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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历经数次高潮的身体已然再经不起折腾,辛慈无力趴在邵景申的肩头,还好有他的手臂支撑不至于滑落,腿间湿滑泥泞,还有浓精在她体内被半硬不软的肉棒堵住,不舒服得很。

    张嘴狠狠咬了一口他的肩膀。

    “嘶”射完精的邵景申仍不愿从辛慈体内离开,又缓慢开始抽插,精液混着淫水在一进一出间被带出,正享受辛慈的嫩穴,肩膀却毫无预兆被咬了一口,他忍不住轻呼。

    辛慈本是想狠狠咬掉他一块皮,可是无意间瞥到他身上新旧交替的疤痕,嘴上的力道又不自觉减弱。

    她厌恶自己面对这个强奸自己的人仍有怜悯,可邵景申小时候可怜瘦弱的模样不断在她脑海回旋,八年来,她和这个非亲非故的弟弟相依为命,相互陪伴,日久堆积的情感无法轻易扯断,更因强奸这件事难以理清。

    他们注定不能回到原来单纯的姐弟情,可辛慈也不想与他继续维持这样可耻见不得人的关系。

    一刀两断吗?她心里却万分不舍。

    纠结矛盾的心理让她难受,松开嘴,看着自己咬出来深深的牙印,辛慈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情绪,埋在他的肩颈抽泣,发狠道:“我恨你,我宁愿当初让你在雪地里冻死。”

    邵景申能感觉到咬在自己肩膀的力气变小,其实没必要留情,就算她现在拿刀子在他身上戳出三窟五个洞的,他也不会吭一声。

    再恶毒的话从辛慈嘴里说出来,也跟抹了蜜一样,邵景申搂紧了怀里的人回到床榻上,一脱离他怀抱的女人立刻往床里侧缩,甚至背过身去不看他。

    邵景申也不恼,躺到她身边,从她后背伸手揽住她的腰,把人往自己怀里带,低头又在她的颈脖盖上属于他的印章,“就算冻死我也要变成厉鬼来找你的,辛慈。”

    “是人是鬼,我都要缠着你,这辈子,下辈子,生生世世。”

    辛慈听着邵景申如同誓言般的执拗低语,只觉得痛心,她从未想过曾经那个单纯可爱的孩子会变成如今这样。

    腿间又抵进了一个硬物,腰上的大手也不安分的摸到乳房上,辛慈闭了眼,微微颤抖,没反抗,任由男人在身上为所欲为。

    身子被强行搬正,男人覆了上来,辛慈昏昏沉沉,被男人折腾来折腾去,摆成各种姿势方便他插入,蜜穴像是涨潮的江河,喷涌出一波又一波淫水,下体的舒爽和心理的疲惫交杂,她想休息,可男人的热情丝毫不减,在她身上起伏,辛慈就在这样的情况下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她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她回想起了以前不堪的过往。

    辛慈并不属于这个时代,这一点她从未告之任何人。

    她生活在全球化和信息化成为主旋律的21世纪,与这个破败落后的朝代截然不同,在全国人民幸福指数不断提高的年代,辛慈过的很艰辛。

    三岁那年父母因车祸离世,外婆把她接走抚养,却也在她九岁那年因病离开,此后她流转在很多亲戚家中寄宿,在受尽冷眼和欺辱中她成功考上不错的大学,离开了困顿她18年的故乡。

    大学里她也没有放松,努力考取好成绩拿奖学金,有空闲时间就去做兼职赚生活费,毕业之际,她认识了一个男人,男人关心她爱护她,让她一度以为遇见了真爱,全盘托付真心,两人一起创业,可因种种矛盾他们时常争吵不休,最后在公司面临危难之际,男人卷款逃跑,她成了负责人,近两百万的欠款对那时的她来讲简直是一笔天文数字。

    可她并未气馁,挣扎向前,六年的省吃俭用,在她终于快还清债务的时候,上天像是给她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她病了,胃癌晚期,以前时常胃痛,她总是怕费钱不肯去医院,吃止痛药忍忍就过去了,或许正是那些不在意,才让命运在她的路上偷偷埋下了一颗巨雷。

    起初她还乐观开朗地安慰自己能挺过去,可是后期身体的强烈不适和化疗的疼痛,让她苦不堪言,一度想放弃生命。

    在她30岁生日那天,她一个人办理了出院手续,拖着被病痛折磨的只剩皮包骨的身体慢慢走上大桥,远处是极难遇上的粉红晚霞,她早已无心欣赏,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翻越了栏杆,毫无留恋得坠入冰冷的江里。

    ……

    黎明即起,天还是一片昏晕的暗蓝,鸡鸣在村子里此起彼伏,不少男人们已经纷纷扛上锄具往田里走,也有几个妇人在河边捣衣。

    初冬微凉,卢顺出门的时候,卢大娘追出来往他手里递了一件外衫和几块饼,喃喃叮嘱:“天冷,多穿一点,饿了就先吃饼垫垫肚子。”

