乱情迷当中诱惑与被诱惑的。 和上司切实地搞在一起和之前的每一次纵情玩乐都有着本质上的区别,立香越想越觉得烦乱无聊,公司并不禁止内部恋爱,换句话说,哪怕是想要和同事结婚都没有问题。但她只要想到这点关系上的变化可能会给她带来许多小麻烦就会觉得烦躁——其他人的看法,她自己的短板,他富有技巧的追击…… 她应该找个人商量一下,这个念头忽然到来,人选却始终让立香有些犹豫。 她平时会和很多人聊天,但这样私密而重要的感情,却很难找到一个合适的、可以承担它的朋友来。如果她探出的情感没有得到恰当的回应,立香明白,她肯定会受到比现在更大的打击。 原本,库丘林在一定程度上承担了这个角色,他对待聊天的态度非常随意,因为知道他不会太过在意,立香反而会把一些没处可说的事情一股脑地嘟囔出来。 反正他也不会到处去说,比童话里面可恶地出卖了国王秘密的树洞要可靠很多呢。 但现在……先不说这个话题不适合和他聊,立香也不知道要怎么和他继续下去,不管干什么,哪怕只是对方发来的几句不痛不痒的日常对话,在她看来都有一种别样的催促在里面。 大概是因为从来都没有建立经营过一段亲密关系,立香在真诚面前的第一反应永远是不着痕迹地后退。上一次两个人对话还停留在对方问候她的伤情,她隐瞒了很多事实,比如说她和卫宫的事实同居,还有一些琐事,只告诉他自己的腿还好。 这样看来,库酱也变成了不能依赖的对象了。不过,他到底是什么时候被认为是可以依赖的人呢……她直觉这个问题也很重要,她为什么会选择他作为树洞,为什么想要倾诉时第一个想到了他,但答案好像又自带着什么让她想要回避的东西…… 在一杯冰凉而带着水珠的咖啡杯贴到手背上时,立香真真切切地被吓了一跳。飞快地把手缩到一边以后,立香才像是醒过神来一样发现他们已经坐在咖啡店的露天区域了。固然她是一路上睁着眼睛过来,但那时候的一切都像是隔了一层厚厚的透明塑料幕布,无论是声音还是画面,都像是游戏中进行了二倍速的过场动画一样没有意义。 她无意义地哦了一声当做回应,拿起咖啡,心事重重地用小勺子挖起质地绵密到可以用结实来形容的奶油。 味道很不错,奶制品的醇正之外,还多了橙皮所带来的微苦的清香。 或许是触摸着什么东西本身就会带来镇定般的作用,立香刚刚还一片苦涩的舌尖上,慢慢也能品尝到奶油、咖啡与橙皮混合之后的复杂的香气了。冰凉的温度从咖啡过渡到奶油上,细密的糖霜只在表面上有一点,需要用力去抿嘴里的东西,才能捕捉到这一星半点的甜味。 在这样的状态下,立香一向很容易丧失对身体的感受。她强迫自己去感受手掌被冰到疼痛,觉得内脏和脑袋都揪到了一起,正在向她提出抗议。 在她对面,卫宫正从盘子里拿起一块玛德琳蛋糕。他之前好像在说些什么,不过立香完全没听进去,她只顾着在想自己的事情,这事情和卫宫有点关系,却也说不上要完全怪罪在他身上,毕竟在那个情况下,她自己应该忍住才是——但只要这么想了,负罪感在体内就涌动得越来越厉害。 在看到他沉静面容的一瞬间,立香有些轻松地发觉那些汹涌的感情正心虚地转化为怒气。 可是她到底不是一个可以随着心意撒气的小孩子,这份因为不必继续自我攻击而来的轻松和释然反而在察觉之后加剧了她的负罪感。我真的很糟糕,她想,不仅仅是现在,可是在这个时候……我却还是想把责任甩脱到别人身上。 当卫宫问询式地投来眼神时,他的透着关心的平和让立香的自我厌倦到达了顶峰。她几乎就要不管不顾地把嘴里的话说出来了,或许是从放纵的青春期后半开始,或许是从不太应该发生的事情开始,什么都好,只要能让他对她犯下的错误多一丝理解或释然就好。 对她来说,这样自我暴露的冲动说不定比坦承自己实际上同时喜欢上两个人还要危险。立香最终抿了抿嘴,把半空的咖啡杯放回桌子上。掌心已经被冰到发红,她用另一只手去揉捏那块刺痛着的地方,不期然地痛恨起自己的软弱犹豫。 “回神了?刚刚问你要不要尝一块玛德琳,你就在那里发呆。”卫宫把那块油润的糕点举到嘴唇边上,却并不急着吃它,“馅料是莓果奶油,想吃其他口味可以再点一份。”