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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都称不上是败。

    在霍江北面前,他连败这个字,都不配用。

    他本以为,就算是拿茶壶出来说事,姜烛也依旧会屁颠屁颠地跟霍江北离开。

    但没有。

    她居然听了他的话。

    意外的……乖巧!

    白辰眸光柔了几分

    见二人说话间如此亲昵,霍江北面色一沉:

    “我会不会跟她结婚,那是我的事。”

    “但在这之前,姜烛是我的未婚妻,你想要玩弄谁都可以,但姜烛不行。”

    姜烛:“!”

    这丫,遗忘大师是吧?

    退婚书,她不是早送过去了吗?

    还未婚妻。

    啊呸呸!

    “再则,你想要什么女人没有,也不必非得姜烛不是?”

    白辰眼底闪过一丝冷色,一字一顿:

    “那如果我说,非她不可呢?”

    说这话时,他眼中玩味消散一空,与霍江北四目相对,隐隐擦出几分火药味。

    霍江北眉头微皱。

    对白辰的流言,他听说过不少,但真见到他,却又觉得不是那么回事。

    似乎不是个普通的纨绔。

    他对姜烛,像是是来真的。

    霍江北心中一沉,明白劝说白辰没用,于是将视线落在一旁的姜烛身上。

    “姜烛,过来。”

    白辰皱眉,下意识伸手握住了姜烛的手腕。

    他以为,下一秒,姜烛就会急不可耐推开他,朝霍江北扑过去。

    但没有。

    姜烛站着没动。

    她虽没说话,但眉眼间,隐隐有几分骂骂咧咧之色。

    白辰有些意外。

    霍江北脸色并不好看:“你知不知道白辰是什么人?他女人极多,万花丛中过,对你不会是真心的。”

    白辰:“!”

    他污蔑他!

    姜烛:“?”

    做纨绔,不就得有个纨绔的样子吗?

    这有啥好特意跟她解释一番的?

    霍江北见她无动于衷,终于有几分无奈地说道:

    “姜烛,我知道,你这样做是为了气我。”

    他本来还很意外,姜烛不是为他来的。

    但现在他却能肯定,白辰只是个幌子,姜烛打着这个幌子来骑马场,就是想接近他。

    “但你找谁都行,白辰不行。”

    跟这个纨绔牵扯上,姜烛还能不能抽身,就很难说了。

    其实姜烛爱咋样咋样,霍江北是不想管的。

    但不知为什么,看着白辰护在身旁的小姑娘,他多少还是动了恻隐之心。

    此话一出,白辰的身形微僵。

    难怪了。

    难怪今天姜烛如此有定力。

    原来,是为了气霍江北啊。

    这才是,她一直无动于衷,还愿意待在他身边的缘由吧?

    白辰眸光黯淡下去。

    “好了,过来吧,我们之间的事情,你不要牵连到外人。”霍江北有些妥协道。

    就在白辰以为,姜烛会毫不犹豫跟霍江北离开时,却在下一秒,听见姜烛骂骂咧咧:

    “滚!”

    白辰让她别说话的。

    但她忍不了了。

    白辰惊异地回头,对上姜烛那骂骂咧咧肆意张扬的模样,先是一顿,随即眸光亮得惊人。

    还是第一次,她在他和霍江北之间,选择了站在他身边。

    骂完后,姜烛瞅了白辰一眼,见他没生气,这才松了口气,把手从他手里抽出来,反手握住他的手腕,拉着他就要离开。

    “姜烛!”

    霍江北还想阻止,可刚喊出姜烛的名字,就被一个温软的声音叫住:

    “江北哥哥?”

    是齐蝶。

    霍江北瞬间顿住。

    ——分割线——

    小剧场:

    两年前。

    那是一个很热的下午。

    商业街的幕布下,姜烛和白辰两个小萝卜头站在阴凉处,一人拿着一个冰淇淋,正默默地看着幕布上的广告。

    广告里,一白马王子帅气现身。

    “真帅啊。”

    两小萝卜头一齐点头。

    白辰转头:“你喜欢白马王子吗?”

    “当然!”

    白辰眼睛一亮:“那我以后……”

    话还没说完,姜烛就开了口:

    “试问,谁打小,没个成为白马王子的梦想呢?”

    白辰:“?”

    她是不是拿错剧本了?

    “嘿,白辰,以后我们去学骑马吧。”

    “嗯?”

    “等你以后有危险了,我就骑着白马,如英雄般来救你。”姜烛咧开嘴,笑出八颗牙齿,“嘿嘿嘿,听起来就帅呆了有没有!”

    白辰嘴角一抽。

    但一低头,对上姜烛纯粹干净的眉眼,他顿了顿,随即笑了,眉眼温柔:

    “好,那我等你。”

    他的,白马公主。

    第102章 整日研究怎么创死人的,平平无奇小天才

    听到齐蝶的声音,霍江北伸到半空中,想要抓住姜烛的手,几乎是下意识地收了回来。

    “江北哥哥,真的是你呀?”齐蝶满脸惊喜地走过来,“我刚才还以为是看错了。”

    她笑得,那叫一个温柔可人。

    实则心底的愤怒和嫉妒,几乎要溢出来了。

    她本来还在自我安慰。