    “知道了,娘。”卢顺接过,把卢大娘往屋里推,“你快进屋去,我也要去地里了。”

    去地里要经过泸江,卢顺挑了小路走,那没桥,只有两根粗壮的木桩架在河的两岸,窄了点,但是安的稳固,小心一点倒也不会掉下去。

    沿着林间小路快走到尽头,天渐渐亮起,卢顺望见了不远处急湍的河水,隐约间他似乎看见了有个人躺在岸边。

    这条小路走的人不多,他家田地远才走的这边,莫不是有人因天色黑不小心掉河里了吧,想到这,卢顺心里一紧,立马小跑过去。

    确是有人溺水,不过是位女子,约莫十五六岁,身着一袭白衣,被水浸湿,紧贴着肌肤,勾越出少女妙美轮廓,她斜躺在河边,浑身湿透,半截腿在水里浸泡,双眼紧闭,嘴唇发白,已经不省人事了。

    卢顺的脸一瞬间窜红,他慌忙拿出母亲给的外衫给少女盖上。

    她斜躺在河边,浑身湿透,半截腿在水里浸泡,双眼紧闭,嘴唇发白,似是已经在此昏迷了许久。

    卢顺从未与同龄女子近距离接触,他犹豫再三,还是丢下了锄具,伸手把少女抱起,往家里赶。

    女子很轻,抱起来并不费力,但是她的浑身冰凉,瘦瘦弱弱的,卢顺不敢用力,脚下的步伐也越来越快。

    辛慈醒来,入眼的是木头做的房橼,屋内昏暗,只有旁边矮桌上点着一只蜡烛,一个瘦小的妇人倚着烛光在缝补衣服。

    妇人一身粗布麻衣,头发用头巾包裹着,弯着腰眯着眼,针线手上与衣服间灵活穿补。

    辛慈望着妇人,一时间有些错愕,这不是现代人会穿的服饰,错开眼打量四周,发现这也并不像现代的屋子。

    四面墙是用黄土砌的,墙面斑驳不平,屋子不大,只容下了一张床,一张矮桌和一把矮凳,正前面的土墙上安着一扇用油纸糊的木窗,外面漆黑一片,是晚上了,邻墙开了一个约有一人高的拱形洞,用布遮挡着,像是门。这里没有灯,只靠着矮桌上的蜡烛提供光线,环境昏暗又逼仄。

    “姑娘,你醒了?”辛慈还在疑惑着张望,旁边的妇人发觉到她醒来,语气惊喜又亲切,“冷不冷?身上痛不痛?肚子饿了吧,我这就给你拿饭菜。”

    没等辛慈拒绝,妇人就已经放下手上的针线,掀开拱洞上的布帘出去了。

    她这是在哪?她被人救了?可这环境实在是太破旧了,一点也不像现代该有的样子,再穷也应该有电吧,可是她一点也没在这见到什么埋电路的地方。

    她身上还穿着和妇人身上一样的粗衣,睡的枕头,辛慈伸手捏了捏,里面像是用晒干的稻草填充的,身上盖着两床被子,又厚实又暖和。

    辛慈还在疑惑着,妇人端着吃食进来了。

    一碗白粥,一盘小菜,辛慈不好意思没有动筷子,妇人以为辛慈嫌弃,立马挠挠头解释:“姑娘,你先吃这个垫垫肚子,家里也没有什么肉菜,明天我叫我儿去街上买一点。”

    “没有没有,这些就很好了。”辛慈立马摆手,端起碗吃了起来。

    卢大娘打量着正低头吃着饭的少女,眉眼含笑。

    今早儿子下地,还没到晌午,就匆匆抱着一个落水的女子回家里来,她吓了一跳,但是也没多问,给姑娘换了衣服躺下,又多找来一床软被给盖上。

    儿子也找了郎中来看过,说是没什么大碍,只是有些低烧。

    小姑娘即使一脸病色,但也看得出貌美,就连她那个老实憨厚的儿子抱人回来时,也羞涩得满脸通红。

    “阿姨,这是哪啊?”辛慈咽下最后一口粥,望着一脸慈祥的妇人,礼貌问着。

    “你叫我什么?阿…姨?咱俩非亲非故的,你不用喊我姨,唤我卢大娘就好。”卢大娘被辛慈的称呼乐的开口大笑,连忙摆手纠正,“这是知州的一个村子。”

    知州?这是哪?她记得她在渝市跳的江啊,附近也没有什么叫知州的地名吧,难不成她被江水冲到别的地方了?

    “这村子地偏,你估摸着也不知道,不过姑娘你是哪人啊,听你讲话,不是知州人吧……”卢大娘挨着床边坐下,絮絮叨叨地说起话来,和她介绍起这里。

    辛慈半蒙半懂意识到了这不是现代,她居然像电视剧里演的一样穿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