他顿了顿,补充道,“有点甜。” 当然,因为白人和黑人两个人种对甜味并不敏感,立香在交换前期不知道人种上还存在着这样的差异,在超市买东西的时候吃了很多甜到很难接受的零食。比起过分甜的蛋糕,反而是卫宫隐晦的抱怨让她觉得有点好笑。 “那是因为您总在吃很淡的东西。”不知道为什么,之前让她感到畏惧的对话在他皱起眉头之后反而不再那么艰涩了,立香自然而然地拿起一枚贝壳状的小蛋糕准备吃。 玛德琳蛋糕因为其流线形状很像少女青涩的身体而被称为sexy cookie,不过在日本,比起马卡龙那个驰名在外的“少女的酥胸”的称号,看起来平平无奇的玛德琳蛋糕反而没有那么有名气。 立香忽然想起这条冷知识,她还记得这是国中时期的一个朋友告诉她的。那位朋友想要当糕点师,平时也很注意收集相关的信息。那个时候,她们就在一家小小的甜品店里分着吃了一盘玛德琳蛋糕,却始终没有从那盘美味的东西里看出所谓的性感和女性美。 这样的回忆因为食物的维系显得有了切实的力量,在相似的香气当中,立香好像还能听到当初的两个女生叽叽喳喳小声谈笑的对话。 “怎么样?”“还不错,不过……”“不过?”“不太像吧,胸部。”“不要直接说出那个词啊,噫!”“那就不像那个。”“也不要在胸前比划啊!你是哪里来的大叔吗?!” 她咬了一口,湿润的蛋糕体内,被制作成粉红色的莓果味甘纳许凝成小小一团,这样的配色就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胸乳一样。立香不可抑制地想到这里,为了逃避现实而快速运转的思维立刻捕捉到了这一点,并且发散地注意到了卫宫吃东西的样子。 大概是因为已经拿起来的食物不好再放回盘子里,他正用一种很勉强的态度吃它。男性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那枚形状邪恶的蛋糕,他咬掉一半,粉与润白的色差从切面中显露出来。他仔细地咀嚼它,腮和脸颊的形状因为缓慢的动作变化着。 那副忍耐着什么的表情…… 那天晚上他一共咬了她两口,第一次在耳尖,第二次则是隔着睡衣,胡乱咬在了她的胸前。他很用力,不过立香在洗澡的时候已经确认过并没有留下痕迹,可是只要想起那时候的事情,那圈牙印所在的部位就会隐隐痛痒起来。 立香忽然发现了自己正不恰当地盯着卫宫看。她收回目光,掩饰什么一样地盯住了眼前的奶油,却发现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它也可以说是一种充满暧昧含义的食物。她就像是被烫到了一样又一次移开目光,这一次,她被天边的景色吸引了。 晚霞正通过太阳的沉降逐渐涂满整片西方天幕,多种绚丽的颜色像被冲淡的基酒液体一样上升,橙与紫近乎放肆地把云彩互相涂抹成自己的颜色。远方低矮的地势让落日看起来很近,有如被地平线上林立的楼宇支撑着一般,立香在这样富有冲击性的美丽当中屏住了呼吸,心惊胆战地等着晚霞时间在太阳消失之后宣告结束。 在这一刻,她忽然意识到,哪怕她的确非常害怕面对亲密关系,还有它所带来的种种繁难问题,但面对着这样压倒性的美丽,她也是想要把自己所见的景象毫无保留地分享给另一个人的。 【弓枪咕哒】行为疗法29 最终她没有把照片发给任何一个人。 固然这对库酱不太公平——身在对桌的卫宫并不需要提醒,他只是在她拿起手机的时候跟着偏了一下头,就自然而然地欣赏到了她所看到的景色——但她确实正在毫无意义地单方面逃避和库丘林聊天。 而除了他以外……她应该把照片发给谁呢? 父母?弟弟妹妹?朋友们?工作中认识的同事们?在等机的空隙当中,立香想了很久,她的通讯软件里面拥有着冗长的人员名单,从社团活动认识的同好,到某一次party里稍微谈得来而加了好友的认识的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或许是一个他人眼中相当外向、拥有很多朋友的人。 但只有她自己知道,这样广阔的,仅靠“认识”来维系的人员名单里,并没有多少人是她所了解、也了解她的。 乃至于发送照片后的反应,立香都能预先推算出来。“欸,很漂亮呢”大概是女性朋友会给出的回应;“又出去玩了吗,大会社真不错啊”则是处于职业焦虑当中的同期可能会有的情绪;“这里看起来不错,最近在干什么”这样的问候,应该是亲戚们会关心的;“不错嘛,顺便拍张你自己啊”大概是库丘林会说的话。 她捏着手机,发现自己的脸映在不知不觉黑下去的屏幕上,她居然因为想象中的对话笑了起来,这个微妙的事实让立香有种输给什么东西的感觉。越是这样,反而越不想去找他说话。与此同时,因为类似的感情作祟,她也不想就这么收起手机,和坐在对面的旅伴聊聊天。 固然旅伴正一个人照顾着他们的三只大箱子,还把笔记本电脑放在箱子顶上,聚精会神地浏览着邮箱,看起来根本没有功夫去和她聊天也是一样。 立香百无聊赖地等了一会儿,去附近的三明治店里转了一圈,拿了一杯果汁和一杯咖啡回来和卫宫分享。 “Coffee or tea?”她抓着两个杯子,像正在进行服务的空中小姐一样并拢双腿弯下腰去,声调柔软地询问卫宫。 “茶,谢谢。”她的上司头没有抬,立香从侧面瞥了瞥他的屏幕,发现他正在看公司的会议记录。 “抱歉,现在本航班没有茶可以提供,您需要在咖啡和果汁当中选择一个。”她继续使用标准的服务人员口吻,把两个杯子放低,方便‘乘客’阅览。 卫宫终于抬起了头。“这个时间……算了,我来喝咖啡。”他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睛,显然对她的故意打扰有些不满。 在短期同居之后,事实上,这种程度的责怪已经没办法让立香为之恐慌了。她笑嘻嘻地滑到他身边的空座位里,把那杯故意加了很多糖和牛奶的咖啡递给卫宫,并托着下巴等到了她想要的结果:喝了一口咖啡味甜牛奶的卫宫从镜片上方投来尖锐严酷的一瞥,好像下一秒就要写投诉信给这名不合格的空中小姐所就职的航司。 “是的?”立香不紧不慢地啜吸着她自己的那一杯果汁,得意洋洋地露出一个询问的表情,“这位客人,您不喜欢咖啡的口味吗?” 他的眉头还是拧着,神色凝重到手掌中的东西不是咖啡而是一杯液态的六小时加班。 “藤丸君。”卫宫警告道。 他的声音一旦放慢,会显出教条式的严肃和漠然。 立香把杯子举高,挡住她逐渐翘起的唇角,用露在外面的眼睛放射出讨饶的信号。漂亮女孩大多有此绝技,她尤其擅长利用这副模样同人玩笑。可惜,会被骗过去的人不包括她的两位沟通困难对象。 “你知道我会预备着要报复你的,对吧?”卫宫平静地发问。 在工作上,他可并不是一个滥用私权的人,哪怕立香和他吵了架,他也还是尽职尽责地在演说环节帮助了她,虽然这次的旅程多少有一点从私心出发的成分,但立香也不能说他没有一点专业立场上的考虑。 所以,这个报复,就只可能是指其他的地方。而他最接近报复的行为…… 立香僵在原地,一股可疑的温度正从她的脖颈下方迅速往上爬,候机室的椅子忽然变得很硬,还带了很多虫子,她觉得自己一瞬间浑身都不太舒服,像是没有经过任何防备撞进了一团飞虫当中的爬山爱好者。 “如果你拒绝太多,我会报复你;如果你经常像这样挑逗我,藤丸君……”他拖长声音,以一种可恶的态度抬高杯子,喝了一口过甜的咖啡,感受着那口还散发着热意的液体所带来的味道和温度在舌尖上散开的感觉,才在立香闪躲的眼神当中继续说道,“我可能会每一次都狠狠咬你也说不定。” 立香简直是张目结舌地坐在原地,她的模样肯定很呆,因为卫宫愉快地笑了起来,还伸手过来摸了摸她的头发。 “开玩笑的。”他说,“我舍不得。” 立香像幽灵一样一路飘上飞机,因为腿的问题,卫宫简直把她当做自己的第四件大型行李兼随身行李来看待,哪怕她全程只是握着果汁杯,魂不守舍地跟在他身边,他偶尔也会空出手来拉她一把,或通过轻触她手肘外侧的方式来带领她走路。 “那、那个……”当他们坐定之后,立香忽然很想和他说点什么。她最想问的问题是他到底是怎么做到一脸平淡地说出那种话的,但她实在是很心虚,太过心虚,以至于难以站在自己的立场上去责怪他。 “怎么了?”他侧过头,连带着一半身体都跟着扭转过来。 看到立香期期艾艾地样子,卫宫又笑了起来。他笑起来时很爽朗,和平时那副严肃工作狂的形象很不一样,但在现在的立香眼中,这笑容恐怕是世界上最可恶的东西。 “放心吧,”大概是因为附近的座位上有亚裔面孔的原因,他不再像之前那样用普通音量说话,而是把头靠近,做出说悄悄话的样子,“我尽量轻轻的。” 如果条件允许,立香肯定会因为被耍了而发出一声愤怒的尖叫。但现在他们在飞机上,周围都是乘客,跳机的最佳时间也被她错过了。 她无声地咬紧牙齿,把发下来的小毯子当成卫宫,狠狠拧了好久。 【弓枪咕哒】行为疗法30 航班进入平稳航行阶段之后立香立刻戴上耳机,坚决地侧向窗外,决心对来自外界的——尤其是来自卫宫的——一切干扰视而不见。她因此喝了一杯由那家伙传递过来的,温热的睡前牛奶。 甜的,大概加了糖。 因为这杯东西的存在,她不得不艰难万分地走到狭窄的卫生间里刷了牙才回到座位上。飞机已经熄了绝大部分的灯,只剩下用于基本照明的微光。立香所看到的多数人也戴上了眼罩,颈间围着一个小枕头,披着毯子陷入了睡眠。 这种气氛具有很强的感染力,当她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时,眼皮已经沉沉地快要黏在一起了。因为困了,显然也不需要获得对方的允许才能入睡,立香怀着狡猾的胜利感把头靠到后面,在飞机本身所发出的那种轻微的噪音当中,感觉自己慢慢滑入一片柔软的睡眠里。 飞机颠簸的时候她已经快睡着了,虽然神智已经意识到了突如其来的清醒来自轻微的震动,但因为易于焦虑而对失眠颇有经验的立香还是懒怠于调整自己眼下的姿势,她正靠在左侧的小窗附近上,用窗沿轻微的起伏固定住自己的额头,以免颈椎不舒服,这样也很容易撞到脑袋,却因为立香对自己的睡眠质量的了解而保持了下去。 半梦半醒的感觉和航行所带来的推力形成一种漂浮着一般的奇异感觉,有那么一会儿,立香以为自己坐在一架只会向前直行的旋转木马上,她不耐烦地喘着气,希望连绵的震动能快速退去,但一只忽然伸过来,横到她的头与窗沿之间的温热手掌让她彻底醒了过来。 意料之中,情理之中,她很轻微、很轻微地张开眼睛,透过让一切黯淡模糊的缝隙,她看到卫宫正耐心地侧过来,以一种调整精密仪器的缜密把她的头放回椅背最中间去。然后他拍了拍她的毯子,确认它的四个角都好好盖在她腿上,才闭上眼睛开始休息。 立香此刻的心情很难形容,她的一部分肯定是欣喜的,否则,她的心跳不可能平白无故地跳得这样快、这样大声,就好像那个部位当中藏了一面被咚咚敲响的鼓,但她的另一部分正惊恐地想要跳起来逃离,因为那面鼓所发出的声音太过嘈杂,使它感到害怕。 直到完全睡着之前,她都在很认真地思索接下来要做什么,却因为困倦完全没有逻辑,在一连串的令人疲倦不安的短梦当中结束了航程以后,立香的头和后脑疼成了一片。这种程度的不适反而很好地解释了一早上她面对卫宫所表现出来的迟钝和不知所措。 “脖子疼。”她解释道,“肩膀和腿也……浑身上下就没有舒服的地方。” “之前的那个坏掉以后我也忘了去买睡枕了,不过我以为你总会有一个的,既然你已经带了耳机、眼影、指甲刀、草帽还有防晒霜。”卫宫推着行李车,显然对她的行李重量有点不满。 “抱歉抱歉,会请您喝咖啡的。”最后一天为了发泄而在特产店买了一些东西的立香心虚起来,她把合十的双手举过头顶,像参拜一样晃了晃,“请课长大人不要计较地把箱子推到外面去吧!” 卫宫当即冷笑一声,“当你的课长还真是需要很强的素质,如果都有这种待遇的话,我都希望是你来做我的课长了,藤丸君。” “如果是我来做的话我才不会——”随便咬人呢。 立香的声音戛然而止,她愤然瞪了卫宫一眼,企图以此掩饰她的不自在,但通过这一眼,她反而确定了卫宫只是随口开个玩笑的事实。 这简直像是在说,那个时候发生的事情,现在就只有她还念念不忘一样。 “谢谢课长,您辛苦了。”因为做贼心虚,她规规矩矩地接过箱子,还向自己的上司鞠躬道别,“您请一路顺风。” 因为目的地不同,两人只能分别订车,立香的动作实在太过迅速,卫宫连道别的话都没能说完,她就跳上了出租车后座,还十分刻意地挪到了远离上车方向的另一边。 掩耳盗铃,他被这个幼稚的举动逗笑,短暂的无奈和接近宠溺的愉快感极快地略过了他的唇角,让这名看起来严肃冷淡的职场精英变得平实了不少。随后,他把箱子放进后备箱,也坐进车里。 此时此刻,让他想要好好休息一番的并不是几乎没有停歇的工作和长途飞行过后的疲惫,反而是和喜欢的人共处太久所造成的,满足与迷惘、空虚又甜蜜的复杂感觉。一方面,和所有坠入爱河的人一样,只要和对方共处一室,随便说点什么,看着她或笑或怒的回应,就足够让他高兴了,但另一方面,作为一个功能很正常的适龄男性,他实在是很想进一步、而后更进一步,直到把她和她的那些小秘密地吞吃殆尽为止。 面对这样一个对象,这无疑是冒进的把她推远的方式。但……卫宫条件反射地竖起手掌,挡住面孔,避免从表情上泄露出他当前的心绪。 每天清晨睁开眼之前,逐渐苏醒的感官会告诉他,身侧还有另一个人的体重;吃饭的时候,也是偶尔被塞过来给他改善口味的东西告诉他,他们正在分享一段时光;更不用说还有帮她擦拭脸颊、帮助她行走的感觉…… 就好像正在同居,正在亲密起来的情侣一样。他的理智当然会告诉他清醒一点,但他的感情只是一天比一天更深地沉浸其中。 藤丸会回避压力,但她更害怕寂寞,所以,她总会来找他说话的。如果有一段时间故意不去理她,她就会隐蔽地来打扰他——卫宫知道这当然是他的感情所致,毕竟其他人做出同样的行为时,得到的只会是他并不隐晦的批评——但那副模样实在是太过可爱,所以他想了又想,还是没办法狠下心拒绝她。 在白天,越来越顺畅的相处让他愉快起来,但到了晚上,那张对于一男一女来说有些狭窄的双人床又会让他感到煎熬。 只有他自己知道,那些温和的夜色里,他反复查看邮件、检查资料,除了想要延长清醒的时间以外,只是为了逃避身体当中不断蠢动的欲望而已。 【弓枪咕哒】行为疗法31 熟悉的地方总会带来熟悉的感觉,立香发现回到日本之后,那些她自以为忘却压力也一并回来了。虽然是喜爱的家乡,也拥有着便利的生活条件,但……看着手机上不得不回的邮件,她还是想念起在另一片截然不同的天空下欣赏着霞光的时刻。 她睡了一觉来拖延时间,在吃了饭、敷了面膜之后,立香自己也有些拖延不下去了。她打开电脑,先是给工作笔记创建了一个草稿,随手写了一些大致纲要上去预备之后留着填补完整,随后才就着这股勇气回复了邮箱里面堆积起来的工作邮件和最难处理的家人们的问候。 当她看清父母分别发来的相亲介绍时,她觉得自己还不如一觉睡到地久天长的世界末日,但对于一个社会人来说,总会有些无法拒绝的邀约,而且永远没办法通过逃避来解决问题。 或许在长辈看来,她已经到了应该拥有一段稳定的婚姻的年纪了,立香扁了扁嘴巴,她觉得这种想法有些失礼,但她很难控制住自己不去这么想:一对已经通过失败的婚姻证明了相亲这种形式并不怎么稳固的前夫妻居然要求孩子去相信,很难不怀疑这是生物本能所导致的,毛毛虫只顾着跟随头领一般的重蹈覆辙。 想是这么想,但她回复的口气和答应下来的口吻还是非常柔和。 如果是十几岁的立香,可能会把这种安排理解为沉重的关心,继而认为自己必须要去努力地去和父母介绍来的对象接触,不过二十几岁的会社职员已经充分理解了这种关心行为当中所隐藏的随意和焦虑。 父母对孩子所负有的责任和孩子对父母怀抱着的期待都让这些本可以朴素平实的关心变了味道,到现在,她终于可以说,自己也一直有在做到最好,同样地,自己也一直在努力对自己更好。 因为对相亲不抱任何期望,而且自己已经有了两个大包袱需要处理,所以当立香坐在约定好的餐厅里面和对方聊天时,她觉得自己只要做到不太过失礼就可以了。 ——很难。 她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和其他人约会过了,出去聚餐也多半是和公司同事一起参加酒会,就连偶尔几次被邀请去联谊,也是默默扮演壁花角色的那个人。所以,当她的相亲对象坐在对面,理所当然地摆出一副需要她来负责烤肉的模样时,哪怕自认为已经经历过许多磨炼变得圆滑很多的立香也不由得哑口无言。 从传统的角度上,确实这种角色会由女性来扮演,哪怕是在大学联谊时,也是由女生们主动调整和确认烤肉的状态,男生们只负责点评和品尝。在以结婚为目的的相亲当中,他会这么做似乎不是什么会被抨击的事情。 但问题就出在这里,立香不是一个传统的人。她的许多烦恼,看似来自混乱的男女关系和糟糕的情感观念,但归根结底,都是她在努力地和自己进行沟通,在努力弥合存在于自己体内的裂缝所导致的。她会烦恼,是因为她渴望有意义的亲密关系,而不是因为她想要成为传统中的那个女性角色。 但这是一次场面上的相亲,她大可以应付过去,然后推说觉得两个人不太合适。只是烤个肉而已,并不是很难的事情,立香垂下眼睛,用饮料拖延了思考时间。那么,她要不要这么做呢? 浮现在她脑海中的第一个答案是,没有必要。 这和她一贯的处理方式大不相同,立香反而需要通过思考才能发现这个答案并非来自她自己的声音,反而更接近两个男声的二重唱。 没必要,他们很轻松地说道。 对有可能成为客户的群体,再怎么努力也不为过,如果你是医药代理,医生会要求你做很多份外工作,而我作为公司的一员,也会要求你完成那些要求——但那是对于潜在客户或客户的优待。对于某些无论如何都不会成为客户的群体,也就是现在分配给你的这些,藤丸君,你只需要做好最基本的工作就可以了。 维护这些公司只是为了可能的合作和推荐,但除此之外,任何一点额外的努力都不需要付出,明白吗? 在这段最初入职公司时卫宫的教训之后,紧跟着浮现的是库酱的声音。 “啊?你问我为什么拒绝掉刚刚那个美女?”那是仿佛很遥远的大学时期,他们一群人在街上无所事事地游荡,而库丘林用堪称严酷的态度回绝了一个女生的邀请,听他们谈话的口气,两个人应该是认识的,但他还是非常……坚决地拒绝了。立香那时候偷偷竖起耳朵听库丘林说话,因为她对这种可以干脆地拒绝别人的类型有点羡慕,也有点怕。她听到这个男生一派坦然地说,“很简单啊,因为我想拒绝。” 这个相当自我的答案让她感受到的愕然就像是……就像是在一个困倦迷茫的早上被人用冷水冰了后颈一样。立香瞪大眼睛,看向那个她并不熟悉的同学。对方露出犬齿得意洋洋地笑着,他的眼睛在阳光下像是宝石一样明亮。 这才是她对库丘林的第一印象,肆意,灼人,无所顾忌。 餐桌对面的人催促性地放下杯子,立香这才发觉自己或许已经思考,或者说沉默了太久。两个人之间的烤炉上空荡荡的,炭火的热量让烤盘看起来闪着一层水光,几缕白色烟雾飘上来,被迅速抽走。 没有必要,她想。随后她听到自己的声音。 立香第一次发现自己原来也可以说出这种话语,她以前私下排练过很多次,但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她终于有了足够的力量把它说出来。或许是那片全然放松的天空下所残留的霞光在她身上发挥了作用。 她知道现在的自己可以做到,她很擅长从别人身上学习,也很擅长假装自己原本就会这么做。但无论如何,这种勇气或者说力量,现在是她的一部分了。 “我想我们不太合适。”她听到自己说,这感觉很奇怪,就好像身体当中存在着一个别人在说话一样,那个人也是她,但是要冷酷而坚决得多。 那个她说,“我不是为了给什么人烤肉活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